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招数
俊华的眼睛见人都会说话,脉脉含情的姿态,娇俏可人。对和杨柳一起来的张亚青。邓左民,池子如,刘亚民几个帅哥一个劲的询问:“杨柳姐,这都是你的同学吗?”
杨柳怎么能看不出她的心思,她已经二十八岁了,就是想嫁一个挣钱的,前世她追他们村的一个教师,没有追成。
搞了不知多少,拖到了三十多,倒是找了一个正式工,还是欺窝下蛋的,就是先嫁后娶,男人为她离婚,那个男人天下第一丑,她也真是饥不择食。
见了个赚钱的男人就盯着。
看了这几个城市人她的眼睛早就闪满了金光。
杨柳痛快的答:“是的。”小香对着几个一个劲的飞眼,小萍知道自己长得不好,心事又不高,倒没有盯着几个男的,只和杨柳说话。
小萍和俊华比起来就是一个貂蝉,一个无盐。小萍傍透了二妗子的容貌,大长脸,胖乎乎,五短的身材猫猫腰,肉眼凡胎,说话嘴里像含着热豆腐,乱乱的语言让人听着费劲。
小香和戴玉香长得一样,小个小脸小薄嘴唇,两只眼睛像黑豆,灵动的就像贼眉鼠眼,追着杨柳不撒手:“大姐!我跟着你们去逛京城。”
杨柳心里冷笑,嘴上却说:“只可惜我没处盛你们,学校里可不招外人。”
小香怎么会信杨柳的话,谷舒兰把杨柳的事都告诉她们了,她小香岂是个好糊弄的,她就看上了了和杨柳眉来眼去的那个,大姑可说了杨柳傍上了大干部,自己就是不能抢过来。也要借他的势找一个大干部家的。
纠缠起来杨柳没完了,杨柳很烦她,拉着杨敏躲她。
刘亚民和张亚青都跟上来,张亚青说道:“我们到野外走。”
“对,杨柳和二姨老姨打了招呼,飞快的往外走。
小香喊一声:“大姐!等我!……”撒腿就追,只看她脚似被绊到一样。一个往前冲的姿势。直扑向张亚青,一下子就抱住张亚青的腿。
她啊的一声让杨柳她们回头,她就是故意的。她就要抱住抱住的心上人,让她们先产生误会,再离间她们。
自己先与他有了接触,再造出肌肤之亲。再生米煮粥,看看这个小子是谁的?杨柳给她送的。她不接收就是傻子,这样的人儿誰不喜?在乡下找不着,看看人家的手都是细嫩的,真是让人板不住。
刘亚民的身形闪电般。手神速的抓住小香的后脖领,一咬牙就把她拎到了一边,他这个侦查员可不是吃素的。什么诡计能瞒得了他,虽然他工作就那么几年。什么新鲜事都见过,就这样的蠢招儿,还想勾引男人?就是个傻逼加二逼。
小香被摔的哦一家伙,后边的邓左民和池子如“噗嗤!”就笑了:“怜香惜玉!”俩人的笑很滑稽,揶揄的脸对上小香:“看看,怎么走道往男人的屁股上糊。”
杨柳和杨敏笑喷,赶紧转过脸不说话。
小香气得满脸红,害臊她倒不至于,她就是个没脸的。
主要是没成功,被人摔了还奚落一顿,她是恨的,恨那个狗拿耗子的,人家自己都没有嫌弃,他她妈~的管个屁用?
杨柳好笑小香真是随了戴玉香贴贴的,那个没脸劲儿太像戴玉香了,参加个破婚礼她也得丢点儿人。
戴玉香搞破鞋被瘸子抓住,瘸子往死里揍她,打急眼了,戴玉香求饶也不起作用了,就跟瘸子彻底摊牌:“你要是受不了你就离婚,我就是这样干,不离婚你就得受着。”
本身就是个瘸子,还有了孩子,瘸子只有屈服,戴玉香可是不少往家挣东西,瘸子慢慢的也就适了,当了睁眼王八。
戴玉香养的孩子没一个好货,儿子是吃喝~嫖~赌,丫头比破烂还破,前世戴玉香的几个闺女没少卖~淫。
经常带回来大提包钱,戴玉香很风光了一阵子。
现在的小香才二十出头,小胖说小香的名声已经都臭死了,小香的哥哥拐着别人的老婆跑了,扔下了媳妇和孩子,拐了家里的钱出去逍遥了。
这一家人以后会乱的很。
小香被摔疼了,憋气的没有敢追,那个摔她的眼神太凶狠,她没了那么大胆子。
找到了戴玉香去哭,让戴玉香给她出招儿。
戴玉香笑了:“你看上了那个小子是不错,只是你接近不了,杨柳从小跟我们就不亲近,看她都没有搭理我,你怎么能亲近那个小子,她们都是大学生,不会要你的。
妈的好招就是你和二山搞对象,跟二山结婚,就可以接近那小子,把那个男的心勾到你手,杨柳就气死了,男人都喜欢偷偷摸摸的,只要你有手段,他的权利就是你的,比嫁给他还强,嫁给他够了或许离婚,偷的一辈子是香的。”小香是破涕为笑。
母女计议停当,小香就寻找目标去了。
俊华老远的看到了小香吃瘪的事,不由得暗乐,她要接近杨柳,小香就是她的克星,她的一切都是美好,小香是个破烂货生的东西,比破烂货还破。
这样的人会把别人都染上污水,谁离她近就会被人认为是她那样的人。
小香到哪儿都会把男人钩的神魂荡飏,一会就出了臭名,自己要到杨柳的家去,怎么能被这样的知道行踪。
俊华看到远去的几人的身影,不由得眼圈发红,自己为什么不喜欢读书?要是到了大学里,自己得比杨柳姐妹出色得多。
那样的身份高贵的,英俊青年是属于自己这样美貌多姿,人人羡慕的女神的。
那个人长得真好,自己可找到了心仪的人,有地位有文化,风度翩翩爱死人。
自己只要和他对上脸,杨柳立即就得靠边站。
杨柳虽然生得也不错,只是她没有自己出类拔萃的美貌,自己是人见人夸,人见人爱,不管是男女老少都倾慕的人,只是自己没有接触过城市的俊男,以至于虚度光阴三十来。
这个人要是能抓住,自己三生愿已足。
她就站在杨柳她们消失的地方等,等着她们归来。
夕阳西下,晕黄了半边天,杨柳她们归来,俊华还等在那里:“大姐!要吃饭了,大姑要我来找你们。”
杨柳心道:撒谎也得知己知彼,这话杨柳一听就是假的,谷舒兰可得找她吃饭,大过年的叫她回来,就没叫她吃上饭。
俊华怎么能了解谷舒兰对自己的态度,俊华这样说,就剖白了她的谎言。
杨柳淡淡的一笑道:“你是客,应该先吃,我们可得剎后。”
俊华瞟一眼张亚青:“张大哥她们可是客人,我也不算客。”他专门招呼张亚青,为的是吸引他的注意力。
刚才打招呼,张亚青扫过她一眼,在她脸上并没有停留,那怎么能看清她的俊颜?
这一刻她凝望她,希望得到他的惊艳,他怎么会不看向自己,她的心里火烧火燎,期盼他的垂眸。
她往杨柳的跟前凑去,那样离他就近一步。
走到了她的跟前,张亚青还是没有低头,就这样匆匆而过,这人没有感情吗,不会动情吗?俊华很失落。
杨敏看俊华的样子,虽然是斯斯文文的,安定若泥胎,可是她的眼神是灵动的,眉目传情,杏眼迷离如醉如痴的盯准了张亚青的神态,足以夸张的显露了她的内心世界。
张亚青有那么吸引人吗,走哪儿就有人盯,天下的男人多得是,偏偏盯着有主的。
记忆里的俊华搞了无数个对象,最后还是欺窝下蛋傍了个丑八怪,大概男人也是别人的好,以她的美貌不至于跟了那样的人,粗一想也不是个正道货。
只要是别人的都惦记,也是,想找个城市对象,一个农村姑娘长得再俊也不是随心所欲的能做到的。
这个时期的城市不是解放初期的形势,都考虑经济问题,找对象都要找女方有工作的,农村可以进城工作的只有转业军人,大学生。
大学生自是不会找农村的,最次的是找个城市女工,贪图农村姑娘漂亮的,也会被家庭阻止。
都是说女人嫌贫爱富,男人的劲头一点不比女人弱。
转业兵除非是下井的,在城市不好找对象,找农村的姑娘也有被拒绝的。
像俊华这样一心进城市的,自认漂亮无比,高人多少筹的怎么会认可自己争不过杨柳呢?所以她就认定了张亚青,她看张亚青一起的三个怎么也比不上张亚青,张亚青和杨柳的互动,她确定了张亚青就是谷舒兰嘴里的大干部的孙子。
温文尔雅落落大方,杏眼传情,先给张亚青一个信息我是对你属意的。
美貌的姑娘嫁入城市,嫁大学生的也不是没有,俊华认为自己够格,她惦记张亚青属于正常心理,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她信心满满,她胜过杨柳,比聪明,比引诱,比得男人的心,她觉得谁也没有她那两下子。
找了多少个对象,哪个能比上这个,她是势在必得,自己一家原先可是城市的,父亲有个好工作,要不是困难时期父亲坚持回乡,她可是纯牌的城市人,她不甘心在农村一辈子。(未完待续)
第304章 敬酒
看到张亚青的冷脸,她不由得心一寒,转念一想,他被杨柳迷惑得还没有注意她,只要看准了她的美貌,一定会惊为天人。
晚上的饭是二米干饭,菜是茄子炖肉,腻腻的猪油炖的,倒是挺香,就是腻人,杨柳没吃猪油的习惯,对这样的菜很不适应,跟让小厉害找咸菜碗,把饭泡了凉水,就成了水饭,水饭就咸菜,杨敏也照搬,吃了这样的饭。
杨柳和杨敏都没有和张亚青他们一桌,姐俩躲到一边吃的。
张天弘,许宝贵和张亚青六个人一桌,俊华主动帮忙端菜。
她都端了三碗,还是不停的端,杨柳姐妹在老远的站着,晚上张天弘他们都没有喝酒,每人的面前被俊华摆了一碗炖茄子。
俊华迅速的拿来六个酒杯,一瓶更阳酒,他在张亚青的称呼里已经断定张天弘是张亚青的父亲,张亚青不注意她,只有先打动老公公了。
她就认定了这个人就是她的老公公。
“张叔叔!……”俊华不但人美,声音也好听,娇滴滴的一声:“张叔叔!……你们远道而来,参加我大哥的婚礼,实在是辛苦,我敬你一杯。”俊华先给张天弘倒了一杯,笑着对张天弘说。
这里敬酒的习惯就是倒酒,不用自己也喝,先给张天弘倒了,张天弘就注意了她一下:“你是杨柳的妹妹?我怎么没见过你?”张天弘来的时候,杨柳已经让几个妹妹见过张天弘,没有这个模样的,还有没见到的吗?
俊华还没想到怎么答,她想要证明她和杨柳关系最密切。说是杨柳的妹妹不行,说是表妹还比较远,正在为难,想让张亚青的父亲对自己有亲近感,就能发现她比杨柳强得多。
杨敏走近几步:“张叔叔,这是我表舅的闺女。”
俊华一听很脑,说大舅就行了。还带了个表字。真是疏远人。面色阴了阴,瞬间转晴:“张叔叔请酒。”一会她把满桌的人都敬过来。确实吸引满桌人的注意力,许宝贵斜她一眼。池子如看了她几眼,张天弘注意打量这个姑娘,无事献殷勤……?为什么?这么多女客,没有一个来为他敬酒的。
联系人?一定是个玲珑七窍心。挺会拍马屁的,不是简单的心思。
搭搁城市人。就是想进城,一定是想往城市找对象了,这是农村姑娘的普遍心理。
张天弘倒也不奇怪,没有多想。静静的看着她给别人倒酒,几个年轻人都没有喝这个酒,只有张天弘和许宝贵喝了。都不是嗜酒的人,许宝贵晚上还要和家人聚。也不想贪杯。
没人喝,俊华就一个劲的让,站到张亚青的对面,注视张亚青的一举一动,张天弘还是看出来了,她是看上了自己的儿子。
自己的儿子有人看上是光荣的事,张天弘笑了,看看老远的杨柳,再看看这位,虽然比杨柳风流,可没有杨柳的福气。
一桌人都受不了这个姑娘的殷勤,快速的用完,跟杨天祥说一声,都跟许宝贵走了。
杨天祥家虽然房子多,来了这样多的客也是盛不下,要是冬天,被子都没有,屋子誊出来给客住,小胖几个都得去寻休。
杨敏和谷舒兰说了,和杨柳也去了许宝贵家,许宝贵还有三个小女儿在家,他家的屋子大,可以盛很多人,他家里还有哥俩,都可以借住一宿。
次日就是正日子,早晨是大锅粥,就等着新娘子进门。
这个时期的婚礼特别的简单,以前接媳妇都是篷子车,现在连棚子车都没有,就是新郎用自行车把新娘子驮回来。
娘家送亲的也是自行车队,大人驮着孩子,新娘子也没有什么陪嫁,娘家就就给一套行李,几件衣服还是婆家出钱买的,先收到女家,结婚时带过来,女方亲属添箱的就是脸盆,暖壶之类的,几块钱的东西。
像大山要娶的离婚的女人,可没有什么东西可带,只带了一个孩子,婆家的东西一点也没有给她,在娘家待了俩月也没人看得上。
只有一个哥哥嫂子跟来送,一个姨来了,还有他们家的孩子,看来亲属真不多,谷舒兰准备的桌子不少,娘家的客人少,也就是十几个。
还是谷舒兰的亲戚占了六七桌的人数,坐上十桌就够了,什么礼仪也没有,进门只放了两挂鞭,什么拜堂的仪式没有。
随后就是做桌子吃饭,桌子也没有后世那样的菜品,就是鸡鱼肉肘丸,在这个时期大鱼大肉才是对客人的敬重。
一顿饭吃下来,已是下午两点,谷舒兰怕杨柳她们立即要走,赶忙叫了杨敏到她屋里训一顿:“你姐到底有多少财产?”
杨敏一听头疼:“妈!你老费这个脑袋有何用?尽听陈天良忽悠,他已经把你们骗了,你还信他的鬼话,我姐有什么我还不知道?你老揪着不放一点用没有。”
“她攒多少也不会给你,都带到婆家去,你说冤不冤,应该是娘家的,就不能带走,你把她的房照偷出来给我,我给你一处。”谷舒兰还舍得贿赂闺女了,杨敏觉得好笑:“行了你!都是什么馊主意?我告诉你实话,我姐啥也没呀,我们住的房子是借的别人的,你惦记不到手。”
“你怎么就不为你大哥想想,媳妇带了个小子,再养活俩小子,仨小子说媳妇得多少钱,盖房子呢,你大哥没那个本事,先给他攒足了,省得你侄子说不上媳妇。”谷舒兰在打亲情牌,杨敏暗哼:孩子还没养出来就先谋划,她倒是个老不死心的。
没有本事给儿子娶媳妇就别养,把别人家儿子的前程都谋划了,这么大岁数都不知道什么是远近,坑自己闺女,填别人的儿子。
杨敏气愤道:“人家还许绝育了,生不生的出儿子还是个未知数,你可到老不省心。”杨敏说罢就走,不理谷舒兰了。
谷舒兰气得跺脚,这个窝囊废都不怕她的了,真是学坏了,急忙喊起:“杨柳!你先别走!我有话跟你说!”
杨柳才不愿意和谷舒兰嚼舌头,等杨敏上了车,她也迈步上了车,跟刘亚民一说:“走吧!”
车子就启动了,杨天祥看杨柳都不搭理谷舒兰,心里也是堵得慌,可是谷舒兰不听他的劝,一次次的自找不痛快,真是朽木难雕了。
俊华望着远去的车,这车应该是她坐的,她的美貌男人抗拒不了,男人都是好色的。
谷舒兰叫了杨天祥进屋,就开始叨咕:“连杨敏都被她教坏了,我看是制不住她了,她就是不要脸了,当着那么多人都不搭理亲妈,她也不怕婆家人琢磨她是个牲口不要她了?
最好是被人休了,省着她狂妄,你看杨敏也是看她傍了有势力的拍她马屁,让她偷房照她都不给偷。
想个招儿快把她的房子弄到手卖钱,先盖几层房子,将来有几个孙子没房子搁啥晃媳妇。”
“我看你是不怕操心操老了,你的孙子在哪儿呢,不说弄钱给老爷子打酒喝,成天的媳妇媳妇的,烦不烦,你多大岁数了,管了儿子还管孙子,你就是个瞎操心的。
谁的儿子谁管娶媳妇,还管一万辈子?我有钱也不想往那上花了。”杨天祥算想开了,要杨柳的房子卖了是打酒喝的,好酒是真好喝,这一辈子活得冤,就得用好酒填补。
谷舒兰跟他说不一起,气得跑了,找儿媳妇的嫂子和姨联络感情去了。
“亲家姨,吃得好不好?”谷舒兰关切的问。
媳妇的姨也是笑呵呵的回:“亲家是个好脸的,桌子多好,怎么还吃不好?好着呢。”
人家一说,谷舒兰就觉得露脸:“亲家你真会夸。”嘴上谦虚,心里像装了蜜糖,自己一辈子就是希望露脸,儿子结婚怎么能不大方,谁有胭粉都是往脸上擦。
谷舒兰乐得脸上像开了花。
媳妇的嫂子插言了:“亲家母,你招呼的那个是你闺女吧?”
“是啊!是啊!我俩闺女都是京城的高等大学,毕业会挣很多钱。”谷舒兰想到杨柳不理她就是气,可是当外人她可不能说内幕,她只会说风光的事。
“供俩这样的大学生可得老钱了。”媳妇的嫂子已经看出女儿对谷舒兰不怎么样,供着这样的大学女儿还对她那样冷淡,就板不住问。
“可是得老钱了,要不日子就紧吧呢。”谷舒兰可不会说闺女上学是自食其力的。
“不白供的,大学毕业挣钱都惦记妈,少给你不了。”媳妇的姨看谷舒兰脸色笑得淡了,以为她疼钱呢,就劝慰。
谷舒兰尴尬的笑:“那可不是,闺女哪有不惦记妈?”
媳妇的嫂子问:“听说你闺女有多处房产,她还没毕业呢,哪来的钱买的?”她听小姑子说的,她认为这家人供俩大学生,一定是一屁股的债,小姑子说的谷舒兰不供一分钱很向着儿子,还想把房产给儿子弄到手。
她怎么也不置信,一个女学生就能置房产,她就是好奇谷舒兰是在骗她小姑子,不认为是善类,就她一个嫂子跟这个小姑子不错,小姑子受了一次婚姻的挫折,她担心再次的离婚,所以就旁敲侧击探密。(未完待续)
第305章 各有心思
谷舒兰听她问,也长了心眼,惦记孙子是一方面,自己留养老钱是第一的,只是那样和杨敏陈述家里需要钱,是要杨柳财产的一个理由。
跟儿媳妇交底?她还是长了心眼儿,通过陈宝玲骗她,她也不把儿媳妇当知近的人了。
她可没有跟媳妇说过杨柳有多少财产,一定是几个快嘴的丫头吧吧说的,她才不会赖她们大山呢,大山可不爱说话,这个儿子可跟妈一心,不像丫头那样没良心,自己让他和陈宝玲离婚,他就痛快的答应了。
儿子是好的,都比闺女强。
“很多话是传言,要是闺女有钱,怎么会让我掏钱上学?有那样的好事赶擎好,上着学还能置房产,你信吗?”谷舒兰一说,到是对了媳妇嫂子的心思,她就是这样想的,证明自己猜的对。
“亲家母供了这么多孩子读书,得拉不少饥荒吧?”媳妇的嫂子问。
谷舒兰可不愿意揽丢人的事,借账可不是光彩的,急忙就道:“我们日子过得好,哪能拉饥荒,就是不太富裕是真的。”
媳妇嫂子似信非信的:“都是生产队劳分,你们怎么会比别人过得好?大学可是很费钱。”这个女人可真是八卦心强,问起来就没完,谷舒兰觉得别扭,关心她们一下,自己好像成了犯人,一个劲的审问没完。
谷舒兰招呼小胖给亲家端茶水,结束了她们的好奇心。
媳妇的嫂子就是不死心,怕小姑子分家分饥荒,小姑子穷要是找她借找,不借不合适。借了啥时还?俩人处的可以,可别因为这个整崩了。
这个嫂子还是个好的,知道为小姑子着想。
她赶紧找了大山媳妇,拉到一边说悄悄话儿:“我才问了你婆婆,你们大姑子根本没有房产,上学也是你们婆婆供的,那俩丫头哪来的钱?
大山说的话都是哄你的。看那个蔫吧样。还会撒谎,我看你这个婆家一定上当了,这可怎么好?”
“嫂子你放心。大山不会说假话,我是看中的这个人,还没有孩子,这样的条件不错。一层新房子盖的这么好,起码比原先的主强多了。
分家有饥荒我也不要。大山会听我的,你以为他老实就听他妈~的话?谁不听媳妇的?
她供俩大学生借的债,得她姑娘还,娶媳妇借的债也得她闺女还。她闺女有了工作就有钱,我们以后会去打秋风的,你放心。这样的主儿我受不了委屈,也不会让我的儿子受委屈。姑姑有好工作挣钱多,也得给侄子娶媳妇,这样的主真好,还都嫌他姐妹多,到时走一圈,保证划拉一个媳妇钱。”
“你要是再生俩小子怎么办?”她嫂子担心。
“杨柳阔了,她几个妹妹还不都得找到城里,六个姑姑一人给一千,怎么也够娶俩媳妇了,嫂子,你说我想的对不对?”大山媳妇笑起来。
“就怕都是抠锁的。”嫂子也担心小姑子儿子娶不上媳妇找她借,亲戚都得帮忙,眼看着孩子说不上媳妇,外人都笑话。
“我婆婆挺大方的,我看几个小姑子干啥都很舍得,那两个有出息的更不会抠细,我听说杨柳小时就给家里挣了上万的钱。”大山媳妇羡慕的说:“她那么小就会挣钱?我们怎么没有想起来?”
“有这事儿?”她嫂子震惊的瞪大铜铃眼,狠狠的吸几口气:“这么有本事?她养了闺女一定很能,你可得跟她亲上加亲,把她的闺女娶成儿媳妇。”
“嫂子你别想那好事,要点钱就不错了,人家是啥主儿,把闺女嫁给你?想得美。”大山媳妇嗤笑嫂子的无知。
“有你婆婆做主,她敢不依?”她嫂子不信道。
“嫂子你真没知识,这里可不是咱们山区,那都是没出息的孩子,这样出息的,怎么会被父母摆布,我当初要不是听父母的,也不会落到这份上。”大山媳妇想到了自己的父母为了给儿子说媳妇,为了多要聘礼,也不会把她许给那样的刁蛮人家。
这里的姑娘思想接近城市人的思想,父母想摆布可不容易,想摆布人家的孩子更没有那个可能。
她嫂子一听脸红,小姑子的聘礼也是娶的她,她娘家要了聘礼娶了兄弟媳妇,这是什么事儿,还不就是穷吗。
小姑子的话让她没了八卦情绪,自己也觉得对不起小姑子,别揪起小姑子的恨意,小姑子的大姑姐找了个阔主,自己还想和小姑子处好关系借她大过节的光,她悄悄地闭了嘴。
一会她想起该回家的事,就嘱咐小姑子:“你可别得罪你大姑子,你想让人帮你就得恭敬人,等你分家后,有了新鲜粮食给你们大姑子送点,联系好感情。
我看你们婆婆好像不受你大姑子待见,她是不是亲妈?要是亲妈,闺女怎么会不喜欢?”
“嫂子,其中的事我也说不好,我婆婆从来不提这个大姑子,就是骂过二姑子不惦记她,那个事咱们别搀和,自己和大姑子传换,装傻不问那些事。”大山媳妇就抱着一个目的,拍好杨柳等着得力。
杨柳回家的第二天,张亚青就要带她去他家,说他妈回来了。
去就去,一家人只有这一个不承认她了,她觉得朱亚兰的风向转的太快,那样想毁了她的一个人,出去一趟就要见她?
杨柳狐疑的问:“你妈能给我好脸色吗?”
“是她请的,又不是你上赶她,她再掉脸子?那就不对路子。”张亚青笑道。
“她还许就是等我去了收拾我,我对那个人很没有信心。”杨柳不信,那样恶毒的人会良心发现。
杨柳有些担心,可别自己的孩子遗传了朱亚兰的坏细胞,可是自己不想看到的。
依着杨柳是不想见朱亚兰,她和张亚青的关系没有确定下来,见朱亚兰着什么急?
张亚青坚持要去,杨柳也就听了他的话,,买东西也都是张亚青张罗,杨柳才不想伺候那个狠女人。
张亚青明白杨柳记了他母亲调虎离山之计的仇,不喜欢他母亲也是不可厚非的,只要杨柳和他去应付一顿也就罢了。
吃顿饭就快点的回来。
这回的朱亚兰,显得清瘦了一些,张亚青喊:“妈,你可回来了,我们想死你了。”
朱亚兰心里斥:没娶媳妇就忘了娘,想她?天底下的笑话。她没有表露不满,只是神情淡淡的。
杨柳说了一句:“朱阿姨好。”就没有了下言。
朱亚兰让杨柳坐,以她们以前的冲突,朱亚兰这个态度算正常,因为她不是找杨柳来打架,是请杨柳吃饭的。
两个人没话是很对的,要是朱亚兰对杨柳亲密起来,就不符合逻辑。
朱亚兰做的恰到好处,杨柳挑不出毛病,要是太殷勤了,杨柳或许怀疑她有什么不轨。
张亚青也觉得这样很正常,俩人得慢慢的处出感情,缓解矛盾。
一点一点的磨合,婆媳关系不好处,或许这个以前势如水火的会变成亲密无间的,当儿子的,总是乐意母亲和媳妇和平相处,两头都讨好,才是儿子欣慰的,想到自己的老妈转变还是不小,心里就是熨帖。
张天弘没有回来,家里只有朱亚兰和女儿张静,四口人吃了一顿饭,可是相安无事,朱亚兰只是让让杨柳吃菜,别的一句没有多说。
杨柳就阿弥陀佛,有保姆收拾,张亚青不让杨柳动手,杨柳也不想在这样的家庭姿态太低,在朱亚兰面前也没想给她留下一个奴颜婢膝的印象。
跟朱亚兰也没有什么话说,饭用吧,就告辞,朱亚兰想留张亚青住下,这样杨柳就得自己回去,朱亚兰可没有想留杨柳,杨柳也不见怪,就是留自己也不可能住她家。
张亚青怎么能留下呢?朱亚兰也没有再深留,很平淡的一种事情。
朱亚兰嘱咐儿子到了星期天务必回来吃饭,张亚青只有答应。杨柳和朱亚兰道了别,俩人就坐公交车往回返。
张亚青狠狠的舒了一大口气。自己的母亲真是转变了,虽然对杨柳没有多亲近,只有慢慢来了,一定会好的。
这样的状况张亚青就很知足了,盼着她们早些言归于好,不愿意亲人恶语相向,要是都和和睦睦的,就这么几口人,关系哪有那么难处?
“看看,我妈对你可是打转向了,一家人都同意,她也就得顺风了。”张亚青还是喜悦的,妹妹不敌视杨柳,小姑子好也有用。
“你妈那个人是不会被人看透的,文文弱弱的像小白花一样的女人永远被人看不透。
你二姑和你二婶那样的脾气好忖透,里子狠,表面也狠是张狂的脾气,一看就不是善茬,你妈那个人撒起泼还看着是被别人惹的,知道暗示别人为恶的才是最防不了的。”杨柳可不信任朱亚兰是心地善良,只是一时接受不了了她才极力反对,要是良心正一点的人怎么会干那样的事?
张亚青笑道:“你不能戴有色眼镜看人,我妈出身农村,本质是善良的,做不出太过格的事。”(未完待续)
第306章 蛇鼠一窝
“但愿如此。”杨柳应一声,子女怎么会承认自己的父母坏?父母干了在多的坏事,儿女也认为是对的,能在至亲上分辨是非的能有几人。
杨柳不想和他争论这个问题,她也是盼着朱亚兰改邪归正,心里虽然不悦,也不会表现出来。
暑假的晚上都要去夜市,一个月很快过去,每个星期天张亚青都要带杨柳去他家,朱亚兰一次比一次对杨柳热络了些。
很正常的,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头的地方,杨柳虽然对朱亚兰很警惕,到这时也觉得自己太看死一个人了,自己也应该对她改观一点。
在秋冬的日子里,杨柳在改变着自己的认识,给朱亚兰的行为找借口,像张亚青说的,她妈是受了二婶的挤兑和鄙夷,为了争气和张玉华攀比富贵才反对杨柳。
这就是原谅人的借口,杨柳很平和的跟朱亚兰相处了几个月。
朱亚兰跟儿子说:“你们还是定个亲比较好,毕业就结婚。
也得让她的父母知道女儿的婚事,也征求一下他们的意见,让他们参加定亲仪式,这是对杨柳的尊重,证明我们看得起她。
否则,人家的父母会说咱们不懂礼节,看不起他们,将来亲家之间不好相处。”
张亚青认为母亲说的对,就和杨柳商量,朱亚兰抬举她,她也不得不动容。
可是她就是心里不安,就是一种感觉,也看不出来让她不安的因素,就是感觉朱亚兰那样阴毒的女人会这样看得起她了,这样在乎她的被人看重与否。
不安归不安。事实摆着,不容她怀疑,或许是,让杨天祥他们来自己感觉不自在。
还是答应了张亚青的安排,张天弘可是很高兴的,妻子这样尽如人意让他喜不自禁。
“好好好!谁去接杨柳的父母?”张天弘问。
朱亚兰说道:“咱们老爷子的车用着呢,二妹夫可有车。让他的司机给跑一趟。二妹夫也不是岁数大的人,坐公交车上一天班,他会给这个面子。”朱亚兰温柔的对张天弘一笑。张天弘感觉这个妻子太可爱了,真是夫唱妇随,举案齐眉,自己一辈子都是幸福的。
可是他转念一想妻子和二妹一向是水火不容的。玉华怎么突然看得起亚兰了,他就是感觉不习惯。
“你何时和二妹和好了?”张天弘问道。
“这可不是我求的她。是咱妈提议让二妹夫的司机跑一趟,她二姑能不答应吗?”朱亚兰淡淡的说道:“她看不起我也不是一天半天的事,为亚青使一天车,看婆婆吩咐的。她不敢得罪婆婆?也得将就。”朱亚兰对张玉华的态度和过去一样,张天弘就不想那个。
杨柳在张亚青的奶奶家,可看到张玉华母女对自己的敌视。姚彩琴一副吃她肉喝她血的恨意,就在这样轻易化解了?
让她的车跑三百里地接自己的父母。自己想着都不会有那样的好事儿。
有什么不对吗,是张玉华的母亲吩咐?才跟自己说这个定亲的事,她们早就研究好了吗?杨柳感觉不对,分明朱亚兰才跟自己商量的这事儿,怎么连车都找好了?
应该先和她说好,她答应了朱亚兰才会去找车,自己的家人来,坐火车也可以来的,为什么偏要去车接,她有那么被看重吗?
疑云重重的解不开,猜不透朱亚兰的心思,去个车接,对她的父母有什么妨碍吗?
劫财劫色她们都没有,对她们能做什么呢?杨柳觉得自己疑心太重了,她摇摇自己的头:噜噜噜!别瞎想了,自己就是对她们存了偏见,怎么就改观不了了呢。
表兄妹不可以结婚她们许是认识到了,放下了那个心思。
别总怀疑人了,别得了疑心病,老太太是不会有坏心的。便想接一趟人不会有事。
再说说石秀珍姐仨进了监狱一个月,证明了石秀珍不是参与者,石秀珍被放了出来。
孙小艺是石秀萍拽进来的,孙小艺的死亡与石秀萍的责任是分不开的,石秀萍肯定是得判刑的。
人心似铁官法如炉,石秀倩不管怎么狠厉,事实面前也狡辩不了,不承认?她挺得住吗,陈天良进了监狱,他家人为他跑,开脱罪责,可是没人为石秀倩开脱,恨不得把责任都推到石秀倩、石秀萍身上。
陈天良只是见色起意,给孙小艺安了一个顺!奸的名头,就想不了了之。
许宝贵是绝不同意的,被抓到床上还是顺~奸?真是没理搅三分,孙小艺被摔进门里,被抓到床~上,是吓傻了才对,所以她没有出声,一个十七岁的小姑娘被这样一连串的恶行能不吓傻吗,如果她不是吓傻了,被割了手腕都不知道叫唤。
陈天良遇到了许宝贵这样一个人,真是遇到了灾星,许宝贵打官司是九状不离原词,陈天良的爷爷是残害许宝贵的总后台,许宝贵当然对他恨之入骨,陈天良算计杨柳无数次,他要是无罪释放,杨柳就是倒霉的,许宝贵不管看哪一方面也不会放了陈天良。
石秀倩一口咬死是陈天良杀的孙小艺,是陈天良命她帮忙按着,贼咬一口入骨三分,陈天良遇到这样一个克星,才是倒了大霉。
一个整他一个咬住不松口。
石秀倩有石秀倩的算计,只要她咬住陈天良,陈家人就得救她俩,她认为只要陈家人伸手,就是她和陈天良杀十口子也是白杀,如果她不把陈天良咬上,杀人罪到了自己身上,那可是杀她一百次也没人救。
陈天良觉得是太冤了,真后悔自己太不正经搭搁了石向华一家,没有第二个证人,死人也不会说话,现场又被他毁坏,以为是自杀,把尸体喂了狼,就是万无一失了,原来是这个这丫头干的,你就咬死不承认多好,偏偏咬住他,他真是不等枪崩就得郁闷死。
石秀倩还有一个很重的心思,就是陈家救不了她俩都去死,她也觉得痛快,起码不让陈天良活在世上,她怎么能容忍杨柳得到陈天良的爱,她不只是嫉妒,她就是不让杨柳嫁入高门,就是死也得毁了杨柳的前程。
她明白杨柳是嫁不进张家的,只有陈天良这样的人能要她,在这样的高官家庭,作风不好不是个问题,那是人家特有的权利,所有的女人都想傍这样的权势人家,人家为什么不找便宜?
不是人家作风不正,都是别有用心的女人勾引的。
石秀倩是绝不会放弃陈天良的,她在黄泉路上也需要一个亲密的伴侣,她就认定了陈天良,陈天良算倒了血霉。
到了十一月,寒风凌冽的一天,陈天良和石秀倩双双赴了刑场,这一对野鸳鸯如愿的走了,陈天良一听说枪毙他,就哭闹一阵子,等押了去刑场,裤子也尿了,屎也拉了,瘫软到刑车上,干脆就死去了。
石秀倩到了刑场却是微微的笑,她赢了,陈天良有权势吗,没有斗过她,他毁了她的贞操,心里却惦记那么多女人。
把她当什么了?惩治他的办法,就是带走他,这是他毁了自己一生的代价,这个账,不能等下辈子,这辈子就让他还清了。
她很自豪,她享受不到的荣华富贵,也不会让杨柳享受到,来生我们在接着斗。
陈天良啊!下一世我石秀倩一定要投胎天下第一富贵的人家,让你做我的奴仆,做我的牛马。
就你那个熊包样,做个猪挨宰都不会叫唤,都让我嫌弃,怪不得杨柳看不上你,你活该!石秀倩临挨枪子之前痛骂了陈天良这个屎包一顿,心里舒缓了不少,来生见:“哈哈哈!哈哈哈!……”她的头颅被穿透,笑声随着倒下荡满了半空,她短暂的人生结束了。
石秀萍被判五年,这样的年华出狱就是四十岁,石秀珍回了家乡,她也就三十五岁,嫁人只有做填房了。
最后择一个下洼子的穷的说不上媳妇比她小四岁的光棍嫁了,她父亲给他谋划的到了公社所在地,批房号盖了房子。
她还是到了公社瓦厂上班。家安在了这里上班便利,她的对象在市里做临时工,就盼着转正,只有这样一个希望了。
上一世石秀珍也是嫁的这个人,一个大队书记的女儿,整天在外边挣钱,结婚的新房都是石秀珍出钱盖的,老爷们戴的手表都是石秀珍花钱给买的,这小子家穷着呢,石秀珍很瞧不起这个小子,可她生了一个大胖姑娘以后,就再也不生育了,她嫌孩子少,就又抱养一个小丫头,这个小丫头受了石秀珍老爷们的老气。
那个孩子在这家,就像一个叫花子,对他吃穿都虐待,那个老爷们对这个不是他亲生的小丫头更不好。
那个孩子的罪受的邪乎,那个老爷们像熊小狗子一样熊那个孩子,喂猪打狗挂做饭洗衣,一个六岁的孩子是啥都得干。
石秀珍四十多就得了脑血栓,老爷们对她不好,生糟虐死了,她死了俩月,老爷们就续弦,给他带了个大儿子,石秀珍的一切都成了后来人的。(未完待续)
第307章 执迷不悟
她嫁了这个人,今生的命运没有改变,追求了将近二十年她认为的幸福,也没有达成心愿,结局还是不能改变,这个老爷们不是善茬,等她得病后喝水都不许她喝多,伸手就抢过水舀子,一个病人得到这样的待遇能活长吗?
和石向华家那样不对付,前身对石秀珍都可怜的要命,对这个男人很是鄙视,石秀珍挑了二十来年,就遇到这样一个畜生,她算计一生,就是命不好。
她这么多年虽然那样可恶,后来都会烟消云散的,还是盼她不得那个下场。
石秀萍是前世不会生育,捡了一个小女孩养大,和丈夫感情也是很不好。
这一世的事情,那一世有很多没有发生的,这一世却出现了,前世的石秀倩还上了中专,到了银行,靠了银行的一个老头子,她也熬了一个小经理,她搂了钱无数,姐妹的孩子都是她鼓捣银行去的。
牛逼的要命,作风不好,老爷们说啥也不要她。
别人家死人烧纸钱,她妈死她烧人民币,实在是太张狂,显她是真称钱。
这一世得了这样的报应,是还前世的债吧?天理循环,前世享受奢侈罪虐深重,贪污腐化危害人民,这是今生得了报应,少了一个坑人的。人算不如天算,尽想大头的一家人,是石向华太坏了吧,没有盼到几个女儿飞上枝头,却看到了悲惨的结局。
石向华病了,俩月诊断肝癌,花费了无数治疗无果,一命归西,来之不善。去之易易。
石向华一辈子掌管西林庄几千口子的命运,随心所欲地拿捏他控制的人,给他拍马送礼的不计其数。
把人都能摆弄死,西林庄的钱财西林庄的粮食,哪样不是他掌控的。
治病花了几万块,也是伤了元气,可是还给儿子留了起步的资金。足见他贪了西林庄百姓的多少血汗。
石向华死了。鲍来春是他培养的心腹,石向华一家在村里还是得势的。
女儿的死亡和下场致石向华的老婆脑溢血暴亡,这个瞥了一辈子嘴的女人。临死头是痛哭悲哀沮丧之极。
谷舒兰和杨天祥说道:“没想到石向华总请陈天良吃饭,还不只是吃饭,把闺女给人吃,想想就后怕。要是杨柳跟了这个人,可是丢人现眼了。”
杨天祥脸色紫肝一样。他真的羞窘了,谷舒兰现在又埋怨他,不该相中陈天良。
她这个人怎么变得这样,错误都是别人的。好事都是自己的:“把杨柳给陈天良是不是你的劲头比我足,陈天良说拉结婚证,也是你坚持听他的。到现在你就怨我一个人了,你真没有年轻时厚道了。”
“你也比年轻狡猾多了。还不就是孩子多,没有生活出路,盼着陈天良给儿子找个好事儿,都是陈宝玲那个恶毒女人克的,大山要不是遇到那个孤星的媳妇,怎么会出车祸,挺好的工作丢了,驾照起出来就是正经司机,有个好工作,何愁说不上好媳妇,要是要那个工,不损失那两千块,说个小十岁的大闺女有的是愿意的。”
“别做梦了,到现在你还没有明白,大山是被陈天良陷害的,还惦记工作,陈天良就是为了得到杨柳,一切都是他设计的,只要得不到杨柳,大山还能有什么工作?”杨天祥觉得自己很明白,谷舒兰还混着梦呢。
“杨柳要是嫁给了陈天良,大山的户口都可以弄到京城。”谷舒兰不服杨天祥说的话。
“嫁给他?这才几天,就运败时衰了。”杨天祥是认识到了陈天良不是好东西。
“他喜欢杨柳,杨柳要是嫁了他,他就一心恋家,也不会和秀萍他们混一起,有不了这倒霉的事儿,还是杨柳把陈天良坑死了,世界上要是没有这个杨柳,陈天良不会是这样的下场。”谷舒兰认为还是杨柳的错,一切的错都是杨柳的,没有杨柳,她也不会经常气的半死。
“你说的还真是有道理,没有杨柳,陈天良真的不可能这样的下场。
可是陈天良就是个花花公子,石向华的仨闺女都跟他,当着几个丫头的面强~奸一个小姑娘,这个人得有多无耻,杨柳跟他?两天半也是不新鲜了,还恋家?你说的他还是个人了,这样的人哪个女的能拢住?”杨天祥就是不看好了陈天良。
“败家子回头饿死狗,有媳妇管着,男的不易学坏。张士敏要是不去蹲监狱,杨天才怎么能和裴秋兰勾上,我要是不紧看着你,你也早被裴秋兰勾走了,儿子到岁数说不上媳妇就会犯错,陈天良要不是离婚没有媳妇管,也不会到处搭搁。”谷舒兰的思想就是这样认为,男人得要女人管着,否则都是一样,这是什么逻辑?
“=一天尽是胡扯八道,陈天良不离婚的时候也是个花花公子,在农村他是没有那个胆儿,他是仗他爷爷的势横行起来了,这回他是彻底改邪归正了,没想到你这样势利眼,竟给陈天良找了这么多借口。”杨天祥有些鄙夷谷舒兰了。
“你比我势利眼多了,杨柳不干,你还想把杨敏给陈天良呢,这时候说嘴聊片了,挺大个老爷们不知道磕碜。”谷舒兰嗤一声:“杨柳要是听你的,到现在你也是虚欢喜了。”
“总之,我们谁也没有杨柳的眼光。”杨天祥说道。
“她有啥眼光,我看她就是候着姓张的小子才不听咱们的,她就是和咱们做对,你说什么她偏拧着,就是小前不让她上学,她就恨之入骨,记一辈子的仇,养她的事她怎么不记?就是个白眼狼,怎么也喂不熟。”谷舒兰愤愤的道。
“我看可不是那一码事恨咱们,吃她那么多年粮食她照样会恨。”杨天祥懊恼的道,这件事他觉得对,还觉得不安。
“不让她上学她偏去,就得那么整治她。”谷舒兰总是有理的。
“四婶!四叔!……”谷舒兰一看是鲍来春,手里掂着一封信。
“四叔,你的信!”鲍来春兴致盎然,大山结婚,杨天祥家可是来了大干部,许宝贵都来捧场,他可要和杨天祥搞好关系。
杨天祥不认为杨柳会给他来信,一定是外甥王振清的信,杨天祥就说道:“来春,给四叔念念。”
鲍来春就痛快的打开,先看了下边的落款:张天弘老弟,张天弘是谁他可是听石向华说过,就是许宝贵老首长的儿子。
他迅速的扫了一下内容,信里简单扼要,客气几句,就简单的说了杨柳和张亚青的婚事,定亲?……鲍来春看到这个字眼,眼睛都花了,他用袖子揉揉眼,好像长了一层迷雾,怎么也擦不掉了,他强力的镇定,再镇定。
好容易恢复了视力,镇定了忐忑的心神,清清嗓子,还是发声艰涩,想到了自己可没有得罪深杨天祥,不至于整死他吧?
杨天祥奇怪鲍来春的神色,先是闭眼,再是皱眉的,奇奇怪怪的变化:“来春,你怎么了?”
“我没事,四叔,你们家要大喜了,杨柳要定亲了。”鲍来春满脸都堆起来笑。
“不跟我们商量她敢定亲?”谷舒兰当时就急眼了,狠狠的骂一句:“敢干不要脸的事,我打断她的腿!”
杨天祥感到了几丝的喜悦,也感到了几丝的不安:“杨柳和谁定亲?快给我念念。”她要是不通过父母和人就定亲,自己一定不会容忍。
鲍来春一看了这信就上火了,嗓子就蓄满了痰,他狠狠的咳出来咔了出去,吐了一口,才发得出声音。
鲍来春就开始念,文字并不多,却是说的明白,有征求了杨天祥夫妻的意见,礼节一点不失。
杨天祥谷舒兰都听傻了,呆愣当场,谷舒兰比杨天祥回神快,立即就问:“这信是杨柳写的吧?”她认为那样的人家怎么能接受杨柳一个农村的,陈天良那样离婚的也是抬举杨柳一个农村丫头,她满心的不信。
杨天祥听了谷舒兰的话,抓过鲍来春手里的信,慌忙看信是谁写的。
落款可是张天弘,杨天祥的心里就开始翻腾,他要和大干部做亲家了,他也不信,他感觉不真实,怎么会?他听石秀珍说过,张亚青的妈很憎恶杨柳,就不会接受杨柳,怎么出现了这样的状况呢?
谷舒兰在看杨天祥,寻求答案。
杨天祥强忍着满脸的的笑,对鲍来春看着很顺眼了,对鲍来春客气起来:“坐,坐,你今天很闲吗,咱们爷俩喝两盅。”杨天祥是太高兴了,他对鲍来春可没有热情过。
鲍来春就装傻,不显激动的说道:“我早就盼着和四叔一起喝酒,哪天到我们那儿,咱们爷俩好好的喝一顿,今天就不喝了,我是要上丈母娘那儿有事,正好路过把信给四叔捎着,不好意思打搅四叔。”鲍来春假推辞。
杨天祥高兴,要找个人陪他助兴,也是借机和鲍来春搞好关系。
鲍来春被拉住了,就顺坡下驴。
“一个炸花生米,一个白菜炒肉,一个炒鸡蛋,一个拌凉肉。”杨天祥吩咐谷舒兰去准备。
鲍来春觉得很满意,杨天祥没什么心眼子,他也不贪财,几句话就糊弄住。(未完待续)
第308章 想聘礼
谷舒兰答应去了厨房,谷舒兰手脚麻利,也就是半个钟头,四个菜齐了,一瓶更阳酒,早在热水里温热,杨天祥给鲍来春倒了酒,就说道:“来春,别拘着,四叔买了一箱子这酒,使劲喝,醉了拉倒。”
“四叔,我跟你不外乎,你的酒,我喜欢喝,现在没人管着我了,咱们爷俩多亲多近。”鲍来春的意思杨天祥明白,石向华死了,鲍来春就是大拿了,鲍来春人不坏,没有石向华怂恿,他怎么会对自己不好,他可是柳家大哥的姑爷,柳家和自己家可是多年的交情。“杨天祥是这样认为的。
鲍来春一看杨天祥这个人真是好糊弄,这样的人好拉拢。
拉拢住他,或许能接近大干部,要是能熬到县里,才是自己的愿望。
俩人推杯换盏,喝了个不亦乐乎,全都醉了,对坐说起了胡话,杨天祥不说自己给杨柳拉结婚证的丢人事,就专门拉他和张天弘喝茅台西凤酒的露脸事。
鲍来春就说自己馋这样的好酒,杨天祥就说,有了机会带鲍来春见见张天弘就可以喝到西凤酒,鲍来春不是真醉,就是套杨天祥的话,得了杨天祥的承诺,他就有了盘算:接近杨柳的老公公,走后门送礼,自己有的是钱,不愁买不动鬼推磨。
鲍来春装醉,为了在杨天祥家久待,联系感情,他可是惦记过杨柳,只是杨天祥防范得严,他没有得到机会,杨天祥最让他恨的一点就是不把闺女献给他。杨天祥在这方面很警惕,他不敢造次。
幸好没有露出自己的真面目,要是得罪了杨柳。自己就失去了升官的机会,万幸!万幸!他一个劲的念福顺。
杨柳要是知道这个大跑卵子也想利用她,不得呕死。
谷舒兰看鲍来春醉的躺倒自家的炕上,也是想呕,暗骂杨天祥瞎搭搁,现在你搭搁这样的人有啥用,咱也用不着他。谷舒兰嫌乎鲍来春不正派。家里四个闺女,和这样的人接触不是好事,会被外人说闲言的。
谷舒兰压着怒气。等杨天祥醒来一定好好的说道说道。
小胖下了班,看到喝酒的盘碗还摆在桌子上,不由得就来气,鲍来春卧倒炕上。满屋的酒气让人恶心,不由得就嘟囔:“搭理这样的人干啥。臭名昭著的,搭理这样的人不怕丢人!”
谷舒兰赶紧拉了胖子进厢房:“你的嘴不兴不得罪人?要是让他听到,又得恨上。”
“他恨着能怎样?你把闺女给他他就不恨你了。”小胖说话难听,谷舒兰气得抽起了烧火棍。举起来,小胖早跑远了。
“你给我蹲那儿烧火!”谷舒兰喝胖子,小胖理都不理。
小厉害在社中上学回来了:“把车子往墙边一靠:“还没熟饭。我饿死了,早晨的粥那么稀。”
“想吃酱的你自己馇呀。我欠你的?蹲那儿烧火!尽等吃现成的,不要个脸。”谷舒兰骂,她心里的高兴没火大,让杨柳这个忤逆的摊上了这样的好事,要是杨敏自己也觉得舒心的多,自己的儿子怎么不能摊上这样一个老丈人家,老天爷可是真不公平。
杨柳这样恨她,多阔自己也是得不到力,估计她是不会对自己好的,有钱有势了更会瞧不起她,就觉得一阵阵的郁闷,她一定不会为大山谋划的,自己还得去求她,自己为什么会是这样低级的命?
想到儿子要是能借光得个一官半职的,自己也可以风光起来。就是一阵兴奋,想到那丫头要是不管大山的事,就是一阵气愤,气愤加兴奋,脑袋就晕。
没人听她的吩咐,只有自己烧火,头晕一阵比一阵邪乎,她烧着火竟趴在了地上。
好半天没人出来,她就那么晕乎乎的倒着。
小四丫出外回来,看到谷舒兰趴在地上,不知道老妈在干什么:“妈!……”四丫一声喊,谷舒兰竟没有吱声,四丫以为她犯了心跳,赶紧的呼喊:“快来人!……”小厉害听到四丫的惊叫跑出来,一看谷舒兰的样子就喊小胖,小胖也出来:“妈好像是晕了。”几个人一对眼,都是六神无主,谁见过这样的事?
小厉害有主见:“把妈抬炕上去,快去请先生。”几个人忙乱一团,把这个特胖的妈好容易抬到了炕上。
二山也回来了,小厉害就吩咐二山去请大夫,二山说:“二姐去吧,我得吃了饭马上就走。”
小胖说:“你有啥事?我这儿烧火呢,你赶紧去?”二山不动,嘟囔几句:“饭做得这样晚,想饿死人。”
小厉害就去叫杨天祥,就是叫不醒,鲍来春却醒了,一听说谷舒兰晕了,主动去找大夫。
找的就是那个老军医,摸摸脉就说是血压高,给开了降压药,还得去公社卫生院去买,鲍来春报奋勇去了,等鲍来春回来,杨天祥才被叫醒,听说谷舒兰血压高,还是闭眼眯着。
现在高血压还没有被百姓重视,以前高血压的不多,人普遍都瘦,吃的不好,可没有后世那么多的高血压。
也没人懂得这个病的危害性。
杨天祥也不懂,也不会重视,他还是沉浸在他的幸运当众,以后自己是少不了茅台,西凤,觉得自己很走运。
还要留鲍来春吃午饭,再喝几杯,被小胖瞪了几眼,就不深留了。
鲍来春知道杨天祥的几个闺女不欢迎他,他也不会在乎这些人,只要拍住杨柳就完事大吉。
拍杨柳的马屁?杨柳要是知道就得踢他下巴。
别说给他办事,见到他就恶心。
晚上,杨天祥看谷舒兰起了炕,就商量杨柳定亲一家人都是谁去,张天弘可没有邀请他全家,恐怕小轿车也坐不下几个人。
小厉害是嚷嚷要去的,被杨天祥熊一顿:“丫头片子!显不着你们。”
小厉害嘴撇得老弯:“讨厌闺女你去干什么,跟闺女断了不就得了。”
杨天祥骂道:“我拍死你这个败家的!”
小厉害气道:“势利眼,恨我大姐你就别登人家的门儿。”
“闺女没出阁,她家就是我家,有本事你也弄个家,看我登不登你的门?”杨天祥恨恨的道。
“你就看人家有出息了,不是你不供人家上学的时候了,人家的还成了你家的?谁不知道你惦记人家的东西。
就冲你看上陈天良,也没有什么眼光,你把人看扁太早了,我就不信我混不过我姐。”小厉害恨恨的说。
“我瞪眼等看你好呢!就你那个脑子,考八百年也考不上大学,不如早早的死心找个主儿走,我可不想老养大奶奶!”杨天祥怎么会养啥也不干的赔钱货,早就气愤极了,一分钱也不想搭到她身上了。
小厉害气得要肚子爆炸,她高中快毕业了考不上她也要复课,多咱考上才罢休,自己的脑袋比谁都聪明,就不信考不上。
杨天祥决定了谷舒兰,大山、二山。他们四口子去,家里有猪羊,还得劳分,几个丫头怎么能走,只要把儿子显摆出去,给张天弘看看自己的儿子都是有出息的。
二山自是抢着去,他前世就是个势利眼,把穷困的杨柳往泥里踩。
杨柳和这样的人家定亲,就是飞上枝头的凤凰了,自己要是大学毕业,到京城工作很好,要是能考到京城,自己的吃喝都找到了捐款的,何乐而不为。
和这样的姐姐打好了近步,她的就是我的。他从小到大都不搭理杨柳,因为杨柳有钱不给他花,他是个很大方的人,小小的年纪就早恋了,他觉得自己有人缘,手里总有零花钱,几块糖,几把瓜子,就逗得小姑娘眉开眼笑。
这是光荣的历史,爱情轰轰烈烈,没人比自己风光过,美女如云,快乐无边。
他想象了到了大学里,自己有的是钱,会有更多的美女围着转。
他把杨天祥叫到西屋,把老头按在炕上,就开始了攻心战:“爸!你喜不喜欢儿子?”
“屁话!我就俩儿子,怎么就不喜欢了?”杨天祥佯怒道。
“既然喜欢儿子,觉得疼儿子。”
“当然疼了。”杨天祥笑道。
“老爸,你要是真心疼儿子,我姐定亲你就多要定亲礼,那个主儿出个三五十万不费劲,给儿子也弄那样一个车开多风光,拉着老爸三九二八的进京,天天去喝茅台,老爸你说好不。”这一通忽悠,都把杨天祥忽悠晕了,三五十万?那赶擎好。
可是要把亲戚要黄了,一毛也捞不着。
噜噜噜!杨天祥摇头,他还算有理智,谁家称那么多钱?纯牌胡说。
借点光给儿子混个好事由就不错,人家这样的主找媳妇用着花钱吗?
二山一个小孩子狗屁不懂,花钱说媳妇的除了傻子就是残废,自己张嘴也是没人给。
不由的就呵斥起二山:“你不要在人前胡乱说,你想的好事是没影的,还想要钱?倒贴钱那个主别人也进不去。”
“不给钱就给她搅黄了,我们不能白养闺女,瞪眼当大冤种,不要几十万也得要过十万八万的。”二山跟杨天祥直瞪眼。
“小兔崽子,你狠了我干什么,你狗屁不懂,别跟我说话。”(未完待续)
第309章 揍傻了
二山讥笑道:“趁着这个时候不卡油,以后一毛钱你也捞不到,我大姐那个抠锁样儿,她买了那么多大房子,就是跟咱们一分钱舍不出来,你这闺女就算白养了,不要白不要,你就想当大冤种,我不愿意当!”二山呲牙咧嘴的和杨天祥喊。
杨天祥脱了鞋就要用鞋底子抽他,他嚎叫着跑出去:“大冤种!大冤种!你就是大冤种,一点不为儿子打算,养了一帮丫头都是赔钱货!”小厉害一听二山实在不像话,敢丫头丫头的喊。
小厉害抄起了锅台上的擀面杖,一阵风的就砸向二山,一棒子削到二山的后脑勺,哦!……的一声尖叫,二山就倒了下去。
小厉害骂人:“你装什么?装!我让你装,随后又是一擀面杖,抽到二山的大腿上,竟然没有声音。
小胖说:“厉害,你耍擀面杖,你就不怕打坏人?”
厉害气鼓鼓的道:“他骂咱们一群丫头赔钱货,我不揍他还惯他!他零钱花着才是个赔钱货,学费钱妈都不给我,把他惯成了败家子,妈娇他,我揍他。”
小胖踢了二山一脚:“别装死了,啥也不干你还动心眼子,踢了一脚不动,又来了一脚:“死了吧?”小胖探探他鼻子:“装死!也没人让你干活计你装什么死。”二山是个懒汉,十七岁了除了吃就是玩儿。
油瓶倒了都没有扶过,谷舒兰叫干活就是几个丫头,从来没有吩咐过二山干活,说什么:二山要上大学的,可不能像大山一样早早的干活。一帮丫头都不好好的,为什么让儿子干活?
谷舒兰管不了孩子就是偏心的缘故,儿子游手好闲,挑水握担都是闺女,前世的杨柳十三岁谷舒兰就吩咐她挑头号大水桶,十七岁的二山连扁担都没有摸过。这样干闺女都不服,整的怨声载道。
馋懒奸猾的二山。小厉害揍着一点都不心疼。打完了二山,几个丫头都进了厢房,不理那个茬儿。
谷舒兰上茅房发现二山躺地上。吓得血压立即就高起来。
喊杨天祥抬二山上炕,吩咐杨天祥快去找大夫,先生一看说是脑袋受伤,怕是脑震荡。建议上医院。
儿子受伤谷舒兰可不疼钱,大山结婚别人的钱她是挣不到。得了杨柳一帮人的一人一百,就是八百块,亲戚只是每家五元十元的,一来都是一家人吃。谷舒兰可是赔钱的。
干得的就是杨柳这帮人的钱,谷舒兰又发了一笔财。
咬咬牙,豁出一百给儿子住院。可别落下病根,要是傻了。别说上大学,连媳妇都找不上,谷舒兰多次的进医院,这回可不是她,给二山治病。
到医院检查真是脑震荡,就住起来医院。
住了一个月,花了三百多块,谷舒兰实在舍不得了,就出了院,从此二山就愣愣的,言语也少了,再也不招小姑娘,人家都嫌他傻了。
滑稽劲儿也丢了,变成了一个很本分的人,再提让他跟去杨柳那里,他也不去了。
小厉害也有些害怕,怕谷舒兰追究她打二山的事,谷舒兰也没有打厉害,就跟没这事一样,只说了一句:“二山说不上媳妇就拿你换。”她不愿声张,怕二山出去傻名,以为不声不响的大家发现不了。
小厉害是有胆子的,不在乎谷舒兰的话,只要是不挨揍,以后的事她啥也不怕。
杨柳和张亚青定亲的日子选在了过年二月初八,还有一个多月,谷舒兰给大山和杨天祥准备了新衣服。
大山的媳妇名叫柳婵娟,她五岁的儿子小黎,大山三口子住的是杨天祥老院的房子。
娶陈宝玲之前就翻盖了三间,和陈宝玲离婚后,为了给大山晃媳妇又翻盖了一层,老院是三进的院子,九家一起住过的院子都归大山三口住,二山要是出不去也得住这个院子。
大山媳妇撺掇大山要跟去参加杨柳的定亲仪式,她想的很通透的,自己带着个孩子去,杨柳一定得掏见面礼,娘俩个最少得混一百,少了她是拿不出手。
姐俩就是二百,好吃好喝的赚着,还交好了阔气的大姑姐,认了门儿,以后就可以随便进出,跟有钱人搭搁啥时也不吃亏。
大山不愿意让她跟着,带个孩子特别有点抹不开,陈宝玲没有生育,突然的就带了个孩子去,他都觉得说个带孩子的抬不起头来,怎么能到处显摆。
他不明白媳妇为啥非得跟着,就一个定亲仪式,你也不是嫂子,跟着不对劲儿。
定亲应该是长辈和哥嫂去,哪有兄弟媳妇去的,要不是父母年岁大,他也不会跟着。还带着个孩子,人家那样的主,怕别人嫌弃。
大山的脾气很拗,想到陈宝玲抢杨柳给伤号买的东西,就觉得丢人,这个孩子还特别淘气,人家那样的主,摆设都是值钱的,给人家摔一件就赔不起,大山虽没有见过,也能琢磨出来,听古书他也明白那样的主是什么样。
不管柳婵娟怎么使手段,大山也没有答应,柳婵娟就想到谷舒兰是个大傻帽,最拍儿媳妇的马屁,只有求告她了。
果然和谷舒兰一说,谷舒兰欣然答应,谷舒兰答应了,大山也没了章程,也就允了。
柳婵娟得意起来,小厉害生气不让她去,拿儿媳妇当宝,厉害就心里腹诽,显摆啥?孙子也不是你儿子的,白给人家养的。
带去觉得露脸?只会让人家笑话你儿子找不上媳妇。找的带犊子的。
小胖和小四丫也在议论:“妈也不知是奸是傻,拿着侄子和外甥当宝,把自己的女儿当泥踩,花钱还朝闺女要,怎么不找外甥和侄儿要去?
这回又把这个带犊子当宝,好像是她儿子的一样,带着那个孩子进京,那个孩子多讨厌,一点安定时会儿没有,要是害扒了人家东西,看她怎么交代?”小胖愤愤的说。
小四丫说:“拍人家马屁呗,怕老了不伺候她。”
小胖说:“拍也没有用,我看大嫂子就假,虚虚乎乎的,好像嘴挺会说,让她跟着干啥去?这样的人一看就让人讨厌。”
“我也看她不咋地,看把那个孩子惯的,还以为别人得意似的。”小四丫气哼哼的说:“幸好住俩院,要是住一个院可要命了。”
“妈就是拿闺女耍着玩儿,让咱们给她看那个破孩子,我们闲的没事干了,上班回来累死的,给她看孩子让她做饭,她连班都不上,做点饭还让别人看孩子。
要是个好的也行,谁离他近了谁倒霉的孩子,也不是个小孩子,都五岁了,还让人抱着,算个什么玩意?”小胖气愤的说。
“她拿着自己的崽子当宝,跟别人有什么关系?她不想想,一天往这儿送三遍,起早就让人给她看,五岁的孩子满地跑了,看着孩子就做不了饭?”小四丫说。
“就是找借口上这儿来削吃的,看那德行就是个占便宜没够的,一脸的假笑,皮笑肉不笑,看着便宜就上,天天早晨来说把孩子搁这儿回去做饭,妈一让她在这儿吃,就答应个溜,妈再派咱们去叫大哥,十天有八天是这样,那分的什么家?”小胖极不满意大山媳妇,对谷舒兰也有意见,家都分了,还是一家不是一家,两家不是两家的,谁吃过她一口东西?跟那个陈宝玲是一道箍的。
“一点都不错。”小四丫气愤道:“破孩子嘴馋得要命,吃着还拿着,是不是她妈教的?”
“我看她也干得出来,就是妈那个傻货,一辈子尽干刮磨闺女显她日子好的傻事,这个来了给吃,那个来了也给好的吃,高各庄那家人,到咱们这净吃好的,咱们去他们家给咱们吃的什么?妈她也不想想。”小胖说道,鼻子一个劲的哼。
“嘚咕的!嘚咕啥?抠抠缩缩的,连个婆家都没人给你们找。”谷舒兰听到闺女议论她,气不打一处来,高声就骂起来:“几个该死的丫头,没一个好的,讲究你嫂子嚼舌头,要不都嫌闺女多,闺女多的主没人跟,小姑子大姑子没一个好东西。”
小胖问谷舒兰:“要是没人给我们找婆家,妈你是最乐的。”
小厉害接了茬儿:“闺女多也是你养活的,我可不想被你生出来被你天天打骂,给你做牛做马,谁家都比咱家对闺女好。”
谷舒兰气得涨红了脸,小厉害说话难听,抄起了掸子棍就抽向小厉害的脑袋。
“我抽死你个该死的丫头,你就是一个畜生,一万辈子也找不出主去,就得臭到家!”谷舒兰追着小厉害打,小厉害早跑了,谷舒兰可追不上她。
杨柳和杨敏她们还是天天去夜市卖货,照样是星期天去朱亚兰家里,朱亚兰对杨柳已经看不出有什么芥蒂,好像是忘了以前的不愉快,张静的岁数也不小了,也到了处对象的年龄,听到朱亚兰和张天弘说给张静介绍对象。
杨柳可是一句不会插言的,只听到俩人偷偷的议论,杨柳也奇怪,朱亚兰竟不背她。
杨柳听到他们说,就躲开了,别让朱亚兰以为她在偷听。(未完待续)
第310章 别有用心
朱亚兰和张天弘因为张静的婚事一直僵持了好几个星期,平常的日子不会研究吗?怎么非得礼拜天她在的时候讨论这些,杨柳看看张亚青,张亚青并不注意听这些。
心想这一对兄妹也不亲,也是的,从小不在一起,亲兄妹也是生疏的,朱亚兰得工作,儿子让自己母亲带,比较放心,女儿就带到幼儿园,朱亚兰不忍心儿子到幼儿园受罪,哪有姥姥一个大整人伺候的好,女儿挣工资,母亲得利,自然的外甥就娇贵,二婶对这个张家唯一说男丁虎视眈眈,经常的下绊子,不是惊吓就是喝吼,老太太总是一笑置之。
二婶和婆婆一起住,朱亚兰可不敢把儿子交到那个院子,朱亚兰的脑子很复杂的,万一儿子被二婶推水里,用被闷死,扔到水缸了沁死,都是可能的,她对弟媳妇防备的极严,年节也就是吃顿饭就走。
张静从小在幼儿园,上学了就是保姆伺候,中学了就是住宿,直到大学和朱亚兰接触不多,朱亚兰对女儿并不怎么亲近,张静对母亲也不像一般的母女那样有说有笑的,张静也偏于蔫性子,大概是亲情淡薄的缘故。
父母议论她的婚事,她的表情跟与她无关一样,这个慢性子很少有言语,见杨柳的面,只是头三脚踢完,再一句话没有,粗看是不欢迎,其实不是,她就是那样郁闷的人。
杨柳也认为她是不喜欢自己,许是母女同心,在这事上看来,自己想歪了。
俩人争竞了一阵子,摆桌子吃饭了。俩人争竞的不愉快,都是闷头吃饭,桌前没有一个人说话,吃到一半,朱亚兰突然撂下了饭碗,对杨柳问:“杨柳你说我和你张叔谁的决定对?”
杨柳一听这人就是狗不改吃屎,终于针对她了。让她说谁的对。原来争竞了这些天是给她预备的,她知道谁的对吗,你们断断续续的吵闹。她听明白了吗?
让她说谁对,有那么傻搀和那个的?说谁不对谁恨着,张天弘虽然对自己不错,人家女儿的婚事自己怎么有权质噱?
说朱亚兰不对她心服吗?说张天弘不对。自己怎么知道对不对,赤~裸~裸的给她出难题。自己要是说她不对,就加强她的恨意,自己说张天弘不对,就让张天弘认为她无知。
这是在挑拨离间。让张天弘恨上她,推了这门亲事,这个女人真是能装。
杨柳迅速划过。朱亚兰那几个月的表现,漏洞还是百出。她极力的主张订婚,是表现她对自己的认可还是有什么预谋?
是什么杨柳猜不到,她只感觉朱亚兰不会放过她。
杨柳淡然的一笑:“朱阿姨,你和张叔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可没有听明白,一个小辈怎么敢乱说话。”
杨柳的话不出朱亚兰的预料,也有些意外,这些都在她的预测中。她想过,一个乡村野丫头不见得多有心数,谈论这样的事,她怎么能不偷听?
她不信杨柳不是个莽撞的,第一次交锋她就针锋相对,不信听到了她不愿意听的话不激愤,她说自己不对自己不在乎,说了张天弘不对,就会被恨上,,只要张天弘动摇了,杨柳就进不了这个家门,自己的儿子自己再管不了,找条绳子去上吊。
自己心善给她留活路,她要是自己作死不想活,就别怪她心狠手辣。
朱亚兰说道:“是这样的,张静的婚事,我和你张叔的想法不一样,那个权势大的主,小子不正派,那个权势小的孩子正派长得好,我同意后者,你张叔坚持前者,女孩子嫁人,最怕的就是男人不正经,杨柳,你说,到底是谁做的对?”
真是煞费苦心,张天弘可不是贪图权势的人,朱亚兰不惜侮辱那个青年给她下绊子,心思实在是缜密,算计的天衣无缝。
这样的小阴谋离间很好使,只可惜她不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子,她可是几世为人了,哪有那样好唬,以为她忖不透人心。
狗改变了吃屎,萝卜改变了擦,就是天经地义的,人的秉性也是不会改变,张天弘岂会变成嫌贫爱富之人,朱亚兰说的自己不是嫌贫爱富的,怎么会呢,事出反常即为妖。
这个人真是心思如发了,要不,不动声色的就给陈天良创造了机会。
杨柳淡淡的笑:“朱阿姨,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我可不知两家的底细,怎好乱插言,很抱歉,我没法如您的愿。”
张天弘也不是吃素的,暗想朱亚兰装了这么多天,终于是忍不住了,以这种方法开始搅合了,亏的自己还以为她改了观念,看来那些个谣言也是她造的。
在这事上争论了这些天,都是为离间做准备的,张天弘静观其变。
朱亚兰听出了杨柳的弦外之音,这个丫头心里不空,很有心计的,今天离间不了他们,只有最后一招了。
绝不会让他进这个门!朱亚兰都要呐喊了。
“这可是你亲小姑子的终身大事,你怎么能这样冷漠,我们只有这样一个女儿,她只有一个哥哥,长嫂如母,可是你对她一点都不关心,我死了对女儿都放心不下。”朱亚兰几乎欲泣,痛心疾首的样子,哀哀怨怨地看向张天弘。
张亚青眯眼看着他老妈,很怀疑的眼神对着朱亚兰审视,朱亚兰有些心虚。
杨柳很和蔼的笑:“朱阿姨,你言重了,现在是什么年代,弄明白了没有,这可不是古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时候了,张静的婚姻只有张静一个人做得主,别人只有参考的权利,中与不中,张静说了算。
别说我还没有进这个家门,就是成了她真正的嫂子,好像我连参考意见的权利都没有,她有父母在,嫂子有什么发言权?”杨柳轻描淡写的驳斥了朱亚兰。
朱亚兰憋气,自己绕不住她,还不能做的太露骨,只有作罢了,这样的儿媳妇她是不会要的,心眼子太全了,掌控了自己的儿子还掌控了她的丈夫,她怎么容得下。
对这个丫头没有狠招是不行的,朱亚兰咬牙,心里舒坦了不少。
再没有人吱声,饭桌已经撤下了。
杨柳和张亚青回到了家,也没顾得说什么,就准备去夜市的货物。
卖了半宿的货,回来已是很困,就和衣而睡,到了天亮还得去上学,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过,星期天还是去朱亚兰那里,张天弘有时在家,有时在外应酬,和朱亚兰四个人,很是太平,她们再也不谈论张静的事情,耳根子倒是清净。
离她们定亲的时候还有一个月,杨柳果断做出了决定,她先给杨天祥拍了一个电报,告诉他定亲仪式拖后两个月,让杨天祥再等通知。
杨柳怎么想都觉得,朱亚兰对她有阴谋,究竟是什么阴谋?她就是感觉。
朱亚兰脸上是笑的,只是皮笑肉不笑,看她的眼神是越来越冷,有一种阴森森的危险。
这个很能演戏的女人心面肯定不一,不管怎么装,眼神是代表人内心的窗户,她看自己的眼神里有恨,这个是解释得了的
有幸灾乐祸和得意之感,因为什么她可以幸灾乐祸,她不喜欢的人快进她家门了,她为什么得意呢?
这是最大的疑团,杨柳的心思也是很缜密的,又是对不信任的人,她已经策划过陈天良强她,她怎么能不提防。
“你怎么又反复了?”张亚青哀叹连连,杨柳又被母亲吓到了:“她也没有明显的举动,你为什么要怕她,我们结婚单独过,跟她不交集,你怕的什么。”
“恐怕你母亲会让我们等不到结婚就毁了我。”杨柳皱眉道。
“没那么严重吧?陈天良死了,她还有可利用的吗?”张亚青笑道。
“你让刘亚民跟踪你母亲好了。”杨柳对朱亚兰怀疑得很:“看看你母亲跟谁来往,再跟踪那个人,我感到一个大网正在铺天盖地往我的身上罩。”杨柳笑的惨淡。
“我感觉你看事是很准的,就照你的办,可就是订婚的日子都说好了,祖父母都同意了,给了你家里信儿,怎么说变就变?”张亚青恨不得快定亲,杨柳是讲信誉的人,只要定了亲,就不会反悔,以她的毅力不可能屈服母亲的淫威。
“这个你就别担心了,你祖母对咱们的婚事本来就不心甜,说停她也没有意见,你那些姑姑婶子,恨不得咱俩快黄,谁关心你这事儿?
你父亲和你爷爷都知道我不想走定亲这一步,离毕业还有两年,定亲着什么急?他们都不会说什么的。
再过半个月再告诉你们家,先观察你母亲一个阶段,我可不想落入虎口,你想我是疑心病也好心绪复杂也罢,我都不在乎,我就是感觉不安全。”
张亚青笑了:“我怎么会那样想你,我了解你可比了解我母亲得多,我也是看我母亲的举止就是有疑点,我全听你的。”
“这就好,如果你对我没有这样的信任,就冲你妈一个人我也不会进你们家门。”杨柳笑了,这个人对自己是真心,互相的信任才能过好一辈子。(未完待续)
第311章 发现秘密
刘亚民是狠追杨敏,又来了:“杨敏!”这小子手攥着一束野玫瑰。
“给,看看美不美。”刘亚民笑着走到杨敏身边。
“真能作秀,馋着我们呢。”杨柳一声嗤笑,嘴角扬起。
张亚青偷笑没有吱声,刘亚民真会追女孩子,自己还真是赶不上刘亚民一只角儿。
刘亚民拉住杨敏的手就走,不理这俩人的嗤笑,张亚青喝道,不来这样掩人的,不要那样一日千里,我跟你有话。
拉了刘亚民到了背静处,耳语了几句,刘亚民很震惊的样子:“监视你妈?”刘亚民几乎喊起。
张亚青拍他脊背一掌:“叫唤什么?”
刘亚民吐了一下舌头:“等消息,别干扰我的爱情。”
“去你的吧!”张亚青揍他一拳,刘亚民飞快的到了杨敏近前,拉起就走。
张亚青意味深长的看着杨柳:“我们今天啥也别干了,你看杨敏多听话,我们也去逛商场好不好?”
“没有需要买的东西,商场有什么逛头?看看书也比挨那个累强。”杨柳是最不愿意逛商场看热闹的脾气,这半辈子就是劳碌挣钱,奔波受罪了,她觉得逛商场也是受罪,何必不需要的还去自找,不赚钱活不了,不逛商场没有损失。
“今天一定要去,我眼馋亚民。看看人家多幸福。”张亚青满是渴望的。
“真可笑,逛商场就是幸福,我们天天逛夜市,就是幸福无边了。”杨柳可笑,什么逻辑?可是还是答应了。
俩人上了公交车。一声喊:“姐!……”
杨柳一看是杨敏:“你俩去商场吗?这辆车正是去京城一号商场大楼的。
杨敏兴奋道:“我们一起去逛商场好了!”
刘亚民说:“亚青,你们去商场怎么不早说?”
“我们是临时起意的,你们不去商场不用为了陪我们去,我们各走个的。”张亚青想跟杨柳俩单独一起,还怕他们跟着。
刘亚民打趣道:“怕我们当电灯泡?我们偏跟着。”其实他就是和杨敏去商场,故意这样说。
杨柳说:“四个人一起更好,中午我们一起去吃馆子。”
也只有这样了。张亚青不甘心的答应了。和杨柳很少逛街,可有个单独的时间,这小子往里挤什么?
到了大楼就下来。几个人进了商场,商场很大,逛一圈儿,就得累得你脚脖子转筋。
杨敏突然叫起来:“张大哥!我看见你母亲了。我们最好别跟她见面。”
“我妈?不可能吧,她可不是公休。厂子里年根很忙,她哪有时间逛商场,要是逛商场得有我爸跟着,我爸才是搬运工。”张亚青笑着说。
“喂。你妈身边的男的好像是你爸。”杨敏说。
“我爸出差没回来呢。”张亚青顺着杨敏指的方向看去,看不到脸,看身形就是自己的母亲。身边是有个男人,身形怎么像二姑夫姚喜庆?
她们在一起干什么?是偶遇吗?母亲根本就不是公休。
姚喜庆这个花大少也不会找母亲的便宜吧?母亲可是他舅嫂。母亲再可人也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了,绝对没有**的可能。
“你们先停下。”刘亚民让几个人站,他说:“在钟表柜台等我。”拉了杨敏就走向朱亚兰的方向。
杨敏问:“到她那里去干什么?”
刘亚民神秘的眼神给了杨敏一个提示:“你在这里等着,我让那个人回头,你认认是不是亚青的母亲,还有那个男的,看看你认识不?”
杨敏不知道张亚青和刘亚民的玄机,感到刘亚民的行为怪异,一个很疑问的眼神,看得刘亚民一笑:“不要猜想,我会告诉你的。”
刘亚民很快就到了朱亚兰身后,一声的脆响,惊得朱亚兰猛回头,只见身后一个人正在地上捡着什么,原来是有人撒了东西,她懊恼的回头,镇定惊吓狂跳的心,一只大手温暖的伸过来攥住了她的手腕,拉她到了成衣柜台跟前。
“看看,喜欢哪件?你不要那么胆小,一辈子规规矩矩的,丈夫根本都没有喜欢过你,床~上的事,他问过你满意没有,这就是不爱你,他领你买过高档服装没有,如果没有,那也是不爱你,我已经爱了你多少年,始终没有得偿所愿,今天我们一定要幸福一回,我真跟刁蛮的老婆混怵了,她要有你的一分温柔,我也会爱死她。”男人说着,握紧她的手。
朱亚兰长得很年轻,容貌与年龄很差距大,五十几岁的人,冒充四十的都有人信。
她身材苗条,脸盘平展,面肉不厚,没有赘皮,色泽白嫩,皮肤细腻,就像个半老徐娘,风韵可人。
身边的那人就是姚喜庆,朱亚兰年轻时,姚喜庆就垂涎三尺了,张玉华的泼辣,让他厌烦。一年见那么一次,就觉得朱亚兰温柔的可以,漂亮的可以,多次的冲动,因为朱亚兰和张天弘感情好,他没有机会下手,这次朱亚兰求到他头上对付杨柳,他可是乐飞了,就要一箭双雕。
财务攻坚女人的防御是最拿手的,姚喜庆是个中高手,有钱都能让鬼推磨,别说是一个黄脸婆。
朱亚兰推辞了几句,就接受了他的厚意。
挑了一身上千元的高档品,到了试衣间试了合适,还就穿在了身上。
他们的一切行动,一丝不落的看在张亚青的眼里,刺得他俩眼生疼,狠劲的揉揉眼,好像是自己的眼睛发离了吧?他们怎么能在一起?特别是姚喜庆抓朱亚兰手的一刻,张亚青几乎羞辱死,要上去一拳打死他。
他颤抖的身子被杨柳拉得紧紧的:“别激动!……”可是解释不了姚喜庆拉朱亚兰手的问题,她们的关系可以拉手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可是他们那样做了,代表什么呢?
除了私情就是私情,那不是两个孩子,他们的这个行为找不到别的解释,她们一定是一对野鸳鸯了。
朱亚兰和张天弘不是很恩爱吗?朱亚兰怎么会出轨的?
结婚以前就有私情?她为什么还要追张天弘?张天弘竟然没有发现一个破货?还爱了她几十年?
张天弘有那么傻吗?
杨柳的脑子闪电一般的想,呦呦呦!这个朱亚兰藏得真深,看表面哪来的真实?
张亚青见二人往另一个出口走了,杨敏追上去和刘亚民说了什么,刘亚民跟了俩人出去,杨敏回来:“让我们在这里等。”
寻了座位坐了,张亚青的脑袋都麻酥酥的,他担心他们是他想的那样,始终在勾结,但愿他们是有阴谋不是通~奸。
有阴谋可以化解,那样的污点可是洗不掉的。
杨敏看看张亚青,再看看姐姐,意思让她解劝几句,杨柳瞪了杨敏一眼,这样的事怎么能挑明?说你妈跟人搞破~鞋吗?一个男子汉怎么能接受得了自己的母亲那样,问明了就是羞臊,哪个男人也抬不起头。
还是装哑巴好,先让他慢慢的接受适应,
等到皮了,就不太在乎了,现在可是先不要戳他的软肋。
几个人就等啊等,逛商场的心思是飞了精光,杨柳看着张亚青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红,一会儿咬牙,一会儿无奈,很是痛苦的表情。
非得逛商场,落了个参观老妈风流韵事的风景区。
就是自找的烦恼,有了这样的疑心,他怎么会制止自己不深想?
“父母那样谁也管不了,还是眼不见为净,倒霉的让他看到了,增添了这样一种烦恼,自己也是不乐意的,杨柳很想去抚平他的眉头,不希望他这样郁闷,可是有什么用?他务必得过去这个坎儿。
当着这么多人她也不好意思。
都有两个小时了,刘亚民还没有回来,难道他们还勾搭起来没完了?
等到了下午,刘亚民才回来,张亚青都没有脸问,刘亚民很会体贴人,单独和张亚青说了他们的行踪。
张亚青的心剧烈的跳,随后就是剧烈的疼,他的脸几乎扭曲,他的母亲什么时候这么不正经的?怎么这样巧,就被揭了现行?
刘亚民看他脸色不对:“你有事不?”
张亚青摇头,深呼吸,再次的深呼吸,压抑自己的心乱,控制自己的情绪。
就是这一马背人的事吗,有私情可以等到公休,偏偏的这样心急?有没有什么阴谋呢?姚喜庆可是个很坏的人,那次看杨柳的眼神就像一吞噬了一样,形容垂涎三尺不为过。
她们能合伙算计杨柳吗?姚喜庆什么样的人都勾结,围着他转的都不是善类。
以他的性格,只要惦上一个女的,就会立即采取行动,可是没有对杨柳下手的迹象,他是怵爷爷?还是看亲戚的面子?
真不该带杨柳去祖母那里,可是那一关也得过,自己需要祖父母的支持。
张亚青的心乱死了,纠结成了麻花扣儿。
“不舒服就看看大夫?”刘亚民看他很痛苦的样子,再落下什么病可怎么好?
张亚青再狠狠的舒气,一次一次的。排除了心里的大部分郁气。(未完待续)
第312章 痛心
乘兴而去,败兴而归,这就是张亚青的心情,他心里无比的失落和郁闷:“你们先回去吧,我到祖母家去一趟。”张亚青说完就走,再也没有下言,他真不好意思面对杨柳了。
觉得杨柳的父母格怪,跟自己的母亲一比就不算什么问题了,他们只是为了自己生活的富裕盘剥女儿而已,可是自己引以尊崇的母亲呢?她干的是什么事?
一个寡廉无耻的母亲,多大岁数了?还干见不得人的事,怪不得她能干出怂恿陈天良的事,原来她是这样让人看不透的阴险,不但是作风不正,还是心狠手辣,哪一样表面也没有显露一丝。
温文尔雅,端庄贤淑,文明得要命,却是一个荡~妇,慈眉善目,软糯甜美,却是蛇蝎心肠。
自几怎么是这样的命,在杨柳的面前自己怎么抬得起头来,他越想越难受,恨不得去自杀,可是他舍不得杨柳。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是父亲知道了真相,会不会气死,天下没有父亲那样钟情的男人,还是母亲追的他,他却把她爱若珍宝,她离家出走几个月,他都不责怪她,希望她自己想通。
是不是父亲把她惯坏?她以为她的魅力太强了,是个男人都会喜欢她?
到了祖母家,看到二婶高耿琴,二姑张玉华和女儿姚彩琴,在祖母的卧室说笑,看看姚彩琴没有了那日的沮丧,而是意气风发的有说有笑,二姑张玉华眉眼都是开的。
二婶也是笑盈盈的,她们为什么这样高兴?一个个都像得胜的将军一样开怀的笑。
张亚青没有多余的心情看她们的得意,只是打了招呼就坐到祖母身边。祖母看他不高兴,就问:“亚青,身子不适吗?”
张亚青怎么也提不起精神,只有应付:“有点。”
“身子不舒服还乱跑?快到屋里去歇着。”项雨春催促孙子去休息。
姚彩琴低头之际眼里闪过了兴奋,表哥的沮丧样儿,是不是和那个贱丫头闹矛盾了?
要是那样就好了,就是自己的机会来了。姚彩琴快速的到了她长住的屋子。是她用过的被褥,迅速的铺好。
心爽的回来:“表哥!……我给你铺好了,快去躺会儿。”
张亚青睃她一眼。见她满脸的春情,满月的小脸全是期盼,不由的一阵厌恶,这个表妹的脾气像极了她母亲的泼辣狠厉。脸皮厚比城墙,可是在他面前偏要装的温柔款款。那个假劲儿让人头皮发麻:“我躺够了出来走走,不会再躺着。”
可不想接近这个人,想到母亲装假象,感觉到装假的人就恶心。
姚彩琴走到张亚青身边。伸手拉张亚青的手,张亚青敏感的退缩,姚彩琴的手落空。心里一阵失落:“表哥!……”明明很粗哑的声音硬是嗲嗲的挤出了一丝的细沙,装出一分杨柳的声音。
这声音还不如不装。粗哑的声音虽然像个男子声,却不那样令人毛骨悚然,她的假声一出,好像鸭子嘴里含条蛇,鸭子蛇一起叫,还是那种绝望的叫,阴森森,冷飕飕的,冷气渗到人的骨髓里。
张亚青浑身激凌凌一阵冷战,听声音让人意识到像要被吐芯子的冰一样的蛇嘴吞进肚。
这个丫头比她小不少,在张亚青六七岁的时候,初次见这个丫头的时候就被她挠了好几把,挠在了脸上,都见了血,那么点个小孩儿就那么狠,从此就再不离她近一点,等她三四岁的时候让他抱,他可不想抱她,被她狠狠的掐了两把,到七八岁的时候,她就追着打他。
不知以后她为什么突然对他改变了态度,哪个春节见她就往跟前凑合,示好,亲近,张亚青就一个劲的躲,后来他听说了二姑要选他做女婿,吓得一个劲的远着她。
这一家人还真是未雨绸缪,到现在他才明白她们惦记了张家的财产,是高耿琴和张天宇私语被他听了渗漏,那时他也没有深想,现在证实了二叔夫妻不是瞎说的,他们早看出了二姑的心思。姚彩琴的做派让张亚青愠怒,这是对他的侮辱,要是摸到他的手,他都有把手剁掉的心,昼夜的想算计他,真是可恶。
张亚青不定时的睃一眼几个人,打眼色的小动作尽被他收眼底。
张亚青是搁母亲气的懵头,就想告诉祖母定亲的事立即取消,不在和这家人有什么交集,毕业了离开这个城市,和杨柳俩人悄悄的结婚,谁也不告诉,免得有人再捣鬼,从今后也不回父母家。
左思右想的还是要跟杨柳商量了再说,说好的事情,自己怎么能擅作主张。
看了几个人的表情他也多了心,母亲跟姚喜庆勾搭会不会另有阴谋?
看着几个人眉来眼去的,张亚青觉得不能白来,就笑着对张玉华问:“二姑,就表妹你们娘俩来了,二姑夫怎么没来呢?二婶。怎么没见二叔?”
张亚青一问,张玉华就笑了:“你二姑夫今天可是出远门了,明天才能回来。”
高耿琴说道:“你二叔今天值班,不回来。”
“原来都有事,晚上也喝不成酒了,我也走了。”张亚青站起迈了一步,被姚彩琴叫住:“表哥,吃完饭再走,我们喝啤酒吧。”姚彩琴喜眉悦目的,巴巴期盼的小脸,要是把表哥灌醉,他乱了性,多好!
张亚青看她眼里射出的光芒,不禁心里一寒,她没什么好心:“我不喜欢啤酒!”他大步流星的走出去。
姚彩琴满脸的灰败,追出屋门,望着远去的背影,牙关紧错,一股的怨气郁结胸中,恨恨道:“贱人,我一定要了你的命!”
张亚青去了自己家,按了一下门铃,出来开门的是妹妹,张亚青问:“妈还没有下班?”
张静蔫蔫的一笑:“妈说晚上住厂子,不会回来了。”
“哦……妈不在家我也走了,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张亚青就走。
“哥,你在家吃饭走吧。”张静挽留哥哥。
“我就是身子不爽,出来溜达一圈,我也没有胃口,还是你自己吃吧。”张亚青几步就到了门外,大门开了,进来的是张天弘。
张亚青几乎跳起来。父亲怎么回来的这样快,前天星期天说的出外办事得五天,这才三天,怎么这样快就回来了?
如果被他发现了母亲的事,这个家就算彻底垮了,一个男人再对一个女人好,也不会容忍绿帽子。
“爸,你回来的真快。”张亚青似被吓到了一般,浑身一阵哆嗦,就出了一身冷汗。
张天弘一眼就看到儿子的不对劲儿,面色刷白,冷汗涔涔:“亚青!你怎么了。”这孩子总也不在自己身边,也没听说他有过大病,看这个样子似不轻的病。
张天弘放下手里的皮包,伸手拉张亚青:“你病了,还走什么,赶紧的进来,看看一会儿我们去医院。”
张亚青心里堵得慌,闷闷的出不来气。他摆摆手:“爸,我没事。”他还坚持走。
“你这个样子怎么能让你走呢?赶紧躺炕上,我找救护车。”张天弘说完就要走。
怎么能让父亲去,他出去就是到单位和母亲的工厂,万一母亲没有回到工厂?张玉华可说姚喜庆明天回来,难道他们还要一度春宵?
父亲要是发现了疑点,他也不是吃素的,一定会查明白,最好还是这样糊涂下去,虽然对父亲不公平,也是维持这个假象会,妹妹还没有婆家,这事要是败露了,父母一定会离婚。
妹妹的婚事一定会受很大影响,谁会要这样母亲的女儿?都怕遗传,也嫌磕碜。
张亚青抓住父亲不让他出去:“爸,我没事,你才回来。很累的,还是休息吧,小静,你快做饭,爸一定很饿了。”
张静答应走了,张亚青拉父亲坐到床边:“爸!我真的没事,就是昨天落了点汗,才出了汗,松快多了,一会我就走。”
“你别走了,我去叫你妈回来,晚上包饺子吃,我买了肉,张静!……”张天弘叫过来女儿。
“爸!怎么了?”张静满脸疑问的表情。
张天弘说道:“那个网兜有肉,你剁馅子,我去叫你妈回来我们一起吃饺子。”
张亚青立即阻止张天弘:“爸,你别去了,我妈说晚上不回来,一定是有重要的事,叫她也不见得能回来,你又挺累的,今天这样晚了,也别包饺子了,明天我妈回来再吃好了。”
他又喊:“小静,煮挂面好了,我想吃,多搁姜,我再发发汗就好了,可别惊天动地的,其实我啥事没有。”
张天弘才报话口:“小静!煮面条,多搁姜,爸也愿意吃。”
蜂窝煤的炉子,火是现成的,张静也是二十好几的人,经常自己做饭吃,父母都有工作,她比哥哥晚一年考的大学,今年才大二,放假大部分都是自己在家。
煮了一斤挂面,宽汤的就是半大盆,香油一撒,喷鼻子的味道熏满了屋子,闻着足足的姜味儿,吃起来辣辣的,爷几个倒是都出了通身的汗。
张静收拾干净,就回了自己屋里看书,张亚青真跟感冒的人差不多,浑身酸软懒得动。(未完待续)
第313章 重病
今晚就只有住这里了,出了几身汗,腊月的天气实在是寒冷,回去还真许感冒,担心杨柳惦记。还是咬牙忍了,今天火上的大容易感冒,杨柳也会跟着上火。
等等再说吧,父亲不让走,自己也不好强走,好像自己离不开杨柳似的,怕父亲多想。
到了夜深,张亚青还是悄悄溜出门,去了朱亚兰的厂子,厂子里灯火通明的,朱亚兰的办公室可是静悄悄的,去了她的休息室,根本没有人影,找了值班的问问:“我妈多咱回来?”
值班的说不知道,张亚青的头轰得就像爆炸一样,她真的胆大妄为,夜不归宿和那个流氓鬼混,她真以为父亲不在家是万无一失的事?
张亚青快速的回家,看看父亲睡得正香,心里才踏实了些。
忍了一宿,次日天明就走,回家看几个人还都睡着,自从陈天良死了,大家伙神经都放松,夜里不用担心的起来几次,半宿的时间觉也充足了些。
张亚青一夜无眠,一点困意没有,望着顶棚发呆,想万一母亲的事情败露,这个家将是个是什么样子。
母亲一向和二姑不亲近,甚至就是惹不起躲得起的对待那家人,跟姚喜庆更是厌恶得不行,字里行间的不说他好,怎么突然和他这样**的?
他抓她手她很顺从,这是姑爷与舅嫂的关系吗?傻子才会那样认为,同性的好朋友还没有那样握手情深款款的,实在**的让人刺眼。
到老了怎么犯这样的错误?是现在才起意,还是多少年都这样,母亲的讨厌姚喜庆是装出来的吗。也许为了掩饰自己的亏心,故意装的敌视姚喜庆。
也许父亲太爱她,没有对她的行踪起过疑,自己在母亲跟前的时候特别少,就是在身边长大,一个儿子怎么会往这方面想自己的母亲,除非眼见了事实。就像这样的一幕。
这样的事。怎么会很巧的遇上,这种事情想捉奸都不易,堵到屋里都不会承认。除非是俩人光着躺一个被窝,除了这种,抽上裤子就是好人。
为啥说,好人被污蔑几句都会信。这种事不好找证据。
如果父亲发现了怎么办,自己帮着这样的母亲掩护吗。她配自己那样做吗,那样做对得起父亲吗?
毕竟她是自己的生身母,这个家散了,都是痛苦的事。父亲知道了,会受得了这个打击吗?
头疼死,她的胆子真是不小。白天进了旅馆搞一通也就拉到了,夜里还搞通宵。
她这是。没有一点羞臊的心,离不开这个流氓了。
真是气死了。张亚青真的病了,就是重感冒,发烧三十九度,住院了。
杨柳很痛心,一个整天很乐观,不知道愁的,总是乐呵呵的,还是一个坚强的男人,遇到了母亲出轨,竟然被打击得这样,男人一定是特别重视名声,傻蛋,这样的事世上不少,后世科长的老婆跟人跳舞跳得私奔的都有,你为什么这样在乎,为那样的母亲生这样一场病不值得,糟践自己的身体。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朱亚兰那个面似淑女的,骨子里是那样淫的。
自己前院的三奶奶,年轻就是寡~妇,天天是六七个大老爷们到她家串门子,什么话都胡说八道,可是她就没有破鞋的名声,也真的没和那个男人有染,就是闲了聚会的场所。
看表象真是没准。
邓左民给张天弘报信,张天弘吓了一大跳,赶忙去找朱亚兰,厂子没有朱亚兰的影子,秘书也没见到朱亚兰,门卫说:“厂长昨天上班后就走了,早晨我接班可没有看到厂长。”
张天弘就奇怪,她去了哪里,是母亲那里吗,张静说她住厂子的,她跟张静撒谎?
也许她中间遇到了什么事吧?张天弘是不会上歪里想妻子的,天真美丽纯良的化神,就是他的妻子。
自己母亲那里她不可能住下,她连面对小婶和张玉华都不会,绝不会在那里留宿的。
张天弘找不到朱亚兰只有去了医院,张亚青正在打吊针,烧还没有退下去。
看着儿子通红的脸,摸摸脑门儿烫的手疼,这孩子昨天晚上就应该来医院,就是怕自己累,执意的不肯,耽误到这样,落了病根可是遭罪的事。
张天弘撵杨柳几个去上学,邓左民几个走了,杨柳执意的留下来,她见朱亚兰没有和张天弘一起来,难道张天弘没有找到朱亚兰吗?
刘亚民虽然是跟张亚青一个人说的朱亚兰的事,他是怕张亚青难看,才没有当着众人说。
等张亚青走了,杨敏一问,刘亚民就把看到的都说了,谁也不是小孩子,哪个不明白这里的猫腻。
怪不得张亚青顷刻就那样沮丧,逃离了众人,杨柳知道他的自尊心多强,她们相处这么多年,他都没有过非礼的举动,得知自己的母亲这样不争气,他就不敢面对大家,他也知道是瞒不住了,没有掩饰的必要了。
张亚青在糊里糊涂的呓语,就是连着说胡话,声音并不大:“不要,你要脸,你糊涂,你疯了……”
张天弘听了儿的胡话:怎么?这孩子好像受了刺激。
朱亚兰到了下午两点才来,张天弘给秘书留了话,朱亚兰听了吓了一跳,她怕的不是儿子病了,有病就住院,也不是该死的病。
她是怕自己的事情败露,张天弘怎么突然回来了,难道他已经发现了什么,专门唬她试探她?
自己告诉女儿晚上不回家,可没想到他回来,自己的心太实在,怎么对他的话一点疑心没有?
都是那个姚喜庆死缠烂磨的不让她走,要是昨天晚上回家,就没有这样担心了。
杨柳看看朱亚兰的脸色有些白,好像没有了以前的润泽,眼圈黑雾笼罩,这个女人一夜没睡觉。
“亚青怎么病了,天天去夜市冻坏了。”眼睛睃向杨柳,意思就是你坑的,你穷的做奸商活着,我们可不缺哪个钱,把我的儿子都带坏了,恨不得咬死杨柳。
狠狠的咽下一口气,心里才舒服些,她强忍着没有表现出来,没有几天的蹦跶头,等你成了破货,学都上不到头。
到时候,有人要吗?注定是个废品了。
朱亚兰像看死人一样看了杨柳一眼,杨柳心里暗哂:这女人的眼神真是狠毒,她是怎么瞅自己的?杨柳心里明白,终于再次的露骨,使劲装吧,有些掩饰不住了?
杨柳还了她一个可怜的眼神,朱亚兰心里一凛:她什么意思。她也发现了自己的隐私吗?
她看看张天弘,张天弘的眼神对她好像不一样了,是自己心里有鬼吗?
自她进来,张天弘一句话也不说,听着朱亚兰自己嘚咕,看她都没有近儿子身边探看,只是神不守舍的,嘟囔几句后,瞥去杨柳的眼神有些怪。
把儿子的病赖到杨柳身上?真是岂有此理。
见张天弘不主动搭理她,一定是杨柳挑拨的,自己夜里不归,杨柳说了什么吧?让丈夫对自己多心了。
她能不借机进谗言吗,可找到了一个机会能踩她,这个恶毒的丫头最恨她,恨不得她快死,要不怕杀人偿命,她肯定会拿起屠刀宰了她。
朱亚兰恨恨的直磨牙,恨不得二月初八快到,那一天就是她该死的日子。
要加快那个日子的到来,免得这丫头老挑拨张天弘提防自己。
朱亚兰想到了一宿的颠云复雨,心里就是幸福满满的,姚喜庆的性~功能得比张天弘强百倍,张天弘那事多少天才一次,跟没有了男人差不多,都是说年轻这事干的太勤,到了岁数就肾衰。
姚喜庆为什么不?自己百般的试探,才知道他说天天大补,看人家的活力,那样的劲头,张天弘相比就是个太监了。
姚喜庆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如龙,自己觉得非常的渴望那个,一天比一天甚,张天弘怎么能满足自己,姚喜庆说现补已经来不及了,这辈子跟张天弘是没有幸福可言了。
自己和他已经不般配了,要是姚喜庆离婚,自己和他才是天生的一对。
胡思乱想的人,激凌凌一个冷战,姚喜庆怎么能离得了婚,他离了几十年都没有离开,要是能离,他早就换八个了。
姚喜庆做情人是绝妙的,做丈夫是个不负责任的,姚喜庆做情人,张天弘做丈夫,是绝妙的,但愿得不会被人察觉,只要早早的除掉那个祸害人的丫头,就是万无一失的。
张天弘看到朱亚兰变颜变色,一副心虚神不守舍的样子,一会儿恨,一会儿怒,一会儿得意,含混得逞的表情,猜不透她想的是什么。
想到那次她拉着儿子不让走,杨柳姐妹被陈天良骚扰的事,张天弘心里一凛:她恨得是谁呢?什么是得意的?
朱亚兰见张天弘一直闭口,她也顾不得想了,终究是心虚,赶紧的笑脸相问:“天宏,你回来的还很快的,我到津市出趟差,将将才赶回来,早知道亚青闹病,我怎么能出差呢?”不问自己主动解释,杨柳知道她是怎么回事,张天弘却是不知道的。(未完待续)
第314章 住院
张天弘才舒了口气,他就知道妻子是对他忠贞的,自己多想了,去了外市晚上怎么能回家呢?
杨柳心里冷笑:谎话编的很圆,下午两点了还在旅馆,去了津市这么快就回来了?
拿着丈夫当傻子唬,杨柳不信张天弘就被蒙住了。
果然,张天弘就说:“出门怎么没有让秘书跟着?
朱亚兰早就想好了说辞,她在车上就想了一路:“秘书有个文件要签,没有去成。”
“你坐火车去的?”张天弘觉得很多不对逻辑,好像朱亚兰的性子变了,以前她离不开的车,怎么舍得不坐,辛苦坐班车,司机都不知道她去哪儿,就是没去送她到火车站。
到了那里没车是诸多的不便,她怎么就想起突然这样做了。
张天弘很疼妻子,就说道:“岁数大了,就不要艰苦朴素,你的身体年轻就不能劳力,现在可不能要那样干了,累坏了是遭罪的事。”
朱亚兰心虚的低头,面色一阵赧红,心里生出了愧疚,丈夫没有怀疑她?还是先稳住她再去抓她?这么多漏洞他就不怀疑吗,可是她也只有这样说,换个别的解释,很快就会被穿帮。
杨柳看张天弘的眼神有些可怜,痴心的男人真有,也没有这样真心的,这么多的漏洞都没有一丝的怀疑,真是被爱情蒙瞎了眼,但愿他总被蒙是最好的,免得痛苦不堪。
自己深爱的女人,还是爱了一辈子的女人上了别人的床,知道了,将是何等的冲击。
还是不知道的好。混个十来年,就再也不会知道了,就成就了一辈子的爱情梦,或许还盼下辈子结连理呢。
那个姚喜庆是个什么东西?兔子不吃窝边草,他竟然抢大舅子的老婆,这俩人倒是无耻之极的。
朱亚兰看着杨柳不顺眼,还不能发作。心里郁闷的不行。傍晚就撵杨柳走:“夜里有我和你张叔,你就放心回家歇着,这多人在这也解决不了问题。”
杨柳一想也是:“朱阿姨。明天你忙不?要不要我们来?”
“不用了,我公出回来,也要歇几天,你张叔也得歇两天。我们照顾儿子就可以,你不能耽误课。”朱亚兰说的客气。心里在骂:不知道自己讨人厌,腆脸假近乎,快死的人了,不知道美的什么?
她都慌糊涂了。杨柳是假期,哪里去上课,杨柳明白她是慌乱的魂不附体。话说的明显不对路子。
杨柳正懒得跟她对脸大眼瞪小眼,离她越远越好:“张叔。你们注意休息,我就听朱阿姨说的回去了。”
“好好好!你不能耽误正事儿。”张天弘送杨柳出门。
到了外边就问杨柳:“亚青受了什么刺激没有?”
“不知道。”杨柳可不会说朱亚兰的猫腻,让人多心了挑拨他们夫妻关系可不妙,自己也没有朱亚兰那样的坏心思。
“天宏!……”朱亚兰一声喊,她怕杨柳说她的坏话,在这个敏感时期,她绝对不叫这丫头单独接触张天弘。
张天弘急速的回来:“怎么了?”张天弘以为儿子有什么不对,朱亚兰的惊叫吓了他一跳。
“亚青刚才睁眼了。”朱亚兰的谎言马上就来。
“没睁啊!”张天弘奇怪道。
“怎么又闭了?”朱亚兰还是一声呼。
其实,张亚青已经醒了一会儿了,朱亚兰的话他听到了,从朱亚兰解释开始,他听着了,心里这个难受,他的妈真是个虚伪的人,句句谎言,当着杨柳的面,他都不敢睁眼。
他根本没有睁一下眼,瞪眼说他睁眼了,是她心虚怕杨柳说她什么吗,她也不知道这些人看见了她的行为,她的心可是真的缜密,防范的这样严。
张亚青已经很饿,可是她不想睁眼看到他的妈,强忍着肌饿,输着液也饿不坏。
还是昏昏沉沉的睡去。
次日天明实在憋不住了一泡尿,起来去了厕所,张天弘和朱亚兰发现了,立即起来,看儿子从厕所回来像不认识她一样,心里不由得一冷,心虚的转了头,自觉的就跟儿子没有话了。
想了一会儿,腰杆子又拔直了,自己也没有在家里被人堵住,心虚的什么?他怎么会知道呢?
有些严肃的问儿子:“好像不认识亲妈了,感冒一场也不至于失忆吧?听了杨柳的话吗,跟妈这样冷淡了?娶了媳妇忘了娘,媳妇还没娶到家呢?就看亲妈不顺眼了,哎呀!杨柳可真是会迷人。”朱亚兰阴阳怪气的,终是一口气不能忍,把杨柳拿来出气,儿子恨她,就是杨柳造的孽。
“够了!你烦不烦?装了这么多天,不需要装了吗,你的目的达到了?”张亚青断喝,朱亚兰正要再张的嘴吓得咬到了舌头。
“亚青,怎么跟你妈吼上了?”张天弘以为儿子真的受了刺激,他没有发过脾气的。
随后又对朱亚兰说:“儿子病着,你不要惹他心烦了?”
朱亚兰一听张天弘太偏心那个贱丫头了,自己忍了这些日子,把他们都惯坏了,狠瞪张天弘一眼,狠压心头的火,反正日子也不多了,只有先忍了。
刘亚民、邓左民来了,看张亚青退了烧,只是精神萎靡,这个人瘦了一大圈儿,脸色苍白不光泽,眼睑深陷,风流倜傥的的精神是荡然无存。
谁都明白是怎么回事,搁在他们身上,恐怕还不及他。
各人心里正想着,朱亚兰就恐怕别人看不到她,觉得自己聪明关心儿子,满脸笑的温柔端庄:“我可不要亚青去夜市糟那个罪了,看,把身体都糟践坏了,小时都没有这样重的病,身体可被毁了,亚青好了,可不要住在外边了,我得好好的照顾他。”
几个人心里都嗤笑,是掩耳盗铃还是真的以为有不透风的墙?不是自家的事,谁也不会说,只是想想而已,谁心里都有个数,恐怕亚青好了,连她的门都不会登。
几人虽然没有表现出来,心里的讥讽和鄙夷是免不了的。她要不是亚青的母亲,他们早就当了笑谈茶余饭后的议论了。为了亚青,谁也不提,她偏在人前显摆。
次日杨柳和杨敏买了水果来了医院,她们是放学来的。
张亚青看到她们脸都红了,昨天没有见到杨柳,以为她不见自己了,心里难受了一天,可是他也不会问,他没脸问,怕问的多父亲多心,听到母亲踩杨柳的话,就没有了话对她们。
杨柳摸摸他脑门:“退烧就好了,多住几天,可别留病根。”
朱亚兰在心里骂:“小贱货,敢摸我儿子的脑门,一定剁下她的手,让那个劳改犯狠狠的收拾她,奸~够了再杀,剁下她的胳膊腿。
这样温柔典雅的淑女形象,怎么会想象得出这样的损招儿,朱亚兰自信,就是事情败露,也不会有人认为是她的计谋。
她得意的笑了,张玉华给姚喜庆出的招,就是她教授的,因为她们达成了协议,自己的儿子娶姚彩琴,她们成了亲家,才可以密切的来往。她离不开姚喜庆了。
直等杨柳走,张亚青也没有多余的话,朱亚兰很高兴,儿子有病一定是杨柳耍疯气的,看儿子都不理她了,她很是幸灾乐祸,儿子要重新回到母亲的怀抱,是不是要放过这个贱丫头,想想不行,这丫头勾人的手段层出不穷,她不死,儿子还是会被她勾走,她再次坚定了除掉祸害她儿子的恶人。
她想通透了,人不能心软,慈心出祸害,会坑了儿子的一生。
对着杨柳的走向狠狠的啐了几十口,张天弘一回身:“你怎么了,恶心吗?”
朱亚兰脑子转的快着呢:“是儿子病上火,都想干呕。”
张天弘是信她的,男人可不会搞这样的动作,怎么会想到她是吐杨柳呢。
张天弘去上班,朱亚兰留下,张亚青半天没睁眼,懒得面对这个虚伪狠辣不要脸的妈。
中午张天弘下班,在食堂买了饺子,张亚青只吃了三个,张天弘又给他买稀饭,他喝了半碗,火大,火托着,怎么吃的进饭?
住了十天,都是朱亚兰伺候在医院,她不让杨柳留下,杨柳也不急了似的,张亚青也不言语,杨柳知道他别扭,也不想让他尴尬,看看就走。
朱亚兰想自己看明白了,就是杨柳追自己的儿子,儿子并不怎么喜欢她,这样的事实摆着,朱亚兰高兴,她和姚喜庆的联姻是铁板钉钉了。
张亚青出院了,朱亚兰坚持张亚青回家,张亚青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她奉送,朱亚兰就奇怪,儿子跟杨柳没话,也不搭理她,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伤心的对张天弘说:“亚青怎么了,不理杨柳不奇怪,他怎么就不理自己的母亲?”这个女人恐怕人不细想这事儿,自己就给自己挖坑。
以为张天弘没有看得出来,自作聪明的觉得自己冤,借此寻求丈夫的怜爱与宠溺。
张天弘默默不语,他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儿,想想还是不明白,亚青到底是怎么回事,发生了啥事儿让他痛不欲生的呆乜样?(未完待续)
第315章 恶意
“天宏,我问他,他也不说话,你有空问问他,是不是那丫头辜负了她,会不会那丫头出什么丢人的事了?”
朱亚兰做梦也不会想到是因为自己的事儿子有病,借机糟践杨柳是她心里最痛快的好事儿。
张天弘眉头皱的像山丘:“你在胡说什么,你看杨柳像有事的吗。”
“她那么能招男的,陈天良死了,又招了别人吧?”朱亚兰心里憋闷,不把杨柳贬入泥她不舒心,她看张天弘没有横她,以为他也对杨柳多心了,就连续的说了起来。
张天弘的眉头更高了,朱亚兰以为他是被杨柳的行为气的,就更加来劲儿。
“你看着,不定哪天她就闹大了,赌博出贼星,奸行出人命,被人奸~杀也是不稀奇的,你看她跟前住了多少男……
“够了!……”张天弘断喝一声:“我看你是疯了,拿着糟践人当饭吃了,杨柳怎么得罪你这样的小人了?你也是个女人,这样糟践一个女孩子你也不感觉可耻吗?
好像你是奸~杀人命的幕后操纵者,说的这样笃定,好像你自己要干似的?”张天弘凌厉的眼神怒视朱亚兰,简直就是两把利箭要穿透她的心脏,让她感到浑身透心凉。
她知道自己说走了嘴,不敢正视丈夫,低头不语抽泣起来,她想撒踆一把,可是她没有尝试过跟丈夫威风一下儿。
姚喜庆实在是靠不上,否则她可不想在张天弘跟前俯首帖耳的,他竟然为了那个贱丫头呵斥她,她说的不对吗,那个贱丫头就是个不正经的。等她被奸杀了,一切都证实了她不是个好货。
她只有低头,她还要在他的屋檐下生存,只有低三下四的活着:“我这不是疼儿子吗,要不是那丫头,儿子岂能有病?”
“强词夺理,你儿子有病和人家有什么关系。我看你是别有用心。你敢和上回利用陈天良一样利用谁对杨柳下手,我一定不会饶过你!”张天弘怒瞪朱亚兰,朱亚兰吓得缩脖子。
“我可没有利用过陈天良。都是那个丫头招蜂引蝶,是不是陈天良说的无凭可考,我想就是那个丫头编的,她想踩死我。好霸占这个家。”朱亚兰楚楚可怜的说,已经哭了满脸的泪水。
张天弘一看就心烦。以前她的泪就是金豆子,现在她的泪就是虚伪的包装,自从知道了她和陈天良勾结一事,已经对这个妻子失去了信任。想到多年的好,还有儿女的脸面上,咬着牙不与她翻脸。
看来这些日子她全是装的。是因为亚青有病?她又露出了原形,是因为觉得抓到了理由了吗?她说的话好像很笃定。先~奸~后杀?张天弘气的胸闷,她是不是又长了坏心?
陈天良说的话可不是杨柳姐妹告诉他的,她们设计擒贼,邓左民就藏在屋里,亲耳听到的。
当着真人说假话,自欺欺人的话她倒说的顺溜。
邓左民和池子如是亚青的朋友,他们住一起就是为了保护杨柳姐妹的,她竟然说成是杨柳招的男人,瞪眼污蔑人,以为他是傻子?
这个女人不可救药了。
张亚青的一病,几个人都没有心思去夜市,杨柳在家做一些好吃的,天天给张亚青送点,张亚青闷闷的,没有了多少言语,也没了以前的诙谐,高兴的劲更没有,杨柳也不和他多说什么,时间是可以淡忘一切的,他顺过这个劲儿就不太理会了。
这事儿被这么多人知道,他里子面子都抹不开,谁也不敢当他提那件事。
转眼正月就要过去,二月初八是他们定亲的日子,张亚青还没有高诉家里,他懒得去说,他不想跟那家人来往,想毕业就远走他乡,杨柳说毕业到东南去,就是想躲杨天祥一家的纠缠,自己现在也不舍不得京城了,和杨柳一起走,躲开这个是非之地。
开学十来天了他还是没说没笑,杨柳问他:“我们不定亲的事,你告诉了你家里没有?”
“我懒得和他们说话。”张亚青没精打采的说道。
“这样办得不对,你祖父母和你父亲,你不应该这样对待他们,那么大岁数的人了,要是给你准备了,你不领情,让他们会失望的。”杨柳说的话很对,不用了就早早的说一声。
“那我就去我奶奶那里一趟,是在我奶奶那里操持。”张亚青说,这些天没人跟他说这事儿,也许婶子姑姑的的不乐意,把这事就扯黄了呢。
他有病这些天还真没想这事儿,不去说一声怎么对得起祖父母?
还有八天就是那个日子,张亚青想到自己的疏忽,心里有愧。
慌慌忙忙的去了父亲的单位,和张天弘一说。
张天弘奇怪问:“怎么临时变桄了?”张天弘似乎有几分信了朱亚兰说的杨柳出问题的话,急忙就问:“是杨柳不想定亲,还是你有病闹的?”
“杨柳始终没有同意定亲,是我母亲提出来的,毕业结婚还得两年,走那个定亲形式没什么用,我也想把那道手续省了,毕业了有了工作,领了结婚证,举行个小小的仪式,就搬到一起算结婚了,我也不想大操大办,杨柳也不喜欢热闹,很简单的就行了。”张亚青一说,让张天弘感觉儿子的情绪很低落。
这孩子到底为什么?
“杨柳没事吧?”张天弘担心的问。
“杨柳能有什么事,陈天良也死了,我们几个在跟前,谁敢造次。”张亚青疑惑的看着父亲,不知他话的意思。
张天弘有些尴尬,赶紧岔开话题:“我跟你爷奶去说。”父亲去说,张亚青也图了省事。
张天弘顺路去了一趟公安局。
次日晚,张亚青的院子就热闹了,来了一大帮姑姑婶子和他母亲。
朱亚兰气的鼻子直歪:“说好的定亲,日子定了,酒宴也预备了,你们临时反骨,拿人耍着玩儿?”
二婶高耿琴满脸的不屑:“一个乡村丫头还这样拿人,以为张家是破落户了,都是你这小子没出息,这么眼光次的要命,那样的一划拉就是一火车,亏你还拿她当宝!”
张玉华讥讽道:“亚青,你真是没有见过女的,就那德行,简直就一个黄脸婆了,白送都没人要,也就是值不了一个母猪钱。”
张亚青一听气得晕,都是什么玩意,嘴咋这么损,随即就接了张玉华的话:“二姑,她是没你值钱。”张亚青都想笑,自己的话接的好。
张玉华得意道:“她配比我?”
姚喜庆“噗!”就笑起来,高耿琴看着张玉华一撇嘴:意思是你被人骂了。
张玉华抓起手包就砸向张亚青,张亚青一掌拍出去,包包拍在了张玉华胸前,张玉华叫一声:“你小子调戏姑姑。”在场的人都尴尬起来,这个人愣头吧唧死了。
姚喜庆枪子射不透的脸皮也起了红晕,这个愣怔的妻子,他是一辈子不顺心。
这个时候,叫来了杨柳,你一眼他一句的将杨柳的火,一定让杨柳答应定亲的事。
杨柳一看这个架势,非要让他们定亲不止,朱亚兰不喜欢她,不定亲更随她的意,她怎么就鼓捣来这些人?
姚彩琴那样想得到张亚青,张玉华那样恨她,怎么都想让她定亲呢?要说不是别有用心就解释不了。
将计就计,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冒那个险值得吗?会不会真的落入圈套啊?
自己还得两年才能离开这里,她们要是一直纠缠不放呢?真是不胜其烦。
“大家伙都是好心,我就觉得还是不给大家添麻烦的好,到结婚时大家喝顿酒就得了,张奶奶那么大岁数,不忍心给她添麻烦。”杨柳听了半天,这些人就是抓住她不定亲的罪名声讨她,她也不想与他们争辩,既然你们费尽心机,咱们就领情了,见招拆招,水来土堰。
“我们张家可不是你们乡村的小门小户,办事那样寒酸,拉个结婚证,摆几桌酒,就算娶媳妇。
我们可不行,定亲是不可废的礼仪,还是要大办,怎么也有个三五十桌,没有礼不成婚,一样手续都不能少。”张玉华鄙视的对杨柳说道,姚彩琴嘴角也含了讥讽的笑:她不配!
逼着杨柳立即报话口,杨柳知道自己被人挟持了,也只有闯虎穴了。
等他们走了,张亚青才说了话:“好像给他们自己定亲似的,急了似的。”
“不为名利不早起,她们这样积极必有所图,你猜他们图什么?”杨柳问。
“贪图收礼钱?”张亚青猜测。
“也有这个可能,可是你祖母的名义操办,收了礼不能给她们吧?你二姑和你婶子积极什么?她们既然惦记着你做女婿,怎么还愿意咱们快速定亲呢?这个让人吃不透。”杨柳分析它们有什么猫腻?
“对对对!我二姑积极什么,只要是我妈愿意的,她一定反对,我妈这样积极,她比我妈还积极,不符合逻辑。”张亚青脑子突然一哄,不由得乱想起来,母亲怎么像和她们一伙的?要算计什么?能算计什么呢?他摇摇头,大庭广众之下,他们能干什么?(未完待续)
第316章 定亲
“你母亲突然热衷我们的婚事,我真怀疑她别有用心,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杨柳很认真的说。
张亚青笑了:“我也很奇怪,我母亲突然疯了一样要定亲,她心里想的是什么,谁能猜得到,我也是觉得不正常。”
“我们到底听不听他们的?”杨柳觉得这些人还是抱着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也想不明白。
“我也拿不定主意,担心他们下绊子,你想他们能使什么坏心眼儿不,他们那么敌视你,能不能对你下手?”张亚青是疑虑重重,担心杨柳的安危,到底有什么危险?谁能预料。
“陈天良死了,还能有第二个流氓吗?”杨柳并不担心坏人,世上哪有那么多坏人?
张亚青脑海突然出现了一个人的脸,对着杨柳出现垂涎欲滴的脸。
他激凌凌一个冷战,定亲他能做什么手脚吗?在祖母那里,有祖父在,有自己在,大家吃的一桌菜,能做什么手脚?
定亲有自己的朋友来,保护杨柳的一大帮,估计谁也做不了手脚。
“他们非得要走这个形式,我们一大帮人,什么都能应付得了,他们为了收礼就让他们达成心愿,于我们也没有损失,还是我们的喜事,就让她们得逞好了。”张亚青只能想到她们是这个贪图,想借机发财,既然对自己没有害处,就让他们发财好了。
要不然经常的围攻一回,给了他们不定亲就给他找对象的理由,他们也许是在找这个理由,你不定亲就是没对象。他们也不是不同意杨柳,就是杨柳的问题,你就得接受另一个女人,也许是他们是催促定亲的最重要的理由。
“他们这样急了似的定亲,还许是另一个目的。”杨柳说道。
“说说看看。”张亚青想杨柳会不会和自己想的一样?
“也许这就是一个借口,咱们坚持不定亲,他们就不会承认有这门婚事。你就得接受家里的安排。”杨柳也是猜他们这样做的原因。
“心有灵犀!”张亚青笑道。
“你也这样想?”杨柳笑问。
“要说咱俩能成为一家呢。想法都一样。”张亚青一个无奈的苦脸:“胳臂拧不过大腿,任由他们摆布吧。”
杨柳“哧!”一声笑了:“看你好像上刀山下火海似的,终身大事有了着落。吃着山珍海味,不美死才怪,还弄得像下了油锅。”
张亚青也笑了:“我开心是一方面,就是担心他们搞猫腻。”
“能有什么猫腻。会在宴席上羞辱我一顿,把我赶出来?有你爷爷在。我觉得他们不大敢。”杨柳说道。
“也是这样,我爷爷压后阵,谁敢放肆?”张亚青心里宽绰起来。
“我们还是去吧?”张亚青看杨柳。杨柳答应:“去就去,我们怕什么?”
张家正热火朝天的操持宴席。
高耿琴三天歇班。张玉华已经四天没有去单位,就等着俘获自己的乘龙快婿。
还有大办宴席的礼金得有三万,将是自己的囊中物。
高耿琴更是喜滋滋。宴席的收入都是她的,他们二房一定会成为张家的第一继承人。那个丫头完蛋,张亚青必会气出精神病,他疯了傻了还继承什么,朱朱亚兰只有一个窝囊女儿,老太太是看不上的,只有给自己的女儿赘婿的一个办法,张家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了。
两个人的算盘打得吧吧的响,各自干得将神爽,光厨子就请了六个,五十桌宴席都是珍肴佳酿,明着为他们定亲,实际就是女儿成亲,张玉华兴奋得眼都笑抽抽了。
陆续的客人来的满客厅,各个的房间都站满了人。
客人太多了,好像五十张席就坐不下。
张玉华更是笑,想到了张亚青办结婚宴的时候换了新娘子怎么和亲朋好友解释,那就是:孩子年轻眼不亮,错选了人,自己看着侄子精神都不好了,为了救侄子一命,把自己的女儿给侄子。
就是父母识破了自己的阴谋,还能舍弃女儿为那个丫头伸冤?
是她应该得的下场,谁叫她撩搔张家人的?张玉华一会儿咬牙一会儿笑,一会儿得意一会儿忐忑。
明天就是正日子,女儿要大婚了,她有些兴奋过头,她整天养尊处优的吃的是又肥又胖,一肚子的血脂肥膘,胖得都得去医院择肠子的油。
典型的一个大胖子高血压,这一激动,血就上头,也是五十岁的人了,正是犯高血压的年龄段,血压一个劲的上升,晕晕乎乎的就诈唬不了了,躺倒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
一帮姑娘围了杨柳和杨敏,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杨柳只是笑笑,她不认识几个人,介绍了她也记不住。
杨天祥,大山、大山的媳妇柳婵娟,抱着儿子小黎,正在和张天宏热络的说着话。
柳婵娟满脸笑的喜庆,把孩子抱得高高的,大山是一句话也不说,只打了个招呼就成了个隐形人。
柳婵娟却是抢杨天祥的话,总找话不让张天宏离开,杨柳就感到这人奇怪,总缠着张天宏说个啥劲儿?
这人好像很势力,这是在拍马屁吗?她拍张天宏有什么用处,还想让大山当官呐?总之人拍马屁就是有目的,无缘无故的她陪什么笑脸?
杨柳马上就讨厌了这个人,见过一面没理会这个女人什么性子,现在、看来也不是个善茬,谷舒兰怎么尽遇上这样的儿媳妇?
好像说媳妇还很挑拣,难道她喜欢这样奸猾的?杨柳只是为她庆幸,谷舒兰又遇上敌手了,谷舒兰那两下子可斗不过这个媳妇。
张天宏几次想走,都被柳婵娟说话留住,张天宏不显见的皱了几次眉头,柳婵娟这样精明的人难道看不出来?
她大概是装傻,看出来人家不喜欢还搭搁什么?真是个不顾脸面的。
杨柳看刘亚民也在看柳婵娟,就给他一个暗示,刘亚民可是极精明的,得了杨柳的眼神,过去就拉了张天宏:“张叔,有人找你。”
张天宏一愣之际,随着刘亚民就走了,柳婵娟一阵失落,暗恨那个拉了张天宏的小子,狠狠的瞪了一眼,沮丧的奔了杨柳来,跨出一步就是笑靥如花,这个媳妇长得比陈宝玲好。
眉眼飞扬笑成一线,瓜子脸清丽如莲,虽然是三十岁的人了,却是风韵灼灼,很艳丽的一副尊容,感觉有一种吸人魂的魅力。
这样的女人怎么会看上大山?
这种长相的女人,在哪里都是抢手货,是男人喜欢的类型。
大山有那么吸引女人嘛?杨柳否决,柳婵娟跟来就不对路子,谁让她来的呢?
这样缠着张天宏,她有什么目的?不是杨柳往坏想人,实在这个柳婵娟有些黏黏糊糊,朱亚兰不知在哪里,她许是对张天宏太放心了,柳婵娟这样黏糊,却没有引起朱亚兰的注意,一个女人应该很敏感,特别是她那样出轨的女人,疑心病更得强才对,她有什么重要的事?一点脸也不露。
杨柳胡思乱想着,柳婵娟到了近前,笑语盈盈暗香来,对着她的儿子小黎吩咐道:“黎儿!快跟姑姑亲亲。”
杨柳就是一怔,她倒是自来熟,别说是这样的侄子,就是谷舒兰的亲孙子,她也亲不上来,杨柳面部表情连个笑容都不给,柳婵娟的面部僵了僵,讪笑了一下儿:“大姐,恭喜你。”来了个很魅人的眼神。
杨柳暗哂:这个媚眼比抛给瞎子还糟践。
她一纠缠张天宏,就让杨柳讨厌,真是给杨家丢脸,不管是什么原因,那种行为就是丢人,杨柳说了声:“谢谢。”她可没有抱那个孩子,小黎嘴里含着糖块儿,淌着哈喇子,揉得满手都是胶粘,谁敢亲近那样的孩子。
那是她的孩子,她当宝一样,也不想想她喜欢别人的孩子不?
柳婵娟看杨柳的神态冷淡,不由得心里愠怒,可是面上还是迷死人的笑,杨柳没有想到她是为了让孩子得见面礼。
她也不想想杨柳是个学生,没有工作。没有收入,一点光借不着别人的,还想削她的钱,她是怎么想来着?
就是杨柳有钱,你也不是给杨柳来拜年,也不是杨柳掏钱的时候。
她的一切想法杨柳就压根没有往脑海过滤过。
她想的是,杨柳那么称钱,见面就得给她们孩子掏二百。
杨柳要是知道她的想法,更得鄙夷她,没人支援过她一分钱,无缘无故的就想凭空掉馅饼,那样的梦都想做。
杨柳今天是定亲的主角,可不是给她看孩子的保姆,亲近不起来的人,没有那个兴头和她搭搁。
柳婵娟看好像没有什么便宜可占,脸色渐渐的阴了,魅人的笑脸变成了淡淡的沉静的自如的颜色。
杨柳一直在盯着她的变化,看她的眼睛一直在寻找着什么,她跟谁也不熟,找谁有什么用处?
哦!她奔着杨敏去了,杨敏正跟刘亚民唠嗑,赶紧的教她儿子喊二姑,那小子还真的喊了,只听杨敏答应一声,那小子就往杨敏身上扑,杨敏就一个哆嗦吓一跳。(未完待续)
第317章 交易
杨敏迅速的往后退,那小子还直追,伸手掏杨敏的裤兜,嘴里喊着:“给我钱!给我钱!给我钱!,他瞅瞅杨柳恨恨的说:“她不给我钱!你得给我钱!四百!四百!我要!……我要……!”小黎喊叫着,还是扑杨敏,杨敏看他满手的糖稀吧,吓得不行,已经被他抓了一把,胶粘的闪着亮光,看着就恶心,杨敏快速的跑了,去擦洗去了。
小黎不要别人的追,柳婵娟假意喝唬小黎,竟不制住他,让他追逐杨敏而去。
她却跟在了后边,一个大人跟不上孩子吗?杨柳看了真是不知怎么骂她了,这个孩子一定是她教好的,想要四百块钱?四百元得多大一沓子?十元一张的要四十张,她的胃口还是真不小。
太丢人了!只可惜她来得太不对机会,这是定亲宴,不上正月初二拜年的日子,这人实在是厌恶,有钱也不会给他。
杨柳现在不担心杨敏受谁的气,杨敏比她厉害了,刘亚民跟在杨敏身边,大山的婚礼他见过一面柳婵娟,当即就明白她想的是什么,掏出了四张五块的,给了小黎,小黎撇着的嘴咧开,柳婵娟好像生气的道:“死孩子!把钱换回去。”她并没有瞧得起刘亚民,跟自己的小姑子说话的这个男人虽然他不知道是谁,可是她就觉得没有张亚青高贵,他的父母一定不是官。
想的是这小子一定在追杨敏,柳婵娟自认眼光高人一筹,她早看清了小黎手里的钱是几张,心理不悦暗哼:“杨柳要嫁高官家,她洋气脑不起。杨敏找这样一个穷酸,还嫌弃她的孩子,实在是可恨,一定使老太太来,搅黄她的婚事,就这个穷酸这样抠,就不能让他如愿。
她不敢惹张亚青。可是这小子她不怕。回去激激老太婆,来好好的闹一顿。
小黎还追着杨敏要钱,杨敏说:“我可是一分钱没有。”杨敏指着刘亚民说道:“他半个月的工资都到了你手。还想要?你的胃口怎么这样大?
“我不挣工资,还得换钱上学,我哪来的钱给你?一个小孩子就这样贪财,张口你就要四百?你知道四百是多少?你也不怕背不动?
谁跟你说的要四百。那是十个人的工资,不怕钱咬手吗?”杨敏才不管柳婵娟下不下的来台。当即就揭穿了柳婵娟的鬼心思。
柳婵娟没有一点窘态,还是笑呵呵的:“二姑别听小孩子胡闹,一帮孩子一起玩就会攀比,他姑姑给多少。他姨给多少的,小孩子们尽是胡说八道。”
杨柳有空这人够没脸的,小孩子能说出这样的话。五岁的孩子就有攀比心,光想着别人给多少。你咋不说给别人多少?
小黎闹这一出,引了很多人瞩目,宾客没有人认识她,也没人给她引荐谁认识,她闹了这一出,立即就引来一大片目光。
见这女人长得不错,就是脸皮厚了些,孩子手里攥了一把钱,她追在后边,这是什么游戏?
简直是闹笑话,姚喜庆去洗漱间,正看到刘亚民给小黎钱,姚喜庆问刘亚民:“这位是谁?”
刘亚民说:“是杨敏的大嫂。”
姚喜庆细看了柳婵娟一眼:三十岁的女人,长得还真是精神,大山就是个傻了吧唧的农夫,怎么就摊上了这样的好媳妇,大山长得也不错,可是这媳妇比大山强的远。
姚喜庆就和刘亚民掏腾大山媳妇的底细,倒听说大山娶这个媳妇的,原来还带一个孩子。
姚喜庆善意的招呼小黎:“胖小子过来。”
小黎可不会眼生,兔子一样窜到姚喜庆身边,小嘴儿很巧的叫了一声:“大爷。”
姚喜庆嘎嘎的笑起来:“好小子!真聪明!”
姚喜庆跟柳婵娟报了自己的家门:“我们以后可是亲戚了,亚青是我妻侄,杨柳是你大姑子。我们的亲戚不远呢,有什么事就找我,不要客气,我只有一个女儿,没你这样的好命,这么个大胖儿子多好。
柳婵娟自看到这个人,就没有离开眼,这个人衣着华贵,相貌堂堂,年纪许有四十岁,面皮白净,蚕眉凤眼,满脸的喜气,温柔带情,一身的贵气盎然,一定是个大干部。
张亚青的姑父能没有权势吗?对她满嘴的客气,勾人的眼神荡得销魂,他能看上自己这样的村妇吗?
柳婵娟的心神恍惚起来,要是能傍上这样的贵人,自己要是能借光,进到京城做他的情人,给自己安排一个好工作,儿子成了城市户口,仗这人的势力,儿子可以成为人中龙凤,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就怕人家看不上,快速的过滤他的话他的眼神,他在向她发出邀请,她立即神清气爽,媚眼立即抛给姚喜庆。
给他一个勾魂的眼神,姚喜庆立即领悟女人的回应,这个女人是个玲珑的,一点就透的聪明人。
面子上的话还得说:“有机会可要到家里串门儿。”姚喜庆正人君子的表情晃得柳婵娟眼花。
她也是浅浅的一笑:“姚姑父,你忙吧,我带着淘气的孩子到不碍事的地方去玩。‘
一个勾魂摄魄的眼神惹得姚喜庆神魂荡飏,下边立即苏挺,赶上了玉米棒子大。
心痒难耐的睃着柳婵娟走去的方向,刘亚民对这个花狼可是深了解的,只要有姿色的他都惦记,天天换口味儿,这是又惦记了这个女人。
刘亚民看准她俩去的方向,和杨敏耳语几句,就悄悄的跟踪了去。
这种人真是心有灵犀,刘亚民惊叹,两人真的到了一起,直奔厕所的方向。
这个院子里的北门处才有厕所,三进的院子,这里最背,柳婵娟进门就探看了这个大院子,她是因为眼馋才看得仔细,因为孩子上厕所才知道后院背,来了这么多客人,大冷天也都是聚在客厅和房间里,不是三急谁也不会到厕所来。
柳婵娟不是个心粗的,到这里来不会被人怀疑什么,就是上厕所嘛,母子都上厕所,谁管得着。
姚喜庆来也是上厕所,就是两人相撞也不会被人怀疑什么。
自己带着孩子呢,更不会被人怀疑。
她盼望的男人真的来了,她倒没有希望一见面就勾连上,看姚喜庆的意思像有什么事,这样有事穿换,一回生二回熟,还愁做不了他的情人?情人是不分什么身份的,只要一个合拍,迷恋,离不开。
柳婵娟进了厕所,因为喜事新搭的厕所,就是木板钉的,一点也不隔音,对话听得真真的。
刘亚民比一只狸猫轻俏的步子躲到了厕所的背人处,这个时候快中午,人人的肚子都是空的,哪有到厕所来的。
四外都那么肃静,大冷天鸟儿都少,只有柳婵娟对儿子的说话声。
姚喜庆往四下探看没有人影,就快速的说:“宴席会持续到晚上的,半截的时候你要把大山带走。”
只听柳婵娟嗯了一声:“没有别的事吗?”
“你先住下来,别的事三天后再说。”姚喜庆说完,就出了厕所,在柳婵娟厕所的门前,姚喜庆说道:“一百块钱,给孩子花零钱没有就找我。”
他开开女厕所的门,迅速把钱递给柳婵娟,柳婵娟迅速的攥了姚喜庆的手一把,软绵绵的小手儿就像一股电流穿透了姚喜庆每一个细胞,他浑身抖了一阵。
柳婵娟感觉他的异动,快速的摸了一把他的下体,姚喜庆简直落荒而逃。
柳婵娟一股得意的笑,抱起了儿子就走,一会儿功夫她赚了一百四十块,如果杨柳姐妹每人再掏二百,比预计的还要丰厚。
这俩妖精要是不掏四百块,一定让她的婚姻泡汤。
张亚青更是可人心,他年轻,和自己年貌相当,就是不能嫁给他,勾的他心不在老婆身上,也能出一口恶气。
柳婵娟眼里闪过狠厉,与她的外貌绝对大反差,脸是红的,心是黑的。
摸摸兜里的钱嘴角微挑,可恨自己的前夫家,心肠够狠的,硬说这孩子不是他们家的种,就那么一次被他们堵着了,就说自己嫁进门就是破的,破的怎么了,不破怎么能嫁那个破主儿,破的他们还得花钱买。
等着自己进了京城,等着儿子成了龙,到他们来认儿子的时候,一定会踢他们的下巴,骂我的儿子是杂种,到时就让他们成杂种,这口气一定要争回来。
有了天赐良机,为什么不抓呢,自己还年轻,貌美如花,怎么甘心大山那个死面儿揣的,满足不了自己的废物,一点情趣没有,他就是个扛锄的,自己需要的逍遥自己创造。
杨柳!她哪里比自己强?她不把自己满足好。就等着过她战火纷飞的日子好了。
宴席太多,菜色精美,就花费的时间长,六个厨子,十个打下手的,从上午七点开始一直忙到了下午两点。
快中午,客人饿了已经摆了两次点心,糖果瓜子,水果、不断,客人倒是挺住了。
柳婵娟娘俩吃的肚子满满的,柳婵娟就停了,小孩子柳婵娟管不住,她自己可不想再吃这些东西,她盼了多天的宴席,怎么能少吃。
忙了这么长时间的菜一定特别的精美馋人,百年不遇的享受自己可不能一点儿落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