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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血蝠     苏联英雄txt下载     苏联英雄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零六章 奔波

    1937年9月20日开始,驻句容的战斗机第三中队库尔丘f下恢复对淞沪地区日军的满负荷打击,这一行动受到了前线国民党军队的热烈欢迎,每次只要呼叫空军支援就会有飞机往日本鬼子头上扔炸弹。但具返航的飞行员反应,这美制炸弹的威力实在比不上原来装备的凝固汽油弹,真正的是雷声大雨点小——用爆破弹攻击步兵目标不仅是浪费弹药,效果也并不怎么好。

    幸好前线的将士们要的不过就是士气,而且日军的飞机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出现在淞沪上空,一来一往之下,对己方和日军的士气影响是不可估量的。地面上的战斗一段出现僵持的情况,各条战线中日双方反复争夺,但从总体来看还是日军占有一定优势。

    林俊有时候会想不明白,参战的国民党陆军基本上都是老蒋手中战斗力最强的中央军,装备训练都不错,而且战士们也不畏牺牲作战勇猛,但为什么就是消灭不了兵力不到自己一半的日军?!

    唯一的解释只能是在指挥上,国民党高级将领中虽有些爱国且高素质的军官,但其他就实在是平庸了,而且还有少量的派系原因在其中,但到底是什么原因林俊也说不出个清楚的所以然,只能看着一只只成建制的部队开往前线,而几天之后这些部队就会消耗在火线上——目前地沪战场已经成了个巨大的“血肉磨盘”。双方的部队都在不停的消耗着自己的有生力量。

    看着着急却没办法,自己指挥空中作战是把好手,可这地面战是一点高招也没,再说国民党的部队也不是自己能够指挥的动的。

    在西班牙地时候林俊就曾对自己开过个玩笑:要是给自己一个团的部队,一天之内自己就能把它报销掉。

    可真是怕什么来什么。923夜,林俊接到了来自莫斯科的紧急绝密电报,要他立刻赶往位于远东边疆区符拉迪沃斯托克专区的诺沃基耶夫斯科耶,因为那边苏军和日军在两座山头上大打出手。需要林俊前去学习与指挥战斗。

    “指挥个头,等我到的时候黄花菜都凉了!”看到电报的第一眼林俊就大牢骚。

    不用说,苏军与日军生冲突地地方就是张鼓峰,只不过时间比历史上记载的提早了差不多十个月,原因不用说就是自己把淞沪地区的日军打得鬼哭狼嚎才会这样,要不斯大林也不会把自己心急火燎的调往远东。

    林俊记忆里这次时间的诱因是苏军在张鼓峰上构筑阵地。可现在看来这诱因可能是另有其它,但到底是为什么林俊是懒得去想,现在他要思考的是为什么会把自己暂时调往远东。

    “斯大林同志呀,你是不是想忙死我?!”

    只能这样抱怨:现在淞沪地区的战斗正进入白热化阶段,绝对不是自己离开的时候。从军事角度出这是不合适的,但从斯大林的角度来考虑,林俊暂时离开淞沪战场对这个爱将而言反而有所好处——现在取得地战果巨大,但谁都看得出来淞沪战场的形式并不有利于中**队,而被炸沉了航母地日军定会大举报复,到时候就是你死我活的态势。斯大林现在还不需要手下地这个爱将冒险死磕日军。而且这样风险也大,谁都不知道过段时间将会生的大规模空战会鹿死谁手。拿着完胜的战绩暂时离开淞沪战场是件好事。而生在远东的这起冲突又给了斯大林最好的借口——斯大林把林俊调到中国战场说白了就是给林俊镀金,决不希望有什么意外生。而且目前还不需要这个培养对象承担过多的艰巨任务。

    当然斯大林也明白,远东那边的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花不了多长时间就能解决问题,等到那边的事情一解决,中国淞沪地区地形势估计也会明朗化,倒是再可以把这个爱将再调回来。

    对于安德烈将往远东的实际作战效果如何这个问题,斯大林压根就没去考虑——他现在是从人才培养地战略角度在考虑问题,而不是从军事方面思考问题。远东方面有布留赫尔(苏联远东方面军司令)和希特仑(苏联远东方面军参谋长)在出不了乱子。让安德烈过去一趟不过是“在一个合适的时间”暂时离开一段时间而已。

    斯大林的考虑让林俊是一百个不愿意,现在他根本不想暂时离开中国。就是离开一会也不愿意。但命令只能执行,不然按着斯大林的脾气,违反这项命令的结果可能是直接将自己调回莫斯科,再也别想来中国。

    最快度做好了出行准备,将具体工作交与安德卢普夫负责,再跑了趟周至柔和孔祥熙那。对于林俊的突然调动,孔祥熙和周至柔都觉得十分惊奇,林俊只能说自己最多三月就会。

    人家的调动也不是自己这边能管的,周至柔也只能说了些“一路平安”、“早去早回”一些话,并将林俊调动的事汇报给蒋介石。

    临走前林俊又和孔祥熙进行了一次深谈。

    “老孔,我们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我想问你件事,希望你能实话实说。”

    一看林俊严肃的表情,孔祥熙就知道他要问的事一定非常重要,“安德烈,你说,只要是我知道的就一定说实话。”

    “老孔,这次日军在淞沪地区动的战役目标非常明确,就是占领中国的经济最达地区,而上海和南京是它们势在必得的。你认为这次战役的最后结果会如何?”

    林俊的话让孔祥熙沉思了一会后才开口:“我要说的可是要担风险的,在你面前我不说虚的。日本人叫嚣的三个月灭亡中国那是妄想,但上海和南京很难守住。这次日本人和以前不同,是全面侵略中国,不达目的它们不会罢.

    “老孔,我考虑的也是一样。日军都是野兽,现在淞沪战场已经造成它们从未有过的损失,一旦南京和其它城市失守,我担心日军会对平民进行大规模的报复,这种事那些野兽做得出来也曾经做过。老孔,你可要有所准备,万一前往失守可要尽量疏散平民,这个我也只能和你说。中国亡不了,这场战争必定会是场长时间的持久战,不是一两个战役就能解决问题的。”

    孔祥熙对林俊说的话非常关注,“安德烈,我知道你说的在理,但有些事不是我个人能够左右的,只能尽力而为。”

    “对了安德烈,这次你妻子是否也要一同调动?”

    “她不走,再说我很快就会回来。这次日本人在北边动手,我会让尽量它们吃不了兜着走,打完了我就回来。”

    林俊知道这个孔祥熙为何由此一问:如果武金斯卡娅也一同调动,那这个安德烈就可能是一走就不回了。

    这次长距离调动为了赶时间,林俊大胆的选择乘坐轰炸机部队装备的dB2600公里,而且为了避开华北地区不时3并不会直接走直线,而是要稍微绕点***。先飞向包头方向再修改航线前往乌兰巴托,这样这段航程将接近3000公里条航线是苏军地飞机第一次飞,将冒很大的风险,但dB-3炸机高达四千公里的巡航距离给了林俊些底气。等林俊抵达乌兰巴托后,:.原路返回,林俊和随从将转乘乌兰巴托的飞机前往苏联远东。

    夜晚的大校厂机场一片忙碌,地勤人员正在对两架dB-3行仔细的检修。因为不挂炸弹,瓦西里还指挥着手下在两架轰炸机的弹仓里安装了附加油箱,这倒不是巡航距离不够,多点油总是好的,能以防万一。

    周至柔派来了一名经验丰富地轰炸机领航员,负责前一段航线的领航。对于他的好意。林俊没有拒绝,虽然自己对前一段的航程还是比较熟悉,但多份力量总是好事。

    924一早,两架dB-3远程轰炸~行前安德卢普夫让林俊放心,尽管在远东放开手脚,这里由他在出不了什么问题。虽然兄弟的能力林俊很清楚,可对淞沪的战事只能是悲观地态度——目前的大势所趋,历史的巨轮不会因为自己的一些动作而又过多的变化,希望自己回到这边时南京还在自己人手里。

    林俊和费科奇诺夫乘坐第一架轰炸机。这架飞机的机长维拉约夫中尉,而目前在领航员位置的是国民党空军的少校领航员张志强。林俊的另两个随从斯诺尔尼克和兰德斯科奇在第二架飞机上。这轰炸机比不得客机,塞进两个人就已经显得比较拥挤。

    手头没有任何关于张鼓峰地区的资料。而自己脑袋里残留地那些记忆也帮不上什么忙,这段航程时间长又无聊,林俊只能选择聊天和睡觉。做过长途飞机的朋友知道,接近10个小时地飞行是非常疲劳的,而且这轰炸机可没有后世地那些客机舒服,不仅噪音大,还透风。4000米的巡航高度飞行气温也低,就是穿着防寒服人长时间不动也难受。

    林俊现在坐的位置原来是投弹手的座位。而费科奇诺夫坐在领航员身后的一张小型折叠椅上。看着身材高大的费科奇诺夫一直窝在那个小的不能再小的椅子上,林俊有点想笑——穿着防寒服地费科奇诺夫活脱脱的像只冬眠地大狗熊。

    为了让这漫长的旅途不显得过于沉闷。林俊选择了聊天。

    “张少校,这段航程你很熟悉是吧?”

    一听边上的苏联将军在对自己说话,张志强连忙转过头:“安德烈将军,这条航线还没人飞过,我是因为参加了几年前的航空测绘才被调来的。这边的地标和地形相对而言我熟悉些。您可以和我说俄语,我能听得懂,10年前我在苏联学习过一段时间,就在莫斯科边斯基空军学院。”

    周至柔告诉过自己这位张志强是他手下最熟悉航空坐标的军官,不仅经验丰富,还是国民党航空委员会里专管领航训练的主管(1937年的国民党空军的军衔非常有意思,它比陆军要高两级,就像这位张志强的军衔是空军少校,但他的军衔又是和陆军的一个上校平级的,所以一个30出头的少校主管国民党的飞行员领航训练就不奇怪了.)。

    “哦,没想到你在茹科夫学院进修过,我家就在茹科夫学院里,以后要是有机会一定要到我家去做客。”

    有时候感觉这个世界实在是有些小。

    “呵呵,一定一定。现在有时候还会想起学院里的生活,我在那一直学习了两年。”说道在莫斯科的日子,这个张志强还显得有些留恋。

    “那你在学院里学习的是什么?”

    “主要的科目就是领航,后来还学习了战斗机的驾驶技术,可在您面前,我只能勉强算个合格的领航员了。”

    “呵呵,谦虚了。”

    感觉这个张志强还比较热情,林俊也高兴在飞机上能找到个聊得来的人。这时林俊看到自己的机要秘书在边上是窝着无所事事,轻轻的踢了他一脚(在声音嘈杂的轰炸机里,有时候大声喊还不如用脚来说话。)。

    “别窝着不动,过来和张少校聊会,我到后面去转转。”

第一百零七章 徒劳无功的奔波2

    俊的“到后面转转”也就是两步就到,dB-3机舱过小,林俊差不多一转身就是驾驶舱——由于驾驶舱稍高于前部的领航员、机电员舱,人要爬着才能抵达飞机后部机枪射手所在的位置。

    最初生产的dB-3卫火力相对较弱,只有三挺分别装在机头锥、机背炮塔和机腹的.62mm航空机枪(也就是我们熟知的航空机枪)。由苏联设计师斯彼达莱和柯马立茨基于1932由设计机枪是是世界上第一挺高射航空机枪,理论射高达为1800min,虽然它能在短时间**出铺天盖地一般的子弹,但枪口径小,威力小,结构复杂,dB-3自卫火力还是偏弱的。

    现在后舱只有后机枪手射手符拉基米尔在,他正坐在机背炮塔的小吊篮里密切注视着空中的情况。dBu机枪,如果在遭遇敌机拦截时,在前边舱室的机电员就要跑到这来帮忙,而领航员就操纵机头的那挺机枪。

    对于老式的轰炸机林俊一直都有种特别的感情,感觉这里面就是一个小小的社会,一旦出现敌情,需要所有人的配合才能解决问题。习惯了独来独往的战斗机,这dB-3林俊还是具有非常强的吸引力的。

    “您好,安德烈同志。”一看林俊从那条窄窄的过道里“爬”了过来,炮塔里的符拉基米尔连忙打招呼。

    “闲得慌,跑到你这来看看。整架飞机上就你这最清闲,连个聊天的人也没。”

    dB:=上就是一个人呆着。

    “这趟任务辛苦了。”林俊知道一个人在后面呆上10来个小时绝对不好受,还不能睡觉,要时刻注意空中的情况,虽然目前选择的航线不会出什么问题,但任何东西没百分之一百安全的保证——目前张家口、大同一线已落入日军之手,地面的日军正在向乌兰察布、包头方向进军。这次选择的航线虽然已经往西边进行了一个大的弧度偏移,从包头的西边绕过,离日军可能在张家口修建的野战机场有接400公里的距离,但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碰到日军的飞机。

    “为苏联服务。”

    虽然加入援华航空队已经有段时间,单个和这位有些传奇式的指挥官说话还是第一次,符拉基米尔愣是憋出这么一句任何时候都适合的话。

    “来,让我看会。”

    符拉基米尔让到一边,林俊钻进那个小小的机枪塔,这是才现这位炮手是个小个子,身高只到自己的肩膀。这小小的玻璃机枪塔被一挺旋转式机枪机枪占了差不多一半的空间,林俊站到里面实在是太挤,这符拉基米尔一米六多点的身高在里面刚好。

    “符拉基米尔,你这可是个看风景的好地方,除了领航员那,你这里绝对是景色最好的,就是太冷了些。”

    自己在那实在有些不舒服,过了一会瘾就把位置还给符拉基米尔。虽然现在机枪朝后,而且连接处用防水帆布做了密封,但还是感觉有倒灌回来的冷风,在里面呆时间长了也难受。

    “不打扰你了。”

    林俊反身回前机舱。

    没去打扰机长和副驾驶,直接回到自己的位置,这会费科奇诺夫和张志强正在聊莫斯科的风景。费科奇诺夫是在专心聊天,而那个张志强虽然也聊得高兴,但还没忘看几眼地面的地标。

    一看林俊回到前舱,两人暂时结束了莫斯科景色的话题。

    “安德烈将军,再过一会就到郑县(就是现在的郑州)上空。”张志强说。

    “还真快,一个没注意都快起飞两个小时了。从城市上空过吗?”

    “是的,再有10分钟就能看到郑县。”

    果然,就在10分钟后林俊透过机头巨大的玻璃窗看到了过1937年郑县的城市规模和林俊记忆里志强告诉自己这就是郑州,他还不敢认。

    张志强对照了仪表盘和手中的航空图后,打开了机内通话器:“维拉约夫中尉,现在请通知僚机,往东偏转航向10度,直飞榆

    郑州是今天航程里的第一个航向校正点,在张志强的导航下,将近600里的第一航段没有出现一点航向偏差,虽然这是在白天,但林俊还是能从这位国民党航空委员会专管领航训练的主管一丝不芶、卓有成效的工作看出他是员干将。

    从林俊目前的位置不用通话器就

    后上方维拉约夫中尉出的指令,感觉飞机正在调整过侧面的小舷窗看到左后侧的那架dB-3一.:米处。

    这次调整航向后将直飞在黄土高原和毛乌素沙漠交界处的榆林,在榆林上空再往东调整航线后再以包头为地标直飞乌兰巴托,、过了包头到乌兰巴托这差不多1100公里的路程就

    郑州和榆林差不多有500里的空中直线距离,这dB.:.积不大,内部空间也过于狭小,但相比后世那些先进的远程战斗机还是有一个非常大的优点——机上有厕所,当然是便携式的。dB-3有10个小时的长续航时间,没个便携式厕所那还得了。林俊上完厕所和费科奇诺夫开玩笑说:这是飞机设计师同志有史以来最成功的设计!

    在榆林上空再次调整航向后,映入视野的就是一望无际的毛乌素沙漠。过了榆林就意味着航程已到一半,应该说前半段航程是一切顺利,从机长维拉约夫中尉那里得到的消息,后面的那架dB-3是一切正常,除了大家感觉有些腰背不适。

    费科奇诺夫拿出了随时行李里的面包、火腿肉和早已经冷了的咖啡给大家。飞行已过4个+.

    简单的应付了一下自己的肚子,飞机已经穿过沙漠区域。

    “安德烈将军,前面就快到伊克昭盟(就是现在的鄂尔多斯市),再过去就是包头。”张志强向林俊介绍情况。

    正在这是机内闪起了红色的警告灯,听到机长维拉约夫中尉的叫喊声:“现不明飞机,3钟方向,高度3000,距离5里,所有人员各就各位!”

    林俊扔下还拿在手里的保温杯,以最快的度爬过通道赶到后舱——他现在的任务是操纵机腹机枪。就在林俊扔下保温杯的那一刻,费科奇诺夫已经和张志强以最快的度调换了位置,熟练的操纵机头的机枪开始搜索目标。

    林俊快给自己系上保险绳扣环,戴上防风镜,接通飞行帽里的机内通话器,再打开机腹机枪射击舱口。没有冒冒失失就趴在射击位置上,而是通过机身右侧的舷窗观察了一下来机方向。

    应该是一架单引擎单翼飞机,度很快。林俊的眼神非常好,他感觉这架单引擎单翼飞机好像没有起落架!

    在不到一秒的时间内林俊就做出了判断:这不是自己人的飞机!能以这个度高接近的飞机目前世界上只有屈指可数的几种,因为从度判断,那架飞机都快接近500里的时,感觉比自己的伊三型都可能快些,不会是日本人或国民党空军的战斗机,那只有梅赛斯密特109、喷火和日本的一种最新式的高侦察机才有这样的度。梅赛斯密特109和喷火不可能出现在这一地区,那只能是日本的九七式司令部侦察机!

    耳机里传来各战位的通报声,“全体注意,我是安德烈,来机应该是日军最新式的高侦察机。机长保持航向,还是巡航度,不要浪费燃油。日军飞机只有一挺后座机枪,它度最快能达到500里,跑是跑不掉的。通知僚机,双机靠近至100距离,要是它喜欢跟着就保持监视,要是它敢接近就狠狠打!”

    “明白,安德烈同志!”耳机里传来机长维拉约夫中尉的回答。

    机长位置的维拉约夫原来还想凭借自己这架dB-3过400里的最大度甩掉那架不明飞机,但现在还是按照安德烈同志的话做合适。

    通知了僚机,僚机缓慢加靠了过来,这样两架轰炸机就形成了交叉的自卫火力。

    维拉约夫闪过一个疑问:“安德烈同志是怎么知道日军的这种新式飞机的?”但机长的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因为在他看来安德烈同志是无所不能的。

    这架日机最有可能是从日军新近占领的张家口或者大同飞来的,而这种九七式司令部侦察机是日本陆军在1935提出展比敌人战斗机度更快的侦察机的产物,用于单独入侵对方纵深收集情报,1937年被日本陆军采用,并立即投入中国战场,当时国民党空军不具备拦截这种高飞机的有效武器,只有伊勉强可以截击,因此97式基本可以在二战初期的中国战场上来去自如——正应为这个原因林俊的脑子里有这个型号日机的映像。

第一百零八章 讨厌的尾巴

    炸机遭遇敌人的战斗机是件倒霉事,那被侦察机跟踪人厌烦的事!由于那架日本的九七式司令部侦察机原有的飞行高度比自己飞机低,从趴下操作那挺观察那架侦察机。

    看得出来那个日本飞行员是个老手,一直将自己的飞机和轰炸机保持着800左右的距离,一会左一会右,估计是在不紧不慢的拍照。

    “安德烈同志,一直保持原有航向和度吗?”耳机里传来机长维拉约夫中尉的声音。

    “保持原有航向和度不变,它喜欢跟着就让它跟着,大不了多吹会冷风。”

    “是,安德烈同志。”

    现在林俊真是有些火大,那架日本飞机估计是从张家口过来的:这里距离张家口估计也就是四百多公里,而那架日本飞机的续航距离高达2400公里,只要它愿意,起码还能跟着+冷风的滋味可不好受,要是真的要趴上两小时能把自己冻得四肢麻木。

    “得想个办法。”

    “张少校,我是安德烈。”

    “在,安德烈将军。”

    “你说这架日本的侦察机到这一地区最大的原因是什么?”

    “从日本华北派遣军目前的动作来看,很有可能是在为进攻包头和伊克昭盟地区做准备。”

    张志强的估计非常准确,历史上包头就是在1937年10沦陷的。

    “我也这么想。估计它碰上我们一定觉得非常意外,这一地区还没有出现过我们的飞机。张少校,包头有机场吗?”

    “有,但那是个小型机场,我们的重型轰炸机(当时中国和日本都将dB_重型行列)无法起降。”

    “不用降落,就做个降落的样子。能联系上包头吗?”

    “没问题,我有那的联系频率。”

    张志强已经明白林俊的意思:佯作降落包头,那进攻包头方向的日军必定会认为有空军部队支援包头,且它们所掌握的包头机场的情况也有所变化,那对日本的华北派遣军的部署必定会造成些影响,而后面的那条尾巴也估计会以为自己已探明这两架神秘轰炸机的动向而返航——这绝对是一举两得的好办法。

    5钟后张志强已经联系上包头机场,他用暗语说明自己将会在机场佯装降落,在得到地面的回答后,两架dB-3始下降高度。

    包头已经出现在视野里,但那架日军的侦察机还是在上面不紧不慢的跟着。

    林俊这时候真相骂一句自己是个猪头:要是真的降落在包头,那架日本侦察机也一定会看看现在的包头机场到底情况如何。

    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给了张志强,害得这位国民党少校也是一阵尴尬——两个人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白白浪费燃料。

    日军飞机看到两架轰炸机又开始缓缓的爬升高度,竟然挑衅般的摇了摇机翼,还把距离又稍微缩短了一些,不用说那两名日军飞行员已经看穿林俊的小把戏。

    林俊所在的位置看不到日机的挑衅动作,但他头顶上的符拉基米尔是看的清清楚楚。听到机背炮塔射手的报告,林俊气的七窍生烟,可就是没办法!

    “老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鸟气!”驾驶战斗机习惯了,还真没受过这闷气。

    林俊自顾自的骂了几句,通过机内通话器传到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安德烈同志,要是和僚机换个位置,我有一半把握能把那架日机敲下来。”

    “符拉基米尔,它已经在机枪射程外了。”这**可不是对付集群冲锋的步兵,7.62米的机枪射击七八百米外的单动机飞机和大炮轰蚊子的效果差不多。

    “安德烈同志,符拉基米尔是部队里出名的神射手,我看方案可行。”维拉约夫说。

    “那好,我们就和僚机换个位置。符拉基米尔,你给我瞄准了再打,把它敲下来我给你记功,回去就授予你一枚红星勋章。”

    “是,安德烈同志。”

    符拉基米尔是整个援华轰炸机部队里的第一机枪射手,不然也不会以副排级指挥员的军衔还在当炮塔射手。这次基达林斯基大队长给林俊配备的都是精兵强将,派出了手里最好的机组。

    维拉约夫通知了僚机,两架dB-3缓调换了位置,而那架日

    机就出现自己飞机身后。

    “大家注意,系好安全带,我将会倒数三二一后将打开减板尽量缩短距离。”维拉约夫这是要来个出其不意,“维拉约夫,拿出我们的看家本事来!准备好了吗?!”

    “是的,机长!”

    “好,听我口令,三、二、一!”维拉约夫关小油门,同时放下了减板。飞机上所有人都感觉飞机度的急剧下降,两机距离逐渐缩短。就在减的那一瞬功夫,维拉约夫扣下了机枪扳机,机枪以每秒30的频率将子弹铺天盖一般射向还没做出反应

    龟田林三上尉和土肥田二一等兵曹长今天执行的是对地面目标侦查任务,在半路碰上的这两架苏制轰炸机大出他们意外,还以为苏军的轰炸机部队调到了这一地区,所以一直紧随。华北方面的日军已经得知苏联援华航空队的事,给所有飞行员做了苏制飞机的鉴别训练。但眼前的这两架轰炸机是资料里没有的型号,但还看得出来是苏式飞机的风格,为了搞清清它们的动向,龟田林三一直驾机跟随。

    龟田林三一直对自己的技术非常自信,将飞机和轰炸机保持800米左右的距离好让后座的土肥田二仔细拍照,而两架轰炸机也和“配合”,一直保持原航向和度飞行。快到包头时,那两架飞机做出的降落准备动作让龟田林三大吃一惊:包头进驻轰炸机部队可是个重要情报!龟田林三立刻让后座的一等兵曹长通过机载电台通报了司令部。

    可出乎两人的意料,就过了一会那两架轰炸机又开始爬升,“哈哈,土肥君,那些家伙真是有点愚蠢呀!”

    “龟田君,这么幼稚的计策也只有这帮蠢猪才会想得出来。”

    两个日本人正在那里为看穿对手计策而洋洋自得,为了表示对对手的不屑,龟田林三还缩短了和轰炸机的距离,并摆了摆机翼挑衅。

    两架轰炸机换位的举动让两个日本人感觉有些奇怪,猜测着这两架轰炸机又会有什么花招。

    突然,龟田林三感觉眼前的飞机在急剧减,正想做出动作的那一刹那,密集的机枪子弹向着自己的飞机射来。

    子弹击中螺旋桨和动机的敲打声不断传来,龟田林三条件反射一般的往一侧猛拉操纵杆想摆脱,可那机枪子弹就像长了眼睛一样死追不放,把暴露出来的机腹打得千疮百孔。

    “快向司令部报告敌机的真实动向!”龟田林三不愧为帝国勇士,在现飞机被击中后先想到的是报告敌机的真是动向。其实这个帝国勇士也蠢,要不是刚才光顾着嘲笑对手有些弱智的花招,这个情况早就可以报告了。

    “报机已经被打坏了!”土肥田二的声音有些绝望。

    符拉基米尔不愧是轰炸机大队里最好的机枪射手,在dB-3的那一刻开始猛烈射击,急剧减带来的机身晃动和逆向的冲击并没有影响他的瞄准和射击。两机的距离从开始射击的700一直缩短至500米,符拉基米尔用三个长点射打完了由10段25弹链连成的长弹链,过五分之一的机枪子弹击中日机。

    “机长,加!”

    听到符拉基米尔的呼叫,维拉约夫收起减板、加大油门,dB-3.u两台m-85动机强大的.

    “打得好!符拉基米尔,好样的!”林俊不禁为炮塔射手叫好,在着这个距离上还能精确的击中敌机绝对配得上神射手的称号。

    现在那架阴魂不散的日本侦察机出现在林俊的视野里,不过现在它正冒着黑烟往下掉,找不到一点刚才的嚣张像。这边林俊他们在欢呼,侦察机里的龟田林三和土肥田二就不好受了,龟田林三感觉飞机失去控制,而且动机汽缸被打坏后产生的黑烟正死命的往机舱里灌。

    “跳伞,跳伞!”刚才还在嘲笑对手的龟田林三早已经没有嚣张的气势,拼命打开舱盖像只死猪一样往外跳。这会它连后悔的机会都没,要不是这么嚣张跟的这么近和起挑衅,符拉基米尔也不会把它打下来。

    “张少校,通知包头,有两名日军飞行员跳伞,请他们组织抓捕。”

    “是,安德烈将军。”

第一百零九章 “抢”了加里宁的专机

    符拉基米尔,你是我见过的射击技术最好的炮塔机枪飞机突然减的时候还打得这么准!等我回来后我要亲手授予你红星勋章。”

    “您夸奖了,这里还有机长和大队长的功劳。以前我们就进行过这样的训练,要不也打不中。”

    “别谦虚了,有时候太谦虚就是骄傲。我忘不了你们机长的。”

    打开机内通话器,“维拉约夫中尉,通知僚机,我们顶住住两个日本鬼子一会,免得下面的部队找不到方向。”

    “是,安德烈同志。我们还有余油,那两个家伙跑不了。”

    龟田林三和土肥田二当然跑不了,就是想藏起来也没地方:下面是半干旱的平原,根本就没有地方让它们藏身,更不用说围捕它们的部队是草原“特产”——骑兵。

    两架轰炸机在日军降落伞落地的区域低空盘旋了一刻,死死顶住那两个拼命逃窜的日本飞行员。有飞机做指引,在平坦地形的草原要是一群骑兵还追不上这两个鬼子,那才是真的见鬼了!

    在三架飞机出现在这一区域时就已经引起地面国民党驻军的注意,在看到一架日机坠落后当地驻军立刻派出骑兵追捕——在落后的通讯条件下等到张志强的讯息传到地面部队,那是黄花菜都凉了,应该说那名骑兵指挥官的素质还不错。

    很可惜,俘虏是一个也没抓到。看到围拢过来的那些如狼似虎的国民党骑兵,两个“日本武士”选择了自杀。

    “可惜,抓个活的多好。“在飞机上清楚看到这一幕的张志强大感慨。下面的骑兵有几个人正在下马检查鬼子尸体,而其他人对着空中的两架飞机欢呼。

    “没什么好可惜的,这些日本猪很少投降,淞沪战场上也没抓到几个能说话的。”

    对于日本鬼子的所谓武士道精神林俊非常清楚,很多时候它们就是死活不投降。而下面的那些国民党骑兵当年打红军是一把好手,遇上日本鬼子倒是十战九输,但今天看来还是相当彪悍。

    “走了,维拉约夫中尉,通知僚机恢复到正常高度。”

    “是,安德烈同志。”

    两架轰炸机摇了摇机翼,开始缓缓爬升,4000高度继续自己的航程。半小时后飞抵小镇满都拉上空。

    “安德烈将军,我的领航就到这了。”张志强已经完成自己今天单程的领航任务。

    “张少校,你的业务水平让我们看到了一位敬业称职的领航员所能拥有的一切优点,谢谢!”林俊是真心的称赞这位国民党空军少校:在这么长距离的远距离飞行中没有出现一点偏差,绝对难能可贵。

    “维拉约夫中尉,下面就看你的了。”

    “是,安德烈同志。”听得出现在中尉同志信心十足。“我是长机机长维拉约夫,保持原有航向,下一个坐标是12点钟方向达,距离260里。”

    飞机下面是半荒漠的地形,零零散散有些牧草分布,远远的还能看到几个湖泊。林俊甚至还看到下面的荒漠还有些野生动物在活动,但由于高度太高看不清楚。

    在这一地区已经没有什么来自空中的危险,林俊又爬到后舱,看到符拉基米尔还在称职的坚守岗位。

    “符拉基米尔,可以休息会,已经没有什么威胁.”

    这里已经脱离战区,再要战士们保持一级战备有些说不过去。

    看到符拉基米尔从炮塔吊篮里出来,坐到后舱壁上的折叠椅上。林俊拍了拍他的肩膀,“到部队几年了?”

    “刚好第十年,呵呵,想回老家可部队里就是不同意。”

    用句大家都明白的话:这符拉基米尔的军衔和身份就相当于我们中**队里的士官,也可以用老的称呼称之为志愿兵,由于各种各种各种各样的原因无法成为军官,只能这样在军队里拿工资。而这样的军人基本都是军队里的技术骨干,必定有他突出的那一方面,在西方国家一般被称为技术军士。

    “我对战斗机大队比较了解,应该对你们大队的关心还不够。你在大队里负责哪方面的工作?别告诉我你就只是这架飞机的炮塔射手,我可不信。”

    林俊可不信技术这么好的一名“准尉”只会是个机枪手。

    “在原来的部队里我负责团里的机枪手培训,这次挑选来中国的机组人员就报名来了。在这边基达林斯基大队长也是在让我在负责机枪射手这一块,其实

    里的所有机枪手都接受过严格的训练,素质非常好。

    由于这一地区基本基本是荒漠地形,基本找不到什么可供对照的地标,还好那位维拉约夫中尉是经验丰富,一个小时不到,飞机准确的出现在赛音山达上空。以这座小得不能再小的城市作为地标,两驾轰炸机往左调整航向35度,直飞西北偏北方向距460多公里外的乌兰巴托。

    入夜前,两架dB-3程轰炸机降落在乌兰巴托机场。

    经过长距离的远航,所有人都已经非常疲劳。林俊谢绝了当地苏联驻军司令员的宴会邀请,而是直接前往休息的房间,随便吃了点东西倒头就睡。当地的苏联军官当然不敢对林俊的态度有所不满,而且明天接林俊前往远东的远程运输机就等在机场上——现在安德烈同志需要的就是休息,而不是什么宴会。虽然当地的苏军指挥官非常希望和这位克里姆林宫的红人交流一下感情,但既然安德烈同志累了,也就只能按着林俊的意思办。

    不是盖的,别说是林俊,就是他的机要秘书费科奇诺夫少校的话在这里也不敢有人有一丝违抗——克里姆林宫的人的权利不是这里的人能够较劲的。

    吃过晚餐后林俊让费科奇诺夫去了趟当地驻军司令部,虽然很累,但想到还是需要尽可能的了解一下远东的局势——自己急赶慢赶的跑到那,结果连为什么会生冲突都不知道,那就真成了个笑话。

    今天林俊已经做了件蠢事,要是再稀里糊涂的出丑就不是他林俊——自己不是圣人,错误不可避免,但决不能在短时间内连续生两次。

    很可惜,费科奇诺夫把当地的驻军司令都请到了林俊的房间,可连那位司令员也不知道具体情况,更不用说为什么打起来——一切都是保密的。这边的苏军只接到准备飞机送一位重要人员前往远东的命令,而到了今天中午才通知他们要接的人到底是谁。

    “看来情况不是那么简单。”送走了客人后林俊独自在想。

    第二天一早,林俊四人告别了张志强和送他们来的轰炸机机组成员,坐上早就准备好的一架进过改装的dB-3往下一个目的地:阿穆尔河畔共青城。

    一般的进过改装作为运输机的dB-3以乘坐11名乘客,但这架dB-3显和一般的运输机有所不同,设施甚至可以用豪华来形容——只有5座位,还是三个位置是面朝机头的软靠背,另外两个面朝最宽敞的那个座位,中间隔着一个小型写字台;不是一般运输机的那种两边贴机身固定的折叠帆布椅,更为夸张的是机身内部还用薄木板装饰,这根本就是架专门为特殊人物准备的高级公务机。

    还好,就是再怎么装饰,这架dB-3保持着自己一贯的优良性能——今天的飞行距离将过昨天,足足有3500里,这也只有dB-3能够胜任此项任务。

    很巧,今天的机长也叫安德烈,只不过年纪已40来岁称呼上的混淆,林俊在机上称呼他为“老安德烈中校”。飞机上有三名机组成员,除了那位中校机长,就是机长身边位置的副驾驶兼领航员库科维奇上尉和机头位置的勤务兵卡劳其。

    从老安德烈那得知,他们是在前天接到通知飞往乌兰巴托的,当时飞机还在距离这里1000公里以外的赤塔.执行委员会的专机,原来是把加里宁同志万里迢迢从莫斯科送到赤塔而准备的。结果飞机刚到赤塔两天就被克里姆林宫里斯大林的一封电文征用,飞往乌兰巴托执行特殊任务,等完成任务再飞回赤塔供加里宁同志使用。

    “不知道加里宁同志会不会有意见?!”林俊想,要是因为自己而让加里宁乘坐四面透风的运输机回莫斯科,那林俊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老安德烈中校同志,加里宁同志这么远到赤塔干嘛?是不是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

    “安德烈同志,您可能不知道,我们要建立新的赤塔州,时间就在明天。加里宁同志是代表中央前往赤塔市。”

    林俊都快忙的忘了,苏联的赤塔州成立于1937年9月26日,那看来加里宁同志还要在那呆几天,不会误了他的行程。

第一百一十章 全颠倒了

    俊在心里一直对米哈伊尔-伊万诺维奇-加里宁同志保▍这尊重的苏联领导干部。

    自从1922年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成式成立之苏联最高苏维埃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长。最高苏维埃改组之后,加里宁成为最高苏维埃主席团主席,一直到1946他过世时都保有这个地位。很少有人知道,苏联的国家元其实不是斯大林,而是这位已经年过60的加里宁同志,虽然只是名义上的元。

    加里宁不仅是苏联政治家、革命家、早期的国家领导人,在林俊心中他更是一位慈祥的老人:加里宁与列宁一样都是相当关心劳工与农民的领导人,常常以国家领导人身份与一般市民接触并且了解市民的希望,并且展现一个“好爷爷”的风范;在大清洗期间也有不少人写信给加里宁,而加里宁也常常介入审判,因此救了不少无辜的人——这一点是林俊最佩服的,要知道在大清洗时期敢于站出来的人实在太少了。因为加里宁为人几乎无可挑剔,很多人也称呼他为为“亲切的祖父加里宁”。

    加里宁人生中唯一的缺憾就是在卡廷大屠杀屠杀波兰士兵的事件中,他也有在公文上签名批准。对于这一点,林俊也有他地看法:有时候一个伟人也不得不做违心的事。就连对中国革命有过巨大贡献的加仑将军也曾经在对奉系军阀战俘处置的问题上犯过错误,留下终身的遗憾。

    这次斯大林将加里宁的专机临时调给自己,也应该和加里宁一贯的“好爷爷”作风分不开:如果这次到赤塔的是伏罗希洛夫元帅,那林俊也只能再次窝在运输机简陋地帆布座位上去远东。

    这次“截”了加里宁的专机,虽然误不了他的行程,但林俊还是过意不去。

    “斯诺尔尼克,上次那个中国的军事委员长送我的茶叶你有没有带上?”

    这段时间林俊身边的三个随从分工明确:费科奇诺夫负责一切机密文件地调动和整理,一个全职的机要秘书;兰德斯科奇就负责他的贴身警卫工作;而斯诺尔尼克暂时将自己司机的职责放在一边。当起了长的生活秘书。

    “都带了,安德烈同志。”这是林俊对部下的要求:不要叫自己长,还是安德烈同志听着舒服。

    “把那罐还没开封的拿出来。”

    “是,安德烈同志。”

    斯诺尔尼克走到机舱后部,从小型的行李舱里取出林俊的其中一个行李箱,拿出一个锡罐交给林俊。

    这是个没有任何花纹装饰的罐子。看着一点也不起眼,乍一看还会以为是个大号地烟罐,只有行家才知道这是存放茶叶最好、也是最高档的容器。

    叫过机长:“老安德烈同志,请你把这罐子带给加里宁同志,并请你转达我对加里宁同志借用专机地谢意。”

    “安德烈同志,您能不能告诉我这里面装的是什么,要不加里宁同志问起来我不好回答。”

    可怜地老安德烈中校问这句话的时候有些提心吊胆:万一眼前的这位安德烈以为自己话里有话就糟了,但他又不得不问——眼前的这玩样怎么看都像个大号的手雷。

    “呵呵,罐子里装的是最好的中国茶叶,中国的军事委员长送给我地。你可以先把它交给加里宁同志的生活秘书,只要把我地问候直接带到就可以了。”

    林俊不是傻子。一个俄罗斯人是实在看不明白这个锡罐子的用途的,他也能理解机长为什么会这么问。当然。林俊不会去计较机长的这句话——人家也是不得以。

    这次这架高级公务机将先直飞莫戈恰,然后在调整航向飞往阿穆尔河畔共青城。前一段航程接近1700公里,而第二段航程足足有1900里。这一路就是一切顺利,林俊也要在入夜后才能抵达共青城。一般公务机不会采取这种长距离的持续飞行,但由于时间紧迫,而且机组成员也相对熟悉这条航线,最重要的是乘客也不反对这么飞,航线就这么定了下来。

    这边境冲突可打不了几天。要是到的太晚就没自己什么鸟事了——这可不是林俊的脾气:淞沪战场上自己被各种原因弄的束手束脚,还等着到远东好好出出这口闷气!

    在和日军的几次边境冲突中。苏联红军就没客气过,一贯就是全线出击,而这也是林俊最喜欢的。自从1931年九一八日军占领东三省后苏军已经和日军在边境上摩擦了20多次,但每次都是真正的

    “虽然是边境冲突,也要把这边境冲突打得风生水起!”林俊在想。他为什么要这么想:因为边境冲突就是边境冲突,虽然规模最大的边境冲突双方都能投入过六位数的兵员,但它还是边境冲突,成不了全面开展。林俊来了,那这次冲突就不会以双方伤亡几十人的结果不了了之,要来就来个大的,怎么着也要把边境附近的关东军和日本的朝鲜军打得哭爹含娘!

    、、、、、、

    阿穆尔河畔共青城简称共青城,位于苏联远东哈巴罗夫斯克州阿穆尔河(它的上游就是黑龙江)中游,因为紧挨着阿穆尔河,所以被称为阿穆尔河畔共青城。它原来不过就是一个小镇,是在在1932年由苏联产主义青年团于按照工业中心的规划建造起来的,到了1937年这座新兴的工业城市已经初具规模。不得不佩服**制度下的建设能力,当接到中央的指示,来自全苏联各地的年轻建设者集聚到这篇人烟稀少的地区,在短短几年的时间里就在阿穆尔河畔出现

    兴的工业城市。

    林俊乘坐的飞机在夜色中出现在共青城上空,他对于下面的城市应该说是非常熟悉——当然是还在前世的时候。

    几十年后,共青城有一个世界著名大型企业——“加加林阿穆尔河畔共青城航空生产联合企业”,因为在林俊的前世时它制造的是苏-27系列军用飞机。前世的林俊还是中学生时就随父亲几次到过共青城,而且他飞行学员生涯的最后半年就是在这里度过的,可以说对它非常熟悉。

    又是一座“熟悉“的城市,却还是一如既往的物非人也非。

    “共青城,我又来了。”

    在机场迎接林俊一行人的是三级国家安全政委留希科夫,林俊还是第一次和这位留希科夫打交道,以前在莫斯科没有见过面。

    留希科夫向林俊通报了前线的情况,而时间爆的原因让林俊大吃一惊:这时间都被自己快弄的乱套了!但这个惊奇和林俊下面想到的一件事带来“震惊”相比,那实在是小意思了:在听完留希科夫的情况介绍后,林俊在整理张鼓峰事件的记忆时,感觉眼前的这个留希科夫的名字是忽隐忽现。经过几分钟绞尽脑汁的记忆挖掘后,林俊终于得到了他所需要的答案——眼前的这个留希科夫在苏联的历史上可是排的上号的叛国者!

    历史上张鼓峰时间地爆原因是1938苏联三级国家安全政委留希科夫(三级国家安全政委相当于中将。用西方国家的习惯称呼就是政治中将;但有些资料里称留希科夫为政治大将,这里面有争议,但能够确定的是这个留希科夫掌握了大量苏联的核心机密。)叛逃(叛逃原因有多种说法:有逃避大清洗说,但就是要被清洗,一个忠诚的**战士也是不会背叛祖国的,所以个人认为他绝对是个伪**者。),从苏联第五十九国境警备队管辖的正面逃越国境进入满洲(为了阅读方便,在有些章节将使用“满洲”的字样。外加一句:打到日本帝国主义!)。先不去讨论留希科夫叛逃带来地恶劣影响和后果,在38年7月7日,关东军特种情报机关获悉苏联新任的第五十九国境警备队队长向哈巴罗夫斯克的上司了一封电报,建议:务必向香山洞西侧高地部署兵力。(香山洞:张鼓峰东北约十二公里西侧高地,据我们分析是指位于边境线上的前楼山。)

    这边的关东军认为,在电报中提出的上述意见。是留希科夫逃亡后苏方重新调整部署地一个前兆。于是关东军把上述电报通报给朝鲜军、珲春驻军以及珲春特务机关,由这几个部门共同监视张鼓峰地区的苏军活动。

    到了7月9日这天,在张鼓峰山顶出现了十几名苏联兵,西侧即满洲国一侧的山坡上开始构筑阵地。到7月11日下午,人数已达四十名左右。

    715,日本驻苏代办向苏联外交人民委员会提出照会,要求苏军从张鼓峰迅撤回。苏联方面答复说:苏军的上述活动是在苏联领土内(对于这一地区的归属,日苏两方各有个的依据,都认为是自己的)进行的,因而拒绝了日方的要求。接着。7月20日本驻苏大使重光葵再次向苏联外交人民委员会提出要求恢复原状,否则产生的一切后果概由苏方负责。但苏联外交人民委员会地回答是:任何威胁都吓不倒莫斯科。

    大本营陆军部认为。苏联占领张鼓峰是属于非法越境,于7月日命令朝鲜军司令官中村孝太郎中将“根据形势需要。可在边境附近集中朝鲜军所属部队,但行使武力要根据另外下达的命令”。

    而接下来就是日苏双方军队围绕高地(这是苏军地叫法,就是张鼓峰,俄语的含义是湖对面地高地)和边上的高地(沙草峰,俄语意思是没有名字的高地,也就是无名高地,位于张鼓峰北方二公里多,高度略低于张鼓峰)反复地进行争夺。

    上面的是林俊记忆里的历史。可现在差不多全倒了过来:1937年15日上午,第五十九国境警备队的观察哨现在张鼓峰山顶+左右日军。他们在山顶东侧即苏联一侧的山坡上开始构筑阵地。当地驻军立刻将这一情况向位于哈巴罗夫斯克的远东军区司令部汇报。

    远东红旗特别集团军(我们常提到、也相对熟悉地远东方面军是1938年7月1号以后:即将这一情况通报莫斯科,斯大林立刻命令驻日大使向日本外交部出照会,要求日军迅从张鼓峰撤出,但得到地答复是:日本的上述活动是在己方领土内进行的,因而拒绝了苏联的要求。

    斯大林按照自己的一贯风格,没有再和日本唧唧歪歪,直接给布留赫尔去一份电报:立刻夺回被日军非法占领的土地,务必趁此机会给日军一次重大打击,切实保障边境安全。

    有了斯大林的明确指示,日上午苏军就以两个步兵连了张鼓峰,而第二天日军又卷土重来,派兵击退苏军,重新占领该高地。

    这下日军是桶了马蜂窝了,布留赫尔元帅大举调动部队,准备动用两个整编步兵师、一个独立机械化旅外加这一地区的所有航空兵的兵力大举进攻。由于边境区域的交通并不方便,大部队的调动集结需要时间,从9月17日起,苏联的边防部队就一直在和日军争夺张鼓峰,阵地反复易手20几次!

第一百一十一章 这个对手不好对付

    责人,也就是苏联在远东地区清洗工作的总负责,而且他还负责远东军事情报事务的高级官员,掌握大量机密。

    莫斯科的亚历山大现在是这个留希科夫的顶头上司,但他并不是亚历山大派系的人,可以划分到叶诺夫一系。如今叶诺夫早已被林俊你和亚历山大送上刑场,这个留希科夫也已经没有强硬的靠山,而且林俊估计留希科夫的叛逃和叶诺夫的垮台也有间接的联系:不仅时间方面对得上,而且很多资料显示这个留希科夫也是个屠夫,和他的原顶头上司一个作风:他在远东地区任职一年多时间里,亲自负责逮捕的人约有三千人,全部远东地区逮捕人数约二十万人,其中被处决者过七千人。

    而具日本参谋本部后来显示的记录,留希科夫在叛逃后有这样一段供述:他之所以逃出国外,是因为他本身已面临被清洗危险。具体一点说,内务人民委员会上层领导人受斯大林“清洗狂”的影响,过于敏感,开始一个接一个地搞掉和他同等地位的各地区领导人。恰好在这时,他在莫斯科的朋友给他通风报信,提醒他“注意安全”,于是他就下定决心出逃。应该说他的嗅觉非常敏锐,就是在他出逃后的一个多月后,叶诺夫被赶下台。

    但林俊还有个疑问:是留希科夫闻着了叶诺夫要垮台地消息才叛逃。还是因为他的叛逃而导致叶诺夫的垮台?还好林俊不会去花时间去考虑这个问题,因为这个怀疑不管是历史还是现在的实际情况,林俊都无法得到正确的答案,这永远会是个解不开的谜团。

    亚历山大一直到现在都还没开始大规模撤换内务人民委员会在各地区叶诺夫一系的领导人,是因为林俊和他两人认为还是暂不动手为好,等亚历山大稳定了莫斯科的情况再腾出手来处理地方地问题,而且就是要换也只换部分人员,免得斯大林又有什么猜疑。

    “看来这里的事情结束后。要立即通知亚历山大开始撤换工作,是动手的时候了。”

    林俊想的“动手”可不是杀人,而是在地方上换上亚历山大的人,眼前的这个留希科夫将会是第一个被赶回家养老地家伙。“现在不适合流太多的血,以后可以慢慢清算。”

    林俊清楚,这个留希科夫手上粘的同志们的鲜血绝不会少。但比历史上相比会少很多:一是他被派往远东的时间不长,第二就是亚历山大上台后的一系列手段就是远在远东的留希科夫也是应该很清楚的,叶诺夫的那一套他也应该收敛了很多——留希科夫不是傻子,他应该懂得看莫斯科的风向标。

    林俊最恨叛徒——既然历史上你是叛国者,那我让你连成为叛国者地机会都没有!

    现在林俊不会对留希科夫动手,甚至还需要关心一下内务人们委员会在这的工作情况:“留希科夫同志,这军事方面地情况我已经有了初步的了解,我想再了解一下这边地肃反工作开展的怎么样?”

    林俊的语气完全是上级对下级的态度,虽然留希科夫的军衔比自己高,但权利与和中央的关系让林俊的这种态度变得理所当然。更不用说现在的内务人民委员都要听他地——这是全苏联高层都知道的事,而且斯大林最可能地接班人就是他。

    “安德烈同志。按照内务人民委员亚历山大同志的最新指示,我们已经将原来逮捕的嫌疑对象进行重新甄别。在工作中抛弃了原来叶诺夫集团的那一套工作作风。在甄别时现原来的一些案件中存在着一些问题,目前我们已经着手进行整改。请您和亚历山大同志放心,我们一定不折不扣的完成中央分派给我们的任务,做好远东地区的政治工作。”

    “这个老油条,风标转的倒是快。”

    “很好,现在远东的情况比较特殊,情况你也清楚,在工作上亚历山大同志对你还是放心的。现在满洲和朝鲜方面的日军咄咄逼人。你更要做好远东的军事情报工作。你也是老同志了,很多方面还是我学习的榜样。”

    “安德烈同志客气了。您在中国获得的巨大功绩在这里的军事高层内部也是常常谈到,您才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这样没营养的谈话没持续多久,林俊就想办法结束了和留希科夫的对话。明天一早又要乘飞机前往远东红旗特别集团军司令部所在地哈巴罗夫斯克市,布留赫尔元帅正在那边等着林俊。

    具林俊所指,历史上的张鼓峰事件中苏军的损失甚至过日军,前提还是苏军在冲突生前一周已开始集结部队、形成作战态势。而且在张鼓峰及沙草峰战场上,日军的兵力还不足七千,没有坦克,而苏军兵力大约是二万人,坦克过二百辆。也就是说,在兵力和火炮的数量上,苏军是日军的三倍。在空军方面,苏军几乎每天都出动上百架次飞机协同地面战斗,而日军则按不扩大事件的方针,一架飞机也用。不得不承认,当时日军参战的第十九师团的战斗力一流——其实关于张鼓峰作战双方的损失到底有多少的版本多如牛毛,林俊认为苏军的损失不会小,而日军的损失有可能是被缩小的(苏军说消灭日军八千,而日军却说自己只伤亡不到两千人。)。

    而现在的情况又有所不同,是日军先挑起事端,也就是说苏军不可能充足的战役准备,前方一定打得是你死我活。但不管历史上记录的情况如何,现在的战斗有多么残酷,林俊来了,他绝不会让日军的第19师团舒舒服服的撤回朝鲜。

    时间已经比较晚,但林俊还一直在临时住所的客厅里翻阅留希科夫送来的前线资料,里面显示的主要对手果然是日本朝鲜军的第十九师团。

    看到林俊还在看文件,费科奇诺夫就一直静静的站在边上。

    “费科奇诺夫,坐吧。我问问你,你对日军有多少了解?”

    林俊把手中的资料递给自己的机要秘书。

    “安德烈同志,说实话我并不这么了解日军的情况,以前我主要关心和负责的欧洲方面。”费科奇诺夫在林俊面前从不说虚话,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这个时候兰德斯科奇和斯诺尔尼克也走进了客厅,两人是给林俊和费科奇诺夫送夜宵来的,刚好听到了两人的谈话。

    “你们两个也不怎么了解日军?”

    “是的,安德烈同志。我们和费科奇诺夫学习的东西都差不多。”

    “来,都坐下说话。”

    他们知道,长一定是要给自己上上课。

    “你们已经跟了我一段时间,我也知道你们的能力,以后不会一直做的我的随从的,将来会有更重要的工作需要你们去负责。”

    林俊用手势制止了手下的言,“以后做什么到时候再说,反正现在还早,还不是派你们出去的时候。你们也看看前线的资料,谈谈各自对于这次边境冲突的看法。”

    文件在三人手中传阅一圈后又回到林俊的面前,最先开口的是费科奇诺夫——三个随从里一直都是以他为。

    “安德烈同志,我原来认为这次生在哈桑湖(苏军习惯将”张鼓峰事件”称为“哈桑湖战役”)附近的冲突会在短时间内结束,因为从目前的形式来看,日本不可能和我们爆大规模的战争。它们的目标是中国,而且他们也没有足够的兵力和国力与我们进行一场全面的战争,中国的淞沪战场已经让日军暂时陷入泥潭。要是现在他们就和我们进行全面的战争,对他们是不利的,我想日本的高层应该能够遇见到这点。这次的边界冲突有可能是一种试探,以了解我们的战略底线或是军队战斗能力,也可能是为它们的中国战场遭受的损失进行报复——您和航空对给它们造成的损失是现在的日本很难成熟的。”

    “你说的非常正确。从这点上看对我们非常有力。其实对我们也一样,目前我们地重点是在欧洲,而不是和远东的日军打一场大的战争。它们试探我,我们也何尝不是要试探它们,上面的战略意图你们也应该清楚。为了避免两面开战的不利局面,这次冲突我们必须给日本人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斯诺尔尼克,你也说说。”林俊叫自己的司机也表一下意见,:他虽然只是自己的司机兼警卫。但却是契卡训练出来地高材生,要是放到其它地方可是找都找不到的人才。

    “安德烈同志,我要说的已经让费科奇诺夫说完了,没上面要补充的。”

    这个斯诺尔尼克也直接,费科奇诺夫在大方向上已经说的非常具体,根本就不需要他有所补充。他就是一推了事,也不表现自己。这也是林俊看重他的地方:从不表现自己,任何时候只完成自己该做地工作——这样的军官成不了绚烂的名将,却会是主官最好的幕僚。

    “呵呵,知道说不过费科奇诺夫就不吭声。那你来预计一下接下来的战况会如何。”既然战略问题已经解决,那就来说战术的。

    “从文件上显示的情况看,一开始的战斗并不是非常的激烈,对面日军的战斗力并不是非常强。从打死地日军证件和服装的情况看,一开始参与战斗地都是日军的边防警戒部队,而我军地参战部队也都为边防军。说实话。如果双方都只是边防部队参展,那这次冲突的规模就大不了。这激烈程度也就一般。但最新的情况显示日军已经派出它们驻朝鲜的常备军,这就不好说了。我对日本常备部队的情况并不了解,对资料里提到的这个日军第十九师团是基本一无所知,只知道它是日军的主力部队之一。但我坚信一点,红军是无敌的。”

    “又是用不知道来推,就不为难你们了。”林俊原来还想问兰德斯科奇,可看到哥萨克一脸“我也是这么想”地表情,也就不再为难这几个手下。说实话,苏联的军官中比较了解日军地还真是少。在他们眼里东方是神秘的,而且接触也少。

    “看来你们对眼前的对手了解的太少了。我不怪你们,因为这本就不是你们需要了解的事。我们眼前的日本军队是只非常有意思的军队,从根本上说,它们完全就是为日本不断侵略他国而专门制造的机器。”

    一看手下一脸“您往下说”的样子,林俊有了点“好好给你们好好日军常识”的兴致。

    “知道我们的对手,就是那个日军第19师团是只怎么样[吗?”

    “您说,我们对日军的编制并不了解,只知道日军的师团相当于我们的军,但比我们的军级编制又简单些。在去中国前我们找了些日军的介绍,因为时间紧找到的非常少,而且里面介绍的也不是很详细。”

    “应该说日本人的保密工作做的还不错,外界对于它们的军队更是不了解。就是些研究日本的专家也不了解日军,因为他们不可能亲眼看到日军是怎样作战的。”林俊清楚,现在的西方军事专家对日本陆军的了解不会比自己多,更不用说一般的军官。其实日军也一样不了解现在的苏军,它们还在自大的认为现在苏联红军也就是原来的沙俄军队那个档次。

    “我们对面的那个第十九师团也算是日本陆军的一流作战部队,对于日军师团的编制和装备我就不多说了,这个你们清楚,就说些你们不怎么知道的情况。”

    手下们早就看过日军的编制,但绝不知道能从日军的番号上看出些名堂,这可是那些二战的专家们才了解的,就是日军的对手们也要在真和日军交手后才会知道日军不同部队间的分别。

    “看日本的军队,就先要了解一下日本军队番号后面的含义。要是我没有记错,像日军师团这一级的部队在日本还被分成几等:分别是一等师团和二等师团,而现在它们又在组建新的师团,它们将其归为三等师团。不去说那个什么三等师团,就说这第一和第二等的。一等师团就是它们番号第一至第六的师团,加上它们保卫那个鸟天皇的近卫师团,这七个师团都是日军上个世纪就组建的老牌作战部队;二等师团就是番号第七至二十的师团;现在日军共有17个一等和二等师:就是日本人所说的陆军常备军。”

    林俊看到三个手下都在认真听,就继续往下说:“其实这一等和二等没有多少分别,不能认为一等师团战斗力就一流,二等师团就是二流货色,这17个师团是日军最强的部队。就像我们现在的对手日军第19团,虽然番号排的很靠后,但它们从成立开始就一直在朝鲜和当地的抵抗部队作战,具有一定的实战经验。有一件事你们要注意,就是日本军队的战斗意志来自他们对那个鸟天皇神一般的信仰,而它们的军歌的歌词是这样的:“冲向高山,让尸骸填满沟壑;走向大海,让浮尸漂满洋面……”在现在世界军旅歌曲中,只有小日本的军歌才会这样句句见尸、字字带血,而且日军官兵的口头禅是:让我们到靖国神社再会吧!”

    “它们的军队完全就是由一群野兽组成,在来这路上打下的那家日军侦察机飞行员

    你们就应该明白:日本军人打仗时完全不会把自己的事,因为它们完全就是战争机器。有一点你们可能不知道,日军甚至用战俘和占领区的平民来练习刺杀!”

    林俊顿了一下,看到手下没有表意见的意思,“和我们的军队组成方式不同,日本将当年普鲁士军队的组成模式作为陆军建军的模式,师团制也是仿照德式建立的,就是一个师团一般都是来自同一区域的兵员组成。日军师团的战斗力除了番号,也要注意它们各自组建兵员的地域分别。小日本军部为了克服日本古代割据传统,军队里联队长、就是它们的团长以上和参谋军官频繁轮换,大队长以下官兵一般是同一个地方的同乡。日本各地民风对其战斗力有着非常大的影响,其中贫困地区的师团更显得愚顽蛮悍。它们的那个近卫师团是个例外,它是由日本全国挑选的精兵组建,不受地域风气影响,装备最好,待遇也最高,但一般不出国作战,所以战斗力不好估计。在日军的一般士兵中,十八到二十几岁的未婚青年士兵和军官的战斗意志最为顽强,它们完全就是按照标准的战争机器训练出来的产品的思想。我可以遇见,这次冲突我们基本抓不到这个年龄层次的俘虏,甚至可以极端的说就抓不到俘虏,因为那个第19师团完全就:战争机器组成。而那个十九师团师团长尾高龟藏中将是日本陆军里出名的勇将,这只部队的战斗力不容小视。”

    “但有一项优势完全在我们手中,那就是火力,现在我军的火力配置完全压倒日军!”

    林俊一看自己的既要秘书好像有话要说,“费科奇诺夫,大胆的说。“

    “安德烈同志,我个人认为这次战斗的最佳方式就是以航空兵和炮兵摧毁日军的后勤补给线和阵地,在步兵起进攻前就摧毁敌人地有生力量。尽量避免生与敌生近距离恶战的情况。”

    林俊点点头,“日军的近距离作战的素质非常好,但它们的远程火力不如我们。到哈巴罗夫斯克市我会向布留赫尔建议出动轰炸机部队摧毁日军的后勤线,并集中飞机和炮兵集群轰炸炮击日军阵地,就是用十吨炸弹换取一个我们地人也值!”

    “日军的火力虽然不如我们,但他的单兵战斗素质不错。特别是精确射击和白刃战是它们的强项,要在起步兵进攻前尽量消灭阵地上的日军。”

    想了想,林俊继续往下说:“其实我刚才说到的那日军的十七个常备师团的战斗力还是有非常大的差别的。就像它们地第一师团战斗力就不怎么样,它现在就在日本关东军的编制内虽然这个师团是日本组建地第一个师团,装备在日军中也数一流,而中日甲午战争的第一枪就是它们打得。不过这个师团地兵员来自日本东京,东京从几百年前开始就是商业都会,民风不不强悍。这个师团名声很大,从去年配调往满洲开始就被当作主力,但没打过大仗恶仗。估计战斗力一般。但有一点,我说的一般是横向比较日军的其它师团得出的结论。要知道日军其它师团都是由野兽组成的。”

    林俊清楚的记得,日军的第一师团虽然战斗力一般。但在1944年被调往菲律宾后,该师团到莱特岛登陆后被美军彻底击溃,投降时只剩800残兵。听着战斗力一般,被美军击溃,但——接近两万人的师团打到最后只有800投降,它地战斗意志是一般国家的主力部队都无法比拟地,这在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军队里是不可想象的结果。

    “最后和你们说说日军最有意思的一个师团,就是日军的第四师团。现在它也在关东军的编制里。万一以后碰上这只部队,我们就可以放开手脚打。不需要有多少顾虑,因为这只部队的战斗意志和战斗力在日军部队了绝对排名倒数第一,连小日本的军部都把它叫做“皇军中第一窝囊废师团”。在日俄战争时和我们交过手,当时它就是冲锋在后、撤退在前,它的核心部队——第八联队,在日俄战争中是屡战屡败,获得了一个“败不怕的八联队”绰号。因为这个师团的兵员都是是日本的大阪,士兵基本都是菜贩商人,讲的是利益,而不是拼命。而且日本的大阪有它的独特文化:在古代日本各地,基本的社会结构是农民依附于拥有土地的诸侯,而诸侯服从于它们的鸟天皇。这种长期不变的社会结构导致日本形成了上下级关系严格、富有服从精神的文化特点,这就是现在的日本军队普遍狂热“效忠天皇”的心理基础。”

    刚才还在说日军如何战斗力强悍,没想到还能从长这听到日军有这么一直有意思的军队,三个随从听得更加仔细,“这个大阪和日本的其它地方不一样,它一直是著名的商业城市,居民大部分就是商人,对管理它们的叫大名的诸侯并不怎么尊重。相反,因为日本古代对商人的各种苛捐杂税多如牛毛,大阪的商人们是几百年如一日,不断和大名斗智斗勇、讨价还价,所谓忠诚,那就更谈不上了。所以它们的那个鸟天皇在大阪人心里的地位也与其他地方不一样。虽然出身于大阪的士兵也受到了日本的那种军国主义的蛊惑,但是这些士兵却不会急着去“为天皇而死,为大日本帝国而死”,据说出身日本大阪的士兵的座右铭是“能不死还是不死”。看待上级命令,出身于大阪的官兵也习惯“讨价还价”、“斤斤计较”,不会像其他部队那样闭着眼睛执行到底,这都和它们的商人出身有密接的关系。据说第四师团内部还制订了所谓“无益的牺牲不要付出”、“不合理的战斗不要参加”、“穷途的敌军不要追”的“三不要”原则。”

    “好了,再说下去我就成个聊家长里短的老太太了。都早点休息,明早还要赶路。”

    送走了自己的随从,林俊还是无法入睡,还在思考自己抵达哈巴罗夫斯克该做出怎样的作战部署。而且斯大林也没有给自己仔细分派任务,到现在也没有一个明确的任命,搞得好像就是来观战的。要是其它地方林俊到不介意当一个看客,但对手是日本鬼子他就不能只顾着看热闹了。而且历史上苏军在这次冲突中还是遭到一定损失的,希望自己能让红军遭受的损失小一些。但现在自己没个正式的职务任命,不知道能不能从布留赫尔元帅那要点部队来指挥。

第一百一十二章 加仑将军

    河认爪痕。”——这是叶剑英元帅于1957年访苏时重游远东时挥笔写的诗篇。

    诗中提到的“加仑”是人名,他是谁?中国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加伦将军的名字铭刻于史册:1924年,共政策,他是当时苏联来华的席军事顾问,对帮助东征北伐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加仑将军在三年大革命期间始终担任席军事顾问,并领导着在广东的苏联顾问团。当时,苏联政府担心因援华同西方和日本生冲突,只称顾问是以“退役失业者”个人身份应聘,不愿让人知道其中有地位很高的指挥员。他用的是其妻子姓氏的谐音作为化名——“加伦”,此后便以此名扬中国,中国人民习惯称呼他为“加仑将军”(虽然当时苏联已经取消了将军的军衔):他就是号称“远东军魂”的瓦西里-康斯坦丁诺维奇-布柳赫尔元帅!

    在林俊的心里,苏联的早期高级将领中排名第一的应该是被誉为“红色拿破仑”的图哈切夫斯基元帅,但最令他尊敬的将领,就是这位将要见面的布柳赫尔元帅。

    说起来这两位元帅在历史上有着悲剧性的人生交汇点:哈切夫斯基元帅等人在被以“法西斯间谍”罪名被捕后,布留赫尔奉命主管庭审。这位以正直著称的政治态度。他回到远东,便受到安全部门“注视”,在1938年秘密被捕,很快就被秘密处决。

    机舱里的林俊正在思考与布柳赫尔会面该如何进行战役部署,指挥空军作战自己是一把好手,地面上的事还轮不到自己去指手画脚,就当学习来了。

    对于这位元帅林俊了解的不多,这个不多是指对其真人的了解,而不是资料和文件里的那位加仑将军,林俊只只见过他一次面,是1934年,当时自己还是在十月革命节的阅兵中看到的布柳赫尔。那次自己是在主席台边上的观礼台上远远的看了布柳赫尔几眼,根本没有机会交谈,等到自己有资格站在斯大林身后参加阅兵时,这位元帅却一次也没到莫斯科,一直都在远东。

    布柳赫尔的功绩林俊很清楚,也知道这位正直的元帅有着杰出的军事天赋和指挥能力,但在政治方面却相对比较“稚嫩”,并不善于复杂的政治斗争。从林俊的眼光来看,目前苏联在远东的兵力并不多,而就是不多的兵力在布柳赫尔的指挥下牢牢的震慑住了蠢蠢欲动的日本关东军和朝鲜军。

    现在叶诺夫已经倒台,“肃反”的舵轮也已基本掌握在自己手里,这位元帅应该不会再像原来那样被清洗。记得他原来的罪名是“日本的间谍”,而触动点又是哈切夫斯基元帅的案件。如今哈切夫斯基元帅的案件让自己一手给包办了,只要那这次尽量减小己方的伤亡,再把对面的小日本打得它姥姥也不认识,那这位元帅同志一定能在远东震慑日军直至二战爆。如果这样,苏联在西线就可以放开手脚——布柳赫尔“远东军魂”的称号可不是什么摆设。

    1937年远东边疆区的府就是哈巴+旗特别集团军司令部直属部队的军人,这座城市人口加起来还不到20万,但就是这样一座人口不多的城市,因为它特殊的地理与政治原因,如今是苏联在远东的第一重镇。

    苏联在远东的行政区建置在历史上经历过多次变动,名称也是一换再换:就像现在的行政区划分据林俊所指在一年后就会有一个大的变化——苏联是在太大了,大到一名苏联高级军官要记住各个加盟共和国就要花上一会时间;要是想弄明白各州、区的情况,不用个几天时间甭想搞清楚。

    不再去琢磨远东的行政建置问题,因为布柳赫尔元帅已经出现在林俊面前:共青城与哈巴罗夫斯克的空中直线距离不到三百公里,飞机一个小时就到。降落前林俊还现机场上有大批的轰炸机集结。

    在林俊面前的是一位不到五十岁,身穿苏联元帅制服的中年军人,边上还有几名高级和上级军官。例行的介绍后,林俊得知布柳赫尔元帅边上的那位军级指挥员就是远东红旗特别集团军参谋长施特恩,而人群中间的另一个重量级人物军衔只是上校——步兵第四十师师长巴扎罗夫。由于林俊的

    正在乌苏里斯克集结部队的远东红旗特别集团军航空师级指挥员安东诺夫也出现在人群中。

    没有过多的客套,简单的相互介绍后,一群人立刻赶往司令部。

    “布柳赫尔元帅,根据莫斯科的命令我只是来学习的,不会干预您的任何军事决定,但我希望自己能参加航空兵的作战行动,请您批准。”

    会议一开始林俊就明确的表明了态度,免得元帅同志有顾虑。

    “安德烈同志,既然你已经表态,那我也要说出我的要求:你可以参加航空兵的作战行动,但只能作为安东诺夫同志的顾问参与作战计划的拟定,但绝不允许驾机参加一线战斗。”

    布柳赫尔明白的很:中国的战况他非常清楚,而这个安德烈到自己这里来不过是斯大林给他的“太子”一个缓冲的机会,不是来自己这里指手画脚的监军。但自己必须保证他的安全,还要给他立功的机会,那最好的方式莫过于让他指挥航空兵作战——安德烈同志指挥空军的能力全红军的知道。

    但这个安德烈有一个不好,就是一激动就爱亲自驾机作战,虽然知道他在红军中是出名的王牌飞行员,但战场上什么事都会生:在安全第一的前提下,这个安德烈只能呆在指挥部里——万一出点意外,莫斯科的斯大林估计不会因为自己劳苦功高而对自己客气。

    “顾问就顾问,总比呆在哈巴罗夫斯克的指挥部里强。”林俊只能这么想。

    既然已经完成双方的身份定位,军事会议也就进入作战这一块。

    “施特恩,由你来介绍目前的局势。”

    “是,司令员同志。”参谋长是员干将,历史上就是他实际指挥部队进行的张鼓峰作战。

    “从目前的情况看,日军的主力部队将是它们的朝鲜军地19师团,这是秘密战线的同志得到的可靠情报。据侦察机报告,该师团主力正在向哈桑湖方向集结,兵力有可能出一万人。我军目前的情况是步兵第四十师主力正在向波谢特湾西部地区集结;步兵第三十二师和机械化第二旅向哈桑湖地区集结;.队已经进入战备状态,正在向波西耶特湾沿岸运送部队和物资。我们的前线航空兵目前已在乌苏里斯克和符拉迪沃斯托克两地机场集结,远程航空兵部队也已在哈巴罗夫斯克机场集结,随时可以支援一线,并对日军的战役纵深进行打击。”

    施特恩指着一面巨大的军事地图上的地理坐标说。

    “从目前的战斗情况看,日军非常顽固,我军第五十九国境警备队与其在和边上的高地已经反复争夺20几次,每次日军都是战斗至最后一人时我军才能完地。第第五十九国境警备队目前的伤亡已过三分之一,从击毙的日军番号判断,到目前为止参与战斗的日军还只是它们的边防部队。但日军第十九师团主力已接近边境线,我估计最晚在今天下午,该部日军将投入到一线作战。”

    “目前阵地在谁的手里?今天中午我们能投入到一线作战的部队有多少?”林俊问。

    “昨天晚上日军经过夜袭又占领了高地(沙草峰),高地(张鼓峰)还在我们手里。预计到中午十二点时,步兵第四十师的主力将能够投入战斗,具体情况可以让巴扎罗夫师长做介绍。”

    “现在我的部队由我的参谋长在指挥,到中午将有两个步兵团、师属炮兵部队和师属坦克营做好战斗准备,目前它们都已在距离两处高地公里的树林里集结完毕。”

    林俊知道,张鼓峰苏联这一侧是波谢特平原,那里的树林非常适合部队集结与隐蔽,但这也说明了一个问题——两处高地对这一地区有着及其重要的战术意义:谁控制该处谁就掌握了战术主动权。

    “日军主力已经到达说明位置?”

    “朝鲜茂山、古茂山一线,据侦察机报告,两处日军的火车站有大量日军部队与物资集结。”

    施特恩的话让林俊“吓了一跳”:厉害,现在就敢让侦察机深入敌方领空一百公里!

    看着地图上的坐标和部队配置情况,林俊的脑子里有了个相对大胆的作战计划。

第一百一十三章 炸弹对刺刀1

    布柳赫尔元帅,满洲方面的日本关东军有什么动静?。这次是日本人先动手,估计不会只有朝鲜军的鬼子来凑热闹。

    “从情报看,日本关东军只有新组建的第十五师团(该师团在1925年曾被裁撤)有所动作,不过目前还不会对我军侧翼造成威胁。倒是朝鲜军的第20师团正在进行战备动员,有可能作为日军第十九:队。”

    现在会议室里的气氛有些怪异:林俊这个“参谋”成了问话的主官,布柳赫尔成了回答问题的幕僚,但双方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林俊站到地图前,用铅笔在地图上画了个圈:“我们只要截断日军茂山、古茂山、洪仪里地区的日军后勤补给线,这战役也就赢了一半。”

    转过身,问边上的航空兵司令:“安东诺夫同志,目前我们有多少飞机能一次性能投入一线作战?”

    “一个战斗机支队(苏军在这一时期已经习惯将联队一级的空军部队称呼为支队,相当于团)加上两个半轰炸机支队,大约80战斗机和180轰炸机能够在两小时内全部出击,后续的飞机也正在集结中,但需要几天时间才能完成出击准备。我们还存有足够的航空炸弹和燃烧弹,后勤方面的同志已经将物资基本运抵一线机场。”

    “元帅同志,我有个计划:一次性投入我们手头的所有航空兵力量,连续出击,摧毁日军在茂山、古茂山、洪仪里地区三角地区的物资和有生力量,同时集中已集结于高地(沙草峰)前的步兵第四十师主力,一鼓作气拿下该高地。这样至少在一周时间内战役的主动权将在我们手里!”

    “安德烈同志,这样的大规模空隙需要莫斯科的直接命令才可以进行。”

    布柳赫尔的担心是有原因的,私自动这样规模的“军事冲突”所要担负的责任可不小,没有斯大林的直接命令,就是他这个特别集团军司令也很难下决心。

    “元帅同志,我有斯大林同志的直接命令:只要日军在边境动挑衅,就打得它姥姥都不认识!”虽然说的有些粗俗,但斯大林还真和林俊有过这样的表态:往死里打!这还是以前林俊给斯大林出的主意。

    “听我命令,下午两点整步兵第四十师动地面总攻,务必拿下高地。航空兵由安东诺夫负责指挥,安德烈同志协同,做好地面与空中的协调工作。参谋长,催促其它部队加紧集结,以防日军反扑!步兵第三十二师抵达预定位置后,立即派出一个团的兵力换防高地(张鼓峰)。”

    林俊的话让布柳赫尔下了决心,有这个“太子”扛着,他就不用担心仗打得太大而招致莫斯科的责问。

    “是,元帅同志!”

    林俊和安东诺夫、巴扎罗夫做了紧急协调。为了支援对沙草峰的进攻,安东诺夫将派出驻符拉迪沃斯托克的30架sB-2快轰炸机在步兵起攻击前轰炸日军阵地,而在空军轰炸后,炮兵部队还将进行长时间的火力准备。这个时候不用担心日军的支援部队:林俊整整给它们准备了过150轰炸机和80战斗机。

    只要这场战斗一拿下,另两个师的苏军主力将有足够的时间完成部署,日军再想翻天就难了

    林俊有些庆幸,因为现在时间还来得及:才早晨九点刚过,在一个多小时后哈巴罗夫斯克的轰炸机就可以按时起飞,在下午两点前就可以轰炸位于朝鲜的目标,而乌苏里斯克和符拉迪沃斯托克的飞机拥有的时间更加充分。等到这边的飞机开始投炸弹,对沙草峰的轰炸也将同时开始。

    “十九师团?在上海老子没有足够的炸弹,这次有你好受的!”

    和安东诺夫协调后,林俊知道现在自己是个财主,不管有能够动大规模集群轰炸的飞机,弹药更是充足。远东红旗特别集团军不愧为苏联的老牌军区,家底还不是一般的厚:单单航空炸弹这一项,手头的所有飞机就是24小时连轴出击,就够差不多三个月的量。最让林俊高兴的是,在淞沪时一直紧缺的凝固汽油弹在这里管够——共青城就有一家生产航空炸弹的军工厂,不光生产传统的航弹,凝固汽油弹的生产线也已投入生产一段时间。

    林俊目前只担心一件事:日军是否会和历史中一样,只派出地面军队而不

    的航空兵。但这个担心也只是一闪而过,因为就是I的所有空中力量都派到边境,安东诺夫也有办法和实力把它们全打下去!

    东京时间1937年9月26日中午12点,朝鲜古茂山。

    第十九师团长尾高龟藏中将吃完中餐,正走向自己的临时指挥部。在日军中它一直有勇猛果敢的名声,尾高龟藏也没有辜负这个名头:在接到朝鲜军司令官中村孝太郎中将的出击命令后,它的部队在三天内就完成战备动员,现在自己将指挥部都从罗田搬到古茂山,为的就是能近距离指挥部队调动作战。

    尾高龟藏在接到命令后认为:“必须趁此机会给苏军一次打击,使它尝到日本军的威力,否则难以完成切实保障边境安全的重大任务。”。日军的一贯作风就是以武力解决边界纠纷,而且它对自己部队的战斗力充满自信,唯一让它有所不满的是:朝鲜军司令官中村孝太郎中将和参谋长吉田坚决不允许自己将战事扩大,甚至还禁飞了驻朝鲜的所有飞机。

    “两个胆小鬼!一群胆小鬼!”想到顶头上司给自己的那几份电报,尾高龟藏就一肚子的火。”这边境冲突的爆原因它很清楚,是司令部的直接命令让边境警备队占领两处高地以显示皇军的威仪,同时达到震慑苏军的目的,这里面甚至连关东军的几只边防部队都有份参加。可以说这次事件是朝鲜军和关东军历史上难得的一次联手,当时还让尾高龟藏兴奋了一段时间,以为能和苏联大干一场。

    “一群废物,简直就是帝国的耻辱!”

    想到这次事件事态的展,尾高龟藏更是脸色难看。

    “师团长,司令部的最新电报。”正在尾高龟自生闷气的当口,它的参谋长吉田少将走了过来。

    “吉田君,上面怎么说?”

    “还是老一套,要我们不扩大事态。一天一份,还没完没了了!”

    小个子的吉田和尾高龟藏简直是对“绝配”,一个壮实的像头公牛,另一个却瘦的皮包骨头。吉田比尾高龟藏晚一些调到十九师团,两个人的籍贯一个在北一个在南:吉田是北海道札幌人,而尾高龟藏是九州熊本人。尾高龟藏一直为自己是熊本人自豪:熊本人有一句自吹之辞:“天下日本兵第一,日本九州兵第一,九州熊本兵第一”。但它却还在为自己有一个精明的北海道参谋长感到庆幸:这个小个子简直就是天照大婶派给自己的福星。

    一个“英勇果敢”,一个“足智多谋”,两个在一起简直就是绝配,而且私人关系也非常好。

    “尾高君,司令部还是没有同意我们航空兵支援的申请。”

    “没有那些长翅膀的家伙我们也能轻松打赢这场战争!说什么要避免进一步扩大事态,我看上头是被淞沪战场的形式吓破胆了!那么多师团都被派往上海却还是拿不下来,我看那些一等师团也是徒有虚名。”

    “有消息说,现在的东京高层里都在谈论上海方面的战况,我军在那里遭受了相当惨重的损失,而这次和苏军动手是为了找回点面子。”边上没有其他人,吉田和自己的师团长说这些敏感话题就不需要遮遮掩掩。

    “这个我也听说了。这次是东京为了找回些颜面才动的手,在上海他们让支那军队拖住了,而苏联的空军还把它们引以为傲的航空兵和海军打得一塌糊涂,连航母都被炸成了一艘。一天到晚都在叫喊着要建设海军,还从我们陆军这抢走了那么多军费,现在倒好,都打了水瓢。这战争还是要靠我们陆军,而不是那些只会浮在水上的仪仗队!”现在日军的舰船和航空兵在上海惨败的事已经在日本上层传开,虽然这些不光彩的战况不会让一般老百姓知道,但高级军官们自有消息来路。

    尾高龟藏对海空军的失败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它一直是铁杆的陆军制胜论者。

    “刚接到报告,先头部队已抵达洪仪里,正在做攻击前的最后准备。”

    “很好,吉田君,现在是让上面看看我们十九师团厉害的时候了!关东军那帮胆小鬼按兵不动,没它们我们照样能击溃苏军。”

    “是的,尾高君。那我先去准备。”

    “一起去。”

第一百一十四章 炸弹对刺刀2

    万诺夫是第五十九国境警备队工兵排长,现在他正趴壕100米的地方干活。缓缓的后退身体,碎石磕的生疼,还要避开那些讨厌的残肢碎肉,唯一不用担心的就是昨天自己带人布下的那些地雷:刚才出来时已经查看过,它们都已经引爆。

    昨晚日军的夜袭让己方损失惨重,幸好前天自己带人在阵地前布了一个白天的地雷,要不这边阵地也会和两公里外的高地(沙草峰)一样失守。

    想到昨天晚上的夜袭,伊万诺夫就有些头皮麻,夜色中的日本兵是悄无声息的摸上来的,一直到阵地前百来米的地方才被现:这还不是哨兵的功劳,是那些日本兵绊响了自己埋设的地雷。前面的日军被炸得血肉模糊,可后面的日军在被现后不仅没有撤退,反而叫嚣着冲了上来。不断有日本兵被地雷和自己这边射出的子弹放倒,可还是有少量的日军不要命的冲进战壕,双方生了白刃战。

    “妈的,这帮野兽!”一想到白刃战,伊万诺夫条件反射般的紧握了一下手中的工兵锨——昨晚自己就是靠它砍翻了一个浑身是血的日本兵。这些小日本个子才到自己的肩膀,可手里的刺刀扎的是又狠又准,自己这边牺牲了不少同志,要不是战壕里那些步枪施展不开,自己这边的伤亡可能还要大。但不管怎么说,阵地是守住了,这里面有一半多的功劳要算在那些地雷的头上。所以今天一早自己就带人继续埋雷,把这次带到高地的地雷全埋上,说不准什么时候对面的日本人又会进攻。

    趴在地上,用工兵锨挖出一个坑,再从背包里拿出一个pOmZ-1防步兵棒状雷,把这个像手榴弹一样的地雷塞进坑里,再用泥土和碎石盖上,只露出雷体上部的预制破片罩。取出几条绊线,勾在破片罩底端的击环上,再一条条的小心拴在附近的灌木和石块上,最后退到埋雷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拔出保险销,一枚最新式的防步兵地雷就这样埋设完毕。这种绊雷对白天的巡逻队没多大效果,只要有所提防就很容易被现,但对夜晚偷袭的敌人就是噩梦。

    其实伊万诺夫更喜欢那些踩类型的地雷,但现在却不适合在这里使用:上头的命令里只允许自己埋设易排除和现的地雷,手头上也就只有这pOmZ-1防步兵棒状雷符合条件。

    “也许是上面在考虑什么时候需要反击。”伊万诺夫对于这条命令自有他的解释。可问题是手头的pOmZ-1防步兵棒状雷数量根本不够,怎么办?

    排里的同志出了个大胆的点子:用手榴弹代替地雷,现在他们就在这么干。把1914/30铁柄手榴弹的保险销一头锉细,使得它很容易被拉出来——这是个非常危险的活,伊万诺夫是和几个老兵一起进行的改装,免得那些新兵蛋子毛手毛脚把自己炸上天。工兵手册里是有将手榴弹应急作为地雷使用的条例,可要是不自己动手改进一下,除非绊上绊线的是头大象,否则根本就别想能引爆这种结构复杂的1914/30式手榴弹。

    伊万诺夫观察了下左右的情况,手下的弟兄们每埋设好一枚地雷就叫一声,再做一下手势好让附近的同志注意——埋地雷用的是不规则的子型布设法,需要所有人统一行动,免得把自己陷在雷区里出不来。

    每隔五六米埋一颗,所有人统一往后退,一直埋设到距离战壕二十多米的位置:这里已在手榴弹的攻击范围内,就不需要地雷了,在说埋得离己方太近反而会影响射击。

    退回战壕后,伊万诺夫看到负责高地防御的第五十九国境警备队二连连长车尔琴科伏着身子跑了过来。

    “安东诺夫同志,都埋好了?”连长同志一脸的硝烟,军服破破烂烂,看得出来这两天他根本没有时间打理自己。

    “到现在已经在前面埋了八百多枚地雷和手榴弹,小日本想冲上来没那么容易。”伊万诺夫接过车尔琴科递过来的水壶猛灌了几口。从刚天亮一直到现在,他带着手下还有战斗力的二十多号人就没停过,把阵地前的灌木丛变成了名副其实的死亡地带。

    “车尔琴科同志,有图科舍尔同志的消息吗?”

    图科舍尔是一连连长,在昨晚的夜袭中被子弹打

    部,已经被送往后方抢救。

    “没新的消息,只知道已经被送到诺沃基耶夫斯科耶(就是现在的克腊斯基诺)的医院去了,希望他挺过来。”车尔琴科说,现在他是阵地上的最高指挥官,原来军衔比他高或者平级的同志不是牺牲就是受伤,而阵地上整整两个连再加一个工兵排的人到现在加起来还不到两百人还有战斗力。

    “快带同志们去吃点东西,后面给你们准备了点热的。”工兵排的人一直到现在都还没吃饭,车尔琴科让在山坡另一面的炊事班做了点热食(把生火冒烟的家伙放在山坡后面是有原因的,虽然日军的大炮能打到那个位置,但只凭冒烟的位置很难正确定位——因为这不是平原是山地。为了吃顿热饭而丢了脑袋的事不是没有,车尔琴科必须防着点。)。

    伊万诺夫收拾自己的装备,正想沿着战壕撤往后面,看到通讯兵跑了过来。

    “连长同志,诺沃基耶夫斯科耶方面的紧急通知。”

    拆开密封的信件看了一下,车尔琴科对工兵排长说:“好消息,最多再过两小时援兵就到。下午两点就要向高地(沙草峰)起总攻,上头要我们一直坚守阵地,防止日军在援兵抵达前偷袭。”

    “还有不到一小时。”伊万诺夫看了下手表说。

    “你立刻返回诺沃基耶夫斯科,告诉他们,我们坚决守住阵地。”

    “是,连长同志。”

    看到通讯员反身往回跑,伊万诺夫叫过自己的两个手下:“去趟炊事班,把吃的东西搬到这来。”

    “老家伙,吃饭的功夫还是有的。”车尔琴科对伊万诺夫说。两人一直在警备队里,伊万诺夫的军龄比他还长两年,只不过因为兵种原因难得升职,车尔琴科有时候就叫他老家伙。

    “这功夫在后面不安生,还是呆在这好。”伊万诺夫都有点懒得理这个上司。

    两点不到几分,正在阵地里严密监视前方动态的苏军官兵听到一阵嗡嗡声,往天上一看:有一大群飞机正从波谢特平原上空飞向高地(沙草峰),飞行高度最多只有一千公尺。

    “老家伙,开始了。”

    张鼓峰距离沙草峰只有两公里多点,今天又是个大晴天,伊万诺夫他们从这边看过去是清清楚楚,甚至能看清楚那些飞机投下的黑乎乎的炸弹落向日军阵地的轨迹。

    三十架sB-2轰炸机总共携带了三十吨炸弹,其中有一半是凝固汽油弹——这是林俊的主意,对付野战工事凝固汽油弹的毁伤效果要好于一般的爆破弹,这在后来的朝鲜战争中是得到证明的。原来按照林俊的意思是攻击沙草峰的轰炸机全部挂在燃烧弹——现在的小日本还没学会在硫岛和塞班挖地洞的本事,再说它们也没有足够的时间。但安东诺夫担心若是只用燃烧弹将无法摧毁日军工事,林俊也没和他争,最后用了个折中的办法。

    安东诺夫虽然长期担任远东地区的航空兵司令,但对这位安德烈同志明的凝固汽油弹并不熟悉,也没见过这种新式燃烧弹的实际使用效果,从他的观点出还是保守一点好。而林俊也不急,等到战役结束,航空兵的同志们见识过它的威力之后自然就会爱上这种武器的。

    驻守沙草峰的日军其实是只临时拼凑的部队,除了昨晚动夜袭的一个大队日军外,还有凌晨前支援的吉林市教导步兵第二团的一个加强连。因为日军担心天亮后苏军会动大规模反扑,才让这个距离这一地区最近的杂牌军支援。还在古茂山的尾高龟藏埋怨关东军做缩头乌龟还真是冤枉它们了,至少关东军司令官植田谦吉大将还是派了点部队的。

    原来植田谦吉还不愿意来淌这塘子混水,但他的参谋长东条英机建议还是需要意思一下,以免朝鲜军方面到东京去说关东军的风凉话。

    植田谦吉派出的这只部队还真是只杂牌军:连长和连副都是日本人,下面四个排有两个排长是伪满的军官,而士兵也是日本人和伪满军队各占一半——战斗力可想而知,植田谦吉派这只小部队根本就是为了堵朝鲜军的嘴。

第一百一十五章 炸弹对刺刀3

    在伊万诺夫埋雷那会,两公里外的沙草峰上几名日军里用望远镜观察苏联的波谢特平原。

    为的是个高个子日军少佐,一条胳膊还撂着绷带,他就是昨天指挥夜袭的步兵第76联队国境守备队队长于田贞季中佐。原来他的部队是直属于朝鲜军司令部的,但就在前天被划到第十九师团的编制里,归属步兵第七十九联队。现在他的上司,第76联队联队长大城户三治大佐正在洪仪里集结部队,准备下午支援沙草峰。

    对于这次建置变动,于田贞季非常高兴:这样他的部队就不再是在军中被人说闲话,让人看不起的边防部队,现在以及是帝国的常备军。虽然还挂着“国境守备队“的名号,但估计打完这一仗就会进行整编。

    “只会巡逻不会打仗?!哼!老子照样拿下苏军的阵地!”看着眼前的平原,于田贞季豪情万丈:昨夜的攻击应该是自己通向辉煌仕途的起点。

    “风间君,你看前方平原好像有部队调动的痕迹,估计今天会有场恶战。”

    边上的风间荣二就是凌晨支援沙草峰的杂牌连队的连长,现在他的手下正在拼命的挖战壕修工事。一听少佐和自己说话,“于田君,现在我们加起来有500人,我还带来了一个机枪排,守住阵地不是问题。等到支援部队抵达,前方的肥沃平原就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领土了!哈哈!”

    “说得好,风间君,苏军想从我们手里夺回阵地那是痴心妄想。风间君,不知道你手下的那些满洲人靠不靠的住?”

    “应该没问题,这些满洲士兵已经和帝国的军人一起训练了快有一年,战斗力还是可以的。当然,他们还无法和帝国的武士相比。”

    风间荣二是没办法才带了这么只杂牌部队:吉林市教导步兵第二团里满洲人占了一大半,连自己的部队的番号建置都是按照满洲军队的建置命名,而上头也已经是尽可能的给自己派了最好的部队。就像秋原胜三郎少尉带领的机枪排就是团里唯一一个全部有日本军人组成的机枪排。

    风间荣二心里明白手里的这只部队和于田贞季的部队没法比,但也不能弱了自己的名头。再说自己来这里就是打配合的,等到战役一结束,它就有可能会被派往关东军的正规部队里,不用在呆在现在的这只三流部队里混日子。

    观察了一会前方的动向,几名日军军官回身去监督工事的修筑情况。看到士兵们将战壕和交通沟挖的非常合乎战术标准,于田贞季显得非常高兴。

    “这才是帝国最好的军人,打仗顽强,其它技能也突出。”

    视察一会阵地后,于田贞季正想返回自己的指挥部,看到通讯兵急匆匆的向自己跑过来:“报告大队长,前方平原距离我们五公里的松林里突然出现大量苏军。”

    于田贞季和几名日军军官连忙跑向阵地前沿。

    风间荣二感觉自己有些后背凉:前方合围过来的苏军足足有两到三千人,更让他心惊肉跳的是:在苏军步兵前的是几十辆坦克。

    于田贞季脸色阴沉,他不怕那几千名苏军,但它手里没有像样的反坦克火力,甚至连平射火炮也是一门都没。整个阵地上能和炮沾上边的也就是几个月前配的那三门最新式的97式81毫米迫击炮,还能指望就是十几只89式掷弹筒——可这些家伙都对付不了坦克。

    最要命的阵地是面向苏联的一侧是一片缓坡,根本做不了阻碍坦克进攻的障碍,时间也不允许它再去挖反坦克壕,而自己手下的士兵里甚至有些人还没见过坦克!

    “准备集束手榴弹和炸药包!快!”于田贞季在那里狂吼,“立刻联系联队指挥部,我军阵地前方出现大批苏军,步兵过一个团,还有大约40辆坦克!”

    “帝国的勇士们,为了天皇和大日本帝国的荣耀,我们一定要守住阵地!每个班找两名志愿者,到时摧毁敌人的坦克!”于田贞季没办法,只能下令准备肉弹攻击。

    一些年轻的日本兵叫嚣着让边上的人往自己身上捆手榴弹:战斗还没开始,很多日军已经在互相勉励:“靖国神社见!”

    就在日军紧张准备时,平原上的苏军在距离日军阵地还有三公里多的地方停下了脚步——苏军在防备日军的炮击:要知道日本陆军大队一级的部队一般都有92式步兵炮,从山顶射的话这个距离刚指挥进攻的步兵第四十师的军官们

    ,他们的对手连一门92式步兵炮都没有。

    “于田君,俄国人在等什么?”风间荣二问。

    “可能是等他们的火力支援。”于田贞季说。

    “火力支援?!”于田贞季突然让自己的话提醒了一下,“苏军一定会进行炮火准备,但自己的部队都在坡顶上根本没地方隐蔽,还好那些战壕挖的还标准,就指望它们了。”

    “当心俄国人的炮击!”

    就在它大呼小叫的时候,边上的风间荣二提醒它:“俄国人的飞机!”

    顺着风间荣二手指的方向,于田贞季看到一群轰炸机黑压压的飞了过来。

    地面上的日军只能对着空中干瞪眼,它们没有任何防空武器。

    “小心空袭!”

    黑乎乎的炸弹就像母鸡下蛋一样落向沙草峰峰顶,从1000高度投下的炸弹命中精度极高。30架sB-2炸机投下的120炸弹和凝固汽油弹全部命中目标区域,沙草峰上顿时一片火海。

    风间荣二再不用大呼小叫指挥部队:一枚250斤的爆破弹落在它距离不到5处,摧毁了几十米长的一段战壕,半径50范围内的日军立刻失去战斗力——不是当场被炸得血肉模糊就是被震得七孔流血,只有几个幸运儿只被巨大的气浪和声响震得头晕目眩!(有些影视剧中主角被航空炸弹近距离命中都还健步如飞,那纯粹是三流导演的意淫。真正见过250斤航弹威力的朋友知道:要是一枚这种级别的炸弹在距离自己50米距离处爆炸,能留住小命那真是祖宗烧了高香了。)

    由于轰炸高度低、集群大目标小,机群使用的是面覆盖轰炸,这有点像美军在越战中使用的地毯式轰炸,只是规模小些。爆破弹摧毁了战壕工事。而同时落下的凝固汽油弹更成了日军的噩梦——一个跑回后方的满洲兵后来回忆说:当时他和其他两人被派到山脚打水,正要回阵地。刚爬到半山腰,看到上面阵地整个都是爆炸和大火,那些火焰足足有几十仗高。三个人立刻往回跑,这才保住了一条小命。

    轰炸机群投弹完毕后立刻转弯,返回符拉迪沃斯托克。这时日军阵地上是烈火熊熊,估计能活下来的人是少之又少。

    从望远镜中看到日军高低上的情况后,苏军还是没有急于进攻——步兵四十师的炮兵话了。它们原来就一直隐蔽在松树林中构筑的阵地里,就在飞机轰炸开始的那会,火炮牵引车用钢缆拉倒了大量早就锯了一半的松树,清除了射障碍。

    15分钟的射,大量76.2米和152米炮弹呼啸着飞向日军阵地。

    就在背后的大炮话的当口,坦克和步兵以多个突击三角为单位,动了对日军阵地的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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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符拉迪沃斯托克机场的飞机起飞前,哈巴罗夫斯克的轰炸机群早已起飞,它们在符拉迪沃斯托克外的乌苏里湾会和乌苏里斯克机场起飞的飞机后,从海上飞向位于朝鲜的几个目标。

    所有机群虽然起飞的时间不同,但有一点是相同的——将在下午两点整动对各目标的轰炸。它们有足够的战斗机护航,不用担心日军战斗机的威胁,唯一要做的就是把炸弹准确的砸在目标头上。

    下午两点,古茂山、茂山和洪仪里上空同时出现苏联轰炸机群,正在临时指挥部内的尾高龟藏是听到炸弹的爆炸声后能才知道有空袭。当时他和参谋长吉田少将正在谈论就要新来的师团参谋长的事——吉田打完这仗后就要调回日本本土,而据说新来的参谋长是个叫中巾村美明的大佐。

    吉田在听到炸弹爆炸声的第一时间就劝师团长找个地方隐蔽,可尾高龟藏在那里叫嚣:“帝**人绝不会因为轰炸而躲到朝鲜人的菜窖里!”

    吉田要硬拉着它去隐蔽,可它那单薄的身板根本就拉不动尾高龟藏这头牛。几秒钟后,司令部所在的两层小楼被一枚炸弹近距离命中:尾高龟藏这下再不用和自己的参谋长争论钻菜窖是否有**份的问题——当天入夜前,清理轰炸后废墟的日军残兵和朝鲜劳工终于从临时司令部的废墟里现了它们的试题:看得出来,小个子的吉田是被活活闷死的;而尾高龟藏死的现对痛快些——一块倒塌的水泥板把它的脑袋砸的像个破西瓜。

第一百一十六章 炸弹对刺刀4

    :7年9月27日下4,步兵第三十二师二团接防张鼓▊后,苏军官兵们在修筑野战工事的同时,加强给该团的师属工兵营开始在山峰上构筑半永固守备工事。

    伊万诺夫的工兵排并没有随同第五十九国境警备队其它部队一同撤离,现在需要他们将上午构建的雷场排除——以第一条战壕为基准,排除80米范围内的所有爆炸物,并协同步兵二团的工兵部队,往前方推进一百米。

    新到的苏军部队齐装满员、斗志昂扬,而在他们身后波谢特至诺沃基耶夫斯科耶(现在的克腊斯基诺)和诺沃基耶夫斯科耶——汗西——格雷切的公路上,运输后勤物资的车队源源不断。另一边步兵第四十师只在沙草峰上留下一个加强营,其他部队与第三十二师二团一部开始在张鼓峰和沙草峰一线,根据地形条件构筑阵地。

    苏军的阵地不再是一战时期的那种密密麻麻的堑壕,而是以多个筑垒区域为基础构筑交叉火力覆盖的防线——这是最新式的战术构思所决定的,因为苏军的战术已经不是那种老式的以堑壕为基础的阵地战,而是在有装甲突击力量为基础条件下作战。当然这还不能和后世的大规模机械化兵团立体推进相提并论,要是让林俊的话来说就是:只能算个防守反击。

    三公里多长的防线,如果以一个满员师外加一个步兵团的兵力来一字排开防守,兵力当然是足够的,甚至可以说密度极大,但还是现在的这种防守态势更有效,也更有攻击性。

    在两峰之间靠近张鼓峰一侧的一片树林里,埋伏有步兵四十师师属装甲营的三十九辆BT-5T-26m1933克。在这些坦克的边上,静静的停着9Ba-6型重型装甲汽车——这些装甲突的铁拳。

    为了彻底摧毁日军的突击力量(也就是让日军在几天时间内无法组织像样的进攻。),当天下午返回符拉迪沃斯托克的机群再次出击,共有30架轰炸机和18架战斗机在入夜前再标。

    28日上午十时,林俊在步兵第32师+.了张鼓峰。他是昨夜与安东诺夫和四十师师长巴扎罗夫师长一起飞抵乌苏里斯克的。当天视察了当地的空军部队后,今天天还没亮就与赶到乌苏里斯克的别尔扎林上校,加上前往诺沃基耶夫斯科耶指挥部队的巴扎罗夫上校一同前往前线。

    哈巴罗夫斯克的布柳赫尔元帅和航空兵司令员安东诺夫对林俊视察一线的决定无能为力,只能按着他的意思办。

    “我又不会去拼刺刀,世界上还有什么地方会比和上万名苏军战士在一起更安全的?!再说我只是想去看看那些小日本到底长得怎么样,下午就回乌苏里斯克。”对于安东诺夫善意的劝阻,林俊是这么回答的。

    他真的是想到一线看看那些被击毙的日军的样子——以前只是在空军“打过招呼”,都没看清。如果呆在乌苏里斯克,那最多就是帮安东诺夫出出主意,而安东诺夫有非常高的指挥才能,没自己在边上指手画脚可能干的更出色。

    视察一线的林俊和平时有些不同,没穿他的那身独一无二的1937式高级军服,而是向和自己身材差不多的机要参谋借了套制服,连军装上的少校军衔都没换。没带红旗军刀,勋章也都留在乌苏里斯克房间衣橱里的制服上,武装带上也就别了支托卡洛夫手枪——怎么看也就是个普通的苏联少校军官。

    当今天上午林俊这身行头出现在两名师长面前时,两个上校都有点愣神。

    “我只是到阵地上去看看,要是让对面的狙击手瞄上了可不好,据说那些小日本打冷枪的本事一流。”林俊随口说。

    别尔扎林和巴扎罗夫不会对林俊穿少校制服的举动有什么建设性的建议,当然,如果是其他人因为害怕敌人的冷枪而改穿低级军官的制服,保不准有人会向上头报告。但是这个安德烈是谁?!——他的安全是第一位的,就是他想穿件红军战士(这个“战士”是军衔的概念)的制服也由着他。

    两个师长这时才想到:安德烈同志要真的像平时那样的行头出现在阵地上,而前方的树丛里又隐藏有日

    哨或狙击手——换成自己是日本人,如果有这么个显出现在自己步枪的有效射程内,就是有再大危险也要把这个目标消灭掉。

    林俊的随从们更不会对长的穿着有什么看法,他们很清楚安德烈同志有多么勇敢和重要。再说林俊曾和他们说过:“永远不要在敌我情况复杂的地区向我敬礼,我可不想稀里糊涂的挨枪子。”

    当时的日军还不是非常重视狙击作战,美军在太平洋的小岛上让日军的狙击手打得心惊肉跳是因为:日军在中国战场上被中**队的狙击手打得哭爹含娘(当时国民党的中央军里各主力部队都有专门经过严格训练的狙击手分队,装备的是德国造的狙击武器,连教官都是德国人。而八路军和新四军,还有那些老将眼里的杂牌军虽然没有狙击步枪,但有无数的神枪手,而且也提倡冷枪冷炮的打法,这让日本鬼子吃尽了苦头。还有就是狙击手和神枪手绝不是同一个概念,所以日军虽然一贯强调精确射击,但它们真正的狙击战的老师是我们中国的狙击手们。)

    张鼓峰、沙草峰一线都是灌木丛和树林结合的地貌,根本就是狙击作战的天堂。林俊知道当时的日军还不习惯这种特种战法,但他了解过:因为政治上的原因,苏军的巡逻队最远也只到过两处阵地前方一公里的位置,而一般只会前出500巡逻。一战时有个德国狙击手在一公里的距离上打死过一名意大利将军,而二战中的德军第一狙击王牌马蒂亚斯-海岑诺尔在和战友打赌时击毙了一名1300外的敌军哨兵。当然这些狙击手用的都是专业的狙击步枪,但林俊也不得不防有日军的观察哨摸到距离己方阵地一公里范围内,也不能保证日本鬼子里没有张桃芳(志愿军特等功臣、二级英雄、朝鲜前线我军冷枪杀敌的最高记录创造者,曾经击毙800距离外呈Z型跑动的美军单兵目标,而他的武器是一杆普通的莫辛-纳干m1944步骑枪。)一样的人物。

    不想自己成个显眼的目标,那最好的方式就是换身衣服——必须换衣服,要还是原来的那身,就是把所有的勋章摘了也不行,因为现在自己的所有军服都是独一无二的1937式高~最显眼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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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鼓峰比自己想象中的要高些,虽然上面已经在前段时间双方的交火中被炮弹炸得坑坑洼洼,但还是长有很多的松树和少量的白桦,而不是一般感觉中光秃秃的山顶阵地。

    林俊看到很多士兵在山坡靠苏联的一侧和阵地后半部挖掘防炮洞,“别尔扎林同志,这次我们不可能一路直杀过去,这防备炮击的工事可要加紧完工,要不在山顶上挨小日本的炮弹就不值了。”

    日军的大口径野战炮架在洪仪里就能打到两处高地,苏军又不能真的来个大纵深推进,只能做好挨日军冷炮袭击的准备。当然,苏军控制了制高点,要是日军敢炮击,这边的苏军炮兵也不是吃素的,再说苏军的火炮射程普遍要比日军的远。

    “安德烈同志,这两天我们还不用担心炮击,航空兵的同志已经把日军在洪仪里的炮兵阵地彻底摧毁,估计没个两三天它们无法组织构筑新的炮兵阵地。”

    在阵地上巡查了一圈后,团里的军官带了一个身穿工兵服装的人来。

    “长同志,这位就是第五十九国境警备队工兵排长伊万诺夫同志。”来人介绍。

    伊万诺夫连忙向面前的军官们敬礼。

    “我听说过你,是你的地雷挡住了日军的夜袭,还参加了白刃战,砍了几个小日本?”林俊说话已有了些长的味道。

    眼前的这群军官里这个说话的少校军衔最多是排中间,但伊万诺夫也是老兵油子,一眼就看出这个少校才是这群人的头,而且这个比自己年级都要小的少校看着很眼熟,但就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是的,少校同志。就砍了一个,其它的都被弟兄们瓜分了!”伊万诺夫大声回答。

    “不管砍了几个,敢参加白刃战的同志都是好样的!”林俊拍了拍伊万诺夫的肩膀。

第一百一十七章 炸弹对刺刀5

    俊知道眼前的这个伊万诺夫对于前几天的张鼓峰防御献有多大,如果不是他提议在阵地前布设大密度雷场,这边也会同沙草峰一样丢掉阵地,防守阵地的苏军也将在日军的夜袭中全军覆没。看到伊万诺夫的年级也不小,应该有三十,但却还是个上尉军衔的排长(苏联的排长一般是少尉军衔,少量的是中尉,只有在极少数的情况下是由上尉担任:比如一些特殊军种,或者这个军人比较“特殊”,当然伊万诺夫应该是两种原因都有。),这个排长一定不是个普通的家伙。

    “当个排长实在是委屈了。别尔扎林同志,我看伊万诺夫同志可以胜任工兵连长的工作,你看如何?”林俊喜欢眼前的这个家伙,在战场上这样的军人是部队战斗力强有力的保障。

    “安德烈同志,我看也停合适。过会我就让人到国境警备队那挖人,就怕那边的同志不肯放人,呵呵。”这种士兵哪个长都喜欢。

    “就说是我的提议,估计那边的同志会给点面子。”

    林俊示意费科奇诺夫,后者递给林俊一个红色的小盒子。一看林俊的动作,边上的所有人不约而同的立正:他们知道将要生的事需要他们这么做。

    “伊万诺夫同志,鉴于这次战斗中你为坚守阵地做出的杰出贡献和在战斗中的英勇行为,我代表斯大林同志和远东红旗特别集团军司令布柳赫尔元帅,授予你红星勋章。”

    林俊郑重的将手中装有勋章的小盒交给伊万诺夫,伊万诺夫连忙双手接过,向眼前的这个军官敬礼,他都有些手足无措,激动的快说不出话来。

    伊万诺夫从没想过自己会获得红星勋章,这勋章是自己这个小小的工兵排长想都不敢想的(战前苏军中的勋章种类相对较少,而且颁数量也不大。),而现在自己就这样获得了一枚,甚至不需要经过上报和审批。

    “为苏联服务!”伊万诺夫总算想起来这会自己该说什么话,这还是自己以前参加警备队的表彰大会时学到的。

    “原本还要经过上报审批,我觉得在礼堂里为你授勋还不如在这。现在在打仗,既然我这里准备了勋章,就不需要那些烦琐的步骤了,你的证书别尔扎林同志以后会给你补办的。”林俊回礼后说。勋章是出前林俊特意从布柳赫尔那来的,元帅同志也同意在阵地上为立功军人授勋的举动,虽然这有点违反勋章的颁规定,但规定里本就有特殊情况特殊处理的补充条款,再说安德烈同志亲自出马就是最“特殊”的情况,而且斯大林也给过林俊这样的权利。

    “伊万诺夫同志,把勋章戴上,也好让我们看看英雄的样子。”

    尴尬的一幕出现了,我们的工兵排长同志在取出红星勋章后却不知道该怎么佩戴。这也不能怪他,他总不能在多名上级军官当面就在自己的军服上钻个洞吧。

    “呵呵,为了佩戴勋章而在军装上钻洞不算破坏。”别尔扎林知道这个伊万诺夫在想写什么。

    听到师长同志的话,伊万诺夫在自己军服的右胸口位置(这是红星勋章的佩戴位置,而不是左胸。)钻了个洞,戴上了那枚闪着光芒的勋章。

    “希望以后你的军服上浑身是洞,当然不希望是子弹留下的窟窿。”林俊的祝贺语说的很有意思,因为他自己的军服中有几套胸口处就有好几个洞(苏联有很多勋章佩戴时需要在衣服上钻洞,因为它们是靠螺钉和背靠来固定的,当然也有一些勋章和奖章是用别针固定,但相对而言,前一种方式更加牢固。所以在实际情况中苏军官兵在战时都还常常佩戴着自己的勋章——习惯是一个方面,不需要担心会遗失也是一个方面,要是换成一般国家勋章的固定方式,这基本就是行不通的)

    有人说在战斗中需要给战士们树立一个榜样,一个赶的标兵,而眼前的伊万诺夫就是个最好的人选——不仅作战勇敢,在战斗中还会动脑子,林俊要是就是这样的榜样。给他授予勋章不是因为他的功劳最大,而是战争的需要。当然林俊也不会让其他立功的军人委屈,他在来的路上已经同一些军官商议过,要仔细统计战斗中有立功表现的人,分别给于合适的嘉奖。只不过这仗才打了个开头,这论功行赏的事还需要往后挪一挪。其实他还有个想法:等这边的战役结束后,向中央执行委员会提议设立一枚“哈桑湖战斗参加者奖章”,让每一个参加了这次战役的人都获得应有的荣耀。

    为什么是“哈桑湖战斗参加者奖章”而不是“哈桑湖战役奖章”?因为在概念中这是起“冲突”,而不是“战役”!

    为伊万诺夫授勋后,林俊一行人前往两处高地结合部后方两公里处的一个小高地上的前线联合指挥部,这里也是别尔扎林的指挥部。

    两个不同番号部队的作战需要协同,而

    航空兵也需要协同,结果就有了这么个前线联合指挥尔扎林担任指挥员。照理说张鼓峰或沙草峰才是设立指挥部的最佳位置,但苏军不可能现在就将战线向前猛推,为山顶位置的指挥部创造足够的安全距离——在军事上这很容易办到,一个突击就能解决问题,但政治上未免处于不必要的被动。所以苏军退而求次,把指挥部设在这片高出附近四五十米的小高地上,而且这里的位置也凑合。

    在离开张鼓峰的前,一位别尔扎林的参谋将伊万诺夫拉到了一边,告诉他今天给他授勋的到底是谁。

    “今天是为了迷惑日军的观察哨,所以长同志才化妆抵达一线。为你授勋的可不是一般的长,他是军事委员会委员,安德烈-尼古拉耶维奇-普伦雅科夫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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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俊要看日军尸体的愿望就快实现,两处阵地上还能拼凑起来的日军尸体都已经被运到后面,暂时堆放的地点离临时指挥部只有几百米,附近还堆放着缴获的日军武器弹药。

    昨天猛烈的空袭和炮击后,在坦克的前导下,冲上沙草峰的苏军步兵基本没有遭到日军的抵抗,只有零散的交火。当时整个阵地都被炸弹和炮弹犁了一遍,而凝固汽油弹引起的大火虽然已小了很多,但还有多处仍在燃烧,阵地上焦土一片,日军修筑的工事基本不复存在,到处是被炸碎和烧焦的人体残骸。突击部队只付出一人牺牲、多人受伤的代价就占领了阵地。

    林俊看到还有人形的日军尸体并没有埋掉,而是用帆布裹着,里面还撒着石灰以防腐烂。这些措施的目的林俊明白,为的是在以后双方交换尸体:在前期的阵地争夺中,苏军也有些牺牲烈士的遗体落在日军手中。

    “安德烈同志,四十师的同志在进攻中还抓了几名日军俘虏。”别尔扎林看林俊对这这堆尸体东看西看,也不顾那股难闻的味道,就希望这位年轻的“太子”能换个地方,免得在这里倒了胃口。

    “哦,走。”林俊一听有日军俘虏,立刻来了精神。这能抓到日军俘虏可是新鲜事,要知道当时的是打死一百个小日本不难,可要抓个活的却是难之又难。

    临时野战医院就在高地后面,那几个被俘的日军都是伤员。这次抓俘虏不是苏军的刻意行为,而是在打扫战场是现有5日军还有口气,基本也就是缺胳膊少腿,没有反抗力的那种。只有一个家伙是被炸弹给震晕了过去,又被爆炸掀起的泥土埋了一半,也没被闷死,还避过了铺天盖地的轰炸和炮击,差不多毫无损的被苏军俘虏。

    这次突击苏军基本没有伤亡,而攻击的部队又是从后方调来的新锐,加上一些军官希望能从俘虏的嘴巴里得到点有用的情报才有了这么几个俘虏,要不在打扫战场是早就解决了(如果是一只已经打了一段时间的部队,有身边的战友朋友已经牺牲,那在进攻时还留俘虏的机率基本就是零。)。

    进入医院后一行人才得知,有两个家伙没抢救过来,还有两个死活不肯配合治疗也挂了,这倒也在林俊的预料当中,只不过让别尔扎林同志感觉有些脸上无光。

    林俊走到唯一活着的那个家伙边上,就是那个被震晕了的那个,是个20多岁的年轻人,只有几处不是非常严重的外伤,已经经在正躺在病床上,四脚四手都用手铐固定在床架上,身上已经换了病号的衣服,看来医院给他的待遇不错。现在他正用带些惊惧的眼神看这眼前的这些苏联军官。

    一看林俊盯着那些手铐看,边上的医院领导连忙介绍这是为了防止这家伙自杀。

    “去把他的军服和物品拿来。”

    听到林俊的话,立刻有人取来这家伙的军服和证件。

    仔细的查看了一下军服和证件,“把手铐都打开,他不会自杀的,这是个伪满的军官。”

    林俊坐在斯诺尔尼克搬来的椅子上,手里拿着那人的军官证。

    “刘春华少尉是吧,老家那里?”

    林俊的话让刚坐起身的刘春华惊奇不已。他是风间荣二的那个加强杂牌连的二排排长,今早醒过来后现已经成了俘虏,心里怕得要死。他到伪满的军队里当军官是家里的安排,说白了就是混个出身,而且他的老头子和长辈都是些前清的遗老遗少,说白了就是还高兴那个仪当皇帝。可他受过些高等教育,知道些先进思想,但在这年月也没个好的出路,就通过家里的关系到了军队里混。刘春华应该说还不是个死硬的汉奸,也就是个投机份子,被俘虏后还在担心能不能保住小命。

    现在一个苏联军官用一口流利的国语和自己说话,甚至比自己说的都要好,这世上难道还有比这更让自己惊奇的事,这也让他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长官,我是满洲新设的牡丹江省

    江市人,这到军队也是混口饭吃、、、、、、、”

    “好了,不用废话!”林俊打断了刘春华没完没了的示清白,“自然有人会鉴别你说的,不用和我说。养好伤,配合我们的调查,我保证你能好好的活下去。”

    林俊没空再理这家伙,起身和别尔扎林说:“把他送到后方专门的策反部门,也许对我们会有些用处。”

    林俊刚要走,想到些什么,又转过身说:“刘春华,记住,活着比什么都好,不要在给日本人卖命了!”也不管这家伙听明白没有,林俊在其他人的簇拥下去看苏军伤员的情况。

    其实对这个伪满的少尉,林俊没有其他的想法,就觉得这人一定想活,那就可能会有些价值,甚至还能在以后为苏军提供些情报。当然,所有的事自然会有策反部门的专家去弄,不需要自己去关心这个。

    林俊下一个去看的地点堆放着缴获的日军武器。成堆的日军武器堆在他的面前,基本已经分门别类,但多数都是残破不堪。

    有几样东西让林俊来了点兴趣,就是一堆缴获的日军军刀。几个随从知道自己的长喜欢冷兵器,就将几把日军军刀拿起,一一交到林俊的手中。

    “可惜,都是铁棒。”除了自己的随员,其他人都被林俊的这句“铁棒”搞得有些不明白。兰德斯科奇向那些军官介绍,“铁棒”是日军的叫法,就是对那些机制、而不是手工锻打日本军刀的叫法。苏联的军官还不知道还有这个道道。

    “长对冷兵器有很深的研究,特别对是各国的军刀,而且也收藏有一些,所以说这里的军刀都是铁棒,没什么好刀。”在林俊的示意下,自己手下里对对冷兵器最有言权的兰德斯科奇给那些只知道坦克大炮的苏联军官上了堂日本军刀的知识课——其实这些知识有很大一部分还是都是林俊在闲暇时告诉他的。

    林俊对日本军刀也是有所研究,前世自己就收藏有几把,不是从爷爷和外公那“搜刮”来的“战利品”,就是父亲重金购置的收藏。

    “这日军的军刀和它们传统的一种长刀差不多,一般制式的都是连刀鞘总长101厘米。军官刀的刀柄以珠粒细密的白色鲛鱼皮包裹,长26公分,外面是用丝带编花缠绕。刀柄近护手处用“竹钉”贯通固定刀身。护格为铜镀金,有镂空和不镂空两种。刀刃近护手处有日本刀特有的铜制夹刃,传统日本刀是完全手工精心锻制,军官刀是机制加手工。从3年开始日军的士官也配完全为机制的军刀,称九五式军刀。士官军刀刀柄仿照军官军刀刀柄的花纹(如樱花和丝带缠花)用铜或铝压制而成。此外,士官军刀刀刃有血槽,而一般情况下军官军刀是没有血槽的。”

    一说到冷兵器,这个哥萨克就来劲,“质量上乘的日军军刀还是很有收藏价值的,而且日军将自己的军刀看的如同自己的生命一般重要,所以缴获日军的军刀也是非常重要的缴获。有些日军中高级将领不只拥有一把军刀,而且在不同场合会携带不同的军刀。日军有一点比较有意思,就是允许军官佩戴外装符合军刀式样的自备刀,所以军刀的外形规格也会有些细小的变化,而有些低级军官携带的军刀甚至比个将军的还要好,当然这个好坏只是收藏价值和日本人自己的评论标准,因为这些军官的可能有贵族的头衔,祖上拥有质量极好的手工制作的刀。”

    “长一直希望收藏有几把日本人的好刀,可惜这里的都是些士官刀,没什么价值,最都也就是有个纪念价值。”

    兰德斯科奇拿起一把被大火烧得乌漆嘛黑、还被炸弹炸得呈扭曲装的军刀说:“这倒是把军官军刀,只不过就是再好的日本军刀也抵挡不住我们的炸弹,可惜了。”

    兰德斯科奇语带双关的话引起了军官们的一阵笑声:就是再好的军刀也挡不住坦克大炮家飞机的立体进攻,日军的战术已经过时。

    刚才这位哥萨克中尉的一段话让军官们知道了些难得了解的东西,而且还决出点什么味道来:安德烈同志喜欢冷兵器!(军官有点收藏的爱好不奇怪,我军的许大将军就喜欢收藏日军军刀,林俊不过是有相同的爱好而已。)

    当然在苏联,一般军官可不敢明目张胆的收藏缴获的武器,但安德烈同志是什么人?!只要他喜欢,就是往家里搬辆缴获的敌人坦克也没问题,更不用的军刀了——“下次再和小日本交火,一定要把缴获的小日本的军刀都集中起来。”军官们都想。

    “兰德斯科奇,刚才你说的好像有点过了哦。”林俊和手下开玩笑。

    “嘿嘿。”哥萨克一阵傻笑——他知道长喜欢什么东西。

第一百一十八章 机械化的力量1

    强烈地震——只是一次空中突击就使第19师团暂时丧失了进战场上师团长一级的损失是自日本明治维新成立新式陆军以来的第一次。

    日军参谋总长闲院宫载仁亲王对于在边境的损失暴跳如雷,但更让他头疼的是不知道如何向裕仁天皇交代:裕仁根本不知道日军在苏联边境的大规模动作,载仁亲王从一开始就没有把部队大规模调动的事上奏给裕仁(历史上就是这样),因为载仁原本想奏请天皇准予使用武力,但是当他察觉获准行使武力的可能性不大时,就把上奏的计划取消了。

    第19师团的大动作完全是这个参谋总长与朝鲜军司令的.作,但现在载仁不得不将前线的情况上奏裕仁——载仁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一个中将师团长竟然就这么给炸死了!对天皇隐瞒尾高龟藏和吉田的死是不可能的,载仁也没这么大的胆子,因为少将以上级别的军官是由天皇直接任命的,如果载仁连这个都敢隐瞒,很可能会被扣上谋反的嫌疑。

    在和幕僚们的再三会议后,载仁将一份报告上奏裕仁,里面将爆冲突的大部分原因归于苏联,而那个被砸破脑袋的尾高龟藏也在一定程度上成了替罪羊——这是个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只能如此丢卒保驹,再说死人是不会为自己辩护的。

    28日中午,日军参谋部得到了裕仁天皇的旨意:在不扩况下挽回帝国的荣誉。

    裕仁不是白痴,自然知道陆军方面的小动作,但它在掂量了之后只能如此选择——这个鸟天皇精明的很。裕仁明白现在不是和苏联爆全面冲突的时候,但日本的颜面又不得不挽回,只有夺回苏军控制的区域后才能在谈判桌上获得主动,又不能把斯大林逼急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中国的战事不容日军两面开展,兵力、国力皆不允许。

    有了裕仁的这份诏书,载仁决定动一次大规模的进攻,夺回被苏军占领的地域,并大量杀伤苏军的有生力量,迫使苏军在边境屈服。

    “这个闲院宫载仁真是脑袋热,这样的战略思维都能想的出来,脑子一定进水了!我估计是那个什么天照大婶给了这头蠢猪什么提示。”9月30下午,林俊着手头的一份绝密电报和布柳赫尔说,“边境冲突就想让红军屈服,老子就打得它姥姥都不认识!”

    会议室里只有林俊、布柳赫尔、施特恩三人——今天上午莫斯科转来一份绝密电报,身处乌苏里斯克的林俊就是因为它才赶回哈尔罗夫斯克,而整个远东特别军区有权知道这份电报存在的人也就是他们三个。

    在28日夜,日军大本营就制定了战役计划,但日本人怎:_到,它们刚刚制定的战役计划在第三天一早就出现在斯大林的办公桌上,现在又放在了布柳赫尔三人面前。

    布柳赫尔和施特恩对手头的这份情报非常惊讶,这倒不是因为它的内容,里面记录的日军调动和计划参战部队规模还在两人的预计范围之内,而是对获得这份情报的度抱以极度惊讶!

    “获得这份情报的同志绝对是个天才!”施特恩说。

    林俊也十分清楚这位情报员的能力,但他也有些惊讶,因为林俊知道他是谁:只有那个人能得到如此重要的情报。“但现在以他的身份还很难得到这样重要的情报,也许是历史有些变动的原因?”林俊想。

    布柳赫尔看到林俊的表情,知道这位“太子”有可能了解情报员的身份,当然元帅不会、也不能问。

    “我知道他是谁,但不能说。我们可以相信这份情报的内容,就像我们相信那位情报员一样,我可以保证,这里面的内容都是事实。”

    既然林俊已经表态,布柳赫尔和施特恩将无条件的相信这份情报的内容,从而制定相应的作战计划——两人知道现在的内务人民委员亚历山大同志和安德烈的关系,这也就意味着安德烈同志能知道他们不可能了解的东西。

    那位情报员是谁?如果林俊没有猜错,他只可能是“红色间谍”里查德-佐尔格。

    莫斯科需要一份详细的战役目的报告,布柳赫尔三人在商量后,由林俊操刀给斯大林回了一封绝密电报,电报里只有一句话:坚决把日军打到谈判桌上

    930,斯大林将伏罗希洛夫(国防人民委员)、莫洛托夫(外交人民委员)和亚历山大(

    民委员)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从军事、外交和情报综合分析林俊回电内容的可行性。在得到三方面一致肯定的回答后,斯大林回电远东:在战役结束前不需要再向莫斯科汇报。

    1937年10月1日,独立机械化第2沿波谢特至诺沃基耶夫斯科耶公路开进波谢特平原待机区域,太平洋舰队的20多艘舰只从符拉:.+出,沿岸航行至图们江口抛锚。

    上述调动不过是小意思,布柳赫尔根据斯大林的命令,将步兵第四十师、第三十二师、独立机械化第二旅与远东红旗特别集团军直属炮兵与坦克预备队编为步兵第39军,由布柳赫尔元帅兼任军长,九师作为总预备队,总兵力接近3人,共装备了500门多门身管火炮和400辆坦克。

    布柳赫尔元帅决定放手一搏,将远东红旗特别集团军直属炮兵与坦克预备队,共三个炮兵团和两个坦克团加强给一线部队,而且亲自担任39军军长,看来这位“远东军魂”是要给后世留下一场教科+役。

    布柳赫尔的对手是谁?情报里写的清清楚楚:日军第19团由步兵第37旅团旅团长森本伸树少将暂代师团长,中巾村美明大佐:谋长;师团务必在10月5前拿下张鼓峰一线;关东军直辖4团步兵的第8队与骑兵第4联队、野炮兵4队两个大队,加上其它配合后勤部队编成特别支队,向图们方向靠拢,威胁苏军侧翼。

    日军妄图以这样的兵力就击溃苏军,实在是有点高估了自己,它们更没想到的是:自己的战役部署和目的完全在苏军的掌控之中。

    布柳赫尔大胆的将步兵32师的两个团抽出,再加强一个::侧翼的日军特别支队。对于元帅的安排,林俊是一点意见也没:看着日军兵力局部占优,但苏军坦克部队的冲击力不是那些日军的步兵和骑兵联队能够挡得住的,而且那个特别支队离边境线还远得很,可以暂时先不管它们。

    从日军方面出,被炸得人仰马翻的19师团主力尚在,~死,全部队上下求战心切——日军部队一般都以主官的名字来称呼,要是主官被打死而部队又无法为其复仇,那将是奇耻大辱。

    暂代19师团师团长职务的森本伸树少将和它的死鬼前任军中有“虎将”之名,这次主官被炸死,它更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决心要向苏军复仇。不多这个代师团长还没有自己的参谋长,因为接任的中巾村美明大佐还在来朝鲜的路上。

    现在森本伸树手**四个步兵联队(第73、747576步兵联队)、骑兵第27联队一个大队、工兵第19联队.队、山炮兵第25联队、高射炮第5队、独立混成第1旅团炮兵一个大队、独立重炮兵一个中队加上第2甲列车队(两辆装甲列车),可以说主力尚在。

    但不知道是不是森本伸树的悲哀,那个载仁亲王和朝鲜军司令还是一架飞机也没有给它,虽然日军在苏联航空兵的空袭中损失惨重,大部分联队都被炸得不满员,但载仁担心航空兵参战会将事态扩大至不可挽回的地步而无法向天皇交代,严令朝鲜军方面不得动用空中力量!这也是岛国寡民的故有特色:贪婪却永远不能摆脱它的小家子气,前怕狼后怕虎,缺乏应有的自信。

    由于前期日军已将19师团大部分部队调至边境附近,在之后,森本伸树决定在104起总攻。而且从日军看来,苏军估计不敢扩大事态,因为连续几天都没有空袭,只有空中不时出现的苏军侦察机。森本伸树认为苏军将是以防手作战为主:从它看来,现在的俄**队已经占领了两处高地,而这将是俄国的战役目的。既然俄国人的战役目的已经达到,他们当然不会再动大规模的空袭与进攻——苏军也不会希望事态展到难以控制的地步。

    可惜,这个森本伸树虽很勇猛,但它不了解布柳赫尔,更不知道苏军的战役真实的战役意图。

    苏联航空兵没有再大规模轰炸,那是因为林俊和布柳赫尔在等一件事:他们给日军布了个巨大的陷阱,等到日军主力掉进苏军的陷阱里的那一刻,森本伸树将遭受到的是它无法想象的火力打击!

第一百一十九章 机械化的力量2

    7年104上午八点整,张鼓峰后侧两公里苏军前线▏

    “元帅同志,日军以向我方两处高地展开炮击,火力非常凶猛。”步兵第32师长别尔扎林在话筒里向坐镇乌苏里斯克的布柳赫尔大声报告。

    “按第一套方案执行,告诉一线的同志们,日军冲锋的那一刻就是我们进攻的信号。”

    “明白,元帅同志!我方炮兵已锁定日军炮兵阵地的位置,三分钟后将反击。”

    光挨炸不反击的滋味不好受,但按照作战部署,别尔扎林上校只能耐着性子等会,还不能全部暴露己方的火力准备情况。

    在半地下的指挥部里,别尔扎林都能听到前方传来的巨大爆炸声。放下听筒,别尔扎林转头对边上的参谋人员下令:“告诉炮兵,让日本人老实点。”

    “是,指挥员同志。”

    现在别尔扎林的职务已经不完全是师长,而是苏军前线总指挥,手头不光有自己的部队,还拽着一个坦克团、两个重炮团加一个野战炮兵团,布柳赫尔把预备队里的一大半火力给了他。不过两分钟后只会有两个炮兵营开火,免得火力太猛而让日军打消了进攻的念头。

    30年代的炮战不像几十年后,没有炮兵雷达来来测定对:的位置,但苏军有足够地侦察机。早已将日军几个炮兵联队的位置摸清,而日军却无法得知苏军炮兵阵地的具体位置:制高点都在苏军这一方。

    两分钟后,别尔扎林听到炮弹从己方上空飞过的呼啸声。

    “前方观察哨报告,日军步兵开始动进攻,有少量的坦克支援,共分两个集团向两处高地进攻,各约三千日军,距离阵地前沿5里。高地(沙草峰)右侧还出现日军骑兵。大约一个营的兵力。”参谋向别尔扎林大声报告。

    “不用去管高地(沙草峰)。再告诉那些燕子,我要它们在20分钟后准时出现!”

    “是,指挥员同志!”

    沙草峰一侧的防御交给了步兵第四十师,而且四十师师长巴扎罗夫手中的突击力量比别尔扎林地还要多:独立机械化第二旅已经配属巴扎罗夫,作为苏军这次战役中最强有力的突击力量。

    布柳赫尔对这次战役的意图就是引狼深入,利用日军迫切占领两处高地的心态。打一场小规模的合围战——这也是苏军教科书里最常规的战法,日军知道苏军地作战思想,但它们却认为这时的苏军在此时此地不敢、也没有能力这么做。

    但日军错了,布柳赫尔只在两处高地各部署了两个营的兵力,在三公里长的阵地正面也只有两个团的苏军步兵:独立机械化第二旅已经抵达预定位置,在下达进攻命令后,它所属的一个坦克团和两个机械化步兵团将从沙草峰侧翼的缓丘陵地域杀出;而步兵四十师和三十二师的共三个步兵团(其它部队都在筑垒地域坚守。),加上两个步兵师侦查营的所有坦克,将从张鼓峰的一侧杀出——两只部队将会如同一对铁壁,从距离十公里左右地两侧出击。将进攻的日军困死在两处高地前十多平方公里地地域。

    等到合围完成的那一刻,包围圈里地日军就是砧板上的肉。苏军想怎么吃就怎么吃:用林俊的说法这就是“铁壁合围”。

    主攻张鼓峰的是日军步兵第73联队,联队长佐藤为德看队快向预定位置前进。感觉辉煌的前程就在向自己招手。前两天苏军的轰炸让19师团蒙受了奇耻大辱,和所有的军官一样,这生、有着男爵头衔地佐藤立志要用苏军的鲜血洗刷自己地耻辱。

    “苏军怎么还不炮击?”佐藤为德虽然狂热的希望取得胜利,但出于军人的直觉,它感觉有些不对的地方。佐藤看不起师团里其他几个联队长,比如那个步兵第74联队联队长长勇,简直一个只知道包,相对来说这个佐藤的军事素养在日军中还是较高的。

    正在佐藤思考的一颗。通过望远镜它看到己方的步兵中间生爆炸。

    “终于熬不住了!”炮击密度不大,而且从掀起的泥土看也不是什么大口径火炮。最多也就是苏军团一级配属的火炮,对于自己部队的威胁不大。

    放下望远镜,看到站在自己左右的参谋人员都神情自若:“不错。”

    “长勇大佐来电,74联队进攻顺利,未遭到苏军反击。”边上的参谋手拿一份电报大声念道。

    “恩。”佐藤只是哼了一下。这次进攻的两个联队是以第73联队为主,佐藤己作为一名贵族,理所当然的取得了指挥权,长勇那个下级武士出生的家伙也只能听它的。

    “给旅团长报,中午12点之前必定拿下高地!”

    八点三十分,日军的进攻部队一直冲至距离两处高地前方一公里位置,但苏军阵地上还是一枪未放,只有越来越猛烈的炮击。

    “指挥员同志,日军接近至一线阵地前方一公里位置,航空兵已飞抵预定空域。”参谋人员向别尔扎林报告。

    抓起话筒,别尔扎林用强有力的声音下达了出击命令:“我是别尔扎林上校,总攻开始!”

    随着指挥员的一声令下,电话那头连着的几十门电话机也同时大声下令:“总攻开始!”

    400门大中口径火炮出排山倒海般的怒吼,它们中有一半将炮弹射向十几公里外的日军炮兵阵地,而另一般将炮弹劈头盖脑的砸向进攻的日军步兵。早已将动机启动的300辆坦克挂上档,按照进攻队形从隐蔽地域冲出,它们后面紧紧跟随着上万名的苏军步兵,从东西两个方向如同两把尖刀,高向日军插过去。

    5里外的佐藤在听到大量炮弹飞过头顶的呼啸声时就知道要遭,而且就在

    它看到苏军的炮弹铺天盖地一般在前方的部队中间爆炮弹掀起的泥土夹杂着人体的碎肉有几十米高。

    “是苏军重炮!”一看这架势,佐藤就知道有过150米口径的重炮在向自己的部队炮击。

    这还没完,佐藤看到从前方左右两侧的树林里冲出大量的苏军坦克和步兵,由于距离过远看不清数量,但它知道这不是自己能够挡得住的。

    这时更让佐藤心惊肉跳的事情生了,天空中出现黑压压的苏联飞机,过三百架轰炸机和战斗机对日军起猛烈空袭——两个进攻的日军联队还没有承受所有炸弹的荣幸,有一半飞机是给后面的日军预备队准备的。

    “进攻!进攻!只有拿下张鼓峰我们才能守得住!”佐藤跳上自己的汽车,用近乎疯狂的声音下令。

    佐藤明白,只有占领高地才有一线生机,如果这时后撤部队,那只会是一场屠杀——在被合围和屠杀的抉择里,佐藤在第一时间就做出了相对正确的决定:在平原地形,溃退的步兵和集团冲锋的坦克作战,这是打死它也不希望出现的情况。

    佐藤的决定是正确的,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出这么正确的决定,包括森本伸树少将和74联队联队长长勇大佐。

    长勇在现情况不妙的第一时间就下令全联队后撤。它可不想和苏军地坦克集团硬碰硬,只不过看惯了**式中型坦克的长勇错误的估计了苏军坦克的进攻度。

    后方的森本伸树少将一听苏军反攻,立即命令步兵第38团前往支援——它只能打胜这一仗,帝**人的荣誉不允许它选择后撤,在森本伸树的字典里还没有撤退这个词,而且皇军也已多年没有在进攻中撤退,它不能开这个先河。

    撤退的74联队一片混乱,如果它们地联队长的命令是继们还能猛攻一阵,但这些狂热的日本兵根本没有撤退的“经验”,而且热很多日军甚至没有见过坦克的样子——照片和电影里见过,没见过实物,眼前喷吐着火舌的钢铁怪物和宣传片里看到地坦克完全是两码事……

    长勇的运气“非常好”,机械化第二旅装备的坦克中间过一半是BT-5型快时处于最后位置的日军现,那些苏军坦克以不可思议的度截断了自己后撤的退路,而机枪子弹和炮弹又劈头盖脑的向自己砸过来。

    苏军坦克也不是到处乱跑,至少不会直的冲进日军的阵型里,它们要做地就是断了小日本的后路——轰炸机正将代表死亡地炸弹劈头盖脑的往日军头上倾斜,而苏军地大炮们也是一刻不歇,日军队形里到处是爆炸和凝固汽油弹爆炸形成的大火,这时候冲进去百分之一百就是误伤。

    两边合围的部队就像两块闸门,慢慢将日军的退路切死。在74联队的士兵们用血肉之躯和三八大盖向苏军坦克冲击的一刻,73队联队的士兵也踏入了一块死亡地域——张鼓峰前的雷场。

    苏军阵地前三百米就是雷场。而雷场宽度过两百米,想要从正面冲过这一区域。被密布地地雷炸碎是唯一的结局,更不用说还有阵地上射来地密集的子弹——雷场虽然被日军前期的炮击摧毁了一部分。但火力准备阶段的日军大炮将大部分炮弹射向山顶阵地位置,山腰和山脚的雷场反而破坏不大。

    在两个步兵联队动进攻的那会,日军后方的两个炮兵联队阵地是一片繁忙景象,打着赤膊的日军炮手喊着号子装填炮弹,将为师团长复仇的钢铁抛向苏军阵地方向。

    野战重炮兵第15联队联队长铃木正中佐就站在炮兵阵地手下的工作。苏军的炮兵如同哑巴了一般,自己的炮击从一开始就不用担心苏军的反击。但就在联络员通报了己方步兵起进攻后半小时,炮弹撕裂空气特有的呼啸声出现在阵地上空。

    还没等铃木出隐蔽的命令。一排大口径炮弹就落在它身边,铃木和几个参谋人员血肉无存。苏军的炮击不是当时的日本陆军能够想象的。一个苏军满员师的火炮就过了日军甲等师团的所有火炮,虽然日军师团的兵力差不多是苏军步兵师的三倍!更不用说这次布柳赫尔元帅把自己短时间几乎所有能够调集的炮兵预备队都压上了,这下日军的炮兵真正尝到了战争之神的威的滋味!

    在中国战场日军火力基本占优,中**队大部分时间都无法和日军打像样的炮战,但现在日本人面对的是一贯注重炮兵的苏军,只有挨炸的份。

    19师团的炮兵倒不愧它们武士的称呼,就是在遭受苏军+候,活着的日军还在搬运炮弹,炮手们冒着四散的弹片、按照原有的命令炮击两处高地。

    但这些日军炮兵人数越来越少,空中出现的苏军机群彻底摧毁了日军的炮兵阵地——这次安东诺夫还是让轰炸机带一半爆破弹一半凝固汽油弹,机群轰炸过后几个日军炮兵阵地彻底被摧毁,而熊熊燃烧的大火和弹药殉爆声长时间延续——苏军炮兵的轰击和航空兵的轰炸已经让19师团成了没有火炮支援的“步兵”师团。

    高射炮第5队是整个师团唯一的建置防空力量,不过在这几天苏军侦察机的侦查过程中,性急的日军高炮射手已经暴露了自己的位置,苏军炮兵的一次反击就把它作为了特别照顾目标,安东诺夫还为它准备了整整40架挂载燃烧弹的战斗机。

    联队长平向九十九大佐的指挥部被一76.2米炮弹直接命中,原本还幻想着击落苏军飞机建功的平向和它的前任师团参谋长一样给活埋了!

第一百二十章 铜墙铁壁钢铁洪流1

    军东西突击集群完成合围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日军步兵命运,处于合围地域内的两个联队日军完全成了苏军火力吞噬的目标。

    74联队联队长长勇大佐看到后路被苏军坦克切断后,急采取肉弹战术:几十名狂热的日军身绑手榴弹,叫喊着冲向苏军坦克,但在几百米外就被密集的机枪火力打到。机械化第二旅的步坦协同不是刚练的,正对着74联队突破方向的BT-5坦克交叉排开,后续跟上的步兵以坦克为掩护,快建立起机枪火力阵地,密集的机枪子弹收割着突击日军的生命。

    度较慢但装甲较厚实的T-26坦克在抵达合围位置后反向配置,配合步兵将炮口对准了解围而来的步兵第38旅团。

    一头撞上苏军坦克防线的日军38旅团损失惨重,旅团长将悲哀的现自己的精兵成了苏军坦克的猎物,没有反坦克炮和坦克支援的步兵不可能突破有上百辆坦克组成的铜墙铁壁,而苏军不仅仅有坦克,还有大约3000名步兵正对着自己进的步兵数量在突击正面过苏军,但它们没有炮火和坦克的支援,天上的苏军飞机一刻不停的在进行扫射轰炸,苏军大口径的炮弹又像死神的镰刀一样快收割日军官兵的生命,常常是一152米的炮弹就把几十名日军炸上天。

    对于日军来说最凄惨的一幕出现在沙草峰一侧:骑兵27队配属给19师团的部分日军骑兵,在合围开始的那一刻遭遇苏军坦克对坦克的惨烈冲击提前两年时间出现在世界的东方,整整300名日军骑兵被钢铁撕碎,苏军坦克手都有些不明白:明明是送死一般的攻击,这些日本人这么还要来?它们原来是由逃生的机会的,反而向着包围圈突击。勇敢还是愚蠢?!

    苏军坦克手的疑惑没有持续多长时间,战局不允许他们去过多的思考,合围的铁壁结合部遭受着来自两个方向的日军的冲击,坦克手要做的只是将炮弹射向进攻的日军人群中,机枪手成串的将呈散兵突击队形的日军打到。

    随着后续苏军步兵陆续抵达预定位置,日军想突破合围地域是不可能的了。

    别尔扎林在指挥部里得到报告:合围已经形成,所有部队抵达预定位置。

    “命令炮兵,阻拦前来解围的日军部队,给我方构筑临时阵地赢得时间!”别尔扎林大声下令。

    这时一个参谋告诉别尔扎林,航空兵已完成第一次突击,基本摧毁日军的支援火力,正按照预定计划返航。

    看了下时间,只要顶住日军这会的疯狂突击,等到那些燕子们再次出击的时候就是合围地域里日军的末日。再过三个半小时,苏军就将起第二次突击。

    与别尔扎林踌躇满志不同,张鼓峰前的佐藤为德大佐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地狱:高地就在眼前,但自己的部队就是攻不上去,唯一让它缓口气的是防守高地的苏军也没对它的部队动进攻。

    “这该死的雷场!”冷静下来的佐藤咆哮一声,它知道前面那道不可逾越的雷场不仅挡住了自己夺取高地的计划,也挡住了这个方向苏军的进攻。

    合围已经形成,四面的苏军暂时停止了突击,他们也在巩固防线。

    “收拢部队,建立环形工事!”佐藤大声下令。乘着这会苏军暂停进攻,炮击和空袭也暂停的空档加紧构筑构筑阵地。佐藤知道,天上呼啸而过的炮弹是飞到后面前来解围的38旅团的头上去了,等的苏军站稳脚跟,自己的部队将会遭受更加猛烈的进攻。

    看着四周的士兵,佐藤有些欲哭无泪——苏军的炮击和轰炸竟然让己方损失了接近一般的士兵,而那些受伤的士兵嘶叫着,最让它们感到恐惧的是被烧伤的人。

    “给那些重伤员手枪。”佐藤面无表情的和边上灰头土脸的参谋人员说。它明白,这次想冲出苏军的包围圈是不可能的了,那道几百辆坦克组成的钢铁阵地就不是自己能够突破的,而那边的高地又是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如果这时它的师团长出现在自己面前,佐藤可能会拼着玷污家族的荣誉和上军事法庭被枪毙的代价砍了森本伸树。“放弃夜战的优势,却在白天动进攻,天要亡我!”

    当时在制定进攻计划时,佐藤曾经表过自己的不同意见,可森本伸树这样驳斥它:皇军是要堂堂正正的

    军,而不是在夜里像下贱的忍者那样偷袭!

    师团长的话让贵族出身的佐藤感觉耻辱,只能按着森本伸树的作战计划行动。当时被迫接受计划的佐藤的想法是放弃夜战不过增加点伤亡,它没有想到苏军的火力会这么凶猛,现在一切都晚了。

    阵地中间不断传出“天皇万岁”的叫喊和枪声,这是重伤员在解决自己的痛苦——37年的19师团不愧是日.:.前叫妈妈。

    这是两公里外的长勇大佐也在做着和佐藤一样的事,不过74队的情况比佐藤联队更遭,还能作战的士兵不到一千人,到处都是被炸弹、炮弹炸碎的人体碎块和烧焦的尸体,就是活着的人也有几百带伤。

    前来支援的38旅团下属75、76联队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苏军的炮击迟滞了部队的进攻,而己方炮兵被毁,日军只能用血肉去对抗坦克,根本无法突破苏军防线。两个联队与合围圈里的日军只距离2里,但就是冲不过去。

    眼看突破无望,森本伸树少将只得命令38旅团旅团长大暂缓进攻,等待夜晚的到来。

    日军又回到了指望“忍者突击”的方案上,但别尔扎林不会给它们这个机会:13点整,包围日军的苏军合围部队将从三个方向的日军动攻击。

    在指挥部里,别尔扎林接到了担任下拨攻击主力的步兵四十师师长巴扎罗夫上校的电话:“指挥员同志,我师正在巩固阵地,按照原定计划,在航空兵动攻击开始十分钟后动总攻击。”

    “巴扎罗夫同志,两个步兵团加80辆坦克够吗?”

    “足够了,锅里的小日本还不够我现在塞牙的,再说还有天上的燕子们。我的两个主力团伤亡加起来不到200,战斗力都在,而且还有坦克开道,没问题!”电话那头的巴扎罗夫信心十足。

    “告诉同志们,尽量不要和日军生近战,不要怕浪费弹药!这是元帅和安德烈同志特别交代的!还有,不要想着抓俘虏,这会增加我们不必要的伤亡,有几个缺胳膊少腿的意思一下就可以了。”

    “明白,放心指挥员同志,我不会让小伙子去冒险的。”

    这边放下听筒,“给我接机械化第2旅长潘菲洛夫上校。”

    “潘菲洛夫,我是别尔扎林,部队情况怎么样?”

    “报告指挥员同志,我们已经开始在预定位置构筑阵地,部队损失不大,对面的日军已经暂停进攻。按照原定计划,我旅将在四十师起进攻的同时进入日军纵深地域。”

    “记住,只突击10公里,不可突入过深!”

    “明白,指挥员同志,我们一定见好就收,入夜前返回现在的出阵地。”

    布柳赫尔和林俊决心要打残日军的第19师团,包围圈里联队是一个人也别想跑掉,至于前来解围的日军部队是能吃多少吃多少。

    等到进攻开始的那一刻,四十师的两个主力团将在80辆下肃清包围圈里的日军,而为他们开道的是200架苏军飞机的炸弹盛宴。机械化第二旅在同一时刻,同加强给它的一个坦克团一道,以200多辆坦克为先道,在所有大中口径火炮的支援下动对日军步兵第38团的突击,争取击垮对手,同时见好就收、打完就走;其余部队在后侧继续构筑阵地掩护两边的进攻。

    当时制定作战计划时,林俊表过这样的意见:你小日本作战顽强,老子就用炮火把你淹了!

    靠目前的兵力彻底消灭19师团的可能性不大,而用一个.一个坦克团去进攻日军一个旅团,看着有点冒险,但它们400多门火炮和200辆坦克支持,只要直冲过去就能把日军撕碎,不用说还有几十架苏军飞机载着燃烧弹为它们开路。

    对于合围圈里日军,苏军官兵们就更不用担心——由于日军没有坚固的阵地,10多辆小豆坦克也早就在第一波进攻中报销,安给它们准备了150凝固汽油弹,轰炸后能有几个活口就不错了。

    中国战场上常出现日军一个联队击垮国民党一个整编师,甚至是追着一个军进攻的情况,现在林俊和布柳赫尔要让小日本提前尝尝被机械化部队追着跑的滋味!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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