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很热吗?
不管,反正太给力了……她喜欢,超级喜欢了!
突然,她笑得很傻很白痴,超想扑上去说:“爷!关于成亲的事,咱们再商量商量……”
某女心里想的,但事实已经证明了她的确很无耻。
脑袋瓜子在想的时候,人已经行动了。
她本来坐在纳兰槿对面的,屁股下的凳子什么时候移到了他身边。
一下子处于近在咫尺、垂时可扑的距离。
仰慕无比地半倚在桌面上,托着半边腮,歪着脑袋凝望着他。
难得的,居然第一次有少许迷恋……
那一浅笑,倾城倾国,杀伤力超级强悍!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爷,我们再聊聊,那个……今晚你应该不会回府吧?”
“你想我回吗?”
“不想!”她脱口即回了。
“刚才你不是说,我们要告辞吗?”
“哎哟,不急不急。再聚几天……呵呵!”说着,有一只色色的小手已经搭上了某爷的肩膀,轻轻拍着,一下一下的。
暂时不敢太放肆……
纳兰槿收起了眸光,不知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说不上来什么滋味。刚才他……完全是在模仿大皇兄。这一个事实,他估计至死那一天也绝对不会说出来。
“爷,你很热吗?”体贴又温柔。
“喝了酒,有点。”配合她啦。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这么重的活还是由我来代劳吧。”说着,她非常热心的握住了纳兰槿的犹如青葱的素手,再拿过了扇子,讨好一样地轻轻摇啊摇,只是握住纳兰槿的手却没有松。
意图不轨的人就有意图不轨的举动。
某只小手握就握,手指也不太安分,在人家的手背上划啊划的触摸着。
那光滑的碰触,真令人心神驰荡。
这一次,怎么感觉很奇妙呢……
难道是他送上门时,却没有她主动勾来的更令人有感觉吗?!
首发
花前月下……
纳兰槿眸子微眯,“菲儿,你……不累吗?”
“累,累!要休息了吗?”她仰着小脸问,闪亮的大眼透出别样的光芒。
凝望着她的眸子,有那么一刻他的心神晃了晃。
倏地,他先动了。
抽回她握住的手。
令她有点小失望……然而,在下一刻,她整个人都腾空了。
纳兰槿把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只是令她呕血,不是抱往床,而是抱往门外。
“爷,我们去哪里?打野战吗?”
“赏月!”他很想不雅地白了她一眼。
“月……有什么好赏的……”她嘀咕。
“刚吃饱,不宜做太过的活动……散步一下。”出了门口,在庭院中的小道上,纳兰槿把易菲菲放了下来,“你陪我散步。”
“好。”散步就散步吧,但前提是——这时,易菲菲小手已经牵住了他。若他由她牵着,也无所胃了。(PS:不得已,别鄙视她,她也承认……呃,今晚暂时败在纳兰槿的美色之下。谁让他突然露出那样的笑呢……嘿嘿,真的太有味了!)
纳兰槿也没有避开。
手牵着手的,在别院中,月色之下漫步。
难得的宁静,两个人居然相当有默契的一同享受着。
宣布,两个人短暂休战了!
毕竟之前相处不怎么融洽。
可一下子这样是不是很别扭呢?说穿了,一点也不用别扭,某女第一次见面都敢无耻地拿着小石头上前勾搭了,向睡过两次的纳兰槿献献殷勤有什么奇怪的?!
漫步了一阵。
某女焉着小脸,弯腰无精打采的,佯装腿酸了……不走了?
纳兰槿淡然回眸,笑道:“怎么啦?”
“我走累了……”当然累,她又不是铁打的。之前是累跨了才吃晚饭,吃了晚饭再来花前月下?刚开始还行,渐渐就会没啥兴致……
若不是某一点色心在支撑,她早溜回床上睡大头觉了……
首发
女人宠不得!
纳兰槿悠悠然道:“嗯,累了你就先回房去睡吧。”想撒娇?门都没有!
“那你呢?”
“再转一会儿。”他早已经松开了她手,继续往前走。头也没回的,估计也不打算像君子那样送美女回房了。
“哦……”
易菲菲焉着小脸,抿着小嘴,微微往上翘着。
果然啊,他这么淡漠,也不会心疼她,根据长年苦心研究帅哥的心理,已经大致上明白了原因。不是他不懂得心疼人,只有一个理由:就是他也没真正看上她。
哎!彼此彼此,大家一路货色,皆是临时利用对方来解除寂寞的。
她想到这里,倒是乐了!少少的不愉快转眼不见。因为——情况不正是她想要的吗?谁都没有把感情放进去,以后就不会有纠缠不清这一回事,搞不好还能把他收入情人行列……嘿嘿,以后留着随时出轨用的。
哈哈!那么,他既然不睡,她暂时也不想玩“花前月下”。
浓浓的色心,终敌不过现实——眼困。
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哈哈。
再伸着懒腰,看了纳兰槿的背影一眼,即往回走了。
当她转身往回走时,纳兰槿的步伐即凝结——漂亮的眉在轻挑。她、她居然真扔下他回屋子睡觉?!刚才他貌似有点想错了……
她不是在撒娇?而是真累了?!他只是觉得女人宠不得,也想试试……她若喊累了,撒娇了,他漠视她,她还会不会跟着?要怪就怪她个性太令人难懂了,谁知道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只是……她真回房间了?
纳兰槿侧身凝视着那一抹快消失在月色中的背影。
慢慢的,嘴角泛起了丝丝笑意。
有点意思……
这时,倏地的有一道人影出现。
正是夜云。
首发
碰上她的事,爷又头痛!
正是夜云。
他朝纳兰槿行了一礼,禀报说:“主子,我们查到新的线索,据那三个混混的人透露,他们最近出手阔绰,格外神气,好像前段时间搭上一条大线赚了笔大银子。我们去仔细查了,那三个人搭上这线……是来自四王府的。”
“四王府?”纳兰槿深思,倏地想起了一件事,一件给他遗忘了的事,问道:“那三个人尸体在哪里?还能认出样子吗?”今天死的,尸体应该还没有腐烂,但若是有人刻意毁掉了容貌即难说。
“能。他们的致命伤皆在心脏。”
“嗯?带路,留下一半人在这里保护易姑娘。”
“遵命。”
夜云朝黑暗中的下属吩咐了一句,即带着纳兰槿施展轻松出了张家别院。纳兰槿临时想去查看一下,是直觉自己忽略掉了什么重要的事。
有三个人跟踪她可能不是偶然。
因为她出府的机会很少,认识的人也很少。他在太景湖畔把她捡起来时,每天她都在他的监视之下,并没有和任何可疑的人接触过,也没有结下什么仇家。重点的是上一回她给赶出府时……也碰到一件事,有三个酒鬼?!对,也是三个。
纳兰槿对他们三个人还有一点印象。
一直忘记了派人去查,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那三个人的行迹很可疑,把她误当成是鬼……而且,好像早认识她的?也知道她死了?那么说,这三个人很可能就是当天太景湖畔的混混了?而她是为保清白跳湖自尽?!恰恰又没有死……
纳兰槿眉宇锁上了。
理清流氓的事情不难,难是难在扯上她了!
死了?又活过来?
不会游泳?又擅长游泳?!
难道当时她是装死,想吓走那三个流氓的吗?!不像。当时他是亲眼看到的,他也以为她死了……最后她醒了,举动即有点古怪。再到过些天……说自己是未来的人呢?
纳兰槿想到这里又头疼……
首发
主子,您在怀疑什么?
纳兰槿由夜云带路,却衙门查看了尸体。
当时,晚上月色是迷蒙了一些,但三个人中有一个令他的印象挺深的,即是给吓晕的那一个流氓。他认得出其中一个人,如此说来,这三个人真是当天的酒鬼了?
证实了,线索也断了,一个死人也问不出什么。
据夜云说的,他们有钱的时间正好和太景湖上捡那女人回府的日子相近。
纳兰槿问:“他们平时还有和别人在一起混吗?”
“他们做事一般就三个人一起做,没有再拉人入伙的。”
“嗯?……”
他眸子一暗,下令:“去查查,他们是不是曾经在太景湖畔迫到一个女人跳湖自尽。把这些线索连在一起查,或者会有点收获。”有一种直觉,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
“主子,您在怀疑什么?”
纳兰槿沉思一下即把事情说出来,这样也有利追查,“本王五天前那一个晚上见过这三个人,当时他们喝得烂醉如泥,碰到见到易菲菲时……神色很可疑。喊她是鬼?……还吓得逃得逃,晕倒的晕倒……当时我正好有事耽住了。”
回忆当时的情形,又想到一件事。
他眉宇一锁说:“他们会喊易菲菲是鬼,很可能是以为她死了,而且还认识她。易菲菲是我在太景湖捡回府了,当时她差点死掉,是给几个流氓追着跳湖了。……你也别指望从易菲菲嘴里问出什么了,她上岸后人没死却把落湖之前的事情全忘记了。五天前,她先碰到这三个人的,经过身边也没认出来,这是事实,本王在暗处亲眼看到的。”
说经过身边还是普通的,她简直就是蹲在一旁瞧着,还摸掉了人家的银子。
想起她当小贼的事情,纳兰槿即很想笑。
再想想,若查出是他们三个迫她跳湖的,而她还扒他们身上的钱,他想不相信她是人都难了……
首发
难道今晚要破例吗?
纳兰槿出了衙门。
他本想回府,鬼使神差的却又转去了张家别院。
去房间时,她已经睡着了。
而且睡得很死,他在床前站了一刻钟她都没反应。
那么,他今天是要在这里休息,还是回府?
有点拿不定主意,迷茫ing.
于是,他随口问了:“夜云,你说本王要回府睡,还是在这里歇息一个晚上?”
“明早若主子不在府上,那……其余的王爷可能也收到风声了。这对我们的计划也不利。”夜云分析出其中的关键。
至于什么计划,纳兰槿当然清楚。
听后,某爷有点不爽。
他自然知道是不利,但也不算大问题。
随便掩饰掩饰即可,到时来一个传说中的“幽会”也行啊!
可这一个下属怎么就不懂得见风说说话呢?
他是有点不想回去啦……
“可是,夜也深了,本王再转回去好麻烦……”他不回府却反而坐在床沿旁边,双脚伸了一下,瞧上去慵懒随意,淡淡的目光扫向窗外。
目前他们是在对话,但一个是在窗外,一个在屋内的。
夜云沉默了,主子的脾气比天气更难预测。
瞧主子这样子,八成又是像以前那样——
果然,这时纳兰槿道:“你回去,像以前一样。”
“遵命。”夜云应了一声,即悄然离开。
以前那样是怎么样?
即是由夜云扮成纳兰槿在兰庭阁照常生活。
反正,一般人是不能随便进出兰庭阁的,有一个人在寝室,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准进,再说,有容嬷嬷掩饰,要避开那些细作的耳目也不是问题。
夜云离开。
纳兰槿望着床上睡得正香的某女又犹豫了。
要在这屋子睡,还是换一个呢?
长这么大,自五岁开始即从未和第二个人在同一张床上睡过一夜。
难道今晚要破例吗?
可是,要换床睡,那他留下来干嘛?
首发
流露出来的悲伤
可是,要换床睡,那他留下来干嘛?
天知道呐……
活了十几年的人生,难道今晚要因为一个女人纠结?
纳兰槿侧首,淡黄的灯光映衬之下,那一张娇柔的小脸染着红晕,恬静如湖水,却又如像孩子一样纯真无邪,像一个无忧无虑的人儿。
这时,凤目稍稍浮动。
有一抹轻轻的愁云飘上了他的眉宇。
慵懒的气息也一瞬间隐去。
看着她睡得这么安稳,他有点羡慕,有点妒忌了。
曾经,他也是一样,也是这样躺在母后的怀中。自从失去了母后时,快乐的生活也渐渐失去了……当真相摆在面前时,那剥夺走这一切的人是谁?是一个他不能随便动,也不能随便杀的人……
活着,他即不能恨,也不能怨。
直到现在,他完全将真实的自己掩藏。
不管怎么活,怎么刻意去演戏,偶尔,也会把真我流露出来。
活得很假……无比的虚伪,也无比的做作。
有时,他还差点给自己恶心到了……那根本不是他!
在笑的时候,那也不是他自己。
在生气的时候,也不是他!
但凡在人前的那一个纳兰槿,全不是真实的他……他早已经失掉了自己,要重新捡回自己,除非到死那一天!
不!或者是下一辈子投胎吧。
他一直都没有觉得自己活得像一个人!
但是,他的婚事想自己做主一回。
这一次,他绝不会退步。
管他们什么公主,什么郡主,什么联姻的……
黯然神伤,忧眸悄悄望向窗外,那夜色好凄凉……却又像母后在身边时,有一丝说不清也道不明的亲切感。
……
“我借手心给你盛眼泪……”
偏偏这时候,相当煞风景的,突出了一只小手伸到了他跟前。
首发
丢脸啊,丢脸到姥姥家了!
偏偏这时候,相当煞风景的,突出了一只小手伸到了他跟前。
蓦然出现的声音和小手,犹如一颗小石头丢落在平静的湖水中,打破了水面的宁静。然而在某人的心中可不是激起了一丝丝的涟漪,却仿佛如惊涛骇浪!
倏地,纳兰槿猛然回首!
偏撞上一双如暗夜流火的星眸!貌似担忧,可瞧上去更多像带着丝丝随意和玩世不恭的轻视味儿。像很多习惯隐藏的人一样,仿佛内心突然给人窥视,他赶紧掩饰,俊容绷紧地吼道:“本王会掉眼泪么?”那是早已经遗忘掉的东西,他根本不可能会再有!
“有啊,我都看见了!哈哈!”她干笑了,带着几分调侃。
声音中没有一丝认真。
他莫名生出了怒火,目光一冷,是真是令人生寒,拳头一握,冷道:“乱说休怪本王杀了你——”
“这么大反应干嘛?我又没说帮你盛眼中流出来了,我盛心里流的不行吗?”她无视他的转变,回答中更是漫不经心。
只是,她本来半撑起的身子又躺了下来,小手也收了回。
蓦然,易菲菲感觉自己呼吸困难,快窒息了!
为嘛?为嘛?
因为瞧起来不像发飙的某爷居然动真格的!
修长如玉的五指正掐住她的喉咙!
这动作做出来简单迅捷,而且,他瞧起来也毫不费劲!
挑剔又倨傲的眸光迎上了她,漠然道:“别以为本王不会杀你,杀死你就像杀一只蚂蚁……要好好地记住!”
识时务者为俊杰!
趋着还能动,她赶紧点头。
毫无疑问,他这样子更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可是,有点小悲催的,她易菲菲活了这么大却不懂得怎么安慰人啊!
事实证明,她最终差点由于“安慰”掉了小命……
呜呜!丢脸啊,丢脸到姥姥家了!
首发
闭嘴!乖乖睡觉!
纳兰槿一松手,易菲菲即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咳咳!咳!爷,我只是想安慰你一下而已……咳!咳咳,用得着杀人吗?……”她摸着自己的脖子,苦着小脸好像又死过一回,他太危险了,简直像精神有毛病……对!历史证明,在古代越有权势的人越是心理变态,基本没一个正常的。他、他很可能就是一个例子?
闻言,纳兰槿神情突然凝结,身子也僵住了……
她、她……她刚才说了什么?
……
歇了一会,易菲菲终于顺了口气。
警惕无比的看着纳兰槿,一碰到他的目光,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赶紧把身子往床里面挪!保持距离,还是保持距离好点!今晚又会让她学乖一点点。
纳兰槿幽眸暗淡。
她是在逃吗?
刚才他是不是吓到她了……
“过来。”他开口了。
“呜呜!爷,你太危险了,我能不能离你远点啊……”哭丧着脸,完全是求饶以弱姿态。有时这弱是很必要的,硬碰硬才是傻瓜呢。
“不能!我……我刚才只是吓唬你而已,又不会真杀你……”某爷的目光在闪烁。而且还不敢看着她说……
“爷,我发现一件事。”她讪然一笑,在他看过来时,倏地宣布:“你比我还无耻!”在接收到某爷不悦的眸光时迅速将被子一拉,当在二人之间。
那动作防备又好笑!
纳兰槿不甩她了。
自己往床上一躺,即睡。
某女眨眼,瞧了良久他也没动静。
那么说他是要睡在这里了?
夜是深了,也是应该休息。
她也轻轻的躺下,但身子是挪在床的最里面边,和他保持着最远的距离。
但是,没几秒,某爷的身子一侧,再一转的人就到了她身边。
他眼睛也没有睁开即把她稳稳地搂在怀中了……
“爷,你还会梦游……”
“闭嘴!乖乖睡觉!”
“……”
首发
身上隐藏的迷团
第二天.
易菲菲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旁边那里还有纳兰槿的影子?
倒是多了一个陌生的小丫鬟侍候。
喊着她小姐?
她迷迷糊糊给人侍候梳洗等,而且头发也给梳理得很漂亮,弄了一个时下流行的发髻。呃,这一个有必要说说,这些日子和小青一起住时,一般是小青帮忙弄的,住在兰庭居的几天,她也只是学着小青的样子弄得很烂,简单的也勉强能出门。
突然,给人梳理了一番,也刻意打扮了一下。
她望着铜镜都有点失神了……
很美的人儿啊!
“小姐,您真漂亮……”小丫鬟赞叹。
“是吧?”给人称赞了,莫名的,易菲菲却没有喜悦的感觉。
不为了什么,因为看着那镜中的人儿太陌生,都没有是自己的感觉。这也怪她在这里平时都不照镜子的原故。
只是在来古代第一天,看过一次。
那一次她就知道,这身体的主人很漂亮。
这些日子忙着做事都没啥感觉了。
易菲菲挺会做的,瞧到梳台上有些手饰,随手拿了一样即赏赐给小丫鬟。
瞧着她高高兴兴谢恩。
而她也站了起来,转了转圈子,瞧着自己身上打扮。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易菲菲换上了一身罗裙,犹如换了一个人般,加之主人本身的气质也卓然,一眼看去,清新淡雅,纤尘脱俗。
再看去——
破坏风景啊!
那痞痞的眸色在转着……极不搭调。
以上,是由纳兰槿感叹的。
他立在窗边已经良久了,自她梳妆开始。
果然长的是美人儿啊,自太景湖上的第一眼即有同感。
但是,她那令他不敢恭维的个性……和身上隐藏的迷团,尚需要一一解开。
身份是什么?
和四王府又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有人要害她?
首发
色心发作,脑残开始!
“七爷,那一个就是易姑娘?”说话的是一旁年过花甲的老人,慈眉善目的却布满了沧桑。
他恭然立在纳兰槿身侧。
正是别院的主人张大善人。
纳兰槿回道:“正是。她暂时先拜托你了。”
“您请放心,老奴一定会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老人说话很恭敬,神态与容嬷嬷有几分相似。
纳兰槿说道:“嗯。有空就去找府上聚聚,容嬷嬷嘴上不说却也挺想你这哥哥的。”这么一说,好像他和容嬷嬷是兄妹。
“谢七爷。”
“本王先离开了。这段时间我也不宜出现。”
“是。”
原来张大善人正是纳兰槿的一个下属,而且曾经追随她的母亲打下一片江山的将领。平时隐居在京城,暗中保护着主子。经常也会救济一些穷苦的百姓。由此得了一个张大善人的美名。
然而,也只有张大善人清楚。
背后的人才是真善,他也只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还凭空得到了赞扬,受到百姓的爱戴。
纳兰槿也不觉得什么,反正他也没有想过要出名什么。
他平静看了一会儿,即转身离开了。
再说易菲菲和张大善人见一面,感觉挺亲切的。
时间过了一天又一天。
易菲菲当了大半个月的大小姐,好吃好喝好住,有人侍候又什么也不用做。总得来说,挺自由的,没有人挥挥指指,也想干嘛就干嘛,想睡觉就睡觉,除了张大善人唯一的要求: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日子过得很好,很舒服。
但好日子过多了,即也会郁闷。
纳兰槿居然一天也没有出现过?
啊!想得紧啊,没有美男的日子太无趣了。
因为她发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既是在别院没有一个像样的男人,基本是婢女。
仅有的两三个男仆,不是丑的丑,就是老的老,残的残。
首发
色心发作,脑残开始2
她完全没有歧视,真的没有歧视。
纯粹是她个人的色心发作,脑残开始。
需要养眼的帅哥来YY一下。
特别是……那个……给纳兰槿强的诱的来了二回,滋味尝过,有那么容易忘记不?那简直就是令人上瘾的回忆。
靠!他死去哪里啦??
傍晚又要来了。
瞧着小丫鬟点灯,易菲菲挺着腮帮子,歪着脑袋想入非非中……
于是,她百无聊赖地问了,“你知道京城有什么馆子吗?”
“知道啊,京城有很多有名的茶楼饭馆的,您想知道那一家?”小丫鬟样子精灵,很晓世事一样。年轻瞧起来比易菲菲现在还小一点呢。
“不是这种馆子,是……像青楼妓院那一种。”
小丫鬟的脸蛋有点红红的,但眼睛谈起这一个话题也闪闪的,一看就知道她也挺喜欢这话题了,可表面还是有点不好意思谈论。悄悄压低了嗓音说:“小姐,烟花巷是京城出了名的,那里全是这个……”
“有鸭子没?”
“鸭子?你找鸭子为什么要问烟花巷……”迷茫ing.
“……”易菲菲牛肉满面,貌似问错词了,“不是鸭子,是男妓,就是男人的妓院,有没有?”
“您……您是指南风馆?”
“对对!男风的馆子。”某女把南听成男了。
“您——”怀疑,惊诧中。
“哎哟,我想去逛逛。太无聊了,上上馆子,消遣消遣,你去不去?没红倌找一个青倌也行啊。你给我带路,咱们悄悄出去。不要让别人……知道。”她易菲菲最懂的就是这一个了。红倌和青倌。古代的红倌是指卖艺又卖身的,青倌是指那些只卖艺不卖身的。
“不行!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赶紧拿银子咱们趋着月色还早,溜出去!快去快回也行啊……”
首发
色心发作,脑残开始3
易菲菲蹦了起来,去拿银子了!
想到什么就做什么,还真想拉着小丫鬟一同去。
这一个不能怪她,因为她还没有摸清京城的路,也不知道烟花巷怎么走。
小丫鬟吓得两脚发软,连忙摆手往后退。她这一个大小姐说了什么话?!逛南风馆去?简直是惊世骇俗。惊慌道:“小、小姐!别!别去。求您啦,让老爷知道肯定会怪罪奴婢的。……”
“哎哟,去去嘛。动作快点。去了应该很刺激吧,只是那里的男子长得帅不帅?好不好看?!”无比向往ing.女必去的地方之一,青楼!她现在是有钱,是大爷!不是去卖,是去嫖的。
“不!不去……”小丫鬟居然抱着一旁的房柱不走。
易菲菲怎么掰也掰不开。
最后,她放弃了!
不是放弃去烟花巷找倌子,而是放弃了找小丫鬟带路。
小丫鬟也求她不要去,结果让她给关在屋子里了!
嘿嘿,她才没那么笨,让小丫鬟去通风报信。
她乐乐地拍拍手,自个儿打算出门。
奈何啊,她没有出院子即让一个人突然出现拦住了!
身形硕长的拦在门口,她想过还要经过他的呢。
只是……只是……
现在她不想过了!不!
是不想去了……
夜云恭谨道:“易姑娘,天黑了,请回房歇息吧。”
某女哪里还听得入?
那赞叹的目光在他身上转。
由于他微低着首,也如一个下人般不敢直视她,所以她不能直视他的眼睛,但是灯光兼月色之下却隐约瞧清他的长相。
严谨肃然,有着强者的谦逊,却又有洒脱的内敛和雅致。
以上,纯属是某色女的暗暗的评价。
无可否认,夜云的出现可是一下子将她正寂寞着的心给迷上去了!
其实,现在来了一个谁,她都会迷上的……
再说,虽然夜云的长相不如纳兰槿的精美雅致,却也属于中上,绝不会太差啦。
首发
色心发作,脑残开始4
“嗨!你好啊。我叫易菲菲,帅哥怎么称呼?呵呵!”易菲菲是笑脸相迎,什么时候张家还藏有这等货色?怎么不早点出来?不对,白天转了无数遍也没瞧到啊!是不是人来的?没关系,这么帅就算不是人她也想收了……
于是,某女欢欢喜喜,笑眯眯的,不对,是色眯眯的上前。
主动想去捉住夜云的手,结果——
清冷冷的美男不识趣,躲开了?!
呜呜!她心在滴血哟。
有美人主动上前,帅哥你就不能给力点,至少也配合一下,牵牵小手又不会少块肉……
易菲菲尚不知道。
如果夜云真敢由她牵手,可不是少块肉那么简单,丢掉性命也有可能。知道为啥?因为她可是未来的七王妃!
他敢碰吗?他碰得起吗?
易菲菲不悦了,嚷嚷道:“喂,我长得很吓人吗?”
“不是。”淡淡的嗓音,保持着距离。
“那么丑吗?”
“也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抬头看一眼?”
“您是主子,我们只是下人。”下人一般不准随便直视主子,这是规矩。
“我是主子?”嘻嘻,多好一句话,多好一个身份啊!
易菲菲眸子一转,想到啥事般,有点飘飘然,刚才的不悦一下子消失不见了。她可不是因可以高高在上,而是终于找到一个非常不错的理由……或者可以和美男来一个亲密接触,谈谈心,聊聊天,暖暖身子……
夜云应道:“是,您是主子。”
“我说的话你听吗?”
“听。”
听就好!某女贼贼一笑,饶着夜云转了一圈。
不错!真不错!
“帅哥,你叫什么名字?”
“夜云。”
“夜云?好名字哩,真好听……”赞叹一下。这是必然的。
夜云沉默。
首发
色心发作,脑残开始5
夜云沉默。
易菲菲眼睛闪亮,用十分柔和的嗓音问:“夜云,你成亲了吗?”
“尚无。”
“那有意中人了吗?”
“尚无。”
“很好,那想不想有一个?”
“不想!”回应的干脆利落。
差点没把她气死!这么明显的暗示,他就不能有点表示吗?
悲催滴……是不是她的史就是一段悲催路?
正确的走向,她是一个女——注定是美男萦绕,大把大把的来爱她的,可是目前怎么老是让他们无视她?
没关系,她一直都是越挫越勇的。
收拾起给打击的心,她轻轻笑着,用自以为很温柔的口吻说道:“那个……先把头抬起来,让我看看。别害羞了,这里又没外人。”说出来她是吓一跳,是惊于自己柔情似水的嗓音,居然如黄莺出谷,太动听了!形容错误,应该如水间的流动,太吸引人了……心里直念,快把帅哥给吸引住。
无奈,眼前的人是石头。
易菲菲怒了!
佯装滴,摆出了一点主子的威严,抄袭纳兰槿的,压着嗓音说道:“喂?!你不是说我是主子吗?主子让你抬头怎么没反应?!不想混了吗?”
夜云眸子闪过惊夷,但也就一瞬间的事。
只是,他依然没有抬起首来。
那是她的小把戏,他懂的。
其实,他一直关注她的时间,比纳兰槿和她在一起的时间还要多。为什么?因为她以前是由他负责监视,现在是由监视转成保护。
她的个性他多少也摸清了一些。
刚才她想出外面上馆子,他也听到了。
“谁?!”突然,易菲菲往暗处惊喊。仿佛那里有人藏着。
夜云一惊,赶紧抬首看去——
这时,某女笑眯眯。
盯着他瞧啊瞧,只是当四目相视时……
某女悲催了……她想哭了!
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