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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腾飞     我的老千生涯txt下载     我的老千生涯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六十六章 我的朋友小艾(二)

    后来王强自己服了。他成天这样被小艾追着死缠烂打。也是一件很闹心的事。最后他们抓到了小艾就问小艾到底想怎样?小艾也说不出来。那个王强就蹲在地上说:“你随便打我我肯定不还手。什么时候你觉得满意了你就可以了”说这个话已经就是对小艾无可奈何了。但是小艾没有上去打一下。他只是对王强说:“我打你有用吗?我要放你的血。”王强说:“那你就捅我一刀我也认了”但是小艾最终没有动手选择了离开。这个事情就算告了一个段落了。

    从那以后。小艾就天天找人打架。他找的都是那些打过他的人。今天打不过就明天去继续打。实在再打不过就天天等人家门前或者他们经常出现的地方。看到了一句话也不说拿个石头就冲上去砸。他自己也不记得挨了多少打了。最后实在把大家都打怕了。谁见了他都远远的走开。人要是不要命鬼都怕。小艾就变成了一个这样的人。

    就这样小艾初中没读完就辍学了。他整天无所事事满街瞎溜达。搞得象个叫花子一样。他还不敢回家。他对王强的仇恨一天也没有忘记。拿他的话来说他多么喜欢学校。可是王强破坏了他这个美好的愿望也打了他的家人。他总是在找机会放王强的血。闲着没事他就坐在电影院边上的过街天桥上呆。看着电影院门前的人电影院门前是混子们最喜欢的聚集地点。他坐那里总是神经一样的自己在笑。以后长大了他也这样。大家都说那个时候他挨打的时候被人把脑袋那个地方打坏了一个心里有仇恨的小混混是可怕的。他也变得坏了。没钱了就晚上在电影院的通宵场看别人看电影睡着了就凑过去摸人家钱包来解决自己没钱吃饭地问题。但是他最终没有加入进小偷的行业。这个只是他目前解决温饱的一种手段而已。拿他的话说:人到了那一步说那一步的话。

    有一天。他还在电影院门前瞎晃。看到王强带领几个人在打架。打架地原因很简单。他们就是看俩个路过的小伙子不顺眼。上去就打。那俩个小伙子一看不好撒腿就跑。他们就在后面追。小艾看到这一幕不知道刺激到了他的那根神经。就犯了毛病了。也跟着追了起来。但是他追地不是那俩个逃跑的小伙子他追的是王强。

    他拔出总别在腰间的小攮子。追上王强后一声也不出对着他的大腿屁股。后腰就是一顿的乱捅。直接就把王强放躺在大街上。其他追赶的人一看就都围了上来。小艾也豁出去了冲进他们人堆里逮谁就捅谁。直接又叫他捅到了俩个人。其他人一看。这个人简直疯了。都害怕了撒腿就跑得一个也不剩了。地上只留下三个被放躺地人。小艾走到王强身边看了看说:“血放得还不够。”就对着他大腿又来了俩下。才大摇大摆地走了。

    这个事情小艾就出了名。谁都知道他把王强给捅了。但是出名了没多久就被大家所遗忘了。因为小艾消失了他不是象侠客那样出手了后悄然自己消失掉。他是被动的消失在大家的视线外。

    那个时候本来这样的事情要俩放都不报案也就那么地了可是被放躺的三个人当中有一个小子的父亲是当地电业局局长的儿子。平时跟在王强身边鞍前马后的。他被捅了俩刀。有一刀扎在大腿的大动脉上。差点就挂了。进医院好个抢救输血。于是警察找上了门。小艾就被抓了起来。后来就关了三年。初中还没毕业。就进了监狱。拿小艾说地话。高中毕业。监狱高中。

    你在监狱外再狠的人进了监狱也得被修理。除非你监狱系统有人或者里面有人罩着你。但是小艾都不具有这些东西。他需要从监狱的最底层拼起。也就是在监狱这四年(在监狱里加了一年刑)打磨了小艾残忍的性格。也修炼了他的打架能力。也锻炼了他地体格。

    监狱每个号子里都要详细地区分出谁是老大。谁是老二。象征的地位就是睡觉地地方最好的地方就是号子里老大睡的地方也叫头铺。挨着的是二铺。当然了。新进来的人都是睡在离马桶最近的地方。吃饭时候菜里的好东西要给老大吃。洗马桶的活要最底层的人做一般新人进来就是做最底层的事。

    新人进号子先要挨打。不问任何缘由。也不和你讲任何道理。就是挨打。一般叫做下马威。有文打和武打一说。这个和千术有一拼千术分文事和武事呢。

    文打就是看你小子还懂事。一般罚你做几个高难度动作。就可以过关。头铺要对你进行问话。要老实的回答。问话的内容无所不有。开始还比较正规比方说:犯什么事进来的?判多久?后来就越问越邪了比方说:玩没玩过妞?一个妞平均抽*动几次?等等一些很无聊的问题。一般识相的都老实的回答。武打就是看你不象个老实的样。大家一起上来使劲揍。但是号子里打人可不是乱打。他们很会打基本不招呼你的脸也不给你打出伤来基本是用被子蒙住你使劲的踢。完了你可以随便去找管教。只要没伤。爱那里告去那里告去监狱里就这样。管教还指望号子里的老大维持基本秩序呢所以对这样的事情基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就是所谓的用犯人改造犯人的来历。说好听话叫帮助改造。

    小艾第一次是进的看押所。本地的。经过他的父母的活动在看押所期间基本没有出现挨揍的事情。但是等法院最后判决下来了他就被转到了营口的一所监狱。小艾在那个监狱里最后打出了名声。以致他被释放以后。投靠了一个老板。自己开始主事的时候。就有很多以前他的狱友来投奔他都在他的手下效力。所以小艾手下的本地的混混虽然多。但是他周围得力的几个帮手。都是和他一起蹲大狱的。

    小艾和他们统一吃住。就是为了有突的事情能迅的召集人手。那些人一个个都很残忍。眼里只认得小艾和小艾的老板。其他任你名声再大的混混他们也都敢去下手。所以这些人后期为小艾打出了真正的名声。这个城市里所有的混混都得给小艾面子。这就是后话了。

    当然了这些事情都是小艾和他的狱友和我聊天时候说起的。我没亲身经历过所以也只能说个大概。

    咱们还是从他进监狱开始说吧。小艾最开始转到了这个他服刑4年的监狱。一进去立刻就被人家来了个下马威。他虽然也很老实的接受号子里的各种规矩。但是老犯们却认为他在回答问题的时候站的吊儿郎当的。没有采取标准的立正的姿势回答头儿的问题。而且回答问题时候声音不够响亮。被大家揍了一顿。但是那个时候小艾毕竟还是个孩子。刚进了这样的一个环境里。所以大家打他他也老实的挨揍。坚决不还手。

    他那个时候很单纯。就想讨好这些老犯。别打他。让他老老实实的过完这三年的牢狱。所以他任劳任怨。吃饭时候菜里有肉。别人强行给夹走。他沉默。洗马桶洗得不及时。别人打他他也承受。家里给他存点钱被别人强行用来买东西。他也沉默。但是号子里的人把他的沉默当成了软弱。谁想出气。谁想挠痒。谁要人伺候都找他。甚至那个家伙气不顺了。也要打他出气。这些他都默默的忍受着。

    号子里最吃香的人是经济犯这样的人进来了和自己在一个牢房里就意味着这个号子里的人都可以吃到好东西了。他们号里所谓的好东西就是方便面火腿肠或者是监狱里的加菜。这些破东西在外面没人吃但是在监狱里贵的要命。只此一家爱买不买。就这个价钱。你爱那里告那里告去。

    小艾的号子里也有这样的一个经济犯岁数很大了。大家拼命的压榨他。让他给大家买好东西吃但是对他却不太好。动不动就打他。他的处境和小艾一样。也是被人奴役的命。那个时候正是小艾长身体的时候。牢狱里的饭量那里够他吃的啊?而且还有很强的体力劳动。小艾父母给他在监狱里存的那几个钱早被大家给瓜分了。买的东西小艾是一样也没吃到。自己平时的饭菜还总有人抢。他早憋了一肚子的怒气。

    和小艾一起这个号子里的那个经济犯是个好人他总是偷偷的给小艾东西吃。一截火腿肠。一个面包啥的。讲到这里你别笑在监狱里有这样的东西吃。那可是高级待遇。不信你进去体验体验。但是你想啊。号子才多大个地方?这样一次俩次不被人家现。次数多了就被号子里其他的犯人现了。报告给头铺老大以后。晚上立刻就开始会审。他们也搞会审。就是他俩在下边跪着。老大在上面坐着问话。其他的人都环伺周围充当打手的角色。

    这样的场合问话能有什么好问的啊?俩句话不对岔子就拳脚招呼。可能是问到那个经济犯:“你为什么要把好东西给他吃?你咋不孝敬我们?”经济犯就说:“小艾他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所以多一口就给他吃了”头就火了。就叫3铺的人打那个经济犯。他们打人不打脸是把你的手反剪。让你弯曲起身子。弓在那里。然后在那个经济犯背后跳起来用肘部向下撞击他的后背。这样撞击一下那是多狠啊。那个经济犯当时就趴地上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我的朋友小艾(三)

    这样的人因为小艾挨打了。小艾当然不让了于是他就犯了精神病。嗷的一声就冲了起来。因为当时他在那里跪着的没有人按着他。一直都是听话的人嘛。小艾冲上去就打3铺。刚打了一拳就被大家七手八脚的给按在地上一顿的狂扁。扁完了还把他脑袋按马桶里去。小艾就是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就这样被人打的是七荤八素的。好虎架不住一群狼就是这个意思何况小艾那时候才多大啊。而且这些人都住一个号子里出去干活也一起出工。回来就都在一起人家可没有落单的时候让你去拼命。而且敢犯上。这是号子里最大的忌讳。除非你确实有这个势力。可以一个人把所有人打倒。要不你在号子里就永远不要去犯上。

    当时打小艾和这个经济犯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收工以后在号子里的事了。这些家伙一直折腾到1o点熄灯睡觉。把小艾和经济犯好一顿的修理。表面上看小艾已经服气了。大家的气也都出够了。白天都劳累了一天。一会大家都进入了梦乡。

    可是小艾那里能睡得着啊。他听着大家此起彼伏的酣睡声。悄悄的爬了起来。摸到了3铺睡觉的地方。抬起脚。恶狠狠的对着3铺的脸踹下去。在睡梦中忽然被人这样死命的踢打脸部。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大家听到3铺那惊恐的叫声就都醒了一看是小艾。就都冲了上来。把他给制服住又是好一顿的暴打。小艾呢就象一具死尸一样。随便你们打。一声也不吭。

    2铺看到号子里有人竟然这么不听管教还敢报复。打小艾打得特别的凶狠。3铺的脸被小艾已经踢的挂了彩了。但是第2天管教问起来。他们就说是3铺晚上起夜自己撞墙上了。管教明知道生了打架。但是也希望他们内部能处理好。所以也不去管。这样过了几天。小艾好像真的是服了一样。号子里也都好像又恢复了以前的秩序。

    又一天深夜号子里又传来2铺恐怖的声音。这一次小艾对2铺下地手。他是抱着2铺的脖子。拿拳头一拳一拳的捣。别人醒了去抓他打他拉他他都不管。只是专心的拿拳头打2铺的脸。你们打你们地我打我的好像别人打的不是他地身体一样。结果不用说小艾又被人打得不行了。一度打休克过去。号里的人一看都把人打死了。吓坏了都拿水来浇小艾。小艾苏醒过来呆呆的看着3铺。因为这一次是3铺出手最狠。3铺被他看的毛。就又使劲的揍了小艾一顿。小艾是你随便打。打完了大家都各自睡去。但是都害怕这个小艾晚上会忽然袭击自己。都睡得不踏实。

    过了又几天。3铺又一次在半夜被小艾给袭击了。小艾是用脚猛跺3铺的脸。结果还是招致全号里人的疯狂地报复。4铺这次对小艾下手比较狠。小艾是你们随便打。总拿仇恨地目光看着4铺。大家一合计:这样不是办法。晚上得有人守夜。轮流看着小艾。大概看了半个月。小艾呢晚上被人轮流看着。小艾是你看你的我睡我的。你们只要不累就看着我好了。拿他的话来说:还有3年呢。早着呢。

    就这样看了一段时间看得人看小艾没啥动作。都麻痹了。于是在又一天晚上大家睡觉的时候成功的袭击了4铺。这次他是直接抱着4铺的脑袋。用咬的直接就咬在4铺的脸上。任大家如何地撕扯。就是不松嘴。大家好容易把他俩分开了。4铺的脸上已经血肉模糊了。后果不用想。小艾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但是小艾硬是挺着。大家问他再敢不敢了他就是不出声回答。反正是你们随便打。打死了早解脱。谁打得狠。他就用仇恨的目光看着谁。

    大家凑一起想了个办法。每天分上半夜和下半夜。轮流看守小艾看的同时也不要让小艾睡觉。小艾呢你们不让我睡我也不让你们大家睡。看别人睡着了自己也想睡。但是看他地人不让他睡。他就唱歌。他那破嗓子唱地歌象鬼哭似的。谁还能睡得着啊。人家歌星唱歌要钱。小艾唱歌那是要命。当然了免不了继续挨打。但是小艾地信条是:你们随便打。

    号子里出了这么一个人。叫谁都闹心。头铺还找过管教。把事情也和管教说了管教呢。也把小艾带到值班室好一顿电警棍的修理。这样折腾了俩个来月。小艾自己被折腾得象个鬼一样。号子里大家也都一个个面带倦容。都没睡好。

    后来大家渐渐的放松了警惕。小艾又逮到了一次袭击的机会。这一次他袭击了头铺。运用牙刷根直接在头铺脸上乱捣。结果又是小艾被人打成了休克。

    从那以后。号里的人都人人自畏。晚上你要不让小艾睡他就唱歌。打小艾。是随便打。咋打都行。只要你们睡了他就唱。要吗看小艾的人不睡觉小艾就逮到机会就睡。给小艾整醒了小艾就继续唱。拿小艾说的话来说:出去干活走路都在睡觉。吃饭也睡着吃挖沟的时候就能躺沟里直接睡着了。那是人倦到了极点。期间又在人家睡梦里袭击成功几次。大家都惧了。只好俩俩一组轮流看着小艾。别人睡觉的时候专门分出俩个人来体罚小艾。

    后来实在没办法。打也打累了。还能不睡觉?但是小艾能睡别人都醒着罚他站在墙边任何高难度的动作他都能睡得着。别人睡了他就偶尔出个高音来一嗓子唱一句。具体唱的东西五花八门。什么:爹啊。我要死了。也是句歌词。流行歌曲的某一句。京剧的某一句。反正怎么高音怎么来。整个一个精神病的作派.大家简直被他折腾毁了。后来折腾时间久了。那个看守他的人半夜竟然睡了。小艾又逮到这次机会。又成功的袭击了5铺。因为前几次5铺那个小子打他下手最凶。他是用脚跺。直接就把5铺的鼻梁骨踹折了。为此。小艾受到了全号里人的教训和管教的教训后。还被关了一个星期的禁闭。

    在别人看来关禁闭是最叫人疯狂的事一个人一天也看不到。那寂寞的滋味会叫人疯。但是这一个星期的禁闭对小艾来说太幸福了。小艾说自己马上要坚持不住了。但是这个禁闭成了他补觉的地方。他忽忽大睡了整整5天。期间就是到点了起来吃点东西。我想这一星期对于号里的其他的人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

    禁闭结束以后。小艾又回到了这个号子里。大家看他的目光都是仇恨里带着畏惧。小艾回来后晚上该怎么睡怎么睡。白天该怎么干活就怎么去干活。但是号子里还是轮流换班值夜。小艾不招惹他们他们也很少去打小艾了。但是小艾总拿仇恨的目光盯着2铺看。这样一直紧张了一个月啥事都没生。主要是值夜的人看得太紧了一个月绝对会叫人放松戒备的。小艾就等到了值夜的人自己睡了的时候又一次成功的袭击了2铺。

    但是这一次。小艾只是被人拉了开。竟然没人主动动手去打他。可能都怕自己会成为下一个目标吧。只有3铺打了他一个嘴巴子。其他的人只是架着小艾。当然了小艾被管教拷在值班室的暖气管上好一顿暴打。

    小艾默默的承受了。但是号子里的现状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没人主动去打小艾了也没有人敢去他碗里抢菜了。56铺甚至主动帮小艾去刷马桶。大家晚上熄灯后。都惊恐的谁也不敢睡死了。整个号子里笼罩着一种别样的气氛。可是小艾该怎么睡还是怎么睡该怎么吃还怎么吃。好像这些和他没关系似的。一俩个星期下来。号子里的人的精神都焉了晚上谁能睡好了觉啊。不定做啥美梦的时候忽然被小艾袭击了呢。而小艾总是拿仇恨的目光盯着3铺看。3铺被他看得虚甚至主动拿烟给小艾抽。那在监狱里可是紧俏的物资。一般只有123铺才有的待遇。其他铺都是等着抽123铺的烟屁股。那是也美美的啊。但是小艾不要只是默默的用仇视的目光盯着他

    于是3铺失眠了。

    一个月下来。这个号子里的人都成了鬼。一个月都是强体力劳动。还都睡不踏实。换谁谁都成了鬼。反过来看小艾。吃得香睡得香。倒成了精神头最好的一个。

第一百六十八章 我的朋友小艾(四)

    一次出工。铺主动凑到小艾的面前。拿出一整包的香烟递给小艾。要和小艾和好。说了很多恭维的话。回去呢也把3铺让了出来给小艾睡。这样3铺终于以自己的屈服换来了安稳觉。过了一段时间。2铺看4以下几铺都比较愿意围着小艾打转也主动把2铺让出来给小艾。头铺虽然不乐意但是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头铺一直装做很深沉的样子。其实他的心里也每天胆战心惊的。唯恐自己头铺的地位不保。

    真正起了冲突是一天晚上收工以后。大家干了一天的活。都累乏到了极点。洗刷完以后。头铺拿出香烟来。234铺一人了一跟。剩下的都得等着这些人抽完了剩下的再检着抽。小艾那时候是2铺了。但是小艾就一把把烟抢了过来不由分说。所有在场的人一人一根。头铺定的规矩就这样随手被小艾给破坏了。头铺肯定要维护自己的地位。于是俩人就争吵了起来。最后转变成俩个人的对殴。

    这一次生了巨大的变化。只是小艾和头铺的战争竟然没有一个出来拉架和帮忙的。头铺长得是人高马大。打小艾就象打小孩一样。但是这场架一直从晚上9点多打到下半夜快3点了。小艾的狱友称这是监狱里大铺和2铺最长久的一次战争。为什么能打这么久啊?

    因为小艾是屡败屡战。最后头铺打得不耐烦了。一直压着不让小艾起来。小艾就不起来你压着好了只要一放手就往上冲。最后以小艾实在站不起来冲锋了为结束。

    但是头铺也失眠了。他不敢睡。而小艾也没有半夜起来趁他熟睡的时候打他。就是每天收工回来点完名就对着头铺冲锋。那怕挠一把。咬一口。小艾说也值得。最后都简直成规矩了。只要点完名管教一消失在走廊里。所有号子里的人都立刻让出地方来因为小艾总是一句话也不说冲上去就打。头铺也想和小艾好好谈谈。奈何小艾根本不谈。每天就是一个打。打到最后34铺看出了点门道。做出了拉偏架的事。当然了是帮小艾拉的偏架。于是最后以小艾的胜利。奠定了在这个号子里的头铺的地位。

    这是小艾分到这个监狱里5个半月地事。拿小艾的话说自己还是小。要现在进去了一天全部搞定。

    做了头铺一切秩序都被打乱。先是监狱管教。其次是监狱里的大老。但是这些都是小艾从没去想的事。他只是把自己号里的配给制度给做了改变。谁地东西就是谁的东西。人家愿意拿出来给大家分享了。那才可以。不愿意的话。那就是人家自己地人家爱给谁给谁。不爱给别人自己留着。任何人不得强行去抢。改变了以前所有人的东西归头铺支配的制度。也获得了一点人心。

    这个改革在自己的号子里获得了所有人的拥护。毕竟小艾是头铺。算是给自己夺了权。2铺由原来的头铺担任。他不得不屈居第2。因为人心已失。论战斗力他强。但是论持久战。他不行。小艾的持久战来自伟大mZx地思想。所以他赢了。

    一个号子里换了头。那是管教最为关心地事情因为管教平时基本都不怎么太去管犯人基本上都是各个号子里的头铺在管理着手下的犯人。而各个号子里的头铺。基本都是依仗监狱里各个大老的保护所以的监狱里的大老。基本都是在本地很有势力的人在做。身边很多愿意为大老卖命的老犯。而管教也因为各种社会因素对这些大老礼遇有加。基本你看一个监狱里做饭地。帮着登记物资的。做着最轻松的一些活的都是这些大老或者是大老的亲信。别人你连想都不要去想。

    比如:监狱里帮厨房打杂地那些犯人。你可不要小看了一些监狱里一些犯人伙夫。那可是了不得地人物。要吗家里有后台。硬得很。要嘛绝对有势力让管教和犯人买账。才能在监狱里得到这样的差事。一般地犯人基本一天三顿难得见到一块肉。你可以想像在这样的环境里在伙房里做事。是一种什么样的身份象征。

    小艾后来怎么和那些人起了冲突。具体经过他没有详细和我说。和他的狱友们也说的不多。只知道小艾最后通过搏杀。成了那些人的哥们。在搏杀期间还因为伤人艾还被增加了一年的刑期。具体是如何做的。如何起的冲突。如何成了铁哥们我就无从去考究了。毕竟正聊天时候正好被一个事情打断。所以这一段就成了空白。咱们呢也把这段给省略掉。就知道他后期在监狱里结交了很多铁哥们就完了。

    咱们说他出狱后的事。小艾刑满释放出来的时候。就完全变了一个人。在监狱里那几年的重体力劳动。使得他长得很强壮。监狱里的环境也让他的面貌生了巨大的变化。原先总是面带笑容的一个毛孩子。现在成了满脸横肉的家伙。他不知道在那里学的功夫。脸上那块横肉竟然会自己抽*动。他狠的时候他脸上那肉就在动。看着很是吓人。眼角因为被人暴打留了一个疤痕。给人的感觉是他总斜着眼看你的意思。看人的时候让人很不舒服。

    出了监狱。他没有工作。也没有生活来源。想出去赚钱。但是自己什么也不会做。只好在家里啃老。整天没事瞎溜达。溜达久了。他对金钱的重要性有了深刻的认识。他很渴望能赚钱。都说监狱是改造人的地方可以把坏人变成好人。但是他在监狱里学坏了。他想赚钱不是想通过正确的途径去赚钱他竟然去敲诈。他选的对象就是那个电业局长的公子。当初就是他的爸爸把他送进了监狱。让他有了口实去敲几个钱花。经过多方打听他终于摸到了那个小子的行踪。那小子还和王强混在一起。

    王强从他上次把他捅了以后。名声一天不如一天了很多人都不认他了。很多小混混也不拿他当成一盘菜。那时候是满街歌房洗头房的年代。那个电业局的公子就开了一个洗头房。用的王强在里面。一般是用他来镇呼一些比较难伺候或者找事的人。小艾到处的打听。可算把他们的行踪给掌握了。小艾去了一次。所以的洗头就是用洗水给你干洗。然后在你脑袋上又揉又敲的。洗头的小丫头然后抱着你的脑袋拿自己的胸部猛顶你的脑袋。顶出感觉了。就可以来一下。小艾洗完头也没看到那个局长公子和王强。反倒是被人顶的难受。考虑到自己没钱来支付这样的消费。也没认准这个洗头房就是那个公子开的就结帐离开了。拿他的话说。被洗头妹顶得怪不好意思的.

    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叫他知道那个公子和王强在一家饭店里吃饭。小艾就去了那家饭店。进了饭店里他很快就找到了王强他们坐的那个桌子。大概7-8个人的样子。是一些平时跟着王强和这个公子混吃混喝的一些小混混。小艾一看到他们就直接犯了精神病。嗷的一声就直接跳上了满桌子菜肴的桌子上。他跳上桌子后那菜汤和是啥的是溅的到处都是。但是小艾可不管这些。他用一种蹲的姿势蹲在满是饭菜的桌子上。狠狠的盯着王强和那个电业局局长的公子。换谁去饭店吃饭。遇到这样的一个人忽然跳自己桌子上也得蒙。当时这些家伙都傻了。小艾这个时候是膀大腰圆。长得满脸横肉。任谁见了都打怵。王强能依稀的认识小艾。毕竟一个人的容貌再怎么改变还是有以前的影子的。特别是对于王强来说。他怎么可能忘记小艾呢。饭店的服务员也都傻了。没有一个敢过来的。

    小艾就蹲桌子上问王强:你他妈了个x的天天大鱼大肉。吃得挺好的啊?王强一看是小艾。立刻就萎了。小艾也不等他说话。直接端起一盘菜就直接倒在了王强的头上。然后居高临下就是一脚。直接就把王强给踢倒了。然后跳下来就大摇大摆的走了。

    第二天小艾就去了那个洗头房直接找那个公子要钱。蹲了4年。要5万。拿他的话说叫青春补偿费。王强当时也在场。但是他看到小艾自己早就矮了。什么混混的气焰都没了只是低声下气的说着小话。那个公子没办法好一顿哀求。让小艾放过他。小艾就说:给我5万以后坚决不再找他们任何麻烦。不给钱以后就象影子一样。反正自己成天闲得难受。就这样小艾掘到了自己人生的第一桶金:五万人民币。而他和王强还有这个小子的恩怨也就一笔勾销了。以后他再也没有找过他俩的麻烦。

第一百六十九章 我的朋友小艾(五)

    小艾就这样开始了他的混子生活。每天睡到太阳老高出门。整天无所事事。自己的身边也渐渐的围拢了几个小混混。那个时候都讲究谁混的好谁的名声大。他身边有了人。就到处去找能赚钱的买卖。他瞅准了电影院那里。闲着没事他就晚上带几个人去电影院溜达。以前他在电影院混过一段日子。知道如何辨别那些专门晚上在电影院通宵场里偷钱包的人他就专门找他们收钱。给我钱我就让你们在这里偷不给钱遇到就打。最多的时候。他管理着3o多个在电影院里偷钱包的小偷。

    后来因为一个小偷犯了大事。结束了他收小偷钱的买卖。那是一个小偷晚上在通宵场里偷东西。他在一个睡着了的男人身上摸到了一把抢。那小子胆子也大。就把那枪给摸跑了。那个丢抢的男人是个刑警。晚上不知道怎么在电影院里睡着。早上醒了一看枪没了立刻就报警了。

    这个可不是小事。结果全市的警察的目光都对准了这个电影院。这个电影院在一个大广场上南北各有一家电影院。对于常在电影院混的小偷电影院里验票的服务员基本都认得。第二天晚上几乎所有来上班的小偷。都被便衣给偷偷的抓走了。虽然没牵涉到小艾。但是让小艾没了可以照看的生意。后来据说枪追回来了但是从这个事情以后电影院的小偷基本的绝迹了。

    后来小艾投靠到一家dsg舞厅。专门帮人家看场子。是在一个小吃街尽头的一个地下室。小艾就过起了日夜颠倒的生活。有他在。很少有去闹事的。直到有一天小艾在那里打了一个人。结果惹了大麻烦。

    那个人最早是自己带了俩个人一起来玩的可能喝大了往舞池里丢了个烟灰缸。就打了起来。小艾带人把那个哥们打个半死。然后把人拖出去丢在一个楼院的角落里。这样地事情在这样的舞厅里经常有一般挨打的那个人自己认倒霉就完了你就是报案的话。也基本没啥用。警察和这些舞厅的老板那关系可不是一般地到位。但是他们打错了人。那个人是当时这个城市里最大的一个混混的亲戚。外号叫黑(读he土话)子。出现这样地事人家肯定要找你后气。结果在一天夜里来了几十号人冲进舞厅一顿的乱砸。所有能砸的全部都砸个稀烂。小艾也被人乱棍打倒在那里动弹不得了。

    黑子放出话来叫这个舞厅立刻停业并要了不少钱。不停业就天天来砸。老板是到处托人游说。也不行。最后只好把这个地下室改成了通宵的录象厅据说赔了那人不少钱。小艾也在家疗养了很多天才能动。走那里都一瘸一拐的。

    依照小艾的脾性。那里能算完啊他伤好了就整天想着报仇。但是那个黑子走那里周围都一群哥们跟着。想报复的机会可不那么好找。

    可没等他报复就就被一群人打成了真正地精神病。那是他没事在一家饭店里吃饭。喝多了。出来正好是个武警地消防队。他在一个车边上好顿的吐。那好像是武警的一个领导的车。出来几个武警就不让了非要叫他给搽干净了再走。小艾不肯。结果出来了2o多个小武警围着小艾好一顿的打。直接就打住院了。

    小艾的父亲找到了武警。好像最后武警也赔偿了些钱。也让几个带头的武警提前退役。但是小艾确实被人打坏了。在医院里住了很久出来以后就有点神经叨叨的。他整天穿着一套武警的衣服(不挂衔地)。脚上穿着武警的靴子。手里拿了本**语录。每天早早的起来就在自己家阳台上大声的背诵。搞得邻居一个个都很害怕。他背诵完了就出来跑步。练习踢腿压腿。

    但是他对大街上的人不不错。遇到人就微笑。他经常把自己家地被叠得整整齐齐地。打成一个包。背在身上天天出去跑步。手里提个棍子。就象部队里跑5公里武装越野一样。因为他家那里经常有武警部队的5公里拉练。他看那些武警都是背个背包拿着枪跑5公里。于是就模仿起来。他跑累了就站道边拿个小红本子举在胸前大声地背**语录。

    有时候高兴了就站大道中间指挥交通。谁要敢不听他的指挥。那基本是倒霉了。上去对着车是拳打脚踢。拿拳头对着车的机关盖就猛打。对着车身猛踢。警察也来处理过。但是没用。附近的警察都知道他被武警把脑袋打坏了。后来路过那里的司机都知道。一定要按照他的指挥。他叫你走你才可以走。红灯也必须要走。他要叫你停绿灯你也不可以走。本来那个路口有个交警。但是司机没有听他的。都听小艾的指挥。但是他指挥的很有条理。不是瞎指挥。基本除了不听他指挥的他去殴打车引起塞车以外。再没出现过堵车的情况。

    后来警察看这样也不是个事就去动员他的父亲把小艾送进了精神病院。住了半年。后来叫他逃了出来。逃回来以后他就不指挥交通了。也不整天拿着**语录了。他整天满街的溜达。看谁卖好吃的他就去拿着吃。也不给人家钱。害的他妈妈悄悄的跟着身后。看拿了谁的东西就去给人家钱。还给人家陪着小话。小艾变得爱管闲事了谁要在街上打架。吵嘴他都要去管一管。他管闲事很有意思。基本是上去拥着人家说:算了算了多大点事也要吵啊。一人让一步就完了。消消火啊走吧走吧。基本属于和事老的类型。

    你听他的劝基本就是和平解决。谁要不听他的劝。那基本是要倒霉的。谁要说:你算干什么的?他就会动手把人家打趴下。他才不管谁有理谁没有理呢……小艾不知道在那里练的一脚就可以直接踢到别人脸上。谁要不听他的劝架。那基本就是一脚招呼过去。1oo%的踢到人家的面门。久了附近的人都知道他是个精神病。谁要吵嘴了打架了。看到他来劝架就立刻平息。比警察都好用。而警察对他也是无可奈何。

    经过一年的恢复。小艾有点好了基本象个正常人一样。整天就在街边溜达。早上起来去公园练太极拳。在马路边那个老大娘或者小孩过马路。他都要去搀扶。帮着过马路。看谁需要帮忙他都能去帮一把。甚至人家工人施工挖马路。他都能脱了衣服帮人家干一小天。挖沟本就是他的强项。他在监狱里就整天干这个。

    他就这样折腾把自己身边原先跟着他的小混混都吓跑了没有人再敢跟着他了。他基本成了一个孤家寡人。但是附近所有的混混看到他都躲着他走。不知道那个小混混不知道是出于讨好他的目的还是什么原因。在一次遇到小艾的时候讨好的送给小艾5o元钱让小艾零花。小艾好像一下开了窍。仿佛找到了来钱的门路。后来只要他看到混混就上去要钱用。也不多要。就要5o你就是给他一百他也要找回给人家5o不让找还不行。没有人敢不给他。所以混混们看到他就跑。他要去那家台球室。马上混混们都跑得一个不剩。那个时候台球室是混混们主要的消遣场所。还好小艾不乱要钱。他只和混混要钱。并不是遇到谁都要钱。

    就这样。小艾每天出门专门去堵混混们要钱。不给就打。附近所有的混混基本都被他打过。每天混混们都要准备5o元在身上放着。遇到小艾就要老实的上缴。都说他杀人不犯法。精神病院住过嘛。要是那个混混被小艾遇到不给钱。那基本是要打得半死。小艾下手非常的狠。基本是路边检起什么都对着人家脑袋死命的砸。所以混混们看到小艾要吗老实交钱。要吗以最快度逃跑。

    这样总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毕竟总在附近几条街。说不好什么时候就遇到了。不知道那个混混最后和小艾攀上了关系。给小艾出了个主意。每天点卯。于是后来小艾就把所有的混混组织起来。每天几点必须在小艾家门口等着。听候调遣。点名。只要来点名了就可以不拿钱。小艾点完名了。要是没有什么就叫大家散去自己玩自己的。谁要是点名不到。那基本是要倒霉的。小艾会一天不吃饭到处去找点名没到的人。

    后来聚集在小艾家门口等他点卯的人有3o多。那个混混敢不来啊?小艾家里的煤球啊白菜啊。修个小厦子啊啥的。换煤气罐啊啥的。所有的活都叫这些人给干了。小艾呢只要你来点卯我就不要你们的钱。不来点卯。每天5o的零花钱照样给还要挨一顿揍。点完卯小艾家里要是没有活。大家就可以自己随便去那里玩。简直把他家附近的混混都愁坏了。不去的话后果很严重。去吧?可是谁能天天风雨不误去点卯啊?

第一百七十章 我的朋友小艾(六)

    后来几个精明的混混都开始认小艾的妈妈叫干妈。因为小艾再昏也听他妈妈的话。小艾的妈妈一下多了好多干儿子。整天老太太出门都有人跟着伺候着。小艾呢只要他妈妈说谁谁不错。那基本以后偶尔点卯不来的借口就是帮干妈跑腿去办事了。小艾的妈妈也帮着没来的打圆场。小艾基本上对于帮妈妈去跑腿办事没来的不去追究。所以这些混混就拼命的讨好干妈。时间久了点卯的人就不多了但是谁不来基本都是要找干妈先打个招呼的。小艾的妈妈也没有办法只有帮大家瞒着。有这样的儿子。有什么办法呢?

    有些混混总这样巴结小艾不是没有目的的。他们是在利用小艾。当自己在外面惹事的时候自己摆不平了。或者被谁打了。基本都是怂恿小艾去帮自己报仇。小艾呢也愿意充当这样的角色。基本他都是找人家讲道理。和人家默默唧唧的反复的讲不应该打架不应该欺负人。如果对方知道他。基本都能讲得通。一般都是和平解决。陪礼道歉包赔损失就完了.要是对方不认识他。不愿意听他掰呼。那下场基本是很惨。小艾就动手打。基本把人家打服了为止。要是那次因为人家人多没打过。那基本是纠缠上了天天去打。后来都知道他是个精神病。都躲得远远的。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年多的时间。小艾是名声远扬。你要说他真的是精神病吧?他还不惹大祸。也不去祸害正常人很多时候很讲理。有些理就是咱们正常人都不明白但是他明白。你要说他没有精神病吧?他住过精神病院。而且很多行为表现出来那就是个精神病。警察还都不去处理他。

    小艾最后终于全城出名了还是因为黑子。在一个事件上他又和黑子的手下碰上了。最后直接导致了他和黑子之间的冲突。这次事件后这个城市里所有的混混都知道小艾的凶狠。

    小艾的邻居们小艾和他们处得很好。闲着没事地时候小艾听街坊们说起附近的一个建筑工地。那个建筑工地天天晚上干活干到12点左右。机器的轰鸣声。打桩的声音都让大家都无法安心睡觉。大家反映了很多部门。可都是互相推诿没有管的。小艾就管起了这个闲事。他晚上吃完饭就找个垫子。在工地进出车地那个口盘腿一坐。双手和什。就入定了。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来了个和尚化缘呢。最开始工地里人不知道深浅。去拽他。基本都被他打得是落花流水。报警的话。警察来了也是无可奈何只能是劝小艾。毕竟工地扰民在先。而且派出所的警察都知道小艾。都拿他没有办法。劝几句就走了。也不怎么管。工地就这样一到晚上就被小艾坐在进出车地口那里挡着谁都没有办法。只好停工。

    工地建筑方不知道怎么就找到了黑子。来管这个事那天小艾照常在工地入口打坐。来了俩辆没有牌子的面包车。下来一群人。每个人手里拿个镐把子.那些人可不管你小艾是不是精神病。上去就是一顿的暴打。把小艾打得象死猪一样动弹不得。完了把小艾拖到马路边一丢。就开车都走了。小艾就那样在马路边躺了一夜。直到被早上起来锻炼的一个老头现。把他送回了家。小艾在家躺了一个星期。那些平时听他调遣的混混们一个个早藏得无影无踪了。谁愿意为一个精神病去出头露面呢?何况那些人是这些小混混们都惹不起的人。但是这些混混们道上的消息是特别灵通地他们能告诉小艾这个事情是谁带人做地。是黑子的拜把兄弟带人做的。外号:胖老四。长得又黑又壮。满脸落腮胡子。也因为打架下手狠毒。大家都叫他黑老四。

    小艾稍微能下地走路了。第一件事就是去买烧纸。在工地边上用土堆了个土堆。找个木头板子刻上:小艾之墓。整整烧了一上午的纸。马路上被他撒了无数的纸钱。后来警察把他劝回了家。小艾回家就收拾了包裹。买了车票就走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那里。没了他一切都照旧。工地还在晚上开工一直干到半夜。仿佛任何事情都不曾生过一样。

    小艾整整消失了3个月。就在他快要被大家遗忘的时候。他悄悄的回来了。要多低调有多低调……穿着军队的土布棉大衣。还带了个小子。那小子是小艾最早蹲大狱的时候认识地。俩个人在监狱里处得关系最好。这次小艾就是去找他去了。在他那里住了3个月。这次回来是回来报仇的。

    小艾回来以后。整天是深居简出。很少在人前露面。不象以前那么招摇了。他俩每天下午出来到处溜达到处的打听。可算叫他打听到了那个黑老四的行踪。他打听到黑老四要去参加一个小兄弟的婚礼。

    那婚礼在一家酒店地餐厅里。餐厅在3楼。那小子结婚那天小艾就去了他和他地狱友混在酒席里。照样大吃大喝。那个结婚的小子平时也是出来混地。所以婚礼上来的人很乱很杂。几乎没有人现小艾和他的狱友是进来混吃混喝的。一直吃到新郎和新娘出来敬酒的时候。开始是双方的父母。然后就是黑老四。他西装革履的以新郎的领导自居。正端着酒杯等着新娘倒酒呢。

    小艾这个时候和他的狱友已经趁着乱哄哄的人群挤到了伴郎身后。他俩不知道在那里学的。戴了个老头帽。趁着乱的时候把老头帽向下一拽。就成了蒙面人。就露俩个眼睛。就在黑老四干杯的时候。小艾从军大衣里掏出了土枪。对着黑老四就开了火。那枪是他狱友做的里面全是铁砂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当场黑老四就成了蜂窝煤。当时这个婚礼就乱套了。但是来参加婚礼的基本都是在道上混的一些人乱归乱。但是这些人的反应也是一流的有的人身上就携带的刀具。立刻就有人拔出刀要冲上来。小艾的狱友也从大衣里掏出一把双管的猎枪。也是自己做的那种。可以单手拿着。有点象大手枪。把要准备上来动刀子的几个人给逼住。俩个人趁大家都没敢动手的时候。用枪逼出一条路。出门扬长而去。

    黑老四当场就被大家送去了医院做急救。谁也不知道是小艾做的。都以为是生意上的寻仇。而小艾做完了这些根本没走远。他俩就在酒店附近盯着。眼看着大家七手八脚的把黑老四拉上了车奔医院而去小艾和他的狱友就尾随而去。就在黑老四在医院急救室里被医生围着救治的时候。小艾和他的狱友冲进了医院的急救室。

    当时医生们正在给黑老四取肉里镶嵌的铁砂子。小艾和他的狱友就撞门冲了进来。他的狱友拿土枪逼住了在场的医生。小艾拿把刀在黑老四的脚后跟各自狠狠的剁了一刀。把黑老四的脚后跟健给砍断了从那以后。黑老四就成了个残废。得借助轮椅行动。就这样小艾把黑子的把兄弟给干成了残废。也报了在马路上象死猪一样躺了一夜的仇。

    当然了在急救室里小艾和他狱友也是蒙面的。所以这个事情最后是谁做的就成了谜。道上纷纷传扬说是黑老四得罪了什么人那人出大价钱在外地请的人把他干成了残废。小艾很谨慎。和他狱友在外面就租了套房子。彻底和家里断绝了来往。灭了黑老四以后。他彻底的消停了俩个多月时间。整天深居简出。要多低调有多低调。

    黑子在这个城市里一般都和和一些势力雄厚的地产公司有关系。当那些地产公司在政府那里得到一片地的时候。在搬迁补偿上如果和原先住在这块地上的住户达不成协议的时候。一般地产公司他们就会找道上人帮忙解决。黑子基本是垄断了这个业务。所以那里出现逼人搬迁的事基本都是黑子在背后主使具体黑子收了那些开商多少钱咱们就无从考究了。但是基本黑子的人一出面。住户都基本老老实实的搬家。

    黑子他们也很损。最早是去谈摆出黑社会的架势去找不愿意搬迁的人谈。谈不拢就撤。半夜用罐头瓶子里面灌满大粪。把口封住。半夜就从人家窗户那里丢进屋子里去。那东西砸进家里一碎了那大粪都都飞溅出来了。你说有多坏?有多损?要吗半夜一群人去了。进屋就打没有不敢不搬家的。黑子手下有1oo多哥们。整天没事就做这个。逼人搬家。各个舞厅夜总会收份子钱派人护场子。黑子自己开了个很大的货运公司。

第一百七十一章 我的朋友小艾(七)

    黑子在这个城市里一般都和和一些势力雄厚的地产公司有关系。当那些地产公司在政府那里得到一片地的时候。在搬迁补偿上如果和原先住在这块地上的住户达不成协议的时候。一般地产公司他们就会找道上人帮忙解决。黑子基本是垄断了这个业务。所以那里出现逼人搬迁的事基本都是黑子在背后主使具体黑子收了那些开商多少钱咱们就无从考究了。但是基本黑子的人一出面。住户都基本老老实实的搬家。

    黑子他们也很损。最早是去谈摆出黑社会的架势去找不愿意搬迁的人谈。谈不拢就撤。半夜用罐头瓶子里面灌满大粪。把口封住。半夜就从人家窗户那里丢进屋子里去。那东西砸进家里一碎了那大粪都都飞溅出来了你说有多坏?有多损?要吗半夜一群人去了进屋就打没有不敢不搬家的。黑子手下有1oo多哥们整天没事就做这个。逼人搬家。各个舞厅夜总会收份子钱派人护场子。黑子自己开了个很大的货运公司。

    这些都被小艾打听的清清楚楚。小艾想要破了他黑子的财路。那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对方人多势众。个个凶狠。而小艾就俩个人也确实势力相差的太过于悬殊。但是小艾的思路和咱们不一样。他就用俩个人去拼对方那么多人而且是正面的去拼不在背后下黑手。不知道他脑袋咋想的。换了我打死我都不敢。但是小艾就这样做了。要不咋说小艾能出名而我默默无闻呢差别就在这里。

    当时有个开商搞到了一个新开的土地。有些原先住在那里的老百姓不知道是嫌弃补偿低还是想多赚一点就是不搬家。就是大家所形容的那种钉子户。对于这样的人开商要打官司的话。肯定会赢。但是开商打一个官司的周期很长。从判决到最后地执行的时间是开商们所等不起的。对弈开商来说。时间就是金钱。所以他们就动用黑子的力量。一度闹得很凶。大部分基本都屈服搬走了就剩3户人家。死活不搬。家里玻璃被砸了就用木板钉上凑合住。基本是靠吓唬暂时还不能叫这三户人家屈服。

    对于这样的事情有些该管事地部门一般都睁个眼闭个眼。只要不搞出人命就行。天知道他们得没得什么利益啊啥的。对于这个问题。你猜?猜不出?继续猜!!所以黑子那些人可以大大方方的进去乱搞。小艾不知道怎么就打听到了他竟然去认亲。那三家分别叫他认成了自己地姑姑。表姐。舅舅。他才不管是否能说得通呢。反正就是他家的亲戚。也不知道小艾怎么和人家谈的。小艾就直接住到其中一家里那一家就留下父子俩在家守着。女人都去亲戚家去住去了这父子俩是留下来做抗争的。有人义务帮着参加对抗谁都不会拒绝。

    只要开商来人谈条件小艾和他的狱友是坚决不参与。也不听。该吃吃该喝喝。他们就是等着黑子的人来动硬的。期间开商派了人来谈了多少次。小艾就当他们不存在似地。你们爱怎么谈怎么谈去坚决地不参与。后来开商让了很多步。但是就是达不成协议。开商最后放话出来说不谈了。看来是准备来硬的了。小艾天天守着就是等这个机会。

    一天下午。来了好几十号人。还带着工人。都带着拆房子的各种工具。连铲车都开来了。搬家公司也来了好几辆的车。看样子是准备强行搬迁的架势。小艾就拎个凳子坐在门前。冷眼看着一群人把他们住的房子给包围了。因为周围都已经扒没了。那些人把铲车和搬家公司的车都摆好了阵式。看到小艾木木的坐在门前。于是就出来一个头目先礼后兵。

    那头目努力表现出一副和善的样子在小艾身边蹲下来。他对小艾说:我不管你是房主请来地也好。还是他亲戚也好。今天是搬也得搬不搬也得搬要是自己搬最好原先开商做的一些让步还都算事。不搬呢就由我们来搬。我们这些兄弟都大手大脚的叫他们搬起来估计会有很大的损失。是避免不了的而且要我们搬地话。原先开商做地一些让步都不算事。一切按照最早定的和大家一样一刀切。反正今天我们来就是要强行搬迁地。你看看是不是考虑一下自己动手搬了?

    小艾没和他谈这些问题。小艾就说一句话:你没资格和我说事。去把黑子叫来和我谈。把那小子噎个够呛。那小子也有点糊涂了。也咬不准小艾和黑子什么关系。急忙闪到一边挂电话给黑子。可能描述来描述去。黑子也没对上号。叫小艾报名头。小艾干脆一声不吭。这些人里也有认识小艾的都悄悄的议论说这个人是个精神病。

    后来黑子在电话那头搞明白了是个精神病在挡着。就告诉那小头目说:别管他是不是精神病。给打跑。该怎么搬还得怎么搬。那头目得到讯息是:人家黑子根本不认得小艾是那根葱。就知道应该怎么做了。一招手。周围那些打手就都围拢了过来。

    小艾站起来。示意大家等一下他从怀里掏出一把砍刀。把大家吓一跳。大家都以为他能冲上来纷纷的把自己的家伙亮了出来。小艾有点轻蔑的看着他们。把自己左手放在凳子上用砍刀一下就把自己左手小尾指给剁了下来。他面无表情的把砍下来的小尾指拿起来放进嘴里嘎巴嘎巴的吃了起来。那些打手看到这一幕都镇住了。一个也没有敢冲上来的。

    小艾对大家说:谁要能照我的样子做一遍我屁不放一个立刻搬。要做不出来。还想来强搬。那就从我的身上踏过去。我今天是杀一个够本。杀俩个还赚一个。一下全场鸦雀无声。那个头目可能合计自己做不到看看大家大家都把头低了下去。遇到这样的人。谁能不服呢?还有谁愿意第一个冲上来送死呢?那些混混只是跟着混钱花。在没有触及自己根本利益的情况下。谁也不会出来学小艾那样去做一次。

    那个小头目衡量来衡量去。看大家都不动。知道今天想强搬的话是会出人命的。对着小艾举起大拇指。说:服了哥们。就带着大家一溜烟的都撤了。小艾这一次搞得黑子的手下的人都服了。但是小艾疼啊俗话说十指连心。等大家都走了以后他进屋子里疼得满脑袋大汗。赶紧叫他藏在房子里的狱友给包扎。他那狱友一直藏在屋子里就等着冲突起来就出去拿枪崩。如果那次他们还强来的话。拿小艾说的话:我俩最少能宰了几个。因为那场面由不得他。

    后来小艾就一直守着那钉子户家里。放话出去叫黑子来谈谈但是黑子一直也没露过面。甚至他的那些手下也都再没来过。这个开商后来实在没有办法。只好起诉到了法院。一直历时快一年后才由法院把这三家钉子户给强制搬走。因为要经过判决生效执行等很多环节。法院那工作丁是丁卯是卯什么事情都讲究时间到不到所以折腾了快一年了但是其中多大的损失那也只有开商自己能算得出来了。

    小艾在这钉子户家守了一个月也没动静。他实在是坐不住了因为他要挑战的目标是黑子可最后他连黑子啥样都没见到。怎么能不叫他憋屈呢?

    这个时候有一个人盯上了小艾。就是我那个哥们。他是个开酒店的。自己开了个带桑拿客房餐厅。舞厅。酒吧一体的酒店。颇有实力。手底下也有一些哥们。最早因为黑子来他酒吧收取看护费有过纠纷。那次小艾阻止了黑子那些人的强制搬迁后就有了名气。为了方便说事咱就叫我那个哥们健哥吧。健哥听说小艾的事后想了各种办法来接近小艾。小艾那个时候正缺钱花呢。有人送钱给自己花还有酒店住求之不得啊。于是俩个人就称兄道弟的交往了起来。小艾也算有了落脚点。

    有了帮手后的小艾就更不安稳了他总想找黑子报仇。奈何一直碰不上甚至人家都知道他加入了健哥的行列连酒吧和舞厅的看场费都没有人来收取了。害的小艾每天晚上总在酒吧里等着。合计那个来收钱的话怎么也得留点零件才让走。后来等了俩个月也没有人来收看护费。小艾就想起了黑子那个货运公司。他整天脑袋里就想着这个。什么都没有这个事情重要。一个人被仇恨所左右了那他就是一个疯狂的人。

    小艾的想法得到了健哥的大力支持。要钱出钱。要人出人而健哥也因为小艾的加入如虎添翼。很多混混都慕名而来加入健哥的麾下。健哥的势力一天天的壮大。最后基本有了可以和黑子抗衡的势力。但是健哥很低调从不去参与一些社会上收取费用或者摆事的一些的事情。只是专心的经营自己的酒店。

    健哥给小艾配了车。每天的出去转悠。小艾没事就去黑子的货运公司附近去溜达。黑子的货运公司在一个大院里里面有好几家搞货运的公司。平时里面站了好多的大货车。抓们等着货运公司派活。小艾打听来打听去。让他打听明白了俩件事:一:黑子平时根本不来这里是一个叫阿涛的人在管理着公司。二:这些货车并不是黑子或者是那家货运公司所有的基本都是一些个体的车自己拥有了车跑到货运公司来揽活。而货运公司接到货物。就和这些货车司机谈价格。去那里给多少钱属于临时雇佣的关系。

第一百七十二章 我的朋友小艾(八)

    小艾搞明白了这一切就有谱了。他挨个去找这些货车司机谈话。希望他们不要拉黑子货运公司的货。大家看到这样的一个愣头青当面都是答应得很好。可是回头谁管他是老几啊?谁给钱就给谁拉货。何况这些货车司机常年跑外。对于谁混的好不好脑子里是一点印象也没有。只是出于不愿意多事当场假答应而已。回头谁有货谁就是娘。

    小艾到处找人谈了一圈黑子的货该怎么就怎么。好像一点作用也不起。小艾就恼了。他要杀一儆百。那天他瞅准了一台大货车拉了黑子公司的货物出了他就跟了上去。当车跑到了市郊结合的地方。小艾就截停了那台大货车。当小艾下车的时候那司机还迷惑的坐在方向盘边上看着小艾。车上还跟了个押车的小子。小艾跳到车踏板上就把司机的门拉开了。把司机拖下了车。那个押车的还想反抗。立刻就被小艾的狱友拿猎枪给逼住了。小艾就犯了精神病絮絮叨叨的和那司机说道理。最后好像讲了半多个小时道理也没讲得通。小艾就用砖头把车的所有挡风玻璃全部砸了。告诉那司机说:下次再敢拉黑子的货。连人都给你废了。并叫他告诉所有的司机不可以再拉黑子的货。然后扬长而去。

    后来司机报警没报警咱们就不知道了但是就是报警的话。去那里查去啊。一是他不认识小艾。二是小艾的车牌是假的。这样一来几乎所有的司机都知道了。人人胆战心惊。谁也不主动去黑子的货运公司找货了。效果就立刻出来了。但是很多司机都是流动的啊。有的刚到这个城市里来。根本就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所以就还有地司机被蒙在鼓里去拉了黑子的货。所以黑子的货物一点也没有积压。后来小艾就又砸了几辆拉黑子货的大货车。基本上再没有人敢去拉黑子的货物了。

    这样一来阿涛当然要查找原因地了。那个阿涛到处打听出来以后。认为是小艾做的。但是没有直接的证据。阿涛也是黑子地拜把兄弟。他也很有势力。他放出话来找小艾谈谈。但是这次小艾却不出面了。你爱找谁谈找谁谈去。断了阿涛的财路阿涛肯定不干了。找你谈你不是不谈吗?那就对你下手。

    一天小艾刚出酒店。路边就有一台车上冲下几个人拿刀就砍。小艾是拼命抵抗。但是也挨了好几刀。小艾也不傻啊看对方人多就跑回了酒店等他提着土枪出来。人家早跑没影了。谁还在那里等你出来拿枪崩啊。小艾被人砍了4刀。缝了好多针。也修养了好多天。

    种种迹象表明是阿涛指使人做的。小艾那里能咽下这口气啊?于是小艾等伤好了以后就天天去等着那个阿涛下班。终于有一天被小艾给等着了。小艾就跟着阿涛的车。一直跟到阿涛住的小区。阿涛在自己家楼下刚停好车小艾就和他的狱友就冲了上去。把阿涛给挟持了。小艾也是很怪。也不打阿涛也不骂阿涛。就是让阿涛乖乖着跟着自己走。正好小区边上有一家小廊。小艾就把阿涛给逼进了廊里。

    进了廊里里面就一个理师和一个学徒工。小艾说借地方谈事都不准她们出门。那是俩个女的。都吓坏了。小艾叫阿涛坐到了理地位置。非要叫那个女理师给阿涛剃头。谁敢去剃啊那个女理师好一顿哀求。小艾火了自己拿剪刀把阿涛一半地脑袋上的头剃得锃亮。另一半一根毛都没有动。完了告诉阿涛说:再有一次敢对我下黑手我就弄死你。回去告诉黑子。他要有种就来和我小艾单条。要吗在这个城市里有他没我。有我没他。然后就走了。整个过程甚至都没有打一下。你说小艾这个人奇怪不?

    黑子也不是没有种。可当时他因为一起案子正被公安局天天追着查。可能涉及到了人命好像。那里有精力这样折腾啊?要派手下的人去吧他手下的哥们都怕小艾。都知道小艾精神病连自己的指头都吃了。谁敢去啊?黑子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人物。被小艾搞得鸡飞狗跳货运公司的生意都做不下去了。也想息事宁人。就在最大的酒店摆酒席赔礼。这个礼节可是道上最丢人的事那就等于直接宣布自己认输了。那基本是道上玩地人的最大的礼节了。

    一般摆酒赔礼。基本都不会是鸿门宴。要是鸿门宴的话那摆酒的人以后就没法混了在道上就是不仗义地名声了。反正我们这个城市是这样地。别的城市地啥规矩俺就不知道了。

    酒席当天。小艾大摇大摆的就去了。黑子陪了礼。俩人算是握手言和了。小艾也不追究他挨打的事。就是谈话间说起以前那个建筑工地。好像工程快要收尾了。小艾言谈间表露出要去把那工地给搅和了。黑子也很讲究。让最早那家扰民的工地的负责人给小艾出了一些钱。防止小艾以后再去找那工地的事。无论是名声上还是个人精神上小艾都得到了补偿。从那以后。黑子和小艾算是井水不犯河水。各玩各的。

    从黑子给小艾摆了酒席以后。小艾的名声是出来了。遇到啥事提小艾那是绝对好用的。后期小艾也做过一些狠事。考虑到很多原因咱就不写小艾做过的那些狠事了。反正被他废掉了很多山头的老大。基本就再没有人敢去招惹他了。

    次年黑子因为一些大案子。社会反响很大。被列为黑社会。直接被公安局打掉了。黑子逃到了青岛躲藏。最后也被人抓了。后来判了死刑。从那以后以前黑子手下只要没有进去的哥们就都跟了健哥。而小艾很多狱友也投奔小艾而来。帮着小艾打拼。小艾把他那些狱友集中统一管理统一住在酒店里。

    后来因为健哥出事了也被列为了黑社会。也判了死刑。小艾和他的一群哥们也都被抓了。小艾坚持自己是个精神病。也请了律师给自己辩护。而律师也提供了很多证据来证明小艾确实精神不正常。但是法院不知道委托什么倒霉的部门做了鉴定。认为小艾不是精神病。列了好多罪状:敲诈。伤人。等等等等大概1o多条。判了小艾1年。这些都是后话了。只可怜小艾没有攒下一分钱给他妈妈。平时的钱都被他挥霍了。只要他有钱那些跟着他的哥们就有钱小艾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对自己的兄弟特别的好。我有幸也成为了他的朋友。为我一共出过三次头摆事。每次都让我很是风光。可惜我没有为小艾做任何有益于小艾的事情。一直感到非常的内疚而所有跟着他的哥们都愿意给他卖命。小艾呢。谁也不认。就认健哥。因为在他看来:健哥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帮过他。

    写小艾是因为他是一个悲剧式的人物。走到了这条路。很多的时候是不由的他自己的。可以说是一步步被逼出来的。社会的大环境。社会的风气。一些职能部门职能的丧失。各种原因都有。小艾的母亲最后跟了小艾的姐姐去了南方因为小艾的姐姐成了军医以后嫁给了南方。也是部队的。

    小艾最喜欢听和唱的歌曲我现在还知道名字:。好像是个女的唱的但是小艾只要一去唱歌就要唱这歌曲。而且唱得很投入。可能这个歌曲里有些东西是和他有共鸣的吧。以前在歌房里听他唱的时候没听出啥滋味出来。就光去看屏幕上一些威武的女子武警在拳打脚踢的。所以很有印象。后来偶尔会听到这个歌曲每次听了我都会由不得自己的落泪。我也终于能体会到小艾无奈的心情了。有时候我也尝试想去学唱这个歌曲。奈何每次都哽咽的唱不下去。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听一听。或许能理解小艾的无奈。

    后来在小艾判决下来以后让探视的时候我去看过小艾。据他说:在里面待遇不错。很多这个城市籍的犯人都认他。现在在监狱里是个主事级别的没人敢招惹他。让我放心。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神色。而我能做的:只是在自己钱宽裕的时候在他的监狱大帐里存点钱。我很期待他出狱那一天。我想:到时候我还会认他为我的好哥们。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去帮助他的。

第一百七十三章 初次认识小艾

    还是说说我和小艾的相识和小艾为我出头的事吧。希望这些东西永久的留在我的博客里当是对一个朋友的纪念。

    和小艾最早并不相识。和健哥也是八棍子打不到的关系。三元和小艾也是只见面点头打个招呼的关系。

    有一天。在一个小烂局上赢了点小钱。和小海在街上晃荡。正好路过一家日本的铁板烧料理店。正好也是吃饭的时间。一看门面好像很大气的样子.也有点古怪.看着有点希奇。以前还真没吃过。就和小海进去了。

    进去溜达了一圈。听服务员的意思是说:要是就俩个人的话。就坐散台。我这个人有点赖皮。立刻告诉服务员说我们5个人。要个包间。那三位正在赶来的路上。就这样骗了个包间进去坐了下来。

    记得是168元一位那种自助的形式。我就厚着脸皮对服务员说:我俩先吃。先算俩位的价钱那三位的钱等他们三个人来了再说。给我们操作铁板的是个丫头长得很有韵味。当时正在爆炒大蒜片给我俩吃。我俩喝着小酒看着丫头在铁板前忙乎着。也是挺有意思的事。喝了大约半个小时。这个餐厅的领班就进来说:你们那三位什么时候能到啊?要是不能来的话。看看可不可以给拼一下桌子。现在客满了。很多人在排队。当时我俩也确实不像话。那个包间是8个人座位的包间。就坐了我们俩。但是我还是厚着脸皮告诉那领班说:刚才挂电话问了.他们现在正压车呢。一会就到了大姐你就别想拼桌子的事了。他们肯定能来

    这样厚着脸皮一直快吃完的时候当然了那三个人是永远不可能来了。因为根本不存在这三个人.来了个电话。我一看本地的手机号。接起来一听。一个很浑厚的男中音:喂。你好。你是老三吧?”我说:“昂是我啊你谁啊?”那边说:“我是健哥。你知道我吧?”我一听健哥.吓我一跳.人家是谁啊?我是谁啊?他怎么可能给我挂电话?再说了.我俩根本没啥关系,他怎么可能给我挂电话呢?合计那个小子逗我玩呢.于是我就说:“什么?你是健哥?我还***呢。”说完我就把电话给挂了。天知道那个鬼杀的故意折腾我还是故意来吓唬我玩呢。

    吃完饭。我和小海厚着脸皮对领班说:实在不好意思。我那三个朋友临时有事来不了了。我俩得去和他们会合了.完了又厚着脸皮结了俩个人的帐。出来站到道边上直乐。互相研究着准备去那里玩。电话又响了。我一看。还是那个号码。我还在想:谁这么无聊啊?折腾个毛啊?我就又接了那边还不等说话。我就问:“容基吗?我是泽民啊。你有什么事快说。我告诉你啊。我忙着呢没时间和你逗着玩啊。”那边一听就在电话里乐了他也不恼。直接说:“泽民兄我还是健哥不是容基。你地号码是五哥给我的。五哥你还认识吧?”

    我一听。五哥?就立刻知道他应该是健哥本人。五哥是最早我帮他开赌场千政府官员的那个五哥在黑道上很有名声。如果是他把我号码给了健哥那就应该不奇怪了。带着半怀疑的思想。我就没再继续开玩笑。就问他:“真的是健哥啊?真不好意思。我还以为谁故意逗我玩呢。健哥你说有什么吩咐?”健哥就在电话里约我明天一起喝茶聊天。具体什么事见面了再详细地聊。我那里敢不答应啊。忙不迭的应着就这样我俩约明天上午1点在他的酒店里见面。他让我去了直接找服务员到时候服务员会带我去见他地。

    放下电话以后脑子有半秒的空白。我脑子快的转着无数的念头:健哥找我有啥事?我得罪谁了?要是五哥介绍的应该不是得罪谁的事了吧?五哥为什么把我电话给他呢?真的是五哥给地?不会是谁故意搞我玩吧?合计了半天。干脆给五哥挂个电话。五哥告诉我说确实是他介绍我给健哥地。具体什么事他也说不清楚。叫我放心去就是了。肯定是好事。

    第二天九点刚过一点我就到了他酒店门口。但是没敢进去。在外面转悠了半个时辰的样子。硬着头皮走进了健哥的酒店。和服务员一说我找健哥。服务员马上就知道了问我是不是老三我说是。服务员就带我去健哥的办公室。

    健哥看到我就乐了。他是乐我昨天晚上在电话里的表现。后来彼此都熟识了以后他还总拿泽民的称呼来喊我。搞的别人还以为我真的叫泽民呢。和健哥惶恐的握了手以后。他让我在他办公桌对面地椅子上坐了下来。给我倒了杯茶水。开门见山的问我:“听五哥说你是个老千?而且水平很不错?”我有点尴尬。讪讪的说自己就是会几把刷子。糊弄点吃喝的钱。健哥看我有点不好意思。就和我说:“你别不好意思。我没别的意思。听五哥说起过你。我想和你合作。并没有什么恶意地”

    原来他地酒店过了旅游季节进入冬季后客房的生意就不好。每天闲置了很多地房间。他想把这些闲置的客房利用起来。就是召集人来赌钱抽头。他早几年刚出社会的时候。也赌钱也被人家给骗过。知道一个局上如果有老千的存在那赌局基本是不长久的。所以他想找个懂老千伎俩的人帮着照看。和五哥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他把这个想法一说。五哥就立刻想到了我。就把我电话给了健哥。就这样他才给我挂了电话。找我谈谈。

    知道事情的原委以后我的心就彻底的放了下来。吊了一夜呢。吓死我了。害的我昨天晚上都没咋睡踏实。

    健哥说他能组织起很多人来玩。我们这里大家都爱玩的就是押宝。斗鸡。牌九瞪眼。所以就以本地的打法为主。一天也能组织个几十人来参加。这样的好事我能不答应吗?省得我到处找人上局了。整天折腾地够呛。去了还不知道人家带不带我玩呢。

    正说着话的功夫。小艾就进来了。他看我在那里喝茶和健哥在聊天还挺有礼貌的和我打个招呼说:你好。我也应了一句。他俩不知道嘀咕啥嘀咕完了健哥就介绍说:这个是老三。这个是小艾。我俩象征性的握了一下手。当时也没有拿他当一盘菜。甚至都不知道他是小艾。还以为他是健哥手下打杂的呢。还是什么部门经理啥地。小艾和健哥嘀咕完了就没有走。站在一边听我俩说话。听了大概1o多分钟的样子。在我俩讲话里他知道我是个老千很好奇的样子皱着眉头看着我。看他那眼神。好像是要研究我那里和别人不一样地感觉。

    后来我和健哥谈拢了一起合作。所有细节都敲定了。说好中午一起吃饭。相互一起再交流交流一些东西。看时间还不到吃饭的时间。健哥就提议说:“老三啊。都说千术很神奇。你能不能给我做个简单的演示啊?”我一听那是健哥好像对我有点不放心的感觉。看来只有叫他见识一下了。于是我就很爽快的答应了。健哥就叫小艾去找一副扑克来。小艾应声就出去了。象个应声虫。

    小艾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副没开封的扑克。还拎了个羊角锤。他把扑克扔在办公桌子上。就右手拿着那羊角锤在左手手心里一颠一颠地在办公桌边上站着。开始我还没咋在意。把扑克外包装撕开以后把扑克抽出来就递给了健哥让他给随便地洗乱。健哥在洗牌的时候。我问健哥:“你要什么玩法的?”健哥以前玩过三公。洗完牌就递给了我说:“三公你会吧?”看我点头。他就说:“那就玩三公给我看”

    小艾这个时候插话了。他对我说:“你要出千是吧?”我说:“是啊。健哥要看不是吗?”小艾说:“那好我就在这里看着如果你出千能被我看出来。被我抓到了我就拿这个锤子把你手指头的骨头给敲碎了”开始我以为他开玩笑。可是看他的表情不对很是严肃我是坐在那里。他站在那里俯视的角度狠狠的盯着我看。而且手里还真拿了个羊角锤。看他的表情和说话的语气。怎么看都不象是在和我开玩笑。我还在心里合计:这叫啥事啊这是?

    我看了一眼健哥他好像没听见小艾说话一样。面带着微笑看着我。当时说不怕是假地。小艾的名声那时候在我耳朵里那是拿东北话来说:杠杠的。但是我只是怕小艾。并不怕自己的手艺。我和你玩文事。你去抓鬼去。文事就是以抓不到把柄为主要出千手段。

    我装着笑呵呵的和健哥说:出老千得有凯子。并不是所谓地把把统杀全场。咱们让小艾当凯子好不好?健哥说:好啊准备怎么玩呢?当时是我和健哥坐对面地位置。小艾在我左手的位置。而玩三公一般都是一个庄家三个散家。我坐庄地话那么出门没人也得一家。算出门。健哥属于天门。小艾的位置就是末门。我把牌简单的在手里洗了几下。小艾目光炯炯的看着我洗牌的动作。洗了几下我就把牌丢在桌子上让健哥切牌。健哥漫不经心的切了一下。切出来的底牌的花色为色子。显示的应该是从出门牌。

    我把切完的牌拿在左手里说:那咱们就抓末门当凯子了。末门是不是押点什么才好?小艾可能是合计我的话是不是叫他拿钱装着押一下。他问我:押什么好呢?我说:这样你把锤子押上去。赢了锤子算我的。他一听。也不反对立刻就把锤子摆在自己门前当成一个筹码。我依照顺序了四家牌。小艾还想拿起自己门前的牌来看我笑着对他说:你不用看了。你的锤子归我了。说着话我就把锤子拿起来放在我自己的门前。小艾有点急了。说:我还没看几点呢。你自己也没看。你凭什么就认定我输了?我说:还用看啊。抓的就是凯子嘛。你家一个8一个2一个J(我们这里玩三公花牌代表是1o。在瞪眼里有时候代表是o也有的代表是1。看玩的人之间如何约定)的鄙十。我就不用看了我要是鄙十的话我是庄家。也杀你。他有点不信。翻开看。果然和我说的一样。他有点不信的样子看着我说:这把不算。再来一把。

    我说:好啊。你这把押什么?他把扑克抢过去自己乱洗了一通。问我:你说押什么?我就把健哥放在桌子上的烟放在他面前。说:这个算你押的。我把扑克收回来。在手里又倒腾了几下。让他切牌。他切完了按着牌说:你这次慢点。我说:好啊我上次好像也不快嘛。我用极度的慢动作一家家派完牌。派完了顺手把他面前的烟拿回来放在我自己面前。说:这烟归我了。他第一反应是掀自己的牌看。他的牌是个5。5。1o的鄙十。他抬头好像不能相信的样子看着我。说:不行。再来一把。我继续押.说着话。他把健哥桌子上一台计算器摆在了自己门前代表是个筹码。

    这一次我正准备派牌的时候。他拦住我说:不用你我们自己抓。我说:好啊自己抓吧。健哥也配合着去把出门的牌抓到一边放在桌子上。然后自己抓了一张。小艾紧接着也抓了一张。我抓一张。这样俩圈还没抓完。我抓的是第2圈的时候。我就又过去把他面前的计算机拿走。他急了。说:没抓完呢.因为他在我前面抓的。所以我抓牌的时候他的手里已经有俩张牌了。他手里抓了个4。5已经亮在桌子上。我说:那你以为还能给你去个1o啊?健哥还是微笑着不说话把出门的抓走自己抓走一张。小艾最后抓了一张死活不打开。用右手把牌按在桌子上。左手上来捂着。一点点掀开牌角说:一副扑克里那么多1o(大小王当时没拿出来。算JQk的话一共是18张1o)我就不信我抓不到。

    我笑着对他说:别看了是个方块a。你还鄙十。说话的功夫他也把牌掀开了果然和我说的一样是个方块a。他使劲把牌摔在桌子上说:他吗了个逼的见鬼了。真是个方片a。再来一把。健哥看他认真的样子。伸手拉了他一把说:行了。再来一把你就得被老三把家底骗光了。走咱们去吃饭去。小艾听健哥这样说就不再坚持。对我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微笑。于是我们三个人就去了餐厅。

第一百七十四章 初次看局

    其实骗他们的办法是最简单的就在自己的洗牌的时候把一些牌洗成固定的顺序放在那里等他们切牌。比如最后一把小艾的4.5.a。(具体什么牌要看当时现场情况,随便找出你能看到的三张牌可以配成鄙十就可以了)牌到了我手里的时候我洗的时候已经把这三张牌洗在了最上面再次洗牌的时候在这三张牌每俩张之间洗进去三张牌。等他们切完牌以后我恢复了他们的切牌而已。如果切出来的是7。从天门起的话。我恢复的时候从底下带一张到最上面来牌就可以。如果切出来是9从我家起我从下边带三张牌上来。这样起来就可以把4.5.a到小艾家。很简单但是很实用。就是个洗牌的技巧。

    酒桌上小艾和我说:老三。我先自罚三杯为了刚才言语的不周到。其实我是为了给你增加压力并没有真的那个意思。就是想看看你在有人威胁的情况下是不是会挥失常。我说:有人威胁?那么在任何一个赌局上玩要是出千暴露了的话那周围的人不都是威胁嘛。怕的话谁去出千啊?

    他点头说:也是这个道理那就算兄弟鲁莽了。先喝三杯给你老三道歉。说着话自己倒了起来仰头连干了三杯。我一看这个小子好酒量。但是我也没忘记损他几句我说:你是不是好几天没喝酒了叫酒给亏的自己找理由喝酒啊?他一听拍着我的肩膀说:老三你说的太对了。那天他总劝我喝酒差不点没把我给灌趴下。就这样我俩开始交往了起来。

    当然了。在健哥桌子赢的羊角锤香烟还有计算器基本都是说着玩的并不是真的就赢走了。后来小艾还真的拿这个羊角锤把一个出千地小子的指头给敲碎了。让我后悔好几天当时既然赢了。咋不把那羊角锤给提走呢?回家钉个钉子修理个啥的也蛮有用处的嘛。

    从第一次给小艾表演了一下以后他就对千术生了极大的兴趣。没事就缠着我教他几下。他说他不赌。就是学着好玩。也想实心地教他几手奈何是个笨人。连起起码的洗牌都洗不好。最后只好放弃。有一天。不知道他看了那个港台的赌神地电影把他给刺激到了。我一到了酒店他就急忙来找我。把我拉进一个空房间里。非要叫我也给他表演几下他在电影里看到的镜头。按照他的描述。是把一副扑克给扔到半空中。在扑克飘落的时候从空中接住一些特定的扑克。比如一下接4个a。或者一下接个同花顺。

    我一听。就出汗了。这都叫啥事啊?别人我不知道反正俺是做不到。我连连的说做不到他死活不信。总认为我在谦虚。他死磨硬缠说:“老三。咱俩还是哥们不?你就露一手给我看看。让我开开眼界。”说完话他就让我做好准备那意思他开始扔扑克了。让我抓4个a给他。被他缠的实在没有办法。我就告诉他:“不能。那都是糊人玩地。”但是他可不听。非要扔。我实在没办法了。就说:“你扔吧。后果你自己负责”他听我叫他扔。可高兴了。可能我后一句话他没听明白。还问我:“能有什么后果呢?”说着话他就叫我准备。我表示可以了。他就自己找个墙边靠墙站着。把一副扑克哗地一下对着天棚就扔了。

    我呆呆的看着扑克都落到了地上。床上。茶几上。电视上。桌子上。沙上。没有动一下。你就把我枪毙了我也抓不到一个a啊。何况四个a。小艾一看我没动。就急了。说:“老三啊。你怎么不抓啊?”我说:“我抓不出来嘛。”说完了我就要出房间。小艾一边在检扑克一边和我说:“哎老三。帮我一起检啊?”我乐了。说“我已经告诉你后果自己负责。没我什么事。”小艾还直跟着问我:“老三你说的后果是什么后果?我怎么没听明白呢?”我指着满地的扑克对他说:“这就是后果。你自己检吧。我得走了”把他气得够呛。小艾就是这样的一个可爱的大孩子。

    健哥最开始组织局的时候只组织了一个牌九局。后来人渐渐的多了的时候才开地瞪眼局和押宝局。在这个牌九局上遇到了一个老千。很有意思。咱们来说说。

    这个局里玩的是硬牌九。不是扑克的玩法。最早人不是很多。多的时候就7-8个人的样子。小艾和他地那些哥们负责招待大家。我负责看局。因为第一天看局。我有点挺当回事。就凑大家玩地桌子边上猛看。生怕错过一个别人出千的机会。现在想想还真傻。后来久了就累了。懒得看了。该去睡觉就去睡觉。该去看武侠书就去看武侠书。开始几天一切都很平静。起码我是没现有人来捣鬼。大家看我总看热闹不玩。有地还总动员我上来玩。我就笑着说:“我没钱。就看热闹。”因为水钱也不是我经手抽取的。所以表面上我就是一个天天来看热闹的人看热闹久了总在人家玩的桌边站着是很叫人瞧不起的事。甚至有的赌徒都嫌我碍事。所以后来我就干脆远远的站着看热闹。

    最开始来玩的这些人基本都是小艾和他的那些混混的朋友带来的。基本都很讲究没有在这个局上出千的人。输赢凭点气就是有的人会码几下牌。那也不是什么病。谁玩牌九都想去码牌。任何人都做过。你要觉得不合理你可以去搬几手。何况一切都是色子上找齐。色说是那门就是那门。这些你码了牌。也不一定去你自己家。顶多别人不搬的时候你知道那一家是啥牌。自己能不能撵得上又是一说了。所以对洗牌控制天地或者码牌的人基本对他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这些都要去计较的话那这个牌九局就直接解散好了。你可能不信?看这个文章的人。你要是也推过牌九的话。你敢告诉我你没去控制几下天地没去码过牌?没人敢说。都是这样玩的。

    这样很平静的玩了大概俩个星期的样子。6续一个个赌徒都被介绍来了有点象传销的概念。今天你被人介绍来玩了。明天你又拉自己的朋友来玩。于是最后就鱼龙混杂了起来。什么希奇事都能遇得到。

    这次要讲的那个老千也是别人带来的在这里玩了好几天了但是一直是个散家的角色。在一个局上玩几天那和大家基本都算是熟识了。因为玩硬方牌九讲究的是散家们的合作。有时候大家看好那一门。都集体鼓一门去掏庄家的底钱。所以混熟了很快。

    当然了我总是个看热闹的人所以我和大家都不熟。来的人基本没有答理我的。后来才、是因为出手抓了个瞪眼玩扑克的老千。大家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才开始有人答理我。也开始有人拉拢腐蚀我。就是那个在瞪眼局上出千的老千被小艾敲碎了指头。这个是后话。

    咱们还是言归正传说说这个小子。那天下午。他不知道如何抢到了坐庄。我当时正在磕瓜子肉。已经磕了一小碗了。你说把我闲成啥样?茶几上被我磕得满满的瓜子皮。远远的看他们换了人当庄家。我就站了起来凑过去看几眼。

    说这个千我先得交代一下当时大家的位置。坐庄的人背后是墙。对着窗户的方向。沙在进门的边上我去看的时候因为桌子前围了不少的人所以我只能站在天门的后面去看。就是背对着窗口。

    看了一会我确定了这个小子出老千了。因为开始并不那么明显。基本都是拉锯一样的玩。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开始出千的时候。也因为我站的角度的关系而没有很好的去察觉。毕竟他开始就出千只是一些为后期能赢做一些准备工作。所以前期出千了因为很多东西没做到位。而且前期一些东西并不是依靠出千去赢钱的。所以没怎么大赢。

    最后可能所有准备工作都做充足了。就开始安稳的赢钱了那个小子每次自己配牌的时候很慢。墨迹得不行了;但是他最后基本能把自己手里的一些俩配的牌给配好了杀了外面的散家。好像他知道外面的散家是几点头几点尾似的。

    要说他换牌的话我早就现了。可是他没有换牌。也没有去在色子上做任何的文章。基本是乱丢色子。洗牌码牌也是乱洗乱码。根本不讲究章法。下边任何人谁怎么搬都没意见。但是他就象有透视眼一样。仿佛能透视别人的牌。

第一百七十五章 鼻油也有用

    特别有一把牌让我记忆犹新。外面所有的散家都集中在天门几叫他的底钱。他完牌以后。就没动自己的牌。眼睛死死的盯着外面天门在配牌。等天门配完牌以后把头和尾巴拉出来了放好了以后他才拿起自己门前的四张牌九捂在手里研究着。来回抽了一下可能觉得自己刚才配的不是很理想。歪着头仔细看了看天门上几个押钱的人。好像是在研究他们的神色。身体不由自主的网自己左边挪了挪。歪着头又去研究他们的神色。但是我站在天门后面看热闹我却能很好的观察他的神色。我现他并不是只看天门配牌人的脸色。他歪着头在看天门配好的牌九。但是他掩饰的很好。死死的盯着配牌的人看着只是在眼睛收回来的过程看一下天门拉好放在桌子上的牌。一切很自然。自然归自然。我看就不自然了。因为我是一个有心的观察者。

    他自己慢悠悠的配好了牌前后拉开放在了桌子上。伸手去把天门的俩叠牌翻开。是黑1配长5的头。3配红四蛾的尾。拿牌九玩家的话说是57战士。5头7尾。他看完牌就把天门押的钱都划拉到了自己门前。表示天门叫底不成功输了。然后亮开了自己的牌。前面是红8黑7的银5头。后面是天配5的天7尾。一样。也是57战士。只是头银杀长牌。尾天杀蛾。无论头还是尾巴都比天门的大。

    这样的牌一般57一配也可以是2杠一配。还可以是39一配。但是老玩家都喜欢配成57。这样配是一点毛病也没有的。如果换个角度去思考一下:我知道你天门是是57。我如果有这么一手牌配的话2杠配的话是保本。39配的话也是保本。你7尾。我有天也配个7尾。那你天门头是6还是7我都也是保本的。这么说来。他是知道天门几配几地。那他又是如何知道的呢?牌九可是我去买来的呢。不可能透视。真***见鬼了。

    难道是他做了记号?我脑子里回放着他侧身偏着头看天门的时候顺便瞅着牌九侧面地边。当时我也去瞅了啊。没看到啥啊?他要划啥痕迹上去我也不瞎啊。应该我也能看得到可是我看了啥东西也没有嘛。有人走了天门的点?不可能天门那小子精着呢。他自己死死的捂着牌九配好了放在那里甚至都没有给和自己一起在天门叫底钱地同伙看一眼。他自己走了点?其他一起叫底的人都是凯子?我看不象。因为他是把自己所有的钱都拿出来去叫庄家的底。不够了大家才去添的。看自己输了就站了起来把天门让给了别人。我观察过他。从他输钱后惋惜的神色。那绝对不是装出来的样子。那是一个输了地赌徒最典型地神色:凄凉.惶恐不甘.无奈.失望.茫然。这个表情我见多了那可不是装能装得出来的。

    看来问题还是出在这个坐庄的小子身上。

    简单的又看了俩次他配牌的所有手上的动作和他变换姿势的样子我就基本确定了他是如何出千的。

    每次他完牌就看大家配牌。等大家都配完了分出头和尾巴的时候。他用右手把自己地牌拿起来配。右手拿起牌后左手进右手的手掌里去翻看。无论如何抽牌。左手大拇指是不接触牌九的任何面的。因为他的左手在右手手掌里被捂着地状态。所以不能直观地看得到。只能看个大概。

    左手的拇指是一直闲着地状态。一般不用。但是他自己总去看自己拿的牌九的边缘。好像有的时候看完边缘处觉得边缘那里缺少了什么似的。故意用左手大拇指去摸一下。动作很不显眼。也很随意。他去摸什么呢?刻痕?没有嘛。有的话我应该能看得到。这些动作都是他配完牌后做的。然后把自己的头和尾巴拉开放在桌子上。其中在配牌的过程中总去看外面散家的牌九。那时候外面散家都配完牌了头是头尾是尾的分开放在桌子上等他查看。他有时候好像看不清楚似的。身体总是或者左或者右的移动去看。表面上是他看人脸色我抓着他的视线。其实他是看人家头尾的牌九的边缘。我说的边缘就是大长方形的俩边的边。侧面的边。他在看什么呢?我也凑眼过去看。啥也没看到。难道他左手大拇指涂抹了隐形药水?在牌九侧面做记号?药水记号不是这样就能做的吧?

    后来我的眼光就刻意的跟着他左手的大拇指走。看他左手大拇指的所有动作。都在干什么勾当。

    他把牌配完了以后。把牌用右手放在桌子上。就在自己衣服上搽一下左手的大拇指。象是要抹掉什么东西一样。然后用左手去翻大家的牌看。右手在桌子上支着。他翻别人的牌是左手食指顶在牌九的顶面。拇指在竖面上把着。那么一掀的动作。也就是说绝对不去接触牌九的俩边横面。看来他是在牌九的横面上做了文章。

    再看一次。这一次是从他洗牌开始看起的。洗牌:是乱洗一通。但是都是用手掌押着背面乱洗的。这样洗也很正常。但是由于我对牌九侧面有了关注我现这样洗牌是接触不到牌九侧面的。码牌:他是左右俩只手同时码牌。基本都是捏着牌九的俩个小头的横截面去码牌。这样看来也是接触不到牌九的横面。码好了牌别人搬也好不搬也好自己选择开门的方式开门:也是捏着小头的横面去开门。打色子:乱扔。没啥问题。打完了色子。根据色子的提示分牌。他是这样分的:四张为一叠。竖着推出去。也不接触牌九的横面。

    完牌以后他就直起身看大家配牌。左手大拇指自然的摸着自己的鼻子。对就是这个动作了。所有的问题都在他左手摸着自己的鼻子的时候在我脑海里清楚起来。我可知道你小子是咋玩的了。

    他是用鼻油出千的。一个人在桌子上玩的时候。因为赌局的刺激。自己的紧张鼻子会出汗其实严格的意义上说鼻子上出的不是汗水。那是一种人体的油脂。他就是利用了鼻子上的油脂去做的记号在牌九的侧面的。左右都做上。所以他配牌的时候有时候要去观察别人的牌九的横面。通过自己标示的记号来知道别人是几点头几点尾。

    看到这里可能有人问了:三哥你竟瞎说。人家看的见你看不见?你逗我们玩呢?俺要说:冤枉啊。俺着的看不到的。俺也不瞎。但是就是看不到。别人也不瞎。但是也看不到。

    大家可以做个小试验:找个牌九(什么材质的都可以)出来。自己用鼻子上的油脂涂抹一下看看。看看你在什么样的状态下才能看得到你涂抹的油脂的形状?必须逆光看。也就是说。朝着光线来的方向去看你才能看得清楚。我背对着光线。肯定看不着。别说我背着光线。你就是站在既不背光也不逆光的位置上看你也看不见。你只有逆光你才看得见。就是看见了也是是个淡淡的油脂印而已。大家的手都在牌九上忙乎。这样的印多了去了。但是手出汗印的印。和鼻子油印的印。那绝对是可以分辨得出来的。

    这就是那小子为什么要去移动身体去看人家牌九的侧面的原因了期间大家拿牌去配的时候可不管横面还是竖面。到处乱摸。虽然被大家不经意触摸到了横面他做的记号的油脂。但是影响也不大。顶多是在油脂的印记上留下个涨纹或者指纹。油脂的印记还是很清楚的。当然了。也有拿牌狠的。基本都是把他的油脂记号给抹没了。这就是他为什么每次都要去在自己配牌的过程还要继续去做的原因。

    但是外面散家不经意之间把他的油脂抹掉的时候不多他这样每次拿自己的四张牌。觉得那个需要修补就当时利用配牌的过程进行修补。过程虽然繁琐。但是很实用。很多时候外面配好了牌放在那里的时候。在他看来那么牌和透明的没有什么区别的。

    由于我俩没有直接对过话。也就没有去搞明白是如何做的各种自己能辨认的标记是代表什么牌的。这个东西一个人一个做法。让你自己琢磨你标记完了别人也是看不懂的。除非俩张一样的你都标记完了我拿来放在一起比较我才能知道那应该是个什么样的标记。

    我看明白以后就坐回沙上。看到小艾的一个哥们坐在那里喝茶。就凑过去。让他一会故意去摆弄墙上的各种灯的开关有一个是壁灯。他们天天住在酒店里分得很清楚。我让他看到我再走到桌子前站好了的时候。开一下壁灯持久几秒就关了。他问:“为什么?”我说:“你照我说的话去做就完了。”因为我毕竟当时是看出了端倪。但是没看到牌九侧面的油脂。所以我想继续验证一下。

第一百七十六章 小艾与老千

    吃了几个瓜子。我又溜达过去看热闹。找了个对着壁灯的角度。我示意那个哥们可以了。我就使劲的凑过去看热闹一样看大家配牌。这个时候壁灯就亮了。马上有人说:“大白天的谁开灯干什么?”那哥们马上说:“去厕所开错了。”大概持久了一会就关了。我借助壁灯的逆光看牌九的侧面再清楚不过了一个斜着的油脂划痕。后来翻开了那是个长6。我估计另一张长6也应该是一样位置一样斜着的划痕了。或者手段高一些的老千可以在俩个一样的牌上分别印下不同的印记。但是自己知道如何区别。那就更没有个说了。但是我对着灯光确实是看到我一切和我脑海中原先推断的一样。这样我就有了数。看一个就足够了不需要我都挨个的去看。

    生活中很多老千都这样做。通过鼻子出油把鼻油搽在扑克麻将。牌九的背面作为记号逆光去看只要看到被他标记过的牌。那牌简直和翻过来给他看没啥区别。他们就是这样来出千的。这样的老千很多。

    我到另外一边房间。把小艾叫过来和他说我看到的事小艾当时就要去拿人。被我拖住。我问小艾:“你怎么拿?人家不承认呢?”小艾有点迷茫的样子问我:“老三。什么叫他不承认?他敢?”我说:“换我我就不承认。有印怎么了?有印就是我故意做上去的?牌九上手指印手掌印多了。你还不让我出汗啊?你还不让我拿牌九啊?”出汗和鼻子上出的油被印到了牌九上是不一样的汗是很容易被立功外的人拿牌的时候蹭掉的。鼻子上出的油脂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掉地顶多上面多了个手指印。不影响那个油脂印的存在。仔细看还是有的。

    我详细的和小艾说了起来这样的千不能抓。抓了谁也不会承认。你就是用武力叫人家屈服了人家把钱吐出来了但是就是不承认地话。那这个局的名声就完了。要传出去谁还敢来玩呢?要是和这些赌徒详细的去说鼻子上地油脂和汗水的区别。说得通吗?

    但是绝对不允许那小子继续这样玩了。这样玩下去钱都是他的了小艾问我应该怎么办?我说:“晚上准备吃什么啊?”小艾就说了:“晚饭早着呢。你怎么饿了啊?”我说:“我不饿。是玩的人饿了。你去楼下道边有个熟食店买点鸡爪子鸡脖啤酒啥的上来分给大家吃。”小艾一听就懂了。使劲的锤了我胸口一拳。就下楼去买鸡爪鸡脖子去了。我就又回到房间去看热闹。

    一会小艾就拎个大口袋上来了嚷嚷着大家是不是饿了把鸡爪鸡脖啤酒都给大家了起来让大家吃。组织局嘛。还有伺候局。烟。水果都要供当然了买零食给大家吃也是理所当然的。一切开销都在抽地水钱里出。于是大家都吃了起来。有文明人。用塑料口袋握着吃也有地才不管呢直接用手就捏着吃了起来。这一下就乱套了。只要吃过鸡脖鸡爪的人动过了牌九那牌九是的油就都多了起来。

    那小子可能是不察觉小艾的用意的。但是这样油脂一乱。他自己也找不到北了。也找不到感觉了。一切凭点气和散家嗑。但是他很懂得收手一会就找了个借口把庄家让给了别人。他自己下来在一边扔着石头。也不坐门当散家算是帮新庄家捧个局。

    大概玩到5点多钟那小子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我看了一下。赢了不少钱走。奈何头一想。水钱也交得很多也就释然了。

    可是这个小子招人恨啊第2天又来了想看看是否有机会上来这样做出千来千大家。昨天晚上也有人在玩了半个通宵的样子。那些吃鸡脖子鸡爪子留下的油脂早就没了。但是一个哥们很是坚强愣是做了一下午的庄他根本就没机会上来坐庄。但是他好像觉得散家不过瘾也不去做散家。我想:可能是觉得散家要先配牌的原因吧这样就失去了主动权不是?那就一直在等着有坐庄地机会。下午就一下午没有这样的机会他也不走。就在酒店里吃了饭晚上继续在等这样的机会上局坐庄。你说闹心不闹心?

    什么事都怕有心人晚上吃完了饭他就直接先进了房间把色子抓在了手里。要坐庄。大家也都拥护毕竟他坐庄的时候有时候每门的数额都稍微比别人地大。我一看呦还没完了。可能昨天下午地吃鸡爪鸡脖子的事他以为是凑巧而已。他妈地。世界上那里有那么多凑巧的事叫你遇到啊?看来他还没惊。这样可不行。我还得跟着乱一下才好。

    我又去找小艾叫他去买鸡爪和鸡脖。小艾一听就急了。他说:“老三。都是刚吃完饭。谁还有心思去吃鸡爪和鸡脖啊?”想想也是啊。看来我有点彪了。我一时也没了主意。就说:“那咋办?继续叫他这样搞?也不是个事啊?这样搞下去钱都叫他一个人划拉走了。谁还来玩啊?”

    小艾就说了:“老三啊。你就是惯他臭毛病。这个事你别管。看我去修理他。”说着就要去他们玩的房间里去。我急忙拖住他说:“可别乱来啊。这样的事拿不到台面去说的人家一个不承认你十张嘴也说不过。”小艾说:“老三啊你就放心吧。我吃的盐比那小子吃的糖都多。我有数。肯定不去揭穿他还叫他老老实实的。”说着话挣脱了我的手就过去了。我急忙跟着他后面也跟着过去了。看小艾准备如何去处理这个事。

    小艾也很缺德。他进了他们玩的房间的厕所里直接就拎了个毛巾出来。就站到了桌子前面。那小子刚玩没几圈的样子可能很多牌没做到。他每次自己配牌的时候都很专心的进行着涂抹的程序。小艾可不管这些。他直接说:“你看你赢的。都出汗了来!艾哥帮你搽搽。”说着话也不管人家同意不同意。很温柔的帮人家搽起汗来了。他搽得很有意思。就搽人家的鼻子。搽完了还退后一步端详端详好像自己是化妆师似的。看看刚才描的眉毛还是眼线啥的自己满意不满意的样子。

    那小子冷不防被小艾这样来了一下。有点没反应过来。他急忙说:“不用不用。谢谢艾哥。赢了我说什么也得给艾哥采点喜钱。”小艾说:“喜钱就不用了。你少出点汗就行了。我给你开空调啊?”那小子还没反应过来。说:“不用开现在的温度挺好的。”说着话他又专心的涂抹起来。你说这是个啥人啊?我简直都乐了。

    小艾也没招了。拿着毛巾定定的看着那个小子。好像马上要恼了。我一看要坏事。别忽然精神病了。就立刻去拽他衣角。小艾转头看是我。他摆手让我别管。他就那样直直的看着他。那小子可能开始没注意小艾这样盯着他看他正在专心的洗牌牌配牌。涂抹。后来觉察到了小艾在看他。也看了小艾一眼还报了个微笑给小艾。但是小艾没啥反应。还直勾勾的看着他。一把俩把那小子没在意久了他就觉察到了小艾凶狠的眼神总在看他。谁被别人这样看都毛。何况是小艾这样盯着他看呢。他有点尴尬讨好的问小艾:“艾哥。怎么了?”

    小艾没有啥表情说:“我等着采喜给你搽汗呢。”说着话又用毛巾去搽他的鼻子。那小子想躲闪但是看到小艾凶狠的目光终究没敢躲闪。只好老实的任小艾给他搽鼻子。周围的人都没觉察到身边一触即的情况都在开玩笑说:“对啊赢了给艾哥采喜钱是应该的。”这一把可算是把他惊醒了。他尴尬的很。也很害怕的样子。但是局还在继续。继续归继续但是他没有再用手指去鼻子上蹭油小艾看了好一会确定他不再这样坐了就离开了桌子。不大的工夫那小子就找了个借口不坐庄了把庄家让给了别人。

    趁没人的时候他去找小艾。一是想解释二是塞了5ooo元钱钱给小艾。但是小艾是只拿钱不办事。给他钱他照样拿。但是对那小子说:“你在随便别的地方怎么搞我都没意见但是在我这里想都不要想我这是给你面子。换别人早打一顿钱留下叫他滚蛋了。”那小子唯唯诺诺的答应着。小艾也不听他解释反正给小艾的钱是扔水里去了啥回报也没得到。权当花钱买了个平安了。要不说不好小艾啥时候犯病了真能揍他一顿呢。

    可能有人会问:“他自己都承认了。怎么不把他的钱都下下来呢?”那小子是小艾的一个哥们带来的。确实不太好去下这个手。而那个哥们也不知道那小子在场上这样玩有些面上只要能过得去的事基本打个哈哈就完了。不是那么一丁一卯的。

    后来那小子也来过几次。但是都是在边上看看偶尔丢丢石头。后来看实在没机会再去出千在这里赢钱走就再没出现过。这是个可看不可抓的老千。不来也罢清净!

    讲完这个老千咱说一下小艾为我出头的事然后在写敲手指。

第一百七十七章 敲诈

    小艾一共为我出过三次头摆事。可我呢一直没有对他有任何的帮助。说起来心里很不是滋味。有一次我讲过就是在五星一个酒店的赌局上。因为自己的嚣张被人拿甩棍好一顿的打。小艾和三元出头帮我报了仇。

    还有俩次。一次是欠账的事一次是在大街上遇到碰瓷的事。咱们先说欠账的事。

    其实不是我欠别人的帐是小刑而且严格意义上说并不是所谓的欠账是遇到了不讲理的人。

    那天早上起的早那个时候我没工作啊起的早也没有局赶。就瞎溜达。正好想起了该去看看小刑夫妻俩了他那公司我还投的股份呢。大概1o点左右。我就来到了小刑的公司。无聊嘛进去喝杯茶和小刑泡一会。小刑的口才不错。而且去的地方也多。什么山南海北的都能和我瞎泡到一起。比较对路子。

    进了他公司第一间是接待的房间。那里坐个小丫头。一般我来了她都很热情的说:“三哥来了。”可今天进去看她的脸色有些古怪也有些委屈的样子。只是点了下头。就低头忙自己的事。右拐是一个大房间。里面是8个人的办公的地方。左拐是4个人的稍微小一点的房间。穿过4个人的房间是小刑的办公室。接待那丫头的身后是一个小的会议室。办公室的格局基本是这样的。

    我虽然对丫头的表现有些纳闷但是也没有多想。我就直接去了大房间。平时我和他公司的那些跑业务的小哥们小姐妹关系搞得不错。一般都是先去和他们闲聊几句。小刑只要自己不在接待客户基本就会出来的。

    一进大房间哗多人啊。俩个大沙上坐得满满当当的。有俩个跑业务的不在他们地坐位上也挤着坐着人。我正纳闷呢一个染着黄色头的小丫头就看到我进来了。她嘴巴里还叼个烟翘着兰花指拿着。好像显得很优雅的样子。奈何她的岁数也太小了。咋看咋不得劲。她看我进来就拿腔拿调的对我说:“这里今天不办公。先生你请回吧。”周围哄一声全乐了。沙那边也有一个小丫头。染着红红地嘴唇。她拿起一本书来。啪的一下丢了那个抽烟的丫头一下说:“**。好好说话。”周围又是一片哄笑。看看那些做业务地一个个脸上都写着满脸无奈的表情。

    我仔细一看。感觉好像进了课堂里。大概俩个沙上坐了能有14-5个学生摸样的少男少女。有一个坐在业务员的桌子边上的小男孩还在专心的写着作业。好像是几何题。他正拿圆规和格尺在专心的画着。另一个不在地业务员地椅子上坐了俩个。是一男一女。装旁若无人的拥吻着。摸索着。

    俩个大沙坐得满满的。有的在看小说也有的在写作业。有的在嬉笑打闹。竟然还有四个在茶几上打扑克。我一看这个场面就有点蒙这那和那啊?反正我进去大家就哄我。七嘴八舌的。还好我是个来溜达的人。要是真的来做业务地。早跑了。可是这一切好像没人管。我就转身去了4个人的房间。这个房间里也不清净。沙上也坐得满满的。大概有7个人挤在一个沙上。有俩个在玩手上的缠皮筋。一个个都不说话。翎子坐在自己的桌子边上脸上也写满了无奈。但是没有人说话。

    因为小刑房间地玻璃是磨花地所以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是能隐约听到一个人在大声地说:“你今天给钱还都罢了。不给钱我们就不算完。”带着很重的沈阳味儿。小刑在低低的解释着什么。听不清楚可能是在和人家说道理。

    翎子看我进来没和我打招呼就出去了。我一看。就也跟着出去。我俩去了外面的楼梯那个位置听翎子详细的一说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原来小刑的公司接了一笔业务。是帮沈阳一个公司申请一批渔业海员证书。一共是7o多本。沈阳那个公司是招收了一批远洋的渔业船员。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申请的前期的各种小证。就差海员证书就可以上船了而且船都定好了。

    小刑就和人家最后谈妥。一本证书加收5oo元。就去申请了。因为小刑的公司本身不具有海员证的业务。他也只能找那些有海员证代码的公司去申请。理论上。一本证书的申请到最后出证书。在海事局那里是15个工作日。可这是针对商业船舶的海员证书的规定好像。而渔业海员证书的申请。必须要一个批文满了才可以申请一次。也就是说:一个批文是5oo本。你要不凑够5oo本是不可以申请的所以必须等有5oo个申请的。再一起申请。这样一直拖了1个半月的样子才把这7o多本海员证给申请了下来。(这些都是听小刑在解释这个事情的时候听到的。具体是不是这样我也不是很清楚。有懂的朋友可以帮参考参考。)等海员证下来以后沈阳那边的公司却拒绝来拿海员证他们的意思是:小刑违约了。也就是说:海员证办理的时间太久了。导致海员证下来的时候那边的船已经走了上不去了。所以他们这些人现在拿了海员证也没有任何用处了。小刑当时也没在意有合同在。证件也出来了拿不拿是你的问题。

    后来那沈阳公司的负责人就来到这里。找到小刑希望小刑把办理海员证的钱返还给他们。小刑怎么可能给他呢?钱都办理证件花掉了。于是小刑就答复他说:“要吗拿证。绝对不会返钱给你的。”反复谈了几次。小刑也不确定沈阳那公司的经理说的是不是实话。你说有船等着这些人上。小刑也没有去实地考察过。你说船没等这些人就走了。一切都是你说的。这些好像都和我没什么关系。我只是帮你申请海员证件。我帮你申请出来了就表示我履行了合同了但是沈阳那边的经理说的理由是:你没有如期申请下来才导致这些人在规定的时间内没有证件上船。

    他说的这个如期是按照15个工作日去算的。但是小刑说:“15个工作日是只针对商业船舶的海员证书。而渔业证书必须等批文满了才可以申请一次。你办理的早了批文规定的数不到你就得等。可能你递上俩个月。排在批文的前几个而人家是俩个月后递上来的正好凑够了5oo个可能不需要15个工作日。几天就下来了。”而且以前也零星的帮沈阳这家公司申请过渔业的海员证书。有快的2o多天有慢的4多天。也都没有提出过这些问题。就因为以前给他零星的申请过不少。所以沈阳那边才会一次将这么多证件放心的给他们申请。

    事情的起因就是这样的。于是那沈阳的经理就来到了大连。他不知道通过什么关系认识了一个有名的街头混混。绰号“菜刀”他最早以整天腰里别一把菜刀出门而出名。颇有古龙的遗风。把他菜刀做了个鞘别在腰上。遇到打架就把菜刀抽出来狂砍。所以最后大家都叫他:菜刀。反倒没有人知道他的本名了。后来由于没有工作就挂靠了一个舞厅的小姐被小姐养着。整天无所事事到处招惹是非。

    不知道他给菜刀许诺了什么好处让菜刀替他出头来要账。于是菜刀就带了几个哥们在一天下午来到小刑的公司来找小刑谈判:要吗给钱要吗把办公室给你砸了。而小刑坚持认为这个是什么合同纠纷。可以上法院。但是这些人谁和你**院啊?就在办公室里骂骂咧咧的威胁。由于来了些社会人一个个气势汹汹的前台接待的小丫头就偷偷的报了警。警察也来了。但是警察说:不管你们之间的经济纠纷。而且有规定不让警察参与解决经济纠纷。看没打架就劝慰几句说:如果有什么纠纷就去法院解决。目前只是这样的情况。希望你们之间好好协商解决。所以不管。如果他打人毁坏物品那绝对不可以就要带人。临走了还警告这些混混不要乱来。如果乱来绝对不客气。

    就这样为第一次接触。混混们也没有乱来威胁一通看没要到钱。就一直墨迹到晚上。公司快下班的时候也不走最后只好又报警。警察又来了。说:有什么事你们明天谈如果不让人家下班。那就按照扰乱公共秩序全部带走。于是把混混们和小刑夫妻俩叫到局里做了笔录。说是证明了俩次报警。也把这些混混的名字都登记在案。说以后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如何如何的。但是回头都放了。说毕竟没有出现打人等行为。让小刑如果在那些混混们出现打人的行为再来报案。

第一百七十七章 摆事

    第二天这些混混又来了。小刑还是坚持去法院让法院裁决谁对谁非。奈何这些混混大呼小叫的。根本不听小刑这一套。期间办公室来了好几拨谈业务的客户都被他们给吓跑了。奈何。这些混混一看。不错啊于是闹了半天就都走了。第3天就不知道在那里找来了一群学生。把办公室所有能坐的地方都给坐得满满当当的只要来了客户他们就风言***。要吗打岔。要吗直接撵人家走。警察也来了。对他们也没有办法。他们对警察可尊敬了来了直喊大叔。说自己来找谁谁谁办事。不是来闹事的。警察只是劝戒一翻离去。

    最后把小刑闹得不行了。做出了让步:一本赚了5oo元。这笔钱可以退还。但是这些人那里答应啊。何况这个钱本来人家沈阳那边公司就没给过他只是给了小刑前期的工本费。约定了拿证那一天再给这5oo元。但是那些混混们看到小刑妥协了。就开始要他们的辛苦费。一个人一天5o元。还有烟钱一个人一天1o元。中午饭钱。一个人一天2o元。还有那个沈阳公司的经理来回的路费吃住的费用都要算到小刑的头上。小刑最后也认准了他们不敢闹事咬牙坚持和他们谈。奈何怎么也是谈不拢的因为一本海员证书的钱工本费是18o元。7o多本那是多少钱啊?听说渔业海员证还有讲究可以开得出来出境证明的是这个价格。不可以开得出出境证明的是12o一本。而沈阳那边公司当初就指定要能开得出出境证明的渔业海员证书。而和小刑最早商量办理这些证件的时候也签了个协议但是协议上没有约定必须什么日期前办理完毕。按照翎子的话说:“就是不和你讲理。”

    后来小刑又退了一步。说:实在不行的话小刑可以帮助这些船员安排他们上一些别的什么船。但是人家没心情听他说这个就是俩字:退钱。不算前俩天就这些学生来这里驻扎已经三天了。他们是每天上班就来。下班就走。正好还是寒假期间不用上课。来了有地方做作业学功课。有地方谈恋爱。有免费地茶水喝。有空调。要多自在有多自在。只要来了客户他们就闹。没有客户就特别的安静。自己玩自己的。你说愁人不?

    和翎子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我也没了主意。这都那和那啊?简直是欺负人嘛。翎子说完了就回到了办公室。说是盯着那些学生别叫他们把东西给偷了。我也跟着进去了。地上到处是果皮。纸屑。大房间里还有个男生叠了一些纸飞机在满屋的飞。嘻嘻哈哈地声音比课堂还乱。

    翎子低着头去检地上乱丢的纸。奈何她检起前边后边又被人丢了满地。她无奈的看着这些学生表情很是复杂很是无奈。

    我进了四个人屋。侧耳听小刑办公室里在说话。我轻轻拉了一下门把手里面没插。我就推门进去。小刑正在那里和那个沈阳人在讲。抬头看是我进来了。只是点点头。就继续和那沈阳人说道理。边上还坐着一个面目阴森地大高个。他们背对着门和小刑坐对面。就是那个菜刀。他听到门响进来人了。扭头看到我就说:“出去我们在谈事。”我还有点犹豫。那菜刀看我没动。正好手里拿着一个纸水杯在喝水。就一杯水泼了过来:“你妈了个逼的你聋啊?我叫你出去!”当时就泼了我一脸。我一看大事不好。溜吧急忙出来关门。

    抹抹脸上的水。墙边沙上坐着一个小男生在抽烟对我吐了个很大的烟圈。对着我做了个鬼脸好像是在嘲笑我的狼狈样。我心里的愤恨已经说不出来了。但是我那体格肯定是打不过人家的。不行好歹公司有我地股份赚钱了小刑也从来没少过我地。我得做点什么来帮帮小刑。不是比谁狠吗?好的。咱就比一比。

    出了公司的门我到了楼梯那里。给小艾挂电话。漫长的音乐之后。穿来一个女人脆生生的声音。说:“你好。这里是桑拿寄存处。客人正在休息手机存在我这里。你要和机主谈话还是留言?”我一听。感情他在睡觉啊。顾不得了。就说:“你赶紧叫他接电话。就说出大事了。”那边一个:稍等。然后又是漫长的等待。好一会才在电话里传来小艾的声音好像刚被人喊醒的样子。

    我说:“小艾啊快出事了。我被人欺负了。”小艾一听声音就大了起来:“你没提我吗?”我是想提来着那里有我说话的机会嘛真是地。我说:“提你好用啊?”他没接我的话。问我:“你在那里?那些人还在不在?”我赶紧告诉他地址。楼层房间号。他好像不远。说1o分钟就到。

    结束了通话我忽然感觉有了底气。找到了点狐假虎威的感觉了我就又进了小刑的公司。我进了大屋。站在那里很有兴趣的看着坐在椅子上小对象俩在墨墨迹迹地亲吻搂抱。其他地人好像他俩不存在似的。就我很有兴趣地站那里看。

    正看的时候。那边染着黄毛的小丫头就说我:“老帅哥你看什么呢?你眼气吗?”我一听。这个词新鲜啊。但是我没理他。有免费的三级片看。不看白不看。

    看了一会。那边房间门有了动静。小刑出来了。来到了大屋。他皱着眉头看着满地的纸屑瓜果皮核。但是什么也没说。那个菜刀也跟着小刑来到了大屋。他先是凶狠的看了我一眼。就对小刑说:“这个钱你必须拿不拿你就等着关门吧。你这么大一个老板还在乎这点小钱吗?”小刑说:“我的钱也不是海水涨潮涨来的。该我拿我绝对拿。不该我拿的钱你们不要强人所难你们的要求简直是无理取闹。”菜刀就说了:“无理取闹怎么了?你告我去啊?”一副无赖的脸孔和口气。

    这个时候外面的门有了动静隐约是进来一个人。我的心扑通的跳了一下:是不是小艾来了?

    外面的人听大屋有人讲话顺着声音就进来了。果然是小艾。他就自己来了。批着夹克。脖子上还挂了个白毛巾。他进来了先挨个凑人眼前看人。先去看菜刀。他俩个头差不多。小艾凑他脸上去看。然后不等菜刀有反应又凑脸过去看小刑。我说的凑。是因为俩张脸的距离绝对不过一拳的大小。开始腠脸去看菜刀也是这样看的。小刑被他看得毛。使劲的后退了一步。但是小艾没来和我说话。他好像对那些坐着的学生有了兴趣又凑过头挨个去看他们都在做什么。看到那个写作业的正在写的一包劲。就把他的作业本一把抓了起来。翻了翻。可能没看出啥名堂来就又一把丢了回去。

    那些学生那里认得他啊。但是都被他给镇住了。小艾身上总有一种霸气就是站在那里。就能叫人有一种畏惧的心理。那些学生本来还在疯闹都停止了。本来四个在打扑克的也不打了。都转头看小艾。可能他们还在合计这个人是谁?来干什么?

    但是菜刀认识小艾啊。他从小艾一进房间。脸色就变了。小艾凑脸过去看菜刀的时候菜刀硬是没敢动。但是小艾就看了他一眼就去看人家作业本去了。再没答理他。他有点架不住了。等小艾转过身来的时候他马上掏出烟来敬小艾。小艾也没说话把烟叼嘴里。菜刀马上就给他点着了。我一看敢情他俩认识啊。看来今天是出不了气了。那边的学生一看他俩认识的。应该是自己一伙的就又开始疯闹起来。小艾也不说话钓着烟恶狠狠的看着他们。他们于是又都安静了起来。

    小艾又转身去凑脸过去看小刑。我看他好像找错人了。忙说:“小刑是我哥们。这个公司是我的股份。”小艾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小刑是我一伙的。他马上就伸出手来说:“我是小艾。”和小刑握了一下手。估计这个时候小艾也搞明白谁和谁了。转过头又把脸凑过去看菜刀。菜刀有点讪讪的喊了声:“艾哥。”小艾扭头看着我。好像在征询我是不是他。我点点头就是这个小子欺负的我。小艾就又把脸凑过去看菜刀。

第一百七十八章

    菜刀被他看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小艾说话了。小艾嘴巴里钓着烟。冷冷的看着菜刀说了俩个字:“跪下!”菜刀以为自己听错了。刚想问。小艾又恶狠狠的说了一句:“我叫你跪下。”拖着很长的尾音。有点恶狠狠的尾巴。也有咬牙切齿的味道。这下菜刀是听明白了。小艾叫他下跪。他有点犹豫。还转头看看那些学生可能他觉得要是跪下了的话自己的威望会受到损害。但是看小艾不是和他开玩笑的样子。前边我还和小艾介绍了小刑就知道小艾是我喊来的。并不是他这头的人。犹疑了一下还是很听话的跪在了那里。那边学生立刻鸦雀无声。还有几个学生的手指头上夹着烟小艾说了句:“把烟都掐了。”当时简直比圣旨还好用。那些学生一看自己的带头大哥被人家俩句话就老老实实的跪在那里了那里敢不听啊。一个个马上把烟掐了坐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出。

    小刑看到这一幕精神一振。连忙做个让的手势。请他去自己的房间坐。小艾想推辞。被我推了一把就没推辞。就跟着去了里面的小屋。路过4个人屋的时候翎子还投过来一个询问的眼神我打了个ok的手势给她让她放心。进了里面屋。那个沈阳公司的经理还大刺刺的坐在那里他一点也不知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我这个时候底气壮啊。我对那个沈阳公司的经理说:“你出去我们谈点事。”他说:“有什么事你们谈你们的。我在这里听着。”小艾可能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不解的看了我一眼。我就说:“他和外面那个人是一起的。(当时并不知道那个人叫菜刀)”小艾一听直接就上去抓住他的头。一把就把他从座位上薅了起来。拖着走到门口。一手开门。拎过来换个角度一脚就给踹了出去。外面是4个人屋坐了一堆学生呢。这样一个人被人一脚从屋子里踢了出来。立刻就有了女生的尖叫。乱了起来。但是小艾不管把门一关。随便乱去。

    小刑也有意思。竟然把他和沈阳那个公司签地协议拿了出来要给小艾看。好像要叫小艾裁决一下或者要讲给小艾听事情的原委。小艾那里听得进去啊他直接问我:“老三你想怎么办?”我也说不好应该咋办。这个时候翎子进来给我们倒水翎子很机灵。一下就看出来形式逆转。她说:“他们也太不讲理了。还欠我们一本5oo元的费用呢。一共三万五千元还没给呢。”翎子快言快语的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小艾就说:“那我来处理了我处理成啥样就是啥样了你们别挑我。”

    坐着闲聊了一会。他就出了小刑地办公室。我和小刑也急忙跟着出来。出了四个人的房间在接待那个房间看到那个沈阳的经理捂着脸蹲在那里。不知道被谁暴打地。后来才知道。他被小艾踢了出去以后。马上就去找“菜刀”。一到大房间看到“菜刀”跪在那里。一声也不吭知道坏事了。就想跑。刚要出门。门口围了一群恶煞。小艾他们走那里办事都是把门一堵任何人不得进出。这些人非不让他走。他就非要走。他们就问门口接待的小丫头说:这个人是不是你们公司的?那丫头也看出苗头来了就说:“他是来找事的。”于是那些人知道了他不是这个公司的人。准确的说知道是欺负我的那伙人是看到小艾进去了找机会开溜地就没对他客气一顿直拳给打了回来。可能是打脸上了。就蹲在那里捂着脸装可怜呢。那些大屋里地学生也想开溜。但是看那个沈阳的经理三拳俩脚被人打了回来。知道是出不去了于是一个个老老实实在沿着沙侧面的文件柜站的整整齐齐的一排。沙都没敢坐。

    小艾过去后。那“菜刀”还在那里跪着。看小艾过来了就说:“艾哥你听我说。”小艾马上做出一个手势阻止了他说:“我不想听。你把你那窟窿给我闭上。我没问你话你敢再出一声我就把你从窗口扔下去。”这可是11楼啊。要那个菜刀再说一句。我不知道小艾会不会这样做。但是“菜刀”确实是立刻闭嘴做哑巴了。老实的跪在那里。

    小艾很有兴趣的看着那些沿着文件柜站得很整齐的学生们。他还凑上去问那个嘴巴搽得很红的女生:“你叫什么名字?”我还纳闷你问这个干什么啊?搞对象啊?那个女生低着头。象蚊子一样说了个名字。小艾可能没听见。说:“你大点声。”那女生就象报告一样大声说出自己地名字。小艾又问:“你吃死孩子了啊?”说这个话的意思是说那女生嘴巴搽得太红了。可能那女生没听懂。还在想小艾说这个话是什么意思。边上一个男生小声的提示她说:“大哥嫌你嘴唇搽的太红了。”小艾真是个怪人指着人家丫头的嘴巴说:“搽了。”那女生好像没搞明白。边上那个男生又小声地对那个女地说:“他叫你把口红搽掉。”那女生也不敢动地方去找纸巾啥的。就用自己地衣服袖子搽了起来。小艾盯着人家一直把口红搽干净了。才在沙上坐了下来。示意小刑和我也坐过去。

    坐好了他一声也不出只是很阴森的看着“菜刀”。“菜刀”也不敢和他对眼看只是低着头。一声也不敢出。我这个时候心情那个舒畅啊。

    小艾也不理他他指着一个学生说:“去把外面那个蹲着的叫进来。”那学生麻溜的出去把那沈阳的经理叫了进来。他还是捂着脸的姿势只是换成了单手。小艾示意他靠前一点站。他那里敢不听啊小艾就说:“你把手拿开。”他就很老实的把手给拿开了。小艾就问他:“那个把你打了?”他喏喏的说是门口站的人打的。小艾说:“谁打的你你去认一下。把他叫进来。”那沈阳的经理不知道小艾什么用意。但是又不敢不去。就去外面叫了个人进来。估计是打他的那个人。那也是小艾的一个狱友。小艾就问他狱友说:“你刚才打他了?”小艾的狱友说:“我没打他啊。”小艾就问那个沈阳的经理说:“怎么回事?他说他没打你。到底是谁打的?”那沈阳公司的经理也是个笨蛋人。竟然说:“就是他打的我。”好像小艾能给他主持公道似的。

    小艾一听这个话就对他狱友不乐意了。对他说:“你怎么还不承认他说就你打的。”小艾的狱友对那个沈阳公司的经理说:“是吗?你确实看清楚是我打的你?”那沈阳公司的经理重重的点了点头说:“就是你打的我。”说着话他去看小艾的脸上表情。可是小艾好像没听见似的。一点表情也没有。自己找根烟点上自己抽起烟来了。甚至把头扭到了别处。

    他那狱友也不再废话了上去抓住那沈阳公司经理的头。直接拖到墙边就把他脑袋往墙上死命的磕。撞的一呼隆的。那沈阳公司的经理出杀猪一样的嚎叫。撞了大概6-7下的样子。小艾的狱友大概觉得撞得差不多了薅过来一个直拳直接把那沈阳公司的经理打得仰面朝天的倒在那里把文件柜边那群学生都吓坏了。一个个都使劲把头低着。

    小艾的狱友就蹲了过去问那个沈阳公司的经理说:“我打过你吗?你看清楚了是我打的吗?“这个时候就是傻子也能反应过来那沈阳公司的经理说:”我看错了不是你打的我不对是没人打我。没人打我。”小艾的狱友好像很满意。拍拍手站了起来。站到了一边就不说话了。

    小艾等他们都闹完了。才说:“菜刀。你过来。”菜刀听到在喊他急忙站起来走到小艾面前站好。小艾是靠着坐在沙上的。这样小艾就要仰着头去看菜刀。可能小艾觉得不得劲。就说:“你***显得你长的高还是怎么地?继续跪着。”菜刀也没敢反抗。老实的跪了下来。小艾就说:“来你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菜刀就罗里吧唆的说那个沈阳的公司经理竟经人介绍认识的他。让他来要账要到多少钱分他三成。他算了一下能要到1o多万的样子三成归他是3万多。混点零花钱。一五一十的就讲了起来。

    小艾等他都讲完了。就又问他:“那这些学生是怎么回事?”菜刀就说是他手下一个小哥们组织的。来了他们就静坐示威。也不惹事这样警察也没办法。一天给他们每个人3元劳务费。这个钱由沈阳公司那个经理来出。大部分他也不认识。小艾听了连连赞到:“好主意。真是好主意。”小艾就问他那个小哥们来了没。菜刀就说来了叫出来一看。就是在椅子上抱个女孩又亲又摸的那个小子。

第一百七十九章 抽洗还原

    那小子听小艾找他。急忙出来。老老实实必恭必敬的站着五个手指溜直贴着裤子的竖线。小腰杆弯曲着。小艾就指着菜刀的边上的空地方用手点了点。那小子也是个机灵人立刻就过去跪在那里甚至都不用小艾叫他跪。

    小艾就问菜刀:“那你现在想怎么处理这个事情?”菜刀说:“这个事情既然艾哥你出面了。一切由艾哥你落。”这个时候公司的职员都围在了大房间里看热闹。翎子也在。她说话了:“那我们公司这一个星期叫你闹的鸡飞狗跳的怎么算?这个星期叫你们撵走那么多客户怎么算?”那个菜刀也不敢接话头。小刑做出了一个阻止他媳妇说的样子。但是翎子也好像看明白了我和小艾的关系。她装没看到小刑的手势。接着说:“你还泼了老三一脸的水怎么算?”小艾一听这话脸色就不好看了。探身过去一把抓住菜刀的头。手腕使劲的弯曲。这样菜刀就是被强迫着一个仰着脸的姿势。小艾狠很的盯着菜刀:“你泼老三一脸的水?”菜刀头被小艾抓住了。仰着脸努力想做出微笑的表情奈何那表情无论如何也不能叫笑。他说:“艾哥。我当时不知道他是老三。知道我也不敢。艾哥有话好说。我真的不知道是老三”其实说起来。他从来也不知道这个城市里还有老三这根葱。妈的。就是嘴巴会说。小艾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就把抓他头的手松开了。但是还是那个前探的姿势死死的盯着菜刀。

    小艾直勾勾的看着菜刀。菜刀头低的越是向下。小艾把脚抬起来做个要蹬他的姿势。看菜刀没有躲地样子就把脚又放了下来。小艾到处扭头去看。看到个饮水机。就用手点着他的狱友。看狱友看小艾手点着他就看小艾想说什么。小艾也不说话。就指着那饮水机。用手指点了点。他那狱友也和小艾很默契。立刻就明白小艾的意思了。他过去把饮水机上倒立的水桶给拔了下来。提了过来对着菜刀的头就倒了下来。菜刀本来想躲但是犹豫了一下愣是没敢动。一直等小艾地狱友把桶里的水全部倒在他的头上倒完了。全身都湿透了。他跪地地方顺着地毯好大一片水渍。小艾转过头来问我:“老三。你有什么要说的没。”我说:“没有。你处理吧。”

    小艾就没客气。他先叫那些学生打扫卫生。然后他要检查。他说:“你们自己分工责任区。一会我要验收。我验收的时候我用这个毛巾(他脖子上挂着的)到处去搽只要我的毛巾黑了谁的责任区我就找谁算账。那些学生纷纷行动起来。公司里马上就是一片忙碌的场面。打水地打水。搽玻璃地搽玻璃。抹桌子的抹桌子扫地的扫地。洗地毯的洗地毯。

    小艾就让小刑把接待身后的会议室打开原先那里是上锁的把菜刀和那个沈阳公司的经理还有跟着自己来的7个哥们都进了会议室毕竟这个楼是各个公司办公的地方。房间门口总围着一堆人不好看。

    最后在小艾地主持下。那沈阳公司的经理把海员证全部领走了。原先欠的5oo一本的证件钱都补了过来。小艾吁吁叨叨的和菜刀讲了很多地大道理。简直把菜刀冻坏了。会议室没空调。还是大冬天地。小艾一进会议室就去把会议室里俩扇窗户给打开了。一看就是故意的。大冬天啊。外面多冷啊我们穿着衣服在那里还觉得冷。何况菜刀浇了一身地水啊。光看菜刀在那颤抖了。小艾一点也不着急。光去和菜刀讲大道理去了。菜刀就在那里边颤抖边点头。

    最后小艾对菜刀说:“今天我便宜你不打你。但是你必须去找公司里每一个人去道歉态度要诚恳。一会我去问。那个你没去道歉一会我给你换个地方咱俩好好唠唠。”菜刀那里敢不听啊。就挨个房间里去找人道歉。看他那哆嗦着挨个房间找人道歉的样子。把公司里的人笑坏了。简直折腾的够呛。那些学生把公司收拾的锃亮。小艾也没难为他们。一说:“你们可以走了。”不到三十秒。跑得一个人影都没有。一切都折腾完了。都5点了。小刑死活要请客吃饭但是小艾就是不去。

    这次小艾让我尽出风头。但是小艾竟然连饭都不吃。买烟让他给兄弟们分分也不让。在他看来为兄弟出头露面摆事。不需要这些讲究和排场。

    这个牌九局随着时间的推移。人是越来越多了。很多时候为了抢着坐庄都能闹腾半个点的时间。就是坐上了庄周围还有很多人押不上钱。就是这样的火爆。后来干脆分俩帮。俩个桌子都推牌九。才解决了拥挤的问题。

    有一天下午先开了一个桌子玩暂时还没有第2个想坐庄的外围不少人都押不上钱。就都在另一个桌子前闲聊不知道谁提议的拿扑克玩瞪眼。玩瞪眼有人想坐庄就玩起了瞪眼。瞪眼的规则我前面都讲过俩张牌比大小。同点比大牌的花色。这个玩法在我们这里比较流行简单快捷。这样一提议。马上就有人响应。于是这些没上去牌九局的人就在这个桌子上开始玩起了瞪眼。

    开始玩的几天我一直看着没现谁来出老千。后来只要是那些我以前看过的人在玩我基本就是偶尔过去看几眼就不看了。要是遇到新人或者以前没当庄家的人坐庄我才会去看。那个时候已经开始无聊起来了自己租一套武侠书在看。

    那天正在看书。瞪眼那边就换了庄家。我一看坐庄的小子。是这个局上的老人了。从牌九局支起来就在这里玩。算起来也输了不少钱了。

    这个小子有点意思。开始几天的庄家的点都不好。谁押谁赢钱。他也在上面押。越赢越不敢押钱了。最开始1oo元1ooo元的押。赢了几千的样子就不敢押了。就改成3oo。5oo的押继续赢到1万多的时候改成1oo。2oo的押。就这样也叫他赢了2-3万的样子。很是意气风。

    后面几天他来玩的时候那些庄家的点很旺盛。他开始押小钱。输了就急了。就越押越大。直到自己把前期赢的都输了进去就急了。拿钱多大都敢押。属于那种没脑子的类型越赢越畏缩。越输越大胆的类型。最后好像把赢的钱倒了回去还输了3——4万的样子。但是他从不去坐庄就是个散户。后来瞪眼局支起来以后他就去押瞪眼。好像没咋赢也没咋输。但是只要牌九局和瞪眼局都在进行他肯定是在瞪眼局上玩的。

    今天他好像带了一些钱。想要坐庄。大家就都没意见。他就坐在庄家的位置开始玩。我就提着书站过去看热闹。简单看了几眼就知道这个小子在捣鬼。但是我并不急于揭露他。因为他的捣鬼方式是需要同伙来配合的。而且他捣鬼的方式是属于那种级低级的出千方式。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能看明白我觉得。但是周围围了8-9个人在押钱竟然没有一个提出异议的。要不咋说赌钱的人彪嘛要不咋说到处去杀猪呢?真是一群猪!

    我给大家详细解释一下他的出千过程和方式以及同伙如何去配合。每次洗牌不是真正意思上的洗牌只是拿在手里抽。所谓的抽。就是在下边拿出一叠牌放在上面那叠牌的上面然后抽。分解来讲:他把下边那叠牌抽出来的时候。右手是拿牌左手去抽出来。然后放到上面那叠牌的上面。准确的来说不是放在上面那叠牌的顶面。是有很大的缝隙的。但是这个缝隙被他右手拇指及拇指连着那块肉给挡住了。外观上看不到那个缝隙。粗看还以为俩叠牌已经叠到了一起来了。然后左手去抽。左手大拇指去接替右手那块肉挡着缝隙。右手其他四个手指头打着牌边。压一张抽一下。或者俩张一抽。但是无论如何抽。抽到那个缝隙的地方就停止。这样这牌就和没洗过一样。准确的说上面的那部分牌根本没动过。看着好像是压到了中间。但是经过他这样一抽。把原先从底下搬上来的牌都抽干净了。这样上面那些牌还是原先最原始的那些牌。

    上面讲是他抽的过程可能有点罗嗦。越是简单的动作越是难以表达大家就原谅我吧那个要有心。就自己找副扑克试验一下看看做一下你就了解了。

    这样他抽洗完了的牌就放在桌子上让别人切牌打色子。一般人打色子都在在牌中间随便的切一下。看切出来是几代表从那家牌就从那家开始起。别人切完牌他就拿起切过的牌开始。切出去的那一叠牌根本不去动。等大家都互相亮完了点。他才去把扑克收拢起来玩下一把他收牌的时候很有意思。随便找俩个可以配出大点的牌中间搁三张就直接收到了没动的那叠牌的最上面。然后进行下一轮。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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