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四王之宴始
黑夜降临在爱因兹贝伦森林,周围安逸的很似乎看不出来昨天这里发生了一场大战。
此刻,saber站在城堡上看着远方,爱丽丝菲尔照看着受伤的久宇舞弥,卫宫切嗣则是离开了这里前往城市中的据点查找lancer的master,肯尼斯的位置。
忽然一阵轰鸣声在她耳边响起。不仅如此,这撕裂黑夜的轰鸣声还给她的魔术回路造成了巨大的负担,晕眩感几乎让爱丽丝菲尔倒在地上。
轰鸣声来自近距离雷鸣,随之而来的魔力冲击意味着城外森林中的结界已遭到攻击。虽然结界不是那么容易摧毁的东西,但术式已被破坏了。
“怎么回事······正面突破?”
一双有力的手臂扶住了爱丽丝菲尔的双肩,那是发现异变后第一时间出现在她身边的saber的双臂。
“没事吧?爱丽丝菲尔。”
“嗯,只是被吓了一跳。我没想到会有这么乱来的客人到访。”
“我出去迎击吧,你待在我身边。”
爱丽丝菲尔闻言点了点头。留在前去迎击的saber身边,就意味着她自己也必须面对敌人。但战场对爱丽丝菲尔来说是最安全的地方,因为最强的servant就在自己身边。
爱丽丝菲尔加快脚步跟在saber身后,两人飞奔着穿过了城堡,目标直指玄关外的露台。
“刚才的雷鸣,还有这无谋的战术······对方应该是rider。”
“我想也是。”
爱丽丝菲尔回忆起几天前在海边目睹的宝具【神威车轮】,那种对军宝具一旦释放出全部力量,恐怕能轻松毁坏被设置在森林中的魔法阵点。如果结界原本完好倒也算了,可由于几日前的混战,结界还未从那时的损伤中恢复过来。
“喂,骑士王!我特意来会会你,快出来吧,啊?”
这声音是从大厅传来的,看来对方已经踏入了正门。毫无疑问,敌人就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听他中气十足的呼喊声,那语气倒不像是即将战斗的战士。
爱丽丝菲尔与saber终于穿过走廊来到了露台······然而当二人看到挺胸站在大厅内的敌人servant时,顿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哟,saber。听说了这里的城堡之后我就想来看看了,还真是不错的地方。”
rider毫无愧意地笑得露出了牙齿,随后他煞有介事的活动着脖子。
“院子里树太多出入太不方便,到城门之前我差点迷路啊,所以我替你们砍了一些,谢谢我吧。视野变得好多了。”
“rider,你······”
saber厉声开口道,但面对这总让人感到莫名的敌人,她也不知道该接着说些什么好了。倒是rider惊讶地皱起眉头说道。
“喂骑士王,你今晚不换身现代行头吗?别老穿那身死板的盔甲了。”
韦伯半躲在rider巨大的身躯后面,抬头望着爱丽丝菲尔,看他的表情不知是在敌视对方还是在感到恐惧。
让她们更觉得奇怪的,是rider手中的不是武器或其他战斗使用的东西,而是个桶。
不管怎么看,那都是个木制红酒樽。将酒樽轻松夹在腋下的rider,简直就像是个前来送货的酒屋老板。
“你······”
再度语塞的saber深吸了口气,镇静地说道。
“rider,你来干什么?”
“看了还不明白?来找你喝酒啊。喂,别杵在那儿了,快带路吧,有适合开宴会的庭院吗?”
saber无奈地叹了口气,之前积攒在胸中的怒气也不翼而飞了。看着这个貌似毫无恶意的对手,她是没办法维持斗志的。
“爱丽丝菲尔,怎么办?”
爱丽丝菲尔也同样一头雾水。
之前因为森林的结界被破坏而愤怒,但在看到那张笑嘻嘻的脸后,她也无论如何都恨不起来了。
“他不是那种会设圈套的人吧,难道真是想喝酒?”
rider曾经说过,他会等saber和lancer之间分出胜负后再挑战。依然遵守以英灵的骄傲与自尊约定的事情,那么今晚他的突然出现实在是令人费解。
“不,这是挑战。”
应该已经失去了战意的saber,此刻不知为何严肃了起来。
“挑战?”
“是的······我是王,他也是王。如果要在酒桌上分个高低,那就等于没有流血的‘战斗’。”
或许是听见了saber话语,征服王笑着点了点头。
“呵呵,明白就好啊。既然不能刀剑相向,那就用酒来决一胜负吧。骑士王,今晚我不会放过你的,做好准备吧。”
“有趣。我接受。”
毅然作出回应的saber如同在战场上一般散发着凛冽的斗志。直到现在,爱丽丝菲尔才意识到这不是玩笑,而是真正的“战斗”。
宴会的地点选在了城堡中庭的花坛边。这里用来待客也不显得寒酸。这时,已经没人关心室外的寒冷了。
rider将酒樽带到中庭,两名servant面对面坐下悠然地对峙起来。爱丽丝菲尔和韦伯并列坐在一边,边猜测着情况的发展,边意识到这意味着暂时休战,自已只要在一边看着就行了。
rider用拳头打碎了桶盖,醇厚的红酒香味顿时弥漫在中庭的空气中。
“虽然形状很奇怪,但这是这个国家特有的酒器。”
rider边说边得意地用竹制柄勺打了勺酒。很可惜,当场没人能够指出他这个常识性错误。
rider首先将勺中的酒一口喝尽,随后开口道。
“听说只有有资格的人才能得到圣杯。”
严肃的口吻使周围气氛平静了下来。这男人居然用这种口气说话,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而选定那个有资格的人的仪式,就是这场在冬木进行的战争。但如果只是旁观,那就不必流血。同为英灵,如果能互相认同对方的能力,之后的话,就不用我说了吧。”
saber毫不犹豫地接过rider递来的柄勺,同样舀了一勺酒。
“那么,首先你是要和我比试谁比较强了?rider。”
“正是,互以【王】的名义进行真正的较量,不过这样的话就不叫【圣杯战争】了,叫【圣杯问答】比较好吧?”
“玩笑到此为止吧,杂种。”
与此同时,一道炫目的金光在众人面前闪现。
那声音和那光芒使得saber和爱丽丝菲尔的身体立刻僵直了。
“archer,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saber厉声问道,而回答她的却是泰然自若的rider。
“啊,在街上我见到他时叫他一块儿喝酒的,不过还是迟到了啊,金闪闪。但他和我不一样是用步行的,也不能怪他吧。”
说道这里,rider皱了皱眉。
“但是他怎么也迟到了?”
“他?”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天而降,正是飞过来的白井月。
“我早就到了,但是好歹作为客人要对宴会场地提供者表示最基本的敬意吧,哪有你这样闯进来的。”
“哈哈。”
对于白井月的问题,rider只是哈哈大笑。
第二百零四章 四王之宴初
白井月将怀中的御坂美琴放在地上,也入了席。
身穿甲胄的archer用则是用红玉般的双眸注视着rider。
“没想到你居然把王者之宴选在这么简陋的地方,劳我大驾至此的无礼,你要如何谢罪?”
“嘛,别这么较真啦,来!罚酒一杯!”
rider笑着将汲满了酒的勺子递给archer。
原以为他会被rider的态度所激怒,但没想到他却干脆地接过了勺子,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爱丽丝菲尔想起了之前saber所说的“挑战”。
archer,这名不明真身的英灵既然自称为【王】,那他就不可能拒绝rider递过的酒。
“这下等的酒是怎么回事?你以为凭这种东西就能衡量出英雄的资格吗?”
archer一脸厌恶地说道。
“是吗?我从这儿的市场买来的,不错的酒啊。”
“会这么想是因为你根本不懂酒,你这杂种。”
嗤之以鼻的archer身边出现了虚空间的漩涡。这是那个能唤出宝具的怪现象的前兆,但今夜archer身边出现的不是武器,而是镶嵌着炫目宝石的一系列酒具。沉重的黄金瓶中,盛满了无色清澄的液体。
“睁大眼睛看清楚,好好见识一下!这才是【王者之酒】。”
“哦,太感动了。”
rider毫不介意archer的语气,开心地将新酒倒入四个杯子里。
“哦,好酒啊!!”
rider尝了一口,立刻瞪圆了眼睛赞美道。
酒流入喉中时,saber只觉得脑中充满了强烈的膨胀感。这确实是她从未尝过的好酒,性烈而清净,芳醇而爽快,浓烈的香味充斥着鼻腔,整个人都有种飘忽感。
“没想到我第一次喝酒就能喝到这样的美酒。”
白井月也是有种说不出来的舒畅,作为第一次喝酒的经历,对于白井月来说还算是不错。
不过这句话却是让其他人侧目。
“嗯?这位,你难道从来没有喝过酒吗?”
就连archer都有些侧目,身为王者,却一生都从未喝过酒,实在让人疑惑。
“说到底我现在也才十七岁而已,还没有到能喝酒的年龄啦。”
白井月的话语再次让人感到震惊,不是因为有人能够限制王不能饮酒,而是这个英灵才十七岁。
英灵被召唤时是以最完善的姿态出现的,而一个人的巅峰可能是十七岁吗?
那么只有一种情况可以解释了,那就是眼前的少年以幼小的身躯,扛起王的职责,然后死于十七岁。
看身为berserker却没有失去理智的情况,多半是没有丝毫怨恨的战死吧,还真是让人心痛。
当然,这些都是他们的猜想,再怎么说,他们也不会猜到白井月既是英灵也是活着的人类。
不知道其他几个人误会了什么的白井月一直保持着笑容,然后又斟上了一杯。
“那么,berserker,你参加圣杯战争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愿望啊······”白井月想了想,还真是没有,自己参与圣杯战争完全是因为被盖亚逼着过来的,不过如果真的要有一个愿望的话。
“战斗!我希望能够和历史上所有的英魂战斗,是的,我的愿望就是和你们——”
说着的白井月突然眼神变得凛冽,一股破灭的威严向四周散发。
“——和你们所有人战斗!”
一时间,整个酒宴变得气氛紧张起来。
“还真是狂妄呢。”少有的,archer没有对此表示鄙夷,这样纯粹的想要战斗的愿望也让人无法去批判。
“不过现在还是喝酒吧。”笑了笑,白井月又将一杯酒喝下了肚子。
既然白井月说过了,那么也就轮到其他的王者了,rider想了想,还是先选择了archer:“那么archer你呢?你又是为什么想要圣杯?”
“别自作主张的,杂种。首先,争夺圣杯这个前提就不合道理了。”
“嗯?”
“本来那就是我的宝物,世界上所有宝物的起源都能追溯到我的宝库。”
说到这里,吉尔伽美什停顿了一下,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白井月。
“你的武器却是一个例外呢。”
对于白井月的武器,并不是今晚的主题,所以伊斯坎达尔并没有追问,而是询问着关于圣杯的事情。
“那么你以前得到过圣杯吗?你知道圣杯的真面目吗?”
“不知道。”
archer淡淡地否定了rider的问题。
“别用杂种的标准来衡量,我的宝物的数量早就超越我的认知了,只要‘它’作为宝物而存在于世上,它毫无疑问就归属于我。如果擅自拿走的话,那就是远超盗窃的可耻行为了。”
“你所说的话和caster的妄言没什么两样,神志不清的servant看来不止他一个。”
对于saber来说,这种圣杯已经属于自己的论调实在是让她感到反感。
“不对不对,那可未必,余可是隐约察觉到这个金闪闪的真名了,至于为什么你的宝库没有berserker的武器我也大概猜到了。”
“哦?”
对此,吉尔伽美什倒是有些兴趣,但是伊斯坎达尔也不会在这里透露自己掌握的情报,毕竟这是一场战争,他们还是敌人,情报这种东西,自己掌握就好。
“呐,archer,你是说想要得到圣杯的话,只要得到你的应允就行了吗?”
“当然,不过对于你们这样的杂种,我毫无理由进行恩施。”
“你这家伙,难道是吝啬鬼?”
“蠢材,能得到我的恩施的,只有我的臣子和民众。”
archer嘲弄般对rider微笑道:“因此,rider,你若愿意归于我的麾下,区区一两个杯子,什么时候都可以赐给你。”
“这可没得商量啊。”
对于王者来说,吉尔伽美什的价码实在是太高了。
“不过,archer,你其实并不想得到圣杯吧?”
“当然了。但是必须给予那些企图染指我的宝物的贼人惩罚。这是原则问题。”
“那是什么意思,archer?这其中大义何在?又有什么道理呢?”
“是法律。”
吉尔伽美什严肃地回答伊斯坎达尔。
“身为王的我所制定的,我的法律!”
“确实完美,能贯彻自我之法才可称王。但是,余日思夜想都要得到圣杯,想要之物便去掠夺,此乃余之作风。毕竟余伊斯坎达尔是征服王。”
“你若犯法,我就制裁,绝无商量的余地。”
“这样的话,就只能和你兵戎相见,一决雌雄了。”
气氛顿时紧张地让人觉得两个人会就此打起来,但是下一刻。
“不过,archer,总之我们先饮完此酒吧。战斗可以留到酒宴过后再说。”
“当然,莫非你这家伙,还胆敢瞧不起我提供的酒?”
“别开玩笑,如此美酒怎可弃置?”
第二百零五章 四王之宴中
ps:明日有事外出,两更提前奉上。
——————————————————————————————
saber默默坐在一旁看着archer和rider,此刻她也无法分清二者是敌是友。
片刻后,她向rider开了口。
“征服王,既然你承认他人拥有圣杯的正式所有权,却还想以武力去抢夺吗?不惜做到这个地步,你想靠圣杯实现什么?”
被问到这个,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rider腼腆的笑了笑:“是躯体。”
这真是个出人意料的回答,就连韦伯也“啊”了一声之后,以几近疯狂的口吻喊道。
“啊?你!你的愿望不是征服世界吗?”
用弹指迫使master安静下来之后,rider耸了耸肩。
“笨蛋,怎么能靠一个杯子征服世界?征服是托付于自身的梦想,需要托付于圣杯的,不过是为此的第一步。”
“杂种······难道你就是为了这种琐事而挑战我吗?”
连archer都有些无奈了,但rider更是一脸认真地说道:“虽然靠魔力我能够具现化,但是我们毕竟还是servant,我想转生到这个世界,作为一个生命扎根于此,拥有身体展现自我,面对天地,这才是完整的征服!”
回想一下,韦伯原本认为不喜欢灵体化、坚持以实体化现身是rider的怪癖。确实,servant虽然能像人一样说话、穿着、饮食等等,但其本质也不过和幽灵差不多。
“以此为起点,不断前进,最后功成名就!这就是余的【霸道】。”
archer仿佛在认真倾听rider的话语一般,从始至终只是默默地喝着酒。仔细观察后,能发现此时他露出了一种与以往不同的奇特表情,用笑来形容的话或许有些牵强,但与之前他一贯的嘲笑表情相比,此时的笑容更包含了一层阴狠。
“我决定了,rider,我会亲手将你杀死。”
“事到如今又何必重申?余也打算夺尽你那所谓的宝库,你先做好觉悟吧。”
参加了宴会的saber在archer与rider的对话中一直没能找到插话的余地。这两人谈论的王者之道与她所信奉的相去甚远,所以她与他们根本说不到一起。
“那才不是王应有的姿态。”
对于saber的反驳,rider感到好奇,便反问saber:“哦?那么,能让余听听你的想法吗?”
现在四个人也就只有saber尚未说出自己的愿望了。
“我的愿望是拯救我的故乡,依靠万能的许愿机,改变不列颠毁灭的命运。”
听到这个,白井月叹了口气,终于,saber还是说出了这个可谓是悲愿的愿望。
自从saber说出她的愿望,场面一时间沉寂起来,这让saber非常困惑,因为她的愿望十分清楚,无论是赞美或是反驳,都应该有人立刻提出啊,但是······没有人说话。
终于,还是rider打破了沉默:“呐,骑士王,你刚才说活,要改变命运是吧?你的意思是要颠覆历史吗?”
“正是如此,即使是奇迹也无法实现的愿望,如果圣杯真的是万能的话,一定可以实现!”
“那个,saber,姑且确认一下,那个叫不列颠的国家的毁灭是你那个时代的事情吧,是在你统治之时吧?”
“没错,正因如此我才不能允许,正因如此才悔恨,想改变那个结局。因为责任在我,而不是其他人!”
哈哈大笑,吉尔伽美什听闻saber的话语竟然没有任何顾虑的大笑起来。
“archer,有什么好笑的?”
“自称为王,被大家选为王,这种人竟然悔恨,这能不让人笑掉大牙吗?”
archer旁边,rider也是皱起了眉头:“saber,你偏偏要否定自己创造的历史吗?”
“正是如此,有什么奇怪吗?又有什么好笑吗?我为之奉上宝剑和生命的祖国已经毁灭了,为此感到痛心有什么好笑的?”
回答她的是archer的又一阵爆笑。
“喂喂,你听到了吗?rider。这个这个号称骑士王的小姑娘居然说什么把生命献给祖国啊!”
“到底有什么好笑的,身为王者就应该要挺身而出谋求国家的繁荣。”
到现在,saber仍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而后rider坚决地否定了她:“你错了,不是由王来献身,国家以及臣民将生命献给王,绝非如你一般本末倒置。”
“什么啊,那不是暴君吗?”
“正是,我们是暴君同时也是英雄!”
rider平静地回答,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但是,saber,如果对自己的治世和其后果感到后悔的王,那只是一个昏君,还不如暴君!”
与不停嘲笑saber的archer不同,rider从根本上否定了她。saber锁起双眉,用锋利的语气反驳道:“伊斯坎达尔,对你来说,继承王位者被葬送,创造的帝国也因此分裂,这个结果,你就没有半点悔恨吗?”
“没有。”
rider的回答出乎saber的意料,而且异常坚定。
“如果是余的决断,与跟从余的臣下们用生命铸成的结果的话,那个毁灭是注定的。我也会悲痛,也会掉泪,但是绝不会后悔!”
“怎么会······”
“更不要说妄想去改变,那种愚行,简直是对所有和余一起创造时代的人的侮·辱!”
对于rider傲然的话语,saber否定道:“你这样说只是基于武者的荣耀。人民不会这么想,他们需要的是拯救。”
“你是说他们想要王的拯救?”
rider耸了耸肩失声笑道。
“不明白啊!这种东西有什么意义吗?”
“这才是王的本分!正确的统治、正确的秩序,这是所有臣民所期待的。”
“那你就是‘正确’的奴隶吗?”
“你要这么说也行。为理想献身才配做王。”
没有一丝疑惑,年轻的骑士王点了点头。
看着依然坚毅的saber,一边的rider仿佛在可怜她似的摇了摇头。
“这不是人会选择的生存道路。”
“是的。既生为王,那就不能奢望过普通人的日子。征服王,像你这种只顾自己的人是不会理解我的信念的。你只是个被**冲昏头脑的霸王!”
saber坚定着自己的信念,那是身为骑士王的骄傲,不容置疑的骄傲,但是······
第二百零六章 四王之宴末
“没有欲·望的王还不如花瓶呢。”
rider的怒声大喝加上他巨大的躯体,使得他让人觉得更为可怕。
“saber,你刚才说‘为理想献身’。确实,以前的你是个清廉的圣人,圣洁到无人能及。但有谁愿意期待为理想殉教?又有谁会日思夜想盼着所谓圣人,只能够抚慰人民,却不能引导人民。只有展示**、讴歌至极的荣华,才能将国与民引向正路。”
将杯中酒喝干后,征服王接着纠正道。
“身为王,就必须比任何人拥有强烈的**,比任何人都豪放,比任何人都易怒。他应该是一个包含着清与浊的,比任何人都要真实的人类。只有这样,臣子才能被王所折服,人民的心里才会有‘如果我是王就好了’这样的憧憬!”
伊斯坎达尔一句又一句话语就像利刃一点点割开saber的心防。
“身担骑士之名的王啊,你的正义和理想可能一时救了国家和人民,所以你的名字才会被传颂至今吧。不过,那些被拯救了的家伙迎来的是怎样的结果,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说什么······”
血染落日之丘。
那景色,再次在saber脑中复苏。
“你一味地拯救臣民,却从来没有指引过他们。他们不知道王的**是什么。你丢下了迷失了的臣民,却一个人以神圣的姿态,为你自己那种小家子气的理想陶醉。所以你不是个合格的王。你只是想成为为人民着想的王,为了成为那种偶像而作茧自缚的小姑娘而已。”
“我······”
想要反驳的话语有很多,但每次开口,眼前都会浮现曾经在落日之秋目睹的那副光景。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那里躺着她的臣子、她的朋友以及她的亲人。
“够了。”
出乎意料出声的是应该与此毫无关联的白井月,自从宴会开始说了一下自己的愿望,这位不知名的王者就一直独饮自酌。
“欺负一个小姑娘有意思吗?伊斯坎达尔。”
“你也!”对于白井月的解围,saber却感到一阵耻辱,连他也说自己是小姑娘。
“哦,你有什么想法吗?”不论怎么说,白井月也是以王者的身份坐在这里,虽然只是听了他的愿望,不了解他的王道,但是他的想法不是可以随意忽视的。
“在我看来,今晚的宴会就只是宴会而已。”
听到这个,连之前想笑saber的archer都挑了挑眉,这无疑是将之前几人之间的交谈给完全否定掉了。
“在我看来,王之所以为王,是因为人民需要。”
听到这个,saber的脸色缓和了不少,而rider和archer就是有些不愉之色。
“人民蒙昧无知,需要秩序,所以有了统治之王。archer。”
“人民陷于战乱,需要和平,所以有了拯救之王。saber。”
“人民苦于沉闷,需要繁荣,所以有了征伐之王。rider。”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仅此而已。”
“王为王,因人承认而为王,这就是我的想法。”
这一番话,肯定了所有人的王道,却又否定了所有人的王道。
最先表示反对的就是archer:“即使只有我一人,天下依旧是本王的。”
对此,白井月只是笑笑,连臣民都没有的王真的还算王吗?
saber也是有些纠结,白井月这到底是支持她还是反驳她,她也弄不清楚了。
“但是,saber,我虽不认为你的王道是错的,可你的愿望无疑是错误的。如果过去的不列颠没有毁灭,那么那些自毁灭中重新站起,然后发展至今的不列颠人又该怎么办?他们就是你可以放弃的东西吗?”
对此,saber沉默了,那些人,依然传颂着她的神话,依然视她为先祖,自然也是她的臣民。
“时间线这种东西,还是不要碰比较好。”
最后白井月留给saber的就是这一句话。
“那么,berserker,你又是因为人民渴求什么而成为王的呢?”对于白井月的话,拥有【王之军势】的伊斯坎达尔理解最为深刻,所以他很想知道,有这样想法的白井月又是因何成为王者,又因何成为英灵。
白井月停下了喝酒的动作,而是闭上了眼睛。他在思索,当初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成为巫妖王的呢?
背负黑暗与罪孽,背负牺牲与希望。
“我······因为我渴求胜利!”
只能用这个来回答了吧,因为他仅仅是为了自己在乎的人所以想要击败能够灭世的基尔加丹而已。
他渴求胜利,所以需要力量,黑暗的力量,操纵战友尸体的罪孽,众人因他而牺牲,他则承载希望。
不仅仅是他,被燃烧军团逼至死角的人民也渴求着胜利,不惜一切代价的胜利。
是啊,他确实只是为了自己在乎的人而拼死一搏,而那些将希望交付自己的人也是自己在乎的人啊。
他又怎么可能真的那么冷血?
他是拥有力量的巫妖王白井月,也是那个可以为了动漫一个剧情而忧伤或开心的死宅男。
是啊,既然自己有了力量,为什么不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呢?一个宅男想做的事情?说起来,自己也做了不少了呢,救下小樱,杀死间桐脏砚,参与这场圣杯战争,不都有那一点点的宅男之魂在涌动吗?
自己在乎的人······那么作为宅男喜爱的人物也是自己在乎的人吧?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在一旁的master们,都发现了不对,似乎在说出那一句话后,berserker貌似是解开了什么心结,一股温和却又充满死寂的王者之息猛烈却又温和地散发着,让人有一种矛盾之感。
御坂美琴感觉到后露出灿烂的笑容,在白井月成为巫妖王之后,在白井月身边所有人都感觉到有一种难以言明的不协调,似乎白井月压抑了什么,而今天白井月终于是变回了那个刚刚认识的时候虽然有些冷酷却又处处透着温暖的大男孩。
第二百零七章 【王之军势】
就在所有人都为白井月的变化而侧目的时候,另外又冒了出来一股寒气。
这不是魔术造成的冰冷,而是纯粹由杀气造成的异样。
被月光照亮的中庭出现一个又一个带着骷髅面具身穿黑色袍子的人影,这些人影将整个中庭包围起来。
“这是你的诡计么,金闪闪?”
不怪rider这么想,在知道assassin还活着之后,rider就知道这大概是assassin和archer两方的master的计谋了。
而如今这么多的assassin出现在这里,想必archer的master也应该是知情的。
“时臣这小子,居然使这种下贱的手段。”
吉尔伽美什此刻也是怒火上涌。
因为远坂时臣对英雄王尽了臣子之礼,archer也就承认了他这个master。而远坂时臣的行为却使得archer对他愈发不满。
这场宴会虽然是由rider发起,但提供酒的是archer。在这样的酒宴中派出杀手,远坂时臣究竟意欲何为。这等于是在英雄王脸上抹黑,他知道吗?
saber落入了意想不到的危机之中,不禁恨得直咬牙。
一群靠数量占优的乌合之众。如果从正面攻击,saber绝不会输,但这只限于与敌人对峙的只有saber一人的情况下。
现在的saber不得不去保护爱丽丝菲尔。不管assassin多么弱小,但对人类来说来却具有相当大的威胁。即使是能够使用一流魔术的艾因兹贝伦的人造人爱丽丝菲尔,但光靠魔术是阻挡不了assassin的。要靠她自己保护自己根本不可能。
所以,想要边保护同伴边战斗,数量众多的敌人就成了一个非常紧迫的问题。
从assassin的角度看来,他们也有最终的手段。
即使是团体作战,那也是以有限人数组成的团体。以大多数牺牲换取少量幸存者取得胜利的手法,无异于自杀行为,所以这是只有最终决战才会使出的杀手锏。
assassin是以圣杯为目的被召唤来的servant,他们应该无法忍受被作为远坂时臣和archer的棋子。但,他们也无法违抗令咒。
为了今夜的行动,言峰绮礼使用了一道令咒,命令他们“不惜牺牲也要胜利”。令咒对servant而言是绝对命令,这样的话,他们只能选择遵循命令。
虽然看着被誉为最强的saber脸色大变的他们心里很愉快,但事实她却并不是他们的目标。被指定的攻击对象是rider的master和berserker的master。虽然rider拥有威力强大的宝具,但它的破坏力是定向的,如果assassin从四面八方进行攻击,那肯定能够攻击到他的master,至于berserker也是战斗能力未知的强大敌人,如果能够就此排除那是再好不过。
“ri——rider,喂,喂······”
就算韦伯不安地喊了起来,rider依旧没有任何行动。
“喂喂小鬼,别那么狼狈嘛。不就是宴会上来了客人,酒还是照喝啊。”
“他们哪儿看上去像客人了!?”
rider苦笑着叹了口气,随后面对着包围着自己的assassin,他用傻瓜般平淡的表情招呼道:“我说诸位,你们能不能收敛一下你们的鬼气啊?我朋友被你们吓坏了。”
saber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这下就连archer也皱起了眉头。
“难道你还想邀请他们入席?征服王。”
“当然,王的发言应该让万民都听见,既然有人特意来听,那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都不要紧。”
rider平静地说着,将樽中的红酒用柄勺舀出后,向assassin们伸去。
“来,不要客气,想要共饮的话就自己来取杯子。这酒与你们的血同在。”
咻——一记穿透空气的响声回答了rider。
rider手中只剩下了勺柄,勺子部分已落到了地上。这是assassin中的一人干的,勺中的酒也散落在中庭的地面上。
rider无语地低头看着散落在地面的酒。骷髅面具们似乎在嘲讽他一般发出了笑声。
“不要说我没提醒你们啊。”
rider的语调依然平静,但很清楚,其中的感觉变了。察觉到这一变化的,只有之前与他喝酒的那三人。
“我说过,这酒就是你们的血,是吧。既然你们随便让它洒到了地上,那我可就······”
话音未落,一阵旋风呼啸而起。
“saber,berserker还有archer,酒宴的最后疑问,问汝,王是否孤高?”
站在热风中心的rider开口问道。看他肩上飞舞的斗篷,不知何时他已经穿回了征服王应有的装束。
archer失声笑了。这根本没有问的必要,所以他用沉默来回答。
白井月亦没有回答,属于自己的答案没有必要和他人分享。
saber也没有踌躇。如果动摇了自己的信念,那才是对她身为王所度过的每日的否定。
“王······自然是孤高的”
“不行啊,不是等于没回答吗!今天我还是教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王者吧!”
不明的热风侵蚀着现界,随后,世界改变了。
韦伯和爱丽丝菲尔发出惊叹······这是只有会魔术的人才能理解的现象。
“居然是固有结界?!”
炙烤大地的太阳、晴朗万里的苍穹,直到被沙砾模糊的地平线。视野所到之处没有任何遮蔽物。
夜晚的艾因兹贝伦会在瞬间变样,毫无疑问地说明只是侵蚀现界的幻影。可以说,这是能被称为奇迹的魔术的极限。
“怎么可能······居然能将心里的场景具现化?”
屹立在宽阔结界中的伊斯坎达尔骄傲地叙说。
“这是我军曾经穿越的大地。与我同甘共苦的勇士们心里都牢牢印上了这片景色。”
随着世界的变换,原本被包围的五人也换了位置。
原本行成包围之势的assassin们被单独移到了一边,另一边则是参与酒宴的众人。
所有人都感到大地在震动,回头看去,那是望不到边际的军队在行进。
“这世界能够重现,是因为这是我们所有人心中的景象!”
只有两个人弄明白了这怪异场景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个是早已知晓这一切的白井月,另一个就是rider的master韦伯。
“这些人···都是servant···”
因为在场的人中只有韦伯一人是master,所以他明白了,servant英灵伊斯坎达尔的真正王牌、最终宝具的真身,正出现在他的眼前。
ex等级的对军宝具,独立servant的连续召唤。
“看吧,本王无双的军队!”
“即使身躯已经毁灭,但他们的灵魂却作为英灵留存于世,即使这样却仍效忠于余的传说中的勇士们,与他们的羁绊正是我的至宝,我的王道,是我伊斯坎达尔引以为傲的最强宝具——【王之军势】!”
第二百零八章 Assassin退场
所有人除了惊叹都再发不出其他声音。就连同样拥有ex级超宝具的archer,在见到如此光芒四射的军队后也再也没有嗤笑。
赌上王者之梦,与王共同驰骋沙场的英杰们。
至死都没有终结的忠义,征服王将此变为了破格的宝具。
saber被震撼了,不是为他宝具的威力所惧怕,而这宝具动摇了她引以为豪的信念。
这完美的支持,被称为宝具的与臣子间的羁绊,在追逐理想的骑士王的生涯中,她到最后都不曾得到的东西。
“王,就要比任何人都活得更伟大,让臣民为之折服的人!”
rider高声呼喊道。英灵们则一齐呼喊着回应。
“聚集万千勇者的仰慕于一身,作为道标立于臣民之上才能被称为王!因此,王不是孤高的,因为他的伟大志向是万民之所向!”
“正是!正是!正是!”
英灵们气宇轩昂的呼喊穿过天空飞翔于天际。无论怎样的敌人或是壁垒,只要是在征服王与其朋友们的面前都显得没有威胁。那高昂的斗志能够穿越大地截断海洋。
“呐,月······”
“怎么了美琴。”
“我现在终于相信了,他就是历史上那个征服王。”
御坂美琴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景象是多么让人震撼。
“好了,开始吧assassin。如你们所见,我具现化的战场是平原。很不好意思,想要以多取胜的话还是我比较有优势。”
有人逃走,也有人自暴自弃地呐喊,还有人呆呆地站在原地,乱了阵脚的骷髅面具们确实只是一群乌合之众。
“尽情蹂躏吧!”
rider毫不犹豫地下令道。然后——“aaaalalalalalaie!!”
回应他的是巨大的轰鸣声。曾经横扫世界的无敌军队,此刻再次震撼了战场。
“王之军势”所到之处,再也看不到一点assassin的痕迹,空气中只留下些微的血腥和被卷起的沙尘。
“——呜哦!!”
胜利的欢呼声响起。将胜利献给王,称颂着王的威名同时,完成任务的英灵们变回了灵体状态消失在了远方。
随后,用他们魔力总和维持起来的结界也被解除了,所有一切都如同泡沫般粉碎,景色又变回原本的夜晚,几人重新站在了艾因兹贝伦城堡的中庭。
四名servant坐回了原先的位置,再度举杯。assassin们已经消失了踪影,只有被短刀削断的柄勺残骸证实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这样的落幕真是扫兴啊。”
rider若无其事地喃喃自语道,将杯中剩下的酒喝干。
“彼此都把想说的话说完了吧,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说完,伊斯坎达尔就带着有些发愣的韦伯乘坐【神威车轮】离开了这里。
archer看了看saber,又看了看白井月,露出一丝不明意味的笑容,也化为灵体离开。
白井月则是再次背着御坂美琴回到间桐宅,只留下还在思索酒宴内容的saber和爱丽丝菲尔。
飞在半空,在白井月怀中的御坂美琴双手搂住白井月的脖子:“月,真是太好了。”
“哦?怎么了?”
御坂美琴没有继续说,只是看着白井月的脸庞,已经这样被白井月带着飞很多次了,虽然还有些羞涩,但是已经习惯了。
看御坂美琴挑起自己兴趣之后直接就不说话了,白井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顿火,直接低头吻在御坂美琴的唇上。
然后两个人都愣住了。
御坂美琴完全是没有反应过来,虽然她是倾心于白井月,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白井月会这么主动。
白井月也是愣住了,似乎想通了什么的他变得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不过······
【那又怎么样呢?】
感受着从唇上传来的触感,白井月脑袋一热伸出了舌头。
“哇!”
终于,御坂美琴还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直接是想要推开白井月,但是御坂美琴的力量哪里赶得上白井月?
渐渐地,御坂美琴就感觉脑袋发晕,浑身失去了力气。
“呐,美琴。”
抱着有些瘫软的御坂美琴,白井月慢慢在空中飞行。
“我会···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是啊,虽然只是两个人,但是既然后·宫已开,那么多一两个和自己两情相悦的人又有何不可呢?
现在的他不是那个地球上的宅男了,而是拯救过世界的王者,那么多一两个王妃又怎么样呢?
在想通了之后,白井月就下定了决心,那些跟着自己的女孩子们,一定要给她们一个交代。如果真的感情已深,那就接受吧,有什么可矫情的?如果感情未到,那么就看时间流逝之后再如何吧。
当然,虽然已经决定了开后·宫,但是如果真的没有任何感情,白井月也不会平白无故去招惹别人,本来白井月就不是很主动的人,要是真的乱来,白井月也就不是白井月了吧。
听到白井月的话语,清楚白井月说的是“你们”而不是“你”的御坂美琴明白,自己是不可能独占白井月的,就好像佐天泪子和食蜂操祈一样。
在感情上,白井月就是这样一个有些优柔寡断,但是却又无比负责的一个人。
在未确定关系前,白井月是那样的难以接近,但是一旦确定了两者的关系,就能感受到白井月那无微不至的关心。
“嗯。”
虽然脸色依旧通红,但是御坂美琴也是露出开心的笑容,今天起,她和白井月的关系应该是确定下来了。
与此同时,在昆仑镜中的佐天泪子和食蜂操祈都是一脸阴沉的神色,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就是有股不爽的感觉,总觉得有人在窃走属于她们的东西。
回到间桐宅,白井月安置好御坂美琴之后找到了间桐雁夜,毕竟御坂美琴的魔力用完了,接下来讨伐caster御坂美琴肯定是要出动的,如果还用令咒难保最后会出什么事情,令咒对于白井月来说也是有点用处的,所以白井月就想问问间桐雁夜,有什么可以补充魔力的方法。
第二百零九章 战局
清晨,在一处酒店,卫宫切嗣正在整理已经得到的信息。
因为爱因兹贝伦森林的结界由于rider昨天的强势突破已经被完全破坏,所以不得不另寻一个据点,为此,卫宫切嗣已经让久宇舞弥带着爱丽丝菲尔和saber前往新的工房。
然后就是其他几组参战的主仆的情况。
【远坂家没有动静,自从第一天assassin被击退以来,时臣就一直按兵不动,沉默得让人不寒而栗。】
【间桐家的master看起来没有防备,但是可以控制雷电难保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子弹的能力,虽然应该可以用起源弹,但是能力强大的berserker可以牵制archer和远坂的行动,现在就这样放任不管吧。】
【lancer的主人虽然用光了所有令咒,但是从之前的战局看,lancer并没有离开,拥有强大实力的肯尼斯也是一大阻碍。】
【caster的行踪依旧不明,但是昨晚市内又有数名儿童失踪,那家伙还在毫无顾忌的进行肮脏的恶性。】
【因为rider经常和master一起用飞行道具进行移动,追踪非常困难,咋一看似乎非常豪放,但却是没有破绽的强敌。舞弥报告中提到的,名为【王之军势】的宝具也让人很在意。】
【但是,比起那些······】
相对于以上想到的所有敌人,卫宫切嗣更担心的是已经被消灭的assassin的master,言峰绮礼。
如果言峰绮礼是打算和远坂联合利用assassin进行谍报活动的话,应该不会迈出冬木教会一步才对。
然而事实上言峰绮礼先是在卫宫切嗣爆破大楼时出现,后来又在爱因兹贝伦森林出现,卫宫切嗣完全想不通言峰绮礼这样做的意义,因为这样只会暴露assassin还存在的事实。
可是,如果他的目标是卫宫切嗣本人,那么一切就说得通了。
就在卫宫切嗣无比烦恼言峰绮礼的存在的时候,言峰绮礼则是像是放下了什么包袱一般轻松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在这里,一个早就在此等候的人影出现在他的面前。
“今天心情很好啊,archer。”
“虽然还不知道圣杯是怎样的宝物,就算他是破烂也没关系,因为我已经找到了其他的乐趣了。”
“你不是曾经嘲笑这个丑恶的世界上只有赝品吗?”
“这一点没错,但是,我倒是有兴趣一直看完这场圣杯战争的最后结局。”
似乎是昨夜的酒宴让archer改变了主意,只是不知道让archer改变想法的是谁?
“我这个人,喜欢傲慢的对手,不屑自身卑微且胸怀大志之人,每次遇到这种人都令我很兴奋,不过傲慢分两种,一种是能力过于低下,还有一种是志向异常远大的,前者非常愚蠢,后者则是难得一见的珍贵种类。”
“不管怎么说,也只是愚蠢罢了。”
“和凡俗的贤明比起来,这种稀有的愚蠢更显得难能可贵吧?同样生为人类,但是却胸怀远大到以人类之力无法实现的理想,并且为了实现这一理想只能舍弃作为人类的身份,这种人的悲哀与绝望,我无论看多少次都百看不厌呢。”
archer说完,似乎像庆祝什么一样举起酒杯,然后优雅地将里面的红酒一饮而尽。
“绮礼,说起来你才是今天难得的看起来很高兴啊。”
“我只是松了一口气而已,因为终于从繁琐的重任中解放了。”
原本刻在绮礼右手上的令咒已经消失不见了。在昨夜艾因兹贝伦城的战斗之中,他的servant,assassin军团确实是已经被全部消灭了。
“消失的令咒之后会怎样啊?”
“理论上来说会再次回到圣杯那里去,从失去servant出局的master手里,圣杯会将令咒回收,并且,如果出现失去master的servant的情况,圣杯将回收的未使用令咒再次分配给新的master,只要令咒未被使用,就会一直留在现世,最后剩下的的令咒将交给监督者保管。”
“那么,根据以后的形势发展,就有出现新的master的可能咯?”
此刻的言峰绮礼完全没有看透这位名为吉尔伽美什的王者为什么问这样的问题。
“是的,但是被圣杯选中的人并不多见,因此就算变成需要寻找新的master的情况,圣杯还是会倾向于优先选择之前被认为有master资格的人。”
在一直默默的听着自己说明的吉尔伽美什眼中,言峰绮礼察觉到一阵令人不安的压力,不由得停了下来。
“怎么了?继续说下去,绮礼。”
“圣堂教会会保护出局的主人,也是出于这个原因,当master出现空缺的时候,他们就有很大概率被赠予未用完的令咒。所以,圣杯战争的参与者,不仅仅使敌对的master失去战斗能力,而且会杀死对方。”
“哼哼。”
吉尔伽美什似乎很愉快的样子冷笑了一声。
“那这么说来,绮礼,你不是有很大的机会再次获得令咒吗?”
“那不可能!圣杯对我的期待,如果正如吾师所说,只是援护远坂阵营罢了,而我已经完成那个使命了。时臣老师已经准备好了对付所有servant与master的必胜战略了!事到如今已经没有我再出场的必要了。”
“要我说,我对于这个时臣的计划很有怀疑。那个家伙完全没有获得圣杯的能力。”
“你对于自己的master还真是口无遮拦。”
吉尔伽美什用深红色的瞳孔注视着言峰绮礼。
“绮礼,似乎你对于我和时臣的主从关系有很大的误解呢。时臣是以臣子对君王之礼对我,同时将魔力作为贡品献上。因为这种契约我才答应听从他的召唤。”
“那么,你对于令咒的命令怎么办?”
“我才不在意,那不过是臣子尽到了作为臣子的义务的话,偶尔君王也会听取他的进谏而已。”
对于最初之王来说,没有任何人能够真的将他当成servant来驱使,如果真的有,那么也会很快用光令咒后死在吉尔伽美什手里吧。这位以游乐的心态降临此处的王者,不知道有什么能够让他认真起来呢?
闲得无聊的吉尔伽美什看了看言峰绮礼,似乎想到了什么,露出诡异的笑容。
第二百一十章 叛逆之初
ps:此章节虽有改动,依旧有大量原著剧情,这一部分实在太过经典,所以我也就没有改多少。
——————————————————————————————
露出诡异微笑的吉尔伽美什看了看言峰绮礼,开口询问:“话说回来,绮礼。刚才你说assassin已经完成了他所有的任务?”
“你想知道各个master想要获得圣杯的动机对吧?那个调查已经完成了。昨天晚上应该让assassin自己报告的,这样还能省去说明的时间。”
“不,这样很好。”
忽然吉尔伽美什打断了绮礼的话。
“我对那些影子一样的家伙没有任何兴趣。绮礼,这种东西只有听你说出来才是有意义的情报。”
言峰绮礼对于面前这个一向难以捉摸的archer毫无办法,只能简短的将自己所掌握的各个master的情报向对方说一遍。
“lancer的master和rider的master,他们对于圣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愿望,只是为了魔术师的荣誉才来参加这场战斗寻求胜利。”
“caster的master,他根本连圣杯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为了追求更多的杀人快·感而来参加这次的圣杯战争。”
“berserker的master······那名少女似乎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愿望,如果说有的话那就是对英灵的毫无意义的感情,这让人疑惑为什么间桐家会将圣杯托付给这样的组合。而原本应该成为master的间桐雁夜则是很奇妙的从不离开间桐宅。似乎他与时臣的夫人有一段往事。”
少有的对不应该被调查的对象予以关注,这让吉尔伽美什对此留了意。
“saber的master······爱因兹贝伦家多年的执念,即只是为了实现圣杯降临的夙愿。似乎只是个用钱雇来的家伙。”
言峰绮礼说谎了,对于卫宫切嗣,其实他什么也没有调查出来,不过就算他发现了卫宫切嗣的真实意图,他也不会将这件事情和archer汇报。
这是余圣杯战争无关的他自身的事情,言峰绮礼不打算让任何人插手。
“哼,枉费了我一番期待。毕竟只是一群杂种,每个家伙都俗不可耐无趣至极,为了无聊的理由而追求我的宝物。”
听到archer话语,绮礼无奈的叹了口气。
“对于别人费尽千辛万苦得到的情报,就只有这些感想吗?看来我是白折腾了。”
“什么白折腾了?”
英雄王的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微笑说道。
“你在说什么呀,绮礼。你与assassin们的努力不是得到了很大的成果嘛。”
似乎感受到对方话语里有一些讽刺的意味,绮礼盯着archer道。
“你是在嘲笑我吗?英雄王。”
“不明白吗?算了,你不明白也是情有可原的。因为你是一个只能够看到自己关心之处的男人啊。”
完全无视绮礼那锐利的目光,archer悠然的继续说道。
“没有自觉的家伙们,只是单纯地追求着本能的愉悦。他们内心的这种情绪会直观地表现在他们的言行之上。所以,绮礼。当你把你所有听到、见到、并自己理解之后的事情,通过你自己再次讲述出来的时候,现已经充分的显示出你内心的想法。你的语言描述得最为特殊的部分,也就是你最感兴趣的部分。也就是说,观察一个人的言行,就是了解他兴趣的最好方式。首先把那个你故意隐瞒了真相的家伙去掉。这种下意识的关心只不过是一种执着罢了。现在我要说的是你在无意识之中注意到的人。那么,在你的报告中,本不应该出现的人是谁呢?”
绮礼的心中忽然感觉到一阵强烈的不安。目前这个话题,最好能够尽快结束。
对于绮礼的动摇,archer似乎感到非常满意,微笑着喝了一口红酒,然后继续说道。
“叫什么雁夜?绮礼,你为何会对他感到有兴趣呢?”
“我······”
“那是因为你对这个男人的事情比较在意,所以对assassin下达了调查的命令。是在你自己都无意识的情况下,单凭兴趣下达的。”
在archer不容辩驳的说法面前,绮礼开始对自己的行为检讨起来,可是archer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绮礼,现在我们假设一下,万一奇迹与侥幸交织在一起,berserker和他的master生存到最后并获得了圣杯。那个时候将会发生什么事情,你想过没有?”
那个小女孩应该是没有什么愿望的,所以随后应该是间桐家得到圣杯,那么会怎么样呢?
在一旁注视着沉默思考中的言峰绮礼,archer微笑起来说道。
“我说,绮礼。你有没有发现,我问你的这个问题的真正意义?”
“什么意思?”
archer的暗示使绮礼变得更加迷惑起来。
“告诉我吧,archer。假设berserker取得最终胜利,究竟有什么意义?”
“没有,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喂喂,你别做出这么一副可怕的表情。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没有戏弄你的意思。好好想一想吧,为什么对于这问题的毫无意义,言峰绮礼却一直没有发觉呢?难道你不觉得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值得思考的么?”
言峰绮礼干脆放弃了思考,直接询问。
“你干脆直说了吧,archer。”
“假如,我刚才是以其它servant为例向你提出同样的问题,你一定会马上意识到这是毫无疑义的问题,而直接把这种无聊的问题踢开了吧。但是对于雁夜这个甚至和圣杯战争没有关系的局外人却不一样。你没有认为这是无聊的问题,而是饶有兴致地沉迷于这种假设的思考之中。毫不在意去做这种徒劳无功的事情。这就是如假包换的兴趣。恭喜你,绮礼,你终于能够理解什么是娱乐了。”
“娱乐?你是说,愉悦么?”
“正是。”
听到archer的断言,绮礼坚决地摇了摇头。
“在间桐雁夜的命运里,完全没有能够让人感觉到愉悦的要素。他的生命越长,在他身上积累的痛苦与哀叹也就越重。对于他来说,早点结束生命反倒是一种救赎。”
“绮礼哟,为什么你对愉悦的定义如此之狭隘呢?”
对于言峰绮礼的回答,archer深深地叹了口气。
“痛苦与哀叹与愉悦到底有什么矛盾的地方呢?所谓的愉悦是没有特定形式的,正因为不了解这一点,所以你才会迷惑啊。”
“不是那样的!”
绮礼愤怒的声音如同条件反射般地响起。
“英雄王,只有像你这种带有魔性的人才会对品味他人的痛苦感到快乐。但是,这样做是罪人的灵魂、是应该受到惩罚的罪行。无论如何,我言峰绮礼所信仰的道路是不会和你同流合污的。”
“所以你就认为愉悦本身就是一种罪恶吗?呵呵,你还挺会提出歪理邪说的。你这个人啊,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就在言峰绮礼还想再反驳几句的时候,忽然一阵剧痛传遍了他的全身,使得他不由得弯下腰来。
痛楚渐渐被一阵阵的灼热所取代。绮礼因为惊讶而停止了思考,只是无意识地卷起了衣服的袖子,检查自己的手腕。
在他的右手之上,赫然出现了曾经对assassin使用过一次而消失了一部分图案的剩余的令咒。
“呵呵,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吗?不过这也来得太快了。”
“不可能!明明没有解除契约的servant,为什么,会有新的master被选上?”
“看起来圣杯对你还有着很大的期待呢。”
archer用略带邪恶的笑容说道。
“言峰绮礼,你应该也要回应圣杯的期待,毫无疑问,你也有追求圣杯的理由。”
“我···对圣杯?”
“如果那真是能够实现任何愿望的圣杯,一定能够实现连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在你内心最深处的愿望。”
“正因为我不知道自己的愿望是什么,就以圣杯为手段,让它告诉自己结局吗?但是那要到破灭其他六个愿望之后才能到手的结局,如果是为了我个人的要求追求圣杯的话,就会变成要与老师为敌的情况。”
此刻的言峰绮礼完全混乱了,被最古之王当作玩物的他完全没有发现吉尔伽美什言语中的漏洞。
“你先要去寻找一个强力的servant吧,否则如何与我抗衡。总之作为必要的前提,你首先需要从其他人那里夺取一个servant才行。那么干脆就······”
一边说着,吉尔伽美什一边举起了面前代表着自己职介的棋子。
“不,我不会说出来,这以后所有的的事情就看你自己了。”
似乎对被再次赐予圣痕的言峰绮礼越发感兴趣的样子,英雄王那鲜红的双眸中闪烁出愉悦的光芒。
“去完成你追求的事情就好,那才是娱乐的本质,然后,娱乐会引发愉悦,愉悦会向你指明幸福的所在,路已经为你指明了,绮礼,已经明确到不容你迷惑了。”
第二百一十一章 Caster暴走预定
清晨,一直诱·拐孩童的雨生龙之介和caster,回到了作为自己基地的新工房,却只是看到了一片被破坏的废墟。
对于正常人来说这都是不得了的善行,但是对于以杀人为乐的雨生龙之介来说,自己的【艺术】被破坏,实在是一件让人无比伤心的事情。
“我们为之付出了无数心血才创造出来的艺术品啊······太过分了!这、这、这怎么可能是人类干得出来的事情?”
雨生龙之介的肩膀不停的颤抖,caster则是轻轻抱住雨生龙之介温暖地安慰他。
“龙之介。你要知道,能够理解真正的美与和谐的只有极少数人。倒不如说,对大部分的俗人来说,美只是他们破坏的对象而已。”
对于caster来说,自己的新工房被毁心中自然也会充满愤怒。但是,曾经也是统帅一国之军队的元帅的他明白,能够将自己留守的妖魔全部歼灭,并将工房破坏到如此之程度的袭击者,是非常危险的敌人。
“正因为如此,所以我们不能对创造出来的东西有太深的感情。被创造出来的作品,总有一天都要去面对被毁灭的命运。
所以对作为创造者的我们来说,应该享受的只有创造过程中的喜悦罢了。”
“你的意思是说,即便被毁坏了,只要再创造出来就好了?”
“正是如此!龙之介,你这种敏锐的理解能力实在是你最大的优点!”
被爽朗地笑着的caster开导之后,雨生龙之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深深地谈了口气环视了一下周围嘟囔道。
“难道是因为我们过于享受,才遭到惩罚了吗?”
听到雨生龙之介的话,caster用力地抓住龙之介的双肩,严肃地说道。
“这点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龙之介,神绝对不会惩罚人类,只是玩弄而已!”
“老、老爷?”
雨生龙之介完全没有想到caster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我曾经做尽了世上所能做的恶行和du(第二声)神之事。但是不管是杀人还是xie·du,都没有神罚降到我的头上!等我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在探求邪恶的道路上被放任了八年。结果,最后毁灭我的不是什么神,而是和我一样的人类的yu(第四声)望!教会和国王以断罪的名目将我处刑,不过是想篡夺我手中的财富和土地而已!制止我恶行的根本不是什么裁决,只不过是掠夺而已!”
就在这个时候,雨生龙之介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无意中碰到了caster的逆鳞,但是在雨生龙之介的心中所涌出的感情却不是恐惧,而是一种理解。
“但是,老爷······即便如此,依然是有神的存在的吧?”
听到雨生龙之介低声的话语,caster不由得愣住了,仔细的注视着自己master的表情。
“为什么,龙之介?没有任何信仰,也不知道奇迹存在的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因为,这个世界虽然看起来很无聊,但是只要用心寻找,就能找到许多有趣的事情,我以前就在想,被这么多愉快的事情所充斥的世界,简直就是过于完美的作品啊!”
雨生龙之介一边这样说着,一边似乎要将天地之间的一切都抱在怀里一样张开双手。
“如果真心享受的话,没有比这个世界更有趣的娱乐了,一定是哪个艺术家正在写出场人数多达五十多亿人的长篇小说,如果说起那样的人的话,就只能称之为神了吧?”
“那么,龙之介。你认为神真的爱着人类吗?”
“那当然,是发自内心的爱!他可是一直不停地写着这个世界的剧本的啊,没有爱的话是做不到的吧?一定是满心欢喜的写着吧?同时享受着自己的作品。神喜欢诉说勇气和希望人类赞歌,同样也喜欢血肉横飞,悲鸣和绝望。”
“所以啊,老爷。这个世界上一定充满了神之爱。”
caster似乎在一幅圣画之前祈祷的虔诚信徒一般,安静严肃地聆听着龙之介的话语。接着,他慢慢抬起头来,脸上充满了幸福的表情。
“现如今这个时代,民众都已经失去信仰,政府也早已舍弃了神意,但是在这种时候,还能有这样新瑞的信仰出现,太让人佩服了。龙之介,我的master呦!”
“哎呀,哪里哪里。你这么说我会不好意思的。”
虽然不明就里,但是至少知道caster是在称赞自己,雨生龙之介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如果从您的宗教观来看,我所做的xie·du神灵的行为,只不过是一场闹剧而已了。”
“不是的。就算是反面角色也要用心演好取悦观众才是一流的艺术家!对于老爷您那样不留情面的吐槽,神灵也会很高兴吧。”
听到雨生龙之介的话,caster似乎开心得不得了的样子捧腹大笑起来。
“du(第二声)神也好!礼赞也罢!在你看来都是同样的对神的崇拜是吗?啊,龙之介!你的哲学真是太深奥了!把世界上所有人都当成玩具一样玩弄的神,自己本身也只是个小丑吗!原来如此!那么对于这种恶趣味也可以理解。”
哈哈笑了一阵之后,caster的神色愈发狂乱。
“很好。那么就用更加色彩鲜明的绝望与恸哭,给神庭染上yan(第四声)丽的颜色吧。我要让天上的那些神灵知道,并不是只有他们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娱乐!”
在caster已经被破坏的不成样子的废墟之中,两个人狂乱的准备着一场死亡的盛宴,只是不知道这一次又有多少牺牲者。
第二百一十二章 逛街
锻炼完毕之后,白井月有些担忧地看着一脸纠结神色的御坂美琴,似乎昨天让caster再次跑掉让她很是自责,虽然他们是救下了一些孩子,但是只要caster和雨生龙之介还存在,就不可避免的有牺牲者,所以想到这一点的御坂美琴非常自责吧。
白井月现在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御坂美琴,最好的办法还是迅速解决caster,但是在新旧工房都被毁坏的情况下,谁也不知道caster现在在哪里,唯一能够知晓的就是今晚caster应该会出现在河川召唤大海魔。
不过这个消息的来源也无法对御坂美琴解释,无奈之下白井月只好强行带着御坂美琴来到街上。
“干嘛啊,月,现在我们要赶快找到caster······”
“够了,再这样下去,你自己就垮了!”
看了一眼仍有些不甘神色的御坂美琴,白井月只好继续开口:“而且就算找到了又能怎么样?你已经没有了魔力加持,在被世界压制的情况下也无法用出那天的力量了,这样的你是打不过caster的。”
没有了魔力的加持,御坂美琴现在最强的攻击也比不上那天在爱因兹贝伦森林使用的雷电之枪,既然那一天都没有杀掉caster,那么现在的御坂美琴更不可能了。
御坂美琴也知道白井月说的是事实,对此她也无能为力,要是能够补充魔力就好了。
想到这里,御坂美琴就看向了白井月:“月,有没有什么可以补充魔力的办法?”
被御坂美琴一问,白井月就一阵头疼,关于补充魔力这件事情,他已经问过了间桐雁夜,得到的方法大致有四种。
第一种就是正常的从master那里获取魔力,这种方法适合所有servant,但是御坂美琴虽说是以servant的名义召唤出来,可事实上这只是糊弄间桐雁夜的。所以这样的方法不可行。
第二种是进食,通过分解食物获得的能量转化为魔力。自然,这种方法也不适用御坂美琴。
第三种是吞噬灵魂,先不说这种方法依旧不适用与御坂美琴,就算可以用,御坂美琴也不会去做。
第四种就是······
【体·液·交·换】。
仔细想了想,白井月还是摇了摇头:“没有,魔力只有自然恢复才可以。”
反正御坂美琴对于型月世界的魔术也不清楚,白井月就这样回复御坂美琴。
御坂美琴看了看一脸认真的白井月,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在心中暗下决心:【回去之后问问那个间桐雁夜吧,他应该知道。】
不过现在,既然没有补充魔力的办法,也无法找到caster的踪迹,还被白井月拖到街上,那就只有和白井月好好地逛逛街了。
可惜的是,这个年代游戏机还是比较稀罕的东西,御坂美琴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家游戏机厅,不过话说回来,好不容易算得上一次的约会,真的要去游戏机厅?
到了游戏机厅,似乎要发泄没有找到caster的不快,御坂美琴直接用她在学院都市各大游戏机厅锻炼出来的超凡战斗力,将这家店的所有游戏机通关并且破纪录,让周围的人惊叹连连。
从游戏机厅出来后,时间已经是快黄昏了,两个人慢慢的向间桐宅的方向散着步,就在这个时候,两个人看到前方的路灯下方,有一高一矮的两个人影在争执些什么。
“好眼熟啊······”
“当然眼熟,走,我们去看看。”
走进了,御坂美琴也就明白为什么白井月说当然眼熟了,这两个人不就是rider和他的master吗?
“呦,rider,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
面对白井月的招呼,rider大声回应的同时不动声色的站在了自己master前半身位:“啊啊,这不是berserker吗?怎么,和你的master也来逛街?”
“是啊?”
随着白井月的靠近,韦伯就感到一股寒冷,当然这只是韦伯自身的感觉罢了,白井月给他留下的印象还是非常深刻的,特别是对方的年龄,让他自愧不如。
这个时候,韦伯注意到了御坂美琴,对方可以控制雷电的能力也是让他感到叹息,看样子对方的年龄应该也是比自己要小的,虽然不知道是哪里的制服,但是这毫无疑问是中学生的制服,只是不知道是国中还是高中就是了。
突然,一股毫无征兆的恶寒传遍了韦伯的全身。
除了御坂美琴,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股强大而又混乱的魔力从远处传来。
“是河边吧······”
毫无疑问,这股混乱的魔力,就是所有参战的servant里面唯一一个以恶行为乐的caster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caster会这个时候冒出来,但是现在就是讨伐caster的最好时机了。走吧,美琴。”
“嗯。那个caster,绝对不可原谅!”
“那么rider,我们就先走一步了。”
说完,白井月就带着御坂美琴飞向河边。
然后,rider也召唤出【神威车轮】,带着韦伯前往了战场。
此刻在新都内的一处高楼上,肯尼斯和lancer还有索拉则是观望着远处的河川。
“lancer,能看清楚发生什么了吗?”
“果然是caster,似乎站在河中有所预谋。到底在做什么就不清楚了。”
即使相隔近千米,以lancer的视力也是能够看到河川中的景象。
“要解决他的话,现在应该是最好的机会。”
虽然这样说着,但是肯尼斯还是有些犹豫,一直对自己抱有敌意的berserker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如果冒然出战先不说是否有收益,如果再被berserker抓住机会,自己就会很难办。
就在这个时候,大楼上的三个人都看到了一个背生一双冰翼的人影带着一个女孩子从不远处飞过。
“那是···berserker?”
看到这样的一幕,肯尼斯也不淡定了,本来他对于其他组合就比较劣势了,如果再让别人拿到多余的令咒,自己就会很麻烦,现在也顾不得什么了,至少对方的master也在,自己的安全和对方在同一境地上。
“lancer,和我前去讨伐caster。”
“是。”
刚走出一两步,肯尼斯停了下来,回头看着自己的未婚妻:“索拉,你也来。”
对此lancer表示自己的疑惑:“主君啊!恕我直言,索拉大人的能力不像主君那样,到那个河岸太过危险了!”
“lancer······”
肯尼斯望着对自己提出异议的lancer,严厉地说道:“你是在质疑我的判断吗!?”
“不敢!”面对肯尼斯的责问,lancer半跪下来表示顺从。
“到那个场地确实很危险,但是对方的master也在,这样那里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更何况,我们的敌人中存在着无视魔术师荣耀,爆破整个大楼的存在。索拉一个人在这里实在太过危险。”
“是我疏忽了。”
“那么,走吧,去讨伐caster!”
第二百一十三章 未远川之战
白井月带着御坂美琴刚刚到河边,身后就传来了汽车的轰鸣声,回头一看,原来是saber和爱丽丝菲尔开着汽车赶到了。
saber从车上跑过来就看到了站在河中央的做些什么的caster。
看了一眼先说什么的saber,白井月直接制止了她想说的话语:“趁现在干掉caster,不要让他的魔法发动,有什么话过会再说!”
“端坐于霜天吧!冰轮丸!”
直接解放了斩魄刀,白井月向着河中央的caster冲去,同时数柄冰剑向caster刺去。
但是冰剑仅仅飞到一半,从河流中就跳出几个小的魔物用身体将冰剑挡下,看来caster也不是毫无防备。
不过白井月对这些魔物也不放在心上,在突进的同时一直发射冰剑分散caster的注意力,同时将力量灌注在刀刃上。只要caster进入白井月的攻击范围,那么一切就结束了。
仅仅一瞬间,白井月就逼近了caster,就在白井月要挥出终结的一刀的时候,一个巨大的触·手从水平面下方冲了出来。
对此,白井月直接在脚下制造一块厚厚的浮冰,意图阻挡一下然后直接击杀caster。
仅仅一瞬间,脚下的浮冰就被触·手冲破,但是白井月也来到了caster前方不远处。
【流月】!
此刻不是追求威力,而是追求着速度,高速的剑刃向着caster挥去,可就在下一瞬间,大量的触·手包裹了caster,锋利的剑刃穿过触·手,砍到了caster的身上,但是还是浅了一些,并为杀死caster。
于此同时,大量的触·手从四面包围过来,水下也好像有什么庞然大物在接近。
白井月叹了口气,本来打算在caster未召唤出大海魔之前解决他,但是很明显已经没有办法了。
想到这里,再看看周围包围过来的触·手,白井月只好一个后跃回到岸上。
同时,白井月看到了御坂美琴手中闪耀的雷光,还有正在半空中悬浮的铁砂之球。
白井月的行动太过果断,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御坂美琴最先反应过来,既然现在用不出威力巨大的固态能量体,那么就只好用自己现在威力最大的招式了。
在白井月飞奔出去之后,御坂美琴就从地面开始抽取铁砂,然后将铁砂压缩凝聚成一个圆球。
就在白井月因为触·手的阻碍而退到岸边的时候,炮弹也准备完毕了。
saber和爱丽丝菲尔惊讶地看着御坂美琴,爱丽丝菲尔是惊讶御坂美琴的力量,而saber则是惊讶此刻为何御坂美琴没有用那一天在爱因兹贝伦森林用的强大招式。
【超电磁炮】!这是在这个时代尚未出现的力量,在空中划过一道橘黄色的光芒,在众人的注目下,射穿了包裹caster的触·手,但是也因为触·手的阻碍,御坂美琴的超电磁炮在空中稍稍偏转,从caster的脑袋旁边穿了过去。
突如其来的两道攻击让caster有些愣神,但是下一瞬间他就笑了起来。
“神明啊!连你有恐惧吗!”
巨大的海魔从水下浮了起来,将caster吞入腹中,庞大的身影在岸边也可以看得很清楚。
“啊!天上的主啊!我将以谴责来赞美你!傲慢的神啊,冷酷的神啊!吾等将在此把你拉下神座!”
白井月叹了口气,看着眼前巨大的海魔最终还是没有阻止成功,那么也就只有靠saber的对城宝具了。
“呦,骑士王,还有berserker。”
伴随着这道声音的是震耳的雷霆,rider带着韦伯驾着【神威车轮】来到了这里。
“征服王······”
“嘛,今晚暂时休战吧,放着那么大的家伙不管的话,我们也不能安心厮杀啊。你说是吧,lancer。”
另一个人影出现在了河岸边,名为lancer的英灵也出现在了这里。
“我们没有问题,但是不知道这个家伙是怎么想的呢?”
出现在lancer身后的肯尼斯看着白井月。
若是要结盟的话,白井月的态度是非常重要的。
“今天,解决掉caster之前,我不会对你们动手。”
其实白井月是想动手的,lancer一死,saber依然可以使用宝具解决caster,但是看到旁边一脸希冀的看着自己的御坂美琴,白井月只好选择退让一步。
“不过······如果我发现你们有什么小动作,拼着caster毁灭这座城市的代价我也要先杀了你们。”
说出这句话的白井月浑身散发着寒气,让所有人知道白井月不是在开玩笑。
虽然即使他们动些手脚,也伤不到御坂美琴,但是在白井月心中,御坂美琴的地位要比他们所有人都要高。
确认了盟约之后,就是如何解决caster的事情了,韦伯从rider的车架中伸出头,询问着:“那么,爱因兹贝伦,你们有什么对策吗?刚刚听lancer说了,你们不是第一次和caster战斗。”
爱丽丝菲尔回答了韦伯的问题:“总之,只有速战速决了,那个怪物,虽然现在靠着caster的魔力维持在现界,但是当它开始独自觅食自给自足的话,就束手无策了!在那之前必须阻止caster。”
“原来如此······但是,caster现在在厚厚的肉盾深处,那么,该怎么办?”对于rider来说,这种大型的敌人实在是难以对付。
“把他拖出来,除此之外别无选择,只要能把那家伙的宝具剥离出来,我的【破魔的红蔷薇】一击就能破坏术士。”确实,lancer的宝具对于caster来说可以算得上是克星了。
“lancer,你能从岸上瞄准caster的宝具投过去吗?”
对于saber的提问,lancer点了点头:“只要能看到就没问题。”
“那么先锋由我和rider还有berserker担任,没问题吧?”
“我没有问题,我的战车就算没路也可以跑,berserker应该也是没有问题,可是saber你打算怎么攻击河中的敌人啊?”
rider的战车可以翱翔于天空,白井月也可以做到同样的事情,但是saber呢?
“我的身体受到过湖之少女的佑护,不管是什么河水都不能阻挡我的步伐。”
看这边商议完毕,白井月也开口道:“既然已经决定了,那么就快点吧,时间可没有多少了。”
“正是,那么头阵就交给我了!”说完,rider驾着战车,带着尚未反应过来的韦伯,前往了战场。
saber也迅速地飞驰在水面上,正如saber所言,河水对于saber来说如同平地:“做个了断吧,caster!”
看到rider和saber冲了出去,白井月按住御坂美琴的双肩,注视着御坂美琴:“美琴,你留在这里,保护好爱丽丝菲尔女士。lancer是不用怀疑,但是lancer的master我可不相信。”
“嗯。”听白井月这么说,御坂美琴也想起来了,一开始就是肯尼斯这位lancer的master使用令咒命令lancer偷袭自己,而现在难保他不会做些什么。
然后白井月也展开冰翼,冲向了巨大的海魔。
第二百一十四章 雨生龙之介之死
在白井月也参与了战斗之后,御坂美琴就时不时注意着肯尼斯的动作。
而此刻被御坂美琴警惕的肯尼斯则是看着巨大的海魔的身影,想了很多。
自己曾经的学生韦伯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参与这场战斗的呢?为了报复自己?但是即使自己不参加,这场圣杯战争也是危机重重,自己顶多是损失一个参战的荣耀而已。
而现在,肯尼斯也不仅仅把这场圣杯战争看作竞争,而是一场战争,那么韦伯参与这场战争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那个一向胆小,懦弱的韦伯此刻就在那个征服王的战车上,虽然没有自己战斗,但是危险程度绝对不小,又是什么支撑着韦伯呢?
想到这里,肯尼斯又想起来之前在自己恐吓下瑟瑟发抖的韦伯,他的懦弱和胆小依旧,那么到底是什么支撑一个没有什么力量的他来到这个随时可能死亡的战场呢?
就这样,肯尼斯想了许久。
这一边,战斗进行了一段时间,却是没有什么进展,无论是雷电的战车还是锋利的剑刃,亦或是蔓延的冰华,都无法在魔物身上留下痕迹。
当然,这并不是servant们进攻不力。可是,他们造成的伤口,瞬间就被新肉填平了。
躯体的再生能力,以前caster所召唤并驱使的魔怪们也同样具有,并不值得惊叹。可是,这次的大海魔,体型实在庞大,几人联手攻击造成的伤害,根本赶不上再生的速度。
对此白井月也没有什么办法,在saber的左手解放前,他们确实没有能够摆平这只魔物的手段,如果说是未曾被压制的自己,那么倒是可以直接冻结整个魔物,但是现在,他的那些强悍攻击在巨大魔物强悍的恢复能力面前完全没有办法。
在充满雾气的河川上方,一个以黄金与祖母绿宝石形成的光辉之“舟”漂浮在那里,那是英雄王的座驾,名为【维摩那】的飞行工具。
在【维摩那】上,英雄王吉尔伽美什悠然地看着下方的战局。
“真是丑恶的景象。虽说是杂·种,但好歹也是些有名望的勇士,没想到竟然沦落到需要联合在一起解决那个污秽之物,这还真是可叹啊。你不这么认为吗?时臣。”
被允许同坐在船中的远坂时臣的心里,却是充满了焦虑。
caster的行为,不仅威胁到了圣杯战争的进行,更使作为这片土地管理者的远坂家丢尽颜面。现在必须尽快解决这个caster,在目击者继续增加之前。
“王啊,那个巨兽是毁坏您花园的害兽,请您亲手将其诛杀。”
“那是园丁的工作。”
archer立刻回绝了远坂时臣的请求。
“难道说,时臣,你把我的宝具看成和园丁的锄头一样吗?”
“绝无此意!不过正如你所见,其他人已经无法应对了。这正是大好机会,让你可以显露真正英雄的神威。望您做出决断。”
英雄王不悦地扫了远坂时臣一眼。不过还是动手发射了四发宝具,闪着光芒的宝具发出轰鸣声,刺向下方的巨大海魔。
四把宝具直接命中,山崩般的威力,将巨兽三分之一的躯体炸得烟消云散。
但是没有意义,巨大的海魔仅仅几秒中就恢复了原样。
“准备撤退,时臣。我对那个污·秽的东西一眼也看不下去了。”
“别这样······英雄王,请您留步!”
“时臣,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使用了四把宝具。既然被那东西碰到而弄脏了,我也没有回收的打算了。不要以为我的宽容有多廉价!”
“能打倒那个怪物的英雄只有您一人而已!”
远坂时臣拼死相劝,以至于没有顾及作为臣下的谨慎了。
“既然拥有那样的再生能力,就只有一击将其整体破坏。能做到这点的,非英雄王您的那个宝具···”
“蠢货!”
archer愤怒地大喝一声。
“你想让我在这里拔出至宝【ea】?清醒点吧,时臣!对王说出这样的妄言,是要以自刎谢罪的!”
远坂时臣愤恨地低下头,沉默不语。
“而且,能够对付这个家伙的可不只是我的【ea】而已。”
说出这番话的吉尔伽美什出乎远坂时臣意料的露出了笑容,眼睛则是看向下方交战的众人。
远坂时臣咬了咬牙,不知道谁有这个能力,只能期待那个人不要留手了。
这时,雷鸣般的声音划破天际,远坂时臣面色凝重地抬起头。
那是两架喷气式战斗机,现在人类的最高科技结晶,但是那也只是普通人罢了,对付caster还是不可能,况且如果这里的事情被飞机上的驾驶员看到并将信息传回的话,事情就变得不可收拾了。
白井月自然也看到了原本应该会悲剧的两个人。没看到就算了,既然自己现在在这里,无辜者还是救下来吧。
想到这里,白井月飞向半空,来到了两架飞机的中央,和他们一起飞行。
而此刻两架飞机上的驾驶员都愣住了,一个背生冰翼的人类在空中飞翔,这样的非常识事件让他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抱歉,这件事情不是你们能够参与的,还是好好休息一会吧。”
然后,两个人就看到迅速蔓延的冰霜。
将两架飞机冻在冰块里之后,白井月为了以防万一,还特地将通信线路冻结了。
把两个大冰块放到不远处的一片空地上,想必圣堂教会的人很快就会过来处理了。
就在白井月准备回去帮忙的时候,大海魔突然停止了行动,这让所有的servant都呆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白井月清楚,想必应该是卫宫切嗣动手了吧,用狙击将雨生龙之介这个充满罪恶的扭曲之人杀死了。
不过,caster的master死亡并不意味着终结,只要caster还有那本书,巨大的海魔就不会消失,最终还是要解决掉caster才行。
第二百一十五章 对策商议
“喂!berserker!限制caster的行动,你可以的吧!”
rider高声呼喊着,询问白井月是否可以做到。
白井月点了点头,虽然始解状态的他依旧杀不了caster,但是限制巨大海魔他还是可以做到的,就像之前用冰霜覆盖caster的工房一样,现在不过是将巨大海魔的躯体覆盖罢了,顶多是多了个水下的部分,现在的白井月依旧是可以做到的。
随着白井月将冰轮丸插入河面,冰霜就以冰轮丸为起点开始扩散,如同大海魔的恢复力一样,冰霜蔓延的速度也是肉眼可见,不消一会,这一片河水连带着巨大的海魔全部被冰封在冰块里面。
刹那间,充满魔雾的河川被被寒冰笼罩,这样的力量让人惊愕。
rider和韦伯之前在caster的旧工房见过,所以倒并不是太吃惊,但是其他几个servant都是为这样的力量感到震撼。
想必如果不是巨大海魔超强的恢复力的话,berserker一个人就能解决掉吧。
肯尼斯有些担忧,虽然说lancer的【破魔的红蔷薇】比较克制berserker,但是如此大的范围,lancer也顶多做到自保,而他和索拉两个人相对于其他组合来说实在是太弱小了。现在看来,他所谓的天才般的将魔力来源由另一人支付的手段,实在是弊大于利。
一旦自己的servant被拖住,其他任何一个servant都可以将自己击败。
相对于lancer,saber可没有阻挡这样强大的冰霜力量的能力,到时候就只能靠【风王结界】或者【誓约胜利之剑】拼一把了。
而在左手被封印的情况下对上这样的敌人,实在是太过艰辛。
空中的archer也有些惊讶,在第一次见到白井月始解的时候,吉尔伽美什就确认了,白井月手中的宝具不但是他宝库中没有的宝物,而且其等级也仅仅是在自己的【ea】之下,所以这个来历不明的王者应该是可以解决掉caster的。
不过现在白井月确仅仅是冰封caster,如果说藏拙,这样的力量已经不属于藏拙的范围了。所以吉尔伽美什不是惊讶白井月的力量强大,而是惊讶白井月的力量竟如此弱小。
这一边在限制了海魔的行动后,几个servant重新回到岸上,商讨接下来的打算。
“我先说好,这只是在魔物的表面覆盖了一层冰而已,能阻挡多久我可不清楚。”
“那怎么办?rider,是你想出这个办法的吧?”
“不知道!”对于lancer的疑问,rider干脆的回应。
“不管怎么说都要争取时间,而接下来要怎么做就要看你们了。我的【王之军势】也可以拖延几分钟,但是还是消灭不了这个家伙。”
“怎么办?虽然我们争取到了一些时间,但是如果我们不想个办法的话,结果还是于事无补啊!那么······lancer的master还有爱因兹贝伦,你们有什么主意吗?”
肯尼斯看了看眼前这个有些变化的学生,虽然刚刚韦伯喊他的时候有些犹豫,但是最后还是以lancer的master来称呼,这无一不说明了韦伯的变化。
“韦伯·维尔维特······我承认现在的你,是我的敌人了。”对于这样的学生,这样的承认或许更好一些吧,不过也因此,他将真的视韦伯为一个敌人,用全力去打倒!
韦伯被着突然而来宣言吓了一跳,不过他仍未理解肯尼斯的意思,只是以为肯尼斯声明要杀了他而已,不过因为rider在自己身后让韦伯没有多少惧怕,rider倒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肯尼斯。
“很遗憾,lancer的宝具是对人宝具,对于那样的巨兽没有什么办法。爱因兹贝伦呢?”
爱丽丝菲尔刚想回应,一阵电话的铃声从她怀中传出。
白井月看到这个电话,明白即将发生什么,只是静静的等待着,那传说中的光辉,他也很想看到呢。
因为爱丽丝菲尔忘记了电话如何使用,所以最后由韦伯代接。
“是爱丽么?”
电话另一头响起了一个低沉的男子的声音。
“不,我不是······”
“这样啊。你是rider的master吧。”
“你是什么人?”
“这并不重要。帮我转告在场的lancer。就说saber的左手上有对城宝具。”
“哈?”
摸不着头脑的韦伯忍不住反问道,但对方已经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出什么事了么?”
lancer看到韦伯奇特的反应,疑惑地问道。
“对方有话要我转达给你。说是‘saber的左手上有对城宝具’什么的······”
lancer十分愕然,而saber也是窘迫异常,两人的表情同时大变。
“他说的是真的么?saber。”
saber沉着脸,默默地点了点头。
“那件宝具能在一击之下解决caster那头怪物吗?”
“可以的。”
saber又点了点头,用坚定地眼神直视着枪之英灵,继续说道。
“lancer,我的剑的重量即是荣誉的重量。与你的一战所负之伤,对我来说是一种荣誉,而不是枷锁。如果这左手能换来迪卢木多·奥迪那前来助阵的话,那才真是价值万军。”
lancer只是笑了笑:“呐,saber。我不能原谅那个caster。”
“他因众人的绝望而愉,以散布恐怖为乐,赌上骑士的誓言,那是不能容忍的【恶】!”
lancer把右手的红枪插在地上,转身向着自己的君主肯尼斯,双手捧着黄枪,跪下了。
“请主君允许。”
所有人都领悟到了lancer想要做什么,但是lancer想要做的事情无疑会降低自己的战斗力而让肯尼斯获得圣杯的几率再次降低,对于骑士来说,【骑士道】很重要,而那里面非常重要的一条就是——【忠诚】。
对于lancer来说,虽说一开始有些不愉,但是在令咒用光后和肯尼斯这位新君主相处地很好,在肯尼斯在场的现在,lancer无论如何也不能自作主张将黄色的魔枪折断。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了,冰层断裂的声音从不远处的河川传来,lancer依旧跪在地上,等待着自己主君的回应,无论是同意亦或是拒绝。
肯尼斯则是在思考,本来在理解lancer想要做什么的时候肯尼斯是非常生气的。但是看了一眼注视着这边的白井月,还有不远处被冰封的海魔,肯尼斯沉默了。
【骑士道】,这是肯尼斯以前鄙视的东西,但是现在的肯尼斯能够活下来都是因为注重【骑士道】的lancer从白井月手里救下了他,并且一直侍奉他至今。
而且,就算lancer的黄枪不折断,面对那种规格外的archer和berserker,他真的能够胜利?就算自己去攻击其他master······那个小女孩就不是自己能够应付的好吧?
就在肯尼斯思索再三,准备松口的时候,一个声音从lancer后方传来。
“算了,还是我来解决caster吧。”
第二百一十六章 卍解,南——雪葬
白井月一边叹着气,一边走了出来。
“这样也不会让你们难做,那个caster由我来处理吧。”
“berserker······你能解决掉那个caster吗?”lancer有些不可置信,因为之前白井月并没有表示出能够解决caster,为何突然改变了主意。
“可以。”
“那么就交给你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白井月改变了主意,但是既然白井月应承下来,那就应该能够解决吧。
白井月来到湖面上,看着不远处被冰封中的caster,举起了自己手中的冰轮丸。
确实,白井月是没有解决caster的力量的,不论是剑术还是冻结的超能力,但是那是在始解的情况下。
卍解,斩魄刀的二次解放,这个时候的白井月解决掉caster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本来白井月是不打算动手的,斩魄刀的卍解本来是用来对付吉尔伽美什的绝招,但是谁叫他心软了呢?
因为lancer的忠义与牺牲的精神,还有saber和lancer所信奉的【骑士道】,让生活在新世纪的御坂美琴心有所感。
而且,对于caster,御坂美琴也是非常厌恶,恨不得亲手解决掉,但是失去魔力的她没有这个力量,知道白井月还有卍解的御坂美琴拉了拉白井月的衣袖,如果自己男朋友解决掉caster,那么和自己解决掉也没有什么不同吧!
对于御坂美琴的请求,白井月又能怎么样呢?只好点了点头,开口表示自己来解决caster。
“卍解——”
“真名解放?!”韦伯如此吃惊,不由得高喊起来,不顾这也是很正常的。
常识来说,宝具进行真名解放之后会发挥出所有的威力,那么,在已经真名解放之后的宝具应该就是宝具的最终形态了。
然而,白井月做了什么呢?
毫无疑问,所谓的始解就是如同宝具的真名解放,那么白井月现在的行为就相当于宝具二次真名解放!本不可能存在的真名解放!
lancer对此是非常感激,在他们来说看,宝具的二段解放应该就是属于底牌了吧,而白井月暴露底牌的行为也被他看作是【骑士道】的光辉。
但是说实话,我们讲道理,骑士道什么的和白井月一点关系没有好吧,白井月只是因为御坂美琴的要求而改变的想法而已。
至于所谓的底牌,卍解就真的是白井月的底牌了吗?
只能说,他们对力量一无所知。
空中的吉尔伽美什则是露出喜悦的微笑,一直以来,他都对白井月很好奇,不管是他的来历还是武器。
“来,让本王看看吧!你身为英雄的价值何在!”
“——大红莲刃!”
刹那间,所有人都感觉到有什么改变了,但又说不上来。
只有拥有【ea】的吉尔伽美什看了出来,那是整个空间的性质发生了改变,没有错,虽然不完全,但是毫无疑问这是对界宝具的威能。
操纵天地间一切水分,这句话可不是说着玩的。
卍解之后,白井月并没有直接攻击,依据山本柳园斋的卍解仿造出来的【东——寒刃】确实威力极强,但那是单体攻击,不适合海魔这样体型巨大的目标。
所以,应该是用其他招式了。
白井月的【东——寒刃】,本质上是汇聚周围的所有的水分于刀刃上,然后用自己的能力将其保持在冻结与不冻结的暧昧状态。
以其绝强的冻结趋势冻结刀刃划过的一切单位,这就是白井月的【东】,但是冰轮丸除了帮助白井月聚集水分,它本身的力量却没有消失,尤其是它最基本也最强大的能力——天相从临!
白井月的【东】所谓的聚集所有水分,依据白井月自身的实力,也是有极限范围的,目前大概也就一个城市那么大吧。
但是天相从临不同,那是真正的天地间一切水分,纵使是白井月,也不敢轻易动用这个能力,在某个结界内还好,要是在外界,如果一个掌握不好就可能导致世界混乱。
按道理说,冰轮丸这把由白井月制造的斩魄刀不应该有白井月掌控不了的能力,但是事实上这件事情就是发生了,就好像本来白井月只是用冰模仿塑造出刀剑的形状,这些冰做的刀剑却化为了宝具一样。
白井月不知道这些事情是怎么回事,但是没有关系,只需要知道这是属于自己的力量就行了。
那么,开始吧,卍解——大红莲刃。
【南——雪葬】
随着天相从临的发动,冬木市上空肉眼可见的产生了一个气流漩涡,那是这座城市周遭所有的水分汇聚造成的效果。
未远川这条贯穿冬木市的河流也开始奔涌,甚至一条条水流从河里冲上天空。形成一个个水龙卷。
然后,天空变得雪白,就好像一个白色的镜子浮在空中。
似乎是因为水分已经足够,倒流的水龙卷渐渐消失,只余下空中的白色圆镜。
所有人都为这样的力量感到惊叹,这种不算对界宝具,却有无限逼近对界宝具的力量,如果认真说的话,算是对物宝具吧。
然后,下雪了。
一点点的雪花从天而降,向着海魔覆盖了过去。
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海魔前所未有的挣扎起来,连覆盖在表面的冰层都开始脱落,甚至崩坏。
巨大的触·手四处挥舞,似乎要破坏禁锢自己的牢笼,紧接着,冰层崩溃了,巨大的海魔破冰而出,在河流中掀起一道道浪潮。
白井月没有理会疯狂的海魔,只是回头,将冰轮丸收了起来,在雪花开始飞舞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至少这只身型巨大的海魔没有任何办法逃脱。
第一朵雪花降临在了挣扎的海魔身上,然后融入了海魔的身体。
没有冰冻,没有消失,就是这样融了进去。
漫天的雪花就这样在众人面前一点点的融进了巨型海魔的身体,不知不觉间,海魔的身体渐渐变得僵硬,挣扎也渐渐消失。
然后,一切都停止了,无论是飞舞的雪花还是已经通体变得雪白的海魔。
下一刻,巨大的海魔溶解了,直接变成了空中飞舞的雪花,然后就那样消融在河川之中,什么也没有剩下。
一切都将埋葬在那飞雪之中,了无痕迹。
此乃【南——雪葬】。
第二百一十七章 荣耀的对决
caster成功被讨伐,这应该是一件让人很高兴的事情,archer确实是很高兴,因为他找到了一个让自己可以视为敌人的人,但是其他人就不这么想了。
白井月的能力无论对于谁来说都是非常强大的,如果saber取回了自己的【远离尘世的理想乡?(avalon)】的话倒是可以对抗,不过现在这件无敌的宝具还在爱丽丝菲尔的体内。
rider虽然也是很担忧,但是倒不是太过忌惮,他的【王之军势】具现的战场是沙漠,在这里白井月也聚集不了多少水分。
lancer却是忧心不已,确实,他的【破魔的红蔷薇】比较克制白井月,但是无尽的雪花他能够挡下多少呢?只要有一片雪花没有挡住,就会让他的身体迟钝,就算全部挡住了,但是要知道,白井月在放出这一招之后是可以自由活动的!
如果白井月放出这一招的同时向lancer进攻,对于lancer来说可是非常难以抵挡。
不过lancer也不需要考虑这些问题了,因为讨伐caster的众人散开后,saber和爱丽丝菲尔就在卫宫切嗣的指令下前往了肯尼斯的工房,毕竟肯尼斯没有掩饰自己的行动,还是很容易追踪的。
其实卫宫切嗣也很纠结,本来讨伐caster的时候他们是可以捉到lancer组的索拉的,但是谁想肯尼斯竟然一改常态带着索拉前往了战场。
然后借助讨伐caster让saber左手恢复的伎俩也因为肯尼斯的存在已经白井月的突然发力而失败。
白井月的能力让卫宫切嗣忧心不已,虽说卫宫切嗣有击杀白井月的master的打算,但是一直没有什么机会。
而且目标既然穿着一身校服,并且从那天利用集装箱躲避lancer的攻击来看,应该是懂电磁学的魔术师,还偏偏是可以操纵雷电的家伙。
那么枪械应该是很难起作用的,起源弹倒是可以试试,但是也很有可能被白井月的冰霜阻挡,作为英灵,即使用起源弹攻击也没有任何意义。
更何况,白井月还可以用来牵制archer,想必二者之间必然会有一个胜负。
那么现在的目标优先选择rider和lancer,考虑到saber的左手,还是对付lancer比较合适,毕竟在左手不能动用的现在,saber没有什么可以对付【王之军势】的能力。
考虑到因为言峰绮礼而浪费了两个令咒,卫宫切嗣在确认了从caster死亡以及言峰绮礼外出的情况下,直接前往了圣堂教会,获取了作为参与caster讨伐战的奖励,一枚令咒。
当然,在离去前顺带为这位和远坂时臣勾·结的神父送上了一枚子弹。
这一边,在saber接近lancer的所在地后,立刻被lancer发现了。
这片废弃的工地作为工房来说还是太过简陋,至少对于servant来说是轻易可以破坏的东西,不过也没办法,肯尼斯带过来参战的大部分物品都因为卫宫切嗣的一场爆破而全部损失了,只留有【月灵髓液】这一件魔术礼装。
所以对于肯尼斯来说,待在漏洞百出的工房里面还不如出来一战。
在废弃工厂外的空地上,两方人马蓄势待发。
而就在saber和lancer已经准备战斗的时候,空中一个人影让两个人停下了攻势。
那是抱着自己master的berserker。
“berserker,你想干什么?”
saber和lancer都有些紧张,berserker和lancer主从之间的矛盾是显而易见的,在这个时候,白井月到这里是为了什么?
虽说白井月今天用了那样的大招,魔力一定消耗很多,但是别忘了,他的职介可是berserker!lancer绝对不会忘记在爱因兹贝伦森林交手的时候,berserker狂化时的能力加成。
“别紧张,我说过了的,如果你和lancer先交手的话,我不会打扰你们,但是,既然你们先战斗的话,必然有一人退场,我只是来做个见证而已。”
说到这里,白井月还是很温和的,但是下一刻,所有人都感觉到一股死亡的气息。
“我再次见证你们荣耀的对决,任何试图干扰这场对决公正性的人都是我的敌人。”
说着,白井月将目光看向了拿出【月灵髓液】的肯尼斯,并且在空中召唤出两把冰剑,不知道射向了什么位置。
“这是警告么······”
卫宫切嗣看着插在自己面前不到一米的冰剑,低声呢喃,然后将自己手上的机枪收了起来。
“舞弥?”
“我这里也是······”
久宇舞弥皱了皱眉头,照这样子下去,就只能期待saber能够打败lancer了,在berserker在场的情况下,他们不可能做出任何手脚。在久宇舞弥这边的冰剑甚至直接是将她手中的狙击枪从枪中央切成两半。
“那就这样吧······”卫宫切嗣叹了口气,虽然不知道berserker是怎么发现他们的,不过可以推断出berserker有极强的侦测能力,在这种情况下,作为人类的卫宫切嗣和久宇舞弥已经没有任何手段能够干涉saber和lancer的决斗了。
而肯尼斯自然也是明白白井月的意思,不过他也仅仅带着自己的未婚妻索拉向后退了一步,表示退让,【月灵髓液】却是没有收回去。
从白井月召唤出来的两柄冰剑可以知道,还有两个人藏在暗中,肯尼斯不可能放弃唯一可以自保的东西。
“感谢你,berserker。”saber对于自己master的性格也有一些了解,如果白井月不来的话,卫宫切嗣多半会做些什么吧,而且事实上白井月扔出去的那两把冰剑也说明了这一点。
“不用谢我,我只是觉得既然是骑士的对决那么还是公正些好。”
点了点头,saber转头看向lancer。
“让你久等了,我们开始吧。”面对lancer,saber将裹着宝剑的【风王结界】解开,对于拥有【破魔的红蔷薇】的lancer来说,【风王结界】没有任何意义。
lancer也将自己的双枪对准saber,今天,他们之中只能有一个存活。
“费奥纳骑士团首席骑士,迪卢木多·奥迪那请战!”
“很好!不列颠之王,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迎战!”
剑戟交鸣声响彻天际,此刻,名为迪卢木多和阿尔托莉雅的英灵跨越了本不可能跨越的时空,在此挥舞利刃,贯彻自身武艺,打响战斗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