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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张君宝     超级教师txt下载     超级教师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197章 封功行赏

    第六卷庙会秀色第197章封功行赏 余维洋当即作出最后换人调整,换一上名中场队员,换上一名后卫,撤下两名前锋,只让十号熊元全一人顶在前头。而且新换上的两个人都是平时罚点球的高手。

    这一换人,虽然三年三班的进攻受到影响,却也使得二年二班足球队在进攻上常常无功而返,一筹莫展。

    “兵哥,看来他们想守到点球决战了。”李产对场上形式的分析很有把握。

    “点球?!我记得世界杯决赛,法国队和意大利队就是以点球决出胜负的。你肯定有让队员们好好练过点球吧。”

    “没有”。

    “我日,你怎么不练练。”

    李前面有愧色道:“这么短时间,哪安排得过来。也怪我托大,没想到学校里居然还有个水平不错的教练。”

    “那现在怎么办?”

    全力进攻,听天由命。”

    廖学兵骂完娘又开始祈祷上苍。

    本届比赛的赛制是90分钟,比赛结束后,就直接进入点球决胜,双方并不需要打加时赛。

    二年二班在最后时刻全面压上,连钟佰,林小肯都压倒对方林区附近。

    比赛进入到计时,伤停补时三分钟,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三年一班熊元全得球。还一个劲地往底线带,想把时间消磨掉。

    蒙军用尽浑身解数都没办法从他脚下断球,急得蒙军炎冒三仗,正打算下黑脚。崔政一阵风似得跑过来,一个滑铲将球得到。

    二年二班士气阵,倾巢而出。球一次又一次的打入三年一班禁区,却一次又一次被解围出来。

    比赛还剩下一分半钟。

    钟佰在禁区弧顶附近得到了球。叶玉虎示意他传球,钟佰想自己射,可叶玉虎是队长,到底传不传呢?

    就这么犹豫了一下,球被三年一班的姚名断走。

    前面熊元全只有一个人盯防,凭他的个人能力,突然破形成的单刀不在话下,绝好的反击机会呀!

    姚名全神贯注。将毕生功力倾注在这脚传球上,只需准确的一脚长传,把球交到熊元全脚下,胜利就是我们的啦!

    “先过我这关!”声音洪亮无比,此上正是林小肯。关键时刻。他决心舍命一搏,以身堵枪眼。

    姚名已经收不住脚,球快飞出,林小表转身奋力跃起阻挡来球!

    球打在他硕大地屁股上,弹了回去……

    不过,这次球的飞行度和轨迹。不象能造成一次绝杀。

    球越过了三年一班后卫的头顶,飞入禁区,还没到小禁区。已是强弩之末,缓缓下坠。

    皮球明显已落入守门员控制范围之内,却见一人如利箭般穿透人墙,飞身鱼跃而起。

    球被顶进了!是叶玉虎!

    比赛也随着这记进球宣告结束。

    二年二班靠林小肯神奇的屁股助攻和叶玉虎的精彩进球终于将三年一班足球队挑落马下。捧得桂冠。

    场上队员们相互拥抱,热泪盈眶。廖学兵和率场外学生冲入场内。大家抱成一团。队长叶玉虎一声令下,队员们一窝蜂涌过去,把廖学兵和李前高高抛向空中。

    廖学兵被折腾了好一阵,大喊“放我下来”,同学们默契的突然全都散了开去。

    他最终被摔了个嘴啃泥,躺在草坪上不住呻吟。慕容蓝落见状心痛不已。

    操,这帮学生就连这时候悖逆忘记整我,天可怜见呀!

    接着又同校长致辞训话,不过观众们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他草草结束讲话,让董事会给冠军队伍颁奖状和纪念品,是一套足球运动服和水晶奖杯,当然亚军也有奖励,不过对于在足球上心高气傲的三年一班来说,是个不能接受地结局。

    叶玉虎得意洋洋、眉飞色舞、生龙活虎。完全了刚才被对方八号肘击的惨状。何新居然也有了一丝英雄惜英雄的意味,走过他身边时低声说道:“演技不错,何某人甘拜下风。”

    叶玉虎反唇相讥:“过奖过奖,二年二班独领一代风骚的时代即将来临,你们安心的退役吧。”

    李玉中从后面赶了上来:“何新,当初我说只要把你们班的李星华让给我,决赛时你们仍然是冠军,可惜啊,有人就是不开窍。”

    何新暗恋李星华两年多,怎容他人妄图染指心目中的女神,怒道:“把你们班的苏红虹、安纯纯、慕容蓝落、贝晓丹、沈芷卉、艾紫莹让给我,我说不定会考虑考虑。”

    叶玉虎扬起水晶奖杯就往他脑袋砸去。水晶极为坚硬,虽然在制作奖杯时偷工减料,少了不少重量,仍把何新打得一头栽下主席台。

    邱大奇大惊失色____今天不知是他第几次大惊失色了,两个冠亚军队长互相不服气在董事会成员面前争斗可不是一件小事,急匆匆小跑而下,抓叶玉虎厉声询问几句,然后把两人一起带到办公室。校长好像习以为常,什么话都没说。

    远处看到这一幕,廖学兵摇了摇头,估计得受处分了。

    看台上还有一个低垂着脑袋地落寞身影,正是余维洋在思索自己为什么会败落,从一开始就轻敌自大,屡屡被情绪影响思路,迟迟看不出对手每一个指令的意图,不输才怪。

    廖学兵经过他身边,扔下一句话:“余维洋?我看是阳痿余吧。”

    余维洋沉默半晌,大力吐出一吕浓痰。

    把足球队员都叫回教室,正准备训话,想不到叶玉虎很快就回来了。原来学生的冲突归冲突,但如果遇到老师责罚,将会很有默契的结为同一阵线,误导处内叶玉虎力证只是一时手滑,何新表示两人没有任何恩怨,邱大奇只好可奈何把他们放走。

    两人走到楼下才对骂一通互相走开。

    “这一段时间大家都很能努力,我们都看到了,所以大家记住这道理,有努力就有回报,学习文化知识也是一样,其中考试就快到了,谁也不能人情,现在兑现你们在足球联赛前许下的承诺了。”

    “什么承诺?”众人面面相觑,关慕云还好奇的问道:“该不会是想让我们请你吃一顿大餐吧?”

    蒙军说:“我猜他曾经逼迫我们把冠军资金交给他。”

    好小子,敢在大爷面前装傻充愣,“学生最重要的不外乎知识与成绩,你们曾经适应过,我带领你们夺取足球联赛冠军,将会保证在期中考试上取得好成绩,对吧?”老廖严而低沉的嗓音充满整暗教室。

    陈有年甩了甩头,不屑道:“又不是你带队,助理教练李前才是本班的最大功臣,你以为我们都是傻子么。所以我们根本不必行什么承诺,直接作废。别以为有辆破车就是高档人士了。老子家里都用劳司莱斯运货呢。”

    四眼忍不住接了一句:“我家出门比较近的用私人航空母舰,稍微远一点就乘舫天飞机了,偶尔去市场买斤大白菜,uFo最合适。”

    学生太过桀骜不驯,老廖面子挂不住了,“我承认我缺乏点创意,不过你们不能抹杀我地功劳,其中考试还是要努力的,不然对我是个麻烦,对你也会更麻烦。

    陈有年一听:这不是**裸的威胁吧?心中一怒,愤然一拍桌子,道:“不管怎么样,其中考试还得看我地心情。”噔地站起来,离开教室。

    廖学兵愕然,摊开双手道:“他……他好像还不是足球队的队员吧?这个承诺根本就与他无关吧?”

    足球队队员呆了片刻,哄堂大笑。是啊,陈有年的脑子一定坏掉了,足球赛的承诺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激动什么?“

    前天踢得不错,李前请你们去酒吧消遣了吧?不过今天就没有什么额外奖励了,因为再过一个多礼拜就要考试了,等才考完后就去海岛度假,到南方地几个岛上去,那里温度还是三十多度呢。”

    不用廖学兵多做介绍了,众人脑海中自动浮现亚热带海岛风光,银色地海滩和蔚蓝的海水,碧绿的棕桐树_______最重要的是,二十六个女同学人人都穿着比基尼泳装的时候……光是想想都会流鼻血啊。

    本来就是廖学兵坚定拥护者的李玉中全面支持,高举双手道:“我们一定会好好考试,海滩度假非去不可。”崔政早就看出这家伙不是好人,冷笑道:“老师一定保证其中考试成绩不错就去度假吗。”

    “好,现在口主无凭,让我们过几天拭目以待。”

    陈有年刚刚走下楼梯品,突然后脑传来一阵凉意,似是一缕细细的劲风把头刮了起来。紧接着,耳朵嗡的一声,后脑剧痛,失去了知觉。

    他慢慢睁开眼睛,现身处于楼梯口附近的体育室,双手被反剪绑在单扛上,后脑时不时传来刺痛,不必故意去触碰伤口,只要呼吸用力牵动肌肉,就会痛得两眼麻。

第198章 男女共浴

    第六卷庙会秀色第198章男女共浴 足球决赛结束以后,绝大部分同学已经离开学校,四周静悄悄的一片,更不会有人到平时不热闹的体育室来。

    “哒”,灯亮了,陈有年看到眼前出现三个人,不由叫道:“喂,你们到底想做什么呢?我又没得罪你们。扭动身躯,却无论如何挣不开绳索。

    慕容蓝落、沈芷卉、艾紫莹笑嘻嘻地看着他,慕容蓝落手中挥着棒球棍说:“你没得罪我,可是你得罪了廖老师。

    “我、我只是看不惯廖老师那副嘴脸,关你们什么事啊?陈有年恍然大悟,原来刚才在楼梯口是被她们袭击了,可是另一个更大的疑问也从心中升起:“慕容蓝落为什么倒戈相向?

    沈芷卉耳朵塞着随身听,对他们的对话浑若未觉,不过看着这个悠闲的架势,大概也是帮凶之一。

    “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只要你以后不反对廖老师,我就把你放了,怎么样?花痴仔?慕容蓝落笑吟吟地看着他。

    形势比人强,陈有年无奈屈服:“这个廖老师跟你到底什么关系啊。这么护着他?

    慕容蓝落一棒子敲在钢管焊地单杜上,顿时一阵嗡鸣,陈有年被震得头脑涨。

    “罗嗦个屁!你说你一个娘娘腔,为什么老要跟廖老师过不去?

    她正嚣张地叫嚷着,电话钤响了,按下按键接听,立即换了一副温柔无比,嗲得让人心酸的嗓音:“哦,在校门等我啊?我正在和同学聊天,马上就过去。

    放下电话对两位女生说:“他叫我了,你们先帮我整治整治陈有年这王八蛋,敢在教室跟廖老师顶嘴,太不像了。”

    一个“他”字用得极其暧昧,沈芷卉、艾紫莹都是知道她心事的闰中密友,笑道:“好的,你就走吧。

    陈有年惊疑不定:“慕容到底搞什么飞机?

    吃完晚饭后,慕容蓝落痴着老廖要他一起去朱雀桥公园散步,小时候曾经羡慕的就是在温馨的夕阳下,那些三口之家慢慢在公园里徜徉,小孩子调皮捣蛋到处乱跑,慈祥的父亲生怕孩子有什么危险,紧紧跟在后面。

    老廖正要答应,可是莫老五的电话到了,约他继续在玉琼楼西餐厅包厢见面,相比之下,莫老五的事情看起来要比较麻烦,摸摸慕容落地头说:“如果做完作业的话就去找你的同学们玩吧。记得十点钟之前一定要回家。

    “看你一整天无所事事的.一到了晚上偏就装得这么忙……”

    老萨没有再召唤宾利司机,现在还不是出风头的时候,骑着哈雷赶到玉宇琼楼。

    “小兵。一个同时是好事也是坏事的消息打乱了我布置的所有步骤,地下格斗赛被迫取消。”莫老五背着双手在烛台前走来走去,心事沉重。

    廖学兵拿起一只龙虾撕开硬壳挤出鲜嫩的白肉放进嘴里.听了这话不禁为之一楞:“是盂兰盆会提前开场了吧。”

    莫老五比他更是吃惊:“我十五分钟之前才从秘密渠道得来地消息,整个中海知道这条消息的人不过十五个,你果然是个人才,居然只从我的话里就猜了出来。以你的才干不干一番大事真是可惜。

    老廖一蹦三尺高,抓起个虾子就朝他脸上扔去,怒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和龙二之间并不意气之争,恐怕盂兰盆会那个名额才是你相要的。否则一顶二十几年前的绿帽子你何必要这么在费周折?

    虽然被溅了一脸汁水。莫老五出奇没有反击。接过虾子剥开吃了下去,说:“本来就不想瞒你,既然盂兰盆会已经提前开场,格斗赛也就失去了这真正意义,现在我想请你帮忙我保证那个名额,要是让龙二拿到,我离死也差不多远了。

    “你上他上还不都一样?嗯,对我来说都一样,关键是我现在没什么能力,帮不了你太多,那辆宾利你拿回去吧,我不想要了,没什么特别意义,一个挣扎在温饱线上的地穷汉,是给他一辆破车还是给他一碗大米饭来得实在,你自己说说。

    莫老五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不太想跟我在同一条线上,不过我有内幕,你一定很想参加的,每届盂兰盆

    都会有新的议题并进行新的利益分配,当然了,强者为尊,谁的势力越大,谁就有可能得到最多,盂兰盆

    会可以用来制衡一些势力,但毕竟不是很绝对,在偶尔的时候,它也会被某些人控制。

    “这我知道,你的意思是什么呢?还有,这个包厢安不安全,如果非要提这个话题的话,应该换个地方才对吧?

    “我莫老五小心翼翼,步步如履薄冰才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怎么会不小心呢。你放心好了,绝对安全地。继续吧.不要激动,告诉你一个事实,今年的盂兰盆会当中,姬文生也获得了提名,他是影视界大鳄,手下娱乐传媒公司的份额起码占了全国市场的三分之一。以这人地性格.如果让他正式进入议会,中海市的所有明星、娱乐公司都要来一次真正地洗牌。那天你拼命护着的冰雨小姐.除非离开中海,否则决逃了不他的毒手。别看这些明星在舞台上风光满面,万人敬仰,其实,他们连自己的命运都掌握不了。”

    廖学兵一惊:“老五.你这话是不是太过危言耸听了?

    “任何人,只要他掌握了某个行业,他就是那个行业的皇帝,比如娱乐业,这几年来的投资搞了肾白这个项目,接触过不少明星,比较了解其中的内幕,就像我们混黑道的一样,谁想在西城放个屁,也要事先征得我的同意,否则只是玩玩小小的也会让他精神崩溃,想开公司?好.天天上门骚扰.你生意还怎么做?想谈恋爱?行了.那女的就等着被**。同样的道理,在娱乐圈完全一样.没人敢找你拍广告,没人找你拍电影.自己出了唱片,就是没公司敢行。开个记者会.只有姬文生句话,绝对不会有记者到场。到时候除了离开中海市另谋出路还能干什么呢?”

    “姬文生……”

    莫老五继续扇阴风点鬼火:“不要再扰豫了、姬文生是什么样的你还不知道吗?他从前玩弄明星、臭名昭著,男女通吃.可谓是恶迹斑斑.馨竹难书。你护着的那个大明星他早就垂涎三尺了。以前不敢动手.等过几天正式进入议会成了一方霸主.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吗?

    廖学兵手撑腮帮.拿着只香喷喷、油淋淋的烤鸭摆弄,迟疑道:“那天保护慕容冰雨只是激于义愤,不想被你糟蹋了,她跟我可没什么关系。”莫老五竭尽思虑想要说服廖学兵参加盂兰盆助其一臂之力,见他心不在焉.一把夺过烤鸭,道:“冰雨小姐仪态万方.如同仙女,道上传言姬文生千方百计想要进入盂兰盆会,一大半原因是为了她。你要是任由她落入姬文生的虎口,简直天理不容。娘的,我明明看出来了,你对慕容冰雨有点小意思,居然不敢承认,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

    “你个戴绿帽的家伙没资格说我。再说我也不是你想的那样,老子好色而不淫,是为至诚君子,坦坦荡荡。不用罗嗦了,宾利车还给你,没事享受倒惹得一身不自在。”

    将汽丰钥匙扔还拾莫老五.找到只塑料袋装了牛排、鱼子酱、鹅肝打包,优哉游哉回家。

    莫老五把烟头砸到地上.用脚踏灭了.狠狠道:“好你个吃白食的家伙.千万别怪我不客气。”

    刚提到慕容冰雨,在回家的路上,慕容冰雨就打电话来了,他在人行道停下车,照例讽刺几句:“慕容大小姐主动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对我图谋不轨啊?有什么非分之想就快点说出来,如果像上床那种高难度的事情,会斟酌着答应的。慕容冰雨没好气道:“就没见你正经过,是这样的,为了答谢你上次帮助我解除与千嘉顺公司的合约,我想请你吃饭,可以吗?

    “吃饭?”廖学兵看着车尾刚刚在玉宇琼楼打包的一大袋食物.有些为难的说:“这样不太好吧.我是个节食主义者.你不如请我做按摩、洗三温暖、泡温泉的比较好。要是泡温泉的话就去西山度假旅馆,听说那里的温泉可以男女共浴。”

    慕容冰雨哪还能不知道廖学兵一肚子色*情思想,委婉拒绝说道:“现在天气还不算太玲.去泡温泉是种折磨,这样吧,我请你喝咖啡。在紫荆花路的星巴克.你自己过来还是我去按你?”

    廖学兵想起了柏幽城的委托,忙说:“我自己过去就行了.不过我们孤男寡女在一起不方便.我想了想还是带个朋友一起去吧.省得别说闲话。”

第199章 人皮禽兽

    第六卷庙会秀色第199章人皮禽兽 慕容冰雨哑然失笑:“你的怪话挺多,是带你的那个可爱学生吗?我挺喜欢她的。

    “学生在家做作业,我让他们尽可能少的接触明星,我打算和柏幽城一起去,有他在我放心。

    “柏幽城……”慕容冰雨沉默了一下,说:“我知道了,你想撮合我与柏幽城对吧,上次打高尔夫球我就看出来了,你大部分时间都在帮他说话。其实我与他是不可能的.我们性格不合适,确实.我们两个年龄相当,娱乐界的地位差不多,合作过几昔对唱歌曲和几部电影.又没有伴侣,别人很容易把我们两个联想一起。不过还是说句实话吧,对他没什么感觉,你不要枉费心机了,我今天就是想专程感谢你的。”

    “为什么没感觉?柏幽城可是好人哪,他幽默、善良、乐善好施,长得不错,钱财也多,多少少女争着要嫁给他,多少贵妇抡着要包养他。在越过几十年以后.你一定会后悔当初为什么没哨答应柏幽城的要求。

    慕容冰雨实在忍无可忍,大声道:“够了,我怎么会去喜欢一个没有男人味的男人?别看他在银屏上冷酷、残忍、正直、忠诚什么形象都有,可是真实的他十分胆小、优柔寡断,谁会喜欢这么个性格的男人?”

    “哦,明白了,我觉自己最近一直一厢情愿,你稍等一下,我很快赶到紫荆花路,不带上柏仔就是了。

    重新点火动,嘀咕道:“慕容冰雨请我喝咖啡,到底什么企图?身为大明星,应该不可能这么清闲才对。

    事实上慕容冰雨只想好好感谢他,直接给钱太俗气,他也不肯要,而且能够与莫老板平起平坐,恐怕有些背景,还不如一起喝杯咖啡,增进一下友谊,以后见面也说话。

    夜晚的星巴克禁荆花分店硕客不太多,廖学兵叼着烟大摇大摆走进店里,只见慕容冰雨坐在临窗的角落,而她身边竟是莫永泰。

    老廖的脸色当场就变了。你这是专程感谢我还是故意来示威的?做人不能无耻到这个地步吧?他装做什么都没看到一般.若无其事走去.倒要看看你们两个狗男女玩地什么把戏。

    挂着淡绿色围裙式制服的服务员制止他的其中一个行为,柔声说道:“先生。请您灭掉香烟好吗?您这样会影响其他客人。

    廖学兵在他的胸部按熄烟头,说:“不好意思。”

    服务员见这人似乎有些火气,不敢争执,尽管顾客有错在先,他也不能理论,否则讨回了公道,老板也会炒自己鱿鱼。

    廖学兵朝两人上下打量,莫永泰正在调动最大的脑细胞神轻.对慕容冰雨说学校里的笑秸。一张临近慕容冰雨的空闲椅子上放着一束鲜花.很显然、鲜花是莫永泰献地。在学技里追苏冰云.在外面追慕容雨。精力可真是旺盛。

    老廖正好听到这句括:“呵呵,我们学校的足球联赛刚刚结束。虽然我们班已径很努力了,但仍以一分之差告负,差点就拿到冠军了。”

    莫永泰不带一丝多余表情,好像仍在为他没有拿到手的冠军惋惜。

    妈呀.这小子居然靠吹牛来泡妞.他们班惨败在我们班脚下.连四强都没有进,好歹你换个括题吧。

    不知慕容冰雨识破了他的嘴脸还是对足球不感兴趣,只是矜持的笑着没有搭腔。

    廖学兵走到他们桌前猛然咳嗽一声,沉浸在自我陶醉中的莫永泰抬头一看,差点吓得魂飞魄散,足球的真理可是掌握面前这个男人手中,只要被他拆穿谎言,以后就抬不起头了。

    “廖先生你来了,想要喝点什么呢?慕容冰雨看他来了,忙展颜一笑。

    “这个焦糖玛奇朵是什么东西,不会是什么蛋糕点心吧,给我来一份。廖学兵指着菜单上对他来说很怪异地名称,胡乱点了一个。

    莫永泰虽然正在羞愧之中,但见廖学兵如此无知落后,还是忍不住卖弄了一番:“comee是英文里焦糖的意思,而magchiatto在意大利文里是‘印记、烙印’的意思。顾名思义,它地名字焦糖玛奇朵就象征着甜蜜和印记,玛奇朵咖啡是奶咖啡的一种它是先将牛奶和香草糖浆混合后再加入奶沫,然后再倒入咖啡,最后在奶沫上淋上网格状焦糖。

    “哦,原来是咖啡,我就说呢,星巴克这地方常来,怎么以前就没见过这种东西呢,莫老师,你挺渊博的嘛,不光足球教得好,饭食也很在行。

    莫永泰不愧是花丛老手,装作没事人似的,笑道:“其实廖老师正是我们学校足球联赛的冠军呢,还没来得及向你表示祝贺,他倒不怕谎言被拆穿,万一争论起来,两人各执一词,自己还有百分五十地性算,慕容冰雨也不可能花那个时间去郁金香高中求证,就算她真的去看了,那也说明她很在乎自己,花这番心思还是很值得的。

    “慕容小姐今天打扮得真漂亮……”廖学兵微笑着夸赞一句,拉开椅子坐下。

    慕容冰雨心头一喜:这家伙总算说了句人话。刚要说谢谢,廖学兵又接口道:“不过你一个卖唱地,打扮得这么漂亮也是应该。”

    慕容冰雨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说约我出来表示感谢,偏偏带了个人来,是不是你男朋友姑且不论,先态度就很值得怀疑、讽刺几句还算是轻的了。

    莫永泰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对慕容冰雨这么不假辞色.连他父亲莫老五还得客客气气称一声冰雨小姐呢。

    几人沉默不语.还是慕容冰雨先打开话头:“很感谢廖先生上次鼎力相助.如果你今后有什么困难,我会帮你的。”

    “举手之劳而已,不需要太客气了。”

    莫永泰奇道:“什么事,怎么冰雨小姐从来没对我说过?

    廖学兵冷笑道:“令尊莫老五为了展肾白金事业,所以请了冰雨小姐去助阵。他只道慕容冰雨不知道慕永泰与莫老五的关系,生怕被坏人骗了,借故点出。

    “原来是这样。冰雨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我父亲对你造成困扰……唉,我都不能阻止他,其实我离开家已经很久了。莫永泰马上撇清与莫老五的关系。

    廖学兵一口喝干净焦糖玛奇朵说:“既然你已经表示感谢了,我也喝过咖啡了,那就不打扰你们了,先告辞了。

    “啊,等等,廖先生!慕容冰雨连忙站起来,“其实我与莫老先生也只是偶遇……如果你正好没什么事,我想和你聊聊。

    廖学兵疑惑地在莫永泰身是来回巡视,原来刚才误会了,这小子铁定是按照以前地泡妞老方法,跟踪慕容冰雨的行踪,以他莫家的势力,要办这样的小事还不是容易得很,见到目标出现星巴克,马上买花赶来,装做偶遇,他既然厚着脸皮,慕容冰雨暗示几次,也拿他没办法。

    比如双方本是旧识,见了自然要打招呼,慕容冰雨只要一说:“我在等人,对方一般就会抱声歉离开,可莫永泰本来就是谋定而后动,索性坐下和她亲切交谈,这个时候总不能话赶人吧。

    “好你个莫老五的绿帽儿子,虽然慕容冰雨不是我的一亩三分地,也容不得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当下冷冷说道:“莫老师,你还不回学校找苏冰云谈天,不然到时候输了可是要履行承诺的。

    慕容冰雨笑道:“莫先生还有什么承诺呢?”

    廖学兵根本不用在乎形象,当即说道:“哦,我和他正在打赌追求女孩子,看谁的魅力比较大。

    做为一个有自尊心的女人,最痛恨的莫过于自己成为男人打赌的对象而不自知,慕容冰雨不懂得伪装.脸色马上冷了下来,说:“你们……居然拿别人来打赌,很好玩吗?很好笑吗?如果你们真的追上了那个女孩子,被她知道了.她岂不是很伤心?用一个女孩的真心来体现你们那种不知所谓的魅力,你们还有没有良心?”

    这一刻莫永泰真是恨死老廖了,没想到他可以不要脸到这种地步,令人拍马难及啊。其实从刚开始第一眼看到慕容冰雨等的人是廖学兵,他就已经很后悔今天的鲁莽行动。急忙分辨道:“冰雨小姐,其实我们打赌……”他本想说是老廖在胡说,可话只说到一半.老廖打断他接着道:“其实我也不想的,莫老师一再向我拍胸口表示他的魅力足以征服任何女人。唉,我答应归答应他所提议的打赌,但我一直想跟那个赌约的女孩报个信.让她小心披着人皮的禽兽。”

    老廖大义凛然,脸上如同罩着一团圣洁的光辉。

第200章 遭遇袭击

    第六卷庙会秀色第200章遭遇袭击 两人一进剑拔弩张,廖学兵到底是慕容冰雨邀请而来的客人,即使她两个都不太相信,还是选择向老廖,把矛头对准莫永泰,说:“莫先生,玩弄别人的感情很有趣吗?”

    廖学兵拾起那束鲜花掸了掸上面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哎哟,好漂亮的花哦,是莫先生送的吧?莫先生真的很会讨人喜欢,不过这回应该不是和什么人打赌了吧?”

    “什么?廖学兵你不要胡乱诬蔑好人!我只是偶然路过,看到冰雨小姐也在这里,才进来打声招呼的。”

    “偶然路过?怎么会来得及实买花呢?莫先生,你不会是派人跟踪冰雨小姐了吧?”

    “这……怎么会呢?我莫永泰从不做那种亏心事。”

    “既然只是偶然路过,那莫先生应该还有很多事要做,我们也不便久留,你还是快点回家抱老婆带小孩吧。”

    “你……我至今孤身一人,何来的老婆?”

    慕容冰雨也说:“是啊,莫先生一定很忙,我就不打扰你了。”

    莫永泰无奈,站起身告辞,说:“冰雨小姐,我还有点小事,下次约个时间,我请你吃饭。还有请你不要想念廖老师的什么鬼话,他总是喜欢针对我。”

    等莫永泰走后,廖学兵又叫了一杯焦糖玛奇朵,用插管搅着奶油泡沫说:“幸好你不是故意叫了莫永泰陪在身边向我示威,不然……”

    “不然就怎么样?你不会是想叫我还你一百块吧?”

    “没什么。”廖学兵本打算说出姬文生的事,想了想还是没这个必要,否则对方会看成是在威胁她。无端端枉做小人。

    “小心!”慕容冰雨突然跳起来,把桌子带翻,咖啡泼洒而出。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整块钢化玻璃墙一齐破碎,他的肋部火辣辣的痛。

    电光火石一瞬间,玻璃墙砸到地上,碎玻璃渣子哗啦哗啦漫天而起,像是从九天跌落的瀑布,溅得到处都是,弹在身上犹如被弹弓射击一般,甚至把附近几张桌子冲开。

    只见星巴克外面路上一辆车屁股冒烟开走了。

    有人袭击!廖学兵四下一扫,商店里已经是乱成一团。店员惊惶不定,慕容冰雨则用手护住头脸。他刚确定袭击已经结束,正想骑车追去,又是一声枪响,射中停在门外的哈雷摩托车油箱,嘭!破碎的金属片和牛排飞向,大火冲天,映亮了半条街道,行人纷纷驻足观望。

    老廖的肋部与子弹相擦而过,皮肉翻开。形成一道凹痕,火辣辣的疼,他顾不得喊痛,冲出店外,那辆外貌很普通的奔驰已经消失在沉沉的夜色中。

    店员才刚刚从呆滞的状况恢复过来,赶紧拨通警察电话。这里虽然不是很热闹,可行人却也不少,只是片刻之间,星巴克门外聚集了一大看热闹的人。

    谁?谁要杀我?太可恶了。我已经不在盂兰盆会,照理说对他们没有威胁了啊,可是,我的车!我的牛排!

    一辆顶级哈雷,还不够一个月的时间,转眼焚烧在大火中,廖学兵欲哭无泪。

    店员们收藏人群,提着消防灭火器奔出,一阵喷射,只看见缕缕青烟和焦黑的车残体,周围两米尽烧成一片漆黑,焦油味呛人鼻端。

    脸色惨白的慕容冰雨快步走过来问道:“你没事吧?我刚才见有辆车开过来停在了外面,接着那人摇开车窗就举起枪对准你了幸好他没射中”她还没见过这种场面,吓得不轻,有些语无伦次。

    “你把车开过来,我们先离开这里。”

    “好。”

    那个胸部被按烟头的店员拦住他们叫道:“先生女士,请你们等一下,警察马上就要赶来了。”

    “滚开,没见我受伤吗?我再不赶去医院就会死的。”廖学兵捂着伤口,指间全是淋漓鲜血。

    他挤开围观者,一边骂道:“又不是你爹和你娘当街裸奔,有什么好看的。”有个不服气的人回嘴:“老子看狗打架呢!你吵什么呼!”同样排众而出,只见那人都秋天了还只穿一件单薄的上衣,皮肤黝黑,肌肉高高鼓起,一看就是寻滋生事的架势。

    “我还有事,懒得和你争。”老廖说。

    那人却道老廖怕了,顿时得势不饶人,一把抓住廖学兵的肩头叫道:“骂人了就想走?看大爷好好教训你!”

    话音刚落,鼻梁便挨了重重一拳,又麻又痛,一百八十多多的身体摔进人堆里,连着带倒了好几个人,激起一片骂娘声。

    廖学兵快步钻进慕容冰雨的车里说:“此地不宜久留,先离开这里再做打算。”

    “廖老师,你一定是混黑道的吧?刚才那个杀手想取你性命呢。”还在激动之中的慕容冰雨毫无方向,把车子开到了一个分不出东南西北的荒郊野外停下。

    四周沉静,黑得望不到边际,不时有风掠过带着树叶的刷刷声,政治家夜枭的叫声。这是从紫荆花路一直驶到尽头,然后进入望槎路,再前进十多公里一个临近火葬场的远郊区。

    “我没得罪过谁啊难道是莫永泰,他含恨在心居然找人来报复吗,太坏了。”老廖恼怒之中想找电话给莫老五,跳下车避开慕容冰雨,越走越远,转念一想觉得不可能是莫永泰,应该找慕容冰雨问清楚当时的情况,火气慢慢消了,趁着原路返回,却看见车子所有的灯全部亮着,慕容冰雨在大声叫嚷:“廖先生廖学兵你在哪里?”

    “怎么了?莫非黑夜中遇到了歹人抢劫?”廖学兵急忙赶过去:“慕容冰雨,出了什么事?”

    慕容冰雨神色慌张,抱着双手很是无助,看见他来了才稍微安静下来,淡淡道:“没什么,见你走得太远,怕你被饿狼叼走,就喊上一声。”

    廖学兵看她明明是因为这无边的漆黑而害怕,却死鸭子嘴硬,笑道:“回去吧,这里可不是个好地方,能不能说一下你刚才看到窗外的什么情况吗?”

    慕容冰雨还是第一次听到他如此客气的说话,于是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形说:“那是一辆黑色的奔驰,我没有看到车牌号。从远处很快的驶过来然后停下,接着副驾驶座摇下窗子,有个男人举起了枪,那个男人秃顶,鼻梁很高,眼睛细长,眼睛很黑,嗯,我只记得这么多,距离他开枪的时间很短,对了,他好像还戴着黑色手套,然后我就叫侃,枪就响了。”

    “谢谢你,冰雨小姐,如果不是你提醒我这一声,恐怕我就得呆在天堂教书了。”

    “呵呵,你不欠我什么,就算抵消了上次的事吧。”

    这里是村级公路,道路用黄土夯实,填上碎石渣和煤渣,路面狭窄且崎岖不平,两旁都是柏树和杨树,车子驶在路上颠簸震荡,只能以每小时三十公里左右的慢慢前行,慕容冰雨郁闷不已:“我这可是保时捷啊!”

    正抱怨着,后面一辆突突冒着黑烟的拖拉机哐啷哐啷响着越过他们,司机把脑袋伸过窗口叫道:“哥们,前面石蛇镇骡子的地方,你们咬咬牙,坚持一下就到。”

    “多谢,老乡!”老廖大声感谢。

    “不谢,我看你那车哪,用骡子拉着跑得更快。”热心老乡的声音渐渐远去。

    廖学兵和慕容冰雨对视一眼:“走错路了。”赶紧倒车,可是这个时候,性能优越的保时捷不知被震动什么地方,居然熄火了,怎么也动不起来。

    廖学兵干过汽车修理工,跳下车打开引擎盖,什么故障都找不到,劳工2见他下脸无可奈何,眼中烯起的希望又慢慢退却,埋怨道:“看你一直在瞎忙,到底会不会修车啊?”

    廖学兵道:“卖唱的给我闭嘴,老子就是个修理工,轮不到你说话。”

    “你不是老师吗?怎么又变成修理工了,难道你在学校干得不好被解雇了吗?”慕容冰雨充满同情的说。

    廖学兵懒得解释,头也不抬的说:“老子缺钱,多干几份兼职你也来那么多闲话,你以为我是你那种什么都不用做的大明星吗?”

    慕容冰雨撇了撇嘴:“哼,你又来那种怪话了,我小时也经常吃苦的,我这段时间正在拍一部电影,怎缺个打灯光的,比修理工轻松,薪水也还可以吧,你要想干的和衣而卧我可以跟导演说一声,就说你是我的表哥得了。”

    廖学兵以为她在开玩笑,随口道:“我不会打灯光,怕砸了你的招牌。”一现拧开一颗螺丝装模作样的检查,显得煞有介事。

    慕容冰雨笑道:“不要紧了,片场有好几位灯光师,其中一个是主负责的,你只需要扛着灯听他指挥就好了,不需要技术的,每天还有两餐盒饭哦,味道还挺不错的。等我明天问了导演就打电话给你,虽然是临时的,一天也有七八十块收入吧,我还可以让制版人多照顾你,加到两百块都行。”

第201章 你别碰我

    第六卷庙会秀色第201章你别碰我 “好好,你明天跟我打声招呼就可以了。”廖学兵始终找不到问题的所在,闷闷不乐的将弄乱的部件重新装好,合上盖子。

    虽然是在村级公路上,可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积满厚厚灰尘的灌木丛里虫子叫得吓人。慕容冰雨不安的左看右看,招呼廖学兵上了车,把前视大灯灭了,只亮黄色的指示灯借此省电,焦急的问道:“廖学兵,你说到底怎么办,我刚才给燕姐打电话,可是没有信号。”

    廖学兵亮了这自己的黑白显示屏破旧手机,“不要紧,看看世界上最先进的通讯设备海事卫星电话是怎么工作的,即使你深入一万多米以下的马里亚纳海沟,它的信号仍然非常强烈。”

    “别吹了,海事卫星电话像公文包那么大,哪是你手里的那样样子。”有一次在国外演出,慕容冰雨就亲眼见过那传说在南北极也能实行通讯的设备,马上拆穿老廖的谎言,老廖讪有没有把破电话重新塞回口袋里。

    她反而担忧起来,车子开不动,电话打不通,一路上只见到一辆拖拉机,而且还错过了,天色已晚,这种地方大概只要到明天早上才会通车了。要么祈手打祷车子突然可以动,要么只能睡车里,和这个兼职修理工的猥琐男人同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共度一晚?

    慕容冰雨没有在这么晚这种可怕的地方与男人共处的经验,自我感觉廖学兵老往自己的大腿,胸口处瞄,心里越紧张不安。看着车窗外远处的树林里不时飞出了一只猫头鹰,好像回到了十九世纪的荒野,只见廖学兵打亮火机点了支烟,火光由下至上,照得他的脸十分诡异,更是忐忑,慢慢听到自己心脏嘭嘭的剧烈跳动。

    “卖唱的,你什么呆呢?”一只怪叫拍到肩头,慕容冰雨的神经本来就绷是很紧,顿时魂飞魄散,啊的尖叫一声。

    声音尖利,几乎刺穿耳膜,树林里惊起几只猫头鹰和乌鸦,田里跳出几只田鼠,蛇类急急忙忙朝地穴游去。

    老廖捂紧耳朵,愕然不已:“你鬼叫什么?”

    慕容冰雨不悦道:“你别碰我!”

    真是唯女人与小人难养!廖学兵心里气坏了,看你不对劲,好心询问一下,却被当成了驴肝肺。世界上每个人想法都不一样,廖学兵和什么人相处都是一个漫不经心的态度,与受尽捧的大明星确实有所不同,但敏感的他还是感觉到了来自慕容冰雨的不信任。

    “ok,不碰就不碰,老子的手是用来拿金银财宝的,碰你这身猪身恁的污了我的手。”

    “你说什么?”慕容冰雨枊眉倒坚:“你的是狗爪子!”当一个女人紧张过度了,就会用歇斯底里来驱散心中不适。

    廖学兵不与她争执,起香烟吞云吐德,瞬息之间车内烟雾缭绕。慕容冰雨被呛得连连咳嗽,拧开空调开关。怒道:“你一个大男人抽烟就没顾忌到会不会影响他人吗?真是没公德心。”

    廖学兵想把烟头按到她的胸部,终于还是忍住,这时汽车因为用电过度,厢里的灯变得越来越昏暗,廖学兵自言自语道:“大约是三年多年前吧,石蛇镇有个女人叫做小贞,她老公死得早,一个寡妇的还带着个孩子,在家操持不易,有个乡村邮递员可怜她,就时常拿些钱来用周济,这贞寡妇相貌也生得不错,对那邮递员生了感激之情,两人一来二去渐渐勾搭上了”

    慕容冰雨气呼呼的不想听,可是深夜寂静,那声音禁不住钻进耳朵,听着老廖沉稳不带一丝感情的述说。

    “没有包得住火的纸,也没有不透风的墙,两人的奸情终究还是被石蛇镇上的居民知道了,于是大家都很愤怒,呃,三十多年前的小镇思想总是比较石板,还保留着很久以前遗留下来的风俗,大家冲进贞寡妇的家,这时她刚刚掩护邮递员从后门逃走,自己就被镇民抓住了。要是搁在这会儿,贞寡妇大可说一声:老娘心甘情愿,干你们屁事?可那时不同,通奸的罪名比造反还大,大家商议着要处死贞寡妇,可不能污了镇子,于是把她弄进猪笼”

    慕容冰雨情不自禁说道:“可是那时候该有警察啊,他们不制止吗?”

    “屁话,警察都是迷信的镇民当上去的,去贞寡妇时就有好几个警察在场,大叫着要把那她就地正法。本来是要弄到河里去浸死的,可是离镇子最近的胭脂河在几十公里处呢,又没有肯让出自家的鱼塘,于是借了辆拖拉机由几个巫婆守着带出来。那一天正是十点多钟的夜里,石蛇镇敲响了大钟,大家还凑钱买了花炮和纸线。”廖学兵话音低沉,好像在对三十多年前的那件“往事”唏嘘不已。

    “后,后来呢?”慕容冰雨问道,女人就是这样,开始害怕的时候也就是好奇心开始旺盛的时候。

    “她儿子当时只有十三四岁,赤着脚一路追赶拖拉机,呃,那时候好像也是十月底,就这几天吧,不过那年的秋天特别冷,刚刚入夜,地上已经结了一层薄霜,她的儿子跑得脚都冻僵了,可是那个邮递员却再也没有露面。”

    慕容冰雨道:“她儿子真可怜,那个邮递员真可恨,唉?故事就这样完了?”突然张大嘴巴:“你不是在说你的身世吧?想不到你的童年这么凄凉唉。”

    “别打贫!三十多年前那孩子十三四岁,现在都快五十了,怎么可能是我了,拖拉机一直载着贞寡妇和几个巫婆,镇长出来,那年头还没这公路呢,那时候的公路比现在更惨,到处凹凸不平,尤其是驾驶拖拉机,可以把乘客的屁股震成八辫,贞寡妇关在猪笼就更可怜了。拖拉机开到半路,突然起了一阵风,很阴凉的风,十月底的那种风,能把人从颈椎骨冻到尾椎骨。然后,拖拉机就停住再也开不动了,我看看,好像就在我们停车的这附近吧,应该不远的。”

    这时,慕容冰雨听到自己背脊出像是静电一般的劈里啪啦声,一股凉意直直贯穿下来。

    “任驾驶员和村长怎么处理,那辆拖拉机就是修不好。大家商量下,觉得事有蹊跷,还是派个人回镇子里搬救兵,等了一个多小时,报信的巫婆没回来,寡妇儿子双脚血淋淋的追了上来。夜很深,很黑,你想啊,那个年代照明工具比较缺乏,就连手电筒都算奢侈,唯一可见的就是拖拉机车头的那盏灯,坐在后面的人连彼此照个脸都困难呢,可是大家却把寡妇的儿子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是他那延伸而来的血脚印,好像是烙在地面一般清晰。”

    “啊?真的假的?”慕容冰雨隐隐觉得廖学兵在吓唬自己,既害怕听又好奇后面的故事怎么展,矛盾交集中还是忍不住问:“镇民们都中邪了吧?”

    廖学兵是胡编乱造的高手,到这个地步越说越是兴奋,憋着脸道:“大家都很奇怪,也很害怕,那个司机不太见过这种场面,吓得要死,他趴在驾驶室的位子上一动不动对,就是你这个样子”

    “啊”慕容冰雨吓了一跳,醒悟过来,狠狠瞪了他一眼。

    “寡妇儿子跑呀跑,像小鸟一样轻盈,像春天一样漫漫有,像中了彩一样快活,他叫着‘妈妈,妈妈’。可是寡妇无法回应,因为在镇里曾被动过私刑,嘴巴被打烂了,罪名是‘淫妇淫舌,巧言令色。勾搭男人’,镇长看她那张丰润诱人的嘴唇不知替邮递员快活过多少回,自然是想,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慕容冰雨插口道:“嘴唇替邮递员快活?接吻吗?”

    廖学兵没好气道:“说了你也不懂,小孩子别多问,这时,拖拉机灯突然熄灭了,周围陷入一片黑暗中,巫婆们都很惊慌,说是淫妇做岙,便得蛇神怒。于是赶紧抢修,他们费尽千辛万苦终于修好,可是寡妇儿子却不翼而飞,连那一排鲜红的脚印也都不见了。巫婆觉得很诡异,认为还是在贞寡妇身上出的问题,提议将她就地活埋,拖拉机经常要到田里工作,车里血有铲子和锄头,他们很快挖出了一个大坑,把贞寡妇扔进坑里。贞寡妇眼中充满怨毒和绝望,她本来已经被打烂的嘴巴突然开口说话:你们把我埋在这里,我要所有经过这里的人都不得好死”

    “廖,廖学兵你不要再说了好不好?”慕容冰雨撑不住了。

第202章 离我远点,死流氓

    第六卷庙会秀色第202章离我远点,死流氓 廖学兵正说到兴头上,继续低沉着嗓子用聊斋般的声音说道:“他们把寡妇活埋后回到石蛇镇,问了别人才知道,其他镇民害怕寡妇儿子情绪激动,把他关在房子里一起没出来过,怎么可能见他在路上跑着叫妈妈呢?镇长带着几个巫波和大胆的镇民到关寡妇儿子的房子一看,他倒在地上,两只脚皮开肉绽全是血,有的地方被冻得乌青,已经死了。大家都很吃惊,刚才在公路上见寡妇儿子跑来可是车上五六个人亲眼所见,没谁生幻觉的呀,这可奇了。后来,过没多久,镇长和巫婆,司机都死了,他们死的时候都很奇怪,不是死在别的地方,都是在公路上被现的,赤着双脚,脚部都被冻得包青紫,你看看我们停车在这里,土是不是有点凹下去,我猜那个贞寡妇被活埋的地方就在我们的车轮下面。”

    慕容冰雨强笑:“神怪之谈,你乱说的吧?我根本就不信。”她嘴上说着,却不敢多望车窗外的阴沉夜色,仿佛稍不留神便会有小孩从公路尽头跑过来大声叫着妈妈。

    “唉,别害怕,我只是说故事而已,你出去这么晚没回去,经纪人应该着急了吧。”

    慕容冰雨见换了个话题,松了口气,“是啊,我从没这么晚回去过,燕姐一定很担心的。这下该怎么办呢,但愿她报警后一路查探过来现我们。”

    “唉”

    大概喝多了咖啡,慕容冰雨毫不倦意,精神十分旺盛,想找什么话转换对无边默认的恐惧,可是现廖学兵已经歪着脑袋打瞌睡。她慢慢有了民尿意,四周查看一番,根本连车窗都不敢打开,何况是下车寻找地方小便?这里可比不上在城市里方便,还有人嘘寒问暖的服侍。

    尿可忍尿不可忍,坚持了半个多小时,廖学兵已微微出鼾声,她尿意越聚越强烈,膀胱部位越来越是胀。以至于全身都跟着酸魔难受,稍微动弹一下都让自己有想当场爆炸的感觉。

    双腿微微颤抖,慕容冰雨咬着牙,如果廖学兵此刻不在车上那该多好。她看着树林,想起刚才那个拙劣的恐怖故事,既紧张又无奈,既恐惧又难受,终于身体的适战胜了内心怪异的想法,在工具箱里找到小手电,轻轻推开车门。

    秋风指过,裸露的皮肤突起一个个鸡皮疙瘩,她不禁后退一步,背脊碰到车子激起身体的连锁反应,感觉膀胱都快要破裂,尿液即将喷出尿道,顿时把害怕和羞涩通通抛开,一步一步挨着走到公路边的树丛里。

    她只想尽快结束这个令人尴尬难受的局面,习惯性看看左右四下无人,借着手电筒的光亮找了个略觉得,于是略为心安,痛下决心拉下裤阤蹲了下去。

    这时树丛里哗啦啦一声响起,在寂静的夜里分处刺耳,慕容冰雨本来神经蹦成一根紧得快断掉的弦,似乎听到一个凄厉的叫声:“我要经过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得好死。”她脊椎骨暴寒,立时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

    强压着心悸,僵硬的掉转手电筒,却现只是一只肥硕的秋田鼠贼头贼脑的钻在树根下张望,慕容冰雨长长出了一口气,身子接近虚脱的地步,尿液已经痛快淋漓的喷了出来。

    廖学兵听到叫声,蓦然惊醒,扭头现驾驶位置空荡荡的,凝神看,道路边的树丛里有片微弱光芒,料想慕容冰雨不知出去干什么,野外准备越冬的蛇类较多,莫不是遇到蛇了吧?他没有我想,随手拿起一支小手电,推开车门冲出,一路直奔,口中叫道:“喂,你没什么事吧?”

    “别,别过来!”慕容冰雨惊慌的说。

    为时已晚,廖学兵拨开树丛,手电筒向前照去,只见慕容冰雨可怜兮兮的蹲在地上,眼神中掺杂愤怒,害怕,羞恼,无地自容。

    老廖心道:“她的屁股与小蓝落相比,各有千秋,平分秋色。”慢悠悠的关了手电,咳嗽一声道:“不好意思,我还以为你碰到了寡妇的儿子。”

    慕容冰雨浑身一机娄,接着涌起无边的怒火,只觉得廖学兵的每一个字都不怀好意,手忙脚乱拉好裤子,嚷道:“还不快走!你这个下流胚子!我看你刚才讲的那个故事根本就不安好心!变态!”

    她快步奔回车里跳上座位道:“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早你知道你不是好人!”反锁办事效率,将廖学兵关在外面。

    老廖可真的是憋屈不已,车门一拉不开,急了:“喂,黑夜这么漫长,你想让我死在外面啊?”

    “走开,离我远点!”慕容冰雨把头压在方向盘上,心里不知多么委屈。

    “我刚才只是以为你有危险,谁会故意去看你撒尿啊,你以为你的屁股有多好看?”廖学兵的解释非常憋脚,慕容冰雨更是怒火大炽,用安按了一下喇叭:“不要再来骚扰我!我警告你再接近我的车,我就不客气了。”

    老廖自叹倒霉,先是被人枪击,再接着又被抛在荒野,晾在车外。他蹲下来闷头闷脑,突然远处出现了亮光,老廖惊道:“啊呀!寡妇的儿子来了!”

    慕容冰雨心道:“到了这个时候还相吓人,真是不可救药。”

    小亮点越行越近,是一辆微型面包车,廖学兵急忙招手叫停,朝车上乘客一打量,原来竟是熟人,以前在碧波湖出救学生的几个渔民。

    司机伸出脑袋叫道:“兄弟,看得出和你挺有缘分,车子抛锚了吧?我就知道那种车外表光鲜,其实不太经用,刚巧今天要到石蛇镇钓夜鱼,需要帮忙吗?”

    有些鱼类是夜间食钓的,真正的钓鱼爱好者都喜欢在晚上放钓。

    廖学兵点点头,接了他的雪茄,敲响保时捷车穿:“喂,你还愣着干嘛,快出来。”

    慕容冰雨正在气头上,理也不理,瓮声瓮气的说:“别吵我,你想去哪就去哪,与我无关。”

    那渔民问:“怎么了?有矛盾?”

    “唉!”廖学兵重重叹了一志,指指车内:“我家婆娘,平时不注意修车养性,一到关键时刻车子坏了,把车全撒到我头上。”

    虽然隔着玻璃,他们的对话慕容冰雨可是听得清晰之极,怒道:“谁是你家真不要脸!”

    几位渔民都露出理解的神色,笑道:“刚结婚没多久的吧?女人都是这样,得哄着,等日子久了,她就会明白你的良苦用心。”

    那面包车司机却用力一拍方向盘怒气冲冲的道:“你这可不行,管老婆就要像带兵打伏一样实行军队管制,哪能由着她使小性子!居然把你锁在车外,如果不是碰巧遇上我们,岂不要在外面受冻!他娘的,要是我老婆,直接一巴掌抽死了事!”

    “你们不要乱说!”慕容冰雨快气死了。

    司机更是怒火冲天,跳下车捋开袖子,大声道:“***,兄弟,就知道你性子柔弱,管不住老婆,我替你收拾收拾,保管以后对你服服帖帖。”说着就要去砸窗子,廖学兵赶紧拉住他:“大哥,要要冲动,其实她肚里有了我的孩子,性子变得有点古怪才这样的,所以我为为孩子着想,也就处处让着她。”

    慕容冰雨气得直欲晕去,满肚子骂人的话却一个字却都说不出来。

    廖学兵道:“喂,臭婆娘,她们要到石蛇镇去,你下不下来搭顺风车?找间旅馆过夜,明天再回中海。”

    “离我远点,死流氓!”

    慕容冰雨见廖学兵摇摇头,真的上了面包车,把孤零零的自己扔在公路中间,不由懂了,满脸怨怼一意惹得消失得无影无踪,急忙下车,可是车门死锁,灯光暗淡,一时找不到按键,慌乱的在车里乱按。

    等她下了车,那辆面包车早就消失在道路的尽头,只剩一丝淡淡的汽油味。

    “坏蛋!”慕容冰雨无限委屈,狠狠踹了保时捷几脚,只听耳边好像有个小孩在叫妈妈,车轮下那个凹坑里似乎要抓出嘴巴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贞寡妇,赶紧钻进车里。

    对求知事物的恐惧通常会征服一个人的身心,慕容冰雨缩成一团,不停的低声咒骂:“臭流氓,死流氓,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真不是好东西。”

    卷在后座里想睡也睡不着,总会觉得贞寡妇要把她索命一般,明知道那是个廖学兵编出来的故事,仍禁不住要去想象,然后让自己更加害怕。

    过了十多分钟,在慕容冰雨心里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前方有光亮起,那辆面包车又回来了。

    原来老廖想起在星巴克遭遇枪击的时候,慕容冰雨情急的站起来要为自己挡子弹,虽然动作不够利落,结果没挡成,但维护自己的心思总还是有的,便不忍心让她一个人落在荒野中,宁可忍忍脾气,又和司机赶了回来,女人嘛,总是要使小性子的,退让一步又何妨?

第203章 梦中美人

    第六卷庙会秀色第203章梦中美人 “臭婆娘,快出来吧,你一个人在这里很危险的。”廖学兵很有耐心的敲着窗子,做好准备持久战的回执。

    慕容冰雨如闻纶音圣旨,再也顾不得矜持,对她来说,此时的廖学兵就如同苦海明灯,惊涛骇浪中找到可以停泊的地方,立即拉开车门跳下来,抓起老廖叫道:“死坏蛋,敢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抡起拳头朝他胸口狠狠捶去。

    “妈的,都快累死了,还闹个屁啊,快上车去石蛇镇打电话搬救兵。”

    慕容冰雨紧紧抓住他,生怕他突然走掉。

    石蛇是个历史悠久的古镇,只有两条街,一眼就把镇子全部看光,有几条全是清朝时期的泥瓦房子小巷,但由于受开经济大潮的影响,已经推掉了一大半。

    廖学兵千恩万谢挥别司机,已经是深夜了,没有营业的商店,也找不到公共电话旁,带着慕容冰雨现一家还算干净的旅馆。

    慕容冰雨要条件多年,已经把十三岁之前的生活经验全部忘光,在这个时候六神无主,廖学兵向东她就向东,廖学兵向西她也跟着向西。

    柜台同,人坐着不住打瞌睡的老头,有张陈旧的沙,铝合金框架的货柜玻璃已经裂了好几面,墙漆黄,剥落了好几块,看上去情况不是很尽如人意。

    跟看店的老头打声招呼,让慕容冰雨给她的经纪人打求援电话,这是有光缆连接的座机电话,不像题。

    慕容冰雨看着脏兮兮的话筒皱了皱眉头,掏出小手绢细细擦干净才拨通经纪人的电话,当她听到话筒传,出燕姐的声音,顿时眼泪一颗一颗滴下,委屈道:“燕姐,快来救救我,我好难受”叽里呱啦阐述了自己当前的处境和大致方位。

    经纪人安慰一番,大概用电话查了一下地图,说:“石蛇镇距中海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我现在还在平州市,要是马上过去的话也得三个多小时,不如你们先找家旅馆休息一会吧,明天我再叫人取回车子。”

    “好,燕姐,麻烦你了。”慕容冰雨放下电话。

    如今凌晨一两点钟,要到外面街头傻站三个小时苦等不太现实。

    廖学兵伸过头去说道:“大叔,早贵最好干净的客房开两间。”

    老头拿出登记薄,戴上老花镜,说:“先登记一下身份证,交两百块押金,明天退房间时多还少补,对了,还有五毛钱电话费。”

    两间客房两百块,看来好也好不到哪去,廖学兵回过脸望向慕容冰雨:“喂,看我干嘛?快把钱拿出来啊,难道还要我这个穷教书匠付账不成?”

    慕容冰雨怯怯的说:“我忘了带钱了,刚才在星巴克没有付账,所以到了这里才知道。”

    “大叔,最便宜的客房多少钱?”老廖觉得倒霉的时候喝凉水也会寒牙缝。

    老头鄙视的看着他们:“二十五块一间,卫生间,电视,热水都有,住不住?”

    廖学兵东摸西摸,掏出皱巴巴的钞票,只有十八块,涎着脸笑道:“大叔,你们我们刚从乡下来的,生活比较艰难,在镇里呆得晚了不回不去,能不能便宜一点,这十八块钱是我豆豉卖了一天鸡蛋才赚来的,你的旅馆每天地收入上万,不缺区区七块钱吧?”

    慕容冰雨拉拉老廖低声道:“我看我们还是到外面等等算了。”

    老头见两人仿佛小情侣模样,便不忍心,在身后找到一把钥匙递过去,不耐烦的说:“好吧,就算我亏本好了,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人住店,自己上去吧,二零一号房,没有热水了,也不要乱开电视,给我省点电。”

    廖学兵笑道:“今天真是出门遇贵人,您老常做好事一定能长命百岁。”抓起慕容冰雨的细嫩小手,矜贵的大明星微微一挣不开,便任由他牵着。

    住房只有一张旧板床和一台黑白电视,空间局促狭小,还散着霉味,要与这个男人共处一室吗?慕容冰雨打定主意在床边干坐着不睡觉,聊休息等待经纪人到来就可以了。

    “呵呵,你常住五明级大酒店,还没来过这种负五星级的小旅馆吧?”

    慕容冰雨惊惧之心公平地,又对廖学兵埋怨起来:“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流落到这种地方?”

    “什么?是你胡乱开车好不好?连个方向也分不清楚,还好意思赖在我的头上,破保时捷抛锚又不是我的错,是你的车太烂了。”

    慕容冰雨更气了:“要不是你上次用斧子劈,它怎么会坏?我前几天才花了很多钱整修过的,都是你!都是你!刚才还想丢下我一个人不管,真可耻!”蓦然想起他刚才在渔民面前说自己是他老婆,羞恼交加,恨恨道:“还经常满口污言秽语,真是让人受不了。”

    廖学兵哈哈一笑:“难道莫永泰那种斯文人就很好了吗?你说柏杍没男人味,该不会看上他了吧?找他还不如找我呢。”

    慕容冰雨秀眉一挺:“放心,我嫁猪嫁狗也不会看上你的,你先看看自己,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仪容不整,而且坐没坐相,跟地痞流氓差不多个形象,莫永泰虽然不算很完美,但至少比你强多了。”

    “我比不上莫永泰?”廖学兵又受刺激:“我哪里比不上他了?狮子和野狗有可比之处吗?”

    慕容冰雨见此人自吹自擂,又记起他曾说与莫永泰赌赛追求位女孩子,看来起码八成是栽赃陷害,在自己面前打击对方形象,肯定是什么坏心眼,起了戒心,说:“你和莫老板混在一起,一定不是什么好人,哼,我猜你是他的狗腿子吧。”

    老记险些吐血:“我号称流星赶蟾,铁掌草上飞,神拳扫**,鬼腿震八荒,中海一匹狼的廖学兵用不得着做莫老五的狗腿子?太瞧不起了人吧?”于是闷闷道:“我只是一名兼职修理工的教书匠,上次在慈善晚宴上见你被莫老五胁迫,顿时激起义愤怒,对他说,天下那么多大明星,为什么非找慕容冰雨不可,她心里不情愿,干活不努力,对你的生意也有影响,还不如花个大价钱请别的明星算了,当时我言辞恳切就把莫老五说服了,你一想通,也就不再为难你。”

    慕容冰雨半信半疑,当时亲眼所见两人窃窃私语,难道果然说的就是这些话,心道:“如果他不是自以为是的话,倒也不算太讨厌。”

    廖学兵困顿异常,索性躺在床上,道:“我小小休息一会,等你的经纪人来了记得叫我一声,唉,早上上班肯定迟到了,想我兢兢业业这么多年,终于被破了真身。”一张不算宽的硬板床被他占去一大半面积,转过头去呼呼大睡。

    慕容冰雨这才生出对这简陋房间的厌恶,似乎又勾起了她对贫寒得不堪回的童年的回忆,自己也累了一整夜,情绪大起大落,咖啡的作用早就挥不知到什么地方,也泛起了睡意。

    她苦苦支撑,只怕一沾上那张肮脏的木板床便低了一等,端坐了一个多小时,端坐这个姿势最为累人,腰间肌肉涨得要死,偷眼看一下廖学兵,现他睡得很沉,鼻息均匀,心想:“我只躺一下就好了。”

    掏出丝绸小绢把所处那个方位擦拭干净,轻轻躺上了去,顿沉促进改革,比刚才不知惬意了多少倍,竟暗暗对廖学兵的任情随意生出一种羡慕。这个大男人好像做什么都不在乎,多少男人对她必恭必敬,多看一眼也觉得亵渎女神,像他那般对自己说话的更是罕见,天下只此一家别无分号。慕容冰雨自付生得也算花容月貌,沉鱼落雁了,偏偏他对自己总是视若无物,这男人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他和柏幽城关系不错,莫非两人有不可知告人的奸情!

    胡思乱想着,廖学兵喉咙里咕隆一声,翻过身叫道:“慕容来给老师抱抱”手臂一伸,揽住了慕容冰雨。

    慕容冰雨大惊失色,连忙推开他,怒道“?”你这人“却见他双目闭,鼾声传来,大概是做了什么美梦,心中惊疑,不知他是装睡占便宜,还是确实有那种非分之想,以至体现到了梦里。

    这人如此下流,只怕做的梦不会是什么好梦,更可能把她的慕容冰雨当做梦中主角,一想到这个,她就禁不住恶心,遍体生寒。

    慕容冰雨从汽车抛锚到现在所生的气加起来比以前二十一年的总和还多,而且都是被一个人给气的,不舌为什么一见到他就克制不住脾气。

    她再也不敢躺下,一直枯坐了三个多小时。

第204章 纹青

    第六卷庙会秀色第204章纹青 廖学兵从沉睡中醒,阳光已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看看时间,将近中午十一点了,居然一觉睡了九个小时,身边空无一人,慕容冰雨不见踪影。跑到楼下问问老头,那老头回忆很久才想起来:“早上快六点的时候有个女人开着一辆车来接她走了。”

    老廖恨得差点咬碎牙齿,都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你慕容冰雨无情无义,把两样都占尽了,经纪人来的时候也不叫上一声,把老子丢在这里一个人跑了,天理不容啊。

    已经身无分文,好说歹说,求爷爷告奶奶才让老头给他打了个电话,找到叶小白,火来接,不然只能拿只破碗沿路乞讨回中海了。

    带着一身疲惫回到奥水公寓,换双拖鞋,到卫生间洗了把脸,赫然现小蓝落气鼓鼓的坐在沙上瞪着自己。

    “怎么不去上课,中午不呆在学校就跑回来了?”

    “我还想问你呢!”小蓝落一蹦二尺高:“一夜未归,早上也不去学校上课,到底干什么坏事去了?”

    “我一个老光棍就是这样过的,朋友叫去喝酒,宿醉未归,缺半天课有什么好奇怪的?”老廖的理由说起来振振有词。

    “值得怀疑!”小蓝落围他身子打转,像条小狗似的用力吸着鼻子,东闻西闻,“一点酒味都没有,倒是倒是有种香水味comce好啊,你从来不用香水,身上怎么会有女性香水的味道?”

    廖学兵的冷汗冒了出来:“我怎么知道?大概在酒吧里人多,不小心被蹭上去的。”

    “还要撒谎?”小蓝落的脸沉了下来,学廖学兵手指头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事实交代清楚,又跟哪个女人鬼混去了?别以为我年纪小什么都不知道吗?看看你自己,头凌乱,衣衫不整,哼哼”

    “我本来就头凌乱,衣衫不整,这个怎么能做为证据呢?你怎么就不相信老师呢?呃?好像事情搞错了吧?老师去哪干你什么事呢,你小孩子家别多管闲事,等下就去学校,下午还要上课。”

    小蓝落一听这话,气急败坏道:“我,我偏要管!害人家白白担心你一个晚上,你倒好,在外面鬼混不舍得回来。”咬着嘴唇,眼眶蓄满泪水。

    “好,好,是我错了”老廖垂头丧气,被人管的滋味真不受,得想个办法把这丫头送回家才行,上前一步搂住慕容蓝落道:“乖,等下就去学校吧。”

    慕容蓝落猛然将他推开,“抱了一个晚上别的女人,不要碰我!”

    “哎哟!”手指触及肋部伤口,忍不住痛哼一声。

    慕容蓝落这才觉他受了伤,带关歉意说:“对不起,不知道你受了伤,我去拿药箱替你处理一下吧。”

    伤口已结成一道血痂,皮肉翻开,甚是吓人,“把衣服脱下来,都破了这么大一个口子,还好意思穿呢。”

    脱掉上衣,慕容蓝落倒抽了一口凉气,他的上身到处都是纵横交错的伤痕,手指轻轻抚了上去,问道:“老师,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啊?怎么会有这么伤疤?”

    “哦,我以前在山里摔碎,有次有火药炸山石的时候跑不够快,结果尖利的石渣把我全身都刮得花花的。”老廖编了自认为很巧妙的谎言,“看看这个,是被花岗石炸出来的,还有这个,是被黑曜石碎石飞溅碰上扣,这个呢,好像是钻石吧。”

    慕容蓝落微笑点头,心道:“老师一身都是秘密,比如今天刚受的这个伤他就绝对不肯说了,以后得好好。”看到后腰的梅花刺青图案,惊道:“老师,你也有纹身?好有艺术感啊,不过为什么刺在这么下面,有一大半都被裤子盖住了。”

    “都在屁股上,你想好好欣赏的话我脱裤子给你看。”

    “下流,才不要咧!”

    “其实我这个伤是碰上车补了,一辆迎面而来的大卡车撞上了我,连手推车都粉身碎骨了,唉,可惜让肇事司机逃走了。”

    慕容蓝落很担忧,“以后不要再开快车,很危险的,喂!你听到没有!”

    “这么凶”

    看到老廖平安回来,慕容蓝落安心去了学校。

    老廖赶紧把在楼下吃豆浆油条的叶小白叫上来布置了一番:“昨天险些被人暗杀,你们这几天注意点,不要去搅什么事,全部出动,帮我找一个人,大概是职业杀手,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可感觉他很有杀手风范。一个秃顶,鼻梁很高,眼睛细长的男人,大概四十岁上下,从行动过程中可以看得出这人沉着冷静,一击不中逃走后还不忘毁了我的哈雷,阻止我的追击,说明既有心计又对我很熟悉。***这人特征如此明显在容易找了,我给你们两天时间,挖地三尺把他挖出来,还有一个可以利用的线索,警察一定有去过现场收集证据,你找找有没有紫荆花路警察支局混的兄弟,问问他们有没有那枚弹头,确定一下是什么型号的枪,中海的杀手们都有自己固定的枪,这样一类范围就缩小了。”

    叶小白没怎么听进耳朵,光顾对着大分子装修好的房子啧啧赞叹:“好家伙,一个多月没来你把什么都换掉了,到处洁净明亮,确实不错,咦,你那台一直对我们炫耀的古董木壳电视机呢?怎么换成等离子了?”

    廖学兵惨笑一声:“被扔掉了。”

    “不会吧,你多年的宝贝也舍得扔?”叶小白意犹未尽,钻进卧室,道:“我看看里边装修得怎么样。”瞬间,他眼睛都大了:“不可能!我是不是看花眼了,怎么会有女孩子的衣服?还有拖鞋,书包,女士挎包,梳妆台,化妆品,卫生巾!老大,我不是在做梦,我不是在做梦!”

    自从装修好以后,第廖被赶进客房,还没进主卧室看过一眼,跟着进去,确实布置得很好,西面墙有一组衣柜,中间一张大床,铺着印有卡通人物的被子,床头柜一盏乳白色台灯,旁边一张桌子,一张梳妆台,桌子上还有电脑,换下的牛仔裤和袜子随意扔在床上,床下是一双毛茸茸的布拖鞋。

    嘿嘿,这地方以后要常来,老廖面无表情的把叶小白拖了出来:“这是我失散多年的侄女从国外回来,找不到地方,我暂时让她住几天,老实到客厅呆着去,没事别乱跑。”

    “老大,你侄女多大了,有没有照片让我解下谗?”叶小白猛流口水。

    “八岁了,你不是正在失恋当中吗?改天我请你去滚石k厅玩乐。”

    叶小白愁眉苦脸,“才八岁啊,起码还得等十年,好吧,言归正传,先不说你被暗杀未遂的事,最近我们找到了袭击关慕云的凶手。”

    “袭击关慕云?这到底怎么一回事?***,那小子怎么没对我说过?”老廖开始意识到事态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叶小白于是把关慕云那天晚上生的事和盘托出:“第二天关慕云就找到我们,他说看你教书太忙,不敢让你分心,后来我们就根据他所描述的派人探查了一下。按照那个袭击者说的,无非是关慕云在学校里得罪了什么人,那人找来是寻仇的,我们和他利用排除法,把这几个月来的仇人筛选一番,他平时也就和别人玩闹打架,持完就算了,最近一次帮一个女同学出气去三年级的宿舍打人,不过那次是和好几个人一起去的,为什么偏偏找上他?然后我们觉得不能光把目光局限到学生,于是扩大范围,联想到他在打篮球时整蛊过一个叫莫永泰的老师,我们就调查了一下,结果很让人吃惊,你猜那个莫永泰是什么身份?”

    “操,老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后五百年尽在我掌握中,还有什么不知道的?莫永泰是西城莫老五的儿子,据说是个不务正业,专程到学校泡妞的花花公子。”老廖懒洋洋答道,多少年前就了如指掌的事你也好意思拿来卖弄,丢人,真丢人。

    叶小白张大了嘴巴:“老大,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我还偷偷去过郁金香高中几次,不过没敢找你,开始我们都觉得这老师斯文有礼,文质彬彬,而且上课时充满威严,是个少见的好男人,直到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在校外我看到了有人来接莫永泰,那个人是西城千嘉顺的打手之一,我就怀疑上了,莫永泰与那人认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后来我们就与关慕云所说的对比一下,你猜怎么着?”

    老廖打了个呵欠:“那个人一定就是莫永泰指派去教训关慕云的了。”

    “老大,你英明神武,料事如神。”

    廖学兵的脸色突然凝重起来:“莫老五的儿子派人去袭击我的学生,心胸狭窄,睚眦必报,莫老五会不会就是他昨天晚上找人暗杀我?毕竟他力邀我进盏兰盆助他一臂之力,我没答应。盂兰盆会这么重要的事,他当然不希望我先是拒绝他再去帮助龙二,所以下手除之后快”

第205章 啄木鸟之神

    第六卷庙会秀色第205章啄木鸟之神 给叶小白倒了杯白开水,现冰箱里塞水果,香肠,饼干,话梅,果汁,牛奶,酸奶等等一在堆零食饮料,啤酒不知被扔到什么地方去了,哭笑不得,拿了一瓶牛奶喝起来。

    叶小白看看自己手中的开水杯,再看看他的牛奶,颇不平衡。

    廖学兵没打处给他特别待遇,干巴巴的说:“查清楚那个人的资料了吧?”

    “他是西城莫老五派给莫永泰的贴身保镖,身高有一米九五,所以大家都叫他老高,其实他的名字叫做柴永恒,跟莫老五打了十年的天下,身手数一数二。”

    廖学兵脑中浮现出那天化装舞会上莫永泰一个长得很高的随从,后来还对他出手了,拳很快,应该是那个人了。

    “因为莫永泰要在学校里当老师,履行泡妞的神圣职责,所以柴永恒不方便跟着,除了上下学接送之外也没什么大事了,但他又不能离开得太远,平时学校上课里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圆湖路一带。我们统计了好几天,他去过图书馆,咖啡馆,烧烤摊,级市场,网吧,保龄球馆,反正悠闲得很,经常在某个地方一呆就是一下午,等到放学了才开车到学校门口接莫永泰。”叶小白对老大的学生比较上心,用心调查了整件事情。

    廖学兵喝牛奶摇了摇头:“昨天晚上应该不是莫老五,他是个做事就做绝的人,如果是他干的,只怕现在我这里已经被炸成灰烬了,那个可疑的秃顶杀手你们一定要好好侦察。”

    “ok,不说别的,南弟好几个手下都是情报高手,人又忠心,中海市一有风吹草动我都比别人事先知道,要怎么对付柴永恒呢?”

    “既然让关慕云加入进来,也是知道让他学着点东西了,今天下午就动手,你通知南弟的情报人员盯住柴永恒,别失去了行踪。”

    “好的。”叶小白不再客气,掏出冰箱好几瓶酸奶,装进口袋里,“我先回酒吧,等你决定几点钟动手再电话通知我。”

    等叶小白走后,老廖立即把门反锁,扑到慕容蓝落的床上,兴致勃勃的浮想联翩,“找个借口和小蓝落一起睡,嘿嘿,打雷的时候就说怕听到雷声,故意窜过来,停电的时候说怕黑,下雨的时候就说怕下雨,刮风的时候说怕风,***,反正来什么怕什么,就这么决定了。”拿起一件小内衣放到鼻端大力吸了一气:“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处*女幽香啊!”

    他在慕容蓝落的床上甜滋滋睡了一沉,醒起来一看下午三点多钟,正是动手的好时机,忙打电话给叶小白。

    叶小白说:“没脱离监控,出了郁金香高中校门向北走五百米有条棺材巷,巷子里有家‘劲爆蓝星’电子游戏室,目标就在里面,他旁边起码有一个人在监视着。”

    “对方是个刀口上混了很多年的高手,你们的人会不会被他现?”

    “操,别把人想得太厉害,游戏室里几百台游戏机,顾客众多,人来人往,声音嘈杂,除非他是神仙才可能分心天堂到有人监视。”

    “那好,你先过去吧,等下我也赶过去,记住,一有情况马上电话通知,千万别逞强。”

    廖学兵收了缰,又给关慕云打电话:“先跟任课老师请个假,我带你去玩玩,你去劲爆蓝星电子游戏室门口,等我。”

    关慕云正在上课之中,只能压低声音:“好,我尽快。”

    老廖说着也给校长和年级主任余定楼请了假,余定楼好一通埋怨:“小廖你到底怎么搞的,宫部长见你旷工,很是生气,据说已经记了你缺勤,大概拿不到月底奖金了,起码一两千块哪,被她大笔一挥”

    “雷电”哈雷没了,真是不方便,从奥水小巷足足走了十三分钟才到地铁站,真想把凶手碎尸万段,到达电子游戏室都快四点了,关慕云,叶小白,南弟十几个飞车党的痞子在门口等得不耐烦,烟头扔了一地。

    叶小白怕那个所谓的高手太强,多叫了一堆手下。门口停满了一溜十几辆杂牌妄加指责,胡乱排开,把一扇对开卷闸大门堵得仅容一人侧身通行。

    流氓们人人叼烟,戴墨镜,有的穿着黑风衣,有的身皮夹克和紧身皮裤,留着古怪的型,染上五颜六色,腰土鼠眉家伙,个个鼻孔朝天,脸上写满嚣张,几个翘课打游戏的学生见了他们都缩着脑袋远远避开。

    有两名本街的小混混不满他们的霸道作风,想把堵塞门口的摩托车踢开,结果挨了几个巴掌再也敢作声。

    廖学兵甫一出现,飞车党呼唤一下全迎了上来,“老大,您可来了。”“兵哥,在学校混那么长日子,害我输了一大笔啊。”“大哥,介绍几个学生妹吧?”

    斗鸡眼也把附近附近龙王山中学收的两个小弟带来了,站在角落里射出仰慕的光芒。

    “他***,都给我滚开,小白,只是收拾个杂碎而已,你叫这么多人来浪费国家粮食吗?”

    叶小白面子挂不住了:“大家都近挺清闲的,不是搓麻将就是喝酒,都想来看看热闹。”

    “吵得这么狠,有没有惊动点子?”

    “在里边c排九十一号,玩《三国无双》到第三关了,火力侦察员在后辈指点他怎么过关。”

    廖学兵看看关慕云说:“既然收了保护费那就是混黑帮的了,等下动手不要手软,帮你出气呢,那天打你那家伙是莫永泰的手下,我们先给他一个警告。”

    关慕云摸摸口袋里仿啄木鸟式样的小刀,点点头道:“可惜还有一个也打过我的胖子没出现,否则让他见识一下真正的啄木鸟之神。”他已经深深迷恋上老廖的啄木鸟小刀,可惜一直没弄到真品,成日里魂萦梦绕,就连生物课上提到啄木鸟的名称都会激动的站起。

    “好了,大家解散吧,自个去玩游戏,热闹有什么好看的,趁这时间还不如回家多学学《周易》《九经》。”

    老廖不太经常到电子游戏室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来,只见里面地方很大,可是因为太多的人而显得很拥挤,人头晃动,一列列游戏机排得密密麻麻,每台游戏机都有一个表情疯狂,专注或者痴迷的人,烟雾缭绕,汗味,啤酒味,腥臭味混成一团,味道极为怪异。

    廖学兵用力挤着,每个被他挤过人都狠狠瞪了一眼,嘴里骂道:“挤你妈逼啊!”然后那人被跟过来的飞车党拖走暴打一顿。

    c排九十一号,一个坐着都比别人高的家伙疯狂摇晃方向操纵杆,右手不停在按键上拍打,口中叫骂不止:“杀啊,放你妈妈的屁,敢打我!”南弟手下负责监视的小弟独眼龙站在后面装作看热闹,不时指点几句:“往左,往右,放绝招!哎呀,你***怎么不开窍。”

    看见廖学兵出现在身后,独眼龙朝痴迷于游戏中的柴永恒努努嘴,关慕云一眼就把那家伙认出来了:“就是他!”

    老廖摇摇晃晃走过去,在柴永恒身后撞了一下,正因为这一挤,他操纵出现失误,本来已经岌岌可危的游戏中人物被敌人一下砍死了。

    “你是不是想死?”柴永恒的脾气被点爆了,一把抓起老廖的领口,他觉这人赫然便是化装舞会上与莫永泰虎视眈眈,唇枪舌剑的恶客,此番突然出现在这里,定然有所图谋,来者不善。

    柴永恒的脑子绝对没有身手灵活,还没想出如何应付这样的局面,喧哗咚的游戏室里很难做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叶小白已提着一张分量很沉的硬装料高脚板凳拍中他的后脑。

    嗡的一声,清晰可闻。

    柴永恒不是等闲之辈,身体晃了晃马上反应过来,久混江湖的人一般都有很强的忍耐力,虽然头痛得很紧却不会对他接下来的动作接下来的动作造成影响。看也不看,一反身横掠一拳,时机,方位把握极准,好像是两人多年演练一般,敲中叶小白的太阳穴。

    若是两个普通人打架,用力踢上一脚也只能让对方踉跄后退而已,但柴永恒力道非同小可,迅捷得像是划过的流星,叶小白砸下板凳后前倾的势头还没收住,太阳穴便挨了沉重的一击,直直栽到另一台电子游戏机上,把防护屏幕的透明塑料客砸裂成蜘蛛网纹,那名聚精会神的游戏者也吓得不轻。

    “好小子!果然能打!”一大票跟在后面看热闹的飞车党大蠢蠢欲动,可是老大廖学兵还在场,不好抢他风头,没有人做声,而叶小白那个派系的手下已经拔出砍刀。

    柴永恒暗喜这段时间虽然一直在泡游戏室,保龄球馆,可是身手依然没有落下,还是那么敏捷那么有力。

第206章 为关慕云复仇

    第六卷庙会秀色第206章为关慕云复仇 待要喝问廖学兵到底干什么,只觉自己嘴巴突然一空,喷出几枚和血断牙,左脸颊仿佛是被行进中的火车头狠狠冲击,不由自主向后飞去,把对面d排座位的三四名客人全部撞倒,高脚板凳七零八落。

    叶小白一跃而起,把身边那人推开,拾起一张椅子便要往柴永恒脸上摔落,柴永恒鲤鱼打挺,弹了起来,手臂架住板凳,冲叶小白双是一拳。

    廖学兵一看这家伙凶悍至斯,不敢大意,跟着扑上,趁着他与叶小白的交手的当口踢向他的小腹,扑跃之势疾逾奔马,飞踢快过闪电,柴永恒避无可避拳头即将触及叶小白脸庞的一刹那,小腹中招,胃液和着鲜血涌了出来。

    剧痛竟然影响到视觉神经,有那么半秒钟,柴永恒眼前景象变成闪烁的星星,明白遇上了平生劲敌,他急忙向后退开,却一脚踏中倒在地上的板凳,立足不稳,身体失去平衡,心叫要糟。

    就是他凝神戒备的时候也难躲廖学兵的进攻,何况现在连站都站不稳?廖学兵不肯放过机会,拳头横掠,依样画葫芦,击中他右边脸颊,剩余的牙齿又飞出凡枚。

    几名游戏室保安叫骂关赶过来,只见手里拎刀的飞车党斜斜倚着游戏机朝他们望去,顿时把所有话头缩回肚里。

    老廖连接几拳把他打得趴在地上也起不来,拳头力量大得惊人,饶是柴永恒就击打能力比普通人要高,也经不住几下就变得如同软泥了。

    叶小白被揍一拳,感觉失去了面子,拔出小刀在柴永恒身上连插几刀,力道方位控制得当,捅在非要害的大腿,胳膊和屁股,只造成伤口流血,不至于让人倒毙,

    周围一大片区域玩游戏的客人都纷纷退开,站在远远的安全距离看热闹,兀自有人扼腕叹息:“都快通关了,唉!”飞车党驱散掉几名郁金香高中旷课来玩游戏的学生。

    把关慕云推到前面,冷笑道:“柴永恒,莫老五的手下是吧?我不管你是什么阿猫阿狗,犯在我的手里,足够你死一百次了。”

    柴永恒见了关慕云顿时明白自己挨打的原因,好汉架不过人多,为免却无妄之灾不禁求饶道:“廖先生,那天无意打错人了,今天先放我回去,改天我一定登门道歉。”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小白,我觉得挑了他的手筋脚筋以后就不敢胡乱牛逼了吧。”

    叶小白很想这么做,但知道廖学兵只有吓唬他的意思而已,故意在柴永恒面前用手指试了试刀锋,刃口处凝着一滴鲜血,格外吓人。

    柴永恒见那天见老廖与莫老五称兄道弟,还存了一线希望,捂着伤口道:“廖先生,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就看在五爷的面子上放我一马吧。”

    “呵呵,那天你怎么不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这位小兄弟一马呢?”

    柴永恒突然跃起,飞踢向廖学兵,总算反应及时,情急中侧开脸,皮鞋擦着脸皮而过,甚至可以闻到他鞋底的污泥气息,他先前一直示北弱,蓄势待,时机把握极佳,可惜仍让廖学兵躲开了。

    急忙退开半步,柴永恒已经窜入人群中,把一个看热闹当中意图阻止他的飞车党踢开,拔足狂奔。

    叶小白低骂一声,追了出去,飞车党们见势不妙,点子要逃,纷纷跟在后面,一时间游戏室内鸡飞狗跳,乱成一团。布局本来就很糟糕了,客人众多,机位的布把剩余空间压榨得一丝不剩,到处都是板凳,便是寻常人想从这个区域移到吵架一个区域也十分困难,十多个人同时追击一人,朝同一个方向涌去,顿时交通堵不堪,人人都在喊爹骂娘。

    柴永恒在游戏混了好一段时日,凭他身为打手一向的敏锐和谨慎,早把每个机子的方位和人多人少记在脑中,当政左突右冲,滑若泥鳅,专注人多的地方钻。

    这边追的人挤做一团,那边逃的人如鱼得水,只是一眨眼功夫已到了门口,把飞车党众甩在脑后,不顾身上诸处刀伤,翩若惊鸿,手脚飞快登上车子一道烟走了。

    飞车党们也骑上摩托车,一个个怒叫:“敢和我比车?简直是找死!”

    廖学兵制止他们道:“算了,不要追了,让他带着一身伤口去找莫永泰报个信也好,大家该干嘛就干嘛去,今晚上我肯定榨那小子拿点压惊费出来。”

    游戏室老板躲在柜台后鬼鬼崇崇打电话,看样子是想报警,几个飞车党徒过去,先没收了电话,再勒索保护费充做零花钱。

    廖学兵拍拍关慕云的肩膀,“今天本想帮你报仇,不过不太谨慎让他给跑了,走,大家一起去喝酒,叶小白请客。”

    “滚!老子身无分文。”叶小白摆出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的架势。

    斗鸡眼的小弟吉暗站出来道:“各位老大,各位大哥,我请你们去月滩路的夜合花吧,那家店很早就开张了。”众人一听有肉可宰,立即跨上车子朝月滩路方向飞驰而去。

    “你们先去吧,我还有点小事要办。”老廖找叶小白借了几百块,慢慢逛出小巷,找到一家临街的粥店。下午四点多钟,店里很是冷清,除了他就没其他客人,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早饿坏得不行,让老板煮碗苋鳝粥,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等候。

    过了五分钟后,等到了莫永泰的电话。

    听起来对方怒气冲天,声音早失去平日的冷静:“廖学兵,你这是什么意思?把我莫家逼急了你不会有好果子吃。”

    “哦,知道你有话要说,我在学校门口向北大约一千米的福康粥店等你。”

    “懒得理你,我还要上课。”

    “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如果不来的话,受伤的就不止是柴永恒。”

    莫永泰终于骂了句粗话:“娘的,你这什么态度?矛众打伤了我随从还没追究你的责任呢,等着,我马上就到,别打什么主意。”知道父亲对廖学兵有所忌惮,不敢把这件突状况告诉他老人家,恨恨收了线。

    “等你这么久,原来是找帮手去了。千嘉顺的公子爷,手下能人不少。想吃什么东西我请管。”老廖笑道。

    “别来什么假惺惺的,你蓄谋打伤柴永恒,这笔账怎么算?”莫永泰摆明兴师问罪的架势,拉开一张椅子大马金刀坐下,冷冷看着老廖,凭空生出一股慑人的寒意,虽然是莫老五不务正业的儿子,常年耳染目濡,这点气势还是有的。

    廖学兵对老板招招手:“来一碗绿豆粥给这人消火,再给我拿两个茶叶蛋。”

    “我父亲告诫过我尽量不要招惹你,不过既然被踏到头顶上来了,我也不是任人打咒的懦夫,廖学兵你到底想玩什么把戏就直说吧。为了一个女人做出这种事,你可真够丢脸的。”莫永泰理所当然认为他是为了争夺慕容冰雨或者苏冰云才拿自己属下示威的。

    廖学兵嘿嘿冷笑:“前段时间柴永恒在晚上袭击了我的学生关慕云,据说是你的指使,这是其一,其二,昨天晚上你刚刚出门不久,我就遭遇陌生人枪击,时间跨度刚刚好,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莫永泰一瞬间脸色白了:“你是说真的?”

    廖学兵撩衣服给他看了一眼肋部宛然清晰的枪伤,笑道:“幸好我机智勇敢,躲过了这场劫难,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与他被偷袭的事件相比起来,柴永恒那件事简直微不足道,毕竟两人身份千差万别,重视的角度不一样。

    莫永泰沉默片刻,手心冒冷汗,沉声道:“你稍等一下。”出到门口与几名手下急切交谈,还拿出电话四处找人询问,终于把事情求证清楚,又走回来道:“廖老师,请你不要误会,我刚问过紫荆花路的警察局,昨天晚上我走后十多分钟确实是星巴克生枪击案,不过我可以誓那绝对不是我干的。”

    老廖冷笑着:“昨天晚上的事姑且不论,我知道那不是你干的,不过你指派柴永恒半夜拦路殴打我的学生,这笔账倒要好好算算。”

    莫永泰见他亲口承诺,总算放下一半心事,心道:“柴永恒那档子事倒还好商量。”他父亲曾询问过他和廖学兵之间的过节,要求他尽量远离那条光棍,他认为该泡妞还是要泡妞的,只要不沾上黑道的事就没什么,两人除了女人上的冲突,倒也相安无事。今天廖学兵突然找他手下的麻烦,让人惊讶不已,隐隐觉得生了什么大事。

第207章 敲诈莫小白脸

    第六卷庙会秀色第207章敲诈莫小白脸 老廖把绿豆粥推到他面前,说:“绿豆,海带,薏米,大米加红糖一起熬的粥,清热解毒败火,对身体很有好处的,试试味道如何?”

    莫永泰刚来的气势已被压得一丝不剩,道声谢谢,说:“廖老师,你是不是搞错了?柴永恒是我的手下,他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去打关慕云呢?我觉得他不是那样的人。”

    老廖边说着边喝掉碗里的粥,出稀里哗啦的难听声音:“呵呵,你倒推得一干二净,放心了,这事用不着什么证据,混黑道的人做事从不看证据。不过我还是提点你一句,让你心服口服,那天体育课篮球友谊赛,关慕云不小心拉脱你的裤子,然后你怀恨在心,让柴永恒去教训关慕云,我猜的没错吧?”

    莫永泰道:“我怎么会是那种鼠腹鸡肠的人?当时挺生气,过半天就没什么事了。”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幕,当天晚上他在家里上网,随意开了学校论坛,正巧看到那绝顶丑态的照片,当时气得要死,柴永恒也在旁边,看见了就说:“这是你教的学生?太嚣张了,少爷,我帮你给他点颜色看看。”莫永泰叹道:“算了,又不是什么杀父之仇,只怪他们班主任太垃圾,没把学生教好。”柴永恒道:“不行,这学生非得接受点教训不可。”莫永泰以为他只是在气头上说的话,听了也没在意,直到今天

    看来柴永恒一定是擅自行动,闯下祸来了。俗话说,打狗还须看主人,关慕云只是个问题学生,可他班主任来头有点大,而且肯替学生出头,谁能想到廖学兵连一名普通活宝的事也要管?

    柴永恒被伐纯属咎由自取,可看廖学兵说话,好像还不肯罢休,非要分出个道道来的样子。

    “你是老五的儿子,也算我侄子”老廖开始倚老卖老:“本想就这么算了,不过世上做什么事总得有个规矩,你父亲常说的,无规矩不足以成方圆嘛,改天我让关慕云给他道个歉,唉,这孩子没大没小,太淘气了,再说篮球场面混乱,争抢球时动作大引起一良反应也是有的,你不要太往心里去。”

    莫永泰瞪大的眼睛渐渐缩小了,暗忖:“我道廖学兵有多专横呢,原来他也有点怕我,毕竟父亲的实力摆着呢,他不敢随便得罪我。”大度的一挥手,说道:“没什么,这事我早不放在心上了,不过你以后得好好教育学生”

    “想不到你如此通情达理,嗯,那道歉就免了,但是呢,关慕云的芍药费,你该管管吧,他被柴永恒打成脑震荡,断了几根肋骨,内脏破损,现在是一级伤残人士,吃饭也吃不香了。觉也睡不好了,上个厕所还要找人帮忙扶小**才能撒尿。前几天我带他去医院鉴定了一下,护理费,住院费,营养费,手术费,医药费,精神损失费,总共十万块左右,我们是熟人,就打个八折吧,你随便拿个八万出来就差不多了。”

    莫永泰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脸色渐渐变冷,敢敲诈到老子头上?什么东西都咽得下,就是这口气咽不下,他好歹也是吓大的,冷静下来笑道:“廖学兵,那柴永恒被你们几十个人轮暴,这笔账又怎么算?我们莫寒碜了点,同样也很缺钱,恐怕赔不起。”

    “是吗?”两人虎视眈眈的对看,眼睛不眨一下,生怕气势被比下去,目光相撞,在空气中碰出激烈的火花,相互交缠,有如多瑙河边脉脉含情的情侣,好似一见钟情的潘金莲与西门庆。

    “不愧是莫老五的儿子,”老廖赞了一句,“如果你不再纠缠苏冰云,我答应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放屁!孰可忍孰不可忍?苏冰云那边,我半步不让,有种你就来抢。”

    门外的众多随从们莫名其妙:“少爷不是说来和黑社会谈判的吗?怎么在粥店跟一个眼镜男聊得那么亲热?喂喂,看到没有,他们两个目光疾缠我有种邪恶的预感”

    另一个人接口道:“感情很真挚啊,没什么不妥的,我猜少爷是因为有了那种倾向才不愿在家呆的吧?他把我们叫来也有让我们把风的意思,别让五爷知道了,大家嘴严点,等以后少爷成了老大,我们就是亲信。”

    众随从们激动不已:“原来还有这层意思,真是想不到,少爷与那个眼镜男秘密幽会也不避讳我们,早把我们看成心腹了,眼镜男将来很有可能是我们的大嫂。”

    “不对,还有个严重问题,少爷他究竟是男性向还是女性向呢?”

    “我看眼镜男不是好东西,狗腿,你生得白净,晚上大家帮忙制造个机会去勾引少爷,成不成就靠自己了。”

    外号狗腿的手下项牧热泪盈眶:“我要是攀上了少爷,绝不会忘记大家的好处的。”

    廖学兵突然一把抓住諆的手腕,冷笑道:“你***别不识抬举,老子光棍一条,拼你父子两条命绰绰有余,我先当场屠了你,晚上再去收莫老五的尸。”

    面对**裸的威胁,莫永泰夷然不惧:“放马过来,我要怕的话就不是男人。”

    门外众人的眼珠子早掉到地上:“惊爆!惊爆!开始牵手了,不知他们会不会当场接吻?”

    且不说一干无聊的随从,廖学兵眼睛下瞄,只见莫永泰腰间涨鼓鼓的似藏了什么武器,从形状上判断,极有可能是手枪,难怪他有恃无恐,如此近的距离虽然可以在他来不及掏枪的情况当场击杀,可是既然他都有了枪,门外随从一定也有,自己要是真的动手决不能幸免,一命换一命太不值得,于是威胁便不起效果。

    “呵呵,知道你今天人多,给你个期限,最迟明天早上,要么自断与苏冰云的关系,要么在我的办公桌摆二十万块。”

    “你想钱想疯了,捅伤柴永恒我已经不打算跟你计较太多,你还想反咬一口吗?莫永泰的字典里没有怕字。”

    “好吧,我的学生有错,你的手下也有错,大家各退一步,你把柴永恒交给我处置,这事此就完结了,苏冰云咱们接着争。”手指越收越怪,把莫永泰的手腕抓得青筋爆起。

    莫永泰多少还是身体条件出众的体育老师,手腕处是手掌关节,被抓也会互相挤压,他捏着拳头冷笑道:“让我交人?你做梦吧!”

    老廖把他放开:“钱也不给,人也不交,苏冰云也不放手,莫老五怎么生了你这个乌龟儿子?人的耐心极其有限,我再给你三分钟考虑,不然的话我亲自去找柴永恒,别以为你包庇他我就没办法。”

    莫永泰紧抿着嘴唇沉默不言。

    “老子说到做到,最迟三天,把柴永恒的两只手剁下来送经你当万圣节礼物。”

    “疯子,没时间陪你说话。”莫永泰起身朝大门走去。

    廖学兵道:“一碗绿豆粥叫来也不喝,多可惜,我帮你付账,明天记得把粥钱赔给我,三块!”

    老廖没直接回家,按照地址找到慕容蓝落的家,在与朱雀相隔不远的贡杨路晨阳花园小区二十九号。这里没有很高的楼,大都是两三层的中小型别墅,大约一百多栋,在小区里零零落落,风格各异,有的尖顶红瓦,类似北欧,有的圆穹白柱,仿如波斯,有的石头骨架券加上飞扶壁,却是鲜明的哥特式。

    巡逻的小区保安没有看到他,他也就不理会,透过低矮的木栏栅可以把二十九号的建筑看得一清二楚,只有两层,样式普通,窗户对开,灰色的屋顶,玻璃噔亮,看上去很像漫画《龙珠》里面的海岛龟屋。只是门外种的不是椰子而是小桂树,这种桂树叫做四季桂,在南方一年四季都会开花,香味清幽淡雅,微一摇晃,小小的花朵会像雪花般洒落。

    在门外看了看,给慕容蓝落屋子里打电话,但愿她老娘在家休假吧。

    “你好,请问找谁。”电话传来的是一个不带感情的平淡女声,只是混迹商场日久,见惯风浪才会有这种声音。

    廖学兵赶紧说:“请问你是慕容夫人吗?”

    对方说:“这里没有什么慕容夫人,你找错了。”

    廖学兵脑子飞快转动,慕容蓝落是单亲家庭,估计父母离异,跟母亲住在一起,她老娘心里一定还很痛恨那个负心人,不愿别人称呼她为慕容夫人。老廖拨的是家庭电话,照理说只有熟人才会知道,而熟人不会那样称呼她。

    瞬息把问题想清楚,改口道:“或者该称你为靳碧婷女士。”

    “哦,请问您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我是您女儿慕容蓝落的班主任老师,关于令爱在学校的一点问题,想与你面谈。”

    “蓝落?她出了什么事了?”靳碧婷的语气再也保持不住镇静:“她好几天没回家了,你在哪里?不如约个时间吧,我晚上八点在黄杨路的冰点蛋糕店等你。”

第208章 拜访蓝落母亲

    第六卷庙会秀色第208章拜访蓝落母亲 “如果现在有空更妙,我就在你家门外。”

    落地玻璃墙内的奶白色窗帘哗啦被拉开,只见一个披头散的人脸朝外面张望,外面明亮,屋里黑暗,看不清楚看长什么样子。靳碧婷对着电话说:“就是你吧?稍等一下,我去开门。”

    门口打开,走出个穿休闲服的赤脚女人,头很乱的披洒在肩上,年龄大约三十至四十岁之间,但皮肤保养得很好,看起来不会太老,眉眼意风情万种。只是随意一笑便能勾人魂魄,细腰丰胸,身材完美,就像性感版的慕容蓝落,眼神略肿,看来是睡眠不足。

    把老廖迎进屋子,边说着客套话:“你就是蓝落的班主任?看起来挺年轻的。我记得一年级开家长会时个女的,蓝落念那么多年书我只有那次去过学校家长会,唉,生意很忙,都没时间照顾她,呃,你怎么称呼?”

    廖学兵有备而来,拿出教师证道:“我是专教语文的老师,贱名廖学兵,不足挂齿。”

    靳碧婷笑了:“你倒挺文绉绉的,不愧是老师,请坐吧。”拉开家厅里所有的窗帘,明亮的光线投射进来,只见房子布局巧妙,装饰精致中透出纯朴的风格。还采取分层式结构,中间的地板特意陷下去五十公分左右,约莫十平米宽,周围装上护栏,里面有几个布偈和枕头。

    窗子上悬挂着两串风铃,风一吹过便叮铃铃而响,十分清闲。

    屋子略觉得空,了无生气。

    “廖老师喝点什么,咖啡还是果汁?啤酒,红酒?”

    “不用客气,来杯白开水就好了,你刚才说很少有时候在家陪女儿,可你现在为什么却在家里?”廖学兵摸出香烟,也不管主人同不同意,直接点上一支。

    靳碧婷不是很在意,或许生意场见多也就习惯了,在玻璃花几下拿出烟灰缸放在他面前:“我忙了好几天,谈个合作项目,今天中午才有时间睡个小觉,六点钟还有个饭局呢,做生意就是这样。身不由己,回来时看到蓝落前几天的衣服还扔在洗衣机里没动,就知道她没回来了。”

    “女儿几天没回来,你都不担心吗?”

    “说实话,确实担心,但担心了又能怎样?一点忙也帮不上,生意很快,忙得要死。我只能给她零花钱,以前曾经保姆照顾她,可她不要保姆,说是母女俩相依为命,可一年到头大部分时间都是她一个人过,我这个月才回家三次。只见过她十几分钟的面。”靳碧婷说着,苦笑了下,似是不想在外人面前露出软弱之意。

    “如果她在外面彻夜未归,你会怎么办?”

    “怎么办?两年前开始就经常在外面过夜,好像跟我赌气吧,都已经习惯了,不过这倒没什么,我相信蓝落很会保护自己的。一般没人敢欺负她,呵呵”靳碧婷自嘲的笑着:“这孩子人小鬼大,以前还说要给我介绍男朋友呢,也不知道学习成绩怎么样,一直都没时间看。”

    廖学兵赶紧说:“哦,成绩好得很,简直顶呱呱,上课时总是她抢着回答提问,勤劳能干,经常得奖,没一个老师不夸她,每周的通告栏上的表扬名单都有她的名字,什么团结同学,乐于助人,优秀得不得了,我教了十几年书没见过这么好的学生。”

    “呵,廖老师,你不要尽夸好话,我心里有数的,说吧,蓝落出了问题才劳烦您找家伙的?”

    老廖心想慕容蓝落在息家住着这件事暂时不能提,眼珠一转,说道:“你不要胡乱猜测了,怎么连班主任的话都信不过呢,其实她表现确实非常优秀,只是最近情绪有些低落,影响了学习。你知道我是一个负责任的老师,想跟家长沟通一下,两方面互相配合,教育学生的效果会比较好。”

    如果让她现留宿女学生,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靳碧婷皱着眉头说:“蓝落房间的换衣服都被她拿走,电脑也不见了,还给我留,张纸箱说近期在朋友家住一段时间。打电话给她,她说在家里实在太闷,现在情况不错,叫我不要担心,唉,我都有点怀疑这孩子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廖学兵一惊:“慕容蓝落在学校的表现很正常,绝不会交男朋友,很有可能是在她的好朋友沈芷卉去过电话了,可我还是有点不放心。”

    原来那丫头策划周全,与沈芷卉串好说词,目的就是防止母亲查问。她料想母亲太过匆忙,绝不会有太多时间查证,敢情当初去我家里早就算好这一切了,她还真是大胆。廖学兵开始理解慕容蓝落为什么千方百计赖着不肯走了,才十六七岁的孩子,每天到家里总是面对一座空屋,唯一的亲人一个月才回来两三次,彼此见面不过一小时,她的内心该是多么孤独寂寞,多么渴望亲情。

    “靳女士,不管怎么说,事业不是人生的所有,我觉得亲情也不可缺少,你还是尽量抽出时间来陪陪孩子吧。长期生活在这样的环境,容易产生心理疾病,对以后的生活造成极大困扰,所以,她暂时住在同学家里也很好,反而有帮助呢,近期的情绪低落只是暂时不太适应吧,等过上一段时间就会恢复正常了。”

    靳碧婷一想也对,自己没空陪孩子,她主动去同学家找人陪伴也不错,只要不对别人家庭造成太大麻烦就好了,说道:“廖老师,还希望你多多费心照顾蓝落。”

    妈的,她就住在我家里,我不照顾还有谁来代劳?你坐着说话不腰疼,倒人别人代替你作使家长职责。忙生意那么多年,没干出什么名堂,外在的财富只有这么栋房子,看得出来一直在瞎忙,女人都喜欢走顶端,要么缺乏智慧,要么少了根脑筋。

    “做为负责任的老师,我比较关心慕容蓝落的成长,同时也对教养她的母亲感兴趣,为什么你会把事业看得生命,比女儿还重要?你知道吗?孩子在这个年龄所受到的教育,所经历的事情,所成长的环境对他一生的影响是最大的,多少孩子因为父母的不闻不问而患上自闭症,抑郁症,或是走向另一个极端,变得堕落,去吸毒,卖淫,抢劫,盗窃?你好歹也是高级知识分子吧,怎么不明白家庭教育的缺失对慕容蓝落造成什么变化?”

    一番义正词严,理直气壮的质问,老廖在一瞬间仿佛被耶稣,如来佛灵魂附体,眼中射出怜悯世人的光华。

    靳碧婷闪过一丝愧色,很快消失不见,她换了个坐姿,长腿伸直,美好身材完全毕露,懒洋洋的极为诱人,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前面就说过了,很多时候人生是身不由己的,比如有些政治家攀上高位,其实他比生愿望只是想当一名音乐家,有个科学家在自己的领域上取得很高成就,但他临死时说其实只想做个图书管理员,我看廖老师未必就很想当老师吧?”

    “怎么会?”廖学兵正色道:“当一名人民教师正是我最大的理想与追求,从小时候开始我就立起投身于教育事业当中,给予每个学生最正确的帮助,成为最伟大的教师。当然我的这个理想正在努力当中。”这时老廖挥出生平最高的演技,紧捏拳头,脸色庄重肃穆,眼中射出坚毅的光芒。

    纵使靳碧婷每天都姑觥筹交错,穿梭行走与生意场,见惯形形色色的利益男女,眼下她竟然分辨不出廖学兵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觉得如此“满腔热血”的青年在这世界上越来越稀少珍贵,宁愿选择相信他是真心说话,先前觉得老廖最多只比别的老师略微负责任一点,现在这普通的感觉突然上升一个全新的高度。

    幽幽叹了声:“廖老师你追求理想,一定过得很幸福,还请你多多照顾蓝落,如果可行的话,我希望蓝落能到你家里住。”

    老廖懊恼得想拍大腿,这话应该早点放出来感动她才对,现在想要改口说慕容蓝落在自己家里呆了好几天,她不认为是场精心策划的阴谋才怪,说什么都晚了。还是先保持自身光辉形象来的要紧:“慕容蓝落在她的同学沈芷卉过得很愉快,当然,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会不顾嫌疑,不管别人看法和眼光,把她接到我家去,让她好好接受教育的。”

    靳碧婷肃然起敬,连带看着老廖不礼貌的抽烟动作也变成洒脱,随性,有这样的老师,是慕容蓝落地幸运,只有这么一名老师,是国家的大不幸啊。

    看了看手表,充满歉意的说:“廖老师,实在对不起,我还有个饭局,快赶不上时间了。如果有什么事你可以打我电话,能帮忙的话我绝不推辞。”

    廖学兵连忙起身告辞。

    有那么几秒钟,他真想站在山顶对着太阳大喊:“我是忽悠之神我是诈骗王子我是谎言天才我是假话怪胎我是演戏专家”

第209章 超级教师评选

    第六卷庙会秀色第209章级教师评选 回到家里,只见满屋子都是滚滚黑烟,空气中漂浮着焦臭的味道,身处浓烟中眼睛被熏得泪水连连,剧烈咳嗽,他大吃一惊:“火灾?”

    先是赶紧退出,又想现在学校已经放学,万一慕容蓝落已经晕倒在家里那该怎么办?急忙冲进去,双手大力挥舞,幸好除了烟以外没有太高温度接着听到厨房里传来锅铲勺子交击的咣啦咣啦声,不由暗骂自己神经过敏,小蓝落一定在厨房制造毒药。

    弄到这种氨似火灾程度的浓烟,她也算是厨房界的一朵奇花了。

    捂着口鼻冲进厨房把窗子和抽油机打开,虽镜片这:“你这个笨女人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液化气炉灶的火煤得很旺,把炒锅都烧红了,锅里两三块黑糊糊的大便状物体正在疯狂往外散黑烟,慕容蓝落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处理这样的局面,光顾着站旁边愣。

    这房子要不是你掏钱装修的,我一定把你掐死老廖飞快关上煤气阀门,往锅里倒了一瓢水,浓烟才渐渐散去。

    “老实交代,刚才在试验什么新明?”老廖把慕容蓝落揪出来,自个坐在沙上,神态威灵,如同正在审讯犯人的法官。

    “没什么只想做点吃的东西”慕容蓝落倚着墙,不住观察老廖,一步一步向房间门口挪去。

    “给我站住!还想跑!”廖学兵暴喝一声,把蓝落吓得花容失色。

    捋起袖子走到慕容蓝落面前凝视着她,怪里怪气淫笑三声,慕容蓝落以为就要挨揍了,紧张的闭上眼睛和。

    老廖一手揽住她的肩头,一手轻轻擦去小丫头鼻子上黑乎乎的油烟,“跟我来,到厨房现场观察,看看大师是怎么做菜的。”

    慕容蓝落险险呼出一口气,暗道:“我还以为老师兽性大了。”

    结果自然是皆大欢喜,老廖利用剩下的原料做了一顿美味大餐,还细心讲解基本的烹饪知识,火候如何掌握,油盐怎么才算适度,瓜菜怎么清洗,让慕容蓝落茅塞顿开,长了不少见识。

    “今天我去了晨阳小区,见了你妈。”老廖淡淡道。

    听了这句话,慕容蓝落紧张的停下筷子问道:“真的假的?我妈没说我的坏话吧?嘿!我知道了,老师又在吓我,我一个月天天在家,能见她三次以上就算破记录了,老师怎么可能一去就见到呢?”

    “你妈连续工作了多天,在家里睡了几个小时的觉,她看起来很憔悴很累。”

    “真的?我妈神出鬼没居然也被老师抓到了,好厉害!”

    这丫头,好像一点都不担心她母亲,靳碧婷像性感版的慕容蓝落,慕容蓝落像清纯版的靳碧婷,母女二人的神态语气将近一模一样,都是那么漂亮。

    “以后先住在我家吧,不用急着回去,你家的环境确实让人不那么舒服!”

    “我本来就打算在这里长住的好不好?不、要、老、是、想、赶、我、走!”慕容蓝落很认真的说。

    “好好,随便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不只是同情她,老廖心里还有更深一层意思:一个小美女住在身边,时候到了想怎么蹂躏就怎么蹂躏,这该是多少畅快的事啊!光是想着就能让人流鼻血不止了

    第二天是上慕容蓝落已经提前去学校了。

    洗脸漱口,来到楼下,看见小楼梯扶手上拴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轮子,链子,零件都还完全,心道:“就是你了,哈雷摩托,宾利车的接任者。”

    瞄瞄左右无人,摸出啄木鸟撬进锁链孔里。

    划拉几下,将第四代座架弄了出来,轻轻一张腿跨上去,试试感觉还挺不错,从今天开始不乘公交,地狱,出租,就全靠它了。看看锁链坐了好几层锈,主人一定不常用它,轴承里的润滑油早已经结成硬块。

    幸好车胎还有气,用力蹬了几下,嗖的窜出楼道,链条刮擦着轮盘出非常刺耳的声音,哐啷哐啷,好像一个破垃圾箱被孩子踢了一脚滚在地上出的嗓音。

    车头也有些松了,要不抓紧还真不容易控制,有个背书包的小男孩从后面冲过来,飞快的过他,还回头做了个鬼脸:“大叔,你的车该换了!”

    “我就是今天刚换的!”廖学兵嚷道,童心大起,双脚猛蹬脚踏板,反过小孩,哈哈笑道:“大叔的破车照样比你快。”链条急摩擦震荡出的声音比刚才响了好几倍,路上的行人纷纷为之侧目。

    小男孩很不服气,调动车头安置的变档位,度骤然加快,再次跟上老廖,两人在路上你来我往,上演一出媲美电影的经典都市街头追逐大戏。

    不知不觉来到学校,学生们仍然还在做早操,老廖爱惜脸皮,早没有了头一日的嚣张得意,进了相间交错就沿着围墙往会计室棚骑去,尽量把被学生觉的可能性看到最低点。

    但是哐啷哐啷的招牌声音出卖了他,先被距离围墙较近的几个班级学生,那学生一看之下,顿时又惊又喜,操也不做了,两手拢在嘴边做成喇叭状,扬开破锣般的嗓子高声叫道:“大家快看啊!二年二班的廖老师来了!他又换新的交通工具了!”

    一传十,十传百,短短十多秒钟,几百名学生犹如突然约好,又像早操的动作,随着广播中拍子节奏一齐回头,场面蔚为壮观,胑见廖贼头贼脑的骑着破单车,好像坐车当众被抓了个正着。

    “啊!”不少人都禁不住惊叫一声,接着笑声大作,操场上响彻欢声笑语,“快把手机拿出来拍照啊,二年二班的廖老师太夸张了,他简直就是教师中的每周一星啊。”

    慕容蓝落只觉无地自容,在她心中老廖就如同父亲一般的存在,眼下老爸被人耻笑,心情能好受得到什么地方去?

    神秘睥廖学兵学真是矛盾的综合体。

    二年二班那块地方早成了欢乐的海洋,崔政笑道:“我早就说了,头天那辆宾利肯定那个好心人借给他的,连哈雷都不见了,说明廖老师日子就像王小二过年一样,一年不如一年。”

    陈有年大是解气,振臂高呼:“廖老师终于原形毕露!”大家以后不用再对他客气了!只有亲近老廖的几个,例如李玉中关慕云周安心情特别复杂。

    一看行踪败露,老廖反而变得十分坦然,索性骑到二年二班附近,众人又是一阵暴笑。他只当做没看见,它不在意,戳指骂道:“你们看看你们,成何体统?你们到底有没有集体荣誉感?你们到底对不对自己的健康负责?”语气端的是越来越像训导主任了。

    不说还好,一说之下,极具反差的幽默效果立即凸显出来,崔政几个笑得捧着肚子在地上打滚:“老师,你真是天才”

    经过这件事,学生们对老廖的认识更上一层楼,论坛里只要一提起廖老师三个字,立时成为头版头条,当前最热门的话题,风头直逼邱大奇。

    四眼笑道:“我们都应该给廖老师投票,他的光辉万丈啊。”

    据说已经有好事者在网络上起一项评选活动:“选出你心目中的no.1老师。”

    全校七八十名教师,票数几乎全集中在邱大奇,莫永泰,苏冰云,廖学兵,宋玉浩几个身上,而可怜的6诚达只有十多票,还是他自己注册了多个账号给自己投的票,举办者煞有介事的说评选结束后会给前三名颁荣誉证书和奖品。

    廖学兵在办公室里上网,果然现了这项活动,论坛里处在置顶的显眼位置,“郁金香高中届级教师评选大赛”,先鄙视了一把,这名字取得还真恶俗,级云云,一看就是拿来恶心别人的。

    这是学生会几个无聊的干部搞起来的,大概是脑子营养过剩打算拿老师来开涮。老廖倒是起了好奇心,点开一看,帖子内容洋洋洒洒,投票规则,评选制度,评选要求,评委会名单,入选者名单,入选教师的照片和简介,均写得详细之极,比电视上的选秀比赛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学校最受欢迎的老师是谁?请投你神圣的一票,让你心目中的老师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为了活跃我校师生之间的关系,为了增进师生友谊,为了娱乐与教育,为了恶搞与无聊,为了这个没有乐趣的秋天,请大家互相转告亲朋好友,让他们都参与进来!请推荐你们班的班主任,任课老师参加比赛,级委会联系电话联系邮箱www.uu234.com

第210章 表妹

    第六卷庙会秀色第210章表妹廖学兵暗道:“还好是评选最受欢迎的老师,这帮免崽子总算有良心。”页面逐渐往下拉,出现的内容让他不太敢恭维了。

    “评选项目分为:一,最受欢迎男教师,最受欢迎女教师。二,最佳班主任,三,七门主课中各自的最佳。四,最佳新老师。五,最恶心老师。六,最变态老师。七,最猥亵老师。”

    老廖又想:“这些恶心,变态,猥亵的奖项该由邱大奇全盘包揽了吧?”打开截至当前的评选结果一看,除了主科目的最佳和有关性别的以外,廖学兵和邱大奇,莫永泰这三个名字几乎列在所有选项的前五名之中。

    由于活动刚开展不久,票数不是很多,莫永泰在“最受欢迎”这个项目中名列前茅,苏冰云紧随其后,廖学兵和邱大奇名列第三,而“最恶心”的项目,廖学兵和邱大奇莫永泰居然也名列其中的前五位,看来他们还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哪。

    帖子下面还有很多同学为自己喜欢或是讨厌的老师的老师拉过票,非常卖力,吹出来的都是赞誉溢美之词,骂出去的都是恶毒诽谤之语。

    也有老师这个学生喜爱而那个学生看不顺眼,于是分成两派互相攻伐论战,言辞十分激烈。争议最多的还是莫永泰,此人深受女学生拥戴而引起男学生的恶心,处在风口浪尖。

    正饶有兴致的欣赏,莫永泰走进办公室,老廖马上把网络关掉,伪装成正襟然坐,严肃无比的样子,不少老师都主动向他打招呼,看得出他的公关做得很好,时不时请同事玉玉宇琼楼娱乐放松,令人很难对他生出恶感。

    莫永泰走到老廖的桌前,扔出一张支票,冷冷道:“别以为我怕了你,只是这几天有要紧事不想多生事端,这几个钱给活蹦乱跳的关慕云买补品去吧。”

    廖学兵接过支票一看,八字后面有四个零,足有八万块,看样子他昨天还是被老子恐吓成功了。仔细检查一下支票的真伪,再上银行网站对证,确实无误,笑道:“这事就算结了,你不欠我的,我也不欠你的,改天我一定亲自登门拜访,向柴永恒真实道歉。”

    莫永泰哼了一声:“别得意太早,等我追上了苏冰云,就会有你好果子吃。”

    “既然这样,我们再新时期法三章如何?不准使用暴力打击报复,不准叫校外无关人等帮忙,呃,校内的可以,你可以让学生帮助你在苏美女面前打击我的形象,这都是善意的竞争,如果阴谋指使校外的人干坏事,那可就太无耻了。”

    莫永泰面色一沉:“别往我头上扣屎盆子,柴永恒擅自动手我事先根本就不知情。我早就猜出来了,就是你让关慕云在篮球友谊赛上让我出丑。现在倒好,先给自己戴高帽子,什么善意竞争,嘿嘿,别以为你能指挥学生我就不能了。”

    一拂袖子,冷傲无比的走开。

    老廖凭空拿了巨款,兴奋得连教案也不想写了,这是莫永泰服软的象征。挺难得,不过也正好明莫家在盂兰盆会上受到压力,抽不出手来对付自己,否则他告诉莫老五,莫老五铁定咽不下这口气。

    心不在焉的上了一节课,跟余定楼请个楼,马上推出破自行车兴冲冲朝银行方向去了,这家商业银行在圆湖路没有分重处,要一直到浅水街才有。

    “阿兵!”行到路中段,有人叫住他。转头一看,是路边一家“鹏达”汽车修理行,有个穿连身牛仔裤,脸上手上都是油污的家伙在向他招手。

    “粉刺,你怎么在这里混?”廖学兵见了老熟人,进鹏达修理行打声招呼。这个外号“粉刺”的人在他半年前在另一家修理店工作时的工龙,真名叫做苗元龙,名字很威武,可是身板瘦得跟笔竿似的。

    店里面积不大,和所有的修理铺一样,十分凌乱,板手,钢钳,螺丝刀,螺栓,螺帽到处都是。各类工具,电焊机,千斤也都没放在合适的位置,呛鼻的油污嗔怪让人敬而远之。

    “阿兵人,我的电瓶车呢,怎么换成破单车了?”苗元龙用手背相对干净的地方擦掉额头上汗水问道。

    老廖羞愧难当,哈哈一笑掩饰而过:“时代总是在进步的嘛,就比如你的脸上的粉刺比半年前多了一倍,我的电瓶车换掉了也很正常,你怎么跑到鹏达来了?”

    “原来那家修理行的老板连接几天修坏顾客的车,都是昂贵的名车,赔十几万,现在已经宣布破产了。鹏达这里也不错,就是辛苦了。妈的,这辆桑塔那的动机不知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几个人搞了大半天都没查出故障在哪里,可就是动不了。”

    老廖好管闲事,丢下单车:“我来看看。”

    “行了吧,阿兵,你这上半瓶水端不稳的人就别瞎搅和了。”

    老廖觉得失了面子,在蜃他自封“技师”的钟头,不由分抄起扳手,四下检查起来,煞有介事,有板有眼,如同在这一行中浸淫了十多年,没过一会已是满头大汗,身上手上登报是污渍,却分析不出个所以然。

    苗元龙刚要取笑,这时车行门外停了一辆崭新的保时捷,赶紧丢屯老廖迎合并去。他一眼就能认出这是一款保时捷tunbo,纯种跑车,911系列中的巅峰之作,流钱外形,极具动感。心中不免咯噔一下,这种车不去保时捷专店维护,来我们这家破车行简直是打虐啊。

    车窗摇下,是个戴墨镜的年轻女人,尽管墨镜硕大遮掉半张脸庞,但苗元龙仍可在她精巧的鼻子和樱唇,下巴轮廓中看出惊心动魄,凡脱俗的美丽,不由闪出一个名字:“慕容冰雨!”

    一时间苗元龙口干舌燥,连话也不出了,心脏猛然剧烈跳动,几乎震断肋骨,甚至可以看到牛仔服杉也在微微震颤。

    慕容冰雨朝他微微一笑,对着蹲在车下费力捣鼓的家伙叫了一声:“廖学兵!”

    廖学兵愕然转头:“怎么蛤我?”

    慕容冰雨哼了一声:“果然是你,刚路过,远远看到一个背影很像,又听你正在兼职修车,便过来看看。”

    老廖扔下板手,走到她面前,便是一阵污言秽语:“看个逼毛啊,这里不是动物园,老子也不是拿来展览的动物,你想候车的话就赶紧下来,我用大锤四处敲敲,看看哪里出了问题。哎哟,又换了一辆新车,估计这车和原先那一辆一样也得用消防斧修理修理吧?”

    “你你哼!”慕容冰雨险些被噎得不出话来,又:“修车这么累,还是不要干了,我已经跟导演了,他答应让你去做灯光师。”

    曾经以为老廖自己是修理工,当初还以为他开玩笑,没想到果有此事。秋风已经十分萧索了,他还干得满头汗水,指甲里全是污泥,狼狈不堪,在奥水巷的盛气凌人,在演唱会上的可爱,在化妆间里的傲气,在石蛇镇的谈笑自若,通通不见,剩下的只是一个为了生活而劳累奔波的落魄汉子,慕容冰雨只想帮他一把。

    廖学兵想起被她丢在石蛇镇,却是愈愈怒:“关你什么事?老子爱干哪行就干哪行,看什么看?再看就捅爆你屁眼!”

    泥菩萨还有几分土性呢,慕容冰雨再怎么温柔婉约,也被彻底激出了脾气,铁青着脸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才懒得理你。”动车子,一踩油门,绝尘而去。

    苗元龙这才从震惊当中醒过来,大惊失色道:“阿兵!她可是慕容冰雨啊,你怎么骂她?你子真他妈活腻了啊,我,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亲眼见过慕容冰雨呢,你居然把她气走了,真是不知好歹!”

    车行里好几个伙计统计表脸色不善的盯着他:“胆敢用那种话来猥亵女神,女神骂你是狗还算轻了,我们看你简直连狗都不如!”

    “一个卖唱的而已,什么女神不女神的,我善意的奉劝一句,不要再崇拜什么偶像了,在慕容冰雨耀眼的光环下隐藏着她恶毒的内心哪!醒醒吧,伙子。”

    苗元龙猛然抬起他的头领,“阿兵,我看错你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女神,我要和你绝交,不过绝交之前先打你一顿解恨!”其他几个伙计也扛着大号扳手把他团团围住。

    廖学兵忙:“喂,你们误会了,慕容冰雨是我的表妹,从她就看我不顺眼,我们经常这样对骂的,有什么出奇?就比如粉刺虽然长在你的脸上,可是你还是想拼命把它挤出来一样。”

第211章 女神赠衣

    第六卷庙会秀色第211章女神赠衣

    苗元龙一听两人居然是亲威,半信半疑:“就算是那又怎么样?就是她父亲不能轻易骂她,你算什么东西?再说,你是她表哥,证明给我们看,芝兰的表哥居然穷酸成这个样子,说出去鬼相信呀?”

    两人正争执着,保时捷TunBo又回来了,慕容冰雨冷冷道:“廖学兵你到底去不去?你以为混在车行里就有出息了吗?去片场当有灯光师,以后时间长了我让你进学院学习电影制作,也有个出身的机会。”原来她想起廖学兵好像是用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交换才从莫老五手里换回自己的合约,该不会就因为失去那件重要东西才会变得如此落魄,这全都是为了自己,一时心软,心想:“他本来就这么个脾气,我大人有大量不计较那么多,免得总是欠得一份人情过意不去。”

    苗元龙虎视眈眈的看着老廖,紧了紧手里的铁锤。

    廖学兵无奈,硬着头皮道:“好吧,我就和你去看看。”到水龙头洗了一把脸,跨上脚踏车,“你说个方位,等下我会自己去的。”

    “你还罗嗦什么呢,快上我的车,我载你去见见导演,一辆旧自行车不值几十块,该扔回收站了。”

    廖学兵一想袋里还有八万块的支票,咬牙道:“好吧,虽然这辆车我视若性命,不过为了你只好狠惦抛弃了。”上她的车,不管一身肮脏的油污,直挺挺位子上。

    慕容冰雨主动邀请,不好作,皱眉道:“等下买套新衣服去见导演吧。”

    启动车子穿过浅水桥。

    苗元龙几个面面相觑:“好像真的是表兄妹啊,慕容冰雨有这么下流的表哥,真是龙生儿子,各有不同。”

    “喂,我说,干修理工和干灯光师有什么区别。”

    慕容冰雨瞟了他一眼:“那你现在的收入是多少?”

    廖学兵实话实说:“在学校里月薪三千,干修理没钱,不过至今我还没领到一笔薪水。”

    “呵呵。”慕容冰雨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很高兴,说道:“我就说呢,怪不得穿成这个样子,实话告诉你吧,虽然灯光师没什么前途,不过只要我跟导演一说,让你成为正式的剧组成员,收入一定会比当教师好得多了,不说年薪百万,十万总会有的。”

    十万那又怎么样?老子随便一句话就勒索到八万块,廖学兵不给她得意的机会:“你以为你面子很大吗?现在你是很红,很多人追捧你,恐怕再过三两年变得人老珠黄,嗓子沙哑,还有人看一眼,到时候不要说你,就连靠你关系的我,也要被人鄙视,赶出来流落大街呢。”

    “随你怎么说,我才二十一岁,事业才刚刚开始起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并不像你所说的那么不堪。”慕容冰雨终于觉得为了老廖的讽刺而生气并不值得。

    保时捷在服装店停下,慕容冰雨道:“还有钱吗?没有的话我借给你,等剧组工资给了你再还给我。”她本想直接接几套衣服给老廖的,又怕老廖不肯接受“施舍”之物,只能说错,心想这钱我肯定不会要你还的。

    老廖朝她浑身上下打量,啧啧道:“没想到年收入几千万的大明星也这么小气,借点钱买衣服还好意思要我还钱?到底谁欠谁的?那天旅社住宿的十八块巨款,就算一人一平吧,我也没主动问你要啊,吝啬成这个样子,我要是你就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慕容冰雨差点呕血身亡,憋着气道:“好吧,等下买衣服的钱全算在我账上好了。”

    “嗯。”老廖点点头:“等下随便拿几套阿玛尼,你欠我的九块二毛五就抵消了,咱们两清。”

    慕容冰雨再也忍耐不住:“怎么又多出个二毛五来?你当是放高利货算利息吗?”

    “二毛五是你打电话的话费,我这么大方的人,怎么可能算你的利息呢?”

    这家伙越说是越是蹬鼻子上脸,慕容冰雨不知道那是老廖一贯作弄人的恶意玩笑,只觉得斤斤计较的男人没来由让人讨厌,有种赶他下车的冲动,俏涨得通红,大声道:“别说了!等下我还你一百倍!”

    “什么?还我一百倍?就算你有钱也用不着特意在我面前摆阔吧?炫耀自己的富有,这是很肤浅的意思。”

    “你”黑的白的,什么道理全让廖学兵占了,慕容冰雨如何咽得下这口气,偏偏又想不出词儿反驳。平日里接触的每一个歌迷,每一名记者,每一位公司同事,无不谦和有礼,宛若绅士淑女,像廖学兵这样刁钻横蛮的,说是百万里挑一也不为过。

    老廖换了个话题:“你身上的香水味挺好闻的,什么牌子?”

    慕容冰雨见他总算说了句人话,没好气道:“comce,说了你也不懂,修理工还知道什么香水牌子。”

    老廖眼睛瞬间变大,comce?那么说我昨天碰过她,乃至沾了她的香水味?随即恢复正常,充满自信的淡淡道:“我怎么会不懂,其实我拥有很多身份,以前也曾在法国做过香水调配师。comce,邂逅女士,以清新花香为主调,动态香味层融合风信子,白麝香,粉红胡椒,带有感性及热情的气息,甜美与辛辣交织的嗅觉体验,充分表现时代女性朝气勃勃及勇敢果断的一面。”

    其实这是老廖在昨天听慕容蓝落提到后,特意上网去查出来的资料,没想到正好派上用场,一时得意,卖弄了几句。

    慕容冰雨不禁惊异于他的见多识广,知道comce也就罢了,还能说得这么详细井井有条,连用融合了多种香味的名字也一一道出,果然是个怪胎,她不肯服输,哞道:“这有什么了不起?很多女性杂志上都戴有。”

    “清新花香适用于平常约会的场合,冰雨小姐用这种香水莫非打算去相亲不成?唉,才刚刚二十一岁就怕自己嫁不出去,真是可怜,不过也难怪,你的胀气得改改,不然没人会喜欢的。”

    慕容冰雨大怒:“我嫁不出去关你什么事?我,我这么漂亮,多少男人排队等着要呢!只有你瞎了眼睛才懂欣赏!”

    廖学兵斜着身子,一只手撑在车前台上支着腮帮,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戏谑道:“漂亮吗?”

    “漂亮。”

    “不漂亮吗?”

    “漂亮!”

    这个时候的慕容冰雨真像是跟兄长,情人赌气的孩子,俏脸含怒,却十分可爱。

    “乖哦,别生气,生气就不漂亮了。”廖学兵笑了,女人的性感毕竟比理性强。他双道:“漂亮只是外貌,任你如何国色天香,终究敌不过岁月,我更喜欢用美丽这个词来形容女人,一个女人的美丽,不只是外在,更重要的是她的内心和气质。温柔,善良,善解人意,从容,睿智,爱心,宽容,坚强,忍让,如果一个女人拥有这些优点,即使她是个丑八怪,我狭追她的男人绝对比你的歌迷多。”

    “世界上哪有那么完美的女性,多半是你们男人幻想出来的、”慕容冰雨虽是不以为然,心中也不禁自己来比照这些标准。

    老廖道:“同样道理,一个男人的帅,也不单是他的外表,谦和,高贵,信念,勇敢,奉献,无私,挥洒间破灭强敌,谈笑中征服世界等等等等,拥有了这些才能称之为帅。很不幸,我除了高大威猛,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优雅大方,聪明机智,乐于助人,勤劳能干,坚韧不拔,面对困难毫不退缩的勇气之外,实在没什么特别的优点了,所以我暂时还不能称之为帅。”

    慕容冰雨又气又笑:“你除了会吹年胡诌,还会什么?”

    这间服装店出售的不是老廖所希望的阿玛尼,而是e11e(鳄鱼)专卖店,老廖只选了一件暗红色的夹克和黑色西裤,心想虽然不是自己的钱,但是欠她的太多,让慕容冰雨抓住他的把柄的话,以后要争执起来的就说不过她了。

    慕容冰雨常光顾这里,与店长相识,两人寒暄几句,她掩饰道:“呵呵,他是我乡下来中海找工作的远房表哥,人有点土气。”

    杂志上都有介绍过慕容冰雨出身贫寒,有这么个表哥不足为奇,何况两人气质相差太远,店长不疑有他,笑道:“既然这样,我让个店员陪你们选衣服吧。”

    到试衣间换上,顺便梳理了一下头,走到外面,慕容冰雨眼前一亮,服装的设计时常,剪裁十分得体,西裤笔挺,夹克下摆束住腰身,衬得他肩宽腰细,颇具男人气概,头梳理整齐,看着顺眼多了,果真有几分玉树临风的样子,有道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这个廖学兵要是肯打扮的话,看起来也不会讨厌。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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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教师介绍:
我是流氓老大,当了教师,才不怕顽皮学生们花样百出的整蛊。
小子,眼睛放亮点,敢再碰我的学生,左腿右脚一并给你打残了!超级教师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超级教师,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超级教师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