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赌场没钱赔了
在剩最后3oo的时候.我在包里翻了一通找出个银行卡让小海出去找个提款机去取钱.小海就出去了.我就站了起来表示等拿钱来了再继续搞.不玩了.顺手把那3oo的筹码丢给了吧台上每次揭罐子的小伙计.当给他的小费.趁机我也站到了那罐子的附近.那伙计可能是得了我的小费而且知道去拿钱了回来能继续玩,所以对我站在吧台附近不是很反感.
解释一下,每次玩家填写单子,由服务员把罐子送到玩家面前,玩家把单子放进罐子盖好.再把罐子送到吧台上开球以后由吧台的人打开罐子.检查是否押中.整个过程玩家不要让赌场的人看到填写区域是很正常的行为.包括每次递罐子的服务员都要在送上罐子以后要背转身.等玩家确定把单子自己放进去盖上盖子才转过身来拿走罐子.
站那里我就故意和那小伙计聊天.故意恭维他手狠.每次我怎么押都不中.那伙计很受用,我拿出烟敬他一只并给他点上.告诉他我哥们去取钱了,取完钱回来我要和你们好好的赌一赌.估计我那话起了作用,我就这样站到了吧台那里看热闹.那操纵机器的人注意力也没在我身上.眼睛盯着玩家写单子和桌子上圈里的筹码.那圈里每次不得少于3oo的筹码.因为最大额可以填写3ooo.在赌场不确定你填写了多少数额的情况下.必须是满注下到桌子上.
我自己也点了根烟.表示可以了.在我点烟前这段时间里小辉和小锦这个时候已经做了很多准备工作了.按照我教他俩的.在罐子送出去的时候和等开球的时候和计算筹码的时候.小辉用1号笔.在下边很多单子上大球区域都填写了2o多张.小锦用2号笔.在下边很多小球区都填写了2o多张.他俩看到我点烟.就把下边提前填写的单子拿到上边.故意把笔放在桌子上.拿的时候小辉拿起2号笔.小锦拿1号.小辉每次填写自己的小球区.小锦每次填写自己的大球区.按照我的要求他俩背身填写,为了防止哪个看热闹的人,也为了躲避那破摄像头.在面上填写会被那人能估计出他俩在哪个区域填写.吹球最高限额3ooo.他俩每次都满额填写.具体操作的时候.要在前边几手球被吹动的时候把一些下边的单子给全部先全填写上.一个人先填写大的区域,一个人先填写小的区域.这样在正式要搞的时候.互相换一下笔.各自在原先填写好的单子上把另一个区域给补充出来就可以了.
这样也就是一个单子上大球押了3ooo.小球押了3ooo.小辉在绿球上偶尔也下5oo.小锦在红球上偶尔也下5oo.他俩就负责填写就是了.剩下决定输还是赢由我来决定.因为遥控的东西在我裤兜里.这样赌场无论出啥球.我都能很好的把握.戏也得演.该认输时候还得装样子.我要求他俩无论开啥球出来都不准喊我中了或者是我没中之类的话.那样会干扰到我的操作,万一他们喊中了,而我那一把想去输,那样就露陷了,在这一点上他俩做得很好.
中间生个小插曲,一个别的玩家估计拿到了桌子上我把滚珠搞掉的笔.写不出字来.和小锦借笔用.小锦瞪着眼说:“没看我输这么多钱啊,借个屁.好容易兴了点.想沾我兴点子啊?”那人很不满意.俩个人差点吵起来.小锦说:“就不给你用,爱那里告那里告去.”我看那伙计脖子上套了个笔.就是旅游用的那种.有个绳子,下边挂个笔.就和他说:“拿给他们用吧,反正你也没用.吵得都开不了球了.”这样才算过去了.
演到大概12点多的时候,他俩每人赢了1o多万的样子.看着赌场好多人都进来看.一会房间就满了.想来都不会想到自己没了的事.小海哪个时候早回来了.故意拿出3ooo给我.说提款机上只让取3ooo.我就让他换成了筹码.就一直拿着筹码看热闹.每次想押又不想押的样子.搞得那伙计总动员我上去玩.后来看差不多了.我让小海去把筹码换成钱.小海回来悄悄和我说:看样子赌场钱不多.
我才忽然想起.提示他俩该去把筹码换成钱了.小锦去了,小辉还继续在押.一会小锦吵嚷着回来了.好象只换到了8万的样子.其他的让他等一等.我我一核计.那8万多大概是赌徒前期买筹码的钱.赌场根本没有备用金.想来也是啊,都有鬼可以搞,还用啥备用金?等着进帐就行了.等就等吧.不妨碍我们继续搞.搞了一会外面有点乱,好象是很多人拿筹码去换钱.都没换到.都在吵闹.大概过了一个小时的样子,赌场一个管事的进来了.宣布说今天暂时停止营业了,因为管资金的人出了点事,今天没来就开局了.等到现在也没来,正在打人去找.想来应该是很蹩脚的谎言.但是我能说啥.我只是个旁观者.看热闹的.我手里也没筹码.
这一下简直炸了窝.那主管被所有人围住.每个人手里或多或少的筹码要求他付帐.他不停的解释.说可以先打个条子,明天付.奈何大家都不同意.说自己是现金换来的,换回去竟然换张白纸?场面一度很是混乱.这个时候赌场所有的台子都停了.所有人都在打听为什么赌场没钱往外放.很多人围在卖筹码那里漫骂.也有很多人围着那主管,你拽一把我揪一下的质问.小辉捧着一叠的筹码.用个托盘拿着.他很冷静.因为就他手里最多.那地方小,大家都认识他.让他拿主意.他说可以打条.算算筹码.让那主管打了条,加了一句:用他们那车暂时抵押.他们赌场有一台很高级的商务车.用来拉员工上班下班的.那些员工都是外地来的.平时统一住.虽然那主管不情愿.但是架不住大家要揍他,只好签字.赌场理亏.所以很多为他们罩场子的本地人都没出声.一直都在当中间人的角色.
就这样,赌场为每个人打了条.小锦和小辉就把那车给开走了.离开赌场的时候.小锦和我们约了个地方.大概都俩点多了.小锦用他单位的车把我们三个人拉到了他家.小辉也在.我们算了一下,把我们三个人的花销和前期我们三人输的钱还有笔钱扣出来.小锦把手里现金都分了一下.剩下的只是一张白条.和外面停的那俩车.我们5个人大眼瞪小眼.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有等第2天了.
我们研究了一下,就是赌场第2天给钱了也不能继续搞了.他俩一共搞了34万.就8万现金.因为那东西过几个小时就失效了.就是那纸上的字会全部消失的.我们议论了一翻.估计赌场不会去盘点那些单子.就是想到单子有问题.盘点到了.他们也说不出啥来.毕竟当时没抓到,找后气也找不到.
第2天我们就没有走,等着赌场付帐.结果还没付.小锦说:“那栓哥出面调停.做担保.一星期内给钱.”这样我们就不能等了,就决定离开.次日我们买票离开了那海岛.
后来听小辉说:赌场在一个月的样子才把钱给付了,又重新开业了.不过他说他再也不赌钱了.安心的工作生活.以后总和他有联系.小锦就失去了联系.那赌场很短命,重新开了俩个月的样子,被大连的综合执法大队给端了窝.
第四十七章 误入笼子
大概在2ooo年.华子也和我取得了联系.华子就是我以前在赌场打工时候认识的一个哥们.他也或多或少的教过我一些出千的方法.所以我对他是很信任的.由于经常联系,我也经常在没事的时候去他那里找他玩,从那年分手后.他就一直呆在上海.在上海去那里玩的时候他也帮我联系了很多个赌局抓凯子.有一次.华子问我:“敢不敢去赌场搞一下?”我听了连连的摇头说:“不敢去.”自己当时啥水平自己知道.在外面的散局上敢随便搞,去赌场搞事是想也不敢想的.华子很神秘的和我说:“放心.咱们在赌场里有哥们做内应.可以放心大胆的去搞一下.”架不住他总和我罗嗦.我就说:“是不是把你哥们叫出来见一面?”他说:“好.”说找时间一起坐下来唠唠.
那段时间再没听他提起这个事.我也没往心里去.局不好的时候就回了自己住的城市.大概过了一个月左右.华子来电话:“说都安排妥当了.让我去见面.”让我去天津和他会合.想着要去搞赌场.我就带着三元一起去了.毕竟想着有个人一起有个照应.三元那个时候对我的手艺是很相信的.我说去搞赌场.他乐得什么似的.但是我自己清楚,我那时候的手艺要去赌场当着内行人面出千还是心里没底气.
到了天津.和华子见了面.还有一个大高个子的年轻人.华子介绍说这个人是赌场的一个主管.叫大忠.我们四个人找个地方坐下来研究.我问大忠他们赌场的一些状况.了解到那赌场在塘沽附近.因为他在塘沽那边算个小名人.所以就换在天津见面.主要是忌讳别人看到.那赌场是一个政府机关干部的老婆开的.那机关干部在当地很吃得开.所以没人去查.
我问大忠:“你既然是赌场的人,为什么要挖墙角?”当时原话可能不是这样问的.就是这个意思吧.反正我说的很婉转.他听了有点愤愤的样子.说待遇不好.当初承诺给的东西很多没有兑现.而且最近生意一直很好.也没有给他加钱的意思.前段时间有人在赌场里出千拿走很多钱.后来赌场也没现到底是怎么出千的,虽然怀疑人家.但是没证据.这个启了大忠.所以他想搞一下.也算自己找找心理平衡.
我详细的问了大忠赌场一些赌法,只要是想知道他那赌场黑不黑.如果黑.我是肯定不敢去出千的.大忠说绝对的公平,赌场一点鬼也不搞.赌场里所有开事监督台面的人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大家几斤几两他都知道.
大忠说他看的是百家乐的台子.希望我在那个台面上出千拿钱.我说:“自己对自己水平不是很有底气.”大忠劝我说:“没事.那台子就他自己看.就是那里我做得不好.只要别人没现就可以了.”他说的别人就是所有的赌客和荷官还有派码的.他懂.但是看到了也不会去说.他问我:你都会什么样的技术?“我没和他详细说.当时研究来研究去.就想用换牌的方式上去搞.大忠带了俩张他们赌场专用的扑克给我.我比量了一下,手掌正好可以藏得住.那时候的我要把牌送进袖子里已经不需要在袖子里做滑道和槽了.空间够就能把扑克送进去.接出来.大忠从四个角度看了我藏牌的过程.表示说没问题.他说:他这样的行家看着都很自然.别说那些不开事的赌客和荷官可.但是俩张有点费事.我只要了一张扑克.是个黑桃7.我就准备用这个牌去台面上轮换一些不利于自己的牌.
和大忠谈完了后.大忠就带华子走了,华子先去看看地方.熟识一下.然后再来带我们过去.大忠直接带我们去熟识地方毕竟不好.在赌场里我要装作不认识华子和大忠.
第2天华子就回来了.说都摸清楚了.可以带我俩去了.下午我们三人就租了个车往塘沽去.去了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就等晚上去就可以了.晚上吃了饭.就在街上闲逛.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就找个出租车去赌场.那赌场在靠海边一个别墅区里.去了是一个住家形式的小3层楼的别墅.进去后.一楼是客厅厨房餐厅之类的布局.好像还有个地下室.2楼是一些住的房间.3楼所有房间都打通了.整个成了一个很大的厅.里面放了4张桌子.俩个百家乐一个21点.一个色子台.虽然放了四张桌子.但是空间很大.只能看到三个柱子支撑着房屋的结构.地方怎么也有2oo多平方的样子每个台子都分别在四个方向.台子做得很大.中间围起了一个小吧台.提供饮料等和换取筹码.
我挨个台子看着,去得有点早,还没有开始.就几个小丫头在那里给大家送水果吃.简单看了一下.没有任何的监控设备和摄像头之类的东西,我的心放下一大半来,想来要搞事的话.对我是很有利的.对于自己手掌藏牌的技术自己也是很有把握的.看来有的钱拿了.
这个时候吧台开始把筹码都拿到了上面.我看到很多的常客都在那里聚集拿钱换取筹码.我也凑了过去.换了2万的筹码.拿着筹码我就坐到了百家乐的一个台子上.这个时候桌子上荷官正在做着准备工作.大忠也出现在三楼.正在和一些老客打着招呼.由于是互相装做不认识,我也没去过分注意他.就专心的看着荷官在做准备工作.那是一个很瘦的小伙子.看样子也就26左右的样子.赔码的是俩个小丫头.我注意看了一下牌靴.黑色的.多少年后我还得感谢我当时的举动.我买的是4个5ooo的筹码.我丢给了丫头一个,让她给我拆开.她问我:“怎样拆?“我说:“4个1ooo的2个5oo的.”这个时候那小子拿出了8副扑克.说要让大家验看.有的人说:“不用验看了。”有的要拿手里看看.这个时候有一个客人拽了一下牌靴.说:“这个我也看看。”那荷官小子呵呵的笑着说:“随便验.”
同时那丫头也把我拆的码都推了过来.一个5oo的码可能被丫头推给我的时候立了起来.那码的圆形的,滚动了起来.正好滚在那客人拽的牌靴前倒了下去.我就站起来伸直了身子去拿.我说过那台子做得很大.拿的时候我顺手把牌靴给拿了起来看了一下。外观是啥毛病也没有.但是我拿在手里我知道不对,重量不对.比正常的牌揎沉.我没动声色就把牌揎放了回去并把自己的码拿了回来.拿起自己的码我就端详起那个牌靴.我注意到那底座和前边的挡板很厚.
按照我的经验,那下边和挡板应该是有暗隔的,这样的牌靴我记得前面我交代过.可以放进去俩叠牌,有很精致的机关控制,可以在补牌的时候弹牌出来.记得大忠和我说过这个赌场不搞事来着.难道我判断错了?但是这样的东西我接触过很多.多重我有数.我知道该怎样去分辨有暗隔的牌靴和有反光设置的牌靴.这是我在刀尖上换回来的经验.我觉得不可能判断错误.但是大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个呢?难道他也不知道?按照我对这些所谓的赌场的了解.他不可能不知道.能让他罩一个桌子就不会和他隐瞒这个.我不禁回头去望了望大忠所在的位置.他正在吧台喝着什么,和几个客人在说笑.看着他笑的很阳光的样子.我就纳闷了,他为什么要隐瞒这个?.
第四十八章 处理赃物
看来事情不是这么简单.不是他让我来赢钱这样简单.虽然我不敢确定我的想法,但是我在外地.人生地不熟的,必须得这样想.这个功夫已经开局了.我觉得我有必要做一下试探.我站了起来.故意挨个地方看热闹.找个机会和三元说了一下我说的事.三元问我:“华子可靠吗?”我说:“应该可靠.”三元有点恼.问我:“什么叫应该可靠?”我也糊涂了.我印象当中他是可以信赖的哥们.但是出这样的事.我是该信他还是不该信他?我征求三元的意见,三元说:“别去问.先看看。”他说:“你最好先别搞.搞明白是怎么事再搞.”说话的时候我俩是靠着立柱.他可能意识到了不对劲.就把匕拿了出来.刀刃贴着胳膊向里.在左手里.手里揣着匕的把手,刀尖伸到衣服里.把手操兜子里,握着匕.他拍拍我,安慰我说:“没事,万一有啥事.他也不是吃素的.”我以前见过很多次他打架.别看他小小的个子,和人动起手里完全是一个亡命的家伙.我和他说:“别冲动,还不知道咋个事呢.别紧张,我有办法先去试探一下虚实.”
我转了一圈又回到了那百家乐的桌子.站在外圈看着热闹.大忠是坐在派码丫头边上看着台子.看那架势.绝对不是赌场一般员工这样简单.看来他确实是对我隐瞒了啥东西.没事的时候他也帮那俩个小丫头算水钱.他看到我站在外圈,看了我一看又看了一下外面押钱的空地方.我明白他是让我上场搞事的意思.我忽然有个想法.前面他说过有人来出千他们没抓到.是不是设置个圈套来抓我当替死鬼?好去邀功?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忽然觉得兜里那张他们场上一样的扑克成了我的负担.我要处理掉这个扑克.我就借故找个丫头问她厕所在那里.我想进厕所把那扑克给丢掉.绝对不能继续放在身上.
去了厕所.后面竟然跟了个人.搞得我很郁闷.看他那鬼祟的样子.更坚定了我的想法,确实是这回事.可是华子在这里担任的是啥脚色呢?我一时没了主意.
看来被这个扑克给粘身上了.没机会扔出去.我就回来站那里看热闹.想来我身上有扑克我不玩应该没啥毛病吧.我就看着热闹.脸上装做很虔诚的看着大家赌.看着大忠那样子.我忽然有个想法,要看看我的判断是不是对的.万一我判断错了呢?拿扑克上去赌那我肯定不干.我不是傻子让人家抓赃.我要凭运气赌几下.但是身上有扑克上去赌,就是不搞鬼.心里也是突突的.这样的事我也不干.
我转了几圈,有一张百家乐的台子上有个人连中好几次.大家都凑去看热闹,一片喧哗.看那21点的台子很冷清.就一个女的在那里玩.我看了一会.看她5oo一注押着钱.一次就一门.我就站了过去.我拿出2个1ooo的筹码扔到桌子上让那荷官给我打开.打开5oo的4个,算我先前俩个5oo的筹码一共是6个.我拿眼睛的余光看着先前和我一起上厕所的人.他正在吧台坐着喝着啤酒.周围就我和这个女人.当时是没心思去研究她长得漂亮还是丑.只是知道那人是女的,长头.我的注意力都在荷官身上和偶尔向这个桌子靠近的人.我要了6门.他那里21点是7门.那女的占一门每门的小圆圈里我都放了一个5oo的筹码.
就这样我押了6门的钱.那女的在第一门押钱.后边6门我押的.我故意站着离桌子有一段距离示意那荷官可以开始了.
荷官很有礼貌的样子和我说:“先生.你可以坐下来玩.”我摇头.和她说:“妹子我先来一方看看手气.好的话我就坐下来,不好我就不和你玩了.看咱俩是不是相克.”她看我固执.就没再邀请我去坐.我故意远点站就是为了防止兜里的扑克被别人当成口实.第一次派的牌那女的牌面是个2和911点.她主动加了倍.
我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牌什么面都有.1o点的有.3点的也有.也有7点的总之是6个妈妈生的孩子6个摸样.荷官是一个6.
第一手我对1o.荷官问我分不分.我摇头表示不分.我的第一手就过了,第2手是个1+2=3.荷官看着我问我补吗先生,我用手敲了一下台子边表示要.
补出来一个9.等于12点.我继续敲.又补一个5点.荷官的意思是不错了,征求的看着我,我继续敲.补出一个花来,我2手爆掉了.5oo元筹码被人收了去.然后把我2手牌拿走了.可能很久没玩21点了.忽然感觉和我想的不一样,我就楞了一下神.
因为按照我的思路是多要牌,然后把我兜里的牌给走混进去.这样牌多了可以消灭罪证不是?看来我有点急.把自己要爆了.自己有点后悔.毕竟6手牌就是12张.稍微补一点就可能多出几张来.蛮可以混进去.却忘记自己爆的牌和筹码要被人家及时收去的.
正愣神的功夫.那荷官适宜的提醒我第3手牌.是个2+3=5.我敲了一下.表示继续要.补个2.继续敲好象全补了些小2小3小4的
样子,到了19点我放弃.后几手我也猛要牌,但是保持让自己不爆掉.记得最后一手是个8.3+5的8.我敲了一下.补出来是个是个7.我继续敲.是个1o.直接爆掉.这个时候前面第一手那个女人好象很不满意.因为我的最后一手如果不要的话.7和1o就分给了庄家.
庄家就会直接爆掉.她很生气的嚷着什么,我一句也没听清楚,因为当时我的精力都在身后那群走动的人身上后我手上.这个时候我已经把牌从兜里拿了出来了.准备在庄家赢的时候故意装做沮丧把牌给混进去.但是我还是与桌子保持着距离.因为庄家还没补牌.庄家补出来一个9.是个16点.由于他不够17点就必须要牌.又要了一张是个7,竟然爆掉了.虽然赢了,但是我很不高兴,我是想装做沮丧的样子去浑水摸鱼.但是赢了还能怎样去沮丧?
我的手还继续在兜里用手掌扣着那个黑桃7.荷官在给我赢的筹码的时候我极不情愿的把手拿了出来.在桌子边上把自己的筹码整理一下.但是我的注意力还是在身后.我继续选择了6门.还是一门5oo.那女的还是在第一门.这个时候荷官微笑着和我说:“先生你赢了,是否可以坐下来玩?”我还是摇头,表示再看一次.还是与桌子保持着距离.看着身后那些人.也看到了三元.他好象很关注我在这边做什么,但是我没表示,他也不能过来.
这次好象比较随我的心愿.我补了很多牌每一家.但是都保证没让自己爆掉.庄稼是个花牌.轮到庄家补牌的时候.只补了一个a.全场统杀.我把那7扣在手里,在装家要收牌之前,故意很生气的划拉了一下自己的6门牌.狠狠的骂了句:“烂牌.草你妈的.”趁机把那7给混了进去.那小荷官可能经验不足.看到我骂人.就板着个小脸正色的和我说:“先生,这样不好.”我连忙和她解释说:“我骂牌.没有骂她.”眼睛余光看到那个黑7有点翘起来.因为在手里抠的久嘛.
估计荷官注意力转移过来可能有所觉,我这样认为当时.我急忙拿出一个5oo的筹码.扔在了哪个7上压住了翘起来的部分对荷官说:“不好意思.这个给你了.下次再来找你玩.”那荷官眼神很复杂的看着我.说句:“谢谢.”可能他第一次遇到输了钱还给小费的人.我就急忙转声离开了哪个桌子.这样赃被我处理了.
第四十九章 研究再研究
当时不是没想过直接离开.也想过.但是我还想知道华子在这里扮演个什么角色,毕竟得一个朋友不易.这个是我为人处事的原则.我不想稀里糊涂的把朋友想成这样那样的人.我想拿我的钱去看看到底是不是我想的这样.更想知道华子到底知道不知道这个事,2万元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但是能拿2万元看一个自己信任的朋友的心.我觉得值得.处理了身上的赃.我就想验证一下.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其实说起来我也有很大的私心在里面.我既然知道了赌场牌靴里有鬼.那我就能根据场上的形势赢一点钱走.我不能让自己白跑一次.我正常去赌赢了钱.在我没赃的情况下.赌场不敢对我如何,毕竟他是要开业纳客的.这里这么多人.想来他们要做啥也不敢过分.并不是我知道赌场有千的情况下还去出千,那只能说自己嫌自己命长了.我要破解开他们作弊的内容,要赢点再走.既然开了赌场就不怕客人正常赢钱.
我就找到了大忠的台子前.挨到了桌子边上.看了一会正好一个人接电话.可能嫌吵出去接了.他一走开我就马上坐了下去.赌场就这样,你把筹码拿着离开了.任何人都可以坐上去.我把不到2万的筹码摊在自己面前,点了根烟.狠狠的抽了一口.故意去研究牌路.其实我在研究他们是如何千这些赌客.只有研究出了这个我才能赢得到钱.
大忠看到我坐到了桌子前.好象很满意.故意和很多人打着趣.说着一些笑话.那意思是象我传达他可以罩得住,让我随便搞.开始我只5oo一门的慢慢押着钱.把自己搞得象刚进赌场玩的小凯子一样.故意按照牌路去找规律.其实我在算这个桌子上是不是很多时候在杀大赔小.因为按照正常人的思路都是这样的,只有杀大赔小赌场才有的赚.
但是高明点的赌场一般不这样做.这个我是知道的.总杀大赔小.谁还来玩?应该有在下边打配合的人,大概算了2o多手.我看出确实不是在杀大赔小.赢钱的也就那么固定几个人.但是他们玩得也不大,从来没有包一门去赢的时候.如果按照他们是赌场的托的话.想来他们是玩的很不错了.我说的玩的很不错应该是他们和赌场配合得不错.我就一直跟着溜了5o多手也没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时候手里的钱也不多了,剩3ooo来元了.那么他牌揎里的暗隔里的牌到底在什么时候起作用呢?
既然不是杀大赔小.那么我觉得应该是固定去宰某几个人.按照这个思路我又去观察了很久.也是没有头绪.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指路明灯.想来他们是在千所有的客人.
我使劲挠了挠头.大忠看我一直下小注好象一点也不在意,继续和大家谈笑.并监视着桌面.
那牌靴做的巧妙,里面需要弹牌出来的时候.肉眼是看不到的.而且有时候就是补了暗隔里的牌也不一定让那一门稳赢.所以要抓他们之间的出千规律很难很难.我差点都想放弃了.毕竟只带了2万多点钱出来.再怎么输也不能把自己回家路费输没了嘛.于是我就把筹码拆开了,换成1oo一注的去押.看着派码丫头的表情应该是有点看不起我,我押庄赢的时候.她赔码总是最后一个给我赔.押庄赢钱要抽水.好几次都这样.我不由得对着她苦笑.干脆把自己的1oo筹码雷打不动的放到了闲家.省得她难受我也难受.
想了想,我觉得还是应该从赢钱人那里找找答案.我看了那几个赢钱的人一些抽烟姿势,手势动作表情.也没看出个所以来.看那荷官的样子,应该不是他自己在做主确定是作弊的时候给那一门.就算他能做主.但是也得让下边押钱的人知道该去那一门嘛.
看来是有人在指挥.那荷官小子也是很鬼的一个家伙,因为无论谁在指挥.总要给他提示.他必得去看人家的指挥.但他的眼神很飘.东看一眼西瞅一下的.总让我抓不到关键的东西.看得久了我也摸出了点门道.他的眼神经常去一个他不该去的地方.玩过的人都知道,荷官的眼神一般在牌上,揭牌人的手上.一些筹码上.这些地方我都考察过了.包括那几个经常赢的客人的筹码摆放,每次押钱时候钱数是单是双我都考虑了进去.好象都不达界.但是荷官总有意无意的低头.他低头能看到那里呢?我也低头.拿眼睛的余光看着周围的眼下光景.余光能看到的东西不多.都是模糊的东西.忽然我就想到了.他的余光是可以看到大忠的手.前期我也观察过大忠的手.无论是他喝水,抽烟.双手交叉还是任意动作都没啥规律.看来我还得注意观察他的手.如果我前期的思路正确的话.他下的套给我钻.那他就应该有资格去指挥台面上的一切.如果不是个套.那他应该也没啥资格去指挥这些东西.但是看他能罩着一个台子,我想来不会错.这个时候我手里的钱已经都输光了.竟然没几次回头钱.难道主要千我?太不可能了吧?赌场是要赚钱的.我这1oo一下的小东西谁稀罕啊?何况这个东西还要让下边配合的人保护住
赌场的钱不外流.绝对不可能是临时决定该千那一门.临时决定的话那样露洞就大了,想来赌场不会给这样的机会.按照一般人的思路可能是赌场每次在押完钱以后临时决定应该千那一门才对.但是那样很不好去把握.往往容易演变成总想杀大赔小的局面.那样没多少客人在这里赢钱走过或者很少客人赢过钱.那这个赌场绝对开不长久.他想长久的开就必须让一些内部客人大赢拿了钱离去.这样才会刺激到赌博人的神经,才会前赴后继的往这里冲.必须是先决定千那一门.下边人配合去押钱.以保护住赌场的资金.荷官配合让那一门赢钱.这样作弊起来不容易露.我觉得我这个思路是正确的.想来我点也太背了,离开了作弊赌啥输啥.连1oo的小筹码都保不住.想着我不禁笑了起来.我经常这样神经的自己笑.我的笑被大忠给扑捉到了.他故意装做不认识我的样子和我说:“这个哥们.你这样1oo的押,那一年能赢钱啊?想赢就看准了押个大的,赌钱的人都是这样赢的.”意思是提示我应该作弊了.但是表面上让大家都以为是正常的对话
我心里在骂他:妈的,和我装纯情.我xxxxx但是我脸上没有表示出来.我笑着说:“输光屁股了.”说完我双手一摊.表示自己没钱了.桌子上一个筹码也没有剩下.真的输的一个都没有了.
有人问是不是把牌给三元更妥当,不是没有这个想法,有.
问题是我知道牌靴不正常以后我还想赢点钱走.可能自己把对华子是不是朋友标榜的很重要.这个也算一方面吧.另一方面离不开一个钱字.知道了赌场如何千人是很容易赢到钱的.就像你在外面的赌局上知道了别人如何作弊你检漏赢钱是一个道理的.给了三元又怎样?经常是我坐上去,他基本都站我身后.那牌还是一个炸弹.进去的时候我们是一起来的.赌场人都知道.他出去处理?怎么就不知道没人跟着他?在赌场人眼里我和他谁是老千恐怕还没详细分出来.可能我俩的待遇一样呢,都有人盯着呢?所以给了他,处理不好,可能会害了我俩.
而且.我也不想让他冒这个险.毕竟是可以帮我拼命的一个哥们.人一辈子遇不到几个.毕竟处理牌不是他的强项
输光了我自然再也不能腆着脸继续坐那里了.只好站了起来.站到了一边看热闹.大忠意味深长的看了我几次.我故意装作没看到.看来我是高估了我自己,按照我的逻辑.既然你有鬼.我就可以找得到是那里出鬼.然后我上去捡漏.那里知道这么久也没有找到具体是啥东西在指挥着桌子上的一切.这个时候三元站到了我面前.他在外围看到我输光了,他问我,还用不用钱?他包里还有3ooo多的样子.可以拿出来用.我告诉他不用.1是再怎么输也得给自己留点吃住和路费钱.2是知道人家有鬼还继续往上冲.那脑子简直是有病.而且病得还不轻.那样把钱输给人家,人家还笑话你,还不如去大街上撒几把,还能换了几句好话.我得再观察观察.毕竟这钱输得有点冤枉.
可能有人会问.为什么不跟场上赢钱的那几个赌场的内客押钱?绝对不可以那样去做.人家都不是傻子.你跟一次俩次人家就会知道,把你带进死胡同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何况根据我的观察.起码有4个人在桌子上打配合保护赌场的钱.跟谁?不跟谁?人家戏演的确实很好.这一点是任何一个演员演不出来的东西.想来应该是很多人参与.要不天天就那几人赢钱也说不过去.
我的逻辑是:必须找到大家的指挥的东西,破解出来.然后先一步押钱.先押钱的话人家不会怀疑.而且指挥者决定了千那一门的话.不会去临时更改的,那样只会让自己人乱了阵脚.荷管在操作的时候不可能再去接受指挥者传递的信息.就是接受到了.也会搞得手忙脚乱.会露陷.下边配合的人也会蒙,毕竟一个路子玩的久了.临时起变化是不太可能的.所以我必须要找到这个焦点的东西.
我还是坚持我自己的想法,焦点在大忠的手上.他坐的位置太好了,正好面对了赌客.所有赌客都可以自然的看着他的手.荷官一低头也能看得到.我故意装做眼睛看着大家赌钱,看着他的手.他的手有时候拿茶水喝.有时候摆弄了自己手机上的那个小绳.有时候自然放在桌子上,有时候合拢在一起.但是我看了很多.都和下边对不上.后来知道了原因才知道.没法去对.因为有时候补了牌也不一定随他们心愿那门就能赢,只是概率大了一点而已.看得我有点蒙.想来思路还是错的.
想到了那牌靴的暗格要弹牌出来.必须有人操作.一般不会有别人.肯定是荷官在操作.我就看着荷官的所有动作.想理一下他操作的动作是什么.每次那一门补牌我都看得很仔细.观察他靠近桌子的频率.这个频率很难掌握.因为他送牌出去的时候要靠一下桌子.送牌时候也靠一下桌子.看了很久才看出点端倪.可能站的久了.他总一条腿在支撑着.有时候左边腿起主要支撑作用.右边腿休息.有时候相反.就是这个时候那几个和他们打配合的赌客赢的机会多.而且补出来的牌都是有利的牌.这样的牌宣里的暗格一般是俩个格.一个格里全是花牌,一个格里全是2-3的小牌,每次他腿有动作的时候基本也都是补出来了这样的牌.看出来以后,我基本能估计出左边腿靠桌子上的时候补的基本是花牌的时候多.右边腿靠近桌子上的时候基本是补出来小牌的多.想来遥控俩个暗格的遥控装置应该在他俩个膝盖上.需要的时候用膝盖顶着桌子就可以了.但是,这些都是过去时的东西.没用.过去时就是钱都押完了牌都开完了.知道这个好像作用不大,我想的是先期要知道他们搞那一门.那样我才能押钱上去.才能达到赢钱的目的.还得找找押钱前期的一些东西.我要知道押钱以前他们决定搞那一门的暗号在那里.那样我才能赢
第五十章 脚底抹油
看了一会.我现大忠一个不起眼的小动作.他喜欢去摸戒指.戒指在他右手上戴的,都说男左女右,这个家伙竟然戴在左手.在右手中指上看了一会我终于理顺清楚了.他没事总去转那戒指.每次开完牌,在那俩丫头赔码荷官收牌的时候他会习惯性的动戒指.但是很多时候也不去动.按照戒指这个东西我又研究了一翻.确定了毛病就是在戒指上.每次他动了戒指.下把双方的牌完以后.庄家补出来的牌都相对有利.不动的时候下把双方的牌完以后闲家补的牌相对有利.
这个是单纯去想暗格里的小牌或花牌是不够的.因为那些牌要根据桌子上的双方点数对比来衡量补给谁才有利.或者不补出来才有利.我算了一下1o多手的牌,衡量了场上那几个托的押钱形式.基本可以确定是这样的.他动戒指的方式很多.有时候右手大拇指直接去抿中指的戒指.有时候左边手无意的去转几下右手的戒指.但是无论咋动.都是暗示庄家.这一点看押钱的托和荷官补牌就能看得出.
我觉得我不能继续看了.得去押点钱.虽然不是很把握,但是起码75的概率还是有的.
我转身去找三元.一眼就看到了华子.他正在21点上1oo一门的玩着,很专注的样子.我侧面看着他的样子.想起以前在赌场打工时候他对我的照顾.不禁感慨颇多.放眼看着满房间里的形形色色的人,大家都在为那几张花花绿绿的纸在忙呼着.我何尝不是呢?
也看到了一些看场子人,三三俩俩的满场溜达着.看我的眼神很不是友好.按照我原来的想法是找到了窍门.就上场演一次戏.让他们来抓我.看看是不是这回事.但是看着华子那表情,让我想起了以前他对我的好来.衡量了一下形式,我认为我没必要好好去求证了.毕竟我是弱势.出门在外的.
就是找不到我的鬼.我正常赢了.人家要是来翻我,会演变成啥结果?我有点想不出.衡量来衡量去.大概有1o多分钟的样子.我决定不求证了.但是我一定要赢点钱走.要不是对不起大老远跑来一次.但是也不能便宜了华子.我要让他知道,我不是凯子.
想到这里我就凑了过去.在华子身边坐了下来.华子看到是我,问我:“怎么样?”意思是问我还搞不搞了.我没说搞也没说不搞,只问他:“带了多少钱?”他说:“大概有6ooo多.”我说:“都拿来我用.”他没有犹豫就拿给了我,我去换成筹码.回头去站在桌子边上.但是我不想坐下去.因为我知道大忠没按好心.虽然身上没了赃,我也不想去动牌.我掂量着应该押多少合适.以保证自己不是最大注.这样牌就不会派给我.我不去动牌,他就是有一万个理由也不可能来找我毛病.毕竟我在这里是弱势的一个人.人家是强势的.看了那几个看场子的人不怀好意的目光.我觉得我还没那胆子去挑逗人家.
我把6ooo的码分成4份,一份15oo.准备分四次下注.因为有时候就是荷官要帮那一门补有利的牌.也不是百分百就能准确的让那一门赢,一下押下去输了可就没机会翻本了.买码的时候我都核计好了,买了4个1ooo,4个5oo的.
那一把结束了.正在赔码.大忠在拿起那个很大的水杯喝水,没去搭理手里的戒指.看来没有动应该下把在闲家.我就把2个筹码先放到了闲家上去.果然其中一个托也押了闲家.大概不到2万的样子.大家零散的下着注.等大家都下完了,荷官敲了铃.示意下注结束.削了一个牌就开始派牌.直接闲家就输了.连个补牌的机会也没给.看来我的点真是背.下把大忠还没反映.我继续闲.赢回了本钱.
破解出来以后.看什么都明朗了起来.前期我稍微多中几次.揽了点本钱在手里.剩下的事情就是演戏了,看谁演的象.这个我敢说.我演起来就大忠是看不出来的.我演到早上3点多.出出进进无数次.手里有了9万多的筹码.中间我最大的只押过一次5ooo的.再没起过大注.大忠好几次叫我坐下来玩,我都拒绝了.我的意思是:输了那把就走.所以不坐.但是输了我也没走.估计把他气的够呛,由于我是先押钱.所以有的时候也上了人家的套.有时候我先下注.那次是押了41oo在庄家.多押1oo是为了得个整钱.很多人去庄都这样押.但是没有再比我大的钱了.我有心想撤注.但是又怕人家怀疑我.就硬着头皮继续在那里.这样荷官就把牌派到了我面前.我是肯定不去动牌的.动了人家就有了口实.万一没抓到啥毛病,翻身是肯定跑不了的那样也会起冲突.大忠也拿眼睛热切的望着我.和我押一门有个老头.押了不到1ooo的样子.我说:“大叔。帮掀开.我没有晕牌那习惯.是啥就是啥.”大爷也是爽快人.直接给翻开.]
玩的时间长了.戏也演够了.我觉得大忠应该是有点怀疑我看出门道了.他去了一次厕所.我就不玩了.毕竟赢这个数字对于赌场来说是可以接受的.想来带走应该没问题.想多赢就会出点事,我想.
于是我直接收手.把码给了三元.让他去换现金.交代他:“华子的钱暂时不要还他.华子如果和你遇到.提起来这个事,你就推说不知道.让他来找我.换了钱就直接出门,出门的时候不要让华子看到.我出去后再和他你联系.”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起来.我还核计,那个半夜三更的给我挂电话?接了是大忠的.估计他在一个隐蔽的地方.他问:“我怎么不搞?”我说:“来的时候那东西(扑克)掉车里了.一直在玩.所以没机会和你说.”我说::“明天吧.肯定让你满意.今天我去谈个生意.生意成了分你一半.肯定能谈成.”他在电话里说:“你是指你赢的7万多有我份?”我说:“那当然.咱哥们谁跟谁啊.”我说:“我在外面玩.明天找个机会碰一面.我那东西丢了.你再给我补一个新货.”他在电话里说:“好.”我说的摸棱两可.主要因为我还在赌场里.想来他应该能知道我说的都是啥意思.就这样结束了通话.
过了一会我看到他又进来了,又坐到了那桌子边上去.华子过来了,想来他在外围看到我赢了钱.我也没提还他钱的事.他也没好意思问我.我就装糊涂也不主动提.我说:“有点晚.咱们先回去.明天再来玩.”我故意大声说:“今天玩的很有意思.差点全军覆没.明天我去多带点钱来玩.玩一下大的.”这个话面上说给华子听,其实也是为了稳住赌场的人.我拿眼睛的余光一直看着三元换完钱走了.我故意去吧台要了小瓶妻舅喝了起来.估计他走远了.也出了赌场.出来没走多远,华子就追了上来.问我:“走了怎么不叫上他?”看出了赌场我算小松了一口气.我和他说:“我那朋友换完钱不见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没出事的话我想去旅店看看.”我故意拿出电话拨了一个别的朋友的号码.因为我知道那朋友晚上就关机.故意拿给华子看,说关机了.得去旅店看看.于是他就跟着我走.我是那么反感他当时跟着我走.但是我也不好说什么.因为毕竟住在一个旅店.因为那时候我对他是有戒心的.
到了旅店,竟然没看到三元,我故意说:“我出去找他.”就出了门.让他等着,看到三元回来了就给我挂电话,我找到了就给他挂电话.4点多天还就开始亮了。是秋季.我找个地方给三元挂电话问他在那里.他说他在一个路口.在等我电话.
我俩会合后.我简单的说了一下华子的事.三元的意思回去揍他一顿.好好逼问逼问.我没让,人家就来个不承认,那多尴尬?但是看前期他和大忠的关系.想来他应该是知道的.所以我想搞他一下.但现在毕竟还在人家的底盘上.我挂电话给华子.在电话里我问他:“你和大忠是很铁的哥们吗?”他可能没领会我的意思.说:“废话.铁的不行了.”我故意问他:“有多铁啊?形容给我看看?”他嘿嘿的在电话里笑着说:“就象我和你的关系一样,你俩都是我的铁子.”
我听他这样说,就有点生气.就和他说:“我先有点事,中午回去.你约一下大忠.中午见面.咱们好好研究研究.”他说:“好,我先去睡一觉.”
挂完电话.我就和三元说:“咱们马上离开.一些破烂东西都不要了.”三元点点头.于是我俩找个车.和司机商量去天津.那司机可能看我俩不象好人,.死活不干.多给钱也不走.后来我说实在不行咱找个派出所把我俩登记一下可以吧?这样才说服他,去了一家派出所搞了个登记.我俩就直奔天津去了.把华子给扔了.车走出去很远.快到在天津的时候.接到了华子的电话,那时候快到中午了嘛.我和他约的时间到了.他问我:“在那里?”我说大:“忠知道我在那里.你问问他.”可能他俩在一起.他在电话里喃喃的自语:“大忠知道你在那里?”我说:“昂.你问他嘛.他肯定知道我去了那里.他要是说不知道的话,你再给我来电话.”说完我就直接挂了机.
到了天津我俩就直接转车回了家.回家后我给大宾挂过电话.我把这件事情和大宾说了一下.征求大宾的意见.大宾说也说不好.但是这个事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去求证.让我就算了.以后避讳点他就可以了.想来也只有这样做了.事后我假惺惺的和华子联系.说当时有急事,没和他打招呼就离开了.真不好意思之类的话好个说.跟他要了个帐号.
给他汇了一万.也没和他较真去究问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就疏远了他.但是在我印象中他是肯定参与了下套来套我的事.我可以感觉得到.从他说话的表情我能感觉得到.从那以后他也不主动和我联系了.而当时,我说大忠知道我在那里以后,他俩都没再挂电话问我在那里,或者催我见面的事
要不按照正常人的思路绝对是会和我联系的,起码华子也要问问我为什么走了.但是他一直没来问.按照我的小肚鸡肠去揣摩.应该是他俩一核计.知道我看出来了
大忠知道我的电话号码.但是他也没再给我来过电话.本来约好了他来给我一张扑克牌的.
直到今天.我也没觉得我当时做错了,不知道大家怎么看?
第五十一章 老金和老链
总看到我写一些成功的事情,其实也不都是这样的,也有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
和大家说说吧.那应该算是我和正规赌场的第一次交锋,在英皇赌场,我落荒而逃.
说这个事离不开俩个人.老金和老链.和他俩的认识也离不开赌博.说起来有点远,一时说不到英皇的事.
那是2ooo年春天.朋友找到我.说珲春有个局很火暴.让我去搞一下.那时候本地的局我基本是插不上手了.没人带我玩.基本大赌的那些人也没人愿意和我玩.
那时候我还没答应我那朋友.去还是不去.说考虑考虑.天天忙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确实有点抽不开身.直到有一天晚上.朋友说请我喝酒.我就去了,在酒桌上朋友给我介绍一个人.
是珲春一家做南北朝生意的一家外贸公司的经理.姓金.咱们就叫他老金吧.5o来岁.鲜族人.小小的个子.和我们说话的时候说汉语,接电话时候全是朝鲜话.一句也听不懂,象放鞭似的.噼里啪啦的.
吃饭的时候听朋友和他一说,才知道.老金是听他朋友说起我,想叫我那朋友把我叫过去玩,但是一直我没答应,他就专门大老远跑来专门找我的.经过他添油加醋和我一宣扬.把我说得有点心动了.
他说他那里有个斗鸡的大局.一晚上进出1oo多万都很正常.想叫我去搞一下.就是出事了他也罩得住,在当地他算道上的.而且那些玩的人都是一些开公司的,和社会人不一样.玩起来都傻的要命.要想搞肯定能搞成.
我问他:“是不是输了很多了?”因为这几年我现.凡是出来找我去搞事的人大都是一些输得没力气翻身了的人,正常赢钱的人很少会去找老千去搞事.老金有点不好意思.好象被我问的挺尴尬的.一个劲的举着酒杯说:“喝酒,不说这个.”
聊天中我了解到,那局存在很长时间了.在我印象中,凡是时间久的局或多或少都有人在里面搞点鬼.他说绝对没有.酒喝得有点多,把胸脯拍的咚咚直响的要拿自己百来斤担保.我没信他.要出鬼还能让你知道?看你那样子就是个凯子.但是我没表露出来.
权衡再三.我还是决定去一次.当天我们就说好了.第2天我就跟着老金去了珲春.
到了珲春后简单找个地方住了下来.互相约好了我是老金的客户,来谈生意,正好没事的时候被老金拉来玩几把.把方方面面都想好了应该怎样互相介绍.偶尔一些关于业务方面的磕该怎样唠.确定都没问题了.当天晚上就跟着老金去了他们玩的地方,是一家酒店.包的房间.
去了照例互相按照开始约好的互相介绍.那些人都是4o-5o来岁的样子.一个个都是这个经理哪个主任的互相称呼.看来是一群成功人士.到了一个新局,我照常还是不先上去玩,先看看这个局干净不干净,干净了才上去搞,不干净是绝对不会上的.看了大概到12点左右.我基本可以确定这个局很干净.没人在上面搞鬼.连最基本的做小记号的都没有,大家玩得都很文明.但是到了12点基本都是快结束的时候了,他们这些人赌就是晚上吃完饭到12点多就结束了.因为都有正经的工作.要留着精力第2天上班.期间也有人邀请我上去玩几把,我说我带的钱不多,明天吧.当天就这样.看明白了
形势.也决定次日上去搞几下.回去的路上和老金核计了一下.准备和他一起上去玩.把大牌主要派给老金.我详细的交代了他应该怎样去玩才不至于露陷.别贪心.保持不输最好.不要大赢.我没给他好牌的时候要敢下大注.这样自己家有了大牌下大注就不会有人怀疑.交代了很久,老金也算一个老赌徒了.领会到了我啥意思。让我放心.
第2天晚上早早的跟着老金去了哪个他们赌的地方.很轻易的就上去玩了起来.一晚上多多少少的没敢多搞.大致持平.刚上去就赢肯定不好.
老金做得也是十分到位的.这样连续配合了不到一星期.多多少少的赢了一些.直到又加入了一个人,形势就生了变化.
玩了大概有5.6天的样子.那天晚上又去了.现多了一个人.那时候我和这些人都已经有点熟了.老金也认识那人.给我介绍他叫老链.因为他姓链.后来认识久了就叫他老脸.确实很形象.每天阴着一张脸,好象每个人都欠他8oo吊似的.
介绍的时候,我主动伸出手来想和他握手.可是他一点反应也没有.搞得我很尴尬.但是在场这些人都挺尊敬他的,看他奄头耷脑的样子.怎么看也不是个人物.后来我才知道,是银行的一个中层干部.他们很多人都找他办事,贷款什么的,虽然他在银行里不是管贷款的,但是有他在中间介绍.往往事情好办很多.
但是我咋看这个人也不象.头油忽忽的.好象很多天不洗澡的样子.话也不多,很闷的一个人.方正当时对他印象是极度差劲的.
当天他也上来玩.由于对我来说他是新加入.我照例是要收敛的.因为我很小心.怕他会千或者懂千,开始我也正常和大家玩,不敢捣鬼.我想看看这个老链有没有玩意.看了一会我就看出门道了.他耍鬼了.因为他每次自己牌的时候好象知道每家都什么牌一样.知道什么时候该上,什么时候该跑.表现的很明显.可是场上这些人都没丝毫的怀疑.可能我见到的多吧.他们经历的少点,我这样认为
但是我观察他牌是没有什么技巧的,很笨很慢的着牌.凭我的经验.牌是没毛病的.那他是通过什么方式去知道底牌的呢?
我看了桌子上.一个搪瓷的烟灰缸,几包烟.一次性打火机.还有他带的一个钢化饮水的保温杯.虽然是钢化的保温杯.
但是无论哪个角度都不可能起到反光的作用.因为上面是带横纹的那种.保温杯底座是黑色的塑料,应该说我那时候的我对这样的东西还是懂的.我估计这个黑色的底座里应该有机关.
经过一种特殊处理的摄像头是可以透过黑漆来达到看到牌的目的的.虽然我不肯定.但是通过观察他牌时候拿扑克送出去的角度还是可以大致猜出来的,而且根据他每次自己和他上家下家拿到大牌.赢了的时候,下次轮到他们去牌,他总有意无意的去喝水.然后把杯子选择靠近他们的位置放了下来.这样一换位置,他们牌也是可以知道每次都出去什么牌的.
观察了很久,我基本敢肯定他知道底牌.知道底牌就是通过这个东西来看到的.想来应该在另外的房间有他的同伙.大概正在看着监视器.再通知他谁家什么牌.这样的话他耳朵里应该有耳机一类的东西,但是那时候我肯定不会去站起来去看他耳朵里的内容.只是提防着而已.但是我也不敢出千.谁知道别的地方时候也有这样的东西在看着呢?
但是这个老链还算讲究.场上有几个人他明知道自己牌大.也不去狠和他们斗.大部分都直接说亮开看看谁大谁拿走.对于我和其他几家,他是下死手.基本不看牌能闷我好几次.搞得我很恼火.但是也不能去说破.只有装傻.而老金的待遇就很好了.老链基本也不怎么去和老金斗.
有一次大家都跑了.就剩他俩家在.老金是个小顺子.可能老金也不好意思和他斗.就说我是顺子.咱们翻开看看谁大谁拿走吧.老链好象也有这个意思.就直接翻开比大小.要是斗起来,那把起码能斗好几万出来.老链是三个5.当然了,要是真斗起来我是不会看着老金陷进去的.看来老链还是个讲究人.当天我只有装糊涂继续玩.一直玩到12点结束.
回去的路上.他问我怎么不大牌给他了.在场上当时我俩坐得并不是相邻的位置.所以他没机会按时我,因为我根本不去看老金.他好象很不满意.问我的口气很不好.我问老金:“觉没觉得那里不对劲.”他瞪着他的肿眼泡说:“没有那里不对劲啊.”看着他那凯子样我是又好气又好笑.
回到住处.他看我默默的不说话的样子,可能是觉得开始自己说话语气有点重.就和我解释了几句.说自己就是有嘴无心的人,让我别往心里去.他可能反应过来我问的问题.和我说:“你说的不对劲指什么?”我没正面回答他,只是问他:“看来你和老链关系很好啊,他拿了大牌不斗你,你拿了大的也不斗他.”他说:“那当然.我俩那关系.没得说.”我就问他:“那他捣鬼怎么不带你啊?”老金好象听到了不可能的事.不相信.任我怎么说他都直摇头.说怎么可能?就老链那熊样还能捣鬼?我就和他说那保温杯的事.他是什么也听不进去.
我看老金那固执的样子,也没和他犟.让他自己问老链去.这一说,老金就犯了牛脾气.马上拿起电话给老链挂了起来.我说别这样.他也不听,手直摆动.让我别打岔.他和我说:你不知道我们俩什么关系.没事.
看样子电话通了.老金对着电话说:“老链,你在那里?”估计电话里老链回答了他,他紧跟着问:“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不?”
估计他把老链搞蒙了.说啥我不知道.只听老金大声的说:“你不知道最好.我在某酒店,你立刻过来一下.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你说道说道.”可能老链不想来.老金就了脾气说:你他妈个比的连我你也耍.你怎么好意思了?你今天来也的来不来也得来.
第五十二章 奇特的保温杯
估计最后那句起了作用.一会老金放下电话.和我说他就来.来了我好好问问他,看他怎么说.但是看老金那神色.还是对于我说的话是不相信的.
坐了一会.老链就来了.空着手,没带哪个保温杯.后面还跟了一个人,也5o多岁.小个.有点胖.小眯眯眼.半截眉毛.老链进来了就在床上一坐.那小眯眯眼坐到了床的另一边.
当时我正开着电视.老链很不客气的拿起遥控把电视给关了.老金斜着眼看着老链.神情古怪.好象再研究他,又好象再等他辩解.老链也怪.一句话也没有.自己点起烟抽了起来.
老链抽着烟就看着我,我当时明白.他是想说,可能嫌我是外人.老金也看出来他的意思.就和老链说:“这个是老三,有什么话不用避讳他.”
这个时候那个小眯眯眼开始说话了.说的啥一句也没听懂.叽里旮旯的.说的是鲜族话.老金也哇啦哇啦的和他说了起来.说着说着老金激动起来.手一直挥舞着.吐沫星子乱飞.那小眯眯眼好象很沉稳的样子.没和老金一样的激动.大概他俩哇啦了
半个多小时.老链一句话也不说,只抽烟.我哪个别扭啊,别提了.听不懂,也插不上话,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啥.
眯眯眼说着话,拿出了一叠钱.放在床上.对着钱说着什么.老金更激动了.指着老链好象是数落着什么.老链抬起头看着指着他的手指头.忽然也哇啦了起来,当时我是吓了一跳.这个家伙也会鲜族话.我看看这个表情,又看看哪个表情.象看哑剧似的.
以后熟识了我还和他们正式提出过,我在场坚决不得互相哇啦.要不我认为他们是在骂我.好象不起啥作用,人家几个该哇啦还继续哇啦.
说了一会.老金对我说:“介绍一下这个是老白.”指这个眯眯眼的中年男人.又把我介绍给他,老白过来和我握握手.递给我一只烟给我点上,算是完成了一个见面的礼节.
通过介绍,我知道老白是老链的妹夫.老白的普通话很不好,说话也快.听他说话有点费劲.
老链和老金说了一会就分别和我道别出了门.床上那钱没想拿走的意思.但是老金死活让他俩带走.为了这个还纠缠了一会.才被老白揣进包里带走了.
他俩走以后.老金就和我说了他们说话内容的大概.老链总去英皇玩,输了很多钱.老白也经常跟着去.也没少输.输多了他俩就动了歪心眼.老白是做南北朝贝类生意的.认识内地沿海很多跑船的和有船的,南北朝鲜的贝类生意主要是通过船舶运输的,从被朝鲜港口运输到
南韩一些港口.老白通过这些朋友在南方搞了这样一种可以偷看的工具来下到局里.因为当天是匆匆从外地赶回来.回来了就直接在玩的地方另外包了个房间.直接就想这样搞点钱.主要输的太多了.人这个东西,输多了啥事都能干出来的,这一点我是知道的.
最早还是想带着老金的,因为他俩知道老金也输了不少.但是当时时间来不及.对于这个说法老金是相信的.后来老白把今天赢的钱拿出来.要送给老金,老金没有要.约好了第2天老白带着东西到老金的办公室去给他看.大致就是说开了,没什么误会了.进门老白就直接
和老金承认了,要老金要打还是要罚都认.看来他们确实不是一般的朋友.
当天就这样完了,老金要回去睡觉.让我第2天等他,他来接我.
第2天,老金就把我接到了他的公司.他是养船的.主要把船出租给韩国的一些人,用于南北朝鲜运输.做一些外贸生意.听他说话,应该是南北朝鲜老死不相往来.他们就在中间起调剂作用.赚赚差价.老白也是这样的一个人.但是老白没有实体.主要是做一些差不多对缝之类的东西,介绍货主,联络货源什么的.
到了老金的公司有点早.老白还没来.
看时间还早。先在老金的公司参观了一翻。应该说很有规模了。
大概等到快9点了还没看到老白。老金有点着急。就挂电话给老白。挂完电话。老金和我说他不来了。让咱俩到他们常玩的酒店去说那设备搬来搬去嫌麻烦。老白说的意思是去看看设备。然后研究一下一起合作。
老金用说:“洗牌。”我听了一楞。问老金:“现在洗啥牌?你是不是赌得神魂颠倒了?”老金说:“那是鲜族话。骂人的意思。”我一听。有这样的事?洗牌是骂人?老金开车拉着我去了我们最近总去玩的酒店。到了那里。是我们常玩的房间斜对面的一个房间里。我和老金进去后。老白就把门给栓上。看一个桌子上摆着一个电脑。台式的。应该是那东西了。
老白给我俩一人冲了一杯咖啡。就开始把那东西演练给我俩看。摄像头在保温杯底座的位置保温杯上的横纹有点区别。整个横纹都是绕着保温杯的。但是摄像头那位置是一个竖纹作为区别。这个东西我虽然接触过很多但是我当时也只能装不懂凑过去看热闹。我不想让老白知道我啥都明白。老白演示了一会。老金跟着问东问西。很希奇的样子。老白都给老金解释明白了以后。显得很骄傲的样子和老金说:“可是下了很大的成本来置办这套家伙的。”说话间他拿出一个微型耳机给老金让他塞进耳朵里。他拿个小麦克忽忽吹了几下问老金:“清楚不?”老金连声的称赞。
老白可能看我兴趣不高。就把耳机拿给我。让我也试验试验。我说不了我可不戴这个东西上场。这个时候老金才想起来。想起我在这里玩的话这套设备好像起不了什么作用。就和老白说:老三不用你这东西。他是专业玩扑克的。老白有点不信他们演示的时候有扑克。他就拿出来让我玩几下。我说不玩看我拒绝了老白。老金就打圆场说:“已经玩了好几天了。说叫你家牌最大肯定就是最大的这一点不用再演示了。”老白的意思是老金怎么不早说。害的他下大本钱搞了这样的东西来。一上午就在这个房间里聊天。他们好像对咖啡情有独衷。一上午他俩就喝了8个咖啡棒。
快到中午的时候。老金说一起吃饭去。挂个电话给老链。问他几点下班定了个地方。
中午我们就四个人又凑到了一起。说话间老金说起那设备是我看出来的。老白也跟着说起我玩扑克很有一套。是老金大老远找来上去搞的。并不是他什么客户。他们三个人为了这个又争吵了一翻。老链的意思是老金不够意思。这个没和他说。老白就打圆场。
知道我身份后。老链那老脸上才出现了难得的笑容。拉着我问东问西。听着他们说话。我才真正了解到老链已经输得有点走投无路了。家底都输得差不多了还借了外面很多钱。他的钱都是在英皇输出去的。几乎每个大礼拜都要去英皇捞几次越捞越深。老白看这样不是个事就劝他收手就搞了这么套东西核计捞一点是一点。
老链显得很高兴兴冲冲的出去买了一副扑克回来非要我给他看看。难得这个老阴天有了笑容。我也不能再拿把了。就给他演示了几下。我演示的时候他一会趴桌子边上看。一会让我慢点。我尽量达到最慢让他看。看完以后他特别兴奋。好像遇到了什么特大的好事。连连的要和我多喝几杯。
第五十三章 搞黄了一个局
喝得差不多了。他问我:“敢不敢去英皇一起去看看?本钱由我来出。”我听了连连摆手。说:“不是不敢是坚决不敢去的。”去了正规赌场搞事。是我想也没想过的东西。他动员再三我也死活不敢。他有点黯然。就说:“我出本钱和我去一起玩玩。不用搞鬼。看看嘛。”我也没答应。毕竟自己多大的刷子自己知道。不说别的就是你坐上了赌场的桌子那一刻起不知道有多少摄像头从多少角度锁定你这双手的。嫌自己命长了想自杀的那天我或许能去搞一下。
当天就一起研究了一下怎么继续搞目前这个局。这样我在场上的或做伙伴就多了一家老链。老白说他不上来玩。后来接触多了才知道老白这个人赌性不大。基本他是不怎么去沾赌的。很有定力的一个人。
这样就和老金老链详细的研究了一翻。当时我提出一个问题:老链是场上好几个人都不好意思去斗。这个我想帮老链把想法扭转过来。做了他很多思想工作也没做通。没辙。看来这个人无论输多少。对他认可的朋友。还是很讲究的看他坚持我也不好去说什么。只能把目标定到另外几个人身上了。我和他说要演戏不要知道自己牌大了就总去闷。交代再三。算是研究明白了应该如何去玩。当时我约定好了。每次我得到牌的时候。下次我牌。肯定给他俩任意一家大牌。另外几家也大的。但是派给老链或者老金的牌最大。这个可以让他们放心的把钱投入进去。每次我完牌把剩余的牌放到桌子上的时候。牌前面左边的尖角度对着老链。就表示老链的牌小。最大牌在老金家里。老链就不可以去看牌。直接闷牌把场上赌注提高起来。一手俩手三手闷都可以。反正最后拿起牌来看自己不大是要跑掉的。但是钱还是在场上。没人比老金大钱就还是咱的。跟的家多了不要去多次的闷。同样牌的最左边尖角对着老金就说明最大牌在老链家里。他也要这样去闷把局给提起来。我自己牌当然不能自己最大了我就当个旁观者。同样。老金或者老链大的时候他们派牌。就不知道谁家大了。看形势。确保自己牌很大的时候。就摆弄一下火机。这个时候我和另外一家都不要跑。什么牌都要跟上。三家都上别人如果是小牌。肯定会跑掉。这个时候他俩家无论什么牌都要让给我。这样我才能拿到下把的牌权。我特别交代让他俩的牌不要让任何第二个人知道。万一你家是豹子没买我底牌跑了。任何人看到了都会知道这个局不正常。
什么细节都考虑进来以后。就等着晚上上去拿钱了。按照我的想法是大牌尽量派给老金。他演得比较好。而且他和老链不一样。输那么多钱还穷讲究这个不能斗那个不能斗的。当然我不能把这个想法说出来。自己知道得了。
下午他们分别都去上班。我随便找个桑那洗澡打时间。
晚上大家都聚齐了。就继续玩了起来。老白也进了房间担任给大家端茶送水的角色。那套设备没用了。
一切和设想的一样。局面进行得很顺利。但是我现老链有个毛病就是别人派牌出来的时候。他认为自己是大牌也是猛打猛冲。别人派牌谁家多大什么牌我是不知道的。老链呢可能认为自己牌不小。不知道放弃。按照我们原先定的思路。只要不确定就不要陷得太深。该跑就跑该买就买。别人派牌出来什么牌的组合都有可能。往往是自己认为自己很大那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只要不确定。该早买还得买。但是在桌子上我也不好去提醒他。我故意用手指敲着桌子。希望引起他的注意。但是他眼里根本没我这个手指头。这样他吃了好几次亏。每次他认为自己大的时候跟了很多。最后没办法才买或者人家买他牌的时候。竟然现自己牌不大。这样丢进去的钱不少。看老金的脸色他也是着急的。老金看着我。想叫我想办法。我怕别人怀疑故意不去看老金。把眼睛去了别处。
那晚上。老金这样输进去不少。还好算总帐是盈利的。但是盈利不多。因为我不能次次拿到牌去给他们大的。也不能大牌的时候直接三个a对三个k。那样是傻子做法。我从来不这样去搞人。经常我看到很多人说拿三个a去搞别人三个k。我说那不叫做局那是抢劫。不是拿三个a的人去抢劫拿三个k人的钱。应该是三个k的人输了会认为不对劲。会抢回输的钱。那是找架打。一般都是5-6把我才能拿到一次牌。赢一次多的钱但是这5-6把之间。老金也能冲锋进去不少冤枉钱。他如果不这样搞还能更多。
我当时想赌输得太多的人心情可以理解。但是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他。有一次三家跟牌。我是一个小杂牌的面子三张不同色不顺。看老金也跟。估计不小。我就跟。这样就四家跟牌。其他俩家什么牌不知道。这样跟了4手。谁也没有跑的意思。老金把牌又拿起来看了看。我一看他再次看牌。就估计他不是很大。看完了他继续跟。开始时候大家都是5oo跟一手。但是他看完牌。直接就提到了1ooo。他把局提起来。下边的人都要1ooo的跟。这个时候跑了一家。另外一家还继续跟。我也跟了1ooo。这样又转了2圈我们三个人都没放弃。老链好好看看我好像再研究我是不是很大又好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见:如果我大他就让给我他跑掉。如果我小就跑了。他好去买另外一家牌看。我就更确定他的牌不是很大了。但是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可能一时拿不准。就咬牙跟了一下。那家也再次跟。我也没犹豫跟了一把。他又来看我我也故意不去看他拿起一根烟点着了自己抽。把头扭到了一边。他看我这样没放弃。估计我是大牌很不情愿的跑了。那家也继续跟了一次。因为老链跑了。必须轮过来一次那家和我才可以买牌看底。所以他不可以买我也一样。看老链跑了那家还跟。我也直接把牌丢了进去。表示不跟了老链看我跑了。顺手拿起来我的牌看了一眼。可能现我是杂牌啥也没有。有点恼火。使劲把我牌个扔桌子上。气呼呼的样子。我也不去看他爱咋生气咋生气去。别人也有很好奇我是什么牌跑了跟了这么多次没去买。也想看看但是老链把我的牌个和进去牌堆里了。这一点我还是很认可他的。没有去说破。
这样搞了老链一次。他当天在场上收敛了很多。晚上散场后。老金把他训了一通。老白也给老链分析了一通。说场上赢的钱是大家的不可以自己单独这样拿大家的钱去这样玩这样玩只能是送钱给人家。他大概也反应过来了。表示再不这样猛冲猛打了。
以后的日子基本很顺利。又搞了一个礼拜左右。基本是把局给搞黄了。没几个人玩了。我就回到了家。互相留了电话保持联系。
以后老金也多次找我去帮着赌钱。有时候因为生意的原因也总来我住的城市找我玩。o3年春天老链因为经济问题。被抓了。老白就在韩国落根了。成立了一家代理社。专门帮南北朝鲜货运做一些业务中介的活。也先后回国几次。也有时候来到我这个城市来办事。经常也一起出去坐坐叙叙闲话。看那样子应该是混的不错。经常带一个4o来岁的女的。看那样子显得有点年轻。象3o多岁。当时估计肯定不是他老婆。轻狂得不得了。接触久了才知道那女的有老公。整天在家什么也不干。天天就知道打麻将。他老公对这个女的和老白的事也有所察觉但是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有钱花就行。后来一起去英皇才知道。这个是后话先扔一边去。说到了那里再详细说。
第五十四章 老千公司
记得我前面提过一个叫强哥的人吧?那时候在赌场打工时候认识的最早华子大军大宾都是那个时候一起成为好朋友的。自从赌场被端了以后。很久和他都失去了联系。后来也是通过大宾取得了联系。后来他还带他媳妇来我这里旅游过我做了一个全程的接待员招待他的到来。那时候我在赌场的时候他也是很照顾我的。分手这些年他在广州和几个哥们搞了个小公司。专门卖那些赌博工具。作弊的扑克和教学光碟的。偶尔还打打广告招收学徒。就是教人出老千。
我们在一起谈过。我说他是不是有点误人子弟?教什么不好偏要教人家这个东西还都是一些拿不上台面的东西。他教别人都是教人怎么洗牌才能编辑出简单的牌序。做桥。教人家带老千扑克上场去玩。我和他说:“要教你教人家一点高的这些东西你教了人家。人家拿去用很容易出事的。”他是个很大大咧咧的一个人说:“没事。这个东西一个愿意打一个愿意挨。谁也说不出什么来。我教了练不练得会是他自己的问题。”虽然我损过他但是那是人家的生存方式。咱也不能去干涉。只是让他小心点别哪个人大老远的去学了学的现场看着很玄乎实际拿出来用没啥用输大了会去找你拼命的。自己提防着点。他说没事广州这样和他一样搞这个的多了去了。教学是好听的其实在抓一种变相的凯子。但是赌博工具确实很好用。主要赚这个钱。在各个刊物上打打广告。每天都有来咨询的。所以养家糊口一点问题也没有。
没事的时候他也帮我联系局去玩他自己也知道自己那些东西拿到场上去操作都是带赃的本地的局他基本自己可以搞定一般一群人去千几个人他朋友给他介绍的外地的局他就不敢上手了。一般都来找我。他介绍的局我基本都是去的。很相信他。
大概在o3年的时候。我被南京一家找去找老千。抓完以后正好没事做。看着离广州不远。就去了广州找强子玩。
强子的小公司在一个居民楼里。他住在附近。整天没事就是到处就喝茶聊天。偶尔看他教学。记得那天正在他那小公司里坐着他出去说接人。强子有个7-8岁的儿子。我们开玩笑说让他认我做干爹。那小东西也经常在这里玩我没事就逗他玩。我说:“儿子。我来考考你。我给你出个题。你算一下7+9=多少?”那小孩定定的看着我。忽然说了一句我现在也忘记不了的话。他很生气的和我说:“你自己不会算啊?你傻啊?叫我算。”当时就把我说楞在了那里。
强子回来后。我和强子说:“别叫你儿子来这个环境了你看看你儿子都变成了啥样?”强子好像对这个很光荣的样子。把自己儿子一些我看来是坏习惯的都当荣耀显摆了一翻。比如什么可以咬人之类的。不禁让我没了话说。看来这个孩子长大是完了。
那天他接了个电话出去接人。说是看了广告来学手艺的。不大一会回来了。带来一个人听说是跨了3个省来找他来学手艺。进了房间他就开始在那茶几边上忽悠那个人。我就坐桌子边上的椅子上听他忽悠。可能忽悠觉得不过瘾他就拿起了扑克给那小子表演了起来。强子拿起一副老千扑克。扔茶几上说要表演。故意装作很玄乎的了几手牌然后把牌给报出来。看得那小子一楞一楞的。然后又换了一副牌洗了几次。故意指着我说:“老三。你来切一下。”我知道他留了个桥给我。让我在他那个留的缝隙里去切牌。当时我也想故意去坏他一下。但是想到这个是人家养家糊口的方式人家赚钱的买卖。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故意过去沿着他做的桥给他切了一下牌。他就了三个k给人家自己是三个a.
那小子看他的样子简直看成了神仙。然后他又拿出麻将来给那小子表演了起来。我一看那是偏光麻将。也是就找好角度对着光线可以找到印记的那种麻将。反正把那小子好顿的忽悠。那小子当时就要表示学扑克牌和认牌。交了学费。他就开始教人家。最简单的手法。和如何利用老千扑克上场作假。强子演示了一翻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东西估计那小子也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也看出了拿上去用没多大的用处。有点失望。看着那小子失望的样子。我不禁可怜起了那小子。接着强子就开始推销起了自己的那些麻将扑克。换牌手隐形眼镜药水之类的东西。那价格仿佛是1o年才遇到这样的一个冤大头贵的离谱。好像那小子交了6ooo的学费。来的时候包里就带了8ooo的样子。那小子当时就不干了。要求强子退钱。说他教的这些东西真要拿上去用很悬。强子就露出了无赖的神情。看着他俩在那里争执强子的几个朋友也从别的房间出来了准备强行要驱赶那小子。
看了一会我就觉得那小子可怜。先前他好像说过:输得很惨他爸爸下岗了。他妈妈天天去给人打临时工。他原先有个很不错的工作。输钱后把工作搞没了。欠了一屁股外债。那些人天天在家门口堵着他要赌债。搞的他有家难回。现在拿的8ooo元来广州学手艺还是骗对象的钱来的。
那小子看着别的房间里出来好几个人要动粗知道自己搞不过。看那神情很可怜。也很悲壮的样子。又害怕又想拼命。
我劝住大家说:“我和这个小兄弟谈谈。谈不好再说。”大家知道强子是我好哥们都给面子。就都进了里面房间。强子还在骂骂咧咧的我也给他推到了里面房间。我说:“你简直误人子弟。你不是教他出千你是教他去被抓。你消停点我来给你搞定。”强子临进屋的时候还小声和我说:“那小子想退钱门也没有。”我说:“我知道你就别罗嗦了。”
把那些恶鬼都打进了里面房间。我就坐沙上和那小子谈了起来。我问他们一般都玩什么的多。他说主要玩金花。就是类似我玩的斗鸡。我说这简单我教你一个东西。够你回去杀得他们人仰马翻。你学完了要是觉得值得你就出门回家要是觉得不值得。和我说理由。理由充分了。你教的学费我一分不少的给你要回来。
看着他半信半疑的样子我拿起了扑克。那小子也精。说:“这个扑克是老千扑克你能不能换一副?”我说:“可以啊。你去买一副来。”他蹬蹬的跑出去买了一副回来。我让他自己洗的乱七八糟的我拿起来按照他说的玩法以极度缓慢的动作给他了几家。问他:“看出毛病没?”他说:“没有。”我就告诉他几家都什么牌。他不信就拿起来看看我说的没错。我表示想学。我说:“我就是要教你这个。强子要教你的东西拿不到场面上去的。就是有些东西可以拿出来估计你也没那时间和精力去练习了。现在和你讲的是成。”我把扑克让他自己拿着。教他如何如何去做。可能有点难掌握。手把手教了很大的功夫。才学会。学会以后我让他自己演习了几次对他做的时候该注意那些细节都给他说了出来。对他很多的东西做了一下纠正。确定他学会了。但是就是有点僵硬。让他自己来虽然他不是十分的掌握。但是多练习就可以做到很自然了。他很兴奋说完全够用了。这样还不怕别人抓。我问:“他值不值学费?”他说:“值得。”我说:“那好。你可以走了。那些工具就别去想他了。真正用处不大。要用工具搞人那是一群人的事不是你单蹦就能玩的开的而且很容易露。”那小子还不放弃。一个劲要求我再教他点东西。我就有点生气。说:“人要言而有信。觉得值了就完了。”他就死活还要我继续教。我一生气就说:“要不我叫里面那几个人和你说话。说好了觉得值得就完了那里能这样没完没了的呢?”然后死活也没理他。他看实在我不吐口。也没办法。也怕和里面那几个恶鬼打交道。非要我留电话给他。我就故意留了个假的号码把他哄了过去他高兴的出了门回家去了。那是我学成后唯一的一次我教了别人。当时主要是为了解决眼前的小麻烦。不教的话。肯定会起冲突。好的强子把人打跑了不好的那小子报复。赌徒的报复我很清楚。是近乎疯狂的。我不希望生那样的事没遇到我可以做到眼不见心不烦。见到了只有这个途径才能解决这个问题。从那以后我再没教过任何人。写的时候我看了一些刚才的回复。说我教别人不好。但是当时换成现在在场看的任何一个人。那个可以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呢?
回头进了里边屋。强子还在那里骂骂咧咧的。我说搞定了。别骂了人都走很远了。强子也觉得不好意思非要给我点钱。让我给骂了回去。
晚上一起出去喝酒。说起了他搞的这个。我就问他:“有没有我不了解的东西?”因为他那些赌博作弊工具我都知道。他和我说了很多他没有的我表示都知道。他很神秘的和我说:“有一样好东西我肯定没有见过。但是他没有货。他自己也没见到过。只是听他朋友说起过。我有朋友在澳门可以搞到这个东西。目前国内没人在用这个东西而且有了也用处不大。没地方用得到。”
第五十五章 朋友是用来出卖的
但是他说的进货价格有点玄乎很贵。大概差不多得1o万的样子。我说你把说明书之类的东西先搞过来我看看。当时根本没有想去购买就是好奇而已。想了解一下这个东西的性能用处和原理。
强子答应帮我联系一下看看他问我是不是想买。我说我买那东西干吗?就是想知道怎么事不想买。他说好尽量帮我搞一下说明。玩了几天我就回去了。这个东西由于非常的神奇。就决定了我用这个去赌场搞一下。所以要把这个写出来。
下边说说另一个哥们。大家都叫他小德子。和小德子的认识过程有点意思。他是来我照看的局出老千的一个人。没有他的鼓动。我是不敢去大赌场搞事的。
没事的时候我的朋友就在酒店里包房间找人来赌钱。找我帮着看着局防止别人来捣鬼出千。持续了很长时间。我是一般插不上手的就是看热闹。久了很多常来的人都知道我是看局的。但是也有很多不常来的不知道我在房间里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也遇到很多来我看的局上搞事的。我经常不靠近他们玩的桌子看有新人参加进来我才会去看几眼。一般都是他们玩他们的我忙我自己的。看电视。看武侠。玩俄罗斯方块。虽然很多人说那游戏过时了但那个时候我还是很喜欢玩的经常玩完了晚上睡觉。就做梦各种俄罗斯方块下雨一样的下着。
那是一个下午。一个偶尔来玩的叫小徐的人带了俩个人进来玩一般遇到生面孔来玩的时候我一般都注意的小徐以前来玩的时候总是喜欢玩牌九。特别喜欢坐庄。但是他推得确实很烂。总输钱。那些日子他没少输。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了。但是他不知道我。他属于那种输了就直接出门那种人。赢到了自己理想的数额也是直接就走从不恋局。不象很多人。赢了还想赢。总想把所有人口袋都给掏光。最好一毛钱不剩。输了没钱还不走。看热闹也能满足。最早我就是这样的人。
小徐进来照样是玩牌九。那时候有人在坐庄。他就在旁边扔石头。扔石头就是自己做散家。但是没坐一门。只能跟着人家押钱。没机会看牌。怎么配牌自己说了不算。坐门的把4张牌九怎么配都可以。坐门的赢了他就赢了输了他也跟着输。我们叫这样的叫扔石头。很形象把钱扔上去。没你的事了。看着就行了。但是不影响他使劲的抻直脖子去看自己押的那门如何配牌。如果那家信任他就会让他看看。
牌九这个东西很多人都吃亏在自己的熟人身上。
我看过很多的牌九局看着押钱的人或是坐庄的人被自己朋友所出卖。我基本都是摇头的。
但是如果我见到这样的事生在别的局上我从不去说破。这样的事也生过在我看的局上。既然是我看的局我就不能去装不知道了。和大家说说算是个小插曲吧。
那天我正在他们玩的房间里无聊。无聊到了不知道该干什么才好。就挨个房间看大家玩一般这里开三个桌子。瞪眼。押宝和牌九。包的房间是一个大间俩个套间一个房间里玩一种。大家玩得都很干净。因为我一直看着的。基本没啥人来出千。我溜达到牌九局边上看了几眼我就确定这个牌九局有人在上面搞事。
最开始我是看了他们配完的牌才这样认为的。坐庄这个人叫韩庆。总来玩我认识他。因为那一把牌韩庆是鄙十领个9。牌面是:头4带6算鄙十。最小的点。尾巴是地2杂7。算地9。一般是坐庄怕输基本都这样配牌。使劲向后坐。初级玩的人大都喜欢这样去配牌。也有坐庄猛的去配成6+72+4这样就成3头6尾。但是当时韩庆就是把四张牌配成了o头9尾。
下边一个坐门的小子叫大鹏。听大家这样叫他。最近才过来玩的。没几天。他不认识我。是一个皇3一个7。一个天一个9。这样的牌基本算是一配的牌o头王爷尾巴。有王爷尾巴很少有人杀得动。就是一副保本的牌。但是那大鹏却把牌给配成了3+9=2的头。尾巴是天+7=天9的牌。我一看。这个牌面赔的蹊跷。就是你再狠。顶多这样配:3+天=5的头。7+9=6的尾巴。基本没有去要那2点头的。但是大鹏就这样把牌给配出来了。而且还赢了。我一看有点意思。好像他知道庄家的头多大一样2点的头他也去追。我就上了心。
这样的牌给谁配在不知道庄家的牌面的时候。就是王爷尾巴保本的配法。急眼了配成5-6。也说得过去。就是5头6尾。和庄家的牌面比也是保本的。绝对没有人敢把这样的牌配成2头9尾。想来看帖子的大家会的人也不敢把这个牌这样去配的。除非你病了。我没话说。
他这样配牌好像桌子上大家都不在意。因为大鹏表现出来不会玩的样子。故意去数牌面上的点。故意不懂那些长那些短总去问人家。表现出来的是一副凯子的样子。但是我看他摸牌的手型和拿起牌看的姿势。抽牌九咔嗒的样子。我知道他是一个老牌九。这些东西是瞒不过我的。
看来大鹏是知道庄家牌面大小的。要说他认识牌九背面?这个不可能。因为东西是我置办的都是正规的东西。看看牌九的背面。虽然玩了很多天但是想从背面花纹磨损程度去认牌。我也得上去好好玩很多圈才能做得到。而且玩的时间长的我基本都是拿出去丢掉再给置办一副新的。以防止有人在上面打记号。但是我印象中这个小子来的时间不是很长。那他是如何知道庄家配的牌面呢?
想来是有人告诉了他。韩庆不会自己傻到告诉他牌面的那样做还不如直接把钱扔给他干脆别赌了。这个时候我注意到韩庆不是自己在玩。还有一个小子和他坐一起。帮着他看帐配牌。听韩庆喊他良子。难道是他?我就研究起他来。看了一会我基本是看明白了就是他。良子在挖庄家韩庆的地沟。他把庄家的头牌报给了下边押钱的大鹏。看了一会他的一些动作。比照了一下庄家每次亮牌以后的头的点数我基本是看明白了。
韩庆和他的朋友良子在玩。坐庄。大良子不是看热闹的。他拿钱去入股。输赢和韩庆一人一半。有个股份自然一起看如何配牌的。时不时的帮韩庆拿拿主意这个牌应该如何去配。韩庆也总是表现的很着急。牌完了就不等下边人配好牌了再去看牌总是先拿起来看。良子就凑过去一起看。帮着配。配的过程就把韩庆的牌头报出去给大鹏。这样无论输还是赢。良子都是旱涝保收的。如果他俩坐庄输了钱被大鹏赢去了这样抠掉良子的成本。还可以盈利。他俩如果直接赢了。也是可以分成的。只能说良子报给的大鹏家点太背。想来这个良子对这个是下一翻苦心的。竟然找到了一个这样的好角色来扮演。
良子是坐在韩庆身边的。他报的时候也很巧妙。良子坐那里支着个胳膊。右手托着脸。托的位置随着庄家的几点头有规律的移动。托的不同位置代表不同的数字。把手放在后脑勺是o。放耳根上方是1。耳垂下是2鬓角边上是3。眼帘边上是4鼻子边上是5放嘴角边上是6。放到脸骨的位置是7。拿开了是8或者9。头是8或者9基本是没必要去报了。基本对下边散家来说是没得配了。报不报出去作用不大。但是这样的东西你没法去抓人家现行的。
当时我都看出来以后。我就想办法把他叫破。竟然敢到这里来搞事?想来是把这里人都当成了凯子了。但是这个东西不能直接去叫破。总不能直接去说你的手放在那里是代表几和几吧?换谁谁也不会去承认。叫破的话人家来个死不承认。没证据也没把柄。你能怎样?搞不好还能被人臭一顿。这样的赌博场合又不是大赌场。搞什么监控摄像头可以回放。没有。
我转了一圈去看别的房间的局。想着应该如何去做既能把他们叫破。又得有证据。我在押宝的局的房间里走到窗户前抽了根烟。听着押宝的那些人兴奋的喊着。中了。或者听那个人叹气输了。眼睛看着窗户外边大街上车水马龙的。说是看景。其实我在想办法。我看的局绝对不允许有人来这样搞事。我一定要想个周全的方式把他给叫破了。既要让他们无话可说。还要让大家信服。
第五十六章 拆穿牌九老千
我当时看的是第一手。所以说坚决不能拆。拆了就是毛病。但是就算这个事出在第2手。天地都在第一手出去了8也都出去了。也不可以这样配的。除非你玩的局对比王爷大。剩一半的牌你一般很少能判断得出还有对没对的除非你是老玩家能记的。新手没人去记。推出去的第一个都是拿到一边面朝下任何人当庄都不会让你去翻看前期出了些啥。而当时那大鹏表现得是一副凯子的样子不懂。所以说没有你说的那种可能。
我想:如果我看到他报的头出来在韩庆没翻开之前。是可以直接说出来庄家的头牌的。然后把韩庆的头牌翻开进行对比。但是这样做。好像没多大说服力。且不说那把是不是误报产生的后果。就是对了人家死不承认。说我猜的。完全可以赖过去。好像这样做的把握不是很大。看来我得想别的办法来。
抽完烟我就溜达回去看他们继续在那里推牌九。我看到韩庆桌子上还有不少钱估计他一时之间不能输光看来得和他们磨时间了。算了一下他桌子上的钱。应该可以说够他输一会的。这样时间对我来说还是够用的。当时韩庆是输了很多钱他没赢钱我就不怕他忽然收庄不玩了。我对他还是有点了解的。要吗赢钱走要吗输光了走人看到这里我就有了主意。
我当时比较坏。为什么我说我自己比较坏呢?我去他们瞪眼的局上拿了一副他们换下来不用的扑克拿在手上摆弄着。我找了个角度。站到了桌子边上韩庆右边搁一个人的位置。我可以看到良子报出来的点。大鹏视线看我的手是死角。因为他坐的是天门的位置。看热闹扔石头的人很多。牌九局历来都这样。人多。良子看我也很难因为他是坐在韩庆的左边。我站的位置是韩庆右边的位置。我反复看了好几个角度。好容易选的这个角度。这样我手的位置。良子和大鹏看不到。但是韩庆能看到。我每次得欠着身子才能看到良子的手放在那个位置托着脸腮。但是还不能直接去看我故意探出头去看门口谁进来的样子那是在套间里面。外面是押宝的局那边的套间是瞪眼的局。其实门口谁也没来。每次去探头看门口的时候勾一眼良子的手在什么位置……良子报出来是几的时候大鹏在根据良子报的去配牌。韩庆配完了在等大家亮牌有这么个时间过程。这个过程中我就拿出相应的扑克点数来给韩庆看。
那一把我看到良子把手放到了颧骨的位置。我知道庄家配了个7点的头。看着韩庆那急不可耐的表情和他的话语估计是拿了大牌高兴的。我故意在玩着扑克。把一张7的花色的扑克给拿到了下面。整副扑克是花色朝下的。7在最下边。我右手拿着整副扑克把整副扑克竖立起来。横面朝下。故意在左手里一下一下的掂着。看着韩庆的眼睛去那里他的眼睛过来我手的位置我就故意放慢掂的度。把扑克7的面稍微扭一下处在一个他眼睛可以看到的角度。但是他的心思不在我手上。估计也就扫一眼过去在他脑海里面没啥印象。但是大鹏知道庄家的头很大他配自己牌的时候拼命的往后坐。既然头追不上人家。基本就是输了。要想不输。只有想在尾上配成最大了尾巴大过庄家。这样才有机会不输钱。大鹏拼命做了个很大的尾巴。庄家亮出来是个7-8。大鹏尾巴做得比8大。保本没输。
韩庆一开始不太注意我的小动作。可能韩庆视线没在我的扑克上。但是架不住次数多。韩庆可能偶尔扫过来几眼有个模糊的印象。后来这个模糊的印象就跟他的头牌对上了号他就注意起我来。好像他很奇怪。我站的角度怎么能知道他的头牌?他偶尔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好像还是没反映过来。我心里那个气啊。想:凯子就是凯子。没治了。我当时真想把一把扑克摔他头上去。
不知道有多少把了。最后他总算反应过来了。专心的注意起我来。每次他配完牌不去看场上就直接来看我的扑克。他看的时候我就偏一下扑克的角度。让他看到我最外边那扑克是几。好像把把都对得上。他很奇怪的样子看着我。但是他没去找他自己和他朋友的原因。忽然大声的问我:“你怎么知道我的牌头?而且次次都知道?”他是忽然声的。当时把我吓了一跳。而且他把牌九都扔到桌子上看样子他要找我好好理论理论。
看着他那凯子样我是又好气又好笑。我当时笑了。我说:“这个问题好像有点复杂。最好让你这个好哥们给你解释解释。我想只有他最能解释得明白。”说完我拿手指了指良子。
良子当时就把钱摔到了桌子上。一副无辜的样子很恼火的瞪着我说:“什么?问我?你妈个逼的怎么个意思?你小子别乱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是不是活腻味了。”并且用手指着我的鼻子一副挑衅的架势。好像还要过来揪我。我低下眼看着鼻尖面前的手指头说:“我很讨厌别人用手指着我的鼻子。”他大喊:“我就指着你怎么了?我还要揍你我草你妈的。”大鹏也跟着喊了起来。说:“你一个看眼的来这里掺和什么?想捣乱怎么地?知道不知道这个局是谁支起来的?知道我们都什么关系吗?没事给我滚开。想找揍就说一声。”估计他还不知道我在这个局里是什么角色。
当时这个牌九局上乱了。我那朋友开局引人来玩当然是在当地吃得开的人物。他一般不在搞几个哥们来这里看着防止别人闹事。那几个哥们一看这边乱了就过来了。站到我身边。问我:“怎么回事。”我说:“你先叫大家安静下来这样吵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不明白。我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
其中一个很凶的叫小艾。在当地也是一个很响亮的人物。他说:“都给我老实的坐好了。听三哥说。三哥没话以前谁也不可以离开。谁也不可以说话。都把嘴给我闭上。”
那个良子可能有点认识小艾。就说:“小艾你得给我做主。他说叫韩庆来问我是怎么个意思?操***。”并且又指着我。小艾看看我。我也扭头看着小艾说:“好像有人在骂我。是不是听错了?”小艾才反应过来了。跳过去一把就把良子揪住。抓住他的头连续在他脸上几个直拳。当时良子脸上就开了花。大鹏想拉架。站起来说:“艾哥有话好说别打。”被另一个看场子的人拿刀给架着给逼坐下来。那人说:“没叫你动老实坐着。再动就捅了你。你信不?”大鹏连说:“我信我信。”大鹏一边说着:“有话好说。”一边老实的坐了下来。
小艾打完了就把良子压在椅子上。让他摆正姿势坐好说:“三哥叫你说话了没?一点规矩也不懂。还敢骂三哥?”那个良子被揍了一顿就不出声了。只顾着低头搽脸上的鼻血。当时我看着他眼角也打破了看来小艾这个家伙拳头挺狠的。
我看场面基本都控制住了。就把韩庆叫过来。问他:“输了多少?”他说输了多少多少。我和他说我怎么知道的他的牌头。他好像还有点迷糊。我说:“我知道了也没有押钱上去。你说为什么?”我就比量了良子的动作给他看。他看了恍然大悟。想过去打良子。我拉住他。小艾把大鹏包里钱全部拿出来。放到了桌子上。我问韩庆:“输了多少?”他说了个大概的数。我问他:“桌子上大鹏的钱够不够。”他简单点了一下说:“够了还多。”我说:“那好你输了多少就在那里拿多少。剩下的放桌子上。良子和你入股的钱就都算你赢的了。他输掉的钱不算是你俩股份。让他以后找大鹏算去。”良子身上的钱也都被小艾给拿了出来。我简单看了一下。拿出2万给韩庆说:“这个算是给你的补偿。在我这里玩竟然被人家搞了鬼。没及时现。所以要补偿你。”这个时候有的人也说输了。我就和他们解释说:这样出千是单向出千。不影响你们在别的门输还是赢所以不能补偿。大家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就没人再提了。
良子和大鹏就被他们搞到墙边跪着等我那朋友回来处理。因为他们的单向出千。所以对另俩门没影响。想来玩过牌九的人都知道这个原理。这样大家就都不用补偿了。只是有几个在大鹏那一门扔石头的人。或多或少的跟着大鹏赢了一些钱。小艾问我应该怎么办?我说:“人家赢的正常扔石头嘛。也没机会配牌。赢了就是他们的。没有要回来的道理。毕竟他们是不知道这里的事的。要是有人知道这里有这样的暗号。押钱也不会东一门西一门的去押了。”这个我想我还是能观察出来的。输的人不补。因为大鹏那门得知了庄家的头去根据人家的头配牌。赢的机会比较大。在大鹏押钱这一门扔石头没赢到钱的基本都是傻瓜蛋。我一说。大家都乐了。互相找着谁在那一门输了谁是傻瓜蛋。好像还真有这样的一个人。大家你去摸他头一把我去捅他一下的。都取笑他是傻瓜蛋。所有人都在笑那人。气氛就这样缓和了下来。
第五十七章 一点题外话
这样我就和大家说了一下。为了保持赌局的公平行。只有把他俩清理出去。只有公平的玩大家才愿意玩。才愿意拉人来玩。大家下边可以继续玩。
于是短短的不到5分钟。这个事很快就被大家所淡忘。牌九局又继续支了起来。很快场面就火暴了起来。仿佛什么都没生一样。
于是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况。这个房间里一群人在围着赌博。兴奋得又是嚷又是叹气的。俩个倒霉蛋跪在墙角等着落。这样的场景我想在那个地方也找不出第2个来只有在赌的地方能找得到。这里看帖子的可能很多人都玩过。都知道配牌。很多人配牌可能不避讳自己的朋友看自己是如何配的往往会被这样所谓的朋友出卖。你在玩的时候眼睛是向前的看着牌九看着桌子上的东西。但是你可曾观察过你身后的朋友?他可能通过各种暗号已经将你配好的头给报了出去。庄家有权利最后大家配完了再配自己的牌。先看牌。被朋友报了出去。人家知道了你的牌头是几就足够了。追上你的牌头就基本保证不输钱了。剩下就等着赢了。追不上的话。就拼命的后坐。撵尾巴。也有可能保本。
小艾挂电话给我那朋友。他知道后急忙赶了回来。他进了里面套间房间找个椅子坐了下来。很和气的把他俩叫来。问他俩想怎么办?他俩很畏惧。因为那哥们在这里名声太大了。他让他俩自己说应该怎么办。他俩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对于他俩出千的事是抵赖不了的就承认了毕竟我是先把他们报的头都给亮了出来。事实很清楚。
看他俩都说不出来。那哥们就说:“今天他俩带的钱就那么地了格外让你俩每人回去拿5万来作为对这个事的补偿。”告诉他俩以后做人应该如何做。无非就是为了防止他俩报复我。他对他俩说:“只要你俩在这个城市里我就能找到你俩。老三的车轱辘如果那天被别人放了气你俩得去给老三买新轮胎并支付所有的费用。老三如果因为别的任何事和别人任何人起了争执。挨了任何一个可能和你俩无关的人一拳我就捅你俩一人一刀。挨了任何一个无关的人一脚。我就直找到你俩让你俩去上医院去做接骨手术。”想来他的话在当时是没人敢去怀疑的。也确实可以做得到。他俩唯唯诺诺的答应了。当天就把钱给赔了过来。事情就算完了。但是不允许他俩在这个酒店周围出现。按照那哥们的话说:你就有天大的事要到附近来办。也不可以最好远点绕开这里走。遇到了就直接送进医院抢救。后来他俩就消失了。再也没见到这俩个家伙。
以前我遇到很多在我看的牌九局上出千的。大都是采取换牌方式来出千的换牌就是他来玩了几天看到这副牌九的式样自己去再买一副。拿出来一张磨损得和我这个差不多了拿到我看的牌九局上趁机换牌。想来换牌的人基本都是只推前手不推后手的遇到这样的人。不管我认识还是不认识。不管是赢了还是输了。只要我第一时间现。我一般很少主动去抓。基本都给他个暗示。让他不要搞了。懂事的看我提示了他知道了就收敛马上不继续搞了我也一般一笑了之。不再继续追究。人不是被逼到了一定的程度谁也不会主动来出老千。除非他对自己的手艺很有把握。但是换牌这样的千术不能说算的上是手艺。杀人不过头点地嘛。这样的人一般都很感激我。象上面那个良子这样搞朋友的人我基本上是不惯他们毛病的。我知道被朋友出卖的心情。所以我痛恨他们这样的人存在。有一个坚决抓一个。也有不懂事的。我怎么暗示也没反映。或许他没看懂我的暗示或许他很专心的在搞事。没注意到。我也基本走到他身后拽他衣服一下。明白了最好。不明白还火气很大的问我拽他干吗。我基本就是直接把他揭穿。虽然揭穿了尴尬。但是那是他自己找的我这样认为。
也有遇到自己带和我桌子上一样式样的老千色子来的。在玩的时候偶尔换几把。把一些关键牌打到自己手里。这样一般我也不去说破。顶多我故意凑过去看热闹。故意在他们配牌的时候。拿出一副新的没毛病的色子藏在自己手里。故意瞅他们不注意去摆弄一下他们的色子。把他们的做了手脚的色子换下。我做的巧妙。带老千色子的人也察觉不了的。下把他继续搞就知道色子被人掉包了基本是很懂事的不再继续搞了。几乎没有敢去说色子被人换掉的。他自己有鬼在先嘛。何况我换上去的色子基本都是没有毛病的正常色子。这个问题几乎没有遇到不懂事还执着的继续带色子来上场换的。除非他是精神病。
看到大家说到了赌博概率的问题。看大家争论这些赌博的概率。按照赌场的游戏规则。应该是多少多少的。我认为在赌场里玩绝大多数玩家的概率是百分之一还不到。为什么这么说呢?我打个比方来说。
就百家乐。根据游戏规则。赌场是5o.5o%玩家是49.5o%赌场比散家多o.5o个百分比。这样算没错。但是这个算法只是针对一把牌来算的。你如果带2万元钱去赌场里赌。你把2万元直接押到桌子上。你的概率是这样的。虽然你赢了。但是人家要抽你水。这样就是2万元赢的概率是49.5o%。如果你把2万分俩次押。就是1万押一次。那这个1万元相对于2万的总数来说赢的概率应该是49.5o%的一半。那就是24.25%。如果你5ooo押一次。那么你这5ooo元赢的概率是12.125%。再分一下。你25oo元押一次那么赢的概率是多少呢?是6.o625%想来大家都会算。再分。你一次押125o元。那是多少?想来大家都会算。有人可能会提出说那赌场呢?是不是也应该这样算?我认为不是。赌场赢的概率是倍数递增的你赢的概率是倍数递减的。这个是我个人的看法。你可以说我错了。我也不敢说就是正确的但是打死我我都这样认为。你管不着我是咋想的。我也管不着你是咋想的。实在咱们意见不统一的话就各想各的好了。不想为这个再和大家有争论。
几乎所有人都这样。拿一笔钱去赌场玩。玩了自己也不知道具体多少把牌。基本都输很少有拿一大笔钱去就押一下输赢都收手不玩的。要知道赌场每次的打水。就好像你用俩只碗来回的倒水一样。赌场的打水就好像你每倒一次洒一点出来。倒来倒去倒到最后。最后就是俩个空碗。就是这个道理。古人早说过:久赌神仙输。我想也是这个道理。
说半天扯得有点远。主要是说牌九一个最容易被朋友出卖隐蔽的一个出千方式。说到了这个事。咱们继续回过头来说说小徐和他带的这俩个人。
第五十八章 德子玩的牌九
小徐在扔石头。那俩个哥们在看热闹。对于新参加的人我一般都是比较注意的。但是人家没玩。我也只能拿眼睛钓着他俩。但是我没动地方继续玩着俄罗斯方块。后来打得关数多了那东西下落的飞快就没去注意他俩。专心的玩起来。后来再看过去是小徐在坐庄。推牌九。他俩还是在看热闹。听着别的房间好像也去人了我就溜达出去。去那边看几眼。看了一会他们瞪眼。又看了一会他们押宝就又回到了牌九这边的房间。我喜欢呆在这个房间是因为这个房间玩的人离床很远。可以没事了躺着睡一觉。
回来的时候。小徐已经连着输了好几手。下边押钱的人一片兴奋。都满门穷追猛打。旁边几个扔石头的都没了机会往上押钱。我也凑过去看着热闹。那小徐也是倒霉点。竟然揭开了一个地2天2。头2尾2。揭开牌的时候。场上哄得一声。大家都乐了。小徐很恼火把牌使劲摔了一下。对着他带来的一个哥们说:来给我倒倒手。换换手气。那哥们就是小德子。德子就把包交给了另一个人。就站到了坐庄的位置。帮着小徐推了起来。他是第一次来我当然要看看了
看他洗牌。我就知道。这个德子不简单。他洗得很乱很快。但是我知道他控制着天和地。知道码到了什么位置上去。玩牌九很多人可以控制天和地。初级的控制一个。高点的控制2个象德子这样控制四个而且洗得这么乱的不多。这样的我全当没看见。爱怎么控制就怎么控制。一切色子说了算。打到自己家算本事。打到别人家自己算怎么配。在我印象中这样玩的人是可以理解的。纯脑力赚钱。我从来不去干涉。虽然也算一种出千的方式。但是如果这样都去管。这个牌九局基本是要黄掉的。几乎所有人坐庄都要去想知道天。或者地在那里都在想办法故意去控制他们达到知道在那里的目的。可以说所有会玩的都这样搞过。只是方式不同而已。只是在自己做散家的时候帮着洗几下给搞混就行了这个东西谁有能耐谁使。都不准这样搞就没人玩了。所有推过的人都这样搞过。包括看这个帖子会牌九的人你敢说你没这样搞过?虽然你不会出千。
看了德子玩了几把。很多时候是推第2手的但是有时候只推第一手就洗牌。这个规矩在我们这里是允许的。可能刚上来玩他没想出千搞事所以一切都看着没毛病。但是不影响我继续看热闹的热情。没事了我也去看他是怎么控制牌的。很多人控制天牌是压在掌心里去循环推着洗。他不这样做。他直接把天地给扔到外圈。里面圈里的牌是乱洗。但是总保证天地在外圈活动就是有人帮着洗几下他也能很巧妙的又给推到边缘去。这样他在码牌的时候可以很直接的区分出那个是天那个是地。
牌九每次开始前选择一种走牌方式。叫开门。方式很多。顺着按照次序走牌。跳着走牌。走面不走底牌。叠起来层层扒皮牌。直接切着牌。但是怎么得看门怎样去开。那东西象麻将一样垒起来。单独从开头拿出一叠2张牌开门就是2个一。每人俩手。顺着顺序。如果直接拿出2叠4张牌就是一手。顺着顺序。如果码成一排。单独把上面第1个拿到第3个上面去就代表牌的时候是隔一颗牌跳着。这样顺序下去。所以说开门讲究很多就不去再详细说下去了。
他慢慢的推着我悠闲的看着。好像一切都很随意。但是我知道这个德子绝对不会象只掌握天和地这么简单。看他推牌码牌的顺序。我知道这个人是个老千。是个很高级的老千。他绝对不会去藏牌偷牌。这个是一个高级老千不愿意去做的事情虽然做了别人也觉察不到。也绝对不是为了洗牌码牌好去认识这个天和地在那一手。去了谁家。因为他把天地都放进了第2手牌里。推一手是绝对不会出来的。他前期这样搞只推一手或者掌握天在那里只是为自己下边出千来做局做一个完美的局。虽然当时他没有出千但是我知道他时间允许了和大家熟识了都麻痹的时候就是他出千的时候。他在等这个时刻的到来。我也在等。只是他不知道我在等他。
以后和他很熟识了他也问过我问我当时是怎么想的。把他当猎物?拿他的话说他是一只豹子。在扑杀一群鹿我是一个猎人。在等着他。而他眼睛里只有那群鹿。他这样来形容当时的事情。我笑了说:没想什么。只想在你脑壳上敲一下。敲个栗子。让你快点从那个局上滚蛋。为了这个事他没少灌我酒喝。一到和他一起吃饭了劝我喝酒。他也总拿这个来说事逼我喝酒。
说远了。继续说回来。他每次完牌。都是下边配下边散家自己的牌。他握着他自己的牌。到处挑衅的看着下边坐门的人问:你有我大吗?好像在探测他们底牌有多大。一般下边都分出头和尾巴放好了。他就在手里把牌九直接给丢到桌子上。亮出来当着大家的面去配牌。偶尔遇到俩配的牌他还研究一下下边坐门的人的脸色。然后再决定应该怎么去配。
玩了一会有一把我眼瞅着俩个天被他码进最后一手里去。但是他开牌的时候竟然手里有一张天。真是奇怪了。难道我看错了?我记得很清楚。那俩个天最后码牌的时候被码到了最后一叠的最里面去了。都没在第一手里怎么能跑他家里去了呢?。
第五十九章 与德子斗牌九
简单看了几手我就看明白了。我看得很清楚。大家都知道玩牌九。就是庄家码好的牌在自己面前。推前手的时候。每人4张牌出去。还有16张牌在自己面前码着的。一般都是第一手完了再进行第2手。而德子在拿回到自己面前的牌的时候。在拿起的过程其实已经都看了自己是啥底牌。然后他故意拿在手里等着大家配牌。别人配牌的时候他的手是不闲着的。把一张自己最不想要的牌在一只手里倒腾到最下边。但是从表面上看好像他不知道自己手里是什么牌一样就在手里提着。乱倒着顺序。其实不是乱倒疼的是把不需要的牌放在最下面。
为什么我要看几手才能确定呢?因为我也没仔细看那俩个天都被他码在最后一手的什么位置去了。所以我要看。而他洗牌把天牌基本都码在第2手上面的位置。也就是完了最后一手。在第2手上面最后一张基本都是个天牌。这个时候天牌没出来。谁也不知道他在那里。但是他知道在那里。
知道了他把天放进了后一落里。冷不丁一看第一手的局。天不会出现。不在他手里也不在场上任何一个坐门的手里不会出现。作用不大。看到了天在那个位置。我就知道他是如何搞鬼的。因为这样换牌我也会。只是换牌的过程很快。眼睛抓不到而已。
等大家都配好了牌分出头和尾巴摆好的时候。他是把牌直接给摊开亮出来在大家面前的。当着大家的面配牌。他出千就是出在往桌子上送牌的一杀那间。底牌是他不需要想换掉的。送的时候掌握好角度。4棵牌九叠成一叠。右手握着牌九往外送。天在后一手最后一张上面。也是他送牌出去的必经之路。手里拿的4张牌九的最下边一张和这个天是平行在一个面上的他是手指跟的肉使劲卡住上面三张牌九。最下边那牌九被食指最后一个肚虚把着。路过下边天牌的过程就是下边他不要的那张牌九顶出去那天牌的过程。很快。用小手指绻起来在最后顶着最下边那张牌九去顶最右边上面的那张天。天被顶出。中指立刻就给扣住。让他和上面三张牌九成一体。小手指推着最下边那一张不需要的牌九继续走。一直走到和那叠牌一齐的位置停止。小手指立刻闪开。防止跟着继续走将那张放上去的牌九给带倒了。这个时候他的手很快。虽然他手里握的四个牌九有个参差不齐的过程。因为顶出来一张代替原来的一张。肯定切面不是齐的。这个时候他的食指在前面打掩护。无名指就用力。把上面三张牌九象外推压。食指也同时向后推最下边那个天牌。瞬间给他们给推到一个切面上。中指一直扣住牌不让他们散架。过程是这个过程。我给分解开去说的。做的时候就是眨眼的功夫就做完了。因为我会。所以我看他拿牌往外送的时候保持平行的角度我就知道了。他是色子不讲究基本是乱丢的。丢到几就是几。很随意。不得不承认他做的很高明。我也很欣赏他。但是我知道他是来我看的局上出千的我必须阻止他。
想抓他好像没那么容易。换牌也就是眨眼的瞬间完成的。按不住。拿出来说没证据。真愁人。怎么遇到这么个人啊?我当时这样想。
我简单的看了一下场上的形式。他是拿出1o万作底。可以一把叫走。不到3o万不可以下桌。过3o万就可以放弃不玩。或者是把钱收进包里继续拿1o万作底。1o万没光别人不可以抢庄做。这个时候他已经赢了很多了。连他底钱和赢的钱大概有2o万的样子。也就是说在杀几把够3o万就可以把钱放回去从新开始了。或者不玩了。要是够了不玩了我就彻底没招了。只要继续玩办法总是有的。时间而已我觉得。基本没有我破不了的局。我看着德子意气风的样子。当时真想上去踢他一脚。踢他的屁股。
他这样的千和以前我遇到的那些千不一样。那些都是在这里输多了才想起来搞点事的。按照我的逻辑可以理解。但是面前这个小子好像第一次来就搞了起来。估计他也知道自己这样做没人可以抓得到他现行。确实没法抓。除非给录下来慢放。但那时候那环境是不可能做得到的。想了很久也想不出应该怎样把他抓出来。很头疼。但是绝对不能让他继续搞了。
想归想.但是眼下是没有好办法了。我就又起了坏水。既然要抓不到你你也抓不到我不是?我要让他知道不可以再继续搞了。我要上场去搞他一下。记得我说过俩个老千不可能互相去斗。我不是去斗他我是去抓他。所以理直气壮。他不知道我所以他很坦然的继续搞。站一边去看了一会。他也不是次次都去换。觉得自己点小了就去换一下。一般平常的点他不那样去换。我在等机会。
我等的是天码在最后那叠牌里的机会这样的机会不是次次都存在.我想叫他一方。所谓叫他一方就是一把赌他的底钱。我要上来赌一把。我没想着要和他公平的赌。我要先他一步把那天偷走。因为这个我也会。所以我要用他的办法去治他。
我偷可以当他面去偷。让他看着我是如何偷走的。不怕他。我的地盘嘛。但是我要确定好了那天是不是在那个位置。这样的机会不好把握。好容易我看准了。那天被他码到了那个位置上。
大家都在下注。我就把手放了上去说:这一把我叫了。叫你桌子上所有的底钱。有认识我的坐散家的看到我把手放桌子中间马上就给我让出了个地方要让我坐我没坐。因为坐了就不好出鬼了。这样我就站到了天门的位置。德子好像很奇怪的看着我。问我:叫底可以。押手不带的。要押拿钱过来押。我说:我知道。钱马上就送来。他说:那你的意思是我等你去了银行取了钱回来再开牌呗。说话间。小艾把钱送到桌子上。我就把手抽了回来。放手上去主要是怕大家押钱他开始。
他定定的盯着我看了很久。问我:你押那一门?我说就天门。他没犹豫就把色子丢了出来。按照色子显示的点起了牌。他把4颗牌九送到了我门前。我故意叠起来拿。拿的时候我看了眼是些什么牌。我把认为一放弃的牌故意倒腾几下倒腾到了最下边。我故意装着刚才没看清楚是几。色子一般是丢出来是几就被庄家原样的拿到自己门前的位置。好有个对照。我用拿着牌九的左手手去他门前动色子说:色子打的对吗?是几来着?我怎么忘记了。因为那天在他右手外侧的位置。我是站他对面的位置。我必须用左手去顶才有空余的地方施展。拿右手不好用。右手去顶没空的地方。就象左手是顺着墙边走右上上去了要撞墙一样。
他当时应该是很警觉的。眼睛一直看着我的手。我不怕他看。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让他看着我明明白白的把天给换出来。别叫他以为所有人都是凯子可以随便的宰割。我以极快的度把他第2手边那个天给换到了手里。用的是和他一样的手法。场上那些人是看不出的。我想德子是看出来了。他瞪着眼睛直直的看着我。额头出现一层抬头纹。好像在想我胆子怎么这么大。估计他是想明白了我是看局的人了。
第六十章 交了个损友
这样的事只有看局的人敢去另一个明白人面前去这样搞。换谁都不能这样来搞别人。应该说他当时是有点慌乱的。因为我是挑衅的看着他。他没接我挑衅的目光。故意低着头去看手里的牌。但是我知道他心里是明白怎么个事了。我得给他时间。做人不能太霸道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所以我也没催他开牌。等着他自己放弃。这样的结局是最好的。如果他不放弃只有亮开牌了。我大。他就没必要继续搞了。他大。他也带不走桌子上的钱。这样的钱被人带走了传出去会被人笑话死的。如果有必要我就给他来硬的。天在我家有一张想来我大的机会还是比他多的。这个是不用去怀疑的。
看热闹的都在着急等着我们双方开牌。有点闹腾。因为按照牌九局的规矩应该是我先配牌把头和尾巴分出来。然后等庄家看牌的几个看热闹的都催我配牌。我都没去理会。我就握着这四个牌九站那里挑衅的看着德子。看他啥反应。他的眼神应该是慌乱的。因为他心里很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但是小徐他不知道。他在那里大声的说:“牌完了你快开牌啊墨迹什么?”我扭头瞅着小徐。问他:“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把嘴巴闭上。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我爱开就开不爱开你说了不算。”小徐当时应该是很恼火的。他说:“你怎么说话的你?我的钱。他是帮我推的。我当然有资格说话了。赶紧把牌开了。”他说话的语气是很不客气的命令的那种。我有点恼火。说:你给我一边呆着去。这里没你啥事。你的钱?你叫它它答应你啊?“他还要说。德子的配牌动作阻止了他。让他根本没机会再去说话了。因为德子反应是相当的快。他没犹豫。把牌九拿手里看。咔咔的倒腾了几下说:”倒霉。鄙十领个俩。没配了。我输了。“直接就把牌九给和进了第2手没推的牌里去。但是我知道他不是这样的牌。肯定比他说的大多了。具体几配几我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小徐不干了他急忙去抓德子丢进去的牌说:鄙十也别丢啊。万一他(指我)也鄙十头呢?看着小徐到桌子上找德子丢进去第2手的的牌。德子也有点恼。使劲的怂了小徐一把。把他推得查点摔倒了。说:”“没你的事。想死啊。”
我冷眼的看着小徐。小徐很愤怒的样子。好像我和德子合伙在千他的钱一样。想上来抓桌子上的钱。被和他一起来的一个哥们死死的给抱住了。给拖到了门厅的位置和他耳语说着什么。估计那哥们也知道里面生了什么事。事后我才知道。那小子开不少事呢。是和德子一伙的专门到处抓凯子。他看出来了。也明白德子处的处境很危险。搞不好三个人都撂到了这里。所以赶紧把小徐拖一边去告诉他怎么个事防止他做出格的事。小艾也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听到了这个房间声音不对也跑了过来。我怕小艾激动。因为他经常的乱激动。就用眼神示意他出去这里啥事也没有。毕竟德子放弃了嘛。小艾很疑惑的出去了。
确实是这样的。就算他是鄙十的头。任何庄拿了鄙十俩这样最小的牌也不会放弃的。毕竟外面也有可能出现鄙十头的时候。是可以保本的。但是他直接就放弃了。连我的牌都没看。把桌子上所有的钱推给了我说:“大哥。你点真好。你赢了。”我对着他笑了。说:“你这个哥们不错。赌得爽快。是个爽快人。”他也明白我说的话。有点尴尬。说:“不好意思大哥。输光了我不玩了。”我看他这样说人家都认输了也认栽了。我也不能太那啥。(那啥—我想不出更好的词语来)我说:“别叫我大哥啊。我还没你大吧。叫兄弟吧。”他伸出手来对我说:“认识一下我叫德子。”我和他装样子的握了一下说:“我叫老三。”他就把庄给让给了别人表示自己没钱不玩了。就站到了一边。这样他把自己面临的危险给化解了。我呢也不能太过分。毕竟我还是很欣赏他的。很多人都想看看我拿的是什么牌。我没给大家看也直接给合进了牌里面去。大家都有点晕忽忽的。不知道生了什么。我也没去理会。我把钱整理了一下拿给小艾保管。
德子就继续站那里看热闹。神情很尴尬的站在了那里。
我就继续坐床上打俄罗斯方块去了。
我自己玩了一会。再抬头看那边。德子已经不在了。我想差不多是走了。也没去想。我就出去上厕所。走到门厅的位置。看到德子和小徐在说着什么。估计是告诉小徐被人破了。就在厕所门口。看到我过去。德子凑到我面前。和我说:“不好意思哥们。不知道是你看的局。出丑了。谢谢你放了哥们一马。交个朋友吧。”于是我俩就寒暄了起来。聊了一会挺对路子的。能聊到一起去。我就叫他过去坐着说。
坐下来和他泡了壶茶。俩人聊了很久。才知道他是吉林人在吉林那边包了一片山。没事就到处去玩。几乎每个月都去赌场玩几次。澳门。英皇都去过。输多赢少。没事也被朋友介绍到处去抓凯子。这次来这里抓凯子可能是小徐没和他说清楚有人看的局。小徐才来玩不长时间也不知道这个事他说当时看我换了牌。心里咯噔的一声。核计自己完了。没想到我没点破。放过了他。
就这样我俩就交往了起来。他没事就总来我这里。交往过程有点复杂我就不再继续写了。反正后来把他那次的成本还给了他。写到这里有人可能说我装比。1o万说送人就送人了其实不是这样的。那钱不属于我的是属于我那哥们的。钱怎么分配由他来说了算我只不过拿人家的钱送人情而已。这个理由很好找。就说他和我合作搞了一下场上的钱。然后把成本拿出来。虽然防止别人来出千。但是自己人出千搞一下另当别论。钱当时还给他。以后成朋友无话不说的时候我对这1o万还给他的事就后悔了。因为他拿这个取笑我。他总说:小样。我还不信整不了你。叫你老老实实的把钱给我送回来。你就得老老实实的送回来。往往他说这个话的时候我就真的在他屁股上去踢一脚。当然了是我俩之间的玩笑话。按照他的说法:口才决定一切
没事说闲话的时候。当他得知我从没去过正规大赌场的时候。他就说:“赌了这么多年没去过正规赌场。出门直接找个正在跑的车往车轱辘下一钻死了得了还活着有什么意思?”把我好个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