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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入骨,总裁的心尖前妻全文阅读

作者:明珠还     相思入骨,总裁的心尖前妻txt下载     相思入骨,总裁的心尖前妻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199.他也有在意的女人(第四更,15000字加更完毕)

    更重要的是,因为没有及时处理,又活动太过,伤口摩擦导致了有些感染,更是让人不忍卒看。

    现在又发起烧来,人浑浑噩噩的,一个劲儿的说着胡话,赵太太往岑安脸上看了一眼,随即就扭身望向女医生:“这是怎么了?崾”

    女医生委婉的说了岑安的伤,赵太太更是觉得她丢人现眼,哪家守礼贤惠的姑娘家,会新婚夜放纵到这样的地步去?

    更何况,压根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又装什么装?

    可到底,她此刻是岑安的长辈,是婆婆,赵太太又是最自重身份的,就吩咐了佣人好生照看着,又让人去交代厨房,给少夫人做一点补气血的汤来,赢得众人交口称赞她‘……竟是这般关爱儿媳妇’,赵太太方才扶了孙姨的手下楼去躏。

    “妖精胚子!”

    赵太太辅一出了房间,就忍不住狠狠啐了一口,“瞧着老老实实的,骨子里却是这样的下.贱!传出去,赵家的脸都要丢尽了,月娥,你给我交代下去,少夫人的伤,谁都不准给我泄露出去半个字,不然我要他好看!”

    孙姨心里有些为那个女孩子难过,却也只能答应下来。

    太太就算是再不喜欢少夫人,可这偏心也偏心的太过了一点,明明是少爷,把人家好好一个姑娘折腾成这样子……

    可孙姨又哪里敢说什么呢?她凭着对赵太太,对赵家的忠心耿耿,这么几十年来,总算是赢得了自己的一席之地,就连向来面冷心黑的赵景予,看到她时,也多是会温和叫一声‘孙姨’,也正是因为如此,孙姨才更自重身份,从来不多插手赵家的事,却更让赵景予对她格外的另眼相看。

    孙姨有心想劝,可是几十年了,赵太太什么性子,她比别人清楚的多了,这个时候她去劝,那是火上浇油,只会让少夫人的处境更不好。

    还是,还是有时间了去劝劝少爷,希望他看在他幼时都是由她带大的份上,能听得进去她的一些话,纵然不能善待少夫人,也不要这般,这般欺凌的好啊。

    岑安再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昏黑了,房间里很安静,有那么一瞬,她似乎感觉自己回到了从前,在宛城自己的小公寓里,不上班的时候,午睡一直睡到黄昏那样的错觉。

    可喉咙里干涩的疼,身下火烧一样的疼,都在提醒着她。

    她已经嫁给了赵景予,嫁给了那个强.暴了她的男人,如今的她,宛若身在地狱。

    一整天水米未进,岑安感觉现在又渴又饿,她想,大约她一直这样躺着,一直也不会有人上来看她一眼,说不定,她会成为史上第一个刚刚结婚就被饿死的新娘吧。

    正要坐起来去给自己倒一杯水,却有人轻轻叩门。

    岑安应声让人进来,却是孙姨,手里端着一个托盘进来,立时扑鼻的香味就弥漫在了整个房间。

    “孙姨……”

    岑安自然是知道她的,赵太太身边的红人,赵家人都要恭恭敬敬对她说话的,

    “少夫人,您快躺着,我想着这么一天了,您也该饿了,就炖了一点汤,可是孙姨亲自看着炖的呢,我给您盛一碗?”

    “怎么敢麻烦您……”岑安哪里敢托大,挣扎着要坐起来,孙姨却已经伸手扶住了她,在她背后垫了两个枕头,这才又按了按被角,给她盛了汤送到手边:“快别说这些了,赶紧趁热喝吧。”

    岑安接过汤,刚低头喝了一口,眼泪却已经哗啦啦的落了下来。

    孙姨叹了一声,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握了握她的手:“少夫人,您是个好人,我看得出来,好人都会有好报的,少爷啊,总会有一天知道您的好的。”

    岑安只是点点头,却并没有多做解释,她和赵景予之间,根本就是死结。

    她憎恨他,恨不得他去死,却又不得不委身嫁给他,这一辈子,她也不打算为自己活了,不过是熬时间罢了。

    可这些话,却不能对任何人讲。

    孙姨看她喝了汤,不敢多待,又安慰了她几句,方才匆匆走了。

    岑安躺在床上,忽然觉得已经死灰一片的心又活泛了过来一般。

    人活在世上,总归还是要抱着一点希望过下去不是?譬如,她以为水深火热的赵家,却也有孙姨这样善良的人……

    三十年河

    东,三十年河西,赵家难道就要得意一辈子?若有他们潦倒的一日,岂不是她的噩梦就结束了?

    *************************************************

    赵景予微有些不耐的将扒在自己胸口的那一只玉白小手推到一边,他嘴里叼了一支烟,一边漫不经心的出着牌,一边对身后不满的女人说道:“我今儿可没功夫应付你了,昨儿洞房花烛,今儿再和你鸳鸯戏水,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不是?”

    徐长河一行就夸张的大笑起来,高崇元丢出三张牌,贼眉鼠眼的看着赵景予,“三哥,我听说记者今儿去拍的时候,嫂子都要站不稳了呢,是真的吗?”

    “瞧瞧咱们三哥今日连宋小姐都不碰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八成咱们新嫂子弄的三哥快要精.尽.人.亡了吧?”

    “满嘴的胡言乱语!”赵景予对着这几个哥们儿,从来都是宽厚的,也不在乎他们拿他开玩笑。

    宋月出却不乐意了,甩手嘟着嘴走到一边坐下来,兀自玩着手指头,也不再搭理他。

    赵景予也不去哄她,只是继续玩牌,待到饭点的时候,方才将手里牌一扔,点了一支烟:“行了,今儿就到这,找地方吃饭去。”

    “三哥,新嫂子您伺候舒坦了,这小嫂子可不满意了呢。”

    高崇元指了指宋月出,调笑起来,徐长河却是沉默着没有说话,在他们这圈子里,没什么秘密,赵家新进门的少夫人身子不舒服的事,早已众人皆知。

    大家都调侃小夫妻蜜里调油太恩爱,可唯独徐长河却在想,这内里,又有什么隐情不成?

    瞧着景予新婚头一天就出来找宋月出,徐长河方才是笃定了他娶岑安不过是另有目的,只是景予不说,他们也多半不会去问罢了。

    “还真生气了?”赵景予走到宋月出身边,抬手捏了捏她俏丽的小脸。

    宋月出把他的手推到一边,蹙着秀气的眉毛,声音婉丽说道:“赵公子既然不愿应付我,那就回去找您的小妻子去啊。”

    “行啊,你既然这样说,那我可就回去了。”

    赵景予漫不经心的说着,吐了烟圈出来,折身就去拿自己的西服,宋月出身子一扭,眼圈已经红了:“你——”

    却又偏生拉不下脸来,只是咬着嘴唇低下头,眼泪却已经掉了下来。

    她跟了赵景予足有七年了,从十七岁,到如今二十四岁,原本她以为,凭借她的家世,相貌,还有他们七年的情分,他若要娶,总会第一个考虑她。

    却没想到他不声不响的就给自己找了老婆,还是个那样名不见经传的普通人。

    宋月出哪里咽得下这口气?这么多年,她顶着名媛千金的名头在娱乐圈也混的风生水起,对她示好的男人也多了去了,她都看不上眼,一心只想着他,可如今倒好,自己算什么?他的情.妇?

    “行了,别闹了。”赵景予对宋月出还是有几分情分的,见她哭了,就不再逗她,转身过来圈住她的肩拉她起来:“一起吃饭去,你不是说想吃那什么……”

    宋月出还在轻声的抽噎,赵景予却已经低头在她嘴角亲了一下,又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吃什么干醋,你又不是没见过她,她也配和你比?”

    宋月出听得他这般说,不由得破涕而笑:“我倒是要看看,你敢不敢在她面前也这样说。”

    她这一笑,当真是梨花带雨,说不出的娇媚动人,赵景予瞧着她今日特意装扮过,从妆容到衣饰,无不都是投他所好,又想到这些年,她一个千金小姐,委委屈屈跟着自己,见不得光却也一心一意,倒也有些真的心软了。

    ps:我们坐看赵公子不作不死哈~~~加更完毕了,但是后天还要加更。。。猪哥已被虐死,大家看着办吧。。。

200.他没想到晚上回来时他的新婚妻子正在……

    看她岔着腿一瘸一拐的走向浴室的滑稽样子,赵景予这才觉得心头的不快稍稍的疏散了一些。

    他这人,最看不得别人高兴,凭什么他不高兴,她却能笑的这么开怀?

    最好,大家一起不高兴。

    赵景予跨进浴缸的时候,一眼瞥到那小女人正悄悄的想要退出去躏。

    “站住,回来。”

    赵景予干脆利落的四个字,岑安整个人却是不受控制的重重一颤。

    “我,我伤口有些发炎了,医生说,说让我这几天不要碰水……”

    赵景予在温度适宜的水中坐下来,长臂舒展开来垂在浴缸边缘,他似乎有些疲累的靠在那里,闭目养神,岑安说完好半天,都没等到他开口,她还以为他睡着了,就准备退出去……

    “我让你过来给我搓背,你以为我想干你?”

    赵景予忽然睁开眼,双眸如炬一样深深看她一眼,复又讥讽一笑:“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他说着,目光似乎是刻意的,又带着一点恶毒的在她平坦胸口定格了一会儿。

    岑安哪里会理会他的冷嘲热讽,只为自己逃过一次庆幸不已,整个人都放松了很多。

    拿了搓背的布巾过去,岑安也不多说话,只是沉默的给他擦着后背。

    岑安从没见过男人的身体,多么讽刺,这个强.奸.犯却是她的头一个男人,也是,她第一个见到的男人的身体。

    他较之常人高壮了许多,后背,手臂,全是精壮的肌肉,岑安只感觉自己像是触碰到了坚硬的巨石一般,甚至脑子里冒出来一个可笑的念头来。

    就算,就算她有心趁着他哪天睡着了给他一刀,可就凭她的力气,大约也只不过是伤他一个皮毛吧。

    “岑安!”

    赵景予忽然低喝她的名字,岑安吓了一跳,手中的布巾都掉到了水里去。

    这才发现自己走神那一会儿,竟然就在他后背的同一个地方不停来回的搓,搓的那一片都有些发红了。

    赵景予看着面前的小女人,似乎是因为突然的惊吓,那一双大的惊人的眼瞳里,满满的都是恐惧和害怕,她有些瑟缩的站在那里,双手握着衣服的边角,不停的揉搓着,t恤的胸口不知什么时候弄湿了,隐约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衣,赵景予的目光在那里定格了一会儿,方才挪开,重又回到她的脸上去。

    “出去。”

    他觉得心口里蕴着一团的燥愠,久久无法散去。

    岑安转身沉默的出了浴室,步伐有些踉跄,却又慌张。

    赵景予重又躺回浴缸里,摸了一支烟点上,呛人的烟雾将心头的烦躁压下去了一些,赵景予长长的舒出一口气来。

    放在一边的手机响了好几次,他知道是宋月出打来的电话,可他没有接。

    有时候,女人就是该狠狠教训一番,不然,几乎都要忘记她们的本分了。

    这一夜,宋月出一分钟都未能入睡,她自始至终握着手机,却一直未曾等来他的任何讯息。

    她知道,他的心冷硬的如同顽石,可偏偏,就是爱的沉迷,无法自拔。

    不管怎样,赵景予不会爱上任何女人,不管怎样,她终究是他最看重最喜欢的。

    那就足够了,那就足够了。

    宋月出流着泪想。

    可她却不知道,就在不久之后,她心爱的男人,竟会对一个女人,动了心。

    而那个女人,正是她从未曾放在心中看在眼里的,他的新婚妻子,岑安。

    赵景予回去卧室的时候,未料到岑安竟然已经睡着了。

    她小小的身子,仿佛根本不占位置,却蜷缩在沙发上,缩成小小的一团,她身上依旧盖着那一条毯子,白净的一张小脸侧压在枕上,在有些昏暗的灯光下,显的格外的稚嫩,仿佛,还只是一个小孩子一般。

    只是在睡梦中,也仿佛还藏着戒备,双手握成拳,攥的紧紧的抵在胸口处,眉宇微微的蹙着,中间拧出了一个小疙瘩,任凭你铁石心肠,仿佛看到她此刻模样也会有些动容。

    但赵景予那一张总是阴沉冷峻的容颜上,却连

    一丝丝的波动都没有,他转过身,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一杯早已冷透的茶水,直接浇在了岑安的脸上。

    岑安从睡梦中惊吓而醒,手忙脚乱的胡乱抹着脸上身上的茶水时,赵景予却已经转过身坐到了一桌子美食前:“给我冲咖啡,不加糖。”

    岑安再是能认,这一刻也几乎要爆发出来了,她死死咬住嘴唇,竟有些恶狠狠的瞪着赵景予,仿佛是一只被困的小狼一般,也忍不住露出了獠牙。

    赵景予饶有兴致的望着她,他倒是要看看,她到底有多大的胆子,敢不敢来和他斗上一番。

    可岑安终究还是忍住了,她可以凭借一时之气,和他大吵,甚至大闹,可换来的后果,还是她自己受罪。

    更何况,如果激怒了他,他再一次对她下狠手,她底下的伤口可是还没愈合呢……

    岑安死死掐着自己的掌心,深呼吸了几次,在心里默念了几遍:狗咬我一口难道我还要和狗一般见识再咬回去不成?

    这才觉得那怒火稍稍的平息了一点。

    赵景予整整折腾了她一夜,一会儿口渴一会儿饿了,到最后,岑安干脆也不睡了,拿了手机开始上网。

    赵景予倒是安安生生的睡着了。

    他们没有三朝回门,结婚后,岑安的父母和弟弟一直在京城逗留了大半个月,方才被赵家派人妥妥当当荷包满满的送回了老家县城。

    送走父母回程的车上,岑安很想哭,但因为赵景予在旁边,她一直都强忍着。

    回到家,以为他又要出去,却不料他直接换了拖鞋跟她一起上了楼。

    “我一周后要回去宛城。”

    赵景予看了岑安一眼,她娇小的身躯有些倔强的挺直坐在那里,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整个人却有了一些反应。

    赵景予知道她巴不得他赶紧走,可是,就算他回去了宛城,她也照旧要被他给拿捏在手掌心里。

    “你也别高兴的太早。”赵景予垂下眼眸,慢条斯理的解着衬衣扣子,淡淡说了一句。

    “我没高兴。”岑安缓缓开了口:“我这几天,一直没找到机会问你,我,我还想出去工作……”

    “死了这条心。”赵景予抬眼看她一眼,菲薄的唇扬起一些:“岑安,你是真傻还是够蠢?我赵景予的老婆,需要出去工作?”

    “我知道,但是我整天在家里闲着……”

    “闲着?作为赵家的儿媳妇,你只要孝敬好长辈,乖乖听话就足够了。”

    岑安不想动怒,真的不想,因为知道动怒也没用,但此时,她真的有些无法控制了。

    她已经什么都按照他说的做了,如今,她只是想出去上班,就这样也不行?

    他难道就是想把她整天关在家里,活活的困死?

    “赵景予,我也是人……”

    “错了岑安……”赵景予忽而抬手,在她白嫩的耳垂那里轻轻捏了一下,他高大的身子忽然倾轧下去,岑安嗅到他身上浓烈呛人的香烟味道,不由自主的别过脸去想要躲开他的碰触,却被他一下紧紧捏住下颌,他带着一些粗砺胡茬的下颌微微蹭在她细嫩的肌肤上,岑安痛苦的蹙眉,拼力的想要挣开,却只是徒劳。

    “嫁进赵家那一刻,你除了是一颗棋子之外,再没有其他身份了……”

    他重重松开她,岑安整个人立时扑倒在床上。

    赵景予脱掉衬衫,漠漠看她一眼:“安医生说你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

    岑安整个人蓦地一个哆嗦。

    赵景予却又是阴鹫一笑:“你若真是觉得无聊,那就生个孩子好了。”

    “赵景予……”

    她怎么会,怎么会想生他的孩子?她宁愿去死!

    ps:坐等赵景予作死,哈哈,发现你们都不喜欢我虐。。。但是番外就是很虐啊,你们要是不爱看,我写着都没劲了。。。

202.被激怒的男人,实在太可怕

    “赵景予……”

    她怎么会,怎么会想生他的孩子?她宁愿去死!

    “你这是什么表情?霰”

    她眼眸深处浓浓的不情愿和惊愕瞬间激怒了他询。

    想给他生孩子的女人多了去了,她这是什么意思?她难道以为嫁进来配合他恩恩爱爱的演戏就完事了?

    他总要有子嗣来继承家业的,既然她做了赵家的少奶奶,那这肚子就不能只用了装饭。

    若非因为她有个名分在,她以为轮得到她来生?

    宋月出想要个他们的孩子现在都要想疯了,还不是每天都要吃避孕药?给脸不要脸,这个女人从第一次见她就是这样!

    赵景予其人,素来的心狠手辣,岑安这件事上,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有错,纵然他一时酒醉碰了她,可如今她光明正大的嫁进了赵家,这难道不是因祸得福?

    更何况,还有她那跟着鸡犬升天的一家人,她不说感恩戴德了,还敢这般,赵景予只感觉自己的怒火腾时就窜了起来。

    “我……”

    “岑安,事到如今,你是不是还没有搞清楚状况?”

    赵景予点了一支烟,微微眯起眼看着岑安,直接将烟雾喷在她的脸上,岑安转过脸躲开,沉默着没有说话。

    “我再对你说最后一次,在赵家,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去做什么,你不需要提出自己的想法,你也不能有自己的想法……”

    岑安自来都是最洒脱崇尚自由的性子,她被他逼着不得不嫁,原本想着婚后大家各自相安,互不干涉,却没料到,他的初衷竟然就是想要她如同关在笼子里的鸟一样,任他,任他们赵家,玩弄于鼓掌之间。

    “可是赵景予,你不要忘记了,只要是个正常人,就有自己的思想,就从不愿做一只金丝鸟……”

    岑安那样倔强的看着他,赵景予一时之间竟是有些微微惊愕,这个太过于瘦弱单薄的女孩,他一只手就能拧断她脖子的蝼蚁,到底是谁给的她胆量,竟然敢对他说出这样的话语来。

    “你还以为你以后可以做个正常人?”

    赵景予恍若看着傻子一样睨她一眼,随即垂眸,竟是将依旧燃着的烟蒂狠狠按在岑安裸出来的手臂上,腾时之间,空气里满是皮肉烧焦的味道,岑安痛的一声大叫,哆嗦着捂住烫出一个血泡的手臂,却已经是泪盈于睫的冲着赵景予大吼起来:“姓赵的,你要是个男人,要么就弄死我要么你他吗的就别碰我!对一个女人动手,你算什么玩意儿!”

    岑安性子本来就不是甄艾那样爱隐忍和退让的,这样被他一逼再逼,竟是豁出去了一样,脏话都骂了出来。

    她这样大吼大叫,奇异的是,赵景予竟然没有动怒的样子,只是一双阴鹫深邃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好一会儿,他方才漫不经心的拍了拍手:“岑安,你到今天才知道,我赵景予是这样的人?”

    岑安被他用皮带扣住双腕套在床头柱子上摆成一个跪着的姿势的时候,终于还是忍不住屈辱的哭了出来。

    手臂上烫伤的地方痛的厉害,却又偏偏因为这样的姿势直接摩擦到床单上,似乎那血泡也烂了,更是痛的揪心。

    岑安的头发被他抓在手心里缠了一圈,整个人不得不高高往后仰着头,他的手掌从她的身后绕到前面,狠狠掐弄了一下她挺翘的顶端,岑安痛的忍不住一声惨呼,赵景予却是一巴掌搧在她的臀上,腾时那雪白的皮肤上就呈现了一个通红的巴掌印子,而赵景予阴鹫的双眸里满是可怖的狠戾和狰狞,岑安整个人都在瑟瑟颤抖,却是不敢再大声哭了。

    她到底还是打心眼里害怕他的,刚才那样骂他,也不过是被逼的急了,可是现在……

    她真是后悔了,早知道他这样的男人最是激怒不得,她为什么不能忍一忍,也免得自己吃这样的皮肉之苦。

    “赵景予……”

    似乎是察觉到他接下来想做什么,岑安到底还是没能忍住,回头轻轻叫了他的名字。

    若是能忍,她宁愿把舌头咬破也不愿意求饶,可是,新婚夜的阴影一直挥之不去,岑安实在不愿意再受一次皮肉撕裂的痛苦。

    “像你这样的贱.货,就是欠收拾!”

    赵景予瞧出她眼底的惊惧和害怕,那些怒气才似乎隐隐消散了

    一点,他将手心中的长发用力拽紧,岑安不得不用力后仰脖子,才能舒缓头皮上被撕扯一样的剧痛。

    比起他的所作所为来讲,似乎他这些羞辱的语言,更是让她难以忍受。

    但她此刻却只能死死忍着,她知道,如果她不服软,他不定还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举动来。

    岑安自小就倔强,从来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可到如今,她方才知晓,在这样肮脏的世上,更多时候,却是不得不低头。

    “赵景予……对不起,方才我不该骂你……”

    岑安强忍了眼泪,不知自己是怎样屈辱的说出这样讨饶的话,可她真的害怕,害怕那刚刚愈合的伤口再被撕开一次,那样的痛,没有女人想要再承受一次。

    但赵景予却并不打算放过她,如果不一次直接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了,少不得她以后还要生出什么幺蛾子来。

    他又不是没见过这样倔脾气的女人,被他在床上压着狠狠干了两次,不就老老实实让往东不敢往西了?

    只是他大约从来都未曾想到,这个叫岑安的女孩子,在她那样单薄和纤弱的身躯里,到底又藏着一颗多么倔强勇敢的心脏。

    以至于,他这些向来效果惊人的手段,在她的身上,竟然也效果全无。

    “岑安,如果你一开始就这么聪明,那不就万事大吉了?”

    赵景予邪佞一笑,伸手捏住她的下颌,低头去吻她颤抖的唇。

    岑安强忍住满腔的屈辱和恶心,闭了眼,默默承受。

    他的味道,香烟的浓烈,须后水的清淡,交织在一起,却构成了强烈无比的雄性气息,灼烧的呼吸,粗硬的掌心,岑安只感觉自己就像是渺小的蝼蚁,哪怕拼尽了全力,却也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她整个人都在瑟瑟颤抖,宛若是雨夜无家可归的可怜小猫,赵景予品尝到她唇舌之间的香甜味道,不自觉的越吻越深,而扯着她头发的力道也是有些失控的渐渐加重……

    岑安疼的额上冷汗涔涔,感觉到他甚至有些变态的咬着自己的舌尖和嘴唇,却也不敢开口,只祈求,他能放过她这一次……

    身上最后一丝衣物被扯去的时候,岑安终究还是绝望了。

    “岑安,做了错事,就该乖乖受罚……”

    赵景予轻咬了咬她的耳垂,“不过……如果你让我舒服了,我倒是可以考虑对你下手不那么重……”

    他的指腹,似乎若有似无的滑过了她初初愈合的伤处,岑安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忍不住的全身颤栗起来。

    赵景予捏住她的下颌,逼着她张开小嘴,直到他酣畅淋漓的发泄出来,方才将浑身瘫软的她推到一边。

    岑安捂着嘴一阵一阵干呕,几乎是连滚带爬一般到了盥洗室,拼命的漱口。

    赵景予点了一支烟,烟雾升腾之中,却不自禁又想到她嫣红的小嘴和笨拙青涩的动作,忍不住的下腹又是一阵紧绷,真是个欠干的贱.货!

    翻身下床,直接扯住岑安的头发,将还来不及穿浴袍依旧赤着身子的她按在浴缸边缘,随即,却是毫无怜惜的直接进入。

    岑安痛的失声尖叫,明显感觉到一阵热流涌出,而那初初愈合的伤处,仿佛又被撕裂开来,她忍不住哭起来,嘶声哭喊:“赵景予你杀了我,你干脆弄死我吧!”

    赵景予低头看到她腿上蜿蜒的血线,不由得微微蹙眉,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要停下,但她的身体实在太紧致美妙……

    仿佛只持续了半秒钟的念头,腾时之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ps:好虐啊好爽啊哈哈哈,不过大家可以把送给猪哥的花花和钻石换成荷包吗???我的荷包榜实在太寒碜了。。。今天一万字哈!

203.身边躺着一只小妖精

    仿佛只持续了半秒钟的念头,腾时之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到最后他餍足的结束之时,岑安整个人跪趴在浴室的地面上,已经是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这一次倒是有些好心,伸手把她拽了起来。

    岑安却是狠狠挥开手:“不用你假好心!霰”

    赵景予的手臂被她推开时,撞在了一边的置物架上,隐约的疼袭来,他眉宇立时微微一簇,但在看到岑安接下来的举动的时候,他不由得眸光一沉,一伸手精准攥住她已经握住剃刀的手:“你疯了!”

    岑安整个人都在哆嗦,却偏生那一双哭的红肿的眼眸却是含着浓烈的怨和恨瞪住他:“赵景予,我受不了了,我死也不行?”

    “不行!”

    赵景予捏紧她细瘦的手腕,岑安吃痛,不得不张开手指,剃刀掉在地上,随即被他一脚踢开:“新婚第二天,我的妻子在浴室里自杀了,传出去,你让外界怎么看我?”

    岑安一张脸雪白,而那腿上的红,却是触目惊心的反差。

    “赵景予,你不让我死,有本事你就分分秒秒让人看着我,不然,我想死的机会总是有的。”

    许是觉得,今晚上将她折腾的真的有点狠了,又或许是因为,现在她还是很关键的人物,不能死,也不能出事,赵景予倒是让了一步。

    “我先让医生过来。”

    岑安无力摇摇头,赵景予不再说话,干脆的将她拉起来:“先出去。”

    岑安根本不能站起来,两条腿来回的打着摆子,赵景予眸光一沉:“麻烦!”

    却是将她直接扛了起来出了浴室。

    岑安被他扔在床上:“安医生留的有没有药?”

    岑安依旧咬着嘴唇不说话。

    “你要是乖乖的涂了药,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

    赵景予不急不缓的抛出自己的诱饵,果然,岑安的眉毛一动,却是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他就一扬嘴唇,轻轻笑了:“我没工夫和你开这种玩笑。”

    岑安想了一会儿,到底还是从床头柜子里拿出小药箱,取了药水出来,转过身,背对着他给自己上了药。

    伤口消毒的时候,她几乎没忍住要哭出来,却还是紧紧咬住了牙关。

    “我收拾好了。”

    岑安抓了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双眸亮亮的看着他:“赵景予,我说什么要求你都能答应?”

    赵景予看白痴一样看她一眼,却是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摇了摇:“你可以选择两条路,第一,一周可以有一天的时间归你自己支配,第二,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可以告诉我,我不碰你。”

    岑安一时之间左右为难起来,她想要今后弥足珍贵的自由,可更想要他不再碰自己。

    他真是恶劣,真是混蛋到了极致!

    岑安到最后,还是只能妥协。

    有的时候是真的没有办法,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口口声声说着公平,其实还是操.蛋的等级森严,若非如此,她们这样毫无背景的平头百姓,怎么会被人欺负到这样狠的地步去?

    曾经她也非常的天真,岑安还记得自己刚刚到报社去实习的时候,面对很多自己从前难以想象的事情,忍不住的问带自己的师傅:“媒体工作者的信仰不就是报道的真实和客观吗?为什么我们很多时候明知道是错误的一方,却还要维护他们的立场?”

    那个时候,师傅只是无奈的一笑:“安安,等你在社会上浸淫的时间久了,你就会明白了。”

    什么公平公正,不过是有钱有权的人画出来的一个饼子,让你们这些草民安安心心的继续当他们的纳税人罢了。

    她不是天真的偶像剧里面的少女,以为自己倔强一点,流一点泪,与众不同的说一句‘别的女人都喜欢你,我就是看不上你’,有财有势的男主角就会以为‘我草这个女人好特别我他.妈的从没见过这样的女人,我心动了怎么办?’

    更何况,她要面对的男人,是赵景予啊。

    是比那些小说里电视里只是高冷腹黑一点的男主角截然不同的混蛋禽.兽啊!

    想想最初,只是因

    为他醉酒想要纾解,而她恰好撞上去,他就能做出那样丧尽天良的事情,就可知道这男人的秉性。

    他根本就与正常人不同,他的心,压根就是黑的!

    岑安知道,她从今以后的人生,是暗无天日的人生,可是,就算是漆黑一片,她也希望自己能抓到一丝丝的光亮。

    “我选择第一个。”

    岑安深深的吸一口气,选择第二个又如何,他这样的男人,纵然她说了不舒服,他***来的时候,就会不碰她了吗?

    岑安没这么天真。

    还不如,真切的抓住一点实际的,有一天也好,至少,能从这牢笼里出去,透透气。

    赵景予倒是有点吃惊,不过,条件是他自己开的,他也就不再多问。

    “我会吩咐下去,你想要哪天出去,打一声招呼就行,但是岑安,你给我记住你的身份……”

    “你放心,不该说的不该做的,我都不会去说去做。”

    赵景予看着她苍白无力的一笑,一瞬间,仿佛回来时撞见到的那一抹鲜活的影子,只是虚妄一般。

    他躺回床上,不再看她:“把灯关了,睡觉。”

    岑安关了灯,还想去睡沙发,赵景予却叫住她:“……你放心,我没力气上你第三次了。”

    岑安的身子顿住,迟疑了好一会儿,她到底还是睡在了大床上,却离他远远的,只是缩在床的最边缘。

    赵景予懒得搭理她,直接闭上眼沉沉睡了。

    他虽然身体够强壮,但也禁不住家里有个小妖精,这接连出来了两次,就觉得有些疲累,不消片刻,岑安就听到了身侧传来他微重的喘息声。

    她绷紧身子,又等了一会儿,到底还是轻手轻脚的下床,复又睡在了沙发上。

    ************************************

    连着几日,都不见赵景予身影,岑安身子好了一点,赵太太就开始带着她出去会客见亲朋。

    赵家家业大,亲朋也多,赵景予堂兄弟都有五六个,最大的那个堂哥,儿子女儿都快和岑安一样大了。

    熙熙攘攘坐了一屋子,老老少少都有,赵家的老爷子老太太就分外的开心,连带着赵太太被人奉承也,脸上也有了喜色,对岑安也没那么横眉冷目的了。

    赵太太和几个太太准备打麻将,赵家的长辈们就让其他的堂兄弟姐妹们带了岑安一起去喝茶聊天。

    年轻人在一起总是格外的有话题,大家都聊的热火朝天,唯独没有人和岑安说话。

    年轻人是喜欢抱团的,关系好的就凑在一起,自有自己的小团体,岑安就像是一个外来者,众人对她,都是排斥又戒备的。

    更何况,听说赵景予待她很是冷淡,众人不免又轻看了她几分。

    尤其是赵景予的那几个侄子侄女,十八.九岁的年纪,正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时候,谁都不放在眼里去。

    赵景予和岑安结婚的时候,他们一致认为,堂叔是着了这女人的道了,不然,白放着那么多又漂亮又高贵的千金小姐不娶,怎么会娶一个这样的平头百姓?

    像他们这样家庭的孩子,大多都是门当户对的联姻,几乎没有一个人的婚事,会是这样大的差距。

    “你叫岑安是吧?”

    赵如云是赵景予堂哥的小女儿,也是赵家这一代里最小最受宠的一个。

    往日里这些小辈都特别的害怕赵景予,在他跟前一句话都不敢多说的,赵如云是唯一一还敢和赵景予说几句话的人。

    因着这一分亲近,赵如云在赵景予的婚事上,怨气就格外的大,她认为自己这个堂叔是个有本事的人,一向特别的敬重佩服,也正因此,赵如云厌恶极了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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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帮自己的太太出头(第三更,一万字加更完毕)

    岑安点点头,放下杯子,绞尽脑汁的回忆孙姨给她科普的赵家人物关系,尽量让自己自然的笑道:“是,我是岑安,你就是如云吧?”

    赵如云微微撇了撇嘴,却是轻轻点点头,到底,她再不情愿,岑安也是她名义上的堂婶询。

    可是这一声堂婶,赵如云是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的。

    岑安见她点头,方才轻轻松了一口气,赵家的人实在太多了,她还真是害怕自己弄错了。

    “我听人说,在宛城的时候,你是在一次宴会上勾.引了我堂叔,后来怀了身孕了才嫁过来的是不是?”

    这个传言,相信的人还是特别多的,毕竟,如果不是怀孕逼婚,像他们这样身份的男人,几个愿意娶啊霰?

    可是赵如云却还是觉得自己堂叔实在太实在太善良了一点。

    就算怀孕又怎样啊?大不了给她点钱打掉好了,反正她们这样的女人,要的不就是钱?

    岑安不知自己是怎样努力控制方才能忍住变脸的冲动,若照着她过去上大学时的脾气,有人敢这样说话,她早就二话不说的冲上去了。

    譬如那时候有人造谣甄艾,岑安可是当时拎着凳子就冲了过去,虽然被人拦住了,但是也说明了她什么都不怕为人仗义的性子不是?

    但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岑安看着对面还带着稚气的漂亮少女,到最后也只能轻轻叹了一声。

    “我不知道这流言是谁传来的,但我没有怀孕,我想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吧。”

    确实,因为今天还算是半正式的场合,岑安穿的也是裙子,腰肢收的细细的,小腹那里一片平坦,哪里有怀孕的迹象?

    赵如云眸色一变,但转而想到什么,却是娇滴滴的捂住嘴一笑:“我就说,我堂叔哪里是那样好拿捏的性子?一定是我堂叔让你打掉的吧,不然,你也别想进门来是不是?”

    岑安真的觉得没有必要再和她这样纠缠下去,直接站了起来:“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吧,我出去走走。”

    她说完,转身就向外走,赵如云气的嘴都要歪了,她是家里最受宠的女孩儿,平日里就是祖爷爷见了她,也要笑眯眯的和她说话,还有人人都害怕的堂叔,就连爸爸在堂叔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偏生她还敢开几句玩笑,谁不因此捧着她?

    她一个下三滥的贱人,用了手段进了她们赵家的门,竟然还敢给她脸色看?赵如云当时就恼了。

    “你给我站住!”

    恼羞成怒之下,竟是直接伸手扯住了岑安的头发,岑安没料到她会忽然动手,脚下一个趔趄,整个人身子一歪就撞到了桌子上,瞬间那些糕点饮品和水果就洒了一地。

    女孩子们叽叽喳喳的叫了起来,同着赵如云一起颓丧起了岑安:“都怪你,我的新裙子都被弄脏了……”

    “我的新鞋子,我爸爸刚从法国给我带回来的……”

    “我的包包……”

    “都怪你!”

    不知是哪个女孩子先开的头推了岑安几下,余下两三个女孩儿都跟着颓丧了起来,岑安头发都被抓乱了,裙子也被撕了个大口子,佣人们看着闹的不像,赶紧过去叫长辈们过来。

    这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堂叔回来了……”

    是了,这是赵家的家宴,赵家的老爷子都亲自参加的,赵景予就是再忙,也得露面。

    几个女孩子立时都规规矩矩的站好,连着另外几个该叫赵景予堂哥或者堂叔的年轻男孩,也都有些慌乱的站在了一边。

    赵景予一边向着厅里走,一边自有人帮他摘掉了外衣殷勤挂好,此时正是黄昏时候,赵家的庭院里却是灯光璀璨,赵景予还未走进厅里,就听到里面嘈嘈切切的吵闹声,不由得眉毛就微微蹙了起来。

    “是几位小姐们闹了点小龌龊……”

    管家没敢说,里面还有少夫人,而且事情也出在少夫人的身上。

    赵景予听得如此,倒是没放在心上,在他眼里,女人就是麻烦的代名词,窝在一起整天除了勾心斗角就是攀比。

    他实在没工夫理会这些。

    进去先到爷爷那里说了一会儿话,听着偏厅里说话的声音渐渐高起来,赵景予看着老爷子有些不悦的神情,就站起身:“我去瞧一眼。”

    他还未走进来的时候,隔着落地玻璃,赵家的小辈们都看到了他,岑安也听到了那一声惊呼,但她没有抬头。

    他回来又有什么意义,他们姓赵的是一家人,哪里会因为她一个外人出头,更何况,她也没抱这可笑的念头,没这可笑的想法。

    而此时,赵太太正指着岑安斥骂:“让你带着弟弟妹妹侄子侄女们喝茶聊天,你倒是好,将这里弄的一塌糊涂……我就说,你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但景予非要娶你,我这做母亲的又能怎样?”

    赵太太的手指头几乎都要戳到岑安的眉头上去,岑安被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指责,双颊都是通红的一片,却仍是倔强的挺直了脊背:“是赵如云先动的手,如果不是她忽然拽住我头发,我也不会碰翻桌子!”

    “你还敢顶嘴!”

    赵太太没想到她胆子这么大,竟然敢直接呛声,不说乖乖认错,竟然还敢和她对着来,立时火气就上来了:“月娥,你给我打她的嘴!打到她认错为止!”

    “就是,打她的嘴,看她还敢不敢和奶奶您呛声!”

    赵如云一向和赵太太亲近,平日里也是直接就对她喊奶奶的。

    此时听得赵太太这般说,更是喜不自禁,挽着赵太太的手臂在一边添油加醋。

    孙姨哪里肯这样做,不要说少夫人没错,就是真有错,也没道理当着小辈的面搧她耳光不是?

    这让少夫人以后在家里怎么做人?

    “太太……”

    孙姨正想劝,却看到不远处屏风那里,一道高大的身影转过来,正向着众人走来,不由得心头一松:“少爷回来了?”

    赵太太听得孙姨这样说,立时转身看向自家儿子:“景予你可是回来了,你瞧瞧你娶的好妻子!真是要气死我不成?”

    赵太太一边说一边抚着心口,赵如云赶紧扶着赵太太在椅子上坐下来,乖巧的劝慰了几句,方才有些可怜兮兮的看向赵景予:“堂叔……您看看把我奶奶给气的……”

    “发生什么事了。”

    赵景予的目光越过众人,落在他的新婚妻子脸上。

    她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狼狈,头发蓬乱着,裙子上还被撕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却依然倔强的挺直了脊背站着,目光闪闪亮亮,在混乱的局面下,在赵家众人如虎狼环伺的目光里,她似乎连一丁点的惧怕都没有。

    赵景予的目光与她对视了半分钟,方才漠然的挪开。

    赵如云一直小心翼翼观察着自己堂叔的脸色,见他丝毫都没有心疼岑安的意思,她方才得意的松了一口气。

    “堂叔……都怪她,我好心和她说话,可是您看看她,弄翻了桌子……”

    赵如云有些委委屈屈的开口说着,走到了赵景予身边,像往常一样,拉着他的衣袖想要撒娇。

    赵景予却直接抽出了手臂,冷冷看了赵如云一眼:“我没让你说。”

    “堂叔……”赵如云愣住了,赵景予却又看向岑安:“你来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景予。”

    赵太太忽然站起身开了口,她的眸光飞快的瞥过岑安,不等她开口,就直接拉住赵景予的手,“女人的事,你们男人不要掺合,刚才你爷爷还念着你……”

    赵景予却并没有随着赵太太转身向外走。

    是,这些鸡毛蒜皮的小是他没心思去管,但是,他赵景予素来都有个信条,他的人,他的东西,只有他打他骂他不要的份儿,却从来都没有别人越俎代庖替他动手的可能。

    更何况,岑安是他的老婆,到底也算是他的脸面,赵家的小辈们这样的无礼对她,早晚就会传扬出去,到时候,他上演的夫妻恩爱的戏码不就全是一场笑话了?

    他们若是真的夫妻恩爱,赵如云这些小辈又怎么敢这样欺凌她?

    他娶岑安的原因,知道的人不超过五个,赵家多数人都蒙在鼓里。

    今儿不如就借着这个机会,好让他们清楚,赵家,除了老爷子和父亲之外,到底还是他赵景予说了算。

    “女人的事,是不该我掺合,但这次的事,牵扯到了我的太太,那我就非要掺合一下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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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景予一边说着,一边按住赵太太的手:“母亲先出去坐着,这里的事情我来解决。”

    说着,也不等赵太太开口,直接叫了孙姨:“您陪着母亲出去,我父亲正找母亲呢。”

    赵太太无可奈何,只得任孙姨扶着她出去了。

    赵景予摘了腕上的手表,一边佣人接过去小心放好,他又松了松领带,这才闲适的捡了张椅子坐下来:“说吧。”

    岑安也没想到他会过问这件事,但既然他问了,她就一五一十的说好了。

    让她做好人背黑锅,简直不可能,反正她已经被欺凌到了这样的地步,如果再退让,只会让赵如云这些人更踩在她的头上。

    以后,她可是要长长久久的在赵家住下去的啊。

    “堂叔……”

    赵如云听得岑安将事实说出来,又见赵景予一双眸子有些森冷的望着自己,立时就害怕了起来:“……我拉她,也是因为她无礼在先,我好心和她说话……”

    “你给我闭嘴!”

    赵景予忽然重重一拍桌案,桌子上的茶盏几乎都蹦了几下,赵如云吓的立时噤声,余下几个小辈儿们更是大气都不敢出,岑安却有些吃惊的看了他一眼,旋即却又明白了他的心思。

    她低了头,不再说话,反正该说的已经说完了。

    “看来,这么多年的书,你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知不知道什么是长幼尊卑?我进来这么久了,就听你口口声声她啊她的,你叫过一声堂婶没有?”

    赵如云委屈的直哭:“堂叔,她根本配不上您……”

    “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赵景予不留情面的斥责一声:“你给我出去,这一个月,不许你出门,好好把赵家的规矩给我学学!”

    “堂叔……”赵如云哭的几乎都要喘不过来气了,赵景予却再不看她一眼,目光掠过众人,厉声说道:“都给我记清楚,岑安是你们的堂嫂,堂婶,今后,谁再敢这样对她无礼,别怪我不客气!”

    赵如云再也待不下去,大哭着转身跑开了,余下几个人低着头也不敢多说话,只是唯唯诺诺点头。

    ps:抱住赵禽兽的大腿,其实也很好乘凉啊是不是,加更完了,大家看书愉快!!!再次感谢亲们的各种道具,么么哒!!!

205.看到她这青青涩涩的样子就有点受不了了……

    赵景予这才看向岑安:“上楼休息去吧,今晚你不用下来了。”

    他说完,站起身就走出了偏厅,岑安一个人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赵景予的身影绕过屏风消失不见。

    她听到自己心里低低叹了一声,不管怎样,做戏也好,他至少真的给她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不然,以后在这家里,谁都想来踩她一脚,像赵如云这样,可怎么办。

    岑安从几个人中间走过去,那几个原本嚣张的不得了的少男少女,都低着头不敢看她,岑安心想,既然事情已经坏到了这样的地步,不如试着尽力改变自己的处境才好霰。

    譬如,背靠着赵景予这棵大树,至少以后自己在赵家的日子,也能好过一点了。

    虽然要讨好他简直比吃苍蝇还要恶心,可是岑安想,肚子饿的厉害的时候,吃苍蝇能活下来也要吃啊?命都快保不住的时候,还强作什么英雄好汉?

    再说了,她本来也不是什么英雄好汉。

    她只是一个拼命想让自己已经一塌糊涂的生活,稍稍的变好一点而已。

    赵景予回去赵家老爷子那边的时候,看到母亲正坐在刚从书房过来的父亲身边,也不知说了什么,父亲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但因着今儿长辈都在,也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

    亲朋都一一告别回去之后,赵至诚却是叫住了自己的大儿子跟他一起去书房一趟。

    赵至诚与太太生了三个孩子,赵景予是长子,他下面是一对龙凤胎,只是年纪还小,现在正在美国念书,很少回来而已。

    而赵景予也算是赵家这一代里出类拔萃的一个,能力第一,手段第一,但要数冷面无情心狠手辣,却也是第一。

    赵至诚对这个儿子,也是又爱又恨。

    但如今他垂垂老矣,赵家未来的希望却都在赵景予身上,连老爷子都发了话要他好生教导赵景予,赵至诚也只得悉心栽培自己这个长子。

    “我都听你母亲说了,你这媳妇性子也实在太倔了一点,她是个长辈,和小辈们争什么争?一点都不大度。”

    赵至诚对岑安是十分不满意的,但事到如今,为了赵景予的名声,为了他不受制于人,赵至诚也只得无可奈何的接受岑安。

    “她年纪还小,爸妈你们以后多教教她就成了,今天也不算什么大事——只是,您也该抽空和大伯说一声,如云如今越来越不像样了,今儿敢在家里和长辈大吵大闹还反咬一口,以后又不一定会做出什么来。”

    赵至诚闻言不由得蹙眉:“你说的是真的?”

    赵景予微微一顿,自己竟然不加考虑的就选择相信了她的话……

    “是,所以我觉得,该让大伯告诉大堂哥一声,好好管教管教如云。”

    赵至诚听得儿子说的这样笃定,也就点头应了下来:“我会去说,你什么时候去宛城?”

    赵景予如今的生意做的风生水起,在宛城几乎要和陆家分庭抗礼,说到这些,赵至诚也是分外得意的,赵家要在京里交际,钱是不能少的,有个会赚钱的儿子,一家人都舒坦多了。

    “过两日就要回去。”

    “也好,那你媳妇……”

    “她会留在京里,也好孝敬二老。”

    赵至诚就更满意的点点头:“让她跟着你母亲,多学学赵家的规矩,免得以后出门了,丢人现眼。”

    赵景予点头应下,并未多说他不允许岑安随意外出的事情来。

    回去卧室的时候,岑安却并不在房间,赵景予洗了澡出来,也不见她人影,叫了佣人来问,却说太太身体不舒服,让少夫人过去伺候了。

    赵景予并未多想,白日出去应酬了大半天,在不同人跟前,扮演不同的角色,心力交瘁,回了自己家中,才得片刻的清闲,赵景予开了电脑处理了几封邮件,就上床睡去了。

    可这一整夜,岑安都没有回来。

    待到清晨赵景予预备起床的时候,她方才推门进来。

    似乎是一夜未睡的样子,脸色憔悴的可怕,眼圈周围都是一片暗青色,走路都是虚浮无力的。

    赵太太惯是会折腾人,不打她也不骂她,只是让人在一边盯着,瞧着她快睡着了就让人叫她起来,一会儿倒茶,一会儿端水,一

    会儿给她揉小腿一会儿又吩咐她捶背。

    她不是没想反抗,这婆婆的谱摆的,当年的慈禧太后老佛爷也不过如此了吧。

    可谁让她是个长辈,岑安决定咽下这口气,但若是再有第二次,她豁出去也要亲口问一问,赵太太当年进门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不眠不休的伺候自己婆婆的!

    但瞧着她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贵样儿,大约也从来没这样过。

    那既然她做不到,凭什么要这么折磨媳妇儿?现在又不是旧社会,她岑安也不欠他们赵家的!

    赵景予随意瞧了她一眼,径自洗漱穿衣服走人,他不搭理岑安,岑安正心里乐意,一夜折腾的她命都没了一半儿,这会儿什么心思都没,连澡都不想洗,只想赶紧扑在床上睡死过去。

    赵景予因着后日就要回去宛城,京里这一帮子狐朋狗友,怎么都要给他践行。

    高崇元电话里神秘兮兮的说;“三哥,今晚上小嫂子也说了要来。”

    宋月出和他自从那天晚上分别之后,就再没见过面,赵景予收过她数封简讯,言辞之间似有低头的意思,但他也没回。

    他是预备要给宋月出一个教训的,毕竟,他如今到底是有妇之夫,如果她不识趣,真的闹出什么,到底对他名声不利。

    毕竟现在的媒体可是对他交口称赞,新好男人,温柔体贴等等等等的夸赞不要钱的往他头上安。

    “随她便吧。”

    赵景予挂了电话,随手将手机扔在一边,他开了笔电,与高层视频会议之后,已经是临近黄昏,想到今晚的践行,忽然转了个念头又开车回去赵家。

    岑安正洗了澡出来,一觉睡到下午,又将房间里的水果扫荡了一盘子,此刻岑安正觉得自己处在满血复活的状态,未料到赵景予会在这种时候进来,吓的手里的梳子都差点掉了。

    “换件衣服,跟我出去。”

    男人言简意赅的说着,目光却在岑安的胸口定格了一下。

    她刚洗完澡,穿着一件到大腿的大t恤,好似也没有穿内.衣,他明显的看到她胸前两粒小小的突起撑着洗的有些发透的单薄衣料,竟是不由得喉咙一紧。

    岑安手忙脚乱的捂住自己胸口,“去,去哪儿啊。”

    “你只管把自己收拾的像个人样儿就行了。”

    赵景予的目光硬生生从她胸前挪开,岑安慌忙站起来想要去衣柜那里拿衣服,却忽略了自己穿的衣服太短,走动之间就隐约露出两条细白的腿根,赵景予不由得有点火起:“cao!”

    岑安吓了一大跳,见他目光毫不遮掩的落在自己身上,更是吓的一个哆嗦,拼命拽了拽t恤的底端,想要将大腿遮住,却不料上面胸口处又露出一大片雪白肌肤,甚至隐隐沟壑都看的清清楚楚……

    赵景予忽而扯了扯衬衫领口,对她讥诮的一笑:“怎么,被我上了两次有瘾了?这是存着心要勾.引我了?”

    岑安又羞又怒,他这几天都是早出晚归的,不到半夜不回来,她也是刚洗了澡出来,哪里知道他这会儿就在家了啊……

    “我以为你要到很晚才回来……”

    岑安一边说着一边还特别无辜的咬了咬嘴唇,她是对情事一无所知的年轻女孩儿,哪里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对男人来说满满都是蛊惑?

    披散着的湿漉漉的头发,不施粉黛吹弹可破的肌肤,莹莹润润的杏眼,被一排贝齿咬的微微发红的朱唇,洗的透亮儿的衣服,遮得住上面就遮不住下面,她还死命的拉扯着,扯的那衣料更是单薄,几乎要他能看清楚她胸前两只娇小柔软的浑圆轮廓了……

    “别他吗废话,穿衣服去!”

    赵景予觉得体内蕴着一团火,再这样继续下去,他怕是又要控制不住自己直接把她墙上狠狠干她一次,而他不喜欢这样的感受。

    ps;吃惯了大鱼大肉,赵公子,咱们安安这样的清粥小菜,是不是格外诱人啊,咩哈哈哈~~~看文的要告诉我一声,你们要虐还是要虐呢??

206.脑残粉少女岑安

    锦衣华服的宋月出满面含笑的站在门口,盈盈水目望着一屋子男男女女,最后却定格在赵景予的身上:“崇元惹景予你生气了吗?”

    “哎呦喂,这是怎么的了,我是那样不靠谱的人吗?”高崇元抹了一把脸上的酒痕,没脸没皮的贫嘴着。

    宋月出就莞尔一笑,“我瞧着你素来就是这样不靠谱呢。询”

    高崇元越发委屈起来,甚至故意夸张的拉着赵景予的胳膊摇晃起来:“三哥,我不管,您得原谅我,我就多看了嫂子一眼,你瞧瞧这把我埋汰的……霰”

    宋月出听得他口里这样说,不由得心下咯噔一声,嫂子……难道,难道景予带了他的老婆来了?

    一瞬之间,只觉得耳边嗡地一声,眼前也有些晕眩,宋月出紧紧的抓着满满镶嵌甄珠的手袋,硌的掌心里隐隐作痛,方才能保持着自己的端庄和脸上的轻笑。

    她刚从片场匆匆赶来,只是换了戏服,脸上的妆还没卸呢,一时之间,明亮的灯光之下,竟感觉到脸上灼烧一片,似乎快要将那厚厚的油脂都给化开。

    “月出姐,您刚刚从片场出来啊?这一次拍的这个戏,据说男一号是大神简亦同,是不是啊?”

    有人带来的小女伴十分殷勤的拉着宋月出询问,她飞快的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温和一笑道:“现在男一号还没进棚,你也知道,投资方说要换人就换人,现在我可说不好呢。”

    “……总之不管怎么换,都不可能换掉月出姐的!”

    “那是自然,能求得咱们月出姐演女一号,可是他们的荣幸,不捧着敬着都不行呢!”

    宋月出被她们几个小丫头奉承的稍稍好受了一点,但也就是这会儿功夫,她已经注意到赵景予的身边确实坐了一个年轻女孩儿。

    虽然他们的婚礼在电视上直播的时候,宋月出有看到新娘,但毕竟当时岑安带着面纱,妆容也重,瞧的并不真切。

    这一会儿说话的功夫里,宋月出却是已经瞧清楚了岑安的样子。

    反而心里松了一口气,方才的惊惶尴尬,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赵景予不会喜欢这样的女人,宋月出跟了他七年,再没人比她更了解他。

    岑安长的是还不错,可对于在娱乐圈浸淫了这么多年的宋月出来说,她这样的姿色,在后宫剧里也顶多只能演宫女,如果运气好一点,嗯,或许能捞着一个出场半集就被赐一丈红的二货后妃。

    再者,宋月出心里忍不住讥笑了一声,她这身材,也实在太乏善可陈了一些。

    男人这种动物嘛,不管嘴里说的怎样冠冕堂皇,其实内心深处都一样,无一例外的不希望自己女人丰.乳肥.臀细腰,岑安这样的干瘪四季豆,估计也只有青春期的男生会喜欢。

    宋月出确定了这个认知,看向岑安时,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的真切了几分,“三哥也不给人家介绍一下……”

    “你,你你你,你就是宋月出?”岑安忽然站了起来,她本来就是跳脱的性子,这突然而来的一下子,弄的面前的酒杯都差点翻了,赵景予面色顿时一沉:“你干什么呢!”

    岑安见他动怒,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但似乎是顾忌着在人前,赵景予只是瞪了她一眼:“坐好。”

    岑安乖乖坐下来,一双大眼却还是扑闪扑闪的望着宋月出:“就是,就是演那个梦回盛唐的宋月出是不是?”

    宋月出纤细的眉微微一拧,却还是涵养极好的点点头:“嗯,是,我是宋月出……”

    “真的是你啊!我这还是这辈子第一次看到真正的明星活体呢!还是这样的大明星!你可真漂亮,比在电视里漂亮多了!对了,我在网上看的说,你和演李世民的简亦同私底下正在交往……这是真的吗?”

    岑安是个心大的姑娘,完全没注意到一屋子人都静悄悄的张大了嘴巴看着她,更是丝毫都没注意到宋月出那张脸的脸色有多难看。

    徐长河也惊呆了,这姑娘是真的傻,还是太单纯?

    高崇元心里已经开始大呼小叫了,极品,这才是极品,这样好玩的女人,他高崇元怎么就没碰上一个!

    赵景予一张脸已经不能用‘黑’来形容了,阴沉的几乎都要滴出水来。

    如果不是他确定这个蠢女人根本没有什么心机城府的话,他几乎都要为她

    这手段鼓掌叫好了。

    可偏偏的,那该死的女人越说越兴奋,现在整个人都站了起来,如果不是还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的话,他绝对相信,岑安一定已经过去要合影签名了。

    “简亦同帅死了,你也这么漂亮,真让人羡慕……”

    岑安完全像是一个花痴的少女,双眼亮闪闪的看着宋月出,这可是宋月出啊,提名过影后的红的发紫的大明星啊!

    她竟然还见到了真人……

    也不枉她刚毕业时熬夜熬成熊猫眼追她的梦回盛唐了……

    “不好意思,你可能误会了,我和简先生并没有什么……”

    宋月出又羞又气,几乎都要哭了,她现在根本都不敢看赵景予的脸色,在座的谁不知道她是赵景予的女人?

    现在被这个该死的女人戳出来她和简亦同的绯闻……

    宋月出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赵景予待她是不错,可要是真的惹怒了他——

    宋月出想到这将近一个月他的冷淡和不理不睬,只觉得心仿佛被泡在黄连水里一样,苦的她都要发疯了。

    “对,对不起啊……是我失言了……”岑安这会儿脑子没那么热了,一下就后悔起来,又见宋月出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更是心里自责的不行,明星多忌讳这些啊,说不定人家的恋情不想公开呢,也说不定是假的,那不更是给人家添麻烦?

    岑安一瞬间懊悔死了,赶紧的赔不是:“宋小姐您别生气,我真不是有意的,对不起,你可别哭啊……”

    “够了!”

    赵景予实在是忍不下去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蠢成这样的女人?

    他这张脸几乎都要被岑安给丢的干干净净了。

    岑安被他一吼,吓的赶紧乖乖坐好了,两只手还规规矩矩的贴着膝盖放好,脊背挺的直直的,但是只有坐在岑安对面的高崇元方才注意到,她竟然还在眼神安慰宋月出呢……

    高崇元差点没忍住笑出来,到底还是死死憋住了。

    宋月出听得赵景予对岑安的口无遮拦只是这样不轻不重的两个字,不由得心口里一酸,她明知道她是谁,却故意还要问他:“三哥,我好似没见过这位小姐,她是?”

    赵景予哪里不知道女人之间的这点子猫腻,只是懒得理会罢了。

    “岑安,我的太太。”

    他抬眸,沉沉眸光在宋月出那一张脂粉浓厚的脸上顿了半秒,随即就毫不留恋的挪开了。

    “都入席吧。”赵景予睨了岑安一眼,用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阴恻恻说了一句:“回家让你好看!”

    岑安被他那阴鹫却又带着隐怒的话语吓的一个哆嗦,却是再也不敢乱动.乱说话了。

    他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却刺的宋月出立时就要掉下泪来,他的太太,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却是这么让人羡慕的称呼。

    “原来……是嫂子啊。”

    宋月出咬着嘴唇,含泪的眸子凝在岑安的脸上,手掌心却不由得攥紧,紧到修剪漂亮的指甲,几乎戳破了皮肉。

    岑安只敢对她笑了笑,再也不敢说话了。

    这一餐饭众人吃的各怀心思,也闹腾不起来了,匆匆散了后,徐长河和高崇元几个亲厚的却没走,往日他们哥们儿在一起,吃了饭总要出去找乐子的。

    “三哥,等会儿去哪?”

    高崇元最是天下第一没眼色的人,赵景予这还带着太太呢,何况旁边还有个他们的小嫂子。

    徐长河狠狠掐了他一下,高崇元嗷的叫了一声:“徐长河你掐我干什么!”

    ps;脑残粉岑安就是这么搞笑,满血复活的元气少女!!爱我爱岑安了就告诉我啊!

207.脑残粉少女岑安(昨天看过的亲们今天不用看了)

    锦衣华服的宋月出满面含笑的站在门口,盈盈水目望着一屋子男男女女,最后却定格在赵景予的身上:“崇元惹景予你生气了吗?”

    “哎呦喂,这是怎么的了,我是那样不靠谱的人吗?”高崇元抹了一把脸上的酒痕,没脸没皮的贫嘴着。

    宋月出就莞尔一笑,“我瞧着你素来就是这样不靠谱呢。询”

    高崇元越发委屈起来,甚至故意夸张的拉着赵景予的胳膊摇晃起来:“三哥,我不管,您得原谅我,我就多看了嫂子一眼,你瞧瞧这把我埋汰的……霰”

    宋月出听得他口里这样说,不由得心下咯噔一声,嫂子……难道,难道景予带了他的老婆来了?

    一瞬之间,只觉得耳边嗡地一声,眼前也有些晕眩,宋月出紧紧的抓着满满镶嵌甄珠的手袋,硌的掌心里隐隐作痛,方才能保持着自己的端庄和脸上的轻笑。

    她刚从片场匆匆赶来,只是换了戏服,脸上的妆还没卸呢,一时之间,明亮的灯光之下,竟感觉到脸上灼烧一片,似乎快要将那厚厚的油脂都给化开。

    “月出姐,您刚刚从片场出来啊?这一次拍的这个戏,据说男一号是大神简亦同,是不是啊?”

    有人带来的小女伴十分殷勤的拉着宋月出询问,她飞快的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温和一笑道:“现在男一号还没进棚,你也知道,投资方说要换人就换人,现在我可说不好呢。”

    “……总之不管怎么换,都不可能换掉月出姐的!”

    “那是自然,能求得咱们月出姐演女一号,可是他们的荣幸,不捧着敬着都不行呢!”

    宋月出被她们几个小丫头奉承的稍稍好受了一点,但也就是这会儿功夫,她已经注意到赵景予的身边确实坐了一个年轻女孩儿。

    虽然他们的婚礼在电视上直播的时候,宋月出有看到新娘,但毕竟当时岑安带着面纱,妆容也重,瞧的并不真切。

    这一会儿说话的功夫里,宋月出却是已经瞧清楚了岑安的样子。

    反而心里松了一口气,方才的惊惶尴尬,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赵景予不会喜欢这样的女人,宋月出跟了他七年,再没人比她更了解他。

    岑安长的是还不错,可对于在娱乐圈浸淫了这么多年的宋月出来说,她这样的姿色,在后宫剧里也顶多只能演宫女,如果运气好一点,嗯,或许能捞着一个出场半集就被赐一丈红的二货后妃。

    再者,宋月出心里忍不住讥笑了一声,她这身材,也实在太乏善可陈了一些。

    男人这种动物嘛,不管嘴里说的怎样冠冕堂皇,其实内心深处都一样,无一例外的不希望自己女人丰.乳肥.臀细腰,岑安这样的干瘪四季豆,估计也只有青春期的男生会喜欢。

    宋月出确定了这个认知,看向岑安时,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的真切了几分,“三哥也不给人家介绍一下……”

    “你,你你你,你是宋月出?”岑安忽然站了起来,她本来就是跳脱的性子,这突然而来的一下子,弄的面前的酒杯都差点翻了,赵景予面色顿时一沉:“你干什么呢!”

    岑安见他动怒,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但似乎是顾忌着在人前,赵景予只是瞪了她一眼:“坐好。”

    岑安乖乖坐下来,一双大眼却还是扑闪扑闪的望着宋月出:“就是,就是演那个梦回盛唐的宋月出是不是?”

    宋月出纤细的眉微微一拧,却还是涵养极好的点点头:“嗯,是,我是宋月出……”

    “真的是你啊!我这还是这辈子第一次看到真正的明星活体呢!还是这样的大明星!你可真漂亮,比在电视里漂亮多了!对了,我在网上看的说,你和演李世民的简亦同私底下正在交往……这是真的吗?”

    岑安是个心大的姑娘,完全没注意到一屋子人都静悄悄的张大了嘴巴看着她,更是丝毫都没注意到宋月出那张脸的脸色有多难看。

    徐长河也惊呆了,这姑娘是真的傻,还是太单纯?

    高崇元心里已经开始大呼小叫了,极品,这才是极品,这样好玩的女人,他高崇元怎么就没碰上一个!

    赵景予一张脸已经不能用‘黑’来形容了,阴沉的几乎都要滴出水来。

    如果不是他确定这个蠢女人根本没有什么心机城府的话,他几乎都要为她这

    手段鼓掌叫好了。

    可偏偏的,那该死的女人越说越兴奋,现在整个人都站了起来,如果不是还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的话,他绝对相信,岑安一定已经过去要合影签名了。

    “简亦同帅死了,你也这么漂亮,真让人羡慕……”

    岑安完全像是一个花痴的少女,双眼亮闪闪的看着宋月出,这可是宋月出啊,提名过影后的红的发紫的大明星啊!

    她竟然还见到了真人……

    也不枉她刚毕业时熬夜熬成熊猫眼追她的梦回盛唐了……

    “不好意思,你可能误会了,我和简先生并没有什么……”

    宋月出又羞又气,几乎都要哭了,她现在根本都不敢看赵景予的脸色,在座的谁不知道她是赵景予的女人?

    现在被这个该死的女人戳出来她和简亦同的绯闻……

    宋月出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赵景予待她是不错,可要是真的惹怒了他——

    宋月出想到这将近一个月他的冷淡和不理不睬,只觉得心仿佛被泡在黄连水里一样,苦的她都要发疯了。

    “对,对不起啊……是我失言了……”岑安这会儿脑子没那么热了,一下就后悔起来,又见宋月出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更是心里自责的不行,明星多忌讳这些啊,说不定人家的恋情不想公开呢,也说不定是假的,那不更是给人家添麻烦?

    岑安一瞬间懊悔死了,赶紧的赔不是:“宋小姐您别生气,我真不是有意的,对不起,你可别哭啊……”

    “够了!”

    赵景予实在是忍不下去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蠢成这样的女人?

    他这张脸几乎都要被岑安给丢的干干净净了。

    岑安被他一吼,吓的赶紧乖乖坐好了,两只手还规规矩矩的贴着膝盖放好,脊背挺的直直的,但是只有坐在岑安对面的高崇元方才注意到,她竟然还在眼神安慰宋月出呢……

    高崇元差点没忍住笑出来,到底还是死死憋住了。

    宋月出听得赵景予对岑安的口无遮拦只是这样不轻不重的两个字,不由得心口里一酸,她明知道她是谁,却故意还要问他:“三哥,我好似没见过这位小姐,她是?”

    赵景予哪里不知道女人之间的这点子猫腻,只是懒得理会罢了。

    “岑安,我的太太。”

    他抬眸,沉沉眸光在宋月出那一张脂粉浓厚的脸上顿了半秒,随即就毫不留恋的挪开了。

    “都入席吧。”赵景予睨了岑安一眼,用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回家让你好看!”

    岑安被他那阴鹫却又带着隐怒的话语吓的一个哆嗦,却是再也不敢乱动.乱说话了。

    他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却刺的宋月出立时就要掉下泪来,他的太太,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却是这么让人羡慕的称呼。

    “原来……是嫂子啊。”

    宋月出咬着嘴唇,含泪的眸子凝在岑安的脸上,手掌心却不由得攥紧,紧到修剪漂亮的指甲,几乎戳破了皮肉。

    岑安只敢对她笑了笑,再也不敢说话了。

    这一餐饭众人吃的各怀心思,也闹腾不起来了,匆匆散了后,徐长河和高崇元几个亲厚的却没走,往日他们哥们儿在一起,吃了饭总要出去找乐子的。

    “三哥,等会儿去哪?”

    高崇元最是天下第一没眼色的人,赵景予这还带着太太呢,何况旁边还有个他们的小嫂子。

    徐长河狠狠掐了他一下,高崇元嗷的叫了一声:“徐长河你掐我干什么!”

    ps:昨天点错了,又把这一章提前发布了,看过的亲们就不要看了哈!!

208.这一夜,他留在了那个女人的身边。

    徐长河狠狠掐了他一下,高崇元嗷的叫了一声:“徐长河你掐我干什么!”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赵景予靠在沙发上吞云吐雾,宋月出站在露台窗子边,一抹袅娜身影里,满满写的都是寂寥。

    岑安低着头坐在赵景予身边,却拉开了一段距离,呼吸都不敢大声,高崇元这会儿终于明白过来,讪讪的闭了嘴,小声嘀咕:“长河你咋不早点掐我啊……”

    “三哥,不如我先送宋小姐回去吧。霰”

    徐长河心知这样下去也不是事,虽然他不敢妄自猜测三哥到底心里想的什么,但却隐约觉得,三哥既然带了太太过来,那说明,他是想让宋月出彻底明白现在的境况,别再闹腾了。

    但没料到宋月出却是这般执拗,三个人这样僵持着,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儿。

    宋月出闻言一下回过头来,那一双点漆一样耀眼的双瞳里含满了泪光,她咬着嘴唇,怔怔的望着赵景予,那样的神色,简直要让高崇元心疼死了……

    三哥这心也太狠了……月出这不是都主动低头了嘛,三哥却还是不搭理人家,高崇元最看不得美人流泪了,正想帮宋月出说话,一抬头却又看到呆呆坐在一边的岑安。

    那小姑娘一双大眼里都是透彻的清明,又含着说不出的懵懂,高崇元心里不由得又怜惜起岑安来,这可真难选,两个他都舍不得看着她们伤心啊!

    “三哥。”

    宋月出瞧着赵景予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兀自坐在那里吞云吐雾,容颜冷峻的男人,有着这世上最阴沉难测的双眸和最冷硬的一颗心脏。

    宋月出饶是知道,这世上怕是没有女人能将他化作绕指柔,却还是不甘心,七年,她总归是最特殊的一个不是?

    她痴痴的望着他,飞扬入鬓的长眉,高挺的鼻梁,菲薄却锐利的唇瓣,鬓如刀裁,黑发纹丝不乱,惯常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却把这干净的白穿出了隐约的戾气。

    他的长臂展开,随意的搭在沙扶手上,骨节分明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檀木的扶手,他的表情闲适,脸上却没有笑意,只在袅娜升起的烟雾之后,能隐约看到他不能称作完美,却男人味十足的锋利五官,宋月出只觉得一颗心都要被那辛涩的滋味给侵蚀的千疮百孔了,她太想念他。

    想念的快要发疯了,她想念他强势霸道的亲吻和拥抱,想念他在床上像是猎豹一样凶悍猛烈,想念他欢好之时的下.流和恶劣,想念他扼住她的下颌,粗砺的中指戏耍着她的小舌,一下一下狠狠干她的狂野……

    她不能没有他,这一个月的不见,不理睬,宋月出整个人已到了崩溃的边缘,如果,如果赵景予让徐长河送她回去……

    那么,是不是说明她和赵景予就彻底的完了?

    “三哥……”

    宋月出已经忍不住的又唤了一声,眼泪却是缓缓淌了下来。

    岑安有些搞不明白状况,愕然的望着哭泣的宋月出,赵景予终是掐灭了烟,缓缓坐直身子。

    他看了宋月出一眼,已然彻底明白她的心防已经全然崩塌,他并没有和宋月出彻底分开的打算,毕竟,他看重的是她的红色背景。

    他首先是个商人,而商人,自古都以利益为重。

    他尤其如此。

    宋月出对他而言,还有很重要的价值,那么他就不能放弃这一枚棋子。

    要知道,赵景予如今事业重心在宛城,那么京里的一些事情和交际圈子的维持就需要人来帮他。

    虽然有徐长河高崇元这些发小,但有些事情,却还是女人做起来更容易。

    “长河。”

    赵景予站起身,笔挺的西裤,包裹住他修长结实的长腿,他向前迈了一步,宋月出只感觉自己的心脏都抽搐了一下,紧张无比的盯着他。

    “三哥,您吩咐。”

    徐长河与赵景予之间关系特别铁,但因着几岁的年龄差距,徐长河待赵景予一向特别的恭敬。

    “帮我把太太好好儿的送回去。”

    赵景予漠漠说着,目光却是落在岑安脸上,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立刻就站了起来,赵景予注意到,她的脸上那一种情绪,分明就是整个人忽然就放松下来了的意思。

    赵景予眸色微

    微沉了一下,却并未再开口说什么。

    “嫂子,我送您回去吧。”

    徐长河心里叹了一声,却是走到岑安面前轻声说了一句。

    宋月出听得他叫的一声‘嫂子’,直刺的她心口一阵疼,忍不住的掐紧了掌心。

    岑安点点头,到底还没忘记自己的身份,看向赵景予道:“那我先回去了。”

    赵景予只是‘嗯’了一声,岑安随即就转身跟着徐长河向外走了。

    “崇元,我喝的有点多,你替我开一段。”临出门的时候,徐长河又叫了呆头鸭子一样不知道走的高崇元一声。

    三个人离开,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宋月出再也按捺不住,一下扑到赵景予怀中:“景予……”

    她哭的哽咽,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一脸的泪痕,将浓重妆容冲的乱七八糟,一向那样精致优雅的宋月出,此刻却是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只是趴在他的胸口不停哭泣。

    赵景予却并没有开口安慰一句,只等着她自己哭的差不多了,方才抬手捏住她的下颌,宋月出捂着脸不肯抬头,带着哭腔的嗓音却依旧甜腻:“你别看我,我这会儿一定特别丑……”

    其实,她心里是有些懊恼的,演员要上镜,妆容总是格外的浓一些,她方才就是再着急见他,也该卸了妆的好,男人们骨子里,其实还是喜欢看女人清清爽爽的样子,特别是他,最讨厌碰满脸脂粉的女人。

    “我明天回去宛城。”

    赵景予摸了摸她的头发,因着戴了一天的头套,宋月出的头发还没来得及去做保养,就有些毛躁,他莫名的想起那天掌心里细滑微凉的触感,手指就从宋月出的头上移开,然后,将她推离了自己的怀抱。

    “景予……”宋月出实在是舍不得,这一个月,她一面都没能见到他,她想他想的实在是受不了:“我跟你一起……”

    赵景予薄凉的眸光落在她此刻有些狼狈的小脸上:“月出,如果你还不能清醒过来,那以后,我不会再见你。”

    “景予!”宋月出大惊,细白的手指死死攥住他的衣袖不肯放开:“我听话,我乖乖听话,我都听你的……不要离开我,别离开我,景予……”

    “我如今有太太,所以,你记住,我和你之间的关系,依旧不能见光。”

    宋月出只觉得喉间吞下的苦涩快要将自己给溺毙了,但她不敢再反驳,只是乖顺的点头。

    “今晚陪我,好不好?”

    她扬起脸看着他,目光痴痴的哀求。

    赵景予抬手,在她眉间轻轻抚了一下:“我只能陪你两个小时。”

    宋月出的眼泪忽而又落了下来,她低头,苦笑着落泪:“景予,我以后,是不是连在你怀中醒来的可能都没有了?”

    赵景予没有回答,他放开她的手:“去洗个澡。”

    宋月出抬头对他一笑,那笑,却含着浓的化不开的凄凉。

    没有女人会不在意,尤其是,面对的那个男人,是自己爱的快要入骨的一个。

    宋月出洗了澡出来,只在身上裹了一条小小浴巾,她本就是数一数二的大美人,身材更是出了名的好,有胸有腰臀又翘,两条长腿纤细笔直,却又不失丰盈,骨肉停匀的年轻女人,洗完澡出来的样子,更是蛊惑人心。

    赵景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在情事上也从来不会亏待自己。

    宋月出被他睡了七年,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知道她的任何一处敏感,但饶是如此,他们每一次会面上.床,他也甚少觉得没有兴致。

    可今晚,当她款款走过来,柔顺的在他双.腿.之.间跪下来的时候,他依然感觉到那里硬了起来,可整个人,却好似不再那样容易被点燃。

    ps:男主就是个渣,所以不能接受他脏的亲们可以抛弃我了。。。这个月要冲月票榜了,亲们可以支持一下吗??

209.最后一晚,她要老老实实的顺着他……

    可今晚,当她款款走过来,柔顺的在他双.腿.之.间跪下来的时候,他依然感觉到那里硬了起来,可整个人,却好似不再那样容易被点燃。

    宋月出知道他喜欢什么,也知道怎样让他舒服,她妩媚低头,温顺解开他的皮带,手指若有似无的滑过他结实肌肤,到最后,将他的坚硬握在掌心,然后低头…询…

    男人舒爽的轻抽一口气,原本舒展的双臂,忽然有些粗暴的攥住宋月出的长发,狠狠撞击起来,她有些痛苦的呻.吟出声,可随即那声音就被他顶回去只隐约听得几声破碎的呜咽。

    赵景予在情事上素来都不会心疼人,宋月出觉得口腔里被摩的火.辣.辣的疼,却也不敢叫停……

    赵景予攥住她的长发要她那一张妩媚的小脸死死贴近自己,然后剧烈颤抖着射了出来,宋月出被呛得连连咳嗽,却是乖顺的将那东西咽了下去……

    “景予……霰”

    宋月出漱了口出来,赵景予犹然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他结实的胸口有些剧烈的上下起伏,宋月出倾身伏在他的胸口,指尖扫过他蜜色的肌肤:“什么时候回来?”

    她知道他这一走,不定什么时候会回来,而在从前,他每次回来都是直接找她,可以后,大约也不会这样简单就能见面了。

    “不一定。”

    赵景予手指微动,宋月出赶紧起身拿了烟给他点上送到他嘴边。

    他抽烟的样子很好看,不是很优雅,却十足的男人味儿,就仿佛是那个王家卫的镜头下,刮干净了胡子头发梳的整齐光亮,穿着黑色西装带着一点痞态的张震。

    宋月出的手指在他微微冒出胡茬的下颌上痴迷的来回摩挲,她想他了,想他的身体,想他在床.上放浪的样子,方才,只是服侍的他发泄了出来,而她现在……

    身体下面,早已是一塌糊涂了。

    “景予……今晚别走,行吗?”

    宋月出细碎的吻在他的唇角,他身上那好闻的味道,几乎快要让她整个人都沉醉到无法自拔。

    赵景予并未说话,直到沉默抽完了整支烟,他方才将宋月出从身上拉开,然后站起身来:“我得回去了。”

    宋月出难受的几乎无法自持,她想要像别的女人样撒泼或者是胡搅蛮缠,可她知道,这样做只会把他推的更远。

    他得回去了,他家里有太太,他再也不是自由身,而她,从此以后身上终将背负着一个难听的名讳。

    赵景予也不理会宋月出的难过,只是慢条斯理的提上内.裤,又系上皮带,宋月出勉强撑着站起来,将他衬衣上微微的褶皱,一点点的抚平,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格外的让人心疼:“明天我就不送你了,到了给我报平安。”

    赵景予伸手在她细滑的脸蛋上轻轻摸了一下,到底还是在声音里添了一分的温柔:“你乖乖的,我下次回来来看你。”

    “嗯。”他的一丝儿温柔,又让她觉得什么都值了。

    赵景予走了,仿佛把这空气里所有的氧气和温度全都带走了一样。

    宋月出蜷缩在沙发上,一个人怔怔的望着露台上的月光,她还有几个七年呢?

    她能等这一个七年,还有青春和美好,等下一个七年吗?

    宋月出忽然不敢再想下去,她是那么的绝望,绝望自己恋上的人,已是别人的丈夫,绝望那个身份,她是不是再也没有肖想的可能……

    快到黎明,她方才失魂落魄的穿了衣服下楼离开酒店。

    门童恭敬的送她出去,宋月出开着车回到自己的公寓楼下,却不期然的,又看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

    她连眼尾都没扫一眼那个男人,直接熄火下车往楼下走去。

    “月出……”

    等在黑夜中的男人,有着一张斯斯文文的英俊脸庞,看起来就是自小养在蜜糖罐里的富家少爷,可是此刻,却捧着一个纸袋子,有些胆怯的看着远远走来的女人。

    “我在电视上看到你的采访,知道你不舒服……”

    方池远小心的看着她的表情,将纸袋子递过去给她:“这是……”

    他还没来得及说里面装着什么,宋月出已经漠然的直接从他身边走过,刷开了指纹锁进了楼道。

    <

    p>方池远怔仲看着她冷漠的背影,被他抱在怀中一整夜的汤,终是渐渐冷的彻骨。

    他和她青梅竹马,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将来定会成婚,可方池远没有想到,她十七岁遇到赵景予,从此沦陷,眼里心中,再也没有了他的地位。

    可他,却放不下她。

    宋月出进了电梯,方池远却还没有离开,过了大约一分钟,电梯门打开,宋月出却又走了出来,方池远心中一喜:“月出……”

    “方池远,你要这么犯贱我确实也管不着,但是如果你再***.扰我,我不介意报警。”

    “月出,我只是担心你……”

    “我不需要你担心!”

    “他已经结婚了,他有太太了月出!你跟着他没有结果!”方池远温润的脸上露出真切的疼惜,宋月出心口一疼,她知道方池远是真心爱她,可她,却根本不会回应他的感情。

    “关你什么事?我愿意跟着他,没名没分也不在乎!你懂不懂?”

    “月出,你不要这样糟践自己好不好?”

    宋月出冷冷一笑:“方池远,管我的时候,想想你自己吧。”

    她不再理会他,转身往电梯里走:“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你。”

    “月出……”

    方池远的声音,终于在电梯关上后,听不到了。

    宋月出靠在电梯壁上,满脑子却都是方池远的话。

    ‘他结婚了,他有太太了,你跟着他,不会有好结果!’

    她,怎么会不知道呢?只是,她早已没办法自拔了。

    赵景予回到家的时候,刚刚凌晨。

    佣人伺候着他脱掉外衣换上拖鞋,赵景予上楼推开卧室门。

    岑安早已睡了,卧室里开了一盏灯,她躺在沙发上,手里还捏着遥控器,意外的是,嘴角竟然还挂着笑。

    赵景予觉得那笑很刺眼。

    怎么,被别的男人送回来,老公半夜都不回家,是这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他自然不会可笑的有什么吃醋嫉妒的心理,他只是不喜欢看着她高兴的样子。

    赵景予抬脚踢她露在毯子外的一截小腿,岑安睡的太沉,他踢了两下她还没醒,忍不住加重了力道。

    虽然穿着棉拖鞋,但他的骨头也硬的可怕,睡梦中的岑安只觉得小腿骨上一阵剧痛,人也清醒了过来。

    “你笑什么。”

    他没头没脑的一句问,岑安愣了一下,似乎是睡的糊涂了,脑子里也不能去思考,直接就顺着意识回答道:“徐长河说会帮我要宋月出的签名照……”

    “岑安你这脑袋瓜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

    他倒是被她给气笑了,娶一个这样‘蠢’的太太,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你,你怎么回来了啊。”

    岑安没想到他会回来,她还以为,在京里的最后一夜,他要在外面寻欢作乐玩个够呢。

    “我回自己家,想什么时候回就什么时候回。”

    赵景予一粒一粒解着扣子,又解开皮带:“给我放水。”

    岑安‘哦’了一声,睡眼惺忪的爬起来去浴室给他放水。

    他去盥洗室之前,忽然回过头望着她:“今晚我说的话,没忘记吧?”

    岑安一个头两个大——他说回来要她好看,她本来还以为自己逃过一次了呢。

    赵景予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见她还在沙发上坐着,只是一副呆呆的样子,他睨她一眼,将毛巾扔过去在她身上:“过来。”

    岑安不敢反抗他,这一会儿功夫心里已经想了很多,反正他明天就走了,不如就老老实实的把这一樽大佛赶紧的送走。

    就拿了毛巾老老实实的走过去,他在床上坐着,她只能跪坐在床上给他擦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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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论,一个女人怎么让一个男人高兴。

    就拿了毛巾老老实实的走过去,他在床上坐着,她只能跪坐在床上给他擦头发。

    他太高大健壮,就算坐在那里也几乎和她站着一样高了,而她又太娇小瘦弱,不得不贴近一些,才能更轻松的动作。

    她的身子贴过来的时候,赵景予嗅到一股淡淡的香气,十分陌生的味道,却分外的好闻:“什么味道的香水?询”

    岑安一怔,旋即却是摇摇头:“我不懂香水,也没用过香水。霰”

    那味道,不像是她身上沐浴露的味道,也不像是洗发水的味道,却仿佛,是从她微微敞开的衣领里氤氲出来的。

    他忽然心下动了一动,不受控制的伸手从她睡衣的下摆里探进去,直接握住了她被一层薄薄内/衣包住的浑圆。

    岑安心里一缩,那一种说不出的奇怪的感觉已经蔓生到全身各处,而她的皮肤上,也不受控制的生出了一层小颗粒。

    强忍住心头的不适,和淡淡的厌恶,岑安不知怎么努力,才没让自己把他狠狠推开。

    他手劲很大,像是揉面团一样狠狠揉着她的娇小,岑安觉得有些疼,忍不住低低开口:“轻点……行吗?”

    男人危险的眸光忽然倏紧了一些,瞧的岑安一阵头皮发麻毛骨悚然。

    但他的力道却是小了一点,岑安悄悄松了一口气,可冷不丁的,他的手指却用力掐住她嫩小的顶端,岑安疼的倒抽一口冷气,眼泪差一点就落了下来。

    她死死咬住舌尖,任凭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也不肯再哭出来。

    “怎么?这一点疼就受不了了?我看你在饭局上也挺玩的开的嘛,岑安,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什么后果你不是最清楚?”

    “我,我下次再也不会了……”

    岑安嘴上认错的很顺溜,心里却有些不忿,她做什么了?她也没做什么啊?她觉得自己比那些脑残粉理智的多了……

    再说了,她不是第一次见到活人明星嘛,她就激动了一下而已……

    不过,她是他的太太,那样的做法,确实有些丢了他的脸了。

    “下次?”

    赵景予松开指间被掐的微肿的一处,手指摩挲着下巴深深凝她一眼:“我看你这样子,以后还是不要出门好了……”

    “不行,你答应过我的!”岑安大惊,有些失控的叫出声来。

    岑安只要想一想,自己从今往后连赵家的大门都不能出,一辈子困死在这深深豪门里,她就觉得根本没办法活下去了。

    更何况,他说过的话,总不能不算话吧,他可是个男人!

    “答应过你又怎样?在这个家里,我想怎样就怎样,想反悔就反悔……岑安,你又能奈我何?”

    “赵景予你不能这样!我们说好了的!”

    岑安急的都快哭了,那一周一天的自由,可是她用自己的委曲求全换来的啊。

    “你惹的我不高兴,我凭什么让你顺心如意?”

    “那,那你要怎样才能高兴?”

    面前的女孩儿,稚气未脱的样子,大眼含着雾气委屈的看着他,却偏生倔强的咬着嘴唇,哪怕被他欺负的狠了,也很少再哭。

    赵景予不由得在心里想,把这样一个女人完完全全的驯服,倒是个不错的挑战。

    “女人想要取悦男人该怎么办,不用我教你吧?”

    赵景予仰面在大床上躺下来,枕着双臂,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岑安,我要是真的高兴了,说不定还会答应你个请求。”

    岑安决定豁出去了。

    反正已经不干净了,反正已经被这渣男给弄的脏的不能再脏了,反正她现在已经是赵家的少夫人了,她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守着身体也没什么意义。

    她向来都看得开,也许是自小就是这样大大咧咧的性子,天大的事情,也不能让她不高兴超过一天。

    所以,岑安很快就下了决断。

    如果生活强.奸了你,不能反抗的话,那就躺下来享受吧。

    岑安想,如果能和赵景予和平相处,如果能让他对自己好一点,她以后的日子,大约也会好过很

    多。

    不能死,那就努力的活好一点!

    空气里静的有点发黏,赵景予瞧着她一张小脸上清晰的情绪变化,由最初的不甘,不情愿,渐渐的,似乎是豁出去一样的决绝。

    他对她,倒是有了一丝丝的欣赏,赵景予不是正人君子,自然看不上那些正道儿,如果岑安自始至终都哭哭啼啼或者以死相逼的话,他早就觉得没趣了。

    可偏偏她这样不服输不认栽,又懂得取舍隐忍,倒是让他头一次觉得,逗弄一个女人也是一件乐事。

    “我答应你。”

    岑安说着,忽然将手里微湿的毛巾扔出去在地板上,然后,那小小的一个女孩子,素白着一张脸,就那样干脆利落的直接把自己的睡衣给脱掉了。

    她什么都不懂,完全都没有任何的经验,甚至连接吻和抚摸都不会。

    可赵景予却偏偏被她这样青涩的手法弄的心头火起,下面早已硬的不行,可她却偏偏还在四处点火,微凉的小手在他饱满坚实的肌肉上胡乱摸着,柔嫩的两片唇时不时的贴在他的喉结上,下巴上,舌尖轻舔而过,赵景予渐渐的一双眼睛都红了起来,忍不住恶狠狠的咒骂了一声:“妖精!”

    抬手攥住她微微跳动的两团绵软,下了死劲儿一样大力揉捏着,岑安被他这样弄的疼的厉害,心头火起,直接扯掉他松垮系在腰上的浴巾,没分寸没技巧的直接往他腰腹下面那一处坐了下去……

    赵景予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弄的差点出来,恨的一巴掌搧在她的臀上,面目却是有些狰狞的掐着她的细腰上上下下的动作起来:“妖精!我今儿不干死你我不姓赵!”

    岑安这样倔强的性子,到了最后也一声声的求饶起来。

    她趴着被他摁在大床上,半边脸被枕头磨的生疼,窗子外都隐隐的有些亮了,他却还不结束。

    岑安死的心都有了,一直很讨厌哭的她,眼泪鼻涕也糊了一脸,她真的受不了了,真的不行了……

    岑安不知道这一切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她头晕目眩的醒过来的时候,窗子外的太阳都已经升的很高了。

    全身的骨头都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碾压了一遍似的,酸痛的难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岑安又趴在床上好一会儿,直到外面响起敲门声:“少夫人,您起来了吗?”

    有点刻板又有点冰冷的声音,不是孙姨的,岑安挣扎着坐起来,想要应声,却发现嗓子哑的都要发不出声音来,她使劲咳了一下,“起来了。”

    “太太在楼下等着您,您赶紧下来一下吧。”

    外面的人说完就离开了,岑安这才发现,她的身侧,早已空无一人,若非凌乱的大床和身上的疼痛提醒着她,她都要以为昨夜的混乱只是一场梦了。

    岑安揉了揉自己乱七八糟的头发,想到赵太太本来就瞧她不顺眼,现在赵景予走了,她更是没有顾忌的要折腾自己,她不敢耽搁,随便梳洗了一下,套了毛衣和牛仔裤就匆匆下楼去。

    可这步伐之间,到底还是一眼就能让人瞧出她的异样。

    赵太太端端正正的坐在客厅里,正在喝茶,她身边站着一个梳了低低圆圆发髻的五十多岁的女人,面目普通,却又严肃刻板,嘴角下沉,嘴唇很薄,看起来就让人觉得很不好接近。

    岑安心里突突跳了几下,却还是勉力让自己站好,规规矩矩的和婆婆打招呼:“妈……”

    “景予今天回去宛城你知不知道?”

    赵太太放下茶杯,淡淡问了一句。

    岑安点头:“知道……”

    “知道?知道你睡到这时候都不起来?知道你不去送他?知道你不帮他收拾行李?你这太太怎么做的?赵家好吃好喝养着你,还不如养一条看门狗!”

    赵太太声音越来越高,刺的岑安耳膜都在隐隐生疼,她知道自己理亏,被人抓住了把柄,只能死命隐忍着低眉垂目的站着挨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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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她才不是软柿子想拿捏她,没门儿

    赵太太声音越来越高,刺的岑安耳膜都在隐隐生疼,她知道自己理亏,被人抓住了把柄,只能死命隐忍着低眉垂目的站着挨训。

    赵太太瞧着她装死的样子就来气:“梅英,你给我好好教教她,赵家的媳妇到底该怎么做!询”

    那笔挺站在赵太太身边的唤作梅英的妇人就点点头,应了一声:“是,太太。”

    她走上前,站在岑安的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几眼,就一板一眼开口说道:“少夫人您如今嫁进了赵家,这样的衣服都该扔了,以后不能再穿。”

    岑安咬紧了牙关,“知道了。霰”

    “太太每天早上六点就起床了,你该在太太起来之前起床,少爷若是在家的话,你该伺候少爷梳洗用早餐,少爷去公司之后,你该陪着太太,多孝敬一二,咱们太太身子不好,少夫人你要学着做汤,太太有偏头痛,少夫人也要学一些按摩手法的好……”

    妈蛋!

    岑安忍不住在心里咒骂一句,这是新中国,她又没生活在封建社会,凭什么伺候完老公还要伺候婆婆!

    梅英还在一板一眼的教训着,岑安早已心不在焉,也听不下去了,只是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头。

    有些女人就是犯贱,自己骨子里奴性十足,恨不得全天下的女人都和她们一样!

    可她岑安偏偏学不会也做不到!

    梅英见她这般摸样,就提高了声音:“少夫人有没有记住我说的这些?”

    “太太每天也是在奶奶起床之前就起来了吗?太太也是每天都要去伺候奶奶的吗?”

    岑安歪着头,故作不解的询问。

    梅英神色一怔,拧了眉道:“太太身子不好……再说了,老爷子和老太太现在也不住在这里……”

    “哦……”岑安轻轻点点头:“那从前爷爷奶奶住在这里的时候,太太也是这样做的吗?”

    赵太太哪里做过伺候人的活?她可是娇养着长大的,嫁到赵家来,也是被人捧着让着,怕是连给婆婆一碗汤都没做过!

    毕竟,家里养着这么多佣人,哪里轮得到他们下厨?

    “真是没教养没规矩的下作胚子!哪家媳妇敢这样编排婆婆!”

    赵太太脸色微红,被她这几句天真询问弄的恼羞成怒,忍不住就喝骂出声。

    岑安被人骂被人欺辱都行,但什么都别牵扯到她家人身上。

    她虽然出身平民,但父母待她都特别好,家里条件不好,也从来没亏待过她。

    她的教养,她的规矩,自然全是来自于她的家庭和父母,赵太太这样说,那就是在辱骂她的至亲!

    岑安不愿再忍,她站直身子,静静望着面前勃然动怒的赵太太:“我这样没教养没规矩的下贱胚子也知道,如今这世道,也再没婆婆糟践媳妇的道理!我为什么嫁进来,原因您也知道,我不欠赵家的,反而是你们对不起我!”

    岑安深深吸一口气,不理会赵太太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继续说道:“我知道我斗不过你们,所以我嫁了,若大家能相安无事那自然最好,若您再这样辱骂欺凌我,我也不介意干脆鱼死网破!我想,赵家大少爷因为强.奸了无辜女孩儿为了掩人耳目而不得不娶的消息一放出去,媒体一定特别喜欢!”

    “你——你——”

    赵太太气的整个人都哆嗦起来,岑安本来也没有想过要讨好她,嫁进赵家,又不是她求来的,一个赵景予,因为拿捏着她的父母,她不得不低头,凭什么还要对这样一个无理取闹的老妖婆低声下气?

    他们算盘打的真是精明,心里压根没把她当媳妇看,却要使奴唤婢一样欺凌她,这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只是岑安到底也不傻,她如今所求的,也不过是让自己的处境好一点而已。

    人和人的相处就是如此,如果第一次打擂台你就被人给死死压住,那以后也甭想翻身了。

    岑安就是要让赵太太明白,她就算无奈嫁进了赵家,她也不是那种忍气吞声的主儿!

    “梅英给我打她的嘴!”赵太太气的脸色发白:“我倒是要看看,我这个当婆婆的就算打了她,又能怎样!”

    岑安瞧着那老女人冷着脸过来要搧她,几步退到身后

    博古架上,随手就抄起了一个青花瓷的花瓶抱在怀里,她瞪住面前的老妇:“你敢过来一步,我立刻砸了它!”

    这些大家大户的,向来都喜欢这样的老古董来装点门户,赵家也不例外,这一架子的物件儿,个个都价值不菲,亦是赵太太的心爱之物,梅英就不敢上前,回头看赵太太的脸色。

    “给我打,我不信她敢……”

    赵太太话音刚落,岑安忽然高高举起花瓶重重摔在地上,随即却是又抱住了一个宋朝的白玉盘。

    赵太太心疼的几乎要跳脚:“反了反了,翻了天了!人呢,都死了不成?给我把这个贱胚子摁住!”

    原本都躲在外面不敢吭声的佣人们,此刻却是只能硬着头皮进来,就连刚刚回来的赵至诚都被惊动了,冷着脸进来,大声呵斥道:“这是在闹什么?成什么样子?还不赶紧给我住手!”

    众人瞧着赵至诚动了怒,这才涌上去小心的把岑安手里的东西抢回来,又按住了她:“少夫人,您忍一步吧……”

    管家小声的说着,手上的力道却是并不大,他们这些人虽然知道谁对谁错,但也没有说话的份儿,虽然同情岑安,却也只能同情而已。

    岑安死死咬住嘴唇,赵太太却已经抹着眼泪对赵至诚控诉起了岑安。

    “胡闹!”赵至诚看到地上的狼藉,又听着赵太太这般添油加醋,立时也怒了起来。

    “去外头跪着去,什么时候太太气消了,什么时候再让她起来!”

    赵至诚厌恶的看了岑安一眼,若不是她,景予何至于娶一个这样的太太?

    岑安听得赵至诚这样说,怒到极致反而笑了出来:“原来这就是赵家的规矩,不问青红皂白就随便冤枉人,说什么豪门世家,全是狗屁!”

    岑安说着,干脆粗鲁的一口‘呸’在地上,赵至诚闻言立时大怒,一巴掌就搧了出去。

    岑安被打的整个人趔趄了一下,口腔里麻木一样的疼,连牙齿几乎都活动了,她捂住脸,不哭也不闹,只是冷冷盯着赵至诚:“我等着你们的报应!”

    “滚——”

    赵至诚指着门口方向大吼,岑安不屑一笑,转身就走了出去。

    她自然是不会跪的,除非把她腿打断,如有可能,她宁愿就这样出去流浪,也不想待在这样肮脏的地方一天。

    可赵家的大门她出不去。

    岑安干脆走到花园里,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来。

    秋日的中午,太阳渐渐的也灼热起来,岑安早晨起来一口水没喝,一口饭没吃,又闹了这样一场,人就有点捱不住了。

    嗓子里干渴的难受,脸上更是疼的厉害,岑安木然的坐在那里,太阳照的她头有点发昏,她想,如果她是被赵家这两个老东西给折磨死的,那么,赵景予就不会迁怒她的家人了吧……

    身边不远处的花丛里却忽然传来一声窸窣的响动,岑安下意识的看过去,却是一个人影一闪,而那花株下面,却是静静的躺着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

    岑安走过去,将那一瓶水拿起来。

    被赵景予欺负的时候,她能忍着不哭。

    被赵太太随意羞辱的时候,她亦是能不让自己脆弱的落泪。

    被赵至诚打了一耳光的时候,她哪怕牙齿都松动了,却还是不哭。

    可这一刻,看着手里那一瓶干净的水,岑安的眼泪却是忍不住的滚落了下来。

    她为什么要死?该死的是这些恶人,该死的是赵景予那样的混蛋,她凭什么要去寻死?

    她偏要好好的活着,比谁活的都好,比谁活的都长!

    她就等着赵家败的一塌糊涂,到那时候,让他们也尝尝这种被欺凌的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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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凌晨忽然回来的男人。

    她就等着赵家败的一塌糊涂,到那时候,让他们也尝尝这种被欺凌的滋味儿!

    岑安扭开水瓶,一口气喝了一大半。

    沁凉的水涌入肚中,岑安只觉得自己心头的火气腾时就消了一大半询。

    今儿闹了这样一场,她以后的日子更不好过了,但她不能坐以待毙,她必须要想出个办法来霰。

    似乎是人被逼到了倔强,脑袋瓜子也机灵起来。

    岑安还真的有了个主意。

    她想起她和赵景予结婚前,赵家的老爷子老太太要她过去家里见过一面。

    两位老人倒是十分和善,赵老爷子话不多,却并不难为她,老太太还拉着她的手说了一会儿话,絮絮叨叨的都是赵景予小时候的事。

    只是,老太太好像身子并不好的样子,一到秋天就要犯咳嗽,这还是岑安从那里的老佣人口中得知的。

    人都说背靠大树好乘凉,如今她的另一棵大树不在京里——其实就算在京里,也不靠谱,那么岑安就有必要给自己找个靠山。

    她作为嫁进门的新媳妇,没事儿去孝敬孝敬爷爷奶奶,总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赵太太不是老爱标柄什么孝顺嘛?那她就去做个孝顺的新媳妇,只是,孝顺的对象,偏偏就不是她那个老妖婆!

    岑安第二日收拾了一下,起了个大早就出门去。

    赵家的下人为难的拦住她,岑安直接搬出赵景予,倒是顺顺当当的出门了,却是被赵家的司机,亲自送到了老爷子老太太现在住的四合院去。

    赵太太起床听得梅英来说这事的时候,气的摔了自己最心爱的一套杯子:“小贱人,她倒是机灵!”

    “给大少爷打电话。”

    赵太太冷静下来,吩咐身边的梅英。

    这几日孙姨身子不舒服,赵太太让她群歇着了,所以在她身边的就是梅英。

    其实也是她有意为之,月娥的心底太软,梅英却是对她言听计从的,她想要磋磨岑安,那就非得梅英在身边不可。

    赵景予这会儿刚起床,接到京里家中的电话时,不觉蹙了蹙眉,他身侧惯常跟着的姜墨就笑道:“这少爷才刚回来,太太就打电话,许是真有什么事呢。”

    赵景予抬手扣了袖扣,叼了支烟拿起手机:“怎么了。”

    赵太太就轻轻叹了一声:“还不是你那个好媳妇。”

    赵景予抽了一口烟,眉宇微蹙:“她怎么了?”

    赵太太就将昨儿的事一一说了出来,到最后,已是委屈的哭起来:“我这辈子,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赵景予倒是嘴角带了一缕笑,他知道她是个什么性子,却没想到竟然胆大到这样的地步。

    不过赵太太的行事他也觉得有些不妥,这年头,哪里还有婆婆苛待媳妇的?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真传出去,丢的也是赵家的脸面。

    更何况,要说孝顺,怕是她还没自己这个孙子孝顺爷爷奶奶的多。

    但这到底是他亲生母亲,少不得安慰了几句。

    赵太太哪里不知道儿子的秉性,听也听得出来这话里面的敷衍,又想到那一日家宴上他对岑安的维护,不由得恼了起来:“你是失心疯了?就这样惯着她护着她?我倒是不知道,咱们赵大少爷也会有个心疼女人的时候呢!”

    “瞧瞧您这是说的什么话?谁轻谁重您还不知道?她一个小丫头,你无聊了磋磨她一下得了,何必闹腾的这么大,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让人议论你?得了,这事我记着了,过几日我回去时,自会教训她。”

    “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教训她!”赵太太心里委屈的不行,又絮絮叨叨的发了半天的牢***,赵景予到最后不耐烦了,她才挂了电话。

    姜墨跟着他时日久了,也敢和他调笑几句:“……这是少夫人和太太怄气了?”

    不知怎么的,赵景予忽地脑子里就出来她笑吟吟歪着头对赵太太质问那几句的画面。

    她这个人,好似也是个矛盾体,有时候呆的像只鸭子,有时候又机灵的能说会道的,有时候一句话能把他给激怒,有时候又知道隐忍讨他欢心让自己少受罪。

    还真

    是有趣,赵景予心里想着掐了烟蒂,转过身来问姜墨:“陆锦川这段时间……”

    就先让她闹腾着,待他回去了,自会让她舒服。

    岑安自那天去看了老太太之后,就得了一面金字招牌,老太太上了年纪,身体不好,平日里深居简出,正是日子无聊。

    岑安生性活泼,小嘴又巧,更何况,她本就心地善良,和甄艾一样,别人待她一分好,恨不得就回报十分,老太太真心喜欢她,她也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孝敬她。

    毕竟,陪着老太太说话逗趣,怎么都好过和那个虎视眈眈的老妖婆待在一起好的多。

    老太太一高兴就发了话,让岑安有空就来陪她。

    有空,当然有空啊,岑安现在最富有的就是空闲了,赵家不让她去上班,她大把的空闲!

    所以老太太一发话,岑安立刻高高兴兴的答应了,自此竟是每天早出晚归一日不落,赵太太想要找茬都没功夫。

    毕竟,现在她的身份也是个儿媳妇,总不能拦着自己婆婆不让人家见自己的亲亲孙媳妇吧?

    岑安和老太太相处的格外好,老人家也疼惜她,岑安就想着,等一段时间,不如就给老人家开口,说想出去工作,若是有老人家发话,就连赵景予怕是也要妥协的。

    日子,仿佛又有了希望似的。

    岑安渐渐有些忘乎所以了,几乎,几乎都把远在宛城的赵景予给忘记的干干净净了。

    可在他离开一个半月后的初冬,岑安早晨还没起床,卧室门外就响起了叩门声。

    岑安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还以为又是梅英那一个***才,却不料回应她的,却是一道低沉的男声,岑安的瞌睡,当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坐在床上磨蹭了好一会儿,却还是下了床挪过去开门。

    打开门的瞬间,男人高大的身影挟裹着冰寒之气扑面而来,岑安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冻的哆嗦了几下。

    天气转寒,他穿薄薄的黑色及膝风衣,更是衬的整个人格外的挺拔有型,但许是气质的缘故,怎么都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味道,岑安讷讷的退到一边,垂了眉眼让他进来卧室。

    赵景予扫了她一眼,却并不进去,甚至还转了身,干脆面对着她而站。

    岑安愣怔了一下,抬起头来,乱糟糟的头发披散着,却越发衬的那一双大眼黑白分明的澄澈,可那澄澈之中,却又透着一股子让人想要揉搓的懵懂。

    赵景予抬抬手,岑安还傻站着不动,目光里却含了胆怯的询问——

    他,他这是什么意思啊?

    晨曦淡淡,卧室里渐渐被光影映照出朦胧的轮廓,岑安就看清楚了男人脸上的表情。

    三分不耐,三分厌弃,三分的隐怒,还有一分,好似是讥诮。

    她有些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唾沫,捏捏手心:“那个,那个,你怎么了?”

    赵景予心想,遇到这样蠢的女人,实在是有脾气也被磋磨的没脾气了。

    卧室里的画面,此刻格外的诡异。

    穿着长长大大宽松睡袍的年轻女孩儿,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仰头看着足足比她高了一头的男人,眸光里满是懵懂,她生的不算顶顶好看,但就是看起来稚气可爱的紧,让人看到她,就想起一个词:呆萌萝莉。

    而她对面的男人,生的并不算是多么完美英俊,却偏生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用当今比较流行的一个词来形容,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

    可诡异的地方就是,这男人好似眼里压根都看不到这女孩子的可爱秀美,而这女孩子,更是丝毫都感受不到男人的魅力。

    赵景予忽然伸出手来,岑安吓的死命往后一躲,却已经下意识的环抱住了胸口:“赵景予……”

    ps:你们猜赵禽.兽要干嘛??肯定猜不到,他这么变.态……明天加更啊,准备好你们的票票!不然就不加了,哈哈

第213章 素了一个半月的他。

    “身为妻子,竟然不知道在丈夫进门的时候帮忙更衣?”

    赵景予一声冷笑,不知怎么的,伸出去的手,忽然就改变了路线,一下揪住了岑安的耳朵:“我今天教你一次,也顺便,给你长长记性!”

    岑安娇小柔软的耳朵被男人狠狠揪住,硬生生的拧了一圈,腾时变的通红无比,她疼的差点哭出来,捂住耳朵委屈的简直要疯了。800

    妈蛋啊,她怎么知道他站在她面前不动是等着她给他脱衣服的啊掇!

    还真是大少爷,难道是九级伤残吗?

    岑安心里再吐槽,却还是乖乖的踮着脚给他解开了风衣扣子。

    这样亲昵的举动,好似不该出现在这样两个互相视对方为仇敌的男女身上,可是偏偏的,这一切却都发生了。

    风衣的扣子不好解——因为高订的衣服,每一寸几乎都和身体熨帖的完美,他又身材魁梧肌肉结实,而女孩子的手又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岑安仰着头和那几粒扣子奋战,却未曾注意到,自己浅浅的鼻息,因为踮着脚的缘故,正好撩拨在他的喉结处。

    赵景予原本垂在身侧的手指,忽而就紧紧蜷缩了起来。

    陆家在宛城根深叶茂,他如今和陆锦川斗的你死我活,因着他耍阴招逼着岑安嫁了,陆锦川正窝着一口气,巴不得抓住他的把柄,也因为如此,他在宛城这一个半月,可是一直素着呢。

    而他,自来却都是***比较旺盛的人,寻常男人大概一周三四次,可他就算是日夜笙歌,也不算什么事儿。

    憋了一个半月的男人,是经不起一点点的蛊惑的。

    不要说岑安长的不难看,就算再难看一点,估计他这会儿也吃得下去。

    终于解完了风衣扣子,他里面还穿着西装,这个倒是简单,岑安两下就搞定了,可是,再里面是衬衣了……

    还要她来动手吗?

    不由得又抬眸看他一眼,赵景予想,也许是此刻的晨光太暧昧,也许是他真的有点饥不择食了,他竟是没有忍住,直接低头吻住了她微张的小嘴。( )

    岑安猝不及防之间,哪里来得及做出反应,等到回过神来时,她粉嫩柔滑的小舌,已经被男人用力的吮住,滚烫的大掌穿插.在她的头发里托住她的后脑勺又用力向后拉去。

    岑安不得不使劲往后仰着头,他居高临下的亲吻着她,几乎将她纤细的腰向后折断一样的力道,岑安只觉自己的舌根都被他吮的发麻,而肺里的氧气也几乎消耗殆尽,渐渐的,就要喘不过气来……

    她根本不知道怎么接吻,之前他也亲过她几次,却没有一次和这一次一样久,她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而他高大结实的身躯却又偏生压着她压的那么紧,更是让她喘息困难。

    许是察觉到他的异样,赵景予倒是好心的放开了她一秒,岑安刚刚来得及吸了一口空气,赵景予却又捏着她的下巴,深深吻了下去……

    岑安心里翻了个白眼,这男人还真是变态,她还没起床,还没刷牙呢……

    他也真能亲得下去。

    岑安的睡袍被他扯烂了,他有些不耐烦的撕开她的睡袍时,岑安甚至还心里可惜了一声——

    她挺喜欢这件睡袍的,长长的白色的棉质的,领口袖口都有精美的蕾丝,就像是《罗马假日》里的公主赫本穿的那一件似的。

    似乎察觉到身子底下女人在走神,赵景予直接低头,在她嫩豆腐一样的顶端狠狠咬了一口。

    岑安几乎没疼的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而那一片雪白的最高处,赫然一个沁着血渍的牙印横亘在那里,却刺的男人眼眸微倏,喉咙一紧。

    岑安感觉到他的变化,她立时就紧张的不行,那两次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已经在她心头留下了浓浓的阴影,忍不住整个人都有些颤栗:“赵景予……”

    他从不会隐忍自己的***,也并不会疼惜女人,不会爱不懂爱的男人,向来都是如此。

    可在她怯怯唤出他名字那一刻,他原本正要不管不顾挺进的动作,忽然又顿住了。

    他知道他们尺寸差别很大,她太娇小,那两次的撕裂,就是最好的例子。

    他可以继续无所顾忌的,但想到这次回来要待三天,总不能让她伤了身子他继续吃素。

    更何

    tang况,他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有趣的想法来。

    调教女人,也并不是只有雷霆手段,比如这一次,他倒是可以细水长流,让她尝到这男女之事的欢乐,未尝,也不算是另一种征服。

    赵景予不想伺候女人的时候,那情事对女人来说就是折磨。

    可他若是来了兴致,想让女人舒服的时候,怕是烈女也要变成荡妇。

    岑安最后咬着手指呜咽着哭出来的时候,恨不得一头撞死的好。

    她竟然,竟然对这个禽兽还有反应,甚至,甚至还发出那样的声音……

    岑安几乎要羞愤而死,捂住脸再也不肯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可是身体的反应却是那么真实,真实到她内心的最深处,衍生出说不出的绝望来。

    是不是,她果然如赵太太说的那样,天生就不是个好东西?

    是不是,她骨子里,原本就是这样放浪的人?

    赵景予是混蛋,是禽兽,是毁了她的生活她的梦想她的一切的男人啊!

    岑安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她能控制自己的思想,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她明显感觉到了自己身体陌生的变化,那是之前几次,从来未曾有过的体验。

    而到最后,她第一次尝到那样的滋味儿的时候,她整个人颤栗着哆嗦起来,每一寸血肉都似乎不是自己的了,那样强烈的快感把她吞没,要她沉沦,竟是失去了控制一样,轻轻的低吟出声……

    赵景予抽了几支烟回来,岑安却还趴在床上无声的哭。

    如果说从前岑安还能存着一点点可怜的骄傲的话,那么如今,她就像是被人当街扒光了衣服,再没有了任何的尊严可言。

    赵景予不觉一笑,这一丝笑,倒是带了几分真切的味道。

    女人不过如此,要么就是被男人弄的彻底怕了,要么就是尝到了其中的乐趣自己也沉沦进去。

    他没工夫和岑安做那些水磨工夫,如果她能乖一点,不那么一身刺,他说不定也会发发善心,让她的日子好过一点。

    “行了。”

    许是因为自己也舒服了,他这会儿心情不错,连带着瞧她也没那么刺眼了。

    “有什么好哭的,男欢女爱,天经地义……”

    “赵景予!”

    岑安忽然翻身坐了起来,她哭的眼睛肿的如两只桃子一样,小脸却越发的煞白。

    就那样坐在那里,静静看着他,却让赵景予唇角的笑,一点点的消散无踪。

    “你若是再对我用这种手段,就算我们全家都被你害死,我也要去戳穿你娶我的真相!”

    赵景予心里冷笑一声,瞧瞧,这就是活生生的白眼狼。

    算起来,他这是头一次对一个女人用这么多手段,他让她舒服了,她倒不满意起来。

    为什么他从不在女人身上花心思,为什么这么多年,哪怕是宋月出,都不能让他动一动心。

    原因就是如此,女人天生麻烦,宠着,冷着,都能给你闹腾,不如就把握着那个尺度,让她乖乖的对你言听计从。

    “行啊,你去啊,赵家的大门我现在就让人开开,你随时都能去!”

    赵景予却丝毫不将她的威胁放在眼中,她说出去,也要有人相信。

    现在整个北京城,谁不知道赵公子和太太鹣鲽情深?

    更何况,谁又相信他会去强.暴这样一个普通姿色的女人?

    ps:赵禽兽你就承认吧。你是有点舍不得了。其实并不是,他现在根本不喜欢岑安呢。长路漫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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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他竟然被她逗乐了

    原本倔强挺直了脊背的女孩儿,忽然像是被戳了一下的气球一样,立时偃旗息鼓了。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岑安想,走投无路,说的也就是如今的她吧。

    “有什么好难为情的,难道我刚才那样干你你不爽?匀”

    赵景予伸手将烟蒂摁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他睨了她一眼,见她眼神涣散,几乎是失魂落魄一样坐在那里,倒是生出了几分的好心掇。

    “行了,上次我说过,你让我高兴了,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现在说吧。”

    赵景予半躺在床上,伸手把还光着身子的她拉过来,粗砺的指尖玩弄着她嫩豆腐一样的顶端,觉得这手感竟然还真的不错。

    岑安抿了嘴把他的手拨开到一边,默不作声的捡起自己被撕开的睡衣套在身上。

    赵景予以为她还没想开,不定又要闹别扭多久,却没想到岑安却是抖着两条腿爬下床穿了拖鞋站在床边看着他说道:“你让我先想想,等我洗完澡出来再告诉你。”

    赵景予倒是唇角一扬,难得的自始至终心情都不错,摆了摆手:“去吧。”

    岑安泡在浴缸里,死命的搓揉着自己全身的肌肤,恨不得拿刷子把每一寸都刷一遍,尤其是那里。

    一想到那让人羞赧的要发疯的感觉,一想到自己竟然会有那样放浪的反应,岑安就恨不得狠狠给自己一个耳光。

    没经历过这些事的小姑娘,其实压根不懂,这是身体的正常反应,和一个女孩儿到底干净不干净,品性好不好,根本就是两码事。

    她只是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恐慌中,恐慌自己变成了那种惹人讨厌的女人,恐慌自己身体陌生的变化,恐慌自己,竟然会对赵景予……

    岑安又羞愤的狠狠哭了一通,直到整个人在浴缸里泡的皮肤都要发皱了,方才失魂落魄的爬起来。

    就算她是那种很快就能调整好心情元气满满复活的能量少女,可是这一次,也被打击的太狠了。txt小说下载/

    回来卧室的时候,赵景予好似睡着了。

    岑安借着调暗的灯光打量那个男人。

    就算在睡梦中,那一张脸上,仿佛也透着让人心凛的阴鹫和凌厉,黑发浓密,鼻梁高挺,唇线菲冷,十足的男人味儿,不像是如今流行的那些萌萌的花美男,却是实打实的荷尔蒙气息充斥全身。

    岑安却恍恍惚惚的想,卧室的水果盘旁边就有一把水果刀,如果这一会儿她拿起刀子扎进他脖子上的动脉里,他还能不能活?

    等岑安清醒过来的时候,她手里已经紧紧抓着拿把刀跪坐在了熟睡的赵景予身边。

    她紧张的全身都在发抖,掌心里不停的出汗,湿漉漉的几乎要握不紧手里的刀子。

    她明显听到了自己上下牙齿打颤的‘咯吱’声,她抖的厉害,她没杀过人,她怕的厉害,她不知道自己这一刀下去是能要了他的命,还是根本只是把自己置于一个更可怕的处境……

    可是很显然,她已经来不及后悔了。

    昏暗的灯光,那个男人的双眸缓缓睁开,阴沉宛若风雨欲来的海面,黑云笼罩,深不见底。

    岑安感觉自己就是一叶孤舟,稍纵即逝之间,就会被他无情吞没。

    她惶然的向后退了一下,细瘦的手腕却被他狠狠捏住。

    他那一张脸上,戾气十足,冷寒的几乎让她全身都颤栗发抖,他的力气太大,她感觉自己的腕骨都要被捏碎了,却也不敢哭,只能无力的松开手指,任由那刀子掉在床褥上。

    “岑安。”

    男人的声线很低,低的若不仔细听,甚至会以为这只是她的错觉。

    岑安觉得手腕里疼的锥心,可心里的恐惧却是更盛。

    这个男人,睚眦必报,又最是心狠手辣,不占理的时候都能把人欺负死,这会儿占了理,还不折腾死她?

    岑安已经绝望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却只能懊悔,懊悔自己要么不要草率做决定,要么做了决定就不要再磨磨蹭蹭,也免得,让自己落到这样被动的地步去。

    “我今儿就再教你一个道理。”

    赵景予放开她红肿的手腕,却是忽然阴鹫一笑,他的大掌抬起,却又轻缓落在她凌乱微湿的发上,就那样自上而

    tang下,一下一下轻轻的抚摸起来。

    他的指尖,间或的会触到她裸露出来的肌肤,触感轻柔,却让她觉得毛骨悚然,整个人身上的汗毛仿佛都要竖起来了。

    岑安终于忍不住,哽咽着哭起来:“赵景予,你要打要杀,呜呜,你就赶紧动手,你别,你别这样折磨我……”

    “如果你没有强大到可以随意掌控别人的生命与自由,那么岑安,你就老老实实的去做一只缩头乌龟,至少,你还能活下去,而不是像刚才那样,给别人一个随意玩死你的绝佳理由!”

    赵景予原本抚着她长发的手忽然一顿,在落在她长发末梢的时候骤然抓紧用力一扯,岑安短促的尖叫了一声,头皮撕扯的疼的厉害,她哭的更大声,整个人抖的几乎不成样子……

    她就知道他是个变态,一定不会放过他,他现在是要做什么?难道是要把她的头发一把一把拽下来吗?

    她不要变成光头……

    岑安哭的更大声了。

    赵景予却已经放开了她,随手捡起了落在床上的刀子。

    岑安眼角余光瞥到,心不由的噗通噗通乱跳一通,完了,他要杀她了!

    活不成了,她活不成了……

    岑安整个人都缩成了小小的一团,哭的呜呜咽咽的不能自已:“赵,赵景予……你,你刚才……你刚才不是说……不是说答应我一个……一个要求吗?”

    赵景予把玩着刀子,似笑非笑看她一眼:“怎么,这会儿想好了?”

    岑安死命点头,整个人抖成一团,闭了眼睛哇哇哭:“你别杀我,你别杀我,求求你了……”

    他以为他要杀她?

    赵景予实在是不知道该笑她太蠢还是太蠢了。

    他煞费苦心娶了她,为的是什么,两人心知肚明,他怎么可能杀了她?

    他非但不会杀了她,还会好好的供着她,特别在人前。

    为的就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赵景予对他的太太岑安,那可是‘真爱’啊。

    但既然她蠢到浪费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那他要是不成全她,岂不是辜负了她把他想成这样一个阴狠毒辣的禽.兽?

    “不杀你,也行,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赵景予甚至像电影里那些变态杀手一样,故意将刀子送到嘴边,邪魅的舔了一下刀刃,他的目光更是配合着阴鹫邪佞下来,岑安一眼瞄到,哭声一顿,随即却是又拔高了一截……

    他,他他他他不但要杀她,说不定还要用那种变态的方法,比如,先把她的鼻子割下来,然后是胸,大腿……

    岑安越是怕的厉害,越是忍不住的脑补起来,说不定,说不定他还会把她的肉一片一片切下来,然后烤着吃……

    小姑娘哭的不能自已,鼻涕眼泪都糊了一脸,压根都没注意到男人此刻脸上快要遮掩不住的好笑和玩味神情。

    赵景予从前一直认为,女人对他来说就两个作用,一则利用,二则玩弄。

    可实在没有想到有一天,身边还能有个女人,把他逗乐。

    他绝对相信,岑安这一会儿脑子里一定乱七八糟不知把他想的多么变.态可怕,看她吓的哭成这样子就知道。

    毕竟,从前他欺负她欺负的那么狠,她都强忍着不哭,看来……

    赵景予忽然发现,他好像抓住了岑安的一个弱点。

    “你,你你你说,我答应……”

    岑安实在是怕的不行了,她没办法接受自己被用那种可怕的方法杀死,这会儿大约赵景予提什么变.态的要求她都会答应的吧……

    ps:还有一更,可能会晚一点。感谢大家的票票,你们很给力,我会努力把安安的故事写好的!话说安安那充满魔性的‘不要杀我’也是让我醉了!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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