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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三国风流全文阅读

作者:夜之觞     重生之三国风流txt下载     重生之三国风流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五十七章 战

    “诸葛连弩继续向张鲁军射击,其它人跟我上前堵住北边城墙的缺口!”阎圃军在阳平关上已经连续猛攻了五个时辰了,这五个时辰的时间,对于在阳平关上的黄忠军来说,实在是有些太长了。

    糜芳带着一个千人队杀向了北面的城墙,在敌军投石机的肆虐下,阳平关年久失修的城墙已经露出败势。当这里的城墙被投石机砸出一个缺口时,无数张鲁军爆发出了欢呼之声。

    “北满城墙缺口,糜将军请黄将军火速增援!”传令兵脸上惊恐的表情并没有影响到黄忠,现在的黄忠天塌不惊。

    “传令,白耳精兵向北面城墙增援,务必遏制住张鲁军的攻势!”银袍白甲,这些白耳精兵们,在黄忠命令传出的那一刻,整装待发,白耳精兵的指挥官陈到,率领着自己的同袍冲向了阳平关北面的城墙。

    这些白耳精兵,是我在当时分兵时派遣给黄忠的,作为我手下最精锐的部队之一,哪儿有危险,哪儿就有这支军队的身影。

    “报!黄将军,阳平关左侧城墙出现缺口!”

    “那里的守军呢?”

    “现在已经和冲上城墙的张鲁军交上手了!”

    “预备队,前去支援左侧的城墙,要是照这样打下去,精锐迟早要拼光的!”

    黄忠焦急的看着旁边依然不慌不忙的庞统,现在在阳平关上的军队实际的指挥官其实是庞统,因为在庞统手上,有我的佩剑和令牌,在古代,只有这些才能真正的控制一支军队。

    不少张鲁军在投石机火力的掩护下,冲上了阳平关,现在的阳平关上已经有不少张鲁军士兵的身影,这些张鲁军士兵们坚定的守卫着一个又一个虚无缥缈的据点,他们在为自己身后的战友登城,争取时间。

    阳平关中的抛石机也在忠实的完成着自己的使命,这些战争巨兽向阳平关下的张鲁军密集的地方,投掷了一个又一个圆木或者滚石,这些圆木和滚石也让进攻阳平关的张鲁军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阳平关上的黄忠军度时如年,阳平关下的张鲁军又何尝不是如此?阎圃带来的七万张鲁军,在五个时辰内伤亡达到了四位数,千余士兵在这五个时辰的时间里,成为了历史。

    看着阳平关上依旧屹立不倒的刘字大旗,阎圃轻轻的叹了口气,这样品管,五侧城墙虽然塌了三处,但是自己七万大军的脚步却被刘备军区区两万人硬生生的挡在了阳平关之外!

    四位数的伤亡,在这个冷兵器时代是不可想象的,看着自己手下的士兵,在阳平关下浴血奋战,阎圃的心都碎了,这次阳平关之战,张鲁军可谓是伤亡惨重,原先60多个千人队,已经有6个千人队编制被完全打残,对面阳平关中的刘备守军,用自己的血肉之躯,铸造了另一个比阳平关更加坚固的城池!

    喊杀声仍在继续,阎圃知道,现在的自己,是决计不能撤退的,他的任务就是引诱出阳平关的主力,然后把这些主力消灭在张卫布置好的包围圈中。

    “报,阎圃将军,三营的将士请求撤退,三营伤亡惨重,军士已经死伤过半了!”

    “不准撤,现在谁撤,谁就是投敌,战场之上,岂能儿戏!”阎圃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几乎是狠下心肠的来说,他不是不知道三营的情况,在战争刚开始的时候,三营就被任命为先锋队,担当起首功的任务。

    随着时间的推移,三营的伤亡在进攻阳平关时,就已经很大了,现在北面的城墙正是三营军营长阎林带领敢死队夺下来的,这个阎林不是别人,正是阎圃的亲生儿子,然而在大局面前,阎圃也顾不得许多了。

    “可是阎将军那儿战事吃紧,大将军还是派预备队上去支援阎将军吧。”在阎圃旁边的校尉说到。

    “不行,阎林那儿虽然是正面,但是黄忠的主力并不是在那里,现在左侧才是我最担心的地方,正面的黄忠军虽多,但士兵的战斗力却是一般,相反,左侧的黄忠军虽然相比正面的少,但是战斗力却比正面的士兵多了很多,我们应该把注意力放在左侧,而不是在正面!”

    “可是,阎林毕竟是您的亲骨肉啊!”

    “战场之上无父子,有的只是军官的上下级关系,这点你千万要记住!”

    阎圃的经验是在付出无数血的教训后得出的结论,在阳平关的正面,阎圃在这儿安排了6个千人队,而在阳平关的左侧,阎普却整整放了12个千人队,正面六个千人队,虽然进攻吃紧,但是很明显,在正面的阳平关守军防守的不是很严密。

    然而,阳平关左侧的黄忠军却表现的比正面城池的黄忠军还要坚强的斗志,他们在12个千人队的猛烈进攻下,依然牢牢把守着阳平关的左侧,甚至,原先攻入左侧城墙的军队,都被硬生生的堵死在左侧城墙上。

    当得知自己的父亲并没有来派兵增援自己时,在正面苦苦坚持的阎林竟然笑了起来。果然,父亲还是看出了阳平关上黄忠守军的虚实,虽然正面在表面上很难攻破,其实现在的阎林早已知道在和自己交锋的,并不是刘备军的主力部队。

    没什么,因为这些刘备军身上的气质和前天自己所遇到的那支部队不一样,而且作战方法也是大有不同。

    现在的这支刘备军,可以说是稳打稳扎型的,就是一切按部就班,所有的士兵都坚守自己的岗位,不让敌人有一丝可乘之机,但是,自己在前几天碰到的那支刘备军,却是反其道而行之,故意把敌人放进城墙,在城墙上用优势兵力歼灭来犯之敌。

    这支黄忠军的作战能力,让张鲁军伤亡惨重,虽然那个时候阎林所率领的军营是作为预备队来使用的,但是在那些受伤被抬下来的士兵处,阎林还是或多或少的里欧啊杰了一些这支部队的信息。

    这支军队,也被自己的父亲阎圃看做是眼中钉,肉中刺,这次左面城墙虽然也被自己这边攻破了,但是显然,那儿的刘备军并没有放弃抵抗,这些刘备军不但没有放弃抵抗,反而比城墙在的时候更加的拼命。

    “林营长,你带四营和五营的弟兄先顶着,左侧城墙吃紧,我带其余兄弟先过去支援!”说完这句话后,阎林就率领着三营为数不多的士兵冲向了左侧的城墙,那里的战斗可以说已经到了一个白热化的地步,不管是刘备军还是张鲁军,双方就像是两只斗红眼的公鸡,谁也不肯想让半步。

    在阎字帅旗飘向左侧城墙的时候,阳平关上的黄忠嘴角泛现一抹冷笑,“庞先生,敌方大将似乎已经知道了阳平关我军的虚实,既然这样的话,我们何不把戏演的真实些,让那些自以为聪明的家伙好好骄傲下。”

    “虽然我有军队的指挥权,但是军队的实际长官还是汉升你啊,这个主意甚妙,正面城墙由我和糜芳把守就已经足够了,这里是阳平关所有城墙中城墙最高的一处,只要扼守住正面,不管左侧攻势再怎么迅猛,无济于事的。”

    兵法有云;虚则实之,实则虚之,阳平关上的主力其实是放在正背面城墙上的,但是左侧因为有那支让张鲁军在前几天吃尽苦头的白耳精兵,所以守势才显得有些严密,白耳精兵在诸葛亮的精心**下,比以前更具战斗力了,八阵图的走位,白耳精兵的士兵们更是早已娴熟于心。

    八人为一组,组成八阵图的最基本阵势,大阵套小阵,小阵中又有虚阵,那些满心欢喜冲上城墙的张鲁军悲哀的发现,自己在这些白耳精兵面前简直就是不堪一击。

    并不是张鲁军不堪一击,而是白耳精兵的整体实力和装备实在不是张鲁军的那些士兵们所能够比拟的。

    在这两个最明显的优势下,再配合这个世界上最先进的阵法之一八阵图,这些白耳精兵实在是那些普通士兵的噩梦。

    八人一组,三人持诸葛连弩,以射远敌,两个刀盾手,以策安全,这些刀盾手手中的盾牌,并不是张鲁军手上拿的那些盾牌,而是有一人多高的中型铁盾,这些中型铁盾当然也是我的杰作,当得知三国时期普遍使用青铜兵器时,我的脸上就乐开了花。

    东汉末年的炼铁业虽然不是怎么发达,但是好歹东汉时期也是属于铁器时代的,这些铁匠在我的再三礼遇下,成了荆州第一批政府养薪的员工,而这些铁匠的加入,更是让我军的军备改革换代,这个中型铁盾就是其中之一。

    三人持长枪,作为中距离攻击的兵种,八阵图的士兵在日复一日的训练下早已有了不小的默契,八阵图的走位,在这个默契的催进下,更是如鱼得水。

    阳平关左侧城墙,早已血流成河,在白耳精兵的故意放水下,那些张鲁军不要命似的向着阳平关左侧城墙爬去,白耳精兵也给了对手一个错误的信息,让张鲁军误以为这里的防守是阳平关中最薄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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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相持

    阎字帅旗出现在了阳平关的左侧,阳平关正面的守军感到压力突然减轻了许多,无数张鲁军也开始朝着帅旗的方向前进,而阳平关正面的城墙下,依然有不少张鲁军在坚守着自己的使命

    当阎圃看到自己军队的帅旗出现在阳平关左侧的时候,他也像阎林那样笑了起来,两父子的思路在这一刻,统一到了一起,那就是,黄忠军的主力在阳平关的左侧,而这里必定是他们主帅所在的位置,擒贼先擒王,但是,让阎氏父子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地方其实不是黄忠所在的位置,这儿的统领是陈到,一个能与赵云比肩的将领!

    “看来不久治后,我就能把自己主帅的位置让给你了。”阎圃的眼神欣慰的望向阎林帅旗所在的方向,帅旗在,人在,帅旗亡,人亡,只要帅旗不倒,张鲁军士兵的斗志就不会因为帅旗的倒下而倒下。

    此时,阳平关左侧城墙下,阎林已经率领张鲁军在这个位置早早的架好了云梯,这些云梯的架起,为后面涌上来的张鲁军,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据点,很多张鲁军纷纷向着阳平关的城墙上爬去,原先架起的云梯,已经被阳平关左侧的白耳精兵破坏了,刚刚爬上阳平关的张鲁军生死未卜。

    这些一开始趁着城墙坍塌后,冲上阳平关的张鲁军,纷纷在城墙上聚集,周围的白耳精兵也在这个地方对阳平关上的张鲁军形成了包围之势,张鲁军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前面出现了比自己装备精良不知多少倍的军队。

    长枪,连弩,铁盾,银袍,白甲,这五件制式装备也成了白耳精兵的标志性装备,这些白耳精兵也是我手下的精锐部队之一,这些在城墙上的张鲁军将面对这样一支杀神。

    白耳精兵身上肃萧的杀气,也让这些张鲁军倍感压力,仗还没有开打,张鲁军的气势已经输给了白耳精兵,这样的仗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白耳精兵中的连弩手夺去了张鲁军士兵们的生命,当这些张鲁军毫不畏惧生死的冲到白耳精兵面前时,白耳精兵中的长枪兵又成为了张鲁军新的催命符。

    虽然在阳平关城墙上的张鲁军有不少弓弩手,这些弓弩手的作用就是把试图靠近攻城部队的敌军消灭在射程范围之内,但是这些弓弩手悲哀的发现,自己手中的弓弩并没有对敌人起到太大的作用,那些一人多高的铁质盾牌,连圆木和滚石都防的住,更不用说是小小的弓箭了。

    “哈哈,汉中的孬种们,别说我们人多欺负人少,给你们个机会,我前几天还没杀够呢,今天可要好好的补回来。”

    陈到的这句话引得周围的白耳精兵哄堂大笑,,在这样严峻的形势下,这些白耳精兵竟然还能在战场上谈笑风生,这样的部队怎能不胜?

    陈到的这句话也激起了原本想龟缩防御的张鲁军的斗志,敌人在藐视他们,白耳精兵们的态度也激怒了那些张鲁军,这些士兵在汉中可是受到老百姓的尊敬的,他们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侮辱?

    “杀!”也不知道张鲁军中是谁带头喊出了口号,这帮张鲁军如同吃了兴奋剂一般冲向了白耳精兵们为他们布置好的防线中去,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这些张鲁军但求马革裹尸还!

    白耳精兵也早就布置好了八阵图,八阵图在军师诸葛亮的推广下,早已在我军中广为流传,很多士兵们都开始练习起了八阵图的走位,但是这些士兵毕竟是后来学的,没有白耳精兵运用的这样娴熟。

    如果从我军中硬要拉出一支军队和白耳精兵运用八阵图的娴熟能力相媲美的,那只有远在汝阳的影军了,影军现在的营长也变成了周逸,这个文武双全的将才对于我来说,又是个非常好的助力,许昌的门户颍川还指望他来打开呢。

    陈到的佩剑指向了那些冲过来的张鲁军,这些张鲁军虽然勇气可嘉,但是他们这样的行为和螳螂挡车没什么区别,陈到佩剑落处,白耳精兵已经明白了自己指挥官的意图,在一人多高的铁质巨盾的掩护下,这些白耳精兵们向着冲过来的张鲁军展开了攻势。

    铁质巨盾形成的天然阵壁,让张鲁军无可奈何,在铁质巨盾的掩护下,白耳精兵的攻击兵种,开始发挥出他们的优势。

    这个铁质巨盾,自然是我的杰作,三国时期毕竟已经属于铁器时代的范畴,虽然现在的军队装备的大部分还是青铜武器,但是在东汉末年还是有不少铁矿的开采的。

    荆州的铁匠也成为了荆州第一批带薪上班的员工,他们的薪俸也是由荆州财政直接支付的,在优厚的薪金制度的刺激下,这些铁匠的工作热情可比平时高多了,在糜家经济的强大支持下,无数原铁由商人们源源不断的运往了荆州。

    这些铁矿的运用,也让我军的装备有了一个质的飞跃,这个铁质巨盾就是其中之一,现在虽然也有青铜盾,但是青铜盾的防御能力明显比铁质巨盾的差,这个铁质巨盾虽然影响了士兵的速度,但是在古代,士兵们最关心的往往是自己的生命安全,只要有利于保护士兵的生命的武器,对于这些士兵来说,都是很受欢迎的。

    远距离有弩,中距离有枪,近距离又有防御变态的刀盾手,兵种配备齐全的白耳精兵没有再给自己的对手机会,白耳精兵也开始了属于他们自己的屠杀,这个屠杀的对象,自然就是那些盲目冲上来送死的张鲁军了。

    胜利的天平现在似乎站在了我们这一边,然而让黄忠没有想到的是,阳平关正面的守军却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就要抵挡不住了。“躯鬼神兵”这个张鲁军颇具特色实力强大的兵种,出现在了阳平关的正面。

    汉中之地,张陵所创的五斗米道经久不衰,入教者先要交够五斗米才能入教,这个五斗米名字也是这么由来的,在汉中几乎家家户户的百姓都供奉太上老君和张陵的画像。

    现在的汉中太守张鲁又是张陵的孙子,祖父手中传下来的五斗米道,也在张鲁手中发扬光大。

    但凡佛道两教,都带有浓厚的宗教色彩,这“驱鬼神兵”就是其中典型的代表之一,张鲁划汉中郡中的百姓为十方,每方数千户,张鲁又经常施米布药,所以张鲁在汉中深得民心。

    每有百姓求药看病之时,张鲁就派军中那些身强力壮者,扮作鬼神的模样,到百姓家中作法施药,作为回报这些百姓,也会赠五斗米,或者同等价值的物品作为药钱。

    如果这个百姓家中实在贫穷的,这些“驱鬼神兵”不但不会强买强卖,反而会帮助这些百姓们挑水送粮,百姓们对这些驱鬼神兵也是非常敬重的,这些驱鬼神兵,也是汉中的一道独特的风景。

    汉中太守张鲁把自己军队中,极善于打仗者,或者身强力壮孔武有力者集合在一起,这些驱鬼神兵们逐渐形成了规模,驱鬼神兵也成了张鲁手中的王牌部队之一。

    驱鬼神兵的出现,也让阳平关的战局再次变得扑朔迷离起来,阳平关正面守军在驱鬼神兵加入后,原先卸去的压力,重新回来了,阳平关下的张鲁军在这些驱鬼神兵的带领下,再次对阳平关正面展开了猛烈的攻势。

    “阎圃的胃口还真不小,有句话叫做贪心不足蛇吞象,大概说的就是像他这样的人吧,只不过阎圃也不称称自己的斤两,我黄忠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

    黄忠的话当然是说给站在自己边上的庞统听的,刚不久庞统还发过飙,黄忠心里很清楚,现在的庞统一心辅佐于我,是我的亲信之一,得罪了庞统自然是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最重要的是,战前失和,向来都是兵家大忌,黄忠又是个很冷静的人,在大是大非上面,他还是很照顾大局的。

    只可惜,现在庞统的心思已经完全放在了战局上,他并没有把黄忠的话放在心上,黄忠正要出言再次提醒时,一个侦察兵模样的人出现在了庞统身边。

    黄忠对于这些侦察兵还是比较了解的,这个几乎每个军营中都会有这样的士兵存在,这些士兵的任务,就是传递战争中的情报,因为侦察兵的出现,黄忠把原先想说的话,硬生生的压在了喉咙口。

    原本聚精会神的庞统,在听完这个侦察兵的报告后,脸上露出了笑容,这个笑容中似乎包含了某种信息,当然,黄忠还是了解军中的规矩的,现在的庞统其实才是这支军队真正意义上的指挥官,而黄忠只不过是庞统手下的一员副将而已,在主将还没有公开侦查兵的情报时,作为副将的恍惚总,是没有资格知道庞统和侦察兵谈话的内容的。

    “黄将军,现在你可以带部队冲下阳平关了。”笑容过后,庞统非常淡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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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旗正飘飘

    “什么?庞军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原先黄忠就是想带军队冲下阳平关,杀杀张鲁军的锐气庞统阻止了他,但是现在的庞统竟然让他带领军队冲下阳平关,这就有点让黄忠想不通了。

    “主公所率领的主力,马上就要到阳平关了!”庞统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漫无表情,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庞统的话,让黄忠吃了一惊,要知道益州离这儿可有不少距离,我所率领的军队,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来到阳平关?

    “不要怀疑,这句话是主公亲口说的。”庞统的脸上充满了自信,他的这种自信,也不自觉的感染到了黄忠,大汉皇叔,中山靖王之后说的话一言九鼎,这个话也在荆州文武百官里流传。

    记得有一年,荆州廷议,我在荆州廷议上,许下了三年之内疏通好荆州公路的诺言,这个诺言也让在座的荆州官员们大感吃惊,要知道荆州在三国时期可是属于发达城市之一,城市中的公路大大小小少说也有好几十条,这些荆州公路年久失修,三年时间,怎么可能修的完荆州所有的道路?

    那个时候的我,是荆州的最高长官,当然现在也是,荆州最高长官说的话岂能儿戏?我也并不是头脑发热,三分钟热度,这次修路,其实早在我打下荆州的时候,就已经计划好了的,只不过,那个时候时机还不成熟,荆州官员的派系林立,很多刘表旧系的官员对我都采取了观望的态度。

    而这次修路,也是我在荆州上任以后,除了三余书院外,第二个与民谋利的计划,三年时间想修好荆州所有的公路,除非出现奇迹,在当时很多人对我在廷议上许下的承诺谋之以鼻,就连我的那些徐州旧系和亲信们,都对我所许下的承诺产生了怀疑。

    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次轰轰烈烈的修路计划,在我的坚持下,开始了,荆州和江夏,一共有10多万的流民,这些流民属于社会闲散人口,这些流民没有工作,没有经济来源,他们可以说是动乱的根本,这些流民一直以来都是我的一块心病,趁着这次修路,我终于有机会,让这些流民能够安定生活。

    每月五十文的薪俸,虽然比起那些铁匠的收入来说显得小了些,但是在荆州,有谁不知道我大汉皇叔,中山靖王之后,开出的价格是很高的,那些周边城市的专业工匠,每月也只有区区30文,和他们比起来,50文的收入只高不低。

    古代修路造桥,可没有我们现代这么方便,那时候,修桥造路都是靠人力一点点建造起来的,而且,在百姓眼中,修桥造路是善事一件,这些被我聘用的流民们,受到了荆州百姓的尊敬。

    生活安定了,这些流民的日子也比以前好过了,这些流民现在属于临时工匠的范畴,而这些流民们对我自然也是感恩戴德,无他,就因为我给了他们生活的希望。

    在万众齐心的努力下,原本在那些荆州官员眼里属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的修路工程,也在这些临时工匠的赶工下,提前完工,这邪恶临时工匠也为荆州的发展经济做出了他们的贡献。

    东汉末年,虽然没有我们后世众多的私家车,但是,牛车,驴车还是有的,商人经商,官员坐车,都离不开公路,这荆州公路疏通后,得到实惠的自然是那些当地百姓了。

    当昔日对我眸之以鼻的官员们,看到荆州的变化以后,也非常惊讶,皇叔说话一言九鼎,也在荆州这个地方广为流传。

    “既然是主公亲口说的,那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庞军师,我这就带领部队去挫挫阎圃的锐气。”宝刀在手,现在的黄忠斗志昂扬,主公亲自带领军队救援阳平关,这个消息也如同一颗重磅炸弹一般,在阳平关守军中掀起了一股反攻狂潮。

    “汉升,这次你带阳平关原有的刘璋部下去把,千万记住,不要孤军深入,一切等主公的大军到来后再作打算。”

    “诺!”

    黄忠带领军队走了,庞统看着阳平关下攻势依旧不减的张鲁军,眼神中多出了一股嘲笑之色。

    此时,阳平关下,阎圃望着阳平关上的刘备守军,就连他也开始钦佩起这支军队起来,现在的刘备军已经整整阻击阎圃所率领的七万大军9个时辰了,很明显,自己手下的军士已经出现了疲态,然而,阳平关上的这支军队却始终坚如磐石。

    “刘备此人治军有方,有这样一支军队,今后必成大器!”看着对面的阳平关,阎圃的眼中杀气愈盛。

    “传我号令,吹响号角,前军和中军各派五营,杀向阳平关!”现在的阎圃已经失去了应有的耐心,阳平关上的守军一天不出,他所率领的这支军队,就一天不能撤出阳平关,他的任务,就是引诱阳平关上的守军,把阳平关上的守军,引诱到张卫布置好的包围圈中。

    “嘟……张鲁军吹响了进攻的号角,原先有些松弛的进攻,也在号角吹响过后,再次变得紧凑起来,张鲁军的士兵们,在听到这声号角过后,开始在阳平关下集结,这意味着新的一轮攻势马上就要开始了。

    “起歌!跟着我杀下阳平关,为死去的那些兄弟们报仇!”这阵号角也点燃了黄忠的斗志,他率领原先的阳平关守军,冲出了阳平关。

    “旗正飘飘,马正萧萧,枪在肩刀在腰,热血似狂潮,

    旗正飘飘,马正萧萧,好男儿好男儿好男儿报国在今朝。

    快奋起莫作老病夫,快团结莫贻散沙嘲,快奋起莫作老病夫,快团结莫贻散沙嘲,

    旗正飘飘,马正萧萧,枪在肩刀在腰,热血似狂潮,

    旗正飘飘,马正萧萧,好男儿好男儿好男儿报国在今朝,

    国亡家破祸在眉梢,挽沉沦全仗吾同胞,天仇怎不报,不杀敌人恨不消,

    旗正飘飘,马正萧萧,枪在肩刀在腰,热血似狂潮,

    旗正飘飘,马正萧萧,好男儿,好男儿,好男儿报国在今朝。”

    这首旗正飘飘是我在写下从军歌之后,第二首军歌,如果说从军歌在荆州百姓和士子里广为流传,那么这首旗正飘飘真正意义上,受到了军人的欢迎,这首歌本身就是一首合唱曲目,阳平关上的守军用这首歌给黄忠率领的刘璋旧部践行。

    原先在阳平关上有着2万多刘璋军驻守,在和张鲁军血拼后,两万多刘璋军只剩下不到一万人,这一万人中还有很多伤兵,这支军队,庞统是把他们用作预备役来使用的,然而,现在我既然马上就要率主力开赴阳平关了,那么现在正是把这支军队派出去的最好时机。

    那些阳平关上守军唱的军歌,让阳平关吊桥中的刘璋旧部热血沸腾,要是没有关上的这些兄弟,这里的人几乎可以说没有什么生存的希望了,张鲁向来和刘表不合,两个军阀之间,也在边境时常有些大规模的冲突,而这个阳平关作为益州的第一道屏障,自然成了张鲁军首要的打击目标。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虽然阳平关上的两支军队各为其主,但是,现在这两支军队为了守护共同的目标,坚定的站在了一起,黄忠带头冲出了阳平关吊桥,那些刘璋军紧随其后。

    阳平关上守军的战歌仍然在天空中飘扬,他们的歌声甚至盖过了张鲁军的号角声,黄忠军的突然出现也让原本在阳平关下鏖战的张鲁军吃了一惊,“敌袭!”随之而来的是一片附和。

    当阎圃听到自己的军士喊着敌袭的时候,终于松了口气,令旗一挥,阳平关下的张鲁军顿时呈现出了败势,张鲁军真的败了么?当然不是,张鲁军的前军,在看到旗语后,开始了详败,他们的败是用来迷惑冲出来的黄忠军的。

    黄忠率领着身后的同胞们浴血奋战,阳平关上的战歌还在继续,这些阳平关上的守军也很想下去和那些同泽一样浴血奋战,但是军令如山,在没有军令前,谁也不能轻举妄动。

    “主公!快听,是旗正飘飘,黄忠军开始向阳平关下的张鲁军发起冲锋了!”歌声随着风传到了离阳平关不远处的一座小山上,这里就是我所在的位置。

    “是旗正飘飘,主公,让兄弟们杀向阳平关吧!”此时的魏延也和刘封一样兴奋,自己投降主公以来,还没有立过什么大功,这也让魏延有些着急,这次阳平关之战,也可以说是魏延在我手下第一次随军出征。

    时候差不多了,是该让那些自以为是的张鲁军为之付出代价了。“让兄弟们起歌,就唱从军歌,刘封,魏延你们带领先锋前去阳平关包围张鲁军,张鲁不是要包围我们么?我们就给他来个反包围!”

    下一刻,两首军歌汇聚在了阳平关下,当新的军歌从另外一个地方传来时,阎圃的心都碎了,这两首军歌,标准的荆州口音,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此时在阳平关外还有一支荆州军队,而且从歌声的规模上看,这支军队的人数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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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四面楚歌

    两首军歌在这一刻汇聚在了阳平关上空,黄忠所率领的先锋军如潮水一般冲向了敌人的阵地,当着两首军歌传到张鲁军的士兵中时,这些士兵们很清楚,他们被刘备军包围了。

    阎圃也很清楚,现在的刘备军一定在某个角落,如同狩猎的猎人一般伺机而动,而原本会成为猎人的阎圃,却在这一刻从猎人变成了对方的猎物,现在的阎圃很无奈,阎圃的命令是详败,他的任务只是把阳平关上的主力引诱下来而已。

    张鲁军背后的刘字大旗与阳平关上的六字大旗遥相呼应,很多张鲁士兵已经看清楚了出现在自己背后的军队,这些张鲁士兵并没有慌张,阎圃治军严格,他们开始分成两拨,一拨抵挡住黄忠所率领的军队,一拨抵挡住魏延和刘封所率领的援军。

    阎圃轻轻的叹了口气,现在的他也只能用人海战术支撑了,魏延和刘封锁所率领的部队不多,也是三万人左右,但是我军的实力,早在防守阳平关时,就已经向张鲁军展示过了,如果论小兵种配合,张鲁军必败无疑。

    一方靠着人多的优势苦苦支撑,一方靠着高昂的斗志和精良的装备缩小了人数上的劣势,两方谁也不肯相让,这一刻,阳平关下血流成河,无数张鲁军士兵和我军的将士们死在了对方的武器下。

    阎圃看着僵持的战局,心里很不是滋味,原本想要假装撤退的他,不得不改变战略,虽然现在阎圃率领的并不是汉中真正的精锐部队,但是驱鬼神兵这个张鲁手中的王牌却在这儿,要是这支部队全军覆没了,那阎圃以后在汉中的日子会很不好过。

    想到这儿,阎圃下定决心,今天哪怕是违抗军令,他也要把这只在阳平关下浴血奋战的部队撤出阳平关,整整七万大军,这七万大军要是全都交代在阳平关下,那阎圃的脑袋就得搬家。

    传令兵挥舞着令旗,在阳平关下浴血奋战的张鲁军自然是明白旗语的意思的,军令如山,张鲁军们开始井然有序的向阳平关外突袭,所有张鲁军士兵心里明白,这次的阳平关大战的输家是自己。

    在黄忠军中奋战的阎林,也看到了旗语所表达的意思,他无奈的看着那个如同战神一般的男人,心里很不是滋味,阎林很想上去和黄忠大干一场,但是现在张鲁军不得不面对现实,我军的提前包围,让张鲁军原先设计好的详败计划成为泡影,阎林明白,如果继续留在阳平关,只会增加不必要的伤亡而已。

    “哎!”阎林愤恨的看着阳平关上的刘旗,这阳平关上的刘备军实在让他有些惊讶和嫉妒,这些刘备军精良的装备,甚至让阎林感到有些毛骨悚然,他随父出征多年,从没有看到过如此配合默契,斗志旺盛的军队,这支军队如果是汉中军那该多好?

    此时的阎林已经没有机会再去想其他的事情了,现在他要考虑的已经不再是攻上阳平关的问题,而是怎么把自己的部队安全的带出阳平关的问题,他很清楚,这次张鲁军的撤退会很困难,如果说刚才那次撤退只是详败,那么这次张鲁军是真的准备撤出阵地。

    在传令兵的帮助下,无数张鲁兵开始向阳平关后撤退,虽然那里有魏延和刘封的荆州军,但是,现在的张鲁军别无选择,他们只能从魏延刘封锁率领的荆州军中撕开一条缺口。

    阎林负责大军的断后任务,他的目的就是拖住黄忠军的步伐,让大部队有时间能够更加快速的退出战场,现在的阎林手下还有一个营左右的兵力,原先阳平关下世有三个营的,但是因为伤亡过于巨大,在撤退的时候,这三个营不得不合并在了一起。

    三个营长,也只有阎林幸运的存活下来,军衔最高的他也顺理成章的成了这三个营的临时指挥官,这个临时营,在阎林的带领下,开始阻击黄忠军的脚步。

    阳平关上的守军也开始配合黄忠所率领的刘璋旧部,向张鲁军开始了反扑,荆州军已经憋坏了,被张鲁军死死的压制了三天,今天他们总算有机会压制张鲁军了。

    断后的阎林营,开始面对着阳平关上军队的压力,这些阳平关上的荆州军开始向阎林所在的这个营队发起了试探性进攻,阎林业组织自己手下的士兵拼命阻挡黄忠军前进的脚步。

    现在的阎林在后方浴血奋战,他的父亲阎圃的日子也不好过,魏延和刘封军虽然人数比阎圃的少很多,但是阳平关这个地方道路崎岖,阎圃的军队基本上无法形成汇合之势,这也让魏延和刘封抓住了机会,开始采取逐个击破的策略。

    阎圃的军队前有狼,后有虎,一时陷入了两难的地步,前面是魏延和刘封军,后面是黄忠和阳平关守军的增援部队,阎圃军就像夹在两块面包中间的香肠一样,阳平关特殊的地理位置也限制了他们的发挥。

    此消彼长之下,张鲁军人数的优势被缩小了,阳平关下的形势也变得扑朔迷离起来,阎圃善于治军,张鲁军在他的带领下,并没有因为形势对自己的不利,而出现难以挽回的败局。

    “看来敌军主帅也不是吃素的么,还能坚持这么久的时间。”在我的印象中,张鲁手下的那些将领不是怎么出名,但是有些人我还是知道的,像张卫,阎圃这两个人可是张鲁的招牌将领,不知道这次带兵攻打阳平关的是他们中的哪一个?

    “兄弟们,我们上场的时间到了,跟着我冲上去!”没有再犹豫,我带领着主力部队向阳平关进发,下一刻,我与魏延和刘封率领的先锋部队聚集在了一起。

    我的出现,让阳平关的形势豁然开朗,原本张鲁军就和魏延刘封以及阳平关上的守军勉强维持平衡,我的到来在这个平衡的支点上如同加上了一根稻草,而这根稻草也恰恰是压垮张鲁军的最后元凶。

    “投降者不杀!“在我的示意下,周围将士喊出了这样的口号,随后,这句口号被越来越多的我军将士挂在了嘴边,张鲁军的士兵们原先就已经有些抵挡不住了,大势已去之下,很多人纷纷放下武器投降。

    有一个人投降,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投降的行径在张鲁军士兵中间如同瘟疫一样传播开来,现在的阎圃很是无奈,大势已去的他,已经走投无路,张卫的部队还在阳平关数公里开外的地方,这里也是张卫和阎圃事先商量好的伏击地点。

    远水救不了近火,阎圃,明白自己的处境,要么投降,要么杀出重围或者誓死捍卫作为军人的尊严,他决定选择第二条路,这条路虽然是条不归路,但是现在的阎圃别无选择。

    正当阎圃准备弃马和败军一起逃向张卫军所在的位置时,一位面如重枣的大将出现在了这些败军面前,这位面如重枣的将领自然是魏延了,魏延与云长长的极为相似,连我都有些怀疑魏延是不是云长的兄弟。

    魏延率领的部队,把这些企图想要浑水摸鱼开溜的张鲁军统统赶到了一个地方,这儿正是我所在的位置,这场阳平关之战,我军可以说是大获全胜,俘虏两万张鲁军,歼灭一万多张鲁军,获得粮草辎重无数。

    当我从张鲁军投降士兵嘴里听说这支部队的指挥官是阎圃的时候,我笑了,果然是这个阎圃,阎圃在张鲁军中还是颇有威信的,但是张鲁一直以来把汉中的军权交给自己的弟弟张卫打理,阎圃也只能趋于张卫之下,他可是和赵云一样,都是属于冷静型的将领,遇事沉着冷静,从来不急功近利。

    阎圃曾今向张鲁提议;“汉川之民,户出十万,财富土沃,四面险固;上匡天子,则为桓、文,次及窦融,不失富贵。今承制署置,势足斩断,不烦於王。原且不称,勿为祸先。”

    阎圃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汉中的百姓,有十万户之多,财富土地肥沃,四面易守难攻,如果在这里为王,则能成就恒王和文王的地位,要是做人臣,则也能成为窦融这样的人物,这两个选择最终能成就富贵。现在应该继承汉制部署官员,这样您就能避免麻烦,也可以与其他势力一较高下,原先在汉中的这种制度和现在百姓的生活是不相称的,不要让它成为祸害。

    阎圃对张鲁说的这番话,取自三国志,他的这番话在后世看来是非常有道理的,可惜阎圃选择效忠的对象是张鲁,张鲁这个人虽然无过,但也无大才,他并没有具备阎圃那样的大局观。

    所以他没有采纳阎圃的建议,张鲁甚至认为阎圃这个建议,会动摇汉中的根基,阎圃在张鲁这里职位不高,却是个非常有才能的人,这样一个人,做一个武将,实在是有些屈才了。

    阎圃,不知道你现在跑到哪儿去了,又或者说你现在就躲在这些降卒之中?看着底下的这些降兵们,我陷入了沉思,这些降兵中必定有张鲁军的高级军官在里面,只是如何区别他们却成了一个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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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收买人心

    阳平关捷报传来,远在数万里外的益州一片沸腾,当阳平关大捷的消息传到这里的时候,益州太守刘璋可以说是手舞足蹈,益州因为我的出兵相助,打退了张鲁十万大军,这次胜利也让那些原本反对我进入益州境内的文武官员闭上了嘴巴。

    “我这表弟就是能干,张鲁十万大军都被他打败了,现在刘备驻守阳平关,我终于能够睡几天安稳觉了。”此时的刘璋已经被阳平关大捷冲昏了头脑,他不仅赏赐张松了不少金银珠宝,更是向阳平关运送了不少的军用物资。

    那些原本想阻止刘璋的官员们,也很识时务的保持了沉默,他们知道,这次我是真的尽了力,要是没有我的救援,恐怕阳平关早就成了张鲁的囊中之物。

    益州治下的百姓更是对我好评有佳,这次阳平关大捷,也让我在益州赚足了人气,孟达法正和张松自然是脸上有光,在很多益州文武百官都反对我进入益州境内的时候,也只有少数官员同意了张松的做法,这些官员中就有他们的身影。

    曹操乃是国贼,挟天子以令诸侯,而我是汉室宗亲,和刘璋又有写藕断丝连的关系,在我和曹操之间选择的话,很多人都觉得还是选我比较保险,曹操的野心可是很大的,至少,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什么不轨的举动。

    刘表的军需物资也在不久之后运送到了阳平关,现在的我面临着一个难题,那就是如何安置这些投降或者是被虏的张鲁军士兵,而刘表的这些军需物资也可以说解决了我的燃眉之急。

    阳平关下的张鲁军战败后,原本准备要包围我军主力的张卫部也识相的撤走了,不是张卫不想救援,实在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况且我军经过阳平关战火的洗礼,早已经适应了益州这里的地形,如果现在张卫军率军救援,那实在是有些得不偿失。

    “刘皇叔有令,原投降者不杀,愿意回家的皇叔自掏腰包发给遣送费,不愿意回家的到这儿来报道!”刘封看着眼前一大片张鲁降军,别提有多高兴了,我军刚经过阳平关之战,正是补充兵源的时候,而这些张鲁军士兵恰恰是补充兵源的最好来源。

    张鲁军降军中混有很多的高级军官,这些高级军官们也让我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他们从降兵中挖了出来,这些高级军官原本以为被我识破身份注定难逃一死,但是他们没想到的是,我不仅没有要了他们的性命,反而对他们礼遇有加,他们的待遇甚至超过了在我军中服役的那些将领们。

    这些张鲁军士兵中的高级将领对于我的态度,受宠若惊,一直以来战争都是成王败寇,然而他们非但没有成为寇,甚至我对这些张鲁军的高级军官更是照顾周到,没有一丝胜利者的嚣张气焰。

    老鼠拉木箱,大头在后头,我倒要看看这些高级军官中,哪个才是真正的大头,抱着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的理念,我打定主意准备用物质生活腐蚀这些张鲁军的高级将领,在向这些将领们宣传了我军优越的待遇之后,很多人开始动摇了。

    东汉末期,战争平凡,这些将领们说白了也只不过是混口饭吃,有些张鲁军的将领们全家老小甚至只靠他们一个人的薪俸生活,而张鲁军中的待遇虽然比起那些穷地方来还是比较不错的,但也仅仅是不错而已,张鲁军的待遇和我荆州军的待遇比起来简直就是大巫见小巫。

    张鲁军高级军官的待遇是伍长每月30文 十长每月40文,百长每月50文,千长每月60文 营长每月一钱,这个待遇对于我手下的荆州军官来说实在是有些低了,基本上我荆州军官在这个数值上最起码在增加一半差不多,也就是说荆州军官一个最低级的伍长每月的薪俸是和张鲁军中千夫长的薪俸一样的,当得知这个待遇的对比后,张鲁军中很多千夫长都羞愧的想找条缝钻进去。

    在荆州军官的鼓动下,不少张鲁军的高级军官纷纷向我投诚,现在的我自然没有傻到认为这些人真的会对我忠心耿耿,现在的他们只不过是一时的,不过事在人为,在时间的推移下,岩石都会被积水滴穿,更何况是这些有血有肉的张鲁军?

    只可惜这些高级将领中间并没有这支军队的最高指挥官阎圃身影,在这些投诚的张鲁军高级将领们,我把他们登记在册,这些高级将领中,没有一个姓阎的,这让我有些郁闷。

    这些投降的高级将领,我都为他们安排好的住处,而那些普通的张鲁军士兵的收编工作还在继续,那些张鲁军士兵每次领取每日必须的口粮时,都会有个登记姓名的过程,这个过程看上去时麻烦些,日子一久以后,这些张鲁军士兵也就习惯了。

    人总是要吃饭的,吃饭就必须排队签名,每人只能签一个名字,不会写名字的,把名字报出来,负责登记工作的人,把名字写上去,这些张鲁军现在基本上已经开始习惯了这种生活,毕竟,现在我们能够发放口粮还能给他们遣送费,对于这些张鲁军士兵来说,已经是很大的仁慈了。

    我早已向那些负责登记的兄弟们密切注意一个阎姓姓氏,如果有阎姓的士兵,要立即向我汇报,我就不相信这个阎圃能插上翅膀飞出阳平关的地界。

    一天两天三四天,这个阎圃竟然还是没有出现,正当我快要绝望的时候,负责五号报名点的士兵像我汇报了一个可疑的情况,有个人经常冒名领取四个人的口粮,原先这个人我手下的士兵一直没有注意,俘虏太多,偶尔漏掉几个也是很正常的。

    但是这个人在今天领取口粮的时候,被我们的士兵抓住了,现在他被我手下的士兵控制,正等待着我的审讯。

    这位张鲁军的降军,被我手下的士兵请到了大帐之中,因为我的特别关照,这几天我手下的士兵查名字查的很是严格,而这位仁兄的运气不佳,不小心被我的士兵揪了出来。

    这个人满身是泥,身上也有很多处外伤,当看到这位仁兄时,我眉头禁皱,我已经告诉过我手下的将领,要优待张鲁军的俘虏,怎么现在还有人会这么落魄。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平和些温柔些,可是,久居上位者,总会有那么一股子的威严在里面,这股威严任凭我怎么遮掩也无济于事。

    对面的这位仁兄明显有些害怕,他当然知道我制定下的规矩,每个张鲁投降士兵每天都会有口粮,但是,必须登名造册,要是发现有冒领口粮者,严惩不贷。

    我对面的那个仁兄明显脚有些哆嗦,连日来的缺衣少食,加上身上的外伤让他的身体出现了轻微的营养失调症,这位仁兄能够坚持到现在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回大人,我是六营的士兵,我叫李狗甚。”

    “为什么要冒领口粮?”

    “有很多兄弟们身上有伤,不方便行走,所以我就代他们来了。”

    “像你这样的兄弟们还有多少?”

    “大概还有五六千左右。”

    “都是六营的?”

    “大部分都是!”

    “军曹!给我查查六营的负责人是谁!”

    “报告皇叔,六营的负责人是魏延 魏将军!”

    “让魏延去六营门口报到,我稍后就到!”

    我让两个士兵搀扶着李狗甚,让他和我一起去六营的集中地,在接到我的命令后,魏延早早的来到了六营门前等候。

    看着魏延,我心中的怒意顿时少了大半,现在的魏延身上也是伤痕累累,他的那件盔甲,已经有好几个地方破损了,但是,在军法面前人人平等,有功者赏,有过者罚,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魏延,临时军法第三十三条!”我没有和魏延多说什么,作为一个我手下的军人,特别是一个带兵打仗的军人,要是不熟悉军法,那还怎么约束自己手下的士兵?

    “优待俘虏,俘虏和手下军士一视同仁!”

    “皇叔,我说的对吧?”

    没有理会魏延的嬉皮笑脸,我继续问到:“如果违反三十三条,要如何处置?”

    “士兵违反,领三十军棍,若是将领违反,知法犯法,罪加一等,领五十军棍,降一介!”

    “好一个知法犯法,魏延你可知罪?”

    “不知!”原本魏延以为我只是一时来了兴致,但是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魏延才知道我动了真格,魏延是个耿直的人,不像有些故作深沉或者不懂装懂的伪君子,这也是我喜欢魏延的原因之一。

    “来人,把李狗甚请出来,让我们的魏大将军瞧瞧!”

    当魏延看到李狗甚之后,他也有些惊讶不已,自己明明交代手下的士兵要好好照顾这些伤兵的,怎么还会有这种情况出现?

    “军医!我不是交代你们要尽量治理好伤员的伤势么?”

    “回魏大人,我们已经尽力了,只是因为六营伤兵实在太多,耽误了不少时间!”

    “这不是你们的错,是我的责任!魏某知罪,请皇叔责罚!” 魏延俯下身子,向我行了一个军礼。

    “治军何在?”

    “属下在!”

    “记录,建安三十五年 六月秋,刘备,魏延因触犯军法,各领二十五军棍!魏延降为营长,刘备罚薪俸半年!”此话一出,周围人惊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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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以身作则

    “建安三十五年 六月秋,刘备,魏延因触犯军法,各领二十五军棍!魏延降为营长,刘备罚薪俸半年!”当这句话从我嘴里说出之后,满座皆惊,不仅是我们这边的人惊呆了,连从营帐中跑出来看热闹的张鲁军降卒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旁边的治军明显有些难以相信我所说的话,原本准备记录的笔也停下来,面对治军疑惑的眼神,我淡定一笑,“该怎么记就怎么记,别因为我是主帅就对我手下留情。”

    “皇叔,这件事因我而起,要罚就罚我一个,怎么能把您也扯进去?”旁边的魏延在听到这个处罚的时候,也有些感动,主帅竟然主动承担责任,这样的主帅在这个年代来说,已经很不多见了

    “文长,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罪于你,作为军中主帅,我没有及时的体察军情,做出最妥善的反应,这就是我的失职!”

    “可是,皇叔…….

    “不要再多说什么了,我意已决,治军!还不快快行刑!”

    “皇叔!”

    周围人还想劝说我打消这个念头,但是,我却没有要停止行刑的意思,大丈夫一言基础驷马难追,更何况是我刘备?刘皇叔说话一言九鼎,这个诚信意识是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今天,决不能败在自己的手上。

    “皇叔,我看刑法就减轻一半吧,军中主帅受刑,我还从来没有执行过,再说也有法外开恩这一说么。”很明显,现在的治军还是下不去手,我在军中颇有人缘,治军才多大的官?而我又身为主帅,一个治军对主帅用刑,恐怕将来在军营中会很不好混的。

    我当然知道现在的治军在担心什么,他只不过在担心他的饭碗问题而已,“不必担心,军中刑法是由你说了算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我刘备呼?”

    “执事军曹何在?”治军见我心意已决,也不在多说什么,毕竟我说的对,这个军中的刑法是由治军管理的,谁要是违反这个军法,原则上来讲他有处理一切军中人员的权力。

    “今刘备,魏延触犯军法,各领二十五军棍!即可执行!”随着治军的一声令下,那些执事军曹拿着军中的刑罚棍,开始执行起他们应该做的事情来。

    此时,我们周围已经围满了荆州兵和汉中的降卒,当刘皇叔行刑的消息传到军营的时候,无数士兵开始朝着这个方向涌来,治军一边命令军曹维持秩序,一边开始履行起自己的职责。

    整整二十五军棍!这二十五军棍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对于我这个从来没有受过这份罪的愣头青来说,二十五军棍还是有些多了,旁边的那些荆州将领想上来求情,都被治军手中象征刑罚威严的杀威阻挡,执行军法是一件严肃的事情,军法也是军中威严的象征,对于治军来说维护军法的尊严是他必须要做的事情。

    打完二十五军棍之后,旁边执行军法的军曹把我从板凳上扶了起来,这二十五军棍对于那些老兵油子来说自然不算什么,但是,对于我这个初次体验的人来讲,二十五军棍还是有些重了。

    当我从板凳上狼狈不堪的站起来时,围观的那些士兵和将领们,却不约而同的跪在了地上,军队是个很奇妙的地方,只要身在其中,很多人就会身不由己。

    执行完军法的治军此时也没有了刚才对那些将领和士兵的严肃之情,现在的他也和周围那些士兵和将领一样,跪在了我的面前。

    “都起来,跪什么跪,劳资还没死呢!”看着这些跪在地上的士兵和将领们,这让我觉得今天这顿军法受的值了,想当年曹孟德在征战宛城张秀之时,曾下令说;凡踩坏百姓稻田者,以头抵之,后来,曹孟德的战马因为受惊,踩坏了不少稻田,曹操也假装要割头谢罪,后来还是被周围将领阻止了下来,最后以割须代之。

    曹孟德的装腔作势,在三国时期那是出了名的,只可惜现在的他在经历赤壁之败后,变得有些畏手畏脚,不然,凭他的个性,是绝对不会让我就这样舒舒服服的出兵益州的。

    曹孟德。你能做到的,我刘玄德也能做到!看着周围士兵尊敬的眼神,我觉得这顿军法是挨的值了,军队可不比官场,光有韬光隐晦还是不够的,必要的时候,就应该展现出自己的男子气概,军队只有英雄才会受到士兵的尊敬!

    现在的我是痛并快乐着,虽然屁股被打开了花,但是这一次“苦肉计”还是很成功的,那个李狗甚一直以来都在旁边关注着事态的发展,原来他也只是以为我只是嘴上功夫而已,但是没想到我却以身作则,这一点也让李狗甚非常敬佩。

    魏延可不比我,他是军伍出身,这二十五军棍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毛毛雨,在受完军法后,他还能把我从位置上搀扶起来,从这点就可以看出我和他的区别。

    李狗甚和几个执行军曹把我扶回了大营,今天我总算是见识到了杀威棒的厉害,以前军队里我也看过自己手下的士兵被执行军法的,这个军法执行到自己头上还是大姑娘上花轿,纯属头回。

    在来大营的路上,狗甚似乎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但是每次都欲言又止,我早就发现狗甚的异常举动,我让其他人走出大营,现在的营帐中,就只剩下了我和狗甚两个人。

    狗甚还是保持着沉默,他的沉默让人感觉到有些生闷,默默的帮我在椅子上加上垫背后,狗甚变得有些犹豫起来。

    “狗甚,有什么话你就和我说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这个狗甚看上去也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古时候的男人早当家,像他这样年纪的时候,我还只是个在学校里接受九年教育的学生呢。

    “你真的是刘皇叔?”狗甚这句话让我很是受伤,感情现在的他还在怀疑我的身份。

    “如假包换。”我微笑着看着狗甚,狗甚属于六营中的张鲁降兵,这六营的整编工作可以说是所有大营中最困难的一个,这些士兵在阳平关战役的时候原本想要逃跑的,但是魏延却及早的发现了他们,把他们堵在了和张卫部队汇合的路上。

    “刘皇叔,快救救我家阎主公把,我家主公伤势严重,已经……后面的话狗甚已经说不下去了,对于这些士兵来说,尽忠职守是他们应该做的事情。

    当我听见阎这个字的时候,我心中兴奋不已,梦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我原先就怀疑这个阎圃一定是躲在士兵之中,只是随着整编工作的推移,我对自己这个论断,越来越没有信心,阎这个姓氏属于偏姓,而且是属于很偏的那种,要是这样说起来,阎圃并不难找,可谁会想到军中主帅阎圃竟然会藏在六营!

    在这几日的整编中,六营的士兵那是出了名的油盐不进,而且在阳平关战役的时候,原先的六营士兵是属于后军的,这些后军没有机会参加阳平关攻坚战,阳平关的道路实在是容不下这么多的张鲁军士兵。

    一开始,这些士兵的伤亡也是所有阎圃部队中伤亡最小的一个,可能阎圃是准备把他们当做预备队来使用的,但是后来因为魏延和刘封率领的军队袭击了阎圃军的后方,这些士兵变成了前队,与魏延和刘封率领的军队相持起来。

    在我所率领的主力加入战局后,形势更是变得对阎圃军极为不利,而且我还采取了攻心战,很多张鲁军可以说是自动成了我们的俘虏,而这些士兵因为负隅顽抗,也成了我们的首要打击目标。

    在狗甚的带路下,我不顾自己的伤势,亲自来到六营察看阎圃的伤势,现在的阎圃很是落魄,左腿上的一个箭头赫然在目,因为长时间营养不良,阎圃的整个嘴唇有些浮肿起来,跟阎圃比起来,我屁股上的伤势算是轻伤了。

    “阎将军,你这是何苦呢?”现在的阎圃已经有些轻微的脱水,要不是狗甚和周围士兵的照顾,恐怕演圃的伤势还会更加厉害些。

    “军医!”

    “属下在!”

    “你他娘的是怎么办事的,这儿有个重伤员,你就这样不管了?”

    “回主公,伤员太多,一时之间无法顾及。”

    “别给我找借口,要是治不好这位伤员,军法处置!”

    每当军中有将领因为治疗不及时,而导致身亡时,这些军医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古往今来,军医的待遇一直以来在军队里都算不错,但是,军医也往往是最难做的,要是军中的大将在军营中因为伤势死了,这些军医很有可能会脑袋搬家。

    这个军医招呼来自己的同伴,开始上下察看阎圃的伤势,跟自己的脑袋比起来,什么事情都显得不重要了。

    看到这些军医很认真的样子,我也有些放心了,我军队里的军医都是华佗介绍过来的,也是属于杏林众人,这些军医手上倒真是有两把刷子,上次关平的箭伤,也是这些人医治好的,华佗手上的麻弗散,这些军医更是人手一份,有几个还是华佗的同门师兄弟。

    在被强行灌下麻弗散后,阎圃进入了一个假死的状态,我看着这些军医围着阎圃尽心尽力的样子,一开始的怒气也就消了一大半。

    “我会随时过来看的,治好这个人,赏百金,封千户侯。”丢下这句话后,我离开了六营的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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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意外之喜

    繁琐的整编工作还在继续,在我的亲身守法下,原先很多准备回家的张鲁军士兵纷纷向我军投诚,我们的整编工作室属于自愿性质的,并没有强迫性,这些张鲁军士兵也很配合,对于他们来说,在哪个军阀手下当兵都一样,我们这儿的待遇可以张鲁的待遇好多了,很多张鲁军士兵很识实务的,少数几个荆州士兵中的刺头,也被治军按照军法处置了。

    不管是现在还是在东汉时期,军营里都是有兵痞存在的,这些兵痞拉帮结派,不仅欺负那些新兵,甚至有时候连军法都不屑一顾,这些兵痞在这段时间里可以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治军衡量军法心中往往都是有一把尺,这把尺可以理解为对军法的执行力度。

    很多军痞仗着军中与那些将领的关系,胡作非为,治军对于这些人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治军在军中的军衔一般都是很低的,军痞们往往不会把治军放在眼里,仗着军中的保护伞,这些军痞简直可以说是胡作非为。

    新兵也往往是这些军痞欺负的对象,那些向我军投诚的张鲁军士兵,也是受够了军痞们的鸟气,而我的以身作则,让治军心中有了一个很好的立足点,那些被军法处置的兵痞们,一开始往往是不服气的,甚至有些人还扬言要撤了治军的职,现在担任我军治军职务的就是廖化。

    这个廖化是在我军开始向益州增援的时候,半路加入我军的,蜀中无大将,廖化做先锋,廖化这个人在后世的三国志中,也只有寥寥数笔,到老了,还要受到司马懿的嘲讽,一生虽然没有什么大的过错,但是也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

    只是廖化这个人,是一个严格执行上级命令的人,对于上峰交给他的任务,他向来是一丝不苟的完成,像他这样的人,担任治军这个职务最好不过了,法以严令,军法和国法一样,是容不得半点马虎的,治军这个军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以说是个非常考验人的一个职务,廖化担任这个职位,可以说是人以善用。

    廖化在面对这些军痞的威胁时,抛弃了以前的顾及,每每那些将领前来求情时,廖化总是婉言回绝了他们的要求,连大汉皇叔都亲身服法,更何况是这些本该受罚的军痞们?

    这次廖化对于这些兵痞强硬的态度,也让新加入我们的张鲁军士兵一片叫好,这些新加入我们的张鲁军士兵,很多都受过这些兵痞的鸟气,现在有个人为他们主持公道,对于这些降卒来说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那些将领看在廖化这儿讨不得什么便宜,就把希望放在了我这一边,很多兵痞都和这些将领们有着藕断丝连的关系,所以这些个兵痞才会这么底气十足。

    但是,这次我却注定会让他们失望了,这兵痞之风若是不治,那以后会愈演愈烈,趁这个机会整顿军风,也是我心里乐意看到的结果,在打发走这些将领后,我向全军通报嘉奖了廖化,在我的可以宣传下,廖化也成了军队中正派的典型人物。

    处理好廖化这次事件以后,我注意到了一个细节,每次我睡醒之后,积案上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多出一杯清茶,这杯清茶不是现在东汉所有的团茶,而是经过我改良后的手炒茶叶,这手炒茶叶从何而来?这个问题耐人寻味。

    要知道,荆州虽然也是个产茶的地方,但是这手炒茶叶却是我的独家专利,我还从来没有向外界推广过这个发明,并不是我不想推广,只是东汉时期的采茶业实在是有些落后,茶叶也没有大规模的人工种植,很多茶都属于野茶品种,远在千里之外的益州地域里,出现荆州茶叶,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我一开始也只是以为这杯茶是庞统命人摆上来的,但是在经过我仔细推敲之后,我不得不做出结论;这杯茶并不是庞统的杰作,为什么?其实道理很简单,庞统身边虽然也有些荆州茶叶,但是他的荆州茶叶存量并不是很多 ,从我这儿拿走的荆州茶叶都不够他自己喝的,他怎么可能还有空闲的茶叶孝敬我?

    为了一探究竟,我决定揭穿这位神秘献茶者的庐山真面目,夜里,我睡下之后,提高了警觉,我倒要看看,能够了解我饮食习惯的这位献茶者到底是什么来头。

    这杯清茶也是在早上我睡醒的时候,刚刚沏好的,每当我醒过来的时候,积案上的那杯清茶总是热气腾腾。清晨时分,我早早的醒了过来,但是我并没有起床,报着试试看的心态,我打算玩一个警察抓小偷的游戏。

    过了一会儿,营帐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这阵脚步声显得有些仓促,军营中的士兵有个规定的作息时间,在这个作息时间里,士兵们都是不能随意走动。

    半响,这阵脚步声向营帐中走来,我故意侧过身子,开始注意起身边的动静,当这阵脚步声从我身边经过时,我假装说起了梦话;“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当我这句话说出口后,这个脚步声变得有些慌乱了起来,甚至这个脚步声的主人一度想离开大营,但在随后的观察中,也许这位仁兄发现我只是说梦话而已,就又蹑手蹑脚的走向了积案。

    倒茶声响起,我轻轻的起来,走向了这位神秘的献茶者,这杯茶随着茶壶中茶水的注入,很快变得满了起来。

    “倒茶是有讲究的,向你这样倒法,品茶就显得无趣了。”我的声音在这个时候突然响起,倒茶人在听到我的声音后,明显有些惊慌,有不少茶叶倒在了茶杯的外面。

    “用双手倒之,杯把置于客人右手,茶七酒八。”也许是已经知道自己暴露了,这位仁兄也就泰然处之,反问道;“

    何谓茶七?”

    “俗话说;茶满欺客,如果茶水斟满一是会使客人感到心中不悦,二是杯满水烫不易端杯饮用。”

    “那何谓酒八?”

    “酒倒八分满,剩下的两分是情谊,一来表示越喝越有,二来,酒逢知已千杯少,意在对客人的感情深厚。”

    “好一个酒逢知己千杯少,皇叔果然好学识,尚香受教了。”

    我心中暗暗得意,这算得了什么,中国的茶文化,酒文化博大精深,说上个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小样,长见识了把?等等,他刚才说什么?尚香?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刚才是说好一个酒逢知己千杯少,皇叔果然好学识,尚香受教了。”

    这次我不再怀疑了,刚才孙尚香是用男声说出这句话的,所以一时之间我也不能确定,现在孙尚香用的是女声,对于自己老婆的声音我是最了解不过了。

    孙尚香从小就古林精怪,更是在市井之中,学会了口技这个市侩们用来养家糊口的手段,她的口技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古时候小姐的闺房生活总是很无趣的,这个口技也给孙尚香的闺房生活增加了一些乐趣,自娱自乐总比寂寞来的强些。

    我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孙尚香,她给我的这个惊喜对于我来说实在算是意外之喜了,军中枯燥乏味的生活,已经让我有些受不了了,孙尚香的突然出现也让我有了新的希望,然而,激动过后,总是要回复平静的,在体验开始的激动后,一个问题缠绕在了我的心头。

    “尚香,你是怎么从荆州赶到益州的?”

    “嘻嘻,相公你猜。”

    “我脑子笨,可猜不出来。”

    “要是相公的脑子笨,那全天下的仕林的脑子不变成一无是处了么?”

    “莫非你是一路跟随大军而来的?”想当初,孙尚香为了见自己未来的夫君一面(这个夫君自然是我了)千里迢迢的从庐江赶到江陵,她可是有前科的,这次路途可比上次的遥远多了,中间更是有一场阳平关大战夹杂其中,她是怎么安全到达这儿的?

    “我是跟着运粮队伍来的,前几天大营中运了一批军粮,我找了个机会,混进了运粮队伍中,相公不会怪罪于我把?”

    看着孙尚香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原先的怒气也是一扫而光,温柔乡,英雄冢,对茶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如此佳人,怎可轻言怪罪?

    我再次把孙尚香拥入怀中,孙尚香身上的铠甲早已经不能阻隔我和她之间的情意,在这一刻,我才明白为什么周幽王会为了一个褒姒,干下烽火连天戏诸侯的蠢事,美人在怀的我现在真的是深有体会。

    孙尚香为了我,不惜两次千里迢迢,第一次是从庐江到江陵,这一次是从荆州到益州,有这样的女子做自己的妻子,夫负何求?我又怎么能够辜负她对我的一片心意?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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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准备

    人逢喜事精神爽,阳平关在我的经营下固若金汤,阎圃在我带来的军医的努力下,已经基本上脱离了生命危险,在我的再三关照下,阎圃现在也成了六营的重点照顾对象。

    我也曾经看过阎圃几次,现在的他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还是属于一个半昏迷的状态,几年来的积劳成疾,加上身体大病初愈,现在的阎圃还是很虚弱的。

    魏延也从一个三军将领,降到了营长这个级别,现在的我军基本沿用大汉军队的编制,一个营长手下有三个千夫长,每个千夫长手上的士兵有实有虚,有时候不满一千,有时候超过一千,这个是按照战斗裁员的情况进行分配的。

    张鲁军降足也在我的安排下,成了一支独立的军队,这次对张鲁军士兵收编和整编的工作做的相当的完美,两万降卒中,有一万多人成了我手下的士兵,还有四千人我发给了他们遣送费,让他们自己回到汉中。

    很多拿到遣送费的士兵也是很惊讶,自己作为一个降卒,竟然还有这样一笔意外的钱财可拿,现在的士兵也是有逃兵这一说的,要是一个士兵被打上了逃兵的这一烙印,那么他今后在军营中的日子恐怕就会很不好过的。

    这些汉中降卒思量再三之后,有些人改变了主意,成为了荆州士兵的一员,一些固执的人则打算另谋出路,至于那些身上有伤或者是不愿意投降的高级将领,我也不不强求他们,依然每日三餐供应,对于这些个大爷们,我还算做的比较尽心尽职的,

    当然,笑里藏刀的我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么一个讹诈张鲁的机会呢?我让庞统起草了一分写给张鲁的书信,这份书信的内容则是有关于这些士兵以及高级将领的赎金,书信的语气自然是要显得强硬些的,当然书信的末尾我还是让庞统写上了这么一句话。

    “今朝廷势危,我皇畏惧曹操,公祺乃是当今之英杰,阳平关之战,备实属迫不得已而为之,今益州备实有所想,皇上与备乃是同宗,昔日血袍讨贼,备也参与其中,今公祺进攻益州,不过乃为一名儿,备当奏请皇上,为公祺加官进爵,如有食言,备当自负荆于公祺胸前。”

    原先的那个刘备总有些畏手畏脚,但是现在的我和他可不是同一类型的人,我想这份书信,对于张鲁来说恐怕意义重大,我的这份书信也让张鲁有了一个选择的余地。

    我想,我军的实力在经过阳平关之战后,张鲁也能从各方面的情报中了解到了,凭我军的实力,张鲁军要想一口气吞下我们,那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现在在阳平关上,不算张鲁军降卒,我就在这里部署了整整五万大军。

    而且这五万大军并不是什么乌合之众,而是属于我的近卫军,张鲁也是汉末有名的军阀之一,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张鲁怎么也应该考虑下自己的实力问题吧。

    现在的张鲁军刚经历阳平关之败,士气与士兵的数量都有所下降,要是他现在选择与我为敌,我甚至可以假借为刘璋讨伐汉中之名直接把汉中据为已有。

    刘璋早就被胜利冲昏了头脑,阳平关可是益州与汉中的咽喉之地,张鲁和刘璋又是属于那种互相看不惯的,可以这么说,两个人之间谁先拿到阳平关,谁就可以先发制人,而我为刘璋夺得阳平关,更是为他出了口恶气,至于张鲁这方面,汉中和益州在东汉的时候都是属于富裕之地,两个州的百姓因为远离中原,所以并为被战火波及。

    这里的人们也很安居乐业,虽然没有的达到路不拾遗的地步,但是夜不闭户那倒是有的,汉中又是中原与四川的一个中转站,两地商人行商,基本上都咬经过汉中,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自然成了路,汉中因为两地商人的互相往来,从中赚取了不少的赋税。

    张鲁财大气粗,自然是不会和我在赎金的价钱问题上讨价还价的,事实也正如我所想的那样,张鲁对阳平关这件事采取了保持沉默的手段,士兵每人10文赎金,伍长级别军官每人40文,百长级别军官每人50文,千长级别军官每人100文,这个标价已经算是很低了。

    要是按照我先前的,最起码翻了三倍,若不是庞统阻止的话,恐怕我在这些士兵和军官的赎金上面还会再高下去,普通士兵一共一万五千人,伍长级别军官三千人,百长级别军官一千二百人,千长级别军官200人,在这次赎金的交易上,我总共将获得三十五万文铜钱的利润。

    现在东汉末年流通的货币为五铢钱,这五铢钱也是古代历时最长的货币, 在中国历史上,先后有10多个王朝和政权,20多个帝王铸行过五铢钱,

    汉武帝时,先后铸行“元狩五铢”“赤仄五铢”和“上林三官”五铢钱。汉宣帝时铸“小五铢”钱。汉宣帝时铸“小五铢”钱。汉孺子婴居摄二年,王莽铸五铢钱。 东汉刘玄铸“更始五铢”钱。东汉光武帝建武六年,公孙述铸铁五铢钱。 东汉灵帝时铸“四出五铢”钱。

    东汉末年所流通的五铢钱基本上是东汉光武帝时期和东汉灵帝时期的四出五铢钱,五铢钱和铜钱的比例为1;1也就是说1五铢钱的价格和1铜钱的价格是相等的。

    东汉时期的私币很多,铜钱大多为民间百姓私自铸造,这个结果也直接导致了通货膨胀,五铢钱属于官币,张鲁给我的这些铜钱就是属于五铢钱,官币可比那些民间流通的私币来的值钱多了,在一些大额交易的时候,往往使用官币交易。

    在这期间我也向张鲁走私了很多当时荆州淘汰的一些武器,像没改良值钱的诸葛弩,原先诸葛弩只能连发十箭,在经过三余书院技科的首席教师马均的改进后,诸葛弩能够连发三十箭,而且大大降低了弓弩自身的损耗。

    淘汰下来的装备自然是不能浪费的,在我的主持下,这武器成了走私的重头戏之一,老式诸葛弩被我大批倾销到了东吴和现在的汉中,好东西么,自然是要留着自己用的。

    看着张鲁给我的回信,我终于可以舒一口气了,在信中张鲁的态度不卑不亢,他现在和我的关系并没有因为这次阳平关之战搞僵,基本上现在的他和我保持中立,在他的来信中,也明确说明了让出荆州的战略意图。

    而且在这个武器方面,他甚至提出了和我长期合作的意愿,看来这批淘汰货还是蛮有前途的,升个懒腰,我慢慢的喝着积案上的茶水,这个茶在以孔明为首的这批文臣中间,相当受欢迎,以至于孔明提出要大面积培养家茶的意见,茶叶这东西虽小,但其中的利润也是相当可观的。

    想想后世的那些茶叶,每当上市期间,哪个不是身价百倍?而且手抄茶叶更是比现在的团茶口感方面好的实在是太多了,在我的点头同意下,荆州也开始了茶叶人工种植的试验过程。

    现在的我不仅要处理益州方面的军务,更是要时刻和荆州孔明关羽以及汝阳周逸方面保持书信上的往来,幸好我身边还有庞统和简雍这两个得力助手,不然光靠我一个人想处理完这么多信件,实在是有些困难。

    在我的遥控指挥下,周逸的汝阳大军配合荆州主力开始向曹操境内施压,我可不想曹操在关键时候做我的绊脚石,孙权也在我们的劝说下,在合肥这个地方放下重兵,现在的曹操可以说是自顾不暇,既要分兵对抗我们的骚扰,又要对合肥城寨进行增援,西凉马超也在这个时候蠢蠢欲动,曹操可以说一时之间到了四面楚歌的地步。

    没有了曹操这块绊脚石,我也可以在阳平关上高枕无忧,休养生息成了现在的重头戏,益州这儿也并没有发现我们和张鲁之间的异常举动,至少益州还是对我敞开的,我也密切关注着益州刘璋的动向,我现在算是做贼心虚,在阳平关这个地界上,可以说已经没有什么势力能够对我构成威胁。

    我虽然做贼心虚,但是拿下益州已经成了当务之急,大军在阳平关上休整,是要靠大批狼草和军用物资作为保障的,时间一久,这个军需物资和粮草的开销将到达一个恐怖的数字,我们现在就在这个问题上做文章,逼迫刘璋先和我们翻脸。

    然而事情并没有我们想的这么简单,刘璋在我们的狮子大开口下,依然坚挺,粮草照发,军需物资管够,这些粮草和军需物资固然是好,但我们却少了一个和刘璋翻脸的借口,刘璋这个做法也让我们相当郁闷。

    既然打定主意要赖在阳平关,那么脸皮就必须要厚,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要完粮草,要军需,要完军需,接下来我们就该向刘璋要兵源了,我就不相信刘璋的脾气真的会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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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借口发兵

    “无赖!混账!”此时的益州费府中,一个男人在愤怒的咆哮着,他就是刘璋的妻弟费观,费观因为裙带关系,被刘璋奉命为了负责益州财政大事的益州从事,费观愤怒的原因是远在阳平关上的我,所呈奏的一份八百里快急的军需物资列表。

    “亏他还是大汉皇叔!竟然这么厚颜无耻!”面对费观的愤怒,费家的仆人们保持了沉默,在接到这份军需物资单子的这段时间中,费观已经接连摔了好几个紫砂杯了。

    “你们说说,天下有他这么不要脸的人么?”费观对着仆人们咆哮着,似乎这样就可以把自己心中的怨恨发泄出来一样,周围的仆人战战兢兢,对于主人的愤怒,这些没有身份地位的仆人们只能忍气吞声。

    “什么事情让我们的费从事如此烦恼?”看着费观气急败坏的样子,来人捡起了地上的碎片,示意周围的仆人退去,这些仆人们在这个人的示意下,纷纷松了口气,默默的退出了客厅之中。

    “什么事情?还不是为了这个刘备!”费观把手中的军需物资单交给了刘巴,当刘巴看到这份单子的时候,眉头也是一紧。

    “上次那批物资不是已经送到阳平关了么?我记得是主公亲批的一份军需物资,由冷苞将军亲自送到刘备手上的。”

    “刘备的意思是说那批军需物资是主公赏赐的,现在的这份军需物资是战备时所用。”

    “战备?张鲁军不是已经撤走了么?还有这份军需物资上还写了一份一万士兵的战略补充,这不是明摆着讹人么?”老实如刘巴者,也被我的这份狮子大开口的军需物资给震住了,益州虽然富足,但也经不起这么折腾。

    “我早劝过主公,刘备此人城府极深,柔中有刚,其心未可测,还宜防之,主公就是不听,现在可好,引狼入室,这刘备赖在阳平关不走了!”费观愤怒的拍着积案上的军需物资清单。

    “这件事情,还是报呈主公,让主公亲自处理为好,这些军需物资已经都快赶上益州城防军半年的开销了。”刘巴看着轴上的这个军需物资清单,若有所思的说到。

    “益州别驾张松府上的仆人在出城的时候形迹可疑,城防军从他身上搜出了张松与刘备互通的书信。”刘巴带来的这个消息,让费观彻底的出离了愤怒。

    “你会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现在书信还在我的手萨哈那个,费将军若是不信,我可以把书信双手奉上。”

    “不用了,刘子初办事从来就使人放心的,这个张松,主公给了他这么多好处,他竟然还卖主求荣,明天廷议的时候,子初当助我一臂之力,我们再也不能让刘备胡作非为了。”

    “备,雄人也,入必为害,不可内也,正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现在的主公,已经被阳平关大捷蒙蔽了双眼,恐怕要是只凭你我两人只言,甚危。”

    “这点子初兄可以放心,刘备入川,本来就居心不良,明天我会把这份书信交给主公,廷议上的那些大臣们多与我交厚,反对刘备入川者也不在少数,到时候,众言难禁,我想主公是会考虑清楚的。”

    第二天照例是益州廷议的日子,今天来的文武百官们也是非常之整齐,刘璋也在这里开始了两天一次的益州廷议。

    “众人有事早奏,无事退议。”小黄门扯着尖嗓子,对着议事厅中的文武百官们喊道,众位文武百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把目光集中在了费观的身上。

    “主公,臣有一事起奏!”

    “宾伯有奏,但说无妨。”刘璋看着议堂上的费观心里多了些宽慰,费观是刘璋母亲族人,若是论备份排起来,刘璋应该恭敬的叫费观一声舅舅,这费观也会死善于交际,在益州官员中极有人员,现在的益州财政也是由费观亲自把持的。

    “这个是昨天刘备派八百里加急送来的军需物资清单,请主公过目。”

    “宾伯你也真是,我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了么,玄德所要的军需物资我们是要给的,毕竟现在他是在为我们打仗…….

    “什么这么多军需物资?几乎是上次的两倍了!”刘璋没有看过这份军需物资列表,这份军需物资明显超过了刘璋心里的预计目标。

    军粮三十万担,钱响十万株,士兵万名…刘璋亲自看到这张军需物资的时候,脸上的汗水也顺着他的额头流了下来。

    这还不算完,费观变戏法似的从他的衣袖中掏出了一份书信,当刘璋看完这份书信的时候,他一下子站了起来。

    “益州从事张松何在?”

    “属下在!”现在的张松,也因为举荐了我,在刘璋这里备受欢迎,虽然很多益州将领对他不屑一顾,认为他是卖主求荣,但是在我拿下阳平关之后,作为举荐人之一的张松自然是脸上有光,腰板笔直。

    “你自己看!”刘璋也不多说什么,把手中的书信扔在了张松的脸上,张松一脸莫名其妙拿着书信看了起来。

    当他看到这份书信以后,也和刘璋一样汗流浃背,刘璋的汗流浃背是因为我的狮子大开口,而张松的汗流浃背则是做贼心虚。

    张松手上的这份书信是他写给我的,张松这个人人品不咋样,办起事情来却一点也不含糊,这份书信也是张松在私下的时候向我秘密会报情况的书信,在证据确凿之下,能言善辩的张松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张松啊,张松,你好大的胆子,竟然瞒着我与刘备私通信件泄露益州的机密,来人那,把张松拖出去斩喽!”刘璋昏庸不假,但刘璋不是笨蛋,张松的笔迹刘璋也是知道的,在证据确凿之下,要是刘璋再做不出一个正确的判断,恐怕益州也早就变成张鲁的囊中之物了。

    处理完张松之后,刘璋变得心急起来,以前刘璋说什么也不信我会对益州起窥测之心,但是事实摆在他的面前,这让他不得不信。

    “各位,刘备欲得我益州,该如何是好?”刘璋这个人,没有争夺天下的野心,和他的父亲刘焉比起来,这位刘璋可就差的远了,因为汉中之地不服管制,这刘璋竟然把张鲁的母亲杀了,从此以后他也和张鲁成了仇人。

    “为今之计,当坚守隘口,不放刘备入蜀,又或可坚壁清野,刘备军粮草用尽自然走投无路,到时候将军就可以率军击溃刘备。”刘巴看着现在刘璋六神无主的样子,很是失望,郡主做到刘璋这份上的,还真是少见。

    “子初所言甚善,可以从之,诸位大臣还有什么建议么?”

    “臣附议,臣附议……

    益州的各个隘口在第一时间收到了抗击了我军的命令,益州军队的反应速度还算是比较快的,张松这件事情东窗事发后,在益州参加廷议的将领们回去后做出了一个张略部署,益州的各个隘口也在第一时间禁止一切闲杂人等进入,周围原先属于友军的部队,也开始撤出了阳平关的地界。

    由于缺少张松的内应,我们对于这个消息还蒙在鼓里,要不是法正和孟达提前得到风声通风报信,我们还要被瞒的更久,在一切准备就绪后,刘璋也像我们做出最后通牒。

    刘璋的来使意思很简单,要么我们自己撤出阳平关,要么战争,刘璋强硬的态度也让我们觉得事态非常严重,在我们几个头脑的商议下,阳平关上的我军也开始了相应的战略部署。

    虽然有些仓促,但是这个攻打益州的借口总算是有了,古时候的战争讲究的是师出有名,在将领的动员下,阳平关上的我军也明白了这个严峻的情况。

    当然,我们肯定不会傻的和士兵们说实情,在我们的修饰下,这件事情也演变成了益州方面克扣军饷,关闭隘口阻止我们行动的恶**件,在群情激昂下,阳平关上的我军也开始了向益州挺进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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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天降神兵

    培水关上,张鲁军的士兵们在做着战前的准备工作,刘璋的使者被我赶出阳平关以后,益州和我的外交关系算是彻底的断绝了,培水关上守将杨怀、高沛也在作者战前的最后动员工作。

    我军因为有张松地图的指引,可以说是事半功倍,在抄小路绕过培水之后,我军也在培水关二十里外安营扎寨,这个地方也是经过我和庞统精挑细选之后的选择,这里三面环山,又有垫江之水作为东面的屏障,在这里安营扎寨也最理想的地点。

    先锋黄忠也开始带领一支军队向培水关发起试探性攻击,培水关上的士兵因为已经收到了来自益州的八百里紧急军情,所以对我们的到来并没有慌张,在杨怀、高沛的领导下,培水关的士兵并没有理会黄忠军队的挑衅,而是在有利地形的情况下,依靠地利的优势和我们稳扎稳打。

    历史因为我的到来已经和原先的有些不同,要是按照原来的历史走向,这时候的刘璋并没有和我翻脸,而杨怀、高沛在擅自做主的情况下,想要暗杀于我,最后反而被我干掉。

    现在因为张松的这件事情提前暴露,刘璋也做好了与我战争的准备,培水关也提前关上了大门,杨怀、高沛也准备死守培水,这无疑让原先简单的事情变得有些复杂起来,培水关四面环山,易守难攻,这也让我不得不考虑如何拿下这块硬骨头。

    黄忠的试探性进攻被杨怀、高沛挡在了培水关之外,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这培水关也是我们进攻益州的第一块屏障。

    在我军的临时营帐中,很多将领也为我排忧解难,在军事领导方面,我喜欢群策群力,个人英雄主义在军队的这个集体中,显然是行不通的。

    有这么一则故事,1485年,英王理查三世与亨利伯爵在波斯沃斯展开决战。此役将决定锁定英国王位新的得主。战前,马夫为国王备马掌钉。铁匠因近日来一直忙于为国王军队的军马掌钉,铁片已用尽。请求去找。马夫不耐烦地催促道:“国王要打头阵,等不及了!”铁匠只好将一根铁条截为四份加工成马掌。当钉完第三个马掌时,铁匠又发现钉子不够了。请求去找钉子。马夫道:“上帝,我已经听见军号了,我等不及了。”铁匠说:“缺少一根钉,也会不牢固的。”“那就将就吧,不然,国王会降罪于我的。”结果,国王战马的第四个马掌就少了颗钉子。

    战斗开始,国王率军冲锋陷阵。战斗中,意外的不幸发生了,他的坐骑因突然掉了一只马掌而“马失前蹄”,国王栽倒在地,惊恐的战马脱缰而去。国王的不幸使士兵士气大衰,纷纷调头逃窜,溃不成军。伯爵的军队围住了国王。绝望中,国王挥剑长叹:“上帝,我的国家就毁在了这匹马上!”

    战后,民间传出一首歌谣:少了一枚铁钉,掉了一只马掌。掉了一只马掌,失去一匹战马。失去一匹战马,失去一场战役。败了一场战役,毁了一个王朝。

    战争是非常残酷的,一个篱笆三个庄,一个好汉三个帮,一点小小的失误也许就会导致一场战役的失败,行军打仗要是光靠主帅一个人运筹帷幄,那肯定会发生事倍功半的情况。

    在群策群力之下,几个进攻培水关的计划也被提上方案,走山路抄小道偷袭,挖通营帐与培水关之间的地道,甚至有将领提出用投石机向培水关上投掷腐烂或者是感染鼠疫的张鲁军尸体等等一些千奇百怪的方法。

    我看了这些将领们提出的攻占培水关的方案后,背后冷汗直冒,特别是这条向培水关上投掷腐烂或者是感染鼠疫的张鲁军尸体的这项方案,更是让我有些汗颜,这可能是迄今为止,历史上出现的最早的生化战。

    这项方案是由被降职为营长的魏延提出来的,他的这项方案虽然被我否决了,不过效果却可能是所有方案中最好的一个,向培水关投掷一些因为感染鼠疫而死去的张鲁军士兵,一来可以打击培水关上士兵的士气,二来长时间内的张鲁军必定会被这些鼠疫尸体感染,战斗力大打折扣。

    曾几何时蒙古军队进攻黑海港口城市卡法,用抛石机将患鼠疫而死的人的尸体抛进城内,这也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细菌战。鼠疫原产中亚,其携带者是土拨鼠。1348年,一种被称为瘟疫的流行病开始在欧洲各地扩散。该病从中国沿着商队贸易路线传到中东,然后由船舶带到欧洲。

    这样做虽然立竿见影,但产生的后果却是难以预料的,三国时期并没有有效的对付瘟疫的办法,这时候的医疗水平也是非常落后的,要是采纳魏延的建议,得不偿失。

    他的方案也被我列为急的这一类,在我军军中将领的建议被分为急中缓三类,急类的建议要不是在非常时期的话,我是不会轻易采纳的,在最后的归纳总结后我决定采取黄忠的意见。

    黄忠的意见就比较先进了,在他的建议中出现了多兵种配合的这一理念,我军从荆州出发时,带走了不少荆州储备的载人热气球,黄忠的意见就是围绕这些载人热气球开始的。

    在他的意见中,热气球配合士兵作战的观点也是和我心中所想的观点不谋而合,那就是组建一支特立独行的空军,这支空军可以作为一支奇袭部队来使用,培水关三面环山,极难攻破,当然这是相对于地面上的军队而言的,要是这支军队来自空中呢?

    我在带领军队来益州的时候,从荆州一共带来了百余只载人热气球,这些热气球为了方便运输被拆开成了几部分,而这些载人热气球也被我们很好的进行了伪装,所以至今没有被刘璋发现。

    在随军工匠的努力下,这批热气球开始慢慢展露出了自己的“獠牙”,早在荆州的时候,大部分荆州士兵就已经进行过载人热气球的训练,对于操作这些庞然大物的步骤,士兵们早已成竹在胸。

    这次军事行动要是成功,必定是我军的一个新的里程碑,所以,我也把这次军事行动命名为天降神兵,在天降神兵的这个计划中,我军的地面部队将会配合天空中的载人热气球进攻,而夺关的任务,自然交付在了在载人热气球中的“空降兵”的身上。

    当听说这次军事行动将会用到载人热气球这个庞然大物的时候,士兵们显得兴奋不已,可以说这次军事行动,是载人热气球的第一次实战演练,那些会操纵载人热气球的荆州士兵更是踊跃报名。

    载人热气球对于风速和天气的要求是非常高的,风向也决定着这次军事行动失败与否的首要条件,幸好现在这个季节基本上刮的都是东南风,不然这次军事行动铁定是要流产的。

    我们特意在载人热气球中放了一条士兵空降的绳子,这个绳子也不是普通的麻神,而是一些类似于锦布原材料制成的,这个绳子也是非常牢固,虽然和热气球与吊篮之间连接的天蚕丝无法相比,但是这种绳子却是一般绳子坚固度的五到六倍。

    在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我所率领的地面详功部队开始对培水关发起了猛烈的攻势,在抛石机的火力支援下,培水关的士兵这几天可以说是吃尽了苦头。

    “西面的守军注意城墙下的云梯!”杨怀和高沛组织着培水关上刘璋士兵的防御工作,我军因为制造了“井澜”,所以可以和培水关上的守军进行对射,培水关上的弓箭手一方面要防守城下的守军,一方面还要应付井澜上我军的弓箭手,早已是应接不暇。

    我军的攻势还在继续,冲车冲击着培水关的城门,井澜上的弓箭手更是无情的夺取着培水关上刘璋军士兵的生命,在这样一个情况下,培水关可以说是到了一个生死存亡的关头。

    此时,杨怀和高沛并没有注意到,在北面的天空中无数黑点正在向培水关前进,这些黑点的速度虽然不快,但是当这些黑点和培水关越来越近的时候,很多 刘璋军士兵已经注意到了这些黑点的存在,在看到这些黑点的真实面目后,刘璋军的士兵们目瞪口呆。

    “你们这些混账,大战在前,竟然还有心思看时辰,刘备军一刻不撤,一刻不能吃饭休息!”杨怀愤怒了,要知道现在可是在和敌人打仗,自己的士兵竟然还有闲情在那里抬头望天,刘备军的攻势又是如此猛烈,万一被对手抓住防守的空隙,这个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杨将军天上好像有东西飞过来了!”瞭望台上的士兵的这句话把杨怀气乐了,“你他娘的,天上有什么东西飞过来不关你的事,现在你给我看好地面刘备军的动向,一有情况就像我报告!”

    “可是,飞过来的东西的数量好像很多!”

    “天上有什么东西你别管,给我管好地面上的,不然别怪我军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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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天降神兵2

    瞭望台上的刘璋军士兵不再说什么,开始专心观察着培水关下刘备军的动向,在杨怀的气急败坏的教育下那些因为天上的黑点走神的士兵,也开始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城下的刘备军身上。

    这一段小插曲也被杨怀平息了,在杨怀和高沛的指挥下,培水关上的刘璋军也开始向我军发起了猛烈的还击,培水关上有一万多名弓箭手,弓箭手也被分配到培水关最危险的地方,三国时期的弓箭手的任务就是进行“火力”压制,培水关的弓箭手们也不要钱似的把箭支射向了我军。

    刘璋军弓箭手的“火力”压制一开始也的确对我军造成了一定数量的士兵的伤亡,面对这个情况,我想了一个对策,那就是把白耳精兵中的巨型铁盾集中在了军队的前方,在这些巨型铁盾的掩护下,刘璋军弓箭手的威力大打折扣。

    云梯已经架起,我军将士开始向培水关前进,培水关上的刘璋军没有很好的守城武器,对于爬上云梯的我军士兵,他们也只能用滚木和圆石阻挡我军前进的步伐。

    最简单的方法往往是最有效的,这些滚木和圆石也对我们登城的士兵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不少我军士兵被这些圆石和滚木“爆头”,从云梯上摔了下来。

    抛石机也开始了它的运作,在士兵们的推动下,抛石机向培水关缓缓前进,当推进到射程范围的时候,抛石机上巨大的杠杆因为人力弹起,杠杆上的抛石器发出了它战争的嘶吼。

    “巨石!小心巨石!”瞭望台上的刘璋士兵对着台下的兄弟们大声喊道,在瞭望台士兵的提醒下,不少刘璋军士兵提前做好了准备,三块巨大的石头呼啸而致,第一颗打在了培水关的城墙上,第二颗打在了培水关旁边,第三颗正好不偏不倚的打在了瞭望台上。

    瞭望台随着这颗巨石的到来,轰然倒塌,瞭望台的倒塌也砸死了不少在瞭望台下想要躲避巨石的刘璋军。

    “娘的,这什么东西,这么狠?”杨怀心有余悸的看着在培水关上的巨石,这块石头虽然不是很大,但少说也有五六百斤重,刘备军竟然能把这块庞然大物当做武器来使用,这实在是出乎杨怀的意料之外。

    作为一个军队的高级将领,杨怀自然对投石机并不陌生,然而这投石机什么时候射程变得这么远?威力变得如此巨大了?看着关外那三座庞然大物(抛石机),躲在城墙旁的杨怀和高沛面面相觑。

    这个抛石机可是攻城略地的得力助手之一,想当年我与庞统为了改进抛石机不知道浪费了多少脑细胞,在我们两人的努力下,在荆州工匠的配合下,这个战争巨兽终于开始在三国崭露头角。

    那次新野大战可以说是抛石机第一次向世人展示他的威力的时候,三国时期的城墙普遍矮小,抗击打能力也不是很强,实战证明抛石机的攻击完全能够破大多数城墙的防御。

    只可惜抛石机在这个时代来说,属于超重型军械武器,缓慢的移动速度,以及完全靠人力发射巨石的迟缓攻击间隔,让抛石机失色不少,这次益州之行我从荆州带来的抛石机也只有这么三台而已,为了能让抛石机发挥自己巨大的攻击作用,不知消耗了多少军力。

    要不然凭益州这个地方年久失修的城墙,怎能挡得住抛石机的脚步?不过这三台抛石机已经发挥了他巨大的作用,我们当然知道抛石机的弱点,但刘璋军却对这个庞然大物不甚了解,威力巨大的抛石机现在对于防守培水关的刘璋军来说就是一个噩梦。

    此时的防守培水关的刘璋军既要应付爬上培水关的我军,又要应付来自抛石机的巨大威胁,应接不暇的怕刘璋军根本就没有想到,一个巨大的威胁正在向他们逼近。

    天空中,五百个载人热气球正在悄然接近培水关,这些载人热气球上的我军将士各个群情激昂,在风向和风速的帮助下,载人热气球正平稳的向培水关靠近。

    一千米,五百米,三百米,两百米,一百米,在目测人员的推测下,这些热气球开始从高空飞行,慢慢的转变为低空飞行,当天空中的黑点揭开了它的庐山真面目后,防守培水关的刘璋军出现了恐慌之色。

    人对于未知的事物总会显得畏惧,这些载人热气球给刘璋军带来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虽然还不能看清楚这些载人热气球的整体面貌,但光这样,就足够了,有些视力好的刘璋军甚至在热气球中看到了人影。

    这些人影是神仙么?难道他们就是传说中的天兵天将?这一次杨怀和高沛兵没有组织手下的士兵望天的这一举动,因为天上的异常他们两个人也看到了,如果说抛石机带给这防守培水关的刘璋士兵带来的是震撼和畏惧的话,那么这些载人热气球则给这些防守培水关的刘璋士兵们带来了不可思议与绝望。

    难道连上天都派军队来惩罚我们了么?无数刘璋军士兵的心里都闪过了这样一个念头。

    过了不久,悬挂在天空中的载人热气球上抛下了无数根绳索,我军将士顺着这些绳索降落在了培水关上,瞬间很多刘璋军士兵反映过来了,这些并不是什么天兵天将,而是刘备军的敌袭!

    然而,当刘璋军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显得太晚了,载人热气球上的刘备军靠着这些绳索降落在了培水关,培水关上聚集的刘备军越来越多,现在的刘璋军已经没有心思考虑刘备军为什么会“飞”的问题了。

    “高沛,我带领人去消灭从天上掉下来的刘备军,你和其余的兄弟看好城墙!”面对突如其来的刘备军,杨怀做出了最正确的反应,关上聚集的刘备军随着时间的推移会越聚越多,要把这只突然出现的刘备军消灭在萌芽状态。

    “不怕死的兄弟跟着我杀!”在杨怀的组织下,很多刘璋军从一开始的惊慌失措变得镇定起来,不少刘璋军士兵跟着杨怀冲向了“偷袭”培水关的刘备军。

    带领这支天降神兵的,正是在阳平关战役中被降职为营长的魏延,看着敌军向自己这边的军队发起了攻势,魏延率领着已经在培水关降落的我军士兵组织了反击。

    为了保证更多在载人热气球上海没有降落的士兵,魏延所率领的第一批从载人热气球上降落的刘备军成了阻挡刘璋军的第一道“铁墙”,这些率先降落在培水关上的白耳精兵,虽然因为载人热气球的载重问题,舍弃了巨型铁盾,但他们之间的精妙配合,并没有因为武器的缺少大打折扣。

    相反,没有了巨型铁盾重量上的劣势,这些白耳精兵们,靠着过硬的身体素质与技战术技巧,与前来剿灭自己的刘璋军展开了激烈的对决,在白耳精兵精纯的合击配合面前,人数上占优势的刘璋军并没有占到多大的便宜。

    载人热气球上的我军,也在白耳精兵的掩护下,开始了第二批士兵的降落,随着人数的增多,“天降神兵”的战斗力也越来越强,杨怀所带领的刘璋军已经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了。

    这些“天降神兵”可以说是我军精锐中的精锐,其中就包括了刚才第一批降落的白耳精兵,随着战局的拖延,第二批我军士兵也司机本上顺利的降落在了培水关上。

    抛石机的第二轮发射也准备完毕,在人力的推动下,抛石机开始了第二次怒吼,三块巨石在一瞬间同时命中了培水关的城墙,有一块岩石甚至砸在了防守培水关的刘璋军的队列中。

    在井澜的掩护下,云梯上的我军也有一批士兵登入了培水关内,这些士兵的登入,让培水关上的刘璋军士气下滑了不少,原本很多刘璋军以为靠着培水关的城墙,可以组织我们的进攻,但没想到,在8个时辰内,培水关上竟然出现了这么多我军士兵的身影。

    在抛石机的肆虐下,在“天降神兵”的强势下,这些刘璋军和脚下的城墙一样瑟瑟发抖,很多刘璋军脑海里甚至已经有了临阵脱逃的念头,杨怀正在率领军队浴血奋战,高沛也在培水关的城墙上指挥战斗,在这两个人的努力下,培水关上勉强能保住局面。

    但是,当魏延把杨怀的人头高高举起时,这些刘璋军中出现了骚乱,很多刘璋军士兵甚至开始向培水关的楼梯口奔去,这些士兵自然是被执法队就地正法了,然而这阵骚乱却给了我们一个很好的机会。

    越来越多的我军士兵出现在了培水关上,一些士兵甚至已经喊出了投降者不杀的口号,这句口号随着人数的增加,气势也是一往无前,很多刘璋军开始放下武器。

    在这些“叛徒”的带动下,刘璋军的士兵投降的人也是越来越多,事实摆在眼前,培水关在连续的打击下,已经坚守不住了,自己的主将都被杀了,这仗还怎么打?

    崩溃还在刘璋军士兵当中蔓延,接二连三的打击已经让这些刘璋军失去了抵抗的**,大势已去,现在的高沛孤掌难鸣,明哲保身的高沛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举起了白旗。

    公元356年,益州所割培水关将领高沛率军投降刘备部,大将杨怀被魏延所杀,刘备军因为天兵相助,仅仅用了九个时辰便攻下了培水关,这条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那样,在各个军阀中迅速传开,培水关之战刘备军的快速攻城能力也让世人为之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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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新的开始

    益州这个三国时期人口有二十万户的大州府,因为一个人的到来,改变了原有的宁静。

    这个人就是我,刘备刘玄德,大汉皇叔,中山靖王之后,在培水关战役中,益州上将杨怀阵亡,高沛率领川军投降与我,这个消息震惊了益州朝野上下,一时间,益州人人自危。

    原本刘璋制定的战略,就是靠益州关卡城市的城防拖死我所率领的荆州部队,但是这个策略却因为我们的快速突入,被彻底打破,原先只有十万不到的部队,来到益州后,竟然扩张到了十五万人,虽然多出来的五万人中包含了很多张鲁军的降卒,但是也有一些益州的部队开始投诚与我,这对于我们来说自然属于一个好现象。

    一时间,狼来了这个千古不变的阴影反映在了益州百姓的日常生活中,引狼入室的刘璋也被推向了风口浪尖。

    建安三十四年,在培水关降将高沛的帮助下,我军顺利挺进培水城,同年六月,军师诸葛亮率荆州某部西征,配合我所率领的荆州主力攻势,所到之处,益州各郡纷纷投降,张飞率分部直抵巴郡,巴郡守将严颜率部投降。

    同年八月诸葛亮所率领大军与张飞部队会合,直取德阳,也是这一年江汉太守率领所部向我投诚,因为粮草问题一直没有行动的我军主力,在这一年开始了自己的军事行动。

    建安三十七年三月,在我的指挥下,我军绕过落凤坡直抵绵竹,这个地方对于我来说记忆犹新,历实中,就是在这个地方,张任率领绵竹主力埋伏在这里,让我军蒙受了很大损失,副军师庞统也是在这里阵亡的。

    建安三十七年三月初五,我军突然出现在绵竹,雒城之下,绵竹守将吴懿、刘璝率领所部激烈抵抗,奈何实力上的巨大差距,益州又久不发援军,同年四月,在坚守绵竹月余后,张任、吴懿、刘璝无奈投降。

    也是在这个时间段,魏延黄忠率领部下开赴雒城,我军围而不攻,雒城守将吴兰、雷铜既不能分兵救援绵竹,又不能轻易向成都求救,同年四月初三,雒城爆发瘟疫,百姓和守军死者极多,吴兰、雷铜率部出城投降。

    同年四月初七,我军击溃前来救援雒城的卓鹰、张翼部与军师诸葛亮所率领的荆州军会合在辛桐之中,辛桐太守战死。

    同年五月十二,我军围困成都,益州牧刘璋派人向张鲁求援,军师孔明用计击溃前来增援成都的马超部,马超被我军活捉,次月,我军再次围困成都,新降大将马超率领所部包围成都。

    同年七月初四,蜀郡太守许靖率部投降,听闻此消息的刘璋失声痛哭,幕宾简雍游说刘璋,刘璋无奈之下率文武百官出城投降,设一大宴,请刘璋收拾财物,佩领振威将军印绶,令将妻子良贱,尽赴南郡公安住歇,即日起行。

    同年七月初九,蜀将黄权、刘巴,闭门不出。众将忿怒,欲往杀之,我下令由害此二人者,诛三族,我亲自登门,请二人出仕。二人感我恩礼,乃出。

    同年七月十五,我自领益州牧,同所降文武,尽皆重赏,定拟名爵:严颜为前将军,其余益州官员皆赐予所应之官职,严颜为前将军,法

    正为蜀郡太守,董和为掌军中郎将,许靖为左将军长史,庞义为营中司马,刘巴为左将军,

    黄权为右将军。其余吴懿、费观、彭羕、卓膺、李严、吴兰、雷铜、李恢、张翼、秦宓、谯

    周、吕义,霍峻、邓芝、杨洪、周群、费祎、费诗、孟达,文武投降官员,共六十余人,并

    皆擢用。诸葛亮为军师,关云长为荡寇将军、汉寿亭侯,张飞为征虏将军、新亭侯,赵云为

    镇远将军,黄忠为征西将军,魏延为扬武将军,马超为平西将军。孙乾、简雍、糜竺、糜

    芳、刘封、吴班、关平、周仓、廖化、马良、马谡、蒋琬、伊籍,及旧日荆襄一班文武官

    员,尽皆升赏。遣使赍黄金五百斤、白银一千斤、钱五千万、蜀锦一千匹,赐与云长。其余

    官将,给赏有差。杀牛宰马,大饷士卒。开仓赈济百姓,军民大悦。

    同年七月二十,益州新刑法在诸葛亮庞统的合作下,开始在益州推广,新刑法比起已有的益州刑法来说,很是严苛,遭到了一些人的反对,法正更是向我进言,昔高祖约法三章,黎民皆感其德。希望我能够宽刑省法。以慰民望。

    法正的意思就是说让我体谅民情,我也看过新刑法的起草方案,感觉是有点严苛,在我的努力下刑法中有些地方得到了更改,其中就有禁止川民酿酒的这一项,在我做主下,这一法项放宽了条件,还有就是宵禁的这一项也被我勾去,虽然宵禁有利于维持城市的治安,但是要是实行宵禁,成都也会逊色不少,我可是打算把成都建设向后世上海那样的不夜城。

    新刑法也经过一再修改,在此期间虽然我和孔明庞统的意见不一,但最后刑法的决定权却在我的手上,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这就是我所要做的事情。

    在我们三人的努力下,成都也开始逐渐繁华起来,新刑法虽然有所改动,但大方向还是不变的,这让那些想钻刑法的空子的那些投机倒把的小人,大大失望了一把。

    益州百姓在适应了一段时间以后,也是表示了对新刑法的支持,这里的百姓都很自觉这也无形之中帮助了新刑法的推广。

    为了体察民情,我与孔明庞统吃完晚饭后,漫步在益州成都的街道之上,成都的宵禁在我的坚持下,顶住了来自孔明庞统的压力,大街上人流不息,各种小商小贩也在拼命的吆喝着自己的货物。

    “孔明,士元,要是当初我没有坚持下来的话,你我三人还能看到如今的场景么?”我微笑着看着他们两个人,历史因为我这只蝴蝶的到来,已经改变了不少,要是按照历史的正常发展,这时候的庞统已经死在了落凤坡,庞统的死对我的影响是很大的。

    孔明的才能确实不错,比我这个半路出家的“和尚”不知道强了多少倍,不过有句话叫做臣强则君弱,在历史上孔明也因为身边没有一个能够制衡,帮助他的人,极为劳累,我扶植庞统,一方面是为了协助孔明,另一方面也是希望借着庞统来分孔明的权。

    “孔明,看来你我两人确实有些钻牛角尖了,主公说的对,刑法的根本就是为了治下百姓能够安居乐业,以人为本,益州对于我们来说是一块新地,过于严苛的刑法,可能会导致适得其反的。”

    孔明摇着手中的八卦扇,看着成都的夜景,微笑不语,孔明总给人一种随和的印象,虽然他做事认真严格,但也不是到了那种王安石拗直的地步,在某些方面,孔明确实比这个王安石强了不少。

    “荆州云长来信,说要来成都和西凉马腾比武,我已经回信婉言拒绝了。”

    “哈哈,军师也学会扯开话题,拐弯抹角了。”诸葛亮现在的窘境可是不多见的,我自然不会错过这个调侃诸葛亮的机会,旁边的庞统也在那里起哄,孔明被我们两人搞的相当的不好意思,三人也在笑声中,越走越远,成都有这两个人,肯定也会越走越远,成都并不意味着结束,而是新的开始。

    这几天小夜一直在带团,晚上没什么时间码字,很多人都以为这本书要进宫,这点请大家放心,虽然有时候小夜因为工作原因偶尔会出现一两次断更的现象,但这本书小夜是会一直写下去的,一直,一直,直到写完为止,最后还希望各位看官一如既往的支持我,请大家放心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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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官商

    不知不觉间,来成都已经数月有余,刘璋因为我的强力夺权,彻底的倒台了,但是很多刘璋时期堆积下来的问题,却成了我的一块心病。

    蜀中百姓务实,多以农户为主,商户不多,这也导致了蜀中的税收效益不是很好,虽然粮食产量每年都有结余,但对于我们这些成都的当官者来说,这些却是远远不够的。

    在我多方的了解下发现,成都,不应该说蜀中之地,发展的方向和我们在荆州时完全不一样,因为商户不多,蜀中之地每年的剩余粮食都被出口到了其他的地方,比方说孙权的江南,比方说曹操的中原,蜀中哪些人最富有?还是那些粮商,这些粮商的税收也是交的最多的。

    十年前,正是刘璋当政时期,益州发生了蝗灾,蝗灾也让很多地方的粮食出现了歉收的情况,那些粮商在这个时候,竟然集体抬高粮价,这时正好是曹操攻打徐州吕布的时候,天下粮食竟然因为这些益州粮商的抬价,水涨船高,到了米斗如金的地步。

    三国时期,益州,江南,以及东北的大片土地都是出产粮食的地方,虽然三国时期农耕文化已经相当的发达,但是能自给自足的地方却是不多的,这些益州的大地主仗着自己有粮源,可以说是嚣张的很,连当时的益州官员们对这批人都无可奈何。

    更好笑的是,在我刚执政益州牧时,这些粮商竟然凑够了五十万担粮食,敬献与我,说说是敬献,其实我心里明白的很,这些粮商是在向我施压,他们在告诉我一个信息,他们手里的粮食多的很,打仗离不开粮食,百姓的生活离不开粮食,这些粮商就是凭着这个资本笑傲在益州的土地上。

    面对这些粮商的威胁,我自然是要做出回应的,新官上任三把火,要是现在像这些粮商低头,以后我在益州的日子,将会很不好过。

    这些粮商在益州为非作歹贯了,自然是不会把官府放在眼里的,连益州的地头蛇刘璋都不能拿他们怎么样,更何况我这个才执政益州牧不久的新人?

    为了回敬这些益州粮商们,我开始加大了对这些粮商的打击力度,几个在百姓中,怨言颇多的粮商,被我一个个抓了出来,甚至有一个粮商被我很干脆的送到了菜市场,这个粮商在益州臭名昭著,很多百姓对于这些人的绳之以法,拍手称快。

    益州粮商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这么的强势,才刚来就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在沉寂了一段时间以后,这些益州粮商采取了报复性的措施,在他们的操纵下,益州粮价在短短的数月内,价格水涨船高,甚至有些粮商还放出话来,再也不在益州卖粮。

    这些粮商的强势反击,也让我知道了三国时期这些益州粮商的实力,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刘巴和庞统的联合策划下,荆州和汝阳粮商手中的粮食被我们以低价收购,源源不断的送到了益州,这批粮食的到来,也缓解了益州粮价的问题,同样的粮食,荆州和汝阳商人的粮食比益州商人所卖的粮食便宜了很多。

    有市场才会有竞争,原先这些益州粮商自以为天下无敌,但是当他们真正的遇到自己同行竞争的时候,却又是那么的不堪一击,面对荆州粮商和汝阳粮商的联合打击,很多益州粮商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

    我的强硬手段也让这些益州粮商感到有些不安起来,在我的策划下,益州粮草税收的比例再次上调一成,而入境税收的比例却开始往下跌了一成,原本在价格上就明显处于劣势的益州粮商们,这一次可以说是雪上加霜。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些益州粮商开始打起了偷税漏税的注意,然而他们的这一举动,却是我最希望看到的,打仗讲究的师出有名,这个治罪也是如此。

    在收到硕鼠的线报之后益州开始了第一次轰轰烈烈的查账行动,这次突击检查自然是针对那些粮食商人的,在刘巴和糜竺的带领下,一批精于算数的官员加入到了这一次的查账过程中去。

    内忧外患之下,这些粮食商人再也坚持不住了,他们联合在成都杨村酒家摆设了一桌酒席,这桌酒席的宴请对象自然是我这个益州牧了。

    “哈哈,这些老鼠终于要被水淹死了。”面对这批粮商的示弱,我自然不好损了他们的面子,毕竟这些粮商在益州还是有一定的实力的,能拉拢自然是好,不能拉拢,我也有的是办法对付他们。

    “主公,来着不善,最好派几个人保护下,这些个粮商,逼急了什么事情都是做的出来的。”一旁的庞统好心提醒道。

    “我刘玄德千军万马中都不怕,还怕几个粮商?这次不带一兵一卒,只要带上左将军西曹掾刘巴,武官中郎将征西将军赵云足矣。”

    刘巴这个人非常有意思,以前是曹操手下荆州的重要官员之一,总督荆州三郡的一切事务,在我打下他的地盘之后,曾经多次找过这位赫赫有名的人物,可惜刘巴似乎对我不是待见,明知道我不会杀害于他的情况下,还是带着家人逃到了益州。

    这次我带兵打到了益州,刘巴原本又想逃到交趾去的,结果在我的再三礼遇下,刘巴只能和黄权一起出仕。在益州的这几年里,刘巴在益州的声望有增无减,还好我没有再错过这次机会,不然放过了刘巴这个得力助手,我还真有些舍不得。

    赵云就不用说了,他的名字已经传遍了大江南北,那次百万军中救阿斗更是把他推向了风口浪尖,赵云在军队中的名声也是极佳,断后的时候,背后只要有赵云一切高枕无忧,分功劳的时候,只要和赵云合作,赵云就会把功劳分给其他人,这样的人,在军队中自然是吃的开的。

    我们一行三人带着请柬来到了杨村酒家,这个杨村酒家也是现在来说成都最豪华的酒家之一,这些粮商在这里大摆筵席款带与我,可以说是给足了面子。

    在一番客套之后,酒席中的各位开始互相熟络起来,当这些粮商从我嘴里知道我背后站着的是赵云和刘巴时,这些粮商的表情明显不自然起来,这两个人的名声实在是太大了,就算是商贾之中,他们的名头那也是非常响亮的。

    中国自古以来的酒文化源远流长,酒桌之上一笑解恩仇的例子实在是太多了,粮商们一个个自罚三杯,在答应补足未上交的税款以后,这些粮商拟了一份谢罪状,那些被我关入大牢的粮商的家人也派代表向我磕头认错,并且所有粮商表示,愿意把益州粮价压下来,甚至可以比原先所定的益州粮价低两成。

    这些粮商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

    要知道,刘璋在益州多年,这些粮商从来不拿正眼瞧他,刘璋这个人做事一向畏手畏脚,没有一方霸主应该有的决断能力,这些粮商世家自然是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而我却不同,在我的雷霆手段面前,粮商们被官府压的喘不过气来,这次我只不过是给他们吃吃苦头,毕竟官商官商,官和商是分不开的,到时候弄个一拍两散,对我对他们都是很不利的。

    既然他们显示出了自己的诚意,那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在粮商表示补足税款的前提下,我亲口许诺释放这些被我关押在牢房中的粮商们,至于那个倒霉的被我菜市口问斩的那个粮商,我在表示同情之余,公布了他的罪状,这些罪状历历在目,很多粮商在听到官府公布的罪状的时候,再也不说什么。

    强抢民女,贩卖私盐,暴力圈地,逼迫百姓为奴,这四个罪每一个拿出来都是死路一条,更何况这个倒霉的粮商四个死罪都被他犯齐了,这样的人要是不死的话,我这个益州牧还要不要做了?

    酒桌上的气氛因为这件事情,一度变得非常压抑,为了缓解气氛,我爆出了一个猛料,那就是官府盐矿承包制,这个官府盐矿承包制我已经策划了有一段时间了,益州粮商的经济实力还是很强大的,盐矿承包给这些粮商,一方面官府可以节约资本,令一方面益州官府又可以在很大程度上做一个先手,不被这些大商贾压制。

    这个官府盐矿承包制一出,酒桌上原本冷场的气氛再一次活跃起来,益州多盐矿,这个盐矿自然是属于山盐,民间贩卖私盐者数不胜数,再怎么禁都是无济于事,还不如拿出来与民争利,这样的效果反而比例行禁止来的好的多。

    五五分成的利益虽然比单干来的少了很多,但是只要每年缴纳一定的费用,商人贩卖私盐就从非法变成了合法,其中的道理我想这些商人们应该都清楚。

    果然,情况不出我所料,很多有实力的粮商纷纷表示支持我的这个计划,甚至在酒桌上有些心急的商人当场决定加入这个官府盐矿承包制的队伍中去。

    商人唯利,益州的这些大粮商们更是如此,这些粮商手上积累的财富已经到了一个骇人听闻的地步,虽然承包盐矿的费用达到了每月7000贯,但这些益州粮商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现在的东汉王朝早已经是名存实亡,在我的四处游说和鼓动下,益州其他官员也同意了官府盐矿承包制的这个决定,所以我才会趁着这个时机,向外界透露益州官府最高的机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既然双方都达到了各自的目的,那么酒席也失去了它大半的作用,待在这个地方也只是浪费时间而已,我假借益州军务之名,离开了杨村酒家,目的已经达到。

    各位看官这几天一定等久了把,小夜俗事已经处理完毕,接下来的日子将会保持1~3更,还望各位看官多多收藏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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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催化剂

    今天的益州陈家府内很是热闹,益州粮商是益州最富有的,而这个陈家则是益州粮商中最富有的,作为益州粮商的翘楚,陈家在益州有近千亩的粮田,很多益州农民都是陈家的佃户。

    在陈家内,有实力的粮商都被陈振请到了自己的府衙内,前几天我的一则消息,震惊了这里的所有人,官府盐矿承包制,很多粮商在这一个制度中,看出了不一样的东西。

    作为益州粮商的代表,陈振也开始了着手策划了这次粮商的碰面,能够参加这次宴会的,基本上都是益州有头有脸的商人,这些商人们大都都是粮商,有些人甚至也参加过前几天宴请我的酒席。

    “大家都收到消息了么?”陈振看着在座的各位同行,高声说到,原本有些嘈杂的大厅,也因为陈振的这句话安静了许多。

    “陈掌柜指的是官府盐矿承包制?”王贤,也是参加几天前杨村酒席的粮商之一,几天前的杨村宴会一共十五名粮商参加,而今天来场的却有将近三十位粮商,这些粮商们各个腰缠万贯,然而这个官府盐矿承包制却还是吸引了这些益州商界的巨头们。

    “不错,官府盐矿承包制,这个刘备实在是不简单,竟然会把如此利润高的产业拿出来,和你我在座的各位分享,要是我们再不拿出点诚意,那不就显得我们太不识时务了么?”

    “官府承包制虽善,可这会不会是个陷阱,万一,当然我是说万一,万一刘备压根就没有想和我们合作,不过是借官府盐矿承包制的名头吞并你我的财产,这该如何是好?”

    “哈哈,陆家这几十年赚的还不够多么?怎么昔日益州陆家可是在江湖上出了名的激进,现在竟然变得如此畏手畏脚,失望,失望之极啊!”

    这个陌生的声音响起,大厅中的各位粮商都疑惑不已,听此人口音,并不是益州当地人的口音,而是荆州地方口音,这儿怎么会有荆州人?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这位朋友,给我陈某人一个面子,显出你的庐山真面目把。”

    “陈掌柜的面子还是要给的,糜芳,把见面礼呈上来。”

    话音刚落,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从众席之中站了出来,这位男子身披战甲,目光如炬,此人就是糜竺的二弟糜芳,声音的主人自然是徐州首富糜竺了。

    糜家世代为商,累积财富以亿计算,这样的大商贾在益州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三国商界中,谁不知糜家?

    “原来是徐州糜家,失敬失敬,不知两位到此有何贵干?”别看此时的陈振一脸的镇定自若,其实他心里如同掀起了滔天巨浪一般,糜家,光这两个字,就已经让在座的诸位所谓的益州粮商坐立不安了,陈振自然也是如此。

    但作为益州粮商的代表人物之一,现在的陈振不可能退缩,益州粮商既然选了他作为与官府谈判的代表人物,那么陈振的一言一行,其实不管从正面还是侧面来讲,已经成为了益州商人的领头羊。

    商贾之中也是分等级的,向益州陈家,这几年虽然依靠出口粮食赚了不少钱,但是这些钱对于糜家来,却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糜家世代经商,所累积的财富已经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所能想象的,说句不好听的话,现在的糜家已经富可敌国,这样的人出现在益州,对于益州商界来说算的上是一个爆炸性新闻了。

    “陈掌柜客气了,远来时客,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望陈大老板收下,也算是我糜家的一个见面礼。”

    “糜兄客气了,这见面礼是万万不能收的。”

    “无妨,无妨,今后还有很多事情要仗陈大掌柜的帮忙呢,这点礼物算不得什么。”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在一番客套之后,陈振很虚伪的收下了这份所谓的见面礼,在场的诸位商贾虽然有所怨言,但他们心里很清楚,这个糜家这次来到益州,绝对不会只是送见面礼这么简单而已。

    陈振使了个眼色给王贤,作为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王家和陈家是走的最近的两家,他们两家在生意上互有往来,可以属于在商界中的攻守同盟了,作为合作伙伴兼世代联姻的两个家族,王贤自然清楚现在陈振这个眼神的意思。

    “不知这次徐州糜家到益州有何贵干?”刚才陈振已经问过了这个问题,但被糜竺很好的用见面礼搪塞了过去,现在王贤又问了同样的问题,要是糜竺在搪塞,恐怕会被益州的粮商落下口舌。

    “今天来到贵宝地,一来是想目睹下益州商贾的风采,这二来么……说到这个二来的时候,糜竺故意隐去了自己所说的半句话,而是转而观察起了周围益州商贾的反应。

    陈振和王贤依然是天塌不惊的样子,对于成功的商贾来说沉着冷静是一项必不可少的因素,虽然有时候商贾也要有一种激流勇进的精神,但如果一切都放在脸上或者行为上,那么一定是会被自己的商业竞争对手看穿的。

    其他商人就没有这两位这样沉的住气了,有些商人明显就显得有些急躁,在和旁边的同行小声讨论着什么,益州商界由这两人说了算,糜竺经过短时间的观察之后,已经对益州商界谁是老大,谁是小弟的这个问题有所了解。

    “这其二么,就是关于我主提出的官府盐矿承包制,今天我是代表我主刘备刘玄德前来与各位商议的。”

    当糜竺说出这么一句话之后,陈振和王贤面面相虚,刘备的背后竟然站着如此庞大的一个势力,怪不得上次益州粮价战,益州商人可以说是惨败收场,原来如此!

    陈振和王贤在各自的眼神中看出了些许无可奈何,自己的财力和这位款爷相比,实在是有些大乌见小乌了,就算是益州整个商界联合发起的抬高粮价的策略,对于糜家来说,也不过是九牛一毛。

    “不知刘皇叔的意思如何?”陈振开始探起了糜竺的口风,虽然糜家强势,但有句话叫做强龙不压地头蛇,益州商界毕竟还是陈振和王贤做主的,糜竺正面虽然有我撑腰,但不管怎么说还是要遵守这里的规矩,毕竟这儿不是糜家大院,而是陈家的地盘!

    “刘皇叔说了,益州商贾要是不喜欢和他合作,那么他就把这个机会让给在下,而且利润六四分成,投资商六,官府四,其他的我也就不多说了。”

    这句话再次让在座的各位商贾们震惊不已,一石激起千层浪,糜竺的这句话使得大厅里如同炸开了锅一般。

    “郑家和金家已经开始和皇叔合作了,诸位,我只想说一句话,要敢于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这样你才有可能成功,军务繁忙,陈掌柜,王掌柜,以及在座的诸位,在下就在这儿别过了,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对着陈振和王贤抱拳之后,糜竺与糜芳潇洒的离开了陈家大院。

    “诸位安静,听在下说。”客厅里的气氛并没有因为糜氏兄弟的离开而沉默下来,为了控制住局面,陈振只能扯开嗓子喊道。客厅里的众人还是非常给陈振面子的,纷纷安静下来。

    “陈总把头,王副把头,干还是不干,就看你们二位一句话了,我看这官府盐矿承包制,中!”

    “老黄说的不错,吃肉喝粥就看这回了!”客厅里的诸位显然情绪比较激动,陈振和王贤无奈的看着对方。

    “妹夫,你说该怎么办?”

    “别,别来问我,益州商界上你说了算,我不过是个跟班的,不过有句话我得提醒你,要么不干,要干就要趁早,否则等别人起来了,后悔就来不及了。”

    “那就干了!过几天我亲自去和刘备交涉,在座的各位等我的消息,郑家和金家看来真的是翅膀硬了,学会笨鸟先飞了,我们也不能落在他们的后头。”

    此时益州府衙内,两个人影正在互相交谈着什么,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和刚从陈家大院回来的糜竺。

    “大舅子出马,果然一个顶俩,这些益州粮商实在是太保守了,明明是稳赚的买卖竟然只有两家和我们合作。”

    “玄德,这事你也不能怪他们,毕竟是第一次出现这个制度,小心谨慎是应该的。”

    “其实我完全可以只跟糜家郑家和金家合作的,只是一大通饭,只有这么几个人吃,浪费的多,吃进去的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哈哈,玄德果然仁慈宽厚,看来当初糜家是选对人了,只是我糜家该得的,玄德到时候可不要忘记了。”

    “放心吧,自己人少不了的。”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在送走糜竺之后,我脸上也终于笑开了,益州多产山盐,而盐和粮食也是益州的主要经济来源之一,刘璋不带动的利用自己手上的资源,处处受这些益州商贾的牵制,我可不是刘璋,手上有这么好的资源不利用,那不是可惜了么?

    打仗打的是什么?说白了打的就是钱,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要是没有钱做为保底,这个仗肯定打不起来,未雨绸缪才是王道,糜竺的作用就像是催化剂一样,把这些益州商贾赚钱的心思都催化透了,让他们把钱乖乖的送进我的口袋里,提高赋税,杀鸡取卵的事情,我可是不会做的,水能载舟,易能覆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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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一手抓经济,一手抓教育

    益州粮商在之后的几天内对我提出的官府盐矿承包制,流露出了他们高度关注的姿态,作为益州官商的第一次合作项目,这个官府盐矿承包制成了我与益州粮商之间所架设的一座桥梁,很多年后这个无形中的桥梁也把我和益州粮商因为利益绑在了一起。

    我的本意并不是向益州王家所说的那样吞并他们的财产,相反我提出的官府盐矿承包制其实是一支橄榄枝,这个承包制最终利益的四六分成也体现出了我的诚意。

    曾几何时一位经济领域的哲学家曾经说过这样的话,没有永远的联盟,只有永远的利益,而我现在所做的,就是用利益把这些益州粮商一起捆绑在我的战车上,让未来的蜀国能够越走越远。

    虽然还有很多益州粮商对这个官府盐矿承包制还是抱着小心谨慎的状态,不过一些有实力的粮商已经开始了和官府的接触,益州郑家和金家在杨村酒家的时候,就已经当众拍板,用实际行动加入到了这个官府盐矿承包制中。

    他们也是最早加入到这个制度的益州粮商,糜家在陈家大院里,游说其他的益州商贾,这个效果虽然不是怎么好,不过陈家和王家已经表示资金入股,对于这样一个结果,我早已经计算在内了,毕竟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还是要有足够的勇气的。

    益州多山盐,而且这些山盐很多属于裸露在外的山盐矿,采盐古就有之,很多益州百姓其实就是靠贩卖私盐养家糊口的。

    在古代 盐是十分重要的.清朝以前是冷兵器时代,最重要的是铁,而盐和铁是处于同等地位的.盐与铁始终是古代中国政府实施专卖的。

    中国封建社会政府为打击富商大贾,增加财政收入而实行的对盐和铁的垄断经营政策。起始于春秋时期齐国管仲提出的“官山海”政策,即对盐和铁一起实行专卖。

    秦商鞅变法,控制山泽之利,也实行盐铁专卖。当时的山海之产主要是盐、铁,官府垄断经营,寓税于价,使人民避免不了征税,又感觉不到征税。汉初开放民营,使经营盐铁的商人富比王侯。

    汉武帝迫于财政压力和对商人“不住公家之急”的反感,在桑弘羊的主持下“笼盐铁”,将盐铁的经营收归官府,实行专卖。在产盐和产铁的地方,分设盐官和铁官进行管理。

    盐专卖采取在官府的监督下由盐民生产,官府定价收购,并由官府运输和销售。铁专卖采取官府统管铁矿采掘、钢铁冶炼、铁器铸造和销售等一切环节。东汉时取消盐铁专卖,实行征税制。

    我现在做的事情其实是本末倒置,重新走了汉武帝的老路,不过那个时候的汉武帝把开采盐矿的所有权力都交给了汉时的商人,才让这些商人逐渐的坐大,为了避免这些事情的发生,我借用了后世的股份承包制的框架。

    这些益州粮商因为山高皇帝远,为虎作伥贯了,又加上刘璋昏庸无能,这个贩卖私盐在这里,早已经是形同虚设,不过在我上台以后,雷厉风行,处理掉了这些益州粮商中闹的最凶的几个,这才把益州粮商的气焰压下去。

    我不仅在短时间内借助军队的力量以朝廷的名义收回了各地被粮商们霸占的盐矿,更是借助自己益州牧的权力以及糜家和荆州商人和汝阳商人的经济与这些益州粮商们大干了一场。

    前几天的杨村酒家的宴请会,自然是这些益州粮商们的谢罪状,没有了官府的保护,这些益州粮商在同行的竞争面前,占不了一点的便宜,甚至被荆州粮商和汝阳商人联起手来反打一耙。

    萝卜加棍棒的政策也是我们打击益州商人嚣张气焰的砝码,在打击过后,我就抛出了这个官府盐矿承包制,商人唯利,虽然古代的商人不像后世商人那样奸诈狡猾,但古时候的商人对于利益的渴望,有着我们现代人想象不到的疯狂。

    现在我把这个官府盐矿承包制推向了这些商人,一方面也是为了蜀国的经济基础着想,另一方面,当然是为了平息益州粮商对于我的强势态度的不满,只不过这个官府盐矿承包制竟然只有四家捧场,这点是让我始料不及的。

    万事开头难,我对这个官府盐矿承包制可是抱有十二万分的信心,这六四分成的利润其实是有很多水分的,加入的粮商越多,这利润所得的比例也就越少,其实这官府盐矿承包制不过是一个烟雾弹而已,我的真正目的,就是在不增加赋税的情况下,积攒更多的战争资本,让这些商贾们心甘情愿的为战争买单。

    战争说白了就是打钱,谁的资本厚,谁就可以展开先手,对于向我这样的老革(老军阀)来说,没有资金的战争可是非常痛苦的,我可不想出现昔日曹操分士兵口粮,之后借刀杀人的情况。

    在处理完益州官府与粮商矛盾之后,第二件刘璋时期堆积下来的困难摆在了我的面前。蜀道难,难于上青天,益州地处偏僻地区,教育的水平比起中原荆州这些地方来说是非常落后的。

    据益州官府的官方统计,益州人口中有将近70%的低教育水平人群,50%的人口达到了目不识丁的地步,这对于中原或者荆州这些三国时期的发达城市来说,是很难想象的。

    这个困难也是现在我处理完益州粮商与益州官府之间的矛盾之后,需要解决的当务之急,我打算借鉴三味书院成功的案例,在益州也开办个类似于三味书院的学院,三味书院为什么会成功?一方面是因为他的硬件原因,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的软件设施。

    硬件方面,三味书院的师资力量是非常雄厚的,甚至比起那些公立学院来说,这个师资力量也是不可小看的,可以说三位书院的老师囊括了在荆州的大家隐士,这些大家隐士也为三味书院带来了一往无前的声望。

    软件方面,三味书院的教育,我很大程度上借鉴了后世大学城的管理模式,这些后世大学城的管理模式对于这个时代来说,无疑是超前的,学生在宽松而又严谨的学习氛围中,自然是水到渠成。

    不过益州不像荆州,其一,益州之地并没有向荆州那么多的大家隐士,其二,益州的教育水平比起荆州来,实在是有些低了,而且益州这个地方贫富差距很大,贫苦人家甚至只能靠政府的救济才能养活,其三,益州的交通比起荆州来实在是差得远了。

    这第三条也是我最感到头痛的,要致富先修路,益州这个地方既没有水路运输,公路运输也不是特别发达,这就直接导致了这里的百姓出行困难,而且益州多山,这些山也成了公路建设的最大的障碍。

    益州百姓想要来成都求学,必须走很多山路才能到达,这在无形之间形成了一道障碍,而且这道求学障碍并不是现在的科技和技术所能够解决的,每当看着益州孩子们渴望学子的眼神,我的心里总是有一股无奈。

    成都的学院是一定要办起来的,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么,其实在我心中已经有了几个学院教师的人选。

    其中我最看好的就是廖立,这个廖立是武陵郡临沅人,在我兼任荆州牧的时候,征召他为从事,在他不到三十岁的时候,因为政绩被我提拔为长沙太守。这个廖立才学甚高,当时孙权派人与诸葛亮建立友好同盟关系,孙权问诸葛亮蜀中人士中有谁能和他相提并论,共同治理政事的。

    孔明毫不犹豫的说道:“庞统,廖立都是可以益蜀之地的优秀人才,是能够辅佐郡主建功立业的人。”在孔明心里,廖立是可以和凤雏相提并论的人物,虽然我对廖立的才能也是看在眼里,不过廖立这个人心高气傲,一直以来认为自己的才学不在孔明之下,这在正史中也为他被流放到汶山郡埋下了伏笔。

    另外一个人选是李严,他是南阳人,年轻的时候担任过郡中的低级官吏,速以才干著称,荆州刘表让他担任县令任职历练,曹操兵不血刃打下荆州后,李严奔入蜀地,刘璋任命他为成都县令,在蜀地百姓之中,李严向来有能干的名气。

    还有一个人是张裔,是成都本地人,在学术上的名气很大,专功《公羊春秋》,并博览《史记》,《汉书》,在刘璋开城投降的时候,正是张裔和简雍劝刘璋投降,我们才能兵不血刃的拿下成都。

    其他的人选还有费诗,向氏兄弟,杜微,周群,许慈,孟光等等,这些人和前面三个人比起来,在名气上就差的远了,我看着积案上这几个人的名字,陷入了沉思之中。

    学院的校长,在现在这个年代里,讲究的就是个名人效益,当然这个名人自然是要学术上有成就者任之,这几个人是目前为止符合我学院校长心目中的人选,但有些人的才干对于当个一校之长来说,实在是有些太屈才了,而符合的人选则名气不够,吸引不到生源,这两个矛盾的冲突也让我一时间难以抉择。

    现在的我一手抓经济,一手抓教育,这样才能让成都的百姓生活变得更好些,至少要和荆州百姓差不多,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取舍哪个对我来说都不是明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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