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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随心随性随喜     异次元游戏txt下载     异次元游戏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十八章 试探结束

    assassin死掉了,同样没有出现在这个现场的caster吉尔斯?德?莱斯也死掉了。被大胡子维尔历都斯的震动之力轻松的杀灭。

    连癫狂的登场都没有,连疯狂的表现都没有,就这样连同自己的master雨生龙之介一同死掉了。被突入起来的恐怖震动之力给撕扯成为了粉碎。将灵核都辗灭了。

    原本,caster吉尔斯?德?莱斯是不会这么简单的就死掉的,但是,相当的不幸的是caster吉尔斯?德?莱斯的master雨生龙之介是一个普通的有一点魔术资质的杀人鬼而已。

    雨生龙之介连魔术回路都没有开启,根本就没有办法给caster吉尔斯?德?莱斯提供足够的魔力。

    而更不幸的是,轮回眼忍者的一个神?树界降临让整个冬木市成为了一个死域,连几个活人都没有,这让丝毫不介意用活人的生命来获取魔力的caster吉尔斯?德?莱斯,连一个可以吞噬的活人都找不到,然后,然后就真的呵呵了。

    caster阶职原本就是最强的魔术师才能够担任的阶职,而一个没有足够的魔力的魔术师,所拥有的战力,那真的就相当的呵呵了。就这样,caster吉尔斯?德?莱斯如此简单的就死掉了。被大胡子维尔历都斯的一道震动之力给杀灭了。

    不参与这次的聚会的servant就是不给游戏者面子,不给游戏者面子,那么被杀掉也是可以理解的。

    正是因为如此,大胡子维尔历都斯轰出了那一股震动之力,那针对caster吉尔斯?德?莱斯的震动之力,才没有多少的阻拦,不,应该说,以大胡子维尔历都斯的强势,为了一个区区的caster吉尔斯?德?莱斯,现在就和大胡子维尔历都斯爆发全面的战斗与冲突,不值得。

    游戏者之间的战斗,游戏者之间的战利品分配,虽然可不是排排坐,吃果果。而是遵循着弱肉强食,强者通吃的原理。当然,其中的纵横联合之术,也是有的。

    不过,总体来说,仍旧是拳头大就是真理。

    简单的试探,大胡子维尔历都斯强势无比,那恐怖的震动之力,无物不破,那漆黑的双拳,有着无上威能。

    郑双龙携斩杀轮回眼忍者的无上之威,一道光之剑,斩天战地。

    少女魔导师明月奏“米德切尔达式”体系和“贝尔卡式”体系魔法强势无比,万千魔弹,力压群雄。

    而吸血真祖、初级超人、中年圣斗士所展现出来的威能,就不是那么的显眼。

    或许其中有游戏者隐藏了实力的关系,但是,按照现在所展现出来的实力。郑双龙、少女魔导师明月奏、大胡子维尔历都斯自然就有的吃。有猎物可以杀。

    assassin是少女魔导师明月奏的,caster吉尔斯?德?莱斯是大胡子维尔历都斯的,最后,被少女魔导师明月奏、吸血真祖共同敌视的lancer迪卢木多?奥迪那自然是郑双龙的。

    …………………………

    lancer迪卢木多?奥迪那死掉了。

    他不得不死,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拥有破魔的概念宝具【破魔的红蔷薇】的迪卢木多?奥迪那,被少女魔导师明月奏、吸血真祖晓古城所敌视。

    站在初级超人凯恩斯一边,被郑双龙所针对,这样的lancer迪卢木多?奥迪那不死掉那真的就没有道理了。

    在和轮回眼忍者相同的处境因为master肯尼斯在场而无法逃脱之刻,在少女魔导师明月奏的魔弹将大胡子维尔历都斯的空间震阻拦,在吸血真祖的眷兽有意无意间将攻击瞄准初级超人凯恩斯之时,抱着间桐樱的郑双龙,单手握着金刚杵所化的光之剑,杀到了lancer迪卢木多?奥迪那的面前,以无上武道,三剑之内,将lancer迪卢木多?奥迪那给劈掉了。

    看着宇光盘中的提示,看着物品栏中的迪卢木多?奥迪那掉落的钥匙,郑双龙明白,自己此刻在众位游戏者中的印象,由弑神者变成了武艺高超的吓人绝对不能够于其近战的弑神者。

    不过,不管如何,迪卢木多?奥迪那也求仁得仁了,那为主人尽忠战死的忠义,那没有污染骑士道的忠义,让迪卢木多?奥迪那也是一场满足。这次圣杯之战,对于lancer迪卢木多?奥迪那来说可是一场心满意足的战斗。他没有白来一场。

    而就在郑双龙斩杀了lancer迪卢木多?奥迪那的时候,初级超人凯恩斯快速的将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抱入怀中,伸手拉住那肯尼斯,闪电般的消失在了郑双龙、明月奏、苍崎青子、久远寺有珠、维尔历都斯等人的眼中。

    伴随着初级超人凯恩斯的消失,那可怕的战争停了下来。

    因为所有的游戏者都在,所以才会爆发如此可怕的战争,而既然少了一位游戏者,那么,战争自然就会因为某位存在的制约而停息,毕竟,游戏者可没有被人当做傻瓜一般来捡便宜的坏习惯。

    更没有被人当渔翁的想法。最最重要的是,冬木市太小了,小的让人游戏者无法接受,小的让所有的游戏者都能够用感知将其覆盖。

    这种赤?裸裸的将一切都摆在台面上的情况,让在场的几位游戏者都有些不太适应。他们之中可是有着很多位,很擅长那阴谋诡计之类的玩意啊,结果,现在却要让他们如此拼命,稍微有些难以适应。

    “呵呵呵呵,虽然不是一场愉快的尽兴的战斗,但是,不管如何,也是有了一些战利品,那么,这次的战斗就道这里吧,下次我们再来一次战斗,一决高下,也分生死。”癫狂的笑这的大胡子维尔历都斯,带着张狂的笑容,身形几个闪烁,消失在阴影之中。

    在大胡子维尔历都斯消失之后,吸血真祖也耸耸肩,雾化将看着郑双龙怀中的间桐樱欲言又止的幼女凛带走了。

    吸血真祖走了,远坂时臣自然也和archer吉尔伽美什离开了,间桐雁夜的怨恨,在berserker兰斯洛特癫狂了一分钟后,就无以为继。

    间桐脏砚死了,间桐脏砚设置在间桐雁夜身体中的刻印虫也全部被驱除了,此刻的间桐雁夜也就是有点魔力的魔术师而已,实力相当糟糕的魔术师。

    那一点魔力,不用说最耗魔的berserker,就算是最节省魔力的assassin都相当的勉强。

    而少了魔力的servant能够展现出多少的实力,看看简简单单就死掉的caster就可以理解了。

    要不是郑双龙的庇护,那从间桐雁夜身上抽不到魔力的疯狂的抽取间桐雁夜生命力的berserker兰斯洛特早就死在了archer吉尔伽美什的手中。

    …………………………

    初级超人凯恩斯撤退,大胡子维尔历都斯离开,吸血真祖带着幼女凛消失,少女魔导师明月奏与苍崎青子、久远寺有珠、中年圣斗士也准备离开。

    “稍微等一等。”然而,就在这一刻,让berserker兰斯洛特灵体化离开的郑双龙开口了。

    听着郑双龙的声音,原本准备离开的少女魔导师明月奏瞬间将苍崎青子护在身后,魔导器瞄准郑双龙,魔力疯狂的凝聚着。

    单独的面对郑双龙,少女魔导师明月奏也有些压力,如果可以的话,少女魔导师明月奏并不想和此刻的郑双龙战斗。

    少女魔导师明月奏相信、深信如果将所有的底牌掀开,那么,自己还是有着一定的胜算,毕竟,弑神者有着天然的限制。

    弑神者的权能来自于不从之神,也就是说,弑神者的实力受到不从之神的限制,一个纯粹的弑神者的实力不可能超越不从之神太多。

    不从之神的实力,虽然可观,但是,在有着无限可能的游戏之间,在万千游戏者之中,并不是无可超越的存在。

    神,对于游戏者来说,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不是要战斗,此刻战斗,太过显眼了。”注意到少女魔导师明月奏那警惕的目光,郑双龙笑着说道:“而且我相信,只要我们这边打起来,绝对会被其他人所趁,因此,安心,我只不过是想和久远寺有珠说几句话,商谈一下而已。”

    至于目露惊恐的目光的中年圣斗士埃尔斯,郑双龙完全不在意。

    听着郑双龙的话语,久远寺有珠用平静的目光看着郑双龙。此时,在残缺的桥之巨人的保护下,久远寺有珠显得是相当的狼狈。

    身体微微蜷缩在残破的桥之巨人之下,没有servant的保护的情况下,经历了之前那凶残的一战,久远寺有珠的童话使魔死伤惨重,三大使魔中的桥之巨人破损,没有一年以上的修复,根本无法使用,月之油所化的童话战场破碎。修复起来完全不知道要耗费多少时间。

    全身上下除了手上的令咒之外,所有的能够称之为魔术礼装的物品全部被毁掉了,甚至身上的黑色的披肩,黑色的套裙,黑色的长靴以及头上带着的棉质的黑帽都有着相当明显的破损,连遮体都相当的勉强,以至于久远寺有珠只能将自己的腿紧紧的卷起,双手交叉放在胸前。

    不过,就算是如此,久远寺有珠仍旧是那么的让郑双龙心动,如雪般的娇躯随着少女的呼吸微微起伏着,而如兰一般的馨香缓缓的弥漫出来。齐肩的秀发披散在肩,几缕发丝沾在她的额头,身体上散布着细密的汗珠,看起来之前的战斗相当的辛苦。

    墨色的及肩长发和衣服下摆白皙的如同冰雪一般晶莹,那颗深紫色的眼眸如同被最顶级的匠人仔细打磨过一般的美丽透彻。这如同人偶一般精致娇小的少女,让三无控的郑双龙的心微微动了动。

    如果将久远寺有珠带回游戏之间,那么,魔法研究方面,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吧。

    和没有玩过《魔法使之夜》的中年圣斗士埃尔斯完全不同,郑双龙可是对这位眼前的少女,名为久远寺有珠的童话魔女的相当的了解。

    听着郑双龙的话语,久远寺有珠睁着那双宝石般透彻的双眼,精致的俏脸上满是平淡,但是墨玉般眼眸的深处,可以看出少女所有这的一丝丝的羞意。

    此时的妆容,真的是太羞愧,太让久远寺有珠害羞了。

    看着久远寺有珠,郑双龙真挚的承诺道:“童话魔女久远寺有珠,如果你愿意将三道令咒转移给我,在这次的圣杯中,我愿意给你庇护,尽我全力保证你的生命安全。从现在的情况看,你的情况可是相当的不乐观,servant的实力不强,完全无法在这次战争中赢得优势,最重要的是与servant的关系不佳,甚至差到了servant有陷害你的想法与做法。”

    “既然这样,那么,你为何不考虑一下我的提议,三道令咒,换取你这次圣杯战争的安全,当然,我不会那么凶残的要求你命令自己的servant自杀,我需要的仅仅只是那三次的增强,由圣杯系统所提供的能力增强的机会,如何?”

    说着,郑双龙用真诚的目光看着久远寺有珠,等待着久远寺有珠的回答。

    对久远寺有珠的喜爱,让郑双龙在之前的战斗中不由的关注了久远寺有珠的情况。少女魔导师明月奏与苍崎青子,中年圣斗士埃尔斯与久远寺有珠,他们战斗中的表现,郑双龙都看的一清二楚。苍崎青子、久远寺有珠、明月奏、埃尔斯的占位,让郑双龙将他们的关系解析的相当透彻。

    对久远寺有珠的喜爱,让郑双龙不希望久远寺有珠死在这残酷的圣杯之战,死在这毫无意义的圣杯之战,因此,在之前的试探中,郑双龙有意无意之间,替久远寺有珠挡下了不少攻击,让久远寺有珠在那残酷的风暴中活了下来。(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交易与背叛

    没有郑双龙的搭一把手,仅仅是桥之巨人、月之油、与一些使魔,怎么能够让久远寺有珠活下来。要知道,那可怕的战斗余波,可是让saber阿尔托莉雅、让rider伊斯坎达尔都不得不逃的可怕威能。

    对久远寺有珠的喜爱,让郑双龙此刻提出了这个交易。唯一能够让久远寺有珠在诸多游戏者的狩猎下活下来的交易。

    郑双龙相信,如果没有自己的庇护,久远寺有珠是无法从这次的圣杯战争中活下来的。毕竟,不说其他的,最想杀掉久远寺有珠的就是久远寺有珠的servant中年圣斗士埃尔斯。

    听着郑双龙的提议,久远寺有珠微微偏偏头,认真思考了一会,看了看中年圣斗士埃尔斯怨毒与杀意并处的目光,看了看少女魔导师明月奏冷漠的目光,再看了看苍崎青子关切与担忧的眼神,最后看着郑双龙真挚的目光。

    久远寺有珠提起了脚步,毫不犹豫的向着郑双龙走了过来。

    看着久远寺有珠的行动,中年圣斗士埃尔斯小宇宙燃烧,就准备出手,少女魔导师明月奏手中魔导器微微偏转,瞄准了久远寺有珠,。

    然而,就在这一刻,一个可怕而沉重的压力,压在了少女魔导师明月奏与中年圣斗士埃尔斯的身上,那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只是本能的感到了恐惧,这强大而可怕的压力,让中年圣斗士埃尔斯与少女魔导师明月奏的行动停了下来。

    他们明白,郑双龙有着可怕的底牌,他们同时明白,此刻出手,将迎来郑双龙最强力,最可怕的打击。绝世而绝望的打击。因此,他们停了下来。

    明月奏、埃尔斯有着自己的底牌,但是,他们也不清楚那掀开的底牌是否能够将郑双龙掀翻,不过,他们明白此刻不是与郑双龙战斗的时候。

    最重要的是,少女魔导师明月奏与中年圣斗士埃尔斯之间心不齐,不,应该说,没有那个游戏者之间的心是会齐的。

    “不要做出什么会让人误会的事情出来,明月奏、埃尔斯,虽然此刻我并没有与你们战斗的意思,但是,如果有必要,我不会介意将你们埋葬于此。而我相信我有这样的实力。”冷冷的对着少女魔导师明月奏、中年圣斗士埃尔斯做出了威胁之后,郑双龙看着久远寺有珠略显紧张的走过来的身影,脸上露出的灿然的笑容。

    这不是因为能够增加三道有着奇迹之力的令咒,也不是因为能够削弱其他游戏者的实力,更不是因为将中年圣斗士埃尔斯逼入绝境,最大的原因是久远寺有珠的存在。

    郑双龙不仅仅是想在这次的圣杯战争中保住久远寺有珠的生命,更希望久远寺有珠能够和自己一同到游戏之间中参与游戏人生大赛。

    郑双龙的从者契约有五,而此刻郑双龙的从者就只有立华奏、长门有希两位。郑双龙还能够契约三位从者。

    而久远寺有珠这位童话魔女,对魔术有着相当程度的研究,能够成为魔法研究专家的存在,就是郑双龙心中必不可少的存在。

    当然,这其中相当相当重要的原因是郑双龙真的是很喜欢久远寺有珠。

    型月世界中,最让郑双龙心动的不是凛然的saber阿尔托莉雅。不是高贵美丽的太太爱丽丝菲尔。不是有着一双超美的修长****的远坂凛。不是合法萝莉伊利雅菲尔。不是盖亚、阿赖耶两位超萌萝莉。不是帅气的让男孩子都溃败的两仪式。不是人生悲凉的四破鞋…………而是这一直很安静的宅在洋馆中的童话魔女久远寺有珠。

    缓缓的走近郑双龙的娇小玲珑的魔女久远寺有珠身上的肌肤嫩的就像要滴出水来一般,如丝般滑腻,还带着一丝丝幽香。

    在中年圣斗士埃尔斯怨毒的目光之下,郑双龙伸手握着久远寺有珠那铭刻着令咒的的芊芊细手,星辰之力微微运作,开始缓缓剥夺,不,应该是交易久远寺有珠手上的令咒。

    感受着手上那炙热的气息,那让自己整个人都变得很奇怪的气息,名为久远寺有珠的少女只能一边紧紧的咬住自己的贝齿,一边小声的发出喘息,努力防止自己从嘴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

    而郑双龙看着久远寺有珠苦苦忍耐的样子,坏笑着用手指轻轻的揉捏久远寺有珠那如玉般的白皙小手,又软又滑又嫩,摸起来手感真的是太棒了。

    伴随着郑双龙的作怪,久远寺有珠那敏感的身体更是忍不住蠕动起来,让久远寺有珠的脸色变得红润起来。

    随着时间的缓缓流逝,一道令咒从久远寺有珠的手背上被剥夺了下来,伴随着令咒的剥夺,一个更加奇怪的感觉从久远寺有珠的心中涌了起来,接着久远寺有珠浑身一颤,双腿发抖几乎就要支持不住,洁白的紧紧的咬住了粉嫩的下唇,只能从喉咙中发出哀鸣。

    看着久远寺有珠羞涩的模样,郑双龙的心中很满足,这样娇羞的童话魔女,可是相当的美丽,相当的罕见,能够欣赏到着美丽的景致,郑双龙心中有一种痒痒的感觉。真的不枉自己将星辰之力对久远寺有珠的身体,对久远寺有珠的魔术回路进行洗礼。

    两道令咒……然后,最后一道令咒也被剥夺了,久远寺有珠的眉头皱起,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是害羞,也是空虚。最后虚脱的昏在了郑双龙的怀中。

    就在久远寺有珠所有的令咒被剥夺瞬间,中年圣斗士埃尔斯小宇宙全开,身化光速,瞬间消失在了郑双龙与少女魔导师明月奏的面前,让想以大杀小的郑双龙与少女魔导师明月奏都有些遗憾。

    虽然中年圣斗士埃尔斯的底牌还没有掀开,但是,在这次的试探之中,的确是中年圣斗士埃尔斯表现出来的力量最弱。

    弱就是原罪,最大的原罪。

    正是因为如此,这次试探战争之后,不管是郑双龙、少女魔导师明月奏,还是大胡子维尔历都斯、吸血真祖、初级超人凯恩斯首先会瞄准的目标就是中年圣斗士埃尔斯。

    如果是一般人,或许是首先排除强者,然后弱者之间进行征战,不过,这并不适用与游戏者之间。

    或许servant之间因为某些关系,某些原因,达成盟约,但是,游戏者之间是绝对无法取得共识,他们心中根本就毫无半点信任。

    因为信任就等同于将背叛的权力交给了对方,而游戏者一旦背叛,所产生的后果真的是相当相当的眼中,因此,信任对方是绝对会死亡的。

    没有信任,就算是有着共同的大敌,也绝对不可能成为盟友,毕竟,三次的失败机会,让游戏者有了一丝喘息的可能。

    不被逼到死地,不被逼到绝境,为什么要癫狂呢。

    正是因为如此,少女魔导师明月奏看了看郑双龙,不,应该说是看了看郑双龙怀中的久远寺有珠,便果断的将有些纠结的苍崎青子带走了。

    看着少女魔导师明月奏和苍崎青子果断的离开,郑双龙微微叹息了一声,郑双龙原本还想试一下是否能够挖一下少女魔导师明月奏的墙角,将苍崎青子手中的令咒挖过来,不过,既然现在已经离开了,那么也就只能够这样了。

    说实在的,在现存的圣杯战争的关联者当中,对圣杯没有奢求的就只有久远寺有珠、苍崎青子了。正是因为如此,正是因为发现了这些,郑双龙才能够说服久远寺有珠,准备说服苍崎青子。

    虽然未尽全功,但是,看着怀中用憧憬而眷念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小女孩间桐樱手上那八道令咒,郑双龙的脸上露出了灿然的笑容。

    那个招数,自己虽然使用不出来,但是,如果有着这八道令咒,这能够化不可能为可能八道令咒,或许自己能够重现奇迹也不一定呢。

    带着这样愉悦的想法,郑双龙抱着间桐樱,带着久远寺有珠快速的离开了这已经成为了粉末的港口。

    …………………………………………

    lancer死了,迪卢木多?奥迪那死了……

    被初级超人凯恩斯抱着的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忍受着急速飞行吹来的肆虐的狂风,不,应该说此刻已经呆滞了的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根本就没有在意着似乎能够将人撕裂了的狂风。此刻的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眼中,心中有的仅仅只是那迪卢木多?奥迪那被郑双龙斩杀了的一幕。

    至于其他的,这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她现在完全只是沉浸在迪卢木多?奥迪那被郑双龙枭首的那一刻,沉浸在自己最爱的深爱的喜爱的迪卢木多?奥迪那死了的残酷现实之中。

    如果不是过于沉浸在这不可思议的悲伤之中的话,或许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也许会在更早就注意到抱着自己离开的初级超人凯恩斯脸上那阴毒的完全不像是超人的脸色,那根本就没有最初降临之时的忠厚,诚恳……

    由于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对迪卢木多?奥迪那的缅怀,对迪卢木多?奥迪那死去的无法接受,所以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放松了对周围的警戒。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因为这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不要说战斗训练了,就连最基本的自我保护常识都不了解。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的身边可是有着自己的servant初级超人凯恩斯。想必在他的保护下,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不过,真的没有问题吗!?

    就在初级超人凯恩斯带着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肯尼斯回到了那已经成为了废墟的工厂的时刻,他毫不犹豫的下手了。对着一直所渴求的限制着自己的**的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手上的令咒下手了。漆黑的魔剑轻轻的划过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的右手。那限制着初级超人凯恩斯的令咒终于落到了他的手中。

    “啊……!!!!!”剧痛让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发出了凄凉的悲鸣,好像没有关好的水龙头一样,鲜血从纤细优美的手腕的断面汩汩涌出,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有些难以置信地呆呆注视着这一切。

    右手没有了。

    仅仅一击,右手就被轻易地切断了。一直精心护理并引以为豪的手指和指甲,另外还有比任何东西都重要的手背上的令咒,这些都从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的右手腕消失了。

    被夺走了。

    比起由疼痛和失血所引发的恶寒,丧失了最重要的东西的感觉的绝望感让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的思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有些精神错乱地发出一阵声嘶力竭的惨叫,在地上挣扎着摸索,试图寻找消失的右手。

    不行。没有那个东西绝对不行。没有那个东西就无法赢得圣杯,没有那个东西就无法复活迪卢木多,就无法得到迪卢木多的爱。

    明明已经做好了准备,做好了得到圣杯,用圣杯所引发的奇迹来让迪卢木多爱护我,这样就可以束缚住他并占为己有。

    现在迪卢木多?奥迪那死了,就更不能够没有圣杯,没有圣杯就无法复活迪卢木多?奥迪那,无法复活迪卢木多?奥迪那,就无法得到迪卢木多?奥迪那的爱。所以没有右手的令咒实在是件很困扰的事。无论发生什么事,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价也要找回那个令咒。如果不这样的话…………!!!

    可是冰冷的水泥地面上无论怎样寻找,只有四处飞溅的血沫此外还有两双穿着靴子的脚一动也不动地伫立在眼前。

    由于严重失血,视线渐渐模糊起来,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仍然保持摔倒在地的姿势抬头看了一眼。这一刻,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发现了自己的右手,那刻着令咒的右手,此刻,自己刻着令咒的右手正在自己忠厚的saber手中,此刻,自己的saber看上去是那么的陌生,脸上不要说最初的忠厚与诚恳,连任何的表情也没有。只是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奄奄一息的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那自己曾经的宿主。(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背叛从一开始就存在的

    “手!我的手……!”用幸存的左手抓住初级超人的靴子不放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最终还是昏了过去。

    “你在做什么,saber!!!!”看着初级超人凯恩斯将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的右手给砍掉,看着初级超人凯恩斯给自己最爱的深爱的未婚妻造成的伤害,肯尼斯癫狂了,咆哮一声,完全不在意魔术师与英灵之间的实力上的差距,对凯恩斯出手了,愤怒已经将肯尼斯的心给埋葬了。

    癫狂的肯尼斯,快速的从怀中取出一个小试管,往地上一扔,高声的吟唱道:“fervor,meisanguis。(沸腾吧,我的血液)”

    一咏唱魔术发动的咒言,破碎的试管中涌现出了放射着镜子一样金属光泽的液体,这是大量的水银。容量大概有十升左右的水银,犹如自律的原生生物一样流出了瓶外,颤动着形成了球形。

    这是罗德的艾尔梅洛伊引以为豪的月灵髓液,在他持有的大量礼装中最强的一种。

    “automatoportumdefensio(自律防御);autonlatoporiunlquaerere(自动索敌);dilectusincursio(自动攻击)。”

    随着肯尼斯低声的咏唱.水银之块像是应答似地在表面沙沙地震动着,护着肯尼斯的同时,向着初级超人凯恩斯涌了过去。

    拥有即使对于魔术师来说也很稀有的二重属性水与风的肯尼斯。对于这两者所共通的流体操作之术是非常擅长的。而他由此创造出的独特的战斗礼装,便是能够将填充了魔术的水银作为武器,随意对其进行操作。

    没有一定形状的水银,同时也可以被塑造成任何形状。

    “scalp!(斩)”

    在肯尼斯这一喝之下,水银球的一部分忽然变成又细又长的带状向上延伸,接着,水银带好像鞭子一样猛地向初级超人凯恩斯击去。

    就在眼看要冲击到初级超人凯恩斯的时候,水银的鞭子忽然压缩为只有几微米厚度的薄板状,成为像剃刀一样锋利的水银刃。

    水银在常温下是非常沉重的液态物质,当其在高压下高速移动的时候便会拥有强大威力的运动能量。而且水银还可以随意地变换为鞭、枪、刀等各种形状。其锋利程度甚至能够凌驾于激光雷射射线之上。

    在月灵髓液面前,不管多么坚固的防御都是没有作用的。钛合金也好,钻石也好,没有东西是切不断的。

    然而,就算是钛合金也能够一切两段的水银的利刃,在初级超人面前却那么的无力。只是轻轻的挥动了一下手中的魔剑,那水银就被切开了。

    在初级超人凯恩斯的魔剑面前,肯尼斯的魔术礼装是那的无力,那么的弱。

    实际上,肯尼斯的魔术礼装月灵髓液的攻击模式相当的简单,只要看过一次便能够掌握它的攻击特性。虽然看起来是非常快速的攻击,但是相对的也非常单调。

    当水银成为鞭的形状的时候,控制其以非常快的速度进攻的是根部,而其末端则基本没有什么攻击力。刀刃部分的威力基本是依靠离心力来形成的,而对于接近战非常有经验的初级超人凯恩斯来说,这种攻击的轨道是非常容易判断的。这也是依靠压力来操纵水银的特征。能够充分发挥威力的只有体积比较大的部分,而尖端的威力则会逐渐变弱。从本体伸出很远搜索敌人的水银末端没有斩击鞭那么灵敏的行动力。

    这样的玩意,就算初级超人凯恩斯没有魔剑,没有超人血脉,不,不要说初级超人,就算是一个特种兵王也能够避开。

    斩开了月灵髓液鞭刃的初级超人凯恩斯,轻轻的,柔柔的挥动手中的魔剑,数十道剑芒对着肯尼斯飞了过去。

    然而,就在那数十道剑芒射到肯尼斯身边的一刹那间。他所站立的位置被一层银色的半圆包裹了起来。原本盘踞在他脚下的水银块,在瞬间变成为半圆的形状。

    在肯尼斯的周围包裹着滴水不漏的水银薄膜,虽然其厚度只有一毫米不到,但是在魔力的充能下能够使水银薄膜的张力达到钢板一样的强度。初级超人凯恩斯所斩出的剑芒,连一发都没有击中肯尼斯,而是全部都被月灵髓液给拦了下来。

    这是月灵髓液的自动防卫模式。预先设定好的这种魔术能够在肯尼斯受到威胁的时候自动做出反应,瞬间张开强大的防御膜。那种反应速度即使子弹也能够防御得住。变换自如的水银作为攻防一体的完全兵器.既可以做为肯尼斯的剑也可以作为肯尼斯的铠。

    当然,这并不是代表初级超人凯恩斯没有办法斩破那月灵髓液,而是心有顾忌。

    冬木市太小了,所以,不能够引发太大的动荡,引起其他的游戏者的注意。不过,就算是如此,有着各种神奇的能力的初级超人凯恩斯也是能够轻而易举的将肯尼斯杀掉。

    但是,对肯尼斯手上那三枚令咒有着特别的想法的初级超人凯恩斯并不想放过那三枚令咒。每一个游戏者都有办法在其他的master自动的情况下,将令咒剥夺。

    而,加上肯尼斯手上的三枚令咒,初级超人凯恩斯手上就有着六枚令咒。六枚化不可能为可能的令咒,足以让初级超人凯恩斯与郑双龙拼死一战了。

    “原来如此。自动防御吗?稍微改改,应该也是一个不错的物品吧。”这样想着的初级超人凯恩斯,手中魔剑一挥,将月灵髓液劈开了。

    然而,被劈开的月灵髓液之中,并没有肯尼斯的身影。

    心中一惊的初级超人凯恩斯,目光一凝,显微视力发动,瞬间发现了通过魔术遮掩自己的痕迹的肯尼斯。

    此刻,肯尼斯竟然没有逃,反而是驱使着月灵髓液,无声无息的发出一个银色的触手。牵引着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准备带着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逃离。

    从一开始的时候,就算是愤怒,就算是悲伤,就算是癫狂,肯尼斯也是明白的,明白自己不是这些怪物的对手,人打不过英灵,魔术师干不过英灵,这是不可改变的。

    因此,从一开始,肯尼斯的目的就不是杀掉初级超人凯恩斯,而是从初级超人凯恩斯的手上将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救出来。

    以自己深爱的最爱的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作为一切行动的中心,这才是肯尼斯的行动模式啊!对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的爱,让肯尼斯放弃了独自逃脱的可能。

    可是,这毫无意义,在初级超人凯恩斯那神奇的视力面前,准备用魔术拯救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的肯尼斯的一切都没有意义。

    “scalp!(斩)”发现初级超人凯恩斯的视线看过来的肯尼斯,面色一变,快速的发动了攻击。

    随着肯尼斯的话音飞起的两根水银鞭采用左右夹攻的态势向面前的凯恩斯飞去。

    “嗯!?如此执着,真的是相当相当的罕见呢。”发出惊叹的是初级超人凯恩斯。

    就在肯尼斯的两根银鞭就要击中目标的瞬间,就在这绝对的劣势之下,肯尼斯仍旧没有放弃对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的拯救,在魔术礼装的作用下,用一种几乎无法相信的速度冲向了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

    这份执着的感情让初级超人凯恩斯有些感慨,但是,这种行动,真的毫无意义。最少在能够以超音速飞行的初级超人面前毫无意义。

    之间,初级超人凯恩斯的速度快到连眼睛都看不清楚他的行动。瞬间出现在了肯尼斯的面前,一脸微笑的给了肯尼斯不轻不重的一拳。将肯尼斯轰飞了。

    当然,因为害怕一个不下心将肯尼斯轰杀,以至于令咒无法剥夺,初级超人凯恩斯的这一拳,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凶残。

    只不过是将肯尼斯的内脏击破,倒在废墟之中的肯尼斯一时之间还是死不掉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索拉!!!???”一嘴鲜血的肯尼斯看着俯视着自己的初级超人凯恩斯,焦急的愤怒的质问道。

    此时此刻,肯尼斯相当的后悔,非常的后悔,自己的lancer迪卢木多?奥迪那真的是太弱了,rider伊斯坎达尔能够从那可怕的余波中带着自己的master逃脱,而自己的lancer迪卢木多?奥迪那却死了,简简单单的死在了一个servant的手中,连十招都没有挨过,就死掉了。

    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差距,仔细思考一下的话,答案就很明显了那就是lancer迪卢木多?奥迪那很弱,远远逊色于rider伊斯坎达尔.

    此时,他对没有得到英灵伊斯坎达尔感到无比后悔。

    如果按照当初的预定将征服王收为servant的话,绝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在关键时刻被偷走圣遗物,自己情急之下只好召唤了迪卢木多作为替代。就算英灵的等级下降,只要有自己这个一流的、正牌的master在,就可以弥补那少许的不利。servant不足的部分由自己的才能来补足,罗德.艾尔梅洛伊就是拥有这样无畏的气魄。

    但是在这乱来的圣杯战争的现在,肯尼斯早已没有了之前的自信。在被自己未婚妻的saber凯恩斯的背叛,更让肯尼斯心中被悔恨所啃食。

    此刻,肯尼斯心中无比的悔恨自己召唤出来的是lancer迪卢木多?奥迪那,而不是其他的强力的英灵,比如伊斯坎达尔之类的。

    如果不是自己那无能的servant死掉了,初级超人凯恩斯绝对不会对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动手。

    肯尼斯已经明白了,之前初级超人凯恩斯没有动手,是因为自己的servant的制约啊!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半点的忠诚,也不信任自己的master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

    如果自己的servant还活着,那么,最少能够给予初级超人凯恩斯一定的制约,而不至于弄到现在这种地步。

    对现在的肯尼斯来说,他一个人根本无法从初级超人凯恩斯手中救出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太弱的英灵是没有用处,不命令servant是完全不可能的。

    此刻,肯尼斯无比后悔召唤出了lancer迪卢木多?奥迪那。

    “为什么,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嘛,我可不希望我的生命受到其他的威胁啊!作为英雄的我们,怎么可能受到你们这些渺小的凡人所控制,这可是对我们最大的侮辱呢。”听着肯尼斯的话语,初级超人凯恩斯将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的断臂举起,相当理所当然的说道。

    那断臂上的三道令咒,是那么的显眼,那么的让肯尼斯心痛,那可是自己未婚妻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的手臂啊!

    可是,此刻却被斩了下来,自己爱妻的手臂被斩断了!!!

    原来,背叛从一开始就存在的!

    “理由,现在不杀我们的理由!如果仅仅是为了摆脱索拉的控制,你已经达到了,你没有留下我们的理由。”强行压下心中的悔恨与怨毒,肯尼斯死死盯着初级超人凯恩斯冷冷的问道。

    此刻,肯尼斯丝毫的不敢去看那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的神情,他怕心中的坚持动摇,而且,之前的营救虽然失败,但是,肯尼斯已经确认过了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的情况。

    虽然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铁青的面孔上的痛苦与憔悴表明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的情况相当的不好,但她嘴边的一缕发丝如微风吹拂般振颤着。那是呼吸的证明,她还活着。

    活着,就有着可能。为了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他能够放下家族的骄傲,自身的荣耀,放弃一切的一切,仅仅只是为了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章 背叛从一开始就存在的2

    此刻,肯尼斯准备为自己和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的命,博取那一线生机,哪怕对手是传说中的英灵,受众人所歌颂的英豪。

    哪怕肯尼斯亲身体会过那毒蛇般的冷酷和毫无破绽的谨慎,那比起愤怒和憎恨远胜于其他感情的深切的绝望,但是,在即将陷入恐慌之际,理性的声音阻止了肯尼斯。

    肯尼斯不能够放弃,因为一旦放弃,代表的不仅仅是肯尼斯的生命的死亡,还有那最爱的深爱的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的死亡。

    那个初级超人凯恩斯没有杀掉自己,甚至还让自己确认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平安无事,其中一定有什么意图。

    “理由,为什么要有理由,我并没有杀掉你们的必要,毕竟,除却令咒之外,我们之间完全没有交集。不是吗。只要你们将令咒交付出来,那么,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并没有杀掉你们的理由。”看着肯尼斯手臂上那三个令咒,初级超人凯恩斯眼中流露出了毫不掩饰的贪婪,对令咒的贪婪。

    “当然,我们之间没有信任,我之前做的事情,也让你绝对不会相信我,那么,以英雄凯恩斯之名起誓,当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将三枚令咒交付给凯恩斯,以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以及索拉.娜泽莱.索菲亚莉两人为对象,永远禁止杀害、伤害之意图及行为。以英雄凯恩斯之名为证。我堵上了自己的荣耀,英灵最重要的荣耀,那么,你应该相信我的诚意了吧。”

    听着,初级超人凯恩斯的话语,肯尼斯疯狂的思考着,思考着其中是否有炸,誓约虽然对肯尼斯来说不是很常见的东西,但是如果赌上英灵的英雄之名,还是有足够的信任度,毕竟,对于已经死亡了的英灵来说,英雄的荣光,在各种方面都是无比重要,无可取代的。

    因此肯尼斯考虑的是初级超人凯恩斯的话语上是否有任何疏漏。

    肯尼斯颤抖的看了看自己的爱妻,不,现在应该说是未婚妻的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反复来回思考着初级超人凯恩斯契约成立的条件。不断固执地思考着初级超人凯恩斯的行动模式,拼命思考着其内容是否有能构成歧义的余地。

    虽然退出圣杯战争很遗憾,失去了荣耀很悲伤,但是,不管如何,自己和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还活着,自己与自己深爱的女人能够再次活着回到故乡的可能性,这种情况之下,这件事不正是他最大的期望吗?

    毕竟,自己的lancer迪卢木多?奥迪那已经死亡了,自己未婚妻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的servant更是直接的背叛了。甚至对自己的master高举手中的魔剑,这根本毫无选择的余地。是失去一切,或者是交出三枚令咒作为最后一线生机,只有如此的区别而已。

    肯尼斯用空壳般昏暗空虚的眼神注视着右手上的三道令咒,然后悲伤的将右手伸了出来。

    看着肯尼斯的妥协,初级超人凯恩斯脸上露出的灿然的笑容,三枚令咒到手了。现在总共有六枚令咒,六枚能够改变局势,反转反杀,化不可能为可能的奇迹令咒。

    看着手上这六枚令咒,初级超人凯恩斯脸上露出了愉悦的神情。比言峰绮礼还更为扭曲的愉悦之色。

    抱着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的肯尼斯茫然若失地眺望着虚空,他的荣耀,家族的荣耀,圣杯战争的荣光,全部都……

    肯尼斯一边轻轻地抚摸着恋人憔悴的睡脸,一边用无力的声音向初级超人凯恩斯问道:“这样你的誓约就?”

    “啊啊,成立了。英雄凯恩斯已经无法杀死你们了。”一边轻轻的抚摸着手上的令咒,那美丽的让初级超人凯恩斯心动的令咒,一边随意的道。

    然而,就在抱着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的肯尼斯松了一口气,准备离开的时刻,一把魔剑划过,魔术师肯尼斯和他的未婚妻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全身撕裂倒在了水泥地面上。

    “呜啊!!为什么,为什么!!!”也许毫无痛苦就毙命于魔剑之下的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还比较幸运。肯尼斯在被腰斩之后,仍悲惨地尚未停止呼吸。那魔剑带来的恐怖诅咒,那腰斩带来的无尽痛楚,让他已经没有生还的希望。

    可就算是剩下数秒的生命,如果要默默忍受死亡的痛苦来度过的话,那也应该是漫长得残酷的时间吧。

    而且,比起死亡的痛楚,心中的怨毒与悔恨,更让肯尼斯难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完全的不理解,不理解初级超人凯恩斯的行为。

    这可是用凯恩斯的英雄之名进行的誓约啊!

    “为什么吗,我的确是没有杀掉你们的理由,但是,我也没有放过你们的理由啊!”用魔剑对准了肯尼斯的脖子,初级超人凯恩斯笑着解释道:“至于英雄凯恩斯之名,嘛,我对誓言还是相当在意的,但是,很遗憾的是,我的名字并不叫做凯恩斯。这可以理解了吧。”

    原来从一开始就是欺瞒吗,原来背叛从一开始就存在的吗!

    眼前一黑,因疼痛而抽泣的声音没有再继续下去。为了肯尼斯的钥匙,初级超人凯恩斯用魔剑斩下肯尼斯的首级,结束了他的痛苦。

    “一百积分和月灵髓液吗,还算是勉强可以接受吧。”开启了肯尼斯的钥匙的初级超人凯恩斯,耸耸肩,微微有些不满的道。

    毕竟,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身为master竟然只掉落了一百积分,然后,就什么东西都没有了。果然不愧是无所事事的大小姐吗,真的是太没用了。

    ……………………………………………………

    如果说初级超人凯恩斯对自己获得的物品感到不满,那么,郑双龙就有一种将自己获得的物品砸掉了的冲动。

    一个英灵一千积分,郑双龙也不是不能够接受,但是,和这一千积分一起的掉落物,是个什么玩意啊!

    实际上,郑双龙对迪卢木多?奥迪那的掉落物还是有一定的期待的,不管是【破魔的红蔷薇】,还是【必灭的黄蔷薇】,又或者【盛大的愤怒】,【微小的愤怒】之类的宝具,都一点问题没有。

    但是,但是,【爱之黑痣】是个什么玩意啊。难道要郑双龙去魅惑女性吗!

    比起这玩意,哪怕是枪兵的战斗持续技能也勉强。郑双龙纠结,特别的纠结,相当的纠结,有一种愤怒的想将迪卢木多?奥迪那从英灵王座之上拖下来再杀一次的冲动。

    这一刻,郑双龙终于体会到了初级超人凯恩斯那刷了一百次却愣是一次好东西都没有刷出来的悲愤了。

    爱之黑痣:带有魅惑异性魔力的黑痣。与其面对面的女性都会对持有者抱有强烈的爱恋感情。爱之黑痣是个什么玩意啊。自己可没有当种马的打算啊啊啊啊啊啊!!!!!!!

    看着爱之黑痣的解释,郑双龙心中有数百万头羊驼飞奔而过,在羊驼之后的是术千万头草泥马!!!

    “还不能够离开吗!?”完全不在意郑双龙一脸的纠结,安静的将郑双龙提供的魔法书合上放在茶几之上的久远寺有珠,平静的看着郑双龙,问道。

    在久远寺有珠的眼中,自己竟然已经没有了令咒,已经不是圣杯战争的关联者,那么,自然应该离开冬木市。

    “不行哦,我和你的约定是给予你保护,生命安全的保护,在这次的圣杯战争之中。”伸手轻轻的摸了摸担忧的看着的自己的间桐樱,郑双龙认真而诚恳的道:“而现在所有的servant与master都被锁定了,全员皆杀,这就是所有的后降临的servant的目的。你一旦离开我的身边,那么,就算是在地球的另一边,也绝对逃不掉被杀的结果。大家都是相当的凶残的,所以,为了不失约,还是待在我身边最好,最少,在我死掉之前,你绝对不会死掉,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

    听着郑双龙的话语,看着郑双龙真挚的目光,久远寺有珠微微的将头低下,相当认真的翻看起来,不过,那书本已经倒了。汗……

    看了看俏脸微红的久远寺有珠,在看了看倒在角落之中那仍旧昏迷之中的间桐雁夜,郑双龙心中明白,如果,如果不是久远寺有珠真的是相当的可爱,如果不是自己在这之前就对久远寺有珠有着相当的好感,自己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毕竟,郑双龙从来就不是一个热心肠的人,他的心中没有大仁义,没有大善良,他只不过是一个意志坚定的普通人而已。

    所以,郑双龙心中没有绝对的公正,郑双龙的心中没有无上的仁义,郑双龙的心中没有至上的善良。普通人死再多,郑双龙都不会放在心中。

    因此,间桐雁夜到现在仍旧昏迷,郑双龙也没有帮半点的在意。

    …………………………………………………………………

    间桐雁夜陷入了漆黑的梦中。

    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只有皮肤能感觉到黑暗那密度惊人的重压。这里,是哪里这里好像是什么人的体内。所以,雁夜向黑暗发问你是谁。

    仿佛带着令人窒息的压力,黑暗低沉地轰鸣起来。如狂风般怒号,如天崩地裂。

    “我乃……”

    “被疏远之人……”

    “被嘲笑之人……”

    “被轻蔑之人……”

    黑暗中涌动的浓密黑影,就像一个蠢蠢欲动的人形。

    沉浸在漆黑中的甲胄与头盔。比黑暗更令人惊恐的炯炯双眸。

    berserker,间桐雁夜诅咒的具现,不,是他的愤恨从时空尽头所呼唤而来的servant。

    “毋需赞我之名……”

    “毋需羡我之身……”

    “我乃英灵光辉下的阴影……”

    “诞生自耀眼传说中的黑暗……”

    如同从地底升起的瘴气一般,怨恨的叹息声从四面八方向间桐雁夜包围过来。

    间桐雁夜不安起来,他刚想转过目光,钢铁护手冰冷的触感逐渐靠近,狠狠地揪住了间桐雁夜的衣襟。

    雁夜消瘦的身体就这样被提到了空中,berserker的眼前他被固定在不得不与那疯狂的目光对视的位置。

    “所以……”

    “我憎恶……”

    “我怨恨……”

    “以沉淀在黑暗中人们的叹息为食粮,诅咒光辉的人们……”

    间桐雁夜反抗着无情地锁住自己咽喉的护手,痛苦地呻吟起来。他的眼中,却出现了另一副模糊而迷茫的景象。

    闪烁着璀璨光芒的宝剑,以及手握剑柄、光彩照人的年轻武者。间桐雁夜对这个人并不陌生。那是艾因兹贝伦的servant-saber。

    “这即是我的耻辱……”

    “因为她不朽的荣耀,我才会被永远的贬低……”

    黑色骑士的头盔裂开了。暴露出的面容被黑暗覆盖着,但那双如炬的眸子,以及因为饥饿而颤抖的牙齿却清晰可见。

    “你就是、祭品……”

    他冷冷地宣言道,二话不说将雁夜抱在怀中,闪着寒光的利齿刺入了他的颈动脉。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剧痛,无比的剧痛,让间桐雁夜发出了畅快的狂笑。

    比起**上的剧痛,心中的疼痛,更让间桐雁夜无法忍受啊!

    “好了,再多给我一些……”

    “你的血肉、你的生命……”

    “让它们来激发我的憎恨!!”

    间桐雁夜的狂笑,并没有打动黑骑士,狂暴的黑骑士吸食着从雁夜喉管中溢出的血沫,重重地咽了下去。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如果需要,就全部拿去吧,生命、血肉,一切的一切,全部拿去吧,绽放出你憎恨怨毒的黑之花,让那个混蛋,那个害死了她的混蛋,一同堕入无尽的深渊吧!!!”

    不渴求救赎,不祈求希望,不奢望宽恕,不希冀援助之手,想起了那绝望的一幕,那漆黑的世界,那没有她的世界,间桐雁夜已经毫无渴求,唯一唯一的奢望,就是将那,将那害死她的人,一同带人无尽的深渊啊!!!(未完待续。)

第三十二章 背叛从一开始就存在的3

    “绝对,绝对,无法原谅啊!!!”眼前时断时续地闪着一片血红,被疼痛搅乱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但是间桐雁夜还是挤出了最后仅剩的一丝力气,用最大的声音再次叫了出来。

    这份怨毒,就算是郑双龙看到了也要震惊啊,那从无尽的绝望深渊之中孕育出的怨毒,可以将一切都污染,最终的绝望,没有丝毫希望的漆黑世界。

    似乎,间桐雁夜的能耐超乎了郑双龙的想象。

    不过,这也不奇怪,能够忍受间桐脏砚的魔鬼般的折磨,能够忍受一年多来的虫噬,那比埃及最可怕的酷刑都可怕的酷刑。这样的家伙,就算是在废材,也是有着能够让人敬佩的一面,那份意志力,那份执着,足以让人侧目。

    随着悲鸣醒来,间桐雁夜依然置身黑暗。

    但即便如此,冰冷而潮湿的空气发出的腐臭味,还是清楚地告诉他这里毫无疑问是现实世界。

    刚才的噩梦与现实相比,究竟哪个世界对间桐雁夜来说更为慈悲呢。至少,从能够忘却这具身体即将死亡这一事实来说,从那绝望的没有她的世界来说,或许留在噩梦的世界更加幸福。

    魔力已经被强行消耗,间桐雁夜体内所剩无几的生命也就要枯竭了。他能够清楚地体会到,就连轻轻地吸一口气然后吐出去这样的简单动作,都在消耗着体力。

    很快,自己就要死了!

    明白自己生命所剩无几的同时,在间桐雁夜脑中不断闪现的,是葵,以及樱的面容。

    他曾经发誓要以生命作为代价去拯救她们但最后,愿望还是没有实现。这份屈辱和惭愧,比起身体的疼痛更加煎熬着间桐雁夜的心。

    回忆起所爱之人的面容,但紧接着,远坂远坂时臣冷漠的表情和那绝望的消息,那将世界变得漆黑一片的消息,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混蛋!!”从干渴的喉咙深处,雁夜用仅存的力气愤恨地骂道。

    “混蛋混蛋、混蛋!!!绝对无法原谅,无法原谅,绝对绝对的无法原谅!!!只有他们绝对无法原谅!!!”紧紧的握着长惨白的双手,间桐雁夜怨毒的喊道。眼中带着憎恨和杀意是那么的惊人!!!

    …………………………

    爱因兹贝伦的城堡。

    回到了爱因兹贝伦城堡的爱丽丝菲尔与阿尔托莉雅,看着那已经成为了血人的卫宫切嗣,开始疯狂的忙碌了起来,治疗,救治……幸好爱丽丝菲尔还会一些治疗魔术,不然的话,使用了七倍速的卫宫切嗣就直接死了也不一定。

    毕竟,那七倍速所带来的沉重负担,可不仅仅是庞大的魔力消耗,更多的是身体上的崩坏。

    总算处理好了的卫宫切嗣的伤势,将其扶到房间中休息之后,爱丽丝菲尔才勉强松了一口气。

    今天的战争,真的是太可怕了。给爱丽丝菲尔等人带来的冲击真的是太大了。

    明明已经有了传说中的亚瑟王,有了最强的saber,结果,却闹成这个样子,这次的圣杯战争真的是太勉强了,勉强的过分了。

    十四个servant的战争就已经够过分了,更为过分的是,后面降临的七位servant简直强大的不像是servant,不像是英灵分身,甚至,英灵的本体是否拥有那么可怕的实力也不知道。

    可怕,可怕的过分了!

    这一次的圣杯战争不要说获取圣杯,就算是勉强的保住自己的生命,都勉强的过分,这简直就是一个地狱啊!

    不过,幸好的是已经有四个servant死掉了。更为幸运的是,虽然是十四个servant的血战,但是圣杯降临的条件仍旧不变,只要再有两个servant,只要再斩杀两个servant,圣杯就会降临。

    这让servant-saber组,让卫宫切嗣仍旧有了一定的胜算。

    毕竟,参与圣杯战争的目的,不是将所有的servant与master排除,而是获得圣杯。这才是最重要的。

    就在爱丽丝菲尔忧虑的时刻,就在爱丽丝菲尔靠着阿瓦隆勉强才能够保持住人的机能的时候,可怕的轰鸣声响了起来。

    轰鸣声来自近距离雷鸣,随之而来的魔力冲击意味着城外森林中的结界已遭到攻击。虽然结界不是那么容易摧毁的东西,但术式已被破坏了。

    “怎么回事……正面突破?”一双有力的手臂扶住了爱丽丝菲尔的双肩,那是发现异变后第一时间出现在她身边的saber阿尔托莉雅的双臂。

    “没事吧?爱丽丝菲尔。”

    “嗯,只是被吓了一跳。我没想到会有这么乱来的客人到访。”

    “我出去迎接吧,你待在我身边。”

    爱丽丝菲尔闻言点了点头。留在前去迎击的saber阿尔托莉雅身边,就意味着她自己也必须面对敌人。但战场对爱丽丝菲尔来说是最安全的地方,因为saber就在自己身边。

    至于郑双龙、明月奏、维尔历都斯、凯恩斯、埃尔斯、晓古城等人,不管是爱丽丝菲尔、还是其他的master都已经不把他们当做servant了,他们是毫无疑问的怪物。

    爱丽丝菲尔加快脚步跟在saber阿尔托莉雅身后,两人飞奔着穿过了惨不忍睹的城堡,目标直指玄关外的露台。既然是对方从正面进攻,那应该能与他在那里相遇。

    “刚才的雷鸣,还有这无谋的战术……对方应该是rider。”

    “我想也是。”

    爱丽丝菲尔回忆起之前在仓库街目睹的宝具“神威车轮”的强大威力。缠绕着雷电的神牛战车——那种对军宝具一旦释放出全部力量,恐怕能轻松毁坏被设置在森林中的魔法阵点。

    “喂,骑士王!我特意来会会你,快出来吧,啊?”这声音是从大厅传来的,看来对方已经踏入了正门。毫无疑问,敌人就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听他中气十足的呼喊声,那语气倒不像是即将战斗的战士。

    但saber阿尔托莉雅丝毫不敢懈怠,她边跑边将白银之铠实体化。

    爱丽丝菲尔与saber终于穿过走廊来到了露台,然而当二人借由天窗射入的月光看清了挺胸站在大厅内的敌人servant时,顿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哟,saber。听说了这里的城堡之后我就想来看看了。”rider伊斯坎达尔毫无愧意地笑得露出了牙齿,随后他煞有介事的活动着脖子,道:“院子里树太多出入太不方便,到城门之前我差点迷路啊,所以我替你们砍了一些,谢谢我吧。视野变得好多了。”

    “rider。你来干什么!”saber阿尔托莉雅厉声开口道。

    “看了还不明白?自然是来找你结盟,之前我不是说过了吗,毕竟面对那样的怪物,仅仅靠我一个人还是太过勉强了。”将胆怯的master韦伯提了下来,rider伊斯坎达尔有些无奈的道。

    面对那些怪物,就算是英雄豪迈的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也相当的吃力,非常的吃力。

    战斗干不过对方,那么,自然要用计谋,合纵连横,这不就是理所当然的吗。

    “……”saber阿尔托莉雅无奈地叹了口气,之前积攒在胸中的怒气也不翼而飞了。看着这个貌似毫无恶意的对手,她是没办法维持斗志的。“爱丽丝菲尔,怎么办?”

    爱丽丝菲尔也同样一头雾水。之前因为森林的结界被破坏而愤怒,但在看到伊斯坎达尔那张笑嘻嘻的脸后,她也无论如何都恨不起来了。

    “他不是那种会设圈套的人吧,难道真是想结盟?”爱丽丝菲尔有些迷茫了,刚刚从爱因兹贝伦的城堡中走出来的爱丽丝菲尔还是很单纯,换而言之,也就是说,很多事情都不太懂。

    这种结盟的事情,很明显应该交给卫宫切嗣来处理才对。

    但是现在的卫宫切嗣,不要说处理事情,能不能从病床上起身都是一个问题,而且,四个英灵所带来的沉重压力,让爱丽丝菲尔连维持人的机能都相当的勉强,之前要不是saber阿尔托莉雅的帮助,爱丽丝菲尔甚至连将卫宫切嗣扶到房间都做不到。

    爱丽斯菲尔的身体已经很难维系住了。伴随着servant的进入,小圣杯的机能正在快速的压过人的机能。

    爱丽丝菲尔,原本就是爱因兹贝伦家为了圣杯战争而养育长大的人造人,她就是圣杯啊!

    “欢迎你的到来,rider,有关于结盟的事情,我相信我们应该有很多东西好好的谈谈。”就在爱丽丝菲尔为难的时刻,脸色铁青的卫宫切嗣挣扎的从楼上下来,目光冰冷的道。

    “的确,有着太多可以谈的事情了,saber的master!”rider伊斯坎达尔爽朗的一笑,带着韦伯进入了爱因兹贝伦的领域。

    卫宫切嗣与韦伯的结盟商谈直到很深的夜晚才结束。他们在很多方面达成了共识,比如说游戏者,比如说共同的敌人,比如说……比如说圣杯。

    结盟结束之后,身上伤势还没有好的卫宫切嗣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迎接他的是躺在地上的魔法阵中的爱丽斯菲尔,她的情况很不寻常,苍白的脸上大汗淋漓,呼吸痛苦而急促。

    “爱丽,怎么了?!还能够坚持多久!?”卫宫切嗣挣扎着上前抱起她,只觉得怀中纤细的身体火热得异常。

    “saber没看见吧?”爱丽斯菲尔苦涩地问道,她的语气中没有胆怯也没有狼狈。对于自己身体这突如其来的异常,她似乎并不抱有疑惑。

    “saber在监视rider。”轻轻的而郑重的抱着爱丽丝菲尔的卫宫切嗣,眼中出现了怜惜的神情。为了自己,为了伊利雅,还有为了自己的妻子爱丽斯菲尔。注定迎接死亡的妻子。

    “切嗣,不要担心,不要忧心,这是早就被决定好的。现在的我还能以人类身份存在,这已经幸运得如同奇迹了。”注意到卫宫切嗣眼中的怜惜,爱丽丝菲尔勉力的抬起手臂,用冰冷而白皙的小手轻轻的摸着卫宫切嗣的脸庞,平静而淡然的软绵绵的道。

    深深叹了口气,卫宫切嗣让爱丽斯菲尔的身体静静地仰躺在魔法阵中。和爱丽丝菲尔生活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的卫宫切嗣知道,这是身为人造人的她得到充分休息的姿势。

    “还能够维系多久,我的爱丽,你还能够维系人的身份多久……”卫宫切嗣不是没有感情,而是不能够表达感情,绝对的正义之下,容不得感情。但是,面对自己的妻子,面对自己深爱的也深爱自己的妻子,卫宫切嗣就算是再冷漠也有些不忍,不忍爱丽丝菲尔那注定死亡的命运。

    虽然那已经是注定的了。

    感受到卫宫切嗣的悲伤,爱丽斯菲尔调整了一下急促的呼吸,随后平静地说道:“不要悲伤,切嗣,你从一开始就知道的。我是为圣杯战争而设计出的人造人。上次的圣杯战争中,阿哈德爷爷不仅输掉了servant,由于战乱还打破了珍贵的圣杯之器。第三次战争中,由于在还没有决出胜者的情况下器就被先破坏,于是战争无效了。那时爷爷开始反省,决定将这次的器包装为具有自我管理意识的人形姿态。那就是我。器本身被赋予了生存本能,为了能够自我回避各种危险,爷爷把器变成了爱丽斯菲尔。”

    “切嗣,已经有四名servant阵亡了,战斗很快就会结束了。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体内作为器的机能也开始不停压迫这付多余的外表。以后肯定会渐渐的不能行动,直到最后我将迎来最终的死亡,这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的了吗?”

    “为了切嗣的理想,为了家族的愿望,为了伊利雅,切嗣你还要更坚强一点哦,以后,没有我在身边的日子,请不要悲伤,以后……我们的伊利雅就拜托你一个人了,切嗣!”

    说着,伸出颤抖的手,爱丽斯菲尔握住了卫宫切嗣的手。(未完待续。)

第三十三章 背叛从一开始就存在的4

    远坂宅。魔术工房之内。

    远坂凛带着紧张的表情注视着将自己叫到魔术工房中却一言不发的父亲。父亲并不只是来见自己一面,而是带着很重要的事前来的。少女直觉上这样理解。

    然而,少女的直觉并没有错,父亲远坂时臣是要自己退出这次的圣杯战争,退出这为亲人报仇的机会。这洗刷远坂家耻辱的机会。

    “父亲,真的要这样吗?”看着自己最为骄傲的父亲远坂时臣,再看了看远处淡漠的品尝着红酒的吸血真祖,远坂凛有些犹豫的道。

    不知道为什么,她很当心,虽然不知道担心什么,可是,就是相当的担心,一种奇怪的感觉在远坂凛的心中腾起。她害怕一旦放手,就全部失去。

    看着自己的女儿,远坂时臣自豪而骄傲的道:“没有办法呢,现在的圣杯战争对于凛来说,还太过勉强呢,而且,这次的圣杯战争也已经混乱到了一个极致了呢。凛需要继承远坂家族,不管有多么的悲伤,多么的痛苦,多么的……凛也是远坂家族的继承人,凛的战场,应该是下一次的圣杯战争,而不是这次的圣杯战争。”

    听着父亲的话语,看着父亲温柔而平静的目光,心中那仇恨之火,缓缓的被压灭了的远坂凛,最后重重的点点头,将那铭刻着令咒的小手伸了出来。

    伸出左手按住远坂凛的小手的远坂时臣,默默的看着手上那出现了的三枚令咒。在看了看自己最棒的女儿。

    从胸口高度望向自己的黑色双眸,就像一对宝石。是的,事实就是如此,远坂时臣再次切身感觉到。这名少女,是远坂家五代以来得到的至宝,等同于奇迹的稀有辉石。

    远坂凛。她虽然年幼,从容貌上看却已经注定将来是个美人。比起她母亲的容貌,她更有远坂时臣母亲年轻时的影子。

    现在的远坂时臣是寻求着圣杯的master中的一人,早已置身修罗之地。为了保护妻女,他将她们托付在了禅城,他本是下定了决心直到战斗结束都不见女儿的。

    然而意外发生了,这次的圣杯战争与以前的圣杯战争完全的不同,女儿突如其来的成为了servant的master,冬木市的毁灭,日本的灾害,妻子的……一系列的意外接连发生了,让远坂时臣产生动摇的,那后续降临的强大的完全不像是英灵的七位怪物。那肆无忌惮,毫无顾忌的七位怪物。

    直到那些怪物降临为止,圣杯战争的战况对远坂时臣来说,胜利几乎等同于囊中之物。但由于那七个怪物的降临,可靠同伴被调离……事到如今,他也做好了准备,以一名斗争者的身份投身于硝烟弥漫的战场上。

    然而,他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但是,他不能够让凛,让自己的女儿做好战斗的准备,她还太小了,虽然已经是一位魔术师,但是,她还不足以承担这圣杯战争的残酷,最少优秀的她现在还不能够承受。

    看着女儿,远坂时臣略微有些犹豫,如果这是他与凛最后一次交谈的话?面对面前年幼的少女,自己又该说些什么呢。

    让她放下仇恨,放下一切,是否太过勉强呢。不过,就算是再勉强,远坂凛也不能够死在这次残酷的暴虐的圣杯战争之中。

    这次混乱的圣杯战争,有自己和自己的二女儿樱就已经足够了。已经脱离远坂家的樱,自己无法阻止,也没有权力阻止,但是,凛不能够陷在这次的圣杯战争之中。

    远坂时臣知道,女儿对身为父亲的自己抱有敬意和憧憬。他知道今天对女儿说的话,将来必定会决定凛今后的道路。

    不未来没有疑惑,早已被决定了。凛除了接任远坂家第六代族长之外别无选择。或许正是这个想法,才会使远坂时臣对女儿抱有小小的愧疚。

    他蹲下身子,将手放在凛的头上这时,凛忽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到女儿的这种反应,远坂时臣才想起来,过去自己从来没有这样抚摸过女儿的头。

    凛会吃惊也是正常的,远坂时臣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究竟应该怎样对女儿表示温柔。

    “凛,这次的圣杯战争虽然产生了极为不好的结果,但是,以远坂家在魔术协会的关系,是没有问题的,脱离了这次圣杯战争之后,凛要好好的照顾好自己,如果,如果有可能,也稍微照顾一下樱。凛成人之前帮协会做事,以后的路就交给你自己判断了。如果是你的话,独自一人也没问题的。”

    远坂时臣原先有些犹豫,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但这话一开口,他便开始滔滔不绝起来。

    他曾想过许多个比如,需要传达的事情很多。如何处理家中的那些宝物,也就是宝石,还有传承自大师父之事,地下工房的惯例等等等等,远坂时臣抓住重点,对认真倾听的凛逐一到来。

    虽然还没有刻印,但事实上,凛已经等于被指名为下代远坂家的族长了。

    远坂远坂时臣绝对不是天才。和历代远坂成员相比,他的资质只能算是平庸。之所以现在的远坂时臣能够成为熟练并且受人尊敬的魔术师,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一直忠实地遵守家训。所以他才能总是从容而优雅。

    想要得到十的成果,就必须付出二十的修炼。优雅而从容不迫地通过各种残酷的训练,这便成了远坂时臣的信条。如果硬要说出他有什么地方强于他人,那么或许就只有彻底的自律和克己的意志这两项了。

    同时身为自己师父和上代族长的父亲,应该早就已经充分预见了儿子以魔道为志向将要走上多么艰难的路程。所以,在上代将魔术刻印转交给远坂时臣的时候,他再次询问儿子是否要继承家业?

    这种问题非常仪式化,而且也只是场面话而已。远坂时臣身为嫡子,从小接受的就是如何成为领袖的教育。自幼被培养出的这份骄傲,使他没有了其他的人生梦想。

    即使如此还是要采取提问这一方式,也就是远坂时臣还拥有并不完整的选择的余地。现在想来,这对于远坂时臣而言,是身为上代族长的父亲给他的最大的礼物。

    远坂远坂时臣通过自身意识决定要步入魔道,决心不受命运的摆布。正是这份觉悟,给了远坂时臣钢铁般的意志。自那之后支撑着他走过严酷修炼的日子,正是这种这是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的高傲的自负。

    如果自己能够同样将从父亲处得来的宝物交给女儿的话远坂时臣难过地想。但,这已经无法实现了。

    对于凛以及樱来说,她们从一开始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她们一个是全元素,五重复合属性,另一个是架空元素,虚数属性。这姐妹二人都拥有等同于奇迹的稀有资质。这已经超出了所谓天赋才能的范围,几乎等同于咒语。

    魔性会同样招来魔性。远离条理之外的突出之人必然会招引来同样异常的经历。这不是其本人意志所能控制的。应对这种命运的方法只有一个自己有意识地走出条理。

    远坂时臣的女儿们除了自己去理解魔道并进行修炼之外,没有别的办法处理蕴藏在她们血液中的魔性。而远坂家的加护只能给予其中一人,这一事实不知煎熬了远坂时臣多长时间。没有成为继承者的一人会因为自身的血而陷入各种各样的怪异事件中,并且会引火上身。如果魔术协会发现了这种普通人,那帮家伙一定会高兴地以保护之名将她泡在福尔马林中作为标本。

    正因为如此,间桐家希望得到樱当养女这件事,无异于上天的恩赐。得到了使两个爱女都能够继承一流的魔道,不受血缘因果的束缚,开拓各自人生的方法。这时的远坂时臣,可以说从身为人父的重荷中解放了出来。

    但真的能做到吗?远坂时臣甚至没有自信,这一问题不时煎熬着他。

    以凛的才能,应该能比远坂时臣更容易参透魔道的奥秘。

    所以与通过自身意志选择踏上这条路相比,试图逃脱命运最终还是步入这条道路将会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如果对于凛即将面对的试炼,自己无法做出任何的指导并且就这样一去不归的话这样的远坂远坂时臣,算是一个称职的父亲吗?

    仿佛在询问着心中的迷惑一般,远坂时臣再次将思念全凝聚在了自己放在凛头上的手中。

    凛任凭他的大手抚摸着自己的头,但乌黑的双眼还是一动不动地注视着父亲。那目光中,没有半点的不安和疑惑。

    “啊啊,是吗。”这份无条件的敬仰和信赖,终于为远坂时臣带来了答案。

    不必对这孩子道歉,也不用担心她将来的道路。面对骄傲的远坂家的嫡子,即将逝去的上一代人已经不必再嘱咐些什么了。

    “凛,圣杯终将会出现。而夺取圣杯,是远坂家的义务,更重要的是这是身为魔术师无法避免的道路。”

    少女坚定地点点头,她的眼神令远坂时臣的胸中充满了骄傲。就连接任族长之时,远坂时臣也没有感觉到这般骄傲。

    “那么我走了。以后的事你都懂了吧。”

    “是的您走好,父亲。”

    凛用清澈的嗓音毅然回答道。远坂时臣点点头,站起身。

    看着父亲离开的背影,远坂凛转头看着自己这段时间的依赖,一直给予自己保护的servant吸血真祖晓古城,诚恳的拜托道:“古城!能够拜托你保护我的父亲吗!就像你保护我那样保护我的父亲!”

    “如果这是凛的拜托的话,我勉强能够保证她不会死在敌人的手中,嗯,在我输了之前是如此。”听着远坂凛的拜托,吸血真祖晓古城耸耸肩,说道。

    不死在敌人的手中,也仅仅只是不死在敌人的手中而言,至于其他的情况,吸血真祖晓古城可不给予保证。

    而远坂时臣会死在敌人的手中吗,这只有天知道。

    说完之后,给予了保证的吸血真祖晓古城伸手在远坂凛肩膀上一按。空间制御魔术发动,下一个瞬间,远坂凛那娇小的身体就消失在了这远坂家的工房,出现在了英国魔术协会大本营之中。

    以远坂凛身为宝石翁不知道多少代的弟子的子孙的关系,在魔术协会还是相当的吃得开的。

    就在远坂凛消失之时,一个金色的身影闪耀,那是吉尔伽美什,端着红酒晃了晃的archer吉尔伽美什,一脸戏谑的看着吸血真祖晓古城,道:“保证远坂时臣的安全,你说的真是的相当的好听,不过,你确定能够做到吗?这和我们的默契以及约定可是相当的不同。”

    听着吉尔伽美什的话语,吸血真祖晓古城耸耸肩,一点都不在意的说道:“没有什么能够做到,不能够做到的,我为凛的保证是让远坂时臣不死于敌手,也只是这样而已。言峰绮礼现在可不能给算是远坂时臣的敌人吧,毕竟,他可是远坂时臣的弟子呢!”

    说着,吸血真祖从桌上拿起一杯红酒,给自己倒上一杯,与archer吉尔伽美什示意之后,愉悦的抿了一口。

    少了远坂凛的制约,少了令咒的束搏,多了言峰绮礼的令咒支持,吸血真祖晓古城现在能够爆发出来的力量,可会超乎常人的想象。

    第四真祖,驾驭着十二眷兽肆虐的弑神兵器,所能够展现出来的力量,可不仅仅是那么一点点,而且,十二眷兽在有着无限可能的游戏者手中,也不仅仅是十二眷兽而已。

    “只是,不死于敌手吗?呵呵,没有想到你也是这么一个无趣的人呢。”有些戏谑的笑了一下,吉尔伽美什伸出端着红酒的手,对吸血真祖示意了一下,道:“为你的无趣干杯。”

    “为诸天万界之旅,干杯!”举起酒杯和吉尔伽美什碰杯的吸血真祖,道。(未完待续。)

第三十三章 背叛从一开始就存在的4

    远坂宅。魔术工房之内。

    远坂凛带着紧张的表情注视着将自己叫到魔术工房中却一言不发的父亲。父亲并不只是来见自己一面,而是带着很重要的事前来的。少女直觉上这样理解。

    然而,少女的直觉并没有错,父亲远坂时臣是要自己退出这次的圣杯战争,退出这为亲人报仇的机会。这洗刷远坂家耻辱的机会。

    “父亲,真的要这样吗?”看着自己最为骄傲的父亲远坂时臣,再看了看远处淡漠的品尝着红酒的吸血真祖,远坂凛有些犹豫的道。

    不知道为什么,她很当心,虽然不知道担心什么,可是,就是相当的担心,一种奇怪的感觉在远坂凛的心中腾起。她害怕一旦放手,就全部失去。

    看着自己的女儿,远坂时臣自豪而骄傲的道:“没有办法呢,现在的圣杯战争对于凛来说,还太过勉强呢,而且,这次的圣杯战争也已经混乱到了一个极致了呢。凛需要继承远坂家族,不管有多么的悲伤,多么的痛苦,多么的……凛也是远坂家族的继承人,凛的战场,应该是下一次的圣杯战争,而不是这次的圣杯战争。”

    听着父亲的话语,看着父亲温柔而平静的目光,心中那仇恨之火,缓缓的被压灭了的远坂凛,最后重重的点点头,将那铭刻着令咒的小手伸了出来。

    伸出左手按住远坂凛的小手的远坂时臣,默默的看着手上那出现了的三枚令咒。在看了看自己最棒的女儿。

    从胸口高度望向自己的黑色双眸,就像一对宝石。是的,事实就是如此,远坂时臣再次切身感觉到。这名少女,是远坂家五代以来得到的至宝,等同于奇迹的稀有辉石。

    远坂凛。她虽然年幼,从容貌上看却已经注定将来是个美人。比起她母亲的容貌,她更有远坂时臣母亲年轻时的影子。

    现在的远坂时臣是寻求着圣杯的master中的一人,早已置身修罗之地。为了保护妻女,他将她们托付在了禅城,他本是下定了决心直到战斗结束都不见女儿的。

    然而意外发生了,这次的圣杯战争与以前的圣杯战争完全的不同,女儿突如其来的成为了servant的master,冬木市的毁灭,日本的灾害,妻子的……一系列的意外接连发生了,让远坂时臣产生动摇的,那后续降临的强大的完全不像是英灵的七位怪物。那肆无忌惮,毫无顾忌的七位怪物。

    直到那些怪物降临为止,圣杯战争的战况对远坂时臣来说,胜利几乎等同于囊中之物。但由于那七个怪物的降临,可靠同伴被调离……事到如今,他也做好了准备,以一名斗争者的身份投身于硝烟弥漫的战场上。

    然而,他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但是,他不能够让凛,让自己的女儿做好战斗的准备,她还太小了,虽然已经是一位魔术师,但是,她还不足以承担这圣杯战争的残酷,最少优秀的她现在还不能够承受。

    看着女儿,远坂时臣略微有些犹豫,如果这是他与凛最后一次交谈的话?面对面前年幼的少女,自己又该说些什么呢。

    让她放下仇恨,放下一切,是否太过勉强呢。不过,就算是再勉强,远坂凛也不能够死在这次残酷的暴虐的圣杯战争之中。

    这次混乱的圣杯战争,有自己和自己的二女儿樱就已经足够了。已经脱离远坂家的樱,自己无法阻止,也没有权力阻止,但是,凛不能够陷在这次的圣杯战争之中。

    远坂时臣知道,女儿对身为父亲的自己抱有敬意和憧憬。他知道今天对女儿说的话,将来必定会决定凛今后的道路。

    不未来没有疑惑,早已被决定了。凛除了接任远坂家第六代族长之外别无选择。或许正是这个想法,才会使远坂时臣对女儿抱有小小的愧疚。

    他蹲下身子,将手放在凛的头上这时,凛忽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到女儿的这种反应,远坂时臣才想起来,过去自己从来没有这样抚摸过女儿的头。

    凛会吃惊也是正常的,远坂时臣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究竟应该怎样对女儿表示温柔。

    “凛,这次的圣杯战争虽然产生了极为不好的结果,但是,以远坂家在魔术协会的关系,是没有问题的,脱离了这次圣杯战争之后,凛要好好的照顾好自己,如果,如果有可能,也稍微照顾一下樱。凛成人之前帮协会做事,以后的路就交给你自己判断了。如果是你的话,独自一人也没问题的。”

    远坂时臣原先有些犹豫,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但这话一开口,他便开始滔滔不绝起来。

    他曾想过许多个比如,需要传达的事情很多。如何处理家中的那些宝物,也就是宝石,还有传承自大师父之事,地下工房的惯例等等等等,远坂时臣抓住重点,对认真倾听的凛逐一到来。

    虽然还没有刻印,但事实上,凛已经等于被指名为下代远坂家的族长了。

    远坂远坂时臣绝对不是天才。和历代远坂成员相比,他的资质只能算是平庸。之所以现在的远坂时臣能够成为熟练并且受人尊敬的魔术师,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一直忠实地遵守家训。所以他才能总是从容而优雅。

    想要得到十的成果,就必须付出二十的修炼。优雅而从容不迫地通过各种残酷的训练,这便成了远坂时臣的信条。如果硬要说出他有什么地方强于他人,那么或许就只有彻底的自律和克己的意志这两项了。

    同时身为自己师父和上代族长的父亲,应该早就已经充分预见了儿子以魔道为志向将要走上多么艰难的路程。所以,在上代将魔术刻印转交给远坂时臣的时候,他再次询问儿子是否要继承家业?

    这种问题非常仪式化,而且也只是场面话而已。远坂时臣身为嫡子,从小接受的就是如何成为领袖的教育。自幼被培养出的这份骄傲,使他没有了其他的人生梦想。

    即使如此还是要采取提问这一方式,也就是远坂时臣还拥有并不完整的选择的余地。现在想来,这对于远坂时臣而言,是身为上代族长的父亲给他的最大的礼物。

    远坂远坂时臣通过自身意识决定要步入魔道,决心不受命运的摆布。正是这份觉悟,给了远坂时臣钢铁般的意志。自那之后支撑着他走过严酷修炼的日子,正是这种这是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的高傲的自负。

    如果自己能够同样将从父亲处得来的宝物交给女儿的话远坂时臣难过地想。但,这已经无法实现了。

    对于凛以及樱来说,她们从一开始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她们一个是全元素,五重复合属性,另一个是架空元素,虚数属性。这姐妹二人都拥有等同于奇迹的稀有资质。这已经超出了所谓天赋才能的范围,几乎等同于咒语。

    魔性会同样招来魔性。远离条理之外的突出之人必然会招引来同样异常的经历。这不是其本人意志所能控制的。应对这种命运的方法只有一个自己有意识地走出条理。

    远坂时臣的女儿们除了自己去理解魔道并进行修炼之外,没有别的办法处理蕴藏在她们血液中的魔性。而远坂家的加护只能给予其中一人,这一事实不知煎熬了远坂时臣多长时间。没有成为继承者的一人会因为自身的血而陷入各种各样的怪异事件中,并且会引火上身。如果魔术协会发现了这种普通人,那帮家伙一定会高兴地以保护之名将她泡在福尔马林中作为标本。

    正因为如此,间桐家希望得到樱当养女这件事,无异于上天的恩赐。得到了使两个爱女都能够继承一流的魔道,不受血缘因果的束缚,开拓各自人生的方法。这时的远坂时臣,可以说从身为人父的重荷中解放了出来。

    但真的能做到吗?远坂时臣甚至没有自信,这一问题不时煎熬着他。

    以凛的才能,应该能比远坂时臣更容易参透魔道的奥秘。

    所以与通过自身意志选择踏上这条路相比,试图逃脱命运最终还是步入这条道路将会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如果对于凛即将面对的试炼,自己无法做出任何的指导并且就这样一去不归的话这样的远坂远坂时臣,算是一个称职的父亲吗?

    仿佛在询问着心中的迷惑一般,远坂时臣再次将思念全凝聚在了自己放在凛头上的手中。

    凛任凭他的大手抚摸着自己的头,但乌黑的双眼还是一动不动地注视着父亲。那目光中,没有半点的不安和疑惑。

    “啊啊,是吗。”这份无条件的敬仰和信赖,终于为远坂时臣带来了答案。

    不必对这孩子道歉,也不用担心她将来的道路。面对骄傲的远坂家的嫡子,即将逝去的上一代人已经不必再嘱咐些什么了。

    “凛,圣杯终将会出现。而夺取圣杯,是远坂家的义务,更重要的是这是身为魔术师无法避免的道路。”

    少女坚定地点点头,她的眼神令远坂时臣的胸中充满了骄傲。就连接任族长之时,远坂时臣也没有感觉到这般骄傲。

    “那么我走了。以后的事你都懂了吧。”

    “是的您走好,父亲。”

    凛用清澈的嗓音毅然回答道。远坂时臣点点头,站起身。

    看着父亲离开的背影,远坂凛转头看着自己这段时间的依赖,一直给予自己保护的servant吸血真祖晓古城,诚恳的拜托道:“古城!能够拜托你保护我的父亲吗!就像你保护我那样保护我的父亲!”

    “如果这是凛的拜托的话,我勉强能够保证她不会死在敌人的手中,嗯,在我输了之前是如此。”听着远坂凛的拜托,吸血真祖晓古城耸耸肩,说道。

    不死在敌人的手中,也仅仅只是不死在敌人的手中而言,至于其他的情况,吸血真祖晓古城可不给予保证。

    而远坂时臣会死在敌人的手中吗,这只有天知道。

    说完之后,给予了保证的吸血真祖晓古城伸手在远坂凛肩膀上一按。空间制御魔术发动,下一个瞬间,远坂凛那娇小的身体就消失在了这远坂家的工房,出现在了英国魔术协会大本营之中。

    以远坂凛身为宝石翁不知道多少代的弟子的子孙的关系,在魔术协会还是相当的吃得开的。

    就在远坂凛消失之时,一个金色的身影闪耀,那是吉尔伽美什,端着红酒晃了晃的archer吉尔伽美什,一脸戏谑的看着吸血真祖晓古城,道:“保证远坂时臣的安全,你说的真是的相当的好听,不过,你确定能够做到吗?这和我们的默契以及约定可是相当的不同。”

    听着吉尔伽美什的话语,吸血真祖晓古城耸耸肩,一点都不在意的说道:“没有什么能够做到,不能够做到的,我为凛的保证是让远坂时臣不死于敌手,也只是这样而已。言峰绮礼现在可不能给算是远坂时臣的敌人吧,毕竟,他可是远坂时臣的弟子呢!”

    说着,吸血真祖从桌上拿起一杯红酒,给自己倒上一杯,与archer吉尔伽美什示意之后,愉悦的抿了一口。

    少了远坂凛的制约,少了令咒的束搏,多了言峰绮礼的令咒支持,吸血真祖晓古城现在能够爆发出来的力量,可会超乎常人的想象。

    第四真祖,驾驭着十二眷兽肆虐的弑神兵器,所能够展现出来的力量,可不仅仅是那么一点点,而且,十二眷兽在有着无限可能的游戏者手中,也不仅仅是十二眷兽而已。

    “只是,不死于敌手吗?呵呵,没有想到你也是这么一个无趣的人呢。”有些戏谑的笑了一下,吉尔伽美什伸出端着红酒的手,对吸血真祖示意了一下,道:“为你的无趣干杯。”

    “为诸天万界之旅,干杯!”举起酒杯和吉尔伽美什碰杯的吸血真祖,道。(未完待续。)

第三十四章 背叛从一开始就存在的5

    残酷的试探结束之后,从少女魔导师明月奏的魔弹之下幸存下来的言峰绮礼没有马上达成交通工具离开冬木市,反而独自一人来到了教堂。

    这并不是言峰绮礼找不到离开的交通工具,冬木市虽然混乱,不,应该说该死的,不该死的都死绝了,该破坏的,不该破坏的,都破坏干净了,甚至整个日本都七零八落的一团糟,但是以圣堂教会的底蕴,不管是飞机、轮船、游轮、还是什么工具,都没有问题。

    也不是言峰绮礼明白游戏者对servant、对master抱着全员皆杀的态度。吸血真祖晓古城虽然和远坂凛这个傲娇少女的关系相当不错,但是和远坂时臣这纯粹的魔术师,和他们的关系可是一点都不融洽。

    晓古城可以容忍远坂凛作为自己的master,但是绝对不会接受远坂时臣作为自己的宿主,因此,很多消息,是不会说出来的。

    assassin死了,但是,自己手臂上的令咒却仍旧存在着,这让言峰绮礼有些迷茫,甚至在这个教会之中,言峰绮礼还寻找到了秘密继承令咒的方法,保管令咒的方法,虽然,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将这些东西找出来。

    毕竟,他的assassin已经死掉了,他按照常理,应该和自己的父亲一样马上离开这危险的冬木市,但是,不知道的原因,来自心中的纠结,让他停下了离开的步伐,而是独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在床边坐下,感受着无人的教会的静谧。

    注视着黑暗,言峰绮礼扪心自问。

    他活到现在,已经不知这样问过几千次、几万次了。

    而今夜,这一问题却切实地压迫着他。只有这次,自己不得不在天亮前得出答案。

    我的愿望,究竟是什么?

    在这个名为冬木的战场,言峰绮礼在还不知道他的意图和理由究竟是什么的情况下,就必须离开这里了。

    在得到全能的愿望机时,真的能填补言峰绮礼心中的空隙吗?言峰绮礼不知道。

    深深的寂静中,言峰绮礼感觉到一阵骚动的气息。气息正从门外的走廊向自己靠近。这气息对言峰绮礼而言已经相当熟悉了。就算只是在沉默的行走,那名英灵也毫不掩饰身上释放出的华丽的威严感。即使踏入神的领域,他也依然是那样的桀骜不驯。

    archer吉尔伽美什没有敲门,直接步入了言峰绮礼的屋子。见言峰绮礼正在沉思,他便带着嘲讽和怜悯的语气冷笑道:“都到现在了,还在想什么?迟钝也要有个限度吧。真的要离开冬木市吗,尚未完成心愿的你。”

    “这是理所应当的判断。我早就尽了我身为远坂时臣老师道具的责任,已经没有理由继续留在冬木了。”平静的看着archer吉尔伽美什,平静的说着的言峰绮礼,一脸的平静。

    “你不是真的这么认为吧?”archer吉尔伽美什的目光仿佛看透了一切。言峰绮礼沉默着与他对视。

    但言峰绮礼并不打算反驳,因为archer说得没错,言峰绮礼的心中仍旧有着不甘,否则也就不会这样傻傻地坐在这里,而是应该早就开始为离开冬木做准备了。此刻的冬木市,可是危险的过分。危险的就算是servant也很辛苦,更不用说master了。

    “assassin虽然死掉了,但是,现在圣杯依然在召唤着你,而你自己也在渴望能够战斗下去。”archer吉尔伽美什这样说道。

    言峰绮礼依旧沉默,放弃了反驳。不管怎么说,在archer吉尔伽美什面前没什么可隐瞒的。这名英灵甚至已经看穿了自己在自欺欺人。那么,只怕言峰绮礼一直寻求的答案,应该也早已在他心中了吧。

    红色的双眸,仿佛在从上方俯瞰着因为迷路而彷徨的小白鼠。没有诱导也没有救助,欣赏别人的烦恼或许是一件能够使英雄王愉快的事情。

    “自从懂事以来,我就一直在探寻一个问题。”如同对着心中的黑暗述说一般,言峰绮礼站在了archer吉尔伽美什面前。

    “荒废着时间,忍受着痛苦但一切都是在徒劳中结束。可是现在,我却觉得我从没有如此接近过答案。”

    “我所寻求的东西,一定就在冬木,在战争的尽头。”

    将这些话说出来之后,言峰绮礼再次理解了,究竟是什么东西驱使着自己走到了今天。

    是在很久以前,言峰言峰绮礼还不是远坂远坂时臣的走狗的时候,那时的自己为了自身而不断挑起争端。

    “既然反省了这么多,又为什么迷茫呢?”archer吉尔伽美什冷冷地问道。

    言峰绮礼闻言,低头注视着摊开的双手,随后像是要叹息一般捂住了脸,道:“我有不祥的预感在得到了全部答案的时候,我会走向灭亡。这次的圣杯战争,太过危险了。”

    道德的制约,亲情的制约,父亲的存在,社会的制约,信仰的制约,让言峰绮礼稍微有些犹豫,还不如干脆就这样转身离开吧。直到最后,以远坂时臣顺从的弟子的身份,听话的离开。这样一来,至少场面上也好看一些。

    从今以后忘了一切,什么都不问,什么也不要,如同草木一样度过碌碌无为的一生。不管失去了什么,这样做至少能得到安息。

    “别想那些无聊的事,蠢货。”archer吉尔伽美什的提醒打断了言峰绮礼差点就准备去实现的想法。

    “如果能够这么轻易地改变生存方式,你也不会烦恼至此了。习惯了边活边问的你,到最后也会带着疑问死去。你得不到答案,也无法安息。”

    “或许我该祝福你。在经历了漫长的巡礼之后,终于要到达目的地了。”

    “你居然会祝福别人?archer!”

    archer吉尔伽美什颔首,他的脸上依然没有任何温情,甚至是像个在观察蚁穴的孩子一般闪烁着天真而喜悦的光芒。

    “我应刚说过了,观察人类的因果报应才是最有趣的娱乐。本王满心期待着,你与自己宿命会面的瞬间。”英雄王吉尔伽美什豪放地说道。

    言峰绮礼闻言苦笑了起来。道:“这样执着地为了贪图愉悦而活着,真的很痛快吗?”

    “羡慕的话你也可以试着这样活活看。当理解了愉悦究竟是什么的时候,你就不会畏惧灭亡了。”

    “果然,就像archer说的那样,我的确放不下啊!”心中早就下定了决心的言峰绮礼的表情异常轻松。

    “既然放不下,那就不要放下,让我好好的欣赏一下,这最棒的曲目。”archer吉尔伽美什听言峰绮礼说完,不禁愣了片刻。随后英雄王便捧腹大笑起来,他不停地拍手。

    “我也迷茫过,也想过放弃。但最后英雄王,就像你所说的我这种人,只能带着疑问活下去。”言峰绮礼边说边卷起衣袖,确认着手臂上的令咒。左上臂,有三枚令咒,能使言峰绮礼再次与servant缔结契约的令咒。

    眼前的路没有大义,没有虚名,只属于言峰言峰绮礼的战斗即将打响。

    为了填补自身的虚无,为了确认自身空洞的容量,他会问卫宫切嗣,问间桐雁夜,问圣杯战争所有的参与者,以及,问身为愿望机的圣杯。

    “哈哈哈哈不过言峰绮礼,虽然有点唐突,但我有几个问题。”archer吉尔伽美什狂傲地笑着,那双血红色的眸子透着恶作剧的意味同时也带着邪恶的色彩。

    “如果你真的决定了要去参加圣杯战争的话,那你就会成为远坂时臣的敌人。也就是说,你现在正毫无防备地和敌人的servant同处一室。这不是非常糟糕吗?”

    “也不至于,活命的方法我还是有的。”言峰绮礼平静地说道:“您,不是已经从那位吸血真祖的身上,得到了圣杯战争的真相了吗。”

    “当然,如果你希望,我还可以再一次的说一遍,在这个世界内出现的奇迹,是无法在世界的外部通用的。愿望机的争夺只不过是幌子,创始御三家另有目的。”

    “原本在冬木举行的仪式,就是为了将七名英灵的魂魄作为祭品,从而打开通往根源之路的一种尝试。奇迹的成就这一约定,也只是为了吸引英灵而用的诱饵。但作为这一诱饵单方面传播的结果,现在的圣杯战争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意义,只剩下一具空壳了。”

    “这是只是间桐、远坂、艾因兹贝伦以及与他们有关的人才知道的秘密。外来的master和全部的servant都不知道这一真相。”

    “这次,唯一想要实现曾经创始御三家夙愿的魔术师,就是远坂时臣。他想要杀掉全部七名servant来启动大圣杯。对,杀了全部七个人。明白吗?也就是说,在与其它master们的战斗中,他只能使用两个令咒。最后剩下的那个,等到一切都结束之后,他要用它来命令自己的servant自杀。这是他最初的打算,当然,在十四个servant降临之后,又是如何,我也不清楚。”

    “那么现在,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啊,你打算怎么办?即使如此,你还要对远坂时臣老师表示忠义,对我的背叛进行处决吗?”

    archer吉尔伽美什一言不发的听完,用异常冷漠的表情压低声音询问道:“是啊,怎么办才好呢,虽说他从最初就对我不忠,但毕竟远坂时臣是我的魔力供给者。而且我又能到哪里去找一个完美的master。”

    archer吉尔伽美什说完,忽然用一副冷冷的表情凝视着言峰绮礼,道:“啊啊这样说来,这里似乎还有一位虽然得到了令咒,却丧失了servant的master啊。”

    “你说的也是。”对于archer吉尔伽美什露骨的诱惑报以微笑,言峰绮礼颔首道:“但不知那个男人,有没有资格作为master受到英雄王的青睐。”

    “没问题,虽然白璧微瑕,但前途还是有的。说不定能让我尽兴呢。而且,对你感兴趣的人,不仅仅我哦。”

    被命运选中的最后的master和servant,在这一时刻,第一次彼此交换了笑容。

    ………………………………………………………………

    天还没亮。言峰言峰绮礼便已等待在远坂邸的门前。

    “欢迎,言峰绮礼。我正等你呢。”

    虽然是在非正常的时间内来访的客人,远坂时臣在听到门铃声之后还是迅速地出现在了门前。

    言峰绮礼以师徒之礼向远坂时臣深深地鞠了一躬,道:“在我离开冬木之前,有些话想要和您说,并且向您道别。”

    “这样啊真是匆忙啊。和你以这样的形式分别,我也感觉到非常的可惜。”远坂时臣虽然这样说,但是从脸上却看不到任何愧疚的神色。这也是理所当然的。远坂时臣心里明白,言峰绮礼不过是远坂家向圣堂教会借来的一枚棋子而已。

    对于言峰绮礼来说,圣杯战争没有任何的报酬,不过是上面发派下来的任务而不得不参加从这个角度上来看,现在言峰绮礼与远坂时臣的分离既不是排斥也不是背叛,只是从义务之中解放出来。特地来告别也仅仅是出于礼节。

    “天一亮我就要搭乘直升机离开冬木市,然后,出发前往意大利了。因为这次圣杯战争总的失误,所造成的可怕破坏,首先要到本部。可能暂时无法返回日本。在离开之前,有一些情报必须告知,saber和rider已经结盟,肯尼斯与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已经确定死亡,他们的servant凯恩斯目前不知所踪。caster以及他的master已经退场,和我的assassin一样退场了。”

    “哦,是这样吗,唔,先进来吧,还有稍微说会话的时间吗?”

    “嗯。没关系。”言峰绮礼控制住内心的感情,再次踏进了远坂家的大门。(未完待续。)

第三十五章 背叛从一开始就存在的(六)

    远坂宅,嗯,应该说是远坂家的另外一个别墅。

    “越到你要离开的时候,我就觉得越舍不得。无论如何还希望你能够继承你父亲璃正的志向,继续帮助我远坂家达成夙愿。”

    虽然现在远坂时臣府中除了远坂时臣之外再没有其他人,但是会客间中依然一尘不染保持得十分整洁。即便在如此激烈的战时依然能够保持这样的从容。真不愧是远坂时臣。

    “没有在这次圣杯战争中给予你多大的帮助,真的是太惭愧了,抱歉,导师。”

    言峰绮礼抬起头来,看到远坂时臣眼中充满真挚热诚的目光,对自己说道:“确实是因为圣杯战争才使我们相遇到了一起,但是不管怎样,我对于能够有你这样一个弟子感到非常的骄傲。”

    听到这里,言峰绮礼一下没控制住自己的感情不禁笑了出来。但完全不了解弟子本意的远坂时臣依旧真诚地说道:“虽然天资这种东西是无法强求的,但是你作为求道者的那种认真的修炼态度,就连为师我都深感佩服,言峰绮礼,今后你就像你的父亲一样,继续为了保证我远坂家的利益而战斗吧,怎么样?”

    “求之不得。”言峰绮礼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而在过去一直都错误地认识了弟子人格与内心世界的远坂时臣,现在也错误地理解了言峰绮礼笑容的含义。于是更加开心地说道:“你是一个让人放心的人。我要让我的女儿多多向你学习。这次的圣杯战争结束之后,言峰绮礼你就作为凛的师傅来指导她吧。”

    接着远坂时臣拿过早就放在桌子一角的一封书信递给言峰绮礼。

    “导师,这是?”

    “虽然写得比较简单,不过也算是遗书之类的东西吧。”远坂时臣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无奈地苦笑道:“万一,万一我发生什么不测的话。我在这里写着将远坂家的家主交由凛继承,而你则作为她的监护人直到她成年为止。只要将这封信交给时钟塔,后面的事情协会方面自然会出面办理的。”

    这次言峰绮礼终于不止是口头上的敷衍,而是从内心之中很认真地接受了远坂时臣托付给自己的责任。毕竟言峰绮礼也是圣职之身。诚实而坚定地履行别人托付给自己的责任是他的义务。

    “请交给我吧。即便弟子能力有限,也一定会尽全力担负起照顾您女儿的责任。”

    “谢谢你,言峰绮礼。”虽然话语很短,但能够听得出其中所包含着的深深谢意。远坂时臣接着又拿过放在书信旁边的一个黑色的细长木箱交给言峰绮礼:“打开看看吧,这是我对你个人的赠品。”

    言峰绮礼打开盒子,在满是天鹅绒装饰的内部,整齐的摆放着一把精美的短剑。

    “这是……?”

    “azoth之剑。由祖传的宝石精工制成,魔力充填之后可以做为礼装使用用这作为你修炼远坂家的魔道,见习毕业的证明。”

    言峰绮礼将短剑拿在手里仔细地端详起来。他的目光落在短剑那锐利的刀锋上久久没有移开。

    言峰绮礼那完全没有任何表情的面容,在远坂时臣看来,一定是充满感激的表情吧。

    “我的恩师您对我的关照以及厚望,实在是无以为报。”

    “你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绮礼。这样我就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去参加最后的决战了。”远坂时臣带着清澈的笑容说道,接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而这个时候的言峰绮礼则认为这正是命运所做出的安排。

    如果说这一切都是偶然的集合的话,那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远坂时臣将这把短剑赠送给言峰言峰绮礼呢?这一切不都预示这是一场必然吗?

    “耽误了你这么长的时间实在是抱歉。还赶得上飞机吗?”

    现在.面对着客厅出口方向的远坂时臣,毫无防备地将后背朝向了言峰绮礼,难道这也是一种偶然吗?

    “不,您不用担心,导师。”

    或者说这是一种必然,这就是命运吗?不管如何祈祷也好希望也罢,只是为了将一切都引向背叛的深渊吗?

    言峰绮礼大声地笑了起来,比任何时候都开朗地笑了。

    “原本,就没有什么飞行行程。”

    就连言峰绮礼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够笑得如此爽朗。而他手中的短剑更是先一步向面前毫无防备的后背刺去。

    “啊?!!”

    那作为友爱与信任证明的azoth之剑,从肋骨的间隙之中穿过,直接刺入了远坂时臣的心脏。身为身经百战的代理人这一击可谓准确无误。完全没有杀意,甚至完全没有任何的预兆,也许就连被刺中的远坂时臣一时都无法理解胸口处的这阵疼痛究竟是什么意思。

    远坂时臣蹒跚着向前摇晃着,回过头来只看到带着爽朗笑容的言峰绮礼以及他那双染满鲜血的双手但是直到最后,远坂时臣的眼睛里也没有一丝理解的神色,只是带着毫无生气的、迷茫的表情,倒在了地毯上。

    他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言峰绮礼这位自己老友的孩子会对自己出手,他为什么会背叛,他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家中的两位servant,两位强大的servant会放任言峰绮礼对自己出手,他们为什么会背叛。

    在远坂时臣渐渐失去温度的尸体旁边,忽然涌动起一阵璀璨的气息,闪耀着灿烂光芒的黄金之servant实体化出现在言峰绮礼的面前。

    “哼真是让人扫兴的收场。”红色的双眸之中流露出侮蔑的神色,archer吉尔伽美什用脚尖点了点自己曾经的master的尸体。冷冷的道:“我还期待着他能来一个临死前的反击呢。看,他茫然的表情。一直到最后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愚蠢啊。”

    一阵银色血雾显化,凭空出现了的吸血真祖,平静的说道:“因为身边就是灵体化的servant,所以放松警惕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谁也想不到,自己身边以为依靠的两位servant会放任他去死。”

    “不过,这也不奇怪不是吗,毕竟,我的忠诚可从来就没有奉上过,而英雄王对于自己不忠诚的臣子自然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

    听到吸血真祖的讽刺,archer吉尔伽美什大声地笑了起来。

    言峰绮礼表情严肃地向archer吉尔伽美什、caster吸血真祖晓古城,问道:“这样做你们真的没有异议吗?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吸血真祖晓古城!?”

    “在我对你厌倦之前。等我对你也没有兴趣之后,你也会得到和躺在这里的残骸一样下场。要说应该有觉悟的人,是你才对。”

    “为什么要有异议,我的目标始终很明确,是那漆黑的圣杯,反正都是一个魔力源,相对于那个乱七八糟的远坂时臣,你看上去更为可靠一点。当然,要是你没有办法提供足够的魔力,我是一点都不介意抽取你的生命,甚至灵魂。”

    虽然吉尔伽美什的回答十分尖锐,虽然吸血真祖晓古城的回答十分冷酷,言峰绮礼仍然没有显露出一丝动摇的神色点了点头。

    确实,面前这两个家伙是无法把自己的性命托付给他的危险角色。这可以说是与恶魔签定的契约。既没有仁义也没有忠诚,甚至连利害关系都很难判断,专横残暴的servant。

    但是正因为如此才和自己正合适。

    对于言峰绮礼来说,以前的那些标榜仁义道德的家伙并没有给自己带来真正的答案,到是这两位与仁义道德完全无缘的英灵,更能够成为言峰绮礼今后战斗的目标。

    至于魔力的问题,一个master给两个servant提供魔力,的确是相当的辛苦,就算是出色的魔术师远坂时臣也相当的勉强,不过,此刻言峰绮礼的整个右臂上,是从远坂时臣的遗骸回收来的令咒。

    无数还未确定契约对象的令咒,不光能用来束缚servant,还能被用来炼成实用性极高的无属性魔力。除去它们是消耗品这一点,现在的言峰绮礼拥有的魔术,足以匹敌积攒下历代刻印的魔道名门。要继续参加还在继续进行的圣杯战争,言峰绮礼的准备绰绰有余。

    看着那二十多个,近三十枚的令咒,吸血真祖晓古城满意的点点头,与archer吉尔伽美什一同与言峰绮礼达成了契约。没有办法束搏吸血真祖晓古城的契约。

    在那三枚令咒从远坂凛转移到了远坂时臣的身上的时刻,晓古城就和大胡子维尔历都斯、中年圣斗士埃尔斯、初级超人凯恩斯一般摆脱了圣杯系统的束搏。

    “那么,言峰绮礼。开始吧?由你指挥,拉开这场闹剧的帷幕吧。”完成了契约的吉尔伽美什,愉悦的道。

    “尽快结束这圣杯战争,我们的到来,已经让盖亚与阿赖耶忍耐到了极点,谁也不知道她们那两个小萝莉在暴怒的情况下,会做出什么事情。”

    “没问题。英雄王,真祖,你们一定也会在其中寻找到乐趣的。在你们找到期望的答案之前,尽情享受这战斗的欢乐吧。”

    充满了愉悦光芒的红色瞳孔与沉浸着感慨的黑色瞳孔的目光交织在一起。这一刻,站立在远坂时臣尸体身边的言峰绮礼真的找到了自己心中所追寻的东西。这一刻,言峰绮礼化身愉悦帝。追寻着无上的愉悦。

    ……………………

    言峰绮礼小队的目标是已经结盟了的rider伊斯坎达尔、saber阿尔托莉雅。

    毕竟,就算是saber阿尔托莉雅与rider伊斯坎达尔结盟了,也是所有的小队之中最好对付的存在,最少,他们的身边没有游戏者。而且言峰绮礼对卫宫切嗣可是有着特别的问题的追寻。

    亚瑟王与征服王的威能的确无上,不管是亚瑟王的誓约胜利之剑、阿瓦隆,还是征服王的王之军势,都是相当具有威胁的宝具,但是,相对于那些怪物般的游戏者来说,还是有着不少的差距。

    最少,就算是有着archer吉尔伽美什的帮助,吸血真祖晓古城也没有完全的把握将某位游戏者拿下,这不是不自信,而是,能够跨入游戏之间的游戏者,都不是那么简单的存在。

    他们之前经历了怎么样的磨练,经历了如何残酷的试炼,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在他们将底牌掀开之前,谁也不能够肯定自己一定会赢。

    就算是那被郑双龙斩杀了的轮回眼忍者,估计也有着独属于自己的超凡的底牌。可惜,被郑双龙克制的太严重了,以至于连使用底牌的时间都没有,就被郑双龙直接的杀掉,甚至连复活的底牌都用出来也没有半个用处,在复活的瞬间也死掉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也正是因为情报上的不足,所以,吸血真祖晓古城宁愿面对两位强力的王,亚瑟王、征服王,也不愿意面对那不知道是否有着底牌的游戏者。

    毕竟,一个不小心被掀翻了,那就真的欧特了。要是连天启之门都来不及开启,那就真的糟糕到了极致。

    因此,目标选择那些已经早就被弄清楚的英灵是最佳的选择。乖离剑虽然恐怖,但是,也不是无法应对。

    情报充足的情况之下,在场的每一个游戏者都有着强吃英雄王吉尔伽美什的把握。

    果然,不管从什么地方看,都是英灵更好欺负。也正是因为如此,吸血真祖并没有挑衅游戏者的想法。

    这次的圣杯之战的目的是为了圣杯,为了那漆黑的圣杯,并没有强行要求必须要杀掉所有的英灵与游戏者。

    小圣杯降临的条件是六位servant的死亡,打开大圣杯的条件是七位servant的死亡,不管是六位还是七位,只要推动三王之宴,那么都没有问题。

    已经有四位英灵或者游戏者死掉了,三王之宴上有三位servant,不管漆黑的圣杯指的是小圣杯,还是大圣杯,都没有问题。在加上圣杯之器爱丽丝菲尔就在那里,这条件就更好了。

    而且,还有着最为重要的三王之宴的剧情啊,推动这个剧情,在极短的时间内并不会引起游戏者的注意。

    毕竟,这个三王之宴的剧情,在原著之中是存在的。

    正是因为如此,在吸血真祖和言峰绮礼的推动下,三王之宴的剧情开始了。(未完待续。)

第三十六章 三王之宴

    宴会的地点选在了城堡中庭的花坛边。

    一次神?树界降临,一次诸位游戏者的试探之战的恐怖余波,愣是没有波及到这里,这真的是太幸运了,而且这里用来待客也不显得寒酸。至于寒冷的问题,哦,谁在意呢。

    rider伊斯坎达尔不会在意、saber阿尔托莉雅更不会在意,来做客的英雄王吉尔伽美什自然也不会在意。

    王者之宴,自然少不了美酒,至于美食的问题,嘛,就无视他了吧。有着archer吉尔伽美什提供的最顶级的王之酒,还需要其他的东西吗?!

    唔,大概是需要吧,最少对于吃货saber阿尔托莉雅来说,吃的东西永远的是少不了的,不过,看在都是王者的身份之上,saber阿尔托莉雅还是勉强正坐。等着这王者之宴。这王者抱团的宴会的开始。

    至于archer吉尔伽美什来这里的理由,开宴会的理由,不管是卫宫切嗣、还是韦伯、又或者爱丽丝菲尔都没有在意。

    毕竟,不管如何,archer、saber、rider已经是现存的具有理智的英灵,面对那些怪物般的游戏者,相互抱团,也是可以理解。

    甚至,就算是相互厮杀,快速的决出圣杯的归属也不是不能够接受。

    “archer,你开这里做什么。真的仅仅是开个宴会,我可不觉得高傲如你,会因为这么简单的理由而来,唔,好酒,超级好酒。”将archer吉尔伽美什提供的美酒一干而净的rider伊斯坎达尔看着高傲无比的archer吉尔伽美什,随后开口道。

    听着rider伊斯坎达尔的话语,archer吉尔伽美什不屑的撇撇嘴,一脸高傲的道:“宴会的原因,需要什么原因,如果你非要一个原因,那么,就算是你们的送别宴吧。难得的降临下来一会,却遇到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切~”

    听着archer吉尔伽美什的话语,rider伊斯坎达尔耸耸肩,毫不客气的再给自己倒了一杯王之酒,喝掉之后,才一脸陶醉的说道:“的确,是很糟心,相当的糟心,不过,就算是如此,你开口就要将我们两位送走,也太过之大了吧。不管如何,我都是征服王,而她也是鼎鼎有名的骑士王亚瑟王。”

    “呵呵,真正称得上王的英雄,天地之间只有我一个人。剩下的就只是一些杂种了。”archer吉尔伽美什干脆地说出了比侮辱还有过之无不及的宣言。

    听着这癫狂的话语,原本一直严厉而警惕的注视这archer的saber阿尔托莉雅也惊讶地面无人色了,

    但是rider伊斯坎达尔却宽容视之,有些吃惊并叹了一口气,道:“如此高傲的王,加上之前那么多的宝具,我大概猜到你是哪位了。”

    接着,rider伊斯坎达尔豪放的一笑,继续说道:“不过,这些都暂且放在一边吧,毕竟,如今我们这些王,可在被那些怪物所压迫着呢,啧啧,那种强度的怪物,就算是我也感觉相当的吃力呢,英灵王座之中,什么时候有了那么恐怖的存在,我怎么就不知道。”

    “胆怯了吗,身为王却胆怯了,虽然我原本就是来讨伐你们,但是我不介意首先将你送回英灵王座。”身穿甲胄的archer吉尔伽美什用红玉般的双眸傲然注视着rider伊斯坎达尔。冷冷的道。

    “胆怯?那种东西怎么可能有,我来到,我见证,我征服。哦,美味啊!太棒了,这肯定不是人类酿的酒,是神喝的吧!”rider伊斯坎达尔再一次的呷了一口,立刻瞪圆了眼睛赞美了几句,继续说道:“不过,就算是再豪迈,就算再勇武,实力上的差距也是存在着。并不是几句话就能够抹消那天差地别的差距呢。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有着盟约的存在。”

    听着rider伊斯坎达尔的话语,这下就连saber阿尔托莉雅也被唤起了好奇心。原本对archer吉尔伽美什提供的美酒没有什么兴趣的saber阿尔托莉雅也忍不住将面前的美酒干掉。

    酒流入喉中时,saber只觉得脑中充满了强烈的膨胀感。这确实是她从未尝过的好酒,性烈而清净,芳醇而爽快,浓烈的香味充斥着鼻腔,整个人都有种飘忽感。

    看着不惜赞美之词的rider伊斯坎达尔,archer吉尔伽美什露出了悠然的微笑。满足地晃动着手中的酒杯,道:“当然,无论是酒还是剑,我的宝物库里都只存最好的东西——这才是王的品味。至于盟约,呵呵,抱团的王,那还是王吗?需要别人支持的王,那算是王吗?”

    王就要独一无二,王就要高傲无比,王就要举世无双,没有办法做到,算什么王,抱团的王,也是王吗?

    “开什么玩笑,archer。”saber阿尔托莉雅吼道:“听你夸耀藏酒听得我都烦了,你不像个王,倒像个小丑。”

    archer吉尔伽美什嗤笑着看着充满火药味的saber阿尔托莉雅,道:“不行啊,不仅抱团,还连酒都不懂,这样的家伙才不配做王。”

    “行了吧,你们两个真无聊。”rider伊斯坎达尔苦笑着示意还想说些什么的saber阿尔托莉雅,随后扭头接着之前的话题说道:“archer,你这酒中极品确实只能以至宝之杯相衬——但可惜,就算如此,也改变不了我们和他们之间的实力上的差距,如果是真身降临,或许我还有着一定的把握,现在……”

    “而且,圣杯不是用来盛酒的。archer,如果你真的是那一位的话,那么,拥有了一切的你,为什么要追求圣杯呢,为了永生,还是为了……archer,你就以王的身份,来回答这个问题吧。”

    “毕竟,你来此可是要斩杀我等,让我等在战斗之前弄清楚,这应该是王者应有的礼仪。”

    “真受不了你。首先,我们是要‘争夺’圣杯,你这问题未免与这前提相去甚远。”听着rider伊斯坎达尔的话语,archer吉尔伽美什一口喝掉杯中的美酒,道。

    “嗯?”听着archer吉尔伽美什的话语,rider伊斯坎达尔有些不解的看了看archer吉尔伽美什。

    见rider讶异地挑了挑眉,archer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原本那就应该是我的所有物。世界上所有的宝物都源于我的藏品,但因为过了很长时间,它从我的宝库中流失了,但它的所有者还是我。”

    “那你就是说,你曾拥有圣杯吗?你知道它是个什么东西?”

    “不。”archer淡淡地否定了rider的追问。道:“这不是你能理解的。我的财产的总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认知范围,但只要那是‘宝物’,那它就肯定属于我,这很清楚。居然想强夺我的宝物,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吧。”

    这下轮到saber阿尔托莉雅无语了。

    在saber阿尔托莉雅看来,这完全就是癫狂了啊,难道这次的圣杯战争之中,没有理智的不仅berserker一个,连archer也癫狂了。这可不是一件好事情呢。

    “哎哎,怎么说呢。果然,你就是那位王啊,比我伊斯坎达尔还高傲的王,应该只有那一个人而已。”和saber阿尔托莉雅不同,rider伊斯坎达尔像是随声应和似的嘟嚷道。

    听到rider伊斯坎达尔这么说,爱丽丝菲尔、韦伯、以及隐藏在暗处的卫宫切嗣,立刻聚精会神地侧耳倾听,毕竟archer的情报对于没有游戏者在身边的他们来说,还是相当的重要,但rider伊斯坎达尔却换了个话题。道:“那么archer,也就是说只要你点头答应了那我们就能得到圣杯?”

    archer吉尔伽美什理所当然的道:“当然可以,但我没有理由赏赐你们这样的鼠辈。”

    看着archer吉尔伽美什,rider伊斯坎达尔咧嘴一笑,道:“难道你舍不得?”

    “当然不,我只赏赐我的臣下与人民。”archer吉尔伽美什嘲弄般对rider伊斯坎达尔微笑道:“或者rider,如果你愿意臣服与我,那么一两个杯子我也就送给你了。”

    “……啊,这倒是办不到的。”rider伊斯坎达尔挠了挠下巴,似乎是感到对方的条件实在开得太高,于是干脆扭过了头,道:“不过archer,其实有没有圣杯对你也无所谓吧,你也不是为了实现什么愿望才去争夺圣杯的。”

    “当然。但我不能放过夺走我财宝的家伙,这是原则问题。”双手抱胸的archer吉尔伽美什冷漠的道。

    “也就是说——”rider伊斯坎达尔将杯中酒一干而尽,问道:“也就是说什么呢?难道有什么原因道理吗?”

    “是法则。”面对rider伊斯坎达尔的疑问,archer吉尔伽美什立刻回答道:“我身为王所制定的法则。”

    “嗯。”rider伊斯坎达尔似乎明白了他的话,深深地叹了口气,道:“真是完美的王啊,能够贯彻自己定下的法则。不过,在这次的圣杯战争之中,在他们面前想要贯彻这法则,似乎难度大了点,而且,我还是很想要圣杯啊,我的做法就是想要了就去抢,因为我伊斯坎达尔是征服王嘛。”

    “未必。只要你来犯,我就能制裁,这没有丝毫商量余地。不管是谁,不管面对的谁,都是如此。”

    “那我们只能战场上见了。”

    archer吉尔伽美什一脸严肃地与rider伊斯坎达尔同时点了点头。

    “不过archer啊,总之我们先喝酒吧,战斗还是放到以后再说吧。”

    “当然,除非你根本看不上我带来的酒。”

    “开什么玩笑,美酒当前,我怎么舍得不喝。”

    此刻的archer吉尔伽美什和rider伊斯坎达尔已让saber阿尔托莉雅分不清是敌是友,她只得默默坐在一边看着二人。片刻后,她终于向rider伊斯坎达尔开口问道:“征服王,你既然已经承认圣杯是别人的所有物,那你还要用武力去夺取它吗?”

    听着saber阿尔托莉雅的疑问,rider伊斯坎达尔一脸理所当然的道:“嗯?这是当然啦,我的信念就是‘征服’……也就是‘夺取’和‘侵略’啊。”

    saber阿尔托莉雅抑制住心中的怒火接着问道:“那么你为什么想要得到圣杯?”

    rider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他呷了口酒回答道:“想要成为人类。毕竟,想要达成征服的梦想,需要一个真实的**,只能将这第一步托付圣杯实现。”

    “杂种……居然为了这种无聊事向我挑战?”听着rider伊斯坎达尔的梦想,连archer吉尔伽美什都无奈了。

    但此刻,rider伊斯坎达尔一脸认真地说道:“我说,就算以魔力出现在现界,可我们说到底也只是servant,原本是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虽然感觉有那么点可笑,但你们真的就满足了吗?”

    “我不满足。我想转生在这个世界,以人类的姿态活下去。”

    “因为这是‘征服’的基础。”伊斯坎达尔注视着自己紧握的拳头呢喃道:“拥有身体,向天地进发,实行我的征服——那样才是我的王者之道。但现在的我没有身体,这是不行的。没有这个一切也都无法开始。我并不恐惧什么,我只是觉得,我必须拥有**。”

    archer吉尔伽美什仿佛在认真倾听rider伊斯坎达尔的话语一般,从始至终只是默默地喝着酒。仔细观察后,能发现此时他露出了一种与以往不同的奇特表情,用笑来形容的话或许有些牵强,但与之前他一贯的嘲笑表情相比,此时的笑容更包含了一层阴狠。

    “决定了——rider,我会亲手杀了你。就在这酒宴之后。我会给予你死亡。”

    “呵呵,现在还说这种话。你也趁早做好觉悟,不光是圣杯,我还打算把你的宝物库洗劫一空哪。如此的美酒让征服王喝到了,你可真是太大意了。虽然,在那些怪物般的存在面前夺取圣杯似乎有一点难度,但是,这是必须的。是征服开始的必须啊!”

    说着,rider伊斯坎达尔粗狂地大笑起来。

    但此时还有一人,虽然参加了酒宴但至今没有露出过一丝笑容。参加了宴会的saber阿尔托莉雅在archer吉尔伽美什与rider伊斯坎达尔的对话中一直没能找到插话的余地。这两人谈论的王者之道与她所信奉的相去甚远,所以她与他们根本说不到一起。

    只随自己的意志——

    这不是王应有的想法。以清廉为信念的saber阿尔托莉雅看来,archer和rider不过只是暴君而已。

    就算对方再怎么强大,在saber心中都燃烧着不屈的斗志。

    只有这两人是自己不能输的对手。绝对不能将圣杯让给他们。哪怕已经和rider结盟了也是如此,archer的话根本没有道理,rider的愿望也只能看作是一名武者的愿望。而且,那不过是身为人类所有**的开端。与他们的愿望相比,saber阿尔托莉雅胸中的愿望不能不说比他们的更为高洁。

    “——喂,我说saber,难得的机会,你也说说的愿望吧。毕竟,你也是大名鼎鼎的骑士王!让我们也听一下你身为王者的愿望。”

    rider伊斯坎达尔终于转向了saber阿尔托莉雅。无论何时,她心中的愿望都不曾动摇过。

    我的王者之道是我的骄傲。依然抬起头,骑士王直视着两名英灵道:“我想要拯救我的故乡。我要改变英国灭亡的命运。”(未完待续。)

第三十七章 战端起

    “到底是那个笨蛋,推动了三王之宴,这这,看来这次的圣杯之战差不多也该结束了……”坐在间桐家遗址上,看着爱因兹贝伦城堡的情况的郑双龙,嘴角扯了扯,有些无奈的道。

    说实在的郑双龙并不想现在结束圣杯之战,这种大混乱的情况之下,到底谁能够笑到最后,谁也不能够保证。

    但是,面对其他游戏者这样偷鸡的行为,郑双龙就算是不想参与,也不得不参与了。

    毕竟,要是让那个他将saber阿尔托莉雅、rider伊斯坎达尔、archer吉尔伽美什给灭掉,甚至只要斩杀两位,小圣杯就会降临,那么,近水楼台之下,漆黑的圣杯到底花落谁家,就真的不好说了。

    两个assassin、一个lancer、一个caster。

    在加上现在聚集在一起的saber阿尔托莉雅、rider伊斯坎达尔、archer吉尔伽美什,这完全就集结了七位英灵了啊。而且圣杯之器爱丽丝菲尔也在那边,这边杀掉saber阿尔托莉雅、rider伊斯坎达尔、archer吉尔伽美什,那边圣杯就马上降临。

    这种诱惑,根本就没有哪位游戏者能够舍弃。

    一万五千积分的漆黑圣杯,这原本就是这次参与圣杯之战的游戏者目标啊!

    至于三王之宴的剧情,哦,原著中是有这么一个剧情,但是,现在可不是那七位servant纵横无双的第四次圣杯之战,而是十四位servant祸乱天下的乱局啊!

    这种情况下,让骑士王、征服王、英雄王聚在一起,这不是明显的叫嚣着,“来,看这里,来杀我啊!”

    在六位游戏者的高压之下,三位弱势的王者开宴会,进行圣杯问答,这不是开玩笑吗!把其他人当傻瓜吗?!

    之前的试探为什么放走了rider伊斯坎达尔、saber阿尔托莉雅,还不是为了制约其他的游戏者。郑双龙为什么带着berserker,还不是因为当时所有的游戏者都没有以一己之力将众人压下的准备。还不是因为情报不足,还没有办法制定正确的应对方案。因此诸位游戏者有默契的将胜负延后,准备根据那一战的情报,来进行合理而有效的分析。

    然而,原本押后的战争,原本压下的矛盾,因为吸血真祖的一步臭棋,而全部引发了。

    不,或许是一步好棋也不一定,毕竟,大家都没有准备好,如此的乱战,吸血真祖或许有着乱中取胜的把握也不一定。

    毕竟,他的手上,可有着此次圣杯之战中最强的英灵,archer吉尔伽美什。

    又或者,吸血真祖的手上还有其他的什么牌也不一定。

    “要出战了吗”放下手中的魔法书,久远寺有珠平静的看着郑双龙,语气稍显生硬,但是,就算是如此,郑双龙也能够从中听出那隐藏着的一缕关心与担心。

    看着久远寺有珠精致的容颜,郑双龙苦笑道:“没办法,既然其他的家伙已经摆好了战场,摆好了不得不战的战场,我也不能够退缩,不,应该说,从一开始就没有退缩的选择,一次退缩,就有第二次退缩,然后,到最后连战斗的勇气都没有了。因此,不管是刀山火海,还是十八层地狱,都要干过去,这就是我们这踏入了永恒战场的人的宿命呢。”

    “祝君武运昌隆!”看着郑双龙,久远寺有珠站了起来,发自内心的祝福道。说着,久远寺有珠伸出白皙如玉的小手,轻轻的放在郑双龙的面前。

    伸手握住那又软又温润的小手,感受着那汹涌而来的魔力,感受着久远寺有珠的关心与支持,郑双龙郑重的点点头,认真的保证道:“安心,绝对会带着胜利的圣杯凯旋而归。”

    “期待你的荣光。”将一身的魔力全部传递给了郑双龙的久远寺有珠,娇躯微微晃了一下,俏脸有些苍白的道。

    “小樱就拜托你照顾了,在这里是绝对安全的。”轻轻扶住久远寺有珠快摔倒的娇躯,将其扶上床的郑双龙,轻轻的摸了摸久远寺有珠的那细腻柔滑的乌黑秀发,柔声的道。

    “嗯,这边就交给我了,请不用担心。”关切的看着郑双龙,久远寺有珠真挚的保证道。

    真心才能够换来真心,郑双龙真挚的情感,让内心无比细腻的童话魔女久远寺有珠的心扉打开了。相处的时间虽然还很短暂,但是,郑双龙与久远寺有珠之间已经建立了信任。

    将久远寺有珠扶上床之后,郑双龙转身走向了一直用憧憬的目光看着自己的间桐樱,伸手摸了摸间桐樱的头,柔声的叮嘱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要听有珠姐姐的话,明白吗,小樱。”

    “嗯。”听着郑双龙的话语,间桐樱重重的点点头,然后感觉到了什么的少女,用憧憬而胆怯的目光看着郑双龙,细声细语的问道:“郑,以后还会回来吗?”

    迎着间桐樱希冀的目光,郑双龙伸手轻轻的握住间桐樱那铭刻着八道令咒的左手,轻声的道:“如果有可能,我还会回来的,好了,小樱,现在将令咒交给我吧。”

    “嗯,小樱一定会乖乖的,所以,郑,一定一定要回来。”吃力的驱使着令咒的转移的间桐樱,用充满了希望的目光看着郑双龙,郑重的保证道。

    年幼的间桐樱已经感觉到了圣杯战争的危险,感觉到了自己最大的唯一的依靠此时此刻,似乎要参与到危险的战场之中。

    感受着间桐樱的依恋与眷恋,完成了令咒转移的郑双龙,再一次伸手摸了摸间桐樱的短发,温柔而郑重的道:“我保证,我一定会活着回来。”

    archer吉尔伽美什、rider伊斯坎达尔、saber阿尔托莉雅这原本的三位英灵,并不是那么的值得在意,毕竟,每一个游戏者都有着收拾他们的手段。这就是请报上的不对等。准备上的不对等。

    这种情况之下,每一个游戏者都不会畏惧那些servant,就算是真的实力不如那些servant也不会怂。

    因此,这次的圣杯战争实际上就是游戏者之间的碰撞。游戏者之间的战斗。

    saber初级超人凯恩斯,呵呵,郑双龙手中的氪石可不是作假的,就算是初级超人凯恩斯还有其他的底牌,废掉了超人力量,估计也不算什么了。最少,能够发挥出来的力量已经不足为惧。

    而,久远寺有珠原本的中年圣斗士埃尔斯,所展现出来的力量太过薄弱了,如果出现,绝对会被集火,这两组人,等着他们自生自灭即可。

    吸血真祖被光之力量所克制,加上他现在的master是远坂时臣这个毫无威胁的家伙,实际上,被这么一位迂腐的魔术师指挥的他已经不足为惧了。

    也就是说,游戏者中,能够给予郑双龙造成足够的威胁的就只有表上面使用震震果实的地震人维尔历都斯,以及苍崎青子手上的使用“米德切尔达式”体系和“贝尔卡式”体系的少女魔导师明月奏。

    而对于明月奏和维尔历都斯的力量体系,郑双龙也是有着一定的解析,对于他们的后手,郑双龙也有着一定的猜测。更有着一定的准备。虽然因为时间的关系,准备的不是非常的充沛,但是,也勉强可以应对。

    正是因为如此,就算吸血真祖提前挑起了战争,挑起了漆黑圣杯之战的终战,郑双龙也没有丝毫的畏惧,手一挥,在久远寺有珠与间桐樱担心与关切的目光之下,带着berserker兰斯洛特向着爱因兹贝伦城堡杀了过去。

    …………………………………………

    saber阿尔托莉雅毅然说完后,众人沉寂了许久。

    沉默中最先感到疑惑的,却是saber阿尔托莉雅自身。

    就算她的话充满了气势,但对方也不是轻易会低头的人。就算这话很出人意料,但也是非常容易明白的话语啊。

    清楚明了,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这是她的王者之道。无论是赞美或是反驳,都应该有人立刻提出啊。可是——没有人说话。

    “我说,骑士王,不会是我听错了吧。”rider伊斯坎达尔终于打破了沉默,不知为何,他的脸上充满了疑惑,问道:“你是说要‘改变命运’?也就是要颠覆历史?”

    “是的。无论是多么难以实现的愿望,只要拥有万能的圣杯就一定能实现……”saber阿尔托莉雅骄傲地断言道。到现在为止她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这两人间的气氛会如此奇妙——场面顿时冷了下来。

    稍微有些犹豫,rider伊斯坎达尔再一次的不确定的问道:“啊,saber?我想确认一下,那个英国毁灭应该是你那个时代的事吧,是你统治的时候?”

    “是的!所以我无法原谅自己。”saber阿尔托莉雅闻言,语气更加坚定,道:“所以我很不甘心,想要改变那个结局!因为我才导致了那样的结局……”

    不意间,有人哄然笑了出来。那是种低俗的不顾任何理解的笑声,而这笑声,是从散发着金黄色光辉的archer吉尔伽美什口中发出的。

    “……archer,有什么好笑的。”面对这莫大的屈辱,saber阿尔托莉雅脸上充满了怒气。她最最珍视的东西竟然被archer吉尔伽美什嘲笑。

    毫不介意saber阿尔托莉雅的愤怒,黄金之英灵边笑边断断续续地回答道:“呵呵,这次的宴会真的没有开错,真的真的没有开错,哈哈,——自称是王——被万民称颂——这样的人,居然还会‘不甘心’?哈!这怎能让人不发笑?杰作啊!杰作!saber,你才是最棒的小丑!”

    笑个不停的archer吉尔伽美什身边,rider伊斯坎达尔也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悦地注视着saber阿尔托莉雅,认真而严肃的问道:“等等,你先等等骑士王,你难道想要否定自己创造的历史?”

    从未对理想产生过任何怀疑的saber阿尔托莉雅,此刻自然也不会被他问倒。同样严肃而认真的回答道:“正是。很吃惊吗?很可笑吗?作为王,我为之献身的国家却毁灭了。我哀悼,又有什么不对?”

    回答她的是archer吉尔伽美什的又一阵爆笑。“喂喂,你听见了吗rider!这个自称骑士王的小姑娘……居然说什么‘为国献身’!”

    回答archer吉尔伽美什的是rider伊斯坎达尔渐渐深沉的沉默。这对saber阿尔托莉雅来说,与被嘲笑是同样的侮辱。“我不懂有什么好笑的。身为王自然应该挺身而出.为本国的繁荣而努力!”

    “你错了。”rider伊斯坎达尔坚决而严肃地否定了她的话。说道:“不是王献身,而是国家和人民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王.这一点你别弄错了。”

    “你说什么——!?”saber阿尔托莉雅再也抑制不住怒火,她高声喊道:“那不就是暴君吗!rider,archer,你们这么当王才是天大的错误!”

    “确实。但我们不光是暴君,还是英雄。”面对saber阿尔托莉雅的怒火,rider伊斯坎达尔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平静地回答道:“所以saber,如果有王对自己治理国家的结果感到不满意,那只能说明他是个昏君,比暴君更差劲。”

    与不停嘲笑saber阿尔托莉雅的archer吉尔伽美什不同,rider伊斯坎达尔从根本上否定了她。saber阿尔托莉雅锁起双眉,用锋利的语气反驳道:“伊斯坎达尔,你……你所一手创建的帝国最终被分裂成了四个部分,对此真的没有一点不甘心吗?难道你不想重来一次.拯救国家吗?”

    “不想。”征服王伊斯坎达尔挺着胸,直视着骑士王严厉的目光,平静的回答道:“如果我的决断以及我的臣子们导致了这样的结果,那么毁灭是必然的。我会哀悼,也会流泪,但我绝不后悔。更不要说企图颠覆历史!这种愚蠢的行为,是对我所构筑时代的所有人类的侮辱!”

    对于rider伊斯坎达尔傲然的话语,saber阿尔托莉雅否定道:“你这样说只是基于武者的荣耀。人民不会这么想,他们需要的是拯救。”

    “你是说他们想要王的拯救?”rider伊斯坎达尔耸了耸肩失声笑道:“不明白啊!这种东西有什么意义吗?”

    “这才是王的本分!”这回轮到saber阿尔托莉雅傲然开口道:“正确的统治、正确的秩序,这是所有臣民所期待的。”

    挠了挠头,rider伊斯坎达尔苦笑的道:“那你就是‘正确’的奴隶吗?”

    “你要这么说也行。为理想献身才配做王。”没有一丝疑惑,年轻的骑士王点了点头,禀凛的道:“人们通过王能够了解法律和秩序。王所体现的不应该是那种会随着王的死亡而一同消逝的东西,而是一种更为尊贵的东西。”

    看着依然坚毅的saber阿尔托莉雅,一边的rider伊斯坎达尔仿佛在可怜她似的摇了摇头,道:“这不是人会选择的生存道路。”

    “是的。既生为王,那就不能奢望过普通人的日子。”

    为了成为完美的君主,为了成为理想的体现者,她愿意舍弃身体扔掉私情。名为阿尔托莉雅的少女的人生,在她将那把剑拔出岩石的那一刻就彻底改变了。从那以后,她就成了不败的传说、赞歌和梦幻的代名词。

    有过痛苦,有过烦恼,但那里面包含着胜利的荣耀。绝不改变的信念,至今支撑着她握剑的手臂。

    “征服王,像你这种只顾自己的人是不会理解我的信念的。你只是个被**冲昏头脑的霸王!”saber阿尔托莉雅厉声喝道。

    被呵斥的rider伊斯坎达尔立刻睁大了眼睛。怒火中烧的道:“没有**的王还不如花瓶呢。”

    rider的怒声大喝加上他巨大的躯体,使得他让人觉得更为可怕。

    “saber,你刚才说‘为理想献身’。确实,以前的你是个清廉的圣人,圣洁到无人能及。但有谁愿意期待为理想殉教?又有谁会日思夜想盼着所谓圣人,只能够抚慰人民,却不能引导人民。只有展示**、讴歌至极的荣华,才能将国与民引向正路。”

    将杯中酒喝干后,征服王接着纠正道:“身为王,就必须比任何人拥有强烈的**,比任何人都豪放,比任何人都易怒。他应该是一个包含着清与浊的,比任何人都要真实的人类。只有这样,臣子才能被王所折服,人民的心里才会有‘如果我是王就好了’这样的憧憬!”

    “这样的治理……那么正义何在?”

    “没有。王者之道没有所谓正义,所以也没有悔恨。”

    “……”

    rider伊斯坎达尔断言得太过干脆,saber阿尔托莉雅已经愤怒得不行了。

    都以使人民幸福为基本准则,但两人的理念相去甚远。一边是祈祷和平。一边是希望繁荣。镇压乱世的王与卷起战乱的王,两人的理念自然不可能相同。

    rider伊斯坎达尔笑了笑,爽朗地开口道:“身担骑士之名的王啊.你的正义和理想可能一时救了国家和人民,所以你的名字才会被传颂至今吧。不过,那些被拯救了的家伙迎来的是怎样的结果,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说——什么?”血染落日之丘。那景色,再次在saber阿尔托莉雅脑中复苏。

    “你一味地‘拯救’臣民,却从来没有‘指引’过他们。他们不知道‘王的**’是什么。你丢下了迷失了的臣民,却一个人以神圣的姿态,为你自己那种小家子气的理想陶醉。所以你不是个合格的王。你只是想成为为人民着想的‘王’,为了成为那种偶像而作茧自缚的小姑娘而已。”

    “我……”

    想要反驳的话语有很多,但每次开口,眼前都会浮现曾经在金兰湾目睹的那副光景。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那里躺着她的臣子、她的朋友以及她的亲人。

    从岩石中拔出剑的那一刻前她就得知了预言。她知道这意味着破灭,她原本已经有了觉悟。

    但,为什么……

    当亲眼看到这惨景时,她会感到那样意外,她觉得除了祈祷之外无能为力。

    也有魔术师预言过,想要颠覆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她还是想,如果奇迹真能出现的话……

    一个危险的念头占据了saber的脑海。

    如果自己不作为救世主守护英国。而是作为霸王蹂躏英国的话——

    乱世只会因为战祸变得更加混乱。首先,这不是她奉行的王者之路。而且无论站在什么角度,名为阿尔托莉亚的她都不会选择这个选项的。

    但如果自己真的那样做了,其结果与剑栏之役相比,哪个更加悲剧化呢……(未完待续。)

第三十八章 王者之宴、亡者之宴

    体育馆遗址。

    “已经开始了吗,亡者的宴会……”从宿醉中醒来的大胡子维尔历都斯,睁开了眼睛,那漆黑而诡异的目光,那似乎要吞噬一切的目光。让体育馆遗址之下的灵脉都震动了。

    被埋葬在灵脉中央的士郎,在这一刻,终于死了,伴随着士郎的死亡,一股庞大的让人震撼的魔力,涌入大胡子维尔历都斯的体内。这是冬木市灵脉节点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灵气。是冬木市大灵脉在构建圣杯之后的剩余灵力。

    空间的震动,漆黑的阴影,告诉着维尔历都斯,告诉着他,最终的时刻来临了,属于亡者的宴会,已经召开,已经有人作死的将剩余的亡者集结了起来。

    “终战到来了吗?看来,就算是我,也要稍微认真一点了。”看着手上那三枚令咒,大胡子维尔历都斯咧嘴一笑,化作一道阴影,消失在这漆黑的体育馆之中。

    …………………………

    “?”不意间,saber阿尔托莉雅觉得寒气逼人,这寒气将她从思绪中带回了现实。

    那是archer吉尔伽美什的视线。

    这名黄金之servant从刚才开始就将saber阿尔托莉雅交由rider伊斯坎达尔应对。自己则坐在一边悠然地喝着酒。他那双深红色的眸子。不知何时细细地打量起她来。

    他不说话,光从他的目光里也看不出他有什么意图,但那目光中却带着****的味道,仿佛蛇爬上身体一般,使人感到屈辱和不快。

    “……archer,你为什么看我?”

    “啊,我只是在欣赏你苦恼的表情。”archer吉尔伽美什的微笑意外的温柔,但又让人感到无比恐惧。“仿佛是在卧榻上散花的处女般的表情,我喜欢。能够在最后的时刻,欣赏到这样的精致,真的是太棒了,你真的是一个杰作呢,努力吧,骑士王,有时候我觉得你还是很可爱的啊!哈哈哈!!!”

    “你……”对saber阿尔托莉雅而言这是不可原谅的愚弄。她毫不犹豫地将杯子摔碎在地,脸上充满了不可遏止的愤怒。

    但在下一秒,saber阿尔托莉雅的脸色变的很难看了。片刻后,爱丽丝菲尔、韦伯、卫宫切嗣也察觉到了周围空气的异样。虽然看不见,但肌肤能感觉到非常浓重的杀意。

    “摔杯子了吗!?嘛,虽然还想在将宴会继续进行下去,不过,似乎时间不够呢,那么,宴会结束吧。saber、rider,你们觉得如何呢。”看了看地上那金色的酒杯,收起了王之酒的archer吉尔伽美什耸了耸肩,笑着对saber阿尔托莉雅、rider伊斯坎达尔,问道:“是现在开战,如何?”

    是疑问句,但是却是用肯定句的语气,这与其说是征询,还不如说是告知。说着,archer吉尔伽美什身上腾起了一股唯我独尊的可怕压力,那是英雄王的压迫,那是斩杀神物的杀意。

    “好可怕,好可怕的杀意。”被archer吉尔伽美什可怕的杀意给震慑了进去的韦伯发出近乎惨叫的叹息声。

    “难道说……现在就开战吗?”同样被archer吉尔伽美什的杀气给镇住了的爱丽丝菲尔痛苦地呢喃着。

    面对archer吉尔伽美什的杀意,saber阿尔托莉雅也禁不住打了个冷战。这恐怖的杀意,这可怕的气势,这……一切的一切都显示着archer吉尔伽美什不是简单的存在。就算她是servant中拥有最强战斗力之一,这也是个相当大的威胁。

    “要动真格的了。”手中黄金之剑闪耀,saber阿尔托莉雅不禁恨得直咬牙。

    如果从正面攻击,saber阿尔托莉雅绝不会认输,但这只限于与敌人对峙的只有saber阿尔托莉雅一人的情况下。

    现在的saber阿尔托莉雅不得不去保护爱丽丝菲尔。这种情况下,saber阿尔托莉雅可没有把握抗住archer吉尔伽美什那近乎无限的宝具雨,不管这些宝具是否真名解放,但对人类来说来却具有相当大的威胁。宝具就是宝具,即使是能够使用一流魔术的艾因兹贝伦的人造人爱丽丝菲尔,但光靠魔术是阻挡不了宝具的。要靠她自己保护自己根本不可能。

    所以,想要边保护同伴边战斗,archer吉尔伽美什那王之财宝数量众多的宝具就成了一个非常紧迫的问题。

    saber阿尔托莉雅不是berserker兰斯洛特,有着无穷之武练,誓约胜利之剑下究竟能够阻止多少个宝具?——不,不是能够阻止多少宝具的问题。此时哪怕漏过一个宝具,也可能对爱丽丝菲尔造成重大创伤。

    所以,现在的问题不是“能否阻止”,而是“能否通过一击解决所有”。archer吉尔伽美什的宝具的数量,多到令人绝望。

    甚至,就算是没有爱丽丝菲尔的拖累,saber阿尔托莉雅是否能够干的过archer吉尔伽美什也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英雄王太强了,强大的有些过分,那无限宝具的王之财宝,不仅仅是将宝具射出而已。无限的适应性,才是这王之财宝最厉害的地方。

    因为有着无限的宝具,所以,不管是什么样的敌人,总是能够选着到最佳的应对的宝具。这是何等的bug的存在。

    要不是因为游戏者的降临,archer吉尔伽美什,英雄王吉尔伽美什,最古之王吉尔伽美什完全能够横扫这整个圣杯之战。

    …………………………

    柳桐寺。

    “青子,该出发了哦。”将魔导器化作魔杖,换上纯白防护服的少女魔导师明月奏,看着窝趴在床上的苍崎青子,轻声的道。

    “嗨,小奏,我知道了。”有些有气无力的从床上跳了下来的苍崎青子,看了看上魔导师明月奏,轻声的问道:“呐,小奏,有珠她现在怎么样了,她还好吧。”

    对于被郑双龙拐走的久远寺有珠,苍崎青子真的很担心。

    听到苍崎青子的疑问,明月奏微微的偏偏头,超可爱的说道:“间桐宅遗址被阵法封闭,广域探索魔法无法探知具体情况,但是,久远寺有珠的生命之光仍旧闪亮。”

    “生命之光仍旧闪亮着吗!”听着明月奏的话语,苍崎青子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对着明月奏说道:“那么,走吧,小奏,现在是我们跨上战场的时刻了。”

    听着苍崎青子的话语,看着苍崎青子坚毅的神情,明月奏有些犹豫的道:“青子,你实际上不用上战场的,只要将三道令咒使用掉,躲在我设置的魔法阵之中,应该可以避开那些家伙的侦查……”

    伸手轻轻的按住明月奏的小嘴,将明月奏拥入怀中的苍崎青子,柔声的道:“不可以哦,放任小奏一个人上战场,青子我不会放心哦。小奏还这么年幼就要上战场,进行残酷的厮杀,这样的情况下,我怎么可能放任小奏一个人呢。”

    看着怀中明月奏那羞红的娇颜,那精致可爱的俏脸,苍崎青子自信的笑着说道:“而且,青子我也并不是没有自保之力。虽然仍旧有些不太熟练,但是,现在的我也是第五魔法使,三原色——青,的魔法使。”

    “这样的我,就算是最强的祖,超脱常理的英灵,稀世的魔术师,超凡的存在,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

    在明月奏的帮助下,启动了魔术刻印,那传承自第五法的魔术刻印的苍崎青子,已经不是那菜鸟魔术师,而是,型月世界最高端的战力之一的魔法使。

    就算是面对传说中的英灵也有着一战之力的魔法使。

    看着苍崎青子真挚的目光,心中一暖的明月奏,重重的点点头,带着苍崎青子快速的向着爱因兹贝伦城堡飞了过去。

    超强的自己,加上同样超强的苍崎青子,二者联手之下,明月奏相信,不管是谁都能够战而胜之。

    毕竟,第一次参与正式的游戏人生大赛的游戏者,就算是在优秀,也还没有掀翻整个型月世界的能力啊!不然,第一次的游戏战场就不会选在这冬木市,不然,那圣杯系统也不可能制约住自己。

    苍崎青子作为自己的宿主,真的是太好了。自己精通的魔法体系能够给予苍崎青子帮助,真的是太好了。能够让一位魔法使真心真意的同自己一同面对敌人,真的真的是太棒了。

    魔法使,可不是那仅仅只是分身,是复制品,是不完全品的servant可以比拟的。

    ………………………………

    爱因兹贝伦城堡,中庭。

    虽然看着被誉为最强的saber脸色大变的archer吉尔伽美什心里很愉快,但事实她却并不是archer吉尔伽美什的目标。

    archer吉尔伽美什最初的攻击对象是rider伊斯坎达尔。在王者之宴上,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就已经宣布过了。他会杀了他。这是英雄王给予征服王最大的荣耀。

    虽然不认同征服王的王道,但是,英雄王吉尔伽美什认同征服王伊斯坎达尔这个存在。因此,用至宝将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击杀,那是吉尔伽美什给予伊斯坎达尔的荣光。

    在吉尔伽美什看来,死在自己的至宝之下,并不会侮辱伊斯坎达尔的荣光。甚至是伊斯坎达尔最大的荣耀。

    是的,这对征服王伊斯坎达尔而言,是千钧一发的危险时刻。在saber阿尔托莉雅、在韦伯、卫宫切嗣、爱丽丝菲尔等人看来都是如此。

    但——为什么这名巨汉servant依然在悠哉游哉地喝着酒呢?喝着那archer吉尔伽美什提供的超级美酒,王之酒。

    “……ri——rider,喂,喂……”就算韦伯被彻骨的杀意刺激的不安地喊了起来,rider伊斯坎达尔依旧没有任何行动。他看着archer吉尔伽美什的眼神依旧泰然自若。

    “喂喂小鬼,别那么狼狈嘛。不就是马上要进行一场惨烈的搏杀了吗,酒还是照喝啊。”

    “这那里是喝酒的时间啊!?”

    rider伊斯坎达尔苦笑着叹了口气,随后面对着archer吉尔伽美什,平淡的招呼道:“我说archer,你能不能收敛一下你身上的杀气啊?我朋友被你吓坏了。当然,我也知道你要打,但是,能否让我将面前的美酒喝掉在打呢。”

    说着,rider伊斯坎达尔当然的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又是一口干掉。

    rider伊斯坎达尔的话语落下,saber阿尔托莉雅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这下就连archer吉尔伽美什也皱起了眉头。“拖延时间吗?”

    “不,并没有拖延时间的意思,而是,在那之前,不是应该先把残酒一饮而尽吗?”rider伊斯坎达尔的笑容是那样于真无邪,让人简直无法想像他接下来会面临一场死斗。只见他催促英雄王道:“虽然喝了不少,但酒瓶里还剩下一点哦。你休想瞒过我的眼睛。”

    “真不愧是篡夺之王,对别人的东西看得这么紧。”听着rider伊斯坎达尔的话语,archer吉尔伽美什苦笑着从王之财宝中取来了全套酒具,将瓶底剩下的神代名酒一滴不剩地倒进了两个酒杯里。两个王就像抱拳示意的拳击手一样,庄严地举杯相碰。

    虽然在笑,但他那冷酷的杀气却丝毫没有减弱。对于这个金色的王者来说,杀意和愉悦基本上是同义的。

    两位王者将最后的美酒一饮而尽,丢掉了酒杯,转身就走。两人都没有再次回头,各自径直走到了庭院的两端。

    韦伯紧张地目睹完两人最后的干杯,叹息着迎来了王的归还。

    “你们真的交情很好吗?”

    “算是吧。但现在要兵刃相向了。他也许是我此生最后一个与之视线相交的人了,怎么能不以礼相待呢。”

    “……别说傻话。”韦伯低沉着声音,反驳着半开玩笑的伊斯坎达尔,道:“你怎么会死呢。我可不同意,你可是大名鼎鼎的征服王啊!”

    “是啊,哦哦,是这样没错。”

    话音未落,一阵旋风呼啸而起。

    风炽热干燥,仿佛要燃烧一切。这不象是夜晚的森林,或者城堡中庭应有的风——这风简直来自于沙漠,在耳边轰鸣着。(未完待续。)

第三十九章 提前的决战

    冬木市上空,平流层。一位吸收着太阳能量的初级超人,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冬木市大地之上的魔力轰鸣,将他惊醒了。

    从天空之上望着爱因兹贝伦城堡,感知着那庞大的魔力对现世的侵蚀与覆盖,初级超人凯恩斯咧嘴一笑。重重的在虚空中一踏,化作流星,对着爱因兹贝伦城堡砸了过去。

    ………………………………

    滨海之边的某个破碎的集装箱之中,感知到庞大的魔力的聚集的中年圣斗士埃尔斯,犹豫了相当一会儿之后,咬咬牙,小宇宙点燃。身形一闪,以闪电般的速度对着爱因兹贝伦城堡冲了过去。

    虽然战斗力相对于其他的游戏者有些差距,但是,在底牌上,中年圣斗士可不会认为自己差对方多少,这种情况之下,放弃这个机会,他不甘心。

    弱者为何要战斗,因为看到了胜利的可能啊!

    以那一张牌,掀开那一张牌,将所有人都掀翻,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

    爱因兹贝伦城堡,中庭。

    感觉到有砂子进了嘴里,韦伯连忙吐着唾沫。这确实是砂子。被怪风带来的,真的是原本不可能出现的热沙。

    “saber,还有archer,酒宴的最后疑问——王是否孤高?”站在热风中心的rider伊斯坎达尔开口问道。

    archer吉尔伽美什失声笑了。这根本没有问的必要,所以他用沉默来回答。

    saber阿尔托莉雅也没有踌躇。如果动摇了自己的信念,那才是对她身为王所度过的每日的否定。“王……自然是孤高的!”

    rider伊斯坎达尔放声笑了。似乎是在回应这笑声一般,旋风的势头更猛了。

    “不行啊,不是等于没回答吗!今天我还是教教你们,什么才是真正的王者吧!”

    不明的热风侵蚀着现界,随后,颠覆。

    在这夜晚出现的怪异现象中,距离和位置已失去了意义。带着热沙的干燥狂风将所到之处都变了个样。

    “怎、怎么会这样……”韦伯、爱丽丝菲尔、卫宫切嗣发出惊叹……这是只有会魔术的人才能理解的现象。“居然是——固有结界?!”

    炙烤大地的太阳、晴朗万里的苍穹,直到被沙砾模糊的地平线。视野所到之处没有任何遮蔽物。

    夜晚的艾因兹贝伦会在瞬间变样,毫无疑问地说明只是侵蚀现界的幻影。可以说,这是能被称为奇迹的魔术的极限。

    “怎么可能……居然能将心里的场景具现化……你明明不是魔术师啊!?”

    “当然不是,我一个人怎么办得到。”屹立在宽阔结界中的伊斯坎达尔骄傲地笑着否定了。“这是我军曾经穿越的大地。与我同甘共苦的勇士们心里都牢牢印上了这片景色。”

    随着世界的变换,archer吉尔伽美什、saber阿尔托莉雅、爱丽丝菲尔、卫宫切嗣以及韦伯和rider伊斯坎达尔的位置也换了。

    archer吉尔伽美什被单独移到了一边,rider伊斯坎达尔和韦伯站在中央。另一边则是saber阿尔托莉雅、爱丽丝菲尔、卫宫切嗣。也就是说,rider伊斯坎达尔单独一人迎战archer吉尔伽美什。

    龙不与蛇为伍,王只能与王结盟。

    今晚的saber阿尔托莉雅,让rider伊斯坎达尔相当的失望,这样的她,以及算不上是一位王,也正是因为如此,rider伊斯坎达尔完全没有和saber阿尔托莉雅一同迎战archer吉尔伽美什的意思。

    哪怕单独应战胜算并不高,也是如此。王有着王的骄傲。不要看rider伊斯坎达尔大大咧咧,但是,他可是传说中的征服王,他心中的骄傲,并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的。

    王并不孤高,但是,王一定是骄傲的。

    在韦伯、爱丽丝菲尔、卫宫切嗣瞪圆了眼睛凝视着他周围出现的海市蜃楼般的影像。一个、两个、四个,影像逐渐增多,样子看上去像是军队。那色彩也变得逐渐浓郁起来。

    “这世界能够重现,是因为它印在我们每个人心上。”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伊斯坎达尔身边陆续出现了实体化的骑兵。虽然人种和装备各异,但看他们强壮的身躯和勇猛的骑士,无一不展现出军队的强悍。

    “看吧,我无双的军队!”充满着骄傲与自豪,征服王站在骑兵队列前高举双臂呼喊道:“即使**毁灭,但他们的英灵仍被召唤,他们是传说中我忠义的勇士们。穿越时空回应我召唤的永远的朋友们。他们是我的至宝!是我的王者之道!伊斯坎这尔最强的宝具——‘王之军势’!!”

    ex等级的对军宝具,独立servant的连续召唤。

    有军神,有马哈拉甲王,还有历代王朝的开创者。聚集在眼前的是只有在传说中才听说过的、独一无二的英灵。

    他们所有人都拥有显赫的威名——他们都是曾与伟大的伊斯坎达尔共同作战的勇士。

    一匹没有骑手的马向rider伊斯坎达尔飞奔而来。那是一匹精悍而体格巨大的骏马。如果它是人,其威风一定不会逊色于其他英灵。

    “好久不见了,搭档。”rider伊斯坎达尔孩子般地笑着抱了抱马脖子。

    显而易见,“她”就是之后被誉为传说中的名马别赛法勒斯。跟在征服王身边,就连马也成为了英灵。

    所有人除了惊叹都再发不出其他声音。就连同样拥有ex级超宝具的archer吉尔伽美什,在见到如此光芒四射的军队后也再也没有嗤笑。

    赌上王者之梦,与王共同驰骋沙场的英杰们。至死都没有终结的忠义,征服王将此变为了破格的宝具。

    saber阿尔托莉雅被震撼了,不是为他宝具的威力所惧怕,而这宝具动摇了她引以为豪的信念。

    这完美的支持——

    被称为宝具的与臣子间的羁绊——

    在追逐理想的骑士王的生涯中,她到最后都不曾得到的东西——

    “王——就要比任何人都活得更真实——要让众人仰慕!”

    跨坐在别赛法勒斯背上的rider伊斯坎达尔高声呼喊道。英灵们则以盾牌的敲击声作为回应,一齐呼喊着。

    “集合所有勇者的信念,并将其作为目标开始远征的人,才是王。所以——”

    “王不是孤高的。因为他的志愿是所有臣民的愿望!”

    “正是!正是!正是!”

    英灵们气宇轩昂的呼喊穿过天空飞翔于天际。无论怎样的敌人或是壁垒,只要是在征服王与其朋友们的面前都显得没有威胁。那高昂的斗志能够穿越大地截断海洋。

    rider伊斯坎达尔露出精悍的微笑,拔出腰间的佩剑。

    “敌人是万夫莫当的英雄王——作为对手毫无怨言!壮士们,向原初的英灵展示吾等的霸道吧!”

    “哦哦哦哦哦哦!!!!”

    伊斯坎达尔一声怒吼,在场的军队登时呼声大作。

    金光闪闪的骑兵精锐,一度与征服王结下的主仆羁绊,甚至跨越了现世与幽世的隔绝。

    他们的战场被升华为永恒,无须选择具现的场所。只要征服王再次高举霸道之旗,臣子们就将随他奔赴天涯海角。

    那是与王同在的荣耀。那是由并肩作战所生的血脉贲张之喜悦。

    ……………………………………

    爱因兹贝伦城堡之外。

    “嘛,看来推动三王之宴,真的是一个错误啊,竟然将你们全部都招惹了过来,这是何等的让人纠结的事情啊!”森林结界之上,一个人拦住了郑双龙、berserker兰斯洛特、少女魔导师明月奏、第五魔法使苍崎青子、大胡子维尔历都斯、中年圣斗士埃尔斯、初级超人凯恩斯等人的吸血真祖,苦笑的道。

    面对一个游戏者,吸血真祖一点都不怂。大家都是游戏者,都是第一次参与正式的游戏人生大赛,谁吃的掉谁,谁怕谁。

    面对两个游戏者,吸血真祖就有些亚历山大了,每一个游戏者都是杀出来的存在,谁知道他们有什么底牌。

    面对三个游戏者,吸血真祖思量了一会儿,觉得还是逃比较好,就算不是全心全意的联手,但是,被三个游戏者集火,死掉的可能率也太高了。还是开启天启之门逃吧。

    然而,此刻吸血真祖面对的是五个游戏者,就算他们之间各有矛盾,但是,在共同的目标的情况下,稍微有限的联合殴打吸血真祖一顿,还是没有问题的。

    正是因为如此,吸血真祖笑的很苦,非常的苦涩。

    一开始推动三王之宴的时候,还觉得自己的想法不错,可是,现在想想,果然是犯了一个超级大的错误啊!错的不行的错误!

    rider伊斯坎达尔到saber阿尔托莉雅这边,就已经是相当相当的显眼了,哪个游戏者杀过来都不为过,现在自己竟然将archer吉尔伽美什也推了过来。

    呵呵,四个servant死亡的前提下,三个servant集结在这里,这完全是显眼的不行啊,就算是有着原剧情的三王之宴作为遮掩也太过显眼了。

    每一个游戏者都不是笨蛋,因此,自然不会放过这不可错过的机会。而且,此刻的三王之宴也太过不合理了。

    原剧情中,三王相对于其他的servant可以说是具有压倒性的优势,自然能够轻松惬意的开王者之宴。而现在,面对那些怪物般的游戏者的威胁,一点优势,不,应该说完全陷入了劣势的三王开的不是王者之宴,而是亡者之宴。

    毕竟,情况危急的情况下,开宴会,真的太过出鬼了。

    同样,身为游戏者的吸血真祖也不是笨蛋,他之所以会出这样的昏招,也是被面前的利益所迷惑住了。

    财经动人心,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一万五千积分的漆黑圣杯,真的是有够诱惑人的。

    看着身边漂浮着十二眷兽的吸血真祖晓古城,带着berserker兰斯洛特杀了过来的郑双龙耸耸肩,打趣的问道:“布下了这么一个局,将我们吸引过来,还如此嚣张的现身,阻拦我们前行的步伐,吸血真祖晓古城,你不会觉得你一个人能够将所有的游戏者击败吧。”

    听着郑双龙的话语,看着那些目光愈发不善的游戏者们,吸血真祖的脸色超难看,笑的更苦了。

    如果可以,吸血真祖一点都不想在这里将众位游戏者给拦住,但是,他不得不拦住。

    archer吉尔伽美什是个什么玩意,看过了fate/zero的吸血真祖可是相当的明白,好不容将对方忽悠住,用那见识诸天万界,见识不同的世界的诱惑将archer吉尔伽美什劝诱住。让他难得的贡献出自己的战力。

    而现在要是敢放一个游戏者进去打搅archer吉尔伽美什与rider伊斯坎达尔、saber阿尔托莉雅之间的战斗,吸血真祖敢保证,archer吉尔伽美什马上会翻脸,搞不好还会用乖离剑恶狠狠的给自己来一记。少了archer吉尔伽美什的战力,面对游戏者之间的混战,吸血真祖晓古城还是有些吃力的,毕竟,他的底牌,可不是大杀四方型的。

    因此,不管如何,也是要拖到archer吉尔伽美什将rider伊斯坎达尔、将saber阿尔托莉雅斩杀。拖到漆黑圣杯降临才可以。

    看着逼近了的郑双龙、明月奏、维尔历都斯、初级超人凯恩斯、中年圣斗士埃尔斯等人,看了看手上那十二道令咒,吸血真祖晓古城,咬咬牙,笑着说道:“的确,我的确没有办法击败你们所有人,但是,阻止你们一会儿,让吉尔伽美什将rider伊斯坎达尔、saber阿尔托莉雅斩杀的可能,我还是有的。”(未完待续。)

第四十章 无限梦

    固有结界之中。

    独自一人面对着这浩如烟海的大军,archer吉尔伽美什的脸上全无惧色。他只是泰然自若、堂堂正正地屹立当场。那闪烁着黄金光芒的立姿宛如一座险峻的孤峰,那威压感正体现出了身为半神的与众不同。

    “尽管放马过来吧,霸军之主。现在就让你知道何谓真正的王者之姿……”英雄王无畏地长啸道。

    英灵部队在英灵马布塞法鲁斯的率领下,以楔形阵形直突过去。

    一马当先的rider伊斯坎达尔一声大吼,骑兵们也纷纷响应着。就连韦伯都使劲发出微弱的喊声,加入了那怒涛轰响的大合唱。

    “aaaalalalalaie………………………………!!”

    只见一阵石走沙飞,【王之军队】挟惊天动地之势冲了过来。

    尽管大敌当前,但英雄王吉尔伽美什还是毫无惧色。直视这一壮观场面的鲜红双眸中满是愉悦之色。这是只有享尽世间荣华的王才能理解的,超乎常理的感觉。

    实际上,archer正心下暗喜。那个rider伊斯坎达尔的挑战,值得自己全力以赴。

    “梦存高远,志在称霸……这股热情确实值得赞许。但将士们啊,你们明白吗?所谓梦,终有一天是要醒来的。”

    “正因如此,我必然会挡住你的前路。征服王。”

    archer吉尔伽美什用手中的钥匙打开了虚空中的王之财宝。但是,他却没有展开王之财宝,只是从王之财宝最深处拿出了区区一把剑。一把奇异的剑。

    它实在太过怪异了。既有剑柄,也有护手,长度与普通长剑相仿。但最关键的【剑身】部分却和传统意义上的刀剑相去甚远。只见三段圆柱紧紧相连,并不锋利的刃部拧成了螺旋状,三个圆柱如同锁链一般缓缓绕在一起,交互回旋着延展开去。

    是的,已经不能称之为剑了。早在【剑】这一概念现世之前就诞生于世的东西,也不可能会呈现剑的形状。它由神在造人之前所制,是见证了创世之时的神性具现。

    只见磨盘般的三段圆筒呼应着天球的动作,各自以匹敌地壳变动的重量与力度互相摩擦着、旋转着,滚滚而出的膨大魔力简直无可估量。

    “来,给你那无尽的长梦画上一个句号吧,我会亲自向你展示世间的法则。”

    archer吉尔伽美什的手臂高高扬过了头顶,初始之剑开始徐徐加快了转速。每一圈都更加迅速、更加迅速……

    目睹了这一切,本能地感到危险迫近的rider伊斯坎达尔扬缰催促着布塞法鲁斯。高声吼道:“我们上!”

    伴随着rider伊斯坎达尔的高呼,那无双的军团,那王之军势,如同潮水一般,浩浩荡荡的向着金色的英灵吉尔伽美什杀了过去。一分钟,三十秒,甚至更短的时间,就足以将archer吉尔伽美什给埋葬。用那无双的军势将其埋葬。

    然而,“轰”伴着飓风的声声轰鸣,archer吉尔伽美什的剑柄中迸发出膨大的魔力。

    “醒来吧,ea。与你相称的舞台已经布置好了!”

    ea——在古美索布达米亚神话中,是天和中的司掌大地与水的神明。

    被他如此称呼的【乖离剑】正是神话时代见证了创世壮举的初始之剑。它的剑锋被赋予的任务,正是将当时一片混沌的天与地一劈两半,赋予其确切的形态。

    如今,傲然回旋的神剑卷起阵阵烈风,正蓄势准备重演那创世的奇迹。黄金的英雄王昂然宣告道。

    “看好了——这就是天地乖离开辟之星!”

    ……………………………………

    “阻拦我们一会儿,呵呵,呵呵,你确定你不是在开玩笑吗?吸血真祖。”听着吸血真祖的放言,郑双龙发出了反派一般的癫狂的笑声,手高高举起,轻声的吟唱道:“以诸天星辰之名,掌星辰之力。”

    漫天的星光聚集,星辰生灭无量光辉骤然凝聚在爱因兹贝伦城堡之上,其核心处,郑双龙屹立不动。

    在笼罩一切的星光之下,威压所有的强大意志潮水般涌动。

    动起来的不仅仅是郑双龙,连明月奏、维尔历都斯、中年圣斗士埃尔斯、初级超人凯恩斯都动了起来。

    面对准备独占漆黑圣杯的吸血真祖,他们都不介意放下彼此之间的矛盾,稍微先教育一下吸血真祖该如何做人。

    面对着强大而可怕的威压,面对着对血族有着无比的伤害的光,面对着五位游戏者的可怕压力,吸血真祖平静,异常的平静的道:“当然,我的确无法击败你们,但是啊,这并不代表,我没有办法阻拦你们,星辰之光虽然可怕,震动之力虽然强悍,无上魔力虽然恐怖,超人之力虽然惊骇,但是,这一切的一切,在无限梦面前,都毫无意义啊!来,诸位!和我一同陷入梦的世界之中吧。”

    伴随着吸血真祖晓古城的高呼。

    对应山羊座。拥有坚不可摧的金刚石**的大角羊眷兽。

    对应金牛座。琥珀色的牛头神的眷兽。

    对应双子座。双头龙的眷兽。

    对应巨蟹座。形象为银色的甲壳兽。

    对应狮子座。形象为金黄色的狮子的眷兽

    对应天秤座。形象为三钴剑,刃长超过百米的锋利巨剑,传说中众神用来降妖除魔的利剑的眷兽。

    对应天蝎座。鲨齿、狮身、蝎尾、蝙蝠翅膀的炎之食人兽的眷兽。

    对应射手座。形象为有着双角和深红的鬃毛的双角马。

    对应水瓶座。形象为美丽女性的上半身、青白色巨蛇的下半身和无数的蛇组成的长发的水妖。

    对应摩羯座,全身覆盖着银水晶的水晶柱,有着山羊角的鱼龙形眷兽。

    对应处女座,…………对应双鱼座。人鱼和妖鸟结合的型态的眷兽。

    十二眷兽破体而出,无比闪耀了起来,天空之上黄道十二宫也闪耀了起来。那耀眼的光辉,直接突破了郑双龙构建的星空领域,将整个冬木市都化作了星光的海洋,庞大而玄奥的星辰之力在流转,一股朦朦胧胧的波动,在场的所有人都笼罩住了。

    于此同时,吸血真祖右手之上的十二道令咒,从言峰绮礼处得来的十二道令咒,快速的消失着。

    “以梦为本,以监狱结界为核,以十二眷兽为引,以黄道十二宫为凭依,构建诸天梦幻之界。诸位,欢迎你们一同与我见证无限梦世界。”

    伴随着吸血真祖晓古城的话语落下,一股虚幻的漩涡,将众人吞噬了。不,应该说将整个冬木市都给吞没了。

    黄道十二宫所笼罩的地域,即为世界之外,以梦为凭,以星辰为本,将世界割裂,这比起所谓的固有结界,真的是强大的不止一点半点。

    不管如何,吸血真祖晓古城,以自己为引,靠着十二道令咒所引发的大奇迹,将一切都封印在了自己的梦境世界之中。

    …………………………

    天空在绝叫,大地在咆吼。膨大的魔力之束震撼着宇宙的法则,奔涌而出。

    archer吉尔伽美什将剑一挥而下,根本就没有瞄准任何人。

    已经不需要瞄准什么人了。乖离剑的刃锋所斩裂的,绝不仅限于什么【敌人】。

    在驱马疾驰的rider伊斯坎达尔面前,大地崩裂,现出了无底深渊。

    “唔!?”rider伊斯坎达尔立时发觉到了脚下的危机,但疾驰的布塞法鲁斯势头实在太猛,已经任谁都无力制止了。

    “呜——”韦伯见坠落深渊的命运已经无可避免,咬紧牙关把那声悲鸣硬是吞了回去。话虽如此,这点危机在他跨下的马和骑手眼中简直不值一提。

    “哈!”随着rider伊斯坎达尔缰绳一挥,神马后蹄猛蹬,高高跃入了空中。

    那跳跃、那浮空都让人深深捏了一把汗。正当韦伯以为这一瞬将无限持续下去时,布塞法鲁斯已经再度踏上了对岸的大地。

    没有什么时间供他们喘息了。韦伯一看到后续骑兵队的惨状,登时脸色惨白。

    坐骑不及布塞法鲁斯的禁卫兵团没能跨过这道天堑,如同雪崩般无助地向地狱深渊直落了下去。位置靠后的骑兵们虽然在间不容发之际停了下来,逃过了一劫,但这场惨剧才刚刚拉开帷幕。

    “小子,抓紧了!”rider伊斯坎达尔一声叱咤,抱着韦伯紧紧抓住了布塞法鲁斯的鬃毛。

    就在察觉到危机的神马退往安全处之时,地上的裂缝愈发扩大,将周围的土地和骑兵们一并吞了下去。

    不——岂止是大地。龟裂从地平面一直扩伸到了虚空,使空间扭曲,大气上流,伴着逆卷的狂风将周围的一切都吹向了虚无的尽头。

    “这、这是……”就算是征服王,也被这光景惊得无言以对。

    英雄王所持的乖离剑,那一击所刺穿的不仅是大地,而是包含天际在内的整个世界。它的攻击,已经不能用命中与否、威力如何来形容了。士兵、马匹、沙尘、天空——以被斩断的空间为凭依的一切一切,都被卷入了通往虚无的漩涡之中,消失殆尽。

    就在布塞法鲁斯使劲撑住四蹄,竭力反抗着真空的气压差之时,王之军势所生成的热沙大地也无时无刻不在四下龟裂、土崩瓦解,如同即将流尽的砂石般流向虚无的深渊。

    一剑挥落之前,森罗万象不过是毫无意义的一团混沌。

    一剑挥落之后,新的法则分出了天、海和大地。

    开天辟地的激荡之力奔流而出,这早已超出了对城宝具的范畴。有形无形的森罗万象都在这无与伦比的力量下分崩离析。这才是让英雄王自诩为超越者的【对界宝具】的真实面目。

    天空坠落、大地崩裂,一切归于虚无。在无尽的黑夜中,只有archer吉尔伽美什的乖离剑灿然生辉。它的光芒,正如照亮新生世界的开辟之星,堂堂宣告着破灭的终结。

    rider伊斯坎达尔和韦伯都没能见证这一切。rider伊斯坎达尔的固有结界本是由召唤出的全体英灵的总魔力所维持的。在整个世界彻底消失之前,失去半数部队的结界已经出现了破绽,受到扭曲的宇宙法则再次回到了应有的姿态。

    之后,就像从梦中醒来一般,载着两人的布塞法鲁斯在夜间的爱因兹贝伦城堡中庭上着地了。

    …………………………

    一梦千年,轮回百世。问心问道。心坚,力强,运足。方可梦醒时分,乃至破梦而出。

    郑双龙的意志足够坚定,郑双龙的意志,强大的让他自己都有些奇怪,也正是因为如此,陷入吸血真祖的梦境大世界,仅仅不到三秒,仅仅一世轮回,郑双龙就醒来过来。

    不过,就算是如此,郑双龙也有些庆幸,吸血真祖那以十二眷兽为引,以黄道十二宫为凭依的梦世界,的确相当的凶险。相当的让人震撼。

    一世轮回之中除却那生死抉择的一刹那外,郑双龙就好像睡了一觉,睁眼闭眼间,仿佛只是一瞬,实际上在梦中数十年倏忽再过。

    这一过程中。真正做出抉择的,皆是郑双龙生死历练中锻炼出来的坚逾铁石的本心,不管坚持的是什么,只要由这个本心决断,就不容动摇,哪怕美色诱惑,即便生死考验,亦不能改变!

    选择并无所谓对错,坚持本心,一以贯之。便是歧路,亦可为通途;本心动摇,忽左忽右,即便是走在阳光大道上,也会为世事纷扰,而误上独木之桥!

    成功者,坚定之本心,不动摇之信念,一切考验,皆如春风拂面。

    不过,如果没有扛过这梦幻轮回,没有梦醒时分,那么,就永入轮回,直到吸血真祖解开那梦幻世界才能够苏醒。

    甚至,就算是解开了梦幻世界,也醒不过来了,毕竟,如果在梦中认为自己已经死了,已经完了,那么,离开梦世界的也只不过是一个死人,而死人是醒不来的。

    “无限梦,真的是了不起的设想啊!果然,没有哪一个游戏者是简单的存在。”想明白这无限梦的本质后。郑双龙还是不禁喃喃自语,苦笑着摇着头。(未完待续。)

第四十一章 梦醒时分

    在中庭的对面,黄金的archer吉尔伽美什宛尔微笑着的看着伊斯坎达尔和韦伯。双方的位置关系没有任何变化,整个战局就像被回溯到了初始之时一般。

    唯一能够证实变化的,就是archer吉尔伽美什手中的那把仍在旋转低吼着的乖离剑。

    而无法目视的致使变化是——rider伊斯坎达尔的王牌ex级的宝具【王之军势】已经消失了。

    “rider……”

    见自己的master脸色惨白地仰望着自己,高大的servant表情郑重地问道:“这么说来,有件重要的事情还没问过你呢。”

    “……哎?”

    “韦伯?维尔维特,你愿以臣下的身份为我所用吗?”

    韦伯浑身都因激动而颤抖着。随后,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滂沱而出。见证了这英勇的一幕,见证了这梦幻的一幕,见证了这一切的韦伯这么可能拒绝。

    虽然心知绝对无法实现,但自己还是暗暗期待着这个问题。根本没有必要考虑回答方式。它正像宝物一般深藏在自己心底。

    “您才是——”被首次直呼姓名的少年不顾两颊的泪水,挺起胸膛毫不动摇地答道:“您才是我的王。我发誓为您而用,为您而终。请您务必指引我前行,让我看到相同的梦境。”

    听到对方如此起誓,霸道的王微微笑了。这笑容对于臣下来说,正是无上的褒奖与报酬。

    “嗯,好吧。”

    就在心下欢喜,飘飘欲仙的时候——韦伯的身体真的飞了起来。

    “……哎?”

    王把少年矮小的身躯从布塞法鲁斯背上提了起来,缓缓地放到了中庭的花坛之上。失去了马背的支撑,视野回到了原本的高度后,韦伯再次体会到了自己的矮小,心下满腹疑惑。

    “展示梦之所在是为王的任务。而见证梦的终焉,并将它永传后世则是你为臣的任务。”在看起来如此高远,无可触及的马鞍之上,征服王爽朗地笑了笑,毅然绝然地下令道:“活下去,韦伯。见证这一切,把为王的生存方式,把伊斯坎达尔飞驰的英姿传下去。”

    布塞法鲁斯用高声嘶鸣表示了鼓励——对象到底是即将赴死的王,还是重任在肩的臣下呢?

    韦伯俯下了身子,再也没有抬起头。在伊斯坎达尔看来,这是得到首肯的标志。已经不需要什么言语了。从今天开始,直至时之尽头,王的英姿都将指引臣下,臣下也将忠于这份记忆。在此等誓言之前,离别变得毫无意义。在伊斯坎达尔麾下,王与臣下的羁绊早已超越了时空,成为了永恒。

    “来,我们出征吧,伊斯坎达尔!”征服王一夹马腹,开始了最后的疾驰。只见他对从容不迫的仇敌怒目而视,发出了裂帛的雄叫。

    他是个战略家,自然知道胜负早已分晓。但是,那和这完全是两码事。征服王伊斯坎达尔除了向那个黄金的英灵纵马突进之外,已经别无他法了。

    这不是什么达观,也并非绝望。充溢在他心中的,只有那几欲裂胸而出的兴奋感。

    好强。那家伙太强了。那个英雄连整个世界都能一劈两半的敌手。

    也正因如此,征服王伊斯坎达尔才没有退缩,他正是比兴都库什峰更高,比马克兰热沙更热的世间最后一道难关。既然如此,征服王又有什么理由不去挑战呢?只要突破这道最后的难关,前方就是世界的尽头了。自己那个遥不可及的梦,正在眼前静待实现。

    彼方始有荣光在——正因为无比遥远,所以才有挑战的价值。讴歌霸道,展示霸道,为了在身后支持着自己的臣下们。

    …………………………………………

    一世轮回的影响,果然还是存在的,就算是醒来的现在,郑双龙还是有点错乱感,违和感,到底哪个是自己,是梦中那个纵横混乱领域,威压百千真神,身化盘古,破碎虚空却被无上大能者给算计了,憋屈无比的家伙?还是现在这挣扎在残酷的游戏人生大赛,不得用命,用血,用肉,用一切的一切去拼搏出一个未来的郑双龙。

    这种混乱的感觉让郑双龙憋闷有种吐血的感觉。

    “罢了!”好半晌后,郑双龙才从这亦幻亦真的记忆中回复了过来。

    这种仿佛真的过了一生,而且是完全不满意,几乎憋屈的一生时。那种感觉真是让人有吐血的冲动。

    不过,这一次,也让郑双龙好好的体会了一下,游戏者的恐怖,将所有人都拖入自己的梦境之中,这无上的神威,真的让郑双龙明白了,每一个游戏者都不是那么简单的存在啊!

    梦醒时分的迷茫一过,旋即,郑双龙忽然神色一动,目视左右。

    在郑双龙的周围,原本少女魔导师明月奏、大胡子维尔历都斯、中年圣斗士埃尔斯、初级超人凯恩斯,以及berserker兰斯洛特、第五魔法使苍崎青子等人站立的地方,皆各有一道星辰光柱冲天而起,凝如实质,无形的威势散着,似在警告着所有意图靠近者。又似乎在宣示着这个区域中的法则。

    凝视着这犹如实质,又如梦幻的星辰光柱,郑双龙眼睛微眯,这星辰光柱给他的感觉,与之前被卷入梦世界的时刻,那黄道十二宫齐力那一刻的恐怖大致相同,皆是无法抵抗的威能。

    这些光柱之中。各有一个人影悬浮其中,不用说,自然是少女魔导师明月奏、第五魔法使苍崎青子、初级超人凯恩斯等人。

    在郑双龙的目视下。在这些星辰光柱的保护下,他们一个个神色变幻,喜怒之间,变化不定,好像一生的精彩,尽数凝于这一瞬间一般。

    “无限梦世界吗?”感知着这些无上星辰光柱,心中有着些许猜测的郑双龙,手中星光汇集,化作一把银光闪耀的星辰之剑,对着初级超人凯恩斯挥了过去。

    结果,星辰之剑穿透了星辰光柱,穿透了初级超人凯恩斯的身体,结果却一点伤害都没有给对方造成。

    “十二眷兽之四,甲壳之银雾,对应巨蟹座。形象为银色的甲壳兽,能力是吸血鬼的雾化能力的扩大版。不论是生物或是建筑物,在范围内都能雾化所有的物质都会失去本来所拥有的形态和实体,对物质的雾化使此眷兽成为了快速移动手段之一。”收起手中的星辰之剑,郑双龙轻声的分析道。

    “不,不应该是简单的第四眷兽,区区的第四眷兽,区区的甲壳的银雾,完全不足以阻挡我的星光之剑。”

    “梦的虚幻,令咒的振幅,黄道十二宫的共鸣,然后,还应该有可怕的誓约作为禁制。就像全职猎人中的念的誓约一般的禁制。这个阵法的起点是绝对安全的。这个阵法的核心是困敌,而不是杀敌。只要不乱来,在这个阵法之中是安全的。”

    “切,被摆了一道了呢。”不满的撇撇嘴,郑双龙看着这晦暝生幻的无限星空,心中有着太多太多的怨念。

    自己也是玩弄星辰之力的好手,结果却被吸血真祖借助黄道十二宫的星辰之力所布下的法阵所困住,这是何等的卧槽的事情。真的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啊!

    ……………………………………

    一个女人正在哭泣。

    美丽的脸颊因悲伤而日渐憔悴,纠结的皱纹刻上了眉梢,女人正无声地哭泣着。自责自问。羞愧难当。

    作为集天下罪责于一身的罪人,她只能终日以泪洗面。天下人都在对她指指点点——不贞的妻子,背叛的王妃。

    被辉煌的传说蒙蔽了双眼的愚民们并不知真相何在,只是团团围住她,众口斥责着。他们甚至不知道,她的丈夫根本不是男人。

    在这世间,只有她那高贵的面容让他付出了真心。但是,他所能回忆起来的,却只有她那充满苦恼与忧郁的泪水。

    是的,他伤害了她。

    爱了——

    被爱了——

    这就是陷落的源头所在。

    就算是她,当初想必也已放弃了一切,十分达观吧。

    要拯救饱受战乱的国家,就要有一位理想的王——而在王的身侧,要有一位高贵而贤淑的王后。这就是众人理想中的统治形式。

    与这一伟大的理想相比,一个女性的人生简直微不足道。

    就算王不是男人,就算这场婚姻是隐瞒性别、名不副实的二女通婚,但为了维护国体大义,这点牺牲是必要的。

    即使如此,他还是想要拯救她。就在初次上殿,受到谒见的时候,他就在心下暗暗起誓,要为这个女人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当她发觉正是他的这份心意使她饱受煎熬之时,一切都已经迟了。

    她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

    她已经放弃了身为女性的幸福,恋情正是最大的禁忌。

    就算这场恋情不被允许,但如果痛下决心,背负罪孽坚持到底的道路应该还是有的。

    为了心爱的女人而与全世界为敌,这本是身为男儿的夙愿。但是——他却不能那么做。

    她并不是女人,也不是人类,而是支持王治世的名为王妃的部件。

    他并不是男人,也不是人类,而是为王尽忠的名为骑士的部件。

    人称湖之骑士——勇武过人,重节重义,举止优雅而不失流丽。他正是骑士道精髓的体现,万人倾羡的存在。

    这位理想中的骑士不仅受万人敬仰,甚至还受到了精灵的祝福。这一称号既是他的无上荣誉,也是加诸于他的最大诅咒。

    侍奉完美的王的完美的骑士——这个男人只能以这种受人期待、受人寄托的方式活下去,并为此而死。

    他的人生并不属于他本人,而属于崇尚骑士道并为此献身的全体人民。

    而他所侍奉的王实在过于完美,是个无可挑剔的英雄。对于这位救祖国于水火的骑士王,湖之骑士当然不会心生反意。

    他为完美的君王尽忠,与君王结下了高贵的友谊。

    他也心知在这高贵的骑士道背后,有个饱受摧残,无人问津的女人终日泪垂。

    到底哪条道路才是正确的,现在已经无从知晓。

    应该冷酷到底,贯彻理念,还是舍弃忠义,为爱而活?

    内心纠葛痛苦的时候,时间却无情地流逝着。终于,迎来了最坏的结果。

    卑鄙之徒企图令王威信扫地,王妃的不忠终于大白于世。为了救出被判死刑的王妃,只能对王兵刃相向——就这样,他失去了一切。

    背叛的骑士——

    因为他的不忠,圆桌骑士内部的协调被打破了。最终,这一事件成为了战乱的导火索,国家在战火中分崩离析。

    世人常用嘲弄的口吻如此称呼他。

    这一污名已经深深刻在了过去的历史中,永世不得昭雪。

    所以,她陷入了令那个完美的骑士误入岐途的深深自责中,至今仍在哭泣。

    结果,若说他为心爱的女人做了点什么的话——那就是让她永远恸哭下去。

    他如果生为一个不知廉耻的小人,可能会毫不犹豫地带走王妃,令王颜面尽失吧。但他是个骑士,是个过于完美的骑士。

    对于身为情敌的王,那个致使心爱的女人走上苦难之路的罪魁祸首,他自始至终都没心生任何怨意。

    是的,又有谁人能贬低那位名君呢?那位流芳百世的王比谁都要勇敢,比谁都要高贵。给苦难的时代打上了休止符。

    那位百战百胜的王清廉而公正,重信义而不为私情所左右,生平从未犯过任何错误。

    那位王毕其一生都没有责备过他。就算要与被圆桌除名的他兵刃相见,也只是杀一儆百的无奈之举,决不是王的本意所在。对于犯下叛乱这一弥天大罪的他,王自始至终都待以高洁的友谊。

    那位圣君是如此的正确,让人如何怨恨,又如何憎恶呢。

    但是——这样一来,不论是他的懊悔,还是她的眼泪,又要向谁发泄呢?

    一直带进棺材的这份悔恨,在时间长河的尽头被提取出来,在那无始无终的英灵之座上,永生永世地折磨着他……然后,他终于听到了自远方传来的召唤。

    来吧,狂暴的野兽。

    来吧,执念的怨灵。发自时之尽头的声音呼唤道。

    这个声音,唤醒了他长久以来的愿望。

    如果,他根本就不是骑士的话。

    如果他是不知廉耻,不讲道理的野兽的话,如果他是堕入畜道的恶鬼的话,或许能雪洗这份悔恨吧。

    是的,疯狂才是救赎的道路。

    野兽不会迷茫。正因如此,它也不会痛苦。没人对它有所期望,没人对它有所寄托,如果能成为只为一己私欲而驱动五体的野兽的话——

    这份愿望,成为了连接他与时之尽头的凭依,使他置身于这不知所谓的战场之中。

    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忘记了律己的誓言,身体只为充分发挥早已浸染双腕的杀戮技巧而存在。为此而羞愧的自尊不在了,为此而悔恨的心灵也不在了。这就是现在的他——被称为berserker的存在。

    没什么好后悔的。就此堕落,就此解脱,这才是他本人所追求的。

    更何况,无情的命运之手,竟安排了如此讽刺的再会。在第四次圣杯之战上的再会。

    一世轮回,无限梦幻,名为兰斯洛特的湖之骑士,醒了。(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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