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狗男女!
冰山男带着两个人换成随从的衣服。
跟着去了张府。
这时,纳兰槿和易菲菲正给扯了出来向客人敬酒。
冰山男让两个人看向新娘子。
他自己倒是察看二个人的神情。
突然间,见到柔美绝色的人儿,管事是惊喜交集,仿佛见到一丝希望。
而另一个,大大变色。
“啊?!……她没有死?!”侧妃脱口惊呼。
冰山男是俊容一凝,眼中透出了疑惑,沉声问:“她是谁?”
管事颤抖,垂头轻声道:“是、是……是王妃娘娘。”
听到管事的回答,冰山男再看向侧妃,得到的答案是一致的。再招手,即有一个贴身的侍卫上前,询问:“那些人看了吗?”他来时还带了五个在府中说认识王妃的家丁和奴婢,这是为了防止这二个人说假话。
“看过了。”
“很好。”冰山男一转身即大步迈出了张府。
他可不是来重新喝喜酒的。
很快,他们转到张府外面一处偏僻无人的巷子中。
几个家奴跪在跟前。
冰山男已经一个一个地单独询问了。
居然个个答应是一致,那新娘子真是他的小王妃——宛秋如!
张大善人是怎么回事?包庇?!
亲戚?小侄女?
不!她应该在这之前就与七皇弟认识,而且情投意合?光是两个人的眼神根本就不像是初见面,而且七皇弟的在乎也说明了关系非浅?一对狗男女,居然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
而且还由他亲手促成?!
真是天大的耻辱和笑话!
若这事情传出去,他的脸面往那里搁?!
他怒!却在忍耐!目前就算知道新娘子是自己的王妃,纵观全局也不会搅和这一门亲事,相反的,他也会一手促成这一段婚事。若一搅和,纳兰槿很可能要被迫答应与邻国联姻。
要想成大事者,必先懂取舍。
衡量再三,一个女人和帝位相比,舍弃一个女人又算得了什么?
首发
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侍卫轻问一句:“王爷,那些奴才……要送回府吗?”
冰山男眸色也骤然一冷,沉色冷冷道出二个字:“地府……做得干净一点。”灭口。
“是!”侍卫领命离开。
冰山男身后的侧妃和管事,吓得二脚在颤抖,站也站不稳了。四爷就这么一句话,即要了五个奴才的性命……他们二个人算什么?
“你们仗着本王对你们的信任自作主张时,也应该会想到今天的后果。”这二个人暂时留几天性命,还有一点点用处。
于是,他命人将二人押回王府,严加看管。
若让他们二个逃脱,即提头来见他。
侍卫们自然不敢怠慢松懈。
冰山男那一张俊容真是无法形容的阴霾!
他们算是夫妻?!
那他这一个正夫呢?!一个女人嫁二个夫君?!
偏偏是嫁给二个王爷?
兄弟?!皇家丢得起这一个脸不?!
侧面上也反应出来,他的小王妃还真够本事,
居然能让平时冷情的七皇弟给看上了?
以前,暗着明着安排了多少美人去勾引他却没有成功,现在她不足两个月即把他搞定了?!而且好像还让他费尽了心思娶她?
冰山男咬牙切齿。
理智上,他知道取舍是正确的。
但是,他除了想当皇帝,除了是一个王爷外,他还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唯我独尊的大男人。就算与正妃没有感情,就算根本不在乎她的生死,名誉上她还是他明媒正娶的女人。
想大方?想无视?
可是,一顶大大的绿帽子就那么往自己头上一扣?
他能全然装着视而不见吗?
他冷冷步至张府门前。
依然是门庭若市,客人进进出出。
一瞧外面人数——
别说三天,就算是五天流水宴也一样!
首发
新婚燕尔,话题敏感!
这时,有一个侍卫悄悄的向冰山男禀报:“王爷,七王爷带着新娘子出了张府,上了一辆普通的马车,赶往的方向不是七王府,也不是皇宫,好像是要出城。”
“什么?”冰山男惊诧,七皇弟到底想做什么?
他想不明白。
如此更加证明,今天的一切很有可能就是七皇弟事先安排好的。
于是,他吩咐备马要追上一探究竟。
然而,在这时候。
某爷正悠哉悠哉地搂住新娘子。
易菲菲翻着白眼。
人生就这样给卖掉了?靠!
“菲儿,现在你已经是本王的妃了,已经是有夫家的人,要遵守三从四德知道吗?”对于她的花心,他还是耿耿于怀。
“三从四德?!好啊,是照我们那边的风俗吧。”易菲菲笑呵呵的,笑得纳兰槿心生警惕,为嘛?她太贼了!
“你们那边的?”他生疑ing.
“是啊,我们那边也有三从四德的。你们这里的已经是过时了。”
“怎么说?”
“嗯。很简单而已。只是男人的三从四德,女人没的。我来说说,先说三从:一,我出门你得跟从。二,我的命令你要服从,三呢?我讲错了你要盲从。四德?就是四得,我化妆你要等‘得’,花钱你要舍‘得’,我生气你要忍‘得’,我花心你要容‘得’——”
“停!乱说!……”她还没说完,某爷已经怒而打断了!越听他的黑线越深,训话了:“越说越离谱的,尤其是最后一条,女人花心还得要求男人容忍?!”
“爷,我早就和你说过。在我们那里——唉,女人娶几个夫婿很正常。就像你们现在?男人娶几个女人都可以。明白吗?”易菲菲感叹,努力给他灌输出有利于自己的思想,“就算是你现在嫁给了我,我还是可以娶……呃……新婚燕尔的,如此敏感的话题我们以后再聊。”
她赶紧打断,由于某爷那脸色就像是暴风骤雨前的宁静。
首发
路上寂寞……
纳兰槿想灭人了,刚才她说啥?
她是娶了他?是他在嫁给她?
不是他在娶她吗?!
完全颠覆了男权,也是在挑战他容忍的极限?!
“爷,我们还要三从四德吗?”她眨了眨眼问。
“不用了!”憋闷,可打又不是骂又不是。
纳兰槿已经想好了退路。
他试探着问:“菲儿,你……是不是很喜欢大皇兄?”
“你是说太子殿下吗?”
“是。”
“明人不说暗话,喜欢!欣赏无比。”这又不是秘密,否认了更可疑。
“那你干嘛还勾搭夜云?”害得他对这一个忠心耿耿的手下也开始要防了!纳兰槿再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一个人的心真的可以分成几份吗?说喜欢这一个又能去勾搭另一个?就是她既然喜欢大皇兄,为什么还要勾搭夜云?想不明白!
“??!……”哑然中,这问题高深了。
易菲菲眼睛在骨碌碌转。
话说,这问题她也没有想明白,只有归于自己的爱好。“爷,欣赏美男,勾搭美男,让他们不寂寞不孤单是人生最大的乐趣,也就是我打小就有的一项爱好。既然是乐趣,是爱好,那自然不能只限于一个啦。”
渐渐的,纳兰槿的眸子也变得深沉起来。
凝视着她,有着认真,也有着严肃,问道:“那你的心放着谁?”
“我全放着啊!”这问题容易回答,她脱口即说了。其实说了之后,她个人也有点迷茫了,是全放着,还是一个也没有放……学问深着!同时,疑惑中,她反问:“你今天是怎么啦?是不是成亲成傻了?!怎么问这种话呢?”
纳兰槿的表情缓和了些许。
据她这样子,好像大皇兄也只是一时的调戏对象?
于是乎他轻轻搂住她,让她的脸颊靠在自己的胸前,漫漫然道:“路上寂寞,先找点话题聊聊而已。”
“寂寞?”感觉有点不妙。
首发
爷,勾搭也要看心情的
纳兰槿平静道:“是啊,你要如何解除我的寂寞?我好歹也是一个美男吧。”
“……”推销中?
“怎么不说话?”
“爷,勾搭也要看心情的。”
“那我现在让你没心情?”挑眉斜视。
“……”危险ing.
“嗯?”他目光询问中啊。
“呵呵!”她讪然眨了眨眼,干笑了起来,“爷,在马车上勾搭不好,你瞧这颤悠颤悠的,四处无人,空间也狭小,再说,到府上的路也不远,若不小心在这里擦枪走火会死人的!”
“擦枪走火?”他听得有点迷糊,在细细揣摩中。
“呵!”形容失误。
倏地,某爷的嘴角邪邪一笑,暧昧的在她耳边一咬,诱惑道:“如果你想在这里洞房,也没关系。路还远着……”
“??!……”擦!路远着?!什么意思?
纳兰槿见她迷茫了,也不逗她了。
乖乖把她抱在怀中。
他要以虔诚的心,去见自己的母后……
“菲儿,我们现在不是回府,是出城去皇陵。”
“啥?”惊啊!
原来,纳兰槿带着易菲菲在自家兄弟面前露了露脸,即从后门匆匆出了张家。
他不是往七王府赶,而是带着她往皇陵赶。
祭祖?不!是带着她拜祭自己的母后。
那样,就算父王再拿任何理由来拒绝也不具备说服力!
不为什么?就是为了尽快将事情办妥。
让谁也没有一丝借口反对这场婚事。
这么费尽心机,只为了这一个女人?倒是真意外了!不只是别人没办法理解,就算是他自己也不尽清楚,“我们去皇陵,去我母后的墓前拜祭。那么,母后也就承认我们了……以后你就是我的。”
他的眼中露出了坚定不移。
易菲菲微微一窘,他是不是太紧张了?
结婚而已,游戏而已,喂!帅哥,别太认真啊!
首发
无奈的,令某爷又爱又恨!
现在她已经成了王妃。
只是,她没啥感觉。
就是一种属于女人的喜庆……太没有真实感了,而且弄得她莫名其妙。
感觉今天的,只是一场游戏。
“爷,你别太认真。还是回府吧,何必去打扰你……母后呢?”
“儿子成亲了,带着媳妇去看看她有什么不好?”今天是必定去的。纳兰槿早已经命人安排了,而且也早派了容嬷嬷在他之前即出发去准备拜祭的事宜。
他们只是在皇陵附近的别院住一晚,次日清早即可进行拜祭的事宜。
易菲菲闻之,也没话可说了。
马车里是一片沉默。
纳兰槿搂着她,也避开了她颠簸之苦。
只是这体贴的举止,某女不一定感觉得出来。
因为这时候,某女侧躺在他怀中,两只小脚是挺嚣张的搭在旁边的车窗上……还一晃一晃的,悠闲得不得了。只是这样子,完全没有大家闺秀的表现,却又令人觉得率真,随性。无奈的,令某爷又爱又恨。
他也淡淡望着窗外一逝而过的商辅。
京城,皇都,一直都不是他心中永久的归宿地。
他向往的地方,一定要清雅平静,民风淳朴。
只要一天活在京城,他一天也不会开心。
虽然亲人基本在京城,他的根也似乎在京城,可是,这里能给他什么?
名利?地位?还是,尔虞我诈?你算计我,我算计你?
他厌倦这种生活。
然而,以前他孤身一人,也没有任何打算。
有了她,突然间他觉得更有必要离开这是非之处……
“菲儿,我们离开京城,好不好?”
“啊?为什么?”
“没为什么,只是我不喜欢这里,太吵了。去游历江湖好不好?若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你和我也喜欢的,我们就定居下来,再也不回京城了。”纳兰槿说的时候,神采奕奕的,一丝丝说不出的向往在眼中流转。
谁心中没有一份向往?
首发
省掉的话不太单纯!
当然,易菲菲也不例外!
一听是游历江湖,而且还有保镖——现在的纳兰槿在她看来像保镖多点,她就赶紧点头应:“好好好!你要包我吃包住包……懂吗?”那省略号,省掉的话不太单纯,暂时她也不适合说,谁会对着一个帅哥说:包给钱她泡美男的?她还不想死呢。
“哈哈!……”
纳兰槿轻笑,宠溺骂了:“傻瓜一只。”
嫁给他了,已经是他的人,他会让她饿着冻着吗?
只是,这一只傻瓜到底是谁?
若听了她藏着的话又会怎么想?
难说啊……
两个人刚出城,即有侍卫在等候。
这些人都是事先安排的。
于是,一群人往皇陵的方向出发。
夜幕即将拉开了,恐怕到皇陵时,天也要黑。
纳兰槿等人赶到皇陵附近,即山下的别院时已夜色朦胧,繁星满天。
别院中各个道上,转角皆有灯笼高挂,一段距离就有一盏挂着。
由于纳兰槿早有准备。
在来之前,也早由人收拾干净了,他们直接就可以住。
两个人先吃了些东西,再分别泡了一个热水澡,换了一套干净的亵衣即要上床睡觉。安静得很,话也不多聊,毕竟坐了两三小时的马车,人也给坐累了。
易菲菲呢?躺在床上就呼呼睡。
啥色心也罢工中。
纳兰槿一身素白长衫,躺在她身边却怎么也睡不着。
或者是接近了皇陵,也或者是回想起曾经。
那心绪难安,也郁结……
“什么人?!”突然,门外暗中守着的夜云一声低喝。
纳兰槿警惕而起。
看向旁边的人儿,睡得挺香。
不一会儿,外面即传来刀剑交锋的声响。
在安静的夜里,也顿时沸腾了起来!
“有刺客?!保护王爷和王妃!”外面有侍卫高呼。
纳兰槿皱眉,出了京城也没个安静日子?
首发
床?!
纳兰槿皱眉,出了京城也没个安静日子?
想归想,他还是迅速下床,将搭在屏风上的长袍一扯,辗转一扬,即如碟似流云似的披在身上。拿起旁边的长剑,即刚迈了几步,再想起床上的人儿,剑鞘一挑左右的银钩,帐幔飘然垂下。
刺客?他也想不明白会是什么人。
真是意外。
他开门踏出了外面,在夜色之下,真有几道人影在交锋。
那些人蒙着脸,也看不出是什么人。
他们一见纳兰槿出来,有点奇怪的,不是刺杀,而是迅速撤退。
夜云刚想去追,纳兰槿制止了:“不用追了。夜已深,外面又多是丛林,地形不熟,我们追也没有用。”别院在山脚之下,皇陵就建在山上。
但这附近不只群山连绵,原始丛林也众多,难道会有野兽出没。
夜了,他理智的让他们别追。
等天亮了,再仔细搜寻。
再说,他这一次带来的人并不多,担心会顾此失彼。
只是这刺客有点奇怪,怎么见他出来就逃呢?
难道只是小贼吗?
“夜云,有损失什么东西吗?”
“回主子,暂时没有听到有什么东西不见了。”
“哦,那辛苦大家一个晚上。”
“谢主子关心,这是我们的职责。”
“嗯……”
纳兰槿重新回房间。
夜云也吩咐下属继续严守。
纳兰槿是想不明白,这些人怎么早不出来晚不出现,偏等他来了就出现?
他步近床榻,刚把剑放下——尚未有脱离,蓦然,他惊了!
房间不对劲,有风?窗户打开了?!
床?!
“菲儿!……”
他急切地箭步迈到床前,以剑鞘一挑,空空如也?!
突然,好比晴天霹雳。
惊得他全身血液要凝结!
首发
调虎离山之计?
“来人!王妃不见了!快搜!”
纳兰槿迅速往窗外疾射而出。
王妃不见了?!
这是何等大事?
谁会料到,刺客只是声东击西的引出纳兰槿,而真正的目的,居然是劫王妃?为什么?为什么要劫一个女人?
“该死的,如果她发生什么事情,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纳兰槿立在屋顶,愤然大吼!心中从未有过的焦虑和着急,甚至还有一丝丝恐惧。
若她出事了怎么办?
他不敢想像!
“我的菲儿……”慌乱中,却又强迫自己镇静。
目光着急的在夜色中搜寻?
半晌,也找不到人?
他只见到各个院落中,侍卫们拿着火把在搜。
那些灯笼……太弱了!
光线不足,他看不了太远的。
没有动静,全都没有动静!
看不到可疑的地方……贼人带着一个人会走得这么快吗?!
他只是停了一会,说了几句话而已。
时间并不长啊……不!若对高手来说,那短暂的时间也足够离开别院了!重点是这里平时只是一处比较荒凉的别院,一般很少有人到了,除是每年的节日或者盛典,居然不会有什么人到。
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兵或者侍卫守着。
这时,才会让贼人有机可趁!
该死的,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她身边呢?
纳兰槿在后悔,在恨自己了。
迅速施展轻功,从高处搜寻着。
希望会寻到一丝蛛丝马迹。
他见到一道黑影貌似扛着什么快速跃出围墙?
而隐约的似乎像一个人?
那包着的,好像正是床是的锦被?
“菲儿!还我菲儿!……”人似流星迅速追了上去。纳兰槿一时之间也顾不得那到底是不是陷阱了。渐渐的追了一段时间,似乎有点不对劲……
为什么只有一个蒙面人?其余的人呢?
难道他又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首发
陷阱?不是陷阱?
纳兰槿冷静了一些。
这时候,越是焦急越会坏事……
冷静啊,一定要冷静,不然如何救出菲儿?
前面的黑衣人居然没有往隐蔽的地方逃,总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偶尔,还好像故意引诱他……
纳兰槿想放弃追,陷阱?太明显了!
只是,他回首一望,自己早已经离开了别院。
再瞧着那锦被他无法放弃,就算是陷阱!
他也要往下掉,不为什么,只为了她!
就算是陷阱,那也一样能找到贼人……大不了一死而已。
再怎么说,这些蒙面人想杀他的可能性会大一点吧。
打定了主意,不管前面的人到底算不算是陷阱……
他跟定了!
在夜色中穿梭,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在丛林中狂奔。
渐渐的要追上那人了……
纳兰槿的轻功貌似更胜一筹。
蓦然,他施展全力一跃!
如箭似的身影,犹如黑夜中的雄鹰。
“放下人!饶你不死!”
长剑出鞘,直指那人的背!
正当这时,那蒙面人突然将扛在肩膀上的人往纳兰槿的剑上挡去!
纳兰槿一惊,迅速收回剑落地,空中一个旋转,也成功地挡住了蒙面人的去路。
蒙面人冷眸无情,突然抽出剑架着正让锦被卷着的女人……
同时的,被中的女人发出了一声闷哼。
纳兰槿身子一惊!
这细微的一哼,就算没有色夜也够清楚了,正是易菲菲。
还有谁比他更熟悉的?!没有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纳兰槿又迷糊了!
真是人,比没有人在,更令他费解……
即是他冷静下来,即已经断定了贼人仅是引他来的陷阱,也料定那锦被中包的不一定是她,结果——居然真是她?!
答案能不令人摸不着头脑么?
难道来的蒙面人只是普通的贼人吗?
首发
求财求女人?
难道来的蒙面人只是普通的贼人吗?
凭他们这点实力,根本就不像是自己皇兄皇弟们的。他们随便派个人出来,也不至于这么烂吧?!疑惑……
纳兰槿心存疑惑,暂时也理不清楚。
只是现在的局势是——
贼人正以剑架在易菲菲的脖子上。
而她刚醒来似的,正惊恐的盯着脖子上的剑——那个锋利啊,在近前,在月色下闪着的银光,嘴巴动了动,貌似想说啥,可是结果好像说不出话。
不用说,身体的穴位给点,哑穴也给点了。
话说,她最近真不是普通的霉!
穴位老是给点……
贼人阴狠警告:“不许跟来!再跟,我就杀了她。”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求财求女人而已……”
贼人目光发狠,带着易菲菲往左边转去。
眼下的情况出乎纳兰槿的意外。
求财求女人?
难道是大盗吗?他来这里碰上一伙大盗了?
盗到他堂堂七王爷的头上来了?
而且还把他的一群侍卫耍得团团转?
连夜云也给耍了?是不是他们太平久都失掉了警惕性?
……
“到底怎么样你才放了她?”纳兰槿冷言问道。
心里是着急,却又不得不强迫自己镇静。
这一刻,他紧张,从未有过的紧张。
像世上最重要的东西正要失去一样……
“放过她?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她害死了我的家人!今天我一定要她死无葬身之地!!”贼人大吼着,突然喊出一句悲愤无比的话,像和易菲菲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
他疯狂似的扯着易菲菲往丛林中退。
“兄弟们给我上!拜托了!”
“是!”
贼人大喊了一声,居然早有埋伏!
一下子从林子中涌出了四五个人。
这些人好像正是刚才那些退掉的人?
纳兰槿惊了惊。
首发
阴狠毫无血性!
纳兰槿惊了惊。
他想冲上救易菲菲,却给这四人拦住,而之前阴狠的贼子已经将易菲菲带入了丛林。
易菲菲是欲哭无泪了,她什么时候害死人了?
太汗鸟,不会今晚就死在这里吧?
只是可惜了她一番口才无处发挥。
有嘴巴也申不了冤!只能像木偶一样由着贼人扯着跑。
身影一下子没入了丛林中!
纳兰槿突然急切无比!
刚开始他以为贼人是找上他的,那样她当人质至少会安全些。
然而现在?听贼人一说,那仇人是她?!情况岂是一个乱字了得?!
这时,他看不到人了?越是看不到人越是担忧,无法恋战,他早发狠要杀人!意外的,这些贼人的武功怎么一下子都变得厉害了?而且不像是泛泛之辈?
……
有一点是肯定的,这里的地形他不熟悉,前面到底是什么也不清楚。
然而,这些蒙面人好像早知晓了。
“主子!”夜云带的人也终于赶了上来。
纳兰槿大吼:“拦住他们!”
四五个贼人由于夜云带着几个侍卫出现,而给截下。
纳兰槿也终于可以抽身。
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整个人往林中疾驰而入……
“主子,小心陷阱!”夜云提醒。
只是太迟了!纳兰槿的人已经进云。
他担忧,赶紧也想抽身,只是一下子给拦住,给延了一会……
再说,纳兰槿冲入林中。
本不知他们往何处,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仇恨又痛快淋漓的阴鸷的话:“女人,下面是万丈深渊,狼群也众多,今天,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去死吧!以祭我妹妹的在天之灵!她在下面等着你!”
声音阴狠毫无血性!
像是最后的话语,也如最后的宣告!
有着复仇雪恨之后的快感,也有失去亲人之痛!
寂静的林子里很清晰,声音在回荡着!
首发
鲜红的锦被更似残血……
寂静的林子里很清晰,声音在回荡着!
刚刚追上来的纳兰槿,一听这些话,魂都快吓没了!
他拼命赶至时,却恰恰见到一幕。
朦胧的月色之下,贼人将易菲菲连人带被子往深渊下扔。
鲜红的锦被更似残血……
那一瞬间,世界都像定格!
他整个人也失掉了魂魄……
万丈深渊?这一掉下去还会有生还的机会吗?不!
“不!菲儿!!!!……”撕心裂肺的惊惧呼声,在夜晚的林子中格外清晰也引人心颤!凄惨而绝望!这一种绝望极具渗透性,连林中的沉睡的鸟儿也给惊飞,慌乱四起!
那是真的绝望!发出人心的一种绝望!
犹如失掉了所有的绝望……
完全本能,完全来自最真实的内心……
没有掩饰,也没有修饰……
失去她了?不……
在最后一刻,脚尖本能疾点着树杆,身体犹如离箭,毫不犹豫往深渊扑去!
什么也没有想,只要在这一刻!
他已经停止了思考,那目光只注视着那即将往下掉的影子……
只是,当他快速地凌空的身体抱着锦被时,
惊惧的眸子陡睁,也凝结了……
这时,他的身子已经在半空中,没有办法着力。
只能往下掉……
不断往下掉……难道死的只是他一个人吗?
那也好吧……
“砰!”的一声,貌似是水花四溅!
咦?!
纳兰槿掉到水中去了?不是万丈悬崖?!
在刚才的地方。
那贼人依然立着。
同时,在不远处的树杆上,也伫立着一个健硕的身影。
阴影之下瞧不清楚他面容。
但是,他怀中正抱着一个女人。
白色亵衣实在不太雅观?!
只是,某女的脑袋完全在当机中……
呼吸也忘记了,好像血液也在这一刻停顿,无比惊于先前的一幕!
完全无法自拨ing……
首发
又是一张王牌。
纳、纳兰槿?他真是纳兰槿……不敢相信!
她是真的不敢相信,他居然可以为了她去死?!
他那么恶劣……他总是欺负她……
为什么?
易菲菲眼中的震惊无法形容。
那内心的震惊更是空前!
试问,有一个人居然可以那么毫不犹豫为了自己去死……能不动容吗?
内心有一处,似乎早能主人遗忘的一处,在悄悄的打开着。
那是不曾为人打开的一角。
暂时……有一个人闯了进去……
“是不是给吓着了?”
抱住她的男子第一次开口,冷漠而且带着讽刺。
易菲菲错愕了,再错愕?!
这是谁?那嗓音……四王爷?!
他、他、他到底想干嘛?!
她易菲菲没啥本事。
真的没啥特别的本事,就是辨别美男的本事特别强。
从眼神,从嗓音,从姿态,从身形举止……
她震惊,错愕,只是可惜开不了口。
“真没想到,你对他来说居然这么重要?重要到明知道是陷阱也要跟,明知道是死也要跳?真是令人意外,很意外……你们的感情竟然深到可以生死相许?”
冰山男像在感叹,却又不像。
像在嫉妒?也不太像!
心思令人费解。
倏地,易菲菲想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她急了!
二十年的人生从未有像今天这么急过!
她不安,努力想动,却动不得!
想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纳兰槿不会游泳?!掉下去一样会淹死?
……
终于体会什么叫绝望,什么叫无能为力,什么叫力不从心!
急得泪水不断往外流……
冰山男终于意识到了。皱眉:“你在难过?他又没死你难过什么?”
他猜不透,也不想猜透。
抱着她一下子没入了丛林。
首发
鲜血正缓缓往下流着……
冰山男一撤,他的下属也跟着撤。
林子一下子恢复了沉静。
易菲菲在焦虑中,感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
脸颊上,泪水歇了,渐渐失掉了血色。
想到某一个人正水中挣扎,绝望中更如死灰……嘴唇早给咬破了!鲜血正缓缓往下流着……脑海中不断闪过,第一次和纳兰槿见面时,他还是由她救了起来!她每天和他斗,和他吵架,和他……都没有好好相处过,今天为了她……他却往下跳?!难道他不知道会死吗?不!他明明知道的!
白痴!笨蛋!
傻瓜……
我有什么好?一无是处,什么都不好!
更没有对你好过一次……
不用多久。
易菲菲给带到了一处隐藏的宅院。
不是在城中,居然是山中依水而建的。
她听到有流水的嗓音。
冰山男一直抱着她到了一处房间。
有点奇怪,他抱得有点厌恶,但却想到她是自己的正妃又不想假手于人,不然,他完全可以让下属抱她的。
他将她扔在床上。
皱眉地拍了拍自己衣袍,好像很脏一样!
这时,才发现她嘴边全是鲜血,冰山似的神情也不由微微变色。
“女人,你是不是想死?”质问的口吻。她个人生死他不在乎,但是眼下还有利用价值,还不能让她死。
他见易菲菲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倏地,想起了一件事。
穴位给点了,还没有解开。
于是,他两指并拢,快速在她身上点了两下。
“穴位解开了,自己处理伤。”
冰山男无视她了,转身往一旁的茶桌步去。
这时,下人已经准备好了参茶。
他优雅地端起即轻轻啜了一口。
再缓缓的,一口一口喝着。
半晌,他疑惑了。
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