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哥带你去见识见识
“你有办法?”沐尚荣有些吃惊地看着秦暮问道,这个傻子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聪明了。
“没有,不过我想船到桥头自然直,办法总是比问题多的。”秦暮说道,秦暮虽然现在还没有想到好办法,不过秦暮相信总会有办法的。
“你没有办法,你还来,简直是混闹,难道老家现在就没有人了吗?”
沐尚荣生气地说道,老三真的太胡闹了,那么多管事不派,派这个乳臭未干,以前还是傻子的人来,能办成什么事情呀。
“二老爷,这次幸亏秦姑爷看出徐家的阴谋,所以管事会议上大家都一致推举秦姑爷做这个说客。”吴管家解释道。
“是你看出问题?”
沐尚荣吃惊地看着秦暮问道,怎么也没有想到是这个以前沐家的傻子赘婿看出来问题的。
“是呀。”秦暮说道。
“很好,很好,夫人,你们带秦暮去后院,给他找个屋子先住下吧。”沐尚荣说道,有些事情沐尚荣需要单独问吴管家,这个秦暮在有些不方便。
“那个,二叔,您能不能安排人员收集下金陵徐家的资料,尤其是现在金陵徐家的几个主要的主事人的资料,越详细越好。”秦暮站起来说道。
“这些有什么用呀。”沐尚荣问道。
“肯定会有用的,知彼知己,才能找到对方的破绽。”秦暮说道。
“好的,这事情我会安排人去查的,你先下去休息吧。”沐尚荣挥挥手说道,反正沐尚荣对秦暮没有多少信心。
……
转眼秦暮来到金陵两天了,这两天秦暮都在研究金陵徐家的情况,这个金陵徐家真的很有钱呀,简直可以说富可敌国了,而且在朝廷里也有好几个当大官的,可以说是显赫无比的家族,沐家在它面前真的是小巫见大巫呀。
秦暮无奈地摇摇头,真的头痛,无从下手呀。
“大妹夫,走,难得你来一次金陵,哥哥带你逛逛金陵城。”正当秦暮在屋子里对着资料发愁的时候,沐子聪走进屋子大声说道。
这个沐子聪,是沐尚荣的儿子,是正妻徐氏所生,原本给他取个子聪的名字,就是希望他聪明,以后能金榜题名,光宗耀祖,奈何这位沐子聪不习诗书,不喜文章,先生教课的时候整天睡大觉,倒是吃喝玩乐样样精通,沐二爷家都拿他没有办法。
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根本就舍不得打骂,最多也就是把他关在家里,不让他出去。
这不,前天去秦淮河喝花酒,跟别人争锋吃醋,打架被弄进官府,花了几百两银子弄会出来,才在家里待两天又受不了了,又想着出去了。
“二叔和两位婶婶同意你出去?”秦暮问道,这两天住在沐二爷家,秦暮跟沐子聪也算熟络。
“这不是你来了吗,我做哥哥的怎么也得尽下地主之谊,我跟我大娘说过了,她同意了。”沐子聪说道。
“那我们去哪逛呀?”秦暮笑笑地说道,合着这个大舅哥打着陪自己的旗号出去呀。
“当然是秦淮河了,咱们金陵最出名的就是这秦淮河了,我带你去哪里耍耍乐子,那里的姐妹儿,那真的是一绝呀。”沐子聪说着说着,就流着口水,一副标准的猪哥样。
“真的吗?”
秦暮也不是个好鸟,一听女人,也兴奋的很,前世在夜总会上班的时候,可是没少跟那里的女孩子“交流技术”的。
“你听过秦淮八艳吗?”暮子聪问道。
“是不是顾横波、董小宛、卞玉京、李香君、寇白门、马湘兰、柳如是、陈圆圆她们八位绝色佳人呀。”
秦暮问道,在前世秦暮可是知道在明末清初的时候,秦淮河有名的八位名~妓,她们都拥有过人的美貌与才华,有着浪漫凄美的爱情故事,更以在乱世中的侠义气节为人传颂。
不过秦暮不知道这个时空的秦淮八艳是不是她们,要是真的是她们的话,秦暮肯定要去见见来的,看看这八位很传奇名~妓到底怎么样。
“你也知道,看来老弟你也不老实呀,不怕我家云兮妹妹找你算账。”暮子聪说道。
“男人在世,那里能怕女人,她知道了又怎么样,人不风~流枉少年,还怕她不成。”秦暮说道,现在不是秦暮怕沐云兮了,而是沐云兮怕秦暮来的。
“不错,男人就当如此,走,哥哥带你去秦淮最好的媚香楼,那里的估计各个貌美如花,那技术也是一流的,秦兄弟,你现在应该还是童子身吧。”暮子聪异样地看着秦暮问道。
“惭愧,惭愧呀,在这方面小弟不如大舅哥你呀。”
秦暮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虽然秦暮在前世早就不知道经历过多少女人,对于现在秦暮来说,那都是精神层面的了,在这一世,秦暮的肉体确确实实还是初哥一枚。
“呵呵,今天哥哥就带你去见见荤,免得你跟我堂妹成亲了,四眼相对,不知道怎么洞房了。”沐子聪说道。
“这就太感谢大舅哥你了。”
秦暮说道,这个大舅哥真的不学无术呀,那里有像他这样带着自己妹夫逛窑子的呀,这不是要带坏纯洁的自己吗?不过秦暮喜欢这样的大舅哥,真是“及时雨”呀,自己早就想着去逛青~楼了,只是在沐家二老爷的眼皮下,不好行动罢了,现在有这位大舅哥带自己去,到时候沐家二老爷知道了,也不好说什么。
对于古代的窑子,也就是青~楼,秦暮可是神往已久呀,关于古代青~楼的起源,中文系毕业的秦暮还是知道的。
公元前645年,在征得齐桓公的同意后,管仲创办了中国的第一所官办青~楼,名叫“女闾”。有意思的是,青~楼竟开在齐桓公的王宫内,当时大概有官~妓700人,一时招蜂引蝶,嫖~客如云。
青~楼开在宫中,这当然不甚雅观,有伤风化,但齐桓公的如意算盘却拨得叮当响,一来可以增加国家的财政收入,二来也便于他进行管理,而更重要的是,方便他随时随地倚红偎翠,做天下最大的嫖客。一箭三雕,何乐而不为?
当然,齐桓公不会忘记“好管家”管仲的功劳,所谓主子吃肉,奴才喝汤,齐桓公给管丞相的奖赏是,免费嫖~昌。
《古代娼~妓史》曾将管仲创设“女闾”的原因归纳为四点:一是国家收租税;二是容纳奴隶;三是优待游士;四是供齐桓公娱乐。春秋时期,齐桓公南征北讨,俘虏众多,男俘虏倒可做苦力,女俘虏呢?正好发派她们到国家青~楼做娼~妓。
一方面,这些娼~妓可成为齐桓公赚钱的机器,另一方面,又可以解决国内大量无钱娶妻的男性公民的生理问题,免得他们在寂寞的刺激下去偷鸡摸狗,败坏社会风气,扰乱社会治安,真可谓一箭双雕。
君王贵族与下层平民其乐融融,不分贵贱,真有点太平盛世、上下同乐的味道!
除安抚一般的百姓外,官~妓还可以充当美女炸弹,笼络那些才高八斗,心比天高的读书人。
在国君看来,读书人思想难以控制,普遍不安份做良民,不是对社会指指点点,表达不满,便是上疏呈谏,对君王的一言一行进行指摘。
这样的“捣蛋分子”实在不好对付。虽然君王可以用武力进行镇压,但他们偏偏吃软不吃硬,即使被坑杀或血溅宫廷也毫不退缩。这便给君王出了难题。毕竟,一个有所作为的君王(至少是表面上想作为)总不能将那些读书人都杀光吧?
大棒不行,那就来根胡萝卜吧。
没想到这招棋倒收到奇效,刚刚在大庭广众之下热血沸腾,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读书人,面对娇娇滴滴、莺莺燕燕的美女投怀送抱,谁又能像柳下惠那样坐怀不乱呢?
于是,对国家大事发表看法的人少了,对君王的不满也少了,更重要的是,一个沉迷于醇酒妇女的男人,又怎会有时间去从事谋反的“壮举”呢?
所以慢慢地娼~妓行业在古代越来越繁华,不但有官办的,也有民办的,每年为朝廷提供大量的稅银,所以大秦朝不但鼓励办妓~院,还把犯官的女眷贬到青~楼这些地方,充当妓~女,保证妓~女源源不断,而且质量也很高,所以在古代的青~楼里有很多很有才华的妓~女,也就是所谓的名~妓。
“呵呵,不用谢我,谁让你是我的妹夫呢,大家都是自己人,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是吧,对了,媚香楼你听过吗?”沐子聪问道。
媚香楼?这个倒的确是没有听过,但只听这名字便知道是什么地方了。这金陵城的风月场所,秦暮一个都没听过,所以今天又成了初哥。
大舅哥神秘一笑,露出一个谅你小子也没去过的眼神,你们这些乡下人,哪能知道这等销金窟所在呢?金陵十二钗,秦淮风与月,自古以来便是金陵特色,天下闻名。
那媚香楼是秦淮河边最好的一家青~楼之一,里面的姑娘不仅漂亮而且都有些不俗的本事,比如,有的会唱歌,有的会跳舞,有的会品箫,诸多优点,不一而足。
“最妙的是,媚香楼的李香君姑娘,不仅有天人之色,更有惊世之技,最为难得的是,听说还是个清倌人,卖艺不卖身。你少爷我今天心情好,带你小子去见识见识了。”大舅哥大言不惭的说道。
青~楼里的花魁?天人之资?卖艺不卖身?很有看点哦,如果再加上一个落魄书生的话,那可真就是一部才子佳人的小说了。
第三十三章 秦淮风与月
秦暮嘿嘿直笑,这个大舅哥看来也深得风月之精髓啊。
“怎么样?是不是很有兴趣?”大舅哥见秦暮笑得很诡异,以为他动心了,便故意问道。
秦暮嘿嘿一笑,问道:“大舅哥,和这个花魁睡一晚上,大概要多少银子?”
秦暮现在口袋里有几万两银子,可谓是财大气粗呀,一想到可以把一代名~妓李香君压在身下,秦暮觉得特有成就感。
大舅哥目瞪口呆,这个大妹夫,真不是一般的粗俗啊,不过真是对了哥哥我的胃口,大舅哥本来就不是什么读书人,对这些粗口也没什么忌讳,当下不以为意的笑道:“有银子也睡不着,人家虽是个清倌人,但眼光高得很,每曰见的才俊公子不知凡几,可从没听说有谁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这类故事电视上小说上演得多了,秦暮不屑的道:“大舅哥,不瞒您说,我最瞧不起的就是这些花魁了。说的好听点叫花魁,说的难听点,就是叫装清纯。什么花魁,再花魁,她也还是表~子。青~楼是什么地方啊,那就是让咱们男人乐呵乐呵的地方,到了青~楼,你不卖肉,就弄一张小脸就想糊弄过去,把咱们男人当傻子了?光看那脸就知足了,那还不如回家找副仕女图好好的欣赏呢,花那银子做什么?”
“有道理,有道理,这青~楼里的表子,明明就是给人睡的,偏偏还有什么卖艺不卖身的花魁故作清高,大妹夫,看不出你很有感慨呢,怎么,以前逛过窑子?”
沐子聪对秦暮顿生知己之感,沐子聪是典型地“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里,沐子聪出入媚香楼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愣是没有被李香君正眼看过。
“没有,没有。”
秦暮急忙谦虚的道:“只是听这些卖艺不卖身的花魁的故事多了,有些麻木了。我就在想,到了青~楼就该卖肉,要不然还是青~楼吗?还有那些什么公子才俊,在花魁前人五人六的装模作样,说是欣赏人家的才华,可是背地里却是怎样一副嘴脸,咱们是男人,可都清楚的很。只有大舅哥您,纯朴自然,美玉天成,那才是真正的英才俊杰。”
沐子聪眼冒金光,紧紧拉住秦暮的手道:“大妹夫呀,你这话真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还是你了解我呀,你今天晚上就跟着哥哥我好好的享受享受吧,所有消费都哥包了。”
“谢谢大舅哥。”秦暮脸上满是“感激”之色,动动嘴皮子,便不用出嫖~资,何乐而不为。
“大妹夫呀,听大管家说你现在很有才华,能不能帮哥哥一个个小忙呀?”
见秦暮感激的样子,大舅哥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开心地说道,不怕这个大妹夫好~色,就怕这个大妹夫不好~色。
“但有大舅哥吩咐,小弟无不听命。”看在他请自己去票~妓的面子上,秦暮豪迈地说道。
“大妹夫,你有没有办法,让哥哥我多多亲近亲近那位花魁呀?”沐子聪略带几分腼腆的道,提出的问题却是这么的直接。
“这个,这个,大舅哥,我也是第一次去青~楼这样的地方,没有什么见识,我……”秦暮额头冷汗,这个大舅哥还真有种,这种要求也能提出来。
真是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这个大舅哥虽然草包,没曾想竟然有这般雄心壮志,实在是让秦暮有些佩服他的脸皮之厚了。
“怎么,你不答应?”大舅哥有些不高兴地问道。
“不是我不答应,只是,大舅哥,你也太高看我秦暮了。我连那花魁的样子都没有见过,甚至连名字也是第一次听到,又如何能够帮的上忙?”
“无妨,无妨,秦暮你足智多谋,一定会有办法的,那花魁李香君,长得国色天香,貌美无比,你看了就知道了。我也没有什么别的要求,只要那花魁李香君,能够多看我几眼,能与我说上几句话,就心满意足了。”
说起这花魁李香君,沐子聪便有些痴呆了,似乎又想起了李香君的美丽模样。
这大舅哥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见他那副花痴的样子,秦暮暗自好笑,又有些无奈地说道:“那我就想想办法,让那李香君多看看大舅哥几眼,多与大舅哥您说两句话吧。”
见秦暮答应,大舅哥高兴异常,他有种直觉,凭着这个大妹夫的优异表现,这位花魁李香君一定会对自己另眼相看。
秦淮河,古称淮水,据说秦始皇时凿通方山引淮水,横贯金陵城中,故名秦淮河。
赵高建立大秦王朝之后,绵延千年,长盛至今,随着经济和文化艺术的发展,秦淮河一带更是繁华异常。
十里秦淮,两岸贵族世家聚居,文人墨客荟萃,当真是个读书人梦里的天堂。
秦淮风光,以灯船最为著名。夜晚之时,河上之船一律彩灯悬挂,游秦淮河之人,以必乘灯船为快。
秦暮站在这秦淮河边,感慨万千,眼前的秦淮河,富贾云集,青~楼林立,画舫凌波,成江南佳丽之地。古迹、园林、画舫、市街集于一身,异常繁华。
“大舅哥,你说的媚香楼在哪里呢?”
这是秦暮在这个世界第一次逛窑子,表现的自然要“初哥”一点,怎么能抢了大舅哥的风头呢。
果然,大舅哥沐子聪极为畅快的一摆手,指着远处的一处楼阁道:“你看看,不就是那里了?”
顺着沐子聪手指的方向看去,远处凛立着一座华丽的楼阁,有四层来高,彩旗飘扬,灯笼高挂,光鲜明亮,富丽堂皇,还没走近,便可以听见男人们的欢笑声和姑娘们的娇笑。
沐子聪似乎是这里的常客,也不要秦暮带路,径自越过他,直往媚香楼门前冲去。
“沐公子,你可来了。”
热情的**扭着肥胖的身段凑到沐子聪跟前大声笑着说道,妩媚的眼神差点让秦暮将晚饭都吐了出来。
这时代的妈妈桑和自己那时候的相差甚远,秦暮对比起自己经历的风月场所,就妈妈桑的身段与脸蛋来看,档次都比这媚香楼高了不少。
不过在这个时代,能有这么大规模和人气的青~楼,在这秦淮河边,也是数一数二的了。
沐子聪也毫不避嫌的在那**子的屁~股上摸了一把道:“徐姐姐,你可想死小弟我了。”
“哎哟,我的沐公子,怎么这么长时间也不来看姐姐。”
徐姐姐笑着回道。这沐大少爷读书不怎么样,玩这些却是熟练之极,笑着在她脸蛋上猛捏了几下道:“这些时日出去游历了一番,却不曾想冷落了姐姐,实乃小弟之过。”
沐子聪当然不可能把自己被家里关禁闭的事情说出去,毕竟那是很丢脸的事情。
沐子聪肆无忌惮的与**子调笑起来,那眼神还真透着点点欢喜,原来这位大舅哥喜欢这口啊,秦暮阴笑着。
二人调笑了一阵,沐子聪将一绽白花花的银子丢到刘姐姐白生生的胸~脯上,徐姐姐眉开眼笑的道:“谢沐公子打赏,楼上楼下的姑娘们,沐大公子来了,好好伺候沐大公子。”
沐子聪得意洋洋的向前走进媚香楼大门,然后对秦暮道:“怎么样,大妹夫,多学着点,对这些女人们,只要你有银子,想要多少有多少。谁要不服,就拿银子砸的她躺下。”
沐子聪此时春风得意,浑然忘了那花魁李香君,似乎拿多少银子都砸不倒的。
“大舅哥说的极是。”
秦暮脸上一副受教之色,心里却是笑翻了天,这点还要你教?老子可是从夜总会出来的。
见秦暮一副受教的样子,沐子聪很是受用,在这青~楼风月上沐子聪自认为不输于那些风~流才子们。
自始至终,院子里的**和姑娘们都没正眼看一下秦暮,在这种迎来送往的地方,她们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一看秦沐身上穿的衣服和那东张西望的眼神,就知道是乡下来的没有什么见识乡下小子,这种人身上没有多少钱,来秦淮河也就是见识见识下,在这样的人身上捞不到多少钱的。
哪里比得上沐大少爷呀,这可是花钱如流水的阔少呀,只要哄他开心,打赏还少得了。
虽是夜幕初开,来到媚香楼销~魂的客人们可是不少,楼里到处莺莺燕燕和客人们打闹着,白花花的胸脯和大腿闪的人眼疼。秦暮纵然是久经此道,但是这青~楼还是第一次来,一时之间东张西望,倒也颇觉得稀奇。
至于这院子里的姑娘们,虽然穿的暴露,但姿色都还入不得秦暮的法眼,比起自己的未婚妻沐云兮和通房丫头小翠,她们都差一大截呀。
沐子聪双手纯熟的在左右两个姑娘得怀里摸索着,看见秦暮静静的站在自己身边,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沐子聪奇怪的道:“大妹夫,你不喜欢这里的姑娘么?哦,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你跟我出来瓢,所有费用当然是我包了
这个沐子聪虽然大大咧咧的,不过对于自家兄弟倒是不错,秦暮呵呵笑着道:“大舅哥,你爽就可以了,我对这里还不太习惯。”
第三十四章 李香君
沐子聪一拍手道:“我差点忘了,大妹夫,你还是一只童子~鸡呢,哈哈,难怪如此紧张,不要紧,哥哥我给你挑选两个货色,保准你满意。”
“公子,你好坏啊。”
沐子聪左边的一位稍嫌丰满的小~妞在沐子聪怀里一阵扭动着,满含春意的看了秦暮一眼,显然是早就注意到了这位精神健硕充满阳刚味道的童子~鸡,女人跟男人一样,对于男人的第一次也很在意的,一些青~楼女人还专门包红包给把第一次交给自己的男人。
在沐子聪大舅哥的一再要求下,秦暮这经验丰富的“童子~鸡”只好勉为其难的坐了下来,大舅哥为他叫了两个小~妞,勉强算得中等之姿。
秦暮是个节约的人,既然买了钟,那就不能浪费了,再说这两个小~妞虽然长相谈不上多美,但是身材还是不错的,勉强摸摸抱抱还是能凑活凑活的。
秦暮嘿嘿一笑,有人请客,他便也不客气了,对着两边陪酒的小~妞上下其手。他双手动作熟练,该轻的轻,该重的重,不一刻功夫,就将身边两个小~妞弄得浑身冒火,脸上红扑扑的露出恶狼似的眼光盯着他,仿佛转瞬之间吃掉秦暮这只童子~鸡。
这表妹夫真是童子身?怎么比老子还熟练,难道是自学成才?沐子聪看着秦暮娴熟的“身手”,自信心又一次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荷花呀,李姑娘今晚什么时候出来呀?”沐子聪向旁边那个伺候自己的女子问道。
荷花妩~媚的瞥了沐子聪一眼,在沐子聪怀里一阵扭捏,嗲声嗲气的哼道:“沐公子,你与我在一起,怎么还要关心李姑娘呢,嗯,人家不管,今天晚上人家跟定你了。”
沐子聪哈哈大笑道:“小蹄子,不用慌,今天有你好受的。再说了,我只是想听李小姐出来唱唱曲,你吃这些飞醋干什么?”
“放心吧,沐少爷,今天不仅是你,呶,你看,还有刘公子,赵公子,好多的公子都来捧场,李妹妹一定会出场的。到时候,就看沐少爷你的本事了。”沐子聪另一边的妖冶女子说道。
沐子聪听到刘公子、赵公子的名字,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待看到那边端坐的两部分人马,神情便彻底蔫了下来,沐子聪非常清楚,这两拨人,自己一个也得罪不起,不禁自己得罪不起,就是自己的老子,也得罪不起呀。
秦暮见沐子聪神色有异,便道:“大舅哥,怎么了?”
沐子聪不愿意在几个风尘女子面前弱了自己名头,便笑着道:“没有什么,就是看见了几个熟人而已。”
秦暮向那边看了一眼,只见远处六张桌子却明显分成了两拨,都是些二十来岁的公子哥,他们各自围坐着一名年轻人。两桌人马,谁也不理谁,各自侃侃而谈。
那为首的两名公子,左边的一名二十多岁,面皮白净,仪表堂堂,只是眼神闪烁不定,显然是个功于心计之人。
右边那个,年岁轻点,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玉面朱唇,相貌不俗。
两个公子明显的在斗气,不时互瞥一眼,彼此都有些不屑。
这就是那刘公子与赵公子?看那气势,恐怕都是些富贵的官家子弟,秦暮算是明白大舅哥为什么叹气了。
以沐子聪的实力,无论是气度还是财势,与人家根本就没法相比,至于才学,更是与沐子聪沾不上边,看来今晚要争取那花魁李香君,几乎就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怎么了,秦公子,你莫不是不认识那刘公子与赵公子?”秦暮旁边的姐儿悄悄将小手伸进秦暮胸膛不住的抚~摸,趴在秦暮耳边道。
被这小~妞撩~拨了几下,秦暮欲~火渐有点燃之势,秦暮早已不是什么初哥了,但在这个世界里,他还是个“处~男”,自然不想把宝贵的“第一次”浪费在几个窑姐身上,因此便克制住自己,在那姐儿的身上捏了一把道:“是啊,哥哥我是头一次来这种地方,妹妹还要多多指教哦。”
小~妞被秦暮大手拨拉的浑身酸软,知道他的厉害,便媚笑着道:“哥哥你就别跟我装了,您要是头一次来这个地方,那妹妹我就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了,咯咯……”
秦暮哈哈大笑,这姐儿发出一阵春~叫,然后才道:“这两位公子啊,可是了不得的大人物。左边的那位刘公子,是金陵锦衣卫指挥使刘大人的公子,叫做刘远山,是咱们金陵有名的大才子。右边那位就更了不得了,那是咱们金陵镇南王府上的小王子,叫做赵英才,也是很有才气的,他们俩可都很仰慕李姑娘的”
秦暮曾在沐家的书房看过大秦朝的典籍,对大秦朝的地方官制有一些了解。
大秦朝的地方官制,实行的是总督巡抚率三司的制度。三司分别为布政使司、提刑按察使司和都指挥使司,分别掌管行政、司法与军事。督抚则是一省的最高长官,统辖三司,是威震一方的封疆大吏。
但这里面的都指挥使司比较特别。都指挥使掌管一省军事,需听从总督节制,却直属于兵部调遣,也就是所谓的军权归中央。
因此,总督名义上是都指挥使的上司,却并无统兵之权,这是大秦朝开国者赵高为了防止封疆大吏拥兵自重而制定的策略。
而金陵是陪都,在大秦朝南方首要之地,所以镇守在金陵是当今皇上的三叔镇南王赵英武,拥有节制江南九省的军政事务。
自古君王多疑心,大秦朝的皇帝也不例外,所以大秦朝经历几场叛乱后,大秦朝洪武皇帝开始,组建东厂和锦衣卫,分布在大秦朝的各个政要部门,甚至很多重要的大臣和皇亲国戚家里都有东厂的密探,时时监视着大秦朝的文武百官、皇亲国戚,甚至地方的县令都受到东厂和锦衣卫的监视。
所以大秦朝等于有两套政治集团,一个是以文武百官为主的大秦朝最大的政治集团,一个以东厂和锦衣卫为主的,直接听命于皇帝的政治集团,最大的职责就是替皇帝监视百官。
两个政治集团向来都是互相敌对的,每年都有大量的官员,因为两个政治集团的斗争,丢了官职,有的丢了性命。
在大秦朝皇帝的刻意下,这两个政治集团的斗争从来没有间断过,可以说是彼此间不可调解的政治斗争集团。
而这位金陵锦衣卫指挥使刘大人是属于东厂和锦衣卫这个集体的,跟金陵这边的镇南王府是政敌关系。
两位公子都属于金陵境内最有实力的人,手下都聚集着一帮官宦子弟,又经常碰在一起,因此磕磕碰碰是难免的,争抢花魁这种好事,自然更是不能相让了。
秦暮略一思量,便已将其中的利害想明白了,与这两位公子一比,大舅哥那什么正六品的中书省员外郎的公子身份,自然不值一提了。
已是华灯初上时分,媚香楼里人来人往,各种欢笑声、呻~吟声络绎不绝,端的是热闹非常。
李香君尚未现身,刘远山和赵英才两派人却早已大声吆喝起来,杯来盏往,将这媚香楼的气氛渲染的更加热烈了。
倒是刘远山和赵英才两位公子似是自持身份,虽然彼此看不顺眼,却都刻意压制着,他们都是读书之人,今天又是来瞻仰这花魁李香君的,自然不愿意在别人面前掉了身价。
在秦淮八艳里面,这刘远山和赵英才两位公子都是李香君的忠实粉丝,秦淮八艳个个美艳动人,才华横溢,各种都有各自的忠实粉丝,这点跟现代的歌迷有点像。
“好哥哥,你不用怕的。那两位公子虽然来头大,但依我看,都是些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瞧哥哥你的身板,比他们不知强壮了多少倍,妹妹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秦暮沉思着,旁边的两个小~妞以为他有些害怕,便趴在他身上荡笑地说道。
“那当然,你们不知道哥哥我以前可是有两个外号,一个是‘大鸟’,一个是‘不倒翁’来的。”
秦暮大言不惭地说道,前世的秦暮可是不到十分钟就“吐白沫”了,竟敢自称“不倒翁”,要是秦暮前世那些女朋友知道的话,唾沫都能淹死他。
“大鸟,不倒翁,什么意思呀。”听到新奇的词语,边上的小~妞有些不解地问道。
秦暮呵呵一笑,还未说话,便听“咚~~”的一声清响,清脆悦耳,如同仙音拂过耳际,楼里嘈杂的吵闹声便都停了下来。
“是李香君!李香君”
整个院子爆出一阵热烈的叫好声,那边正在两女身上猛吃豆腐的沐子聪,跟是如同被点了穴般呆呆的坐在那里不动,喃喃自语地说道:“是李香君,她要出来了么?”
二楼正中的一间房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一道珠帘静垂下来,隐隐望去,珠帘后端坐着一个美妙的身影,未见其人,未闻其声,只这么一眼,便已让楼下的男人们疯狂了起来。
秦暮见到这样的场景,心里有些不肖:“脸蛋都没有见到,激动什么呀,弄的跟没有见过女人似的,真是丢男人的脸呀。”
第三十六章 请秦公子赐教
“我……”沐子聪眼神闪烁地看着秦暮,不知道怎么回答。
“那当然,我大舅哥肯定是知道的,只是他不便说而已,要知道我大舅哥可是对琴棋书画很有研究的。”秦暮一看沐子聪的样子,就知道要坏了,就赶紧接过来说道。
“请问这位公子如何称呼?”老是被秦暮插话,李香君心里暗自恼怒,脸上却做出笑容问道。
“我叫秦暮,是沐公子的大妹夫。”秦暮说道。
“原来是秦公子呀,不知道到秦公子来媚香楼,你家夫人可知道?”
李香君鄙视地看着秦暮说道,一个都已经有夫人的人,还来这个烟花之地,也不是什么好鸟。
“难道李姑娘你不知道‘家花没有野花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吗?李姑娘你现在就是属于偷不着的那个类型。”秦暮笑嘻嘻地说道。
“你……”
见秦暮没有一般人的畏惧之色,脸上还带着冷笑,似是对自己有几分轻蔑,这让李香君有些恼火。
这个登徒子明显是讥笑自己连一个小妾都不如,这也是青~楼里姑娘悲哀地地方,无论你多么才华横溢,如何地貌美如花,别看这些公子哥们对自己痴迷的死心塌地似的,一旦自己真的嫁入他们家,也只能做小妾的命,甚至于小妾的名份都可能没有。
“李姑娘,你如果不相信我大舅哥的话,完全可以派人去栗原郡一问,这首《长门赋》是不是出自栗原郡沐府的。”秦暮说道。
“那么秦公子是见过那位作出《长门赋》的才子了。”
李香君有些期盼地看着秦暮问道,作为一个才女,李香君真的很仰慕能作出《长门赋》这样的绝世佳作的才子,这《长门赋》绝对可以堪称当代第一词曲,比之前的大才子杨慎做的《荷塘月色》强上好多。
“见过,不但我见过,我大舅哥还跟他讨论这首词曲,大舅哥,对吧?”
秦暮用手推推呆呆地看着李香君的沐子聪,这个大舅哥也太丢脸了,怎么见到美女就忘了自己姓啥了,要不是自己答应了要帮他跟这位李香君亲近亲近,自己才不会废这么多口舌呢。
这个李香君漂亮是漂亮,可惜不是自己的菜,这种女人玩玩可以,就不能沾上,一旦沾上了,就麻烦的很,光她的仰慕者,都能轻易把自己给踩死。
“是的,我跟这位才子交流过这首《长门赋》的心得。”
沐子聪这次反应够快,接过秦暮的话,大言不惭地说道,只要能登上李香君的入闺之宾,沐子聪难得装一回才子。
“那就请沐公子指点一、二,好让香君知道自己的不足。”
李香君说道,虽然是说给沐子聪听的,而李香君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秦暮,以李香君阅人无数的经验看来,这个叫秦暮的很不简单,至于那个沐公子,一看就是个草包。
“这个…,那个…”
沐子聪吱吱呜呜地看着李香君说不出来,沐子聪可是有自知之明,要是论风花雪月,沐子聪可以称得上大师,至于琴棋书画,那可是一窍不通,李香君的要求真的是难住他了。
“我大舅哥仰慕李姑娘已久,这突然间跟姑娘你谈话,他有些紧张,请姑娘莫怪,刚才我大舅哥跟我说了,姑娘弹这首《长门赋》好是好,只是有两处不足之处。”
秦暮见自己这个沐子聪这个架势,只能再次出马帮沐子聪解围了,谁让他是自己的大舅哥呢。
秦暮语出惊人,大厅中众人皆有些吃惊,这小子胆子也太大了吧,竟这般信口雌黄。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哪里来的乡野村夫,李姑娘天仙化人,岂容你这等乡野村夫随意编排?”
李香君尚未开口,那刘远山便已大声骂道。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李香君在秦淮河可是知名的才女,论才情,在秦淮八艳里,可是排前三的。
他刚才与李香君交流正欢,却被秦暮抢了风头,自然是有些窝火。
秦暮虽然强悍,但也知道以自己此时的实力,与这刘公子硬扛是定输无疑,便装作没有听到,只把眼光盯在了李香君身上,看她如何说法。
李香君奇怪的看了沐子聪一眼,微笑道:“但不知我曲里还有哪些破绽,烦请沐公子指正一二。”
沐子聪正看着李香君流口水,那副猪哥样子,怎么也看不出来要如何指正,这个沐子聪真的被这个李香君迷的不行了。
我靠,这大舅哥也实在是太不争气了,秦暮心里暗骂,口里却道:“我大舅哥正在思考问题,他让我代为回答。”见李香君无异议,便继续道:“李姑娘,既为破绽,则必有明显之处,稍微留心,便不难听出。”
“哦…,既然如此,那么就请秦公子赐教了。”李香君很不服气地说道,论在琴技上,李香君自认为在秦淮不输于任何人。
懒得去理李香君话里的轻视味道,秦暮道:“赐教不敢当。李姑娘,你技艺虽精湛,但百尺竿头要想再进一步,却也甚难。我今日若是点出了你的破绽,也算得上是帮了你一个忙,这世间都是利来利往,没有点彩头,我大舅哥也不愿意去做那无利之事呀。”
李香君愣了一下,旋即咯咯娇笑起来:“无利不起早,秦公子说的极对,但不知秦公子想要什么样的彩头?”
秦暮嘿嘿地笑道:“很简单,只要李姑娘答应我一件事情就可以了。”
“不行!”
刘远山大声喊道:“你这乡下村夫,倒打的好主意,李小姐这般神仙人物,哪是你能亵渎的。”
秦暮笑着看了刘远山一眼道:“刘公子,你是对我不放心呢,还是对李小姐不放心呢?还有请你不要看你不起乡野村夫,殊不知‘大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朝’吗?”
“大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朝。”
李香君愣了一下,没有想到这个穿起来像乡下人的秦公子,竟然说出这样有哲理的话,真是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呀。
刘远上被秦穆说的愣了一下,是啊,若是阻挠这个小子,那不是说李小姐琴艺有破绽吗?这可是唐突了佳人,还有刘远山可不相信这个乡野村夫能说出什么一二三来。
见李香君仍是在沉思,秦暮嘿嘿地道:“李姑娘不要多虑,绝不是他们所想的那般龌龊之事。”
李香君却是妩媚一笑,身体轻扭到秦暮身边,在他耳边轻轻道:“只要能让香君心服口服,香君便如公子所愿。”
李香君含笑望着秦暮,眼中却闪过一丝寒光,显然担心他提出什么非分请求,可又想知道自己琴声中的破绽。
厅中众人皆是一愣,没想到这李香君竟然答应了这个小子的要求,不过在他们看来,要一个乡下小子挑出李香君的毛病,那无异于痴人说梦。
秦暮对李香君勾魂的眼神视如未见,朗声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李香君娇笑道:“悉听公子教诲。”
秦暮道:“李姑娘技艺极为高超,这点我不否认,但正是因为这点,也极易走入误区。就拿方才这曲来说,问题有二。”
李香君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似在聆听他说的话。
“其一,李姑娘过于注重技巧了。秦小姐的琴技固然出神入化,可是无法将自己的感情溶入其中,须知人为琴之主,弹奏之人若无真情实感,便空有靡靡之音,却难润人肺腑。”
试想一个青~楼女子,每日这般弹琴唱曲,怎么可能有真情实感?秦暮虽是胡猜,却也不无道理。
李香君沉思了一阵,并未反驳,算是默认了。
“其二,矫揉造作,无病呻~吟。听李姑娘唱的这首《长门赋》,说的好听点,叫做为赋新词强说愁,说的难听点,就是无病呻~吟。李姑娘年岁不大,想必尚未经历这些情情爱爱之事,这种幽怨深邃的小曲,李姑娘还未得神髓,也不太适合姑娘的天籁之音。”
秦暮笑着说道,意思就是,你还是个小姑娘,这些事情都没经历过,现在唱得如此幽怨,不是无病呻~吟又是什么?
李香君思索良久,脸上时红时白,心里有些不服,偏生她根本就无法反驳,只得轻哼了一声,算是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秦暮吃定了她,见她脸上不好看,也不以为意,故意道:“李姑娘,你可心服?”
李香君脸上神色幽幽变幻,忽地露出一个妩媚的笑脸,盯住秦暮道:“我心服口服,不知道秦公子有什么要求呀。”
只见眼前的李香君杏眼娥眉,桃脸玉腮,脸上泛着淡淡的羞涩,洁白的颈项之下便是高挺的酥~胸,实在是惹人遐想,还好秦暮这段时间跟沐云兮和小翠两位美女在一起,练出来免疫,要不然真的会被李香君迷得找不到北了。
看李香君迷死人不偿命的样子,秦暮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说道:“李姑娘,既然你已经心服,那我也要提我的条件了。”
不知怎的,李香君看见他的笑容,心里竟然隐隐有几分害怕的感觉,他不会是真的要提出那种要求吧?她心脏猛烈的跳动了几下,小拳头却是
第三十七章 小王爷赵英才
刘远山和赵英才虽是对头,但看见秦暮脸上的银笑,却都还是吓了一跳,这个小子不会真的有那么大的胆子提出非分的要求吧?
当然,两个人的心思又有些不同,刘远山是担心这个人抢了自己的头筹,而赵英才则是佩服、欣赏加好玩的心态。
见李香君眼中隐隐射出的几分害怕,秦暮也不管她真假,心里畅快无比,缓缓几步跺到她身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却不发一言。
二人离得极近,李香君身上传来的芳香又传入了秦暮鼻中,如兰似麝,让秦暮有些沉醉。
李香君身上裹着一段柔纱,横缠在酥胸前,呼吸间,盈盈不足一握的小蛮腰轻轻扭动,说不出的**。
香君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挺了挺酥胸,妩~媚的望着秦暮,眼里闪过一丝亮光,竟伸出鲜艳的小舌头在诱人的红唇上轻轻舔了舔,柔声道:“秦公子,你可要怜惜我啊。”
这**还真有资本啊,秦暮心里升起一股邪火,鼻子里隐隐的冒起了热气。他望着李香君,眼中射出狼一样的野姓光芒,一字一顿的道:“我要你……”
“咣当~~”
无数茶杯摔碎在地上的声音,所有的人都傻了眼,就连李香君心里也急跳了几下,妈的,这个小子还真有种啊,无数的男人羡慕的想到。
“我要你跟我大舅哥多走动,我这点墨水,都是是大舅哥教的,只要你跟我大舅哥多多走动走动,相信必定不会令你失望的。”看见大家吃惊的样子,秦暮忍着笑意慢腾腾地说道。
“哦,是吗?”
李香君长呼了一口气,还好这小子识相,要不然自己真的会骑虎难下了,深深地看了一眼秦暮后,李香君转过偷笑意盈盈的望了沐子聪一眼,娇声道:“不知道沐公子,是否愿意给香君这个机会呢?”
闻听这话,大厅里的男人们顿时羡慕不已,这分明是李香君在邀请这个沐公子嘛,这样的好机会,只要把握住了,成为李小姐的入幕之宾,那是迟早的事。
秦暮对沐子聪打了几个眼色,沐子聪总算聪明了一回,知道这是大妹夫在为自己创造机会,急忙起身作揖道:“李姑娘之命,子聪莫敢不从。”
李香君含笑回礼,又看了秦暮一眼,脸上露出一丝羞涩道:“不知两位公子有没有兴趣到香君的阁楼一坐。”
李香君眉目如画,笑容中带着点点媚意,似是不胜娇羞,只是她眸子里却平静如水,看不出一丝的波动。
“有兴趣,有兴趣,李姑娘相邀,哪怕刀山火海,在下都愿意去。”沐子聪兴奋地说道。
“难道在沐公子眼里,小女子的闺楼是刀山火海吗?”李香君笑嘻嘻地看着沐子聪说道。
“我……”见自己梦里的女神对自己笑,沐子聪再次呆傻了。
“李小姐说笑了,我大舅哥你是对李小姐仰慕的很,愿意为沐小姐上刀山下火海,这说明他对你的拳拳之心呀。”
秦暮说道,现在秦暮真的有些服了自己这个大舅哥了,还说自己是风月场的“一哥”呢,人家李香君对他一笑,就美的跟失了魂似的,这样怎么行呀。
这些所谓的才女,各个心高气傲的,你越是表现的在乎她们,她们越对你不肖,反过来你对她们不肖一顾的话,她们就会对你另眼相看。
“秦公子,你能赏脸到我阁楼一坐吗?”李香君一脸期盼地看着秦暮说道,那神情说不得有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在下乡野村夫,粗人一个,不懂什么琴乐来的,还不如搂着两位美人儿在这里乐呵,倒是我大舅哥可是对琴乐之类,很有研究,李姑娘若有雅兴,便多陪我这位大舅哥讨论下琴乐之道,我相信你肯定会收获颇丰的。”
秦暮笑笑地说道,对这种卖艺不买身的青~楼女人,秦暮不怎么感兴趣,原本对秦淮八艳的好奇之心也淡了很多,不就是长的漂亮点的女人吗?再漂亮的女人,只能看,不能动,更不能干,也有什么意思呢,秦暮觉得还不如自己留在这里搂着两位窑~姐手上下开动来得爽快。
这般说话,不仅仅是轻薄,完全已经落入下~流境地,李香君脸红了一下,狠狠看他一眼,便转身拂袖,登楼而去了。
见李香君离去,媚香楼便又从沉寂里恢复了热闹,秦暮身边的两个姐儿听了这位秦公子拒绝李香君的要求,留下来陪自己,心中爱煞了他,直拿那丰满的身体往他怀里拱。
秦暮笑着对沐子聪说道:“大舅哥,待会儿李小姐便会邀你进去说话,我在外面等你。”
得了秦暮的帮助,沐子聪美梦成真,自然是格外的高兴,叫道:“表妹夫,没想到你还真有一套,他日我与香君小姐的事情若是成了,我必定重重谢你,你可是我的媒人呀。”
说他胖他还就喘上了,这大舅哥还真是无知者无畏,不过秦暮就喜欢这种肚子里没有花花肠子的人,虽然缺点心眼,但胜在直爽。
两个人正在谈笑间,忽然看见那个叫赵英才的小王爷含笑走了过来,对着秦暮一抱拳道:“这位是秦公子吧,在下赵英才,见过秦兄。”
“原来是小王爷呀,在下秦暮有礼了。”
秦暮和沐子聪急忙起身抱拳说道,这位赵英才可是镇南王的儿子,身份显贵的很,秦暮和沐子聪自然不敢居大了。
“方才见秦兄出口成章,机智灵活,实在让小弟好生仰慕啊。”
赵英才看着秦暮说道,从小在王府李长大,见过很多有才华的人,所以一眼就看出来秦暮是有才能的人,而赵英才最喜欢的,就是跟这些有才华的人交往。
“多谢小王爷的夸奖。”
秦暮再次拱手谢道,没办法人家可是皇亲国戚,是赫赫有名的镇南王府的小王爷,要是惹他不高兴,捏死自己可就跟捏死蚂蚁没有什么区别,对于刚来这个世界,还没有享受过生活的乐趣的秦暮来说,可不敢怠慢呀。
“呵呵,秦兄,你不必这般拘礼,我只是觉得你这个人很是有趣,想与你交个朋友而已。你若是见外,那倒显得生分了。”
这个赵英才虽然贵为镇南王府的小王爷,倒也平易近人,没有纨绔子弟那些花架子,说话也是真诚的很。
“能与小王爷交朋友,那是我前世积得福气呀。”秦暮不动痕迹地一个马屁地送过去。
赵英才一摆手说道:“秦兄说的哪里话,能和秦兄这样风趣的人交朋友我也和高兴呀,你也不要小王爷,小王爷叫,要是不嫌弃的话,就称我赵兄好了。”
“小王爷果然是豪爽之人,那我就叫您赵兄了,要是我父母还在的话,他们知道我能跟小王爷这般大人物结交的话,不知道会多开心呀。”秦暮一副非常激动地样子说道。
“能与秦兄这般人物交往,我也很开心呀,对了,刚才听秦兄的意思,你认识写出这首《长门赋》大才子?”赵英寸好奇地问道。
“他哪里算什么才子呀,跟赵兄相比,他不过是个乡野村夫而已。”秦暮笑笑地说道。
“秦兄说笑了,别的不知道,就这首《长门赋》,咱们大秦朝文人雅士无数,可没有一人能做出比这首《长门赋》更美妙的词曲了。”
自从分别后,每日双泪流。泪水流不尽,流出许多愁;
愁在春日里,好景不常有;愁在秋日里,落花逐水流;
当年金屋在,已成空悠悠;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愁;
朝闻机杼声,暮见西山后;惟怨方寸地,哪得竞自由;
青丝已成灰,泪作汪洋流;愿得千杯饮,一枕黄粱游;
……
说着说着,赵英才忍不住轻唱起《长门赋》来。
“好,赵兄这首《长门赋》唱起来。比那个李香君强多了。”赵英才刚唱完,秦暮和沐子聪就鼓掌说道。
“秦兄你说笑了,我哪里能比得了李姑娘的歌喉呀。”赵英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不,赵兄我说的是真的,你比那个李香君唱的好多了,那个李香君唱的是无病呻~吟,一副要死不活的意思,而赵兄唱的就不一样,带有男人的阳刚之气,真的是别有一番味道呀。”秦暮说道。
“秦兄你不要说了,再说下去我真的无地自容了。”赵英才到底是有些脸皮薄,一下子就脸红起来了。
“还是赵兄谦虚呀,这年头像赵兄这样谦虚的人真的太少了,尤其是赵兄还是镇南府的小王爷,真的让人钦佩呀。”
秦暮感慨地说道,反正马屁又不用花什么钱,秦暮不介意在给这个小王爷一卡车的马屁。
“好了,好了,秦兄你还没有告诉我作出这首《长门赋》的人是谁呀?这样的大才子,我真的很想结交一番。”赵英才赶紧说道。
“这个人,赵兄你没必要再去结交了。”秦暮笑笑地说道。
“为什么呀?”赵英才疑惑地问道。
第三十八章 秦公子,你不给个交代吗?
“因为此人远在天边,就在眼前。”秦暮笑笑地说道。
“是你?”赵英才吃惊万分地看着秦暮问道。
“呵呵,就是小弟我,怎么赵兄你不相信吗?”秦暮笑笑地说道。
“怪不得秦兄那般说李姑娘,原来秦兄就是这首《长门赋》的作者呀,我实在太钦佩了。”
赵英才有些激动地说道,自己今天运气这么好,竟然结识《长门赋》的作者,要是父王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高兴呢。
“赵兄你谬赞了,只是一首娱乐之作,没什么。”
秦暮谦虚地说道,毕竟这首《长门赋》真的作者不是自己,只是自己把这首《长门赋》带到这个世界而已,秦暮觉得没有必要沾沾自喜。
“不,秦兄此言差矣,纵观我大秦朝,除了秦兄外,谁又能做出如此佳作呢,就是大才子徐渭、解缙、杨慎他们也不行呀。”赵英才说道。
“赵兄,你可不要这样说呀,要不然我可就要成了过街老鼠了。”
秦暮赶紧说道,开什么玩笑,自己哪里能跟徐渭、解缙、杨慎三位当世大才子比呀,再说了这三位可是当世皇上身边的重臣呀,都是权倾天下的人物,要是被他们知道了,赵英才是小王爷没有谁敢动他,自己一个小小的草民可就遭殃了。
“过街老鼠?什么意思?”赵英才有效不解地问道。
“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呀。”秦暮说道。
“呵呵,秦兄说话就是风趣,跟秦兄聊天就是开心。”说完,赵英才四处瞅了一眼,然后才压低声音道:“方才秦兄对李小姐的那番话,真是说到兄弟心坎里去了,可恨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要不然的话,刚才就不会让兄弟你专美于前,我也定要那李小姐对我另眼相看了。”
这个赵英才为人直爽,简单两句话,便拉近了他和秦暮之间的距离。
若是一般人,碍于身份,自然不敢与这小王爷深交,但秦暮不同,他根本就没把自己当一般人,与这小王爷赵英才交朋友也没什么顾虑,嘿嘿道:“不瞒赵兄说,我总是觉得,这窑~子里的姐儿,长得再好看,那也是个姐儿。这女人嘛,给她三分颜色,她就要开染坊,弄那些花架子,还不是就想勾咱们男人的魂,我就偏不让她如愿,长这么大,还从没让女人骑到过咱们头上呢。”
“对,对,秦兄说的太对了,这女人呀,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可不能惯坏了。”
对于这个观点,秦暮深表赞同,而且秦暮还是坚定的执行者,不过说到这里,赵英才却眉头一皱道:“只不过这个李香君,不仅长得貌美如花,更难得的是有一股子傲气,我约见了她好几次,却俱都没有机会,今天听了林兄这番话,也算是为我出了口气,心里着实痛快啊。”
“怎么,赵兄你不是为这秦姑娘小姐而来的吗?”秦暮有些疑惑地看着赵英才问道。
赵英才点点头,又摇摇头道:“这李香君天香国色,若说我对她没有仰慕之心,那自然是假话。不过,仰慕归仰慕,但看这李香君将天下男子都不放在眼中的神色,我心里自然也不太好受,可恨我才疏学浅,对这李香君束手无策,好在今晚秦兄及时出现,破了这李香君的锐气,也为我们男儿争了面子。”
秦暮大汗,不就是与一个女人斗了几句嘴嘛,怎么都上升到为男人争光这个高度了。
“对于女人,有时候就是要杀杀她们的锐气,不然她们就不知道什么叫男人是天了。”秦暮说道。
“对,咱们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呀。”赵英才兴奋地说道。
秦暮又与赵英才聊了几句,竟是越谈越投机,真是想见很晚呀,这个赵英才虽然出身王府之家,却没有那些骄横之气,年纪不大,却谈吐不俗,学识颇丰,天文地理,都有所知,对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都有些爱好。之所以流连风月,却是少年心姓。
赵英才的几个爱好,都对了秦暮胃口,他更是此中翘楚,讲起天文地理和各种古怪的物事来,赵英才不仅没见过,更是连听都没听过。
一时之间,赵英才便拉住秦暮问个不停,越听越是心惊,对秦暮的佩服更添了几分。就连大舅哥沐子聪,也被各种新奇的事物吸引,不时插嘴发问,三个人侃大山般瞎扯胡聊,时间竟也过的颇快。
不一刻,一个丫环走到沐子聪身边道:“沐公子,我家小姐有请。”
沐子聪正听秦暮讲得高兴,闻听此言,脑袋有些短路,愣了一下道:“你家小姐是谁?”
秦暮被这大舅哥干败了,急忙站起身说道:“请转告李小姐,沐少爷马上就到。”
“对,对,”
沐子聪这才想起李香君相约的事情,急忙起身道:“这位姑娘,我这就跟你去。”
秦暮无奈的苦笑,这个大舅哥这般急~色了,真是太丢男人脸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些长进。
那丫环又道:“我家小姐吩咐说,务必请秦公子与沐公子一起过去,小姐说,今天一定要好好报答两位公子的指点之恩。”
“这位姑娘我就不去了,这位沐公子学识渊博,我所讲的都是他教给我的。”秦暮脸上堆了个笑容道。
“可是我家小姐要我务必请秦公子上去,要不然她会骂我的。”小姑娘可怜兮兮地说道。
“你家小姐肯定是说笑了,姑娘你可不要当真呀。”
秦暮说道,说好了这个李香君让给沐子聪了,自己怎么好意思插一手呢,那样自己岂不是太不地道了。
“我小姐还说了,要么两位都请,要么两位都不请。”小姑娘再次说道。
“这样呀,大妹夫,既然是李姑娘盛情相邀,你就和我一起去吧。”
沐子聪说道,真的要让沐子聪一个人去面对那李香君,他心里还有点打鼓,他虽然心里非常愿意,但他对自己的斤两非常清楚,恐怕过不了一时三刻便被那李香君看穿给撵了出来,有秦暮陪自己一起去,给自己打掩护,沐子聪才能放心。
“好吧,既然李姑娘盛意难却,我若不去,那也太不识实务了,赵兄对不住了,只能失陪了。”秦暮有些歉意地说道。
“呵呵,秦兄这可是好事呀,你可要给愚兄再挣口气,再杀杀那个李香君的锐气。”赵英才笑笑地说道。
这个刚刚结识的赵英才人品不错,秦暮和他着实有些缘分,也笑着道:“那么赵兄,他日有空,我们再详谈。”
赵英才抱拳道:“秦兄高才,赵某他日必定登门拜访。”
“不敢当,不敢当呀。”
让人家小王爷登门拜访,那可是无上的荣耀呀,秦暮心里有些暗乐,不过嘴里却连说不敢当。
……
秦暮与沐子聪,跟在了这丫环身后,穿过大厅,向楼上而去。
厅里的男人们知道,这两位受了李香君的青睐,这是登门造访去了,说不得其中一位便会成为这冰清玉洁的花魁的入幕之宾了,一时之间艳羡不已。
秦暮与沐子聪跟着那丫环进了二楼一间屋子,这屋子甚大,收拾的干净清幽,屋内檀香袅袅,让人为之精神一振。
两个人在屋里坐了一会儿,便有一个丫环来请沐子聪说道:“沐公子,这边请。”
秦暮也要跟着去,那丫环却阻拦住他道:“我家小姐说,请秦公子在这里稍等片刻。”
虽说秦暮本意就是为沐子聪拉线的,但见这李香君这么不给面子,心里也有些不爽,有些无精打采地在屋子里坐着。
沐子聪在的时候,两个人还可以说会话,他这一去,秦暮一个人在这里枯坐便实在有些无聊了。
就在秦暮无聊到想睡的时候,一个女子的声音自里屋传来道:“秦公子好像不太愿意见我。”
珠帘掀开,一个窈窕身影自里屋走了出来,正是那国色天香的李香君。
她似是刚刚沐浴过,秀发低垂,脸蛋晕红,目中闪烁着微微的笑意,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茉莉清香,这番素雅打扮,更是映衬出她的美丽异常。
“怎么会呢,李姑娘的美艳和才情名满大秦朝,谁不想一睹李姑娘的仙容呀。”秦暮笑笑地说道。
“那我怎么听小菊说,你不愿意上来见我。”李香君说道。
“有吗?肯定是那位小菊姑娘理解错了,对了,李姑娘你不是在陪我大舅哥吗?怎么在这里呀。”
秦暮忽然想起一事,方才那丫环带着大舅哥往门外行去,难道不是去见这李香君,这大舅哥脑子不好使,可别让那几个丫头合伙卖了。
“你放心,你那位大舅哥,自然有人伺候着。”李香君笑着说道。
“这就好,不知道李姑娘要我来有什么见教呀。”
秦暮有些疑惑地问道,不会这位李香君想跟自己那个吧,秦暮有些心花怒放了。
“秦公子不准备给我一个交代吗?”李香君盯着秦暮说道。
“交代,什么交代?”秦暮有些疑惑地问道。
第三十九章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吗?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话儿都是你想来编排我的,竟还要污到人家沐公子头上,我可不上你这当,”
李香君瞥了秦暮一眼,轻哼道,她眉头轻皱,隐有几分嗔意,却又有几分笑意,似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惹人疼爱。
“李姑娘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呀。”
秦暮装傻充愣地说道,有句话说了,“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秦暮才没有那么傻,不会不打自招的。
“刚才那些话,根本不是沐公子告诉你的,都是你自己编的吧。”李香君嘟着小嘴看着秦暮说道。
“呵呵,李姑娘你说笑了,我一个山野村夫的,怎么可能说得出那样有水平的话呢,真的是我大舅哥沐公子告诉我的。”秦暮才不上她的当,打哈哈地说道,反正就是死不认账。
“是吗?可是刚才我问了沐公子了,他可是什么都告诉我了。”李香君笑嘻嘻地看着秦暮说道。
我靠,这个大舅哥也太没有用了吧,这么快就被这个李香君给套出虚实了,秦暮心里暗叹,自己真的太高估这位大舅哥了,竟然把自己给出卖了,亏自己还一心为他好。
“怎么,说不出话了吧。”李香君见秦暮吃瘪的样子,开心地笑着,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那个,李姑娘,你也不要管到底是谁说的,只说这话说的对还是不对。”秦暮有些尬尴地说道。
李香君娇嗔地看了眼秦暮说道:“道理是有几分,但是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怎么下得了台,香君可是个小女子唉。”
李香君嘟着小嘴,美目轻瞟,脸上带着几分薄怒,又有几分羞意,实在是一个动人的尤物。
秦暮有自知之明,这个李香君在自己面前这番做作,绝非是看上了自己,而是必有企图。,所以秦暮小心翼翼地说道:“不知道李姑娘召在下来有什么事情吗?”
“秦公子,是不是我长的很丑。”李香君不满地看着秦暮说道。
“李姑娘你说笑了,你长的跟仙女似的,谁敢说你不漂亮,我第一个就上去跟他拼命,什么眼光呀,像李姑娘这么美貌如花的女孩子,普天之下能有几人呀。”秦暮说道。
“既然这样,为什么秦公子这么不耐烦跟香君在一起呢。”
李香君脸色几分薄怒地问道,要不得不知道有多男人为了见自己面绞尽脑汁,挥金如土,哪有人像这个秦暮的,自己请他来,他还老大不愿意,现在跟自己相处,还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恶了,李香君可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男人,让李香君有些怀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下降了
“这个…,哎…,主要是李姑娘长的实在太漂亮了,而且那么有才华,在下实在是自渐形秽呀。”秦暮低着头说道。
“真的是这样吗?可是香君不在意,香君愿意跟秦公子长长久久呀。”李香君玩味地看着秦暮说道。
“李姑娘你可千万不要有这样的想法,李姑娘你如同天上的明月,那么地光彩照人,而我只是大秦朝普普通通的百姓,咱们差距太远了,不合适呀。”
秦暮说道,秦暮才不相信这个李香君对自己有意思,愿意跟着自己长长久久,老话可是说了“表子无情,戏子无义”,谁知道这个李香君对自己有什么企图呢,还有一点,让秦暮对这个李香君却步的原因,这个李香君可是媚香楼的花魁,头牌,还是个清倌儿,自己现在可是没有那么多钱给她赎身来的。
“可是香君很仰慕公子的才华呀!”李香君难得的露出腼腆之色,轻声说道。
“李姑娘你说笑了,我哪里有什么才华呀,李姑娘才是有才华的人。”
秦暮赶紧说道,虽然被这个名~妓李香君看上,让秦暮很得意,可是一想到自己现在沐家赘婿的身份,秦暮很快就断了这个念头,美女虽好,可惜自己现在无福消受呀。
“能作出《长门赋》的人,怎么会是没有才华的人呢?秦公子我说的对吧?”李香君眼睛盯着秦暮说道,好像是要看穿秦暮的心似的。
“你怎么……”很快秦暮就反应过来了:“李姑娘说笑了,在下这么可能作出如此千古绝唱的《长门赋》呢?”
《长门赋》是自己作的事情,这个李香君没有理由这么快知道的呀,毕竟就是沐子聪都不知道这个《长门赋》是自己作的,秦暮现在还不想让李香君知道自己是这个《长门赋》的作者,自己这次来金陵可是办重要的事情的,要是被这个李香君缠上的话,谁知道会不会惹她那些粉丝的围攻呀,要知道有些粉丝可是非常疯狂的。
“是吗?既然《长门赋》不是秦公子作的,为什么秦公子能指出香君的不足之处呢?”李香君怀疑地看着秦暮问道。
“这个很简单呀,一看李姑娘就是没有谈过情爱之事的人,既然没有谈过情爱,哪里能体会得到这首《长门赋》的精髓所在呢。”秦暮谈谈地说道。
李香君目里闪过一丝惊异之色,“没有想到秦公子能单凭这点,就推算出香君曲艺中的不足,令香君万分钦佩呀。”
“呵呵,你也不要崇拜哥,哥只是个传说。”秦暮笑笑地说道。
“什么意思?”李香君疑惑地问道,这位秦公子怎么说话怎么怪,让人听不懂呀。
“没,没什么。”
秦暮说道,秦暮差点忘了这里不是前世,这样的话,这个世界的人根本听不懂。
“秦公子,这首《长门赋》当真不是你作的?”李香君疑惑地看着秦暮问道,对于秦暮的话,李香君很怀疑呀。
“真的,我怎么会骗你这么一位美女呢。”秦暮说道。
“既然这《长门赋》不是秦公子你作的,那么秦公子可否告诉香君,是哪位才子作的呢?”
李香君盯着秦暮问道。你就给我装吧,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真当自己是傻子呀,世上哪里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呀,这《长门赋》出自栗原沐家,这个秦暮也是栗原沐家的人。
“这位才子淡泊名利,不愿意我们把他的名字告诉别人。”秦暮一副为难地说道。
“难道对你来说,我也是外人吗?”李香君脸上泛起一抹红晕深情地看着秦暮说道。
“李姑娘,你可不能这样说呀,这话传出去可就不好了,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了。”
秦暮有些紧张地说道,毕竟自己现在还没有能力从沐家脱离开来,这要是传出自己跟这个李香君有什么私情来的,自己可真的麻烦了。
“秦公子真的那么怕你家里的那位?真的要这么辜负香君的一片情意吗?”李香君伤心地看着秦暮说道。
“哎~,谁让我只是沐家的赘婿呢,没有地位呀,天涯何处无芳草,秦姑娘你又何必单恋一只花呢。”
秦暮叹气地说道,要是秦暮现在有权有势的话,秦暮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李香君的,肯定会把她收进自己的**里的,可惜现在自己还很弱小,红颜祸水,现阶段的自己还沾不起呀。
“天涯何处无芳草?”李香君默念了一遍,忍不住眼睛一亮:“先生大才呀,小女子真的钦佩的很。”
“呵呵,李姑娘夸奖了。”
看着李香君崇拜的眼神,秦暮心里很是受用,要是自己把这首诗全部念出来,这个李香君会不会立即请自己上她的闺床呀,秦暮心里暗暗地意吟着。
“不,秦公子太谦虚了,你是我见过最有才华的男人。”李香君很肯定地说道。
不会吧,这也能被她看出来,看来自己真的是金子,哪怕不发光,都那么有魅力。
不过秦暮明白一点了,自己不能再在这里待了,再待下去,自己都快被这个李香君迷得找不到北了,就赶紧说道:“那个李姑娘,你看时间不早了,我也应该回去了。”
“秦公子,你这就要走?”
李香君有些落寞地问道,难道自己真的一点都吸引不了这位秦公子,让他这么不愿意跟自己单独相处。
“是呀,时间不早了,要是再不回去,被二叔知道了,弄不好还要挨骂的。”秦暮说道。
“那秦公子可不可以经常来看我。”
李香君不舍地说道。虽然这位秦公子不承认,但李香君自信这位秦公子,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位大才子。
“这个……”
秦暮有些为难,如果是玩你情我愿的一夜~情的话,秦暮倒是很愿意,但是看李香君那含情脉脉的样子,秦暮真的有些不敢招惹,再说了这次金陵的事情办完了,自己也要会栗原郡了,何时能再与她相见,都是未知之事。
“怎么,公子不愿意么?难道香君真的如此不入公子之眼,公子连多看香君一回,都不愿意吗?公子是不是嫌弃香君是青~楼女子?”
李香君见秦暮为难的样子,流着泪水伤感地说道,难道真的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吗?
第四十章 赎身
“不是的,李姑娘你貌美如花,又如此地多才多艺,只要是男人,谁人不喜欢呢,我要是说不喜欢,那真的是自欺欺人了。”秦暮叹气地说道。
“那秦公子为什么要把我拒之千里呢?”
李香君幽怨地说道,李香君是个敢爱敢恨的女人,可惜竟然让自己遇上一个狠心的男人,难道他真的不能接受自己的爱吗?
“李姑娘,你可能不知道我现在的身份,我现在只是栗原郡沐家的赘婿而已,如何能承受的起你这份情意呢。”秦暮有些伤感地说道。
“可是妾身愿意,哪怕是为妾、为奴,香君都愿意伴随秦公子左右。”李香君说道。
“李姑娘,在下何德何能让你如此厚爱呀?”
秦暮有些不解地问道,这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自己一个要钱没钱,有地位没地位的赘婿,怎么能让这个美艳绝伦的李香君如此厚爱,为妾为奴,这是何等的情意呀。
“就凭你能作出《长门赋》,就值得香君跟随。”李香君深情地看着秦暮说道。
“你就这么确定《长门赋》是我作的,万一不是,你不是亏大发了吗?”秦暮吃惊地说道。
“香君的直觉告诉自己,你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如果错了,香君也只能接受了,这或许是香君的命吧。”
李香君有些伤感地说道,作为从小在青~楼长大的才女,李香君一直做这才子佳人的梦,一直以来李香君都在寻觅自己心中的才子,可惜虽然来秦淮的公子哥很多,可是真正有才华的却少之又少,能够让自己钦佩的,更是没有。
自从那首千古绝唱《长门赋》的横空出世,让李香君看到了希望,原本李香君打算过一段时间去栗原郡找那位才子的,没想到这么快就遇上了,这让李香君更加坚信这是命中注定的缘分。
“李姑娘你这是何必呢,你完全可以找个比我更好的人。”
秦暮有些感动地说道,没有想到会有李香君这样的才女,因为自己那首《长门赋》,就芳心暗许了,看来古代的女人比较注重精神方面的追求来的,不像现在的女孩子,都喜欢追求物质上的享受。
“不,在我的眼里,秦公子是最好的。”李香君坚定地看着秦暮说道。
“可是……”
“难道秦公子真的这么无情?不愿意接受香君吗?”李香君伤心地问道,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让秦暮有些心疼。
“不是我不愿意接受李姑娘,而是我现在没有能力接受李姑娘呀。”秦暮唉声叹气地说道。
“你是在推脱!”
李香君嘟起小嘴,很不开心地说道,那个样子一点都没有才女的风度,完全是跟一个陷入爱河里的傻女人没有什么区别。
“我没有推脱,我现在真的没有能力接受姑娘,别的不说,就是给姑娘赎身的钱,我都拿不出来,更别提其他的了。”
秦暮有些痛苦地说道,现在秦暮有些感慨,“这个世界最大的痛苦就是,有一位绝色的美女摆在你面前,让你为所欲为,你却发现你身边的钱远远不够。”
“秦公子,这些年我积攒了些钱,应该够赎自己的身了吧。”李香君想了一下说道。
不会吧,这个李香君竟然倒贴给自己,真是个重情义的女人呀,这样的女人,让秦暮感动,不为别的,就为了她对自己的这份情意,秦暮都决定接受她的这份感情。
“香君,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你放心,只要你愿意跟着我,我绝对不会委屈你的。”秦暮拉着李香君的手说道。
“真的,秦公子你愿意接受我了。”
李香君开心地说道,现在的李香君完全没有一个才女的样子,而是一个初恋中的小女生的样子,毕竟这个李香君也就十七、八岁的年龄,只是一直生活在这个烟柳之地,少了那份少女的情怀吧了。
“只是有些委屈你了。”秦暮有些说道。
“不,只要能跟秦公子在一起,香君就不会觉得委屈。”
李香君红着脸说道,小手默默地让自己喜欢的男人握着,不知道为什么让李香君觉得自己是那么地幸福。
美女如此深情厚意,让秦暮非常地感动,一把把李香君搂她入怀,好好的怜爱一番。
就这样,两人默默地拥抱着,彼此感觉对方的心跳,这是秦暮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让他感到的女人,这是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敢拼敢爱的女人。
“相公,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靠在秦暮温暖的怀里,李香君有种幸福地晕过去的感觉,难道这就是相爱的感觉吗?
“娘子…”
秦暮紧紧地搂着李香君,深情地说道,这是秦暮来到这个世界,第一个让自己动情的女人。
抱着这个可怜又可爱的女孩子,是的,她还是个女孩子,一个才十八、九岁的女孩子,在现代的社会,她应该才刚刚上大一的女生,秦暮努力回忆曾经在史记里看到看到关于这位李香君的记载。
李姬者名香,母曰贞丽。贞丽有侠气,尝一夜博,输千金立尽。所交接皆当世豪杰,尤与阳羡陈贞慧善也。姬为其养女,亦侠而慧,略知书,能辨别士大夫贤否,张学士溥、夏吏部允彝急称之。少风调皎爽不群。十三岁,从吴人周如松受歌玉茗堂四传奇,皆能尽其音节。尤工琵琶词,然不轻发也。
雪苑侯生,己卯来金陵,与相识。姬尝邀侯生为诗,而自歌以偿之。初,皖人阮大铖者,以阿附魏忠贤论城旦,屏居金陵,为清议所斥。阳羡陈贞慧、贵池吴应箕实首其事,持之力。大铖不得已,欲侯生为解之,乃假所善王将军,日载酒食与侯生游。
姬曰:“王将军贫,非结客者,公子盍叩之?”侯生三问,将军乃屏人述大铖意。姬私语侯生曰:“妾少从假母识阳羡君,其人有高义,闻吴君尤铮铮,今皆与公子善,奈何以阮公负至交乎!且以公子之世望,安事阮公!公子读万卷书,所见岂后于贱妾耶?”侯生大呼称善,醉而卧。王将军者殊怏怏,因辞去,不复通。
未几,侯生下第。姬置酒桃叶渡,歌琵琶词以送之,曰:“公子才名文藻,雅不减中郎。中郎学不补行,今琵琶所传词固妄,然尝昵董卓,不可掩也。公子豪迈不羁,又失意,此去相见未可期,愿终自爱,无忘妾所歌琵琶词也!妾亦不复歌矣!”
侯生去后,而故开府田仰者,以金三百锾,邀姬一见。姬固却之。开府惭且怒,且有以中伤姬。姬叹曰:“田公岂异于阮公乎?吾向之所赞于侯公子者谓何?今乃利其金而赴之,是妾卖公子矣!”卒不往。
这是个可歌可泣的女子,都说“表子无情,戏子无义”,可是这位李香君却是一个非常重情义,又洁身自爱的奇女子,不得不让秦暮敬仰和疼爱。
既然那个侯方域不能给她幸福,就由自己给她幸福吧,秦暮在心里暗暗地下决定。
“相公,我这就去找刘姐姐和李大娘,我今天就赎身跟随你,一辈子伺候你。”靠在秦暮怀里良久的李香君抬起头,红着脸对秦暮说道。
“嗯,娘子我这里也有三万两的银票,你拿着。”秦暮从自己怀里拿出一叠银票递给李香君。
“相公不用了,香君自己有银子。”
李香君开心地说道,不管怎么说,这个男人能拿出那么多钱给自己,说明他心里很在意自己的,三万两银子,在秦淮河能买很多姑娘的。
“拿着,你是我的娘子,我的钱就是你的,你的钱也是我的,我们还分什么彼此呀,再说了,你是花魁,还是清倌儿,这个赎金可不是个小数目呀。”
秦暮说道,毕竟没有足够的赎金,谁家都不会让自家的摇钱树给飞了呀,尤其是像李香君这样已经艳名天下的花魁呢。
“嗯…”
李香君幸福地接过秦暮手上的银票,开心地跑下楼找李大娘和刘姐姐,开始幻想着自己以后美好的生活,或许这就是恋爱的魅力,能让一个聪明的女孩子,瞬间变成一个傻女孩。
“真的是傻孩子呀。”
秦暮看着开心地跑下楼的李香君,有些苦笑地摇摇头,秦暮没有李香君那么乐观,对于媚香楼来说,李香君是她们最赚钱的摇钱树,也是她们媚香楼“活招牌”,怎么可能让李香君这么容易赎身呢。
……
半个时辰过去了,李香君满脸泪水地跑回来,扑在秦暮的怀里伤心地大哭起来,这是一个刚刚受到挫折的女孩子,在她心爱的男人怀里寻找那一丝的安慰。
“怎么了?是谁欺负我家娘子了?”见李香君哭的差不多了,秦暮拍拍她后背温柔地问道。
“呜呜……”秦暮不问还好,一问,李香君哭的更加厉害了。
“娘子,乖,不要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要是哭坏身子的话,相公可是要心疼的。”秦暮边给李香君擦眼泪,边有安慰地说道。
第四十一章 长公主赵紫柔
“呜呜,相公,李大娘她不同意我赎身!以前她可是很疼爱我的。”李香君伤心哭泣地说道。
原来刚才李香君去找李大娘她们提自己要赎身的事情,李大娘和刘姐姐把李香君大骂了一顿,骂她忘恩负义,说自己多么辛苦把她养大,又是花了多少钱,请了多少有名的老师教习她。
反正说什么也不同意李香君赎身,哪怕李香君再怎么样苦苦哀求都不同意,最后见李香君以死相逼,才同意只要李香君拿出一百万两白银,才会让她赎身,李香君哪里有那么多钱呀,这些年省吃俭用积攒下来的钱也就两万多两,再加上秦暮给的三万来,也就五万来银子,还差的老远去呢。
就这样,李香君哭着脸回来了。
“哎~,娘子,其实这一点我老早就想到了,你现在真是花好月圆的年龄,她们辛辛苦苦把你培养到这个程度,为了是什么?为了就是让你给她们挣钱,你现在说要赎身离开,她们怎么可能同意呢。”
秦暮有些叹气地说道,理想总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这一点对于已经经历很多这类遭遇的秦暮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相公,那我们怎么办呢?”
李香君看着秦暮有些担忧地问道,难道自己连追求自己幸福的机会都没有吗?李香君原本是非常有主见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在这个男人面子,自己变的那么地不知所措。
“既然一时半会你离不了这个地方,换个角度看,暂时留这里也不是什么坏事。”秦暮抱着李香君说道。
“相公,你什么意思?你不要香君了吗?”
李香君看着秦暮伤心地问道,难道这个男人跟自己姐妹遇到的那些男人一样吗?都是那么冷漠无情的吗?
“怎么会呢,我才舍不得你这么漂亮的娘子呢,只是现在时机不成熟而已,我现在只是沐府的赘婿,根本没有资格给你幸福,也没有足够的钱帮你赎身,只要给我一年的时间,我就会风风光光地接你离开这个地方,让你作为我幸福的娘子。”秦暮深情地看着李香君说道。
“真的吗?”李香君开心地问道。
“我发誓,如果我一年内不能把李香君风风光光地从媚香楼接出来,就让我天打五雷……”
“不要在说了,我不要你发那么毒的誓言,很不吉利的。”李香君用手捂住秦暮的嘴,不让秦暮发毒誓,真是个非常善良的女孩子呀。
“不哭了?”见李香君不再流眼泪了,秦暮笑着说道。
“恩,相公,香君会在这里等你的。”
李香君看着秦暮坚定地说道,古代的女人,就是这一点好,当她认定一个男人后,就会至死不渝地守候着这个男人。
“这才是我的好娘子吗?相信你的男人,或许不用一年的时间,我就可以风风光光地接你离开这里了,那时候就有秦府了,你就是秦府的夫人了。”秦暮笑笑地说道。
“我不在乎什么秦夫人,我只要能跟相公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
李香君说道,对于出身青~楼的李香君,在这点上看的很淡,毕竟从秦淮河畔出去的姐妹,不是给人做丫鬟,就是做小妾的,做正房的,根本没有。
“是呀,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秦暮感慨地说道。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相公这诗是你为我作的吗?”李香君痴痴地看着秦暮问道。
“算是吧!”秦暮有些伤感地说道。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相公有你这两句诗,香君就是在这里等你等到老也愿意。”
李香君开心地说道,自己的男人对自己真好,特意为自己作这首诗句,在李香君看来这比说什么情爱的话,更让李香君动心。
“呵呵,我怎么会舍的你这么如花似玉的娘子,老在这里呢。”秦暮摸着李香君的脸蛋说道。
“相公,你能把这首诗写下来,送给香君吗?”李香君期盼地看着秦暮问道,像一个小女孩子讨要她最喜欢的东西似的。
“这有何难,娘子,纸墨笔砚伺候。”秦暮笑笑地说道。
“是相公,妾身这就准备着。”李香君给秦暮施了个礼后,开心地准备着纸墨笔砚。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此诗赠与最心爱的女人李香君,秦暮,天启十二年冬,于媚香楼书。”
很快秦暮就把这首诗写好了,秦暮中文系的高材生可不是吹的,这个毛笔字写的也是龙飞凤舞的。
“相公,你不但才华横溢,这个字也写的很好看,比当世那些书画名家比起来,一点都不输于他们,甚至比他们还强上几分。”
李香君盯着纸上的字,崇拜地对秦暮说道,现在李香君真的爱死秦暮了,不但会作词,还会作诗,就连这个字也是堪称一绝呀。
“呵呵,那当然,你要知道你男人可是无所不能的哦。”
看见李香君那崇拜的眼神,秦暮开心地笑道,要知道大秦朝可不比秦暮的前世,有那么多名家的字贴让人去临摹,在大秦朝,谁家能有一位名家的一副字帖临摹已经非常不错了,不像秦暮前世那样,要哪位名家的字贴,只要在电脑上一搜就有了,所以说秦暮的书法可是集数位书法大家的书法为一体的,能不好吗?
“夫君,我要把这首诗装裱起来,挂在房子里可以吗?”李香君问道。
“这首诗是我送给你的,你想挂哪里都可以。”秦暮说道。
“相公,你对我真好,香君觉得好幸福呀。”
李香君抱着秦暮激动地说道,李香君动情了,对这个男人动情了,这是李香君长这么大,第一次对男人动情~欲了。
“娘子,你不要这样抱着我,不然的话,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的。”
秦暮喘着粗气说道,被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孩子这个似水柔情地抱着,让秦暮身体起了强烈的反应了。
“相公,香君这辈子都是你的人,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李香君红着脸小声地说道。
“娘子……”
秦暮控制不住自己了,抱起李香君就往床边走去,有道是,“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
就在秦暮和李香君探讨人生的真谛时,远在万里之远的京城长安的长公主府里,正举行一场歌舞宴会。
自从分别后,每日双泪流。泪水流不尽,流出许多愁;
愁在春日里,好景不常有;愁在秋日里,落花逐水流;
当年金屋在,已成空悠悠;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愁;
朝闻机杼声,暮见西山后;惟怨方寸地,哪得竞自由;
青丝已成灰,泪作汪洋流;愿得千杯饮,一枕黄粱游;
……
在乐师的演奏下,一首《长门赋》在歌姬的悦耳的声中,美妙地唱了出来,让整个宴会为之一静。
良久,连绵不绝的鼓掌声响起,整个长公主府里的宾客都忍不住鼓掌了,此曲,此意,堪称当世一绝呀。
“好,好,没有想到今天能听到如此美妙的乐曲,大姐,能告诉我这首曲子的名字吗?”
太子赵岩开心地问道,这次来参加姐姐的宴会真的来对了,要不然真的要错过了这首绝妙的曲子了。
“弟弟,不瞒你说,我也是第一次听道这个曲子的,真的太美妙了,比起杨慎杨大人作的那首《荷塘月色》还要美上几分,无论是词、还是意,都要好上几分呀。”
长公主赵紫柔也被这首曲子给镇住了,赵紫柔自问自己听过很多传世的名曲,可没有一首能比得过这首曲子的。
“姐,那还等什么呀,赶紧叫人问呀。”
太子赵岩有些着急地说道,难得有这么美妙的曲子,赵岩也要自己府里的乐师和歌姬都学会,好每天唱给自己听。
“你刚才唱的是什么曲子呀?”长公主赵紫柔对跪在舞台上还没有退下去的歌姬问道。
“回公主的话,这首曲子名叫《长门赋》。”歌姬回答道。
“长门赋,本宫怎么以前都没有听说过呀。”长公主赵紫柔疑惑地问道。
“回公主的话,这首曲子是刚刚从南方传过来了,奴婢们觉得很好听,就编成歌舞献唱了。”歌姬会答道。
“原来如此,这首《长门赋》是何人所作?”
长公主赵紫柔好奇地问道,毕竟能做出这样绝世曲子的人绝对是个不世奇才呀。
“回长公主的话,奴婢们不知。”歌姬摇头说道。
“回长公主的话,奴婢倒是知道点。”坐在太子下首的东厂提督魏忠贤起身说道。
第四十二章 吃惊的沐尚德
“噢,魏公公你知道这首词是何人所作?”
长公主赵紫柔有些吃惊地看着魏忠贤问道,要知道这个魏忠贤可是大字不识几个的宦官,竟然也在意这种曲词之事。
“回长公主的话,像《长门赋》此等惊世绝伦的词曲,只要一听过一遍,都会被深深地吸引,奴婢也是前不久在街头听人传唱这首歌词,就被深深地吸引住了,就派人调查是哪位大才子所作,正巧今个儿有信了,公主问起,奴婢也能回答上了。”魏忠贤恭敬地说道。
虽说魏忠贤是个大字不识一个的大宦官,却是非常尊重有才华的文人,只是很多有才华的人都喜欢恃才傲物,看不起像魏忠贤这样的宦官,不愿意与之相交而已。
“魏公公,你快告诉本宫,到底是哪位大才子做出《长门赋》此等绝妙之词曲的。”太子赵岩问道,毕竟还很年轻,有点沉不住气。
“回太子殿下的话,据东厂查实,这《长门赋》最早出现在江南的栗原郡。”魏忠贤说道。
“栗原郡,据我所知在栗原郡没有什么出名的才子,才女倒是有几位。”
长公主赵紫柔有吃惊地说道,要知道栗原郡在大秦朝一百多个郡里属于小郡,大秦朝立国至今,栗原郡也没有出现过什么特别出名的大才子。
“回公主话,这位作出《长门赋》的才子,就是栗原郡三大才女之一的沐云兮的未婚夫,据探报,这位才子名秦暮,是栗原沐府的赘婿,五年前,一场火灾,父母双亡后,一直住在沐府里。”魏忠贤说道。
“栗原沐府?是不是刚刚被升为吏部侍郎沐尚德的老家?”
长公主赵紫柔问道,这个长公主是当朝天启皇帝的长女,天资聪慧,一直是她父亲天启皇帝的重要智囊,对大秦朝的一些主要官员的资料,都能熟记在心,一听说是栗原郡沐府,赵紫柔就想起那个刚刚被升任为吏部侍郎沐尚德。
“回长公主的话,这个秦暮就是沐大人的女婿。”魏忠贤说道。
“哦,没有想到沐大人家出来个才女,又出了个不得了的才子,真是可喜可贺呀,沐尚德沐大人来了没有?”长公主赵紫柔向边上的宫女问道。
“回长公主,沐大人来了,不过坐在比较远的位置。”一位站在长公主身边的宫女说道。
“那就请他上来说话吧。”长公主赵紫柔说道。
“是。”
边上的宫女应道,就嘱咐人,赶紧请沐大人上来回话了。
“微臣吏部侍郎沐尚德,参见太子殿下,参见长公主殿下。”
沐尚德喘着粗气上前拜见太子和长公主,刚才听宫女说长公主要自己上前答话,让沐尚德紧张的一阵心跳呀,也不知道长公主要问什么,在现在的大秦朝,这位长公主虽然才二十岁,可是天资聪慧,手段了得,可是不得了的人物,手里掌握着很多官员的生杀大权,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是当今的太子,都是很听这位长公主的。
“沐大人请起来回话吧。”长公主赵紫柔对沐尚德说道。
“谢长公主。”
沐尚德暗暗地松了口气后,说道,还好听长公主平和的语气,应该没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沐大人,你可知道这首《长门赋》出自何人之手。”长公主赵紫柔问道。
“《长门赋》?”
沐尚德有些傻眼了,自己可是听都没有听过什么《长门赋》的,哪里知道《长门赋》是谁作的呀。
“呵呵,沐大人,就是刚才歌姬她们唱的这首词曲呀。”太子赵岩见沐尚德傻愣愣的样子,忍不住笑笑地说道。
“原来这首绝世的词曲名《长门赋》呀,微臣是第一次听过这个曲子,此曲堪称千古一唱呀,只是微臣不知道这首词曲是何人所作。”沐尚德恭敬地说道。
“沐大人真的不知道这首词曲是何人作的?”太子赵岩有些疑惑地看着沐尚德问道。
“回太子殿下的话,微臣真的不知道。”
沐尚德肯定地回答道,这首《长门赋》,沐尚德真的是第一次听过,也不知道为什么长公主和太子,问自己这个问题,这点让沐尚德很疑惑。
“这首《长门赋》可是你的女婿作的,你难道不知道?”长公主赵紫柔疑惑地看着沐尚德问道。
“长公主,您是说这首《长门赋》是我女婿作的?”
沐尚德吃惊地看着长公主问道,沐尚德可是很清楚自己家的那个上门女婿,那完全就是个傻子,不要说作词曲了,就是能识几个字都不错了。
“难道你真的不知道这首《长门赋》是你女婿作的。”
长公主赵紫柔见沐尚德的样子不像骗自己的,何况这个事情也没必要骗自己,不由地有些疑惑地问道。
“微臣真的不知道,不知道长公主听何人说这首《长门赋》是微臣的女婿所作的,微臣膝下就一个小女,至今未嫁,只是很早以前有一门亲事,不过那家男孩是个傻子,在沐家五年了,大字都不识一个,也只有五、六岁启蒙之智,怎么可能作出此等惊世绝伦之作呢,是不是弄错了。”
沐尚德小心翼翼地说道,要是自己那个未来女婿能作出《长门赋》这样绝世的词曲的话,母猪都可以上树了。
没有办法,在这个通讯基本靠吼,交通基本靠走,治安基本靠狗时代,一般人家要想传递个消息是很难的,尤其是栗原郡离京城长安有万里之隔,一般的书信没有两个月基本上到不了京城,也只有像东厂和军部这些机构有八百里加急和信鸽之类的通信设备,能够大大缩短这个消息的流通速度。
这也是为什么沐尚德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婿已经不是个傻子了,还在怀疑是不是弄错了。
“沐大人,你的女婿是不是叫秦暮呀?”魏忠贤问道。
“对,他是叫秦暮。”沐尚德说道。
“那你们沐家有几个叫秦暮的呀。”魏忠贤再次问道。
“魏公公您说笑了,沐家怎么可能有几个叫秦暮的,就一个,一直住在我沐家老宅里。”沐尚德说道。
“这就没有错了,这首《长门赋》就是你们沐家这位秦暮才子作的。”魏忠贤说道。
“魏公公你说笑了,这个秦暮怎么可能是才子呢,他就是一个傻子。”沐尚德说道。
“沐大人,你说你的女婿是个傻子,你怎么舍得把女儿嫁给傻子呀。”太子赵岩好奇地问道。
“回太子殿下,微臣家以前跟秦家是世交,家父很早的时候,就和秦家的老爷子定下这门亲事,那时候这个秦暮还是很聪慧伶俐的,只是在一场意外,让这个秦暮变成了傻子。”
沐尚德说道,沐尚德没有想到自己这个傻子女婿的名字有一天能传到京城,传到长公主府,真的丢人丢到整个大秦朝了,这让沐尚德很郁闷,估计不用过几天,满朝文武都知道自己有个傻子女婿了。
“魏公公,这是怎么回事呀?”长公主疑惑地看这魏忠贤问道,按理说东厂的密探不应该会搞错的呀。
“沐大人,你可能不知道吧,你这位傻子女婿现在已经不傻了,不但不傻还才华横溢呢。”
魏忠贤笑笑地对沐尚德说道,要不是消息确信无疑,魏忠贤可不敢在这样的场合说这个话。
“这…这怎么可能呢?”
沐尚德震惊地说道,傻子一下子变成才华横溢的才子,这个变化也太大了吧,大得沐尚德有些难以接受。
“呵呵,看来沐大人真的不知道这个事情了。”
长公主赵紫柔笑笑地说道,看沐尚德的样子,他估计到现在还不相信他的女婿成才子了。
“回公主的话,微臣真的不知道这个事情,微臣回去就写信去问问。”沐尚德回过神来说道。
“还是我派人去调查吧,你写信等回信,都明年的事情了。”
长公主赵紫柔说道,赵紫柔也很想见见这位作出《长门赋》这样绝世词曲的才子,到底长啥样,对于有才华的人,长公主是很欣赏的。
“沐大人,你确定你这位女婿是傻子吗?”太子赵岩问道。
“回太子殿下话,微臣确认无误,这在栗原郡不是什么秘密。”
沐尚德说道,在这样百官齐聚的场合,说自己的女婿是傻子,也让沐尚德很失脸面呀。
“哦,怎么说来,你这位女婿是突然变聪明了?”太子赵岩很有兴趣地问道。
“回殿下的话微臣认为应该是这样的。”
沐尚德想了一下说道,沐尚德比谁都清楚自己那个傻子女婿的底细,要说这首《长门赋》是他作出来的,沐尚德第一个不相信。
“呵呵,看来你这个女婿是一个很有趣的人,本宫倒是想见见他了。”太子赵岩笑着说道。
……
秦淮河媚香楼李香君的闺房里。
“相公,你是不是嫌弃香君?是不是香君哪里做的,相公你不满意,香君改就是了,你千万不要抛弃香君呀!”在床上,李香君紧紧抱住秦暮有些伤心地问道。
第四十三章 被抓现行
“怎么会呢,娘子,你这么完美,相公怎么会嫌弃你呢,你不要多想了,乖不哭了。”
秦暮抱着李香君娇嫩的身体说道,秦暮现在越来越喜欢李香君了,拥有绝色的容貌外,衣服之下竟然也拥有傲人的身材。
“可是相公你为什么不要了香君?”李香君深深地看着秦暮问道。
“哎~,娘子,你相公也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身边躺着你这样千娇百媚的绝色美女,不动心才怪了,只是我们以后能更好地在一起,相公也只能强忍了。”
秦暮的双手一边在李香君的身上活动,一边说道,原来秦暮在床上对李香君,什么都做了,就是没有要了她的清白之身。
“相公,香君不明白。”李香君靠在秦暮的胸上疑惑地问道。
“娘子,相公我一时半会也没有办法帮你赎身,你还得委屈在青~楼这里,因为你洁身自好,所以很多你才能在秦淮有超然地位,不需要看男人的脸上,也不用出卖自己的肉~体,可是我这时把你采折,少女变成少~妇,肯定瞒不过有心人,必然会你带来一些麻烦,你一旦失去这种超然的地位,就很危险了。”
秦暮说道,在青~楼这位地方生存是很不容易的,李香君能够到现在保住自己的清白之身,一方面是她的才华,还有一方面是她现在还是情倌儿,对于来这种地方的男人来说,这种还没有经历男人的青~楼才女才是最吸引人的,青~楼也会让这类花魁保持清白之身,来吸引更多的所谓的文人雅客,一旦魅力差了,或有新人代替的时候,这些老牌花魁就会被待价而估了。
所以这也是秦暮强忍自己的欲~望,也不坏了李香君的清白的原因,一旦李香君失去清倌儿的身份,后果可想而知了。
“相公,你对香君真好,香君以后会全心全意地伺候你的。”
李香君感动地说道,从小在青~楼长大的李香君见惯了世间的炎凉,对于这个一心为自己考虑的男人,李香君真的感动的很呀。
“娘子,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再不走,对你影响就不好了。”
秦暮说道,毕竟孤男寡女的相处太久,尤其一位还是青~楼的花魁,很容易传出一些对李香君不利的流言的。
“相公,香君舍不得你走!”
李香君紧紧地抱着秦暮不舍地说道,对于恋爱中的女人,是很依赖的,很缠人的,尽管这段情感来得如此的突然,如此地短暂。
“乖,相公又不是不来看你,你忘了相公送给你的诗了吗?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秦暮说道,秦暮也不想这么快就从美人的床上起来,可是有些事情却由不得自己的心的。
“嗯,相公我侍候你起床吧。”李香君起床穿好衣服后说道,这也是李香君第一次伺候男人穿衣服。
“香君,要是有人问起我在你屋子里做了什么,你就说只是讨论些琴艺上的事情,知道吗?”秦暮穿好衣服后,对李香君说道。
“嗯,相公,你现在就要走了吗?”李香君紧紧抱住秦暮不舍地问道。
“娘子,不要伤心了,我们的现在的分开,是为了以后更好的相聚,你忘了,我可是说过,要风风光光地把你从这秦淮河带走,让这秦淮河上所有女人都羡慕你。”秦暮说道。
在李香君依依不舍的目光下,秦暮硬是强忍心中的不舍出了这媚香楼的门,想起李香君对自己痴迷的样子,让秦暮的心有些飘飘然的感觉,在前世要是没有钱,连个女人都不会正眼看你,在这个世界,自己就凭一首《长门赋》征服了一位才色双绝的大美女。
大舅哥呢?秦暮忽然一拍脑门,不好,自己的大舅哥还在里面待着呢,刚才走的急,也没问那香君娘子将大舅哥弄到哪里去了。
正在懊悔间,却见从媚香楼里歪歪扭扭走出来一个人,看那身影、身段,像是大舅哥来的。
秦暮急忙过去叫道:“大舅哥?”
那人抬起头来,脸上映满鲜红的唇印,不是沐子聪还是谁来。
“大舅哥,你这是……”见沐子聪醉醺醺的样子,秦暮急忙问道。
“那个小娘们,真够劲。”沐子聪浑身酒气,眉开眼笑地看着秦暮说道。
不用说秦暮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李香君肯定是安排了一个青~楼女子,将这个大舅哥安抚的服服帖帖。
自己在那里与李香君神交,大舅哥却找了个女子身交,秦暮暗自摇头,男人啊,还真是见不得漂亮女人,不过跟大舅哥相比,自己是赢得了李香君的心,大舅哥是赢了个青~楼女子的身,从实际意义上来说,大舅哥略胜自己一筹呀。
这沐子聪浑身脂粉味道,脸上也不知被多少**亲过了,到处是鲜红的口红印子,再加上多喝了些,走起路来,已是歪歪扭扭的不堪入目。没有办法,秦暮只得扶着他,往沐府行去。
“怎么晚回来,你们去哪了?”快到沐子聪房间的时候,身后突然被一个清脆的声音。
“哎,原来是漂亮婶婶呀,怎么晚了,您怎么还没有睡呀,睡眠对漂亮的女人来说,可是非常重要的,虽然婶婶您现在已经有倾城倾国的容貌了,可也要好好爱惜呀。”
秦暮回头一看,是沐家二爷的正室徐氏,不由地松了口气说道,还好是漂亮的婶婶,要是那个性格腐朽沐二爷就不好了,还不得被臭骂一顿呀。
“就你嘴甜,你们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徐氏问道。
“娘,我带大妹夫出去逛了下金陵,介绍几个朋友给他,这不酒喝的有点多,我现在要去睡觉了,娘你也早点睡觉吧。”
沐子聪低着头说道,一听是自己母亲的声音,沐子聪酒意全无了,要是被自己母亲知道自己又出秦淮河喝花酒了,她还不气的不让自己出门呀,这可是比杀了沐子聪,还让他难受。
“是呀,婶婶你早点睡吧,我们也要睡觉了,今天晚上我跟大舅哥一起睡,探讨下人生至理。”
出去偷吃,被抓了现行,秦暮也正有头疼,所以现在两个人的步调空前一致,都想让徐氏赶紧离开。
“你们不会去秦淮河玩了吧?”见这两个小子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徐氏怀疑地问道。
“婶婶,这这么可能呢,我和大舅哥都是正经人家,怎么会去那样的烟柳之地呢,你不相信我,还不相信我大舅哥吗?”秦暮说道。
“我就不相信这个兔崽子,他要是哪天不去那种地方,那才奇怪了。”
徐氏说道,知子母过母,对于自己这个儿子是什么样的,自己可清楚的很,这也是自己跟老爷最头疼的地方,儿大不由爹娘呀。
“娘,我这不是看大妹夫来了吗?怎么也得带他出去见识见识呀,要不然岂不是显得我这个做哥哥的不是吗?”
沐子聪硬着头皮说道,既然骗不了自己的母亲,沐子聪也只能老老实实地招了。
“有你这样带妹夫的吗?要是云兮知道了,还不知道多生气呢。”
徐氏有些无语地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说道,哪里有做哥哥的带自己妹妹的男人逛青~楼的呀。
“婶婶,你也不要生我大舅哥的气,他也是想带我见识见识下这出名的秦淮河而已,我们去了也就看看风景,听听小曲,其它的可是什么也没有做哦。”秦暮说道。
“对对,娘,我和大妹夫真的只是看看风景,听听小曲。”
沐子聪也赶紧跟着说道,不管自己母亲信不信,这种事情就是打死也不承认,自己母亲这么疼自己,也不会这么对自己的。
“你们呀,算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也睡吧,以后那种地方少去。”
徐氏摇摇头有些无奈地说道,这种事情也只能说说,拦是拦不住的,看来自己真的要给自己娃赶紧找一门亲事了,做娘的管不住他,就让他媳妇管他好了。
……
连续四、五天,秦暮每天不是在金陵沐府里待着,就是去媚香楼找李香君亲亲我我的,几天下来,李香君除了那一道防线外,其它的防线全部都沦陷在秦暮的手上了。
可以说秦暮把以前用过的,没有用过的技术,都在李香君身上演练了一番,好在李香君从小学舞蹈,要不然很多高难度的动作,是完成不了的。
弄的李香君看秦暮的目光都怪怪的,李香君在青~楼长大,可是从来没有听谁说过那个男人这么会玩的,简直就是……,想想李香君就脸红。
“姑爷,姑爷……”大管家吴三匆匆忙忙地跑进秦暮的房间喊道。
“什么事情呀,慌慌张张的。”秦暮疑惑地看着吴三问道。
“姑爷,你让我打听的事情,我打听到了。”吴三开心地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徐家的徐东义回来了吗?”秦暮问道。
“对,我从徐家的下人那里打听到,这苏~洲制造徐东义大人,今天下午回金陵老家。”吴三说道。
“太好了,吴三,你去买些礼品,晚上我们去徐家拜访。”
秦暮说道,看来可以跟金陵徐家摊牌了,联营的事情不解决,秦暮这几天玩的都不爽快,每天都要遭沐二爷的白眼。
第四十四章 你们大祸临头了
晚上一更天时分,秦暮带着吴管家来金陵徐家,在下人的带领下,来到徐家的会客厅。
会客厅正位位置坐在一位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须发肃然,面容清瘦,一袭朴素的便装,秦暮知道这个人就是自己这次要找的徐家在江南这边的主事人苏~洲制造徐东义,虽然只是五品的官,但是在整个江南都是有一定影响的人物。
除了徐东义外,客厅李还坐着四位徐家的人,都在四、五十岁的样子,估计都是金陵徐家主要人物。
“你们是栗原郡沐家的人。”
徐东义看了眼秦暮问道,这个栗原沐家怎么回事呀,联营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派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来,这也太看不起徐家了吧,徐东义心里有些不舒服,不过毕竟在官场上几十年的人物,喜怒不形于色,没有表现出来,不过在心里已经暗暗地记下这个节了。
“徐大人,各位,我是栗原沐家的孙女婿,我叫秦暮,这次受栗原沐家所有人所托,特来金陵谈沐家和徐家联营之事。”秦暮站起来说道。
“你们沐家是不是没有人了,怎么派你一个小娃娃来呀。”
坐在秦暮正对面的徐家主事人之一的徐东海脸色不好看地说道,自己徐家可是很有“诚意”跟他们沐家合作,白白多给他们二成的干股,他们栗原沐家就派一个娃娃来谈这个事情,实在是太狂妄了,竟然不把金陵徐家放在眼里,他们沐家还想不想做布料生意了。
“你是?”秦暮看着对面的人问道。
“我是徐家里负责布料生意的,至于我的名号,你一个小娃娃没有资格知道,让你们家大人来吧。”徐东海看都不看一眼秦暮说道。
“那也是,你是没有必要告诉我你的名号,反正你一个将死之人的名字,我知道了也晦气。”秦暮懒洋洋地说道。
“你…,你说谁是将死之人呀?你他娘地给我说清楚。”徐东海桌子一拍,站起来瞪着秦暮吼道。
“你这样的态度,要我说清楚,我就说清楚,我犯贱呀。”
秦暮针锋相对地说道,反正今天是来搞砸联营的事情的,秦暮也不担心得罪徐家的人。
“放肆,沐尚荣、沐尚邺就是这样叫你来这里撒野的吗?”徐东义火冒三丈地说道,沐家这位女婿也太大胆了,竟敢在徐家这样说话。
“徐大人,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刚才有不敬的地方,请多多包涵。”秦暮很没有诚意地说道。
“哼…”徐东海看着秦暮不满地哼了一声问道:“沐尚邺为什么没有来?”
“回徐大人的话,我三叔他年龄大了,怕死不敢来呀。”
秦暮一语惊人地说道,吓得站在秦暮后面的大管家吴三直冒冷汗,吴三现在真的很后悔跟这个姑爷来徐家了,这都说些什么话呀,别说徐家人听着不舒服,自己听着都受不了呀。
“难道我金陵徐家是龙潭虎穴吗?他沐尚邺竟然不敢来,还想不想联营了。”
徐东义生气地说道,这个沐家真的是太不像样了,真的以为金陵徐家是他们可以得罪的吗?不说在京城还有几位位高权重的徐家人,就自己这个苏~洲制造,就能让他沐家布料生意破产。
“徐大人,你不要生气,你也要体谅下我三叔的心情,毕竟才四、五十岁的人,还没有活够,怎么会冒险呢,也就是我这个沐家的女婿,是死是活,对他们沐家都无关轻重,才逼着我来的,要不然我打死都不敢来你们家呀。”秦暮装作害怕的样子说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们沐家是不是不想联营了,就算不想联营,也没必要这样热嘲冷讽的吧,你们就不怕得罪我们徐家吗?”
坐在徐东海边上的徐东良开口说道,这个徐东良是徐家老宅最主要的主事人,徐家的家族的生意和老宅的事务,基本上都是他在打理的,在整个金陵徐家有很重的话语权。
“呵呵,这位徐先生说笑了,如果你是沐家人,有人白送你二成的干股,以后什么都不用干,一年最少也有几百万两的银子的进项,你会答应吗?”秦暮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既然如此,你们沐家这个合作态度好像不对吧?”徐东良盯着秦暮说道。
“不是我们不想跟你们徐家合作呀,有句话说的,背靠大树好乘凉,我们沐家也很想跟你们徐家合作,只是为了我们沐家直系、旁系上百号人的身家性命,我们沐家实在不敢跟联营呀。”秦暮很是为难地说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和我们徐家联营就惹灭族之罪。”徐东海狠狠地瞪着秦暮吼道。
“这不是废话吗?只是有些人是大祸临头了,还不自知呀。”勤暮哀叹地说道。
“小子,你们沐家不愿意跟我们徐家联营也就算了,还派你这么哥小子过来疯言疯语的,什么意思?想跟我徐家翻脸吗?”
这下徐东义也沉不住气了,被人莫名其妙地说大祸临头,这绝不不是什么好事情,这个栗原沐家真的以为徐家好惹的吗?竟敢如此戏耍徐家。
“徐大人,我们沐家和你们徐家无冤无仇的,跟你们徐家翻脸,对我们沐家有什么好处吗?”秦暮反问道。
“那你们沐家是什么意思?”
徐东义压着心中的怒气说道,要是这个小子不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应,以后沐家别想在做布料生意了。
“其实我们沐家不派主事的人来你们徐家谈这个联营的事情,而是派我这个无足轻重的女婿来,真的是为了你们徐家好,要是他们来你们徐家,弄不好徐、沐两家都要惹上杀身之祸呀。”秦暮缓缓地说道。
“这么说来,你们沐家主事的人不来我们徐家,还是为我们徐家好。”
徐东良有些看傻子地看着秦暮说道,这个小子真的无知无畏呀,竟敢到徐家这样信口雌黄,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那当然,怎么你们不相信?”秦暮见徐家几个主事的人,都不相信地看着自己,于是问道。
“呵呵,小子你以为来我们徐家这么恐吓一下,我们这些人就被你吓住了吗?你当我们都是三岁的小孩呀,可以让你耍着玩吗?”徐东海瞪着秦暮凶狠地说道。
“我吃饱撑着呀,没事情来你们徐家恐吓你们,要不是看你们徐家人不错,在联营事情上白白多给我们两成的干股,我们沐家才不会让我来救你们呢。”秦暮一脸不高兴地说道。
“呵呵,你说你来救我们徐家,真是太可笑了?”徐东海冷笑地说道。
“算了,既然你们不相信,那就当我没有来过好了,看来真的不能当好人呀,真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哎……,吴管家,我们走。”秦暮站起来对被吓得脸色都发青的吴三说道。
“等一下,这位秦公子,你还是坐下来把事情说清楚的好。”徐东良站起来拦住要走的秦暮说道。
“怎么,你们徐家还准备扣押我不成。”秦暮不高兴地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徐东良说道。
“秦公子,既然沐家派你来,你还是把话说清楚的好,这样你们沐家和我们徐家也不会伤了和气,你说是不?”徐东良看着秦暮笑道。
“这倒是实话,我们沐家也是做生意的,讲究着和气生财,也不想和谁伤了和气,毕竟那样对做生意的没有什么好处。”
秦暮也顺着台阶,说话语气也软了些,自己来徐家可不是跟徐家闹翻的,而是要徐家自己放弃跟沐家的联营,而且还不能记恨沐家来的。
“秦公子请坐,来人换好茶。”徐东良请秦暮坐下后,对边上的小人说道。
“四弟……”见自己弟弟对秦暮这么客气,徐东海有些不解地看着徐东良说道。
“三哥,你不要说了。”徐东良阻止徐东海说下去。
“好茶,好茶,真的是好茶呀。”
秦暮端起茶喝了一口说道,说实在的,秦暮根本不懂的喝茶,对他来说喝茶,就跟喝说没有什么区别,就是有些味道而已,至于好坏,秦暮根本区别不出来,现在说好茶,只是缓解下屋子里大家尴尬的气氛而已。
“秦公子,你是不是该把事情说清楚了。”徐东良在位子上坐好后,向秦暮问道。
“事情?什么事情呀?”秦暮愣了一愣问道。
“就是你说我们徐家大祸临头的事情?我们实在不明白,我们徐家怎么会大祸临头呀?”
徐东良问道,在这个事情上,徐东良总觉得这个秦暮不是无的放矢的,肯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才这么大胆在这里说这样放肆的话的。
毕竟不止自己徐家有人在京城当官,沐家老大沐尚德也是在京城为官,还刚刚提升为吏部侍郎,是不是他得到了什么对自己徐家不利的消息。
“你们徐家是江南首富吧?”秦暮问道。
“是,在整个江南我们徐家不是首富,谁还敢称首富。”
徐东海高傲地说道,在江南徐家可是垄断了很多行业的经济命脉,完全可以称得上富可敌国了。
“呵呵,这就对了?”秦暮笑笑地说道。
“什么意思?”
这回徐东义也有些坐不住了,疑惑地看着秦暮问道。
第四十六章 下策和中策
“秦公子,你应该知道,一步输,满盘皆输呀。”
徐东义也一阵后怕地说道,现在徐东义不敢小看秦暮了,现在徐东义把秦暮当作救自己全族的救命稻草了。
“那倒也是。”
秦暮说道,对秦暮来说,徐家人越害怕,越好,也省得自己多费口舌,让徐家不要记恨沐家,弄不好,徐家很还要谢谢自己。
“秦公子,刚才被你这一分析,我后背都吓出汗来了,就算我们徐家不和你们沐家联营做布料生意,可我们徐家还是江南首富呀,朝廷会不会还把目光盯在我们徐家呀。”
徐东旺担忧地问道,要知道有句话说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样不知道哪天会被朝廷抄家了,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可是非常难受的。
“这个,我就不好说了,我想你们徐家以后低调点,朝廷一时半会也不会想起你们吧。”
秦暮不是很肯定地说道,这种事情,像自己这么一个平民老百姓怎么可能知道呢,或许,当今的皇帝觉得徐家这头猪已经养得够壮了,杀了吃“肉”,也是很有可能的,在秦暮的前世,这种事情秦暮见多了,就看你关系硬不硬了。
“要是朝廷想起我们呢?”
徐东义担忧地问道,毕竟这又不是不可能的时候,大秦朝皇帝最喜欢的就是抄家了,每年都有几个官员被抄家,有的甚至被灭族,就是一品大员,这些年被抄家的也不在少数呀,自己徐家跟他们比起来,除了钱多外,其它的都不如这些大员们呢。
“这个嘛,就不好说了,天威难测呀。”秦暮皱着眉头说道,毕竟这种事情谁知道呀。
“是啊。”
徐家几个主事的人,都忍不住皱起眉头来了,这几年徐家只知道不断地垄断市场,把生意做大,做强,却没有考虑到这个隐患。
在古代,士农工商四民里,商人是最低贱的,地位低下,大秦朝律法明确规定,商人即使富得流油,也不可以穿丝绸衣物,商人不能入朝为官,每年商人必须向朝廷申报家财,申报不实者,没收家财,还有流离千里,没有皇恩,不得归故里。
徐家和大秦朝很多官员都钻大秦律法的空子,自己不去经商,让自己的亲人去经商,毕竟大秦律法没有规定,当官的人的兄弟姐妹不能经商的。
大秦朝律法里,军人、官吏和有土地的自耕农都是具有完全行为能力的人群,享有人身、财产、婚姻和单独立户的权利。但商人、赘婿、后父三种人的权利却受到限制。
在大秦朝,国家推行“重农抑商”,认为农耕是本业,经商是末业,所以商人阶层受到歧视,他们可以积累大量财富,法律却禁止他们穿戴丝绸衣物、乘坐华丽的车驾,被称为“虽富无所芳华”。
商人和他们的子女都不能从政做官,而且他们被发送边疆从事开荒活动的可能性比普通人更大。
赘婿和后父就更没地位了,他们婚后都要到妻子家中生活,子女随妻姓,丧失了自立门户的权利,更没有独立的财产权。
这也是秦暮这些天一直在沐二爷书房里研究大秦律法后,才知道的,可把秦暮吓得够呛的,秦暮真的庆幸自己没有跟沐家大小姐早早拜堂成亲,要是真的成了沐家的赘婿的话,那真的是什么地位都没有呀。
所有秦暮决定不准备在沐家生活下去了,这次这个事情办完后,就自立门户,毕竟自己现在还没有成为沐家的入赘女婿,还来得及,只要自己有钱在外面买地、买房子,就能到官府里登个记,成为独立的户籍了。
到时候,把沐云兮和小翠给迎娶过来,当然李香君这个女人,秦暮也不会放过的,在对待女人的问题上,在秦暮看来,只要是漂亮的女人,那就是令可杀错,也不可放过,当然这只是秦暮心里歪歪的想法而已,这个世界漂亮的女人多的去了,真的让秦暮去杀的话,不出三天,秦暮就要再重生了,“十全大补丸”再厉害,也抵不过女人多呀。
“不知道秦公子有什么办法,让我们徐家度过这次危机?”
徐东良看着秦暮问道,既然自己徐家暂时想不到什么好法子,只好求助这个秦公子了,在徐东良看来,这个秦公子是个非常有才华和能力的人,要不然沐家那么多人,也不会派他来了。
“这个……”
秦暮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弹着,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这徐家人也太不懂规矩了吧。
“秦公子,不好意思,这是二十万两的银票,你请收下。”
徐东良一看秦暮的动作,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从身上拿出四张五万两的银票放到秦暮边上的小桌子上。
“这…,这不太好吧。”
秦暮有些难为情地看着桌子上的银票说道,这个徐家不愧是江南首富,这一出手就是二十万两,都够自己在金陵买一套小院子了,秦暮心里暗乐,离自己自立门户的距离不远了。
“秦公子,这个务必请你收下,要不是你来提醒我们,我们徐家真的要麻烦了,这一点钱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你就不要客气了。”
徐东良说道,见人说人话,遇鬼说鬼话,这个秦暮一看也不是什么好鸟,不给钱,估计他也不会帮自己徐家,徐东良是做生意的,知道生意场上的利来利往的,不给人钱,指望别人跟你掏心掏肺,那是不可能的。
再说了,对于自己徐家来说,钱是最不缺了,别说是二十万了,就是一百万,对整个徐家来说,也只是九牛一毛。
“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秦暮把银票往怀里一塞,开心地说道,看来这次金陵之行是来对了,要不然到哪里挣二十万两银子呀,要知道现在自己的月例也就三百两一个月,自己就是不花一分钱,一年也就三千六百两,这二十万两,自己在沐家待到老,搞不好都积攒不了这么多钱呀。
“秦公子,你看我们徐家这次该怎么度过这个难关呢?”
徐东义问道,对于徐东义来说,不怕这个秦暮要钱,就怕这个秦暮不要钱,钱对现在的徐家来说,真的已经太多了,哪怕徐东义这个徐家在江南的第一主事的人,都不知道徐家现在到底有多少钱,反正之知道很多,很多,真的如秦暮说的那样,已经快富可敌国了。
“第一,也是最简单的,就是把钱全部献给皇上,换取几代人的平安,或者换几个官帽子,当然这是下策,毕竟谁都不想自己辛辛苦苦挣的钱,全部送人了。”
秦暮说道,要知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徐家人已经享受过这种富贵的生活,一下子要他们回到粗茶淡饭的生活,肯定是不可能的,徐家人也不会接受的。
“秦公子,你那肯定有中策和上策来的吧?”
徐东义有些焦急地问道,这个下策,徐东义是不能接受的,别说自己了,就是其他徐家人都不会接受的,大家都已经习惯了这种奢华的生活了。
“中策就是,你们徐家遍买掉徐家所有的商店和作坊,从今退出生意圈,靠这些年挣的钱,过着富裕的生活。”秦暮说道。
“这中策是比下策好很多,可是徐家的生意,是我们徐家先族经历几百年艰辛创业,才有如果的规模,说舍弃就舍弃,让我们百年后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呢?”徐东海不乐意地说道,
有道是创业艰难,守业更难,徐家能有这么大的产业,可是历代先辈们不断努力创下的,谁都舍不得这么大的家业就这么放弃了,这要是族里面那些长辈们知道的话,自己这些人还不被打死,死了也进不了家族的祠堂。
对于这个时代人来说,死后不能入家族的祠堂,供后世子孙祭拜,是非常严重的事情。
在这个时代的人看来,如果死了不能就家族的祠堂,那就会成为孤魂野鬼,连阎王爷都不会收的,也不能投胎转世,对于信仰神佛的人来说,这是世间最大的惩罚。
“是呀,秦公子,徐家的家业是我们祖宗一代一代传下来的,几百年下来,才有今天这么大的规模,我们徐家怎么也是不会舍弃这份家业的,要不然我们这些人无脸去见列祖列宗呀。”
徐东良开口说道,这么大的家业,不是谁说不要就不要的,徐东良就没有决心不要这么大的家业,没有家业,没有源源不断的钱财,徐家现在有再多的钱,也会有被花光的时候。
对于一个家族来说,要考虑的不是一时一世的事情,而是后世数代人的生计和家族的发展。
“秦公子,你不是还有上策吗?快跟我们说说这个上策吧!”
徐东义想都不想,就把这个中策给否定了,真的要抛弃家业的话,跟那个下策又有多大的区别呢,家族里的人也不会同意抛弃那些家业的,要知道现在朝廷的刀还没有架在徐家人的脖子上,现在这些只是大家的担心而已,很多人还是会愿意冒这个风险的,毕竟这么大的家业,说舍弃,就舍弃,没有几个人能接受的了。
第四十七章 上策
“这个上策呀?怎么说呢?”
秦暮手指又在桌子上轻轻地弹钢琴似的,好主意可不能轻易开口的,佛祖都说了“道不可轻传呀。”
“明白,明白,这是三十万两银票,秦公子请收好。”
一看秦暮这个动作,徐家人都明白这个小子是要钱呀,徐家这几个主事现在都不敢小瞧秦暮了,别的不说,这个要钱的手段,了得呀,看来沐家出了个厉害的女婿了。
“徐老爷,这…这多不好意思呀。”
说着,秦暮一把就从徐东良手里的银票给拿过来,一点都没有跟徐家客气,现在秦暮缺钱呀,不管是要在金陵买房子和置业,还是给李香君赎身,都要大把银子呀,所以秦暮对这种送上门的银票,是来者不拒呀。
“秦公子,不知这个上策是?”
徐东义见秦暮把所有的银票揣进衣服里后,就开口问道,这个沐家姑爷越爱钱,徐东义心里越放心。
“这个上策也很简单,就是找人联营。”秦暮说道,拿人钱财,**,这点职业道德,秦暮还是有的。
“找人联营,你刚才不是说我们徐家生意再做大,就自取灭亡吗?”徐东海很不理解地问道,徐东海有种被人耍的感觉。
“我刚才是这么说的,这个找人联营,这个联营的人可是非常重要,你们徐家要是和我们沐家联营的话,那是自取灭亡,可是跟有些人联营的话,不但可以挣钱,还能保你们徐家世代平安。”
秦暮笑笑地说道,这是这几天查看徐家的资料,和大秦国的历史记载,秦暮想出的办法,要是秦暮没有主意和十足把握的话,就不会来徐家的。
“你的意思,我们还不是很明白,秦公子能不能说清楚点呀。”
这下徐东义有些坐不住了,从主位上站起来,坐到秦暮的边上问道,毕竟这可是关系着整个徐家生死存亡的大事呀,要是有个又能挣钱,又能让家族世代平安的好事,那真的是天大的好事情呀。
“徐大人,我可跟你说,你给我五十万两白银,一点都不亏呀,你们徐家不但可以不用担心朝廷哪天找你的麻烦,还可以保证你们的家族的产业,还能做更大更强来的。”
秦暮自卖自夸地说道,反正抬高自己,是做生意的人必须要做的事情,秦暮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生意人,自己把主意卖给徐家,徐家给自己钱。
“愿闻其详!”
徐东义屏气凝神地看着秦暮,这个时候,徐东义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秦暮的身上了。
“跟普通人家和官宦人家联营对你们徐家来说,绝对是灭顶之灾,但是跟皇家联营,就不一样了,你们的利益,就是皇家的利益,你们的利益连接在一起,到时候谁敢打你们的财产的主意,就是打皇家的主意,那不是在找死吗?”秦暮说道。
“跟皇家合作?”
徐东义眼睛一亮,自己这些人怎么就没有想到呢,不过很快,徐东义眉头开始皱起来了,跟皇家联营的话,自己徐家可就要落下方呀。
“呵呵,徐大人,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是担心和皇家合作的话,皇家占着先天的优势,你们徐家到头来,没有任何的好处,反而白白给皇家打工,我说的可对不?”秦暮笑笑地说道。
“秦公子真的是高才呀,没想到,连我担心的事情,秦公子都知道!”
徐东义吃惊地看着秦暮说道,现在徐东义对这个秦暮真的刮目相看了,这个沐家女婿真的是有本事的人呀,自己家那五十万银票真的是没有白给呀。
“那当然,我要是没有想到这点的话,这个联营的事情,怎么会是上策呢。”秦暮自信地说道。
“秦公子,你就快给我们解释解释吧,我都有些等不及了。”徐东海说道,脾气有些急躁的徐东海,是会客厅里几个人中最沉不住气的人。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跟皇家联营肯定最后成了给皇家打工的,能挣回点成本钱,就不错了。”
秦暮喝说道,说完拿起茶被喝了一口茶,说了这么久的话,秦暮真的有些口渴了。
“你这话说了,跟没有说有什么区别,合着我们徐家最后还不是什么都没有了,白给皇家干活呢。”
徐东海不高兴地说道,原本以为有什么好主意来的,结果还不是自己二哥担心的那个事情呀。
“呵呵,我话都还没有说完,你急什么呀。”
秦暮笑笑地说道,这个徐东海还真的是急性子的人,怎么这样的人,在徐家也是主事的人呀,看来这个徐海东肯定很讨徐老太爷的喜欢了。
“那你快点呀,真的急死人了。”徐东海不耐烦地说道。
“三弟,你少说几句,不要打乱了秦公子的思路。”
正听的入神的徐东义,狠狠地瞪了一眼徐东海后,对秦暮歉意地说道:“秦公子不好意思,我三弟就这个急躁的破脾气,你不要介意,请继续说。
“没什么,徐三爷是性情中人,我怎么会介意了,我想问一下你们徐家主要经营哪些生意呀?”秦暮问道。
“主要有钱庄、船运、客栈、车马行,还有些商铺生意,当然还有布料和铁矿石生意,最挣钱的是铁矿石生意。”
徐东良说道,徐家经营的生意很多,很广,除了这些外,还有很多生意,只是规模不是非常大而已。
“怪不得你们徐家能成为江南首富呀,都已经上集团了。”
秦暮笑笑地说道,其实这些资料,秦暮这几天都调查清楚了,只是让徐家说出来好一点,秦暮可不想让徐家知道自己调查过他们徐家。
“集团?”
赵东义有些疑惑地说道,这个集团什么意思,跟自己徐家成不成江南首富有什么关系呀。
“呵呵,没什么,只是玩笑话来的,你们徐家这么多生意,完全可以找出一种跟皇家联营呀,其它的生意没有跟皇家联营,不就不受影响的吗?但是别人不知道你们和皇家联营的只是其中的一种生意,也就不敢把主意打到你们徐家其它的生意上了,到时候你们徐家的生意还不蒸蒸日上呀。”秦暮笑笑地说道。
“拿一种生意跟皇家联营,不求挣钱,只求跟皇家搭上线,对吗?”徐东义看着秦暮问道。
“对,徐大人理解的一点错都没有,这样你们就有大秦皇族庇护,谁还会找你们的麻烦呀。”
秦暮说道,要是自己说了这么明白了,他们还不能理解的话,秦暮真的会建议他们去撞墙好了,活着早晚会被人给吃的骨头都没有。
“妙呀,这个主意妙呀,这样一来我们徐家不但安全了,生意上更是能更上一层楼了。”
徐东良拍下桌子,开心地喊道,这五十万来真的没有白花呀,别说五十万两白银了,就是一百两银子,都值呀,这个秦暮真的是大才,鬼才呀。
“秦公子,真的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们徐家早晚要遭大难了。”
徐东义激动地握着秦暮的手说道,现在悬在头上的那把“刀”总算是放下了,徐东义的心情也大好起来。
“徐大人你客气了,我也就是给你们出个谋,画个策而已,后面事情我就帮不上了,要知道我只是沐家一个小小的女婿而已。”
秦暮说道,秦暮相信以徐家的实力,跟皇家接上线,做倒贴的联营生意,应该很快就会被大秦皇家接受的。
“不管怎么样,秦公子你可是我们徐家的大恩人呀。”徐东义说道。
“徐大人,您言重了,言重了,这个恩人不敢当呀,要是大人你不嫌弃的话,就叫我一声秦老弟就可以了。”
秦暮客气地说道,秦暮决定在金陵置个家,跟这些金陵的官员和富商们打好关系,是至关重要的。
“好,那我就叫你秦老弟好了,你也不要叫我什么徐大人了,就叫我徐二哥好了。”徐东义开心地说道。
“叫我徐三哥,呵呵。”徐东海也不甘寂寞地说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小弟秦暮在这里见各位哥哥了。”
秦暮是个不懂什么是客气的人,也就顺着梯子往上爬了,反正在这个强权的世界里,多几个有权势的哥哥,可是稳赚不亏本的生意呀。
吴管家有些傻眼地看着跟徐家几个当家人打的火热,称兄道弟的自家姑爷,自己这个姑爷也太厉害了吧,本来吴管家可是做好被徐家轰出去的准备的,谁知道自己这个姑爷一上把徐家这个主事的人吓了一吓,不但拿了五十万的银票,还让徐家人欠他一个大恩情,还跟自家姑爷称兄道弟。
现在吴管家算是对自己这个姑爷佩服的无底投地了,吴管家相信这个姑爷以后在沐家前途不可限量来的,吴管家在心里暗暗地把秦暮定为自己需要巴结的人。
“老爷,酒席准备好了。”刘管家进屋说道。
“好,秦老弟,我们去喝酒去,今天大家不醉不休。”徐东义开心地拉着秦暮往外走去。
第四十八章 丫鬟红袖
“秦老弟,像你这样有本事的人,做沐家的上门女婿,屈才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已经有七分酒意的徐东良开口说道。
“这样,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早些年家里出了些意外,只剩下我一个人,不得不住进沐家呀。”
秦暮也有几分醉意了,以前喝惯啤酒的秦暮,一下子喝这么多的白酒,真的很不习惯,现在都还没有醉趴下,说话还很清晰,已经很不错了,真的很不错了。
“秦老弟,就没有什么打算吗?”徐东义问道。
“这个,打算倒是有打算,我准备在金陵买个房子,从栗原沐家搬出来。”秦暮说道。
“这就对了,秦老弟,你将来肯定是前途无量的,要是真的留在沐家当赘婿的话,这辈子就是完了,搬出来的好呀,这个事情要快,房子的事情看好了没有?”
徐东义问道,徐东义非常赞同秦暮从沐家脱离出来,现在徐东义对秦暮真的是越来越觉得投缘,也不顾及什么了。
“还没有。”秦暮说道。
“这样呀,我们徐家在金陵倒是有很多房产,老四,你明儿就去选一个好的院子送给秦老弟吧。”徐东义想了一下,对徐东良说道。
“二哥,你放心,这事情,我明天就办,一定为秦老弟找一套他满意的院子。”徐东良说道。
“徐二哥,这,这有些不合适吧。”
秦暮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现在自己跟徐家这几个兄弟的关系这么好,再这样收他们的东西,秦暮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秦老弟,你就不要跟哥哥们客气了,别的没有,这个房产,我们徐家多的是,以后你搬到金陵来,我们大家近,也好多多走动呀。”
徐东义拍拍秦暮的肩膀说道,这可是个大军师呀,徐东义巴不得秦暮立即搬到金陵来,以后要是有什么问题,也方便请教他,送他一、两套房子算什么呀,对于徐家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而已。
“是呀,秦老弟,你要是不收的话,就是看不起我们这些做哥哥的了。”
徐东海说道,徐东海现在对秦暮钦佩的很呀,也愿意跟秦暮多走动走动,徐东海认识的人很多,但是有才华的,倒是没有几个,在徐东海看来秦暮是个真正有才能的人。
“这个……”秦暮真的有些为难呀。
“没有这个,那个了,就这么说定了,老四,院子选好了,就让秦老弟看看,不满意的,就换,直到秦老弟满意为止。”徐东义打断秦暮的话,说道。
“徐二哥,这真的不太好呀……”秦暮还想推辞一下。
“好了,不说了,大家喝酒。”徐东义再次打断秦暮的话,端起酒杯跟秦暮喝起酒来。
这顿酒整整喝了两个时辰,秦暮醉得都有些认不清人了。
“红袖,你进来。”
徐东义见秦暮喝的差不多了,再喝下去真的要趴桌子底下去了,就对屋外面守候的几个丫鬟喊道。
“红袖,见过几位老爷。”
只见一个垂着辫子的小姑娘走进屋子,约十五、六岁的模样,脸上略带一丝羞涩,绯红的小脸蛋任然掩饰不住那娇嫩的肌肤,一双明亮所的眼睛中,少了些年幼的无知青涩,多了的只是不符合年纪的成熟与稍稍的妩媚,一身红衣似乎并不张狂,纤纤的勾勒出腰身,眉眼之中满是风情,却并不和那清纯所相抗。三千青丝,松松的系于脑后,并无一丝雕饰,一切只是那么自然,或许那脸上并不那么倾城,但只要一眼,便令人倾倒。
“红袖,这些年,徐家对你怎么样呀?”徐东义看着红袖问道。
“徐家对红袖有再生之恩,要是没有徐家的话,红袖早就饿死街头了。”红袖低着头说道。
“不错,你还记得徐家对你的好,真是不错的孩子。”徐东义有些欣慰地说道。
这个红袖是十年前,徐东义在路边捡回来的一个孩子,一直养在府里做丫头,这些年越长越漂亮,徐东义想把她送给秦暮,这样更能拉近徐家跟他的关系。
“你扶这位秦公子去客房休息吧,好好陪秦公子,以后你就是秦公子的人了。”徐东义摸摸红袖的头说道。
在大秦朝,丫鬟是没有什么社会地位的,这些从小被收养的丫鬟们长大后,大抵有三种出路:一是被男主人收为小妾;二是直接配与同样身份的小厮;三是转卖嫁人,同沦为男主人的小妾。
第一种情况对于丫鬟来说是最好的结果,因为买得起丫鬟的人家,毕竟是有一定的经济基础的大户人家,作为男主人的小妾,以后会衣食无忧的,这对于古代的上无片瓦、下无寸土的丫鬟来说是解决了一生的问题。
但是,作为小妾,同样是主人家的丫鬟,不仅要受到男主人为所欲为的驱使打骂,还要受到女主人无端的嫉妒和责难。
“二老爷……”
红袖有些吃惊地看着徐东义说道,作为徐府的丫鬟,红袖知道自己的命运由不得自己,可也没有想到,会来的如此的突然。
“好了,就这样了,你扶秦公子下去休息吧,以后你不在是徐府的丫鬟了,而是这位秦公子的丫鬟了。”沐东义说完,就不再看着红袖了。
“是。”红袖无奈地应了一声,来到秦暮的身边扶着秦暮,这个以后自己的主人。
其实对于这样的结果,红袖内心是很开心的,毕竟自己以后的主人是一个年轻的男人,总比以后被送给其他老男人的强很多,做了那么多年的丫鬟,红袖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出开心的样子,不然会惹现在的主人家生气的。
“我…我,没醉,不…用扶,我…我自己能走。”秦暮醉醺醺地说道。
“秦公子,我们知道你没有醉,就让红袖带你去客房休息吧,明天我们再继续喝酒。”徐东良帮着红袖扶起醉酒的秦暮,这个秦暮酒醉的连站起来都有些费劲了。
……
这一晚,秦暮做了一场很美很美的梦,梦里自己跟一个漂亮的女孩子翻云覆雨,好不快活……
当早晨的阳光透过斑驳的窗纸射进屋子里时,秦暮有些迷糊地摇晃了下脑袋,正欲起身的时候,却突然感到自己身上有一团软软的东西缠着自己。
顿时清醒不少的秦暮低头一看,自己的身上压着一个妙龄少女,正熟睡地趴在自己身上。
此刻这少女那条白藕般的玉臂环抱住自己的腰间,被子下,一对丰润的乳~肉被挤压在自己的大腿处,那细腻的触感如同天鹅绒般滑润。
一双白嫩嫩的大腿毫无顾忌地跨绕在自己身上,隐隐露出的那一线诱人股~沟处,还残留着几丝昨夜放~纵的痕迹。
搭配着少女此刻熟睡中,天真纯美的绝色脸蛋,让秦暮不禁感叹,生平所见的女人里,这个少女绝对有能力进入前三,比小翠还要美上一分。
就在秦暮为这一具上天赐予的艺术品般的女~体感叹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突然扫到,床尾的被单上,竟然有一滩干红的血迹!
心里的弦被拨乱了下,秦暮皱着眉头看了眼依然熟睡的少女,有些意外。这血当然不会是自己流的,是这个少女的,在这之前,这个少女是清纯无瑕,现在……,秦暮有些头疼了。
看来昨晚自己不是做春~梦,而是实实在在地发生的事情,秦暮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在这个世界的第一次,竟然是在喝醉酒,稀里糊涂中发生的,让秦暮很是有些遗憾。
很多事情现在一想,那就一目了然了,秦暮很快就想明白,昨天晚上自己喝醉了,徐家几位大哥,让这个少女送自己来客房休息,自己估计趁着醉意把这个少女给那个啥了。
就在秦暮躺在床上想着怎么处理这个事情的时候,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终于醒了。
醒过来后,红袖略带迷茫地睁开双眼后,轻轻抬起头,就见到秦暮一脸淡然地看着自己。
对于眼前的男人,红袖觉得很陌生,但又觉得很熟悉,口鼻间,全是浓郁的男人体味与某些让红袖脸红的气息。
红袖脑海里就浮现断断续续昨天夜里的场景……,红袖明白,从现在开始自己已经不是纯真的少女了,从今以后自己就是身边这个男人的女人了,也是他的丫鬟,他掌控着自己以后的命运。
对于红袖来说,这样的结果是早晚的事情,就算自己不把身子交给这个男人,也许用不了多久,徐府里的这些老爷、少爷们也不会放过自己这个已经成熟的丫鬟的,红袖知道不管自己怎么逃避,如果自己不离开徐府的话,早晚都会沦为徐府里老爷、少爷们的玩物。
不过相对于留在徐府,红袖还是愿意跟着这位秦公子的,以后做着秦公子的丫鬟,最起码不用在担心被徐府那些老爷、少爷们骚~扰。
“你醒了?”
秦暮笑笑地看着这个刚刚成为自己女人的女孩,对于秦暮来说,这是自己来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实际意义上的女人,秦暮还是很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