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1门前之火(三更
大汉嗅到萧慕箐身上散出来的淡淡怡人清香,极为贪婪的猛吸两口气,目光紧盯在她挺拔的酥胸上,居然调笑着说:“好美的女孩,没想到还是位坛主,是不是靠潜规则上位的?”
萧慕箐脸色一变,怒道:“你说什么呢,作为华门众人,居然调戏门中姐妹,就不怕门规惩治吗?”
西门浪眉头微皱了一下,斜睨着那个家伙,心中暗骂,怎么搞的,华门成员的素质居然如此之差,跟我的巨浪帮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难道Z国第一大帮的成员就是如此丑恶的嘴脸?
大汉嘿嘿冷笑一声,不屑的说:“我怎么调戏你了,夸你长得美还有错了怎么着?看来你是第一次来总舵吧,怎么连进门的规矩都不懂?”
萧慕箐蹙眉,她并不是第一次过来总舵,不过以前守在门口的并不是现在这帮人,而是相当严肃认真负责的几个护卫,如今这些守卫她倒是初次看到,所以并不了解对方口中的所谓规矩。(.)她淡淡的问道:“什么规矩?”
大汉冷哼道:“看你的样子也不算蠢笨,挺机灵的样子,也不知道你是真的不懂还是跟我俩装糊涂呢?”
旁边另一个大汉说道:“我说这位坛主,你知道面前的是谁吗,他是咱们华门总舵亲卫队门口守卫班的何班长,家后堂堂主风而烈的表舅,哪个过来总舵办事的人不得打点一下何班长,才能进这个门。”
话已经说的很明了,萧慕箐猛然醒悟所谓的规矩是什么,气得她娇躯颤抖,这还是那个威名远扬纪律严明的华门吗,分明是旧社会的县衙门,想要进门还得打点一番。
西门浪扑哧一笑,暗骂道:干他娘的,不愧是Z国第一大帮会,看大门的都如此牛逼闪电,还得给钱才能进去,够**的!他上前两步,微笑着说:“我听明白了,想要进门还得给钱对不对啊?”
何班长咧嘴一笑,说道:“还是你小子上道儿。”
西门浪脸上笑容逐渐消散,妈的,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老子这个新任总门主先在这里来上一把火吧!他淡淡的问:“要多少钱才能放我们进去啊?”
何班长毫不客气的把手向前一伸,说道:“每人一千块,交了钱才能进去。”
西门浪冷笑一声,“是日元还是韩币?
何班长脸色一变,露出凶恶的表情,怒道:“臭小子,你***什么意思,消遣本大爷怎么着?”
另外七个大汉都握紧拳头,向西门浪怒目而视,仿佛随时都要扑过来凶猛的饿狼。
西门浪笑了下,说道:“别误会,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不就是每人一千块钱吗,我给还不行吗?这样吧,我给你五千块……”话说到这里,他脸上笼罩着冰霜,抡圆了胳膊狠狠的一巴掌抽过去。
脆响之后,何班长整个人旋转,喷出一口血水,扑通倒地,嘴一张又吐出两颗牙齿来,又惊又怒的他觉得脸庞火辣辣的疼痛,用手指过来,大骂道:“你个小混蛋,居然敢打我?”
西门浪冷哼一声,骂道:“老子打的就是你这看门狗……”他一个箭步上前,皮鞋如同雨点似的落在对方脸上及身躯上,踢得何班长满地打滚惨叫不止,“混蛋,疼死我了……张二狗,你们***干什么呢,还不赶紧过来帮忙,给我狠狠的揍这小子……”
另外七个大汉眼见那个男孩居然敢在总舵门口打人,而且打的还是平日里极为牛逼的何班长,一个个的都怔住了,脸上露出惊诧的表情。此时听了班长的叫嚷声方缓过神来,张牙舞爪的仿佛大猩猩争先恐后的冲过去。
“赶紧的,把这小子围住,别让他跑了。”
“还敢打班长,真是活的不耐烦了,痛扁他……”
西门浪心中气恼,华门中居然有如此的败类,不正之风到处蔓延,若是不制止纠正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好比一棵根深叶茂的大树上出现了病变的枝叶,一定要予以清除,免得病症扩散。于是,他毫不客气的出拳踢腿与七个大汉打在一起,门口处弄得乱糟糟的。
“砰砰砰”拳头击打在身体上的声音和叫嚷声此起彼伏,不时有人倒地。
萧慕箐站在旁边侧目旁观,心中更是气愤无比,也不知道这些混蛋是怎么混进华门来的,竟然明目张胆的搞**,比过去皇宫里的太监还邪乎,应该严厉的惩罚他们才对。
眨眼的工夫,八个大汉当中有六个倒在地上呲牙咧嘴痛苦的蠕动着,还有两个根本不敢再上前,生怕挨揍。
这时候,三辆汽车从东面快驶过来,到近前急刹车,轮胎与路面摩擦冒出黑烟出刺耳的尖叫声,随即停下。车里面的黑衣人纷纷钻出来,有七八个左右。
中间那辆雪佛兰轿车里面下来的是个年轻女孩,二十岁左右,看起来也就中上之姿,打扮的时尚而颓废,满头的红乱糟糟的如同鸡窝且装饰着数根野鸡翎,她脸上画着浓妆,粉色的眉毛,青黑的眼影,红艳的脸庞,蓝色的嘴唇,另外搭配了紫色的美瞳,组合在一起仿佛来自玄幻小说中的精灵。体态丰满的有些过分的她上面穿着层叠条纹荷叶宽边修饰的黑色背心,两个皮球样的东西把衣服撑得鼓鼓的,佩戴着长的十字架项链,右臂上戴着复古骷髅手镯,下面穿着白色波点的紫色半裙,露着雪白丰润的大腿,脚上是细带缠绕感凉鞋,染着橙色的丹蔻,整个人色彩鲜艳,又宛如丛林里钻出的一只火鸡。
萧慕箐目光瞥过去,倒是认识这女孩,知道对方是风长老的小女儿,名叫风美彤。但是,萧慕箐并没有跟风美彤打招呼的意思,因为后者自恃父亲是华门位高权重的大人物,极为狂傲而且蛮横无理,经常会故意给人难堪,属于极不懂事的类型,还是离她远点比较好。
822炫月蝶翼
风美彤一下车,就看到西门浪将另外两个守卫打dao在地的情景,目光一扫间,只见八个守卫全部狼狈不堪的躺在地上,其中还包括她的远房表舅何班长,这令她勃然大怒,紫色美瞳里闪过气愤的目光,骂道:“臭小子,竟敢到华门总舵来撒ye,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被踢得鼻青脸肿的何班长咧着大嘴叫道:“大小jie,快救命啊,这小子把我们兄弟都给打惨了……”
风美彤听了此话愈加的火冒三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并未因为他是自己的远房表舅而有丝毫的尊重,厉声呵斥道:“闭嘴,没用的家伙,这么多人连个毛头小子都打不过,真是没用的废物。”随后,她目光瞪向那个行凶之后傲然站立在不远处的男孩,怒道:“小混蛋,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你胆子不小啊,敢打我的手下?”
西门浪目光迎过来,凭直觉,他猜测到对面女孩一定是大有来头,却依旧一声冷笑,说道:“可惜啊,你养的是一群疯狗,听不懂人话,我只能帮你教训他们一下子。”
旁边的萧慕箐生怕心上人跟风美彤起什么,毕竟后者是华门实权人物风长老的女儿,而小浪想要顺利的接任总门主之位,必须取得风长老的大力支持,如果小浪跟他女儿闹僵的话,难免会给风长老留下不好的印象。
考虑到这些利害关系,萧慕箐忙说:“大小jie,你听我说,他也是华门的人。”
风美彤扭头看了她一眼,眸中闪过轻蔑的目光,“是你。”她这人不光狂傲蛮横无理,而且嫉妒心很强,最见不得比自己美的女孩,所以年纪虽然与萧慕箐相仿,却一直不喜欢她,甚至带有敌意。随即问道:“萧慕箐,这个小混蛋是你带过来?”
萧慕箐蹙眉,很久未见,这丫头还是那副目中无人的臭脾气,她强ren着心头的怒气,说道:“大小jie,他也是咱们华门中人,还是总门主的结拜兄弟。”为了不使对方轻举妄动,她说出西门浪的另一个身份。
风美彤不屑的冷笑,眸中闪过轻视的目光,说道:“怎么,还想用吴永华的名头镇住我?别说这个臭小子根本不可能是吴永华的结拜兄弟,即便是他的亲兄弟又如何,打伤了我的手下也不能善罢甘休。”
萧慕箐怒道:“风美彤,你太过分了,总门主的名讳也是你可以直呼的?你这是大逆不道……”
“够了。”风美彤一声怒斥打断她的话,冷冷的说道:“他还算什么总门主,为了一个女人居然弃整个华门而不顾,出走十年的光景,若不是我父亲在这里主持大局,华门早就灭亡了,现在华门是我父亲掌控,他吴永华算老几。”
风美彤脸上不屑一顾的样子说完这番话,恶狠狠的目光盯在西门浪脸上,嚣张的说道:“小混蛋,你现在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路是赶紧跪下认错听候落,另一条路是本小jie亲自废了你,你选择吧?”
西门浪心中感慨,ma的,人家别人新官上任都是前呼后拥的恭恭敬敬,轮到我这个总门主上任的时候居然是这个样子,先是看大门的几只疯狗不让进,随后又来了一只小母狮子让老子跪下,***,分明没把本少看在眼里!
西门浪冰冷的目光迎过去,一副比比谁嚣张的样子,说道:“小娘皮,别跟本少大呼小叫的,当心点,要是把我惹急了,非把捆起来卖到窑子铺去,让成百上千的男人干si你。”对方牛气冲天的神态让他实在来气,盛怒之下自然没有好话应对。
风美彤身份尊贵无比,哪曾听到过如此话语,粉脸被他气得煞白,浑身颤抖,怒道:“你找死……”手腕一抖间,一把银色蝴蝶刀出现在xue白如玉的手上。
此刀为1esdeasis采用航天技术制作出了有史以来最好的蝴蝶刀,制作jing巧,刀锋锐利,宛如展翼的蝴蝶一般美丽动人,然而这种美丽却是致命的,名为炫月蝶翼。
风美彤手腕不停的抖动,开合之际,幻化出万千种造型,银光炫耀,宛若蝴蝶舞动蝶翼,美丽眩目,寒气逼人,给人的视觉上以无限美感的同时又散着无尽的善意。
风美彤的蝴蝶刀绝技是得自异国名师传授,确实身手不凡,曾经她把一只苹果丢在半空,舞动蝴蝶刀在顷刻之间给苹果削皮,当苹果掉落在盘内的时候,不光外面的果皮不见,而且被切成八瓣整齐的排列着,整个云楠再也找不到比她更厉害的蝴蝶刀高手,因此,她被人尊称为蝴蝶仙子。
绚丽的刀花并未让西门浪有任何的惊奇,星眸中倒是闪过一丝嘲弄的目光,轻蔑的说道:“怎么,你是马戏团变戏法的小丑?”
风美彤怒不可遏的叫道:“我杀了你……”鲜艳的色彩掠过,她如同一只花蝴蝶似的扑过来,蝴蝶刀在空中划出银白色的弧线,闪电般的割向对方咽喉,竟然下狠手真想要了他的命。
西门浪心中恼怒,这妮子还真是够狠毒,ma的,视人命如草芥,不可饶恕!他右手疾伸出,电光火石间捏在风美彤手腕上。
风美彤手腕受制,怒道:“混蛋,放开我,不然我捅死你。”
西门浪冷哼一声,说道:“我捅死你还差不多……”他只是漫不经心的一捏,风美彤已经jin受不住痛叫了一声,手指一松,蝴蝶刀tuo手。
顷刻间,蝴蝶刀易主到了西门浪手上。
轿车附近的八个黑衣人是风美彤的保镖,本来都对大小jie的蝴蝶刀很有信心,以为她能轻易的将对方扎死,哪知道,只不过过了一招,大小jie及吃亏叫起来。八人脸上神色大变,争先恐后的冲过来。
西门浪冷笑一声,左拳呼的挥出,正中当先那人的鼻梁上,一下子砸断了对方的鼻梁骨,令其惨叫一声摔倒在地上,紧接着拳脚齐出,打的几个黑衣人狼哭鬼嚎……
823刀光闪耀
华门总舵的门口一片混乱,西门浪一边轻而易举的挥动左拳将冲过来的黑衣人逐个击倒,一边厉声呵斥道:“会耍两手刀技就觉得了不起吗,可以草芥人命?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蝴蝶刀……”
话音落,蝴蝶刀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似的不断开合,出“唰唰”的响声,如同yaojing口中出的荡人心魄的歌声。刀子舞动的度极快,快的只能看见一个滚动的光团朝风美彤扑过去。
风美彤惊恐的尖叫,“啊,救命啊……”
众人目光看过去,只见刀光闪过,一片巴掌大的衣服碎片自她xiong前飘落,她的层叠条纹荷叶宽边修饰的黑色背心上即缺了三角形的一块,露出里面的黑色xiong罩,某物轻轻地颤抖着。
风美彤吓得差点昏死过去,生怕对方下毒手将自己的大波给切下来一只,因为她清晰的感觉到刀子在bo波上面触碰,那股渗人的寒气直达她的五脏六腑。
即便是刀子极为锋利,一般的蝴蝶刀高手也绝对不可能将敌人外衣削下来一片而不伤其身躯,这需要极快的度和准确性,否则的话,割掉的很可能是风美彤的半只bo波。
众人惊奇的看着眼前一幕,即便是那些大汉一个个身上疼痛难ren,也不jin暗叹一声,好快的刀!
然而,让他们惊奇的还在后面呢,就在风美彤吓得怔住的一瞬间,西门浪手中的蝴蝶刀并未停下,依旧快绝伦的不算旋转出声响。
夕阳所散出的淡淡光线下,风美彤的外衣变成了无数不规则碎片纷纷飘落下来,仿佛花间飞舞的蝴蝶绚烂缤纷。
此时的她宛如木偶似的不敢动弹,刀子是没有眼睛的,对方所玩的无疑是危险游戏,只要她略微一动,估计蝴蝶刀就会毫不留情的割掉她的皮肉。
风美彤眸中喷出熊熊燃烧的怒火,只能气愤的尖叫,“你干什么,赶紧住手,不然我非杀了你不可。”
虽然依旧的色厉内茬,却明显的底气不足,前面的混蛋二字也不敢说出来,她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害怕,恐怖充斥着她的内心。
西门浪一声冷笑,“还敢威胁我,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杀了我。”嘴里说着话,手中的蝴蝶刀却未停下。
顷刻间,黑色背心变为片片碎步落下来,风美彤上面只剩下呼之yu出的bo波上还戴着的黑色xiong罩,xue白的肌fu露在阳光下。
西门浪并未罢手,刀锋转向她的白色波点紫色短裙,不过是十来秒钟的事,短裙亦消失不见,化为碎步飘落下去,风美彤只穿着黑色的T字裤呆呆的站立在原地,美瞳中满是仇恨的目光。
躺在地上的十多个男子都把贪婪的目光看过去,盯在风美彤毫无遮挡的丰tun或是大tui上,心里赞叹不已,大小jie的身材好棒啊!他们这些人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哪里还顾得上对方是他们的主子不容亵渎。
蝴蝶刀瞬间收拢,仿佛美丽的双翅并入体内,静静的躺在西门浪手心,他淡淡的说道:“看到没有,刀子是这么玩的,别一天到晚总想着捅人。”
风美彤恨恨的说道:“你会不得好死的。”
“是吗,我看未必!”西门浪目光瞥见何班长正躲在门柱那里手持电话低声的求救,他脸上露出冷酷的笑容,一甩手,蝴蝶刀即飞出去。
从手心跃出的瞬间,蝴蝶刀即张开双翅变成杀人的利器,划出一缕寒光,夺,钉在柱子上,被一同钉在上面的还有何班长持着手机的右手,鲜血猛的涌出流淌在柱子上。
“啊,手……我的手被钉住了……”何班长凄厉的惨叫。
萧慕箐眸中满是漠视的目光看着面前生的一切,她不认为心上人的行为有什么不妥,今天的华门**至极,歪风蔓延,若是在不加以整治的话,估计离真正倒闭的那一天不远了。而且,小浪用刀子划破风美彤的衣裙虽说有些轻佻,却并未给对方造成真正的伤害,确实达到了警告的效果,至于风长老那里,也只有再做解释了。
总舵紧闭的两扇朱红大门猛的被推开,众多手持棍棒砍刀的男子仿佛蜂群似的涌出来,足有五六百人之多,黑压压的一片,如同暴风雨之前的乌云,把西门浪等人围在中间。绝大多数人的目光却不由自主的朝风美彤身上盯过去,有的还暗自吞咽着口水。
这些人里面有个四十多岁穿着黑大氅的大汉,肤色黝黑容貌丑陋,脸上斜着一道长长的刀疤,从他左额头贯穿他右脸颊,看得出来,当时这一刀砍得极深,因为他脸上的骨头已然变形塌陷,并且右眼也受到极严重的伤害,没有了眼球,只剩下眼皮紧紧的闭合。
风美彤看到他便如同见到了救星,眼中含着泪花委屈的叫了声,“裘队长……”
独目男子名叫裘万山,是华门总舵亲卫队的队长,当他看到风美彤这副样子,不jin吃了一惊,慌忙把目光挪向别处,不敢再看她白哗哗的皮肉,慌忙问道:“大小jie,这是怎么回事?”
风美彤无比气愤的用手一指,说道:“就是他,这个死混蛋侮辱我,裘队长你赶紧给我把他杀了。”
裘万山斜睨了肇事小子一眼,急忙说道:“大小jie,你放心吧,他敢侮辱你就是侮辱咱们华门,我绝对饶不了他。”随即,他伸手一扯,拽xia身上的黑大氅丢过去。
大氅仿佛硕大的蝙蝠飞过去,恰好笼罩在风美彤的jiao躯上,她双臂往怀里一拢,把自己闪着象牙光泽的身躯遮挡的严严实实。
西门浪看到独目男子在不经意只见露出的这一手功夫,心中暗叹,他功夫不错啊,看来华门倒真是藏龙卧虎之地!
不过,尽管数百条手持凶器的大汉对他虎视眈眈,却没能让西门浪有丝毫的惧怕,还不忘嘲弄那个风美彤一番,只见他把嘴一撇,讥讽说:“还挡起来了,有什么用,刚才都被人看的一清二楚了,现在你遮的再严也没用,估计晚上就有人想着你身躯sy……”
824斜睨天下
数百条手持武器的大汉虎视眈眈之下,西门浪居然毫无顾忌的大放厥词,侮辱目前华门总舵内地位最高的风长老之女,令众人义愤填膺,纷纷把目光看向裘万山,只等他一声令下就会冲上前去,将这该死的家伙捶成肉酱。
裘万山更是勃然大怒,居然还有人敢在总舵挑起事端侮辱长老的女儿,简直是罪不可赦。他眼里露出凶光,恶狠狠的说道:“小子,太过分了,华门绝对不是你放肆的地方,你要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他一摆手,仿佛狂的狮子般大吼道:“给我杀了他。”
数百人扬起手中的武器海水似的扑过去,萧慕箐心中焦急,糟糕,事情闹大了!她眉头紧蹙刚想要冲过去,帮心上人对付这些同门成员。忽然间,只见西门浪手腕一抖,一把铁扇唰的展开,挡在xiong前,他朗声说道:“谁敢动手,不怕死于万刀之下的就尽管过来。”
萧慕箐停下脚步,眸中闪过一丝惊喜,我都忘了,小浪现在是总门主,他有护身符的,亮出这件法宝,还有谁敢动他,那不是找死吗?
众多华门成员看到这把与众不同的铁扇以及上面的“大好河山”四个字,其中有老资格的成员当时停下脚步惊叫道:“山河扇,这是山河扇……”
“真的是山河扇,沉寂十年之久的山河扇又出现了,难道总门主要回归华门了?”
“天佑华门,总门主总算想要回来了……”
华龙戒,山河扇都是华门重宝,只有总门主才有资格拥有这两件代表着华门至高无上权利的信物,世代相传。如今山河扇突然出现,众多华门成员都是大吃一惊,纷纷止步不敢上前,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都把目光看向亲卫队长裘万山。
裘万山更是无比惊诧,仅有的一只眼睛瞪得溜圆,震骇之下都变得结巴,颤着声音问:“你……你究竟是谁,怎么有我华门至宝山河扇?”
西门浪一声冷笑,说道:“我是谁你没资格知道。你可知晓,见山河扇如见总门主本人,如若对持有者不敬即是触犯门规,当死于万刀之下?”
裘万山又是一惊,额头上的冷汗一下子渗出来,慌忙说道:“贵客息怒,在下实在不知您是总门主派来的尊者,多有得罪,还请宽恕我的过错。”
西门浪心中得意,大哥送我的礼物还真是好使,往出一亮就把这些家伙都给镇住了,niu逼!他冷哼一声,说道:“算了,懒得跟你计较,赶紧把风不羁给我叫过来,就说我要见他。”
风不羁这个名字许多华门成员还是第一次听说过,并不知道倒地是谁,裘万山心中凛然,这少年究竟是什么人,好大的口气,一张嘴就直呼风长老的姓名?
旁边的风美彤见到那个欺辱她的男孩亮出山河扇之后,数百亲卫队员就不敢动弹任由那个混蛋张狂,她心中极为愤恨,此时听到对方直呼她父亲的姓名,再也ren耐不住,呵斥道:“闭嘴,我父亲的名讳也是你这混蛋可以叫的?”
裘万山吓了一跳,慌忙说道:“大小jie,千万不可得罪他,触犯了门规要死于万刀之下的。”
风美彤气道:“我才不管什么门规呢,这混蛋对我父亲无理就是不行,我跟他没完……”
还没等她说完,西门浪星眸中冰冷的目光仿佛刀子似的直刺过来,皱眉说:“你是不是觉得刚才出的丑还不够,要变得一si不挂才能老实啊?”
风美彤怒道:“你……”却终究不敢再说什么,通过刚才的一番接触,她已经深切体会到对方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哪敢再放肆。
裘万山则毕恭毕敬的说道:“贵客稍等,我这就去禀报风长老。”
西门浪点头说:“去吧。”
裘万山不敢怠慢,脚步匆匆的走进院落。
萧慕箐走到西门浪身边,低声说道:“没想到,你会以这种方式进入华门。”
西门浪笑了下,淡淡的说:“不管怎样,我即将进去了。原本想低调的进到里面,可是他们非得逼我高调一些,那就只好遂这些人的心愿了。”
院内传来脚步声,风长老满脸兴奋的走在前面,山河扇出现,这说明总门主又有消息了,因此,这位德高望重的华门重臣心中激动,掩饰不住的显露在脸庞上。他身后跟着风而烈和裘万山以及十余个随从,风而烈则眉头微皱,心中暗骂,ma的,怎么回事,我这边刚要谋划总门主的位子,他吴永华即派人持信物过来,难道他听到了什么风声,或许还留恋权利,生怕丢掉总门主的位子要回归华门?
风长老在一帮人的簇拥下走出大门,好奇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对面萧慕箐的身边站立着一个身姿挺拔的少年,面目英俊,星眸熠熠生辉颇有神采,手持山河扇一副斜睨天下的样子。他一抱拳,朗声说道:“华门传功长老风不羁见过尊者,迎接来迟还请恕罪。”通常情况下,华龙戒和山河扇都不离总门主之身,但是也有破例的时候总门主会把山河扇作为信物交给亲信办理重要事件,如同总门主亲至,如此一来持有山河扇之人即被华门众人称之为尊者。
西门浪眼见这位风长老态度不错,跟他那些手下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心中的气恼就在无形之中消散了一些,微笑着说:“华门总舵的大门真是不好进,所以才劳动了风长老的大驾,不好意思。”
风长老忙说:“都是我没有严格要求手下,才怠慢了您,请尊者见谅。”
风美彤眼见父亲和哥哥都出来,总算是有了主心骨,忙说道:“爹,他……”
她刚一开口,风长老扭头瞪了她一眼,呵斥说:“有什么事以后再说,没看我忙着呢吗?”
这还是父亲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呵斥她,让风美彤愈加觉得委屈,气得她泪珠儿在眼眶打着转,用力一跺脚,跑进院子里。
825气度不凡
风长老没有理会女儿,他凌厉的目光在十六个互相搀扶鼻青脸肿的大汉脸上扫过,所到之处众人无不低头,当看到那个何姓手上有伤的远房小舅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心中暗自叹息,人都说狗肉上不了宴席,还真是那么一回事,这家伙在乡下混不下去了,过来琨明非要加入华门,却连看大门这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你们几个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尊者无理,全部都跪下。”风长老严厉的说道。
何班长等人都吓得一哆嗦,不敢违抗命令,在门前跪成一排,心中暗骂自己倒霉,挨了揍不说还得丢人现眼的下跪,运气可真背!
风长老这才做手势说:“尊者请,咱们总舵内详谈。”
西门浪微笑着说:“风长老请。”
二人一同步入总舵之中,后面尾随着萧慕箐、风而烈和裘万山等人。风长老亲自引领着西门浪来到聚义厅东面的房屋内,留下萧慕箐,然后吩咐其他人都下去。
房间内家具古朴,完全是明朝风格,风长老让西门浪坐下,迫不及待的问道:“请问尊者此次过来华门总舵,是否带来总门主的消息?”
西门浪点头,从口袋里取出大哥交个他的那封信放在桌面上推过去,说道:“风长老,在下西门浪,这是大哥委托我转交给你的。”
风长老有些纳闷,心里寻思着对方口中的大哥是何人,难道他称呼总门主做大哥?顾不得考虑太多,风长老将书信接过来撕开,取出里面的纸张,只见确实是总门主的字迹,便激动万分的看起来。只见信中写道:“风长老:光阴冉冉,岁月匆匆,弹指一挥间,永华已不辞而别离开华门十年之久,这些年来我身在总门主其位,为尽其责,心里很是惭愧,以至于无脸见你。永华深知吾之才能在这十年中消失殆尽,没有能力在再掌管华门,深思熟虑之后作出决定,吾卸任华门总门主一职……”
看到此处,饶是风长老定力非凡,也不jin惊讶出声,“啊……”随即心乱如麻,总门主居然卸任,这可如何是好?勉强稳定了情绪之后,他接着看下去。后面写着,“华门的数百年基业却不能毁在吾的手中,下一任总门主已经寻觅到,他叫西门浪,是吾义结金兰的好兄弟,无论人品,武功乃至计谋等都是总门主的不二人选。华龙戒和山河扇吾传给他了,他就是华门第二十八代总门主,望你和诸位兄弟尽心尽力辅佐与他,将华门扬光大。修书一封,特此通告。永华亲笔。”
风长老诧异无比,扭头看着旁边那个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年,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xiong口似的,好像要喘不过气来。一代英雄的总门主就这么卸任了,却把华门数百年的基业交到这个毛头小子的手里,他才多大啊,看起来还是未成年的样子,怎能担此重任?
难道,老天要毁我华门吗?
一时间,悲伤充斥着风长老的心,他不由自主的长叹一声,脸上流露出失魂落魄的神色,仿佛在这短短的时间内苍老了许多。他苦思凝想,华门的未来该怎么办?
“风长老?”
听到旁边的少年在叫他,风长老才缓过神来,苦笑了一下,说道:“抱歉,我想事情有些走神了。”
西门浪微笑着说:“没事的。”察言观色之下,他仿佛猜测到对方的心事,笑问:“风长老一定是觉得大哥的决定很唐突吧?”
风长老心中暗叹,何止是唐突,总门主的决定简直就是匪夷所思,以他至高无上的尊贵身份跟你这个十七八岁的小子义结金兰成为兄弟就够让人吃惊的啦,居然还把总门主的位子也一并传给你了,真是让人难以理解。
华门总门主的地位至高无上,吴永华的这封信无异于帝王的圣旨,风长老虽然觉得此举甚为不妥,但是,他无法违抗对方的命令,只能遵从。
风长老干笑一声,说道:“没有,既然吴总门主做出如此决定,华门上下无敢不从,还请尊者将华龙戒戴上证明身份吧。”
西门浪点头,“好吧。”他从口袋里取出那枚代表着华门无限权利的蟠龙戒指取出戴在左手食指上,抬起手说:“还请风长老一验真伪。”
只一眼瞥过去,风长老即认出这戒指确实是华龙戒,心中长叹一声,想不到我华门的命运以后掌握在这个少年的手中,他是如此年轻,简直是个孩子,可以说是数百年来华门最年少的总门主,由他cao纵华门,怎么能让人放心!
事到如今,风长老也只有勉强打起jing神站起来,躬身施礼,说道:“传功长老风不羁参见总门主。”
如此一来,等于风不羁承认西门浪是华门的新任总门主,后者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说道:“风长老不必多礼,你是门中德高望重的前辈,也多亏你十年来尽心尽力的维护华门,才使得华门没有被叛门的败类吞并,是真正的有功之臣。我德才并不如何出众,却被大哥委以重任,只得硬着头皮做这个总门主,还请风长老全力支持我,咱们同心合力将华门扬光大,如何?”
风长老眼见对方虽然年少,但是气度不凡,而且这一番言论颇为得体,倒是个位居高位的人所谈及的,根本不像十七八岁的少年的口吻,心里的担心消除了几分,暗自寻思,吴总门主谋略群,绝对不会将总门主之位传给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废物,新任总门主必有可取之处,若得以我的大力扶持,将来没准会成长为德才兼备的一代英雄。
“总门主,您过奖了。老朽作为华门一份子,理应鞠躬尽瘁的辅佐总门主您共创华门大业,即使拼了这条老命也在所不惜。”
西门浪赞道:“好,说得好。既然风长老如此说了,我也表明心迹。吴大哥有个未了的心愿,就是在有生之年看到华门统一,恢复成原来的Z国第一大帮,在此我立下誓言,十年之内必收复东华门,西华门,北华门的失地,使得华门再成一统,若不能兑现誓言,当自刎谢罪……”
825狐媚天成
风长老怔住了,没想到这少年志向远大,说出这番豪气干云天的话来,他激动的脸上焕出荣光,说道:“怪不得人都说自古英雄出少年,总门主能有如此豪情壮志让人钦佩,了不起,实在是了不起!”
西门浪微笑着说:“风长老过奖了,快请坐。”
风长老重新坐下,说道:“您成为华门第二十八代总门主是件大喜事,含糊不得,得选个黄道吉日安排个盛大的仪式才行。”他手指轻点,沉吟片刻,说道:“后天就是个不错的日子,万事皆宜,就选在那天举行您上任的庆典,总门主您看怎么样?”
西门浪说:“风长老你看着安排吧,用不着弄得多隆重,简单的举行个仪式让大伙都知道我就行了。”
风长老说:“既然总门主没什么意见,那就把庆典定点后天好了,尊重您的意见不弄得太过隆重,却也不能寒酸,毕竟华门声望在外,若是总门主接任的仪式弄得太小家子气,恐遭人耻笑。”
西门浪点头说:“可以,风长老受累全权负责此事吧。”
风长老说:“那好,我来运作此事。”
两人又交谈片刻,风长老介绍了一些华门目前的情况。晚间的时候,风长老带领西门浪和萧慕箐在院子里绕来拐去,穿过月亮门来到他所居住的后宅。
这是一个雅致的小院,有一趟古香古色的房屋,院里栽种着许多碧绿的竹子,微风拂过,竹叶出沙沙的响声。
西门浪笑着说:“绿竹半含箨,新梢才出墙。色侵书帙晚,阴过酒樽凉。这片竹子栽的好,由此可见,风长老倒是个文人雅客。”
风长老笑着回应,“我只不过是附庸风雅之人罢了,哪里比得上总门主的出口成章。请吧,我在内宅设下了家宴为您和萧坛主接风洗尘。”
西门浪说道:“风长老太客气,请。”
三人进到房中,只见正厅之内摆放着一张黑漆酸枝木圆桌,上面摆满了美味的佳肴,尽是山珍海味,有水晶熊掌、红烧驼峰、生烤鹿尾及燕窝鱼翅等等,飘散着浓郁的香气。
“贵客过来了!”内堂中传来一句又甜又糯的声音,异常动听,使得空气中都多了些甜丝丝的味道。
珠帘轻响,一只比上好白玉还要白上三分细腻光滑的纤手探出来撩起帘子,随即露出一张娇艳如花的脸庞来。只见这是个三十来岁的美妇人,杏眼桃腮,眸中烟波浩荡,一副风情万种的样子。她穿着一件白底粉花的缎子面无袖旗袍,露着两条白嫩赛雪藕的臂膀,领下的菱形开口恰到好处的露出深深的沟壑,让人ren不住凝想下面的曼妙风光。莲步轻移,她扭动着灵活的腰肢走过来,旗袍开叉处的xiu长光滑美tui若隐若现。
基本上,男人见了这个女人在惊艳的同时心里都会涌起四个字“狐媚天成!”
美妇人走过来,jiao媚的仿佛要出水的眸子在对面男孩的脸上打量一番,脸上微有愕然,很显然,她没料到所要宴请的贵客居然是这么个毛头小子。
萧慕箐冲美妇人施礼说:“夫人好。”
美妇人嫣然一笑,轻声说道:“是箐箐啊,好久不见你了?”
萧慕箐回应说:“我被长老派出去执行任务了,今天才回来。”
美妇人点头,“嗯”了一声,随即又把目光看在那个男孩身上,好奇的问:“老爷,这位是?”
风长老说道:“玉琪,这位是新的总门主,你快来见过。”
美妇人面现惊讶神色,却转瞬即逝,娇声说道:“见过总门主。”
风长老介绍说:“总门主,这是老朽内人。”
对于漂亮女人,西门浪是一向有兴趣欣赏的,早就将她仔细打量过了,心中虽然惊诧对方的sao媚入骨,却并未失态。一则他身边有着美貌不输于对方的萧慕箐,怎么能在自己女人面前丢脸,岂不让人耻笑。二则美妇人虽然极媚,与他另一位准老婆温紫菱相比还要差上一些,经历了天下最媚女人的洗礼他早就有了抵抗力。
“夫人不必多礼。”西门浪举止得体淡淡的说道。
美妇人名叫邵玉琪,是风不羁的第三任夫人,今年三十有二,而风不羁已经年过花甲,二人足足相差三十一岁,成为颇为经典的老少恋。
风不羁的第一位夫人罗氏曾生育两子,分别是风而文、风而武,后来因为风不羁娶了二夫人而心灰意冷遁入空门,在上凉山名尚庵做了尼姑,两个儿子则在数年前华门生叛乱时混战中被杀身亡。他第二位夫人名叫梁子渝,很有些手腕,嫁给他做了小老婆之后硬生生的将大夫人逼得出家削为尼,婚后产下一子一女,儿子既是如今的家后堂主风而烈,女儿就是风美彤,可惜好景不长,五年前她得了癌症一命呜呼。之后风不羁做了一阵子的鳏夫,直到去年在机缘巧合之下遇见邵玉琪,很快被其无人可挡的魅力所征服,将她娶过门来成为续弦,自此金屋藏娇好不快活。
邵玉琪天生媚像,几乎所有通晓人士的男子一见她之下都会呈现魂不守舍的状态,对她来说已经习以为常,即便是继子风而烈刚看到她第一眼的时候也是失魂落魄,所以,当面前的男孩直视过来却一副若无其事很敷衍的跟她说话,她立刻感觉到对方的不同寻常,心中暗自有些惊讶,他的定力好强啊!
邵玉琪娇笑道:“总门主仪表堂堂,真是少年英雄,快请上座。”
西门浪先是推辞一番,让风长老上座,直到推辞不过才坐下来,萧慕箐坐在他右边,左边则是风长老夫妇。四人刚坐下,房门被推开,由外面进来一位身形瘦削的高个男子。
风长老忙说道:“烈儿,快见过总门主?”
来者正是风而烈,听了父亲的话大吃一惊,以至于觉得自己听差了,慌忙问道:“爹,你说什么,他……他是总门主?”
826不轨之意
风长老点头,没有多少皱纹的脸上尽是凝重神色,“没错,他就是现任总门主,原来的吴总门主已经将华龙戒和山河扇传给他,委任他做华门的二十八代总门主。烈儿,赶紧给总门主见礼。”
风而烈心中愤恨无比,ma的,老子一直以来谋取总门主之位都没有到手,他吴永华倒好,之前是占着茅坑不拉屎,眼下不愿意干了,又弄来个毛头小子做总门主,干他娘的,这不是跟我zuo对吗?
风而烈城府很深,极度不满之下脸上却不动声se,反而恭恭敬敬的施礼说:“家后堂主风而烈拜见总门主。”
西门浪微笑着说:“风堂主不必多礼,快坐下,咱们喝上几杯。”
“多谢总门主。”风而烈一副恭谨的样子坐在父亲身边。
酒宴开始,风长老一家人分别给总门主敬酒,西门浪颇为豪爽的酒到必干,引来阵阵的喝彩声。酒足饭饱之后,风长老派人引领着西门浪和萧慕箐去往东面相距甚远的另一个院子歇息。
厅内只剩下风长老一家三口人,邵玉琪娇声说道:“老爷,新任总门主年纪很轻啊,他能担当起华门大任吗?”
风长老呷了口清茶,叹道:“不瞒你们说,我心里也有这个疑问,他年纪实在太小了,简直还是个孩子,如今号令华门上下数万之众,确实不容乐观啊!可是,他是吴总门主指定的接ban人,华龙戒和山河扇又传给了他,我也只有尽力辅佐与他了。”
风而烈脸上露出几分恼怒的神色,恨恨的道:“吴永华做事也太离谱,华门藏龙卧虎,不知有多少英雄豪杰,即便他不想做总门主,也不应该把这个不知底细的小子塞进来接他的班,爹爹您劳苦功高,按理说他应该把这总门主之位传给你才对……”
风长老脸色一变,厉声打断他的话,怒道:“住口,不准你编排吴总门主的不是。”
邵玉琪见他火,慌忙劝慰说:“老爷,有话好说,千万别火,免得气大伤身。烈儿不过就事论事而已,并未对吴总门主不敬,您消消气。”
风长老哼了一声,目光瞥见jiao妻绝美的容颜,觉得心情好了些,语气也缓和了许多,说道:“吴总门主向来把华门安危放在心上,他这么做必然是有道理的,咱们做属下的只能服从他的意愿,尽心尽力的辅佐新任总门主振兴华门才对。再说了,我年事已高,还能活多少年,传位给我也是不合时宜的。”
风而烈眉头紧皱,沉吟片刻说道:“爹,我想跟您单独谈一下?”
风长老说:“好吧,咱们去书房。”
少顷,父子俩出现在书房内,风长老坐在:“烈儿,我看你情绪好像不对,这里没有外人,有什么话你说吧?”
风而烈双膝一曲,扑通跪倒在在父亲面前,抬头说:“爹,我想请您老人家帮我?”
风长老一愣,儿子在宠爱中长大,从小到现在还从来没有给他跪过,不知道他如今唱的是哪一出。他狐疑的目光看过去,说道:“烈儿,你是我儿子,用不着这样,我能帮上你的话自然不会袖手旁观,想要我帮你什么,你说吧?”
“我想当总门主。”风而烈yao着牙齿一字一顿的说道。
“什么?”风长老极度惊诧之下猛的站起来,脸上露出恼怒的神色,怒道:“你说什么疯话呢,如今新任总门主就在总舵内,你居然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你……你这是违背门规,要受到万刀加身的惩处,你不要命了?”
风而烈却不为所动,沉声说道:“我不光要命,还要成为华门新的总门主,爹爹,您就念在我是您亲生儿子的份上,帮我一把吧?”
风长老怒道:“你这是痴心妄想,要我怎么帮你?难道你要我叛出华门,成为千古罪人吗?”
风而烈忙说:“爹,你先别着急,听我说。我想到一个周密的计划,眼下外人还不知道过来总舵的小子就是新的总门主,咱们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这小子和萧慕箐,抢了他的华龙戒和山河扇,有了这两件宝物,就可以对华门上下说是吴永华将总门主的位子传给了我,那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成为华门的新任总门主,这计划怎么样,简直天衣无缝。”他脸上流露出几分得意的神色,看起来狡诈多端。
风长老勃然大怒,他绕过书桌过来,飞起一脚重重的踢在儿子xiong口上,将其踹翻在地,气道:“混账东西,我怎么养出你这个败类来,你居然图谋不轨,想要加害总门主,如果你不是我的亲生儿子,我非三刀六洞杀了你不可……”
虽然年纪以大,但是风长老一身的好武功,这一脚又是全力踢出,令风而烈疼彻入骨,嘴角流出一丝鲜血,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知道这条路在父亲此处行不通之后,阴狠的他慌忙再次跪倒,羞愧的说:“爹,您别生气,我错了,儿子一时鬼迷心窍想要走上歪路,多亏您一脚踢醒了我,这个念头我会彻底忘掉,今后全力支持新任总门主……”
风长老有些无奈,面前的毕竟是自己儿子,眼见他颇有改过自新的态度,警告说:“你听好了,这样的想法以后再也不能有,这次就算了,我原谅你,如果你胆敢再有异心,我会大义灭亲以门规惩治与你,要了你的命。”
风而烈忙不迭的点头说:“知道了,我绝对不敢了。”
风长老一摆手,说道:“你出去把。”他自己重新回到书桌后面,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气,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愤怒之中恢复过来。
风而烈站起身,灰溜溜的走出书房,路过正厅的时,看到邵玉琪正坐在桌旁悠闲的磕着瓜子,忙使了个眼色过去。
邵玉琪会意的轻轻点头,说道:“烈儿,你是不是要走了,那我送你出去……”
827竹林密谋
月如钩,斜挂在天空,四周清冷寂静。
邵玉琪迈着xiu长美tui跟在风而烈身后顺着青石路前行出了院落,风而烈一闪身钻到东面枝叶婆娑的竹林中,邵玉琪小心谨慎的回头看了一眼,没现有什么异常,也尾随着走进去。
风而烈见风情万种的她走进来,猛的将她香喷喷肉乎乎的身躯揽在怀中,朝她光滑的脸蛋上亲吻过去,一只手顺着旗袍开叉处伸了进去,感受着让人心神激荡的丝滑。
邵玉琪扭动着身躯嘤咛着,“烈儿,别这样,你爹还在屋子里呢,一会被他现就糟了。”
风而烈不管不顾的掏了几把,直到手指上出现露珠才作罢,依依不舍的缩回来。
邵玉琪脸庞变得绯红,愈加的娇艳,明眸中仿佛要滴出水来,娇嗔道:“你呀,都缺德死了,把人家弄得好难受。”
风而烈哼了一声,说道:“那还不容易,你现在就回屋去,让老头子gan你一顿就解决问题了。”
“讨厌。”邵玉琪抬起玉臂揽在他肩头上,含情脉脉的说:“烈儿,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从咱们有了不n恋情之后,我一颗心都系在你身上了,对你父亲的感情永远比不上你。随即,她仿佛yaojing似的低声吃吃娇笑起来,魅惑般的说:“再说了,你父亲年纪大了,一个月只跟我同三次房而已,基本上十天一次,哪里比得上你年轻力壮,一晚上就可以要人家三次。”
风而烈立刻血脉贲张起来,真恨不得立刻将她就地正法,不过,一想到还有正事要做,只得作罢。他紧盯着妇人的明眸问道:“玉琪,这种暗地里偷qing的日子我过够了,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邵玉琪娇嗔道:“那你想怎么样,难道不要我了吗?”
风而烈有些担忧的说:“我怎么会不要你,心疼你还来不及呢,只是,你毕竟是我父亲的女人,咱们再这样下去早晚会被他现的。”
“那怎么办呀,可我离不开你了呀。”邵玉琪仿佛撒娇似的说道。这女人无比sao媚,简直是迷死人不偿命那伙的。
“我也离不开你,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风而烈恬不知耻的说道,仿佛根本忘记对方是他的继母。
邵玉琪楚楚动人的说:“你也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
风而烈眸中闪过一缕寒光,沉声问:“假如你只能在我和我父亲之间选择一个人,你会选择谁?”
邵玉琪脸上露出一缕惊色,随即恢复正常,手指在他xiong口上画着圈,娇声说:“那还用问吗,当然选择你了。烈儿,你不会想杀了……”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却其意自明。
风而烈摇头说:“我不会杀他。不过,他已经成为阻挡在你我面前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我要他从华门消失,你得帮助我。”随即,他不放心的追问说:“玉琪,你不会出mai我吧?”
“怎么会呢?烈儿,没想到你会不相信我?”邵玉琪有些生气的说。
风而烈慌忙说道:“不是,如果我不相信你就不会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况且做这件事还要你得帮忙。”
“那你说吧,要我怎么帮你?”
风而烈将手伸进口袋中,取出一个很小装着白色粉末的塑料袋,放到女人手中,压低声音说道:“这是特效迷yao醉仙倒,你把它溶在茶水里给老头子喝下去,三秒钟之内他肯定得晕倒,事成之后你给我个短信,后面的事交给我处理。”
邵玉琪将迷yao握在手心里,压低声音说:“好吧,为了咱们将来的幸福着想,我帮你。”她目光里闪过几丝狐疑,“不过,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吧,你们之间是不是还有别的矛盾?”
风而烈点头说:“我也不瞒你,我们之间确实有别的矛盾,他不帮我当总门主,还阻止我谋权夺位,是我攀登权利顶峰的最大障碍。”
邵玉琪赞赏的说:“男人当以事业为重,而且无毒不丈夫,想成就大业必须心狠手辣,我支持你这么做,会帮你如愿以偿的。”
风而烈有些激动的在她脸庞上亲吻一下,说道:“宝贝,你可真好。”
邵玉琪嫣然一笑,娇声说:“等着我的好消息吧,我先回去了。”
“嗯,我等你短信。”
二人在竹林中分手,风而烈朝前面走去,邵玉琪则出了竹林,回到院落内。不多时,她端着一杯清茶走进书房,看到丈夫犹坐在书桌后面生着闷气,她把茶杯放在桌子上,柔声劝慰说:“老爷,别生气了,不管怎么说,烈儿都是您的亲生儿子,不管他犯了什么错,您这个做父亲的都应该原谅他才对啊。”
风长老睁开双目,叹了口气,说道:“你不知道,这个孽子……唉,算了,不提他了。”
“老爷,您消消气,喝杯茶吧。”邵玉琪关切的说。
风长老颇为欣慰的点头,“我还真是口渴了,你这茶水送的真是时候,玉琪,还是你最关心我,是我的贴身小棉袄啊。”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散着淡淡清香的茶水,忽然之间觉得一阵眩晕,手中的杯子掉落在地上,啪的一声摔得粉碎。
风长老也是1ao江湖了,马上觉察到不对劲,惊诧的目光看向对面笑意吟吟的jiao妻,怒道:“你在茶水里放了什么……是迷yao……”
邵玉琪故意做出一副被冤枉的样子,慌忙说道:“老爷,我没有啊,什么都没做。”
迷yao的劲头很大,令风长老再也坚持不住,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邵玉琪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淡淡的自语道:“这场游戏好像越来越复杂了,有意思!”她从衣领的菱形口子里掏出塞在xiong罩里面的手机,了一条短信出去。“计划成功,来。”
十多分钟之后,风而烈再次出现在房屋中,回手将房门的门闩挡上,随后快步来到书房内,看到父亲倒在地上,而继母红润的嘴唇上叼着一只长长的女士香烟吞云吐雾,他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
828恶贯满盈
邵玉琪看到他进来,红润的嘴唇张开,淡青色的烟雾自口中喷出来,她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轻声问:“你打算怎么处置老头子?”
“把他关起来。我知道一个很好的地方,就让他到那安度晚年吧,免得他破坏我的好事。”风而烈弯腰将父亲身ti挪到旁边。说:“宝贝,你先闪开一下。”
邵玉琪将手上的半截香烟戳在烟灰缸里面按得熄灭,扭动着身躯走向旁边,饶有兴趣的问:“你要做什么?”
“等下你就知道了。”风而烈走到书桌后面,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中间抽屉的暗锁,拉开来,他把手伸进去,在书桌案板mo索了片刻,探到一碗底大小的木质齿轮,握住之后向右扭动,吱扭一声,长七尺半宽五尺的巨大落地书桌以左角为原轴缓缓移动,仿佛阿里巴巴与四十大盗中的山洞大门几乎一样开启,露出下面的地道口,不易觉察的潮湿气息涌出来。
邵玉琪感觉不可思议的张大了嘴巴,惊讶的说:“这是……”
风而烈笑了下,说道:“这下面是个暗道,估计是总舵兴建之日就有的,以前只有总门主知晓暗道的存在,吴永华离开华门之前将这个秘密告诉了我爹,后来门中生叛乱,我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都死于非命,老头子心痛不已,生怕以后再出同样的事情失去我和妹妹,就把关于暗道的秘密告诉给我,若是将来华门出现巨大危机,让我领着妹妹进入暗道中躲避危险。”
“原来是这么回事。烈儿,你的意思是把老头子藏在暗道里?”
“没错,然后再放出风去,就说他接到国外华门分支机构的邀请出国访问去了,我就可以无所忌惮的实行自己的计划,咱们也可以放心的在一起。”
邵玉琪赞道:“真有你的,居然想出这么个好办法。”
风而烈叹道:“我这也是无奈之举,他坚决不同意我当总门主,眼下也只有这么做了。”他弯腰抓起父亲身躯扛在肩膀上,扭头说:“咱们下去吧。”
邵玉琪忙说:“你先走吧,我跟在你后面,里面黑咕隆咚的我害怕。”
“好吧,你跟在我身后。”
风而烈扛着父亲率先进入暗道,顺着台阶走下去。邵玉琪跟在他身后缓步而行,漆黑的眼珠警惕的来回转动,提防着随时都会出现的危险。
暗道只有一米五左右宽,是大块的石头堆砌而成,距离地面有十米左右深,越往下,石壁上渐渐的出现水珠,里面非常潮湿。每隔十米远,石壁上就会出现一对带有防水罩的日光灯,散着清冷的光芒。
邵玉琪在后面好奇的问:“烈儿,这里面怎么还有电灯啊?”
风而烈回答说:“是我爹后来安装的,以前这里很黑,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带着手电筒进来,现在省事多了。”
暗道里面不拢音,两个人说话的声音都是瓮声瓮气的。走了好一阵,台阶才结束,前面出现了平板路,又行走大概十多分钟之后,前面豁然开朗,出现一个十米见方光秃秃的石室,东西南北方向各有一扇厚重的大铁门,门上挂着锁头,钥匙也在上面。
四扇大铁门的后面都有一间十五米宽的石室,用途各不相同。东面石室布置着桌椅板凳和一张大netg,明显是起居室的样子。南面石室里面储备了粮食清水好像粮仓,起着粮仓的作用。西面石室里面是成堆的冷兵器刀枪棍棒,可谓兵器库。北面的石室里面有各种镣铐及粗长的锁链,分明就是牢房。
风而烈打开北面石室的推门走进去,把肩头上的风长老放倒地上,残酷的说:“就把老头子锁在牢房中颐养天年好了。”
人都说“一日fu妻百日恩,百日fu妻似海深。”邵玉琪与风长老做了近一年的fu妻,却对其没有半点情意,阴毒的说:“好啊,这里蛮清净的,让老爷子呆在此处最适合不过了。”
一对狗nan女心有灵犀的相视一笑,风而烈目光在四处巡视,现有石壁上镶嵌着两个铁环,连接着两条三米长的粗锁链,锁链的尽头是镣铐,觉得把父亲拷在这上面还是不错的,既有一定的活动空间,又无法逃离。他弯腰拽过两条锁链,将镣铐锁在父亲的手腕上,站起身说道:“这回行了,我把镣铐钥匙带走,他绝对逃不出去的。”
邵玉琪眸中闪过一丝狠毒的目光,轻声说:“烈儿,我觉得不是很保险,老爷子武功很高的,万一他醒来之后侥幸逃tuo的话,估计你我都活不成了。”
风而烈皱眉,反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依我看,把他双腿都敲断的话,那样才万无一失,他无论如何都不能逃tuo。”邵玉琪用淡淡的语气说出心中的恶毒想法,仿佛躺在地上的根本不是她的丈夫,只是一头猪而已。
风而烈沉吟一下,赞道:“好主意,反正他这辈子也出不去地牢了,有没有双腿都是一个样,至于咱们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在一起逍遥快活。”
一时间,这个利yu熏心的家伙变成了魔鬼,来到放置兵器的那个石室里,选了一根手腕粗细的木棒握在手中,又走回来。
灯光下,风而烈面目狰狞的说道:“爹,你别怪我的翻脸无情,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如果你帮我当上华门的总门主,我是不会这么做的,恕孩儿不孝了。”
木棒高高的举起,猛的砸下去。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左腿被击断剧烈疼痛促使昏迷中的风长老猛然醒过来,脸上肌肉剧烈的抽搐,慌忙扭头看过去。
眼前的一幕却让风长老难以置信,只见他的亲生儿子脸上尽是凶恶的神色,高举起木棒砸下来。凭那木棒落下的方位来看,他准确判断出,是朝着他左腿而去。
风长老大惊失色,慌忙朝右面滚去,想要避开这凌厉一击……
829天理难容
哗楞!”粗铁链抖动出响声,拽住风长老的手腕,令他无处闪避。
“呼!”
风而烈眼中寒意更甚,仿佛面对的不是他的父亲,而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又是一声凄惨的喊叫自风长老口中出,木棒击断他的右腿,剧烈的疼痛差点令他昏厥。他眼中满是血丝惊骇的朝亲生儿子看过去,出撕心裂肺的吼叫,“你个畜生,居然打断我的双腿,我非杀了你不可……”
风而烈一声冷笑,脑海中浮现出父亲将他一脚踢翻在地的情形,心中涌起几分复仇似的快意,挑衅似的说:“是吗,那你起来杀我啊,看你还有没有这个能耐?”
冷眼旁观的邵玉琪很欣赏面前恐怖暴力的一幕,咯咯的笑起来,娇滴滴的说:“老爷,您别耍威风了,现在烈儿主宰着你的生死,千万别惹恼他,不然的话,他真的会杀了你。”
“你……”风长老诧异的目光看在她娇艳的脸孔上,难以置信的叫道:“玉琪……怎么你也在这里,眼睁睁的看着逆子伤害于我,却不阻止他?”
邵玉琪扑哧一笑,眸中尽是轻蔑的目光,这一刻,她觉得地上断了双腿的老人简直愚蠢之极,娇声说道:“我干嘛要阻止烈儿,难道您还不明白,我们俩是一伙的吗?您忘了,您之所以会晕倒,就是喝了我端过去的茶水,那水中掺杂了特效迷yao,是我帮了烈儿的大忙他才会得手的。”
风而烈点头,“没错。”
“你……你们俩个……”风长老猛然间想到他们之间极有可能存在的不堪关系,无比愤恨的他双目yu裂,几乎狂般的叫嚷道:“你们两个畜生,苍天啊,我做了什么孽啊,养出这么个之子,娶了这么个不要脸的女人,我要杀了你们,把你们都杀光……”
风而烈冷哼一声,不耐烦的嚷道:“叫什么叫,再叫把你she头也给割掉,玉琪青春年少,貌美如花,哪个男人见了都喜欢,你都是土埋半截子的人了,干嘛还霸占着她?她都跟我说过,早就跟你过够了,我们两个才般配。”
邵玉琪愈做出一副迷人的姿态,上前用凹凸不平的jiao躯紧紧依偎着他,蛇一样的扭动着,娇声说道:“就是,烈儿,我喜欢的是你,真的好爱你。”
风而烈得意的一笑,伸手毫无忌惮的揽住她xian腰,“听到没有,她爱的是我。”
风长老挣扎着往前爬,仿佛疯了似的想要跟两个曾经最亲的人拼命,却被锁链束缚住,他只能如同狮子似的狂吼着,“你们两个畜生会不得好死的,我要杀了你们,杀了……”
邵玉琪不以为然的娇笑,“是吗,我好怕怕,烈儿,老头子要杀了咱们呢。”
“放心吧,宝贝,没人敢动咱们的。”风而烈抱紧了他。
邵玉琪心里涌起恶毒的想法,娇声说:“烈儿,你真的爱我吗?”
风而烈毫不犹豫的回答:“那当然,海枯石烂永不变心。”
“你真好!”邵玉琪刻意使出媚功,身躯如水,“亲爱的,人家听到你的话都会兴奋,你敢在这里要我嘛?”
甜腻的语声加上无法抵抗的肢体动作让风而烈兽血沸腾,眼中只有qing人美妙的身躯,低hou一声,“有什么不敢的,我现在就要你。”他有些粗暴的将邵玉琪身躯转过去,令其弯腰掀起旗袍。
白哗哗的一片出现在面前,风而烈再也ren耐不住,裤子滑落到脚下冲过去……
风长老悲惨的大叫,“为什么不让我变成瞎子啊,为什么?”他俯xia身躯,将脸孔紧贴在冰冷的地面上,恨不得马上死去,那种熟悉的魅惑嘤咛之声却愈刺耳的弥漫在牢房中。
风而烈满意的提上裤子,对方的每一次表现都让他很满意,那种销hun蚀骨的滋味是根本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她分明就是一只迷死人不偿命的狐狸jing,足以融化任何男人。
邵玉琪慵懒的将旗袍放下,娇声说:“烈儿,你可真棒,我爱死你了。”
风而烈看了下腕表上所显示的时间,说道:“宝贝,咱们上去吧,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邵玉琪撒娇说:“好累啊,亲爱的,你弄得我两腿都软,我要你抱着我出去。”
“小事一桩。”风而烈将柔媚如水的女人抱在怀中,冷眼看着地上的老人,面无表情的说:“我不会让你死的,每隔三天会给你带来食物和水,你也别有什么怨恨了,这都是你的错,如果你肯支持我当上总门主,我是不会这么对待你的。”
风长老一声不吭的躺在那里,浑浊的泪水流淌而出。
风而烈一声狂笑,自语道:“我的目标很快就会实现,总门主的位子非我莫属,到时候,我既得美人又得江山,才真是此生无憾,哈哈……”他迈步走出牢房,单手将铁门锁好,钥匙拔下来放入口袋,怀抱着美人志得意满的顺着原路返回。
回到书房之后,风而烈把怀中的邵玉琪放下来,启动书桌上的开关,书桌缓缓的移动恢复原位,将暗道入口完全遮挡住,一点痕迹都没有。
风而烈扭头亲了邵玉琪光洁的脸颊一下,说:“宝贝,等我一会,我去去就来。”
邵玉琪忙问:“你干什么去啊?”
风而烈脸上露出狡诈的笑容,说道:“当然是实施计划,先我要把代表帮主至高无上荣誉的华龙戒和山河扇搞过来。”
邵玉琪面露惊色,失声说:“啊,消失十年的华龙戒和山河扇又再现了?”
风而烈点头,“就在新任总门主那小子的手里,有了这两样东西,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登上总门主的位子。”
邵玉琪若有所思的问:“那……这个新任总门主呢,你怎么处置他?”
风而烈阴险的一笑,“我自有办法对付他,让他满怀希望而来,却含冤死去。”
邵玉琪赞叹说:“你可真有心计,简直就是一只小狐狸。”
830想玩花样
另一处院落内,不知名的花草随风摇曳,古老房屋的窗棂内透出明亮的灯光。室内一张黑漆桌子旁的圆形凳子上坐着西门浪和萧慕箐二人,品着香茗笑意盎然的交谈着。
初到华门总舵,出了在大门口生的不愉快之外,事情办得还算顺利。最主要的是西门浪感觉风长老这个人对华门忠心耿耿,日后会全力辅佐与他,让他心情很好。
院门被推开,风而烈踏着月色走进来,在门外恭谨的说道:“家后堂主风而烈求见总门主。”
房门打开,冷艳绝伦的萧慕箐出现在门口,“风堂主请进吧。”
桌边的西门浪微笑着说:“风堂主快过来坐。”基于对方是风长老之子,而且态度一直不错,他心里对其很有好感。
风而烈忙说:“属下不敢,站着就可以了。”
西门浪笑着说:“都是自家兄弟,用不着太拘谨的。风堂主,你这么晚过来,一定有什么事吧?”
风而烈面露难色,迟疑着说:“是这样的,十年来家父一直惦记着吴总门主,今日总门主到来,令家父知道了吴总门主的消息,愈加惦念,以至于心绪不宁,难以入睡。他老人家想借总门主的华龙戒和山河扇一用,看到了这两样吴总门主曾经随身携带的东西,也就等于见到他本人一样,只借一晚而已,明日即归还,总门主,不知您能否答应?”
西门浪笑了下,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要紧事呢,原来是风长老想要看看华龙戒和山河扇以怀念吴总门主,没问题,小事一桩,什么一晚两晚的,随他便看,什么时候还给我都行。”
风而烈喜出望外,感激的说:“多谢总门主成全。”
西门浪爽快的说:“都是自己人,不用多礼。”随即扭头吩咐说:“箐箐,你把山河扇取来吧。”
萧慕箐眸中闪过一丝疑惑,却没好意思出声,毕竟面前二人位高权重,一个是总门主,一个是堂主,根本没她说话的份儿,她虽然是小浪的准老婆,却是私下里的关系,明面上她只是对方的下属而已。
轻轻地答应一声,萧慕箐走进内堂,片刻之后双手捧着一个长条形黄绫袋子,里面装的正是山河扇,袋子的口端有黄绫绳扎紧,她走过来,将山河扇放在桌子上。
风而烈看到梦寐以求的宝贝近在咫尺,一颗心激动的砰砰加跳起来,眼中闪过一缕不易觉察的喜色,稍纵即逝。
西门浪解开袋子上面的黄绫绳,取下手中的华龙戒塞到袋子里面重新扎好,递过去,说:“拿去吧,只要别弄丢了就行,你父亲愿意看几天就看几天。”
风而烈深施一礼,感激涕零的说道:“放心吧,总门主,我以性命这两件华门至宝绝对不会丢失,待家父解了思念之苦,定完璧归赵。”
西门浪笑着说:“好了,你回去吧,免得风长老等得焦急。”
“嗯,总门主您早点休息吧,告辞。”
风而烈极为谨慎的捧着黄绫袋转身离去,萧慕箐看他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把房门关好挡上门闩,走回来说道:“小浪,华龙戒和山河扇是华门至宝,你怎么这么放心的交给他了?”
西门浪笑了下,说:“我倒不是对他放心,而是对风长老放心,通过白天的接触,我觉得风长老是个忠于华门的好人。不然的话,吴大哥十年未归华门,其他三位长老都叛出华门,他在华门位高权重,如有二心的话早就自立门户了,还用等待现在吗。”
萧慕箐若有所思的说:“你分析的不错,风长老确实一片忠心,如果不是他掌控大局苦苦支撑,只怕总华门早就被消灭了。他老人家劳苦功高,德高望重,确实值得信任。但是,他这个儿子的口碑不是太好,风而烈并没有什么真本事,他能做到堂主这个位子可以说完全是因为风长老对于华门的贡献,大伙抬举他的结果,可他不jin没有感恩戴德,反而私下里结党营私拉帮结派的,不得不防。”
西门浪沉吟了一下,说:“原来是这样,看来华门的水确实很深啊。不过,既然是风长老开口相求想要借用睹物思人,自然不好拒绝的,不然的话,以后怎么联手治理华门。”
萧慕箐温柔的一笑,说道:“你说的有道理,毕竟你没有任何资历,虽说是个总门主,却是个光杆司令,只有保住风长老的粗大tui,得到他的鼎力支持才能有所作为。”
西门浪笑着说:“高见,真是fu妻所见略同。不过,我也不是光杆司令,不是还有你这个忠心的老婆下属吗?”
萧慕箐俏脸一红,娇嗔道:“口无遮拦,谁是你老婆啊?”
西门浪嘿嘿一笑,“当然你是我老婆了。天色不早了,咱们歇息去吧。”随后,也不管人家同意不同意,起身抱起少女温软的jiao躯走进内堂。
里面房间摆放着黄花梨材质的梳妆台,躺柜、桌椅等明式家具,像这种很珍贵的古董家具在拍卖行都怕卖出很不错的价格,每一件都在数万RmB至数十万之间,由此可见,这一屋子的家具居然价值数百万,堪称奢华。
西门浪生于富贵之家,对于这些都习以为常,并未觉得有任何惊讶,他真正感兴趣的是西面的一张垂着粉红薄纱的黄花梨大netg。这也不能怪他,试问,哪个正常男人怀里抱着倾国倾城的绝色mei女最先想到不是一张舒适温暖的大netbsp;一对情侣怀着激动的心情置身于内,粉红的薄纱飘然而下,脸色绯红的萧慕箐除去身上的衣衫,雪也似的白袒现,峰峦起伏,玉顶嫣红,让人砰然心动。
西门浪迫不及待的将自己剥了个jing光,附身在美shao女身上肆意温存,纱帐内netbsp;“箐箐,你上来吧?”想玩花样的坏小子说道。
萧慕箐红晕满脸,娇羞的说:“不嘛,人家不会嘛!”
“客气,女人哪有不会的,别谦虚……”
831忘乎所以
夜色中,风而烈脚步匆匆的回到父亲的居所,推门而入。
厅内,坐在桌旁的邵玉琪焦急的目光一直看着门口,眼见风而烈归来,她站起身迫不及待的问:“怎么样,得手了吗?”
风而烈一扬手中的黄绫袋,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炫耀似的说:“本堂主亲自出马还能不得手,只不过编造了一个挑不出毛病的谎言,那傻瓜似的小子就乖乖的将两件宝物双手奉上。”
邵玉琪惊喜无限的说:“太棒了,亲爱的你真有手段,快让我看一下,这两件宝物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等一下,我把门关好。”风而烈转身站在门口,谨慎的朝外面扫视一番,觉得一切正常才把门合上,挡上门闩,回身走到桌子旁边坐下,将黄绫袋打开,把里面的两样东西取出来。
灯光下,代表着华门至高权力的华龙戒和山河扇静静的躺在桌子上,前者上面的蟠龙张牙舞爪一副问鼎天下的气势,后者扇柄乌黑并不出奇却显得重如泰山。
邵玉琪钦慕的眼神盯在两件器物上,叹道:“原来华门的两件宝物就是这个样子的,据说总门主凭着它们可号令全世界华门的百万成员,真是威风啊!”
风而烈神往的说:“那当然,这就是总门主身份的象征,如果把华门比作庞大的黑色帝国,总门主堪比只手遮天的帝王,那么华龙戒和山河扇就相当于传国玉玺。如今它们都落在我的手里,过不多时,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坐上总门主的宝座,让你跟我享尽荣华富贵。”他把华龙戒戴在左手上,右手握住山河扇刷的打开,翘起二郎腿,左手扶着膝盖,右手铁扇挡在xiong前,做出个自认为比较潇洒的姿势,牛气冲天的问:“玉琪,看我怎么样,像不像总门主?”
邵玉琪谄媚的说:“像,真像,好有气势啊!烈儿,这两件宝物分明就是为你量身打造的。”
风而烈哈哈狂笑,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脑海中出现自己荣登总门主宝座的一幕。
邵玉琪问道:“烈儿,眼下华门的两件宝物落在你的手中,你怎么处置那个傻小子?”
风而烈眼中闪过寒光,说道:“当然要他死无葬身之地。不过,这小子手持山河扇进入华门总舵,知道的人甚多,只怕消息早已传到其他堂主那里,所以不能暗中搞死他,免得有人将我父亲的突然离开与这家伙不明不白的死去联系在一起,生出什么疑心,我要使个计策,光明正大的玩死他。”
邵玉琪叹道:“你可真高明,那个傻小子遇见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那……眼下你手中的两样东西是不是还不能露面,只有等处理了傻小子之后,你才能毫无后顾之忧的当上总门主。”
风而烈点头说:“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现在只能先把两件宝物藏起来,日后再让它们现身。”
邵玉琪忙说:“烈儿,你要是相信我的话,就把它们交给我保管吧,等你需要的时候再拿出来。”
风而烈笑着说:“你是我最亲的人,我怎会不相信你,好吧,就把这两件宝物交予你管理。”他把手上的华龙戒取下来,同山河扇一起放入黄绫袋内,细心的扎好递过去。
邵玉琪接过黄绫袋,激动的说:“烈儿,谢谢你这样信任我,将如此重要的宝物交给我保管,现在我感觉自己不是你的小妈了,就是你老婆。”
甜mi的话语仿佛**汤似的灌过来,让风而烈有些迷醉,只觉得邵玉琪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
二人走进卧室,邵玉琪打开梳妆台旁边的躺柜盖子,将黄绫袋放入其中,盖子又合上,将黄灿灿的铜锁锁在上面,钥匙拔下来,却把那串钥匙交给风而烈,说:“烈儿,宝物就锁在里面了,这钥匙你带着,除了你之外别人都打不开这柜子,你什么时候需要它们的话就取出来好了。”
风而烈赞道:“还是你想的周到。”他接过钥匙放在口袋中,也觉得这样子比较保险,毕竟华龙戒和山河扇非常重要,可以改变他的人生。
邵玉琪媚眼如丝的看过来,娇声说:“烈儿,你在短短的时间内即办了如此多的大事,辛苦了。你坐下吧,我给你放松一下。”玉臂扬起轻轻一推,将对面的男人推坐在躺柜上。
随即,邵玉琪曼妙的身躯蹲下伸出柔荑掏出某物吃起来,如同金鸡点头,让风而烈激动的忘乎所以。片刻后,他起身仿佛ye兽似的撕烂女人的旗袍,将白羊似的她抱起来放倒在躺柜上扑过去……
次日清晨,西门浪和萧慕箐起来洗漱完毕,四个女佣端着jing美早餐走进来,放在厅内桌子上,服侍他二人用餐。餐后休息一段时间之后,西门浪和萧慕箐在黄花梨大netg上盘膝而坐xiu炼混元功,自从服用了朱炎神果,西门浪的内力在大幅度提升之后愈加jing纯,而萧慕箐经过昨夜的feng流,又见惊喜,居然突破了混元功的第二层,内力深厚了许多。
关于与西门浪jiao欢可以提升功力的事情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几个亲近的准老婆都了解,萧慕箐心中虽百思不得其解,却也不得不承认这种莫大的功效,寻思着以后要尽可能的与他多睡些,即欢愉无比又可以提升功力何乐而不为呢!
一上午的时光在练功中度过,午餐也由侍女送到房中享用,都是美酒佳肴,服务的很是周到。下午三dian多钟,亲卫队长裘万山来到院落中,见了西门浪,恭敬的说:“尊者,请移驾聚义厅,华门众多领有请。”
西门浪点头说:“前面带路吧。”他心里猜测,定是风长老将自己接任总门主之事告诉了其他头目,众人才要与他相见,于是,与萧慕箐跟在对方后面朝聚义厅走过去。
原本湛蓝的天空一下子阴起来,团团的乌云聚集,仿佛暗夜出动的ye兽,变天了!
832八绝出现
聚义厅内气氛肃穆,太师椅上坐着四个人,分别是家后堂主风而烈,参太堂主聂敢当,西金堂主费可定,玄水堂主应东汉,他们四个平日里即互通声气,称兄道弟的很是亲热,形成以风而烈为的四人小帮会,妄图霸占华门,将这里变成他们的天下。
西门浪和萧慕箐在裘万山的带领下走进宽阔的大厅内,前者目光在四人身上扫视一遍,不解的问:“风长老怎么没在?”
风而烈忙站起身解释说:“家父有事突然有事外出了,由我介绍三位堂主与总门主相识。”
西门浪疑虑尽消,笑着说:“是这样……那这三位是?”
忽然,一张材质特殊的渔网从天花板上撒下来,形成一个直径三米左右的圆圈,在西门浪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恰好将他罩在里面。随即,仿佛壁虎般紧紧吸附在天花板上面的瘦削黑衣人手腕一抖,渔网在瞬间之内收紧,西门浪的身躯被束缚在里面摔倒在地。
突来的变故让西门浪和萧慕箐都大吃一惊,前者虎吼一声,双臂猛的向两边横去,试图挣破渔网,愤怒之下的这一挣何止数千斤的力量,即便是钢筋混凝土也要在巨力之下坍塌,但是,这张掺有金丝和丝的渔网却坚韧无比,没有半点损坏,反倒是越收越紧。
萧慕箐极度震惊,手腕一翻,一把锋利的匕握在右手上,她身形闪动飞快的冲过去,yu划破渔网将心上人救出来。
“呼!”
一枚拳头大的流星锤从东面飞过来,势如闪电,正砸在萧慕箐所持的匕上,火花飞溅中,匕自萧慕箐手中tuo离,飞向西面参太堂主聂敢当的方向,他淡淡一笑,右手两根手指倏地探出,准确无误的夹在匕的利刃上。
旁边的西金堂主费可定赞道:“聂堂主好功夫,这手蟹爪钳的绝技天下无双。”
聂敢当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淡定的将匕放在茶几上,说道:“费堂主过奖了。”
大厅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美艳的女人,曼妙多姿的身躯上穿着粉红的百褶裙,高耸的酥xiong微露,xiu长的美tui袒现,仿佛一朵怒放的桃花。初一看,觉得此女不过十八jiu岁的年纪,细端详,觉她脖颈上细细的皱纹,会觉得她是三十岁左右的美妇人,待与她对视的时候,会看出她饱含沧桑的眼神,更觉察她足有四十岁。
粉裙女人手腕一抖,流星锤倏地后退回到她手中。她冰冷的目光看向萧慕箐,不屑的说道:“小丫头倒是有些功夫,但是,在华门八绝面前哪里有你放肆的份儿,你束手就擒吧。”
“华门八绝,”这是个响当当的名号,相当于总舵的八大hu法,由八位武功卓绝的门中成员组成。此时,这四个字如同惊雷似的回荡在萧慕箐脑海中,她诧异的目光看过去,失声说道:“你是八绝之一的夺命桃花廖大娘?”
廖大娘冷笑一声,“想不到你年纪虽小,见识却广,居然知道老身的名号,不想死的话,赶紧跪下吧。”
萧慕箐一yao牙,说道:“我不管你们什么华门八绝,不准你们碰他。”她身形猛地窜过去,目标仍然是渔网中的西门浪,那个比她生命还重要的男孩,准备不惜一切代价将他救出去。
廖大娘脸上罩满了寒霜,怒道:“找死!”手腕抖动间,流星锤荡着风声狠狠的砸过去。
萧慕箐听闻风声朝她后心砸过来,猛地一闪身,避开这致命一击,身形到了西门浪面前,伸手去抓渔网。
天花板上面的黑衣人猛地落下,半空中细长乌黑的手掌朝萧慕箐头顶拍落,渔网内的西门浪慌忙出声示警,“小心!”
萧慕箐慌忙闪躲,虽然避开了头部,却被那手掌击在右肩上,衣衫破碎,xue白的臂膀袒露出来,上面出现一黑黑的手印,令她身躯踉跄差点跌倒,勉强稳住身形呵斥一声,“闪开!”一记手刀朝那黑影劈过去。
然而,流星锤在此时闪电般的飞过来,正击在萧慕箐后背上。“哇!”如遭雷击的她吐出一大口鲜血,脸色惨白如纸,瘫软在地面上。
“箐箐……”西门浪双目yu裂的狂吼一声,被渔网紧缚的他无比愤怒之下吗,整个身躯居然蹦起来,猛地朝那个幽灵般的黑衣人撞过去。
黑衣人出刺耳的喋笑,“小子找死!”两只细长的乌黑手掌带着劲风拍过来。
“蓬!”
双掌与西门浪渔网内的身躯相撞,出闷雷似的巨响,西门浪xiong口处衣衫尽碎,如蝴蝶般四处纷飞,强壮的xiong膛上出现了两只青黑的手印,嘴角溢出鲜血的他摔倒在地,铺地的方砖不堪重压而出现无数裂痕。
黑衣人则惨叫一声,如同炮弹似的激射而出,撞翻了东面坐着的玄水堂主应东汉,余势未消,把聚义厅的墙壁撞出个大窟窿,飞到院子里。
一时间,聚义厅之内灰尘弥漫,众人无比大骇。
“哈哈哈哈……好大的动静,有热闹可瞧了!”后堂传来阵阵大笑,震的人耳朵麻。
廖大娘怒道:“死和尚,我跟蝙蝠在这里干活,你倒是会躲清闲,赶紧给老娘出来?”
“究竟是什么厉害角色,有你们华门八绝的飞天蝙蝠和夺命桃花出马都解决不了,还要劳动我和尚的大驾?”拖沓的脚步声传来,通往后堂的偏门处走出一个胖和尚,只见他肥头大耳一脸的福相,身上的僧袍无法包裹住他肥胖如猪的身躯,袒着大肚皮,满脸笑容堪比弥勒佛。他左手握着烤熟的狗腿,右手握着酒葫芦,一边走一边吃喝不停。
此人亦是华门八绝之一,杀人弥勒!
“干他娘的,疼死我了!”应东汉强ren着剧痛从地上起来,他所坐着的太师椅如今变得粉碎,试探着用手在xiong口上mo索了片刻,脸上肌肉不住抽搐的他怒道:“ma的,倒霉死了,飞天蝙蝠撞断了我四根肋骨……”
833暗渡陈仓
被撞飞的黑衣人正是华门八绝之一的飞天蝙蝠刁元乾,他脸色铁青的出现在出现在聚义厅门口,双臂低垂,随着他的前进无力摆动,嘴角处,一缕鲜血向下蔓延,汇聚成一滴落在他衣领上。
喋喋的刺耳声音响起,“你断了四根肋骨算什么,这小子撞断了我两条胳膊。”
一句话说出来,众人皆惊。
杀人弥勒房拔腊脸上笑意消失,诧异的看着渔网内的少年,纳闷的说:“这小子如此厉害,居然能把你这臭蝙蝠胳膊撞断?”
刁元乾露出气恼的神色:“你不信吗,我敢说,这小子的功夫绝对不亚于你死和尚。”
廖大娘说道:“能在全身被束缚的情况下撞断蝙蝠的胳膊,只怕他功力远在死和尚之上,好在蝙蝠的大天罗网很给力,一下子把他罩住了。”
剧痛从西门浪xiong口传来,他躺在地上不断挣扎,愈挣扎渔网束缚的愈紧,愤怒中的他如同狮子般怒吼道:“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把风不羁给我叫过来……”
风而烈冷笑一声,骂道:“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直呼我父亲的名讳?”
西门浪怒道:“我有华龙戒山河扇,是华门二十八代总门主,你们胆敢动我,我要你们全部死于万刀之下。”
风而烈脸上露出嘲弄的笑意,讥讽说:“是吗,没看出来啊,原来你还是位大人物,是我们华门的第二十八代总门主,我呸,你还要点脸不?居然敢冒充总门主,真是胆大包天。你的华龙戒和山河扇在哪里呢,让我们开开眼界?”
“你……”西门浪眼中喷出怒火,破口大骂道:“风而烈,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华龙戒和山河扇我明明交给你了,你还问我在哪里,我非杀了你不可。”
风而烈冷笑着说道:“确实,你把华龙戒和山河扇交给我了,它们在这呢。”他从身后装有两件宝物的黄绫袋,横在手中问:“你给我的是这个东西吧?”
西门浪定睛看去,确实是对方从他那里取走的黄绫袋,忙说:“没错,就是这个,里面装有华龙戒和山河扇。”
“既然这样,咱们就打开看看这传说中的华门至宝吧。”风而烈打开黄绫袋口上的细绳,先取出一把扇子,唰的一下抖开,嘲弄说:“原来山河扇就是这个样子的,还真是与众不同呢。”
众人目光看过去,只见这就是一把普通的纸扇,上边写着歪歪扭扭如同苍蝇爬的四个字,“大好河山,”顿时一阵嘲笑。
“哇,真是山河扇啊,确实与众不同。”
“估计这把扇子很贵呢,商店里得卖十块钱一把,哈哈。”
只有亲卫队长裘万山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因为他曾经近距离看过被擒少年拿在手中的山河扇,根本不是风堂主手中所亮出来的这把,心中暗叹一声,只怕尊者要死的不明不白了!
风而烈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下面咱们再看他的另一件宝物,华龙戒。”然后,他放下纸扇,从黄绫袋里倒出一枚戒指在茶几上,分明就是地摊上卖的五块钱便宜货,最离谱是上面镶嵌着盘在一起的眼镜蛇,让人大跌眼镜。
众人又是哈哈大笑,满脸鄙夷的讥讽着渔网中的少年。
“华龙戒其中有个龙字,镶嵌的图案怎么可能是一条蛇?”
“你太没水准了,想要假冒也的调查清楚再来吧……”
西门浪目光盯在被掉包的华龙戒与山河扇上面,不再争辩,他心里清楚,自己落入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很显然,对方是有意陷害他的,愈置他于死地。没想到,看起来忠心耿耿的风长老会有这样一个阴险狡诈的儿子,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一帮卑鄙小人!”西门浪yao牙恨恨的骂道。
风而烈冷笑着说:“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他一拍双手,喊道:“来人。”
数十条大汉涌进聚义厅,手中都拎着棍棒,目光看向风而烈,等待他的命令。
风而烈用手一指,恶狠狠的说道:“给我打。”
一帮人涌上前去,抡起手中的棍棒争先恐后的朝西门浪脑袋和身上打去,出砰砰的声响,如同击打沙袋。
西门浪身躯滚动,使自己脸孔朝下,默运金钟罩功夫抵挡雨点般棍棒捶打,一声不吭。
众多大汉暴打西门浪足有半个小时之久,额头见汗之后,现这小子一动不动,方才住手。
其中有人说道:“怎么不动了,不会是打死了吧?”
“肯定打死了,血肉之躯怎么能抗住咱们如此乱棍击打。”
确实,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可能jin受如此暴打,必死无疑。风而烈得意的目光盯在渔网中生死未知的身躯,冷笑着说:“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就是你冒充总门主的下场。”
房拔腊眼中露出疑惑的目光,说道:“死了吗,未必吧?”
廖大娘宛如小姑娘似的娇笑着说:“你说呢,这小子受了飞天蝙蝠的幽冥魔掌,再遭受他们一帮人的棍棒捶打,不死才怪呢,除非他是钢浇铁铸的身躯。”
房拔腊寻思一下,说道:“大娘说的有道理,我来验证一下这小子到底死了没有。”他随手一样,酒葫芦和狗腿都落在相距五六米左右的茶几上。走上前去,先狠狠的踢了一脚,出蓬的一声闷响,被渔网包裹着的少年躯体被他踢得飞到半空,重重的落下去,他脸色铁青,双目紧闭一副挂掉的样子。
房拔腊心里清楚自己这一脚的劲头即便是石碑都能踢成两截,别看他总是笑mi眯的样子,其实他心细如,不管对方死没死,这一脚足以要了那少年的性命。
廖大娘不屑的嗔道:“死和尚,你还真是小心,生怕那小子没死,又补上一脚。”
房拔腊哈哈一笑,“这就叫小心驶得万年船,我可不想如臭蝙蝠那样受重伤,现在,让我看看他究竟死了没有,可惜啊,一条生命被我度到西天极乐世界了……”
834奋力反击
众人目不转睛的看过去,只见杀人弥勒房拔腊毫不费力的弯下他粗硕的身躯,伸手去解束缚在西门浪身上的大天罗网,tuo口骂道:“ma的,臭蝙蝠的烂渔网缠得这样紧,怎么解不开呢?”
飞天蝙蝠刁元乾冷冷的说道:“你没看见大天罗网的边缘处有很多钩子吗,把刮在那小子衣服上的钩子都拽下来才能放出他。”
“真麻烦,你丫的好久没用这烂渔网,我都忘记上面还有小钩子的。”房拔腊嘴里嘟囔着定睛看过去,果然现渔网边缘的锋利钩子,正刮在那小子的衣服和皮肉上,每隔七寸即有一枚,共有数十个之多。他很不耐烦的将钩子一一拽下来,将对方身躯上的皮肉都带下来很多,鲜血横流。而西门浪始终面无表情的躺在地上,没有半点反应,看起来必死无疑。
摘掉最后一枚钩子,房拔腊用力一抖,大天罗网自西门浪身上除去,被他丢到一旁。因为不放心,他弯腰伸手去探对方的鼻息,确认那家伙是否真的死去。
猛然间,西门浪睁开双目,脸上布满杀气。
“呼!”
荡着风声的一拳重重击打出去,快如闪电。
“蓬!”
房拔腊猝不及防,被铁拳击中xiong口出一声惨叫,鲜血自口中喷出,半空中掠过鲜艳的红色,他肥硕的身躯仿佛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撞坏了相距七八米远的窗户,落在外面的院落中。
众人大吃一惊,风而烈恐慌的大叫,“他还没死,赶紧过去干掉他……”
西门浪仿佛弹簧般的一跃而起,此时,廖大娘手中的流星锤倏地击过来,瞬间即到了他后心处。西门浪没有回头,凭着灵敏的感应侧身抖动右臂,胳膊挡住了流星锤的钢链。
“呼呼“”声响不断,流星锤围着他手臂划出小圆圈,钢链悉数缠绕在西门浪胳膊上。
西门浪虎吼一声,“撒手!”内力凝聚右臂使劲往回一拽。
巨大的力量把廖大娘身躯都带的飞起来,不过,她没有丝毫惊慌,娇笑着说道:“臭小子倒是有几分蛮力,想要我的流星锤,没有那么容易,老娘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还得用它自卫呢!”
廖大娘曼妙的身躯在半空疾转动,粉红的百褶裙扬起如同一只撑开的花伞,露出下面光溜溜的xuenetui,还有粉红的蕾丝di裤,好一派醉人的netbsp;不过,西门浪却无暇欣赏,因为半空中的这朵夺命桃花在刹那间接连踢出三脚,招招都可以致人于死地,xiu长的美tui分明就是杀人的利器。
星眸中闪过金色的光芒,箐箐目前就在不远处生死未知,西门浪无暇再跟他们浪费时间,猛的一声咆哮,出绝对不是人类的嘶叫。他身形飞后转,腰肢以不可思议的程度下弯,迅猛的踢出一脚,头几乎着地,与踢出的左脚形成一百八十度的平角。
“砰!”
可怜纵横江湖多年的夺命桃花廖大娘堪比鲜花般娇nen部位中招,蕾丝底ku上出现半个脚印,出痛苦却又带有异常的尖叫,曼妙身躯仿佛火箭似的一飞冲天,穿破了天花板,冲坏了房顶的黑瓦,又飞起三四米高,四角八叉的掉落在院子里,用手紧捂着下面疼的直打滚,明眸中泪珠滚动,带着哭声骂道:“畜生,你踢哪里不好,偏偏要踢人家桃花盛开的地方……”
东面不远处,xiong口塌了一个大坑的房拔腊面如金纸,受了重伤的他都没能力站起来,扭头看去,有气无力的说:“大娘,你也被那小子打伤了,伤到哪里了,让我给你瞧瞧?”
廖大娘气道:“滚犊子,看你ma去。”
“我妈都死十多年了,我上哪看去……”
眨眼的功夫,西门浪在重伤之下连挫华门两大高手,令风而烈惊恐无比,他虽然也有一身不错的武功,但是自问无法与八绝相提并论,惊慌失措的大叫道:“给我上,杀了他……”
数十条大汉嗷嗷的叫着,仿佛狼群似的涌过去,冲在最前面的十多人手中棍棒劈头盖脑的砸下去,形成一片棒影。
西门浪眸中金光大盛,右脚猛的一顿,身躯横着飞起来,任凭那些棍棒击在身上,却在瞬间之内踢出十余脚,惨叫声此起彼伏,十多条大汉口中无一例外的喷出鲜血,棍棒tuo手向后仰过去,将后面的同伴也都撞到在地,倒下一大片,足有三十人之多。
另有二十多条大汉强鼓余勇冲过去,再次围在西门浪身边,棍棒交加雨点般的落下去。聚义厅的外面则传来众人的大声喊叫:“冲啊,聚义厅里面有刺客,快点过去……”无数华门成员手里拎着兵器从四面八方涌过来。
如此气势让人胆战心寒,参太堂主聂敢当快朝距离他有五六米远的萧慕箐冲过去,yu把这个生死未知的女人抓在手里当做人质,逼迫那个疯子一样的少年停手。就在他冲到萧慕箐身边,弯腰去拎对方的时候,十米之外的西门浪击倒七八个大汉,仿佛大鸟似的纵身而起,右臂抖动间,缠绕在胳膊上的流星锤呼的击出去,砸在聂敢当肩膀上,将其肩胛骨击的粉碎,嚎叫着摔倒在地。
西门浪身在半空,足尖在一个华门成员头顶踩了下,借力纵身飞起,朝萧慕箐的方向越过去。
亲卫队长裘万山一直旁观来着,考虑着自己要不要动手,目光瞥到风而烈朝他这边瞅过来,心里明白若是再不出力的话很容易让那家伙怀恨在心,无奈之下,他抽出背后沉重的紫金刀迎过去,虚张声势的吼叫道:“哪走?”挥刀砍向对方下盘。
西门浪怒道,“滚开。”左脚朝他手腕踢过去。
还没等他踢中,裘万山即嗷的叫了一声,手腕一抖动,自己把紫金刀丢出去,落在远处的地面上,随即慌忙闪到旁边,呲牙咧嘴的叫道:“我的手腕……啊,被他踢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