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回娘家
秦俊鸟故意放慢脚步向屋里走去,留给两个人一些穿衣服的时间,以免两个人衣衫不整的见了面太尴尬。
廖大珠看到秦俊鸟走进来,急忙避开秦俊鸟的目光,把头低了下去。
秦家厚一看是秦俊鸟,笑着说:“是俊鸟叔啊,你咋来了?”
秦俊鸟笑了笑,话里有话地说:“咋,你都能来,我就不能来了。”
秦家厚讪讪地说:“俊鸟叔,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当然可以来了。”
秦俊鸟看了一眼廖大珠,说:“大珠,我是来借自行车的,听说你家有辆新买了的自行车,我想借去骑一下。”
廖大珠说:“自行车在西屋,我带你去。”
秦俊鸟跟在廖大珠的身后向西屋走去,对于她和秦家厚的事情他始终都没有提一个字,秦俊鸟心里清楚这种事情还是不要点破的好。
到了西屋后,在西屋靠着山墙停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秦俊鸟推起自行车说:“大珠,等我用完了就给你送回来。”
廖大珠笑着说:“等你用完了,放在你家里就中,反正我和小珠还得住在你家里,放在你家里我们用着也方便。”
秦俊鸟说:“中,我一会儿要和秋月回她娘家,家里就剩下小珠一个人了,你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早些回去吧。”
秦俊鸟说完眼含深意地看了一眼廖大珠,又看了看站在东屋门口的秦家厚。
廖大珠会意地点点头,说:“我知道了,我一会儿就回去。”
秦俊鸟推着自行车出了廖大珠家的门,临走时还不忘提醒她一句说:“你走的时候要把门锁好,不要让坏人钻了空子。”
廖大珠说:“我知道。”
秦俊鸟对秦家厚的为人还是了解一些的,秦家厚脑瓜子灵通,要不是当初家里穷,他早就去城里上大学了。
不过秦家厚也有个小毛病,那就是比较风流,他在上高中的时候就曾经跟班里的好几个女生谈过恋爱,据说因为这个还差点儿被学校开除了。不过这不算是什么大问题,年轻男女彼此互相爱慕也很正常,更何况秦家厚长得一表人才,学习又好,能得到那么女生的青睐也在情喇中。
秦家厚是怕廖大珠吃亏才搅了两个人的好事儿的。秦家厚这几年经常往县城里跑,城里的女人见得多了,秦俊鸟担心秦家厚的心变得花花了,跟廖大珠在一起只是看上了她的脸蛋和身子,想玩弄她,那样的话廖大珠可就惨了。
秦俊鸟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家里,这时苏秋月已经收拾好了,秦俊鸟说:“用不用给咱妈买点儿啥东西,咱们就这么空着两手去,让人看见了会笑话的。”
苏秋月说:“不用了,家里啥都不缺。”
秦俊鸟说:“我这个女婿第一次登门,就这么去我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苏秋月想了想,说:“我妈爱吃核桃酥,要不给她买一些核桃酥吧。”
秦俊鸟说:“那好,我给咱妈多买点儿。”
秦俊鸟骑自行车载着苏秋月很快就到了窑厂村。两个人一进家门,正好看到苏秋月她妈在院子里洗衣服,苏秋月急忙走过去,把她妈手里衣服抢下来,说:“妈,你的病才刚好,大夫说了不让你干重活,你咋洗上衣服了。”
苏秋月她妈笑着说:“我没那么娇贵,都是老毛病了,没啥大不了的,这再说这衣服都是我和你爸的,我要是不洗的话,还能让你爸洗不成。”
苏秋月说:“我嫂子呢,她咋不洗?”
苏秋月她妈说:“你嫂子就更指望不上了,她在学校里白天要给学生上课,晚上还要备课批作业,一天不停手地忙,连自己的衣服没工夫洗,哪有时间给我们洗衣服。”
苏秋月说:“那你歇着,我给你洗。”
这时,秦俊鸟也走到苏秋月她妈面前,笑着说:“妈,我来看你了。秋月说你爱吃核桃酥,这是我给你买的核桃酥。”
秦俊鸟说着把手里的核桃酥递给了苏秋月她妈,苏秋月她们接过核桃酥,笑得合不拢嘴说:“难得你们还能有这份孝心,我呀不爱吃大鱼大肉,就爱吃这核桃酥。”
秦俊鸟说:“妈,你要是爱吃的话,我下次来再给你老人家买。”
苏秋月她妈喜逐颜开说:“好,好啊,有女婿就是好。”
苏秋月向屋子里望了几眼,问:“妈,我爸和我哥不在家吗?”
苏秋月她妈说:“你爸和你哥早上就去乡里赶集了,要到晌午的时候才能回来。”
苏秋月在院子里替她妈洗衣服,秦俊鸟在一旁帮忙端水倒水。衣服洗完后,苏秋月又到厨房帮她妈准备饭菜,秦俊鸟坐在厨房门口帮着择菜。
苏秋月她妈一边淘米一边小声问:“秋月,你跟俊鸟结婚这么长时间了,肚子里有动静没有?”
苏秋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妈,你当着别人的面问这个干什么。”
苏秋月她妈笑着说:“我问这个咋了,女人嫁人生孩子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就那天皇老子都管不着,我问问怕啥吗。再说俊鸟也不是外人。”
苏秋月说:“妈,我结婚才多长时间,哪能那么快啊。”
苏秋月她妈说:“秋月,你可得抓点紧啊,妈还等着抱外孙子呢。”
苏秋月有些不耐烦地说:“妈,我知道了,除了生孩子你就不能说点儿别的吗。”
苏秋月她妈正要说话,这时大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刺耳的车喇叭声。
秦俊鸟起放下手里的菜,身向大门口走去,只见一辆小轿车停在了苏秋月家的门口,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从车上下来,年轻男人整了整领带,笑着问:“请问苏秋月在家吗?”
秦俊鸟回答说:“在家。”
年轻男人仔细打量了秦俊鸟几眼,又问:“请你问你是苏家的什么人,以前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秦俊鸟说:“我是苏秋月的丈夫。”
年轻男人一愣,有些惊讶地说:“你是苏秋月的丈夫?苏秋月啥时候结的婚?”
秦俊鸟说:“就在两个多月以前我们俩结的婚。”
这时,苏秋月从院子走出来,她听到秦俊鸟跟别人说话,想看看是谁来了。
苏秋月看了一眼年轻男人,非常意外地说:“蒋新龙。”
年轻男人一看苏秋月走了出来,笑着走到她的面前,说:“秋月,我回来了。”
苏秋月的脸色突然一变,冷冷地说:“你还来我家干什么?我不想见到你。”
年轻男人说:“我知道当初我不该扔下你一个人走,我现在也非常后悔,秋月你能原谅我吗?”
苏秋月说:“以前的事情我都忘了,你走吧。”
年轻男人说:“我不走,我有话要跟你说,等我把话说完了,你再赶我走也不迟。”
苏秋月板着脸说:“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听着呢。”
年轻男人看了秦俊鸟一眼,说:“我们到别的地方去说吧,我要跟你单独说。”
苏秋月想了想,说:“好吧,我们到那边的树林里去说。”
年轻男人跟着苏秋月走进离苏秋月家不远的一片松林里,秦俊鸟一看两个人的样子就知道两个人以前的关系不一般,秦俊鸟悄悄地跟在两个人的后面想听听两个人到底说些什么。
两个人进了松林之后,苏秋月阴沉着脸说:“蒋新龙,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蒋新龙笑着说:“这多年不见了,你难道就一点儿也不想我吗?”
苏秋月说:“不想,我早就把你给忘了。”
蒋新龙说:“我知道你恨我。”
苏秋月说:“我不恨你,因为你不值得我恨。”
蒋新龙忽然一把拉住苏秋月的手,眼睛盯着苏秋月的脸,说:“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要离开吗?我是为了你才离开的,我是为了让你过上更好的生活才去的南方,我要挣很多很多的钱,让你过上跟城里人一样的生活,所以我才会离开你的。”
苏秋月说:“你说的话我一句也不相信。”
蒋新龙有些急了,说:“我要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
苏秋月说:“以后你别再来找我了,我已经结婚了。”
蒋新龙说:“你为什么要跟那种男人结婚,那种男人根本配不上你,你为什么要作践自己?”
苏秋月说:“我跟谁结婚是我的事情,你没资格说三道四。”
蒋新龙说:“你跟那个男人离婚吧,跟我结婚,我会让你过上最好的生活。”
苏秋月冷笑着说:“如果你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话,我不想再跟你说下去了。”
苏秋月说完转身就要走,蒋新龙一把将她拉到怀里,一双手开始在她的身上乱摸。
苏秋月扭动着身体左右躲闪,厉声说:“蒋新龙,你放开我,你要是再不放开我,我可要喊人了。”
蒋新龙不仅没有停手,把嘴也凑到了苏秋月的嘴边,喘着气说:“秋月,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我想你都快要想疯了,你就嫁给我吧,当初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当我的媳妇吗。”
秦俊鸟一直躲在松林外的一堵土墙后面偷偷地听着两个人说话,他一看蒋新龙对苏秋月动手动脚的,想占苏秋月的便宜,不由得怒火中烧,起身快步走进松林,大喝一声说:“放开她。”去分享
第32章 使坏
蒋新龙一看秦俊鸟怒气冲冲地走进来,自知理亏,只好放开苏秋月。
秦俊鸟目光冷厉地盯着着蒋新龙,双拳紧握,骨节发出“咯”“咯”的响声,秦俊鸟恨不得一拳头把蒋新龙打个满脸花,可是当着苏秋月的面,他又不好发作,只能强忍着怒火。
秦俊鸟给苏秋月解了围,苏秋月不仅不领情,反而有些不高兴地说:“你来干什么,你刚才是不是在偷听我们说话。”
秦俊鸟承认说:“我刚才是偷听你说话了,可是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担心你,怕你出什么意外。”
苏秋月板着脸,冷冷地说:“我一个大活人能出啥意外,你以后少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让人心里觉得恶心。”
秦俊鸟连忙解释说:“秋月,我这可是都为你好,你可别不识好人心啊。”
苏秋月瞪起一双杏眼,逼视着秦俊鸟说:“好人心?你的心是好的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早就把你们这些男人给看透了。”
秦俊鸟一脸无可奈何地说:“秋月,我不管你心里咋想,反正我问心无愧。”
苏秋月不再搭理秦俊鸟和蒋新龙,转身向家里走去。
蒋新龙随即跟上去,死皮赖脸地说:“秋月,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你一直都没有忘了我,我不会就这么放弃你的,我一定要让你回心转意。”
苏秋月头也不回,就跟没听到蒋新龙说的话一样。
秦俊鸟狠狠地瞪了蒋新龙几眼,恨不得拿大粪把他的嘴给堵上。
苏秋月回到家里后,一头扎进了自己没结婚时住的房间,然后把房门一关,一个人在里面生闷气。
秦俊鸟没有去触她的霉头,他直接去了厨房帮苏秋月她妈打打下手,干些切菜和面的活计。
蒋新龙虽然热脸贴了苏秋月的冷屁股,不过他的脸皮还是够厚的,硬是赖着不走,他拎着一大堆的补品走进厨房,笑着说:“婶子,你还认识我不,我是新龙啊,我来看你老人家了。”
苏秋月她妈一看是蒋新龙,把脸一沉,没好气地说:“你还来我家干啥,赶紧给我出去,要不我可要放狗了。”
蒋新龙尴尬地说:“婶子,你别放狗啊,我知道我以前有不对的地方,我今天来就是向你和显奎叔赔罪的,当初是我不对,我不该脑子一热就扔下秋月一个人走了。”
苏秋月她妈冷哼了一声,说:“你现在说这些话已经晚了,秋月已经结婚了,你以后别再来找她了。”
蒋新龙还是不甘心就这么走了,他说:“婶子,原先我家里穷,我怕我娶了秋月会委屈她,所以我才去南方挣钱的,现在我有钱了,你看。”
蒋新龙一边说着一边从上衣兜里掏出了厚厚的一叠面值百元的钞票,看样子得有个两三万块钱。
苏秋月她妈看了看蒋新龙手里的钱,冷笑着说:“你有钱咋了,我们不稀罕,你快点走吧,别在我眼前晃悠,我看着心烦。”
蒋新龙有些丧气地把钱收起来,拎着那些补品就要往外走,这时苏秋月她爸苏显奎赶集回来走到了门口,正好迎面看到蒋新龙。
蒋新龙一看是苏显奎,脸上堆起虚伪的笑容说:“显奎叔,你回来了。”
苏显奎看到蒋新龙后先是一愣,随后马上认出他来,苏显奎横眉怒目地说:“蒋新龙,你来我家干啥,你马上给我出去。”
蒋新龙把那一大堆补品递到苏显奎的面前,说:“显奎叔,我是来看你老人家的,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老无论如何都得收下。”
苏显奎看着蒋新龙手里拿的那些补品,脸色马上缓和了下来,说:“秋月已经嫁人了,你现在来,晚了。”
蒋新龙一看苏显奎的态度有所转变,心里有了底,他说:“显奎叔,我今天来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来看看你和我婶子,还有秋林哥。以前你们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呢,现在我挣到钱了,所以想好好地报答你们一下。”
苏显奎一听到蒋新龙说挣到钱了,眼睛马上一亮,干咳了几声,说:“你还能记得我们,说明你小子还有良心,这些东西我就收下了,你就算是再有不对的地方,我这个做老人的也不能跟你这个小辈计较不是。”
蒋新龙一看苏显奎把东西收下了,眼珠子转了转,从衣服兜里又把那叠钱陶了出来,送到苏显奎的面前,说:“显奎叔,我这次来的匆忙,没给你买啥好东西,这点儿钱是我孝敬你老的。”
苏显奎看着蒋新龙手里的钱,眼睛瞪得比灯泡还大,他贪婪地咽了几口唾沫,笑着说:“这……这不好吧,我咋能要你的钱呢。”
蒋新龙说:“看你老说的,你咋不能要我的钱呢,我咋说也喊你一声叔不是,这侄子给叔钱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苏显奎这个时候都乐得合不上嘴了,他搓了搓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蒋新龙手里的钱,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蒋新龙很有眼色地把钱塞进了苏显奎的裤兜里,又把嘴凑到苏显奎的耳边低声说:“显奎叔,这钱你老先花着,要是不够的话,哪天我再给你。”
苏显奎用手拍了拍装满钱的裤兜,得意地说:“新龙啊,一会儿别走了,在家里吃饭,咱们爷俩好好地喝几杯,这么长时间不见了,我还挺想你的。”
苏显奎的话音刚落,苏秋林手里拿着鞭子赶着马车进了院子,其实蒋新龙给苏显奎钱的时候他就已经在门口看到了,一听说苏显奎还要留蒋新龙在家里吃饭,恼火地说:“爸,你咋能留他在家里吃饭呢,他是个啥东西你不知道吗。”
苏显奎瞪了苏秋林一眼,说:“他是啥东西,你不会说话就把嘴给我闭上。我只知道这来的就是客,我们苏家的规矩就是不能怠慢了客人。”
苏秋林气得直跺脚说:“爸,你咋好坏不分呢,你忘了他当初是怎么对秋月的了。”
苏显奎把脸一沉,呵斥他说:“你跟我蹦啥,还反了你了,再敢跟我顶嘴,看我不教训你。”
苏秋林气哼哼地扔下手里的鞭子,快步进了自己的屋子,“砰”的一声将门用力地关上,以示对苏显奎的抗议。
苏显奎大声了骂了句:“小王八羔子,还敢跟我摔摔打打的,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蒋新龙笑着说:“显奎叔,你老千万别生气,气大了伤身。”
苏显奎说:“新龙啊,别往心里去,你秋林哥就是这个脾气,当初你也有不对的地方,要不你秋林哥也不会这样。”
蒋新龙说:“显奎叔,我知道当初是我不对,秋林哥生我的气也很正常。”
苏显奎说:“你知道就好,走,咱们爷俩喝几杯去。”
蒋新龙说:“中。”
秦俊鸟这时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他听到苏显奎说话的声音,知道他回来了。
秦俊鸟笑着说:“爸,你回来了。”
苏显奎点点头,说:“是俊鸟啊,啥时候来的?”
秦俊鸟说:“早上来的。”
苏显奎向四处看了看,没有看到苏秋月,便问:“秋月没跟你一起来吗?”
秦俊鸟说:“秋月在房里。”
苏显奎说:“我去看看她。”
苏显奎说完向苏秋月的房间走去,快到门口的时候,苏显奎忽然停下脚步,转回身来对蒋新龙说:“新龙大侄子,你稍等一下,一会儿我们一定要好好地喝上几杯。”
蒋新龙点头说:“中,我等着你老。”
苏显奎转回身推门走进了苏秋月的房间,院子里只剩下了秦俊鸟和蒋新龙。
秦俊鸟看着一脸得意的蒋新龙,气得“咚”“咚”放了几个响屁,心里盘算着该怎么作弄一下这个蒋新龙。
蒋新龙看了秦俊鸟一眼,撇了撇嘴,哼着小曲,迈着方步出了院子,径直向厕所走去。
苏秋月家的厕所在院子外的猪圈旁,农村的厕所都是旱厕,而且也很简陋。苏秋月的厕所也是这样,用四根木头支起一个棚子,棚顶盖上谷草,厕所的四周用木板挡上,农村人对厕所没啥讲究,只要不让别人看到屁股就行了。
苏显奎走进厕所后约摸有两三分钟没有出来,秦俊鸟估计他很可能是在蹲着拉屎呢。
秦俊鸟向厕所的四周扫了几眼,目光忽然落在了离厕所不远的一个尿桶上,尿桶里装满了焦黄的尿水。因为天气比较冷,尿液上面还漂浮着一层厚厚的冰碴。
秦俊鸟的心里马上有了主意,他快步走到尿桶前,捏着鼻子拎起尿桶,蹑手蹑脚地走到厕所前。
蒋新龙还在厕所里“吭哧”“吭哧”地拉屎,估计是大鱼大肉吃多了便秘。
秦俊鸟慢慢地把尿桶举起来,在离棚顶很近的地方有一面没有遮挡的木板,秦俊鸟把尿桶里的尿从没有木板的地方倒了进去。
只听见“哗啦”一声响,随即蒋新龙在厕所里发出了一声怪叫:“这时什么东西,这么骚,呸,是尿。这是谁干的。”
秦俊鸟趁着这个时候扔下尿桶,飞快地跑进了院子,等蒋新龙擦完屁股带着一身尿水从厕所里跑出来时,秦俊鸟已经进了厨房。
苏秋月她妈一看秦俊鸟进来,笑着说:“俊鸟,去喊你爸他们吃饭。”
秦俊鸟说:“中,我这就去。”去分享
第33章 洗裤衩
秦俊鸟从厨房里走出来,快步走到苏秋月的门口敲了几下门,大声说:“爸,秋月吃饭了。”
苏显奎在屋里应了一声,说:“知道了。”
秦俊鸟又向苏秋林的屋子走去,他刚走到苏秋林的门口,就看到蒋新龙狼狈不堪地走进了院子,他的身上和脑袋上脸上全都沾满了骚烘烘的尿水,蒋新龙一边走一边破口大骂:“这谁是干的,别让我抓到他,我扒了他的皮。”
秦俊鸟看着蒋新龙的倒霉样,差点没笑出来,他用手捂住鼻子,皱着眉头,瓮声瓮气地说:“这是啥味道啊,咋一股子屎臭烘烘的尿味儿。”
蒋新龙一看秦俊鸟,恨得咬牙切齿地说:“我问你,这是不是你干的?”
秦俊鸟瞪了他一眼,说:“这种事情可不能胡说啊,红口白牙的,你可不能诬赖好人,你哪只眼睛看到了是我干的。”
蒋新龙气急败坏地说:“这个家里头,别人不会干这种事情,肯定是你干的。”
秦俊鸟冷笑着说:“你咋知道这个家里头别人不会干这种事情,这个家里头恨你的人多了,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
这时候,苏显奎从苏秋月的屋子里走了出来,他一看到蒋新龙的样子,吓了一跳,说:“新龙,你这是咋了,咋跟掉进粪坑里了一样。”
蒋新龙哭笑不得地说:“显奎叔,不知道你家里头谁这么恨我,趁在我上厕所的时候把一桶尿全都倒在我身上了,你看看。”
苏秋月这时也跟在苏显奎的身后走了出来,她一看到蒋新龙满身尿水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蒋新龙一看苏秋月也笑话他,更是恼羞不已,脸都变成了铁青色。
苏显奎走到蒋新龙的面前,用手捂着鼻子,说:“这到底是谁干的,咋能这么对新龙呢,这味道太难闻了,我还是带你去洗一洗吧。”
苏秋林听到院子里几个人的说话声,也好奇地从屋子里出来,看到蒋新龙的样子后,苏秋林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捧腹大笑,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苏显奎瞪了苏秋林几眼,骂了句:“这个败家的玩意儿,笑啥笑,人家都这样了,你咋还幸灾乐祸。”
就在苏显奎带着蒋新龙去洗身上的尿水的时候,苏秋月她妈已经把饭菜做好端上桌了。
秦俊鸟、苏秋月、苏秋林三个人坐在堂屋里的饭桌旁坐好,就等着人齐了好吃饭。
苏秋月她妈一看苏显奎不在饭桌旁,问:“秋月,你爸去哪了,咋不来吃饭呢?”
苏秋林趴到他妈的耳边,笑着嘀咕了几句,他妈听后,看了他一眼,笑着说:“你说的是真的?”
苏秋林点点头说:“是真的,这种事情我咋能说瞎话。”
苏秋月她妈解气地说:“活该,这个蒋新龙居然还有脸来咱家,也该让他吃点苦头。你爸那个老东西也是的,他咋能要蒋新龙的钱呢,他就不脸红吗。”
苏秋林说:“要不咱们先吃吧,别等我爸了,他的眼里现在只有那个蒋新龙。”
秦俊鸟说:“还是等一等咱爸吧,我去叫他。”
苏秋月她妈说:“不用等了,那个老东西钻钱眼里去了,为了钱连老脸都不要了,我们吃我们的,最好把菜都吃光了,让他喝西北风去。”
几个人吃完饭后,秦俊鸟帮着苏秋月收拾碗筷,秦俊鸟是新女婿上门所以当然要好好地表现一下了。
碗筷刚收拾过去,苏显奎和蒋新龙就走了堂屋。几个人一看蒋新龙的样子差点又笑出来。
原来,蒋新龙被秦俊鸟倒了一身尿水之后,跟着苏显奎去房里洗了个澡,把一身的尿骚味儿洗掉。
洗完澡后,他那一身被尿水浸湿的西装穿不了了,苏显奎就给他找了一套他自己的衣服,苏显奎长得瘦小枯干,而苏显奎的身材比较高大,苏显奎的衣服穿在蒋新龙的身上就跟大人穿小孩的衣服一样,看起来非常滑稽。
苏显奎一看几个人吃完了,气哼哼地说:“吃饭也不等着我,不把我当成这家人了是咋的。”
苏秋月她妈话冷笑了一声,里有话地说:“你不是有钱了吗,家里的粗茶淡饭我怕你看不上眼了,跟我们吃不到一起去。”
苏显奎瞪了她一眼,说:“死老婆子,你少拿话来挤兑我,你不给我饭吃,我自有吃饭的地方。”
苏显奎说完向院外走去,蒋新龙跟在苏显奎的身后,说:“显奎叔,正好我也没有吃饭,我们去乡里吃咋样?”
苏显奎回头看了蒋新龙一眼,笑着说:“好啊,我们去乡里下馆子。”
蒋新龙说:“我有车,坐我的车去吧。”
苏显奎看了他老婆一眼,故意气她说:“坐着小轿车去吃饭,这顿饭一定能吃得舒坦。”
苏显奎跟着蒋新龙坐上他的小轿车去了乡里,秦俊鸟和苏秋月在家里跟她妈和苏秋林闲聊了一会儿,时间很快就到了下午,秦俊鸟看了一下时间,说:“秋月,我们该回去了。”
苏秋月说:“你先回去吧,我在家里住几天,帮我妈干几天活,等活干完了我就回去。”
秦俊鸟有些意外地看着苏秋月,来的时候苏秋月没有说过她要在娘家住,现在突然说要留下来住几天,而且半路又杀出来一个对她贼心不死的蒋新龙,这让秦俊鸟有些不放心。
苏秋月她妈说:“秋月,你就跟俊鸟一起回去吧,家里也没啥活要干的。”
苏秋月说:“妈,你刚出院不久,需要有人照顾,就这么回家我不放心。”
苏秋月她妈一看苏秋月坚持要留下来,只好说:“那好吧,你就留下来住几天,不过可不能住的时间太长,你跟俊鸟新婚不久,你要是在娘家住时间长了别人会说闲话的。”
苏秋月说:“妈,我知道了。”
秦俊鸟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回了家。
秦俊鸟到家后,刚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子,就看见廖大珠和廖小珠正在洗衣服,廖小珠一看秦俊鸟回来了,笑着说:“俊鸟哥,你回来了。”
秦俊鸟说:“回来了。”
廖小珠向秦俊鸟的身后看了看,不见苏秋月的身影,问:“俊鸟哥,秋月嫂子咋没回来啊?”
秦俊鸟说:“你秋月嫂子要在娘家住上几天,过些日子就回来。”
廖小珠点点头,说:“我们正在洗衣服,你有啥衣服要洗的没有?”
秦俊鸟想了想,说:“我没啥要洗的。”
廖小珠说:“俊鸟哥,跟我你还客气啥,你要是有啥要洗的就拿过来,我给你洗。”
秦俊鸟笑着说:“我不会跟你客气的,我真没啥要洗的。”
廖小珠说:“你说没啥洗的,那你放在被子下面的是啥东西。”
秦俊鸟一听廖小珠说起被子下的东西,脸一下子就红了,被子下的东西是昨晚秦俊鸟换下来的贴身穿的大裤衩,他原本打算今天要洗的,因为跟苏秋月一起回娘家,所以还没来得及洗。
秦俊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被子底下没啥东西。”
廖小珠盯着他说:“真没啥东西?”
秦俊鸟说:“真没啥东西。”
廖小珠从洗衣盆里捞出一条红艳艳的大裤衩,高高地举起来,笑着说:“俊鸟哥,你看这是啥东西。”
秦俊鸟看着廖小珠手中举着的自己的那条红裤衩,他的耳根子都红了,他真想找个地缝马上钻进去。
秦俊鸟尴尬地低下头,小声说:“小珠,那又不是啥好东西,你举着它干啥,还不赶紧放下。”
廖小珠说:“让我把它放下也行,你以后有啥要洗的东西一定要告诉我,我来给你洗。”
秦俊鸟说:“中,你快把它放下吧。”
廖小珠这才把手中的红裤衩放下,继续洗着衣服。
秦俊鸟把自行车停好,然后走到柴堆旁拿起斧子开始劈木头,劈了一会儿,他觉得有些热了,就把外衣脱掉,用手擦了擦头上的汗珠。廖小珠见了,连忙去拿了一条毛巾送到秦俊鸟的面前,说:“俊鸟哥,给你毛巾。”
秦俊鸟从廖小珠的手里接过毛巾,有些诧异地看着廖小珠,心想这太阳难道是从东边出来的,廖小珠的性格秦俊鸟非常了解,她可是从来不轻易干这种伺候人的事情的,现在不仅给他递毛巾,而且还给他洗裤衩,她这变化的也太快了。
秦俊鸟拿起毛巾在额头上擦了擦,眼睛盯着廖小珠,总觉得廖小珠有些不对劲。
廖小珠说:“俊鸟哥,你喜欢吃什么,晚上我给你做。”
秦俊鸟想了想说:“我爱吃倭瓜,你就做倭瓜吧。”
廖小珠说:“那好,我就给你做倭瓜。”
廖大珠忽然在旁边咳嗽了几声,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廖小珠和秦俊鸟,笑着说:“那我不爱吃倭瓜咋办?”
廖小珠瞪了她一眼,咬着嘴唇说:“你不爱吃就饿着。”
廖大珠叹了口气,说:“看来我这个姐姐还不如别人。”
廖小珠抿嘴笑着说:“姐,你说话咋阴阳怪气的,你咋不如别人了,我知道你爱吃蕨菜,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一会儿我就给你做。”
廖大珠眉开眼笑地说:“不错,这才是我的好妹妹。”去分享
第34章 亲了又亲
秦俊鸟回家后心里一直不踏实,一想到苏秋月还住在娘家,还有蒋新龙那个家伙在她身边阴魂不散,他的心里就七上八下的。
晚上吃完饭后,廖大珠说要去村里的小卖部买东西就走了,秦俊鸟知道她买东西是假,想跟秦家厚见面才是真。
家里只剩下了秦俊鸟和廖小珠,廖小珠躲在里间屋子里不知道在干什么,秦俊鸟则躺在外间屋子的炕上望着天棚出神,脑子里想着苏秋月在松林里对他说过的那些话,心里头非常不是滋味,他忽然觉得自己娶了苏秋月是个错误。虽然苏秋月长得如花似玉,熟透了的身子就像水蜜桃一样,一掐都能掐出水来,可是她的心里根本没有秦俊鸟,秦俊鸟体味到跟一个不喜欢自己的女人生活在一起是一种很痛苦的事情。
就在秦俊鸟苦恼万分的时候,廖小珠从里间屋子里走出来,笑着说:“俊鸟哥,你看我穿这身衣服好看吗?”
秦俊鸟的目光仍然停留在顶棚上,应付差事地说了句:“好看。”
廖小珠一看秦俊鸟有意在敷衍她,有些不高兴地说:“你看都没看,咋就知道好看。”
秦俊鸟无奈,只好把目光从棚顶移动廖小珠的身上,他这一看,眼睛就直了,喉咙不由自主地动了几下。
廖小珠穿着一件紧紧贴在身上的衣服,而且衣服很短,勉勉强强能遮住她的小腰,而真正让秦俊鸟眼睛冒火的是衣服的领子在前胸处开的很大,廖小珠那两个雪白浑圆的**几乎是半露在外边,衣服把两个**裹得很紧,挤出一道深深的肉沟,让人看了心里头有种痒痒的感觉。
秦俊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下身的东西也在蠢蠢欲动。
秦俊鸟直勾勾地看着廖小珠那两个露头的**,舔了舔嘴唇,说:“小珠,你穿这件衣服真好看,就跟城里的姑娘一样好看。”
廖小珠得意地说:“这件衣服是秦家厚给我姐买的,他说香港的电影明星都穿这种衣服,你看我穿上像电影明星吗?”
秦俊鸟咽了几口唾沫,眯缝着眼睛说:“像,你穿上了比那些电影明星都好看。”
廖小珠被秦俊鸟夸得心花怒放,在秦俊鸟的面前轻轻地转了一个圈儿,说:“那你觉得是我好看,还是你家秋月嫂子好看。”
秦俊鸟想都没想,说:“当然是你好看了。”
廖小珠忽然走到炕边坐在秦俊鸟的身旁,看着他说:“俊鸟哥,秋月嫂子不让你碰她的身子,你要是想女人了可咋办?”
秦俊鸟没想到廖小珠会问出这个问题来,秦俊鸟面红耳赤地看着廖小珠,想了想好一阵子,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很想说,想女人了能咋办,当然是得忍着,可是当着廖小珠的面他又有些说不出口。
廖小珠笑着说:“俊鸟哥,我知道心里特别想女人,其实男人想女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你要是想得实在受不了了,我可以帮你。”
秦俊鸟的脸上有些微微发烫,他坐起身来说:“这种事情你咋能帮我,这话你可不能乱说。”
廖小珠说:“我咋不能帮你,你忘了,我也是个女人。”
秦俊鸟说:“这种事情可不是别的事情,不是说帮就能帮得了的。”
廖小珠把身子向秦俊鸟的身边挪了一下,挺起她高耸的胸脯说:“俊鸟,你真是个笨鸟,我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咋还不明白呢。”
秦俊鸟说:“我又不是傻子,你说的话我咋不明白。”
廖小珠忽然把身子靠在秦俊鸟的身上,跟他脸对脸地说:“你既然明白,那你亲我一口。”
秦俊鸟看着廖小珠白里透着红的脸蛋,嘴唇动了几下,廖小珠的脸蛋非常诱人,就像刚熟透了的苹果一样,让人看着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秦俊鸟苦笑着说:“你越说越不像话了,我咋能亲你呢,男人可不能随便亲女人的,弄不好会出事的。”
廖小珠白了他一眼,撇撇嘴说:“能出啥事,电视里和电影里的那些男演员经常亲那些女演员,也没见他们出过什么事儿,你胆子咋这么小啊?”
秦俊鸟说:“他们那是在演戏,跟你说的不是一回事儿。”
廖小珠说:“咋不是一回事儿,你就当是在跟我演戏好了。”
秦俊鸟为难地说:“小珠,你别逼我了,这种事情我真的做不出来。”
廖小珠有些不高兴地说:“我现在让你亲,你要是不亲的话,以后可就没有机会了。”
廖小珠说完把脸蛋凑到了秦俊鸟的嘴边,秦俊鸟看着廖小珠光滑白嫩的脸蛋,心里头微微动了一下。秦俊鸟正在犹豫是亲还是不亲,谁知廖小珠忽然脸贴到了秦俊鸟的嘴唇上,秦俊鸟就是不想亲也不行了。
秦俊鸟只觉得廖小珠的脸皮软软的滑滑的,还带着一种淡淡的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的香气,让人闻了之后就舍不得把嘴从她的脸上移开了。
廖小珠顺势把身子扑进秦俊鸟的怀里,一双手紧紧地搂住秦俊鸟的脖子,嘴里小声说:“俊鸟哥,你抱抱我……”
秦俊鸟被廖小珠刺激得全身血流加快,双手不由自主地向廖小珠的身上摸去。当秦俊鸟的手触碰到廖小珠的身体时,廖小珠的身子忽然轻轻地扭动了几下。
秦俊鸟看着廖小珠那丰满滚圆的**,心里头就跟被小虫子咬了一样麻麻痒痒的,廖小珠眯缝着眼睛,轻咬着嘴唇说:“俊鸟哥,我身上难受……”
秦俊鸟没等廖小珠把话说完,就把自己的嘴唇贴在了廖小珠的嘴唇上,双手向廖小珠的**抓去,廖小珠僵硬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任由秦俊鸟在她的身上揉捏抚摸着。
就在这时,屋外忽然传来冯寡妇的声音:“俊鸟在家吗?”
秦俊鸟急忙放开廖小珠,用手擦了擦嘴上的口水,应声说:“我在家呢。”
廖小珠也急忙站起身来,快步走进里间的屋子。
这时候,冯寡妇推门走进来,笑着说:“俊鸟,我有个事情要求你帮忙?”
秦俊鸟笑了笑,说:“婶子,有啥事情你就直说,我能帮上忙的就一定帮,啥求不求的。”
冯寡妇向里间的屋子看了看,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她说:“这个事情我不太好说出口,还是到我家去说吧。”
秦俊鸟说:“那好吧,婶子,就到你家里去说。”
秦俊鸟跟着冯寡妇去了她家里,一进她家的屋子,他就看到炕边坐着两个人,一个是陆雪霏,另一个就是上次给冯寡妇画画的乔楠。
陆雪霏和乔楠一看秦俊鸟走进来,同时站了起来。
冯寡妇给秦俊鸟介绍两个人说:“这个是城里来咱们龙王庙小学支教的大学生陆雪霏,这个是陆雪霏的同学乔楠。”
陆雪霏大方地伸出手来,笑着说:“你好。”
秦俊鸟也伸出手去跟陆雪霏握了握手,说:“你好,陆老师。”
握手的一刹那,秦俊鸟感觉到陆雪霏的手非常软也非常滑,摸起来手感非常好,他真想就这么一直握着她的手不放开了。
陆雪霏说:“你就叫我雪霏吧,我现在还是一个没毕业的学生,老师这个称呼我担当不起。”
陆雪霏说完把手缩了回去,秦俊鸟也只好意犹未尽地把手收了回来。
冯寡妇说:“雪霏说的对,你就叫名字吧,这样显得不生分。”
这时乔楠走到秦俊鸟的面前,笑眯眯地说:“你好,我叫乔楠。”
秦俊鸟憨笑着说:“你好,我叫秦俊鸟。”
乔楠说:“我早就听冯婶说过你,她说你人不错。”
冯寡妇接过话茬说:“是啊,俊鸟可是个大好人,村里人有什么事情求他,他都愿意帮忙,大家伙都说他就是我们村的活雷锋。”
秦俊鸟被冯寡妇夸的都有些不好意了,低下头说:“婶子,啥雷锋不雷锋的,我可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冯寡妇很有眼色地说:“俊鸟,眼下有事情想让你帮忙,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
秦俊鸟慷慨地:“婶子,啥忙?你说,只要我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帮。”
冯寡妇犹豫了一下,显然有些说不出口,最后她一咬牙,说:“事情是这样的,乔楠最近跟她的对象吹了,可是乔楠发现自己怀了那个男人的孩子,她不想要这个孩子,想在咱们乡把这个孩子打掉,可是乡里的卫生院说必须得有她的男人签字才给做人流,她都跟那个男人吹了,你让她上哪找男人去,所以我想请你帮忙,装一回她的男人。”
秦俊鸟听完冯寡妇的话后看了看乔楠,乔楠正在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他,他急忙避开乔楠的目光,有些为难地说:“婶子,这种事情我咋帮忙啊,我又不是她的男人,我去签字那乡里的卫生院能相信吗?”
冯寡妇说:“乡里的卫生院我有亲戚在那里,我都安排好了,你只要去签个字就行了,没人会查问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秦俊鸟还是觉得有些不妥,他有些不情愿地说:“婶子,你容再我想想。”
冯寡妇说:“那好,俊鸟,你再好好想想。”去分享
第35章 两个人的秘密
乔楠这时开口说:“俊鸟,我能跟你单独谈一谈吗?”
秦俊鸟看着乔楠,想了一下,点头说:“好吧。”
乔楠扫了一眼冯寡妇和陆雪霏,说:“婶子,雪霏,你们先去外边走走,我有话要跟俊鸟说。”
冯寡妇和陆雪霏互相看了看,先后走出了屋子。
屋子里只剩下了秦俊鸟和乔楠两个人,乔楠走到门口将房门从里面锁上,然后走到炕边坐下,眼睛盯着秦俊鸟说:“俊鸟,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坏女人,因为我没有结婚就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
秦俊鸟说:“我没那样想过。”
乔楠说:“我知道像我这样的情况,在农村人看来是很不光彩的事情,所以你瞧不起我,也不愿意帮我。”
秦俊鸟说:“我咋会瞧不起你呢,只是这种事情不是别的事情,我要慎重一些。”
乔楠说:“你要是不帮我的话,我也不怪你,我跟你非亲非故的,这种事情又不是什么好事,我能理解你。”
秦俊鸟苦笑着说:“不是我不帮你,只是让我假装成你的男人,我实在装不了。”
乔楠不解地说:“这有什么难的,又不是让你真当我的男人,不过就是让你装成我的男人签个字。”
秦俊鸟说:“我心里有些别扭,怕到时候弄不好会露陷。”
乔楠说:“你在心里就把我当成你的媳妇好了。”
秦俊鸟说:“可你不是我的媳妇。”
乔楠想了想,说:“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能让你把我当成你的媳妇。”
秦俊鸟问:“你有啥办法?”
乔楠说:“你坐到我的身边来。”
秦俊鸟按照乔楠说的,坐到了她的身边,乔楠看着秦俊鸟,调整了一下呼吸,红着脸说:“你摸摸我,就像摸你媳妇那样摸我。”
秦俊鸟一听这话,慌忙站了起来,摆摆手说:“我咋能摸你呢,那我不成了流氓了。”
乔楠说:“没事儿,是我让你摸的,屋里就我们两个人,你想怎么摸都行,你只要在心里把我当成你的媳妇就好了,别的不要多想。”
秦俊鸟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说:“这种事情我干不来,你还是找别人吧。”
秦俊鸟说完迈步就要走,乔楠急忙起身拦在他的身前,说:“俊鸟,你不能走。”
秦俊鸟苦着脸说:“我真不能把你当成我的媳妇,我要是摸了你,那我成啥了,我咋还有脸去见我媳妇。”
乔楠看着秦俊鸟,脸上露出一丝失望的神情,她有些无奈地说:“我知道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连你都不愿意碰我。”
秦俊鸟说:“不是我不愿意碰你,男人是不能乱碰女人的。”
乔楠说:“你不碰我就是嫌弃我,你在心里就是把我当成了不要脸的下贱女人。”
秦俊鸟说:“我没有嫌弃你,我心里没有那么想,是你想多了。”
乔楠伸手脱掉自己的外衣,她里面穿的是一件紧身的红色毛衣,乔楠把毛衣向上一撩,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胸罩,她挺起胸脯说:“你要是真没有把我当成坏女人的话,你就摸摸我,想摸哪里都行。”
秦俊鸟看着乔楠那对半露在外的雪白**,咽了口唾沫,把脸转向一边说:“我不能摸你。”
乔楠一把抓住秦俊鸟的手,然后放在她的**上轻轻地摸了起来。秦俊鸟一开始还想把手缩回来,可是他触摸到乔楠的**之后,他的手就不由自主地随着乔楠的手在她的**上抚弄起来。
乔楠眯缝着眼睛,嘴里发出一阵时断时续的哼哼声。秦俊鸟看着乔楠很享受的样子,心跳开始加速,喉结动了几下,下身的东西也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
乔楠忽然将秦俊鸟的手从她的**上拿下来,然后把毛衣和衬衣全都脱掉了,只穿着一个胸罩,眼睛直视着秦俊鸟,媚眼如丝地说:“怎么样,很像摸你媳妇的感觉吧,还想摸吗?”
秦俊鸟没有说话,有些意犹未尽地把手收回来,满脸渴望地点了点头,在心里还在回味着刚才摸那两个肉嘟嘟的东西的感觉,他很想看看乔楠那两个藏在胸罩里的**究竟是什么样子。
乔楠双手伸到背后,熟练地解开了胸罩的卡扣,用双臂夹住胸罩的带子,然后缓缓地将胸罩拉了上去,里面那两个雪白饱满的**晃悠悠地露出了真面目。秦俊鸟看着那两个浑圆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子忽然颤抖了几下。
乔楠咬着嘴唇说:“你已经摸过我了,现在你可以假装成我的男人了吧,你要是觉得还不行的话,我可以让你继续摸,一直摸到你能把我当成你的媳妇为止。”
秦俊鸟这个时候心里已经乱了,看着乔楠光溜溜的上身,他只觉得脑袋里在“嗡”“嗡”的响个不停,至于乔楠说什么,他根本没有听清楚。
乔楠看秦俊鸟没有说话,以为他还没有摸够,直接抱住了秦俊鸟,她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双峰顶在秦俊鸟的胸膛上,秦俊鸟明显能感觉到尖端的两个肉疙瘩在慢慢挺立起来。
秦俊鸟喘息着说:“我答应你,我可以帮你去签字。”
乔楠一听秦俊鸟答应了,高兴地说:“你终于答应帮我了。”
秦俊鸟红着脸说:“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要是让别人看到了,那我可就说不清了。”
乔楠笑着说:“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你什么事情都能说清的。”
秦俊鸟把身子背过去,乔楠也背过身去,跟秦俊鸟背对背地把衣服穿好。
这时,秦俊鸟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刚才他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了。要是再不答应的话,他可能真的把乔楠变成了他的媳妇。
乔楠穿完衣服后,把房门打开,把冯寡妇和陆雪霏喊了进来。两个人刚走进屋里,冯寡妇就急不可耐地问乔楠:“俊鸟答应了没有?”
乔楠笑着点点头说:“答应了。”
冯寡妇好奇地问:“你用了啥办法,让他这么快就答应了。”
乔楠看了秦俊鸟一眼,说:“其实也没用啥办法,是俊鸟心肠软,看我可怜就答应了。”
“是吗?那他刚才为啥不答应?”冯寡妇有些不太相信地看着秦俊鸟。
秦俊鸟急忙说:“我刚才没有想好,现在我想好了,不就是假装她的男人签个字吗,又不是去杀人放火,我没啥可担心的。”
冯寡妇和陆雪霏互相看了一眼,觉得秦俊鸟态度转变得这么快有些不可思议。
秦俊鸟问:“婶子,我们啥时候去乡里的卫生院啊?”
冯寡妇说:“明天去咋样?”
秦俊鸟说:“中,那就明天去。”
第二天一大早,秦俊鸟跟冯寡妇三个人坐着孟庆生的拖拉机去了乡里的卫生院。
到了卫生院后,冯寡妇先进到医院里找了她的那个亲戚,等她把事情安排好之后,秦俊鸟他们三个人才走进去。
几个人来到一个手术室的门口,一个戴着白口罩的女护士从里面走出来,没好气地喊了一声:“谁是乔楠?”
乔楠走过去,说:“我是。”
女护士打量了乔楠几眼,冷冰冰地说:“你这么年轻就做人流,难道不怕将来影响生育吗?”
乔楠说:“不怕,我身体好。”
女护士说:“你家属来了吗?”
乔楠说:“来了。”
女护士说:“按照规定,手术得家属签字。”
这时冯寡妇轻轻地推了秦俊鸟一下,秦俊鸟有些心虚地走过去,说:“我是家属,我来签。”
女护士看了秦俊鸟一眼,问:“你是她什么人?”
秦俊鸟不敢去看女护士的眼睛,小声回答说:“我是她男人。”
女护士把签字的单子交给秦俊鸟,秦俊鸟按照女护士说的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女护士又对乔楠说:“你跟我进来吧。”
女护士说完转身进了手术室,乔楠也跟着走了进去,随即手术室的大门“砰”的一声就关上了,秦俊鸟他们三个人只能在手术室外面等着。
手术很快就做完了,乔楠从手术室里出来时,脸色苍白几乎没有了血色,两条腿连路都走不稳了,最后还是秦俊鸟把她背出了医院。
回去时他们没有坐孟庆生的拖拉机,而是在乡里雇了一辆小汽车,这样能让刚做完手术的乔楠舒服些,拖拉机跑起来太颠簸,乔楠刚做完手术经不起折腾。
在回去的路上,冯寡妇问乔楠:“你到底用了啥办法让俊鸟答应帮你的。”
乔楠笑了笑,有气无力地说:“我用了啥办法,这是我和俊鸟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冯寡妇看了秦俊鸟一眼,一脸困惑地说:“秘密,你们两个就在屋子里说了那么一会儿话,咋还有秘密了。”
陆雪霏笑着说:“你俩到底有什么秘密,难道就不能告诉我们吗?”
乔楠说:“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话,就问俊鸟吧。”
陆雪霏把目光转向秦俊鸟,说:“俊鸟,她不说,你说。”
秦俊鸟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说:“我俩能有啥秘密,你别听她瞎说。”
冯寡妇在一旁似乎看出一些眉目来,说:“他们两个既然都不愿意说,我们就不问了。”去分享
第36章 好地方
秦俊鸟跟着冯寡妇她们几个坐着小汽车到了村口后就下了车,他没有去冯寡妇她家,跟冯寡妇她们说了一声,就直接向自己家走去,秦俊鸟没走出几步就看见孟庆生迎面向他走了过来。
秦俊鸟笑着跟孟庆生打招呼说:“庆生哥,你不在家里伺候嫂子,咋跑到这地方来了。”
孟庆生向四处看了看,在确定周围没有人后,问:“俊鸟,你跟我说实话,你和冯寡妇她们几个去乡里的卫生院究竟干啥去了?”
秦俊鸟愣了一下,有些心虚地说:“没干啥呀,就是去看病。”
孟庆生笑了笑,笑容有些古怪,他说:“俊鸟,你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你们不是去看病,你们去乡卫生院是给陆雪霏的那个女同学做人流手术去了。”
秦俊鸟脸色一变,说:“庆生哥,这事儿你是咋知道的。”
孟庆生得意地说:“这事儿我咋能不知道,我二舅就在乡卫生院当大夫,卫生院里的啥事情我都知道。”
秦俊鸟压低声音对孟庆生说:“庆生哥,这件事你可千万不能对别人说。”
孟庆生说:“你放心,我嘴紧着呢,不会跟被人胡咧咧的。我问你,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秦俊鸟说:“那孩子咋能是我的,你也不想想,人家一个城里的大学生咋能看上我一个山里的农民。”
孟庆生点点头说:“我想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可能是你的,你还没那个能耐。”
秦俊鸟说:“庆生哥,你要是没有啥别的事儿,我回家了。”
孟庆生说:“你先别急着走,明天我去新河镇卖肥猪,不过人手不够,你跟我一起去咋样,我供你吃供你住,到时候还给你二十块钱的工钱。”
秦俊鸟说:“中,庆生哥你都张嘴了,我咋能好意思不去。”
孟庆生说:“那好,就这么说定了。”
第二天天一放亮,秦俊鸟就跟孟庆生开着拖拉机拉着五头刚出栏的大肥猪去了新河镇。
新河镇是一个大镇,地处两县的交界处,交通发达,人流量大,做生意的人非常多,孟庆生养的肥猪很大一部分都销往新河镇。
到了新河镇后,孟庆生把拖拉机开到了镇里的一个屠宰场院里,屠宰场的老板姓牛,大伙都叫他牛老板,孟庆生送到新河镇的肥猪几乎都是卖给他的。
孟庆生跟牛老板谈好了价钱后,牛老板让工人把肥猪从拖拉机上弄下来,然后送去称重,称完重之后,牛老板用计算器算了一下钱数,然后把肥猪的钱一分不差地给了孟庆生,孟庆生接过钱后直接揣进了衣服口袋里。
牛老板说:“庆生,你也不数一数。”
孟庆生说:“数啥数,别人信不过,你牛老板我还信不过吗。”
牛老板笑着说:“难得庆生你这么信得过我,一会儿我带你们去潇洒一下,在这新河镇好好地玩一玩。”
孟庆生笑着说:“还是不去了吧,我咋能让你牛老板破费呢。”
牛老板说:“啥破费不破费的,咱们拼死拼活地挣钱为了啥,不就是为了活得快活些吗。”
孟庆生说:“中,这新河镇我也来过好多次了,就是没好好地玩过,我就跟牛老板你去潇洒一下。”
牛老板哈哈大笑说:“庆生,你放心,我带你去的地方保准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
孟庆生看了秦俊鸟一眼,说:“牛老板,你看能把我这个兄弟带上不?”
牛老板大方地说:“你的兄弟就是我兄弟,把他带上一起去吧。”
秦俊鸟和孟庆生跟着牛老板向新河镇的东边走去,几个人在一个名叫“鸳鸯双飞洗浴中心”的地方停下脚步。秦俊鸟看着门口的招牌,好奇地问:“庆生哥,这是啥地方啊?”
孟庆生说:“你没看招牌上写着呢吗,这是洗澡的地方。”
牛老板笑着说:“到这个地方不仅可以洗澡,还可以干别的事情,等进去你们就知道了。”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扭动着水蛇腰走出来,笑着说:“哎呦,是牛老板来了,你可好长时间不到我们这里来了,今天是什么风把你这位财神爷给吹来了。”
牛老板在女人白嫩的脸蛋上用力地捏了一把,笑着说:“当然你是这阵香风把我给吹来的。”
女人在他的手上打了一下,娇嗔着说:“讨厌,你一看见人家就跟人家动手动脚的,要是让我老公看到了,还不把你的手给剁了。”
牛老板说:“你老公现在说不上正在摸哪个女人的脸蛋呢,他还能有功夫管你的事情吗。”
女人说:“我老公摸谁的脸蛋那是他的事情,我也懒得管,不知道牛老板你今天想摸谁的脸蛋啊?”
牛老板说:“那得先看看货再说,今天我可是带着朋友来的,你有什么好货色就都亮出来吧。”
女人笑着看了看孟庆生和秦俊鸟,说:“你牛老板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今天把压箱底的宝贝都拿出来,一定让你牛老板满意。”
牛老板点点头,说:“那好,让我先验验货再说。”
女人说:“牛老板,两位里边请。”
女人把秦俊鸟、孟庆生还有牛老板带到了一个房间里。房间里空荡荡的,只在地中央摆了两张双人床。
女人说:“牛老板,你先稍等一会儿,我去叫人去。”
牛老板说:“你快点,别让我这两个兄弟等太久了。”
“你放心,我马上就回来。”女人说完,一转身出了房间。
秦俊鸟看着房间里的摆设不像是洗澡的地方,一脸困惑地问孟庆生:“庆生哥,你不是说这里是洗澡的地方吗?我看咋不像呢。”
孟庆生也有些不解,他说:“我看也不像,可那门口的招牌明明写着是洗澡的澡堂子吗。”
孟庆生刚想要问问牛老板,这时房间的门一开,那个女人又回来了,她的身后还跟着六个穿着时髦的女人,这六个女人年纪走在二三十岁左右,秦俊鸟在几个人的脸上偷偷地扫了几眼,这几个女人长得都挺好看,虽然比不上苏秋月和廖大珠廖小珠她们,不过也算得上是百里挑一了。
牛老板看着几个女人,满意地点点头,说:“嗯,不错。”
女人说:“牛老板这几个可都是我这里的顶梁柱,功夫好着呢,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牛老板看了孟庆生一眼,说:“庆生,你挑两个吧。”
孟庆生愣了一下,一脸为难地说:“牛老板,这又不是买东西我挑两个,她们……”
牛老板打断他的话说:“庆生,我让你挑两个你就挑两个,难道我还能害你不成。赶快挑吧。”
孟庆生无奈地用手指了指其中的两个女人,那两个女人马上走到孟庆生的身边,吓得孟庆生急忙向后退了两步。
牛老板也挑了两个女人,然后搂着两个女人对秦俊鸟和孟庆生说:“你们两个慢慢享受,我先走了。”
牛老板说完搂着两个女人出了房间,那两个被孟庆生挑中的女人也硬拉着孟庆生出了房间。
孟庆生这个时候才明白牛老板带他来干什么来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阵势,吓着脸色都变了,大声说:“你们别拉我呀,你们要带我去啥地方啊……”
那个女人笑着对剩下的两个女人说:“你们一定要把这位客人给伺候好了,听到没有。”
两个女人齐声说:“听到了,丽姐。”
叫“丽姐”的女人转身出了房间。
房间里就剩下了秦俊鸟和两个女人,这两女人一个三十多岁,一个看样子不过二十岁左右,不过两个人都长得细皮嫩肉的,尤其是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一对**高耸挺拔,都快要把衣服给撑破了,那个年纪小一点儿的,穿着一条很短的裙子,两条白光光细溜溜的长腿露在外头也不嫌冷。
三十多岁的女人看了秦俊鸟一眼,说:“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脱衣服。”
秦俊鸟说:“脱衣服干啥呀,要洗澡吗?”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秦俊鸟看着两个人笑得花枝乱颤的样子,紧张地搓着双手。
三十多岁的女人说:“你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
秦俊鸟点头说:“是第一次。”
三十多岁的女人说:“你不用害怕,快脱衣服吧,等一会儿我们保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这个时候秦俊鸟才知道这两个女人是干什么的,秦俊鸟看着两个女人,心想长得这么好看还出来卖屁股真是可惜了。
两个女人一看秦俊鸟还不脱衣服,就走到床前坐下,开始互相帮对方脱衣服。
很快,两个女人就脱得光溜溜的一丝不挂,秦俊鸟看着两个女人白花花的身子,心“砰”“砰”的跳了起来。
秦俊鸟红着脸说:“你们还是把衣服穿上吧,我家里有媳妇。”
三十多的女人白了秦俊鸟一眼,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说:“来这个地方的男人没有几个是没有媳妇的,你没听人说吗,家花没有野花香,男人偶尔出来打打野食吃也很正常,别说那么多了,快脱衣服吧。”
秦俊鸟说:“我不知道牛老爸带我和庆生哥来的是这种地方,我要是知道的话,我就不会来了,我可是正经人啊。”
那个年纪小一点的女人笑着说:“来这里玩的男人哪有什么正经人,脱了裤子都一个样。你还是快脱衣服吧,有这个说话的时间还不如跟我们两个好好享受一下呢。”去分享
第37章 太不要脸了
秦俊鸟摇头说:“我不能脱衣服,这种事情可不能乱来。”
三十多岁的女人无奈地笑了笑,说:“像你这种男人我见得多了,还是让我们两个给你表演个节目吧,等我们两个演完了,你就敢乱来了。”
三十多岁的女人身子平躺在床上,双腿大方地一叉,双腿中间的诱人风景一览无遗。
秦俊鸟急忙把脸转过去,心想这个女人的胆子也太大了。
这个时候,那个年纪小一点的女人走到三十多岁的女人身边,伸出一只手在女人丰满浑圆的**上摸了起来,而另一只手在自己的**上摸了起来。
两个女人声音忽高忽低地叫了起来,秦俊鸟被她们哼哼唧唧的叫声叫得心里直痒痒,就像有很多蚂蚁在里面乱爬一样。
年纪小的女人看着秦俊鸟,笑着说:“怎么样,要不要跟我们一起玩啊?”
秦俊鸟没有说话,看着两个人很享受的表情,他的喉咙动了动,胸膛也开始起伏起来。
年纪小的女人看秦俊鸟似乎有些动心了,手上停了下来,她爬到床上,双腿骑在三十多岁的女人身上,双手一只手抓住一个三十多岁女人的**,在两个**上轻轻地揉捏起来,三十多岁的女人很配合地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声。
一开始秦俊鸟还真有些不好意思看着这两个女人在一起瞎捣鼓,可他毕竟是男人,禁不住这两个女人的诱惑,他偷偷地用眼睛的余光瞟着两个女人,想看看她们究竟能弄出什么花样来。他一看不要紧,两个女人白花花的身子一下子就把他的目光给吸住了,他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快。
年轻一点的女人在三十多岁的女人的两个**上耍弄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干脆趴下身子低下头去,一张嘴把**上的那个肉疙瘩含在嘴里吸溜了起来。
秦俊鸟看到这里,心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下身的东西早就高高地昂起头来。
三十多岁的女人歪着头,脸上露出一种很陶醉的样子,双眼眯缝着,身子不停地微微抖动着。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个男人惊慌的喊声:“快跑,公安局的人来了。”
秦俊鸟一听是公安局的人来了,吓得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儿,心想如果这个时候公安的人闯进来的话,自己就是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那两个女人也吓得够呛,屁滚尿流地从床上下来开始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房间外随即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秦俊鸟这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快步走到门口,一开门跑了出去。
房间外,好几个光着身子的男人向洗浴中心的后院跑去,秦俊鸟也跟着这些人向洗浴中心的后院跑去。
洗浴中心的后院是一个小旅馆,这几个光着身子的男人一跑进去,把旅馆的女服务吓得双手捂住眼睛大叫。
秦俊鸟在小旅馆里转悠了半天,才找到一个偏门,他在偏门里向外面张望了一下,看外面没有公安局的人,放心地从偏门里出来,偏门正对着一条很僻静的小巷,小巷的尽头就是新河镇的大街。
秦俊鸟沿着小巷向大街的方向走去,虽然他现在很想回到洗浴中心去看看孟庆生这么样了,可是他不敢回去,怕万一孟庆生和牛老板被公安局的人抓到了,自己要是回去就等于自投罗网。
秦俊鸟在走到一个垃圾箱前时,忽然听到从垃圾箱后面有人叫了一声:“俊鸟,我在这呢。”
秦俊鸟吓了一跳,急忙向后退了几步,向垃圾箱后面看去,只见孟庆生光着身子蹲在垃圾箱的后面,一脸尴尬地看着他。
秦俊鸟走过去说:“庆生哥,你咋在这里蹲着呢。”
孟庆生冻得浑杀哆嗦,苦着脸说:“先别说这个了,你赶紧去给我找几件衣服,我现在光着屁股呢,这大冷的天,我实在挺不住了。”
秦俊鸟说:“你等着,我马上去给弄衣服去。”
秦俊鸟跑到大街上找了一家服装店,挑了几件孟庆生能穿的衣服,给了钱后又跑回巷子里。
孟庆生穿上秦俊鸟给他买的衣服,长出了一口气,抱怨说:“他奶奶的,这个牛老板真不是个东西,我还以为他会带我们来什么好地方,没想到是带我们找这些卖屁股的女人来了。”
秦俊鸟说:“庆生哥,你咋也光着身子跑出来了,你是不是跟那两个女人做那种事情了?”
孟庆生说:“我根本就没碰那两个女人,是那两个女人非要扒我的衣服,她们刚把我的衣服脱光,公安局的人就来了。幸亏我跑得快,要不就像牛老板一样被公安局的人抓去了。”
秦俊鸟一愣说:“你说牛老板被公安局抓去了?”
孟庆生说:“牛老板的房间就在门口,公安局的人进去第一个抓到的就是他,活该他挨抓,这个老色鬼,敢把我们往这种地方带,就该让他尝尝蹲班房的滋味。”
秦俊鸟心有余悸地说:“庆生哥,我们下次可不能来这种地方了,这里的女人太不要脸了。”
孟庆生说:“是啊,她们连男人的衣服都敢扒,还有啥事情她们不敢做的。”
秦俊鸟说:“牛老板被公安局的人抓了不会有啥事儿吧?”
孟庆生说:“这种事情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抓进去也就是罚款拘留几天,牛老板在新河镇的关系多,很快就能出来的。”
秦俊鸟说:“咱们两个要是被公安局抓进去,这种事情要是传到村子里,那咋俩在村里可就没脸见人了。”
孟庆生说:“是啊,今天的事情就你我知道,千万不能对别人说起,一个字都不行。”
秦俊鸟说:“我知道,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我会烂在肚子里的。”
秦俊鸟跟孟庆生回到屠宰场后把牛老板被公安局抓走的事情告诉了屠宰场的人,让他们赶紧想办法把牛老板捞出来。
因为这时已经天黑了,所以秦俊鸟和孟庆生在新河镇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两个人开着拖拉机回到了龙王庙村。
秦俊鸟回到家时正好是中午,廖小珠正一个人坐在饭桌旁吃饭。
廖小珠一看是秦俊鸟回来了,笑着说:“俊鸟哥,你回来的正好,我去给拿碗筷。”
秦俊鸟看廖大珠不在家,问:“小珠,咋就你一个人吃饭,你姐去啥地方了?”
廖小珠说:“我姐跟秦家厚去乡里了。”
秦俊鸟说:“他们去乡里干啥去了?”
廖小珠说:“算了不说他们了,他们爱干啥干啥,又不碍你的事情。”
秦俊鸟说没有再多问,廖小珠说的没错,人家男女之间的事情的确跟他没有啥关系。
廖小珠给秦俊鸟拿了碗筷,两个人面对面的吃起饭来。
吃晚饭后,秦俊鸟帮着廖小珠把碗筷端了下去,然后又去外面劈了一会儿木头。
劈完木头后,秦俊鸟觉得有些口渴,就走进屋里想倒杯水喝,他一进屋就看见廖小珠蹲在炕上,背靠着墙,双手捂着肚子一脸很痛苦的样子。
秦俊鸟看到廖小珠这个样子,关心地问:“小珠,你这是咋了,是不是病了?”
廖小珠说:“我没事儿,就是肚子难受,一会儿就好了。”
秦俊鸟说:“肚子难受,是不是吃饭的时候吃啥不干净的东西了?可我跟你吃的是一样的东西,我咋就没啥事儿呢。”
廖小珠摇摇头,说:“没有,菜饭都是我自己做的,干净着呢。”
秦俊鸟不解地问:“那你这是咋了?怪吓人的。”
廖小珠说:“我没啥事儿,你不用管我。”
秦俊鸟说:“你都这个样子了,我咋能不管你吗?要不我带你去栗子沟的张大夫家,让他给你看一看。”
廖小珠白了他一眼,说:“我没病,让张大夫看啥。”
秦俊鸟说:“你看你都疼成啥样了,还敢说你没病。”
廖小珠说:“我就是没病,我看是你有病,你有傻病。”
秦俊鸟说:“小珠,身体要紧,你还是听我的,别硬扛着了,去让张大夫给看看吧。”
廖小珠气鼓鼓地说:“你知道个啥,我这不是病,我这是那啥来了。”
秦俊鸟愣了一下,一头雾水地问:“啥那啥来了,你把话说明白点儿,我脑子笨,听不出你来说的啥意思。”
廖小珠瞪了他一眼,说:“那啥来了就是那啥来了,你穷问个啥?”
秦俊鸟说:“那啥到底是啥东西啊?你就直接告诉我吧,别让我猜了,我猜不出来。”
廖小珠一脸无奈地看着秦俊鸟,咬着嘴唇,说:“那啥来了就是女人一个月来一次的那个东西来了,这回你听明白了吧。”
秦俊鸟这时才明白过来,他的脸一下子就涨得通红,尴尬地看着廖小珠,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廖小珠说:“你这回知道我没病了吧。”
秦俊鸟本是好意,看着廖小珠难受的样子,秦俊鸟还以为她是得了什么病,谁知道廖小珠是那个东西来了,看来有时候好心不一定就是好事。
秦俊鸟低声说:“既然你没病,我就放心了。”
秦俊鸟说完就逃也似地出了屋子,随后廖小珠也从屋子里跑了出来,直奔厕所而去。去分享
第38章 没出息
廖大珠回来时天已经黑了,秦俊鸟和廖小珠已经吃完了晚饭。
廖小珠问:“姐,你吃过饭没有?”
廖大珠说:“我在乡里的饭馆吃过了。”
廖小珠笑着说:“秦家厚带你下馆子吃的啥好东西啊?”
廖大珠说:“也没吃啥好东西,就是吃了点儿海鲜。”
廖小珠的眼睛一亮,有些羡慕地说:“海鲜?咱们棋盘乡这个穷山沟沟咋还有卖海鲜的地方吗?”
廖大珠得意地说:“当然有了,是昨天新开的一个饭馆,老板叫个什么蒋新龙,在南方挣了大钱回来,说啥要带动家乡的经济发展,就在乡里开了个大饭馆,听说饭馆开业的时候乡长都去捧场了。”
秦俊鸟一听廖大珠说到蒋新龙,心里“咯噔”一下子,蒋新龙居然在乡里开了饭馆,看来他是不打算走了。
秦俊鸟明白蒋新龙留在棋盘乡的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苏秋月,看来蒋新龙不把苏秋月弄到手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秦俊鸟想到这里,心里头有些火烧火燎的,他担心苏秋月跟蒋新龙会旧情复燃,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蒋新龙那个小子有机可趁。
秦俊鸟决定晚上趁着天黑到苏秋月家看看情况,他打定主意后跟廖大珠和廖小珠说了个谎,一个人悄悄地来到了苏秋月家。
到了苏秋月家后,秦俊鸟没有着急进去,他小心翼翼地在苏秋月家的周围转悠了几圈,在确定没啥意外情况后,才爬上苏秋月家后院的院墙翻进了她家的院子。
秦俊鸟之所以没有敲门正大光明地走进去,他就是想看看苏秋月留在娘家到底在干些啥事情,会不会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来。
秦俊鸟轻手轻脚地进了后院,后院还有一间屋子的灯亮着,屋子的窗户上挡着窗帘,两个长长的人影映在窗帘上。
秦俊鸟知道这间屋子是苏秋林的媳妇孟梧桐批作业和备课用的,屋子里的人影应该是苏秋林和孟梧桐。孟梧桐每天都忙到很晚,怕影响苏秋林和孩子睡觉,所以就让苏秋林把后院这间放杂物的屋子收拾出来,做了她在家里的办公室。秦俊鸟跟孟梧桐不是太熟,就是在结婚的时候见过她一次,不过孟梧桐是个很好看的女人。
院子里忽然吹过一阵冷风,秦俊鸟打了一个寒颤,他向四处看了看,发现孟梧桐的屋子旁是一个马棚,秦俊鸟快步走到马棚里,靠在一根冰冷的木桩上,想避一避直往骨头缝里钻的冷风。
这时,秦俊鸟看到有一束光柱照射在他脚尖前的地面上,秦俊鸟逆着光柱照来的方向看去,只见马棚的一根横梁正好插进了孟梧桐的屋子的土墙里,因为天长日久,横梁周围的黄土都剥落了,在横梁的旁边正好露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窟窿,光柱就是从小窟窿里透出来的。
秦俊鸟走到横梁旁,踮起脚尖向小窟窿里看去,正好能清楚地看到孟梧桐屋子里的情况。
只见屋子里孟梧桐坐在写字台前正在看书,苏秋林走到她背后伸出手在背后抱住了她,笑着说:“梧桐,别看了,咱早些睡吧。”
孟梧桐回头看了他一眼,皱着眉头说:“你又想做那种事了吧,没出息。”
苏秋林把手挪到孟梧桐高耸的**上摸了几下,说:“我咋没出息了,你去问问,哪个男人不想跟自己的媳妇做那种事儿,要说没出息,全天下的男人都没出息。”
孟梧桐用力地打了苏秋林的手一下,说:“你要想碰我也行,先去洗脸刷牙,还有把你下身的那个东西也洗干净了。”
苏秋林有些扫兴地说:“每次我想跟你亲热,你都让我洗这洗那的,麻烦死了,等咱们亲热完了,我再洗还不行吗。”
孟梧桐瞪了他一眼,说:“不行,你要是不愿意洗的话,今晚就别想碰我。”
苏秋林一脸无奈地说:“好,我听你的,我去洗还不行吗。”
苏秋林只好松开孟梧桐,一脸不情愿地出了屋子,留下孟梧桐一个人在屋子里。孟梧桐放下手里的书,一边脱着外衣一边上了炕,等苏秋林回来时,孟梧桐已经把衣服裤子全都脱掉了,身上只穿着衬衣衬裤。
苏秋林一看孟梧桐这个样子,迫不及待上了炕,动作麻利地脱光了衣服裤子。
孟梧桐见苏秋林脱光了衣服,身子仰面躺在了炕上,苏秋林一撅屁股将身子压在了孟梧桐的身上。
孟梧桐闭上眼睛,轻声说:“秋林,你轻点,小心让别人听到。”
苏秋林说:“你怕啥,这后院除了咱俩没别人,咱俩就算鼓捣出再大的动静来,也不会有人听到。”
孟梧桐说:“灯还亮着呢,你把灯先灭了再弄。”
苏秋林说:“就让灯亮着吧,要不弄完了还得开灯,再说黑灯瞎火的弄着也不舒坦。”
孟梧桐不在说话,把脸扭到一边。苏秋林先是把孟梧桐的衬衣撩了上去,隔着胸罩耍弄了一会儿她的**,然后把她的胸罩脱掉,张嘴在她的**上又吸又咬的,等到孟梧桐的身子轻轻地扭动起来,苏秋林一看时机成熟了,一伸手拉掉孟梧桐的衬裤和裤衩,缓缓地挺进了她的身体。
秦俊鸟看着两个人在炕上哼哼唧唧的光景,浑身滚烫就被开水浇过一样难受,下身的东西都快要把裤子给顶破了。
十几分钟后,苏秋林紧绷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同时剧烈地抖了几下,随后苏秋林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趴在孟梧桐白花花的身子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孟梧桐推了苏秋林一下,说:“好了,你也弄完了,快下去吧。”
苏秋林只好从孟梧桐的身上爬起来,穿上裤衩,下炕出了屋子。
苏秋林走到院墙前,拉下裤衩掏出撒尿的家什向墙上撒了一泡尿,然后提上裤衩快步又走回了屋子里。
孟梧桐正坐在炕边用手纸擦着下身,一对丰满雪白的**随着她手上的动作颤悠着,苏秋林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孟梧桐的**,一脸猴急地说:“你先别急着擦,我还没有弄够呢,我都一个多月没碰你的身子了,你让我再来一回吧。”
孟梧桐没好气地说:“你都弄了一次了,咋还要弄啊,你就没个够啊?”
苏秋林说:“这种事情咋有够吗?男人只要这个东西还能用,就没有够,除非不行了。”
孟梧桐把苏秋林的手从自己的**上拿开,板着脸说:“你别弄了,明天我还要给学生上课,我累了。”
苏秋林有些急了,说:“你不让我弄,咱们咋生儿子吗?”
孟梧桐看着苏秋林说:“生啥儿子?”
苏秋林笑着说:“咱俩虽说有个女儿,可是咱爸咱妈想让咱两再生个儿子,咱家是三代单传,他们不想在我这里断了后。”
孟梧桐说:“这都啥年月了,你爸你妈咋还满脑子的封建思想,我可是老师,这要是再生一个,我们可就是超生了,你让我在学校还咋有脸教学生。”
苏秋林说:“我能有啥办法,咱爸那天都跟我急了,说我要是再不给他生个孙子,他就把我赶出这个家,不认我这个儿子了。”
孟梧桐说:“我又不是生孩子的机器,咋,他想要孙子,我就得给他生,他也太霸道了吧。”
苏秋林说:“你咋能这样说咱爸呢,咱爸是有些重男轻女,可我们村的老人不都这样吗,都是过去的老脑筋。”
孟梧桐说:“你要是愿意生你自己生,反正我不生。”
苏秋林苦笑了一下,说:“看你这话说的,没有你,我咋生吗?”
孟梧桐说:“你爱咋生咋生,反正我不生。”
孟梧桐说完,气呼呼地拉过一条被子盖上身上,把脸扭到了一边不再搭理苏秋林。
苏秋林拉了一下孟梧桐身上的被子,笑着说:“梧桐,你就再让我弄一次吧,你过几天就要去县里学习去了,这一走就要一个多月,你让我这些天可咋过呀。”
孟梧桐说:“你爱咋过咋过,跟我没关系。”
苏秋林说:“那我听你的还不行吗,你说不生儿子就不生儿子,你别不理我呀。”
秦俊鸟心里暗自好笑,这个苏秋林平日里看起来说一不二挺风光的,到了媳妇的炕头上没想到也这么没出息。
孟梧桐忽然坐起身来,睁大眼睛看着苏秋林,说:“你说的话当真?”
苏秋林看着孟梧桐那一对颤悠着的**,喉结动了几下,说:“我啥时候跟你说过假话,其实我也不想生孩子,都是我爸我妈整天在我耳边唠叨,你也得体谅一下我的难处吧。”
孟梧桐笑着说:“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我就让你再弄一次,就一次,你可不能得寸进尺。”
苏秋林一听孟梧桐同意了,高兴地说:“我知道了,我的能耐你还不知道吗,一次两次还行,再多我可就不行了。”
孟梧桐啐了他一口,说:“你那点儿能耐还好意思说出来,你快点弄吧,弄完了我还要睡觉呢。”
苏秋林趴在孟梧桐的身上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事情,直到彻底不行了才从孟梧桐的身上下来。
孟梧桐看苏秋林弄完了,打了个呵欠,说:“我睡了,明天还要上课呢。”
苏秋林伸手将灯拉灭了,说:“弄这两次我也累了,睡吧。”去分享
第39章 追人踢脚
苏秋林和孟梧桐心满意足地在屋里睡了,可苦了在马棚里偷看的秦俊鸟,秦俊鸟下身的那个东西受了刺激之后直挺挺的,咋弄也不低头,害得秦俊鸟猫着腰在原地跑了一百多圈才把它安抚下去。
秦俊鸟从后院悄悄地摸进了前院,苏秋月的屋子在前院的西侧。
秦俊鸟走到苏秋月的屋前看了看,她屋里的灯已经灭了,秦俊鸟又趴到窗户上听了听屋里的动静,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秦俊鸟又在院子里转了转,一看时间已经很晚了,觉得再呆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就又从原路返回,从苏秋月家的后院跳了出去。
在苏秋月家毫无所获,这恰恰是秦俊鸟最想要的结果,这说明苏秋月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秦俊鸟快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忽然看到夜色中有一个人影在他家的大门口晃悠,还不时趴在墙头上向他家的院子里观望着,看样子有些鬼鬼祟祟的。
秦俊鸟站在院子外向家里看了看,屋子里还亮着灯,看情形廖大珠和廖小珠还没有睡觉。
秦俊鸟没想到自己跑到苏秋月家的院子里去转了一圈儿,现在居然有人又跑到他家的院子来转悠了。
秦俊鸟悄悄地走到自己家的院墙边上,溜着墙根向大门口走去。那个人只顾着向院子里看,根本没有发觉秦俊鸟在他身后一步一步地靠近他。
这时屋子的门一开,廖大珠和廖小珠先后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廖大珠的手里端着一个洗脸盆,廖小珠的手里拎着一个水桶,看样子两个人是要到水井那里去打水。
廖小珠先开口说:“姐,你说俊鸟去啥地方了,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廖大珠说:“谁知道他去啥地方了,他走的时候就没跟我们说实话。”
廖小珠说:“这个俊鸟,现在都学会说谎话了,等她回来看我这么收拾他。”
廖大珠笑着说:“俊鸟又不是你的啥人,你凭啥收拾他呀。”
廖小珠说:“凭啥,就凭他跟我不老实,敢说谎哄我,这个俊鸟真是越学越坏了。”
廖大珠和廖小珠边说边走到大门口的水井旁,两个人将水桶和洗脸盆都打满了水,廖大珠端着洗脸盆先回到屋里,然后又回来跟廖小珠一起抬着水桶向屋里走去。
那个人听完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谈话,知道秦俊鸟不在家,胆子大了起来,身子轻轻地一纵双腿就骑在了院墙上,他抬起一条腿刚要往院子里跳,这时秦俊鸟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他抬起的那条腿,猛地一用力硬生生地把他从墙上拉了下来。
那个人没想到秦俊鸟会突然把他从墙拉下来,他的身体落地后,痛的怪叫了一声,就地打了一个滚儿,然后慌慌张张地从地上站起来,没等他站稳,秦俊鸟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他一看秦俊鸟向他冲过来转身就向村子里跑去。
秦俊鸟急忙追了上去,虽然秦俊鸟刚才离他很近,可是由于天色太黑,他根本没有看清楚那个人的长相。
“你给我站住,你再不站住我可要喊人了。”秦俊鸟边追边喊了一句。
那个人不仅没有站住,反而跑得更快了,秦俊鸟借着月色看着这个人的背影,觉得他好像有些眼熟。
这个时候,秦俊鸟已经追到了村口,村子里黑漆漆的,只有村口的小卖部还亮着灯。
那个人没有向村子里跑,而是一转身沿着村口的大路向乡里的方向跑去,就在这个人在小卖部前经过的那一刻,秦俊鸟借着小卖部的灯光隐约地看清了这个人侧脸,这个人很像麻铁杆,怪不得秦俊鸟刚才就觉得他眼熟。
“麻铁杆,你给我站住,我看你往哪跑。”秦俊鸟扯着嗓子喊了一声,他之所以喊的这么大声,是想引起小卖部里的人的注意,让小卖部里的人来帮他抓这个人。
秦俊鸟这一喊果然管用,一个人听到喊声后从小卖部里跑出来,也跟着秦俊鸟追了上去。
那个人跑到大路上后一拐弯钻进了一大片树林里,秦俊鸟跟着也追进了树林。那个从小卖部里追出来的人一看那个人和秦俊鸟进了树林,就停下来不追了。村里人这片树林以前经常有野猪和狼出没,前几天还有野猪从树林里跑出来伤了过路人,从小卖部追出来的那个人可能是怕了。
秦俊鸟在树林追了一会儿,那个人在跑到一棵松树后就不见了,秦俊鸟刚想向那棵松树跑去,脚下忽然被一个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前倾的身子顿时失去重心,绊他的那个东西同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尖叫:“我的脚啊,疼死我了。”
秦俊鸟的身体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幸好地上有一层厚厚的枯草,要不然秦俊鸟非得摔得鼻青脸肿不可,秦俊鸟痛得一咧嘴,慢慢地从枯草上坐起来。
听到叫声后,秦俊鸟知道绊他的是个人,而且是个女人。
秦俊鸟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盒火柴,从火柴盒里取出几根火柴一起划亮了,火光闪耀跳跃,秦俊鸟看见孟玉双正蹲在一块石头旁,双手揉着脚,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
秦俊鸟好奇地问:“玉双嫂子,你咋跑到这个地方来了。”
孟玉双没好气地说:“我跑到这个地方来咋了,都怪你,冒冒失失地跑进来,把我的脚都给踢肿了。”
听孟玉双这么一说,秦俊鸟才忽然想起来,刚才他被孟玉双绊倒的时候,他的脚好像是踢到了什么东西,原来他踢到的是孟玉双的脚。
这个时候,从小卖部来追出来的那个人在树林外大声地说:“俊鸟,别追了,树林里有野猪,别被野猪给伤了。”
秦俊鸟听出了这个人的声音,他是小卖部的老板廖大兴,他大声回了句:“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我马上就回去。”
廖大兴说:“那好,我先回去了。你也快回去吧,别在树林里耽搁时间长了,安全要紧。”
秦俊鸟手里的火柴这时灭了,他又划亮了几根火柴,说:“玉双嫂子,你的脚还能走路吗?”
孟玉双痛得哼哼了几声,说:“不能走路了,现在别说走路,就是用手碰一下都像针扎的一样疼。”
秦俊鸟说:“那我送去回家去吧。”
孟玉双说:“你不送我回家,难道还要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喂野狼啊。”
秦俊鸟想了想,说:“你的脚不能走路了,那我背你回去吧。”
孟玉双犹豫了一下,说:“你先把脸转过去,等我把裤子穿上了,你再背我。”
孟玉双不说还好,她这一说,秦俊鸟才发现孟玉双蹲在地上,白光光的屁股全都露在了外边,看她的姿势好像是在解手。
好在这个时候秦俊鸟手里的火柴又灭了,要不然让孟玉双发现他在看她的屁股,孟玉双还不得把他的眼睛给戳瞎了。
秦俊鸟把脸转过去说:“玉双嫂子,大晚上的你咋一个人跑到这树林来了。”
孟玉双慢慢地站起身来,然后将裤子提上,说:“你以为我愿意进这林子里来啊,我是肚子疼想到这里来拉屎,谁想到这么倒霉,撞到了你这个灾星,还把我的脚给踢了。”
秦俊鸟说:“你完事了没有?”
孟玉双说:“我完了,你把身子蹲下。”
秦俊鸟一弯腰,身子半蹲下去。孟玉双被踢的一只脚根本不敢着地,她只好跳着脚将身子趴在了秦俊鸟的后背上。秦俊鸟双手拢住她的两条腿,身子稳稳地站了起来。
秦俊鸟说:“玉双嫂子,你搂紧我,我可要走了。”
孟玉双将身子紧紧地贴在秦俊鸟的后背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说:“你走吧,我搂紧了。”
秦俊鸟背着孟玉双深一脚浅一脚地向村子里孟玉双的家走去。
孟玉双的身子并不太重,秦俊鸟走起路来并不算太吃力,而且孟玉双那一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正好压在秦俊鸟的后背上,那种肉呼呼绵软软的感觉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秦俊鸟故意走得慢一些,想多感受一下孟玉双那两个**压在身上的感觉,孟玉双当然不会知道秦俊鸟心里的想法,虽然她也知道跟秦俊鸟贴得这么近也不太好,可是她的脚又不能走路,也只好让秦俊鸟占些便宜了。不过孟玉双还是有所察觉,她说:“俊鸟,你快点走,咋跟没吃饱饭一样。我脚疼得厉害,我家里有跌打药酒,抹了跌打药酒就不疼了。”
秦俊鸟只好加快了脚步,虽然他心里很不情愿,可是他怕孟玉双看穿他的心思。
到了孟玉双家的大门口后,孟玉双从裤兜里掏出门钥匙递给秦俊鸟,秦俊鸟把门打开,背着孟玉双进了院子,然后又将房门打开,又把她背到屋里放在炕上。
孟玉双拉亮了屋里的电灯,指了指墙角的写字台,说:“跌打药酒就在写字台的中间抽屉里,你帮我找一下。”
秦俊鸟说:“跌打药酒能管用吗?要不我背你去栗子沟找张大夫看一下吧。”
孟玉双说:“不用了,我家的跌打药酒灵着呢,抹上了不出三天准好。”
秦俊鸟只好走到写字台前,拉开中间的抽屉,从里面找出跌打药酒递给孟玉双。去分享
第40章 帮我买一个
孟玉双接过跌打药酒,小心翼翼地把受伤的脚抬起来,说:“俊鸟,你帮我把鞋和袜子脱了。”
秦俊鸟没办法,只好帮着孟玉双把鞋脱了,秦俊鸟在脱鞋时不小心碰到了孟玉双的脚,孟玉双痛得一咧嘴,说:“俊鸟,你轻点儿,你想疼死我啊。”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玉双嫂子,我轻一些,保证不弄疼你了。”
秦俊鸟把孟玉双的鞋扔在地上,然后把她的袜子也脱了,秦俊鸟的这一脚踢得不轻,只见孟玉双的脚面红肿的跟小馒头一样。
孟玉双看着自己的脚,心疼地说:“俊鸟,你好好看看,你把我的脚都踢成啥样了。”
秦俊鸟有些过意不去地说:“玉双嫂子,把你的脚踢成这样,都是我不好。”
孟玉双将药酒的酒瓶打开,向脚面红肿的地方倒了一些药酒,然后用手轻轻地揉起来,每揉一下孟玉双都疼得皱一下眉头。
秦俊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在一旁看着,等孟玉双擦完药酒后,秦俊鸟说:“玉双嫂子,要是没啥事了,我就先回家了,明天我再来看你。”
孟玉双说:“你把我的脚踢成这个样儿,可不能说走就走。”
秦俊鸟说:“玉双嫂子,我又不是故意的,当时黑灯瞎火的我咋知道你在树林里吗,再说你就算不让我走,我留下来也没啥用,我又不能把你的脚治好。”
孟玉双说:“我这脚肿成这个样子了,这几天啥事情都干不了了,我男人又不在家,这家里家外的可全都指望着我呢,你得留下来帮我几天,或者让你媳妇来帮我几天也行。”
秦俊鸟说:“我媳妇回娘家了,她不在家。”
孟玉双说:“那就你留下来。”
秦俊鸟为难地说:“你家里就你一个人在家,我留下来不太好吧。”
孟玉双一想,觉得秦俊鸟说的也有道理,说:“那你白天过来,到了晚上再回去。”
秦俊鸟说:“中,玉双嫂子听你的,我白天过来。”
孟玉双说:“还有你回家的时候,顺便去刘镯子家一趟,把她给我叫过来,我找她有事情。”
秦俊鸟说:“这么晚了,镯子嫂子不会早就睡下了吧。”
孟玉双说:“你去她家看看,她要是睡下了你就别叫他了,她要是没睡下你就把她叫来。”
秦俊鸟点头说:“我知道了。”
秦俊鸟出了孟玉双家后,就去了刘镯子家。
到了刘镯子家后,秦俊鸟看到刘镯子家屋里的没有亮灯,看样子刘镯子已经睡下了。
秦俊鸟转身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没有出几步,他忽然听到不远处有两个女人在说话。
秦俊鸟仔细听了一下两个女人的声音,她们一个是冯寡妇一个是刘镯子。
只听冯寡妇说:“镯子,你说的那个热水器是个啥东西啊?”
刘镯子说:“热水器就是洗澡的家什,城里人洗澡都用这个东西,只要把它通上电很快就能把水烧热,用它洗澡可方便了。”
冯寡妇有些不相信地说:“那个叫热水器的东西真像你说的那么好吗?”
刘镯子说:“你要是不信,就上我家瞧瞧去,我都用它洗了好几次了,洗完了身上可舒坦了,用手一摸滑溜溜的。”
冯寡妇笑着说:“你把自己洗得那么滑溜,就不怕你男人把你的身子摸破皮了呀。”
刘镯子说:“摸破皮了怕啥,不是还能长好吗,再说我家的那个死鬼一天就知道灌猫尿,他对酒比对我还亲,哪有心思摸我。”
冯寡妇说:“也不知道你男人咋想的,放着你这么个好媳妇不好好地守着,一天瞎折腾个啥,我要是你男人啊,我就天天把你搂在被窝里疼着宠着,一晚上不把你摸够了都不让你睡觉。”
刘镯子说:“那好啊,一会儿你就摸摸我,我保证让你摸够了。”
两个人说着已经到刘镯子家的门口,因为天黑,两个人又只顾着说话,所以没有看到就在她们不远处的秦俊鸟。刘镯子掏出钥匙将大门打开,然后推门和冯寡妇一起走了进去。
秦俊鸟本想跟两个人打招呼,但一听到两个人在说什么热水器,他的心里忽然动了一下,站在那里看着两个人走进院子没有吭声。
在听到一声关门声后,秦俊鸟快步走进了院子,只见院子西边的一间厢房亮着灯,秦俊鸟悄悄地走到窗户前,趴在玻璃上向屋子里看去,屋子里刘镯子和冯寡妇正在脱衣服。
屋里的墙上挂着一个白色的长方形的机器,冯寡妇抬头好奇地看着那个机器,说:“镯子这就是热水器吧?”
刘镯子说:“这就是热水器,咋样,看起来不赖吧。”
冯寡妇点头说:“不懒,看样子就是好东西。”
刘镯子说:“用它洗澡比在澡盆里洗澡方便多了。”
冯寡妇忽然向窗外看了一眼,说:“我们两个人在这里洗澡,不会有谁偷看吧。”
秦俊鸟吓得一猫腰,把身子藏在了厢房的窗台下,心想幸亏自己躲得快,要不然就被冯寡妇发现了。
刘镯子笑着说:“这都啥时候,都快要到两点了,不会有人偷看的。”
冯寡妇说:“你男人呢?他不在家吗?”
刘镯子说:“他不在家,他去乡里了,说不上哪天回来。”
冯寡妇有些担心地说:“要是一会儿他回来了咋办?”
刘镯子说:“你放心他不会回来的。”
冯寡妇说:“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你没锁大门,你还是去把大门锁上吧,这样我也安心一些。”
刘镯子无奈地笑了一下,说:“嫂子,你的胆子咋比耗子还小啊,刚才打麻将的时候看你跟那个武四海眉来眼去的骚样,恨不得能把武四海给吃了,现在咋又害怕起我男人来了。”
冯寡妇说:“武四海是武四海,你男人是男人,他们两个可不一样。”
刘镯子说:“有啥不一样的,身上都是那些家什,谁也不比谁多啥东西。”
冯寡妇说:“你还是把大门锁上吧,要是真让你男人看见,我的脸还要不要了。”
刘镯子这时已经脱得只剩下衬衣衬裤了,她拿起外衣披在身上,说:“好,就听你的,我去把大门锁上。”
刘镯子说完走出了厢房,走到大门口把大门从里面锁好,随后就回到了厢房里。
冯寡妇这时已经把衣服脱光了,她又想窗户外看了一眼,问:“镯子,大门锁好了吗?”
刘镯子用一种欣赏的目光看着她的身子,说:“锁好了,真不知道你怕啥,你那身白肉又不是啥宝贝,还怕别人看咋的,要不要我去找个窗帘把窗户也挡上啊。”
冯寡妇笑着说:“那就不用了,天都快亮了,咱俩快些洗,洗完了好睡觉。”
秦俊鸟这个时候又趴到玻璃上向里面看去。刘镯子也把衣服脱光了,她走到热水器下,拿过淋浴喷头,拧了一下喷头的开关,细小的水柱就从喷头里喷洒出来。刘镯子先用喷头把自己的身子冲湿了,又帮着冯寡妇把她的身子也冲湿了。
刘镯子胸前的那两个雪白丰满的**随着她胳膊的动作不停地颤悠着,冯寡妇看了看那两个不太老实的东西,笑着说:“镯子,你胸前那两个家什可真大,你男人真有福气。”
刘镯子伸手在冯寡妇的两个**上分别摸了一下,羡慕地说:“你的比我的还大,可惜呀,你男人死的早,你这两个家什都闲了好长时间了,真是浪费了。”
冯寡妇说:“啥浪费不浪费的,女人长这两个东西又不是专门给男人摸的。”
刘镯子说:“嫂子,你男人都死了这么时间了,你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就没想过男人吗?”
冯寡妇说:“我又不是块木头,咋没想过。”
刘镯子说:“那你咋解决啊,你身边又没有男人。”
冯寡妇把嘴凑到刘镯子耳边,小声说了句,刘镯子听完有些惊讶地说:“真你,你说的管用吗?”
冯寡妇说:“咋不管用。”
刘镯子说:“那你也好意思。”
冯寡妇说:“咋不好意思,我摸我自己的身子有啥吗。”
刘镯子这时在冯寡妇饱满挺翘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说:“嫂子,你以后要是想男人了,就来找我,我帮你摸,一定能把你摸得舒舒服服的。”
冯寡妇从她的手里拿过喷头在自己的肩头和胸脯冲了冲,说:“你还是摸你男人吧,我可不敢让你摸我。”
刘镯子说:“你不敢让我摸你,那我现在是干啥呢,难道是在摸骡子啊。”
冯寡妇抬手在刘镯子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骂着说:“你嘴咋那么臭啊,你才是骡子呢。”
两个人边说笑着边洗,很快两个人就洗完了。
秦俊鸟一看两个人洗完了,怕两个人出来时发现他,就向四处看了看,他发现不远处有一个水缸,弯着腰躲到了水缸的后面。
刘镯子和冯寡妇穿好衣服后出了厢房。
冯寡妇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说:“用这个东西洗澡可真方便,下次你也帮我买一个。”
刘镯子说:“等我哪天再去县城,一定帮嫂子你买一个。”
冯寡妇说:“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刘镯子打了呵欠说:“嫂子,你今天就在我家睡吧。”
冯寡妇说:“中,我就在你家睡了。”
刘镯子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跟冯寡妇一起进了屋子。去分享
第41章 香气
秦俊鸟一看两个人进了屋子,就从水缸后面出来,然后偷偷地从刘镯子家的院墙跳了出来,向自己家走去。
秦俊鸟回到家里时,廖大珠和廖小珠早就已经睡着了,秦俊鸟上了炕,拉过被子也不脱衣服就睡了。
第二天秦俊鸟醒来时,廖大珠和廖小珠正在洗脸梳头,他下了炕想去厕所撒泡尿。
这时廖小珠拦住他,她板着脸说:“俊鸟,你跟我说实话,昨天你到底干啥去了?”
秦俊鸟当然不能把昨天的事情告诉廖小珠,他说:“我能干啥,反正不是去干坏事了。”
廖小珠一看秦俊鸟不愿意说,有些不高兴地说:“你是不是找哪个野女人去了?”
秦俊鸟苦笑着说:“你咋能这样想呢,我是啥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
廖小珠撇了撇嘴,说:“你说你是啥人,以前我还以为你是好人,现在看来你也不是啥好货。”
秦俊鸟说:“随便你咋想,我人正不怕影子斜。”
廖小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要是让我知道你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看我咋收拾你。”
廖小珠说完寒着脸走进了里间屋子,秦俊鸟被廖小珠没头没脑地盘问了一顿,心里也有些气不顺。他气哼哼地走到厕所里,掏出撒尿的家什尿了泡尿,提上裤子后,他没有进屋,直接就去了孟玉双家。
秦俊鸟答应了孟玉双白天要去她家帮她做家里的事情,他当然要说话算话。
秦俊鸟来到刘镯子家时,刘镯子正愁眉苦脸地坐在炕上,灶台里没生火,屋子里也没有热乎气,就像进了冰窖一样。
秦俊鸟看了看刘镯子被他踢伤的那只脚,问:“玉双嫂子,你的脚咋样了,好些没有?”
孟玉双说:“抹了药酒,肿是消了一些,可是碰一下还是钻心的疼。”
秦俊鸟说:“那你吃饭了没有?”
孟玉双没好气地说:“我连路都走不了,咋生火做饭。”
秦俊鸟陪着笑脸说:“玉双嫂子你你想吃啥,我给你去做。”
孟玉双想了想,说:“我想吃鸡蛋羹了,你给我蒸一碗吧。”
秦俊鸟点点头,说:“中,你等着,我去给你弄。”
孟玉双问:“俊鸟,你吃饭了没有?”
秦俊鸟说:“没吃。”
秦俊鸟刚才在家跟廖小珠闹了一些小别扭,连脸都没洗,就更别提吃饭了。
孟玉双说:“正好一会儿咱俩一起吃。”
秦俊鸟先到灶台前把火点着,然后往锅里添了水,很快锅里的水就烧开了。
秦俊鸟给孟玉双打了洗脸水,她洗完脸又把洗脸水端下去倒了,接下来他也把脸洗了。
洗完脸后,秦俊鸟开始给孟玉双煮饭,蒸鸡蛋羹。
就在鸡蛋羹快要好的时候,屋外忽然响起了刘镯子的声音:“玉双在家吗?”
孟玉双一听是刘镯子来了,笑着说:“你在外边鬼叫个啥,跟叫魂一样,我在家呢。”
刘镯子也笑了起来,说:“我不叫一声咋好意思啊,万一你跟哪个男人在炕上正亲热着呢,我冒冒失失地闯进去,你们俩没穿衣服,那多难为情啊。”
孟玉双大声说:“刘镯子,你胡咧咧个啥,还不赶紧进来。”
刘镯子的笑声未落,人已经走了进来,她一看秦俊鸟在厨房里又是生火又是做饭的,愣了一下,说:“俊鸟,你咋跑玉双家里来当火夫了。”
秦俊鸟说:“玉双嫂子脚伤了,走路干活都不方便,我来帮帮她。”
刘镯子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秦俊鸟,秦俊鸟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急忙低下头去。
刘镯子走进屋里,一看孟玉双正坐在炕上,一只脚搭在炕边,脚上又红又肿的,脸色一变问:“玉双,你这脚是咋弄的,咋跟个发面馒头一样。”
孟玉双叹了口气,说:“还能是咋弄的,是被俊鸟那个冒失鬼给踢的。”
刘镯子咂咂嘴,仔细查看了一下孟玉双的脚,说“你咋得罪俊鸟了,他把你的脚给踢成这样了。”
孟玉双说:“我咋知道我啥地方得罪他了,昨晚我正在在村口的树林里解手,俊鸟那个笨货就跟被疯狗咬了一样风风火火地跑了进去,一脚就把我给踢成了这样。”
刘镯子听完孟玉双的话觉得有些不对头,笑着说:“你说你正在解手的时候俊鸟跑了进去,那你身上的家什不都被俊鸟给看光了吗。”
孟玉双自知说漏了嘴,脸上“腾”的就红了。可是话都说出来了,她就是想改口也改不了了,她瞪了刘镯子一眼,说:“你咋那么骚情,三句话不离裤裆里的事儿,当时天黑着呢,我又是蹲在地上的,他啥都看不见,你就喜欢往那歪处想。”
这个时候,秦俊鸟端着蒸好的鸡蛋羹走进屋子,说:“玉双嫂子,饭好了,你吃饭吧。”
孟玉双看了刘镯子一眼,说:“镯子,你在家里吃过饭没有,要是没吃的话,你跟我们一起吃。”
刘镯子说:“我吃过了,你们吃吧。”
秦俊鸟把桌子端上来,跟孟玉双一起吃了早饭。
吃完饭后,秦俊鸟低头收拾桌子,始终不敢看刘镯子一眼。刘镯子和孟玉双在一起叽里呱啦地说个没完,一会儿你打我我打你的,一会儿又嘻嘻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收拾完碗筷后,秦俊鸟一直忙着在厨房里干活,偶尔也听听两个人在说些啥。
这时听刘镯子忽然说:“我家在县城新买了一个热水器,洗澡可舒服了,哪天你脚好了去我家好好地洗一洗。”
孟玉双说:“我不去。”
刘镯子说:“你为啥不去?”
孟玉双说:“每次我跟你在一起洗澡,你都喜欢摸我,你又不是男人咋对女人这么来劲,我可怕了你了。”
刘镯子笑着说:“我们都是女人,我摸你两下又不会咋样,你怕我做啥。”
孟玉双说:“要不哪天叫上五柳嫂子,咱们三个人一起洗。”
刘镯子说:“那感情好,到时候我不摸你,我们两个摸她,五柳嫂子胸前的那两个东西比你我的都大,摸起来感觉好着呢。”
孟玉双抬手在刘镯子的大腿上打了一下,说:“你咋啥话都敢说,俊鸟还在厨房呢,你就不怕他听见。”
刘镯子说:“他就算听见了又能咋,我刘镯子啥都不怕。”
孟玉双岔开话题说:“你来正好,我有件事情想求你帮忙。”
刘镯子说:“跟我你还说啥求字啊,说吧,你想让我做啥。”
孟玉双说:“下次你去县城的时候,帮我给我我家那口子带几件衣服过去,天气冷了,我怕他冻着了。”
刘镯子说:“咋,想你家那口子了吧,晚上一个人睡冷炕的滋味不好受吧。”
孟玉双使劲地在刘镯子的胳膊上掐了一下,咬着嘴唇说:“我让你胡说,谁说我想他了,我就是怕他冻着了。”
刘镯子疼得叫了一声,说:“你呀,就是煮熟的鸭子嘴硬,你不想才怪呢。”
两个人说着又都笑了起来,在炕上你推我我拉你扭成了一团。
秦俊鸟把厨房收拾完了,看到厨房的地上堆着几件脏衣服,就把衣服放到洗衣盆里,打算一会儿帮着孟玉双把这些脏衣服都洗了。
等两个人闹够了,孟玉双说:“镯子,你去找几个人来,我们打麻将怎么样,我这脚不能走路,我一个人在家闷得要死,咱们玩几把。”
刘镯子点头说:“中,我这就找人去。”
刘镯子说完下炕出了屋子去找人来打麻将。
秦俊鸟打了一水桶水,刚想把水桶里的水倒进洗衣盆里,他的目光忽然落在了一件粉红色的小件东西上,这个东西被压在一件毛衣下面,只露出一条细细的带子。秦俊鸟伸手拿起这个东西,只见毛衣西面露出一个像眼罩一样的东西,秦俊鸟知道这是女人戴在胸前的胸罩,他看过这个东西多少次了。他好奇把那两个圆圆的罩子放在手心里,然后用手轻轻地摸了摸,感觉软绵绵的。秦俊鸟又把它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没想到这个东西上还有一种数不出来的香气,秦俊鸟心想这一定是孟玉双身上的香气,秦俊鸟看着那两个罩子,脑子中想象着它穿在孟玉双的身上会是什么样子。
这个时候,孟玉双忽然在屋里说:“俊鸟,你进来一下。”
秦俊鸟急忙把手里的胸罩有塞到毛衣下面,然后快步走进了屋里。
秦俊鸟说:“玉双嫂子,你叫我有啥事儿啊?”
孟玉双说:“我要上厕所,你扶我一下。”
秦俊鸟说:“我背你去吧。”
孟玉双说:“不用了,厕所又不远,你扶着我去就行。”
秦俊鸟只好走到炕边,扶着孟玉双下了炕,又把孟玉双的一只胳膊搭在他肩膀上,架着她的半边身子向屋外走去。
孟玉双因为一只脚不能走路,所以只有一条腿支撑着身子,不得不将身子紧紧地靠在秦俊鸟的身上来保持身体的平衡,秦俊鸟为了不让孟玉双摔倒,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无意中秦俊鸟的手碰到了孟玉双丰满浑圆的屁股,那富有弹性的肉感让秦俊鸟的心里有种麻麻的感觉。
在扶着孟玉双向外走的时候,秦俊鸟还趁机在孟玉双的身上闻了闻,她的身上同样带着一种香气,而且是跟胸罩上的香气完全一样。
秦俊鸟把孟玉双扶到厕所门口后就停了下来,孟玉双用一只脚一跳一跳地进了厕所,秦俊鸟留在门口等她出来。去分享
第42章 菜窖里
孟玉双上完厕所后,秦俊鸟又扶着她向屋里走去。孟玉双进屋后坐在炕上等着刘镯子找人来打麻将,秦俊鸟在厨房帮着她把脏衣服都洗了。
可是孟玉双在炕上等了半天刘镯子也没有回来,她有些等急了,说:“俊鸟,你去看看,刘镯子都去了半天了,咋还没有回来。”
秦俊鸟说:“好了,我一会儿就去。”
秦俊鸟把洗完的衣服都晾在上了院子中的晾衣绳上,然后出了院子向刘镯子家走去。
秦俊鸟到了刘镯子家后,看到刘镯子家的大门上了锁,她并不在家里。
秦俊鸟又向燕五柳家走去,平时日刘镯子和燕五柳、孟玉双的关系最好,她不在家里,很可能是去找燕五柳了。
秦俊鸟又向燕五柳家走去,燕五柳家就在村口,当秦俊鸟走到村中的老槐树旁时,他忽然看见武四海从自己家的院子走出来,站在大门口东张西望地向四处看了看。
秦俊鸟怕被武四海看到急忙躲到了一个老槐树的后面,秦俊鸟对武四海没有一点儿好感,反而还有点儿恨他,恨他做对不起石凤凰的事情伤害了石凤凰,秦俊鸟看着武四海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就知道他没憋什么好屁。
武四海见四处都没有人,就快步向他家院子后的一片空地走去,而且秦俊鸟看到武四海的胳肢窝下还夹着一个行李卷,秦俊鸟知道那片地是武四海家的,地里还有一个很大的菜窖,当初石凤凰跟武四海还没有离婚的时候,秦俊鸟帮石凤凰干活的时候还下去过一次。
秦俊鸟有些好奇,大白天的武四海拿着个行李卷干什么,他在武四海的身后悄悄地跟了上去想看个究竟。
武四海走进了空地来到菜窖口,这时他又向前后左右看了看,秦俊鸟这时急忙躲到了地头的一个草垛后。
在确定周围没人之后,武四海将菜窖口的盖板打开,钻进了菜窖里。很快武四海又从菜窖里钻出来,然后将盖板盖好。
这一切都被躲在草垛后的秦俊鸟看到了,他发现武四海夹在胳肢窝的行李卷没有了,显然是放在了菜窖里。
秦俊鸟的心里明白了几分,武四海自从跟石凤凰离婚之后就更加无法无天了,这十里八村的小媳妇俏寡妇他睡过不少,听说跟村子里的几个女人也勾勾搭搭不清不楚的,可是村里人谁都没有真凭实据。秦俊鸟将前后的事情一联系起来,心想这个菜窖里一定有什么猫腻。
等到武四海走远了,秦俊鸟走到菜窖口,将盖板打开钻进了菜窖,从菜窖口到菜窖底有一个木梯子,秦俊鸟顺着木梯子下到了菜窖里。
秦俊鸟进到菜窖里之后发现菜窖里点着一盏汽灯,把菜窖里照得亮堂堂的。
菜窖大约有七米见方,东侧堆着白菜土豆萝卜等一些储备过冬用的蔬菜。菜窖的西侧用木板搭了一个简易的床,床上铺的被子正是刚才武四海刚才拿来的。
这个时候,秦俊鸟忽然听到头顶有脚步声,可能是武四海又回来了,秦俊鸟慌忙躲到了两个摞起来的箩筐的后面,这两个箩筐每个都有一米多高,摞起来正好有两米多高,秦俊鸟躲在后面正好能把身子挡住。
菜窖的盖板一开,先是刘镯子钻了进来,武四海紧跟着也钻来了进来。
刘镯子钻进菜窖里后,双腿还没站稳,就埋怨说:“这大白天的你就想干这种事儿,你就不怕让人看见。你把我当成啥了,你想啥时候睡就啥时候睡,我可不是那种没脸皮的女人。”
武四海陪着笑脸说:“我不是等不及了吗,这几天我都快要想死你了。”
刘镯子瞪了他一眼,说:“我们丑话说在前头,我刘镯子可不是谁想骑就骑的烂货,你想跟我做那种事儿可以,先拿五百块钱来。”
武四海说:“这次咋五百了,上次才三百。”
刘镯子冷笑着说:“你要是嫌多的话,我马上就走,你就跟着那些萝卜白菜折腾去吧。”
武四海想了想,一咬牙说:“五百就五百,谁让我就喜欢你一身的白肉呢。”
刘镯子把手一伸,摊开手掌,说:“废话少说,把钱拿来。”
武四海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厚厚一叠的百元钞票,蘸着唾沫数了五张抽出来交到刘镯子的面前,刘镯子眉开眼笑地接过那五百块钱,眼睛死死地盯着武四海手里的那叠钞票。
武四海看了刘镯子一眼,晃了晃手里的钞票,得意地说:“镯子,只要你跟了我,我保证你以后有花不完的钱。”
刘镯子把武四海给的五百块钱揣进衣服口袋里,走到木板床前坐下,说:“我要是跟了你,我家那个死鬼咋办,我总不能学潘金莲用砒霜把他给毒死吧。”
武四海把手里剩下的钱又塞回口袋里,说:“谁让你毒死他了,你可以跟他离婚吗?”
刘镯子说:“先不说离婚的事情,你不是要跟我做那种事儿吗,你快点吧,一会儿完了我还得找人去孟玉双家打麻将呢。”
武四海也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在刘镯子白嫩光滑的脸蛋上摸了几下,笑着说:“镯子,村里这么多女人,就属你最勾人了,我一看见你心里就痒痒的,不知道为啥。”
刘镯子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你咋废话那么多啊,就跟得了话痨一样,快点脱衣服。”
武四海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和裤子,很快两个人就都脱光了。
武四海看着刘镯子胸前那两个雪白的**,咕噜咕噜地咽了几口唾沫,迫不及待地伸出双手在上面摸了起来。
武四海摸了一会儿,把嘴凑到刘镯子的脸蛋上舔了起来,刘镯子被他舔得有些受不了了,一把推开他,板着脸说:“别舔了,跟个狗一样,恶心死了。”
刘镯子说完身子一仰躺在木板床上,武四海只好双腿骑在刘镯子的身上,一撅屁股动了起来。
武四海和刘镯子光溜溜的身子就在秦俊鸟的眼前,看着两个人哼哼唧唧地瞎折腾,秦俊鸟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两个人发现。
大约十几分钟,武四海就不动了,趴在刘镯子的身上大口地喘着气。刘镯子用力地把武四海从她的身上推下来,坐起身子开始穿裤子。
武四海看着刘镯子胸前那两个颤悠悠的**,伸手捏了一下,说:“镯子,你要是能给我生个一儿半女的话,以后我挣的钱全都是你的。你看咋样?”
刘镯子的眼睛一亮,说:“你说的是真话,还是拿好听的话来哄我。”
武四海说:“我啥时候跟你说过假话,我跟石凤凰过了那么多年,她连个蛋都没有给我下过,害得我在村子里都抬不起头来,我这些年在外边找女人为了啥,还不是为了能早日生个自己的孩子吗。”
刘镯子想了想,说:“这事儿你让我想想。”
武四海说:“你还想啥吗?你要是不同意,我可去找冯寡妇了,冯寡妇屁股大,一定能给我生儿子。”
刘镯子冷笑着说:“冯寡妇能给你生儿子才怪呢,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冯寡妇还不一定能看上你呢。”
武四海说:“冯寡妇是啥人,我还不知道,你没看那天打麻将的时候她跟我那个贱样,要是当时没有别人在旁边的话,她都能把我给撕碎吃了。”
刘镯子说:“你以为你是啥东西啊,冯寡妇男人死了这么多年,你听说她跟哪个男人胡来过,她是啥人,我比你清楚,她看起来是挺风骚的,可人家是正经人,你就死了那颗心吧。”
武四海笑着说:“我听你的,我对她死心,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啊。”
刘镯子冷哼一声,说:“真心?你也就是趴在我身上折腾我的时候是真心的,等完事提上裤子,你的心早就飞到别的女人身上了。”
武四海说:“镯子,你咋能这么说呢,我是有过不少女人,可是我跟她们也就是玩玩而已,最主要的还是想让她们给我生个孩子。我跟你就不一样了,我是从心里往外喜欢你。只要你能跟你家的那个酒鬼离婚,我马上就跟你结婚,我还在城里给你买一套房子,让你过上城里人的好日子,你看咋样?”
刘镯子说:“你喜欢我,可我不喜欢你,男人是啥东西,我心里清楚,你今天说喜欢我,明天就能说喜欢别人,女人信啥都不能信男人的这张嘴。”
武四海苦笑着说:“就算我再不好,咋也比你那个一天就知道灌马尿的男人强吧。”
刘镯子说:“男人没有几个是好东西,都是一个熊样儿。”
武四海被刘镯子说的哑口无言,只好掏出烟来,点上一根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
刘镯子这个时候已经穿好了衣服,她爬上木梯子钻出了菜窖。武四海在菜窖里收拾了一下,然后穿好衣服,夹着行李卷也钻出了菜窖。
秦俊鸟躲在箩筐后面看了一场床上好戏,害得他下身的那个东西顶起来好半天才软下去。秦俊鸟在确定刘镯子和武四海走远了之后才从菜窖里钻了出来。去分享
第43章 当模特
从菜窖里出来后,秦俊鸟在心里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去找刘镯子,正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乔楠向他走了过来。
秦俊鸟急忙想躲开乔楠,可是还没等他的身子转过去,乔楠忽然叫住他说:“俊鸟,你别走,你看到我跑什么?”
秦俊鸟有些尴尬地看着乔楠,笑着说:“我没跑,我就是急着去找个人。”
乔楠走到秦俊鸟的面前,眼睛盯着他问:“你这么着急想去找谁啊?”
秦俊鸟说:“我想找的这个人你不认识。”
乔楠又问:“你想找那个人干什么?”
秦俊鸟说:“打麻将。”
乔楠“扑哧”一笑,说:“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找人打麻将你干嘛那么着急,我还是以为是谁家着火了呢。”
秦俊鸟搓着手,避开乔楠的目光,说:“我是个急性子,做啥事情都这样。”
乔楠白了他一眼,说:“我可没看出来你是个急性子,不过我知道你的胆子比芝麻还小。”
秦俊鸟说:“我的胆子咋比芝麻还小了?”
乔楠说:“我问你,这几天你为什么不来冯婶家看我,你是不是害怕见到我。”
乔楠这几天一直都在冯寡妇的家里调养身体,秦俊鸟从乡里回来后,一直没有去看过乔楠,不是他不想看乔楠,而是他怕见了乔楠之后有些难为情。
秦俊鸟说:“不是我不想看你,是我这几天事情太多,还没有抽出来时间去看你。”
乔楠说:“那你现在应该有时间了吧?”
秦俊鸟说:“有。”
乔楠说:“我想请你吃顿饭,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赏光。”
秦俊鸟一脸困惑地问:“这无缘无故的,你请我吃啥饭啊?”
乔楠说:“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还没有好好地谢谢你,所以我想请你饭。”
秦俊鸟说:“我又没有帮你做啥,就是帮你签了个字,啥谢不谢的,我看吃饭就不用了吧。”
乔楠说:“我就是想请你吃顿饭,又不能把你怎么样,你要是不去的话,我就把那天你摸我的事情全都告诉你媳妇。”
秦俊鸟的脸色一变,他知道这顿饭自己想躲是躲不掉了,他转念一想,不过就是吃顿饭有啥可怕的,他说:“这事你可千万不能告诉我媳妇,我吃还不行吗。”
乔楠说:“那好,我们现在就去县城。”
秦俊鸟一愣,说:“我们去县城干啥呀?”
乔楠说:“去县城当然是去吃饭了。”
秦俊鸟说:“吃饭为啥要跑到县城那么远?”
乔楠说:“你不要问那么多了,等你去了就知道了。”
秦俊鸟只好跟着乔楠去了县城。两个人下了车后,乔楠把他带到了她在县城的家。
乔楠的家在离县政府不远的一个小区,她家的房子不算太大,两室一厅,虽然老旧了一些,但是收拾的非常干净。
进门之后,乔楠笑着说:“俊鸟,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秦俊鸟说:“你做啥我就吃啥。”
秦俊鸟的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打鼓,乔楠一个娇生惯养的城里姑娘,让她吃饭还行,她做出的饭不知道会是什么样,但愿能吃就行。
乔楠说:“我本来打算带你去饭店去吃,可是饭店里的东西不太卫生,我想我还是给你做饭比较好一些,这样吃起来比较放心。”
秦俊鸟说:“中,你说咋样都行,我听你的。”
乔楠说:“那好,你在家里等着我去买菜去。”
乔楠说完去房间里换了一件衣服,就一个人出了家门去买菜了。
乔楠走后,就剩下秦俊鸟一个人在屋子里,他走到客厅的沙发前坐下,看到茶几上放着几本画册,秦俊鸟拿起一本画册随手翻了翻,只见画册上全是一些不穿衣服的女人,这些女人摆着各种不同的姿势,有的还用双手端着自己那两个圆滚滚的**。看着画册上光溜溜的女人,秦俊鸟忽然想起了那天乔楠给冯寡妇画画时的情景,心“砰”“砰”的跳了起来,下身的东西也跃跃欲试地要抬起头来。
秦俊鸟急忙把画册合上,快步走到厨房打开水龙头,用凉水洗了一把脸,用力地甩了甩头,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出了厨房,秦俊鸟走到电视前把电视打开坐下来看了一会儿电视,他下身的那个东西也渐渐地老实了。
没过多久,乔楠就回来了,她的手里拎着买来的菜和肉,她笑着说:“俊鸟,今天让你尝尝我的手艺,保证不比那些饭店的厨师做的差。”
秦俊鸟说:“我真没想到你一个城里的姑娘也会干买菜做饭这种家务活。”
乔楠说:“城里的姑娘怎么了,城里的姑娘也是人,我爸和我妈工作都忙,平时很少在我的身边照顾我,我十几岁的时候就学会做饭了。”
秦俊鸟说:“要不我来帮你做吧,我闲着也是闲着。”
乔楠说:“好啊,你来帮我做还能快一些。”
两个人走到厨房里,秦俊鸟做饭,乔楠做菜,很快菜饭就端上了饭桌。
乔楠一个做了六个菜,荤素搭配,乔楠夹起一块鸡肉送到秦俊鸟的嘴边,说:“俊鸟,你尝一尝我做的菜好吃吗?”
秦俊鸟把鸡肉吞进嘴里吃了起来,让秦俊鸟意外的是乔楠做菜的手艺真想她说的那样,比起那些饭店里的厨师做的一点儿也不差。
秦俊鸟点头赞许说:“好吃,做的比饭店里的还好吃。”
乔楠眉开眼笑地说:“怎么样,我没说假话吧,你要是觉得好吃就多吃,能吃多少就吃多少。”
秦俊鸟说:“你放心,我一定多吃。”
秦俊鸟跟乔楠边吃边说话,乔楠是个很开朗的姑娘,说起话来快言快语,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秦俊鸟跟她在一起说话觉得很痛快。
两个人吃晚饭后,乔楠说:“俊鸟,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小忙,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秦俊鸟愣了一下,心想她不会又是让自己假装她的男人吧,他问:“你想让我帮你做啥?”
乔楠说:“我想让你给我做一回模特。”
秦俊鸟有些意外地看着乔楠说:“做模特?做啥模特?”
乔楠说:“做画画的模特。”
秦俊鸟笑了笑,说:“我有啥可画的,我这个模样又咋能当得了模特呢。”
乔楠说:“你怎么当不了模特,我看你就不错。我们学校的男模特什么样的人都有,连六七十岁的老人都有。”
秦俊鸟说:“你要画我,我身上有啥值得你画的啊。”
乔楠说:“人体的线条本身就是一种美,尤其是男人健硕硬朗的肌肉更能表现出一种阳刚之美。”
秦俊鸟挠了挠脑袋,说:“肌肉?啥肌肉?”
乔楠说:“你把衣服脱了?”
秦俊鸟有些紧张地看着乔楠,说:“我为啥要把衣服脱了。”
乔楠说:“肌肉就长在你的身上,你不脱衣服,我咋指给你看。”
秦俊鸟一脸为难地说:“当着你的面脱衣服,这有些不太好吧。”
乔楠说:“这有什么不好的,不穿衣服的男模特我看得多了,什么东西我没见过,我让你脱了你就脱,你要是不脱,我可要动手帮你脱了。”
秦俊鸟急忙说:“我脱,我脱还不行吗?”
乔楠说:“那你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秦俊鸟无奈,只好把外衣脱了,然后又把毛衣和衬衣脱了,露出了一身黝黑结实的肌肉。
乔楠用一种欣赏的眼光看着秦俊鸟的身体,伸手在他胸脯上的肌肉块捏了捏,说:“这就是肌肉,男人身上最有美感的东西。”
秦俊鸟被她捏得浑身都有些不自在,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秦俊鸟笑了一下,说:“啥美不美的,这男人的胸脯有啥可画的,我看还是不画了吧。”
乔楠说:“那可不行,好不容易有你这么好的一个模特在眼前,我一定要好好地画一张人体素描。”
秦俊鸟皱着眉头问:“啥是素描啊?”
乔楠说:“你先不用问什么是素描,你先把裤子脱了。”
秦俊鸟一听,吓得向后退了几步,红着脸说:“这画画就画画,咋还要脱裤子啊。”
乔楠说:“你不脱裤子,让我怎么画你啊?”
秦俊鸟说:“我咋能在你的面前脱裤子,那我还要不要脸了。”
乔楠笑着说:“你现在是我的模特,模特你懂不懂,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这跟要不要脸没什么关系。”
秦俊鸟说:“我在一个姑娘面前脱得赤条条的,这要是传出去好说不好听,我看还是算了吧。”
乔楠说:“这屋子里就我们两个人,我要是不说,没有人会知道,你不用怕。”
秦俊鸟说:“那能不能给我的身上留一条裤衩啊。”
乔楠说:“不行,我要画的是你的身体,又不是你的裤衩。”
秦俊鸟苦着脸说:“这也太难为情了,我实在是没法脱光啊。”
乔楠伸手要去解秦俊鸟的裤带,说:“你要是没有胆子脱的话,我来帮你脱。”
秦俊鸟吓得脸色大变,说:“不用你帮我,我自己脱还不行吗。”
乔楠指了指卫生间的门,说:“你到那里去脱吧,脱完了用热水冲一冲,把身上冲干净了。”
秦俊鸟只好按照乔楠说的进了卫生间,然后把裤子和裤衩都脱了,又用用热水把身体冲了冲,然后用双手护着下身的那个东西光着身子从卫生间里低着头走了出来。去分享
第44章 情迷心窍
乔楠看着秦俊鸟一副羞羞答答的样子,笑着说:“俊鸟,你怕什么,我就是让你给我做画画的模特,又不会把你怎么样,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秦俊鸟不敢去看乔楠的眼睛,勉强地笑了笑,说:“我还是第一次在女人面前不穿衣服,心里头实在有些别扭。”
乔楠拿出画板和颜料,把画板摆好,说:“你要是觉得别扭的话,就不要把我当成女人好了,你可以当我不存在。”
秦俊鸟按照乔楠的要求,摆出了一个姿势,乔楠拿起画笔认真地画了起来。
过了大约两个多小时,乔楠画完了,她一边收拾画笔和颜料一边说:“好了,我画完了,你可以把衣服穿上了。”
秦俊鸟拿起自己的衣服去卫生间里把衣服穿好,等他走出卫生间时,乔楠的手里拿着刚画好的画,说:“俊鸟,你看,这就是人体素描。”
秦俊鸟看了看,只见画上的他光着身子,就连下身的那个东西乔楠都画得清清楚楚,秦俊鸟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乔楠一眼,说:“你画这种光着身子的画有啥用处啊。”
乔楠说:“这是艺术,艺术你懂不懂。”
秦俊鸟摇摇头说:“我不懂啥是艺术。”
乔楠一脸无奈地说:“我跟你说话简直在对牛弹琴,算了我们还是不说这个了。”
秦俊鸟看了一下时间,说:“你要是没有啥事儿的话,我就回家了。”
乔楠说:“时间还早,我带你去县城里好玩的地方潇洒一下,等我们玩够了再回去。”
秦俊鸟说:“我看还是不去了,要是太晚了,回乡里就没有车了。”
乔楠说:“就算没有车你也不用怕,你可以住在我家里嘛。”
秦俊鸟说:“我住在你家里这不太好吧。”
乔楠说:“有什么不好的,我家里就我一个人住,而且还有空闲的房间,你想住多久都行。”
秦俊鸟还想说话,乔楠拉起他说:“我听说我家附近新开了一家舞厅,我们去跳舞这么样。”
秦俊鸟摆摆手,苦笑着说:“跳舞?我可不会跳啥舞。”
乔楠笑着说:“你不会跳舞也没关系,我会,我可教你,很容易学的。”
秦俊鸟只好硬着头皮跟着乔楠出了家门,两个人走了十几分钟就来到一个门口闪着霓虹灯的舞厅。
乔楠掏钱买了票,带着秦俊鸟进了舞厅,舞厅里灯光昏暗,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一些男男女女们搂在一起随着音乐摇头扭腰的,看样子就跟喝多了酒一样。
秦俊鸟跟着乔楠来到一个角落里坐下,乔楠说:“你看他们跳得多好,其实跳舞很简单的,你看一下就能学会。”
秦俊鸟看着那些搂在一起的男女在原地转来转去的。心想这是啥跳舞,不就是就是搂在一起转圈圈吗。而且他还看到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搂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老头子的脸都贴到了年轻姑娘的脸上,他的手一直在年轻姑娘的屁股上摸来摸去的,那个年轻姑娘不仅不生气,反而嘻嘻地笑了起来。看情形年轻姑娘肯定不是老头子的媳妇,更不会是他的女儿,那年轻姑娘会是啥呢。
这时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漂亮女人走到秦俊鸟的身边,笑着说:“这位先生,我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秦俊鸟有些尴尬地看着女人那像小山一样高耸的胸脯,不知道该答应她还是回绝她。
乔楠这时说:“对不起,他已经有舞伴了,你还是找别人吧。”
漂亮女人有些失望地看了秦俊鸟一眼,说:“对不起,打扰了。”
漂亮女人扭动着柳腰走向了另一个男人,秦俊鸟看着漂亮女人那挺翘浑圆的屁股,暗暗地咽了几口唾沫。
乔楠站起身来说:“俊鸟,我们去跳舞吧。”
秦俊鸟有些为难地说:“我从来没有跳过舞,我怕我跳不好,你还是找别人跳吧。”
乔楠把秦俊鸟从座位上硬拉起来,说:“我不是说过嘛,不会没有关系,我教你。”
秦俊鸟只好站起身来,跟着乔楠一起下了舞池。
乔楠手脚并用给他讲了一下跳舞的基本动作,然后跟他伴随着音乐跳了起来。结果两个人没跳上十分钟,秦俊鸟就踩了乔楠七次鞋,尤其是最后一次乔楠疼得都流眼泪了。
秦俊鸟有些过意不去地说:“我看还是别跳了,我这个人太笨了,根本学不会。”
乔楠知道再跳下去自己的脚非得被秦俊鸟给踩烂不可,无可奈何地说:“那好吧,我们去坐会儿。”
两个人刚走了几步,一个穿着西装长得很精神的年轻男人走到乔楠面前,彬彬有礼地对乔楠说:“这位小姐,能赏脸跟我跳一支舞吗?”
乔楠看了年轻男人一眼,微笑着说:“当然可以。”
两个人相视一笑,然后手牵着手去跳舞了。
秦俊鸟只好一个人走回座位坐下。秦俊鸟坐了一会儿,耳朵被音乐震得“嗡”“嗡”直响,秦俊鸟站起来想去舞厅的门口想清静一下。秦俊鸟刚走到舞厅的门口,就看到田黑翠迎面向他走来过来。
秦俊鸟愣了一下,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他惊喜说:“黑翠,你咋这里啊?”
田黑翠一看是秦俊鸟,也有些喜出望外,她笑着说:“俊鸟哥,能在这里遇到你真是太巧了。”
秦俊鸟说:“这里是舞厅,你也是来这里跳舞的吗?”
田黑翠说:“我不是来跳舞的,我在这里上班。”
秦俊鸟有些意外地看着田黑翠,说:“上班?你咋会在这种地方上班,你咋没有回家啊。”
田黑翠说:“我就住在舞厅后的宿舍里,我们有什么话去宿舍里说吧,这地方太吵了。”
秦俊鸟说:“那好,就去你宿舍里说。”
秦俊鸟跟着田黑翠去了她的宿舍,宿舍就在舞厅的后面,离舞厅只有五六米远。
到了宿舍的门口,田黑翠掏出钥匙把门打开,进屋后将电灯打开,秦俊鸟也跟着进了宿舍。
屋子虽然不大,不过打扫的还算干净。田黑翠笑着说:“俊鸟哥,你坐,我们有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这些天我一直都在想你。”
秦俊鸟说:“我也挺想你的,你这些天还好吧。”
田黑翠说:“我这些天过得还算不错,有吃有住还有工资拿,比在家里强多了。”
秦俊鸟好奇地问:“你一直没有回家去吗?”
田黑翠说:“回了,不过我爸怕我再被人骗了,就在邻村给我订了一门亲事,我不同意就又一个人偷偷跑了出来,我本来打算去找你的,不过我碰巧在这里遇到了一个我的老乡,她的哥哥就在这家舞厅当经理,所以就把我介绍到这里当了服务员。”
秦俊鸟说:“我看舞厅这种地方不是啥干净的地方,你可要小心。”
田黑翠笑着说:“我知道,我会小心的,我不会再被别人骗第二次了。”
秦俊鸟说:“那就好。”
田黑翠忽然走到秦俊鸟的身边,双目饱含深情地看着他,说:“俊鸟哥,我这么多天没有见到你,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秦俊鸟表情有些不自然地说:“黑翠,你还是把我忘了吧,你还年轻,你以后还得嫁人呢。”
田黑翠有些伤感地说:“我就是忘不了你,我能有啥办法。”
秦俊鸟说:“忘不了也得忘,你可不能太死心眼了,女人趁年轻的时候找个好人家,要是拖到年纪大了,可就不好找了。”
田黑翠说:“俊鸟哥,我知道你有秋月嫂子了,我跟你不会有啥结果的,你能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秦俊鸟说:“你有啥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答应。”
田黑翠说:“俊鸟哥,让我给你生个儿子吧。”
秦俊鸟慌忙站起身来,说:“黑翠,你咋能有这种想法呢,别的要求我都可以答应,就是这个要求我不能答应你。”
田黑翠忽然伸出双手死死地抱住他,说:“俊鸟哥,只要你能答应我这个要求,跟我生个孩子,我一定好好地把孩子带大,我不能跟你在一起,我就把孩子当成你,我不会再让别的男人碰我的身子的。”
秦俊鸟说:“黑翠,你可不能这么想,我不值得你为我这么做。”
田黑翠说:“俊鸟哥,你就答应我这个要求吧,正好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就要了我吧,我一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秦俊鸟想挣脱田黑翠的手,可是田黑翠抱得更紧了。
秦俊鸟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黑翠,我不能那么做,我不能害了你。”
田黑翠说:“俊鸟哥,你好好看看我,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动心吗?”
秦俊鸟说:“黑翠,你还是把我放开吧,你现在是一时鬼迷心窍,等哪天你想明白就好了。”
田黑翠说:“我早就想明白了,我这辈子除了你不会让任何一个男人碰我的,你要是不要我,我就出家去当尼姑。”
田黑翠说完一双手开始不安分地在秦俊鸟的身上摸了起来,她那对丰满富有弹性的**正好压在秦俊鸟的胸膛上,秦俊鸟甚至都能感觉到那两个凸起的尖端在慢慢变硬,他的心里有些乱了,他很想推开田黑翠,可是又想就这么被她抱着。去分享
第45章 身子是自己的
就在秦俊鸟左右为难的时候,宿舍里忽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田黑翠不得不松开秦俊鸟走到离门口不远的桌子前去接电话。
田黑翠拿起电话说:“喂,经理,我知道了,我马上就过去。”
田黑翠撂下电话后,说:“俊鸟哥,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送点儿东西,一会儿我就回来。”
秦俊鸟说:“要不我帮你送吧。”
田黑翠说:“不用了,你在这里等我,一定要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秦俊鸟说:“那好吧。”
田黑翠在临走前又嘱咐了一句:“俊鸟哥,你一定要等着我,千万不能走。”
田黑翠有些依依不舍地看了秦俊鸟几眼才走出宿舍,秦俊鸟看着她走远了,也快步走出了宿舍。
虽然田黑翠很想让秦俊鸟留下来,可是秦俊鸟知道不能留下来,他必须得让田黑翠对他死心。
秦俊鸟出了田黑翠的宿舍后在舞厅的周围逛了几圈,他怕现在就进舞厅会遇到田黑翠。这个时候他看到乔楠从舞厅里走了出来,她站在舞厅门口伸着脖子在向四处张望着,看样子是在找他。
秦俊鸟急忙向乔楠走过去,乔楠一看秦俊鸟走过来,说:“你去什么地方了,害得我找了你这么长时间。”
秦俊鸟说:“我嫌舞厅里太闷了,到外边透了口气。”
乔楠说:“你不喜欢跳舞,那我们去别的地方玩怎么样?”
秦俊鸟说:“我看时间太晚了,我们还是回家吧。”
乔楠说:“我还没有玩够呢,我们去看电影怎么样,我好长时间没看电影了。”
秦俊鸟有些不情愿地说:“我们两个人去看电影不太合适吧。”
乔楠看了秦俊鸟一眼,说:“我们两个人去看电影怎么不合适了?今天我一定要跟你去看一场电影不可。”
乔楠硬拉着秦俊鸟去了电影院,这还是秦俊鸟第一次在县城的电影院看电影,以前他只是在大甜梨的录像厅里看过录像。
进了电影院买了电影票后,两个人对号入座,在靠前的座位坐下。电影院里的人不算太多,秦俊鸟向周围看了看,来看电影的大多都是一些成双成对的年轻男女。
电影荧幕上放的是一个香港的枪战片,虽然电影里打得热火朝天,可是看电影的人似乎对电影演的什么不太感兴趣,大多的人都在嘀嘀咕咕地咬着耳朵。有的女人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你摸着我我摸着你,还有几对男女搂住一起旁若无人地在亲嘴。
秦俊鸟觉得电影院的气氛并不适合他和乔楠来,乔楠似乎也有些尴尬,看着别人都是亲亲热热的,两个人都有些无所适从。
这个时候秦俊鸟的背后忽然传来一个女人娇滴滴的声音:“你老实点,人家每次出来跟你看电影,你都趁着人家不注意摸人家。”
女人的话音未落,坐在她身边的男人说:“你不是说喜欢我摸你的那两个东西吗,你不是说我越摸你,你的那两个东西就越大吗。”
女人打了他一下,笑嘻嘻地说:“笨蛋,我那是逗你玩呢,你怎么还当真了。”
男人“嘿”“嘿”笑了几声,说:“你那两个东西我早就摸腻了,你什么时候让我跟你那个啊,我都快要憋坏了。”
女人装傻说:“什么跟我那个,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啊。”
男人说:“你怎么会听不懂我的话,你少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那天我们一起看录像带的时候,你看的比我还来劲呢。”
女人说:“没结婚之前你想都别想,你现在摸我怎么摸都行,想我跟那个还得等,等到结婚洞房那天我会把自己完整地交给你。”
男人有些恼火地说:“你每次都这样,把人家的火给拱起来,你就开始给人家泼凉水。”
女人想了想,说:“你要是真受不了了,我可以帮你。”
很快后面就传来了那个男人吭哧吭哧的喘气声,有时还会传来女人微弱的哼唧声。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乔楠也在听着,当他听到男人的声音后,忽然紧紧地抓住了秦俊鸟的胳膊,秦俊鸟被她吓了一跳,急忙转过脸去看他,只见她双目紧闭,身子在微微地颤抖着。直到后面的两个人没有了声音,乔楠才把手松开,这时秦俊鸟发现她的手心里已经出汗了。
秦俊鸟说:“我看我们还是回家吧,这电影没啥好看的,一点意思也没有。”
乔楠点头说:“好吧,我们回家吧,我有些困了。”
秦俊鸟跟乔楠出了电影院,两个人在街上边走边聊。
乔楠说:“俊鸟,在你心里是不是一直都认为我一是一个不正经的女人,因为我没有结婚就怀了别人的孩子,而且还做了人流手术。在农村的人眼里我就是一个破鞋。”
秦俊鸟说:“你怎么会是破鞋呢,你是个好姑娘,我从来都没有那么想过。”
乔楠说:“你真的觉得我是个好姑娘?”
秦俊鸟说:“是的。”
乔楠说:“你要是真觉得我是一个好姑娘,你就亲我一下。”
秦俊鸟愣了一下,一脸为难地看着乔楠说:“这是在大街上,我咋能在这么多人面前亲你呢。”
乔楠向大街的两边看了看,说:“现在是晚上,这条街上没有几个人,你不用怕。”
秦俊鸟说:“我实在不好亲你,我跟你啥关系都不是,我咋能亲你呢。”
乔楠说:“谁说我们啥关系都不是,你还当过我的男人呢。”
秦俊鸟说:“那是假装的,是在演戏,又不是真的。”
乔楠走到秦俊鸟的面前,看着他的眼睛说:“你要是想跟我有啥关系的话,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
秦俊鸟急忙避开乔楠的目光说:“乔楠,这种话你可不能乱说。”
乔楠说:“我没有乱说,我是认真的。”
秦俊鸟笑着说:“我知道你是在逗我呢,这话我就全当你没有说过。”
乔楠一脸认真地说:“你看我像是在逗你吗,今天晚上就我们两个人在家,你要是想跟我做那种事情的话,你就到我房间里来,过了今晚,你就是跪在我面前,我都不会让你碰我的。”
乔楠说完在秦俊鸟的脸上亲了一口,秦俊鸟被她这么一亲,有些不好意地地低下头去。
乔楠说:“要是在以前,我是根本不会看上你这种乡下的土包子的,不过你帮过我的忙,我这个人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尤其是男人。”
秦俊鸟说:“其实那件事情你不用放在心上,那只是一件小事儿。”
乔楠说:“今晚我房间的门会开着,我等着你。”
乔楠说完向自己家走去,秦俊鸟跟在她身后回到了她家。因为时间已经很晚了,所以秦俊鸟只能乔楠的家里住一晚等到明天才能回家。
进了乔楠家后,乔楠先去卫生间洗了一个澡,然后穿着一件露着肩膀和大腿的睡衣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秦俊鸟这时正好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看着乔楠白花花的大腿,他的心跳忽然快了起来。
乔楠发觉秦俊鸟的目光有些不对,她笑着说:“俊鸟,我在房间里等着你。”
乔楠说完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秦俊鸟看着乔楠的背影,下身的东西忽然动了动。
秦俊鸟回到自己的屋子里,躺在床上刚想睡觉,乔楠在房间里忽然尖叫了一声:“啊。”
秦俊鸟一听到叫声,急忙从床上跳下来,飞快地跑到了乔楠的屋子里,说:“咋了,乔楠,出啥事情了?”
乔楠站在床上,一脸惊恐地看着窗台上的一个花盆说:“俊鸟,有蟑螂。”
秦俊鸟还以为乔楠出什么事情了,没想到一个蟑螂就把乔楠吓成这个样子。秦俊鸟走到花盆前,仔细地查看了一下,花盆里根本没有什么蟑螂的踪影。
这时,秦俊鸟忽然听到身后有衣服掉落在地板上的声音,他回头看去,只见乔楠一丝不挂地站在床上,她那光溜溜的身子毫无遮拦地展露在秦俊鸟的面前。
秦俊鸟看着乔楠那两个饱满雪白的**,还有那两条白光光的大腿,以及两腿之间毛茸茸的三角地带,浑身变得滚烫起来,下身的东西也高高地顶了起来。
乔楠说:“我房间里没有什么蟑螂,只有我,你要是想要我的话就过来。”
秦俊鸟看着乔楠白嫩的身子,喉结动了几下,说:“乔楠,你这是干啥,快把衣服穿上。”
乔楠咬着嘴唇说:“俊鸟,我知道我的身子不干净,你要是嫌弃我的话,我也无话可说。”
秦俊鸟说:“乔楠,我有媳妇,我不能做对不住她的事情。”
乔楠说:“你现在先不要想你的媳妇,把她忘了,你的面前只有我。”
乔楠说完伸手在自己的**上摸了几下,又用两根手指夹住**尖端如黄豆大小的蓓蕾轻轻地捏了几下,看得秦俊鸟的眼睛里都快要冒出火来了。
乔楠说:“你们男人不是都很喜欢跟女人做那种事情吗,我以前的那个男朋友每次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都使劲地折腾我,你难道不喜欢吗?”
秦俊鸟把目光从乔楠的身上移开说:“乔楠,你不能因为那个男人而毁了自己,我是什么样的男人我知道,我不配你这样对我。”
乔楠说:“身子是我自己的,我愿意给你,现在就看你要不要了。”
秦俊鸟看着乔楠的身子,咽了口唾沫,说:“乔楠,你别这样,你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将来你一定会找到真心对你好的男人的,我不能那么做,我要是那样做了,就是害了你。”
乔楠从床上走下来,快步走到秦俊鸟的面前,然后伸出双手搂住秦俊鸟的脖子,笑着说:“我就喜欢你害我,你想怎么害我都行。”
秦俊鸟说:“乔楠,我知道你是在跟我开玩笑,这种玩笑可开不得。”
乔楠说:“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我知道男人想要什么,你要还是个男人的话,就证明给我看,别让我看不起你。”
秦俊鸟说:“我是个男人不假,可我真不能碰你,我要是碰了你算咋回事儿啊。”
乔楠把白花花滑腻腻的身子紧紧地贴在秦俊鸟的身上,将头埋在他的胸膛里说:“我不管,今天你说什么我都不让你走。”
秦俊鸟慌忙把乔楠推开,说:“乔楠,听话,别耍小孩子脾气。”
乔楠一脸失望地看着秦俊鸟,眼泪在眼圈里打转说:“俊鸟,我原本以为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可惜我看错你了,你出去吧。”
乔楠走到床边拿起脱掉的衣服又重新穿上,秦俊鸟只好走出乔楠的房间。虽然他在心里觉得不应该这么对待乔楠,可是不这么做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总不能跟乔楠做那种事情吧。去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