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胖子的上进心
“嗯，至少在潘家园还真没瞧见多少。”老冯点了点头表示支持。
其实，他这话也不一定。潘家园没瞧见多少，只能说个人发现的没多少。但是作为一个像玉的东西，潘家园这类还是有的。之所以少，是因为黄龙玉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玉，它的缺点也很明显，那就禁不起玩。所以作伪的也考虑到了一这点，也就相对来说不是很多了。
但董凡相信，不出几天，这类东西将会多了起来。
对于董豪整出来的动静，董凡还是满意，可以说是非常满意了。他相信，要不了多久，这黄龙玉的名字，怕是戴定了！
老冯又闲聊了几句，便出去招呼客人了，董凡一个人一边在包厢里面看着报纸，一边吃这早点，心里可就别提有多高兴了。
昨天虽然拒绝了老高的邀请，但老高还是说下班之后就敢来潘家园，请董凡吃个饭。对于给老高的东西，董凡早就准备好了，就是那个玉蝉了。
董凡刚吃完他的早点，电话就来了，看了看，是几天没见的胖子，当下就接了。
“在哪呢！？”胖子还是那咋咋呼呼的样，电话一通那边大嗓门的声音就来了。
“在潘家园呢，你最近忙什么呢？”董凡问起胖子。
“潘家园哪呢！我过去找你！”胖子却是没答话。
潘家园哪里？潘家园市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能给你说个位置么？董凡无语，但还是说道：“你到了在说吧！”
董凡说完，胖子那边就挂了电话。
“不知道搞什么鬼！”董凡听到盲音，暗自嘀咕道。
胖子这家伙是消停不下来的，这么几天没露面，估计还真是忙什么事去了。休息了一会，董凡也没多停留。重新收拾好了老冯拿进来的报纸，把有黄龙玉新闻的那一版都折叠在外面，让人一拿就能看到，他是故意的...
“走咯！”董凡拿着一叠报纸出了包厢，走到服务台，把报纸放在服务台放报纸的地方对着老冯笑着说道。
“您慢走，下午还来不？”老冯自从董凡给他的董凡鉴定出来是真的后，更是热情了。
董凡肯定，要是自己说的假的，老冯估计还是还以前一样！
又看了看报纸上的图片，董凡带着满意的笑容离开了茶馆。董豪的电话他没有去打，他在等董豪给他打电话，要是没给自己打，那就代表还有事要继续，不是么？
老高的事情有了结果了，董凡逛地摊的心情也更加随意了。在潘家园捡漏，也不是那么简单的，董凡其实很知足了，他现在要看的，就是一些还算行的东西。比如，不完整的青花碗啊，成化斗彩的碎片，龙泉窑的破盘啊什么的。这些东西在潘家园也是有的，因为不是整器了，价格虽然比一般的东西要高，但也算得上物有所值了。买这些东西就谈不上捡漏了，只有眼力的比拼了。当然了，若是有好东西，自然也是会拿下的。
到处逛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胖子来电话说他到了潘家园市场了。董凡让他在门口等着，自己则是按照原路返回了。
等董凡看到胖子的时候，只觉得似乎换了一个样，特别醒目的是胖子的胡子有了。要换以前，胖子对自己的胡子，那可是从来不手软了。
“你怎么这是？”董凡见到胖子纳闷的问道。
“嗨，别提了！发现一座古墓，去看了几天！”胖子连说倒霉。
不过，这话，他也只会和董凡抱怨几句了。
“那是好事啊，你不是常说要去见识见识嘛！”董凡听了这话还打趣的说道。
“别提了，下次再有这事，说什么我都不自己要求去了！累啊！”胖子白了董凡一眼，一副亏大了的表情说道。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就往董凡家里去了。他知道胖子找自己，也不就是单纯的扯淡而已，就是算，还是家里自在一点。
“我说，你什么时候自己买套房子吗？给我弄个房间，救济救济下我这劳苦百姓的。”董凡正在开门，胖子却是在后面抱怨的说道。
这话一说，董凡到还是一愣，似乎最近还真没想这事，说买房也没买，说去学车也没去，到还真是一门心思都放在古玩上了。本来回胖子说马上就买，可又想到小月的邀请，只好笑了笑，没接他的话。
好在胖子也是随便扯淡，也就没再继续说这话了。
“说吧，找我什么事呢！？”进了门，董凡也不管一把就躺在椅子上的胖子，直接就问道。
“让人喘口气成不？”胖子头也不回的就说道。
“刚刚谁在门外还有那么多话来着？”董凡一脚踢开胖子那搁在自己那汉代洗上的脚说道。
“那不是没到终点吗？什么玩意？”胖子见到董凡踢开自己的脚，低头就看了看地上的东西问道。
“你说你，这么长时间都没见长进，还能有什么？古董呗！”董凡看着陈欣给自己整理的资料，头也不回的就说道。
“古董！哎哟！是古董，您现在都是收藏大家了！我问您，这东西，您卖谁去啊？”胖子又靠在椅子上，四仰八叉的说道。
胖子说的这话，到也是正理。有些东西，价值是有，但不代表有价格不是？你要把这东西送去研究院，博物馆啊什么的，那肯定是欢迎的。说不定还给定了几级文物什么的，有事没事还可以给您发个小奖状在家里挂着。可要是没人收的话，你在有这什么的历史价值，研究价值也是枉然啊！
董凡觉得这东西值钱，是参考同时代的东西，然后去进行综合，但说白了，不能变成钱，啥也不是！
“怎么招？听你这口气，您有路子？”董凡听到胖子这话里有话似的，转头看向胖子，踢了一脚问道。
“嘿嘿，什么路子，我有路子，还有功夫和你扯淡呢！？不过，之前听你说，不是认识了一个香港的老板吗？你可以找他问问啊，他那边的市场可比我们这边要宽多了！实在不行，你就给我吧，我帮你给捐了。”胖子却是出了这么一个主意。
董凡刚想说他这是馊主意，可仔细一想，胖子这话还真的不错。至于，最好那一句话，那也不是不能考虑，捐的东西多了，以后做什么，也方便不是？
“你帮我捐了？我听这话，有点意思啊！？”董凡却是想到了什么，从新打量起胖子来。
要知道，前面的那话，那肯定是胖子说的。后面这话，那就是有点意味了，董凡不觉得胖子的思想觉悟有多高。虽然进了国家单位，但这么短的功夫就能把胖子的心灵重新给洗涤了？扯淡吧！
“哎哟喂！还是你了解我啊！这么说吧，我最近想弄个差事。要不然，下次再有什么挖地的活叫上我，我能不去么？所以就找你来帮忙来了！”胖子笑了笑，顺着东西的话就说开了。
“什么差事？说来听听！说真的，胖子，你要是愿意，过来帮我也成啊！”董凡见到胖子有想法了，很感兴趣。但怕他想的又是什么烂主意，当下也很认真的说道。
“我啊，我到是想啊！我要是真去了，能帮你什么？白拿你钱可不是我的风格！我瞧上了文物回收组的那活，我想进去弄个组长当当什么的。”胖子也很认真的说道。
“具体给说说！”听了胖子的话，董凡也来了兴趣了，连忙就让胖子继续说下去。这难得胖子有上进心啊！这可是大事一件啊！一定要关注关注！
第七十三章 古代招牌（求一切支持）
等胖子把事说明白了，董凡这才知道始末了。
原来胖子这次出去，可真是把他累的不行了。每天要都帮忙，要是他懂的话，那到也无所谓。就算不懂，哪怕是真喜欢这事，到也罢了。他本来就是冲着好玩去的，谁知道累了自己了。
于是，一直就在想自己回来后要怎么办。正好，在发掘现场认识的了当地部门的一个人，听说了局里有这么一个活，他就动了心思了。
还没回来，他就打听这事，了解之后才知道，果然有这么一个活。
我国对文物的回收一直就没停过，只是一般人拿到文物，都没去想过给国家。但这个事，一直都在继续，在他们局里，也有专门的一个小组，进行这项工作。当然了，这工作，也不是那么好做的。
你要是经常收不到东西，那就有问题了。可你要是把划下来的钱给花完了，也没有什么收获，那你也完蛋了。这事，要是换别人了，也未必愿意去做这个看上去风光，实际吃亏不讨好的事。但胖子喜欢啊！你要他做研究，做学问，那肯定不成了！但你要他到处去跑，嘿嘿，那可不是正好了。
所以胖子一回来，就找董凡商量这事了。胖子家里肯定是不让胖子出去经商的，这是肯定的。虽然现在当官的子女经商的不在少数，但胖子家里还是很注意这一点的，所以，他才想了这个一个招。
董凡了解了事情的原委，还真觉得这胖子做这事还真不错。更何况，就算是要送点东西给胖子，也没什么打紧的，胖子也不会随随便便开口找自己要东西不是？
就比如，要是这汉代的青铜洗给了胖子，自己拿钱不拿钱无所谓，但对胖子来说也是功劳的嘛！董凡想明白了，脸上也不由的笑了起来，还真是为难胖子给自己找了这个一个活了。
“嘿！嘿嘿！说话啊你到是，你觉得怎么样？”胖子见到董凡就笑，不给自己回话，当下就催了起来。
董凡看着胖子一脸的期待，当下就说道：“胖子，这事，不好做啊！再说了，你这不是拦我道嘛！”
一听这话，胖子以为董凡不答应了，当下就急了。
“好了好了！开玩笑，没问题！这事，我看只有你能做了！那个什么组长的，你就给拿下吧！”董凡见到胖子急的样子，更觉得好笑了，不过，也知道不能玩了，当下就按住要站起来的胖子，笑着说道。
“你小子，这时候还拿我开心，我这都急成这样了！”胖子见到董凡答应了，这才放心下来，但还是没好气的说道。
“不过，你做那个组长，做的来嘛你！？”董凡没接他这话，当下又问到。
既然胖子要做，自己肯定是要帮忙了。可问题要是这功算不到胖子头上，自己也没必要下那么大功夫不是？
“呵呵，我既然说要做，那肯定是没问题了！大不了我不要提升行政级别，我光吃磨不拉草总行了吧！”胖子见到事情定下来了，虽然没表现很激动，但说话就露馅了。
“扯淡，是光拉磨不吃草！没文化的东西！”董凡见到胖子说的这么肯定，当下也就放心了。
“是是是，我没文化，你有文化！对了，晚上吃饭去，拉上司徒！”事搞定了，这胖子就想起吃的了。还真难为他了！
董凡对于胖子的话没什么意见，正好整下司徒也好，生活这么单调不是！
该说的都说完了，胖子又惦记吃的，董凡便让他自己上会网，自己看下资料后出去吃饭。
“你这都什么玩意呢！？”胖子见到董凡这一大堆的青铜器，当下一边挑几样看起来，一边问道。
“摇钱树！”董凡头也没抬就回道。
“哟嘿，这东西好啊！看，这么一装起来，那多漂亮啊！”胖子一边说，一边就比划起来。
“嘿！别给我弄坏了！”董凡见到胖子要动手起来，当下连忙就给拦住。
“瞧你那样！我跟你说，这会开发的，还真是汉代的一墓，正巧还真有这摇钱树！我看看，样式，嗯，工艺，嗯，都差不多吧！”胖子一边说，一边点头着打量起东西来。
董凡没好气的看着，还真是没脾气了。你还别说，就刚刚胖子那样，还真有点懂行的味道。现在说话开口闭口，都还知道说工艺了！进步啊！
董凡正想让胖子别动，却听到胖子说出土有摇钱树，当下就来了兴趣了。
“真有？”董凡一把抓住胖子的胳臂就问道。
这也不怪董凡激动了，要知道，能找到差不样的实物，那是再好不过了。那就省事多了，直接按照样子装就成了！
“有有，真有！你放手啊你！”胖子被董凡猛然一抓，浑身就抖索起来。用那厮自己的话说就是太敏感了，要是女的抓还好，男的一碰他他就起鸡皮疙瘩！当然了，董凡也功夫管他那一套了。
“能弄到图片不？”董凡听到有，当下就要看到实物了。
“还早呢！过段时间吧！这次发现的东西虽然不多，但也有点。目前是不会对外全部公布的。更何况还有这样的摇钱树，在没处理好之前，是不说的，就算去采访最多就让你拍拍进展情况！”胖子到还算清醒，没胡扯来着。
“那也成，等着呗！我这也还差东西，要是能看到实物，差的是什么，也好有入手的准备了。我忙了几天也没什么大概的头绪！”董凡见到胖子这样说，也点了点头。
这么一打岔，董凡也没心思看了，干脆两人就出门去吃饭了。
给董豪打了电话，却被告知不在京城，干什么也不说，董凡只好和胖子两人去琉璃厂找大部队去了。
“你这进展还不慢！”到了地方胖子看了看后还点评的说道。
董凡没搭理他，让陈哥去多加了两人饭菜后，就等着吃饭了。小华闲两人碍手碍脚的，连忙就让两人出去了。董凡和胖子没事做，两人就逛起琉璃厂了。
没逛一会，董凡就见到有人在围观什么。董凡想知道是什么东西，就走拉着胖子走近了去看。走近了看才知道，原来是一个年轻人推着自行车，上面还放着一块木板之类的。
听周围的人说，加上董凡自己看才闹明白，那是一块匾额！
年轻人似乎是来找买家的，一边推着一边就答人家的话。
话也不多，别人问是什么，他就答，也不再多说了，就这样走着。
“这个怎么卖？”有人还问道。
“清代光绪的，你出个价吧！”年轻人公式化的回答道。
董凡听了这话，当下就来了兴趣，落下胖子，一个人挤了进去。董凡一边跟着走，一边仔细看了起来。匾额大概有一米长左右，很开门的一件东西。上面刻有‘怀古斋’三个大字，右边刻着‘光绪六年庚辰’的字样，左边还有一些字因为人来人往的董凡也没看清楚。底色有漆紫的，三个大字上以前似乎是贴金的工艺的，但字外面的那层金色，已经没有了，整体保存还算不错，看上去就开门，很有韵味。
要是挂在自己的店上？
一有了这个想法，董凡心里就按捺不住了，当下就走上去对年轻人说道：“这是卖给谁的啊？”
年轻人打量了董凡一眼，见到一个和自己年纪不相上下的人问自己到也没不回答，毕竟还是来换钱的，当下就说道：“谁要就卖给谁！”
“呵呵，这样，你和我去我店里，我好好看看这东西，要是可以的话我就买了！你也正好休息一下，要是不行，请你吃个饭，也不亏你，你看怎么样？”董凡听了这话，心想：有门！当下摆出自己认为很有魅力，很友好，很和善的笑容对年轻人说。
（群号：28163591欢迎大家加入！可以一起讨论下，争取让大家都喜欢！另外，新的一个月了，票票，订阅之类的，总不能比上个月还惨吧！大家多多支持啊！青衫谢谢了！群号：28163591欢迎大家！）
第七十四章 我不卖
年轻人听了董凡的话，看了看董凡，没说话，不过脚步却是停了下来。董凡见到这个样子，就知道，肯定是没问题了。当下就准备加把火。
“这大白天，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吧？再说，这么多人看着，你去我的店，也有人看着不是？”董凡继续煽动道。
要知道，虽然有人会觉得一块匾额，有什么了不起的。但在古玩这一行，什么人都有，收藏匾额的大有人在。更何况，这匾额上的店名是：怀古斋！
董凡相信，这样一个店名，就没有人取么？但买下这个匾额就意义不一样，就冲着上面的年代，哪怕你不是流传到现在，也给人一种有历史的感觉。再说了，弄个古匾，名字还正好和自己想的一样，那不买下来，那绝对就是没天理了。
年轻人听了董凡的话，明显就显得轻松了不少，董凡心中一阵高兴。
可还没得董凡高兴完，胖子这时候也挤了进来说道：“我说，你怎么会事，走啊！就这破玩意，要他干嘛！”
董凡暗叫不好，这死胖子，最好你加那么一句干嘛呢！
“你胡说什么呢你！”董凡听了胖子的话，连忙就把话给圆咯。
胖子却不以为然的瞧了瞧那匾，一脸的这什么玩意...
“你看怎么样？”董凡赶忙又对那年轻人说道，不想给他再思考什么的时间，心中也盘算着不同意的话该再怎么说，一边也心里也骂着这个死胖子。
“行啊！没问题！这东西，还是要识货的人才懂！”那年轻人却是没有出现董凡想的情况，反倒是很快就答应下来，边说着就推动自行车，眼神却是鄙视着胖子。
很明显，那话是对胖子说的。
董凡见到这个样子，心想：果然还是年轻好啊！
他却不想想，自己和人差不多大呢！
年轻人这决定，明显就是胖子刚刚那一番话给闹的。年轻气盛的，那容的别人说自己的东西不好。不过，好在他没扭头就走，只是非要弄个结果出来。看不出来，这小子还气性挺高的。
“那是自然的，这边走！”董凡当下就笑着答道，在一边帮忙扶着那匾，一边指路说道。
胖子此刻也不再说什么，就跟在两人后面，嘴里也不知道在嘀咕什么，反正董凡是没空管他了。这么大的人了，还不会走不成？
没一会，就到了店铺了。
“装修的那个就是！呵呵！”董凡指着自己的店铺说道。
那个年轻人点了点头，却还是忍不住用惊讶的眼神打量着董凡。
在他看来，董凡也就比自己大个两三岁的样子，却能在琉璃厂拥有这么大的店铺！心中一来是想着要是董凡要买，估计自己还能多赚点，二来呢，同样都的年轻人，差距这么大，还是有点小小的嫉妒和把董凡归为富二代的那一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里了。
呵呵，还没等这小伙子酸完呢，小华看到董凡和小胖带着一人和一东西回来了，当下也走出来，问董凡到：“你这买的什么啊？”
一边说，一边和小伙子点了点头，然后就转到董凡身后看起东西来。
那小伙子先是见到董凡有这么大的店铺，又见到有这么一个美女，心中的滋味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想到，要是自己家以前不被革命的话，这点算什么啊这！
“来，里面请！”走到店铺门口，董凡就对年轻人说道。
董凡的店铺在装修，下面只是简单的做了一下，楼上的是重点，所以一楼还是有位置的。陈哥也过来，帮忙拿下了那个店招。陈哥经常跟在黄老身边，对拿东西，还是很有分寸的。他一手提扶着下面，一手提着上面，双手一起用力，托起店招，往里面走去。
在外人看来，陈哥也就随便一拿了，其实不然！他先拖住了下面，就是防止这店招外面的边框有什么松动，然后扶着上面，一起用力！这样既能保证不单纯的从上面用力破坏上面的边框，也不使下面的边框松动。而且，他拿起了之后，也不是贴在自己的身上，这也是防止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刮了上面的漆或者其他东西。
虽然这块匾看上去没什么问题，但毕竟东西久了。指不定一个不小心就出什么问题这也很正常。
董凡见到陈哥拿的小心，暗自点了点头，一边对胖子说道：“你让人多准备一份饭吧！”
“为什么是我啊！我哪知道找谁啊！”胖子眼睛一瞪就抱怨起来。
其实，董凡是再怕这胖子又说什么屁话了。毕竟一会是要谈钱的，要不然，胖子再给人一急，那估计就黄咯。
“还是我去吧！”小华听到这话，笑了笑，接过胖子的话说道。
“那也行，陈哥留下帮我，胖子，你去帮忙去拿饭，你不是早饿了嘛！？”董凡还是找个事给胖子去做了。
胖子一听这话，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说道：“行，我去！”
小华见到胖子的样子，噗嗤一笑，董凡也是笑了起来。其实啊，胖子是不想走路了，但他自己又饿了，董凡这一组合拳下来，他还真是抵挡不住了。
看着小华和胖子出去了，董凡这才走了进去。
陈哥早就把这古代的招牌，给放在一张条形的细桌上了，还给那年轻人到了杯茶，这点陈哥还是很会做的。在黄老身边呆的时间长了，有些东西看都看会了。
董凡走进来后，这才仔细打量起这个年轻人起来。
其实，也没什么好打量的。这年轻人的打扮，就和几个月的自己差不多了，那是一身的全是休闲的打扮。头发还似乎烫过，虽然不帅，但是模样看上去到是挺清秀的，特别是皮肤还挺白的，连一些女生都有点比不上的样子。有句老话这么说来着：一白遮三丑！这话，现在看来，还真是这么一理了。这白，也让这年轻人看上给人的感觉很舒服了。
不过，看这样子，应该是还在读大学，不知道怎么拿东西来卖了？
“呵呵，你好，我叫董凡，你呢？”董凡知道对这学生的话，还是随意一点的好。
年轻人听了董凡的名字后，很是惊讶的看着董凡。
“怎么？”董凡和陈哥对望一眼后，确定自己身上没什么问题后这才继续问道。
“我在报纸上见过你！”那年轻人听到董凡又问了，这次到是很平静的说。
“哦，呵呵！”董凡愕然，这他还真没想到。
“我叫别凡。”那年轻人却是继续说道。
“呵呵，好名字！”董凡大笑着说道。
这话他是真心的。一来，别凡和他的名字都有凡字，二来，别凡，别烦，哈哈！
“是啊，我也觉得不错。”别凡见到董凡夸奖自己的名字，也很得意的说道。
“嗯。你这匾是家的吗？”董凡知道不能再扯闲话了，当下就问道。
“嗯，是我爷爷的。我们家以前是天津的，后来都来了北京，这东西也一直带着了。去年我爷爷过世了，也没交代这东西要怎么办。我爸爸说这招牌以前是我家用过的，现在也没用了，正好也就让我出来卖掉。”别凡虽然开始话语不多，但你问什么，还是说的很详细的。
董凡听了别凡的话，这才明白，敢情这招牌，还真是一个老字号的店铺啊。他爷爷，也就是到他爷爷那一辈就没店了。
“哦，那我们也不说虚的了，这个你怎么卖！”董凡当下又问道。
“本来想卖的，现在不想卖了。”别凡却是说了让董凡和陈哥都愕然的话。
第七十五章 啥？拜师？
“不卖！”
董凡听了这话，一下就愣住了？什么意思？玩我呢？董凡转头看了看陈哥，陈哥也是一脸的不解。
不卖？什么意思？难道？
“你想换东西？”董凡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在古玩这一行，以物易物的情况，那是太多了。董凡虽然不相信这别凡也有要换的东西，但还是出声询问道。人不可貌相，这话，董凡一直都相信。
别凡听了董凡的话却是摇了摇头。
这下子董凡真有点闹不明白，这小子到底要干什么了。
“那你是想找我们帮忙？”陈哥却是出声问道。
董凡听了陈哥的话，也看向别凡。心里却是想：这小子，该不是在学校有对头了，看到陈哥的样子，想让陈哥过去帮忙修理一下吧。
董凡心里在想的乱七八糟的，别凡却还是摇了摇头，不过，这次却是笑着摇了摇头，不知道他笑什么？
“喂，吃饭了！”就在董凡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胖子和小华却是带着盒饭回来了。
“来，小子，给你！”胖子从他抱着的装盒饭的纸盒中拿出一份示意别凡拿着。
“谢谢！”别凡到也没客气，从胖子手上拿过了盒饭。
陈哥要接过胖子怀中的盒饭，胖子却是不答应了的说道：“陈哥，你就多休息休息，也让我运动运动不是！”
“上去吧！运动去！”小华从胖子的纸盒中又拿出了四盒盒饭，对着胖子笑着说道。
“好勒！”胖子得令就抱着盒子往楼道那边去了。
“收工了，各位师傅吃饭咯！”胖子一边走，一边还乱喊着。
“先吃吧！”董凡笑了笑，对着别凡说道。
胖子却似乎是想起什么似的，都快要走要二楼了，又转身问道：“多少钱啊？”
董凡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没答他的话。反倒是别凡听到胖子问了，很是得意的说道：“我不卖！”
董凡一听别凡的话，就知道要坏了，当下就喊道：“胖子，你先给送上去啊！”
胖子哪里还管这些，你来了不卖，这不是就是在玩人么？胖子可没这好脾气。当下就甩手要冲下来，还好楼上的师傅们已经拿住了盒子，要不然那就又得去买了。
“你干什么呢！？”董凡见到胖子这气势汹汹的样子，当下就站起来在楼道口堵住说道。
说实在的，别凡说不卖，董凡还是有点窝火，但董凡可以肯定，别凡肯定有所要求的。店招的真假，已经不需要再去鉴定了，董凡完全就能断定，那是光绪的东西，假不了。
所以，胖子和冲下来，董凡肯定是要拦住，不能再让他给搅黄咯。
“是啊，我不是卖。不过，我有两个条件，你答应就成了！”别凡见到胖子的样子，也笑着说道。
不过，他说的‘你’，显然是指董凡了。
“什么条件！？”董凡还问，胖子却是先问了。
董凡看了看胖子，却见到这家伙哪里还有刚才那一气势汹汹的样子啊。这脸变的，忒快了吧！
胖子见到董凡白了自己一眼，当下还厚着脸皮笑了笑。
“两个什么条件！？”董凡也问道。
“第一，你要这胖子给我爷爷的招牌说对不起！”别凡见到董凡问了，对胖子抬了下头说道。
“没问题！”董凡还没说话呢，胖子就一把推开董凡拦住他的胳臂一边往店招走去，一边答道。
董凡现在才明白，胖子是在装怂呢！这家伙！不过，装的好！
胖子对着店招，鞠躬，点头说道：“我不该乱说您是假的，您是真东西，对不起！”
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敬礼似的连连点头。
满屋子人都被胖子这德行给弄的笑了起来。
“兄弟，怎么样？”胖子道歉完了，对着也大笑的别凡说道。
“行！”别凡很满意的点头答应了。
“那你第二个条件呢？”董凡见到别凡这小子高兴了，马上趁热打铁的问道。
“第二个嘛，我要你收我为徒，教我古玩。”别凡却是说出了让大家都没想到的话。
什么？收徒？
董凡脑袋里被这两个字眼冲击的是七荤八素的，他还真没想到有人还要来拜师的...
胖子，陈哥，小华，别凡，这会都把目光看向了正在走神的董凡了。
你还别说，别凡自从知道是董凡之后，才做的这个决定。他在报纸上看过董凡的新闻，更巧的是，董凡那天砸东西的场面，他也在场，所以他才这么说了。
小华却是带着诧异和好笑的目光在董凡和别凡两人身上来回扫视着，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嘴角明显带着笑意。陈哥却是觉得别凡这小子不错，当下很是欣赏的看着别凡。胖子却是不管这些了，看着董凡，就看他怎么回答，反正他的事也做完了。
过了好一会，董凡这才回神，很认真的说道：“我觉得你还是卖了吧，一来，我自己的水平我自己清楚，二来，你现在还在读书也不能经常跟着我。三呢，拜师这个事，太儿戏了。”
董凡说完这话，走回了自己的位置，看着别凡。
“我觉得不儿戏！虽然你只比我大几岁，但我觉得你做我师傅那才合适。没时间没问题啊，我帮你打工，我有时间就来店里帮忙，这样我也能学到东西。”别凡也收回了脸上的笑容，很是认真的说道。
要是别凡的朋友在这里的话，就知道别凡的决定不是儿戏。别凡从下就喜欢这东西，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隔代遗传？别凡的老爸到是对这个没多大的爱好，但别凡的爷爷那是非常喜欢的。而且，别凡上次见到董凡砸东西后，就知道董凡身份也不低，再加上知道这是董凡的店，小华那美女也明显是董凡的，他还能忍的住？爱好，金钱，美女，能同时拥有的事业，我想换谁也会想去试试吧！
“你还是好好考虑考虑吧，这是你家里的东西，你就这么给我，怎么回去给你家里交代？”董凡还是觉得收徒这事，太离谱了！
当然了，心里还有小小的得意了，咱也有人要拜师了不是？呵呵！
“没事，我爸爸说了店招卖的钱都是我的！就当我拜师的见面礼！”别凡却是直接表明了，这东西不用给家里交代了。
董凡一听这话，再看了看别凡那肯定的表情，心里知道了，这别凡怕是铁了心了！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去拒绝，这事，他还是第一次遇到不是？就连当初拜黄老为师傅，也是黄老先愿意收自己了，再加上小华的提醒自己才拜师的不是？
“呵呵，你可知道，这古玩，可不是但有一个好师傅就行了的。那可是要时间，要功夫才能练出来的。你要是只是好玩，或者只是暂时有兴趣的话，我还是劝你卖掉店招还实惠一点。”小华却是出声给董凡解围了。
董凡也点了点头说道：“对，这一行，还是要考虑好，不是一下子就行的。”
胖子听了这话，却是白了董凡一眼。董凡知道，这家伙再说自己呢！但，总不能是一个人就有自己的运气和异能吧？
别凡听了这话，也不表态，只是很坚定的看着董凡。董凡心里明了了，至少这家伙，目前是铁了心了。
“那行吧，这样，店招呢，我收下，等我这店弄好了，你就在我店里上班！至于收徒的事，以后再说。但你要有什么相关的问题，我会帮你解答，你看怎么样？”董凡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对别凡说道。
第七十六章 事成
董凡一说完，别凡眼前就是一亮，指着桌上的店招对着董凡很是潇洒的说道：“师傅，它是你的了！”
见到别凡这个样子，董凡笑着了摇了摇头，不知道这个觉得是对是多。开始看上去，这别凡不怎么说话，可知道自己是谁后那种毅然的决定让董凡很是惊讶。
“好了，吃饭吧！”小华见到事情都办完了，当下就对大家说道。
到是胖子早就在一边吃了起来，见到别凡高兴的样子出声道：“小子，以后见到我，客气点知道不！？我和你师傅是兄弟，怎么招这师叔是跑不了吧！”
“就是不知道师叔有什么本事？”别凡虽然对董凡很是客气，但对胖子可就不那么友好了。
其实，要真说起来，别凡还真要感谢胖子，要不是胖子激他，他还真不一定跟着董凡来。按照别凡的想法，自己带着这店招，在琉璃厂走一趟，要是还有叫这名字的店铺，那卖给人家也是个好价钱。从别凡的心思也能看出来，这家伙还是经常往古玩市场跑的人了。
“什么本事！嘿嘿！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可说好了，到时候你要再想学，我可不教了！”胖子却是贼笑的答道。
别凡一听了胖子这话，还真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的了。他此刻心里还真在寻思，这胖子莫不是还真有什么厉害的本事不是？
“行了，行了，吃饭吧你就！”董凡见到胖子调戏自己的未来徒弟了，出声就让胖子消停点。
胖子刚还想说什么，董凡的电话却是响了起来。
“虞大哥，什么事？”董凡见到是虞玄的，接过电话，很平静的问道。虽然语气是平静了，但心里还是期盼着那个一直等着的消息。
“哈哈！好事啊！成了！”虞玄简单的几个词，却透出一股得意和兴奋的劲头。
“成了！？”董凡听到虞玄的话，当下就激动的问道。
“当然，刚刚给我打的电话，正式更名黄龙玉！开放工作正式开始！哈哈哈！”在董凡的再次确定的情况下，虞玄也保持不了风度了，大声笑着说道。
在一边的几个人，除了别凡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意外，其他的人都停下手上的动作，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似乎就想要听到那只在董凡耳边传出的声音。
胖子更是放下手中的盒饭跑到了董凡的傍边，就把自己的耳朵靠近董凡的手机边，就想要搞清楚是谁，说了什么。虽然知道肯定是虞玄，但似乎非要亲自听到才能相信一样。
董凡也没管胖子，就追问着虞玄怎么这么快就下来了。
虞玄简单的说明了一下，一个是董凡的钱，还一个就是董豪的舆论作用。加上这一次动静这么大，京城这么多报纸都报道了，虽然是早上才报道的，但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当地了。那边听到这个消息，当下就决定了正式更名了，所以虞玄到中午就得到了通知，要正式去谈黄龙玉的开发项目，他这才给董凡打了电话通知一下。
“对了，虞大哥，有个事还要和你说下。”董凡听完后，很是高兴，黄龙玉的事搞定了，也就安心很多了，当下想到了之前周家小姐给自己打的电话，也就询问起虞玄的意思了。
“什么事？”虞玄疑惑的问到。在他看来，黄龙玉的事是头等大事，这事都搞定了，还有什么事？莫非是京城出了什么事？当下心中也很是关心。
“周家大小姐给我打电话了，问我要不要去参加下个月的翡翠公盘。”董凡轻松的说道。
“啊！那你怎么说！？这事可是好事啊！”虞玄听到是这个消息，当下也很是激动，他急切的问道。
“我还没答复。你有什么看法！？”董凡见到虞玄很是激动，笑着说道。
一边的胖子却是不知道什么周家大小姐，听到没什么黄龙玉的消息了，也懒得再听了。陈哥和小华却是知道这事，当下也认真的听了下来。和胖子相比，别凡也显得很认真，似乎，他也知道翡翠公盘是什么？
“哦？你是怎么想的？”虞玄听了董凡的回答，沉思一下问道。
“不知道。坦白说，这是个机会，但问题是，我能取得多少的利益。因为我的资金对周家来说，还真的不算什么。但他们周家有原料，所以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董凡很认真的说出了上次自己的思考的问题。
“嗯，你想的是不错。不过，呵呵！你啊！你说愿意合作不就行了！生意，是谈出来的，不是想出来的！他们既然找你，肯定有需要你的地方！直接去谈不就知道底线是什么了！？”虞玄听了董凡的想法，先是很赞同，不过，又马上给董凡指出了自己的误区。
听了虞玄的话，董凡这才发现还真是这个理！是啊，不去谈怎么知道要怎么合作？其实，这也是董凡自己经验的问题。在他看来，答应了就说什么是什么了，他却不知道，正是答应了，才会去详谈，直到双方都能接受，这才是合作！
“呵呵，这倒是，我想多了！”董凡听了虞玄的话，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没有，你想的很好，只不过，这做声音，和古玩也是一样的。想买东西，就要挑毛病！合作也是一样，想合作，就要提要求！不过，还是要注意一点，虽然怎么看都是便宜了你，但怎么也小心一点，不能白忙了一场！”虞玄听了董凡的话，却是很认真的嘱咐道。
“嗯，这个是自然的！”董凡点了点头。
“行，那就这样了！我先过去了！”
“嗯！”
董凡挂了电话，见到大家都看着自己，愣愣的问道：“怎么？”
“成了？”陈哥出声问道。
董凡点了点头。
“真的？”小华惊喜的追问道。
董凡又点了点头。
“那个周家小姐是不是很漂亮？”胖子贼笑的问道。
董凡很坚定的说道：“哪里，肯定是没小华好看了！”
...
自从董凡暂时答应了别凡后，那小子就成天的跟在董凡的屁股后面。那家伙，用胖子的话说：你用脚踹他，他都不走。和别凡相处下来，董凡也渐渐知道，这小子对古玩这东西还真是喜欢。每次跟着董凡去逛市场的时候，总是很兴奋，而且，也不是就跟在董凡后面，他自己也会看，还会拿东西给董凡。你还真别说，有几样民国还算可以的东西，还真是这家伙从古玩市场给淘来的。
而别凡也有体会，他跟着董凡这么多天后算是明白，董凡的眼力是真的厉害。当然了，这是别凡的看法。在别凡的眼中，董凡看什么东西，只要几下就能知道是什么货了。而，这也正是黄老他们在董凡心中的地位。
当然了，董凡还是很乐意这别凡跟着自己的。因为，总算有个人帮忙打下手了不是？
黄龙玉的事进展的很顺利，董凡把老高放了几天后，今天才给老高打电话，说东西弄到了。
“师傅，这黄龙玉能有市场吗？”董凡给老高打完电话后，别凡在一边问道。
“慢点，专心点！”董凡对着正在给自己装摇钱树的别凡说。
胖子给董凡弄来了照片后，对董凡的摇钱树那是起了很大帮助。这不，这天就在摆弄呢！当然了，这不是董凡懒，而是别凡强烈要求他来的，董凡勉为其难答应而已。
“小心着呢！师傅你到是说说啊，我看那石头没什么特别的！”别凡头也不抬的摆弄着东西说道。
第七十七章 胖子升官
黄龙玉卖点，说实在的，就是多！
当然了，多有好处，是因为他不像和田那样极品难寻了，只要下功夫，黄龙玉里面的极品料还是有很多的。但也是一个多，导致这样的东西大量的出现，低级的制作，下等的料，这样也对会整体的黄龙玉有一定的影响了。
不过，虽然是这样，但董凡还是很看好前景了，要不然特也不会拿千万出来进行投资。钱来的虽然容易，但别忘了，现在他自己都还是租的房子呢！
钱生钱，这个概念董凡很清楚。所以从一开始，拿钱去买房他就仔细考虑过，还是决定以后再说。
“自己琢磨。还大学生呢！”董凡见到别凡弄的小心，也从新坐在了椅子上，不屑的说道。
话说，他最近还真习惯别凡这小子的存在了。
董凡给老高打电话的时候，就已经是下午了，所以没过多久老高就赶了过来。
“呵呵，老弟，弄到了？”董凡出来接老高，见面就听到这么一句话。
“那是自然的。”董凡含笑点了点头。
“不瞒你说，东西怎么样？我也找朋友帮我收过，不过都不怎么样！”老高却是丝毫没有遮掩的说道。
“放心，我拿出来的东西，能差么？”董凡很是得意的说道。
要是别的，董凡还真不敢说。但要说这黄龙玉的话，董凡手上的两件东西，都是上好的精品。王德洋送的东西，能有差的么？何况，王德洋本来就是用这些东西来送礼的，要是差了，他王德洋拿的出手么？
这黄龙玉价格便宜，王德洋虽然弄的是上好的籽料，但也要不了多少钱。其中主要的费用，就是雕工！但总的来说，送这个东西还是划算的。这王德洋，也是不会做亏本生意的。没见到那厮送给黄老的东西都是高仿么？呵呵！
“我也知道，老弟你可是行家，黄老的得意门生啊！”老高笑着点了点头，跟在董凡的后面往院里走去。
“哦？高大哥你？”董凡听了这话却是一愣，老高这是调查我呢？
“别误会，我上次和朋友去潘家园，经过茶馆想看你在不在，茶馆的老板给我说起你。我可真没别的意思！”老高见到董凡有点不高兴了，赶忙笑着解释起来。
“哦，这样啊！嗨，我的水平我还不知道么！小玩还行！帮人看东西还是算了，免得落了老师的名声！”董凡听到这话，心中也释然了。
要是按老冯的性格的话，还真有可能说出去。因为老高是和自己一起去过茶馆的，老冯保不准就说自己的字号或者称自己为先生什么的。这样一来，老高只要再问问就能清楚了。
“话是这么说。不过，老弟你可瞒的够严实的，要不是我特定问了问，还真不知道自己居然找到宝了。”老高见到董凡释然了，当下抱怨起来。
老高在董凡面前，那绝对是没有顾及的，也许觉得没必要伪装自己吧。
进了房门，老高就见到坐在小板凳上，正在摆弄着摇钱树的别凡。当下神情就恢复了董凡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的印象，沉稳，认真。董凡见到老高这样对这别凡说道：“小子，董凡搬到院里去吧！”
“是，师傅！”别凡听了董凡的话，这才抬头，见到有人来了，很自觉的点头说道。
老高看着别凡把东西弄出去后，对着董凡点头点头，那神情就是再说：行啊你！
“呵呵，坐吧！”董凡让老高坐下后，就在傍边抽屉里面拿出那装着玉蝉的盒子。
好在王德洋盒子上也没写什么，要不然董凡还得出去给买个盒子...
虽然别凡是出去了，老高也显得轻松了，但明显不如之前在外面放开了。他见到董凡递过来一个盒子连忙就接了过来。
老高打开一看，见到盒子里面的玉蝉，眼睛一亮，盯着就看了起来。
“好！”老高拿出来翻来覆去的看了一会，点头说道。
“你满意就成！”董凡笑着说道，心里自然是别提有多得意了。这白来的东西，没想到还能给自己带来这么多的惊喜！
“满意，怎么不满意！就连我这个外行都觉得好，那还用说！”老高听了董凡的话，连连点头说道。
嗨！还真不害臊！董凡心想，你还真是外行，外行不就看个热闹么！呵呵！在外行看来，东西都漂亮。而且，有很多人都不能理解，为什么假的就要砸了，不能放在假里当个摆设么？
这就是圈里圈外的区别！首先，你要当个摆设，那你就不应该把物件当古董，而是一个工艺品！其次，假的，流出去，那不是还是继续害人？真正遇到假的，自己不卖的，大家自己都想想是自己会怎么做吧！
“这个多少钱？”老高把玉蝉装回盒子，拿过自己随身的手提包就问董凡道。
“什么钱不钱的，那去吧！”董凡很大概的说道。
一话一出，正把东西拿着要放进包里的老高又把东西给放到了桌上。
“怎么？怕我没钱！？”老高不高兴的说道。
“嗨，就这么个玩意，多大点事！”董凡摆了摆手，指着东西说道。
“那可不行！对你来说简单，但我拿着就不一样了！好了，钱我放这里，啥也别说了！”老高说完就掏出一张看来早就准备好了的支票。
董凡看了看，上面是五万。好啊，去提现都不用预约了！
“高大哥，没个必要！”董凡还是坚持没把支票退给了老高。
“行了，就这么定了，这钱也是我早就准备好了！你不要，难不成我给别人去？别说了，走了！”老高说完拿着东西起身就走了，也不管董凡在后面喊。
董凡追出来，才发现老高早就上车走了。
“其实，我是想说，要给，也不用这么多啊...”董凡看着消失的汽车，喃喃的说道。
别凡在院子里面看着前后出来的两个人，不知道在搞什么嘟囔了一句，又继续开始自己的工作。
“今天晚上我请！”董凡回头见到正在勤奋工作的别凡，很是潇洒的说道。
话音刚落，胖子就从门外冲了进来，一把就撞在董凡身上。
“死胖子！走路不看地呢！”董凡被撞的后退了几步，嘴里狠狠的说道。
“嘿嘿，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您大人有大量！”胖子连忙就讨好的过来说道。
董凡一听这话，心中就警觉了。胖子可没这么好说话，肯定有问题。
当下围着胖子转了一圈，看着别凡说道：“你觉不觉得你师叔有问题？”
“嗯，我也觉得！按照师叔的习惯，此次前来，必有所求！”别凡也站起来打量着胖子，很是配合的说道。
“得，你们师傅两别整一起欺负我啊！赶紧的，东西给我！”胖子见到自己被看穿了，当下也就再掩饰了。
“什么东西？”董凡到是被胖子问的一愣。
“就那盆！”胖子却是一边说一边就很自觉的自己往董凡房里走去了。
听了胖子的话，董凡这才明白，原来胖子是要来拿那个汉代的青铜洗。
“嘿，你小子，真当组长啦？”董凡明白过来，连忙就在后面追问道。
“没呢！副组长！”胖子声音从房传来。
（其实，我自己感觉这两章似乎写的有点跑题。但真的没办法，我既然写，肯定是有用处了。好了，不多说了！大家多多支持！最近QQ不怎么上了，因为腾讯弄的我闹心！YY和MSN都在用，呵呵！闪了先！~大家睡个好觉！）
第七十八章 生意上门（今天一更，五千字）
“嘿，你小子，还真不客气！？晚上你请！”董凡刚追到屋里去，就见到胖子已经拿起汉代的青铜洗正四处张望着要什么东西给穿起来呢！
“行，我请就我请！哎哟，我这要是升官了还成啊，这不没升嘛！”胖子一边到处看着，一边嘴里就嘀咕着。
董凡之前还那个座钟的时候，那人留下了一个麻袋在这边的。他见到胖子没目标的到处乱找，当下就让胖子消停点说道：“我来找，乱找什么啊！我告诉你啊，我这屋里古董多着呢，弄坏了你赔的起嘛！”
“嘿嘿！我人赔你成不？赶紧的吧你！”胖子见到董凡去找了，当下就放下东西坐在椅子上了。
“催什么！你给我说说，那说没升官，又说是副组长，咋会事？”董凡一边回想着东西自己放哪里了，一边嘴里也不闲着。
“还能怎么样？官没升，调过去了。说的好听呗！不过，我们那组长也不管事，这到好！”胖子招呼着别凡给自己上茶，一边也回答董凡的话。
“那还真让你说准了。光拉磨，不吃草！给你！”董凡找到了袋子，拿出来递给了胖子。
“哎！命苦不怪政府！”胖子嘴里还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说道。
董凡直接无视他话，把袋子甩他怀里，示意他赶忙的拿走。
“你怎么现在过来东西？不送局里去？”董凡好奇的问道。
这会都是下班的点了，胖子这时候跑过来拿东西，董凡可不会觉得胖子会拿回去之后，明天再拿到局里去。按照胖子的性格，肯定是明天上班跑过来直接拿局里去了。
“我们是下班了，有人没下班呢！直接给人送过去，登记下就成！”胖子一边和别凡装起东西，一边答道。
董凡见胖子没说送给谁，也没说送哪里去，知道可能是不方便说了，当下也没再多问，只是调笑道：“今天还要找司徒么？”
“那是自然的，你赶紧的给我去找他，老地方见，我先走啦！”胖子装好东西，拿起就往门外走去了。
给司徒几个人打了电话，董凡带着别凡就先去订位置了。陈哥一会送小华回去后，顺道接上司徒就来。
司徒现在也不怕胖子了，司徒现在是每次吃饭喝多少，再劝也不喝了，谁要喝，他就说是不是想自己早点死。胖子被他这话也弄的挺郁闷的，总想找机会多灌他几次。
“老大，那个...”董凡和别凡刚出来，就接到董豪的电话。
“怎么了？有事就说？要去接？”董凡听到董豪在那边吞吞吐吐的，好奇的问道。
“不是，我能多带个人去不？前段时间的事，还多亏了她！”董豪不意思的说道，还赶忙给解释着。
“行啊，没问题！”董凡见到就这事，当下也没多想，点头说道。
他却没想到是，他的电话刚挂了，董豪那边就有人得意的说道：“我说没问题吧！”
别凡现在觉得自己用店招换了一个师傅，是真划算。跟在董凡身边不但能学到东西，还能混吃混喝，他现在是越想早点毕业就跟着董凡混算了，可惜，他现在才大二！
“你摇什么头！”董凡走在前面回头见到别凡不说话，却是摇头，于是就出声问道。
“哦，没什么！我是在想摇钱树的样子呢！”别凡当然不会说自己心里的鬼心思了。
董凡听了这话，虽然不信，但也高兴不是？
两个人锁好门，出门打车，就往饭店去了。
董凡是不善于点菜的，但有时候也要看心情。这次是胖子请客，他当然不客气了，点了几个自己想吃的，就把菜单给别凡了：“别客气，不是我出钱！”
“嗯，我懂，但求最贵，不求最好！”别凡很是领会了董凡的指示。
董凡听到他报的几个菜名就知道，胖子这次怕是要大出血了。寻思了自己的带的现金，也就放心了，就算胖子没带这么多，也不会出什么问题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胖子就先到了。
“点菜没？”胖子知道董凡一般不怎么点菜，坐下就问道。
“点了！”董凡笑着胖子。
“你别这么看我，你就点贵的吧！哥今天可带着呢！”胖子见到董凡笑的得意，拍了拍自己的口袋说道。
“那是，您是谁啊！”董凡连忙就笑着说道。
“就是，这点钱对师叔来说算什么呀！”别凡也跟着起哄的说道。
“去去去，别在这一唱一和的，好的你怎么不学！我学我点！”胖子不要脸的对着别凡说道。
其实，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下来，董凡和胖子等人，都觉得这家伙还不错。首先是家里条件还算不错，其次就是人机灵，聪明。虽然开始见到觉得似乎有点不怎么说话的样子，但别凡只是因为不熟，熟悉后到也好了。不过，这点还是要加强才行！但做事很是细心，这点是董凡很满意的。
三个人一边说着，一边就等其他的人到来。
又过了半个小时的样子吧，董豪到了。
“哟！行啊你小子！”胖子见到董豪带的人，戏谑的对着董豪说道。
他笑的出来，董凡可笑不出来。
董豪带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上次要采访自己的那个记者：蓝夏！
“你们好！我叫蓝夏。老大，好久不见！”蓝夏见到胖子打趣自己，并没有不高兴，落落大方的对大家说道。
此刻在座的四个男人，两个高兴，两个郁闷，看来，是美女人就喜欢这话也不一定啊！
“老大！？你们早就认识？”胖子听了蓝夏对董凡的称呼，惊讶的问道。
“是啊，之前还要采访老大，可惜没成功！”蓝夏到是很大方的说。
不过，胖子可就不大方了！
“采访他做什么！采访我！随便你问什么都行！”胖子连连就拍着自己的胸脯说，还一脸的鄙视董凡。
就连不说话的别凡都有跃跃欲试的样子...
就在蓝夏刚想回答的时候，陈哥和司徒来了。
胖子一见到司徒来了也不管美女了，连忙就站起来拉着司徒坐在自己傍边，然后两人的杯子都给满上了。而蓝夏也在这个时候，在董凡的傍边坐了下来。
“我可还是那话！多了不喝！”司徒见到胖子这样子，连忙又声明起来。
“行，行了！我还不知道你！”胖子却是打断了他的话。
服务员见到人都到齐了，也就吩咐上菜了。
...
“老大，其实这次来，也是有事想找老大帮忙！”酒过三巡，蓝夏对董凡说道。
经过董豪的解释，董凡明白，之所以能有那么多的媒体报道了黄龙玉的事，这其中，蓝夏的功劳是少不了的。其实，董凡见到蓝夏来，就知道那报道的事，肯定有蓝夏的份了。
对蓝夏，董凡到不是有意见，只是怕蓝夏再来对自己采访而已。听了蓝夏的话，董凡并没有马上回答，只是问道：“你先说说。”
“我有个朋友，手上有东西，不知道老大你有没兴趣。”蓝夏见到董凡先问是什么事，聪明的她自然是知道董凡在想什么了，当下就抿嘴笑着说道。
“哦？是什么东西？”董凡看了蓝夏一眼，然后说道。
听到蓝夏的话，董凡喝了那么酒，稍微有点的醉意，也散去了。
“是什么我哪里知道，我知道知道是玉。不过，他是要卖了，所以我才问老大你有没兴趣了。当然了，最后怎么样，还是老大你自己做主。我是听说老大的店铺要开张了，这不是正巧嘛，有一样是不一样不是？”蓝夏见到董凡认真的问道，当下也收起了笑容，直到说完才又笑着看着董凡。
“行，明天吧！”董凡点了点头。
蓝夏的话不错，多一样是一样。我不买，还能怎么招不成？反正话是蓝夏他自己的说的。
“我和那个朋友，关系也就一般。这次是他主动问的我。”蓝夏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饮料然后说道。
董凡先是一愣，听了这话，笑了起来。
蓝夏的这话，无疑就是在表明立场了。也就说，到时候董凡你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用客气！
“行，明天给我电话！”听了蓝夏最后的话，心中很高兴，当下点说道。
虽然前面也是答应了，但两次的语气，任谁都能听出来。
“不过，我有个要求，不知道老大能不能答应！”蓝夏听了董凡这话，才继续说道。
董凡认真的又看了看蓝夏，心想，这蓝夏，还真是厉害！她等到董凡第二次答应后，才说出自己的要求，这个时候，无疑是要比第一次成功机会大很多了。她不去做外交官可惜了！
“什么要求！？”董凡点了点头。
“翡翠公盘不知道老大会不会？”周围的人都还在继续喝着，也没人仔细去管蓝夏和董凡谈着什么，但蓝夏此刻还是小声的问道。
“这个，目前还不清楚。”董凡不知道蓝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当下就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我的要求很简单。老大要是去这次的翡翠公盘的话，我想一起去！老大你看怎么样？”蓝夏却是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董凡听了这话，沉思起来。
这个蓝夏，董凡还真不知道她想怎么样。
“这样吧，现在也说不好。看情况吧！我要是去的话，再通知你。你看怎么样！？”董凡想了想，给了个答案。
吃完饭，董凡叫了车，让别凡先回学校。然后就是让陈哥送胖子和司徒回去，自己则是和董豪还有蓝夏等人一起离开。
蓝夏似乎就是为了这事来的，见到人都差不多了，陪着董凡两人走了一段路，就要先告辞了。这个地方比饭店哪里还要好坐车。因为饭店哪里车虽然多，但人也同样多，这次去是饭店经过的路口，很多空车都要从这里去饭店。
“董豪，送人去啊！”董凡见到蓝夏拦车了，就对着董豪说道。
“不用了，我又没喝酒。你们先聊吧！”蓝夏却是笑着说道。
董豪也耸了耸肩，表示他也没办法。
“要是老大愿意送我，我很乐意哦！”蓝夏说完就这话，就钻进了车里，不等董凡反应就扬长而去了。
“哈哈哈！”董豪见到这个情况，很是放肆的大笑了起来。
董凡还真没想到蓝夏临走的时候，居然还会调戏自己一下。也耸了耸肩膀，示意董豪开路了。
“笑你的头，这蓝夏，到底什么来头？”董凡见到蓝夏都走了几分钟了，董凡还在笑，轻踹了他一脚问道。
董豪很熟练的躲过了董凡的袭击然后说道：“老大，我是记者，不要对我人身攻击！”
“行了！说吧，她到底什么来头！？”董凡白了董豪一眼，继续问道。
“说实话，我还真摸不清楚蓝夏的来头。但从学历上看，他是中国传媒大学的。我之前还以为我们主编和他有什么关系，后来一问，也没有。你要说社长的话，那我就不清楚了。但有一点能肯定，不是社长的女儿就成了！老大，你觉得他很有来头？反正我也说不好！她虽然在我后面进来，但我觉得她能力是很强的。而且他们学校出来的人很多，她这样的级别的美女，给同学打个招呼，只要不为难，一般没什么问题。”董豪见到董凡问起蓝夏，想了想也说道。
“你知道她今天找我干什么吗？”董凡想了一会，反问董豪道。
“我知道，她说要给你送生意去。”董豪点头说道。
“我没有给你说过翡翠公盘的事吧？”董凡虽然能肯定自己没给董豪说过，但还是问了一遍。
“没有啊？怎么？老大要去？”董豪摇了摇头然后说道。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董凡住的地方了。
“这么晚才回来？”刚到门口，董凡还想去开门，却见到院门有人站着，是陈欣。
“嗯，今天吃饭吃晚了。小豪进来坐会吧！”董凡和董豪还没说完呢，回了陈欣的话，董凡便对董豪说道。
“呵呵，陈姐好！”董豪对着陈欣打了招呼，跟着董凡进了门。
“一阵的酒气！”陈欣在后面皱着眉头关上了门。
“老大，你是说她要跟着你去参加翡翠公盘？”董豪进屋后问道。
“是啊！你们有这任务吗？”董凡点了点头问道。
“还没有，不过，我想马上就会有的。”董豪摇了摇头。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她真的很有能力，想到你们前面了？”董凡见到董豪摇了摇头，便问道。
“我也说不好。但从她一直的表现来看，这也是可能的。”董豪笑了笑。
...
第二天起来后，董凡自己在家里摆弄起摇钱树。今天别凡有课，不能来。
没过一会，就接到了蓝夏的电话。董凡约他们在潘家园的茶馆见面，收拾了下东西，就出门了。
“老冯，要个里面的。”董凡来到茶馆对着老冯说道。
“今天有事？”老冯眼睛一亮，问道。董凡以前来，都只是问老冯有没包厢。只有在和关鹏来几次的时候，找的是在最里面的包厢。所以，董凡一说，老冯就知道董凡有事。
“呵呵，几个朋友。”董凡笑着说道。
带董凡进里面的包厢后，老冯就去准备茶了。
其实，老冯这里，包厢里面也能自己煮茶的。但很明显，董凡一直都没试过。
“董先生，您的客人！”没过多久，老冯就带着蓝夏和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
老冯吃的是这碗饭，一双眼睛自然是很毒了。他见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和一个中年人进来就四处看着，一边往包厢那边走，还一边掏出手机，就上前问是不是董凡的朋友了。
“董先生，您好，这是吴万里，吴先生。”老冯领人进来后，就走了，蓝夏等老冯走后，这才给董凡介绍起来。
“这就是我给您提过的董凡，董先生。”蓝夏对董凡说完，又给那个叫吴万里的中年人说道。
“你好！”
“幸会，幸会！”
寒暄过后，三个人，便都坐了下来。董凡打量了下吴万里，见到他手里拿着一个楠木盒子，神色很是放松。进门先是看了看桌上的摆设，见到有茶笑了笑，然后才是看向董凡。身高和董凡差不多，身体微胖，皮肤保养的还行。一进门给董凡就有一种很是淡然，儒雅的的感觉。
董凡在打量吴万里，吴万里也在打量着董凡。他在听蓝夏提过董凡后，也找人了解过董凡。见到这么年轻，还是有点惊讶。
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他只是没想到，董凡会在茶馆和自己见面，而且，上的还是好茶。现在的年轻人，喜欢喝茶的不多，这一点他对董凡印象就好了起来。
“早就听说黄老收了个了不得的徒弟，今天一见，果然如此啊！”吴收回了自己的心神，客气的说道。
一边的董凡不觉得什么，可蓝夏就有点奇怪了。这吴万里，可从来不对年轻人人这么客气的，特别是玩古玩的。因为他总觉得现在的年轻人，真正喜欢的不多，大多都是想要发财。
（为什么我码两章一起5000多字才要两个小时不到。码一章5000多字的却要了两个多小时。纠结啊！有人提议说让我一章多点，让我把两章和在一起，我今天就试试了！可为什么码的这么纠结！汗！大家是还要一天分两章看，还是要看一章多点的。。。）
第七十九章 孔雀蓝加黑花
“吴先生客气了！就我这点本事，不值一提。”董凡听了吴万里的客套话，当然是没当真了。
“我说，你们两位也就别客气咯。要是嫌我在这边碍事，我可以先出去嘛！”蓝夏见到两人客套起来，抿嘴浅尝了一口茶，笑着说道。
既然蓝夏能说这话，就代表至少她知道这话吴万里听了是不会反感的。
“呵呵，你要是愿意出去的话，我不介意你把门顺便给我带上！哈哈！吴先生，来，喝茶。”蓝夏这么一打岔，董凡也就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
“好啊！你就这样对介绍人啊！”蓝夏假装生气的说道。
气氛也就这样还是热络起来。
“客气了，小夏出去到不用了。又不是好宝贝，还请董先生上眼？”吴万里听了这话，端起茶杯，却是闻了一下，然后浅尝一口，放下茶杯对董凡说道。
说完吴万里就把放在他自己面前的那一对楠木盒子推向了董凡面前。
董凡见到吴万里给自己做了个请的手势，也加上今天就是为了这事来的，当下也不再客气了。
其实，董凡开始以为是一个长盒子，待到吴万里放在桌上后，董凡才看清楚原来是一对。楠木盒子做的不算繁琐，一看，就是近代的工艺。
董凡把两个盒子的盖都打开了，两边一边，原来是一对小罐。但见到颜色，董凡就来了兴趣。这不是我们常见到的，青花，粉彩之类的那样素雅，艳丽。一对小罐，从视线进入盒子里面出来的结果，是蓝色。是的，也就是说，至少这一对小罐上面部分是蓝色的。更为重要的是，它蓝色上面，还有黑色。
一边的蓝夏也似乎来了兴趣，也够着她那本来就显得比一般人要长的脖子也正低头看着东西。吴万里见到董凡神色有点异动，又看到蓝夏也看着自己的藏品，面带微笑的端起茶杯就等着董凡的下一步的动作。
这种蓝色，不是我们常见的青花发色近于蓝的样子，他比那样的蓝要好看的多。董凡一边拿出这一对小罐，一边在自己的脑海里面搜索着相关的信息。
“这上面怎么还有黑色的。”等到两个小罐都拿出来后，蓝夏出声问道。
“这叫黑花！我要是看的没错的话，这应该是孔雀蓝釉黑花小罐。按照这个形制看上去，应该是南宋到元的制作工艺。吴先生，我可有说错？”董凡拿起一个小罐，一边仔细的看，一边说道。
“董凡先生果然有眼力。不错，这正是元代的孔雀蓝釉黑花小罐！您看怎么样？”吴万里见到董凡看了一会，一口就说出自己藏品的年代之类的，很是高兴的点头说道。
董凡之所以能准确的叫出这东西的名字，和他这断时间做的功课有关。更重要的是，和黄老给自己的那一盒瓷片有很大的关系。
“孔雀蓝”又叫“法蓝”。它也是是以铜元素为着色剂，烧制后呈现亮蓝色调的低温彩釉。而一般蓝釉是高温烧成，釉面不易脱落。孔雀蓝釉则是低温釉。生坯挂釉，或者直接白釉器上二次挂釉烧制。生坯挂釉做法，釉层极易开片剥落。由于部分器物发色偏绿，因此也有人为其命名“孔雀绿”或者“法翠”。
其实，真正的孔雀蓝，相对来说，比较好区分。因为现在的仿做的孔雀蓝，大多都是高温烧成的。虽然合格率很高，很精美，但从这上面就能进行区分了。
这一点，从这对小罐上来看，董凡可以肯定这上面的孔雀蓝，绝对是元代的。
不过，这上面的黑花，他就有点疑问了。
“这东西您怎么得来的？”董凡一边看着，一边问道。
“一个朋友转让的。”吴万里没有隐瞒来历，看来是真的对这对小罐很有信心。
对于上面的蓝色釉，董凡没有任何疑问。整体上去也，也很精美，蓝色釉给人一种岁月的光泽。当然了，董凡的异能，也是一种帮助。
相对蓝色来说，黑色，就显得，很是分明。保存状态也不错，没有损坏。
一边的蓝夏也看着董凡。董凡很认真的看着，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董凡现在呈现出来的状态，让人都不敢去打断它的沉思。
“董先生，您怎么看。”吴万里见到董凡只是认真的去看了，却再也没有说话了，还是有点忍不住的问道。
蓝夏见到吴万里出声打断了董凡的动作，也看向董凡。
“胎，做工，甚至这个蓝色釉都没问题。”董凡皱着眉点头说道。
这话一出，蓝色脸上轻松了很多，不过，吴万里却是没有相信中的出了一口气，他知道董凡还有下文。
“这个黑花...”董凡轻声继续说道。
“黑花怎么了？”蓝夏一愣，又继续问道。
“吴先生，您对这个黑花怎么看。”董凡却是没答他的话，问向吴万里道。
“黑花是显得很是分明，不过，我看上去，还是觉得不错的。”吴万里见到董凡问自己了，当下也就认真的说起来。
“这黑花是很分明，看上去也是不错。但就是这个黑花，他就问题。”董凡肯定的说道。其实，他心中，也只有七分把握。但七分，已经足够了！
“怎么说？”吴万里隐约猜到董凡要说什么了。
“后加彩！”董凡简短而有力的三个字，却是冲击进了蓝夏和吴万里的心里。
蓝夏则是没想到，小小的瓷器，还有这么多的道道。吴万里，则是因为，自己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不过，你这个算好的了。至少，他是按照原本不是很清晰的黑花去描出来的。但即便如此，也还是一种作伪的手段。”董凡叹了口起说道。
现在的仿品，后加彩，是很多的。而这一样的做法，往往能迷惑住很多人。
在黄老给董凡的瓷片中，虽然没有这样的孔雀蓝加黑花的，但是有孔雀绿加黑花的。这两种明显是相似，相近的东西。但那个瓷片上的黑花，明显不是这个状态。这个黑色，很亮，显得格外的分明。而董凡见过的，却是柔和的，远没有这么清晰分明。所以，一开始，他就对这个黑花，很有疑问。
“果然还是如此！”吴万里却没有董凡想象总的那样去反驳，而是带着一丝苦笑说道。
董凡听了他的话就知道了，这吴万里，估计也是感觉出了黑花是显得很是分明，但还是抱着侥幸的心里买了下来。这样的情况很是多，一丝的侥幸，就会上当。
“那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蓝夏虽然了解一点古玩的知识，甚至是夹贮的工艺，但那也只是对知识的了解而已。
“东西是老的，但是后改造了。”董凡没有说的太直接。
“呵呵，多谢董先生了。”吴万里此刻却是很平静了，笑着对董凡说道。
“不用客气，当然了，我的意见也只是一个参考。您还可以找别的专家看看，我说的也不见得就是对的。”董凡还是继续说道。
这话到也不假，要是万一，真有这么格外分明的黑花呢！？呵呵！
“我看不用了！我相信您这点眼光还是有的。”吴万里却是摇头示意不用了。
董凡见到吴万里现在的样子，心里也就知道，这东西怕是不卖了。其实，要是吴万里要是还卖的话，董凡估计还是会要的。直接说明是后加工的，价格虽然低了，但却是一对完整的，到也不错了。
第八十章 春水玉
董凡见到吴万里收起东西，还是问了一句：“吴先生就带了这么一件吗？”
“是啊！想出手的东西不多。”吴万里笑着说道。
这话到也不假，先不说吴万里自己收有多少东西，但从他的心态来看，还是玩这一行的人。
“哦！呵呵，吴先生要是愿意出手的话，我还是会买下来。”董凡一边帮忙装好东西，一边说道。
吴万里却是打量了一下董凡，没说话。
“对了，还有一样，差点给忘了！一个春水玉。”吴万里收好东西，却是想起了，连忙又说道。他一边说，一边就翻起自己的口袋，找了两口袋，才从西装外面的口袋里面拿出一个装小东西的盒子。
董凡一看到那个四方的小盒子，就想起自己卖给老高的那个玉蝉，呵呵！
听到吴万里说是春水玉，董凡也来了兴趣了。说到春水，想起一句话：春水秋山！
春水玉，相信很多人都不陌生。就连不玩收藏的，估计也见过。春水玉是以“海东青(鹘)捕捉天鹅(雁)”为题材构图，反映我国北方少数民族春猎生活内容的一类造型别致、工艺精美的装饰玉。春水玉滥觞于金，流行于金、元之际，式微于明代，以构图取材于金代女真族春水狩猎捕鹅活动而得名，其渊源可追溯至更早的辽代契丹族传统游牧狩猎生活中的“春捺钵”习俗。春水玉组图特色鲜明，情节刻画形神兼备，雕琢技法精湛奇巧，前后演变线索清晰而自成一系，是金、元时期精美玉器艺术品中的代表之作和具有典型时代特征的标准断代器。
与春水玉齐名的就是秋山玉。秋山玉是描绘辽，金，元皇帝，贵族秋天与山林围猎的场景。采用镂雕工艺雕琢山，林，虎，鹿等自然画面，风格写实。以虎，鹿为主要表现内容，付琢以山石，林木。或单面雕，或双面雕，虎多作蹲状，鹿多作奔驰状。树木中多以东北多见的柞树作为表现题材。虎，鹿穿行其中，场面异常活泼，生动，情趣盎然。具有浓重的中国北方乡土气息。总体说来，秋山玉镂雕的层次多，物体形象生动，风格鲜明。
所以一听到是春水玉，董凡就来了兴趣。等到吴万里把东西放在桌上的之后，董凡就迫不及待的拿起来仔细看了起来。
这个春水玉不是董凡想象的那样的牌状，而是一个圆柱状。
咋一看到这样的造型，董凡兴趣更甚了。
因为个春水玉的特征很明显。上面的题材也也就是一个鹘在水草在奔走，很明显的春水玉。但他的工艺却不一样，一个圆柱形的，采用的是深沉立体雕刻！深沉立体雕，也就是我们说的镂空。这种工艺，是从宋朝的时候开始的。到了宋朝的时候，我国玉雕的技术，就向木雕学习。从宋朝开始，玉雕就开始往里面挖！这个春水玉一共是雕了三层，可以说是精湛的工艺了。
不过，也有不足的地方，那就是这白玉上面有沁了。这样对整体的美观，还是有点影响的。
董凡翻来覆去的看，真有点爱不释手了。
“真是好东西！”董凡并没有用常用的杀价的手段去说话，而是直接就赞叹到。
“是不错。”吴万里也没谦虚，一扫刚才的气氛，面带得色的说道。
自己收藏的东西，总是希望有人去赞美，这是人之常情。
“我要了！”董凡点头说道。
既然拿出来给自己看，那自然是要卖的了。
“您开个价！”吴万里也不含糊，看着董凡上手的春水玉，点头说道。
“十万！”董凡开口就道。
董凡喊出的价格，不能说，也不能说低，但很实在和公道。吴万里没有想到董凡会这么干脆，还在心里想着董凡喊出价后，自己要加多少钱。
“行，董先生，我没话说了！”吴万里听到董凡的价格，只是一愣神又恢复了平静，脸上很服气的说道。
董凡知道，和这样的人做买卖，讨价还价，就显得自己上不了台面了。而且，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他们这些人和小商小贩不一样。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东西的价值，心里也有自己的而且，一般出手的东西，都还是不错的。
“呵呵，您这个也卖的话，我还加两万。”董凡收好东西，指着那一对孔雀蓝加黑花的元代小罐说道。
这会吴万里没有迟疑了，点头同意了。
董凡让吴万里和蓝夏在包厢等着，自己则是出去取钱了。
“老冯，包厢上好茶！”要出茶馆的时候，董凡对老冯喊道。
“好勒！”老冯点头应道，亲自去准备了。
包厢里面就剩下蓝夏和吴万里了，蓝夏见到吴万里面带微笑，便问道：“怎么都没见你们还价啊？”
“呵呵！”吴万里笑了笑，喝了口茶。
“董先生给的价格很公道，他没杀我价，我有什么必要呢！和这样的人做生意，图的就是爽快！而且，我也看的出来，董先生是有真本事的。不亏是黄老的弟子啊！”吴万里神色之间很是佩服。
其实，说实在的，董凡真没想到他不加价。他觉得是十万低了点，但他了解的价格也就差不多。而吴万里，心里的价格其实至少是十二万，但董凡直接说了两万，他也觉得自己能接受。更让吴万里满意的是，董凡还出了两万买了自己的那对小罐。
“他的本事怎么样，我可不好说，但他运气还是真不错。”蓝夏想起自己刚见到董凡的时候情景，笑着说道。
“哦？怎么说？”吴万里也来了兴趣，当下就问道。
包厢里面就他们两个人，自然不能冷了下来，蓝夏就给吴万里讲起自己见到董凡的那个情况。
“好！”听到董凡和日本人抬价的时候，吴万里忍不住赞道。
董凡是普通人，没有很大的情操，没有很包容的心情。吴万里，也自然是普通人！
“那是到底是什么东西呢？”吴万里听到董凡最终拿下来东西，也追问道。
“一个唐代的漆盒，夹贮工艺！”蓝夏笑着说道。
“他事先就知道？”吴万里又问道。
“我想应该没有吧！后来我问他，他说他只是怀疑，也不敢肯定。因为在潘家园出现这东西的机会实在是不大。”蓝夏摇头说道。
“是啊，那地方能出这东西，还真是机会。不过，那么多人都在，就没一个出来买下这东西，哎！”吴万里却是感叹道。说话的同时，他也在心里问自己，当时自己在，会不会买下呢？
钱虽然不多，但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买。
“董先生吩咐的，好茶！我这可是珍藏的碧螺春！”吴万里的话刚说完，老冯就敲门进来了。
“呵呵，多谢了！这龙井也就不错了！”吴万里笑着客气的说道。
“看来您是行家，董先生喝了几次才问我这是什么茶！哈哈！”老冯欣喜的看了看吴万里说道。他对董凡不懂茶这事，很不感冒。
“行家不敢当，喜欢而已！对了，董先生经常来这里吗？”吴万里谦虚的笑着问道。
“是啊，一个星期差不多有个四五天都在。要是在京城的话！”老冯给一般倒着茶，一边说道。
让董凡没想到事，这吴万里到后来，还真的经常跑来这茶馆了！
（两更完毕！那个，一章五千多字的，我还是在时间很足的情况下试试吧！汗！我还是习惯一章3000字左右，嘿嘿！大家多多支持啊！求一切！嘿嘿！群号：28163591！一直订阅的朋友都进群吧，多多交流一下！青衫也希望能写出大家喜欢的作品！）
第八十一章 玉帽顶
“董先生，有机会再合作！”吴万里收过钱，看都不看，伸手和董凡握手说道。
“呵呵，相信还有会机会的！”董凡客气的笑着说道。
“这是我的名片。您...”吴万里说完递过一张名片给董凡。董凡听到吴万里没说完，也知道他的意思。董凡还真的没准备名片，现在想起来，还真的有点不方便了。
“不好意思，给您我的电话吧！”董凡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道。
和吴万里交换了电话后，董凡便送蓝夏和吴万里出去。
“您留步！”董凡走到茶馆门口，还没出去，已经站在门外的吴万里客气的说道。
“呵呵，行，那我也不远送了！”董凡没有推辞，点头笑着说道。
蓝夏也凤眉一挑的对董凡说道：“董先生下次可得请我吃饭了！”
“那是当然了！”董凡知道蓝夏话里头的意思，笑着不可置否的说。
两人走后，董凡便去结账了。收了两件东西，你让董凡还能坐在这里欣赏，那是不可能了。
“董先生，嘿嘿，收到好东西啦！让我开开眼呗！”老冯收过董凡的钱，一边找钱，一边献媚的说道。
“去，做你生意！先走了啊！又不是什么好东西！”董凡接过老冯找的钱，笑着拿好东西不管老冯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楠木盒子的眼神转头就离开了。
到了家，董凡就拿出那一对辽代孔雀蓝加黑花，仔细又看了一遍，确定自己的判断是没有错的。其实，这东西，虽然不能算真品了，但也是老东西了。董凡收过来，自然也是为店里准备的。他不想骗人说这是什么好东西，但即便是明说了，这东西也不怕没人要。两万，绝对值得！
又看了一会小罐，董凡这才回过神，从新的把东西收好装进了吴万里给配的那一对楠木盒子里面，然后拿出还是被他放在口袋里面的春水玉。
其实，这个春水玉的形状，你要说是圆柱样式的话，不是很准确。董凡看了看，觉得还是更像小馒头的形状多了点。
春水玉，董凡也是早就有耳闻，也见过不少，但这个春水玉，还是董凡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春水玉。其实，在古玩市场，董凡也见到不少春水秋山玉，这样的形状，还真是头一才见到。
董凡拿在手里仔细把玩着，一边仔细的观察着。一会用放大镜，一会用异能。这一仔细，还真的发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在这春水玉的下面，居然有两个小孔。
“这是做什么用的？”董凡一边嘀咕着，一边研究起来。
古人留下来的东西，上面本身存在的东西，肯定是有它的意义的。董凡仔细观察了小孔周围，可以肯定，这小孔不是后来加上去的。
在这上面钻两小孔？这能干什么？佩戴是肯定不会了，没听说有佩戴这东西的！可要是挂饰的话，也不太合适，谁会把这东西挂起来？
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董凡便觉得这东西恐怕不是单纯的一件春水玉这么简单了。
当下，董凡便动手查起资料。他要看看，在辽金时间，有没有这么类似的东西。
董凡这一点一直保持的不错，弄不清楚的，就要弄明白，肯定不会就这么让自己揭开不去管了。
就在董凡查的投入的时候，院门敲门的声音却传来了。
“蓝夏？”董凡在心里暗想着，但还是走出房门前去开门了。
院门打开一看，门外果然是蓝夏。
“老大，在研究东西呢？”蓝夏站在门外，却是没有进来，直接就在门外问了起来。
“是啊！进来吧！”董凡虽然不知道她来还有什么事，但至少肯定她还会来。
“不来，我就是路过，特意来提醒老大你一声。”蓝夏却是含笑的在门外就那么俏生生的站着，双手插在风衣外套里面说道。
“什么事？”董凡停住了脚步，又走回来问道。
“翡翠公盘的事啊！你可别告诉我说你忘了！”蓝夏一见到董凡装傻，当下就用鄙视的目光看着董凡说道。
董凡还是真想装傻的，见到蓝夏这个样子，只好开口说道：“怎么会！我要是去的话，会通知你的！”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今天买的东西不亏吧！？”蓝夏见到董凡总算是给了实话了，高兴的小道，然后又小声的问起今天的东西来。
“不会，我总不会和钱过不去吧！”董凡听到蓝夏提起东西，笑着回了一句。
“行，那我先走了！老大你慢慢研究吧！”蓝夏说完对着董凡动了动手指头，当是再见了。
“嗯，不送！”董凡说完就看着蓝夏离去。
看着蓝夏走了一会，董凡这才关门，把蓝夏的问题放到一边，继续会房间去研究东西去了。董凡现在还真没有时间去想到时候带不带蓝夏去，不过，反正自己说了去的话就会通知她，可没说是去之前还是去之后通知吧？这不是失约吧？哈哈！
到处找着资料，还别说，还真让董凡找到了这春水玉底两小孔是干什么用的了。
原来，这东西，真名是叫‘玉帽顶’，或者也有叫‘炉顶’。
这东西在元代，就是用来就是装饰在帽子上的，所以叫帽顶。在元代，这不仅仅是一种装饰，还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可到了明朝，因为人们都不带帽子了，而是用冠了，所以这东西就没有用武之地了。于是，大批元代遗留下来的东西，都被装饰在炉顶上了，所以也叫‘炉顶’。
“嘿嘿，还真弄了个有趣的东西。”董凡了解之后，笑着说道。
底面的那两小孔，称做象鼻穿。
董凡了解清楚了，这才收拾好东西，就往黄老家去了。他不是让黄老给自己鉴定这东西的真伪，而是想知道更多关于这两样物件的信息。
等到董凡去找黄老的时候，却被告知不在家了。黄老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但还是有时间都会出去走动走动的。
董凡也没歇着，当下又打道回府，然后又往店里杀去了。
“爷爷不在家？”小华听了董凡的话，到也没有多大的惊奇，只是再一次确定道。
“是啊！不在呢！没给你说去哪吗？”董凡还以为小华知道，或者黄老来了店里也说不准。
“没有。你有事？”小华摇头问道。
“嗯，想找他老人家了解点东西。对了，上面准备的怎么样了？”董凡没有多说，问了起进度来。
说实在的，这店的事，他还真的没怎么管，这话到有点小华是老板的意思了。
“完成一半了！”小华看了楼上一眼说道。
“其实你也不用天天在这里的。也没什么事！再说，让陈哥盯着也没什么问题。”董凡笑着说道。
“没事，反正我也没事！”小华笑着说道。
“你收东西了？”说完，小华还是问道。
“嗯！是啊！”董凡一愣神，但还是笑着说道。
“要不，我拿回去让爷爷看看？”小华还是有点不放心的说道。
董凡听了这话，脸上还真是哭笑不得。小华这胳臂，也往自己这边拐的太厉害了吧！
“不用，你还不相信我水平，至少我比你强吧！没事！”董凡笑着摆手说道。
（9点多才回到家中，朋友来了，出去喝酒喝晚了。没办法的事，更新晚了大家原谅哈！今天也不知道能不能在十二点前更两章，我还在继续写，应该是没问的话，大家多多支持啊！汗！闪人，码字去了！）
第八十二章 谁也不比谁傻
其实，董凡对黄老来店里看看也没什么把握，最多的可能还是看去哪个老东西哪里去了。在这边没见到黄老，董凡也没什么失望的，一边和小华聊着天，一边到处看看。
“对了，那个店招放好了没？”董凡突然想起别凡送给自己招牌的事。
“放心吧！等你来关心恐怕早就被人劈材烧了！陈哥送到老司徒那边放着呢！”小华见到董凡此刻想起这些事，好笑的说道。
董凡呵呵一笑，看来自己这个老板还真的有点不称职啊！
“你去忙你的吧，晚上你过去吃饭吧！”这边也没什么事要做的，小华便对董凡说道。
“行，那我先走了!”董凡想了想，自己在这里也的确没什么用，便点头同意了。
小华见到董凡同意了，便去同今天过来看进展的设计师讨论去东西来。董凡看到小华又不管自己了，当下和陈哥告别便往司徒那边去了。
“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的嘛！？”司徒见到董凡来了，继续泡着茶问道。
董凡在雅间坐下后，也不答司徒的话，直接就问道：“听说过玉帽顶么？”
“帽顶？我想想。”司徒听了董凡的话，回想起来。
董凡见到司徒想着，便也不打扰，自己给自己斟茶起来。
“你看看，是不是你说的？”司徒站起来，出去拿了一本杂志过来，翻到一页便指给董凡看。
董凡看到上面有正有一篇关于玉帽顶的介绍，当下便仔细的看了起来。
其实，董凡都没有发现，现在的自己不在是单单重视一样东西是不是真假，也不在是只看多少钱，而是拿到一样东西，他会去深究这东西的形成的历史，发展，演变的过程。
这才是一个收藏家，应该有的态度。
当然了，一个黄老的教导，一个是董凡现在对这些东西的喜爱，还一个，则是别凡时不时的就喜欢拿东西对自己刨根问底。虽然说没有正式端茶收徒，但董凡怎么也不能让自己的在别凡心中的形象坍塌不是？
“怎么了？收到一件了？拿出来瞧瞧嘛！”司徒知道董凡问，自然有他的用意的，当下就追问道。
“嗯，是收到一件了，不过现在没在身上。”董凡看着上面的介绍说道。
从这上面，董凡了解，这玉帽顶的结论是经过多次的考察得出来的。最先，对这东西，都只是当作炉顶，有人说是汉代就有了，也有人说是唐朝的，宋朝的等等。
然而进过考证，汉代和唐代是不成立的了。后来，也有人说这是宋代的玉纽，但因为形状实在是大不相同，所以也被否定了。
这种争论在明代就有了，后来，明人沈德符在《野获篇》中有记载：“近又珍玉帽顶，其大有至三寸，高有至四寸者，价比三十年前加十倍，以其可作鼎彝盖上嵌饰也。问之，皆曰：“此宋制”。又有云：“宋人尚未辨此，必唐物也”。竟不晓此仍故元时物。元时除朝会后，王公贵人俱载大帽，视其顶之花样为等威，尝见九龙而一龙正面者，则元主所自御也。当时俱西域国手所作，至贵者值数千金。本朝还我华装，此物斥不用，无奈为沽客所昂，一时竟珍之，且不知典故，动云：“宋物”。其耳食者从而和之，亦可晒矣”。沈德符在否定了炉顶唐宋说后，明确提出了元代帽顶说，并且帽顶也是区分等级的一个标志。明代去元不远，其说顺理成章，应该说有一定的可信度的。
明以后，随着人们头顶多用束发之冠而不再用帽，于是把许多元代旧帽顶改为炉顶使用，至使许多元代帽顶与炉顶相混杂，难以区分。另外，明代还仿此样式制作炉顶，如明益宣王墓出土的那件白玉镂空鸳鸯戏莲纽，它与故宫旧藏的明代青玉兽面纹冲耳炉紫檀木盖上的鸳鸯衔莲盖钮形制基本相似，这也就是后世人们将此类玉纽都称为炉顶的原因。
董凡看完这才知道了这东西的详细的历史，很是满意点合上了杂志。
“看完了？”一边一直没说话的司徒见到董凡收起了杂志，这才继续出声问道。
“嗯，这东西，还真有点意思！呵呵！”董凡笑着说道。
“下次给我带来看看的嘛！”司徒却还是缠着董凡要东西。
“行了，知道了！走了！”董凡没想到在司徒这边就有了结论了，当下一口就饮尽了司徒的好茶，然后就告辞了！
“你这家伙！”司徒对董凡的行为见怪不怪了，也不送董凡，继续喝着茶，拿起杂志，看起自己给董凡找出来的那一篇文章看去了。
出了司徒的门，董凡却是在琉璃厂逛了起来。他还真的没有好好逛过琉璃厂，上次和胖子也是走马观花的看了看，并没有仔细的看。
董凡逛了一会，就被一个东西吸引了自己的目光。当下，便朝那个店里走去。
店老板是个中年的汉子，可能是因为生活好还是怎么样，脸上显得很是方圆。头发不多，但也不是秃顶，店里面主要经营的是字画，还卖一些其他的杂货。
“您看要点什么？”店老板见到董凡进来了，当下就招呼起来。
店面不的，和董凡的不能比。
“随便看看。”董凡淡淡的笑着回应道。
“好勒，要什么您说！”老板很是和善，虽然话是这样说，但还是陪在董凡傍边。
店里不知道是没有请伙计，还是伙计不在，只有老板一个人。
“这画怎么卖的？”董凡指着一副山水问道。
“您要给一万八，大家都发！”店老板笑着说道。
董凡指的那一副，就是现代的仿品，董凡似乎在哪里见到过，但想不起画作的名字了。
董凡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又继续看了起来。
走到门口，董凡假意的用脚碰到了自己看上眼的东西了。
“这东西挺有意思的，老板还卖这个啊！？”董凡碰到东西后很自然往地上看去，笑着问起老板。
“呵呵，一朋友的，放在这里好长时间了。”老板解释到。
“这上面是龟吧！？”董凡听了老板的话，又问道。
“嗯，是啊！你有兴趣？”老板见到董凡兴致盎然的，便走过来，拿掉放在上面的东西说道。
“呵呵，看着蛮吉祥的。”董凡蹲下去装作很有兴趣的随便摸了几下站起来说道。
“灵龟呢！长寿！那是当然了的！这东西买回去，上面配上一个架子，很有味道！”老板见到东西是有兴趣，便推销起来。
“上面的没有么？差东西啊！”董凡点了点头，又皱眉说道。
“呵呵，上面要是有，就不用摆这里卖咯！”老板笑了笑。
说到这里，想必差不多猜出来是什么东西了吧！？不错，正是摇钱树的底座。而且，正好能和董凡的东西配上！这一个陶土的灵龟底座，按照胖子给的照片，和董凡的研究，自己那摇钱树的底座，正是这一类的。
“这东西怎么卖啊！？”董凡想到这里，出口问道。
“这东西，四万八！您事事都发！”老板很会讨口彩。
“就这东西还要四万八？我瞧着也不像是老东西！”董凡装作很惊讶的问道。
“我跟你说吧！您真要，四万，不少了！这可是真的汉代的老东西。您听说过摇钱树么？这东西就是汉代的摇钱树的底座！您说我要这个价贵么？”老板笑着给董凡解释起来，虽然是还了价了，但董凡知道，这价没得少了。
“关键我也没摇钱树啊！”董凡不死心的说道。
“那也没办法！但东西是老的不是？呵呵！放在家里也是一吉祥啊！”老板还是不松口。
“真没得少了？要是一万我还真买了！”董凡还是试探的问道。
“别！您还是看看别的吧！老板又把上面放着的东西给放回去了，让董凡看别的东西了。
董凡心里一叹：看来，谁也不比谁傻啊，好东西还是有人知道的！
（更新完毕！汗，头疼了！闪！）
第八十三章 底座的主人
董凡知道，能说出这东西的不是没人，但有这东西的，还能说出来的，那就代表别人是知道这东西的。而且，这东西也不是假的。董凡刚刚去摸和从整体的性质上去看，就知道这东西假不了。
“老板，话是这么说的，可这东西，呵呵，说实在的，我也只是感兴趣而已。要我真花这么多钱去买这一个你说那什么东西的底座回去，我还真的做不来！呵呵！”董凡听了老板的话，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道。
老板也笑着点了点头，只是让董凡看起有没有什么别的东西合适。
董凡见到这个样子，也点了点头，不再说别的。
“对了，老板，你有你朋友的电话吗？”董凡又问道。
董凡想到，这东西价格不是问题。重要的是，这是底座，万一要是那人还有其他的东西呢？
“有啊，不过，他现在不在北京。要不这样，您留个电话，等他回来了，我让他给您回个？”老板见到董凡这样问，知道董凡是有意向买这个东西的，只是因为这东西就一个底座，所以这才不愿意买。
董凡点了点了点头，留下来自己的电话。
这个底座，和东西的摇钱树是相配的。但不一定就是说是原本就是一起的，只能说，这样的形式是对的。不过，董凡也知道，既然这东西出现在这里，但很明显只有两种可能。一，那人想找到识货的买主，所以才放了一个底座在这里；二，那人也就这么一个东西。
其实，从情况来看，第一种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但收藏里面，什么人都有，只要有希望，董凡也不会放弃。
店老板看着董凡离开了，若有所思的看着纸条上董凡留的电话，拿过傍边的电话机拨出一个电话号码...
董凡看到了那个底座，在街道上逛了一会，心情才渐渐平复下来。
“得之我命...”董凡心里喃喃的说道。
这也是董凡成熟的一个标志...
董凡也不知道逛了多久，等到小华的电话打了过来，他这才四处看了看，自己现在在的这家店的老板也在收拾着东西了。
“不好意思。”董凡有点惭愧的说道。
老板笑了笑，接过了董凡拿着的那个香炉。
“我还以为你回家去了。”小华见到董凡赶来，给董凡弹弹了他那外套上的一些灰尘说道。
“没有，我就在这边逛着。走吧！”董凡拉着小华的手，上车去了。
董凡到店铺的时候，这边都收拾完毕了，小华是在准备回去的时候给董凡打的电话。
“不用带东西去？”小华见到董凡什么都没拿，关心的问道。
“不用了。”董凡笑着拍了拍小华的手。
小华在后面看了看前面的陈哥，小脸微红，却是没拿开自己被董凡握着的手。
到了黄老家，小楼已经是被陈哥接回来去写作业去了。
“爷爷，你今天出去也不说声！”小华见到黄老就抱怨道。
“呵呵，你会打个电话给爷爷？有事？”黄老慈祥的对小华说，然后又是一脸询问的目光看着董凡。
“是啊，今天有点东西本来想找您问问的。”董凡笑着点了点头。
“嗯，楼上去说。”黄老点了点头，示意董凡和自己上去。
小华关切的看了董凡一眼，董凡对她笑了笑，示意她不用担心，自己跟着黄老上去了。
“什么问题？”黄老在书房坐下后，问道。
“今天收了件东西，是春水玉。我开始没怎么注意，后来我发现，这东西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董凡一边接过佣人端过来的茶，一边说道。
“哦，是什么样子的？”黄老问道。
董凡一边给黄老说着，一边倒茶。
“嗯，你说的不错，是帽顶！”黄老点了点头。虽然脸上没有明显的表情，但从黄老的目光来看，他很满意东西的做法。拿到一件东西，不要只去管他是什么时候的，值多钱钱。还要了解，这东西是什么工艺，是做什么用的等等。当你去发掘古人给我们留下来的东西的时候，你会发现，这是一件很有趣味的活动。
黄老站起来，去书架上找着书。过了一会，给董凡一本书，上面正有这样类似的东西的记载。而且，比董凡看到的杂志上的那篇文章还要详细，图片还要多。
书中列出图片进行对比着，有唐宋的玉纽，有辽金玉帽顶，有明清的炉顶等等。
“拿回去看看吧！”黄老点头说道。
董凡点了点头，收好了书。
“你说那个辽代孔雀蓝加黑花的小罐，到也不错，不打算怎么办？”黄老的话其实很明显，你既然收了，那么是卖还是藏呢？
“当然是卖了！不过，我会说明情况。我打算在我店里每一件古董上面都写一个吊牌，简单的说明物品的情况，您看怎么样？”董凡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方法是不错。不过，要注意影响。也千万要看好东西！”黄老点头说道。
其实，还有更重要的，黄老没有明说。大家想想，现在去古董店，有看到上面挂这吊牌说明这古董的情况吗？没有！我们只有在博物馆里面才能看到这些。董凡这样做，无疑是一个挑战。因为，这行当，有很多事，都是心照不宣的。你不能说人家故意卖假的给你，但也不能排除人就知道你看走眼不是？
董凡这样做，看上去是给大家方便了。其实，一个是让自己陷入了被动，还一个，也是对行规的一种挑战。黄老没有明说，他知道，现在自己要做的，不是应该告诉董凡去怎么做了。
小华虽然不同意黄老不给董凡看东西了，但黄老知道，董凡轻易是不会再找自己看了。其实，黄老再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已经是对董凡能力的一种肯定和考验了。黄老现在不会再五告诉董凡应该怎么做，应该怎么走，但他会看着董凡怎么去走，只要有问题，他还是会出来给董凡提醒。
董凡见到黄老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很是高兴，当下就继续说道：“虽然东西不可能全是精品，但只要有价值，就有存在的必要。当然了，那些只能当作工艺品的东西，自然也就是工艺品了，和古董的价格是不能相比的了！”
“嗯，你知道就好！有时间去看看张老给你准备那点东西。”黄老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
“会的！不过，有件事我还想问下您的意见。”董凡想了想，还是决定就和周家合作的事问问黄老。
“你说。”黄老喝了口茶，看着董凡。
董凡便把周小月给自己打电话额内容，还有虞玄的建议，以及自己的想法都给黄老说了个清楚。
“嗯，你联系怎么样了？这对你说也是个机会。其实，周家估计是想借你，先堵住一些想和他们合作的人。要知道，我那六哥，可是在那边有点薄名的。加上你上次过去出了风头，这对周家来说，也是个机会嘛！那个周家小姐还真是不错。可惜了！”黄老赞叹道。
董凡知道行老在可惜什么。
周小月虽然有能力，但在那么个环境下。周家的前途会怎么样，真的很难说。
“嗯，我知道了！我会去问问的。”董凡点了点头。
“对了，上次听小华这丫头说你得了块招牌，还收个徒弟？”黄老说完却是话题拉到了董凡身上了。
“啊！那个，呵呵！是有这么一事。不过，没收徒，我这斤两！”董凡没想到黄老会怎么问，当下有点不好意思了。
他当然清楚，这些事黄老肯定是知道的了。就包括之前自己说的周家的事，黄老也肯定是清楚的。小华对这些事肯定会对黄老说的，一个是自己出风头的事，一个关于合作的事，小华肯定会在黄老面前说道说道了。
“呵呵，你也不样妄自菲薄了。你现在的年纪和你现在的能力，呵呵，可比的上当时的我了！这才进这一行才几个月！不过，你也要好好把握好自己，收藏来不得半点虚假的。”黄老却是笑了笑，只是嘱咐董凡要自己注意点。
...
吃过饭，和小楼看了一会电视，等到他要去睡觉去了，董凡这才从黄老家离开。
“陈哥，过段时间有空吧？”在回去的路上，董凡问起陈哥。
“我啊？时间多的事。黄老这边也没什么事，不过，要帮你看着店啊！这事可不能马虎了，万一又出了什么事怎么办！”陈哥不知道董凡问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很认真的回答道。
“呵呵，没事，到时候找你朋友帮忙也行啊。我过段时间可能要去缅甸一趟，想让你和我一起去！”董凡说了自己的打算。
陈哥从后视镜里面看了看董凡，见到他不是像开玩笑的样子，点头说道：“那行，到时候我安排一下。”
既然董凡有事要找自己帮忙，陈哥也没有推辞。
到了家，看着陈哥离开了，董凡转身就进屋了。
这个时候陈欣是已经在家了的，董凡看到她房间里灯光，便把院门关上了。
可刚进屋没多久，就听到外面的敲门声：“谁啊！”
“我啊！还有谁，谁让你锁门的！”陈欣的声音却是从外面响了起来。
董凡连忙过去就开了门：“我以为你在家呢！我推开门见到你房间里面有灯！”
“我出去买了点吃的。”陈欣无视董凡的解释，挤身进了门。
“关门啦！”陈欣摇晃了下手里的东西，对董凡喊道。
董凡笑了笑，关上门，进了自己的房间了。
到了家，董凡第一件事就是看起黄老给自己的书了。书里面介绍的东西很多，大多都是对一些不是很常见的东西，或者说还是有争议的东西，进行综合的总结还有作者自己的判断。
陈欣却也没在过来了，董凡还以为她会把自己买的吃的给自己送过来一点，看来是...
第二天董凡还没起床，别凡的电话就来了。
“你怎么这么早。”董凡起床给别凡开门问道。
“还早啊，都快九点了！我说师傅啊，你还年纪啊...”别凡听了这话，直翻白眼。
别凡很直觉，过来就进行自己的工作，那就是继续摆弄摇钱树。
董凡洗漱好了，吃了别凡带过来的早点，便继续看起了黄老给自己的书。
“对了，告诉你新发现。我昨天在琉璃厂见到摇钱树的底座了。”董凡很得意的说道。
他和别凡的相处有点复杂，你要说当徒弟吧，董凡的确有这么一点想法，因为在别凡身上能找到成就感。但你要说就是徒弟吧，又不像，因为难得有人经常和自己在一起，而且都喜欢这东西，年纪也就相差几岁而已。董凡没有兄弟，可以说有点当他是弟弟吧！当然了，小楼现在是还小。
“买了？”别凡一听这话，就在屋里面到处找了起来。
“没呢！要四万呢，太贵了！”董凡摇头说道。
“不是吧师傅！四万还贵啊！你不会这么抠门吧！”别凡惊讶的叫起来。
“你懂什么啊你！”董凡很轻视的看了别凡一眼。
“师傅啊，你就不怕别人买走啊！”别凡还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习惯，继续问道。
“没事！不会的！”董凡很有信心的说道。
别凡见到也不再多说了，只是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要是买走了，你就等着哭吧！”
“你说什么！？”声音虽小，但董凡还是听的清楚，马上就反问了一句。
“没什么，我是说要是东西买来了，我会激动的流眼泪！”别凡马上就回应道。
董凡和别凡相处下来，知道这家伙是典型的闷骚。不认真的还以为他真的是不爱说话怎么样，但一旦熟起来，这厮简直就是一个好奇宝宝，什么都要问清楚，而且，还很多话...
两个人一边在家里弄着摇钱树，董凡也给别凡看了看自己买的那一对辽代孔雀蓝加黑花小罐。这东西是很有典型的作伪的手段，董凡也正好给别凡开开眼。
别凡一直就吵着要去潘家园捡漏呢！他的目标很伟大，准备用一百人民币去买一个鼻烟壶...
当然，潘家园这东西多的事，但问题是，他还要捡漏...
董凡很支持他伟大的行动...
就在两人准备出去吃饭的时候，董凡的电话却是不合适的想起来了。
“是不是胖哥找我们吃饭啊！”别凡想的很美...
“胖子找我们吃饭也是我们掏钱！想什么呢！”董凡一边拿出手机一边说道。
电话上面显示的是一个不认识的电话，董凡到纳闷了。
“喂，您好！”董凡接通后说道。
“您好，是董先生吧！”那边一个很有沧桑感的声音传来。
“是的，请问您是？”董凡不知道是谁，但既然知道自己的那可能就看是谁认识的了。
“呵呵，我叫方力，我是那个摇钱树底座的主人。”那边说话的男人很轻松的笑着说道。
这句话一说，董凡当时就停住了脚步。他没想到昨天留的电话，今天就有消息了，他克制了自己的心情继续说道：“方先生您好，您还在外地？”
“没有，刚到。听到老扬说有人对我这东西有兴趣，还留了电话，这才给您打了过来。”那人说话很客气，字里行间对董凡的称呼都带着您字。
“是啊，您现在在哪？”董凡的意思很明显了，他现在就想面谈。
“我在老扬这边，要不，我过去找您？”那人说了自己的地方，还征求着董凡的意见。
“哦，不用了，我正准备去琉璃厂呢，我过去吧！”董凡当下就点头说道。
“那好，见面谈！”
“行！再见！”
“再见！”
一边的别凡早就用他的耳朵偷听起来，因为他看到了董凡脸上带着的笑容。见董凡挂了电话连忙就说道：“我去拦车！”
董凡很高兴的点了点头。
两人坐车，直接就往琉璃厂去了。
见到方力，董凡真觉得他这个名字真的没有叫错。国字脸，浑身都透着孔武有力的样子。给人第一印象，就是很强悍！可就是这么一个人，说话却的声音却不是大声的说，而是很柔和，却很有力量。
“你好！”方力见到董凡，握手说道。
“你好!”董凡答道。
“你好，我是董先生的徒弟。”别凡也迫不及待的伸出手说道。
方力听了别凡的话，一愣，又重新打量了董凡一下。
“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吧！”董凡不解释，直接就发出了邀请。
“好！”方力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很直接的就答应了。
一行三人，和老杨打过招呼后，就找地方去了。
在交谈的过程中，董凡知道了这东西的信息。原来，这东西并不是方力自己的东西。或者说，不是方力自己收藏的！这东西是他父亲给他留下的，方力喜欢收藏的是刀剑。
这一点，董凡到不觉得奇怪。
“就这里吧！”董凡得知方力也还没有吃饭，便找了一家看上去很不错的饭店对着方力说道。
第八十四章 又不卖？
三个人落座后，别凡很自觉的给董凡和方力倒茶。
“董先生能吃辣吗？”董凡还没问方力吃什么，他到是先起董凡来了。
“我没问题！”董凡笑着说道。
吃辣他还真没问题，虽然不是四川人，但吃辣这点他还是能接受的，只不过吃的不多而已。
“那我就不客气了！”方力见到董凡点了点头，当下不客气的就点起菜来。
听方力点的几个菜，就知道辣味居多。当然了，方力也还是考虑到董凡和别凡，也有一菜一汤是不辣的。
其实在进来之前，本来是董凡要请方力的，方力却是说自己请，董凡也没争执，看到这个架势，估计还真是方力要请客了。
“董先生是做什么的？”方力点完菜就和董凡闲扯起来，却没有直接说底座的意思。
“呵呵，做点小生意，小打小闹。方先生呢？”董凡客气的说道。他浑然不知道，他此刻说话的神情，和他自己第一次问虞玄做什么的时候虞玄回答的样子一样...
“我？自己到处收点东西，呵呵！”方力却没有明说他的职业。
“方先生父亲给您留下的，只有这个底座吗？”董凡一边说，一边端起茶杯顺便用眼光扫了一眼想插嘴的别凡。
“别我叫先生，先生的，看样子我长几岁，董老弟，我可就不客气了。”方力没有先回答，而是对称呼提出了意见。
“那我也不客气了，方大哥果然是直性子！”董凡叫大哥叫的很顺，张口就来，还不忘捧一句。
方力笑了笑，便给董凡说明了东西的情况：“这东西，是我去年就放在老扬的店里了。一直就没什么人问，后来我也懒得管了，就说要卖的话就四万块钱。这次老弟你找老扬要电话，老杨才告诉我，我才赶了回来。其实，说实在的，这东西，以前是真还有几样，不过，我没当事，就这么一个底座了。”
听了方力的话，董凡脸上虽然没有变化但心里很是遗憾。一边的别凡却是脸上就挂满了可惜的样子。
“来来，先吃饭，别客气！我可是刚到。”见到上菜了，方力招呼大家吃饭起来。
几个人都只要了啤酒，一边吃，方力也一边给大家讲着自己所见到的趣事。
在吃饭过程中，董凡知道，这方力看来还真是自由职业了，至于靠什么赚钱，这显然不用董凡去操心了。方力说了很多地方，都能说出一些故事，有的是他的，有的是别人的。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无疑也很让人羡慕他的生活。
董凡看了看傍边的别凡，早就一脸的羡慕的样子看着方力了。不得不说，谁都希望无拘无束的生活，谁都希望自己走遍很多地方，特别是对男人来说，这更是一场征服！
一顿饭也吃的不算慢了，一个小时不到的样子都吃的差不多了。
“我来！”董凡本来想借着去上厕所的借口先去把帐给结了，却被方力按住了。
方力的力气，董凡现在是见识到了。被方力站起来按住自己的肩膀，董凡只觉得一沉，再要起来，很显然要很用力了。
“好吧，我真去厕所！”董凡无奈的说道。
方力这才笑了笑，和董凡一起出了单间。
董凡还真的不习惯初次见面就白吃别人的...
“师傅，那底座咱们还要不要啊？”别凡见到董凡没怎么谈底座的事，等到董凡先回来后便小声问道。
“你说呢！”董凡眉头一挑，看着别凡反问道。
就在别凡刚要张嘴说什么的时候，方力也回来了。
“方大哥，那底座我们要了！”董凡见到方力回来后，直接说道。
“老弟，我看得出你是真想要！”方力一边关门一边说道。
“其实，我这次赶回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方力继续说道。
董凡知道，方力话里还有话，并没有说话，笑着看着方力等着他后面的话。
“说实在的，我是不想卖掉换钱！”这话一出，董凡当时就有点纳闷了。
你要是不想卖，你开四万价格做什么？
董凡和方力的接触，知道方力不想说谎话的人，一时间也不知道方力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哥有个不请之请，这东西，你要是真着急要，可以先拿走，也不用给我什么钱，我只希望老弟能帮我留意一下指挥刀。若是看到好的，只管通知我！”方力却是说了这么一句话来。
董凡这才算见识到，这收藏里面，还真是什么人都有。不过，仔细推敲一下，这方力的话，也有他的道理。从他的经历还有他的生活状态来看，他并不缺钱。而且，这东西都放在那里那么久了，要是真想卖掉，早晚都有人要。
“这样吧，方大哥，钱我还是先给你。这刀剑我还真的不是很在行。不过，要是我看到了好东西，肯定会给你打电话！”董凡却没有答应。
方力的心思，董凡知道了。其实，方力最想的就是交换藏品。
虽然董凡对刀剑这方面没有多少研究，但从开始跟着黄老学习开始，黄老也讲过刀剑收藏的问题。
国内具有收藏价值的刀剑少之又少。这主要有三方面的原因，第一个原因是，在上世纪50年代，为了发展生产力，国家大力提倡“大炼钢铁”，把能炼钢的原料全部扔进了熔炉，导致大量古董被毁灭，其中就包括了极具收藏价值的古代刀剑、近现代刀剑；第二原因是，即使在“大炼钢铁”时期“幸存”下来的刀剑，也被“文。革”风暴一扫而光了。在国内的刀剑收藏方面，陷阱非常多，赝品铺天盖地，而且非常昂贵，收藏经验少的人还是少碰为妙。
在留存下来的国内刀剑收藏品中，以明、清两代的刀剑居多。但由于许多商贩与收藏爱好者缺乏专业保护知识，误认为越残缺、锈蚀的刀剑就越彰显古董地位，使古董刀剑得不到保护；而有些商贩为了获取更大利益，在本已磨损的刀剑上加工，画花纹，以此瞒天过海。也因此，国内值得买的刀剑更加少得可怜了，这是第三个原因。
所以，董凡虽然对方力的提议很动心，但收藏古玩，不管那一样，这都有个因素在里面，有时候，还真是要看机缘的。
“老弟，你要这么说的话，那这东西我就不卖了！”方力听了董凡的话，当下就板起脸来。方力收藏刀剑有不少年了，今年刚刚三十岁的他，收藏刀剑已经是有十年的历史了。
其实相对来说，收藏刀剑也是花费较少的一种收藏。现在刺刀的市场价格一般为数千元，而指挥刀的价格则在数万元。刀剑分为欧美刀剑与亚洲刀剑两大类。在近现代的军刀、佩剑收藏品中，刺刀的市场价格较低，指挥刀的价格则在众刀剑之上。
欧美刀剑，方力已经有一件陆军指挥刀了和一件海军指挥官军刀。所以，他最大的心愿，就是收藏当时日本二战时候的指挥官军刀。但国内的藏品本来就不多，而且，现在刀剑市场也因为大量仿品的出现，导致本来就不繁荣的刀剑市场，更是惨不忍睹了。
方力知道董凡是真想要这底座之后，而且，董凡自己也是玩这一行，自然更是动了心思了。
董凡看了一脸认真的方力，还真不好说什么。你要说答应，董凡他没把握就一定能弄到不是？他还是喜欢直接交易，或者用现有的东西交易。
（书评副版主已经有人担任了，现在还有副版主或者群管理，有人愿意担任的，单M我！请大家多多支持书友：天才医生秦洛！多谢天才医生秦洛的支持！然后，感谢书友lyrers的打赏！浪荡鞠躬表示感谢，谢谢你的慷慨！谢谢你对浪荡的支持！希望书友lyrers能天天开心！谢谢！鞠躬！也谢谢大家对浪荡的支持！）
第八十五章 关鹏约见
方力见到董凡面有难色，知道他的顾及，只是他太想收齐东西了。其实，他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换一个人，都会有点诧异的。但他实在是不差这四万块钱。
董凡现在也为难了。
“老弟，都是爷们，别这么矫情！”方力见到董凡不答话，当下就催道。
董凡一愣，苦笑起来。这怎么能算矫情！董凡要是真的毫无顾忌的就答应了，那才是有问题了！换了谁，这简直就相当于天上掉馅饼了啊！
说句不好听的，到时候董凡弄不到刀剑，这钱是给还是不给呢？
“要不这样，东西呢，先放老杨那边！我找到了，再去拿，成不？”董凡想了想，做了个稳妥的决定。
“行！那我们现在就过去，当老杨的面把话说明白了！万一你到时候急着要，直接带走就是！”方力见到董凡给了这么个想法，知道他的顾虑，也觉得自己是有点冒失了，当下就做了决定。
别凡却是在一边弄的愣愣的，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事。一个非要把东西送你，一个非要给钱...
其实，这事，在这圈子里面多的去了。这样的事，其实也不算什么稀奇，只是因为董凡和方力的关系还没有到那一步。方力这个人本来就豪爽，再加上做事雷厉风行的，也或者是真的觉得董凡不错，这才说了一番这样的话。不过，不管最后结果如何，这个朋友，董凡都交定了！
几个人一起去老杨的店里，老扬听了方力的话苦笑着说道：“你这家伙！行，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也没意见！董先生什么时候来取，我绝对不拦着！不过，我还希望您现在就把这东西给弄走，这家伙总是把这些麻烦事给我！”
“谁让你是老大哥！”方力听了这话，到是很高兴的大声说道。
董凡和方力接触这么久，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方力这么大声的说话，可想而知他心中的高兴了。
了却了这边事，董凡便和别凡两人一起去店铺了。
“小方，你就这么肯定？”待送走董凡两人后，老扬问起方力。
“肯定什么？”方力装不明白的反问道。
“你小子，别和老哥打马虎眼！你真不怕人就把东西给你拿走了！？”老杨戏谑的看着方力说道。
“呵呵，不怕！我相信老哥你的眼光！”方力却是笑着回了句。
方力这么说，也是有道理的。老杨在他们朋友圈里面，看人那是有名的。但凡初次见面的人，他都能看出个大概了。只要聊上两句，问上两句，这人怎么样，他心里就明白了！所以，在董凡看到这个底座后，留了电话，老杨当即就给方力打了电话。这一点，也是方力把这东西放在老样这里的原因。
“你这话，哄小孩子去吧！”老杨却是笑着说道。
老扬可不单纯的就相信方力会这么光棍的，当然了，方力不说，他也不会去问了！
董凡和别凡到了店里，小华却是不在，问了陈哥才知道原来是和设计师去买材料了！
“这事她跑去做什么!”董凡皱着眉说道。
“哎，小姐说我眼光不行啊！说什么也不让我去。”陈哥很是郁闷的回答到。
“陈哥，问你件事。你刚认识一个人，你会不会把一样几万的东西就这么送人？而你提出的要求，对别人拿来说，可做可不做？”董凡拉着陈哥到一边问道。
“这事，不好说！不过，以我现在的情况，这几千块钱的话，要真想这么做，还真会！”陈哥想了一会，却是很认真的说。
“你的意思是说，要是比你有钱多了，这几万块钱的事，还说不好真就做了？”董凡听到陈哥的话就追问道。
“保不准有这可能！”陈哥又想了会，点了点头。
得，当我没问！董凡在心里说道。
董凡在店里呆了一会，还没见到小华回来，打了个电话过去，说是还在买，董凡带着别凡就先回去了。
“师傅，我是这么看的！”在回去的路上，别凡还是忍不住了。
“什么怎么看的。”董凡正在想些其他的，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那个方力啊！”别凡叫道。
“哦，怎么想！？”董凡回过神，示意他继续说道。
别凡见到董凡要自己说说想法了，很是认真的清了清嗓子，然后开口说道：“经过我的研究和分析，我得出以下结论：一，方力为人很是大方，豪爽，第一次见面就我们吃饭，加上我感觉他也不差这点钱，没准他是真希望师傅能帮忙留心。二，这人也许是想和师傅交朋友，或者有生意找师傅，所以想先试探一下师傅！三，方力可能一切都是装的，其实是另有所图！四，有钱人的恶趣味！分析完毕！”
说完，别凡还很认真的请董凡指点。
“滚！回家！”董凡听到最后一点，笑了！
两人回了家，别凡看着摇钱树就开始抱怨了：“师傅啊，你说你把那底座拿回来，那多好啊！我们就能欣赏一下了！”
“干活吧你！你以为方力的要求那么好办呢？这刀就在门外等你呢？”董凡不管他的抱怨，看着书，让别凡继续当着苦力。
全国的刀剑收藏市场主要集中在京津地区和西北地区，但由于大批的赝品、半仿品垄断了市场，让本就不繁荣的刀剑收藏市场灾难重重。
这一点，董凡记得很清楚的。
刀剑的收藏，他又不是没想过？那个男人不希望有点这样的东西？呵呵！
董凡正想着去哪里给看看这东西的时候，虞玄的电话却是来了。一接电话，董凡就听到虞玄那由衷的高兴的笑声，董凡出声问道：“什么事怎么高兴呢！”
“哈哈！考察已经完毕了！我们找出来的地方已经拿下来了！一切都要准备好了！不过，就是加工厂还有雕刻大师这点不能马虎！”虞玄是来找董凡想办法的。
“这事，我想想办法吧！”董凡知道虞玄的意思，点了点头。
雕刻大师，董凡不认识谁。可曲老可是爱好这一点的，董凡想去曲老那边探探消息了！
“行，加工厂好说！这都没啥问题，京城弄一个小作坊，用来请人雕刻之类。这边就弄个加工厂，整理一下。你看怎么样！？”虞玄继续说道。
“行啊，没想到还有这么多事...”董凡说了句心里话！
“想赚钱，那有那么容易!你还真以为天上会掉馅饼？”虞玄笑着回了句。
可他最后那一句，却又让董凡想起了方力。
“这事，不好说！我让人打听打听吧！”虞玄听了董凡说的经过，决定帮董凡找人问问，这方力是怎么个情况。
董凡刚挂了电话，谁知道却是又来了电话。
“这电话，要么不响，要么就全敢一起来！”在傍边摆弄东西的别凡嘀咕了一句。
董凡也纳闷，还以为虞玄有什么事没说完呢，拿起手机一看，却是关鹏的。
“关大哥，什么事啊？”董凡接了电话就问道。
“没什么事，您在忙呢？”关鹏说话也比以前说的利索很多了。
“没有，怎么了？”董凡问道。
“没事，就是想给您约个时间，有几样东西乡亲们托我带给您看看...”关鹏说到这里，还是有点不是很自然。关鹏还是怕董凡不答应。
（两更完毕了！大家多多支持啊！求票啊！求订阅，求打赏！呵呵！厚脸一次，这周星期五有精品图推，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另外，群号：28163591
！欢迎进群多多交流！）
第八十六章 魔蝎鱼壶
有段时间不见，这关鹏说话也长进了。说的到是挺委婉的，但董凡估计，即便是真有乡亲然他带来给自己看看，他也只是顺道而已。
“行吧!明天，下午，还是潘家园茶楼。”董凡没有点破，直接就说了地点了。
“好，好勒！”关鹏见到董凡答应了，当下很是欣喜，连忙就回应道。
“那我就不打扰您了！”关鹏也赶忙就说了句，不知道是真的怕打扰董凡，还是怕董凡多问几句。
“嗯！”
“又有人找师傅你看东西？”别凡等董凡挂了电话，带着笑意问道。
不知道是董凡的手机声音大，还是别凡的耳朵尖，这家伙董凡打电话，他要想听还真拦不住。
董凡见到别凡的样子，就知道这家伙想什么。他就是想跟着董凡一起去看看，要见识见识呗。
“明天有时间？”董凡没有回答他的话，看着书，不轻不重的问了句。
“有，有！”别凡一听这话，就知道董凡是答应了。
“师傅喝茶！”说完端着茶壶连忙就献起殷勤来。
其实，对于关鹏，董凡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可以说，关鹏的变化，是董凡一点一点看着变的。他心中，还真不是滋味。钱的魅力，是真的太大了！
董凡没有再去想那么多，只是继续看起书来。
董凡找的都是自己感兴趣的先来看，他这会正在看的，正是关于辽代瓷器的介绍。
辽代瓷器，是中国古代陶瓷史上一朵意蕴迷人的奇葩。它是辽代在继承唐朝瓷器的传统技术，吸收五代和北宋中原地区的新工艺的基础上又发展创新的一种独具特色的陶瓷。其白山黑水般鲜明的地方色彩和浓郁的游牧民族特点，反映了古代契丹族勇猛、刚烈、剽悍的部族气质，是当时政治、经济、文化等社会生活的凝聚和缩影。在契丹人的祖居之地——辽河源头老哈河（土河）流域，近些年来，零散地出土过许多精美的辽瓷。
辽代独有的瓷器首推鸡冠壶。这种壶上面有一块像鸡冠子，非常形象，有黑的、黄的、绿的。鸡冠壶由皮囊壶演化而来，模仿皮囊的样子。这种造型就不是陶瓷的正常造型，陶瓷最容易做的就是圆器，把陶瓷做成这种扁扁的样子，不是很容易的事。但是，皮囊壶有一种民族感情在里面。辽代最早都是用金属器和皮革器，辽人从小使这个，祖上传下来的就是这个，所以尽管换了材料，也还要做成这个样子。这是辽人文化上的追求，完全是文化的力量，这一点很重要。
第二个就是鸡腿瓶，也是辽国非常盛行的，一直延续到金元。鸡腿瓶很形象，像鸡腿似的，细长，可以插在马屁股的兜子里面。瓶上一棱一棱的，是为了防滑。有的鸡腿瓶上面写着"葡萄酒"，说明是装酒用的器皿。这是少数民族特有的瓷器，汉族人不用。少数民族使用它主要是为了便携，这是民族特性使然。
再有就是摩羯鱼壶。摩羯鱼，反映的是鱼化龙的瞬间，脑袋已经变成龙头，身子还是鱼尾巴。佛家认为它有护法的作用，能驱凶辟邪。摩羯鱼壶是辽代瓷器中极为特殊的一种，过去都说它价值连城。北京故宫有一件，被定为一级文物。
在辽代瓷器中还有一种很特殊的瓷器，方盘，方形的盘子。瓷器一般都是圆的，上转盘一拉就圆了，方的反而不好做。那辽瓷为什么做成方的呢？因为辽在历史上都是用木头盘，木头做成圆的麻烦，做成方的简单。所以当用陶瓷做的时候，还是沿袭旧制，也做成方的了。
黄老虽然给自己说过辽代瓷器，但显然是没有这上面的那么详细。书上面虽然对辽代的瓷器做很深的解释，但董凡从上面得到了很多自己不曾知道的东西。
你比如说，要是现在再给董凡一个鸡冠壶，一个鸡腿瓶，肯定立马就知道是辽代的了。
“书到用时方恨少啊！”董凡却是发了句这么的感叹。
别凡在一边却是跟没听见的一样，没搭话，反而是专心的摆弄着摇钱树。
董凡的摇钱树，不是很完整的。而且，就连一些树枝，都成了两半，甚至三半了。别凡要做的工作，就是把这些能明显整理在一起的树枝，给整理出来。
说的其实很简单，做起来，可就不是那么几下功夫就完成了的。
董凡见到别凡做的不错，也没去打扰，合上书，翻起资料，把别凡整理好的树枝拿着对比着，看是否是正确的。
两个人就这样忙到了傍晚，要不是别凡的朋友给他打电话，还说不定继续忙下去了。
“行了，先到这里吧！去吃饭吧！”董凡见别凡挂了电话开口说道。
“不用了，师傅你自己吃吧！我得赶紧走了，晚上要点名了！”别凡说完就收拾自己的包。
“行，我送了！”董凡没有勉强。
两人出了门，给别凡拦了车，董凡直接就把一百大洋递给了司机。
“不用...”别凡话还没说完呢，司机就开车走了。
董凡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别凡不吃，他还真得去吃了。给胖子打了电话，却是没接，正待给小华打电话，却是司徒的电话来了。
“干什么呢？又想喝酒了！？”董凡接过电话，开着玩笑问道。
“别扯其他的啦！赶紧过来，有东西让你给看看！”司徒那边却是急促的说道，丝毫不去管董凡的调侃。
“好！”董凡听了这话，马上就来了兴趣，当即就答应下来。
董凡在路上想了不下几十次司徒要他看的是东西，可就是没想到，居然是自己刚刚看过介绍的东西！
说来还真是巧了！虞玄让他看的，还真是刚刚看过介绍的魔蝎鱼壶。
而且，还不是一只，还是一对！
难怪司徒在电话里面压低的声音说的那么急，看来是抽个空给自己打的电话了！
这对辽三彩魔蝎鱼壶，龙头鱼身，头尾相连，尾呈扇状，顶端置一花式盘口，口下饰一卷状祥云，上部略扁，鱼体周身满印鳞纹，底部以双层仰覆莲为托，平底假圈足。就这样看上去的话，整体造型还算不错，保存的也很完好。
但董凡一见到这东西，心里就先打鼓了。
这东西，可是难得的东西。这么一对，放在这里，乖乖，这要是真的，那还了得？
“怎么来的？”董凡问司徒道。
“家里传下来的！”还没等司徒回话呢，那两卖主就先说了。
董凡这才留意起这两人来。
穿的很普通，一个年纪大点的，穿的一身不知道啥时候的中山装，一个年纪轻点的呢，穿的一件西服。两人看上去，还真的就是农村来的那感觉。
不过，董凡现在对看人，也只是当一个辅助了。上次见识了那个彭老板的打扮后，董凡现在是对啥都表示怀疑的态度了。不得不说，还真得谢谢彭老板了。
“中不中啊！我看怪年轻的。”两人当中年纪小点的见到董凡打量着自己两人，嘴里嘀咕着。
说是嘀咕，但在座的四位，那可是都听的清楚了。
其实，说是年纪小，但也比董凡那是要大的多，只是那相对那两个卖主来说而已。
“瞎说什么呢！”那年长的听到年轻的这样说，连忙就拍了那年轻人的腿一下，嘴里低声吼道。
说完对着董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嘴里因为抽烟而出现的黄牙，甚是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