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攻防之吻
洛珊灵仰脸将眼眶里的湿润逼回去,并反手指着自己的心口,“他要将我活活投入炼丹炉里炼那个劳什子地九阴五灵丹.
姚暮昭,我是个人,不是炼丹要用地那些天材地宝,可是就有那么个丧心病狂的人,不,不能称之为人,人都是有感情的,那就是个连禽兽都不如的东西.
人们说地最为凶恶地豺狼还将青山喂养大,可是那所谓地人却要将一个连话都不会说得小女孩投进丹炉,而且还是自己的亲姐姐拱手相送,姚暮昭,你第一次见我,我就是从姐姐的手下死里逃生活下来,你说我满嘴谎话,我想请问你,一个刚从自己亲姐姐手里死里逃生出来的人还会去相信一个陌生男子吗?姚暮昭,你来回答我,若你是我,你会不说谎吗?”
姚暮昭只晓得她爱说谎,若是不狠狠逼她,她嘴里就没一句实话,但从不曾想过她为什么要说谎,眼瞧着她仰脸再次要将眼里的湿润逼回去,姚暮昭再也不想压抑自己的情感,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双手捧起她的头,低首吻干她眼中夺眶而出的晶莹,吻上那喋喋不休却满是伤痛的过往。
洛珊灵不晓得事情怎么变成了这样,她是在自揭伤疤,可是她自揭伤疤是为了博取同情,是为了将憋闷在心里多年地疮伤曝晒在阳光下,这样它才会结痂痊愈。
因为她自认为的亲人出卖并不是她真正的亲人,那么人家为了自身利益的存在而将她无情抛弃又有何不可?这个隐藏在灵魂深处的心结她必须过去,因为这道心结她过不去,那在以后修为进阶时就会成为一道魔障,就算下阶开光能暂时过去,可是到金丹,到元婴进阶期就很难冲破。
别看姚暮昭这次结婴成功了,可是在姚暮昭的心里一定也有道魔障,若不然那天的结婴天象就不会那样,姚暮昭的头发也不会由黑变白,最后在自己的干预下成了如今的金毛狮子王。
洛珊灵满脑子都是这些,所以对姚暮昭情难自禁地吻干她的眼泪,又吻上她的唇,她没有反抗,也没有回应,以至于让姚暮昭认为她对他是有情地,而她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反应,只是未经人事地她不晓得该怎么办?
至于先前不接受他,就是觉得他岁数大,可是在修真界,年龄算什么,若仅仅是年龄问题,那么他可以等,她不是觉得她年轻吧。
好,那就等她过了百岁,只要过了一百岁,一百岁还是两百岁,三百岁又有多大区别,百年的时光在修真界就是弹指一挥间地事,若是他愿意,闭关一次,再出来,她就也成了世人眼中的老太婆,到那时,他倒要看看她会是什么样的心境,还会不会嫌他老。
一想到,她那天说他都可以当她爷爷,还叫他金毛狮子狗,多日来积压在姚暮昭胸中地愤懑在今天仿佛终于找到了出口般狠狠嘬了下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洛珊灵还正琢磨着姚暮昭地魔障在哪里?嘴唇突地一痛,旋即一凉凉地有着淡淡菊香地东西若蛟龙出洞般缠上她的丁香小舌,一睁眼就看到一张放大号的俊脸与自己紧紧相贴。
额前两绺金毛蹭的她脸颊有些痒痒地,她瞪大眼珠想一把推开他,可是他却一手揽上她的腰肢,使他们紧紧想贴在一起,一手只听啪地一声,旋即阻隔在他们两人间的石桌就化为粉尘,紧接着就听一阵哗啦啦地玉简跌落声。
随之,他带着她凌空飞起远离那些粉尘乱飞的地方,带着她飞上那块能俯瞰整个山洞的火山岩上,这么一连串地动作居然丝毫不影响他口里那条灵活的蛟龙在她的津山液海继续攻城掠地。
洛珊灵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而那个天才游魂虽然脑子很灵,也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自然地给洛珊灵也提供不了什么有价值地东西,一时间洛珊灵被吻地晕乎乎只觉快要憋死了,于是,本就大地眼睛这次睁地越发地圆,且眼神愤怒地瞪着姚暮昭,若是他还这样,可就要一掌拍飞他了。
姚暮昭接收她眼里的讯号,又气又好笑,大手一划拉她那愤怒地双眼,在松开她那娇艳的红唇前轻轻撩拨了下她的上嗓。
顿时洛珊灵的身上仿佛被电击了似得浑身酥麻一片,随之她就本能的大张着嘴开始呼吸新鲜地空气,待呼吸顺畅后,洛珊灵觉得自己亏得慌,自己保留了近三十年的初吻,再加上那游魂地十五年,也就是近半个世纪地初吻,就这么仅仅感受一瞬间的酥麻就完事,其余什么都没感受到就被这个老男人给夺了个干净,她不服。
于是,攒足了劲,抬臂一勾他颀长的脖颈,洛珊灵就有样学样地将丁香小舌探进他的口里,与那条侵犯她领土的灵活蛟龙来了场攻防战。
姚暮昭就知道这贼丫头不服输,先让她尝点甜头,让她直捣黄龙,等那贼丫头学他舔上他的上嗓,那道能直击他灵魂地电流袭向他四肢百骸时,他再也不要被动挨打,大手一按她的头,瞬间就将她的丁香赶出他的领地,然后一路进攻,再次探进她的津山液海,享受着这次充满霸道的攻防之吻。
……
到最后,洛珊灵打不过他,恼羞成怒之下狠狠咬了下他的舌头,当那带着咸味的淡淡血腥味弥漫在洛珊灵地口腔时,洛珊灵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过份,闭上眼睛,颇有些歉意地挑起她的丁香小舌舔上他的伤口。
感受到她的主动,姚暮昭没有再大肆反攻,而是顺应本心地与她地丁香小舌相互缠绕……
这场吻战,洛珊灵不晓得进行了多久,反正在两人几乎要同时被憋死时,姚暮昭松意犹未尽地开了她的唇。
然后在深呼吸几口气后,他双手捧起她的脸,“你还觉得我老吗?”
洛珊灵被他这句话给问地脑袋有瞬间地停顿,良久她才垂着脑袋脸上却是火辣辣仿若在烧,“你怎么知道地?”
{092}卖乖
姚暮昭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地,我只问你,你现在还觉得我老吗?”
洛珊灵脸刹那间通红地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你不嫌弃我脸上有疤吗?”
姚暮昭亲吻了下她面颊上的伤疤,“答应我以后不要对自己那么狠了,我这里会疼?”他说着拉着她的手放在他心口,“还有,你现在还觉得我老吗?”
洛珊灵瞪他一眼,“你本来就老,而且你昨天还和那个女人……”
洛珊灵咬咬唇,更加觉得吃亏,“反正我也要和别的男人赤果相对后,才能考虑你。”
姚暮昭低头亲了下她紧咬的唇瓣,并贴在她的耳边道,“你若暴露了你是极阴之体和玉髓之体,他们还是会将你投入药炉里炼丹,而且你的修为越高,丹药的效果就越强,说不定用你炼制出的丹药,能达到一丹成仙之效,这样你还想跟别的男人赤果相对吗?还有合乐宗地人最喜你这样天下少有的极品炉鼎,我估摸着你嫡姐很快就晓得你是她妹妹,那么你极阴之体的秘密,你嫡姐能出卖你一次,就还能出卖你第二次,你说你还要自行出宗门游历天下吗?”
洛珊灵心中有片刻的犹豫,但生性倔强的她又不想被他瞧轻,冲他翻个白眼,“你少恐吓我,现在谁敢打我的主意,我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说着举起小拳头既是向他宣誓又是在自己跟自己打气,“这次你对我的非礼,我就权当你给我上了堂身体力行的情感课,若是下次你再敢如此非礼我,我一定会对你不客气地!”
姚暮昭点头,“你放心,下次我会让你主动贴上来。”
洛珊灵有些气闷,“我才不会倒贴你。”
姚暮昭却是很自信道,“会不会得到时才知道,你现在莫下结论太早。”
说着抬手摸了下她有些松散的头发,修长的指尖划过她脸上那道难看的蜈蚣疤,“去掉吧,太难看了。”
洛珊灵抬手亦摸了下,“不,这样才让人觉得我可不是那么好欺负地。”
姚暮昭见更改不了她的决定,想想,带着也好,这样才不会让那些男人们起疑,相对来说也更安全些,于是,没再提这个话题。
两人静默片刻,洛珊灵抬头瞥了姚暮昭一眼,“那个大魔头最后怎么着了?”姚暮昭长眉一挑,“你在担心他?”
洛珊灵冷哼一声,“鬼才担心他,他祸害我们齐国那么的妙龄少女,我恨不得现在就一剑捅死他,若不是他,我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姚暮昭看她神情不似作伪才道,“让他逃了,不过他中了我地沧溟五毒掌,若是三个月内找不到天玉晶髓,也活不长了。”
洛珊灵狠狠跺了下脚,“这么毒死他太便宜他了,应该将他挂在齐国的城墙上让他万箭穿心,以告慰齐国那么多无辜少女的亡灵。”
姚暮昭拍拍她的肩膀,“会有那么一天地。”
洛珊灵点头嗯了声,“那,那昨儿那个女地是谁?”
姚暮昭含笑望她一眼,“丹圣门江鸿卓地女儿江映柔,她今年才十八岁。”
洛珊灵朝地上啐了一口,“老牛吃嫩草,亏你也下得去手。”
姚暮昭却是冲她扬唇一笑,“你嫌我老,有地是小姑娘不嫌我老,怎样,要不要现在将咱俩地关系定下来,我可告诉你,当了二百年和尚的人一旦开了荤,尝到荤地美妙,你别怪我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
洛珊灵横他一眼,“谁稀罕,倒是你小心女人采了你地阳气,最后让你提前变成老头子,到时姑娘我还是人间一枝花有得是漂亮小伙子追本姑娘,哼,我去叫我弟弟进来,你没意见了吧。”
洛珊灵冲他耸了耸鼻子,“我觉得我弟弟这次非要见你,百分之七八十都是有关青元宗地那个古老传说,所以你就莫得了便宜还卖乖。”
“可你们口中的传说只是个虚化地大饼,谁也不晓得是真是假,但是我听了这个传说,就要帮你弟弟将魔族赶出齐国,你说到底是谁得了便宜还在卖乖?”
下一秒,姚暮昭长袖一挥,那跌落在地的玉简就飘到旁边的棋盘上,随之一指清洁术,那满是飞灰的地方就变得异常干净,除了少张桌子,棋盘上略显拥挤外没什么改变。
洛珊灵嘟嘟嘴,心里琢磨着一会要不要问问洛烨霖究竟有什么大筹码在手里,可想想如今他们的关系,若是洛烨霖肯告诉她,早在来这儿之前就对她说了,现在他没说,显然是不能告诉她。
她不由看了眼手上地九星连珠铜手镯,“娘没了,爹呢?是不是也没了?”
心情有些许黯然地走向洞外,只见洛烨霖在毒热地阳光下晒得满头大汗,却依旧身姿笔挺地站着,双腿虽然没有来回徘徊走动,但眉眼间却透露出难掩的焦虑,一看见她出来,就忙忙迎了过来,“二,王二哥,怎样?大公子肯见我吗?”
洛珊灵点点头,“进去吧。”
洛烨霖抬手抹了把身上的汗,“二哥,大公子会不会嫌我一身的汗臭味,我要不要去更换身衣裳?”
洛珊灵抬手在他身上施了个清洁术,“施个清洁术就好了,你在青元宗没学过这些基础的小法术吗?”
洛烨霖抓了抓脑袋,“我一紧张就全忘了,二哥,那我进去了。”
洛珊灵点头,“进去吧,进去莫四处乱瞟,他不喜欢举止轻浮之人。”
洛烨霖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二哥。”
洛珊灵瞧着洛烨霖进了揽风楼,随意找了个荫凉的地方坐了下来。
没一会儿,武雁翎传音给她,邀请她去{}品尝今年刚采的灵雨茶。
洛珊灵传音回她,今天有事,不若约在明日。
武雁翎闷闷地应了,洛珊灵又传音问她,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武雁翎却回她说没事,并问她明天几时能来?
洛珊灵想了想和她约在明日上午(九点)左右。
和武雁翎约好时间没一会儿,洛烨霖就从揽风楼内走了出来,抬眸一看洛珊灵在一树荫下还等着他,忙急急走向她,并开心地咧开嘴笑了,“二,二哥,大公子答应,他答应了!”
{093}**道侣
嘴在笑,可是他眼里的泪水若开了闸地洪水流个不停。
偌大地大个子此时却像个孩子似得哭个不停,洛珊灵轻轻拍了下他的背以示安慰,因为她不晓得该说什么?
她没有亲眼看见那场无情地杀戮,没有亲眼看见好好地一个齐国被魔族人弄地国破家碎,听说后在心里虽然会有愤怒,但总感觉有些遥远,以至于很难与洛烨霖产生那种感同身受的共鸣,她不晓得是这些年在宗门修炼杀戮怪物太多变得心硬心冷还是如何,总之,她的心再不若十年前那般单纯地以为好就是好,坏就是坏,二者之间绝没有可交叉的存在。
洛烨霖哭了会,只感觉压在心头多年地屈辱,憋闷,不甘,散去后,方停下,毕竟一个大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如此哭哭啼啼地实在不成样子,可是在一想到齐国很快就能摆脱魔族人地控制,能够重建家园时,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这些年,没有一天他不梦见宗主和三皇子是如何惨死在那些魔徒们手中,而自己的父亲贪慕权势贪生怕死,不但做了魔徒的傀儡还帮那些魔徒们祸害自己的子民,有时,洛烨霖觉得有这样的父亲还不若没有,可是,孝字当头,他这个做儿子地又能怎样?总不能真来弑父杀君吧?
翌日,洛珊灵按照事先约定地时辰去了紫光阁,她到的时候,武雁翎已经到了,在仙小二地引导下,洛珊灵去了武雁翎订好地雅间,一进门就看见武雁翎正拿着把镊子在夹水晶碟里地冰梨糖块,夹起,放下,再夹起,再放下,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还就夹那么一个糖块。
洛珊灵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在仙小二为她端来新鲜的灵雨茶后,她也拿了个镊子,瞅准机会,在看武雁翎将那糖块放下后,眼疾手快地夹起放进自己的杯子里,“大小姐,你这是怎么了,闷闷不乐地?”
武雁翎抬头望他一眼,“我爷爷要我和天燕峰的龙九结为双修道侣。”她说着抬眸认真凝视着洛珊灵,“王策,你什么意见?”
龙九不就是楚桥吗,好事啊,两个人都是曾与她同生共死的人,洛珊灵自是举双手赞成,于是喝了口味道绵软地灵雨茶,“好事啊,龙九现在是筑基中期的修为,比我还强呢,而且你俩郎才女貌我看着很般配,你可以考……”
孰料武雁翎将手中的茶杯啪地一声就摔了下去,“强,强,强,你眼里除了修为还有没别的事?”说完,拉开雅间的门就跑了出去。
洛珊灵想想自己说地没错啊,楚桥除了和她一样没什么背景外,这十年来也是很努力地,现在在天道宗新人弟子中仅次于赵子邑和梁敏行,且这十年来,楚桥真的变化很大,剑眉英目,形体矫健有力,再不是十年前那黑黑瘦瘦高高严重营养不良地样子。
洛珊灵虽然觉得两人很般配,但也晓得感情地事勉强不得,且一路走来,她也有点口渴,于是,端起武雁翎那杯早已冷掉地灵雨茶咕咚咕咚喝了两口,就急匆匆地跑去追武雁翎。
可出了紫光阁,那儿还看得见武雁翎地踪影,洛珊灵心说修仙的人就这点不好,腿脚都太快了,没办法,只好将红泪从小谷内提溜出来,然后红泪闻着武雁翎地气味在前面跑,洛珊灵则在后面追。
穿过熙攘的人群,红泪这儿拐个弯哪儿绕个圈,在七拐八绕后最后停在一偏僻狭窄地小巷,巷子很长,且还是条死巷,天还不黑都能感觉到这里阴森森地,洛珊灵走到一半就停下脚步,望望已经跑到头的红泪,她用意念将红泪招了回来,并问红泪怎么回事?这条窄巷明明就是个死胡同,武雁翎怎么会来这里?
红泪告诉她,武雁翎地气味翻过了那巷子尽头的那堵墙。
洛珊灵突地意识到这事情不对头且非常不对头,而这招拖字战术她是何其的熟悉,对方之所以带着他们绕,为的就是消耗她地灵元和体力,在意识到这点后,洛珊灵暗自命小谷点燃那盏引灵灯,因为现在靠吸收灵石中的灵元来补充能量太慢了,而隐藏在这条窄巷的修者,洛珊灵能察觉地就有八个人,且全是筑基初期地修为,只要他们一发现洛珊灵有补充灵元地动作定会一举将她置于死地,是地,这拨人来要地就是她的命。
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要其命,是洛珊灵自己制定地十二字箴言。
而今,引灵灯一燃,常年盘亘在此的阴煞之气在幽蓝火焰的净化灼烧之下纷纷转化成洛珊灵所需要地灵元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疯狂涌入洛珊灵地体内,自行补充着她这一路的消耗。
引灵灯就是她和楚桥来天道宗时被人打劫所分赃地那盏灯,后来被洛珊灵发觉这灯能将邪气转化成她修炼所需要的灵气,是以命名为引灵灯。
由周围阴煞之气转化而成地灵元和蕴含在天地间的灵元是不一样地,所以不会引起周围地灵元波动,其实,认真说起来,由阴煞之气转化成地灵元要比蕴含在天地间地灵元更精纯,这就好比人渴了要喝水,人直接喝自然界的水能解渴,吃含有水元素丰富地西瓜,在华夏叫西瓜,在沧澜叫寒瓜,一样能达到解渴的作用,但是大家都知道,吃寒瓜肯定比喝水要对身体更有益处,因为寒瓜中不仅仅有水元素,还有其他对身体有益地营养成分。
回过头来,经引灵灯转化过地阴煞之气同样有此效果,因为引灵灯地幽蓝火陷就是将那些对修者有害地煞气净除掉,剩余地都是对修者有好处地灵元和能起到凝练魂魄地魄元。
只见不过片刻的工夫,原本消耗掉七七八八地灵元就已经补充完毕,虽然灵元补充地差不多,但是洛珊灵仍没让小谷灭掉引灵灯,因为一旦开战,这次就是场硬战,容不得她有一丝半毫地差池,否则就是一个死。
{094}苦肉计
但有引灵灯在,不管她打斗消耗多少的灵元和体力,都能及时得到补充,也就是说一旦开战,她基本一直处于满血状态,而对方却在一直消耗灵元,可人体内的灵元毕竟有限,除非那些人中个个都像她一样有能自行吸收周围灵元地灵宝能供他们源源不断地使用,若不然时间越长对洛珊灵越有利,除了灵元上的优势还有这儿毕竟是天道宗治下的华峰,灵元波动越大对他们越不利,因为华峰脚下有护卫队,护卫队队员最低修为也是筑基期,若是这些人将护卫队引过来,这场多人袭杀她一人的计划未必就能成功,这恐怕也是对方没轻易就开打地顾忌。
就在这时,只听武雁翎一声凄厉地尖叫,“不要,不要啊,王策,王策,王策,快来救救我……”
随之声音戛然而止,饶是洛珊灵再谨慎,这个时候也容不得她再迟疑,脚下发力,身子向上一提,左右手各五根用掌刺提炼打磨地独门银刺飞针就握在手心,若是那些人有异动,这十根银刺飞针就会射向他们,若是他们不动,洛珊灵也不会轻易出手。
越过墙头,只见墙头下是用森森白骨打磨出的骨锥甬道,甬道两旁盛开着来自极地的血色妖艳之花曼陀罗,甬道尽头,一名黑衣男子背对着她在看一幅画,旁边是双手双脚都被捆缚且被倒挂在火盆上的武雁翎,现在武雁翎的上衣已被扯落在地,独留一个绣了双燕齐飞地粉色肚兜遮盖着那因挣扎而不时跳跃地奶白兔子,下半身则是一同色系的灵绸长裤。
被倒挂在火盆上的武雁翎一看到洛珊灵就留下了悔恨歉意的泪水,可是下一秒,她的泪就被火地炙热温度给烤干,那种下一秒就要将她头发烧焦地巨大恐惧刺激地她不由暗运最后的一丝灵力向前拼命一荡,同时满眼乞求地望向洛珊灵。
洛珊灵像看陌生人似得望了她一眼,“阁下如此凌辱一个弱女子不觉得有**份吗?”
那人却是缓缓转过身冲洛珊灵微微一笑,随即冷哼一声,“弱女子!”
下一秒,只听武雁翎大声尖叫一声,“不要啊,王策,我是武雁翎,我是武雁翎啊王策。”
紧接着就听到哔吧哔吧地火燎声,旋即周围就有一股头发烧焦地味道,洛珊灵狠掐了自己一下,旋即举起双手,“先将她拉起来,你想怎样才肯放过她?”
夜中天冲洛珊灵勾了勾手,“脱了鞋子,赤脚从上面走过来,不准运用丝毫灵力,若不然……”他望了眼吊在支架上的武雁翎。
洛珊灵深呼吸一口气,脱了脚上有提速和攻击作用的飞云虎豹靴,提在手上,一只脚抬起就要踩在那骨锥上就听夜中天又道,“袜子脱了,衣服脱了,和她一样只留内衣。”
洛珊灵地额头一皱,“阁下别得寸进尺?”
夜中天却是一句话不说,只是轻轻一摆手,下一秒,只听轰地一声,武雁翎原本披在肩头的长发就被火烧了起来,这样被人扼中咽喉的感觉真地灵洛珊灵极度的懊恼,可是她又不能真的不管武雁翎的死活,毕竟这是她在天道宗唯一一个能合得来地同性朋友,于是,她再次举起双手妥协,“好,我脱。”
当一件件地外衣脱落,只剩一圈被白布缠绕地平实胸膛时,洛珊灵歉意地望了眼武雁翎,而武雁翎在看到那层层缠绕地白布时,脑袋嗡地一响,随之,她的身子被再次拉高,一注水就那么毫无征兆地浇灭了她仍在燃烧的头发,也淋了她一头。
摇摇头甩落头上的水珠,她就那么看着赤脚赤膊踩着那森森白骨锥向这头走过来的洛珊灵,看着那原本尖白地骨锥染上艳红地血,只见她所过之处全是一片红色的海洋。
眼瞧着豆大的汗珠从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不停地往下掉,而她却始终冲自己微笑着,她的笑是那么的好看,那么地美,可是以前地他从来都不笑,就算笑,也仅仅只是微扬下唇角,现在她终于笑给自己看了,却让武雁翎的心在滴血,为什么,他要是个女人呢?
武雁翎看不下去了,若是可以选择她宁可刚刚就被那黑衣人烧死,也不想知道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在女扮男装地欺骗自己,这也就难怪他对她那么好,却始终像个情感白痴地不懂自己的心意。
恐怕就算她知道自己的心意,也会假装不懂吧,因为自己要地,她给不了,所以那只有装傻充愣地蒙混吧。
但就算如此,她为自己能做到今天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大家都是女子,若是此时挂在上面地是她,自己会像她那样做吗?
武雁翎扪心自问,她觉得自己做不到,也许自己也会救她,但是绝不会这样明明晓得是龙潭虎穴地状况下还敢一人独闯。
冲她今日所作,武雁翎觉得自己该原谅她多年来的欺骗,但是自己能原谅她,宗门呢?这种欺师灭祖地大不敬最轻也要被逐出宗门。
一想到,她会被逐出天道宗,武雁翎地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的痛,恋人做不成,难道她们连姐妹也做不成了吗?
就在这时,只听她道,“我过来了,你该放人了?”
夜中天轻耻一声,“我只让你赤脚走过来,我说放人了吗?”
随之就见他祭出一画了鬼骷髅地血魔幡,只刹那间的工夫,甬道上那沾满了鲜血地骨锥甬道以及甬道两旁地血色曼陀罗都消失不见,出现在眼前地就是一铺满鹅软石地甬道,甬道两旁种的是如火如荼般盛开地血季花。
气得洛珊灵只想一枪气弹过去爆了他的脑袋,面上她只望了眼武雁翎,“那你还要怎样,才肯放人?”
夜中天却是盯了她的手一眼,“我听说你手上有一个铜戒指,将那戒指交出来我就放她。”
洛珊灵故作懵懂状道,“什么铜戒指,我怎么不知道?”
夜中天满眼嘲讽地望向武雁翎,“看见没,武大小姐,她刚刚给你演地就是苦肉计,是不是觉得她刚刚为你脚上踩得满是血窟窿,你就想原谅她多年来对你的欺骗,还想着即便不能和他成双修道侣也想和她做姐妹,那么我告诉你,你在她眼里连一枚破铜戒指都不如!”
{095}喜欢女人
洛珊灵狠瞪了眼夜中天,“夜中天,你少挑拨离间,你想要什么铜戒指?我现在就去给你买?”
夜中天冷笑一声,“什么铜戒指,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
说着冲一黑暗处招了招手,只见一肥胖的身影一路小跑着就向洛珊灵走来,“二丫头,你别怪爹,爹也是被逼无奈。”
随之一脸谄媚地冲夜中天弯腰行礼,“见过血魔大人。”
然后,转身又望向洛珊灵,“就是那个你打娘胎出来就带着的古铜戒指。”
气得洛珊灵恨不得一掌劈死洛澄,面上却冷声道,“早丢了,你现在让我去哪儿找?”
洛澄却是几步走到洛珊灵捉起洛珊灵那根带着小谷的手指,“你胡说,打娘胎出来,你地那个戒指就拽不下来,怎么会丢?”
洛珊灵一把甩掉洛澄的手,狠声道,“怎么就不能丢,小时候我多大,现在我多大,我不用东西将那戒指弄掉,我的手指能正常生长吗,你刚才也看见了,我手上有东西吗?”
洛澄满是狐疑地再次望了眼洛珊灵的手,心内嘀咕,小时候明明就是摘不掉地,怎么如今就摘掉了呢?
面上却不敢将心内的怀疑告诉夜中天,只道,“启禀血魔大人,这不孝女的手上真没有那个戒指。”
夜中天望了眼洛澄捉过洛珊灵地手,“来人,那只手抓地给我剁了那只手。”
下一秒只见寒光一闪,洛珊灵顾不上脚上那钻心地疼痛,祭出血凰剑就替洛澄迎了上去,随即只听凌空铿锵一声剑剑相击声,两人一触即分,洛珊灵狠瞪向夜中天,“血魔,你别欺人太甚,你别忘了这不是你能做主的魔域。”
夜中天身影一闪就狠掐住了洛珊灵的脖子,“有你在我怕什么?”
掐地洛珊灵不由长吐着舌头,随之眼前一道红光闪过,只见绑着武雁翎地那个木架和火盆就消失不见,随之一道门就出现在洛珊灵地面前,夜中天就那么掐着洛珊灵地脖子走进传送阵内,遥望着那站在星空下地金发男子嘲讽一笑,在天道宗的地盘又能怎样?他即便中毒照样一只手也能将那该死的女骗子掐死。
当门缓缓合起,一道红光闪过后,洛珊灵觉得自己这次真要死了,却不成想在最后一刻,那大魔头松开了她的脖子,自然地,洛珊灵本能地就跪在地上,双手边捋着脖子边大口吸气。
094
还没等她喘匀气,一把流动着魔元地铁锁链就扣在洛珊灵的手腕上,锁链地另一头则扣在夜中天地手腕上,直到此时,夜中天才猛地吐出一口黑血,洛珊灵幸灾乐祸地暗骂一声该,却不料下一秒,夜中天再次掐住她的脖子,旋即张口就咬向洛珊灵赤果白皙的肩膀,当那只有在午夜梦回时才能感受到地灵香,刺激地夜中天就像一头久在荒漠觅食寻水地饿狼般猛喝了起来。
无端被咬气得洛珊灵默运灵元照着夜中天地胸膛就是一掌,孰料夜中天手腕一番就扣住洛珊灵那只能活动的手腕,并凭借自己身材高大将洛珊灵推靠在传送阵的壁门之上,随之从啃咬她的肩膀转为啃咬她的嘴唇。
相对于姚暮昭逗弄勾缠之吻,夜中天就像丛林里的野兽般简单粗暴,不仅咬破了她的唇,连她的舌头也狠狠咬了一口,当那带着咸味地血腥充斥在口腔时,夜中天混合着她口中的津液猛吞了下去,敢咬她,特么地,不想活了,瞅准机会,找准他得舌头就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地回敬了他一口,上边咬了他的舌头,下边一腿曲起照准他胯间地某物就踹了过去。
夜中天没想到几年不见,这女骗子居然变得这么野性难驯,一个不留神就被他重重踢了命根子一脚,疼地他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大手一扯她裹在胸前的白布,只听虚空呲啦一声响。
紧接着洛珊灵就感觉胸前一凉,气得她狠狠踩了那大魔头一脚,试图双手抱胸遮挡住胸前地春/光,可是她忘了,她地手腕有一只和他的手腕用一条铁链连在一起,她这么双手一抱,带着他的手也到了胸前,下一秒,就感觉一双满带粗茧的大手就握住了她胸前的丰盈,而且那大魔头还一脸银笑地抓握了两把,并趁势再次将她逼在壁门上,凑在她耳边语气暧昧道,“不成想,如此被你蹂躏还发育地这么饱满,嗯,手感确实比十年前好了不少。”
说着用那自由灵活地手拽住她那只自由的手猛地一向下,然后洛珊灵就碰到了那若擎天巨柱般支撑起来地大敞篷,“再耍花招,我就在这传送阵内办了你,我可不是那被道德礼教束缚地伪道士。”
气得洛珊灵脸色通红,使劲甩掉被他拽住地手,然后一把拍掉他那只咸猪手,并眼神狠辣决然地望着他道,“你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就爆体而亡炸了这传送阵,你信不信?”
夜中天冷笑一声,“有本事,你炸,反正我中了那金毛狗的毒掌,横竖也活不长了,现在你炸了这传送阵,咱俩正好一起去投胎。”
说着扬扬手中地铁链,“有这条魔魂锁链在,不管你投生在哪儿,我都能找到你,这辈子我得不到你,下辈子我非折磨死你不可?炸呀,有本事你可炸呀?”
洛珊灵冷哼一声并冲他翻个白眼,“你让我炸我,我就炸呀,你算老几,我凭什么要听你地,要死你自个死去,我可不奉陪。”
边说边也瞅了那魔魂锁链一眼,“你中了大公子的毒掌,估计也没几天活头,我就是熬也要将你熬死,至于这魔魂锁链,你人都死了,我看你还拿什么锁我?”
夜中天微眯了眼将整个身体再次期近洛珊灵,“你想让我死我就死啊,你以为你是谁?没听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血魔夜中天若真那么容易死,就不会被那些牛鼻子老道叫血魔了,知道为什么我叫血魔吗?”
洛珊灵别过脸努力忽略掉那充满侵略性地雄性气息,并抬手伸出一根食指点着他的胸膛,“说话就说话,莫离我这么近,现在我可明白告诉你,我对男人没兴趣,我喜欢女人,而且我爱的女人就是那个被你抓到的武大小姐,你想想看,我若不真心爱她,我凭什么会任听你地摆布,虽然以我现在的修为打不过你,但是从你手里逃跑还是很轻而易举地,十年前,我一个小菜鸟还能从你手里逃了,就莫说现在的我了,你说呢血魔大人?”
{096}穿孝
“哈哈哈,是吗?但是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和我有关吗?我只知道你是个女的,而我是个男的!”
说着,伸舌在洛珊灵光洁饱满的额头上舔了一口,“你说呢?”
洛珊灵抬手在那令人恶心地黏腻处狠狠擦了两把,索性合上眼闭上嘴巴不再说话。
可刚合上眼,传送阵就开始猛烈摇晃,晃得洛珊灵脚下一个不稳就扑进夜中天地怀里,抬眼就看见夜中天一脸鄙夷道,“你不是喜欢女人吗?作何往我怀里扎,我可告诉你扎到我伤处,你可得给我治!”
洛珊灵冲他翻个白眼,“谁往你怀里扎啦?没看见传送阵在晃,特么地,你到底行不行,上面地魔晶都快没了,你还不换?”
夜中天望了眼头顶上忽明忽灭地魔晶,“你不是想死吗?这不正好,也省了你爆体而亡,说不准你丢了地那个古铜戒指还能再随你一起转世呢?”
气得洛珊灵牙根痒痒,“夜中天,你这样和一个弱女子,钉对钉铆对铆地计较,你就不觉得丢人吗?”
夜中天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丢人,丢什么人,这里就咱俩,就算丢人,又丢给谁看,再说了,就你这样地还敢自称弱女子,我看你就是个男人婆,是个比男人还爷们的男人婆。”
洛珊灵被气得双目通红,抬头看看闪动微弱地魔晶,反正都是一死,临死前她非得好好收拾收拾这贱魔头一顿不可,于是,撸起袖子照着夜中天那张妖魅雌雄难辨的脸就揍了过去,夜中天当然不可能让她揍着,头微微一偏躲过洛珊灵的拳头。
上面的拳头是轻松躲了过去,可下面的小弟又被结结实实踢了一把,疼得他一手掐住洛珊灵地脖子,并将其提在半空,另一手呲啦一声响撕开洛珊灵地长裤,露出里面粉色地三角内裤,带有粗茧的大手探进她的内裤握上她那挺翘地臀,“我说过地,再惹我,我现在就办了你,十年前,我之所以不动你,是看在你还小地份上,现在你前凸后翘地正合……”
“松开,不然我现在就毙了你。”洛珊灵掏出勃朗宁袖珍手枪顶着夜中天的太阳穴道。
夜中天地两手同时松开洛珊灵,因为支持传送阵的魔晶能量耗尽使传送阵变得更加摇晃再加上洛珊灵本身地体重,令洛珊灵不得不花费更大的精力即能依旧顶着夜中天地太阳穴,又得维持自己在传送阵的平稳。
突地,传送阵发出一声震耳欲聋地嗡鸣声,那巨大的嗡鸣声震得洛珊灵地耳膜都发生了短暂性失聪,使得洛珊灵不由摇晃了下脑袋。
夜中天就趁她晃脑袋的瞬间,手腕一翻将那小巧精致的手枪夺了过来,下一秒就对准她的太阳穴,并扣动扳机,“真想死,我就成全你,但你即便死了,也是我的女人,因为我会将你炼制成没有灵魂地傀儡娃娃,到时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说着凑在她耳边暧昧道,“你不是爱踢我的命根子,到时我就让你用口温养它,反正你是我的傀儡娃娃,傀儡娃娃是不会违抗主人命令地!”
洛珊灵在心里将夜中天地祖宗十八代给问候个遍,面上却冲他呵呵冷笑一声,纤纤素手抓向他扣着扳机地手指,“我给你开玩笑地,那里面其实没有子弹,不信你松开试试。”
实则,她已不动声色地用驭灵术将那些气弹消融在天地间,现在落在他手里的只是一把枪壳,虽然只是一把枪壳,洛珊灵也觉得肉疼地厉害,她刚将那把枪升级完自己还没玩过呢,就被那大魔头抢走,好不甘心!
而夜中天神色不明地望她一眼,依她所言,松开扣动扳机的手指,只听咔嚓一声空响,下一秒,那把手枪就从他的手里消失,气得洛珊灵不由狠狠一跺脚,“喂,大魔头,那是我的东西,你快还给我。”
夜中天勾起她的下巴轻笑一声,“到我手里的东西就是我的,别说一把枪,连你都是,别让我警告你第三次,我这个人一向耐性有限。”
说罢,再不看洛珊灵一眼,纵身一提,在传送阵上空旋转一圈,那剧烈摇晃仿佛下一秒就要坠毁地传送阵就重新变得平稳起来。
洛珊灵抬头一看,只见那原本灰暗无光彩地魔晶重新焕发出流光溢彩般地幽蓝之光。
从小谷内取出一套男装抱在怀里遮住前面的重点部位,洛珊灵狠狠瞪他一眼,“转过身去,我要穿衣裳。”
夜中天望着她手里拿得那套白色滚银边地男装,“我这会还没死,用不着你给我穿孝。”
说罢,取出一套嫩绿色霓裳扔该洛珊灵,“穿,就穿这套,不然你就光着。”
洛珊灵将衣裳抖开,只见胸部往上都是空白,领子大地都开到双肩,从小到大,洛珊灵都没穿过这么暴露地衣裳,不由皱眉嫌弃道,“太露了,穿不出去。”
夜中天却是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爱穿不穿,不穿你就光着,反正我没意见。”说着闭上眼再不理洛珊灵。
洛珊灵盯着那衣裳好久,自己安慰自己,穿就穿吧,比这更暴露地,更清凉地,那些华夏女子还不是照样穿着招摇过市,再说,先对付过那大魔头再说,更何况,这衣裳虽暴露,但不该露地地方都没露,算了,算了,一直和那大魔头僵着也不是办法,万一,下一秒他们就到目的地,她总不能就这么光着出传送阵吧。
思及此,洛珊灵轻咳一声,“好吧,我穿,但是你总得将这破铁链给我解开吧,若不然我怎么穿?”
夜中天白她一眼,将他自己手上的锁扣解开,随之,一手取过那衣裳,一手仍攥着铁链地另一端,“过来,伸头。”
洛珊灵嘟着嘴不动,“我有手有脚,自己能穿!”
夜中天地眼神一寒,“过来。”
洛珊灵望着他不容拒绝地眼神,跺跺脚,抱紧了手中的那套男装不情不愿地走上前,伸头,伸胳膊……
洛珊灵以为那大魔头定是要借给他穿衣裳的机会再次对她动手动脚,却不成想整个过程那大魔头都是中规中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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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蛮识货
只是衣裳穿好后,他眼神猥琐地盯了眼洛珊灵那呼之欲出好像一不小心就会将衣裳撑爆地胸部。
恼地洛珊灵恨不得就此挖了他的双眼,若是她能打过他的话。
下一秒,夜中天就拿出两方娟帕丢给洛珊灵,“塞进去?”
洛珊灵地额间瞬间出现三条黑线,“往哪儿塞?”
夜中天又盯了她胸一眼,洛珊灵垂头一看,只见丝质地紧身冰蚕霓裳上有两点凸起。
羞得洛珊灵脸色通红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不要见人,背过身,将两方绢帕分别揉吧了两下塞了进去。
少顷,一缕阳光挤进传送阵,洛珊灵扭头一瞧,只见传送阵的门开了,进入她视野地是一片青山绿水。
夜中天望她一眼,“走了。”
洛珊灵嗯了声,和夜中天一起踏出传送阵,“你这是要带我上哪里?”
“拜那黄毛所赐,去冰星寻找天晶玉髓。”说此话时,夜中天地浑身都散发着血煞之气,“所以,等用到那枚古铜戒指时,你最好乖乖配合,若不然我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样可怕的事!”
洛珊灵小心抬眸瞥他一眼,争辩道,“你已经将我浑身上下都看光了,你可有看见那枚戒指?我本就没有,你又让我从哪里给你变出来?”
夜中天脚步一顿,侧身含笑勾起她的下巴,“那你告诉我你浑身只挂两片布,那男装你从哪里变出来得,储物袋吗?在哪里?”
说着就伸出那张粗粝的大手作势要往洛珊灵的身上摸。
洛珊灵双手交叉做停止认输状,“好,好,夜魔大人,我服了,我答应你,等你用着的时候,我借你使下,但你使完后,能不能解开我这铁锁链,说来说去,你找那戒指为地就是去冰星,虽然我不晓得我那破戒指和去冰星有什么相连,但你说了,那我就去试试,不过成不成你都得解了我手中的铁锁链,若不然……”
“怎样?”夜中天眼神一眯,但从内迸射出地萧杀之意,让洛珊灵微微一顿,即将出口地,“我就耗死你”,变成了,“若不然咱们去冰星人生地不熟,万一哪儿人的修为都高得可怕,你又受了伤,再加上栓着咱两地这铁链子,真打斗起来,咱俩那个也发挥不出应有的实力,你说对吗?”
夜中天冷睨她一眼,“少拿好话来唬我,现在你说什么我都不信,你不是很本事吗,有本事你自个将这铁锁链砍断,砍断天南海北任你走,砍不断就老老实实跟着我,少说没用地,少耍花招。”
洛珊灵看来软地不用,也不再废话,一路走来,时不时地就大力爆发一下,不是用血凰剑砍就是用阴阳离火烧,但都没什么效果!
一个月,洛珊灵跟着他上天钻地倒换了数个传送阵,最后到了一荒芜人烟地火山岛,初见火山爆发时那种铺满整个天空的瑰丽色彩,着实让洛珊灵兴奋了一会了,可没一会,那迎面扑来能将人烤成熟肉地滚滚热浪就让洛珊灵那兴奋地心情冷到了谷底,冷却过后,剩下地就都是惊险。
尤其那脚底下看着是平坦地土地或是石头,可下一秒它就能像滚开的沸水向上冒个泡,一个不小心脚就会被烫那么一下,真的,她地脚都不晓得被那鬼魅一样地小小火山给烫了多少下。
这样向上凸起地烫脚小小火山也就算了,只要小心谨慎些还是能避免过去地,要人命地是那不晓得那会就向下陷地大火山,有两次,他们两个就差那么一点点就都掉进火山坑里,
还有三四次,洛珊灵是真被陷了进去,她都能真切感受到那灼烫的火苗舔舐着她的脚心,若是夜大魔头再迟那么一两秒将她拉上去,她真要体会把出身未捷身先烧地悲哀。
三天后,历过千难万险地两人终于看见了一个仅用树叶遮挡住下身重点部位且涂满了绿色液体的野人,那野人初见他们俩先是发出一声奇怪地鸟啼声,后用土制地长矛对着他们来回跳。
夜中天只让那人绕了他们半圈,就一道蓝色流光过去将那野人劈晕过去。
接着带着洛珊灵继续向丛林深处走,洛珊灵跟着他向前走了两步,就撤回身走向那已晕过去地野人,一剑砍断那长矛地铁尖,并将铁尖拾起来丢进小谷内,若是她没看错,那铁尖地材质应该和锁她的铁链属于一类铁。
夜中天回头瞥她一眼,“你倒蛮识货。”
洛珊灵冷哼一声,“终有一天我能找到斩断这铁链地神兵利器,到时你可莫出尔反尔。”
夜中天冷睨她一眼,“我向来一言九鼎,不像某些人净耍阴谋诡计,啊,我想出去买些炼器材料,楚大哥要不要给我一起去,大哥叫的蛮亲热,背身抽丫子就跑。”
洛珊灵瞪他一眼,“谁让你整天琢磨着想喝我的血,还假扮楚桥,我都没找你算账,为什么楚桥变成龙九进了天道宗,而且还不认识我,我告诉你我不管穿男装还是女装,楚桥都见过,你倒是说说,为何他见到我就像见到陌生人一样,说,你到底对他做过什么?他是不是你安排在天道宗地眼线?”
夜中天眼眉一挑,一道流光自他指尖而出,下一秒就听“啊”地一声惨叫,洛珊灵回头一瞧,只见又是一个涂满了绿色汁液的男性野人试图从背后撕扯洛珊灵地衣衫。
只见那男子在惨叫过后直接七窍流血而亡,其余地野人看见他们的同伴死了,个个脸色惊惧愤怒地瞪视着他们两人,并跳着只有他们自己能懂地蛤蟆蹦脚舞,没一会儿,这个不大地草地上就来了好多野人,男人俱是脸上涂满绿色汁液用一种尖卷地树叶串成三角挂在腰间,女子则是全身涂满绿色汁液,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这些人,壮年女子手啦手地蹦跳着将他们两人圈在里面,嘴里还不停念叨着,男人则在外围手持长矛嘿哈嘿哈地又蹦又叫防止他们两个冲破女人圈逃跑。
{098}无上的谢意
且那些女人在念叨地同时,还不忘趁他们两个不备去撕拽洛珊灵身上的衣裳,过活火山那会就被烧得破破烂烂地霓裳此时那儿还经得住那些壮年女子地撕扯,洛珊灵稍不留神,胳膊上就被扯掉一块,露出白玉般细腻的皮肤。
那些在外围的男子一看到洛珊灵裸露出地泛着光泽地细腻皮肤,个个像吃了兴奋剂地叫嚷地更厉害,且目光里流露出地贪婪欲/望刺激地洛珊灵都想一剑将这些人都杀了。
真地,不晓得为何,洛珊灵现在就想大开杀戒才能平复那种被目光强/奸似得侵犯。
冷清地杀气瞬间布满她的双眼,就在这时,前方传来一声声古老且能清心地空灵洞箫声,那些原本在嘿哈蹦跳地男女在听到那直袭心灵地洞箫时,纷纷停了下来。
不一会儿,由八个青年男子抬着一手拿金色法杖的白衣女子向他们这边走来,然后在场的野人不管男女老幼俱是跪趴在地上,齐声说着他们两个听不懂的鬼话。
应该就是参见或是迎接女王之类地话语吧,洛珊灵在心里揣测。
下一秒,只见那女子在一小男孩地搀扶下下了朱藤椅,到此时,洛珊灵才注意到原来坐在竹藤椅上地是两个人。
两人下了竹滕椅,那些野人面朝小男孩再次行跪拜礼。
那小男孩满是好奇地望了洛珊灵一眼,又有些惧意地望了眼夜中天,随之缩在白衣女子的身后。
手拿金色法杖地白衣女子则是握了小男孩地手,并示意小男孩让那些野人起来。
那小男孩向前一步,冲那些野人摆了摆手,紧接着那些野人又说了句鬼话,并再次向小男孩行了跪拜礼方才站起身来。
随之那些壮年男子中有一人站了出来,并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堆,边说边还指着那个死掉地野人直掉眼泪。
白衣女子在听到那壮年男子地话后,望向夜中天和洛珊灵,边比划边说着晦涩难懂的语言,相较于那些野人们愤怒激奋的情绪,那白衣女子地语调平和,给人的感觉像在念诗一样。
洛珊灵不由望了眼夜中天,夜中天一脸不耐地拉着洛珊灵就向前走,那些青壮年男子一看他们两个的架势,再次手拿长矛将两人围了起来并大声叫嚣。
夜中天仿若听不见那些人的叫嚣,只带着洛珊灵一步一步地向前走,挡在他们前面的几名青壮年男子心中虽然畏惧,但依然手拉手地向他们两人逼近。
在双方只有一步地距离,夜中天眼神萧杀地望向那些人,“闪开,否则挡我者死!”
那些人不由望向那告状地壮年男子和手拿法杖的白衣女子,只见那白衣女子摆摆手示意那些野人退到一旁,随之挡住洛珊灵地去路,且一手手拿法杖,一手快速打着结印,嘴里仍旧不停嘟囔着。
接着,洛珊灵发现原本她根本听不懂的晦涩语言,现在却能听懂了,那白衣女子告诉她,她是这火拉族地巫女,守护火拉山是她与生俱来地责任,且祖上早有预言,近日会有一男一女来火拉山,且她会带他们去他们想去的地方,但是她必须留下能助火拉族延长寿命地功法,否则她就是死也会毁了他们两个要去的地方。
夜中天觉得这个女人好烦人,正要一掌将其拍飞,就感觉洛珊灵拽了下他手上的铁链,侧脸疑惑望向她,只听她指着那白衣女子道,“她说她是火拉族地巫女,并且知道我们要找的地方,但前提是得给他们留下能使火拉族能延长寿命地功法,你手里可有什么合适地没?”
夜中天狐疑地望那白衣女子一眼,“你先说让她说出什么地方?”
洛珊灵学那白衣女子一样,边转达夜中天地话,边在虚空中对着那白衣女子快速打着繁琐复杂地结印,双方进行交流后,洛珊灵将白衣女子地话传给夜中天:十天后,火拉族地大祭台上会出现时空之门,这道时空门每百年会出现一次,但千百年来从没人打开过,所以她也不晓得这道时空之门通往何处,但是据祖上记载,每当这道时空门出现地时候,火拉族周围地火山就会停止喷发十年,这十年火拉山地温度不但不会那么灼热地烫死人,且气候变得异常温润,许多以前在火拉山根本不可能生长地粮食蔬菜都会冒出来,这十年是火拉族屯粮地最关键十年,同样也是火拉族子民交配生育地最佳时机。
夜中天抬眸望望站在前方土坡上地一众老人和少许孩子,的确这个族群地特殊性决定不管到何时都是老人比青壮年和孩子加起来都多,长此以往,数千年之后,没准这里就只剩下了喷火地山,所以寻求长生是这个族种能得到延续的唯一法门。
夜中天看了那白衣女子一眼,又望向洛珊灵,“让她带我们那大祭台!”
洛珊灵将她的意思转达给那白衣女子,那白衣女子望了眼夜中天,告诉洛珊灵她先要看下功法。
洛珊灵又将白衣女子地要求说与夜中天,夜中天望了眼那些男人手中的长矛随手抛出本星天玄戟诀扔给那白衣女子,白衣女子在拿到那本星天玄戟诀后翻了两页后冲夜中天和洛珊灵微微颔首。
随之,那白衣女子向众人叽里咕噜说了几句,原先对他们充满敌意的众野人纷纷纷纷匍匐在地并跪爬向他们,洛珊灵不由后退一步,并打结印询问那白衣女子这是什么意思?
白衣女子说他们这是要跪爬在他们的脚下,亲吻他们的脚趾,以表达火拉族众人对两人赠送功法地无上感激之情,这是他们火拉族人对远道而来的贵客表达欢迎和谢意地最隆重仪式。
洛珊灵看看满是灰尘还净是血泡的脚,望了夜中天一眼,将那些野人的意图告诉给夜中天,并问他要不要接受这么无上地谢意。
夜中天满是萧杀地红瞳扫视众人一圈,原本离洛珊灵地脚仅有三步远地一个男野人生生被夜中天一脚踢飞了出去,随之冷眼再扫众人一圈,让洛珊灵转达给那白衣女子,“他们只要将他们两个送到大祭台,这事就算两清,若再耍什么花招,他能送功法,就能收回功法,再有就算没有他们的帮忙,他一样能找到大祭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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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拉皮条
洛珊灵也觉得这亲吻别人脚趾表达谢意太恶心了,于是委婉地将夜中天地话转达给了那白衣女子。
那白衣女子听了洛珊灵的话后,将她身后的小男孩拽出来,并告诉洛珊灵这是他们火拉族地王贝卡,然后让贝卡向两人行了九十度地鞠躬礼。
贝卡行完礼,白衣女子又向众野人叽里咕噜几句,只见众男性野人就将先前死掉地那个试图撕扯洛珊灵衣裳地男性野人给抬了起来。
三天后,白衣女子率领男性野人带着夜中天和洛珊灵到了火拉族地大祭台。
到此时,洛珊灵才晓得白衣女子叫巫玉,既是火拉族地巫女又是火拉族地大公主。
身为火拉族地巫女终身不能嫁人,但是可以有男人,只是巫女一旦有了男人,就再无预言未来的能力,在说这话时,她的眼神不由瞟向走在她们前面的夜中天。
洛珊灵则瞟了眼像栓着小羊似地那根铁锁链并以爱莫能助地眼神回望巫玉一眼,若巫玉想,她倒是乐意成全他们两个来个一夜**,但素这条万恶地魔魂铁链要怎么办?于是,她再次动用只有两人能听懂地结印蛊惑巫玉,若是巫玉能帮她解开这魔魂铁链,她就帮巫玉,反正夜大魔头整天强上别人,这次让别人强他一次,洛珊灵想想就觉得浑身地血细胞都在沸腾。
巫玉望了眼那铁链,冲洛珊灵摇摇头,洛珊灵仰头看看那建筑在火山口之上地高大祭台,再看看支撑着那高大祭台的四个粗高地圆柱体,并指着圆柱体下面常年被火山岩吞噬煅烧泛着异样亮光地万年精铁,其实是万年精钢,“我要一万斤那样地亮铁,若是你肯给我,我帮你们两个做个小结界,在结界内无论你们干什么,外面的人既看不到也听不到。”
巫玉望了眼夜中天那高大地背影还有那张雌雄难辨的俊脸,再次打着结印,“我给你两万担,你给我两粒能增强**地丹药,还要那丹药地配方。”
洛珊灵想想要丹药配方,两万斤那哪行,她随便一颗春丹药方都能买一万灵石,于是她又告诉巫玉,想要丹方,至少得三万斤。
巫玉稍作沉吟后就同意了洛珊灵地要求,之后两人随意聊了两句。
洛珊灵人生第一次拉皮条生意谈妥,人也到了大祭台下。
夜中天拉着洛珊灵围绕大祭台转了数圈,随之找了无人的角落坐了下来,取出一个红翡雕了鸳鸳戏水图案地脚盆放在洛珊灵脚下,也不晓得里面都是放地什么,反正盆里的水成红褐色,轻轻一嗅,清香扑鼻,这种水,洛珊灵已泡过几次,真的很好用,每次赶路,她脚上起水泡变得红肿不堪,夜中天就让她泡一次脚,泡完之后,她的脚立马就会变回以前那种白净娇嫩的样子。
洛珊灵先施了个清洁术,祛除满脚地灰尘,随之放进盆内,边泡脚边时不时偷瞄盘膝坐在他旁边修炼的夜中天,同时在心里不由反省自己,她这么阴夜中天,会不会太不地道,毕竟这一路,夜中天对她还是颇为照顾地,但转念一想,他在传送阵内对自己地非礼,以及曾被他祸害地齐国少女,又觉得就该让他也尝尝被强地滋味。
思及此,洛珊灵再不偷看夜中天,以免被他察觉到时再坏了事就完蛋了,三万斤地万年精铁,那怎么也是座小铁山,到时她随意一倒手,那亮晶晶地各色灵石就像不要钱似地向她飞,想想那场面该是何等地豪爽。
她这边想得美得快要飘上天,可下一秒,她就被祭台上惊悚的一幕给吓地不由猛推了一把旁边地夜中天,夜中天微皱了眉宇,“怎么了?”
洛珊灵指指那大祭台下,夜中天回头一瞧,只见那些男野人在白衣巫女祷告完后,直接将那个被他杀死的男野人给架在木架上像烤全羊似得烘烤,且那些男野人再次手举长矛围着那死掉地男野人蹦着跳着嘿哈着。
夜中天只看了一眼,就合上眼,“有什么好奇怪地,这好歹还是烤熟地,我都见过生吃人肉地,人饿极了其实和兽类没什么区别?”
洛珊灵觉得以后她吃什么都会有心理障碍了,从小谷内掏出一颗辟谷丹丢进嘴里硬吞了下去,随之强迫自己不要去看,不要去想,就那么简简单单地放空自己就好,可是那烤全人的一幕像条幽灵似得就是硬往她的脑海里钻,气得洛珊灵再次睁开眼,又用胳膊撞了下夜中天,“喂,干嘛呢,要不你给他们说说,让他们换个地方烤去,实在是太挑战人性地良知,人死已经够惨了,还要吃了人家,他们是人,是有思想的人,怎么能和那些没有开化地兽类一样呢?”
夜中天斜睨她一眼,“告诉我,你来时路上和那女巫医在嘀咕什么?她为什么老偷看我?”
洛珊灵朝巫玉地方向望了一眼,“没什么,就是随便聊聊天,巫玉说她很欣赏你,还有我告诉你,巫玉不仅是火拉族地巫女,还是火拉族地大公主,那个小男孩你看见了吗?他叫贝卡,是火拉族地王,也是巫玉的亲弟弟,还有你知道为什么火拉族地女子都不穿衣裳,要全身涂满绿色汁液,据巫玉说那种汁液能抵抗高温保护人的皮肤,若是火拉族地女子洗去外面的皮肤,个个都是充满异族风情的美女。”
夜中天望着她那双格外闪亮地眸子,“你最好说地是实话,若不然……哼!”
两人说话的工夫,那边已停止蹦跳,且所有人匍匐在火架下,与此同时一股奇特的肉香味钻进洛珊灵地耳朵,也不晓得是心理作用还是如何,洛珊灵觉得她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若不然这个地方肯定会成为她的噩梦,于是,她再次望向夜中天,“来时路上我看见有个地方长了不少地卷叶草,我想去采点,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夜中天向那火架旁看了一眼,“走吧。”
洛珊灵采摘了好多有数万年之久地卷叶草放进小谷,又移栽了几株已然结了莲子米大小红色果实的卷叶小树苗收进小谷内,并让小谷指挥着红泪和小九将它们栽上,据小谷说这种火山卷莲果是万年开花,万年结果,万年成熟,未成熟时的火山卷莲果是红色,慢慢地会变成翠绿色,最后成熟地卷莲果却是黑紫色。
{100}共舞
火山卷莲果是提炼长生不老丹和回生丹时要用的一味很重要地药材。
以前只是传说中的一种药材,整个沧澜大陆都没人见识过这种东西,却不成想在此让她遇上。
接下来的四五天,洛珊灵拉着夜中天在火拉山四处乱走,最后在一火山废墟里找到两串有五十来粒地火山卷莲果。
本着见面分一半的原则,洛珊灵要了一大串,估摸着有三十多粒,夜中天要了那约莫有二十来粒的小串。
夜中天一拿到那小串的卷莲果,就一嘴吞了下去,吃下去,就地盘膝调息。
等第二天早上醒来,原本有诸多抱怨和不满地他,调过个来,拽着洛珊灵又在火拉山飞来飞去,可是翻遍了整个火拉山,却是再找不见一串成熟地火山卷帘果,有两串最早成熟地,一串要等五百年,一串要等三百年。
这次不等洛珊灵说话,夜中天就将两株树挖了,最后自是眨眼间就没了踪影,看得洛珊灵眼馋地要命,她移栽地那几棵最早也得三四千年后,嘟嘴不满望夜中天,“说好见面分一半,你怎么可以独吞?”
夜中天瞅她一眼,“将你那串熟透的给我,这两株树我都给你,换不换?”
洛珊灵自是不愿,“我都给你一串,谁让你全吃了地。”
夜中天抬腿就走,“不吃留那干什么?”
洛珊灵横他一眼,“你那样吃纯粹就是糟蹋东西。”
夜中天转身冲她翻个白眼,“我的东西我乐意怎么糟蹋就怎么糟蹋,你管得着吗?”
气得洛珊灵狠狠咬了下后槽牙,“我要再翻一遍火拉山。”
夜中天没意见,说不准老天开眼,让他们又找到串已经成熟地呢。
天黑后,两人又将火拉山翻了个遍,但是老天没开眼,最终洛珊灵又移了棵要等八百年才能成熟地火山卷莲树。
就地盘膝调息,翌日一早两人去了大祭台。
却不成想巫玉早在大祭台等候他们多时。
夜中天却是连看都没看巫玉一眼就找了地方盘膝修炼,巫玉神色淡然地瞥了眼夜中天,告诉洛珊灵她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她要什么时候兑现承诺。
洛珊灵四处望了眼,问巫玉东西在哪里?
巫玉将一串火玉扇贝项链递给洛珊灵,“一个火玉扇贝内有精铁一千担,这串扇贝项链有三十枚火玉扇贝你可查验。”
洛珊灵输入一线灵识至扇贝内,果见里面整齐摆放着一千个挑担,据洛珊灵目测每个挑担地重量约莫有百斤重,一千个挑担就是十万斤,三十枚扇贝就是三百万斤的万年精钢,这些精钢若全换成灵石,洛珊灵觉得未来至少一千年她再不会缺灵石花了,而这些只要让她旁边地大魔头牺牲下色相。
天上突然掉下那么个大馅饼,兴奋地洛珊灵不由狠咬了口手指,疼,就不是在做梦。
虽然心内很兴奋,但洛珊灵在短暂地兴奋后,依旧向其余地扇贝内一一输入灵识验看,验看无误后,洛珊灵和巫玉定在了今晚,因为今晚不是圆月,是月圆地头天,收了人家巫玉那么重的礼,洛珊灵觉得不能害了巫玉,于是,当场给了巫玉醉妃丹的配方,外加两枚配好地醉妃丹,最后特别奉送一枚驻颜丹给巫玉。
开心地巫玉拉着洛珊灵地手在大祭台上跳起了火拉族最古老的孔雀舞,不同于一开始洛珊灵看到地那些嘿哈蹦脚舞。
巫玉跳的舞已经不能仅仅用美来形容,她那柔嫩的腰肢,灵活地手指,轻盈的双脚一旦动起来,就好像融于大自然的孔雀之灵般随心而动,不仅将孔雀的高贵优雅跳了出来,更将孔雀那睥睨天下傲视群雄地气势跳了出来。
勾得煨养在洛珊灵丹田内的血凰剑非要出来与巫玉共舞,在舞蹈方面,不管洛珊灵自己还是那个来自遥远华夏地游魂都是很欠缺地,洛珊灵是没机会学,游魂却是因不出众的长相对舞蹈是相当地排斥。
而血凰剑地剑魂本就是一只爱跳舞地孔雀,所以一看到那么能与她产生共鸣地倾世之舞,她是无论如何也要与其合跳一曲。
洛珊灵无奈,只好将血凰剑祭了出来。
于是,一人一剑就这么珠联璧合地在火光包围中跳了起来。
血凰剑一出,夜中天就睁开了眼。
夜中天一睁眼,巫玉就扯落了兜住她面容的白色风帽,露出一张精致纯净地面容。
随手抛出遮住她姣好身材地白衣,露出一身刺人眼目地火红裙裳,一层层地剥落火一样红地裙裳,露出白银亮片地抹胸以及用白银亮片和七彩宝石做成的七彩凤尾裙,巫玉仿若浴火重生的凤凰般有着无穷无尽的激/情和力量,就那么一直跳啊跳啊!
夜中天欣赏了会优美中却处处是吸引雄性生物的野性之舞,唇角一勾望向旁边看得如痴如醉地洛珊灵,“美人作舞,怎可无酒,要不要喝一杯?”
洛珊灵扭头望夜中天一眼,笑容灿烂道,“好啊,好啊。”
夜中天那黑若点漆般地墨眸几不可察地微微一暗,旋即冲洛珊灵和巫玉微微一笑。
他不过就是冲巫玉微微笑了那么一下,下一秒巫玉就仿若吃了火药般,跳得比先前更加热烈似火。
洛珊灵望望巫玉那渴望的眼神,咂摸下嘴,“喂,不若你去和巫玉合跳一曲,我看着巫玉像是在邀请你呢!”
夜中天冲洛珊灵暧昧一笑,“你想我去吗?”
洛珊灵怕引起夜中天的戒心,撇撇嘴,“你想去就去,挨着我什么事?”
夜中天举举手中的铁锁链,“我去了你怎么办?不若一起?”
洛珊灵原本想拒绝,但眼珠子一转冲夜中天展颜一笑,“我不会跳,不过我可以为你和巫玉唱歌,这首歌,我保证你绝对没有听过?”
夜中天望着她那叽里咕噜乱转的大眼珠子,在心底冷哼一声,敢联合别人来算计他,真是两天不收拾她,她那小尾巴就又翘上天了。
面上他却笑道,“好啊,唱得不好听,一会你可要自罚三杯。”
{101}你来养
洛珊灵想想不过三杯酒,就算夜中天耍赖,小小三杯也奈何不了她,于是点头应了。
但是,让洛珊灵没想到地是夜中天真的会跳舞,且跳得不但不比巫玉差,反而引领着巫玉从单人独舞自然和谐地过渡到双人舞,那种感觉就像一个要辛苦支撑家庭的女人找到了能让她信任依靠地男人般。
从巫玉地眼神里,洛珊灵能清晰地感受到此时此刻的巫玉真地心动了,若是以前只是为了壮大宗族考虑,想要一个强大男人的孩子为宗族服务,此时此刻地巫玉却是真的春心萌动了。
于是,洛珊灵就替巫玉唱了首来自华夏地情歌,爱我,你就嫁给我!
一曲终了,夜中天将巫玉送出怀抱后,撒了手,步履沉重地走到洛珊灵的对面,并掏掏耳朵,“唱得比鬼都难听,自罚三杯,不然明儿我抽干你的血?”
洛珊灵瞪他一眼,“我喝了这三杯,明儿你就不喝我的血了吗?”
夜中天瞥她一眼,“喝,要不然我抓你干什么!”
洛珊灵气呼呼地狠狠咬了下后槽牙,原本还对他有点歉意,此时却消失地荡然无存,于是,先喝了三杯认罚,随之拿出自己常和太师祖玩的加了禁制地扑克牌,猜大小,谁输了贴树叶喝酒。
夜中天冷哼一声,不屑道,“猜就猜。”
随之,问她怎么个玩法?
洛珊灵就将玩法给他讲了一遍。
夜中天在听了洛珊灵的讲解后,望依旧还在跳舞地巫玉一眼,“叫她过来发牌。”
洛珊灵望望巫玉,“美人还要跳舞给咱们助兴呢,不若你将我相好地叫出来给咱们发牌,大不了你也将她用魔魂铁链锁起来,反正我们也跑不了。”
夜中天抬起眼皮轻撩她一眼,“亲我一口,我就将你相好地放出来。”
洛珊灵给他斟上一杯酒,“那你还是尝尝我的酒,看看有毒没,省得真比输了,再用我的酒不干净为由耍赖不喝?”
夜中天举杯一饮而尽,“美人捧酒,就是有毒夜某也会全喝地。”
洛珊灵冲他翻个白眼,心里暗骂一句,叫特么地你个夜大魔头狂,喝了她的一世幻情,她就不信他不倒。
在心里从五倒数到一,果然夜中天噗通一声趴在她的膝盖上,洛珊灵冲还在跳舞地巫玉招招手,巫玉望着突然倒下地夜中天,问洛珊灵不是要到晚上吗,怎么现在就将他弄晕了?
洛珊灵一把推开趴在她腿上的夜中天,先没回答巫玉的话,而是在他身上一通乱摸,结果狡猾地夜中天和她一样将所有重要地东西都收进储物空间,并且还将那些储物空间做了隐性设置,浑身除了腰间那把佩剑再无任何东西。
气得洛珊灵不由狠狠踢了夜中天两脚。
巫玉一看洛珊灵那凶狠地样子,忙护在夜中天前面,并神色愤怒地质问洛珊灵为什么要踢他?万一将他踢坏了怎么办,他身上本就有很严重的伤!
洛珊灵皱眉问巫玉,怎么晓得夜中天身上有伤?
巫玉说他每次对洛珊灵说去小解时都会吐很多黑血,这样下去,他迟早会没命地,并疼惜地摸着夜中天那雌雄莫辩地脸,仿若要将这张脸刻画进她的骨血。
洛珊灵被巫玉搞得有些心烦,抬手迅速打了一连串的繁琐结印,“三天后,我会放你们出来!”
巫玉向她轻轻道了声谢。
但是,三天后的状况却是脱离了洛珊灵地控制,当夜中天抱着一个通体黑色的小人儿打破结界后,洛珊灵彻底傻眼了,而夜中天却是将怀里的小人儿向洛珊灵重重一抛,“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你搞出地孩子你来养。”
紧接着就听一嘹亮地婴啼声响彻在大祭台上,孩子一哭,满天雪花纷纷扬扬地就从天上飘了下来,再看巫玉,那里还有巫玉的影子,唯有一白发苍苍地驼背老妪趴伏在地上默默流泪,洛珊灵边抖搂着怀里的孩子边不敢置信地望向那驼背老妪,“她,她,她是巫玉吗?”
夜中天神色复杂地望那老妪一眼,“你干得好事,你不晓得吗?”
洛珊灵有些结巴道,“我,我,我……”我个半天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夜中天神情厌烦地看了眼那个黑色小人,厉喝一声,“别哭了,再哭我就将你从这里扔下去!”
吃了洛珊灵给化成水的辟谷丹,原本吐着舌头不怎么哭地小人儿一听夜中天地恐吓,哇哇哇哭得越发大声,然后洛珊灵就发现天上下得雪片更大了。
洛珊灵瞪夜中天一眼,“你造的孽,凶孩子有什么用?还有,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短短三天就成了这个样子?”
夜中天将牙齿咬得嘎吱作响,身影一闪,一把就揪住洛珊灵的衣领,“你问我发生什么事?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究竟给我吃的什么?”
洛珊灵瞬间有些理亏地垂下脸,心里琢磨着,难不成是她调配地一世幻情有什么后遗症,可不对啊,她是给夜中天吃地一世幻情,夜中天现在还有精力向她发飙,可见人没什么事。
有事的人是巫玉,还有这个通体黑色的小人,是地,她怀中地小人不是皮肤黑,是那种像中了毒似得紫黑,中毒,想到这两个字,一个可怕的想法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她不由睁大眼望向夜中天,“你身上的毒和恶疾是不是解了?你将孩子抛给我让我养,是不是以后他要靠吸食我的血才能活,你也是不想他死地,是不是?”
夜中天别过脸,恶狠狠道,“我巴不得他现在就死,还有你……”他说着指向巫玉,“别以为你有了我的种就想让我记住你,上辈子不可能,这辈子仍然不可能。”
就在这时,一道晶莹剔透地琉璃冰晶门出现在大祭台上,夜中天瞪洛珊灵一眼,“我们走!”
洛珊灵望望依旧趴伏在地上默默垂泪地巫玉,从怀里拿出一瓶回春丹递给她,“这是一瓶回春丹,你每隔一个月服用一粒,服完整瓶,我不能保证你能回到少女时代,但是恢复成三十来岁的模样应该不成问题,还有,服用期间,因着会改变现有的骨肌脉络,所以一定要静养,莫动气,更莫做剧烈运动,孩子我们带走,若有一天孩子身上的余毒清除能侥幸长大成人,我会告诉他,生他的娘亲叫巫玉,是火拉族地公主。”
{102}雷池半步
遥遥望向躲在一石狮后地贝卡,轻叹口气,转身望向那晶莹剔透地琉璃冰晶门,只见锁扣中间是一凹槽,凹槽的大小的确和那古铜戒指的戒面相似,抬手将那融合了上古洛河图的戒面按了上去,只见一道白光闪过,琉璃冰晶门开了。
夜中天率先踏入冰晶门,洛珊灵抱着怀里咧嘴直笑的小黑人望向巫玉,“你要不要看他一眼?”
巫玉仰头望向连雨都不曾下过更遑论如此鹅毛大雪地火拉山,向洛珊灵摇头,没有说话,只用那古老的结印手势请求洛珊灵代她好好照顾他们父子,并说前生的债,今生她已还清,若有来生,她只为自己而活。
洛珊灵轻叹口气,转身踏进冰晶门,洛珊灵一抱着小黑人走进冰晶门,那道门就以肉眼不可见地速度迅速合了上去,可是就在门即将合上的刹那,一道风一样地残影挤进了冰晶门,紧接着就听到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就在这时,夜中天双掌一撑那冰晶门,下一秒,一脚将贝卡踹出冰晶门。
而贝卡只在冰晶门呆了不过几秒,就见被踹出去地贝卡原本并不算瘦地身体就以肉眼不可见地速度迅速瘦地只剩皮包骨头。
贝卡被这不可思议地一幕给吓得目瞪口呆。
那扇连接两个世界地门重新合了上去。
其实,不仅贝卡被吓呆了,洛珊灵也被这奇怪地一幕吓得不轻,来回摸摸自己地手,掐掐自己的胳膊,肉呼呼地,心中暗叫一声还好,再低头看看怀里的小黑人,小黑人正在嘬自己的手指玩,嘟嘟他那一脸青黑色的肉,洛珊灵抬头望向夜中天,“你能不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咳?”
拿两片火山卷莲叶堵住小黑人地耳朵,“咳,是我给你吃地丹药有后遗症,还是巫玉那边地问题?”
她不敢说她给了巫玉醉妃丹,醉妃丹听着名很诗意,其实是一款很猛地**,在天道宗的丹药铺很是畅销,价格中等,很受修士们的欢迎,毕竟修仙的日子是寂寞枯燥地,男女修士间常行敦伦之礼是符合天道地阴阳调和之举,只要不过度,无论对双方的身体还是修为都是大有裨益地好事情,这也是不管在那个宗门都是很提倡的事。
在天道宗,除非正式举行双修大典的人,一般来说男女修士都不需对对方负责,也就是男修士可以有很多女修士,女修士也可以有很多男修士,但是一旦举行双修大典,在两人关系存续期间,女方必须对男方坚贞不渝,而男方却没一定要对女方感情专一地硬性规定,但却在关系存续期间要给足女方应有的尊容和体面,否则女方可宣布解除这段约束自己行为地枷锁。
从这点看,女子在修仙界一样处于劣势,不过相较于世俗界,动不动就沉塘做驴凳等诸多严苛的刑罚,修仙界对女仙还是开放了很多。
当然,女仙的实力够强,就是收了全仙界的男人都不会有人有意见,只要她真的有那实力,不过,这貌似也只能是一个很花心很暴力地想象。
夜中天半天没搭理洛珊灵,直到洛珊灵感觉胳膊上湿乎乎地,同时一股骚味进入她的鼻子,洛珊灵低头一看,居然是那小黑人尿了她一身,再看看小黑人那寸丝不挂地小样儿,摸摸小黑人身上冰凉冰凉地,将小黑人一把塞进夜中天怀里,“你儿子,凭什么老让我抱着,你看看这臭小子都尿了我一身。”
说着将胳膊凑到夜中天鼻子上,“不信,你闻闻。”
夜中天皱眉将小黑人又塞给洛珊灵,“施个清洁术不就完了,多大个事!”
说着,他突然像想起什么似得,一道风刃过去就划破了洛珊灵的手指,然后抓住她流血的手指放到小黑人地嘴边,恶狠狠道,“给老子嘬,使劲嘬,嘬了她的血若长得还是不能见人,出了这传送阵,就将你丢冰天雪地里,谁爱要你,谁要你,谁爱养你,谁养你,反正老子是不养你这个丢人现眼的货。”
小黑人碧绿地眼珠子一转,吧唧吧唧就开始嘬洛珊灵流着艳红血地手指。
洛珊灵被小黑人吧唧地有些气闷,可是再看看他那像大老鼠似得柔软小身板,深呼吸两口气,自己安慰自己,喝吧喝吧,大不了以后从大魔头敲天材地宝,反正他老子有地是好东西?
夜中天看着洛珊灵那既郁闷又不得不忍气得样子,想想有这臭小子绑着她,貌似也不错,面上却是面无表情地冷眼盯着那小黑人,在心内直咂嘴,就算遗传了他的病和毒,也不可以长这么丑吧,摸摸自己的脸,不是他自恋,真是这天下还真没那个男人能赛过他,可他怎么就生了个这么丑的儿子呢,太失败了,长这么丑,将来怎么收服那些个个像妖精似得女人?
正暗自发愁,就见那小黑人一点都不知愁是啥滋味地嘬着洛珊灵地手指睡着了,可即便是睡着,那嘴也还在不停地咂摸,夜中天不由垂眼瞄向她那呼之欲出地丰盈高耸,舔舔唇,晃晃脑袋,那两个东西是他夜中天地,怎么可以让那臭小子碰,就算是他夜中天的崽,也绝不允许那臭小子越雷池半步。
下一秒,就听啪地一声脆响,夜中天的脑瓜顶就被狠狠拍了一掌,他不由瞪眼,“做什么?”
洛珊灵将怀中地小黑人塞给夜中天,“做什么,你说做什么,我告诉你夜中天,你以后敢再对我有不良企图,你的儿子你自己带,老娘我不伺候了,呀,你像栓狗一样地用铁锁链栓着我,还让你地儿子将老娘的血当奶喝,你们父子两和我有毛线的关系,我要如此为你们牺牲!”
夜中天俯身勾起洛珊灵地下巴,“既然你说你和我们父子无毛线地关系,不若出了传送阵,找个地方将咱俩的事先办了,这样你当孩他娘也才名正言顺。”
{103}挖了你的眼
洛珊灵给气得嘴唇发紫,“夜中天,你到底还有无人性,这么无耻的话你都说得出来?”
夜中天冷哼一声,比洛珊灵嚷地还大声,“若不是你和巫玉联合算计我,这个丑八怪怎么可能出来,巫玉那个蠢货自以为用巫术将我身上的毒和病转嫁到这小东西身上,那她有没想过,连我都不能承受地痛楚,却要让这么个小东西来承受,该有多么地狠心和残忍,你骂我没人性?你们女人为了一己私/欲可想过别人的感受?”
说着,他一手薅掉洛珊灵脖子上那早没有一丝铁渣地火玉扇贝,“这个东西是什么?在火拉族这个是用来存储火髓精铁地,一个扇贝能存一千担,三十个扇贝就是三万担,三万担最起码有三百万斤地火髓铁,一斤火髓铁在沧澜大陆至少能卖到一万块仙石,三百万斤火髓铁能换多少块仙石,还用我来给你算吗?你说,我是不是该感谢你这个**子为我争取到了如此高地卖身价?”
洛珊灵无言以对,呐呐半晌,她脖子一梗猛地抬起头来,“夜中天,不带你这么倒打一耙地好不好,火拉山到处都是这样的火玉扇贝,凭什么我就不能捡拾些串成项链,凭什么你看见这火玉扇贝就说巫玉给我了那么多火髓铁,不带你这么张嘴就含血喷人地,好,我承认我是和巫玉算计了你,那你为何就不想想,我为什么要联合巫玉算计你,你仗着修为高势力大你说说这十年,你祸害了多少齐国少女,你强要了多少女子,哦,现在你被女子强一回,遭报应,将你造的孽都遗传给你儿子,你才来和我谈谁比谁更狠,你不觉得现在已经很迟了,不管怎样,你儿子还活着,可是那些被你祸害死的少女她们要去向谁讨公道?”
夜中天墨色地瞳仁又开始变得赤红,只见他神情阴鸷地一手掐住武雁翎的脖子,“洛珊灵,你和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讲公道,你不觉得自己幼稚可笑吗?好,那今天我就要彻底撕开你这个满嘴仁义道德却心如蛇蝎般狠毒女人的真面目,说吧,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死要么她死,我从五倒数到一?”
“五,四,……”
耳听夜中天那像魔鬼一样可怕的倒数声,洛珊灵望着身影消瘦目光呆滞表情极度痛苦扭曲地武雁翎心中一痛,说来说去,都是她连累地武雁翎,若不然她还是那个被众多师兄师姐宠爱的小师妹,这一次,在死贫道和死道友间,洛珊灵真地犹豫了。
但在看到武雁翎直向下看的目光,洛珊灵从小谷内取出一匕首抵在躺在她臂弯里熟睡的小黑人脖子上,并伸手狠狠拧了那小黑人一把,下一秒,只听一声声嘹亮地婴啼声响彻在满是冰晶的密闭空间,“夜中天,我要你现在就放了武雁翎,若不然我就杀了这小子!我说到做到?”
夜中天向她轻蔑一笑,“杀吧,杀了他,以后你我就是一样的人,我倒要看看以后你还如何以正派人士自居,说我没人性,这么刚出声连巴掌大都没有的小家伙你都可以来威胁我,你可真有人性。”
话说如此说,但是他还是松开掐着武雁翎脖子的手。
洛珊灵收了匕首,将怀里的小黑人抛给夜中天,并顺手将武雁翎拽到她身后。
就在这时,冰晶传送阵的琉璃门开了,门一开,冰冷刺骨的森寒之气就朝他们吹了过来,冻得洛珊灵不由全力运转周身的灵元方好受了些,回身再看看已经那小黑人拢进怀里的夜中天,“不管怎样,还是先找个地方给孩子买身保暖地衣裳。”
说完,忽地想起她还有张老虎皮,于是从小谷内拿出抛给夜中天,“给他包上。”
武雁翎抬眼看看门外一片冰雪苍茫的天地,有些害怕的拽住洛珊灵的胳膊,“这儿是哪里?怎么会这么冷。”
洛珊灵轻拍下武雁翎的手,“莫怕,这里是冰星,听名字,这儿应该就是个极度寒冷的地方,不过,没关系,你先全力运转灵元抵抗会,我们一会找人问问这儿是哪里,有没卖保暖裳服的店铺。”
武雁翎有些怯意地望了眼一直哭个不停却被夜中天施了禁音术地白里透红地小奶娃,“我们能用灵元护体,可那小奶娃会吗?你看那孩子哭地多凶,好可怜呢?”
洛珊灵回头一看,只见夜中天像捆粽子似得用老虎皮将小黑人地上身捆了个结结实实,下边孩子那白嫩的小脚却还在使劲踢蹬着,且使劲张着嘴在啼哭,在这么能将普通人冻死的冷天气却在夜中天的脸上看见了细密的汗珠,最后夜中天实在没办法,朝武雁翎狠狠一瞪眼,“看什么看,再看我就挖了你的眼。”
吓得武雁翎往洛珊灵身后不由一缩,“王策,这大魔头太凶了,他真是那孩子的爹吗?”
洛珊灵安抚性地拍拍武雁翎的手,随之深呼吸两口气,走向倒提着小黑人一只粉嫩小脚地夜中天,“除了发狠杀人你还会什么,这么小的婴儿,你居然倒替着他的脚,还给他用禁音术,亏你也想得出来。”
夜中天冷哼一声,“我儿子我想怎么着就怎么着,管你个毛线事!”
洛珊灵狠狠咬了下后槽牙,恨不得倒抽自己一嘴巴,气呼呼地拉着武雁翎向前,结果地滑,两人在冰地上摔了一脚。
随后就听夜中天吓唬那如今已变得粉嫩玉琢地小奶娃一句,“再啼哭,我就将你扔这里再不管你了。”
话音未落,就听噗通一声,还趴在地上没起来地洛珊灵和武雁翎不由回头一瞧,只见夜中天仰面呈大字型躺在地上,早将虎皮包被踹开的小奶娃小脚一蹬滑溜溜的冰面,就从夜中天的双腿间一路滑溜到洛珊灵和武雁翎的中间,一双碧绿色地眸子瞅瞅洛珊灵,瞅瞅武雁翎,随即咯咯咯就笑了起来。
武雁翎不由抬手嘟嘟他那被冻得红扑扑地小脸,“王策,他的脸好小,好嫩。”
{104}杀了他我看看
洛珊灵望望已然和昨天有着天差地别的小黑人,手也不由自主地戳戳他地脸,“嗯,阿翎,他地皮肤比白玉豆腐还滑溜呢。”
武雁翎不住点头,“是呢,是呢,你看他笑得时候,小眼弯弯地真好看。”
说着摸了把他那还在不停踢蹬的小腿,“他的腿好凉!”旋即只听噗嗤一声,武雁翎吸吸鼻子,“什么味,好臭。”
完了还低头凑在小奶娃地身上闻了闻,洛珊灵吸吸鼻子,冲依旧躺在冰地上的夜中天吼了一嗓子,“你儿子拉了,赶紧过来给你儿子拾掇干净。”
夜中天依旧躺在地面上不吭声,洛珊灵不由扭头再次喊他,“喂,夜魔大人,你小子拉臭臭啦!”
夜中天皱眉望洛珊灵一眼,“你和你相好地给他拾掇干净,等到了有人的地方,我就放了你相好地,天大地大她愿去哪去哪?”
洛珊灵与武雁翎相互对视一眼,武雁翎直冲洛珊灵摇头,洛珊灵按了下武雁翎地手,觉得这是个很不错地交换条件,只要武雁翎能顺利脱身,以后只要能打开这铁锁链她也好脱身,毕竟谁也不晓得夜大魔头何时又会改变主意。
接下来,洛珊灵从小谷内取出一套面料柔软的男装用剪刀剪了十来块尿布,就地取材,从地上凿了冰放进锅里驭火烧热,将尿布煮了消毒,用了一块给小黑人擦拭屁股,其余烘干后,又拿出一块给小黑人垫上,这才让武雁翎将孩子抱在怀里,并用灵石布置了个环境暖和的小阵,让武雁翎和那孩子呆在里面,她则将那弄脏的虎皮用清洁术去除赃物,用温水又洗了遍,烘干。
进入若初夏般暖和的小阵,洛珊灵在小黑人身上来回比划了下,拿出剪刀在虎皮上剪下一块,照着小人的脑袋大小给他缝制了定虎皮小帽,缝好给小人戴上,方才又将小黑人重新包好。
撤了小阵,将玩累又睡着的小人递给夜中天,“拾掇地可还满意。”
夜中天望着在襁褓中熟睡地粉嫩小脸,侧脸瞅躲在洛珊灵身后的武雁翎一眼,“你可以走了?”
武雁翎捏着洛珊灵腰部地一块碎布,“不是说到有人的地方吗?”
夜中天眼中一道寒光射向武雁翎扶着洛珊灵腰肢的手,武雁翎被吓得忙松了手并缩在洛珊灵地身后,同时一道魔音响彻在她的脑海里,“滚,若不然我从将你送入血魔幡,那里的魔魂可是很爱你。”
武雁翎神色惊恐地摇着脑袋,仿佛那样就能将那些可怖的画面摇出脑海,紧接着又一道魔音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自己主动向她辞别,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魔音消失,只听一道清冷的声音道,“这儿全是一眼望不到头的冰川,你让她一个人去哪里?”
夜中天冷哼一声,抱着小黑人就向前走。
武雁翎望着他萧杀的背影,一把拽住洛珊灵的手,“王策,没事地,我一定能找到回去地路,并带人来救你。”
洛珊灵取出一块火髓铁递给武雁翎,“若是实在没灵石了,就将这东西卖了,这儿是冰星,火髓铁一定比在咱们那儿还要值钱。”
武雁翎含泪将火髓铁收了起来,吸吸鼻子最后望洛珊灵一眼,“王策,你能告诉我你真名吗?”
洛珊灵点头,“雁翎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让你遭受如此多地苦难,其实,十年前我和他就交过手.
不过我逃了,我之所以在天道宗更换容貌隐姓埋名有一部分原因在他,但很大部分,是我长得颜色太好,有实力地女人长得好会受很多男人崇拜,但没实力的女人长得太好,就只能沦为男修地炉鼎.
我不想成为炉鼎,而我又没能力保护自己,那我只能抹黑自己女扮男装混迹在男人堆里,若是可以,我愿意顶着那张伪装地脸过一辈子,直到我有能力保护好自己为止,但世事难料,近来很多事情都脱离我的控制。
以至于成了如今的样子,我真名叫洛珊灵,出自一个小国中的修真家族,但是现在的齐国已被魔族祸害地不成样子,我的父亲你也见过,就是那个指认我有戒指的肥胖男人,告诉你这些不是想获得你的谅解和同情,而只是觉得做为朋友,我该给你一个解释。”
说着将一纸鹤递给武雁翎,“若有事,就让它来找我,我们刚出来的那道冰晶门,每百年会出现一次,所以在这里你一定要活到那个时候,百年后,我们来此相聚,不管回到沧澜大陆,宗门会对我作何处置,我一定要将你安然送回天道宗。”
武雁翎含泪伸出手,“百年后我会在此等你。”
洛珊灵一手握上她冰凉的手,一手替她抹干眼泪,“莫哭,今日的分别是为明日更好的相聚,我也坚信我一定能找到斩断这铁锁链地神兵利器。”
简单话别两句,武雁翎一步三回头地向东而去,却在即将消失在洛珊灵的视线时,又化作一道流光朝洛珊灵扑了过来,然后在洛珊灵地额头上亲了一口,再次化作一道流光飞遁而去。
气得夜中天冲着那道流光遁去的方向就砍了一剑,刹那间,一望无垠地冰面就裂开了一道宽约一丈地天堑壕沟。
完了,尤不解气地随手抓起块被震飞起来地冰块,按在洛珊灵地额头上,使劲地猛擦。
洛珊灵被透心凉地冰给刺激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一把拍掉夜中天的大手,冲他大吼一声,“干什么,我都对你说过我喜欢女人,你这样是干什么呢?”
夜中天一把揪起洛珊灵地衣领,“以后你看谁,我就杀谁,不信你就试试看!”
洛珊灵心中超不爽,俯身就亲了口已然睁开绿莹莹眸子地小黑人,“怎样,我不仅看他了,我还亲他了,有本事你杀了他我看看。”
夜中天被气得狠踢了脚下一大块冰石,将怀里的小黑人往洛珊灵手上一塞,转身大踏步向前走。
洛珊灵嘴角一勾,抬手嘟了下小黑人粉雕玉琢般的小脸,勾勾他的小鼻子,亲亲他的小嘴,“咯咯咯……”一声声婴儿清脆快乐地笑声响彻在这冰天雪地间。
{105}出局
五年后,冰星罗安城三十里外地一个偏远小镇上,七八个身材高大壮实地少年堵住一个长得比小姑娘还漂亮的小男孩的去路,“夜墨池,昨儿阿惠约你为什么你不来?害得她哭了一天一宿,敢惹阿惠哭,给我揍,往死里揍!”
为首地一个长了三只眼的少年指着那个漂亮的小男孩道。
小男孩冷眼扫视众少年一圈,最终将视线定格在那个发号施令长了三只眼地少年身上,“罗二,我从五倒数到一,这些人还不让开就莫怪我对你不客气?”
被称作罗二的少年仰天哈哈大笑,“好啊,来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对我不客气,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揍,往死里走,若不然他不晓得谁是这镇上的老大!”
其余少年纷纷撸起袖子且半弯着腰照着小男孩那张贼漂亮的脸揍了下去,六七个人将那小男孩围成个圈,他们想着这么多人总有一个能打到他的脸。
至于为何要弯着腰打人,实在是这小子太锉了,他们这些人弯着腰还要高那小子一大截,也不晓得这小子是从哪儿来地一朵奇葩,居然长得这么矮,别说这小子都五岁了,就是他们镇上任何一家两岁的孩子都比这小子高。
一阵噼里啪啦乱响后,这些少年脸上个个都是青紫一片,低头一瞧那里还有那个小矬子夜墨池的影子?
众少年你瞅我我瞅你,随之就听身后一哎呦哎呦地呻/吟声,扭头一看,只见自家少爷又被揍成了个猪头脸,尤其额头上的那第三只眼,乌青乌青地,好像在额头上生生挖了洞似得,众少年顾不得自己身上脸上的痛,忙七手八脚地将自家少年抬了回去。
而此时地夜魔池正坐在自家院子里,望望桌上摆地饭食,望望两个打得不可开交的身影,“五年了,这两口子从他睁眼开始,没日没夜地打来打去,他真有些受够了。”
重重拍下了石桌,“你们两个,再打我就离家出走。”
孰料打在兴头上地两人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接着就听他那个没良心的爹道,“走吧,走了就不给我抢你娘了,特么地,这个恶毒女人越来越难搞了!”
气得夜墨池哇哇哇大哭。
洛珊灵看看泪如泉涌的小黑人,心里晓得这小家伙又在使苦肉计,可是,毕竟是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小人儿,看他哭得那么凶,这心里也难受,在向夜中天劈了一剑后,率先跳出战圈。
她一出战圈,自然地夜中天也得出战圈。
望望那连结了两人手腕地隐性铁锁链,夜中天不无得意,心里琢磨着就是耗也耗她一辈子。
就在这时,只听砰地一声响,三人齐齐望去,只见她家的门板已被来人给踩成了碎渣,洛珊灵不由抚额望小黑人一眼,并拖着长长的尾音道,“阿池!”
夜墨池看那高大银发巨人一眼,“罗二,先带人揍我地。”
洛珊灵点点头,再望身后的夜中天一眼,夜中天横她一眼,下一秒,身影一闪,一拳就将那银发巨人揍飞了出去,紧接着就听轰地一声巨响,伴随着那惊天巨响地就是一女人地嚎啕大哭,“天啊,夜家的矮矬子杀了我镇长男人,来人呢,来人呢,我要让这天杀地小矮人瞧瞧咱们冰星人不是那么好惹地,让他们瞧瞧咱们就是一人一脚都能将他们跺死在脚下。”
女人就这么嚎了两嗓子,夜家那不大的小院门就给堵地死死地。
洛珊灵望了夜中天一眼,夜中天大手一提溜小黑人,随之纵身一跳就坐进洛珊灵施放在虚空中的红色跑车内,下一秒,那些银发巨人只见一道红色流光从他们的头顶飞过,然后在这里生活了五年地小矮人一家就不见了踪影。
洛珊灵驾驭红色跑车在冰星云层向南飞了半个月,望望窝在夜中天怀里睡着的小黑人,“孩子我已经给你带大了,若你解了这捆绑我地铁锁链,这车我就送你们父子俩了如何?”
夜中天抬眸冷瞥她一眼,“那我要说不呢?”
洛珊灵深吸了口气,稳了稳情绪试图对夜中天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道,“不,那你想怎么着?你这么锁着我,不仅束缚着我,你自己的事也干不成,阿池小的时候无所谓,仅靠我地血就能维持,可是阿池一天比一天大了,我的血已经压制不了他体内的毒和魔性,难不成你想看着阿池变成另一个你,虎毒尚不食子,更何况是你。
其实,经过这几年的相处,我觉得你人也不是坏得那么无可救药,在沧澜大陆,我和你是死敌,但是在这个人生地不熟地冰星,咱们也算是来自同个地方的老乡,俗话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我不求你对我泪汪汪,我只求你对我能有起码的信任和尊重!”
夜中天黑着张脸不说话,良久方道,“我若解了这铁锁链,你会保证不离开我们父子吗?”
洛珊灵咂摸下嘴很想骗他说,“会的,会地,我保证,若保证不管用我还可指天发誓。”
但是在经过这几年的相处后,这样张口骗人的话,她发觉自己说不出口,于是,她轻咳一声道,“我保证不了。”
夜中天抬眸盯着她的侧脸,“你是不是心里还想着那金毛?”
洛珊灵微微沉思了下,老实道,“偶尔会想起,但你也知道我和他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修为都相差一大截,就算他愿意,宗主也不会赞成我和他结为双修道侣地,而我,今天我坦白告诉你,别人用过地男人我是不会要地。”
说着挑眉看他一眼,“所以,即便我不喜欢女人,你想公平竞争,你也被我一脚踹出局外了。”
不知何时醒来的夜墨池却是朝洛珊灵甜甜一笑,“娘,爹没机会,我呢,我现在可是一个女人都没有,那个阿惠想亲我,被我糊了一嘴地灵莓酱,像猴屁股似得,可好玩了。”
洛珊灵扭头想亲亲阿池地额头,却不成想夜中天照着阿池的后颈给了一手刀,下一秒阿池就昏在他的怀里,同时,他的大手一勾洛珊灵地脖颈就若蜻蜓点水般碰了下她的唇。
旋即离开别过脸望向无边无际地白色云海,“你要信任和尊重,我给你,但是你要给我一个机会,你说地,在冰星就我们两个人,若是我们不互帮互助,仅凭你我个人就算修为再高也打不过整个冰星的人,更何况冰星也是有修真门派的人,不然我又怎么会知道如何来冰星,肯定是有冰星的人去过沧澜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