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零九章 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第四零九章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果果哥哥,这是我的虚幻天。其实就是一个迷宫,看过圣斗士吗?就像沙加的六道轮回。”上澝的声音似乎是从李果的四面八方传来:“在半小时内找不到我,它的能量就回蓄满,然后开始绞杀……”
她的话还没说完,李果已然冲破了看似复杂无比、五光十色充满异域情调的虚幻魔境,直达迷宫最中心的上澝面前。
他扣了扣耳朵:“其实哥哥忘记告诉你了,哥哥最擅长的就是开锁……早就满级了。”
是的,再复杂的迷宫无非也只是是一把普通的锁头而已,只要找对了方法,任何人任何时间都能轻易的解开一把看上去最最复杂最最精妙的大锁,而李果恰巧是这方面的级行家,他一直以来锻炼自己精神力的方法就是用各种各样精密的锁具和看似复杂的球形魔方,通过这种练习,李果的精神力跟锁妖塔那种变态相比还相去甚远,但是它的精密程度却远远过了任何人,李果甚至可以用精神力焊出一整个电脑主板上的精密仪器。
所以他想要走出什么迷宫,那根本就跟玩似的,而且他的天眼本来就能把三维世界转换成二维的平面世界。上澝总的来说,还是太小看李果了。
“果果哥哥,你又占我便宜了。”上澝撅起嘴:“我可不乐意。”
说完,上澝身侧的画面陡然转换,原本那由精神力构筑的世界顷刻间灰飞烟灭,并变换成了一片旷野,一片只有欣欣绿草和和煦阳光的茫茫大草原,一望无际、古井不波,甚至连风都没有。
“好像昆仑的都能自己抓空间哦。”李果看了看四周:“你的空间比你师兄的漂亮多了。”
说着,李果打了个响指,原本趋于静止的天地间,突然颤抖起了一阵微风,暖暖软软的风把草地吹得泛起了阵阵涟漪,带着阳光暖香的熏风吹在李果脸上,让他恍惚间感觉自己回到了小学时候学校组织的春游,心情突然无端的也跟着变得明媚了起来。
而上澝却脸色突然苍白了起来,她颇为惊恐的朝后退了两步:“你……”
“大创造术么?”李果朝上澝吹了口气:“这还不算。”
他话音刚落,一只雪白的兔子突然出现在上澝的脚边,并在她的腿上蹭来蹭去,李果颇为得意:“这勉强应该算了。”
上澝眼睛都快瞪出血了,她直勾勾的看着脚下的兔子。作为一个同样能熟练运用空间的人来说,她十分明白如果一个人能在一个无主之地创造出一个生命,那就代表着什么,所以原本级自信的她,心理的那堵自傲的墙,顷刻间开始有了松动的痕迹。
“好可爱……”上澝到底是女孩,她抱起地上的兔子,用脸在兔子身上蹭着:“我居然能看见真正的大创造术。”
李果特装逼的负手而立,俨然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特牛气的说着:“你现在离开,我就放过你。”
其实李果心里是在打鼓的,毕竟这狗屁的大创造术,他到死也只学会了造兔子而已,除了弄出这种毛绒绒除了红烧和哄姑娘没有半毛钱用处的小动物之外,李果再就连根毛都造不出来了。而说到打架,说实话从刚才开始,李果就能看出,上澝其实比琥珀猫猫的爹爹,也就是海棠同志厉害的多的多的多,海棠同志当时一对八十万都差点赢掉,即使现在李果也已经不再是吴下阿蒙,但是现在让他和海棠这种肉搏达人级的变态单挑,他依旧心有余悸。
所以,在面对上澝的时候,李果能糊弄就糊弄,实在糊弄不过去了,再想其他办法。因为早在精神力探查迷宫的时候,他就已经感知到上澝和普通人的不同,她的身体构造似乎……有些不一样,因为从始至终,李果没有感觉到上澝的心跳。
从典籍里,李果知道。没有心跳但是还活着的人,大致只有两种,一种是活死人或者叫僵尸,这种僵尸跟莫愁这种女魃是截然不同的东西,虽然都被称之为僵尸,但是旱魃毕竟是仙级,各项指标都跟人相差无几,所以莫愁***才这么可爱,不然让李果去舔一个冰冷硬的肉块,这种重口味的事……实在是压力很大啊。
而还有一种活人没有心跳的,这种人极为少数,大概有十亿分之一。这种体质的人别名叫天妒,其实从字面上都很好理解,那就是因为哪项指标太过厉害,导致天都不容,所以他们一出生都没有心跳,而但凡没有心跳的,都会被人当成死婴给抛弃。被抛弃的话,在那样幼小的阶段,哪怕是天妒之才,都必定会被恶劣的环境和饥饿给灭掉。
所以这种人一贯只出现于典籍上,而当他们因为这样或着那样的机缘巧合活了下来,那么他们一定会成为人中龙凤,无论在哪方面,而且近乎是没有弱点。
这就跟御剑飞行违反物理学定律一样,天妒的存在其实也违反了医学学说。
而现在,一个活生生的天妒就站在李果的面前,笑颜如花、明媚招展。这让李果真的是感叹自己的运气实在太好了,每次都能碰到这种千万年不出一个的奇葩。
“果哥哥,你盯着哪里呢。”上澝小女儿姿态的把玩着自己的辫子:“很不礼貌哦。”
李果一个激灵回过了头:“你走吧,就当我们今天没见过面,我不会追究你的。”
上澝脆生生的一笑:“我告诉你个秘密,我讨厌社稷图姐妹,还有的就是……昆仑重宝里,还有一套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就是我的十方。”
李果一愣,转过身看着上澝,一言不。
“十方呢,其实是当年诛仙四剑尽碎之后,残余的剑魂打造出来的一把堪比诛仙剑本身威力的东西。”上澝眨巴了一下眼睛,摸着辫子:“只不过呢,颂颂到现在都不能挥他全部的能力,不过……”
上澝故作玄虚的一笑:“用它来对付一个会大创造术的男子,却不是什么问题。”
话音落地,上澝突然把她手中的两柄弯刀高高抛上了天空,并大喊一声:“俱灭”
两把圆润的弯刀,在半空中唰唰的组合成了一个完整的圆形,并在落下之后,缓缓的围绕在上澝身边像回旋镖一样旋转着,看上去非常科幻,就像电影里的画面似的。
而李果深呼吸一口:“我不想跟人打架。”
“那个由不得你,掏家伙吧。”上澝歪着嘴坏坏的笑了一下:“我可是不会留情的。”
说完,上澝伸手一指,她的十方顿时以诡异的弧度和闪电的度朝李果奔袭而去,沿途只留下了一抹快到来不及散去的电光。
李果摇摇头,身形一晃,侧身一个肘击打在了飞驰而来的十方剑身上,并借着滂沱的反冲力高高跃起,试图一举踩中看上去笨笨的十方。
就在李果刚飞身而且的瞬间,他却现上澝的脸离开他已经不到一米了。就这样,一个漂亮妹子,在转眼间变成了一把出鞘的剑,凌厉的攻势根本没有像上清那样花哨的只是为了显摆的套路姿态,一切多余的动作都没有,笔直的就像是划破天际的流星,体外奔腾的剑气转眼间就刺入了李果的皮肤,让他自有的护体剑气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李果一呆,他从来没有接触过有人这样使剑的,自己的剑只是个幌子,而真正用来攻击的却是自己本身的**。
这一呆,充其量的时间不过两毫秒,但是这两毫秒的时间却已经足够上澝奔袭进了李果的近战范围。
转眼间,上澝的脸已经几乎贴在了李果的脸上,两个人的眼睛距离最多只有五公分。李果甚至感觉到了上澝的鼻尖碰到了自己的鼻尖,热热的暖暖的气息已经可以清晰的触碰了,刚才被强吻时的那种微涩带甜的体香又一次冲进了李果的鼻腔。
“李家哥哥,你输了。”上澝笑着,眼睛眯成了月牙:“不许耍赖哦。”
李果呵呵一笑:“还没有吧?”
上澝滞了片刻,然后低下头,现李果的两根手指正指在自己的肚脐处,指尖上高度浓缩的剑气似乎随时做好了击穿自己娇嫩的肚脐眼的准备。
而上澝却满不在乎的往前走了一步:“那就看谁快了。”
说着,李果突然感觉下面有一种诡异的触感,低头才现上澝的左手鬼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晶莹剔透的匕,正顶在李果最最致命的香肠上,似乎只要再寸进半步,李果就能开始修炼身残志坚给他的终极大招——名为身残志坚的无上武功了。
“李家哥哥,其实呢,我的要求也不过分。”上澝甜甜的一笑:“停止侵犯昆仑产业,帮昆仑度过这次难关。”
李果摇摇头,然后整个人片片消散,就像整个人是用干面粉堆彻而成,风一吹便消散殆尽。
接着,一只手从虚空中探了出来,并锁住了上澝的脖子,手上虽然没有拿着剑,但是那堪比利刃的剑气已经在吞吞吐吐的绽放光芒了。
“我说了未必。”李果傻乎乎的笑着:“一个女孩子家不好攻人下三路的。”
上澝本应该惊慌失措,可她却和李果表情的一样淡然,爽朗强势的笑声又一次响起:“李家哥哥,你还真是软硬不吃呢。我说了,只要你肯帮我,你就是要我的身子,我都给你。何必打打杀杀呢。”
李果眼中的黑气星星点点,每次呼吸都会冒出影子一样的黑烟,他一只手锁住上澝的身体,另外一只手拽住了上澝的裤带用力一拉,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没有人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天魔转生,原来被天魔转生洗礼过。”上澝低头看着李果的手试图伸进她被紧身长袍裹住的身体里:“本来就是天生的魔性,又被天魔转生刺激,果然会出问题。”
说完,上澝身子突然一矮,像泥鳅一样从李果的控制中挣脱了出来,趁着还没站稳,一个鞭腿接力,接着像老虎尾巴一样厉害的腿就径直奔向了李果的面门,并且连破两次音障。
李果灵力调度的太多,导致反应度完全跟她不上,虽然略微的躲了躲,但还是被上澝抽中了胸口。
一击之下,李果像出膛的炮弹似的倒飞出去,而就在李果动势欲减的时候,上澝又一次的拦在了李果的去路上,接着又是一个豪华到不能再豪华、犀利到不能再犀利的鞭腿。而且这一次鞭腿结束时,上澝还附赠了一个霹雳手刀。
李果连中三招,顿时喉头一热一甜,接着烫烫的甜甜的腥腥的血就涌上了口腔,从鼻子耳朵的内道里涌了出来。
“李家哥哥,认输好不好。”上澝似乎一点都不担心李果:“认输的话,你能少吃点苦。”
李果趴在地上没有动弹,就像死了一样。
而上澝却一步一步的迈向李果,边走边说:“你现在还是有机会的,如果你向我求婚也不是不可以呀,我要求不高,只要一个像样的钻戒和一套三居室的房子一量小排量的私家车,十万以下的。我一定会是个顾家的好老婆的,绝对的贤妻良母。
话虽如此,可贤妻良母现在却走到了李果的面前,一脚踩在李果的头上:“真的,真的会是个贤妻良母。”
接着又是一脚踏上,分量极重:“你可以在床上玩我,你可以在厨房玩我,也可以在客厅的茶几上。”
她说的越是温柔,脚下踩李果的动作越是用力,李果的头已经深深的陷进了泥土:“李家哥哥,你说好不好?如果你更变态一点,可以让我扮狐狸啊,在我的屁屁里插上一根尾巴,然后用后入式狠狠的撞我。”
李果早就被她踩得动弹不得了,身上连抽搐都不抽搐一下。
“然后我们再生个孩子,我教他学英语,你教他怎么花钱。”上澝见李果的头已经没什么地方可踩的了,然后她换了一个角度,走到了李果的侧身:“对了,我能接受一起飞,你可以把我和你那些女朋友放在并排,然后一边看我们表演一边射在我嘴里。”
“喂,我说。”虚空里突然传来一个贱兮兮的声音:“你不要这么香艳好哇?踩就踩,你边踩边絮叨个屁啊。”
接着,身残志坚端着一个粗瓷大碗,里头装着夫妻肺片,一边吃着一边辣得嘶嘶喘气:“我说,你是日本爱情动作片看多了吧?李果到现在除了舔之外,就只会一个体位。”
“放狗屁。”李果突然坐了起来:“你少侮辱我名声。”
身残志坚不屑的看了李果一眼:“尼玛,你怎么这贱呢,被人踩那么多下,就是为了人家妹子说下流话?你好情趣啊你。”
李果拍了拍脑袋上的灰:“我刚才不是全心压制那玩意去了么,你**净给我添乱,万一我魔化了,看你还乐的起来么。”
上澝眉头一皱,表情瞬间狰狞,又朝李果的脑袋一脚跺下,丝毫不拖泥带水。
可这一次,上澝的脚却没落在李果的脑袋上,却是被李果稳稳的托住,而李果眼睛的颜色完全变了颜色,呈现出一种金黄色的耀眼亮色,华贵无比。
身残志坚一看他的样子:“好样的,你他**总算能让老爷完全解封一次了。”
说完,李果朝身残志坚十指虚张:“原力。”
“这句是多余的。”李果也是贱兮兮的一笑:“赐我力量。”
接着,远在昆仑山的厢房里看电视吃爆米花的夏灵,突然像高压氖光灯一样绽放出夺目的光彩,身上过一半的剑魂冲天而起,冲破了夏灵身体的牢笼,直插天际。
夏灵一嘴的爆米花,傻呆呆的抬头的看着被叮了个窟窿的天花板,然后默然的转身看着正在用黄瓜做面膜的陈薇薇:“刚才……你看到什么了?”
陈薇薇也是傻乎乎的盯着天花板:“好像有奇怪的东西飞出去了……”
而早已经退回到鸟子精家的莫愁,突然从沙上一跃而起,闷着头一句话不说,一拍剑匣,跨上出鞘二话不说的就飞驰了出去。同样是弄得正在下扑克的雪姐姐和鸟子精一头雾水。
“她这是干什么?”鸟子精傻*兮兮的看着玻璃上被莫愁撞出来的人形印记:“吃错药了?”
雪姐姐眼珠子一转,然后一拍大腿:“哥哥哥哥那肯定出事了”
“**,欺负老娘的人?”鸟子精把扑克往下一甩:“抄家伙上”
此刻正带着太阳帽在大海中央钓鱼的琥珀也是一惊,浑身一哆嗦,丝毫没注意一条大鱼咬完钩之后早就逃跑。只是沉默了片刻之后,喵的一声叫,就消失在了自己的豪华游艇上,循着李果的骚,飞的传送了过去。
过年真的好累好累……这还是我小时候憧憬的年么,弄到现在身无分文、山穷水尽,剩下六块钱要到下月工资……。
第四一零章 神剑闪华
第四一零章神剑闪华
身残志坚的绝对绽放,并不是单单靠着他本身那只剩一个剑把子的光秃秃的德行,而是需要召唤湛卢,然后身残志坚的剑魂强行灌注进湛卢的剑身,在短时间内让湛卢变成身残志坚本来的样子。
这个本来的样子,其中包括了剑刃。
也许靠着附体而来的身残志坚完全体并没有真正的完全体那么威猛,但是上面散出来的近似无可匹敌的威力却已然过了以往任何时候身残志坚所表现出来的实力。
而原本质朴无华的湛卢在被身残志坚灌注附体之后,形态体貌完全变成了另外一种东西,丰满性感的金黄色剑刃,古朴质感的暗紫色剑柄和剑刃上如同血管一样隐约可见的脉络,都在向别人传达着一柄神剑重现江湖的霸道。
上澝缓缓退后了几步,顺手收回了她的十方,并摆出了一个秀气精致的女式起手准备式,遥遥看着整个瞳孔都变成金黄色的李果,表情就像这苍茫大地一样,古井不波,淡然淡定。
李果双手撑住变化之后的湛卢缓缓站直了身体,身上的气场气势和几秒钟的他俨然判若两人。身上的灵气就像是冬天飞散在空气中带着热浪的水汽似的,一层一层一波一波的向外扩散着,纯野生世界的阳光打在他的身上,把李果活生生的映成了一个碧波荡漾的水晶球。
样子倒是帅,但是到底不如刚才那个身上黑气纵横的李果来的有味道,这个圣道的味横竖都和李果不是很搭,反而那个跟天魔血煞似的德行似乎才能显出李果的本性。
在看到李果的样子之后,上澝皱起了眉头:“这应该是你们李家的圣道吧?”
李果哪还能听的见,耳朵早就失去了应有的功能,只能听见类似灵力流动这种更深层次的声音,那些肤浅的虫鸣鸟叫根本就落不进他的耳朵了。
“李家哥哥,我刚才的建议,你接受不接受呢?”上澝虽然这么说着,但是脸上却褪去了玩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女神般的圣洁:“如果你不接受,那我只能对不起了。十方”
插在地上的圆形轮子被她一声召唤,转着圈的飞回到了上澝的身边,并且变得像一个磁铁似的疯狂吸收着四周围游离的灵力,并迅的把方圆几百公里都抽成了一个灵气的真空地带,而那个轮子的表面也开始浮现出一些漂亮的无规则的花纹,类似大马士革弯刀上的那种水波浪的纹路。
“十方破海”
按照武器的命名规则,十方只是两个字的武器,只是和湛卢差不多的上好武器,可从它身上散出来的感觉来看,它的存在确实比起出鞘甚至身残志坚都不逞多让,而且李果现上澝每次呼唤十方的时候,后面都会多带上两个字。如果他的判断没有错,那这就说明上澝的武器是十分稀少的变化型武器,根据名字的不同来改变自己的体貌和威力。
不过现在并不是纠结一把武器好坏的时候,李果当务之急是要趁着自己圣道十五全开的五分钟里把上澝给办了,起码得把刚才踩头的仇给报了,不然以后会给身残志坚留下话柄的,那王八蛋……
所以李果脚下一个踏步,被身残志坚附体的湛卢瞬间脱手,以一种很粗狂的方式打着转飞向了上澝,度很快而且是带着制导功能。
当然,如果单单是一把剑的奔袭,上澝完全不放在眼里,可在这把剑的周围,还紧紧跟随着几十个罩门全开、摆出玩命一击姿态的凶魂。一把剑的飞驰,却摆出了一副金戈铁马、十万铁骑的威猛架势,轰隆隆的声音中带着阵阵肃杀,天地都浑然暗淡。
可让李果不解的是,上澝却面带微笑的平展双臂,面带微笑的看着充满杀伐气的湛卢由远至近,甚至那些凶魂的存在都让她视而不见。
眼看就在湛卢要戳进上澝的身体并把让凶魂把她撕成碎片的时候,上澝却动了起来,动作不大,只是左手一挥。可她的十方却在这个手势之后,飞的旋转了起来和空气剧烈摩擦不但出了巨大的嗡嗡声,还带出了一片蔚蓝色的火焰。
接着,堪堪在离身体一米左右的地方,上澝的十方突然飞出,带着海一样的深邃和韧性和全攻全守的湛卢顶在了一起。
两强相遇,一股像核爆之后的冲击波沿着草原缓缓向远处奔腾而去,地面似乎都变成了被清风抚弄过的池塘,泛起了一阵诡异的涟漪。
而就在撞击的一瞬间,上澝脚下一滑,冷不丁的就出现在了李果的面前,不由分说一个膝盖冲天想撞击李果的下面,可李果在开了圣道之后,这点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他侧身一避,然后借着转身时的惯性,一把扯住了上澝的脚踝,并在之后去势不减,直到把上澝整个人都甩了起来之后,李果才突然脱手,让上澝高升上半空。
再接着,李果就像刚才上澝打自己的时候一样,在上澝的运动轨迹中不断的截击着她,虽然打女人并不是什么光彩的是,但是面对上澝这种娘们,不揍一顿她绝对是不会老实的,美貌如花但是心如蛇蝎什么的,用在她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圣道十五全开的李果,无论是从反映度还是从力度和本身的度上都翻了曾经李果的几十百甚至几百倍,在这样的一个状态下,上澝顿时被弄得有些手足无措。
当然,她也感觉到了,李果并没有真的下狠手,毕竟李果没有击打她的要害,每次都是屁股屁股屁股……虽然那不是要害,但打的多了,也还是会疼。但是上澝还是选择暂时不还手,因为她现这样的疼痛不但不难受,自己居然还有点小享受,好像里头的亵裤都有些小湿。
其实李果也纳闷……他第一次现有人挨揍居然都能被揍出快感的,毕竟李果现在的感知灵敏到已经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周围任何一丝轻微的颤动。而且他又是个过来人,怎么会不知道上澝现在正在干什么……
一套连击完毕,李果站回了地面,然后在上澝从高空掉落到自己面前的时候用手托了一下她的腰,并伸手用灵气冲开了和湛卢缠斗的十方,快的收回了湛卢,并在上澝躺到地面上时,把湛卢架在了上澝的脖子上。
十方在随后赶来,也很自主的顶在了李果的后心上,只要他稍微有什么动作,就一举把他戳成糖葫芦。
“李家哥哥……”上澝躺在地上,带着脸上的晕红睁开了朦胧的眼睛:“如果可能,你娶我好吗?”
李果听不见啊……只能单纯的从口型和表情上来理解上澝的说的东西,所以造成了奇怪的误会:“好,不服再来一次。”
“你答应了,对吧。”上澝伸出手握住了李果的手腕,然后借了一下力,从地上站了起来,并在起来之后,飞快的在李果的嘴唇上点了一下,接着往后一跃:“那我就要认真了。”
说着,上澝双手结成了一个难度很高而且看上去很奇怪的手印:“八限乾坤为主”
话音刚落,以上澝为圆形突然像海啸一样涌起了一堆沸腾的灵力,夹杂着一股庞大到异常的精神力。
这些精神力和灵力着实让李果吓到了,这本就不是一个人类能够拥有的,一般的人或者其他生物,身体里要不可以有很庞大的灵力要不有很庞大的精神力,只能是二选一。就好像李果,他并没有庞大的精神力,只有庞大浩瀚的灵海,但是这灵海也是和亲亲百合姐姐还有阿塔三人公用的,并不能算他一个人的。
可上澝身上迸出来的气势,实际上早已经过了一个正常人所能拥有的灵力范围,即使李果的话,在一次性使用如此这么多的灵力的话,也会因为经脉尽碎而疼到休克。可上澝似乎……似乎并没有心跳,没有心跳也就没有经脉,作为天妒者的优势,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爆完气的上澝,闭上了眼睛,面朝李果的方向,十方也回到了她的手里,分成了两把弯刀,而且两把弯刀上都染上了像血一样赤红的光晕,样子煞是好看。
“李家哥哥,等我打败你之后,你就什么都得听我了。”上澝笑出了两个浅浅的酒窝:“做好准备吧。”
话音落地时,上澝已经出现在李果的身后,两把弯刀像是蝎子是钳子似的从李果的身后包夹了过来。而李果也丝毫没有停顿,一个背剑轻松的格挡住了上澝第一次试探性的攻击,并在其后开始展开了反击。
两个人都用上了破除上限的能力,但是招式却都是那么朴实无华,抛开了那些电影里才会出现的像跳舞一样的无用动作,每一次都硬碰硬的敲在了一起,每一次的撞击都带会把周围的土地炸出一个陨石坑似的天坑,叮当乒乓的声音不绝于耳。
渐渐的,李果和上澝的虎口都被巨大的冲击所撕裂,殷红的鲜血顺着两人的剑柄滴答滴答的垂下,这一次不再是单纯的一边倒局面了,两个人互有攻守,旗鼓相当。虽然多少上澝还是占了点上风,可实际上讨得的便宜却不大。
更关键的是,两个人先前约好的点到即可,所以两人都没有玩命的攻击,往往会避开一些要害部位,但即使是如此,李果身上也多处挂彩,上澝的xiong罩带子也被挑断,而且腰上也被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时间渐渐过去,李果知道自己的圣道时间所剩无几,最多还有三十秒,如果这三十秒内不能解决这个妹子,那么等待他的不但有无尽的麻烦,而且还很可能有生命危险,毕竟这个妹子说话就跟放屁一样,喜怒无常,谁都不知道她下一秒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所以李果索性,一脚踢在上澝的剑上,借着反冲力脱离了战局,然后顺势把湛卢往天上一抛,而自己紧随其后也跟了上去,并在湛卢下坠的时候,双脚踩住了剑柄以增加下坠的冲击力。
湛卢在下坠时,开始产生了一系列的变化,那些个凶魂一个个都变成了实体,而湛卢也跟着一分二、二分三、三分九,一直到每一个凶魂都手持着一把湛卢,然后几十个手持利刃的剑魂握着实体剑,夹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飞奔向了上澝。
上澝一愣,接着双手一分,十方陡然变成了一把连弩,并像开了挂子弹无限似的,疯狂的向李果来的方向扫射着。
不停的有剑魂中箭,而这弩箭似乎有杀灭灵体的效果,每个中箭的凶灵都会渐渐消失,连带着那把幻化出来的湛卢也跟着消失,消失之后的凶魂便不再出现在这里,而是返回到了到现在都是一头雾水的夏灵处,并去换那些没出动过的凶魂上场。
仅仅一眨眼的时间,上澝就已经射出了百八十根弩箭,而天上的凶魂也所剩无几。
李果看到这个情况,裂开嘴阴阴一笑。
而上澝在看到李果的笑容之后,心里突然一凉:“上当了……”
就在上澝和李果激战正酣的时候,他们刚才所在的屋子里,已经堆满了人,琥珀猫、鸟子精、莫愁、龙神雪和百合悉数到场。而她们的对面则站着十来个满脸疲惫的昆仑密宗弟子。
其实每一个密宗弟子的实力都很凶残,只不过他们在维持了这么长时间的秘境之后,疲劳作战的后果其实很严重。
“交出掌门”一个只露出眼睛的男人凶神恶煞的跟龙神雪交涉着:“这是我最有一次警告了。”
龙神雪一言不的坐在沙上,脸色阴晴不定:“如果哥哥出了任何问题,我就要让你们灰飞烟灭。”
“霸气。”鸟子精拍着手:“龙神雪终于说出这么霸气的话了,软妹大变身。”
旁边的莫愁倒是心不在焉的在每一个地方闻着,像小猎犬似的,然后跟琥珀猫猫仔细寻找着把李果拐卖走的空间入口信息。
鸟子精倒是悠闲,一边吃着桌子上的苹果,一边给自己涂着指甲油:“如果我老公出了问题,你们昆仑就等着被导弹炸一圈吧。老娘的耐心是有限的,你们那个*子掌门说话不算数,我真的很愤怒。”
而百合轻蔑的看着雪姐姐她们:“是不是你们把李果推下火坑的?”
顿时鸟子精的声音就消失了,而莫愁和雪姐姐也是低头不语。一看她们的表情,百合就了然了,然后轻轻的点上了一根烟,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自己做的事,自己要承担。”
就在这时,房间里突然绽开了一个黑洞洞,并从黑洞洞里涌出大量的游离能量,接着一身是伤的李果从里头走了出来,而他手上抱着已经昏迷不醒的上澝。
上澝衣冠不整,身上的衣服只能勉强遮住身体,不知道的人乍一看还真不知道李果对她干了什么呢。
而李果出来的一瞬间,莫愁马上拥了上去,然后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并一个劲的给李果道歉,说什么不该贪玩不该怎样怎样的把李果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李果把上澝扔在沙上之后,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现在的状况其实真的很不好看,虽然只是皮外伤,但是刚才最后一击的能量实在过于庞大,庞大到引起了上澝的能量共鸣,最后居然爆了,这一爆是谁都没想到的,就这么好端端的爆了。
而且爆炸的时候,李果的圣道效果刚好消失,如果不是上澝突然冲上来帮李果挡住了这一爆的威力,恐怕他现在不死也得缺胳膊少腿了。而绕是上澝这样开了大限的,在这场剧烈的爆炸下,也依旧被弄得深度昏迷了过去,一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这输赢其实没办法算了,但是不得不承认,上澝真的很厉害,在不出全力的情况下,俨然已经过了上清。不过李果倒是不太明白为什么上澝要在最后那么一刻帮自己挡那一炮。说什么她喜欢上李果这种傻话,李果自己都会觉得好笑,这又不是意yin小说,而李果也不是小说里那些有王八气的男主角。
当然,这一切都得等上澝醒了之后才能明白。
那些内门密宗弟子一看自己掌门似是被李果糟蹋了,单场就暴怒了,瞬间就准备翻脸。可就在即将大动干戈的时候,上澝突然滋溜溜的坐了起来,用手遮住自己露在外面的白嫩大腿:“你们先退下。”
密宗弟子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但是掌门的话又不得不从,所以他们只能朝上澝鞠了一躬:“是……”
看到他们离开,上澝扯过沙上的毯子盖在自己露出来的肉上:“你赢了。”
李果愣了愣:“是你赢了。”
上澝眼睛一眯:“是吗?”
“是……”李果点点头:“是你赢了。”
上澝吹了口口哨:“那我要你做的事很简单。”
说着,她笑着看了看雪姐姐和莫愁,并对李果说:“过来亲我一下,然后说‘我爱你’,深情一点。”
“相公不要”莫愁一呆,然后拦住了李果:“相公……”
而上澝冷笑一声,看着莫愁:“你想玩赖么?”。
第四一一章 开到荼蘼
第四一一章开到荼蘼
李果真的弄不清楚为什么上澝会提出这种奇怪的要求,这摆明就是从小缺爱都缺成心理疾病了。
上澝漂亮吗?当然漂亮,这种九点五分的少女放在哪都绝对是让高富帅求知若渴的存在,哪怕上澝问他们要星星,他们都会包一部航天飞机上太空冒着被辐射成神奇四侠的风险给上澝敲一块石头下来。
可现在,这么样的一个女子居然居然向李果索吻,而且是在一场大战之后,向李果索吻。这分明不合逻辑也不合规矩嘛,毕竟昆仑密宗掌门的名头扔出来,那多少就该是个运筹帷幄颇有大将之风的女子。可上澝的表现实在离奇,而且索吻也就罢了,她还求爱哎……她明知道李果对她没有任何感觉,她居然当着李果的女朋友的面让李果对她说“我爱你”,这三个字李果绝少说出口,哪怕是跟莫愁、跟鸟子精、跟雪姐姐都绝少说,一个是觉得害羞,另一个就是觉得这三个字实在是有些假。
可现在看到上澝那么一脸不依不饶,他就彻底的犯迷糊了,而且更让李果惊奇的是,一贯泼辣的鸟子精现在居然坐在沙上拨拨指甲看看天花板、看看天花板拨拨指甲,而外表软妹内里魄力十足的雪姐姐也只是低着头一点一点揪着上澝沙垫子上的毛穗。
除了莫愁横眉冷对之外,也就只剩下猫猫琥珀一脸迷茫的看着上澝和李果了。其实莫愁也是挺反常的,往日里碰到这种情况,她大多都是站在一边看看热闹,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会上来冷嘲热讽一圈。可今天却像斗鸡似的往那一站,大有抵死不从的姿态。
而那个上澝也是很奇怪,她不觉得心虚,这很正常。但是她分明就是一脸旗开得胜的姿态,撅着嘴在那傻乐。
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李果本能的感觉这里头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难言之隐,不然不会出现这样的场面。所以他把莫愁拉到身后,皱着眉头看着上澝,眼珠子转了几下,然后侧头看向一边抽烟一边翻杂志的然然姐:“然然姐,来一下。”
李果怪怪的一笑,然后拉着然然姐的手走到了房间里,关上门之后,他凑在百合的耳边小声说:“她们几个肯定有问题,你配合我一下。”
“没心情。”百合很冷淡的拒绝了:“我只是感觉你突然消失了才过来看看。”
李果吧唧了一下嘴,然后深深的叹了口气:“你帮我一次,我什么都答应你。”
“真的?”百合笑了笑:“你不后悔?”
“嗨……”李果捏了捏额头:“有什么好后悔的,你又不会让我去卖屁股。”
“那可以。”百合点了点头:“我要你陪我过个周末。”
李果想也没想就点头了:“没问题,我们带小新去钓鱼。”
“不,只有我们两个。”百合阴险的一笑:“不同意就算了。”
李果哎哟一声:“好吧好吧……听你的就是了。”
说完,百合径直起身,走出门外。她不但很聪明,而且非常世故,所以根本不需要李果多说,她就知道李果想让自己干点什么。她走回客厅之后,一言不的走到上澝的身边,盯着上澝看了一圈:“我不允许他干这种事。”
“你允许不允许又有什么关系?”上澝哈哈一笑:“愿赌服输而已。”
“那至少不能在我面前。”百合眼睛里的黑色愈的浓重了起来,房间里也渐渐的涌起一股邪恶异常的魅紫色气息:“否则你们会有麻烦。”
莫愁这时候走到李果身边:“相公……莫愁让你亲让你摸,你不要去亲那个女人……”
李果笑着拧了一下莫愁的脸:“这事八成跟你们脱不了干系,等我弄清楚了,再来跟你们算账。”
莫愁顿时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娇滴滴的说着:“相公,想怎样罚你的小娘子啊……”
李果一听这调调,骨头都脆掉了,连忙甩了甩脑袋,用力的揉了揉莫愁的脸:“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说完,李果走到上澝面前,现实扫视了一圈不听不说不看,一看就知道心里有鬼的雪姐姐和鸟子精,然后看着上澝:“那就去房间吧。”
“好啊好啊。”上澝站起身,笑嘻嘻的跟着李果走进了自己房间,然后回头朝雪姐姐扮了个鬼脸,就嘭的一声关上了大门,还伴随着一阵锁头反锁的声音。
来到房间之后,李果深呼吸一口,然后暗自默念了一句:“老天保佑。”
“你说什么?”上澝一边用毯子遮住露在外面的大腿和肚脐,一边逼近李果:“我准备好了。”
李果背过身,然后用手用力的揉揉脸,接着转过身,二话不说双手就按住了上澝的肩膀,然后把她用力的推倒在了床上。
上澝一愣,剑气差点就激射了出来,但是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却突然收起了攻势,并马上醉眼朦胧的看着李果。
李果眼睑低垂,然后两膝跪在床上,跨坐到了上澝的盆腔位置,并俯下身子轻轻揉着上澝的头,一只手还很不老实的拽开了上澝遮羞用的毯子,并顺着她衣服破洞的地方插进了手,顺着她溜溜滑的皮肤从小腹周围一直摸到了**的边缘,只差一丁点就碰到了要害部位。
可以感觉的出来,从李果碰到上澝皮肤的一瞬间,上澝整个人都僵直了,然后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而且还牙关紧咬,眼神时不时闪过想干掉李果的冲动。
“现在你换个条件还来得及。”李果用力的在她的脖子上种了个草莓,然后用手指戳了一下上澝弹性十足的**下半部分:“我的爱从来不说,只做。”
上澝看上去很紧张,而且在李果碰到她胸部的时候,她身上的杀气突然迸了出来,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也差点把李果给冲了个跟头。
“真的不换了吗?”李果顺势握住了上澝的半边胸,并用力的捏了捏:“再不出声就来不及了。”
说完,李果从上澝的衣服里拿出手,并开始解着上澝的扣子,每解开一颗,上澝浑身就紧缩一下,双眼紧闭死死咬着自己嘴唇,似乎在强忍着什么东西。
“还不换吗?”李果一边说着,一边沿着上澝的事业线开始用力的闻了起来,一直闻到肚脐一直闻到脐下三寸……
“应该差不多了吧。”李果又一次伸出手,顺着上澝残破的裙子下摆伸了进去。
就在李果即将触碰到上澝除了自己谁也没碰过的敏感部位时,上澝身上突然剑气大爆,而随着爆,上澝一脚把李果踹翻了过去:“滚开”
李果似乎早有准备,这一踹并没有让他受到任何伤害,只是起身下床:“你看,你不爱我。”
从床上坐起来的上澝,眼泪一瞬间就流下来了,显然不是喜极而泣,而是一种屈辱之极的泪水。一向自傲到爆炸的她,突然被一个陌生人捏了奶,如果放在往日,即使这个人是上清,那他也是必死无疑的。
当然,李果就是在赌这个。因为从刚才上澝极力想遮住自己不算走*的走*部位来看,这个妹子顶多就是打打嘴炮厉害,真刀真枪的时候绝对就成了个大耸逼。毕竟一个从小就被管教很严格的女人,哪里甘心被一个只能算认识的男人搞到汁液横流。
李果站在床下,脱下身上的外套扔在上澝的脸上,语气也不再戏谑:“还玩么?”
上澝看着李果,牙齿磨得嘎吱嘎吱响,简直就是恨意滔天:“有机会,我一定亲手杀了你。”
“你可别。”李果摆摆手:“通常说这种话的女人都是会死掉的,我挺尊重生命的。好吧,偷偷告诉我几个问题,你是不是跟外面那几个姑娘达成了什么协议?”
上澝觉得自己任务算是失败了,所以她也干脆就把那几个不牢固同盟一并出卖了比较爽快,所以她点了点头:“是的,我跟她们打赌,如果你爱上我,她们就跟我去昆仑山。”
“到底你们还是想要莫愁啊。”李果叹了口气:“告诉我,你们要莫愁干什么?”
“我们需要昆仑派已经成仙的前辈来征服圣父。”上澝叹息着:“人间是没有力量能束缚它的。”
“这就对了嘛。”李果帮上澝把衣服的拉链拉上,遮住了她的走*部位:“你可以跟我谈的,为什么要委屈自己牺牲色相?”
“我……”上澝一时语塞:“昆仑和蜀山的矛盾已经很深了,而且……而且我也需要现在开始物色一个可以嫁的人了。”
“我合适?”李果指着自己鼻子:“我三妻四妾好么……”
“谁不是?”上澝淡淡一笑:“这又算什么?不过我对你没有感觉。”
李果点点头:“我答应你,我会上昆仑。但是莫愁不行”
上澝一愣:“什么?”
“我从莫愁来到我身边的第一天就答应过她。”李果颇为得意的一笑:“我绝对不让她再独自一人。”
上澝低着头沉默了半晌,然后抬起头看着李果:“如果有机会,我会杀了你。”
“怎么又是这句……”李果摊开手:“我们不是已经谈拢了么?”
、上澝冷冷一笑:“你刚才亲了我,摸了我。要不娶我,要不我杀了你。”
李果啊了一声:“大姐,你这理论三百年前就不流行了,那是为了让你认清自己,你没现我都避开重要部位吗?”、
上澝眉头一皱,厉声道:“你懂个屁,我是昆仑密宗掌门”
“好吧好吧,你要杀就杀吧。”李果摇摇头:“也不是你一个人要杀我了。对了,三天之后,我会上昆仑,做好迎接准备吧。”
“没那么多时间,只有一天。”上澝摇头:“上清已经快支持不住了。”
“那就让他爆潜能吧。”李果冷哼一声:“是你们在求我。”
上澝眼睛一愣:“你到底想怎么样?”
“让我再摸一摸怎么样?反正都已经要杀我了。”李果哈哈一笑,拉开门走了出去:“回见,颂颂。”
而走出房门之后,李果一脸嬉笑的看着雪姐姐,然后咳嗽了一声:“雪妹妹。”
“啊……哥哥……”雪姐姐抬起头,但是眼睛并不敢看着李果的眼睛:“有……有……有何贵干?”
李果耸耸肩:“我们回家。”
等李果一众都走了之后,上澝走到了客厅,拿着一面小镜子看着自己脖子上被李果吸出来的那颗草莓,然后充满愤怒的把手上的杯子给捏成了粉末。接着她走近了卫生间,换下了已经冰凉的内裤,又恶狠狠的洗了个澡,几乎是要洗到蜕皮。
等她洗完,恢复了端庄精干之后,她坐在沙上拍了拍手掌:“回去通报上清,他快顶不住的时候,就爆潜能吧。”
密宗大弟子一听,当时就笑了场,但是马上变得严肃了起来,屈膝抱拳:“遵命。”
这个信息很快就被传达到了上清的耳朵里,他现在已经快要虚脱了,一听这消息,当场就傻x了,外援不但没来,而且师妹还要他爆潜能……这是越想越想不通,越想越委屈,到最后委屈的都快哭了……
而上澝这时候看了看外面的夜空,她摸出一根女士烟走到了阳台,解开了头上所有的辫子,让带着波浪卷的头自由的散落在肩上,被晚风吹得就像是涨潮时的海岸,月光映在她脸上,显得有些苍白。
“李果,你死定了。”上澝恶狠狠的说着,但是说着说着,她却兀自的笑出了声,看了看身上穿着的外套:“难怪上清会输。”
而现在李果的家里,雪姐姐、莫愁、鸟子精三个人在沙上坐了一排,李果坐在她们对面,就这么看着她们一言不,琥珀猫猫在旁边帮李果按摩肩膀,乖巧无比。
“是吧。”李果现在有些哭笑不得:“你们是在卖老公知道么?我就这不值钱呢?我都视你们当珍宝的好吧。”
“相公……我错了。”莫愁可怜巴巴的央求着:“以后不敢了。”
要是往日里,鸟子精绝对是早闹翻天了,可今天她只是嘟囔了一句:“夫君……要不要马杀鸡放松一下,波推、冰火、毒龙随便你选,全套都没问题哦……”
而雪姐姐用胳膊顶了顶鸟子精,然后咳嗽了一声:“哥哥……你看,你是不是饿了,我给你弄点面条吧。”
李果是骂也舍不得骂,说也舍不得说,只能在那无奈的笑。
而这时,鸟子精突然把手上的毛线球往地上一甩:“琥珀,逮住咱直接榨干丫,看丫还屁话不”。
第四一二章 喜欢想象你,不需抱着你。
第四一二章喜欢想象你,不需抱着你。
“那个女人好奇怪,从昨天开始就一直盯着我看。”陈薇薇坐在一个木制的洒满桃花瓣的澡盆里,香香的洗着澡,她旁边另外一个盆里躺着爽到不舍得起来的夏灵:“怕不是同性恋吧?”
过惯苦日子的夏灵什么时候享受过这种国宾级的待遇,她正舒服得开始哼小曲儿的时候,冷不丁的被陈薇薇这么一问,突然也是脑袋一梗,半晌没能接上话。
“灵姐,你没觉得那个红头的女人有点奇怪么?”陈薇薇撅着嘴看着心不在焉的夏灵:“你又在想什么呢?”
夏灵嗯了一声:“我在想李果。”
“李果李果李果,一天到晚就是李果,他哪点好了?又不帅,又不专情,身边那么多漂亮女人,这跟我认识的那些富家大少有什么区别?不久有点臭钱么,你不用想他了,我养你好了。保证你比少奶奶还少奶奶,我家也有钱。”
“跟钱没关系。”夏灵摇摇头,看着雾气蒙蒙的天花板:“是一种自灵魂的悸动,每次看到他,我都情不自禁的想钻进他怀里。我费尽力气才克制住这想法的,这种感觉很奇怪的,就好像我一直就认识他,而且……而且很依赖他一样,我第一次和他见面的时候,甚至忘记了自己会伤人的特点,只是想碰他一下。”
“不会吧……”陈薇薇满脸惊奇,她对像夏灵这样充满独立气息的全能偶像,居然也会为了一个一眼看上去不怎么样,再看一眼还不如第一眼的男人这么牵肠挂肚甚至扯出了第六感而感到无比的惊奇和诧异:“这是怎样的一种情操啊……”
夏灵叹了口气:“真的,自从见过他之后,我每次做梦都会梦到他,不是躺在他怀里,就是在跟他做*……”
“天哪……”陈薇薇从水桶里怕出来,快的钻进夏灵的桶里:“说说看说说看,过程怎么样的?”
夏灵一愣:“什么过程?”
“就是那个啊。”陈薇薇特猥琐的眯起眼睛舔了舔嘴唇:“*梦。”
夏灵把脑袋歪向一边:“不说。”
“说嘛……灵姐。”陈薇薇凑到夏灵的面前,双手抱着她的腰:“反正也不是真的,我可是心理学方面的高尖端人才哦。”
“没什么的了,其实就是我太压抑了。”夏灵靠在桶边:“一个女人到了三十岁都没有过性生活,这其实是一种病态。”
陈薇薇贼贼的一笑,伸手开始慢慢的揉起了夏灵的mimi:“灵姐,其实我是同性恋哦。”
夏灵推开了她的手:“别闹了,赶紧出去吧,等会感冒了。”
“就不。”陈薇薇在夏灵面前显得格外任性:“我真的是同性恋,我妈都不知道,怕刺激她。男人这种玩意太恶心了,只看外表,根本不值得去爱。就算你的李果都是一样,我不相信如果她那些女朋友都长着血盆大口青面獠牙的,他还会跟他们在一起。”
夏灵嗯了一声:“是不可能,但是我能理解。对了,你知道那个女人把我们叫上来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到底是要干什么?”
陈薇薇摇摇头,然后紧紧抱着夏灵:“灵姐,别说那个了,我想亲亲你。”
说完,陈薇薇一只手朝水下慢慢探去,并悄悄的接近夏灵的敏感部位。而她也不管夏灵是不是愿意,直接吻上了夏灵的唇。
夏灵反应并不快,这是和她根本不会碰到危险有着直接关系,所以她很轻易的就被陈薇薇进犯成功,她试图摇头以摆脱陈薇薇滑腻腻的舌头。但是很显然,兼具医科大学高材生和女人双重身份的陈薇薇,似乎比任何男人都懂得怎么快的释放另外一个女人身体里堆积的火焰。
所以没几秒中,从来没有过类似经历的夏灵只剩下了勉强从鼻腔里出了哼哼声。并任由陈薇薇在她身上上下摸索,三十岁老处女的**很轻易的就被引爆了,这个时候的人,实际上并不在乎进去的是指头、舌头还是萝卜头的。
“别……”在几乎崩溃的时候,夏灵突然回光返照似的清醒了过来,用力的推开陈薇薇:“我有喜欢的人。”
陈薇薇也是媚眼如丝,凑到夏灵的耳边,轻轻舔着她的耳垂:“灵姐,他不能碰你的。能碰你的人,只有我一个,你为什么不试着放松自己,我很干净,跟你一样干净。”
夏灵的脸红得都快滴水了,金黄色的眸子不停的颤动,但是很坚决的摇头:“这不好……”
而陈薇薇倒是并没放弃,只是更用力的抱着夏灵,大力的程度以至于两个人的mimi都被挤成了一个麦当劳的巨无霸汉堡,扁扁的,看上去充满光泽和弹性。
“灵姐……灵姐……”陈薇薇近似呢喃的呼唤着:“我爱你……”
夏灵一愣,然后快的挣脱了陈薇薇的怀抱,伸手用浴巾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并闷着头就钻出了浴室,然后傻乎乎的一个人飞奔进了卧室,钻进被子并盖得密不透风。她的心跳的很快很快,她很清楚这并不是爱情,而是单纯的**,可这些**有的时候却比爱情更加实际和具体,让她这个压抑很多年的女人有些吃不消,下身已经可以感觉到有黏黏滑滑的东西不经意的渗了出来……
而陈薇薇似乎并没有放过夏灵的打算,她也围着浴巾走回了房间,然后躺在了夏灵的旁边,从被子外面抱住了夏灵:“灵姐……一路上你都在照顾我,你给我的安全感是任何男人都给不了我的。我知道你爱着李果,但是他根本不会和你有任何结果。我还知道,你不可能爱上一个女孩,但是……就一次好吗?给我一个释放自己爱意的机会。”
夏灵不说话,只是蒙着头,紧闭着眼睛。往日里没有谁能阻挡的神一般的女子,现在在另外一个往日娇嫩弱势的女孩子的告白面前,居然弱小得像一只绵羊。
“灵姐……”陈薇薇继续说着:“我真的已经压抑不住对你的爱了……”
而夏灵这时从被子里坐起来,很认真的看着陈薇薇:“薇薇。”
“嗯?”陈薇薇仰起头看着夏灵:“灵姐……”
夏灵轻轻把陈薇薇拥进怀里,轻轻的摸着她的头:“我知道你原来一直活在不安和自卑里,我当时同意带上你一起旅行就是因为我知道你是自心底的善良。可是你知道吗?我对爱的理解,其实是一份属于一个人的责任,比如我爱着李果,其实我并不想要什么结果。而你也应该放开自己的心去找一份能真正陪你到天荒地老的感情。”
陈薇薇在夏灵怀里轻轻摇头:“灵姐,我真的看到男人就会有抑制不住的恶心。”
夏灵搬起陈薇薇的脑袋,用金黄到夺目的眼睛看着陈薇薇的眼睛:“相信灵姐,你会成功的。”
“可是……灵姐。”陈薇薇咬了咬嘴唇:“我已经快控制不住我的**了……我……我会疯掉的。”
夏灵沉默了一阵,然后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轻轻叹了口气:“这是最后一次……”
陈薇薇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一下就吻住了夏灵的唇,然后轻轻的把夏灵推倒在了床上。渐渐的,房间里响起了夏灵闷在嗓子眼里的哼声和陈薇薇不经意传出来的同样动人的古怪呻吟。
“孙子哎,你再这么下去,老子就得另找搭档了。”身残志坚坐在李果身边,看着李果趴在沙上捶着腰,嘴里直叫唤:“你这眼看就要脱水了。”
李果哼哼唧唧的翻了个身:“我被轮上了……上完她们居然还跑了……”
“放狗屁。”身残志坚抽着烟瞄了李果一眼:“刚才是哪只狗在那叫唤着‘你们三个趴一排’的?还让老子媳妇支走莫愁,你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李果哎哟了一声:“你他**以后能别偷听老子么?你变态不变态啊,你搞出鞘的时候我也没偷听啊。你也不怕长针眼?”
身残志坚翘起二郎腿:“你是傻*还是怎么着?你把老子扔茶几下头往了收,难道你那玩的正爽的时候,我走出来跟你们几个打个招呼然后自己钻进剑匣?尼玛,出鞘非吃了爹不可。”
“好了……我错了。”李果耸肩认栽:“换个话题,那个上澝,你怎么看?”
身残志坚用力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厉害,绝对厉害。”
“怎么说?”李果眨巴着眼睛:“我没觉得她多厉害。”
“你这小**除了搞姑娘还会干个啥?”身残志坚非常明显的蔑视着李果:“她根本就没用心跟你打。她的八限能开到七限,大概相当于圣道二十一的地步,你呢?”
“十五,撑死了。”李果耸肩:“那也不至于有这么大的差距吧……”
“人小娘子摆明了就是想搭讪你,没听人家说么?她现在在给自己找个好婆家,除了你,还有谁能消化她?”身残志坚到底不愧是个精怪级的,虽然疯疯癫癫,但是说正事的时候却是一点不含糊:“刚才最后那灵气爆炸,我差点就让湛卢给你下绝对防御了。可是人小娘子挺身而出,你自己说,你就算开了圣道,你能扛下来么?”
李果吧唧了一下嘴:“玄……”
“那不就得了。”身残志坚揉了揉鼻子:“人家不但扛了,除了衣服破了点,哪还有问题?”
“对啊……刚才我记得在她腰上划了道口子的,后来摸她的时候……光溜溜的。”李果恍然大悟:“她玩我?”
“不,以爹的一己之见,她如果想干什么,绝对不至于弄得这么复杂。密宗估计就是昆仑的武力终端了,上清比她差着远了。”身残志坚摸着下巴:“她应该是在钓鱼。”
李果一愣:“我就是那条鱼?”
“答对。”身残志坚又点起了一根烟:“她肯定还有后手。”
“你既然说她这么厉害,那她玩我有什么意思?”李果颇为不解:“我还不如上清呢。”
身残志坚晃晃手指头:“你代表着的是蜀山。蜀山再没落都不是随便能欺负的。你难道不知道蜀山的秘密么?”
李果睁着迷茫的双眼:“秘密?蜀山的秘密?蜀山有秘密?”
“我x……掌门守则第六章第九则第三十五行,你没看么?”身残志坚满脸鄙夷:“真尼玛吓了狗眼,老子怎么就跟你是搭档了?你看看人小说里的掌门,哪个不是宏韬伟略的,哪个有你这么二的?”
“那你去当龙傲天的搭档好了。”李果不耐烦的挥挥手:“把出鞘留下就行了,要你个残废也没什么用。”
身残志坚一听,一个飞扑掐住了李果的脖子:“待爹送你上西天”
“你们两个,能不能像成年人一点。”出鞘大姐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身残志坚少给我装傻”
身残志坚咳嗽一声,搂住了李果的肩膀,用很严肃的口气说:“根据马丁海德格尔的理论,从柏拉图开始就把存在等同于一切存在者,这其实是错误的。”
李果:“?”
“少装傻”出鞘大姐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大包小包的莫愁和哭唧唧的湛卢妹子:“你们两个给我起来”
李果和身残志坚一看,顿时傻*了半晌,然后老老实实的站了起来,对视时的眼神里充满绝望。
“谁欺负湛卢的”出鞘大姐的脾气很爆裂,这一点李果是知道的。可碍于莫愁叫她姐姐,所以李果屁的招都没有。
所以当出鞘大姐问的时候,李果和身残志坚同时伸出手指指着对方……
“相公呀相公……莫愁原本都不知道,你们连湛卢都欺负。”莫愁满脸奸计得逞的样子,背着手在李果的面前绕来绕去:“这可如何是好啊……”
身残志坚瞄了李果一眼,眼神里的意思赫然是“让你***4p不带莫愁,现在人家报复来了”。而李果也只好给了他一个“老子哪他**知道莫愁会干这种事”的表情。显得极为无奈和凄楚。
“我警告你们”出鞘大姐显然是很气恼:“谁要再拿湛卢乱玩,别怪我不客气惹起火了我,我就帮湛卢破碎虚空”
湛卢到底还是良善,她一边哭一边摇着头,默默的坐在沙上可怜巴巴的看着李果,满脸的委屈。
“相公呀,堂堂男子汉若是做了错事,是要道歉的。”莫愁显然是被李果在玩姑娘的时候不带上她给刺激到了,现在腹黑到一塌糊涂:“这道歉就得看个诚意,若是诚意不够,怕是湛卢会伤心的。”
身残志坚撇了一眼李果,眼神里充满了同情。
李果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湛卢的身边,拿出餐巾纸给湛卢擦着眼泪,一边像哄小孩似的说着:“好了好了……”
整整一个小时啊,李果才把湛卢的眼泪给止住,这期间许下了无数承诺,陪上了无数笑脸,编了无数个冷笑话。
湛卢受委屈的原因很简单,其实就是身残志坚没经过她同意,强行霸占了湛卢的本体去当成自己的载体,这种感觉其实很微妙的,如果湛卢是人的话,就好像身残志坚在她神志清醒的时候上了她的身,控制着她的身体干一些并不是自自己内心需求的行为……
这一点李果理解,所以他卖力的讨好着湛卢。当然,身残志坚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去,吹厉害说自己是太阳的身残志坚,现在就被出鞘大姐拎到一边去训斥了整整一小时。就在刚刚,他还跟李果说下次如果能控制湛卢的灵智的话,就让兄弟先爽爽……然后么,现在的他正撅着屁股趴在写字台上写保证书……
旁边看热闹兼顾着煽风点火的莫愁则是一脸幸灾乐祸,分明就是在打击报复,这让李果着实没有办法。
“对了,相公。”估计折腾李果也折腾够了,莫愁坐到了李果身边:“这昆仑山,莫愁是去是不去?”
“当然不去。”李果想也没想:“你就老老实实的蹲在蜀山上练字,我自己一个人上去就行了。”
“不行……莫愁才不放心你一个人去呢,抛开那小妖精不提,若是有半分差池,莫愁玩死不足惜。”莫愁断然拒绝:“雪姐姐方才都跟莫愁说好了,要去一起去。”
李果眉头一皱:“她们都行,就是你不行。”
莫愁小嘴一撅:“不嘛……相公,你就让莫愁同去,莫愁可厉害了。”
“听相公话……”李果亲了亲莫愁的鼻子:“夏灵也在上面,相公不会出事的。”
莫愁一听那个恐怖的夏灵也在昆仑,马上就松了口气,重重的点了点头:“若是她也在,那莫愁便放心了。恐怕整个昆仑无人是她敌手。”
李果摇摇头:“恐怕没那么简单……”
而现在这个被莫愁评论到几乎无敌的夏灵,正躺在洁白的床单上,浑身赤1uo双眼无视的看着天花板:“刚才……我脑子里想的,全是李果。”
陈薇薇抱着膝坐在床头:“我知道……你一直在叫他的名字。灵姐……你何必这么困着自己呢?”
夏灵呵呵一笑:“我是一只蚂蚁,喜欢马路对面的那只猫。一条马路的距离,是我无法逾越的鸿沟。也许他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美,但是这不妨碍我把他想象的很美。”
而就在这时,一个人悄然出现在夏灵和陈薇薇的房间里,慵懒的坐在沙上,端着红酒,有着和酒一样鲜红的头和眼睛,就像夏灵给人的感觉像一滩阳光似的,这个女人给人的感觉就像一杯绛红的酒浆或者是一抹殷红的血迹。
“你们好。”她操着不熟练的国语:“你们可以称我为牡丹。”。
第四一三章 我在春天等你
第四一三章我在春天等你
牡丹的到来让陈薇薇有些吃惊,不知道为什么,她打心眼里就有些害怕这个女人,这种莫名的情绪从她看见这个女人开始就一直存在着,甚至于这个有着红头红眼球的异国风味美女看她一眼,她都会觉得心惊胆颤。
这种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哪怕是在看午夜凶铃的时候,她也只是尖叫了两声然后转身就忘记了,可这个女人给她的恐惧感却一直萦绕在她的心头,挥散不去。
反倒是夏灵,她只是见到有不之客时,略微显得有些不快,并用被子盖住了自己光溜溜的身体,眼睛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这个自称牡丹的女人一眼。
“你们认识李果对吗?”牡丹轻声问着,就像在问夏灵家里有没有养狗似的轻描淡写:“如果认识,我们可以聊聊。”
李果?这两个词对夏灵来说是绝对的敏感词,所以她一听到就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上下打量着椅子上的牡丹:“你认识他?”
牡丹点点头:“或者说,我在逃避他的追捕。”
“不可能啊,我从来没听他提起过。”夏灵摇着头:“而且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根本不会去追捕谁,他心胸很宽广。”
“但是他会追捕我,我是牡丹,花王。”牡丹撩了一下头,虽然她现在的国语还是一如既往的烂,但是很明显语法方面已经不会出现那种英语语法了,这点进步已经非常了不得了。
“哦……是你啊。”陈薇薇往夏灵身后躲了躲:“不认识……”
夏灵怪怪的看了陈薇薇一眼,然后清了清叫得有些沙哑的嗓子:“你可以自己跟他谈,我可以给你他的电话。”
“不敢。”牡丹皱着眉头:“我是背叛者,会被处以绞刑。”
“我保证不会。”夏灵从枕头下面掏出手机,直接拨给了李果。
而让花王牡丹都充满恐惧的李家家主、蜀山掌门李果同志,现在正在厨房给莫愁做鱼香肉丝和毛血旺,分量很大的那种,还要外加弄个加三十个蛋的蛋饼……
当电话响起的时候,李果根本看也不看来显,直接插上耳机就接了电话:“你好,找谁?”
夏灵停顿了一下,然后突然顽皮了起来,用很甜腻的声音说道:“尊敬的顾客,您好。这里是中国移动,您的当月……”
她话还没说完,李果就笑到咳嗽:“灵姐……你那带着江苏味的普通话,就是化成灰我都认识,怎么了?是有事还是单纯想我了?”
“你现在越来越放的开了啊,连灵姐都敢调戏了?”夏灵一跟李果说话,脸上就笑开了花:“是这样的,我现在不是在昆仑吗?我这有个叫牡丹的,她找我了。”
李果一愣,一边翻转着大份的蛋饼一边接话道:“你小心她,她可阴险毒辣了。”
“可别这么说。”夏灵抬头看了一眼牡丹:“人家都被你吓成了一只受惊的小羊羔了。”
旁边的牡丹点点头说:“我被那个女人驱逐了,明天之前要离开昆仑。”
她的声誉李果是能听到的,外加她那口操蛋的国语,李果立刻就知道牡丹为什么要去找夏灵了。看来上澝为了拉拢李果,真的是不遗余力,甚至推翻上清的政策,直接把给昆仑提供资金支持的牡丹给驱逐下山。这么干太明显了,分明就是想讨好他小李果嘛。而且李果也很清楚上澝的用意,跟李果勾搭上了,昆仑难道还会缺衣少粮?
“还真是个聪明妹子。”李果自言自语了一番,然后咳嗽了一声:“灵姐,你跟她说,让她从上面下来之后,自己过来找我。三天以内,过期不候。我会嘱咐其他人暂时停止对她的绞杀。”
“哇……”夏灵夸张的惊叹了一声:“李哥哥好有魄力,你都吓着我了。”
听到夏灵又是撒娇又是装可爱,陈薇薇的心都伤透了,可是无奈,谁让李果带着把儿。
李果也是有些吃不消夏灵的可爱,尴尬的直摸后脑勺:“灵姐……你这样我不适应啊。”
“我也是个女孩好吗,也有女孩的天性好吗。”夏灵突然咄咄逼人了起来:“你猜,我现在穿的什么衣服?”
“你这分明就是调戏我嘛。”李果也很诧异,为什么夏灵突然之间居然会开始调戏自己:“摆明了什么都没穿。好了,灵姐电话先不聊了,后天给你个惊喜。”
“惊喜?”夏灵倒是没在意李果想挂电话的事情,反倒很在意那个所谓的惊喜:“什么事?”
“不说了不说了,菜都快糊了。”说完李果就挂了电话。
而这边收了线的夏灵抬起头看着牡丹:“他说,等你从这里离开之后,自己去见他,他已经暂停对你的绞杀了。三天以内。”
牡丹眼睛一亮,然后站起身道了声谢,然后就径直离开了房间。
看到她离开之后,陈薇薇小声的问夏灵:“灵姐,你知道么……你刚才在撒娇哎,你在对一个比你小五六岁的男人撒娇……”
夏灵哎呀一声就把脑袋埋进了被子:“情不自禁,睡觉”
陈薇薇看着莫名变得可爱的夏灵,奸邪的一笑,也跟着钻进了被子:“灵姐……我还要……”
而现在正把蛋饼起锅的李果看着在旁边用手指抠菜吃的莫愁,无奈的摇头:“急什么嘛,都是你的,又没人跟你抢。”
“莫愁饿了……”莫愁可怜巴巴的看着李果:“今天整整一天,莫愁才吃了十六个汉堡……”
李果从锅里夹起一块蛋饼塞进莫愁的嘴里:“才十六个?那你先吃,我再给你弄三十个鸡蛋的。”
“相公最好了”莫愁欢呼了一声就从后头抱住了李果的腰:“相公相公……”
李果嗯了一声:“又怎么了?”
“莫愁觉得,要是三天看不到相公,莫愁一定会死掉的。”莫愁不停的用脸在李果的背上蹭着:“恨不得狠狠咬上几口。”
“哪有那么夸张。”李果呵呵一乐:“鸟他们去哪了?”
莫愁摇摇头:“她们说要出去避避风头,都不带莫愁的。”
“避避风头……”李果嘴角抽了抽:“八成又是鸟出的馊主意。”
说完,李果拖着不撒手的莫愁又从冰箱里拿出了一板鸡蛋放到一边:“能吃上鸡蛋,你要感谢雪姐姐大了肚子,不然鸟非得翻天不可。”
“相公,莫愁也想大肚子……”莫愁很是哀愁:“莫愁正当年,再过几年……相公不喜欢的毛毛就长出来了。”
“不会的……”李果差点被莫愁说得脑溢血:“这是天生的……”
而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李果回手拍了拍莫愁的屁股:“乖,去开门。”
“不去……”莫愁撒泼耍赖起来,那基本上就是没的救的。
所以李果无奈,伸着脖子扯着嗓子喊着:“志坚,你他**见天混吃等死,手瘸了?连门都不会开啊?”
“开你妹啊开,撸管呢。”身残志坚一边看着电影一边磕着瓜子,腿上还坐着出鞘,根本就不搭理李果的喊声:“自己他**的开去。”
李果无奈,只能拖着像无尾熊似抱着自己的莫愁慢慢的挪到了门口,并打开了门……
“我是来蹭饭的。”上澝出现在门口,穿着很普通,头上也没用了那俏皮的辫子,还拉直了头,中规中矩的样子看上去似乎更加水灵了。
她来蹭饭,甚至没用通过李果点头就直接换鞋子走了进来,然后看了看屋子里的摆设,接着一屁股就坐在了鸟子精最钟爱的牦牛毛地毯上看着李果:“你们两个好恩爱啊。”
“你来干什么?”李果有些摸不清楚状况:“我已经答应你,三天后上去。”
上澝咯咯一笑:“我说了来蹭饭,怎么?堂堂蜀山掌门请不起小妹吃一顿饭?”
“你还是昆仑掌门呢。”李果笑了笑:“要不合口味我也没办法。”
而莫愁眯着眼睛凶神恶煞的看着上澝,而上澝则朝莫愁吐了吐舌头,还扮了个鬼脸。
不多一会,饭菜上来了,很家常。而且李果做的饭,勉强能算可口,可外形实在太操蛋了,无论什么东西都看上去都没有色泽,每道菜的样子都十分诡异。
“对了,我要结婚了。”上澝一边和莫愁抢着看上去最好看的蛋饼,一边说着:“我说过了,每次密宗掌门露面之后,就得换人了。”
“结婚好,跟谁?”李果笑得由衷欢乐:“恭喜啊,早生贵子。”
上澝摇摇头:“还不知道,等抓阄吧。应该是内部消化,可能是哪个师兄。比如上榆或者上垚,谁知道呢。”
“你们的命名规则是什么……怎么名字都怪怪的。”李果摸着脑袋:“清瑶为什么跟你们不一样?”
“当然是按照五行命名啦,我和上清都是水。清瑶的话,虽然叫是叫师妹,但是她是我们大师兄的弟子,我大师兄比我师傅年纪都大……”上澝给自己倒上一杯五粮液:“在我结婚之前嘛,我有件事得让你帮我。”
李果歪着脑袋看着上澝:“我?帮你?生孩子啊?”
“你是坏死的好么。”上澝眉头皱了皱:“在这件事结束之后,陪我到处玩玩。”
“你是说旅游啊?”李果点头:“不过我得带上莫愁。”
莫愁在旁边满意的点头:“我就知道相公是最好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对了,我帮你驱逐了你家那个叛徒,后面要杀要剐就看你了。”上澝终于从莫愁分心的空档弄了一大块蛋饼:“我在春天等你。”
“你为什么要选我当玩伴?”李果颇为好奇:“上清不也挺好的么?”
“他?他和你一样,是个人渣。看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动路的。”上澝的评价很中肯:“至少我跟你还不熟,这样可以多点乐趣,而且你也更有钱。我是个花钱很厉害的女人,我的公司实际上都是昆仑控制的,我的工资一个月才只有六千多一点,人民币……”
“好吧。当凯子也挺开心的。”李果揉了揉鼻子:“你在春天等着我吧。”
一万字很难了……少一千字就对付对付过去吧,头疼欲裂啊。
第四一四章 长大后(上)
第四一四章长大后(上)
其实李果现,上澝在日常生活中是个相当相当正常而且可爱的妹子,喜欢地摊货、喜欢夜市、喜欢便宜的烧烤、喜欢打黑车、喜欢贪小便宜、喜欢吃五毛钱一个的蛋筒冰激凌。
李果的凯子之旅从晚饭后就开始了。上澝在某些地方和李果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比如没有朋友什么的,为了证明这个,上澝还特意把手机的通讯录给李果看了,上面除了师傅师娘还有上清以及标注的很清楚的路人甲乙丙丁戊之外,没有任何亲昵的爱称。
要知道,这样的妹子现在几乎是绝种了的,就连莫愁的手机上都有果果、猫猫这样带着明显小女孩特征的昵称,而李果手机上也存着一些虽然很久不联系但是看到名字还是能记得起来是谁的古怪外号。
当然,这也许是跟从小的环境和教育有关,毕竟李果认为整个昆仑都有一种女人男人化、男人野人化的趋势,看似软趴趴的妹子,其实内在都有个纯爷们的心。比如水仙的那个清瑶,她现在是一个铁匠铺子的老板娘了……专门古法制剑,前段时间连中央台都报道了。想象一下就能知道,哪里会有软妹子自告奋勇的去打铁呢……
“这件衣服怎么样?”上澝在夜市的地摊上翻出一件已经过季的短袖比在莫愁的身上:“看上去可爱爆了。”
莫愁似乎也挺喜欢这件上面有一颗很扭曲很艺术红桃图案的衣服,巴巴的看着李果,等着他的答复。
李果回过了神,只是瞄了一眼:“好看……”
“你不诚心。”上澝嘴里啧啧有声,然后围着莫愁转了一圈:“就这件了。先说好,你们陪我逛街,过三百块的东西你来付,三百以下的我来。”
李果耸耸肩,不置可否。只是点起烟看着来来往往到夜市凑热闹的人群,虽然知道不会碰剑谁,但是却莫名的希望碰到一个两个熟人,这种心态着实很微妙。
“这里鱼丸是最棒的。”莫愁指着一家移动铺子上热气腾腾的关东煮:“莫愁请,吃”
上澝脸当场就白了,苦逼着脸看着李果:“喂,当家的,管管你家婆娘。这才吃完饭几分钟啊,这都吃多少东西了。”
李果瞄了上澝一眼,掏出钱包二话不说买了整整一百块钱的鱼丸串串递给莫愁:“莫愁喜欢什么,我就给什么。没有理由。”
“喂,你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啊。我还是单身呢。”上澝一边嘟囔着一边自己掏钱买了些煮蘑菇和生菜:“有你这样晒幸福的么?”
莫愁嘿嘿一笑,也不说话,只是挽起李果的手,然后拿起鱼丸自己吃一个喂给李果一个,那样子要多炫耀就多炫耀,要多嚣张就多嚣张,以至于喂李果的时候恨不得连着棍都塞进李果嘴里。
“现在昆仑这么忙的时候,你怎么还有心思闲逛?”李果拿起一顶看上去土兮兮的帽子戴在莫愁的脑袋上来回看了看:“这顶不错。”
“你眼光也太差了吧?”上澝不屑的看了一下莫愁脑袋顶上的帽子,然后回答着李果的问题:“是这样的,圣父的挣脱本身就是定数,而你是定数里的变数。我现在的任务就是把你这个变数的变化量降低到最小。所以我只能赖在你这里了,不但得吃你的,晚上还得睡你那呢。”
“你不用这样吧,我都答应你了。”李果的感觉很怪:“你不用这么盯着吧。还住我那……你不怕我干点什么?”
上澝眉毛轻轻的挑了挑:“随便啊,你又打不赢我。而且你自己的姑娘都应付不过来,你有那力气么?反正这三天,我肯定是如影随形了,昆仑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各路英雄好汉在6续聚集。”
“你们真的是奇怪的组织。”李果摇摇头:“而且你跟上清是最奇怪的。”
“上清么?聪明有余、灵活不足。”上澝说话似乎一向是这么直来直去:“而我不够聪明,但是我足够灵活。会变通的人才能成功。你看,我不就请到你了吗?如果是上清来,恐怕你们会打生打死吧。”
“其实是一样的,相公只是看你是个漂亮女子罢了。”莫愁眯着眼睛瞄了李果一眼:“是吧,相公?”
李果一哆嗦,然后连连咳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这跟男女没关系。”
“这点我相信。”上澝丝毫不在意的一屁股坐在马路边上,还顺手抢过了莫愁手里的一串鱼丸:“我最开始接收你的资料时,还以为你会是第二个上清。但是到后面我渐渐的现,你们有很大的区别,上清这人很……很轴,而你很温吞,一个从不钻牛角尖的男人大多心胸宽阔,心胸宽阔的人大半不会是坏人。”
李果饶有兴趣的哦了一声:“你怎么确定我不是坏人?而且我就怎么的就心胸广阔了?”
“从你处事方法上看出来的,你在和上清交锋的时候,他每次都想把你堵死,而你每次都给他留后路。这些后路最后都成了你自己的后路。所以你才能赢,如果死磕的话,以蜀山的绵薄之力,恐怕早就被暴怒的昆仑密宗给铲平了。”上澝一边用亮晶晶的眸子打量着或来来往往或从大排档里进进出出的人们,一边呢喃似的跟李果讲经说道:“你还别不高兴,昆仑要灭你个蜀山,也最多不过是多休整三十年的事。但是圣父却只有蜀山能战胜,昆仑拿他束手无策,也许是冥冥天意吧,一物降一物。”
李果吧唧一下嘴:“你知道我要问什么的啦。”
“至于为什么只有蜀山能战胜,这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有人给昆仑下了神谕,圣父只能被剑斩下。”上澝柔柔的一笑:“昆仑论剑,那可是比蜀山差上了十万八千里。虽然同叫剑派,但实际上昆仑是气宗、蓬莱是术宗,只有蜀山才能算是剑宗。”
虽然上澝说的东西,李果也是知道个八**九,但书上生硬的讲解并没有她说出来这么生动有活力,更没有这么活色生香。
“走吧,去别处转转。”上澝看了一眼莫愁:“这妹妹可是个大宝贝,怎么就让你捡便宜了呢?”
莫愁正一边吃着鱼丸一边看着月亮,一听上澝提到自己,突然浑身一颤:“作甚?”
“说你是个宝贝”上澝叹了口气,小声说道:“果然是天不亡蜀山。”
而就在李果准备挽起莫愁的手去别处玩的时候,两三醉醺醺的地痞似的人物摇摇晃晃的走向了上澝。
上澝看到朝自己走来的人,愣了愣,然后扭头看了一眼被李果打扮得丑丑的莫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这可过分了啊,给她准备都不给我准备啊。”
李果耸耸肩:“我以为你自己有准备不是……女人太漂亮,活着很累的。”
话音刚落,那三个摆明了没真正喝醉只是借着酒撒泼的无赖就已经走到了上澝的面前,站在中间为的那个大泼皮一屁股就坐到了上澝的旁边:“妹子儿,你真美。”
上澝扑哧一笑:“大哥,您还真是个实在人。”
李果看惯了漂亮妞尚且觉得上澝这个笑容美艳得不可方物,更别说这些个平日里穷兮兮,连喝酒都得赊账、玩妞都只能去嫖的小流氓了。所以……当场就惊为天人了。
“妹子,跟哥哥们去唱个歌。哥哥请你吃……吃……”
那个“吃”字后头的东西还没喷出来,他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看上澝的表情都变得惊悚了起来。然后哆哆嗦嗦的说着:“大姐……是我有眼无珠,瞎了狗眼……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滚。”
莫愁在旁边看着好笑,无赖到底就是无赖,区区一把手枪就吓成这德行,这要是放出鞘出来,这帮人还不得屁滚尿流啊……
当然,李果是知道情况的。上澝的手枪绝对是真的,擦了个擦的,李果当场就惊悚了,因为他根本没看见上澝是从什么地方掏出这把泛着银光的左轮手枪。只是手一滑,枪就已经顶在了那泼皮的老2上,大拇指还不停的扣动着燧撞针……
别说假枪什么的,子弹上面的铜腥味和那冰冷质感以及吃过人命的枪上沾染的煞气,都是能很清晰感觉出来的,人无赖只是赖了点,又不傻,没哭出鼻涕泡已经很不容易了。
“本来碰到我的男人,都是要自断一肢的,不过看你刚来就夸我,我放过你。”上澝从口袋里居然掏出了一个气球,递给那个无赖:“吹。”
看到这,李果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十分在这时有个人能来解答上澝这古怪行为到底有什么用意,但是很显然,这估计就算凤姐真能前知三千后知五百都绝对不知道上澝到底要干什么。
气球越来越大,上澝的表情却越来越阴森,而当气球爆裂,出响声的同时,那个无赖头头突然嚎叫着倒地翻滚了起来。
李果一愣,急忙近前看,现那个无赖正用手捂着的大腿上血流如注,但是看情况似乎并没有伤到根骨,只是皮外伤。
上澝站起身,阴阴的一笑:“闭嘴”
无赖立刻停止了呼喊,但是脸却疼得苍白。
“下次摸女孩子屁股的时候,要记得考虑后果。”上澝抬起头看着四周围聚拢过来围观者:“看个屁都走开”
她话音刚落,四周不知道从哪涌出一堆奇怪的人混进了人群里,在每一个围观者的后颈处轻点了一下,然后那些被点了的人居然像中邪了似的,目光一呆,木木的踏上了原本各自的路。
“身为专门为昆仑解决麻烦的人,我能应付。”上澝走到李果旁边,拍了拍屁股:“调戏就调戏,最烦动手动脚的。”
李果嘴角抽了抽,他一度以为上澝其实是个很好说话的女子,但是现在看来……她好像很危险的样子。所以当李果看到她脖子间被自己种下的那颗草莓的时候,他突然感到了一阵蛋疼……
“走吧。”上澝不由分说的带头走上了前,一边走还一边自顾自的说:“那枪是假的,幻术。昆仑弟子不得使用火器。”
正说着,上澝突然一顿,然后身体往后一闪,像是躲避什么东西。可事实上,她面前除了一个没两个毛人的拐角之外,就只剩下一颗不会动的树了。
就在李果想出声问她的时候,拐角处突然蹿出了两个飞奔跑的影子,一前一后飞奔而来。
本来上澝已经让开第一个,而第二个影子却好死不死的突然转向,直接朝上澝的方向撞了过来。
这种度,一般人是很难躲避了,但是以上澝来说,这种度对她来说,几乎跟静止没有任何区别,要闪避随时都没有问题。
可李果和上澝都看得很清楚,那两道影子是两个大概十六七岁的女孩儿,特别是哪个撞向上澝的女孩,笑声就像银铃一样清脆,带着孩子一般的天真。
如果上澝真的闪过了她的撞击,那么她必然是要撞墙的,如果是一个普通人以这种度撞在墙上,说不好真的是会当场驾鹤西游的。所以上澝索性不闪,反而伸出手电光火石间抓住了那女孩的肩膀,原地转了一个圈,卸去了她身上的力道。
“干嘛呀干嘛呀”被拦住的女孩似乎还不知道生了什么事,皱着眉头颇为生气的看着上澝:“是你啊,真是讨厌。”
上澝尴尬的笑了笑:“我们见过吗?”
而那个女孩却没有看着上澝,也没回答她的话,眼神越过了上澝,直勾勾的看着李果,然后哇的一声大叫了出来:“小菱来啊来啊”
前面那个跑得老远的女孩突然刹车,然后蹦蹦跳跳的跑了回来。
李果这时接着昏黄路灯的光线现这两个女孩都漂亮的不像人类,特别是那个疯疯癫癫的女孩,比百合还不像个人类,简直已经不是笔墨能够形容的,五官搭配在一起明媚的就像是高原上的蓝天一样让人心旷神怡,甚至李果还觉得熟悉无比。而那个跑回来的女孩看上去还挺文静秀气,额头上有一个很面熟的水晶块。
等等……李果当时就傻*了,这个水晶块给李果的记忆很深的,分明就是善缘兄忍痛分泌的那颗活舍利啊
“快看快看,他不认识咱们了。”第二个女孩指着李果哈哈大笑,然后挣脱上澝,蹦到李果面前:“爸……不对不对,李果,你猜我是谁。”
李果和莫愁对视了一眼,然后整张脸都乌黑暗:“谁把你们变成这样的?”
对面那个女孩一愣,然后看了看前面那个文静些的女孩一眼,并用很傻的语气说道:“先森,你认错人了。”
说完,她牵起那个女孩的手就准备跑。
“小新回来”李果大喊一声,然后快走了两步,一把拽住了小新妹子的胳膊:“给我过来”
小新妹子被拽了回来,然后可怜巴巴的看着李果:“你认错人了……”
李果看到小新妹子的表情,实在是忍不住笑了,人虽然突然长大了,但是德行一点没变,那表情那眼神还有瘪嘴的小动作,李果都熟透了。
“莫愁,你上。”李果一歪脑袋。
小新浑身一颤:“不行让巫婆走开”
莫愁点了点头,塞了个鱼丸进小新妹子的嘴里:“真的是……”
“这个好吃……还要”小新妹子巴巴着往莫愁的饭盒里看着:“巫婆,你好矮……”
莫愁脸色一变,看着才到自己肩膀的小新妹子:“嗯……好矮。”
“上澝,你看……”李果拽着小新妹子,生怕她再跑掉:“你自己玩吧,我先得把这丫头处理一下。我就说她这几天不声不响的没动机。”
小新妹子一听李果要处理自己,当场就哭了出来,演技还是那么精湛,眼泪说来就来。反倒旁边的小毒人则吐着舌头一脸认倒霉。
“我也挺好奇她身上波动。”上澝笑了笑:“这是什么法器的效果呢?”
李果看了一眼小新,然后又看了一眼莫愁:“走,回家叫雪姐姐她们回来。说小新出事了。”
莫愁应了一声,然后开始拨电话。而小新被李果拽着胳膊神秘兮兮的问着:“爸爸,你是怎么认出新新的……”
“你可爱的卡通手表,还有我给你买的卡。小凌额头上的舍利子,还有你那挤眉弄眼的小摸样。”李果又好气又好笑:“谁让你长大的?”
小新妹子眼睛溜溜的转了一圈,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哨子:“这个……从干娘那偷来玩的。”
上澝一看,眼睛顿时瞪的老大:“三三劫器”
李果啊了一声:“什么?”
“催魂”上澝眉头紧蹙:“可以让人衰老致死的法器很恶毒。”
而李果低头看向眉眼间多少和百合有些相似的小新妹子:“你倒霉了。”
刚刚还笑嘻嘻的小新妹子,顿时垂头丧气了起来……然后用一双无辜到极点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李果,以祈求宽大处理。
第四一五章 长大后(下)
第四一五章长大后(下)
刚准备离开,李果现小新妹子跑来的方向追出了一堆看上去凶神恶煞的人。一看为那人盯着小新妹子的表情,李果用痔疮都能想到,小新妹子肯定又是闯出了什么祸,还带坏乖巧可爱的小毒人……
很快,那些人就围了上来,然后为的那个脸上明显有淤青的看上去很嚣张的年轻男子指着小新:“你们还敢跑”
李果低头看着小新:“你们又干什么了?”
小新丝毫不在意的耸耸肩,虽然人是大了,但是心智似乎一直还是那四五岁的样子:“新新都说了不喝酒了,本来傻蛋还说要把他们全部搞死的呢。”
李果叹了口气,一听就知道是小新这小模样惹出来的麻烦,毕竟一个看上去美若天仙但是一说话就暴露情商上不足的妹子,是每一个男人都想日一下的,这是本能,无关其他。
所以李果朝那个跋扈非常的公子哥轻描淡写的摆摆手:“走吧,这事就算了。”
说完,李果回头看着小新:“你要再敢去酒吧,我就把你腿打断。”
“你呀?”小新妹子轻蔑的看了李果一眼:“你不舍得的。”
上澝在旁边突然扑哧一乐:“你很容易被看透啊。”
他们在这说话,完全就忽视了那个被前后簇拥的公子哥,人大哥常年都活在厉害的行列里,眼里哪能容得这个,当场就往地上吐了口吐沫,但是看李果的穿着和气度,说话也稍微客气了一点,只是涨红着脸指着小新:“算了?当着那么多人给了我一拳,你说算了就算了?”
“是啊,算了。”李果摊开手:“你该觉得走运,你要碰到她妈,随便哪个,你都完了。”
小新连连点头:“就是就是。”
那小哥当场就暴怒了,可能是酒精的原因,浑然忘记了克制,指着李果:“看你是个明白人,少给老子打马虎眼,这两个小*子今天老子是要……”
话音未落,夜色茫茫中突然响起了一声清脆到极点的拍肉声,而这小哥也当场转体三百六十度马趴着地,半边嘴的牙伴随着咳嗽和血沫子喷了一地。
李果甩了甩手,环顾四周那些完全没有反应出状况的小弟:“骂人是不对的。”
上澝眉毛一挑,退到了一边,靠在电线杆子上点起了一根薄荷烟,满脸微笑的看着事态的展。
李果这一巴掌甩完,又朝地上那个在吐牙的大哥说道:“我说,这事算了。”
而那个吐牙的大哥似乎被这一巴掌给把酒拍醒了,他晃了晃脑袋,捂着脸站起身,酒精能降低疼痛,所以他除了觉得耳朵嗡嗡直响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反而刚才那一巴掌的屈辱让他像一头怒的野猪,操着不清的口齿:“给我打打死了我爸帮你们扛着”
李果苦笑了一声,然后环顾四周:“我劝你们不要。”
当然,李果说的话果然是不起作用的,那十来个人在得到老大的指示之后,像所有流氓打架似的冲向了李果。
而就在李果准备软处理的时候,他的身后突然一阵风袭来,接着几十个各式各样的奇怪人类冲了上去,十秒钟不到的时间里,那些酒肉流氓全部被摆平了,而且状态极为凄惨,不是关节被捏碎了就是耳朵被弄掉了,有一个被掰断手的,骨头茬子甚至都露在外面,场面非常非常血腥。
等李果反应过来时,战斗早已经结束,然后百合座下的昙花走到小新妹子面前鞠躬:“公主受惊了。”
李果看到一地哀嚎翻滚的可怜人,当场就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这来人分明就是百合一脉的半数战斗人员。百合是女王……小新可不就是公主么。
接着,一个个子矮矮,但是气质雍容华贵的女子慢慢的从李果身侧走向了小新妹子,然后皱着眉头看着跟她一般高的小新。
“啊……死定了……”小新妹子脸一苦。
果然,正如小新所预料的,百合不由分说的甩了一巴掌在小新妹子的脸上,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压根没用劲,只不过实在是气极了,小惩大诫。
“打孩子干什么……”李果快步走到百合和小新中间,伸手一拽把眼里已经蓄着眼泪的小新妹子护在了后面:“有事好好说。”
远处的警笛声已经响了起来,地上那一滩跟灭门惨案似的惨状俨然是惊动了当地派出所,而且看的出来,那个被李果扇掉牙的大哥家里肯定是非富即贵。
百合表情冷峻,一言不的看着小新妹子,而小新妹子只是低头哭,一贯顽皮的妹子现在看上去就像一个拉屎在身上的小朋友一样,十分可怜的样子。
“擦干净屁股之后,来找我。”百合冷冷的看了一眼李果,然后拽起小新妹子和纯粹被连累的小毒人转身上了保姆车。
能让一贯把小新妹子当心头肉护着的百合动手揍孩子,李果用屁股都能想到小新这次的祸闯得有些大了,不过看百合的样子,似乎是有弥补的可能。所以李果悬着的心顿时收了一大半回来。
接下来要干的事,就是听百合的话,当个好孩子,办完事要擦屁股……
百合一脉的人在警察来之前就全部离开了个干净,连根毛都没剩下。现场只剩下上澝和李果两个,就连小跟屁虫莫愁都去找那几个避风头的姑娘去了……
“那个女人是谁?”上澝似乎对地上的惨烈和血腥根本不以为意,反而凑到李果面前好奇的问起了问题:“冷到骨子里,很有味道。”
“我姐……”李果摸着连头皮都是麻的脑袋:“李然。”
“她比你厉害。”上澝点着自己下巴:“警察叔叔来咯。”
果然,上澝刚说完,一队武警就占领着制高点朝李果包围了过来。这个拐角虽然人不多,但是总归还是有人的,刚才那么大的场面和阵仗,弄得跟屠宰场似的,不可能不惊扰到四周围的人。怎么说都是大案要案好吗……
尔后,救护车和各种领导的座驾就姗姗来迟,反正横竖是把李果包了个水泄不通。
上澝抬起头看了看脑袋上方不远的摄像头,然后耸耸肩:“好了,麻烦可以少一点了。”
果然上澝不愧是专业人士,麻烦对于她来说就是最大的敌人,所以她对各种解决麻烦的东西都格外敏感,而李果现在除了高举双手摆出一副无辜状之外,就不再做任何动作了,只等着警察叔叔来请他们做笔录。
而在鸟子精位于海南三亚的别墅里,一圈人都围着突然长大的小新和小毒人啧啧称奇,外面的游泳池里还泡着一只大王八,悠闲的划着水,时不时的从嘴里吐出两层楼那么高的水柱。
“让你二娘摸摸。”鸟子精伸手在小新妹子刚长成的胸部上揉了揉:“矮油……有奶了。”
“别闹”雪姐姐一把拍掉鸟子精的爪子,然后帮毒人妹妹整理了一下头:“能恢复吗?这违反自然规律的事,会有惩罚的。”
百合窝在沙里低头抽烟,一言不。
而小新妹子见有人庇护,胆子也肥了起来,不时和鸟子精窃窃私语,然后两人笑做一团,反倒是小毒人似乎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显得有些惴惴不安。
“喂,那个大**的,你倒是说话啊。”鸟子精抬起头看了一眼百合:“平时雄赳赳的,现在怎么垂了啊?”
百合有气无力的抬起头:“恢复?怎么可能,除非彻底毁掉催魂,可催魂是劫器,会无限托生,不可能毁掉。”
“这事,莫愁看来,都怪相公。”莫愁叹了一口气:“都是怪他让新新恃宠而骄,若相公不是一味迁就适时管教的话,也就不会有今天了。”
“本来以为三十三法器凑齐了,就可以和李果来一个了断,解开无尽轮回。可没想到……这怨还是托到了孩子的身上。”一向冰冷的百合居然带上了些许哭腔:“催魂一旦动,不会停止,一日就是十年,如果不解开……”
“我已经可以预见哥哥疯了。”雪姐姐眉头紧蹙:“他不会原谅你的。”
鸟子精吧唧着嘴:“那就毁掉呗,毁掉了就一了百了。”
莫愁也点头:“我先让出鞘试试,天下还没有出鞘破不了的器。”
小新妹子吧唧着嘴:“干嘛呀干嘛呀,我不是挺好的吗?谁要当小孩啊。”
话虽这么说,但是房间里的气氛还是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茶几上的那个哨子上。
事实上,百合老早就知道小新其实是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所以她极力的在帮小新摆脱被湮灭的命运,可是没想到千算万算,最终还是逃不开这注定的因果,违背自然的产物,始终还是会被淹没在世界的法则里。可百合却根本没办法接受这种沉重的失而复得之后的得而复失。冷峻的百合女王眼看就要心碎流泪了,可现在谁的眼泪都无济于事。
“明天早晨时,小新就会变成二十四五。”百合低着头:“如果毁掉了催魂,那么我和李果之间的轮回就无法破解,得继续无止境的互相残杀下去。”
“这个命题很微妙。”雪姐姐也是一脸沉重:“不行我不能让小新消失”
莫愁举手:“附议,虽然她叫我巫婆,但是莫愁很喜欢新新。”
鸟子精抹了一把鼻子:“作为二娘,老娘摆明了不能坐视不理。”
而小新茫然的抬起头:“你们在激动什么呀……”
说完,小新的身体渐渐的恢复成了四五岁小妹子的德行,连带着小毒人也变成了原来的样子,而就在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时候,小新妹子翘着二郎腿得意洋洋的说道:“我是个聪明的女孩子,怎么可能让自己吃亏呢。我智商很高很高的喔,这个哨子只是个玩具嘛。”
“玩具……”百合的嘴角抽了抽,然后一把抱住了小新妹子:“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说完,小新妹子很得意的给周围的人讲解了整件事情的起因经过。这个哨子也就是催魂,其实是百合三十三法器里的最后一个,也是威力最大的一个。它已经形成了初步的器灵,因为邪恶异常,所以它会主动勾引它感应到的人去使用它,以吸收元寿和精魄来壮大自己。
可……说到坏,小新妹子的坏,那已经俨然是坏出了浓浆了,在这个催魂勾引她的时候,她就以如钱塘江大潮一般的精神力,强行抹杀掉了催魂那刚刚形成没多久的器灵。简而言之,就是把催魂给ko掉了。
器灵没有了,这个哨子也就等于是无主了,之后小新又用各种猥琐的方法让这个威力恐怖的哨子的波段和自己的同步,进一步的对它进行控制。最后终于摆平了这玩意,让这个邪恶无比的邪器变成了小新妹子手里的玩具,就类似哆啦a梦的那块时间布似的,随意夺取和释放年龄。
这一点连百合都不可能做到,因为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像小新妹子那样可以随意改变自己的精神力频率,不信去问海鲜大圣,她也不行。
因为精神力就像一个胎记,只要是正常出生的人,必然只有一个固定频率,而小新妹子实际上是克隆百合的特殊身体,而且她的魂魄的前世还是李果和百合肚子里的那个还没出生的孩子。
在这一点上,似乎轮回并没有难为小新的为非作歹,反而有些助纣为虐的意思。这让百合、鸟子精这些胡乱猜测的人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毕竟轮回是无情的,按照正常的进程,小新必然是难逃此劫。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有人在干扰整件事的进程而干扰轮回,这说来其实实在有些匪夷所思。如果非要把轮回比喻成什么,那么它只能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冷酷无私而且充满威严,每一个不按照它路线行进的人,都必然会被它玩死。
能干扰它?这种力量着实有些让人不寒而栗昆仑这种门派绝对是没有这种能力的
“我知道有一个人,可以做到”雪姐姐眼睛一亮:“我的直属领导但是他不可能会去插手无关人员的事。”
鸟子精舔了舔嘴唇:“你是说那个天守门的老大?”
雪姐姐点点头:“天守门历来存在,不管朝代怎么兴替,它的存在都是至高无上的。但是它不干预任何事的行进,只负责监督世间那些个破坏规则的存在。”
“他好说话么?”鸟子精摸着下巴:“不会见着就要降妖除魔吧?”
雪姐姐笑着说:“他?很好说话。”
“找丫去。”鸟子精撩起袖子:“他肯帮忙,咱以后就能吃喝嫖赌的过日子了,什么都解决了。”
而在他们筹划着直接找大*oss的时候,李果正坐在一间审讯室里,对面坐着警察头子谷涛,他看着李果又好气又好笑,而李果也是一副悲剧的样子,看着谷涛傻笑。
“你小子……不给我惹点事出来就不舒坦是吧?”谷涛递给李果一份煎饼:“被伤的所有人都终生残疾,没的治了。刚才还死了几个,这惊动上头了。”
李果耸耸肩:“那是我姐姐的人……我管不着。谷爷,你多少给兜着点啊,咱们交情不浅吧。”李果啃着煎饼:“我现在一屁股事。”
“对了。”谷涛拿出一张照片:“这人,是张宏德的司机的儿子,他脊柱断成了三节,一辈子都别想坐起来了。张宏德跟他司机是拜把子的哥们,这小子也是他干儿子。”
李果看着照片,然后听到张宏德的名字,表情陡然变得暴戾了起来:“是你让我忍的,我要他的命,一秒钟就够了。”
“我托大,跟你爹一辈。算叔叔求你了,别冲动。”谷涛摇头叹气:“你这心气儿我很欣赏,能忍能让的都是汉子,这家伙这两年官运亨通,都进了核心圈子了,政治的事,暴力不靠谱。”
李果淡淡一笑:“给我个忍的限度,我杨儿姐姐的仇,我可不会说他官大就没事的。”
“你呀。”谷涛摇摇头:“在外人面前那么温文尔雅的,怎么到我这就跟头饿狼一样,你看你目露凶光那样。”
李果耸耸肩,掏出手机:“我打个电话。”
说完,他拨通了莫愁的电话:“喂,莫愁。小新那边怎么样了?”
莫愁沉默了一阵,用很沉痛的语调说:“她……她……”
李果一听,手铐直接被撑断,豁然站起身:“你慢点说她怎么了”
“她完全没有事情呀相公。”莫愁在电话里咯咯的笑着:“来,爸爸要跟你说话。”
接着,小新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爸爸爸爸……我爱你”
李果长长的松了口气:“下次别胡闹了啊,然然妈妈吓死了吧?你可得安慰她哦。”
“遵命爸爸。”小新说完,转头对百合说:“爸爸说他爱你。”
她乱说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李果收了线,吐了吐舌头:“家里孩子调皮……”
而谷涛从口袋里摸出一团皱巴巴的东西:“这里是张宏德的一些资料,你不是想让他家破人亡吗?机会来了。”
李果接过纸:“三天之内,没问题吧?”
谷涛点点头:“这就看你了。”。
第四一六章 将错误进行到底
第四一六章将错误进行到底
“我第一次见识到蹲班房还有这么好的待遇。”老早就被释放的上澝蹲在李果班房的门角,看着装潢得像四星级宾馆似的单人间,嘴里啧啧称奇:“刚好,我也要写个关于人类社交关系的论文,拿你当材料好了。”
李果躺在干净的床上看着电视里播放的快乐大本营,连看都没看上澝一下:“第一,这里有凳子也有沙,你为什么蹲地上?第二,你为什么要写那种奇怪的东西?第三,你怎么就突然出现在这?”
上澝一边用指甲刀修剪着指甲一边百无聊赖的说:“第三,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现在秘境还能维持,我没地方去。第二,我现在正在攻读哲学博士学位,写论文是必须的好吗。第一,这里的东西上都有秽气,沾上会弄脏我的身体。”
李果瞟了上澝一眼:“你没地方去?去找个网吧开个包厢然后勾搭跟你同包厢的少男啊,他们肯定很乐意的。”
“喂,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家教很严,到现在看到电视里放亲嘴的画面我都情不自禁的转台好吗?”上澝眉头皱了皱:“你不要因为我这段时间有求于你,你就越来越过分了。”
李果歪过头看了看上澝:“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我不负责,要杀要剐随便你,不过现在你能放我一个人清静一下么?”
“不行。”上澝晃着手指头:“在你上昆仑之前,我得二十四小时盯梢,万一你跑了,我找谁去?这能洗澡么?”
“我说。”李果豁然坐起身:“你搞清楚状况好不好?我答应你去就是答应了,你尊重点我的**好么?”
上澝没有说话,只是转身钻进了墙壁,消失在了李果面前。李果还以为自己对她恶劣的态度终于让她受不了滚蛋回家了,正当窃喜时,上澝却又一次的出现在李果的面前,手上还拿着睡衣睡裤、保湿面膜、唇膏香皂,甚至还有一包奶粉和一个杯子。
“你有完没完”李果真的是烦躁了:“你信我半夜搞你么?”
“搞吧搞吧,搞完刚好我就不愁嫁了,我就睡沙上,半夜…钟以前随便搞,…之后就不接客了哈。”上澝抱着睡衣走向了单间里的卫生间:“你要偷看吗?偷看的话我就不锁门。”
“滚……”李果实在是被这家伙给烦得一点办法都没有了:“看你妹啊看,昆仑就没一个正常的。”
上澝吹了声俏皮的口哨:“谢谢夸奖。”
在卫生间传来哗哗水声的时候,李果打开了笔记本,直接用蜀山专用通道的密码接入了玲子,开始远程遥控蜀山的各种运转。
如果时间没有计算错误的话,蜀山明天早上九点多一点就能飞抵昆仑领空,届时即使是昆仑允许蜀山的接入,但是两个大阵之间还是会有正常的排他反应,如果弄的不好,蜀山会在几秒钟内失重,并和整个昆仑一起变成渣渣。
而且李果也需要玲子给他提供一天的计划汇总和执行方案的批准,比如那两个点错科技树的日本科学家上礼拜在研究蜀山能量的时候无意中开出了一种古怪的手机,姑且称之为蜀山36g或者g36,无论是持久力还是各项功能都比普通手机的性能高出好几倍。现在到这个阶段时候,就需要李果批准是否再继续研下去等等。
当然还有青帮的事情,虽然作为最高领导人,他要做的只是点头或者摇头,可事实上一天下来点头几千次或者摇头几千次也是会脑出血的好吗……
不多一会儿,上澝穿着熊猫睡衣从里头走了出来,看着李果:“喂,你不洗澡啊,水挺热。”
李果哦了一声,从箱子里拿出睡衣听话的走进卫生间,可一走进去,他当时就觉得自己太二了,居然下意识的听了上澝的话。他顿时现,上澝比上清更加难缠,钝刀子割肉那才叫一个麻烦,而且割完之后还可能生伤口感染,简直就是没玩没了。
正当李果垂头丧气的洗澡时,上澝在外面叫着:“帮我把面膜拿出来。”
“够了”李果大喊了一声:“要守着我也行,但是得保持安静”
上澝的声音继续传来:“那我自己进去拿了啊。”
“好……”李果应了一声:“我给你拿……”
无奈的李果裹着浴袍拿着面膜和标注着**霜的奇怪瓶装液体走到外面的时候,现上澝正坐在他的床上用他的电脑在玩着植物大战僵尸,似乎根本忘记了李果的存在,嘴里还念念有词道:“哪里有大*僵尸……都玩这么久了。”
李果把东西扔到她旁边,然后指着那个**霜:“这是作甚的?”
“这个啊?你没现我的嘴唇特别粉嫩么?”上澝说着,还冲着李果撅起嘴努了一下:“看到没?”
李果摆摆手:“没兴趣知道了,你回去睡觉行么?别赖在我这。”
“没事,我不担心。”上澝颇为无所谓的样子:“你早点睡吧,我再玩会儿。”
李果当场就崩溃了,指着墙上的时钟:“十点……才十点你让我睡到哪去?”
澝挪了挪屁股,给李果腾出了一半的位置:“早睡早起身体好。”
李果冷哼了一声,他最不怕这种激将法了,这孙子分明就是不想让他睡床,所以就用这阴损的招来欺负李果。
可这一招用在纯情小处男身上还可以,可李果摆明了就是个不怕开水烫的过来人,他一狠心一咬牙,直接钻上了床,并整个人都塞进了被子里,脸离上澝的屁股不过五厘米。
当时李果就感觉到上澝整个人都僵硬了,但是似乎她还不服输,强忍着级洁癖而产生的恶心感,浑身僵直着装成丝毫不以为意的样子继续玩电脑。
李果心里这叫一个爽啊,总算是搬回了一局。看到上澝吃瘪的样子,李果真的异常开心,而且上澝身上洗完澡的体香加上肥皂香味其实是很好的镇定剂,这一爽,又加上上澝身上味道的干扰,本来还想把上澝赶走的李果,居然睡着了……
而他睡着之后,上澝却傻了,她用脚踢了踢李果,然后把电脑放到一边,大叫一声就冲进了卫生间又洗了个澡,冲完之后老老实实的缩到了沙上,并在自己身边下了一层一层的屏蔽。
李果这边睡得安稳。他是爽了,但是总是有人是会很不爽的,比如在某高干别墅里沉默不语的高官——张宏德。
他今年才五十出头,却身居要职。他不贪不傲,在派系斗争中左右逢源,从三十三岁从市委秘书长一步一步走到现在,仅仅离登天一步之遥。这其实不论是个人还是社会,都可以说是一个登峰造极的成就。
他住的是配有警卫的四合院,吃的是特供的瓜果菜鸡鸭鱼肉蛋。对钱没有**、对女色没有兴趣。和他接触过的人,都知道他是个滴水不漏的顽石,在浑浊的官场,大家都喜欢同时也害怕这种人。
不过他唯一的遗憾,就是自己没有孩子。从几年前他用一个灵时女婴开运之后,他唯一的儿子就身染恶疾,无论怎么治,还是在一个礼拜之后撒手人寰了,他的原配夫人也因为受到过度的打击而投河自尽了。偌大的一个家,就只剩下了他独身一个。
这些年,他眼看权越来越大,名越来越响,可苦于自己居然没有可以膝下承欢的子嗣,这让他时常感到莫名空虚。
而且碍于名声,他并没有续弦,无论寒暑冬季都是一个人风里来雨里去。可两年前,却有一个年轻人带着一封信打破了他的平静。那封信上说,这个年轻人是他那时候在农村一时荒唐留下的种,希望他能好好的对他。
他当时简直是欣喜若狂,甚至不用什么dna,光凭和他年轻时如出一辙的脸,就基本可以确定这孩子的的确确就是他的孩子。
老天似乎并没有断绝他所有的路,这俨然成了他唯一的希望和寄托。当然,以他的权位,突然冒出一个私生子,这样的打击是任何玩政治的人都接受不了的。所以他让那孩子认了他的专属司机为父,而他则当了那孩子的干爹,在外人面前他只是个干爹。而私下里那孩子却无比听话而且聪明,不用多长时间,他就完全沉沦在了天伦之乐里无法自拔,甚至亲自出面帮他这个爱闯祸的干儿子擦了无数次屁股。
周围的人,也只是当没有子嗣的他护犊心切,道也是人之常情,所以并没有太多杂乱的声音出现。
可就在今天,他刚刚得到消息,自己这个独苗被人打成了重伤,最好最好的结果都是下半辈子卧床不起。这种得而复失的哀愁,让他的头在一夜之间白了大半,原本平滑的脸上居然爬满了细密的皱纹。
在最后一根特供烟被他狠狠的按进烟灰缸之后,他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看了看坐在对面沙上的司机,操着沙哑的声音说道:“老林。人,抓到没有?”
“抓到了。”老林跟他走过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看到他出现这种状态,在回答之后递过一杯水:“张哥,喝口水。现在医学这么达,总是有办法的。”
张宏德一把拍掉了水杯:“是谁?”
老林一呆,然后干巴巴的说着:“这……这事谷涛在办。”
“他?”张宏德眼睛眯了眯,久居上位者的气势一瞬间就体现了出来:“他不可靠,我要伤我儿子的人全家死光。”
“张哥……这恐怕会破你运的,你看……”老林对张宏德的事可以说是了如指掌:“要不要问问大师?”
“大师……对大师”张宏德一拍脑袋:“快快开车,我们去请大师”
很快,两人驱车一直往郊区行进着,直到深夜,这部很普通很普通的车才在一间开在穷乡僻壤间的酒楼前停了下来。
车甚至没有停稳,张宏德一脑袋就钻出了车子,然后从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的暗门里快步的走了进去。这暗门明显不通向这栋楼的里头,而是七弯八拐的延伸向地下。
虽然地处地下,但是这里的风水内饰却蕴含着很大的玄机,终日不见阳光却显得生机勃勃,密不透风却干爽宜人,只不过隐约透着一种莫名的诡异气息。
张宏德越走越快,直走到一道木门前时候,他停下整了整衣服,然后毕恭毕敬的敲了两下门:“大师……大师……”
这时,门里传来一个干巴巴略带生涩的嗓音:“进来吧。”
“大师……就我”张宏德推门进去之后,二话不说,直接扑到在一个看上去**十岁,但头胡子却是乌黑如墨的男人脚下:“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吧”
那大师闭着眼睛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正自己跟自己下着一盘棋,见到张宏德的动作,他停下手中的棋:“命数,命数啊。我帮不了你,你回去吧。好自为之。”
“不……大师……求求你了。”张宏德这样一个走到哪里都会被报纸写成视察的男人,居然在一个古怪的老头面前哭出了鼻涕泡:“我不能没有他……我老张家就剩下这么一根独苗了。”
“当初,你让我帮你开运时。”大师眉头紧蹙:“我就跟你说过,命里有才有,命里无就是无,强要无中生有,终究是要还的。你种下的因,结出了果,他人吃不下。”
张宏德当场就呆滞了,傻呆呆的看着大师,顿时一言不了。
“算了,看在你我也十多年的师徒份上,我帮你算算。”大师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龟甲,还有十六枚铜币,然后就开始哗啦啦的摇了起来:“日月星辰,都是有个定数。杀人不可怕,可这因果循环,我怕你是躲不过了。”
哗的一声,铜币散落在桌子上,但是并没有和往常一样形成各种卦象,反而充满违和感的一个叠着一个,叠成了笔直的一条直线。
“怪了。”那大师眼睛突然瞪得老大:“无卦”
说完,他继续摇起了铜钱,可第二次的结果和第一次没有任何不同,十六枚铜钱还是像叠罗汉似的叠在了一起。
“你得罪了什么人?”那大师眼眸一亮:“你那转运用的孩子的生辰八字是什么?”
这个东西,张宏德一辈子都忘不掉,他下意识的就把李果的杨儿姐姐的女儿的生辰八字报给了大师。
大师在听完之后,点了点头:“日子比想的还好,难怪你能飞黄腾达。”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龟甲轻轻摇着:“是福是祸,就看你造化了。”
可就在卦象即将生成的时候,上头刻着复杂花纹的龟壳突然四分五裂,片片尽碎。飞散的碎片甚至让大师的手上被划出了一条深可见骨的伤口。
那大师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二话不说,上手就抽了张宏德一个耳光:“孽障孽障啊”
张宏德顿时不知所措:“大……大师……”
“那孩子来世间是为了还个轮回的愿,你居然破了轮回……你破了轮回”大师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天呐……命啊,都是命啊”
张宏德顿时慌乱了起来,他连忙扶起大师:“大师……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天道有德,一二不过三。”大师也是泪流满面:“给你开运的那孩子,前世未见阳光,今世本来是来报前世的仇还前世的愿,可被你一手给毁了。轮回一破,命数将改。如果没猜错,这事情的起因便是那孩子的转世来寻你的果了”
说完,大师瘫软在椅子上:“你去吧,凭着你本心做事吧。为师时日不多了。”
“为……为什么?”张宏德目瞪口呆:“我不懂……”
大师从鼻子里冷出一口气:“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去吧,去凭着本心做事吧,许还是有那么一丝希望,走吧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张宏德不敢违背大师的意思,惊悚的离开了密室,只剩下大师一人端坐在太师椅上,仰面朝天,目光呆滞。
“命也,命也。”大师苦涩一笑:“尽了,都尽了。”
话音刚落,他房间里所有沾染过灵气的法器和神像在同一时间都像那片龟甲似的片片尽碎,而神像前一根长明烛因为爆裂的力量直接戳进了那大师的胸膛,看似柔软的蜡烛,此刻却像一根钢枪,势如破竹的插在了大师的心尖上。
而大师并没有挣扎,只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然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便再没有了进气。
张宏德并不知道这里生的事情,他撞撞跌跌的爬回到车子里,一拍老林的肩膀:“去谷涛那快”
今天是元宵佳节,在这个除了清明节都能过成情人节的国度里,我祝愿天下所有的未婚而且乱开放的未婚男女,父亲节/母亲节快乐。
第四一七章 轮回?我不知道什么轮回。
—— >
第四一七章轮回?我不知道什么轮回。
人们经常感叹时间飞快,其实真正快的而是闭上眼到睁开眼的那一段时间,七八个小时的流淌,就好像只过去了一瞬间。就好像李果被谷涛的电话惊醒时,他才现,太阳已经从看守所的秘密牢房的窗户口里投射了进来。一反连续半个月的阴雨,今天的太阳明媚得就像人造的一样。
而李果睁开眼睛时,第一眼看到的家伙就是穿着熊猫睡衣,还在睡得四仰八叉横七竖八的上澝。这位绝世高手妹妹,在睡觉的时候,姿势甚至比鸟子精的更丑恶,俨然已经不能用空门大开来形容了,单单那个仙鹤亮翅的高难度姿势,就已经足够让一大批的粉丝慕名前来参观了。
她趴在沙上,毯子早已经被甩到了地下,一条腿架在沙背上,另外一条腿笔直的顶在沙一侧的扶手上。左手和那条架起的腿平行,而另外一只手则放在背后,看上去活脱脱就是一只剥了皮的青蛙,样子要多滑稽就多滑稽。
而且李果还现了这个女神妹妹一个让人很疯狂的习惯,这人间难得几回寻的漂亮妹妹,睡觉居然流口水……口水甚至把他脑袋下的枕头给打湿了一大块。
“尼玛……谁娶谁倒了八辈子血霉。”李果沉痛的摇了摇头,然后对着电话说:“这么早叫我起来,肯定是有什么消息了。”
“还真不愧是阿水的儿子。”谷涛平静的说着:“张宏德昨日深夜秘密到访,特意嘱咐我一切要按照流程办事,要秉公处理。”
“好吧,看来他这个干儿子挺得他喜欢。”李果轻轻的笑了笑:“然后呢?”
“然后?当时是向我施压咯。”谷涛也是故作神秘的说:“他话里的意思很明确,就是把人交给他来处理,他能处理的更好。”
“哦?”李果略微提高了声调:“看样子他是要弄死我啊?”
“弄死你?”谷涛颇有点戏谑的回答道:“他是要弄死你一家。”
李果一愣:“让他弄好了,就看他有没有这本事了。”
“这口气……”谷涛似乎想了什么好玩的事:“跟当年你爸一样,当初你爸为了你妈揍了一富二代,当时他就这口气。”
“你肯定是我爸的跟班。”李果不屑的揶揄着谷涛:“好吧,你别告诉我,你大清早打我电话就是为了告诉我,有人要弄死我一家?”
谷涛咳嗽一声:“我准备把你这烫手的山芋扔出去,你怎么看?”
“求之不得啊。”李果理所当然的点头:“让我去见见那家伙,他可是我能接触的最高级别的领导了。”
“少来吧你。”谷涛笑着说:“当年司徒美堂、司徒先生能参加开国大典的观礼,我不相信把青帮洪门都整合的你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
李果挠了挠后脑勺:“反正一切你来安排。”
“行,你再休息一会儿,等会我会亲自过去带你走。”谷涛沉默了一阵:“后面的事情你看着办,毕竟是高级领导,权力可不小,事别惹的太大。”
“事大?”李果微微的皱了一下眉毛:“我叫你大爷了,你教我怎么办吧,行么?”
“反正等会等我电话,你别冲动就行了。”谷涛似乎还是对李果有些不太放心:“总感觉你一提到他,杀心就特别重。”
“毕竟冤有头债有主。”李果丝毫不避讳:“等会见面说吧。”
说完,李果收了电话,从单面透光能晒到太阳的阳台上走回房间,并准备去卫生间刮胡子。他现刚才还睡得四仰八叉的上澝现在已经没有了踪影,心中不由一阵快活,这个麻烦家伙终于很自觉的滚蛋了,李果觉得这可能会让自己高兴一整天。
可刚高兴没多久,当他哼着小曲走进卫生间的时候,豁然现上澝正在里头戴着耳机往自己脸上铺保湿面膜,一边闭着眼铺还一边絮叨着:“颂颂,你要勇敢知道吗?你不是小女孩了,你是密宗掌门,你不能撒娇、不能脆弱、不能后退,哪怕全昆仑都讨厌你,你都要勇敢。”
李果哀叹了一声,然后把上澝挤到一边:“你要记得,就算哭也要四十五度看着天,千万别让眼泪流下来。”
“你怎么知道我的每日宣言的?”上澝颇为诧异的看着李果,然后用肩膀把李果往旁边挤着:“你是不是偷听我说梦话了?”
李果一手撑墙,一手往牙刷上挤牙膏,费尽的抵抗者上澝的挤兑:“胡扯吧你,你这套那帮九零后非主流都玩烂了,人家现在都成熟长大了。还每日宣言。”
“你这男人怎么这样啊……我这没弄完呢。”上澝分毫不让,誓死争夺着洗手池的使用权:“闪开啊”
李果当然抵死不从:“凭什么啊,你跟着我,我就不说话了,你就不能瞬移回自己家弄完了再说么?”
“不可能”上澝玩命的挤着:“等你跑了怎么办,你在我这可是没信誉度的。”
“我真想骂你。”李果扎着马步,匆忙着刷牙,口齿不清牙膏沫子横飞的说着:“要不是看在你是个娘们,我早骂你了。”
“切,你这是刚认识我,你才会这么想。”上澝哼了一声:“让开让开,我要化妆。”
李果当然不理她,只是满嘴沫子的嘟囔着:“我就算认识你久了,你也给我留不下好印象。”
“谁要你的好印象了?”上澝像赶狗似的推搡着李果:“认识久了,你一定会想揍我。”
“你这样怎么嫁的出去啊?你师傅怎么教你的?”李果真的是怒了:“你消停点行么,我这要办正事。”
“起开起开。”上澝连脑袋都上了,博了命的抢夺着:“我嫁不嫁要你管?给爹闪开点”
李果真是巴不得一脚踹死这娘们,曾经刚认识鸟子精的时候,李果一度觉得鸟子精欠揍,可认识时间长了之后,李果却现鸟子精的温柔其实是藏在不经意的污言秽语里,她的脏话越听越可爱,看似疯疯癫癫却让人疼爱的想咬一口。
可这娘们,论起欠揍来,那简直就是与生俱来的一种气质。人都说有什么干练的气质、淑女的气质,这娘们摆明了就是个欠揍的气质。
“让开啊你碰我胸了。”上澝怒视李果一眼:“再摸一下我就使神通了啊”
李果这时也不管她说什么,抓紧时间开始漱了一下口,然后甩下脖子上的毛巾透了透水,开始胡乱的往脸上抹。
“你这人,怎么没脸没皮的?”上澝皱着眉头看着巍然不动的李果:“我是女孩好吗?你不能让让吗?”
“别人我就让。”李果开始嗡嗡的刮起了胡子:“你?你顺杆子爬是特长,让一步就可能被你给玩死。”
上澝一跺脚,气得直哼哼:“你也有脸说你是蜀山掌门?”
“我也很诧异为什么昆仑掌门是这德行。”李果从来不惧人家的语言攻击:“顶多算半斤八两。”
上澝气呼呼的拿毛巾抽了李果一下,赌气的走回了外头单间,用力的打开电视,穿着睡衣就钻进了还带着李果体温的被子里,接着撕开一袋膨化食品,一边气愤的吃着一边等待面膜变干。
李果看到她这德行,心情别提多灿烂了。这胡搅蛮缠的娘们,如果换成是上清,李果早大嘴巴抽过去了,可偏偏是这种软不得硬不怕的怪女人,好不容易能胜利一局,这足够李果暗爽一早晨了。
可偏偏就在这时,外面的门突然被打开了,谷涛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接着一看坐在床上看电视的上澝,他整个人都停顿了几秒,然后浑身一缩:“你是女的?”
其实难怪谷涛会误会,毕竟看守所里头再特殊的房间也都是看守所,而看守所的特点就是只能从外头打开。昨天谷涛记得是只放了李果一人进来,在这全封闭的环境里,他看到的人第一个反应,并不是有人潜入,却是李果是个妞。
李果从卫生间探出脑袋:“我在这。”
谷涛整个人都傻掉了,他不一言,然后默默的走回门口,然后砰的一声从里头把厚实的大铁门关了起来,然后一言不的开始折腾起这个门来。
“谷叔。”李果干净清爽的走出卫生间:“你这是折腾什么呢?”
“这扇门你是怎么打开的?”谷涛满脸惊奇的看着气鼓鼓的上澝:“你就这么饥渴么?连拘留都带家眷?”
李果叹了口气:“小孩没娘,说来话长,咱们边走边说吧。”
“她呢?不管她?”谷涛看着怪怪的上澝:“你确定你能看见她?其实不是我的幻觉什么的?”
“看的见看的见……”李果径直往外走去,伸手这么一推,原本锁死的大门就这么被李果给推了开来:“我快等不及看到那人了。”
谷涛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他看到李果的行为动作,当场就知道这厮大概不是什么普通的家伙,所以他也就没有多问,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上澝,然后并没有再多问半句,就带着李果离开了这件屋子。
他们刚离开,上澝双手一合:“分。”
接着一道虚影就从上澝的身体里分散了出去,并紧紧跟随在李果的后头。李果知道,并且能看见,而谷涛显然什么都感觉不出来。当然,李果并不在意上澝分出一个影子跟在他的身后,反正只要别是那蛋疼的娘们,怎么样都行。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坐在谷涛的车里,李果点起一根烟:“到底是闹哪样?”
谷涛神秘兮兮的一笑:“看过电影没有?其实里头很多东西都和现实很相似,甚至现实比它更精彩。”
说着,谷涛从包里拿出一叠东西:“这是你的死刑执行文件。”
“啊哦。”李果吧唧一下嘴:“也就是说,我已经死咯?”
“还没呢。”谷涛哈哈一笑:“昨天他来找我的时候,让我好好的查你,我现在犹豫要不要把你老爹的地址给他。”
“给吧。”李果索然无味的靠在靠垫上:“他到底想干什么?”
“要你给他干儿子偿命呗,而且是要你quan家陪葬。”谷涛耸耸肩:“陪葬或许不适合,他干儿子还没死呢,只不过基本上就是植物人了。”
“干儿子?”李果笑了笑:“没那么简单吧?”
谷涛摇摇头,不无感慨的说:“厚而硬,黑而亮。厚而无形,黑而无色。你年纪不大,这些事情出色的很啊。不要明知故问好么?”
“还有一个问题,他的位高权重。而且除了跟我有仇之外,跟你好像没多少冲突吧?”李果看着窗外,看似漫不经心的问着:“你别告诉我,你是为了维护正义才这么急迫的想搬倒他吧?按理说,谁当他那个位置跟你都没冲突吧?”
“小子,不要这么聪明。”谷涛眼眸亮:“一入侯门深似海,很多事情身不由己的,政治斗争很头疼。对权力的**可以让人头破血流的。”
“我倒是没**。”李果叹了口气:“不就是坐好车,吃特供菜,万人敬仰么?我都做到了。”
谷涛深深的看了李果一眼:“利用你,其实是我上头的意思。会给你好处的。”
李果呵呵一乐:“我要我的青帮以一种正式姿态回归故土,官方认可的方式,你能做到么?不然你们想拿我当棋下,恐怕不会有那么简单。”
“如果做不到呢?”谷涛把车开上了高公路:“你会怎么样?”
“我有我的处事原则,以我现在的能力,神不知鬼不觉的杀那么一两个人,恐怕不是太难的事。”李果显得很是有恃无恐,和当初相比,现在的他显尽了一种大家风范:“然后再趁你们乱成一团的时候,折返回来。你知道,只要我们一跟地方政府接驳,你们想根除?恐怕会比较艰难,黑社会其实可以满足很多很多人的**。我虽然没有能力去颠覆一个大国的政权,但是以青帮的能力,搅合一潭浑水还是没多大问题的。”
“好小子,你连我都算计了。”谷涛无奈的摇摇头:“你看似忠良啊。”
李果耸耸肩:“我觉得我是个君子,但不是傻瓜。仇我会报,但好处我不能没有。我有拒绝的余地,你们没有。我觉得我有资格和你们直接对话。”
“好吧。”谷涛点点头:“我的老板也是这么说的,我现在就是带你去见他。”
李果看了看表:“还有多久?”
“两个半小时,你可以睡一觉。”谷涛很友善的说着:“现在张宏德暂时还在忙儿子的伤,你还有充足的自由。”
而与此同时,就在刚刚和李果谷涛这辆车错身而过的一辆保姆车上,鸟子精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开着快车,后面坐着一堆莺莺燕燕,小新妹子正保持着一副十六岁少女的模样在给自己画眼影,手法熟练,完全不像一个只有五岁的小妹子。
“下了高往上国道,往西走十五公里就到了。”雪姐姐在副驾驶充当着向导:“等会见到二爷的时候,你们不用太拘束,二爷好说话的很。”
“他是个奇人?”莫愁瞪着好奇的眼睛看着鸟子精:“有多奇?”
“论阴阳,换五行,如反掌。日月星斗如数家珍,卜一卦,天地变色。动一石,江河断流。天守门的掌门,有点猥琐。”雪姐姐搬着手指头说:“据说还有一段轰轰烈烈的青年时期,有个师兄,我曾经有机会跟大爷对过一局,你们猜,结果怎么样?”
莫愁最喜欢听这种八卦的传奇故事了,所以她伸着脖子:“怎样?怎样?”
“一招落败。”龙神雪竖起食指:“就是一招,而且用的是一根筷子。”
“不可能”鸟子精大叫了一声:“如果有这种能力,早就登仙去了。”
雪姐姐高深莫测的笑了:“等你们见着就知道了,大爷现在安心的带孙女,二爷也老是跟我们说,他马上要退休了,说什么接替人终于弄到了。”
“越说我越好奇啊。”鸟子精说着,油门一脚踩到底:“飞起来咯”
车猛然提高,正在抹口红的小新妹子一个没坐稳,手里的口红直接从嘴唇画到了后脑勺……然后她当场就闹了起来。
全车最安静的,恐怕就是琥珀和百合了。琥珀在睡觉,毕竟是喵星人,一天睡不到十二个小时,那可是会脾气的。而百合一向安静,加上这次由因为担心小新的未来命运而显得有些忐忑不安。一个可以把几十万生灵当糟粕屠杀的魔头,在对待自己孩子的时候,却显得无比较弱,这种莫名的矛盾感却让人感觉不矛盾。
十五公里的路程,在那种车下,也只不过用了三分多一点就奔到了。几人下车,现雪姐姐把他们带到了一个名为“中国道术研究学会”的破败小红楼面前。
就这么个小红楼,放在四十年前恐怕还算是个不错的高层建筑,可放在现在,恐怕就连一些高档宾馆的收室都比这更豪华。可偏偏是这么个破烂地方,风水居然好到让人吐血,阴阳合一、刚柔并济,而且死死卡在山河龙脉的龙脊最高处,得天时得地利,风水循环、空气新鲜,虫鸣鸟叫不绝于耳。作为阳宅可以益寿延年,五谷丰登、作为阴宅可以避凶化吉、福延子孙。如果这块地拿去竞标,哪怕再偏僻点,只要有懂行的在场,那卖出个地王价,绝对是分分秒秒的事。
雪姐姐看了看四周,然后做了个停下的手势,悄悄的走到这个小楼面前的收室前敲了敲玻璃:“老鬼给你带猪头肉来了。”
话音刚落,刚才还趴在桌子上打瞌睡的老头揉了揉眼睛坐直了身体:“不是给你放了十年产假么?回来玩啊?”
雪姐姐笑了笑:“这次是真的有事。”
那老头探出身子看了看雪姐姐后头跟着的人,点了点头:“让姑娘们进来吧,青岚?青岚”
“爸爸,我在。”一个看上去智商有些许缺陷的女孩从角落里脏兮兮的走了出来,然后钻进了屋子:“爸,有事吗?青岚在抓蚯蚓呢。”
小新妹子一听抓蚯蚓,袖子一撸:“我是高手来来,我们较量一下哈。”
雪姐姐看到那个头花白但是看上去却很年轻的姑娘,凑到鸟子精面前说:“那是二爷年轻时候最爱的女人,好像是后来出了点什么问题,脑子有些……”
鸟子精一愣,指着那个老头:“这是你家二爷的岳父?够老的了。”
那老头噗的一声就把嘴里的茶给喷了出来,然后强装镇静的咳嗽了一下:“那边那个,个儿矮的,你在我这的通缉令还没撤呢。”
百合一听,脸当场就绿了,眉头一皱,手上直接一道黑气就奔袭向了看似无遮无拦的老头。
眼看黑气就要近身,老头危在旦夕的时候,他突然弯腰在地上捡了个什么东西,黑气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消弭在了空气中。
“都进来吧,老了,退休了。”那老头朝雪姐姐他们招着手:“那个人大鬼小的丫头,跟我家青岚好好玩玩。”
小新妹子带着可笑的口红印子,撅着屁股和旁边的青岚比赛挖着蚯蚓,一听老头的声音,抬起头看了一眼:“真丑”
老头根本不以为意:“怎么能叫丑呢?这叫岁月沉淀出来的男人风骨。”
而说完之后,鸟子精几人已经进了屋,屋子不算大,但是很整洁。除了一台吊扇和一盏台灯,几乎没有现代化的设施,有一整面墙上全是照片,似乎老头和李果一样,都有收集照片的古怪爱好。
“矮油,你年轻时候真帅。”雪姐姐似乎跟这老头很熟:“现在都没形了。”
“少来啊,找我干什么来了?”
雪姐姐往他的床头柜上一坐:“你给我家孩子改了轮回?”
“轮回?我不知道什么轮回啊。”老头指着外面的小新:“你说她?这是天机哎。”。
第四一八章 宗云你好,宗云再见……
—— >
第四一八章宗云你好,宗云再见……
鸟子精在房间里东摸西摸了一会儿,现没什么好玩的,扭头问雪姐姐:“你不是带咱来找你领导么?先找了领导再跟门卫大叔聊天吧。”
门卫大叔表情一苦,看着雪姐姐:“龙丫头,我就这么没官威么?”
雪姐姐耸耸肩:“你自己知道的事,还老装不知道。你有意思么?”
鸟子精当场就傻*了,长着大嘴:“这老头就是内被传得神乎其神的二爷?”
“什么叫传的……”老头呸了一口:“我本来就神乎其神好么。”
莫愁这时候小心翼翼的凑到雪姐姐面前小声说:“相公说过他,说他好向人借钱,却向来不还。”
二爷一听脸就耷拉下来了:“李果真这么编排我?我怎么就欠钱不还了?好吧,说正事儿吧,那丫头的轮回确实是被篡改了,这事得你们自己去摸索。”
说完,他把视线停在了莫愁的身上,诡异的笑了笑:“这个丫头……死去多年,还不肯走吗?”
听他这么一说,包括莫愁在内,都愣了,谁也没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就连当事人莫愁都一脸迷茫然后扭头像找尾巴似的原地转悠了一圈:“有影子的呀,莫愁是活人。”
“不是你。”二爷一拍手:“出来”
莫愁眼神当场一变,接着她的表情生了些许变化:“羽真人寄宿在本宫相公体内,是伺机夺舍,而我本就是莫愁。即墨即是莫愁,没区别。”
“我知道。”二爷提起紫砂壶喝了一口里头早就凉透的茶水:“我也没说不好啊,关键就是你这么干,到最后会有点小麻烦。”
“你是说那夸父?”莫愁眼睛向上翻了翻:“那是即墨娘亲的事,与莫愁何干?”
“话可不能这么说哦。”二爷晃着手指头:“这样吧,你给我一千块钱,我给你占一卦,这可是看在你是我师弟的媳妇的面子,一般人可没这待遇。”
“少来吧。”雪姐姐笑着说:“您可是天桥大红人,看手相二十块、解签三十五、面相五十,手机贴膜、回收电话卡,这些事儿,您是当我不知道么?”
“那能一样么?能么?”二爷当场脖子就粗了一圈:“那就是弄点宵夜钱,这可得费老劲。”
即墨也迷茫了,她扭头用眼神征询雪姐姐和鸟子精的意见,虽然贵为千金之躯,但事实上很多事情她还是很听雪姐姐话的。
鸟子精考虑了一下,果断摇头:“不靠谱,这老头一贯是个神老千。”、
反倒是雪姐姐一边笑着一边从钱包里数出钱,然后又伸手进鸟子精的口袋里掏出钱包数够了整整一千递给二爷,然后对莫愁说:“这其实是规矩,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点我还是信二爷的,其实你们别看他老不正经的样,他说话从来都挺靠谱。”
说完,正当二爷准备沾沾自喜的时候,雪姐姐突然补充了一句:“其实要一块钱就行,不过他骗吃骗喝成习惯了。组织里所有人都被他坑过。”
二爷当场就是一呛,茶水从鼻孔喷出:“没有的事,少在那乱编排我。”
雪姐姐切了一声,然后自顾自的拿起桌子上放着的一本记录本翻阅了起来:“最近任务这么少?天下太平了?”
“想的美,只不过这段时间昆仑把该杀的该抓的全部解决了,省了我不少功夫。”二爷翘起二郎腿:“他们那边是怕出什么意外,牵连自己。这密宗掌门虽然是个小妹子,但是一点都不简单,你们要玩的话,八成是玩不过她。”
鸟子精一愣:“你足不出户哎,你怎么就知道的?”
“我知道的还多着呢,小鸟儿,别忘了当年大明湖畔的小**。”二爷贱兮兮的看了鸟子精一眼,用怪怪的语调学着鸟子精:“喏,这块石头给你当纪念。”
鸟子精一听,一向皮厚的她,脸蛋居然从额头红到了脖子根,表情顿时悲催:“你怎么知道……一百多年了好吗?”
二爷没回答她,只是扭头看着百合:“你啊你,杀孽太重。如果不抹掉你心里的戾气,不管你怎么努力,都走不出你自己的无间地狱。”
这句话听上去神神叨叨的,但是只有当事人才能知道这短短一句话里的前因后果,所以百合当时人就愣了,即使聪明如她,却依然半晌没有打通这句话的根源所在。
不过百合也没有问,她从刚才这老头轻巧的一弯腰就躲过了她试探的一招时,就已经知道这老头就是传说中那扫地神僧似的人物,惹是惹不起。但是好在他的立场是绝对中立,不然说不定百合老早就跑掉了,毕竟惹是惹不起的,跑总跑的掉吧?
而二爷点评完百合之后,却没有直接点评莫愁,而是从抽屉里摸出一个皱巴巴的红纸包,把刚才那一千块塞了回去,递给雪姐姐:“这一是恭喜你修成正果,等了这么多年的人终于出现。二是祝贺你功德圆满,龙神加身。三是希望你肚子里的小东西能健健康康。”
雪姐姐接过红包,但是人却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而旁边的鸟子精也惊叫了起来:“业力转生你是佛祖?”
“来,让佛祖给你开开光。”二爷朝鸟子精勾勾手:“三千,不二价。还送佛祖签名纪念t恤一件,外带开光宝扇一把和一整套三清泥塑,值哦。”
鸟子精都想不出该怎么喷他了,只是恨不得抽自己大嘴巴子,这老头弄得跟和尚庙里卖八卦镜的道士一样蛋疼……
而这么闹了一通,让即墨公主这个急性子着实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她眉头轻轻皱了皱,可还没等开口说话,二爷就已经向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占完了,不过提前说话,不论好坏你都不能向任何人透露一句。”
即墨公主郑重的点头。可二爷却指着鸟子精和雪姐姐:“你们说的话,倒无所谓。”
即墨:“……”
“封你,是因为你魔性未除,西方白虎星降,奎、娄、胃、昂、毕、觜、参,七星都听你调遣,而且你是克夫的命。”二爷眉头扬了扬:“看来李氏当年有高人。居然能算到千年后的李果,一步一个坑,硬是把你留给了正当年的他。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啊,要是你嫁给了当时的李家公子,恐怕这李家从你那代就要断了。”
即墨一头雾水的看着二爷问道:“这是何意?那究竟是好或是不好。”
“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冲,其用不穷。”二爷厉害哄哄的拽了句文:“看李果的造化了,一条岔路分开两端,一端是通天大道,一端是无底深渊。我不能全说,也不能不说,所以我说了和没说是一个样,但是我说了又比没说要好。不过到底还是李果命硬,要碰到个八字不旺的姑娘,早被他克死了。而且我提醒你一句,李果今生是来还诸世情仇的,一辈子反正是各种纠结,你是其中之一,还有……关于天选之变,你们不要再好奇下去了,都回去等着水到渠成。”
说完二爷从旁边的破冰箱里拿出昨天吃剩的菜放到桌子上,那么几小碗剩菜剩饭,外加一套煎饼果子。接着他一边用微波炉热饭一边笑嘻嘻的对鸟子精几人说:“天色还早,我就留你们出顿午饭吧,不用客气,放开吃。”
鸟子精翻了翻白眼:“拉倒吧你,你这诚意都写在脸上了。”
“知道了还问?”二爷丝毫不客气:“最后我要跟你们说,很多事情提前知道,不代表就是好的。我可以明着告诉你们,我马上退休了,我的徒弟又不争气,所以作为我师弟的李果很可能会被选中当我的接替人。你们懂这里头的意思吗?”
雪姐姐当时就瞪大了眼睛:“什么?哥哥会成你的接替人?你从来没跟我提过”
“你以为我说当就当的吗?这不是我选,是天选。”二爷恨铁不成钢的看了雪姐姐一眼:“亏你还有千年道行,这点都看不出来?好了,再说就是秘密了,如果李果通不过试炼,他一身的能力就会被收回,全部的天赋都会被湮灭,最后化作普通人消失在无尽的轮回里,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跟你们这些有着悠长生命的异种不同,人和妖之所以能达到平衡,就是因为人有轮回,而妖只有……”
二爷的话没说完,他似乎在斟酌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而就在这时,旁边一直闷头抽烟的百合突然接嘴:“妖只有宿命。”
“宿命和轮回,很奇怪。哪怕转生千百次,宿命始终是定死的,而轮回却无常。”百合如云烟般袅袅的声音,听上去有无限的恐惧和胆怯:“而我,好像走不出这宿命了。”
“你是妖?”雪姐姐一愣:“可你却是是人。”
“不,其实我和你一样,都是妖。”百合展露出很少出现的笑容:“只不过你是妖成的妖,而我是人成的妖。”
“不懂。”鸟子精摊开手:“在这方面,我纯粹是个文盲。反正我大概知道你是个人妖就对咯?”
百合笑着眨眼:“人和妖的界定,其实很奇怪。”
“是很奇怪。”即墨突然也跟着笑了出来:“那我也只能是宿命咯?”
二爷点点头:“你们说的都对,可你们别忘了,轮回一直无常,牵一动全身,现在说来很深奥,以后你们会懂的。好了,到此为止了,没有绝对,只有相对。没什么不能改的,只是看你们能不能改了。”
“二爷,你难得不猥琐哦。”雪姐姐站起身,揶揄了二爷一句:“平时那老不正经的样呢?”
“那都是伪装,伪装”二爷极力辩驳:“如果每个人都跟宗云一样,世界早大同了。”
雪姐姐一愣:“宗云?是谁?”
“你们不知道?”二爷摸了摸下巴:“李果那把贱到让人吐血的剑啊。他可是两个大妖联手打造的玩意。”
“等等”雪姐姐、莫愁和鸟子精以后同声的惊叫了起来:“你说的是身残志坚?”
“它现在叫这傻*名?”二爷眉头皱了一下:“果然蛋疼……他叫宗云,是鲲鹏用自己的翎毛和嘲风的额前鳞打造的东西。威力几乎没有任何兵器能比拟,不过单纯论攻击力的话,倒是一般,主要是能集天地的威能,这一点很恐怖。不过它是大智慧,想它成杀器,那是不可能的。”
“走咯,班师回朝调戏志坚去”鸟子精欢呼一声:“下午有的欢乐咯”
看着几个过来求签的女子离开,二爷叹了口气,然后摇了摇头:“沧海桑田、造化弄人哟。”
“我说,你这是又什么感叹啊?”海鲜大圣出现在二爷的床沿上,晃荡着她的小短腿:“老头,你乱泄露天机,迟早遭报应。”
王二呸了一声:“你也就是放马后炮的本事,你这大妖当的多失败。”
“那可不一定。”海鲜大师咯咯一笑:“不就是个天女魃么?至于这么纠结?”
“女魃注定一生无人相伴。”二爷轻轻的摇头:“多好的姑娘,活脱脱就是当年的青岚。”
“少感慨了。”海鲜大圣揉着鼻子:“谁知道会生什么,万一你算错了呢?”
“算错了最好。”二爷苦涩的一笑:“人这一辈子,天道是个渣,情伤最难熬,如果我还有机会,我真用我这一身本事去换跟青岚相伴半生。可惜……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一样啦,多少人家现在把你当爹吗。我真受不了你这德行,是不是平时猥琐的人一伤感起来就特别戳人泪腺?”海鲜大圣揉着眼睛:“都快把人家弄哭了啦。”
“所以说,让你平时少看韩剧,你是大妖好不好?有点大妖的自觉。”二爷不懈的刺激着海鲜大圣:“好了,大妖同志,你今天又有什么事要找老子办?”
“是这样的,夸父不是醒了么?”海鲜大师阴森森的一笑:“我在想,是不是要加点乐子。”
“你是说……继续放被封的巫?”二爷眼睛一瞟:“你脑子没伤吧?”
&1t;!——如果不是某章的最后一页——>
&1t;!——end——>
&1t;!——如果是某章的最后一页——>。
第四一九章 月停过云下一方松堂(上)
—— >
第四一九章月停过云下一方松堂(上)
“你当初跟你师兄得到天守位的时候摆平了谁?”海鲜大师咳嗽了一声:“快说”
二爷想了想:“我师兄打的相柳,我摆平的是刑天……”
“你明白我的意思了没?”海鲜大圣继续狞笑着晃荡她的小短腿:“别忘了你的职责,凡人。”
“少那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二爷晃了晃胳膊,显得很不耐烦:“就是因为这个天守位,让我没了青岚。”
“如果你不放,我会亲自去召唤,我算算啊,刑天、后羿、风伯、雨师、夸父、蚩尤、相柳、九凤、飞廉、屏翳。你猜,以我的能力能唤醒几个被封起来的巫?”海鲜大圣显得很得意的样子:“由不得你,也由不得我,我巴不得李果现在就当上天守,毕竟你们还只是外门弟子,他可是嘲风爷的嫡传,我亲师侄好吗。”
“这样啊……”二爷吧唧一下嘴:“我看看啊,刑天被师兄封在海外仙山下面、后羿被封在长白山天池里、风伯雨师在东夷蓬莱、夸父在昆仑、相柳在北极、飞廉在泰山、屏翳在瀛洲、九凤在哪?”
“我哪知道。”海鲜大圣摊开手:“好像在巴蜀。蚩尤么……算了,这太麻烦了。”
“麻烦个屁,这个最简单。”二爷摸了摸下巴:“不过还真不方便,那家伙在小说里出场次数太多了,太没威慑力了。”
“那行,这次就让他们再来一次逐鹿中原。”
二爷当时就愣了:“你玩我”
“谁能玩的过你?你可是普天之下第一大玩家。”海鲜大圣不屑的努嘴:“还有,给我六百块钱。我没钱了。”
“你怎么搞的你?这才工资多久?你知道你一个月工资都顶我半年了。”二爷皱着眉头抱怨,但还是从抽屉里摸出红灿灿的钞票:“四百,不能再多了。你看看其他俩,都是自食其力,怎么到你这就成伸手的了?”
“人家是女孩子嘛。”海鲜大圣丝毫没有廉耻的称呼自己为女孩子:“女孩子伸手要钱那可是天经地义。”
“胡扯。”二爷呸了一口:“下次要钱就去找你那亲师侄,他根本没钱这概念。”
海鲜大圣吹了口口哨,弹了弹手里的钱:“这不一样,你有责任有义务。不然我就去打劫,来个满城风雨,看你闹心不闹心。”
“快走快走,看你就烦。你还真把自己当小女孩了。”二爷摇摇头:“少跟人接触,千万别谈恋爱。”
“这还用你说。”海鲜大圣比划了个ok的手势:“我对人类没兴趣,我是妖师鲲鹏,不是白蛇素贞。”
等到一切重归于寂,二爷点起一根烟,冲屋子外头喊了一嗓子:“青岚,洗手,吃饭了”
而此刻一路加违章已经冲回屋子的鸟子精,用了不小的功夫把从头到尾都在睡觉的琥珀给弄醒,并强迫她开门,并一脑袋钻进了通往蜀山的空间通道。
当然,她的用意,在场所有的人都是明白的,除了早就不知去向的百合,其他人也跟着鸟子精的轨迹,顺着那道空间之门返回了蜀山。
蜀山现在已经彻底的进入了昆仑的空域,正在缓慢减以迎接和昆仑大阵的第一次直接碰撞。高原上空气稀薄、温度极低,但是有着蜀山大阵的保护,在蜀山内部却始终保持着一片如春的温暖,再凄厉的风透过大阵都会变成和煦温暖的春风,再低的温度都不能影响这里的一草一木。
身残志坚正坐在大殿前的台子上晒太阳,他或拿着一根树枝戏弄一只蚂蚁或看看蓝得像假的一样的蓝天扣扣鼻屎,要不就是掏出刚买没多久的手机切切西瓜。虽然一个人,但是好像怎么都不会显得无聊似的。
鸟子精回到蜀山之后,第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晒太阳的身残志坚,她乐呵呵的跑了过去,用力的一拍身残志坚的肩膀:“我知道你的秘密了”
身残志坚连头也没回,继续扣着鼻屎,甚至连话都没有说。
“喂,我说我知道你的秘密了。”鸟子精阴险的一笑:“宗云。”
身残志坚扭过头,把扣过鼻屎的手指头伸到鸟子精面前:“你想知道鼻屎的味道吗?”
鸟子精用力的甩开他的手:“你装什么傻,没听我问你话么?”
“听见了。”身残志坚把手指在裤子上蹭了蹭:“然后呢?”
“你是叫宗云吧?”鸟子精双手抱臂:“看来你系出名门啊。”
“你认错人了。”身残志坚晃了晃手指:“我是身残志坚。”
这时后面的几个姑娘也簇拥了过来,莫愁更是连蹦带跳的,而雪姐姐也站到了身残志坚的面前,仔细的打量着他。
“怎么?”身残志坚却没脸没皮的环顾四周:“你们都想知道鼻屎的味道吗?”
不过说完之后,身残志坚倒是吧唧了一下嘴:“宗云,这个名字好熟啊,不过你们不觉得太没特点了么?像我这么闪的人,怎么会叫这种没营养的名字,你们认错人了。”
雪姐姐她们几个互相看了看,现身残志坚并没有像她们想象中那样表现的很吃惊或者很怀旧,反而一直是那副被太阳晒到想睡觉的表情。所以她们顿时就迷茫了,按照常理,二爷虽然经常骗吃骗喝,但是他却从来不会骗人,所有被他坑过的人事后回忆,都会现二爷不但说的是事实,而且自己被骗的居然也心甘情愿。
所以雪姐姐并没有去怀疑二爷的话,只是对身残志坚的反应显得无比好奇。
“看来你这孙子嘴还挺严。”鸟子精撩起袖子:“看老娘不打的你个满面桃花开”
“慢”身残志坚一伸手:“你们这么心急火燎的回来,就是问老子是不是叫那个傻*的名字?”
鸟子精很老实的点了点头。
“你是有病吧?”这回该轮到身残志坚哭笑不得了:“我在这蛋疼的好好的,你们突然来打破我平静的生活,你们是传染禽流感了吧?”
雪姐姐摸了摸脑袋:“奇怪了,按照常理来说,二爷不会骗人。”
“少女啊,行走世间,三分情,七分骗。男人不撒谎,白在世上走,听君一席话,汗滴禾下土啊。”身残志坚拍了拍鸟子精的肩膀:“很遗憾,我不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人,不过本座能带你们去西方极乐世界寻找真相,你们做好经历九九八十一难的准备了吗?想明白生命的真正意义吗?想真正的活着吗?”
鸟子精和雪姐姐都被身残志坚给搅合乱了,可就在这时,屋顶上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别听他的,这家伙一贯就是这样。”
这个声音很陌生,所以一瞬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然后现大殿的屋顶上蹲着一个看上去傻乎乎微胖的女孩,不过虽然第一眼看上去挺傻,可细看之下,却现这个女孩的眼里却充满了各种智慧的灵光,但是非常内敛,一般人只会觉得她是个憨厚的普通小姑娘。
“我忘了……这到了昆仑境内了……”身残志坚嘟囔一阵,然后抬起头看着大殿上的姑娘:“我居然把你给忘了……”
“她是谁?”莫愁本能的感觉这个姑娘身上散出来的金戈气息:“好强的威势……”
“她呀?”身残志坚叹了口气:“名动十方。”
微胖姑娘晃着手指头从屋顶跳了下来:“nono,不是名动十方了,我现在就叫十方,升级了。宗云哥哥,我等了你两千三百年,你可是一次都没来看过我。”
此话一出,众人情不自禁的目光一变,打量身残志坚的表情顿时变得鄙夷加猥琐了起来。两千三百年是个什么概念?所有人里年纪最大的恐怕也就是雪姐姐了,可端得是雪姐姐也不过一千来岁,可见在这两千三百年前就开始勾搭少女的身残志坚,究竟是有着多么丰满的骚气了。
“姐夫,我这次就不叫出鞘姐姐了哈。”莫愁促狭的朝身残志坚挤眉弄眼:“你看着办。”
身残志坚捂着额头,把脸侧到了一边:“大妹子儿,你认错人了……”
而十方却柔柔的一笑,圆圆的可爱脸蛋上绽放出了两朵迷人的酒窝:“别人不认得你,我可不会不认得你哦。我可是刚刚还见过宗云哥哥的另外一半呢。”
身残志坚侧过脑袋小声的跟莫愁说:“是夏灵……不是别的什么另一半,这你得帮我跟出鞘解释……”
“你居然会解释……姐夫……”莫愁阴阴的一笑:“看来这似乎有点隐情。”
“没有”身残志坚拍着胸脯:“保证没有。”
可他刚说完,看上去软软的十方却冷不丁的从后头抱住了身残志坚:“宗云哥哥,我本来已经忘掉你了,可是上次我们还是遇见了。”
“上次?”鸟子精眉毛一样,然后手一扬:“姐妹们,切换看戏模式”
刚才还淡定如磐石的身残志坚,顿时冷汗簌簌的往下刷,试图挣脱十方的胳膊,并假惺惺的说:“不是我……不是我……”
“怎么会呢?”十方呵呵的笑着:“只是我的形态变了,你没认出来我罢了。只是你从那次之后,一直在这大阵里,我不敢随便闯,刚才两个大阵的频率同步了,我也就能进来了。宗云哥哥,我不求别的,我只想看看你。”
“这妹子谁啊?”鸟子精坐在旁边的地上晒着太阳:“谁的剑?太苦情了……收了收了。”
“剑和主人是一个样的,你不知道么?”身残志坚咬着牙掰开十方的胳膊:“她的主人是那个上澝你们谁敢让李果收她”
一众妹子:“……”
&1t;!——如果不是某章的最后一页——>
&1t;!——end——>
&1t;!——如果是某章的最后一页——>。
第四二零章 月停过云下一方松堂(中)
—— >
第四二零章月停过云下一方松堂(中)
李果的电话哔哔哔哔的叫了起来,拿起来显放眼一瞧,却是那八百年不会打电话,碰到无论什么破事都直接传送踹门的身残志坚,他在李果电话上的来电照片是一头驴。
正在高路上打瞌睡的李果被身残志坚冷不丁的这个电话给弄得有些迷茫,他接起电话,淡淡的喂了一声:“你吃顶了吧?”
身残志坚声音很小,似乎是躲在什么地方偷摸着给李果打电话:“李果,咱是哥们不?”
“你这不废话么。”李果拿起电话看了一眼,没错啊……那头像确实是身残志坚那头驴:“你蛋又疼了?”
“不是,你听我说。”身残志坚叹了口气:“我现在可是接尿遁跑出来的,我被人找上门了。”
“哦,你嫖去了吧?嫖完了还把地址告诉人家了。现在人找上门了。”李果很恶意的揣测着身残志坚:“出鞘多漂亮啊,有这么个妞你还去嫖,你还有头么?有心么?还是个人么……你本来就不是人,你还是个玩意儿么?”
被李果劈头盖脸一通骂,这放在平时,身残志坚早跳起膀子跟李果玩命了,可今天李果却现这厮出奇的淡定,一点躁动的迹象都没有。身残志坚的不作声却让李果来了兴致,他从驾驶座上坐直了身子,兴致勃勃的问着:“说说,见着那个姑娘来,出鞘什么反应?”
“她?她还不知道。”身残志坚吧唧了一下嘴,然后幡然醒悟:“操,我都被你带沟里了,你这傻*,jian货。是一把剑,一把剑找上来了。”
“是那种滴血认亲的戏码么?认呗,反正你也老大不小了,出鞘八成不能给你生孩子,说通她要了这孩子,一家三口,两全其美。”李果下意识的延着自己的方向继续前进:“如果是个女孩,要把她打扮的漂亮点,等鸟子给我生个儿子,让我儿子办了她。”
这一系列的话说出来,就连开车的谷涛都怪怪的看了李果一眼,表情十分犀利……
而李果说完,直接把电话放在了腿上,微微打开车窗,然后开始抽烟。谷涛这下可忍不住了,他扭头看着李果:“你这是个什么意思?”
李果比划了个小声的手势:“其实我就是想抽烟了,放心,他不说个五分钟是不会停的。”
果然,李果完完整整的抽完了一根烟之后,再次拿起电话时,里头刚好传来身残志坚的结束语:“所以,就算叔叔有女儿,也不能被你这垃圾的儿子糟蹋。除非他们俩能两情相悦,还有,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如果真有的话,十六岁就让他们把事儿办了。”
“你有完没完了?你的事到底还说不说了?”李果咳嗽了一声:“你个夜生活除了看星星就是看还珠格格的傻*,还生的出孩子?”
谷涛咳嗽了一声,笑出了声来:“你让他珍惜年轻的时光,你们现在有电脑有ipad有mp5,而我们也是从躁动的青春走过来的,可是我们只有印在扑克牌上的半裸外国洋马。”
李果被谷涛给说得噗噗直乐,然后问身残志坚:“都听着没?珍惜先下的生活。到底有事没事?没事给我滚。”
“上澝认识么?”身残志坚明知故问:“就是那个又可爱又漂亮,还热情大方的姑娘。”
上澝现在似乎是李果的敏感词,一听到身残志坚这么贱兮兮的说话,李果当场就毛掉了,啪的一下就挂了电话,然后扭头看向旁边的高级的警察:“多久了?”
“快了,还有半个小时不到。”谷涛从李果放在台子上的烟,点上了一根:“你心里有什么盘算?”
“我给你讲过那个故事没?”李果双膝顶在前面的台子上,目光迷离的看着窗外:“我不记得了。”
“没有,你只给我讲过你和他不共戴天来着。”谷涛朝窗外弹了弹烟灰:“我查了很久,但是没现他和你们李家有什么冲突。毕竟李家不从政,不从政跟他就没交集。”
李果摇摇头,然后把那个让人毛骨悚然的故事向谷涛娓娓道来,可刚没说两句,他的电话又响了起来,依然是那头驴。李果颇不耐烦的拿起电话:“有完没完了?”
“上澝的剑在我们这。”身残志坚的语气颇为无奈:“她缠着我,就像她主子缠着你一样。”
李果一愣,转头看了看坐在汽车后座的上澝的虚影,然后眉头皱了皱:“你认识?”
“废话么你,认识她比认识出鞘还久。”身残志坚的声音又往下调了调:“初……初恋……”
“操……”李果情不自禁的骂了一声出来:“你怎么就还玩这个?那妹子不会叫恩熙吧?”
身残志坚顿了顿,然后恶狠狠的说:“是啊,不但叫恩熙,还得了白血病。准备跟我结婚,然后就去屎呀。”
“男人啊男人。”上澝在昆仑的房间里,双目紧闭着,脸色平静,看上去似乎是睡着了,但是却面露不屑,摇头呢喃着:“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李果咳嗽了一声:“你先稳住行么?等我回去。”
“那你要快哦,人家对付姑娘很不在行的啦。”身残志坚恶心巴拉的说着:“你要天黑之前不会来,估计我都被她吃干抹净了。”
“那算便宜你了。”李果笑呵呵的乐着:“记得控制好船啊,千万别撞灯塔。”
在外面的时候,他们很默契的把蜀山称呼为船,把蜀山一切的目的地都称为灯塔,这么一说,只要没见识过蜀山的人,谁也想不到这个船是个比航母不知道先进多少倍的天空之城。
身残志坚当然答应,毕竟两个人的默契度非常高。毕竟身残志坚什么都厉害,可唯独碰到牵扯到姑娘的时候,他立刻就怂逼了,怎么都不得劲,除了耍赖之外一点招都没有,可如今碰上个比他还赖的,这让身残志坚不得不坐马桶上求助场外观众。
而李果,横竖七八都是个怂逼,可一旦沾上这妹子,那立刻就脱胎换骨,整个人差不多就焕然一新。这大概也就是个一物降一物的说法,虽然没到那种看见李果就哭着喊着要倒贴上门的地步,但是李果却总是很难在妹子的心里留下坏印象,印象不坏自然女人缘就好,女人缘好,再加上内敛闷骚的德行,对付一般的女泼皮母无赖什么的,倒也得心应手。
所以当身残志坚满意的挂上电话之后,他大步流星、从容不迫的走出了卫生间,来到刚才挖鼻屎的地方,和十方开始了下半场的较量。
当然,李果也继续给谷涛说起了自己和那张宏德不共戴天的原因。谷涛只是静静的听着,并没有询问,也并没有表现得多不可思议,只是默默的听李果把所有事情都说了个通透之后,他才点点头,缓缓说道:“现在看来,冥冥之中都会有报应。我想张宏德自己都不可能知道,他会因为这件事让世界上最恐怖的黑帮巨头恨他入骨,如果他当时知道的话,或许事情就不会这样了。”
李果冷冽的一笑:“成年人嘛,是要为自己干过的事负责的。”
接下来,两人一路上就没有再多说半句话,李果心情陡然灰暗,只是拿出手机开始切西瓜,唰唰的爆*声充斥进了整个车厢,直到车子停在一栋独门独户,看上去颇普通但是内行一看就颇有门道的红砖楼前。
这楼不高,只有三层,外面布满了绿色的还没显出颓势的爬山虎,只有隐约的红砖颜色从微风撩开的茂密的枝叶间隙露出来,看上去古朴大方而且显得生机盎然。
院子里种着冬瓜、丝瓜和一些花花草草,藤蔓在架子上爬得到处都是,还有一个不长的走廊,上面结满了李果叫不出名字的充满浓郁香气的小百花。
院墙的四周布满了隐蔽的摄像头,而谷涛的车刚停下,周围就有几个佯装路过的路人开始在同一条小径上悠闲的来回散步。虽然表情悠哉,可腰间鼓鼓囔囔的东西却似乎是不言而喻了。
“这里守卫够森严啊。”李果笑了笑:“都赶上白宫了。”
“外面那帮人,随便拎出来一个,都能单干二十个以上海豹突击队的队员。”谷涛扔掉烟头,打开车门:“你的脑袋早就被狙击手套在狙击镜最中间的红点上了。”
李果耸耸肩:“无所谓啦,反正我也不是来闹事的。”
走进院子之后,李果现这里还有个后院,后院里种着几颗松树,还有一颗高达的法国梧桐,针叶都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地,踩上去应该会很舒服。而那松树下的石棋盘上还摆着几个象棋,大概是一个没法破解的残局。
“稍微在这等我一下。”谷涛笑着对李果说:“人老了,估计现在在睡午觉。算是尊敬年纪大的长辈好了。”
李果呵呵一乐:“放心,我不是不懂事的人。”
谷涛放心的推门走了进去,而李果百无聊赖的绕到了后院的那个石头棋盘面前,看着棋盘上的残局,现自己这个象棋高手也同样无法破解这个局。
可同样跟着李果来到这里的上澝的虚影,却朝那棋盘伸出了手,很诡异的让一枚棋子凭空挪动了位置。
仅仅只是一步,可上澝的这一步却让李果感觉豁然开朗,他甚至忘掉了等谷涛这回事,自顾自的开始下起了棋。
“年轻人,好雅兴啊。”一个坐在轮椅上,借由谷涛推着出来的老头笑着来到李果面前:“我可是破了很久都没破出来呢。”
李果耸耸肩,看似无所谓,但心里却蛮激动的,毕竟这老头往常只能从电视和新闻联播里看的见:“其实我也破不了。”
“先进屋吧,外面寒气毕竟还是重。”老头很友善的看了李果一眼:“锋芒内敛,是个人才。”
&1t;!——如果不是某章的最后一页——>
&1t;!——end——>
&1t;!——如果是某章的最后一页——>。
第四二一章 月停过云下一方松堂(下)
第四二一章月停过云下一方松堂(下)
“我最多再撑一天。”上清侧过身子满脑袋虚汗的跟旁边的上澝说着:“我叫你祖宗了,你是我亲姑奶奶了。”
上澝哦了一声,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形,并从口袋里摸出一瓶红牛:“先拿去顶一会。”
上清一把夺下红牛扔在地上,这在平时几乎不耗体力的动作现在却让上清急喘了两口气:“姑奶奶,你到底是想怎么样?好吧,就算我喜欢过你骚扰过你,你也不用这么玩我吧?好歹咱们青梅竹马过,你好歹得记得小时候我背你走四十里山路去放风筝的事啊。”
上澝吐了吐舌头,掏出随身携带的手绢给上清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腻着嗓门说道:“师兄,你老是把我想的那么坏干什么?”
说着,她又指了指正和上清陷入僵局的圣父:“蜀山已经来了,这种时候,如果你沉不住气,怎么能让人家掌门给你卖命。”
上清眉头皱了皱:“你也要阴李果?”
“,师兄你完全错了。”上澝晃着手指头:“那宝贝阴不得,人家心里清楚着呢。阴谋和阳谋,差的只是别人是不是心甘情愿。”
“你拿什么东西跟他换的?”到底上清的智商还是没变,虽然现在处处受制于人,但是他并没被冲昏头脑,上澝略微一点,他就知道了里头的事情:“你这个时候可不能乱来。”
“怎么说呢。”上澝晃着脚丫子,翻着眼睛看着灰霭的天空:“大概说了你会生气。”
上清一听,额头上的青筋顿时爆了起来,热血冲头直接导致虚弱的他鼻血瞬间就倒灌了出来,他费劲的举起手指着上澝:“你你居然色诱?你知道你的身份吗?”
“哎哟哟。”上澝拨开上清的手,戏谑的拍着自己胸口:“好大的官威啊,师兄这是要吃了师妹啊。上澝好怕哦。”
“jia清从来跟上澝说话就没轻没重:“你干出这种事,你让我怎么跟师傅师娘交代?你不知道那家伙是个色逼推土机,见一个弄一个么?”
上澝耸耸肩:“至少到现在他没碰过我,怎么?师兄吃醋了?”
“吃你妹的醋,老子早知道你的德行了。”上清呸了一口:“师傅不管我早打死你了。”
上澝咯咯的笑着:“你可打不过我。师兄,你怎么对李果就那么恨呢?他挺好的,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可都不搭理你。”
“嘿,少来刺激我。你会喜欢他,我就去后山吃鹅卵石。你说吃多大的我就吃多大的,吃什么花色的,我就吃什么花色的。”上清看到师妹在帮李果说话时的表情,瞬间就释然了:“看来李果已经钻进你的套了?”
“你是说白天的那个套还是晚上的?晚上的还没呢,白天的快了。”上澝说话时挤眉弄眼的,色色的样子看上去很是下流:“现在就看能不能顺利的哄到那个莫愁上来了。”
“她?”上清皱着眉头:“李果会跟你玩命的。”
上澝哈哈一乐,晃着手指头:“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这圣父是谁?”
“夸父咯。”上清抬头看了一眼巨大的呼吸都能让周围空气烫的圣父:“要不我至于在这燃烧最后的小宇宙么?”
上澝哦了一声,然后从口袋里摸出烟盒:“知道莫愁是什么吗?”
“知道啊,是蜀山剑仙。挺厉害的,不靠叮当和蔽日云根本就打不过。”上清说话时想略微休息一下,可刚收了点力,圣父的眼睛突然就睁开了,弄得他只能深深的叹了口气,继续撑在那里:“你看到了,我现在想知道你到底有什么办法能让李果心甘情愿的来救他宿敌。”
“看我的就行了。”上澝从地上捡起红牛,准备离开:“这里头还有个条件,如果我真的无可避免的被他给玩了,你不能你那牛脾气,不然我以后还真的就嫁不出去了。”
“这是种侮辱。”上清咬了咬牙:“把自己的安全建立在女人的肚皮上。”
“怎么办呢,谁让女人的身体本身就是一种资源。”上澝无奈的笑了笑,然后慢慢的消失在秘境里。
看到上澝消失,上清抬起头看着圣父:“看到没,你这王八蛋不是你,我师妹哪用得着受这种委屈?她可是老子都舍不得欺负的好姑娘”
圣父微微垂下眼睛看了上清一眼,只说了四个字:“咎由自取。”
而上澝回到昆仑主峰之后,第一个任务就是回到房间洗了个澡,然后站在掌门穹顶上看着巨兽般悬浮在昆仑上空,甚至遮蔽了太阳光芒的蜀山派。
蜀山派现在已然现出了原形,面积和昆仑相当,漂浮在空中给人的压迫感非常强烈。蜀山昆仑的守护大阵早已同步,现在剩下的就只是等待,等待着李果回来,然后带着莫愁钻上澝下的套。
上澝这时候也脱去了便装,换上了一身干净清爽的劲装,衣袂翠绿,迎风摇曳。她仰望着蜀山模糊的山门,直愣愣的着呆,表情分不清悲喜,除去她眼睛里翻飞的神采之外,看上去活脱脱就是一尊美人蜡像。
看了很久很久,上澝突然眼睑低垂,重重的幽怨的叹了口气,默默的转身回到了房间里,坐在她的鎏金白玉象牙珐琅床上静静的开始打起了坐。
而这时上澝分身所跟着的李果,正喝着特供的茶叶并和一个垂垂老者下着象棋。
对面的老头,李果认识。不但李果认识,全国人民理应都认识,他看上去比出现在电视上时要老上许多,而且眼神里也不再是慈祥,更多的则是一种深邃和悠远。
“你知道我们国家不允许有黑社会的存在吗?”带着几十年都不曾改变的乡音,老头缓缓的开口:“你的要求让我很为难。”
“您是说笑了。”李果在面对这人的时候,不自觉的也是认真了起来:“三百六十行里都有这一行。黑社会可是社会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这您是比我清楚。”
“年轻人,信不信鬼神?”老头突然看似无厘头的给李果来了这么一句:“命、鬼、神这些看不见摸不着而且被全世界都在否定的东西。”
李果耸了耸肩,这个问题太尖锐了,是信吧……后面李果也不能拿出什么证据,是不信吧,可偏偏自己就是天下间曾经最大的妖魔鬼怪聚居区的实际主人。说假话李果并不在乎,可关键是他同时也并不在行啊……
“我信。”那老头看到李果的表情,花白的眉毛挑了挑:“你不信也正常,我在四十五岁之前也不信。”
李果笑道:“信或者不信有什么区别?”
“人,是矛盾的集合。”老头一边沉思着下一步棋该怎么走,一边用沉稳的语气跟李果说着:“年轻的时候总认为越活跃明白,可老了才现其实是越活跃糊涂。你必须不断的推翻和否定你以前的认知,可等你准备继续向前摸索的时候,却已经现时间不会等你。”
“是这样的。”李果点了点头:“我现在都已经看出来了,权钱名这些东西都是假的,可没有这些谁也过不踏实。就好像爬山,爬的越高就觉得自己越渺小。”
“你很不错。”老头轻轻的摘下自己的帅:“我输了。”
李果笑着朝他点了点头:“承让。”
老头摇着头从轮椅上站起来,蹒跚的走到窗口,气势陡然一变:“你对张宏德有什么看法。”
“他?”李果也不装:“他的命我要定了,这是没法调和的。”
“这可不行哦,不合规矩。他现在可是如日中天。”
李果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毕竟这玩意不是玩游戏,牵一就得动全身,毕竟张宏德这种在官道上摸爬几十年的老手,势力根深蒂固,一旦他暴毙,那么肯定会有一系列的动荡。维稳这个词或许不新鲜,但实际操作起来,里头的困难度可想而知。
老头权比张宏德大,地位也更高。可帝王之术可是中华文明里的精髓之一,虽然现在没有了皇帝这个称谓,但事实上……李果心知肚明。
“其实我认为,他可能爬的更高吧?毕竟风生水起的。”李果喝了口茶:“我现在很想知道你的想法。”
这其实也就是现在,李果敢这么说话,如果放在他卖自行车那会,最高公务员职位只亲眼见过局长的他,怕是早就吓得连个屁都放不出来了。
“我的想法?”老头对李果的问题显得颇诧异:“我觉得他是个栋梁之才,可大用。”
李果笑而不语,等着后续。
“可是他身上有股戾气,别问我怎么知道的。虽然我没调查过你,不过我倒是知道你的信息网是很大的。你应该听过天守门。”老头转过身看着李果:“我没资格命令他们,但是我有权利要求他们派人保护我。”
“戾气?是有人告诉你他身上有戾气么?”李果挠了挠脸蛋:“我想这其实不是戾气,而是一种咒术的愿力转生,就是这种愿力才让他平步青云的。”
“哦?”老头看向李果的眼睛突然一亮:“内行?”
李果笑着沉默了一阵,然后抬起头:“听过蜀山剑派吗?”
因为出差,十二点多才到家,没办法……。
第四二二章 一曲仙吟幽谷间(仙侠章入口)。
(o39;
“长生不老?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
李果点着烟,表情怪异的看着对面那个突然之间变得像孩子似的老人:“其实无论怎样的存在,都脱不了生老病死的极限。这是自然的规则,我们能破坏自然,但是玩不过规则。但是我有个好消息,轮回是真的存在。”搜索最新更新尽在.Z
也许当一个人垂垂老矣、行将就木时,所有复杂的**都会被整合成求生的奢望,他刚才也说了,越是时间长越是看不透这世界,也许荣华富贵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是对事物本源的迷茫却让这个手里握着能与世界对话权力的老人含不得离开。
他听完李果的话,亮晶晶的眸子里显出了一丝浓烈的落魄和失望,本已经放弃的希望在被李果撩起来之后又被扑灭,这种落差让他有些困感。
但到底是见惯了风浪的人,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仰着头透过窗。看着外头缓慢涌动的浮云:“人老了,倒也是会说些糊涂话,早该看透了。”
李果摇摇头:“这是本能,都是五谷杂粮养大的人。”
老头没说话,手上拿着一枚棋子在棋盘上摔得啪啪响。
看他的样子,李果也不着急,靠在柔软的羊毛垫子上,眯起眼睛看着屋子里一幅幅的装袜精良的字画,几乎古往今来备名家的代表作都陈列在此,有赝品也有真品,一个吉色古香的柜子上陈列着不少有钱都买不到的极品好酒,桌子上的茶具也是正宗景德镇特质的75o1系列瓷具。
“喜欢?”老头看见李果在捉摸自己的酒杯:“送你一套。”
李果摆摆手:“承受不起,其实我倒是现您和电视上有点不一样。”
“你说的,人都是五谷杂粮养大的。”老头爽朗的一笑,把李果的原话送还了给他:
“好了,我们现在说点实际的。
“青帮是什么,我想我比你知道的更清楚,洪门也是一样。你的要求实在是有点过分。“老头手上依旧把玩着那个象棋:“你们能暗地里活动就已经是睁一只限闭一只眼了,以官方形式回来?你这可是意识形态外的东西了。”
李果双手抱臂:“圆的扁的,都是别人嘴里说出来的东西,你这应该也比我知道的清楚吧?我们先说说张宏德吧,我想你既然把我叫到这里来了,那肯定不会是我想的那么简单了。”
老头点点头,朝李果招招手。李果自然附耳过去,仔细听着那老头在他耳边小声的说着一些哪怕是内部文件里都不可能出现的东西。
在此,李果也是次知道张宏德的能量,他虽然不说能只手遮天,但是把这表面的风平浪静给搅合成一团糟还是完全没有问题的。更何况现在处于天朝政治经济转型的大时期,任何情况的不稳定都是不可忍受的。
本来这事不用李果这个局外人来弄,可牵扯的太多,而李果刚好又是这件事的一个契子,所以他才临时起意借李果的手来摆平这个大患。
而大患之所以是大患,正是因为张宏德这几年的风头过盛。自古以来其实都是这样,政治斗争和国家并没有实质的关系,也许只是某个人可能威胁到一部分人的利益,而仅仅这个“可能”就让无数人陷入血雨腥风的漩涡之中。
多数人其实并不能理解,但是李果手上有权也有一段时间了,即使是个甩手掌柜,但是他却分明有了比曾经更为敏锐的政治嗅觉。
“我一开始并没关注过你,即使你是青帮的领导人,我一样不会去关注你。“老头表情看上去颇为严肃:“具体原因你应该明白。”
“因为我不够格。”李果坦然的笑着:
“其实我也没兴趣参合进来,只是我不想有太多麻烦。我想要谁晦命,只是一念之间的问题,我之所以坐在这跟你谈,大概只是因为我是个好人。”
“好一个好人。”老头轻轻的鼓了几下掌:“看来我还是得谢谢你没打乱我的计划。”
“不用客气。”李果顺着杆子就往上爬:“那咱们现在就跨界配合一把?”
老头笑着点了点头:“有空来下棋。”
说完,李果站起身走出了房门,迎着正在外面抽烟看报纸的谷涛就走了过去,然后小声咳嗽了一声:“走吧。”
谷涛抬起眼看了李果一下,然后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带着李果慢慢的走出小红楼,并在出门之后看了看四周:“谈的怎么样?”
“很愉快啊,挺平易近人的。”李果打着马虎眼:“下面我们就让老张一次狂。”
在之后,李果拿起手机直接敲了入春的电话号码,等迷迷糊糊不知道是在睡午觉还是早晨没起的入春接了电话之后,李果顿了顿:
“有任务哦。”
入春一听有任务,精神立刻就起来了:
“随时准备就绪。”
“干掉张宏德的干儿子,留下明显的青帮标识。”李果的命令可谓非常奇怪:“然后等着正式回归祖国人春夸张的啊了一声:“领导,你没喝多吧?你把张宏德儿子打残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可你不用这么惹祸上身吧?”
“照着办就行了。”李果大咧咧的说道:
“放心好了,把黑社会的作风都拿出来。记住,一定要让全部人都以为你们这是在给总裁报仇。”
入春在那头沉默了好一会才慢慢说道:
“这种弱智的招是谁给你想出来的?我有一千多万种弄得他生不如死的法子。你这么干会逼张宏德放手一搏的,小白哥哥的计划也会完蛋的。”
“放手一搏不好么?”李果嘿嘿一笑:
“你照做就走了,反正我要看到张宏德暴跳如雷。”
入春委委屈屈的哦了一声,然后果断的挂了李果的电话。而在挂了他电话之后,虽然嘴上还是骂骂咧咧的,但是行动指令却一条一条的编辑了出去,几乎没有任何间断的给青帮各级领导下达了这条奇怪的指示。
而已经坐上车重新上足各的李果看了看表,然后扭头说了一句:“以我的人的效率,最多两个小时就能看到成效。”
“我在想,为什么那人会让你来干这种事。”谷涛一边开车一边冥思苦想:“这不合常理。”
李果咧开嘴傻乎乎的笑着:“太简单了,到时候收拾完张宏德,他再来一出打击黑恶势力的戏码,他已然是公正廉明的好公仆。”
谷涛一愣,扭头看向李果:“那你还执行这个命令?”
“我没空管,我只要让张宏德抵命就满足了,后面的招自然有人给我兜着。“李果半闭着眼睛:“政治家嘛,大家都懂的。说实话,我是有恃无恐,如果我的要求不能被满足,输家总归不是我。”
“你不要这么聪明好吗。”谷涛嬉笑着揶揄李果:“你让那帮智囊团以后怎么混?”
“如果他要真敢玩这出,那就真证明他的智囊团是在混了。“李果叹了口气:“左转,我要走了,坐车太慢。”
“走?坐车慢?”谷涛有些吃惊的看着李果:“那里有直升机等你么?”
“你停车就对了。”李果神秘的一笑:
“晚上等消息。”
谷涛听从李果的话,把车停在一个还在装修的加油站旁边,李果打开车门下车之后,突然朝另外一个方向一指:“人!”
谷涛下意识一回头,可现天上除了几片白云之外连根人的毛都没看见,可等他转头的时候,李果却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同样是连根毛都没看见“”就在谷涛絮絮叨叨回车里琢磨李果怎么消失的时候,李果却已经坐在了蜀山的广场上,身残志坚的旁边,古古怪怪的看着一种乘凉嗑瓜子围观身残志坚的妹子们。
身残志坚当然也好不到哪去,一个可爱型的少女搂着他的脖子不停的说着什么,而他却一直眼观鼻鼻观心,心观四海”“志坚,不给介绍一下你新女朋友?”李果一看志坚的德行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很可爱的哦。”
身残志坚瞄了李果一眼,然后哼了一声:
“走开“而十方却娇滴滴的叫了李果一声:“妹夫。”
“妹夫?”李果顿时也**了十秒,然后看着那帮嗑瓜子的姐妹团:“这是你们谁的姐姐?”
“相公相公。”莫愁举手:“莫愁知道,是上澝的。”
“哦”“李果一拍脑门:“你就是那把圆滚滚的剑吧?这样,你先把志坚放开好么?
然后叫上澝来一下。”
十方冷笑一声:“你以为我是小孩吗?我顶多只是看上去年纪不大,我已经三千岁了好吗?宗云哥哥,你说是不是?”
“宗云?”李果一愣:“你叫我?”
“是我,你这个**。”身残志坚心情明显不好,语气极为不善:“能解决就快解决,不能解决去帮老子找你的小姘来。”
“哪个小姘?”
正说着,遥遥远方隐隐传来一阵阵悠扬的凤凰琴声,靡靡入耳丝丝人心、点滴醉人。琴声素雅,再配着蜀山上的松涛阵阵,端得让李果都忘记了和身残志坚斗嘴。
“仙曲!”莫愁耳朵顿时竖了起来:“咏圣!”
而身残志坚咳嗽了一声:“雕虫小技,待爷给他吹曲十八摸来听听。”
话音刚落,身残志坚立刻想起了自己的处境,浑身汗毛直立,然后惊悚的看了一眼趴在他肩膀上的十方。
果不其然,十方嘻嘻一笑,捏着身残志坚的脸说:“宗云哥哥还像当年那么坏,坏死的。”
“我擦…这语气…”李果一拍脑门:
“剑如其人”。
第四二三章 醉了满庭芳(上)
(o39;
第四二三章
醉了满庭芳(上)
“那是谁?”李果环顾四周,现能干出这种事的人大多已经在这里了:“这是昆仑的仙曲?”搜索最新更新尽在.Z
“是蜀山的仙曲。”莫愁站起身侧耳倾听:“好像是从后堂那边传来的。”
李果哦了一声:“玲子。”
子嗖嗖的就现身在众目睽睽之下:“舰长。”
看到玲子出现,李果指着琴音出的方向:“那是谁在弹琴。”
玲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堵虚拟的电视墙,墙上显示一个目光颇有些呆滞的少nv正坐在一架古琴旁边抚弦轻nong,动作轻柔舒缓,看上去就好像真的是这亲的主人似的。
“金珠儿?怎么是她?”李果一下子就愣住了:“这个脸普通话都说不利索的,怎么可能弹琴?而且是仙曲?”
身残志坚甩开十方:“这是归位了,恭喜你,又多了个奇葩。我记得莲的能力是……回溯。”
“回溯?”李果眨巴了一下眼睛:“什么回溯?”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身残志坚一本正经的指着十方:“现在宗云哥哥要去办事,你老老实实的在这呆着,不然我就赶你走。”
十方小脑袋拼命的点着,然后用天真无邪的口气说着:“我知道的,宗云哥哥你好帅”
身残志坚saosao的冷冷的一甩额前呆mao:“还用你说?”
说着,身残志坚带着李果匆匆的走向了金珠儿所在的区域,等绕过了几个圈、别人都消失在视线里之后,身残志坚心有余悸的抹了把汗:“太蛋疼了,那妹子的热情让大爷有点吃不消啊。”
“你赶走她就好了。”李果看了看表:“快点,我时间不多。”
“赶走?”身残志坚一边快步的走着,还一边一板一眼的教育着李果:“宁可伤害你喜欢的,也不能伤害喜欢你的。懂么?你得先明白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人家妹子喜欢你,那是给你脸,你要是拿这个当资本,最后你连条mao都不剩。”
“好了好了,知道你善良。”李果现在可是没心情废话:“我觉得金珠儿不太对劲。”
“是不太对劲,好像在召什么东西。”身残志坚mo着下巴:“可是我tǐng纳闷,她能召出什么?”
“说不定是只比卡丘。”李果开着玩笑:“要不就是数码暴龙兽。”
“嗯……”身残志坚mo了mo下巴:“其实我一直觉得可达鸭比较可爱。”
两个贱人说笑着就来到了金珠儿的房外,果不其然,阵阵琴音正从里头缓缓的流淌出来。而且离得近了,听得越清楚,这琴声简直可以用沁人心脾来形容,时而柔软得如同十三四岁nv孩的手,时而温婉得如同二十四五新fù的眼神。让人听完一段就会有那种百爪挠心的冲动,那种想抱着点什么的冲动。
“好庞大的jīng神力。”李果眉头拧在了一起:“她这是要干什么?”
“进去就知道了。”身残志坚没搭理李果的问题,只是伸手推开了大mén:“喂,妹子,干蛋呢?”
李果用胳膊肘顶了顶身残志坚:“文明点,人家小姑娘。”
“公子,好久不见。”金珠儿缓缓抬起头:“别来无恙。”
公子?李果环顾左右,然后推了一下身残志坚:“叫你呢……”
残志坚白了李果一下:“明摆着叫你好么。”
李果看到莲的样子十分归于,于是吞了口唾沫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惊魂未定,走了上去,伸出手在金珠儿红扑扑的脸蛋上戳了戳:“金珠儿?”
“公子倒是大惊小怪了。”金珠儿1ù出一个和她十四岁的年纪非常不相称的诡异而成熟的笑容:“当年公子可都是叫我莲妹妹的。”
好嘛……这凭空又多了个莲妹妹。李果现在恨死当年的羽真人了,个傻*干点什么不好,非到处nongnv孩子回家。nong得李果这辈子还债的时候现全他**是情债和人情债,这么下去是不行的啊,真的是会死的。李果自认为三五个还是没太大问题的,可现在标的太严重了,一个人的爱是有限的,不可能去爱每一个人。李果自认为还没有达到南丁格尔和奥黛丽赫本的境界……
“那个……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李果小心翼翼的看着还是刚开始育的莲:“你不用嫁给我对吧……也不用让我娶你的,对吧?我们之间什么纠缠都没有……对吧?”
莲娓娓一笑,轻轻摇头:“公子,莲是应劫而生的。莲可不像那百合那牡丹,莲是莲,只是莲。公子曾待我如亲妹妹,要是莲连这1un理教法都不顾了,这不是愧对公子的教诲吗?”
“呼……还好。”李果长出了一口气:“是妹妹啊……还好。”
可莲却继续说着:“不过若是公子执意要了莲的话,莲也就半推半就含羞带臊的从了。这huamén一脉,本就是公子的禁脔。”
身残志坚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用力的拍着mén口的柱子:“太逗了,还禁脔……这傻*这辈子是个怂
ī,你老老实实当妹妹吧。”
李果回头瞪了身残志坚一眼,然后蹲在莲的面前:“你说……你是应劫而生,那你这……”
“当然是公子有难了。”金珠儿还没完全长开的脸蛋本来就已经很jīng致了,现在加上莲那种纯白无暇的气质,nong得她就跟圣nv似的:“公子有难,莲自然也就出来了。”
有难?这会有什么难?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没有横生的枝节也没有突然的变化。也就是说,一切的一切都在樱的设计里,她的计划似乎从来没出现过什么变化……
“公子,你先让huamén一脉尽数合一吧。”莲hua低着头:“莲是能看到未来,但是不能说,公子那似有似无的预感就是莲对公子的影响。”
李果喔了一声,他现在总算知道自己那jīng准的预感是从何而来的了,既然莲的功能是大预言术,那么李果觉得还是听了这个不光嘴上没mao而且全身除了头和眉mao睫mao之外哪里都没mao的小nv孩的话会比较靠谱。毕竟人家可是都说了自己是应劫而生的喔。
而身残志坚在旁边都笑得喷屎了,就差没以头抢地了,他一边笑一边说:“我跟你说了,莲是禅之莲,人家那禅心不比那善缘哥差,你到现在都没现她没睁开眼睛跟你说话?”
被身残志坚这么一说,李果倒是真的注意起了这些个小细节,他现莲果然是一直闭着眼睛在说话,这气质……这优雅,nong得跟处nv座沙加似的,而且身上那种轻柔祥和但是澎湃到可以和小新一拼的jīng神力还时不时的mo李果一下……
这时,身残志坚突然严肃了起来,他点起一根烟:“我最怕的就是莲出现,她从来都在可是如果没有事,她从来不会醒来。你懂我意思么?”
李果想了想,然后1ù出一个tǐng坦然的笑容:“你是说我要挂了?”
“莲会尽力保护你,但是结果谁也不知道,当年她已经预知结果了,但是还是没能阻止你和你的百合小亲亲一起玩完。”身残志坚靠在mén廊上:“人家都说莲是灾星,但其实她只是应劫而生,真正的灾星是你那个小莫愁。”
“无所谓,我是无神论者。”李果耸耸肩:“特别是认识海鲜大圣这帮人之后,更坚定我是无神论者的决心。”
“好嘛……堂堂蜀山剑派掌mén跟我说是无神论者,三清祖师nong死你丫的。”身残志坚笑得可贱:“治你个千刀万剐。”
“少胡扯了吧,剑派的创始人的诛仙剑现在都在外面等着你宠幸,你还跟我说三清祖师?”李果不屑的笑了笑:“连海鲜都自称不是神,神只是称呼。”
“别提她……”身残志坚的软肋被戳中之后,显得非常蛋疼:“好了,把莲领出去给她们见识一下。”
莲表情怪怪的“看”了身残志坚一下:“怎么说得这么奇怪……”
李果则一屁股坐在莲的身边:“不急,你能再弹一次琴么?很好听。”
“如公子所愿。”莲自然不会拒绝:“按照公子的喜好,莲给你弹一八mo吧。”
身残志坚当然拍手大赞,而李果表情非常无奈,mo着脑袋:“我怎么就喜欢一八mo了……”
而这时,小新妹子挪着小短tuǐ啪嗒啪嗒的跑到屋子mén口,小脑袋探头探脑的往里头张望着,看到莲又看到李果之后,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宝贝,你怎么来了?”李果朝小新妹子招了招手:“中午吃饱了没?”
小新妹子嘟起嘴:“我是来叫二傻出去玩的。”
“二傻……”李果看了看莲:“不许给人1uan起外号。”
小新妹子不敢看李果,只是冲屋里大叫:“二傻……傻瓜在那边烤地瓜,你去不去?”
莲一听,眼睛豁然睁开,二话不说甩下手上的古琴,拔tuǐ就跑,然后牵着小新妹子的手急奔袭向了小葵烤地瓜的地方……
李果当时就看傻了,说好的一八mo呢?
而身残志坚轻轻抚mo着古琴:“凤皇啊凤皇,你丫就是个悲剧。”
告诉大家一个不幸的消息,那条牵扯政治的分支被警告了,所以……那个会一笔带过。我当真是没想到这些,看来终有一天我是会被跨省的啊亲,假如有一天,我住进了班房,请在探监的时候送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