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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地蜉蝣     女皇保镖txt下载     女皇保镖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卷十三 破斧 第六章 蝶舞

    公孙羽的心脏简直要爆裂了。倏地如箭矢般飞去,一把抱着女孩,冲出水面,破开波浪朝凉亭方向游去。五秒后,他蹭的窜出水面,直接冲到凉亭中,随即将女孩倒卧着放在凉亭左侧石凳上,开始运气催逼她的胃部。

    很快,女孩的肚子里被逼出大量的积水。但或许溺水时间较长,心脏竟然已经停止跳动,这让公孙羽一惊非同小可,连忙开始施行心肺复苏法进行急救。

    很幸运的是,公孙羽在急救方面有着异常丰富的经验,在按压数百次,呼气十几次后,女孩的心脏终于开始跳动,咳嗽着,呼吸也有了。

    “咳咳!”或许呼吸道入了水,女孩不断咳嗽,闭着眼睛“嘤嘤”哭泣,泪水从眼角沁出。淌在苍白的小脸上。

    公孙羽心中微微一酸,伸手过去为她抹去泪水。然而女孩却猛地一巴掌将他的手打开,侧身过去,背对着他。很不幸的是,她那件丝绸睡衣被水打湿后,整个娇躯在月光下简直就如同**裸的一般。

    男人的心跳微微加,忽然起身走出凉亭。女孩的娇躯猛地颤抖一下,哽咽声倏然停歇,甚至连光着的如蚕宝宝般的脚趾也微微弯曲起来。

    原来他真的不在乎我!一阵夜风吹过,浑身湿漉漉的女孩顿时哆嗦起来,凄苦的泪水流泻在脸孔上,随着梢的水珠一起滚到脖子上。心已经裂开,世界一片灰暗,浑身如同陷入冰窖般,冻得血都凝结了。

    就在女孩最绝望地自怨自艾的时候,忽然一支温热的大手扶在她的腰间,随即整个人被举起来。就在她即将出尖叫的时候,一团手帕塞住她的小嘴,随即**的睡衣被除下,一件厚实的宽大风衣将她整个包裹起来。

    “呜呜!”女孩不断挣扎着。

    男人终于取下她嘴里的手帕,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

    “你……你混蛋,竟敢塞我的嘴巴!”女孩哽咽着骂道,又咳嗽了几声。

    公孙羽苦笑起来,轻轻地在她背后拍了几下,忽然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女孩娇躯一震,在他的胸口使劲地捶了一下,啜泣道:“不是讨厌人家吗?这个时候装模作样地讨好我。是不是怕我死了没法交代?”

    公孙羽苦笑起来。在某一刹那,确实有这个念头,这个女孩诚然聪慧。看到他貌似默认的模样,女孩脸色大变,倏地站起来,又待飙。公孙羽一把将她揪着坐下:“能不能不脾气?”

    “就要!”女孩又捶了他一下,然而风衣却散开了,露出剥壳荔枝般鲜嫩雪白的**,她不由羞得伸手揪住衣襟,垂下小脑袋。

    “你很美。”公孙羽抱着她忽然道。

    “我不美,至少没有晏舒美。”女孩昂起小脑袋不领情,表情依旧愤愤然。

    公孙羽不由失笑起来,宠溺地揪了她的小脸蛋一下:“吃她的醋了?”

    女孩捶了他一下道:“我……我凭什么吃醋?你以为我真的喜欢你,刚才我不是说了吗?我根本就是讨厌你,讨厌你这个自以为是的花心贼!”

    “那还寻死觅活的?”公孙羽笑了,亲了她那冰冷的脸颊一下。

    女孩语塞,骨碌着眼楮犟嘴道:“虽说我寻死觅活了?我那是……呃,那是热不过,跳到水里去凉快一下。哼,我才不在乎你呢,为你死。值吗?”

    “这张小嘴怎么这么可恶啊!”公孙羽忍不住轻轻地揪了她的小嘴一下。

    女孩脸一红,娇哼一声,傲然道:“我又不是晏舒,哪里有人家那么乖巧,讨你喜欢,将我们两个赶出去,就留她一个。哼,简直是一对奸夫淫妇!”

    公孙羽气得在她的小脑袋上敲了一下:“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话都敢说!还说不是吃醋,干嘛攻击人家晏舒?难道不明白我为什么留下她?否则是留下你呢,还是留下瑶瑶?”

    紫蝶撅起小嘴娇哼一声道:“为什么不能留下我?难道晏舒能做到的我就不能做到?我也是女人!”

    “你是女孩,不是女人。”公孙羽道。

    “我是!”紫蝶倏地打开衣襟,露出雪玉一般的娇躯。

    公孙羽简直哭笑不得,伸手为她拢上衣襟:“干什么呢?谁不知道你是女性不成?或许你身体育比较好,可这不代表你成熟了。”

    “晏舒成熟了吗?”女孩气呼呼地问。

    “阿曼达成熟了。”公孙羽苦笑道,“小蝶,你应该知道阿曼达的事情。再说,我和晏舒的事情,是在某种特定场合生的特定关系,不是由我掌控的。”

    “那我呢?”女孩不满地说,“我的身体也成熟了。”

    “你吗?我希望能和你循序渐进,最终水到渠成,这才攫取你这朵绝世名花。”公孙羽淡淡一笑,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就像你雨姐姐一样。”

    女孩的身体猛地一震,抬头惊喜地看着他:“真的?”

    “真的,我在这里给你承诺。”公孙羽微笑道,“怎么,还吃醋吗?”

    女孩羞涩地笑了,随即又嘴翘翘的道:“瞎说。谁吃醋了?我说了嘛,刚才是热了,才跳到水里去凉快一下,没想到碰到一条大鱼,被吓晕了。”

    “是这样吗?”公孙羽笑了。

    “就是这样!要是你胆敢对别人瞎说,我一辈子都咬死你!”女孩凶巴巴地说,随即又忍不住笑了,偎依到男人的怀中,有些小幽怨的道:“其实,刚才出来的时候,我恨不得地下有一条裂缝将我吞进去。尤其是你因为晏舒让我闭嘴的时候,心都刺破了,血淋淋的……”

    说到此处,女孩又回忆起当时的场景,身体微微震颤一下,委屈的泪水甚至都忍不住流了出来。

    爱情令人敏感,尤其是女性,有时候一点小误会都会让她如同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公孙羽很无奈地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摩挲着她依旧有些湿的头,道:“其实当时我不是那个意思。不过……嗨,你受委屈了,别哭。”

    男人的口吻就像哄小孩,紫蝶忍不住噗嗤一笑道:“能不能补偿我一下。你看,我的嘴唇都咬破了,还差点淹死了。”

    公孙羽一怔,迟疑一下点头道:“好啊,你说我怎样补偿?”

    紫蝶想了想,道:“你不能反悔啊,我的要求可很苛刻呢,要是反悔你就不算男子汉大丈夫,我一定鄙视你一辈子!”

    公孙羽在她的小脑袋上敲了一下:“胡咧咧什么呢?不合理的要求我自然会拒绝,难道我会跟你一起胡闹啊?”

    紫蝶撅嘴道:“才不是胡闹呢,是绝对的人生大事?”

    “什么人生大事?”公孙羽诧异了。

    “你先答应我。我就说。”紫蝶抱着他的胳膊不断摇晃,“公孙羽,答应一次好不好,我叫你好哥哥呢。嘻嘻,这样叫是不是有些肉麻?”

    公孙羽苦笑点头:“是有些肉麻。那个,我还是不能答应,看你的表情,好像即将偷到母鸡的小狐狸一样。是不是有什么不良企图?”

    “瞎说,才没有呢。”女孩脸颊忽然一红,娇嗔地捶了他一下,“还骂人家是狐狸,臭公孙羽。哼,还企图呢,人家差点连命都没了,企图什么啊?”

    公孙羽心中微微不忍,抱着她道:“你也知道差点命都没了啊?你是我内定的女人,以后不准这样胡闹了,听到没有?否则革出庄园,回你的蝴蝶帮去!”

    虽然貌似责骂,但男人对她的关切却溢于言表,以至于女孩不但没有委屈的感觉,反倒心中甜滋滋的,甚至连挑刺的话都说不出口。

    眼睛咕噜噜一转,忽然幽怨道:“知道我是你的女人,而且今晚因为你受了这么大的苦,还不愿意答应一个小小的要求。”

    公孙羽抱着她起身,道:“什么要求以后再说,现在至少都三点多了,先回去睡觉才是正经,小心着凉了。”

    “不走,一定要答应我的要求!”女孩却伸手抱着旁边的栏杆。

    公孙羽被这个任性的小丫头给折腾坏了,简直有种筋疲力尽的感觉,不得不屈服道:“你肯定自己的要求是合理的,而且不违反道德?”

    女孩忽然笑了:“道德这种东西,不过是服务于统治阶级的武器,你会在意吗?我看,不违反良心才是你的底线吧?”

    好犀利的一句话。直接击中了公孙羽的要害。诚然,他绝对不是一个被所谓的道德所羁縻的人,那些世俗的道德伦常,其实有时候一文不值。他更注重的是良心,是人性最根本的价值标准。

    可以没道德,但绝对不能没良心。道德只是某个阶层的价值取向,其观念并不一定正确,有时候甚至误导百姓,违背人性。譬如三从四德,譬如守节,再譬如对皇帝的膜拜……

    女孩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一句话便击中要害。公孙羽看了看她,很无奈地点头:“好,只要不违背良心,我答应。”

    “立誓!”紫蝶伸出小拇指。

    公孙羽苦笑着也伸出小拇指,二指相勾连,随即大拇指顶在一起。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女孩誓道。

    果然还是个幼稚的女孩。公孙羽微微一笑,这样的立誓他从未有过,他的童年是煎熬过来的,从来没有与同龄小伙伴玩耍的机会,有的只是在冰雪中背着数百斤铅块飞奔,有的只是负重在悬崖峭壁赌命攀援,有的只是在瀑布下忍受着上千斤巨力的数小时的冲击。

    公孙羽道:“好了。拉钩上吊,板上钉钉了。什么事,说吧?”

    紫蝶忽然扭转小脑袋朝水面上看了一眼,低声道:“公孙羽,我想将自己的第一次在水中献给你,现在。”

    公孙羽愕然,扳过她的小脑袋盯着她道:“女孩子家家的,怎么没半点羞耻心?说这种话也不知道害臊!”

    “为什么要害臊,这可是我一辈子的人生大事。”女孩傲然道。

    公孙羽无奈了,轻轻揪了她的脸皮道:“真够厚的!”

    紫蝶脸孔微微一红,打掉他的手撅嘴道:“厚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你逼的。再说人家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有隐衷的嘛!”

    公孙羽倒诧异了:“隐衷?什么隐衷说来我听听。”

    紫蝶脸色微微一沉,迟疑一下低声道:“我妈妈,最近很不好,她……她身体都要垮了,可你却一直不管不顾的。上次和辛西娅姐姐商量了一下,她说想办法。可后来她也很沮丧,说没办法对付你这个油盐不进的家伙。前天,她甚至在酒吧喝醉了,一宿都在念叨你的名字,还骂你……你知道她骂你什么吗?”

    公孙羽苦笑摇头:“呃。这个你不必转述了。”

    女孩咯咯一笑,促狭地说:“我偏要说。她说:gongsun,rforgiveyou!Idetestyou!you’11besorry……”

    公孙羽气得捂住她的小嘴,在她的脑袋上弹了一下:“我不是梅管家想骂我,是你想借梅管家的嘴骂我吧?”

    女孩娇哼一声道:“如果我想骂你有这么便宜?多文雅的骂词啊,我再也受不了了,我永远不会饶恕你,你会后悔的。唯一严重一点的就是说你脑子有病,呵呵,这一句我举双手双脚赞同!”

    公孙羽一把将她翻过来,在屁屁上拍打几下,冷笑道:“赞成是吧?看我惩罚你这个小家伙!竟敢骂你的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女孩屁屁挨打,娇媚地“唉哟,唉哟”叫着,忽然松开抓住衣襟的小手,不顾身体裸露,翻过来一把抱着公孙羽的脑袋,亲了上来。

    公孙羽正待躲闪,然后那股温热的馨香却让他的心神微微荡漾一下。就这么稍稍恍惚,女孩就已经献上热吻。

    二人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吻,女孩熟练地将小粉舌探入男人的大嘴中,向那条大舌头进攻,在其上点、刺、挑、绕、舔、磨,让男人的气息迅变得急促起来。

    在此前和晏舒的**中。公孙羽并没有满足,而是大幅压抑着自己的**,此刻被女孩挑逗,心火不由起来了,吻着吻着就开始抚摸她那雪白滑腻的娇躯。女孩身体猛地一震,迟疑一下,随即小舌头更灵活地搅动起来,鼻息咻咻间双手插到男人的衣服内,不断抚摸着他那结实而疤痕处处的胸膛。

    终于,她再也不能忍受,猛地将他拉低,挺着饱满浑圆的雪峰送到他的嘴里:“我的男人,我愿意将自己的全部奉献给你,灵魂、**,还有妈妈……”

    妈妈!?呃,这个……公孙羽浑身一震,一股清凉的气息从脑门贯穿而入,顿时清醒过来,吐出口中的粉色小樱桃,倏地用风衣包裹住小白羊似的身体。

    “为什么!”女孩羞恼交加,愤怒地盯着他叫了起来。

    “忘记我说的了吗?我必须在水到渠成的时候。才能攫取你这朵名花,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公孙羽伏低脑袋,吻去她眼角的泪水柔声道。

    “可是,可是我妈妈她不能等的!”女孩情急之下叫道。

    “原来你献身给我,只是为了妈妈?”公孙羽声音忽然一冷。

    “不,不,绝对不是!”女孩连连摆手,焦急得光洁的额头都皱了起来,“不单单是为了妈妈,我是心甘情愿的。可是妈妈她……”

    忽然看到男人眼中露出的温暖笑意,她心中顿时一宽,然而被戏弄的委屈却同时涌了上来,伸手在男人的胸口猛捶几下:“坏蛋,明知道我的意思,就是故意逗人家,坏死了!”

    公孙羽捉住她的小拳头,叹道:“小蝶,你妈妈的事情我会解决的。这样吧,明天……不,后天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她,再给她检查一下,研究出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彻底根治她的病症。”

    “没那么简单吧?除非你让妈妈和我一样成为你的女人……”

    公孙羽摇头苦笑:“现实吗?你想我的脊梁骨给人家戳穿是吧?再说了,你妈妈和灵雨、灵霜之间的复杂关系,如果收了你妈妈,让我如何面对她们?”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妈妈一向戴着面纱,极少人知道她的相貌。如果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辛西娅、六位姐姐不说。谁也不知道她就是我妈妈。”

    公孙羽摇摇头:“就算这样,也有十个人知道她是你妈妈了。世间没有所谓的秘密,就算再机密的事情,日子久了也会暴露。毕竟我们之后会一起生活几十年,不是短暂的几天。一旦灵雨她们得知你妈妈的身份,我如何解释?我永远不会欺骗你雨姐姐,包括每一个爱人,其中也有你。小蝶,难道你希望我日后也这样欺骗于你不成?”

    “你确定不那样就能根治我妈妈的病?”紫蝶狐疑地凝视着他。

    公孙羽哑然,这个他不敢保证。其实最近与女孩的亲昵,也是他放开心怀的结果。毕竟给她疗伤阶段,至少一年之间二人会长期亲密接触。与其日后尴尬,不如现在先培养感情,水到渠成后再行施术治伤。

    “那个……先观察一下,给你疗伤后,积攒的经验再给她治伤。呃,对了,小蝶,今晚的月色如何?你怎么哆嗦一下,很冷吗?走,我们回去。”

    紫蝶气得秀目圆睁,瞪了他一眼,扭过小脑袋道:“阿咧。你顾左右而言之的本事还挺高的哩。我不回去,屋里热,我要乘凉。”

    “还乘凉?你看看自己的身体都冷得像根冰棍一样。”公孙羽道。

    紫蝶幽怨地说:“就算是冷病了,也是你害的。咳咳,我就和雨姐姐说,是你想强*奸我,我拼命抵抗,跳湖自杀,这才躲过你的迫害。”

    公孙羽笑了:“嗯,编故事的本事不错。请继续,继续编。我很乐意听。”

    女孩无奈了,盯着他问:“怎么,你不怕雨姐姐不成?”

    公孙羽仰头看着明月道:“你雨姐姐对我的信任,乎你的想象。再说,她是何等的聪慧,你这等小把戏能瞒得住她?”

    女孩看出他眼中蕴藏的无限深情,无奈地屈服了。

    ◇◇◇◇

    在安顿好女孩子后,公孙羽刚刚准备回房,一个黑影却扑过来,跳在他的背部,咬着他的耳朵小声道:“怎么,刚刚又偷吃了一个青涩的小桃子?”

    公孙羽苦笑道:“瞎说。我是那样胡闹的人吗?对了,你怎么醒了?”

    “没你抱着,心里空落落的。嗨,我在想呢,要是以后大家都聚在一起,我该怎么办?一个月轮到一次?那一定会郁闷死我,我好想每天都躺在你的臂弯里,抱着你的腰安安心心地睡觉。”

    公孙羽沉默了,良久叹气道:“对不起,这个我没法给你。”

    “我知道。不过,这种生活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也从来没有埋怨你。蟠桃一口甜蜜一生,白水一缸灌爆肚皮。和你一起呢,就像吃蟠桃一样,虽然有时候不免若有所失,但看到你心里就甜滋滋的。”

    公孙羽莞尔,抱过她,亲了一下。

    女人心中一暖,看了看手表,低声道:“现在离天亮还有三个小时,我们去偷欢,怎么样?”

    公孙羽不由失笑,讥笑道:“三个小时,你能支持吗?三分钟好不好!”

    “你小看我,至少也三十分钟!”女人用自己饱满的酥胸在男人的胳膊上挨蹭着,俏脸上溢满了不服。“要不试试?”

    本就在晏舒身上没有得到满足,其后又被紫蝶挑逗一番的男人心中顿时一热,一声不吭地抱着女人朝楼梯间向上迅步而去。

    “咱们去哪里啊?”女人凑到他耳边低声问。热热的气流让男人心痒难搔,脚步更快了。

    “到了就知道。”男人低声答道。

    十秒后,他抱着女人来到绿色别墅的顶部。这是一间小小的玻璃植物园,大约两百几十平米的地方,中间有几把宽大的绿色座椅。

    公孙羽抱着女人走了过去。五秒钟后,二人已经还原了最原始的模样。

    女人摇晃着满头顺滑的青丝,清亮的凤眼凝注着他,咧开的小嘴两排细密的牙齿在乳白色的月光下闪烁着珍珠般的光芒。她毫无忸怩之色,笑盈盈地问:“羽,我为你留长了头,好看吗?”

    “好……看。”公孙羽已经低头噙住她雪峰上的樱桃。

    她笑了,爱恋地抚弄着他头上硬邦邦的黑,在上面亲了一下。

    一分钟后,他坐在绿色椅子上,抱着身上的玉人;而她绽开匀称修长的双腿跨坐在他身上,得意地摇荡着,在他耳边痴迷地呢喃:“好美,好美!羽,你是我最爱的坐骑,我要一辈子骑着你呢!”

    看着贪婪而胡言乱语的女人,公孙羽简直哭笑不得,一怒之下奋勇反击,于是在几分钟后,女人循例崩溃,开始苦苦求饶。

    “一辈子骑着我呢?”男人大义凛然地斥责。

    “不,不是啦,是一辈子骑着我呢!”女人讨好地匍匐在他胸口,舔舐着他胸口的一处处伤疤,凤目眯缝成新月,讨喜地眨动着长长的睫毛。

    公孙羽这才哈哈一笑,放过了她。

卷十三 破斧 第八章 除根

    由于是被人狙杀。涉及到枪杀案件,李谦的尸体已经被警方保存。公孙羽动用诸多关系阻止了法医对遗体的进一步毁坏,由乃弟李煦出面领回来,并在殡仪馆设立灵堂。

    李煦仆倒在李谦的身上嚎啕大哭,良久才由同僚扶起来,而公孙羽则蹲在遗体边愣了更长的时间。在塔国荒原那场血战中幸存的五兄弟又失去了一个,这让他的心再一次勒刻上一道深痕。

    “对不起,这是我的失职。”在离开灵堂前,公孙羽抱着李煦低声道。

    李煦扑在公孙羽的肩膀上哽咽道:“老大,我哥哥死得好惨,我……我一定要为他报仇,亲手杀掉仇人!”

    公孙羽涩然沉声道:“你放心,杀我兄弟者,虽远逸万里亦杀无赦!我会将凶手抓来,千刀万剐,以祭你哥哥在天之灵!”

    离开灵堂后,公孙羽再次与宋英杰会面,取得某样证据后前往卢湾公安分局,金邦还在羁押中。路上,公孙羽相继接到紫蝶、北宫灵雨、关玉雪、荣蓉、白妃樱等的电话。紫蝶显然已经从资信得知海上花娱乐大世界遭遇的覆灭性打击,女孩沙哑着喉咙问:“公孙羽。我妈妈她在哪里,她没事吧?”

    公孙羽的心一紧。花幽兰至今生死未卜,如果她出事,曾经向紫蝶保证过的自己绝对无法交待。“小蝶,你妈妈生命没问题。不过,她中了两枪,现正在手术室里……”

    “啊——”紫蝶显然惊呆了,随即是尖叫声,貌似正在下楼梯的她因此而失足,手机迅失去了信号。公孙羽连忙拨打过去,但依然没信号。就在公孙羽准备调转车头朝她的学校飞驰时,女孩却借了同学的电话打过来。

    “咝咝……公孙羽,我的脚踝扭了。那个,我妈妈在哪里,我要去见她。马上!公孙羽,请立即告诉我!”

    女孩在电话中断喝着,疾言厉色,让男人很头疼。“小蝶,别急,你妈妈没有生命危险。对了,脚扭得重不重?不能开车了吧?我马上让人来接你。”

    “你别管,告诉我地点就是了!我会让同学送我去!”紫蝶叫道。与一般的女孩不一样的是,紫蝶遇到如此重大变故,没有哭泣,而是变得凶巴巴的。

    毕竟曾经作为蝴蝶帮接班人培养了十几年,她的心理素质诚然不是普通女孩所能媲美。

    公孙羽无奈了,将地点告诉了她。随即拨通樱花医疗会所的电话,讯问花幽兰的情况。花幽兰还在手术中,并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由于华萱和刘母的缘故,公孙羽长期奔波医疗会所,与会所的负责人已经熟稔,于是嘱托他们一定要尽一切力量救治花幽兰。

    同时,公孙羽还是对紫蝶不放心,于是让吴昊立即派遣五名绝对靠得住的干将前往她就读的学校,随即再次联系到紫蝶,让她与吴昊保持联系。

    此刻吴昊已经稳定了英雄社的军心,至少他和李谦一手一脚训练出来的精锐损失不大,叛逃的大部分是那些在他入英雄社前的老人。这些人由于能力问题,并没有得到吴昊的重用,是故更易被煽动。

    ◇◇◇◇

    卢湾公安分局某间小会议室,房门紧闭。公孙羽颓然坐在椅子上,叶红菱将他的脑袋抱到怀中,轻轻梳理他的头。

    三个小时来,他第一次放松了身体和灵魂。巨大的压力和战友、朋友的惨死,让他竟然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

    女警一面抚慰,一面低声道:“羽,你放心。金邦的事情我会处理好。卢湾分局这些人,难道想搞独立王国?竟敢罔顾律法,与歹徒勾结,陷害好人。”

    公孙羽在她那香气馥郁的怀中探起头来,苦笑道:“菱菱,谢谢。”

    女警嫣然一笑,轻轻地敲了他一下:“谢什么谢啊,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谢?”

    “对了,我想参加海上花惨案的专案组。”公孙羽忽然道。

    女警一怔,微微蹙眉道:“这个……你如果想要参加专案组必须征得余局长的同意,比较难,我试试看。”

    公孙羽淡淡道:“余局是吧?我来联络。”

    说着,他将女警拉到怀中坐着,拨通高猛的电话。高猛在得知事情原委后,二话不说,立即应允。

    “行啊你,竟然能将市政府秘书长使唤得团团转!”女警瞧着他笑了。最近由于父母看守得很严,她已经极少去庄园,所以对公孙羽在市委、市府之间的协调地位并不是很清楚。

    公孙羽稍稍解释自己和汪强之间的关系,女警更是愕然。

    “这么说来,我爸爸现在也必须对你刮目相看了吧?”她的笑意更浓郁。

    公孙羽淡淡一笑,点了点头:“上次碰到老爷子,他虽然板着脸,却莫名其妙地朝我点了点头。”

    女警亲了他的额头一下,道:“有一个好消息。姜书记给姜峰找了一个女朋友,他们几天后就要结婚了。女方是圣安中学的老师,叫黄静初。她哥哥就是徐汇区区长黄振,你应该认识吧?”

    公孙羽默然点头。黄振他打过多次交道,双方关系不错;而黄静初这个名字其实也并不陌生。圣安中学四大美女老师之一,曾经担任灵霜的英文老师,是一个相当温柔的女子。

    “菱菱,对我们之间的感情,有过很多惶惑吧?”

    女警涩然一笑,道:“惶惑当然有过,说很多就过逾了。其实能和你在一起,我就足够了。如果不是现在这个职位还能帮上你,或许我早就辞职了。羽,等洪帮被铲除,世界清净之后,我会要一个孩子。”

    公孙羽身体一震,看了看她。她的面容平静,目光却坚毅。他苦笑着在她的脸上轻轻亲了一下:“知道这样意味着什么吧?”

    “当然,失去职位,与父母决裂。”女警缓缓说。虽然貌似平静,但公孙羽却从她的目光中看出一抹伤痕,一抹不舍和无奈。

    父母多年来的养育之恩,以及深厚的亲情,其实让她难以割舍。

    公孙羽能体味她的心,抱着她毅然道:“菱菱,相信我,一定会有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如果不行的话。就采取小雪的方法,一年一个,结婚,离婚,再结婚,再离婚……呃,这样的话,我会不会被评为本世纪最恶劣的陈世美?”

    女警不由失笑,娇嗔地捶了他一下:“当然啊!一个个如花美眷被你弃之如敝屣,谁都会认为你这个家伙比陈世美还可恨!”

    插科打诨让她的情绪恢复后,二人这才从会议室中出来。汪泓迎面走了过来。这家伙带着意味深长的低声问:“怎么,小两口亲热够了?”

    公孙羽淡淡一笑道:“汪队,上次去你家里认识了小侄女。最近她一直给我电话,想单独见我,其实我也挺喜欢她的……”

    此言一出,汪泓脸色大变,连连摆手:“老弟,求你,不要见我女儿!她才十三岁,至少暂时我还没想到要找一个像你这样麻烦不断的女婿!”

    公孙羽摇头苦笑:“汪队,你说到哪里去了,她是想让我给她做一支苏格兰手工风笛。女婿?也亏你能想。”

    汪泓情知被他耍了,无奈道:“好,是我想歪了!对了公孙,卢湾分局这边一口咬定你们的人就是杀人凶手,你看……”

    公孙羽道:“证据呢?当时警方甚至没能从他们手中搜到任何武器!”

    依照公孙羽的规定,金邦率领特别行动队执行任务时,一般并不随身携带武器,而是命专人将武器事先运输到指定地点。这次金邦及手下一百人刚刚来到海上花大世界附近便被埋伏的警方给包围,他们当时尚未取得任何武器,所以警方对他们确实难以定罪。

    叶红菱递过一片磁盘:“另外,这是羽刚才带来的现场录像。海上花安保录像系统暗藏着的备份系统,那些歹徒和卢湾分局都没能现,所以没有被毁掉。”

    “有这个就好说了!”汪泓冷笑起来,“郭大佑的态度很猖狂,我看他能嚣张到几时!有了这个,就等于有了卢湾分局包庇犯罪分子的铁证!”

    他口中的郭大佑是卢湾区区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公安分局局长。汪泓刚刚才评上副厅,而郭大佑却在副厅位置上呆了三年。

    此案生后,刑侦总队迅插手,但卢湾分局竟然不愿放手,甚至对市局的指示也明从暗抗,不但手中握着的大量证据根本就没交出来,还死死咬着金邦一伙人不放,让刑侦总队的侦破工作遇到很大困难。

    公孙羽淡淡道:“郭大佑的妻子是郝镇的堂妹,他自以为有后台,所以有恃无恐。不过,现在东海的天已经变了。我看郝镇也罩不住他!”

    一个小时后,东海市公安局纪委书记汪政和、卢湾区纪委书记贾修权联袂来到卢湾公安分局。很快,郭大佑被纪委控制。临被带走时,他还挥舞着拳头怒吼道:“我抗议,这是政治打击报复!我要见市委佟副书记,市委组织部郝部长!”

    汪政和冷笑道:“组织部门的人你会见到,但那是在宣布对你最终组织处分的时候。郭大佑,你的情况很严重,如果一条道走到黑,你将面对的不但是组织处分,更是国法的严惩!”.xgbsp;贾修权也义正词严的道:“郭大佑同志,作为卢湾区同僚,我奉劝你一句:不要有侥幸心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郭大佑全身一震,看了看贾修权默然。

    在取得录像资料后。刑侦总队的侦破效率提高了很多。根据录像资料显示:上午十点十五分,一伙彪形大汉前来海上花消费,而同时周围至少有三十余辆形迹可疑的小汽车和面包车在附近的街道逗留。

    十分钟后,那伙大汉将陪侍女郎全部赶出大包厢,随即与海上花的看场头目三牛接上头,二者相商后迅开始破坏海上花的电力、通讯、监控系统,同时配合外面那些从数十辆可疑车辆扑过来的歹徒,实施里外夹击。

    而当六蝶指挥人马负隅抵抗时,她们身后竟然射出了罪恶的子弹。手持微冲对六蝶疯狂扫射者竟然是蝴蝶帮干将之一的沈菲菲!

    很显然,蝴蝶帮内部已经被敌人彻底蛀空。这与花幽兰长期因为病痛和颓废,不理帮务,而六蝶则名不正言不顺,不能完全掌控帮派有莫大关系——毕竟蝴蝶帮未来的接班人是紫蝶,而六蝶与沈菲菲、三牛的地位严格来说并无区别。

    帮务长期疏忽的结果是敌人乘虚而入,以种种手段收买了海上花的男性头目三牛和女性头目沈菲菲。

    收买三牛的手段很简单,无非不过金钱女色;而在沈菲菲身上,敌人却煞费苦心。他们找了一名形象俊俏、气质优雅的男人,开着宝马车经常前往沈菲菲主事的部门消费。在拉近和沈菲菲的关系后,这位宝马俊男突然捧着鲜花和钻戒向沈菲菲求爱,几经周折,最后俘获她的芳心。

    当然。通过种种手段,最后沈菲菲身心尽皆背叛了蝴蝶帮。

    六蝶成为牺牲品,而花幽兰之所以还能留着一口气,却是因她忠心耿耿的贴身护卫虎子。敌人对虎子的实力低估了,以至当虎子暴起攻击时敌人猝不及防,被打死五六个,为花幽兰赢得逃跑的时间。

    虎子却因此而身中数十弹,被打成筛子。但此人的悍勇让人惊悚,就算全身血液几乎流尽,最后时刻依然抱着敌人的双腿,直到双手被砍断。

    很不幸的是,由于长期耽于饮酒消沉,花幽兰酒精中毒相当厉害,以至于未能逃脱,在抵抗中,与敌人同归于尽。不幸中的万幸是她中弹的部位并不是要害,而且公孙羽迅即赶到,将她及时送抵医院救治。

    在仔细研究录像资料后,金邦等很快被无罪释放。

    而且根据录像可见,卢湾区公安分局刑侦支队、打浦桥派出所的干警在来到海上花后,在部署缉捕金邦的陷阱之前,先便是将歹徒未能破坏殆尽的摄像监控系统设施全部砸毁。

    “败类!警界的败类!东海公安局的最大耻辱!”看到这段录像的汪泓怒不可遏地低吼起来,脸色铁青。

    半个小时后,卢湾区公安分局刑侦支队、打浦桥派出所的负责人及参与行动的警员全部被刑侦总队拘禁,连夜进行审查。而公孙羽和汪泓再次前往海上花、花家别墅察看现场,对照录像进行案情再现。

    午夜一点左右,正在花家的公孙羽相继接到两个电话。脸上露出诡异的冷笑。

    十分钟前,王伟和王俊相继被暗杀,行动十分顺利,没有任何纰漏。毕竟是一流高手出马,对付这两个酒囊饭袋,简直是易于反掌。

    公孙羽可以想象王恭铎在得到消息后如被雷亟,呆若木鸡的景象,这让他的心底泻出一抹快意而阴冷的笑意。王家,这个所谓的东海世家,被人从地球上抹去的时间快到了,今天不过是第一步。

    “喂,公孙你笑得那么阴险,就像偷到鸡的狐狸,是不是又在打我女儿的主意?”汪泓正好走过来,看着他开玩笑道。

    公孙羽提起手机道:“你倒提醒了我,马上给她去个电话问晚安。”

    “别,别!就算老哥我求你了!”汪泓连忙一把抓住他的手机,呵呵笑起来。

    二人坐在栏杆上聊了几句。忽然看到楼下庭院那双秋千,公孙羽心中微微悸动一下,涩然苦笑起来。曾经在雨夜,和那个倔强的女孩坐在上面。她哭泣着哀求他拯救母亲,即使自己付出任何代价都可以。

    “汪队,你说何所谓风流?”公孙羽忽然问。

    汪泓一笑,道:“风流的男人处处留情,下流的男人处处流精。”

    “精辟。”公孙羽淡淡一笑,“不愧是曾经下流过的人,总结起来果然一套套的。人的价值,在遭受诱惑的一瞬间被决定。我是一个受不住感情诱惑的人,或许是过往的二十几年,感情过于空白的缘故。”

    “所以……”汪泓一怔。

    “我能给自己爱人的价值,其实并不多。相对而言,她们给我的却是整个身心。我一直对她们抱有一份歉意,所以,你的女儿是安全的。”

    汪泓闻言郁闷了,点燃一支烟喷出雾来:“呃,怎么又扯到我女儿身上了?她虚岁才13,身架又小,不适合你这头蛮牛!如果你有兴趣,我那个做法医的婆娘倒是可以考虑一下。她最近的**很强烈,我一直没法满足。如果你愿意当牛郎的话,我可以付钱。”

    公孙羽眼楮睁大了,悲愤得差点从楼上跳了下去。

    ◇◇◇◇

    大约,午夜两点。汪泓忽然接到市局的紧急电话,让他将海上花的项目交给副总队长黄若松手中,马上接新案件。

    汪泓听了很久,嘴角却越来越弯,收线后甚至爆笑起来。

    刑侦总队一帮干将莫名其妙,龙国摸摸他的额头“汪大,没病吧?”

    汪泓一把拍开他的手掌:“你他妈才病了。老子这是高兴,没看过幸灾乐祸是吧?那就让你见识一下!哈哈,哦嚯嚯,哇哈哈!”

    所有人都愕然,公孙羽的最却挂上一抹若有深意的笑痕。

    龙国怒道:“汪大,限定你马上将来龙去脉说清楚,否则我就动全家去你家里,坐着胡吃海吃!我家那个胖小子,一餐就能啃二三十根鸡腿,我家那个胖婆娘,一顿就能吃掉一支五斤的蹄髈,上次见识过了吧?”

    汪泓惊倒:“龙国,如果你胆敢将你家那群扫荡的鬼子带我家去,我扣你三个月的奖金!妈的,那天老子准备了一千几百块的东西,十几个客人都没能啃上一口,都被你家那两只蝗虫给吞了!”

    众人都不由大笑起来。龙国也不以为忤,呵呵道:“怕了吧?马上说,要不然我家那胖婆娘和胖小子就住你家了!说起来,我家那胖小子倒早熟得很哩,**岁,就看中了你家那十二岁的小丫头。呃,不错啊。女大三,抱金砖,我们汪大前途似锦,他的大腿我不抱,抱谁的?”

    汪泓终于崩溃了,将事情原委招了出来:“大家都别传,揣心底埋着。今晚,光明集团董事长王恭铎的长子王伟、私生子王俊被人刺杀,当场毙命!”

    所有人一震,随即纷纷鼓掌叫好起来。洪帮是东海第一大毒瘤,而王恭铎是洪帮身后的隐形主持人。这一点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因为洪帮与党政机关、警方某些败类的勾结,刑侦总队过往几年中办案受到的憋屈简直数不胜数。

    有时甚至证据确凿,却被上级一个电话给叫停,看着受害人的凄惨模样,这些有正义的汉子气得连嘴唇都咬破了!

    王家被灭后,虽然就事件本身是惨案,是对法律的挑战,但从感情来说,刑警们却相当支持暗杀者。

    龙国解气地挥拳朝墙上狠狠一击:“妈的,干得好!老子都差点恨不得上去补几枪!这种罪恶滔天的家族,就该被灭!他们作的恶简直罄竹难书啊!”

    特勤大队长石效瑞笑道:“龙队,这个好消息,够不够你请客?”

    龙国一听脸色立马变了:“去,我干嘛请客,不知道我家里有两只大嘴蝗虫吗?都被他们啃得溜光,还有你吃的份?”

    汪泓朝他脑袋一拍:“妈的,龙国这家伙就是吝啬,老子从来没占到他一次便宜。逢年过节给老子提两瓶破郎酒去,两只蝗虫一顿大嚼不算数,还要回他几条熊猫特供!”

    众人又哄笑起来。

    龙国被大家笑得脸上挂不住了,正要大慈悲豪爽一次,公孙羽却微笑道:“如果想找人请客,我可以做东。”

    众人一怔,随即相视而笑:“对哦,竟然放着这个大财主不宰,去蚊子身上熬油。要是被他拖到大排档,几箱雪花啤酒解决问题,岂不是被他糊弄过去了?”

    汪泓拍手道:“吃的问题先留着,现在谁和我一起去办王家这两起谋杀案?”

    众人一听,尽皆装聋作哑,一个个转身就走。

    “龙国!”

    “呃,我手头搜集了血液证据,走不开!”

    “明辉!”

    “那个……好像我刚才现了一个相当有力的证据,家明,我们马上再去现场勘察一下!”

    “石效瑞!”

    “哦,我吗?我夜盲,看不见。汪大。前面怎么白茫茫的一片!啧啧,好壮观的大雾啊,什么都看不见……”

    “妈的,给老子装,就是你,带上你的人马,跟老子去晃一趟!又不是叫你去吃屎,怕什么怕?”

    “呃,汪大,你怎么越来越粗鲁了?文明,我们警察也要讲究文明!”

    “滚边去,要不龙国你也跟老子一起去?”

    “啊,那个……我的血液证据,在蚊子身上呢,还是在壁虎身上……”

卷十三 破斧 第九章 母女

    王伟和王俊的死。显然让王恭铎几乎疯狂。次日,市委常务会应佟系的几位常委提议而召开临时会议,市公安局长余昊列席会议。

    在会议中,佟咏北、郝镇、尤文达、赵昭平、徐元沛一个个上阵,对余昊大批特批,从两年前的北宫家爆炸案,到后来的李志暴死案;从赌场凶杀案,到北宫灵雨刺杀案;从帮派斗殴,到现如今的海上花枪杀案、王家暗杀案,他们数落着余昊,甚至指着他的鼻子叫嚣:“你这是不作为,是渎职,是对东海人民的犯罪!我看纪委必须追究你的责任!”

    余昊冷笑一声,淡然以对:“先我必须声明一点:北宫家爆炸案是在我上任之前生的。其次,我上任后,东海的犯罪率、犯罪造成的伤亡率均逐年呈下降趋势。当然,东海确实存在一些带黑社会性质的团伙,如果常委会授权,我立即开展专项打黑行动,对全市数十个团伙进行毁灭性打击!”

    此言一出,佟系众人脸色一变。郝镇第一个跳起来道:“余昊同志。你清楚现在的形势吗?一年之后,这里将举办举世瞩目的世博会,现在开展专项打黑行动,我看你不是打黑,是给东海和华夏摸黑!”

    赵昭平用钢笔在桌上用力敲击道:“余昊同志,前天刘副总理在世博园工地考察时就一再指示:要确保东海社会的稳定和团结,从现在直到世博顺利结束,不要出现大的社会问题。你这样做,完全违背刘副总理的指示,完全是在和中央唱对台戏!”

    佟咏北也道:“啊,这个创建稳定、和谐的关键在于什么?在于为政者不要擅搞运动,要爱民,不扰民,为民服务。警察不作为,效率低下,就寄希望于搞运动,这样的行为要不得!啊,过去动辄严打,效果怎么样啊?事实证明了,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嘛!”

    佟咏北很为自己能生动形象地引用诗句而自得,顾盼自豪,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续道:“警察不作为,效率低下,要不得啊!如果常此以往,明年世博会一旦出了问题,这个责任谁负得起?啊!我看啊。公安局长这个职位有必要进行调整,能者上,庸者下嘛!至于余昊同志,去纪委、监察局都可以,在那里一样可以光热嘛!”

    余昊淡淡地笑了:“佟副书记,我可以离开公安局。我余昊进公安局第一天,就没有抱着升官财的梦。不过,在北宫家爆炸案没有侦破之前,我绝对不会离开公安局!对各位刚才我言论,我持有不同意见:东海现在好比就像长了毒疮的病人,对于毒疮,我们是捂着掖着,任期展到不可收拾,还是在做前开刀将其摘除?我认为:讳疾忌医这种做法要不得!”

    “我也赞成要不得。”姜剑锋举手道,“作为市委主管政法的主官,我姜剑锋对现在的局势应该说也负有一定的责任,但我绝对不同意某些同志的看法,认为现阶段不能动对那些带黑社会性质团伙的行动。恰恰相反,我们应抢先在世博前将这些毒瘤摘除,还东海社会一个康健的躯体,只有这样世博的安全才能得到保证。几千万游客的安全才能无虞!”

    “我赞成剑锋同志的意见!”莫北雄道,“东海的治安是多年积累的痼疾。作为华夏改革前排兵,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是很正常的,问题是我们绝对不能姑息养奸,遗祸长远!尤其在世博即将来临,对全城的黑社会性质团伙进行清理整顿很有必要!”

    说着他看了看赵昭平道:“昭平同志刚才的话,我感觉到对刘副总理的意思有些断章取义。刘副总理在传达中央精神,要求东海和谐、稳定的同时,也说了另外两点:第一,如果有问题,必须尽快尽早处理,不留后患;第二,对那些带黑社会性质的团伙,必要心慈手软。昭平同志,我说得没错吧?”

    作为世博执委会常务副主任,莫北雄全程陪同刘副总理考察,他所述的结论自然比赵昭平更可靠。

    赵昭平脸色一变,支支吾吾道:“那个,我怎么没刘副总理说过?”

    莫北雄冷笑道:“昭平同志看来记性不大好啊!这样吧,我这里正好有一盘刘副总理考察世博园的全程录像。给,昭平同志拿去好好学习一下!”

    赵昭平惶然接过那盘那张丢过来的磁盘,捧在手里如同炙热的烙饼般,让他丢也不好,放也不好。

    这时汪强咳嗽一声,沉声“东海的治安情况是到必须整治的时刻了。第一,收缴不法枪支、刀具、器械;第二,严厉打击具有黑社会性质的团伙,及其保护伞;第三,全面开展文明新风宣贯工作。实行标本兼治。”

    此言一出,肖正平、罗志峰以下诸常委纷纷鼓掌。肖正平道:“刚才汪书记提到标本兼治,这才是王道。纪委、政法委、公安局、监察局负责治标,打击黑社会及其保护伞;市府、宣传部负责治本,全面宣贯树文明新风的精神。关于这项工作,市府可能会出台一些相应的措施,以期全面提高东海市民的素质,达到东海长治久安的远期目标。”

    罗志峰则沉着脸道:“对于那些为黑势力张开保护伞者,纪委唯有八字应对:杀一儆百,严惩不贷!”

    会议很快结束,佟系见大势已去,甚至连投票程序都未启动白嫩偃旗息鼓。最终市委书记汪强的提议形成决议,余昊的地位得到了保障。这次失败再次加深了佟系的危机感,后路这个问题第一次在这些政客的心中产生。

    ◇◇◇◇

    海上花侦破工作进展比较快,一夜工作后,刑侦总队锁定了几个目标,这些人大都潜逃到江苏、浙江等地。很快,刑侦总队与江浙二地的警方取得联系,对这些犯罪嫌疑人进行缉捕。

    由于江浙政界、警界近期刚刚经过洗礼,相对清明,这些歹徒纷纷落网,一个幕后指使者浮出水面——程峰!

    很显然,这是一个替罪羊。但却罪有应得。

    4月2o日,当警方在松山缉捕程峰时,他从一座佛塔上跳了下来,摔在石阶上,脑浆迸溅,死于非命。

    程雨柔得知后,赶过来抚尸恸哭。虽然程峰罪有应得,但他对雨柔却一直很好,他这个哥哥还是相当称职的。即使后来雨柔成为臣仕的主人,程峰也没有因为怨恨而对臣仕采取任何报复行为。

    公孙羽抚抚她的脑袋,低声道:“小柔。节哀顺变。”

    雨柔站起来扑到公孙羽的怀中,哀哀地哭了起来:“哥哥,我……我们程家现在绝后了。程峰哥哥死了以后,程家就没男丁了!呕!呕!”

    正哭着,她突然呕吐起来,吐出的不是食物,却是黄黄的酸水。

    公孙羽眉头一皱:“小柔,怎么没吃早饭?”

    雨柔头晕脑胀,扑在他怀中一时起不来,低声呻吟道:“那个……没胃口……”

    “是不是昨晚没盖好被子着凉了?”公孙羽担心地问。

    “应该不是……这几天都这样,心闷得很……哥哥,我、我想给程峰哥哥收尸,你给警察说说……”女孩脸色蜡黄,突然昏厥过去。

    公孙羽大惊失色,连忙抱起她朝车辆方向冲去。一个小时候,他驾驶着一辆白色宝马车飞驰驶入樱花医疗会所,刚刚进楼便看到紫蝶走了下来。

    “公孙羽,我正要找你……咦,小柔姐怎么啦?”女孩眼睛一亮,随即却看到他手中抱着的雨柔,于是关切地问。

    “她晕倒了。”公孙羽一面快步而行,一面答道。

    十分钟后,主治医师珍妮弗——一位六十几岁的美国老太太从病房中走了出来,用生硬的华语笑道:“亲爱的公孙,你的夫人,她有宝贝了!”

    她有宝贝了!?

    刹那间,公孙羽精神恍惚起来,貌似没听懂她的话语般盯着老太太。

    “宝贝,你们话语的孩子,听懂了吗?”老太太补充道。

    “哦!我懂!”

    公孙羽恍然大悟,罕见地没有施礼,直接冲入病房。病房中,苏醒过来的二十一岁女孩抚着自己的腹部,温柔地注视着他。

    我要有自己的第二个孩子了吗?公孙羽恍如隔世。入世两年,竟然有了两个孩子,这是自己被军队开除时所绝对想象不到的。

    “谢谢。”公孙羽笑了。

    雨柔笑得更甜。“医生说,可能快两个月了。就是上次。你使劲折腾人家的那次。哼,坏蛋,叫你慢点,轻点,就是不停,结果中奖了。”

    女孩貌似嗔怨,但声调中却含着无限的羞喜和得意。能为自己最爱的人生孩子,是一个女人最大的心愿,今天她终于实现了这个心愿。

    “柔柔,你刚刚不是说程家无后了吗?这个孩子,我让他姓程。”公孙羽抱着雨柔,轻声道。

    “那要是女孩呢?”她莞尔。

    “女孩吗?就像你云姐那样,继续准备生呗,直到有两个男丁为止。”

    “直到有两个?天啊,哥哥你以往我们是母猪呢?我记得有的女人一连生七八个都是女孩呢。”

    “那你就只有安于做母猪的命了,生吧!呵呵!”

    “坏哥哥,就知道骂人家。”女孩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二人亲密地低声呢喃的时候,紫蝶却站在门口处若有所思,脸上微微带着一抹惆怅和失落……

    鉴于雨柔身体较弱。而且刚刚受到一些精神方面的刺激,医生建议让她留院观察两天。听到,雨柔怀孕的喜讯,北宫灵雨、柳丹嫣、关玉雪、白妃樱、洛云等众女均前来医院探望;荣蓉、叶红菱二女因工作缘故不能脱身,也相继打电话向她祝贺,言语中溢满了羡慕。

    就在女人们喃喃私语的时候,公孙羽却悄然走到花幽兰的病房中。紫蝶刚才站在门边神情极其不正常,他微微有些担心。

    或许这里喜庆刺激到了她,毕竟她母亲生死未卜,正是她最悲伤的时刻。

    紫蝶坐在昏迷的母亲身边,轻轻地为她梳理秀,眼中热泪却一滴滴地落在雪白的床单上,几乎连成串一般。

    女孩突然仆倒在床上,哭道:“妈妈,你醒来吧!呜呜,他不需要你,可我需要你。我们母女相依为命,就算是死,咱们也死在一块!”

    公孙羽苦笑着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脑袋。女孩忽然如刺猬般抖动一下,挥动手打开他的手。伏在母亲身上依然哀哀哭泣。

    “小蝶,我刚才问了医生,你母亲的伤势没多大问题……”

    “我知道,不用你重复这些话!”女孩小脑袋埋在被子中愤然闷声道。

    公孙羽坐到她身边,摸摸她的脖子。女孩漆黑的秀被束在小脑袋的左侧,流泻在肩膀上,脖子雪白如玉,颀长而细致。

    “痒痒!”女孩哽咽着扭动身体。

    “小蝶,过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公孙羽拉了拉她。

    “谁?”女孩带着浓重的鼻音问,她有些好奇了。

    二人来到华萱的病房中,公孙羽为依旧昏睡中的女人掖好被子。一晃就是一年多,她依然如睡美人般昏迷不醒。身体在公孙羽和医院的护理下已经彻底康复,但心灵的枷锁却封闭了生理。

    公孙羽将表姐的故事讲给她听,女孩坐到床边,抹抹眼泪,看着华萱叹道:“萱表姐真可怜,竟然找了一个那样毫无人性的男人!对了公孙羽,你现在对萱表姐,是一种怎样的感情?”

    男人低声道:“在我心目中,表姐就如家人,和你雨姐姐没区别。你也是一样。不过,你母亲的事情,我还是有些心结,需要时间去整理。当然,能在这段时间找到更好的解决方法更好。”

    “还找?”女孩忽然冷笑起来,“去年说找。结果快一年了也没看到你行动,我妈妈越来越消沉,你却理也不理。这次帮里出事,其实就跟妈妈长期不打理帮务有关系。要说起来,蓝蝶姐姐、白蝶姐姐其实就是死在你的手里!”

    “原来你是这么想!”公孙羽心中微微一震。

    “难道说得不对吗?”女孩涩然道,“刚才站在门边,看你蹲在小柔姐姐身边,那副惊喜若狂的模样,想起生死未卜的妈妈,我……我的心真的好痛!”

    公孙羽将她揽入怀中,抚弄她的秀,长叹一声道:“你说的未尝没有道理。对不起,小蝶。尤其对蝴蝶帮的覆灭,我更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至于为你妈妈和六蝶报仇的事情,我一定尽全力,决不让那些凶手逍遥法外!”

    女孩抬头,大大的黑眼楮凝视着男人,良久点头:“我相信你。公孙羽,最后一次恳求你,救救我妈妈吧!她……她的身体都要崩溃了。医生已经给我说了,就算这次伤势没大问题。但妈妈的状况已经不能再拖下去。她说妈妈身体里的所有的器官都开始病变,尤其心脏开始衰竭,如果不采取措施,随时有去世的可能。如果她离开我的话,我……我也不活了!”

    说着,女孩又啜泣起来,将小脑袋埋进男人的怀中。

    公孙羽苦笑起来,轻轻拍着她的背部:“你这是在逼我。”

    女孩哽咽道:“谁逼你啦?你如果狠心,看着我们孤儿寡母的就这样死去,也不是不可以的。反正你家里养着那么一大群女人,一个个都比我们漂亮不说,还能给你生孩子……”

    公孙羽无奈了,拍拍她的小脑袋:“喂喂,过分谦虚就是骄傲。在我们家,你的姿色可是第一流的,再说,难道你就不能生孩子?”

    女孩被他逗得破涕为笑,使劲捶了他一下:“人家哭你就插科打诨的,弄得人家烦死了!谁和你生孩子呢?我都没准备嫁给你呢。跟你在一起的话,连婚纱都穿不上,一辈子生活在地下,算什么呢?说,救不救我妈妈?”

    “那个……救当然得救。不过那个方式嘛……”公孙羽有些迟疑。

    紫蝶问:“我妈妈年轻吗?漂亮吗?之前我说她是我姐姐,医生们都信以为真。你认为呢?”

    公孙羽微微苦笑,点了点头:“确实看起来很年轻……呃,可是我知道她是你妈妈,将她当做你的姐姐,这样可能性不大。”

    “必须,马上。现在!”女孩倔强地盯着他。

    “马上,现在?那个,她还在……”公孙羽惊住了。

    女孩一愣,随即捶了他一下:“想什么呢,我是说尽快,就是在妈妈的伤势养好之后就立即行动起来,开始为她疗伤!”

    公孙羽深深吸了一口气,无奈点头道:“知道了。小蝶,看来拖是拖不下去了。我会为你妈妈疗伤,不过我和她是医生与病人之间的关系,绝对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听到没有?”

    “为什么?因为我妈妈不是处*女?因为我?我说过,如果是因为我,我可以离开你们身边,即使一辈子在欧美流浪,我也愿意。”

    “又纠缠那个问题了!你是我内定的女人,哪里也不准去,知道吗?好好呆在我身边,等着二十岁以后,穿婚纱和我进教堂!”

    女孩的娇躯猛然一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呢?公孙羽,你不会是烧吧?和我进教堂,那雨姐姐她们呢?”

    “当然也一起进教堂。”公孙羽淡淡道。

    “有可能吗?”女孩摇头。“那岂不是犯了重婚罪?”

    公孙羽坦然一笑,道:“所谓法律是既得强者制订,用来桎梏弱者的。事实上,重婚罪从来就没有桎梏住强者的婚姻和生活。我在龙剑的时候,甚至看到过,国家对那些建立过相当功勋的人,特许他们违反部分律法。”

    “建立功勋?”女孩一怔。

    公孙羽断然点头:“这次便有一个机会。”

    说着他将肖正平和汪强的计划,以及即将开始的“收网”行动和盘托出,道:“如果计划能顺利实施,至少能保证华东十年之内不受黑社会、毒品的荼毒。这个功勋绝对不小,我想足够国家对我们的婚姻实施特许了!当然。这个特许也不过是默许,国家绝对不会公开承认,不过是没任何人会来干涉我们的生活,我们完全可以以夫妇身份自由生活。”

    女孩的眼楮黑亮黑亮的,双腿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一翘一翘的:“真的吗?我真的能穿着婚纱和你一起进教堂?不过,我不愿意和姐姐们一起举办婚礼,我要和你单独举办一个特别的,由我自己设计的婚礼。不需要隆重,简朴,但不简单就可以了。还有妈妈,她穿上婚纱一定好看。”

    又是妈妈?这个小家伙可真是倔强得让人无可奈何了。公孙羽气得揉乱了她的秀,女孩娇嗔地咬了他一口。

    看着她雪白得耀眼的脖子,公孙羽心中忽然一荡,俯下头在上面亲了一口。

    女孩脖子一缩,身体貌似都有些僵硬了,用微微沙哑的声音低声道:“干什么呢?人家的脖子好痒痒呢。”

    “很美。我忍不住亲了一下。”公孙羽坦然道。

    女孩转头,有些羞喜地瞟了他一眼,俏脸已经绯红一片。这个呆子不知道她这里恰恰是她最敏感的地点了,贸然亲了一下,竟然让她有了某种怪异的反应。

    “坏蛋。”她垂下眼帘,低声呢喃,“竟然诱惑了我们母女,真是天生的坏蛋!”

    公孙羽无奈了,轻轻敲了她的脑袋一下:“我不是说过,我和你妈妈只是医生和病人之间的关系吗?为什么总要将我们拉在一起?”

    “因为……我曾经在心底约定,这辈子都不会和妈妈分开……”女孩忽然泫然欲泣,低声道,“妈妈受的罪,我都看在眼底。尤其爸爸变了以后,她的身体经常被爸爸折磨得伤痕累累。我每次都服侍妈妈入睡,然后坐在她的床边,抚摸她的头,誓要让妈妈过上好日子。为了这个,我在15岁那年,甚至曾经誓,这辈子都不嫁人。就陪着妈妈一起,我们娘俩相依为命……”

    很显然,那段日子对女孩和她的妈妈来说,是一段如噩梦般的日子,以至于女孩直到现在想起来都颇为惊悸。本来慈祥的父亲,忽然变成恶魔,在世人眼中冠冕堂皇、一本正经,但暗地里却是个以折磨女性为乐的变态狂。

    这一点对曾经爱恋他的女儿来说,尤其不能接受。

    公孙羽紧紧抱着女孩,在她的秀和脸颊上亲吻,让她平静。

    “虽然我已经决定选择你了,但我依然不舍得妈妈,我想一辈子和她在一起。所以,我希望她也和我一样,能跟你一起进教堂,我们一家永远和和美美,安安乐乐。公孙羽,你能满足我的要求吗?”

    公孙羽苦笑起来。我能满足你的要求吗?如果那样的话,已经在墓碑底下生活了两年多的北宫前家主,会不会愤怒地从坟墓中跳出来?

    不但将他的三个女儿一网打尽,而且接受了他的女人……

    这个,呃,确实是个邪恶的问题。

终卷 第三章 剿匪

    就在天罗地网撒下时。一切貌似完美无缺,但公孙羽的心底却隐隐有些不安。

    太顺利了,实在是过于顺利。如果说,在中央的决断下佟系已经被抛弃,这些政治寄生虫诚然不堪一击。但王家却是枭雄,绝对不会束手就擒,他们有武装,有势力,有金钱作为后盾,而且关系通天。

    这次行动,貌似他们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让公孙羽有些惊讶。虽然一切按绝密程序进行,但由于涉及部门众多,审批程序复杂,他并不认为敌人不会现蛛丝马迹。但事实是,敌人依然一丝不苟地延续之前的轨迹,没有丝毫变化。

    6月8日晚。公孙羽和宋英杰、埃米莉登上那艘小型潜艇朝丫蛋岛、二蛋岛逼近。这艘潜艇排水量不过八百吨,载员约为8o余人,空间相当狭小。

    不过,这艘潜艇新近刚刚经过技改,安装了新一代柴电动机。噪音可谓相当小,被誉为“沉默的羔羊”。

    这8o人中,水手3o名,突击队员5o名。按计划,突击队将对地方游轮动迅猛的突袭,快占领游轮,然后利用游轮的直升机、快艇,配合同时赶来的驱逐舰、军用直升机对两个岛屿进行突击,一举歼灭敌人。

    为了防止敌人趁乱驾驶快艇逃窜到东海深处,在岛屿附近,有十艘海警高艇待命。这些高艇最大航过4o节,而且配备了小型舰炮、射重机枪,是普通快艇的致命杀手。

    而在完成对宁德市、霞浦县情报的全面搜索后,凌浩轩、吴昊已经回到东海,开始部署对洪帮的最后一击。有军方、警方配合,这一击绝对如雷霆万钧,势不可当。洪帮成为历史名词,就在今夕之后。

    宋英杰来到潜艇后,带着亲切感到处摩挲,点头道:“相比十年前,现在潜艇的工艺水平有了很大的进步,引擎静音技术做得尤其好。记得以前,我们在潜艇里说话都得喊,那噪音比拖拉机还大,上岸之后耳朵一连几天都会轰隆隆的!”

    公孙羽淡淡一笑:“这艘潜艇的引擎技术是金鼎下属的动力研究所和东海潜艇科研所合作研制的,静音技术堪称世界一流,即将在五年内向全军舰船推广。”

    随即他看了看手表。道:“现在是晚八点,一个半小时后我们将抵达预定地点。在晚十二点整将动对敌人的攻击。好了,现在大家都开始休息,养足精神,争取一击成功,在夺取游轮的同时不惊动岸上的敌人!”

    “是!”所有突击队员齐声应答,大家开始在铺位开始睡眠,就算睡不着也必须养精蓄锐。

    公孙羽也和衣躺在一张床上。由于潜艇空间极其狭窄,故而这些床平时都收在舱壁上,需要用时才拉开。军官的待遇还稍强,如公孙羽这个等级甚至可以睡单间,但士兵们甚至必须睡上下铺。最让人受不了的是,这种床非常窄,宽不过8o公分,稍稍翻身就会跌落,摔在坚硬的甲板上,疼痛异常。

    所以老潜艇人一般习惯在床边用鞋带拉上两道防护栏,或者在地上放置一个大行军背包,跌落的时候不至于摔得那么重。

    忽然耳边传来悄然的脚步声,随即床往下一沉,一个绵软的身体贴着他的身体坐下:“亲爱的羽。这次任务完成之后,我准备从国际刑警组织退出。”

    公孙羽一怔,睁开眼楮,讶然道:“为什么?干得很不开心吗?”

    埃米莉微微摇头:“不,其实组织上一直很看重我,像这次甚至让我出任亚太专员——这可是一个很高的职位。不过,我感到自己需要追求别的什么,譬如:爱情、家庭、孩子,还有幸福。我曾经是一个工作狂,为了工作拒绝过数十位英俊男士的求婚。可现在,我疲惫了。”

    公孙羽不由莞尔:“埃米莉,您今年多大了?”

    埃米莉睁着深邃的蓝眼楮:“亲爱的羽,您难道不知道贸然讯问一位女性年龄,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吗?”

    “好,我换一种方法问:您母亲是什么时候生您的?”公孙羽问。

    埃米莉于忍不住笑了:“亲爱的羽,我现您的幽默总是让我忍俊不禁。我母亲生的时间是在198o年,您得到这个信息有何用处?”

    公孙羽道:“数十位英俊男士求婚,我在寻思第一位男士向您求婚的时候,您应该还是儿童吧?”

    埃米莉“哧”的一笑,得意地昂起脑袋:“您猜得准确极了,我十岁那年身高就过162公分,我父亲的朋友康纳先生就曾经向我求婚!”

    公孙羽面容微微一滞。虽然心底并没有接受她的爱情,但男人的独占性让他心底还是微微有些酸意:“那位康纳先生,当时多大年纪?”

    “他当时已经五十二岁了!很了不起吧?当时才十岁的我,竟然让五十二岁的康纳先生向我求婚!当时父亲听说后,很为我骄傲呢!”

    埃米莉笑靥如花,清澈见底的蓝色眼楮射出迷蒙的希冀目光。

    公孙羽郁闷了。文化的差异从此可见。如果是华夏人,一个五十二岁的老不死竟敢打老子才十岁的宝贝女主意,老子不扛起头挖死你个***!

    “当然。我拒绝了。康纳先生虽然是亿万富翁,而且很英俊,但我还没爱上他。十年以后,他又一次向我求婚,不过当时我没时间思考感情问题。”

    “如果有时间呢?”公孙羽闭目养神,问道。

    “如果有时间……我想还是不会答应。当时我心中隐隐约约的觉得,自己的白马王子在前面等着我。而这个人,绝对不可能是康纳先生。他年纪太大了,而且变得很肥胖,下巴垂得很长。”

    典型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老牛想啃嫩草。公孙羽“嗯”了一声,默然。

    女人也沉默了。如果不是微微下沉的床铺和馨香的体味,公孙羽都以为她已经离开。大约五分钟后,女人忽然向他俯下,脑袋大约距离他的面庞十五公分左右,她幽幽问:“您……吃醋了吗?”

    公孙羽的身体微微震颤一下,五秒钟后道:“没有。”

    女人的脑袋继续向下伏低,就在红唇即将碰触到他嘴唇的时候,男人的脑袋突然一偏,炙热的唇于是落在他的脸颊上。

    “埃米莉,我想……您父亲一定不会答应让您嫁给一个花花公子。”

    一滴**辣的可疑液体滴落在公孙羽的脸上,女人带着伤感道:“我不知道。不过,他再也无法表自己的意见了。十年前。他去了天国。”

    公孙羽睁开了眼楮。女人泫然欲泣,泪珠爬满了雪白的脸颊,不知是因为男人的无情还是因为怀念逝去的父亲。

    “您放心,拒绝我很容易,我不会纠缠您。”埃米莉凝视着他微笑道。

    虽然有些悲伤,但那双深邃的蓝眸却蕴藏着罕有的柔情,就是这一缕柔情感动了公孙羽。他忍不住伸手在她的脸颊上抚摸了一下。

    女人眼楮中顿时露出一抹惊喜之色,扑倒在公孙羽的身上,双手捧住他的脑袋,不顾一切地吻来。公孙羽微微一惊,让了一下。但却抵挡不住法国女郎那火一般的热情。很快双唇相接,随即她坚决地顶开了公孙羽的牙齿,将自己的小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又一个吗?公孙羽想起北宫灵雨在送别自己时说的那句话,嘴角沁出一抹淡淡的苦笑。师傅曾经告诫他:一切随缘随心,那末现在他做到了吗?

    女人的吻很青涩。很显然,29岁的她对接吻或许见识过很多,却从来未曾体验。“初吻吗?”公孙羽笑了。

    “嗯。”女人脸颊红红的,有些羞赧。“不是刻意保留的,只是不喜欢和那些男人交换口水,直到遇上你。”

    公孙羽再次郁闷了。西方女人婚前的贞操观十分淡薄,譬如法国总统萨科奇的二婚妻子布吕尼28岁时甚至曾在电视采访中大谈**手册的广泛用途。

    “哦。”他淡淡道。

    女人挪动了一下身体。她育得极好,胸部之大不下于公孙羽的任何一个女人,包括荣蓉、叶红菱、这样的波霸。柔中带坚的感触让公孙羽的身体瞬间有了变化,而女人则敏感地感知到,不禁嫣然一笑。

    相对而言,西方女性少了很多羞怯和娇蛮,个性更开放,更不会像部分东方女性那样对男友颐指气使,或娇宠得骑在男人的脖子上。

    就在公孙羽试图掩饰这种变化时,女人已经大胆地伸手捉住他的孽根。虽然未曾经过人道,但埃米莉·福克纳绝对不是一个未见世面的小女孩。

    “好大!”她倒吸一口凉气,深蓝的眼楮不敢置信,“我以为东方人的都会很小,亲爱的羽,您的好像一条巨蟒。”

    “呃,好像夸张了些。”男人尴尬地说。

    “是很夸张,大得夸张。”女人点头赞同道。

    公孙羽脸孔都罕见地涨红了:“不,您误会了。那个……我的意思是:您过度形容了某些事情或状况。”

    女人轻轻地在“巨蟒”上捋动,微微沙哑着喉咙低声道:“现在距离行动还有几个小时。亲爱的羽,我可以品尝一下**的甜蜜滋味吗?”

    公孙羽巨汗,这里可是潜艇,空间相当狭窄,一旦有人撞进来,后果绝对不堪设想,于是连连摆手:“不,不!呜……”

    坚强的拒绝永远挡不住炙热柔情的焚烧。更何况女人一直在他下面揉弄,早就将那堵看似坚不可摧的大堤挖得残缺不全,在**的洪流冲击下,不到十秒钟后便彻底崩溃。

    “舱门……”拼尽最后的冷静,公孙羽提醒。

    “早就……关了!亲爱的,你就像最美丽的玫瑰花,给我甜蜜的芬芳……”女人一面剥开男人的衬衫,在他**的胸膛上不断亲吻,一面狂灌法兰西迷汤。

    听到此处,因为行动而禁欲数天的男人于爆了。他呼地坐起来,一把抱住正在试图解开他皮带的女人,将她按在床上,猛地亲在她那白嫩的脖子上,双手则直接肆虐地抓住丰挺的肥臀。

    “啊……亲爱的,你、你好粗鲁呢!”女人的眼楮像要滴下蜜般,呻吟声又糯又软,脑袋甩动中,黄金般的秀蓬松地披散在雪白的床上,配上她的花容月貌,那份美感简直惊心动魄。

    公孙羽没有回答,而是拉开她制服的衣襟。雪白硕大的淑乳跃然而出,鲜嫩的粉红樱桃触目惊心。没人能抵抗这样的诱惑,公孙羽埋下脑袋。

    女人“呜”的叫了一声,忽然将男人的脑袋猛然压在自己的胸前,眯缝着幽深的蓝眸,浓眉轻蹙,低声莺吟。

    当男人剥去她的外套和长裤时,女人也不甘示弱,哆嗦着扒下他的衬衫和裤子。不到三十秒,二人便已经**相对。

    “亲爱的,我必须在上面!”就在男人即将剑及履及时,女人忽然阻止了他的行动,翻身起来,压在他上面,给了他一个热吻,然后坚决地说。

    公孙羽诧异了:“为什么?”

    女人微微迟疑,附到他耳边低声道:“我妈妈在去世之前说了,第一次在男人上面,一辈子男人都会服服帖帖地听你的话……”

    公孙羽哑然失笑,道:“你相信吗?”

    女人坚决地点头:“信。妈妈就是这样才制服严厉的爸爸。爸爸一辈子在别的男人面前严厉有加,在我妈妈面前却像一只小绵羊……”

    公孙羽伸手揉弄着她那颤巍巍的硕大:“你也希望我在你面前软绵绵的?”

    女人低头亲了他一下:“不,我希望你能爱我,不啻于爱你的任何一个甜心。”

    说着,她抬起如雪的丰臀,坚决地压了下去。

    “呜……”下体的创痛让她的脸色苍白起来,但一往无前的女人咬着嘴唇,含着泪珠。还是扭动着雪臀继续压下去,直到硕大的“蟒蛇”填满了每一寸空虚,殷红的鲜血从缝隙浸淫而出。

    公孙羽情知她的痛苦,于是将她拉着伏倒在自己的身体上,随即二人热吻起来,同时那双炙热的大手在她的粉背、纤腰、丰臀、雪腿上不断摩挲,给女人带去无尽的刺激和舒适。

    女人渐渐感受到了异样,一声声含混的**在小嘴里迸。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二人摩擦出热力四溅的火花。

    在男人的扶持下,女人开始不断的摇动。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很快体味到快感,如胶似漆般就纠缠着,漏*点四溢地起伏着,将自己的身体全部奉献给最爱的男人享用。

    随着这剧烈的扭动,金属架单人床难以承受地“吱吱呀呀”的呻吟起来。这暧昧的声音让女人脸孔一红,身体的剧烈动作稍稍停滞片刻,但理智瞬即又被燃烧的**毁灭,她再一次更激烈地扭动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几分钟,抑或过了一万年。女人再也没有了气力,而男人的动作却渐渐狂暴起来。她张大了红唇就待狂野地喊出心底全部的漏*点。但极富经验的男人迅地吻住她的嘴,将这惊天动地快感呼喊堵在她的口中。

    女人挣扎起来,但男人却牢牢地钳制着她,而攻势则更迅猛,让她全身的血液都为之沸腾,整个人如同坠入深渊,无止境的下跌使得心脏都蹦了出来!

    “呜哇——”

    最后,女人于无法忍受这种刺激,尖叫一声,翘臀耸挺几下,彻底崩溃,瘫软在男人的身体上,身体轻轻颤抖着,极度的酥麻让她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脑袋一片空白,急剧的喘息和滴落的汗水是刚才运动剧烈程度的明证。

    “亲爱的,你……你简直就像对待敌人一样对我!”女人喘息着埋怨道。

    “我是在剿匪。”公孙羽微微一笑。

    “剿匪?”女人莫名其妙。

    “是,对付你这个女强盗,必须用剿匪的手段!”公孙羽揪了揪她的鼻子。

    “我是女强盗?剿匪?”女人还是不理解华夏人的幽默。

    “十二分钟零三十五秒。”公孙羽满意地说,随即抬起身体,将她拥在怀中,轻轻地吻了下去。

    埃米莉遍体嫣红,黄金般的秀披散在二人身体上,脸上着充溢着无限满足的媚态,疲累而兴奋,甚至连蓝色的眼楮燃烧着的火焰依然未能熄灭。

    “十、十二分钟,什么意思?”女人喘息着,勉力用双臂在他的身体撑着,让自己不至于再度酥软的瘫倒。

    “你一共坚持了十二分钟零三十五秒。才在我的剿灭下失败。”公孙羽微笑说。

    埃米莉于明白了:“成绩很好吗?”

    公孙羽点头:“在我的女人中,第一次就能达到这个成绩的,你是第一个。”

    “包括你的甜心北宫小姐在内?”埃米莉兴奋地问。

    “不,不包括。”公孙羽道。

    “为什么?”她不解了。

    “因为我们之间至今还保持着纯洁的爱情关系。”公孙羽缓缓道。

    埃米莉沉默了,凝视着他的目光复杂起来,半晌微微一叹道:“亲爱的羽,希望您的爱,能像天上的上帝一样公平。”

    “上帝不一定能做到绝对公平,但他能做到无愧于心。”公孙羽缓缓道。

    埃米莉迟疑片刻,点头道:“我理解。亲爱的羽,希望十年后,三十年后,甚至五十年后,我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你能给我信心吗?”

    “当然。”公孙羽淡淡一笑。既然接受她,便当爱她,让她无悔。

    “谢谢。”女人嫣然笑着,伏倒在他的身上。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身体内的那条“巨蟒”竟然一直未能软化,依然散着炽烈的热力。她骇然,不禁有些委屈地低声道:“亲爱的羽,你不会准备继续吧?”

    公孙羽情知初承恩泽的女人无力再战,莞尔一笑道:“不会。”

    在擦拭干净身体。穿好衣服后,公孙羽忽然苦笑道:“埃米莉,你进来这么长时间,而且貌似还出了相当古怪的声响,那些精灵鬼一定猜到我们之间生了怎样的事情。”

    埃米莉捂嘴得意地一笑:“我们是一对恋人,生这样的事情天经地义。如果他们妒忌的话,请去找自己的甜心吧!”

    西方女性的大方爽朗让她无所顾忌,公孙羽无奈地耸耸肩膀。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道:“埃米莉,今晚的行动你就不要参加了……”

    “为什么?”女人诧异地问。

    “因为……难道你身体没有感到不适吗?”公孙羽反问。

    “没有不适啊,挺舒服的。亲爱的。和你一起真的很快乐。记得小时候,妈妈就说华夏的男人很温柔,最适合做丈夫,她说的没错。”

    “真的没事?”公孙羽不敢相信。他真切地看到女人遗留下的血渍,还有那种感觉,都告诉他,女人诚然是第一次。

    “怎么啦?”埃米莉倒诧异起来,跳了跳,“我没事。亲爱的,再强调一次:和你在一起,我没有受到任何伤害,我愿意将自己交给你,即使你有着向日葵花瓣一样多的甜心!”

    公孙羽哑然无语。东西方女人的体质果然不一样,就算关玉雪那样强悍的女孩,在第一夜之后都行动不便许久,而埃米莉竟然依旧活蹦乱跳。

    “今晚的行动我必须参加。”埃米莉在一次强调。

    公孙羽苦笑点头:“知道了。”

    他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九点,于是躺倒在床上,向女人伸手道:“还有三个小时,在我身上休息一下。”

    女人嫣然一笑,伏倒在他身上,梳理一下披散的金,道:“羽,你清楚我的家庭吗?”

    公孙羽一怔,缓缓摇头。直到现在为止,除了从刚才的对话得知她父母双亡外,他对她的家庭还真是一无所知。

    “我父亲是法国前总理艾尔弗雷德·福克纳,我母亲曾经担任过法国驻华使馆大使、法国驻美大使馆大使、法国驻联合国大使等外交要职……”

    “你说的是贝雷夫人?”公孙羽一怔。

    “您也知道她的名字?”埃米莉得意地笑了,“他们都是了不起的人,也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从小我和母亲一起周游世界,在七个国家居住过。母亲曾经任职的地方,我都去过,除了华夏。不过,最后我却一辈子都必须居住在华夏,或许这便是上帝对我的惩罚吧。阿门!”

    公孙羽不由失笑起来:“不曾想我竟然娶了一个欧洲上流社会的名媛都不自知。埃米莉,你在欧洲的名气应该不小吧?”

    “不,我一直喜欢躲在聚光灯外。给我撑起保护伞的是我的哥哥——现任菲雷达公司董事长克尔克拉夫·福克纳。我在菲雷达有一些股权,不过我不喜欢被公司职务拘束,所以参加了国际刑警组织。”

    “是吗?”公孙羽一愣。金鼎集团在巴黎的合作伙伴之一不就是菲雷达公司吗?不曾想二人竟然有如此渊源!

    “或许,离开国际刑警组织后,我该去公司展了……我想将菲雷达的业务拓展到华夏,我们一起打理它……”

    公孙羽微微一笑,将金鼎与菲雷达的合作关系说了出来。

    埃米莉惊讶得瞠目结舌,半晌才道:“华夏有句古话说:千里姻缘一线牵。莫非说的就是我们?”

终卷 第六章 毁灭

    当东海政坛生天翻地覆时。公孙羽乘坐直升机朝舟山群岛飞而去。直升机的航已经到了极限,巨大的噪音吵得埃米莉不得不戴上耳机。

    霞浦县距离闽浙交界处并不远。一个半小时后,直升机便飞越4oo多公里,抵达舟山群岛,降落在舟山海军基地。基地隶属东海舰队,此前东海舰队作战处长王伟已经和基地司令官进行联络。

    当公孙羽降落后,基地司令官马千里大校带着属下迎了上来。公孙羽和马大校简短寒暄后,立即提出要求:

    第一,马上给他乘坐而来的隶属于南京军区的直升机加满油料;第二,派遣向三艘高快艇,朝火山列岛方向包抄而去。

    马千里此前已经接到东海舰队司令部的命令,当即命人立即执行。大约二十分钟后,直升机油料加满,而三艘高快艇也已经整装待命。

    “公孙羽同志,再见,祝你一帆风顺!”马千里与公孙羽握手告别。

    公孙羽淡淡一笑,颔致意,随即和埃米莉上了直升机,直飞火山列岛。而三艘海军高快艇也同时启程,朝相关海域驶去。

    公孙羽的记性和方向感都极佳,虽然时过一年多。但他对那个荒岛还是有相当记忆。那个荒岛距离火山岛大约三十公里左右,位于火山岛西北部。

    大约四十分钟后,直升机抵达火山岛上空。公孙羽判断了一下方向后,以目测方向朝西北部飞去。

    大约七分钟后,公孙羽隐隐看到一个岛屿矗立在远方。在直升机的光柱照射下,可见这个岛屿悬崖耸立,地无三寸平,正是公孙羽曾经来过的地方。

    “转过去,应该在西侧,悬崖的那边!”公孙羽吩咐道。

    直升机立即飞了过去,果然看到一艘大型货轮正停泊在水面上,灯火通明,船上的吊臂正在从水里缓缓吊起一样货物,而船上的甲板则堆满了**的物品,有些甚至还挂着一些水生植物,显然都是从水中打捞出来的。

    根据物品数量,公孙羽判断打捞工作应该已经接近尾声,甚至这吊起的便是最后一批货物。

    现天上的直升机后,货船甲板上立即传来呼喝声,一些人抛下货物往船舱内跑去,而另外一些人则很干脆地操起冲锋枪、突击步枪朝天上扫射起来!

    “拔高,与它保持距离!”公孙羽命令。

    驾驶员连忙转舵,拔高。子弹掠过直升机附近,出尖锐的呼啸声。突然一颗子弹打在驾驶舱内,出巨大的声响,将舱壁打出一个凸起。

    驾驶员手微微颤抖一下,直升机甚至因为向下一沉。公孙羽看了微微苦笑:华夏的军人久未经历过真实战阵。素质确实一般。

    突然他身体以颤,厉声命令道:“向左,向左!敌人可能有导弹!”

    直升机驾驶员有些呆愣,貌似没听懂他说什么意思。公孙羽一把将他揪起来,丢到一旁,随即驾驶直升机迅朝左下方俯冲而去。

    五秒钟后,三枚肩扛式导弹带着惊心动魄的呼啸声,朝直升机飞射而来!

    “啊!”直升机机组人员惊得叫出声来,而埃米莉也紧张地捂住了嘴。

    公孙羽眉毛微微一皱,刀刻斧削般的脸孔上露出坚毅的神色,猛然将引擎加至最大,朝西侧悬崖下飞驰而去。躲避导弹攻击的最好办法不是拔高,不是加,而是下降高度,以地形作掩护。直升机的度毕竟有限,无论是拔高还是加,绝对不可能躲过度过音的导弹追击。

    当导弹接近时,直升机适时沉入悬崖之下,三枚导弹之中两枚登时失去了目标,朝远处漫无目的地飞射而去。但另外一枚却锁定了直升机,依然尾追而来。

    所有人心中再次一紧。埃米莉甚至无意识地掐住了自己的大腿。

    但公孙羽却澹定如常,直接将直升机下沉到几乎距离海平面十数米高时,猛然拔高,随即侧着机身围绕一根巨大的石峰转去。

    “轰隆!”飞弹笔直地射在石峰上,出惊天动地的轰响,石峰一阵猛摇,顶端大量的石头纷纷落下,其中一颗砸在直升机的尾部附近,出砰的一声巨响,直升机因此而侧倾下去。不过这对公孙羽并不算考验,他依然牢牢地把持着转向舵,一面拔高,一面再次转向,很快将方向校正过来。

    “飞机上有哪几种武器?”公孙羽忽然冷笑着问。

    “我们这是一架运输机,战斗部件不多,主要武器有一架7.62mm机枪和一座小型火炮,38mm的炮弹十二枚。”机组成员回答。

    “足够了。”公孙羽淡淡道,随即起身让出驾驶座,示意驾驶员过来,“继续驾驶,降低高度,从转角潜伏过去。这里海浪声很大,敌人在转角外听不到我们螺旋桨的声音,我去操纵火炮!”

    “打*炮?好,很好,我也要打*炮!”埃米莉听到后欢欣雀跃,叫了起来。

    “呃,那个军事术语叫火炮射击……”公孙羽怎么听怎么别扭,于是纠正道。

    活泼的法兰西女郎不以为忤。笑盈盈的道:“打*炮、开炮、放炮,都是一个意思嘛!火炮射击,最难听。亲爱的羽,我也要打*炮!”

    公孙羽苦笑摇头:“第一轮火炮射击必须由**作,打掉敌人的主要火力。如果效果理想,第二轮火炮射击可以由你来。”

    “真的?我也能打*炮?太好了,亲爱的羽,我从小的理想就是打*炮,做一个炮兵,将敌人轰得唏哩哗啦!”女人娇笑着,甚至兴奋得试图献上热吻,结果被微微有些惊吓的公孙羽给严厉制止。

    直升机低空掠过悬崖,海浪撞击在下方的岩石上,飞溅起来的水沫甚至都被大风刮着送到窗舷上。悬崖后,果然就是那艘货轮,公孙羽低声命令道:“以最大的度掠过货轮的斜上方三十米高,然后折转!”

    驾驶员其实也有相当驾驶经验,刚才只是临战机会太少,故而有些惊慌,此刻在公孙羽的指挥下,便显现出他堪称高的技术来。直升机在海面上呼啸而过,如一条毒龙般,突然拔高。在货轮斜上方以最大的度飞掠。

    货轮的敌人立即尖叫起来。这个时候甲板上的吊臂已经收起,锚也拔起,货轮正准备开启逃逸。看到直升机,货轮驾驶舱顶部的敌人再次架起导弹。这种肩扛式导弹也可以转载固定装置上,打击直升机或装甲车是最适宜的武器。

    公孙羽嘴角沁出冷屑的笑意,觑准货轮驾驶舱顶部,按下手中的射器。

    “轰!轰!轰!”直升机机身猛地一震,三炮弹精准无比地朝货轮驾驶舱顶部啸而去。看到迅猛袭来的炮弹,顶部正在调校方位的那些敌人立即惊慌失措的惨叫起来,有的大惊失色之下抱着脑袋蹲下,有一个站在栏杆附近的竟然直接就朝下面跳去。也顾不上粉身碎骨!

    “轰隆隆!”三颗炮弹全部命中目标,导弹射装置被炸得四分五裂,而驾驶舱顶部的十几名敌人也血肉横飞、肢体零散、死于非命。

    当直升机折转时,公孙羽再次轰击过去,这次对准的是甲板上的货物。三炮弹再次命中目标,堆积起来的货物被炸得飞起来,狂野的海风一吹,大量的白色粉雾顿时飞飞扬扬,竟然将整艘货船蒙住,就连灯光也朦朦胧胧起来。

    “打,用重机枪扫射!”公孙羽厉声命令道。

    机枪手闻言立即操纵重机枪对准货船扫射起来,比手指还长的7.62mm机枪子弹飞溅而出,落在地面上出清脆的“叮叮咚咚”声。

    很快,直升机再次躲入悬崖。公孙羽命令:“这次从右侧转过去,掠过货船驾驶舱,我将对驾驶舱进行炮击!”

    “是!”驾驶员厉声答道。刚才被公孙羽教训了一次后,他严谨了很多。

    很快,直升机在右侧出现,飞掠过驾驶舱上空。敌人显然以为直升机会从左侧出现,当下猝不及防,被公孙羽再次连续三炮轰在驾驶舱上,其中一颗炮弹射入其中,炸得人仰马翻,连船舵都被飞了起来,砸在一个歹徒身上。船舵重达百斤,歹徒惨叫一声,登时七窍流血,倒地而死。

    “有没有照明用的白磷弹?”公孙羽忽然问。

    “有!”火炮操作员对公孙羽的技术简直是膜拜了,当即应声道,随即搬出两颗照明弹:“因为天太黑,我特意搬过来的!”

    “很好,装上!”公孙羽道。

    十秒钟后,两颗白磷弹飞射而去,精准地在货物中间爆炸。白磷弹立时“哔哔啵啵”的燃烧起来,浓浓的烟气沸腾起来。

    “救火,救火!我的货啊!我的钱啊!”忽然一个人从舱内窜出来,举着双手厉声叫着。拼命吼叫众歹徒去救火。

    王恭铎?公孙羽眼尖,一眼看到,登时冷笑起来,命令驾驶员:“立即再次折转机头,活捉那个老贼!”

    “活捉?”驾驶员莫名其妙起来。

    “对,活捉。你驾驶直升机飞过驾驶舱顶部,越低越好……”

    “长您的意思是……”

    “我会跳到驾驶舱顶部。”公孙羽淡淡道。

    “啊!”所有人都目定口呆,埃米莉更是一把揪住公孙羽的袖子。

    公孙羽笑了,拍拍埃米莉的手:“放心。这对我来说不算是考验。”

    “我觉得很危险。”埃米莉海蓝色的眸子充满了担忧。

    公孙羽背起冲锋枪和弹药,澹然道:“如果你经历我的遭遇,那末对这点小小的危险绝对不会在意。驾驶员同志,立即执行命令!”

    “是!”驾驶员被他那严厉的目光所震慑,立即开始返航。

    敌人见直升机返航,立即一个个嚎叫起来,不少人都端着冲锋枪、突击步枪扫射,甚至一个家伙疯似的朝直升机奋力扔出一枚手雷。

    可笑的是,那枚手雷被扔出十几米高后,却几乎原轨迹坠落下来,甲板上的家伙顿时吓得拼命逃窜。手雷落在甲板上,爆炸产生的碎片杀死杀伤五六人,其中便包括那名扔手雷的疯子。

    王恭铎显然没有受影响,他依然端着冲锋枪在扫射,并且督促人在灭火。

    “绕过去,降低高度。你们都注意抓好手边的物品,我会拉开舱门!”公孙羽一面指挥,一面观察高度。直升机以最大的度掠过货轮驾驶舱顶部时,他呼地拉开舱门,直接跃了下去!

    距离顶部高度七米,度275公里/小时。如果是一般人以这样的条件坠落,绝对会粉身碎骨。但对自八岁就开始在悬崖峭壁搏命的公孙羽来说,却算不上什么。他双臂扬起,看准一根巨大的天线,手中飞出一根事先准备好的绳索,呼地甩出,精准地缠绕其上。

    这根绳索犹如缓冲器,将他的度立即降低8o。而七米的高度对他来说更算不上什么,顺势松开绳索,矫健地跃下,在地面上翻滚一下消去势能,随即向直升机挥挥手,在昏暗的灯光照射下,身形一闪消失不见。

    “我要打*炮!”埃米莉盯着货轮忽然对火炮手提出要求,满脸坚决。

    机组人员尴尬不已,不得不点头同意。这个女人与公孙羽之间有着特殊关系,这一点大家都意识到了。

    很快炮弹自动装填完毕,而埃米莉也坐到火炮旁边。作为一名国际刑警组织的资深警官,她曾经得到全面的军事培训,操作火炮自然不在话下。当直升机围绕货轮飞行时,埃米莉操纵火炮一连数炮朝货轮轰去。

    六枚炮弹中,五枚炮弹落在甲板上,另一枚炮弹则掠过货轮,落在海面,出轰然巨响,一道水柱被激起十数米高,浇了甲板上几名歹徒一头一脸。

    将所有炮弹全部射完之后。埃米莉一不做二不休,命令直升机继续围着货轮飞行,而机枪手不断朝下方扫射。

    在炮弹的轰击中,敌人已经损失惨重,而机枪的扫射更是彻底压制住敌人的火力,所有的歹徒都躲到了船舱内,甲板只余下二十几具尸体和浓烟滚滚的货物。

    这时,货轮的引擎忽然启动,竟然朝东方驶去。原来,这艘货轮有一个备用驾驶系统,驾驶舱被炮弹击中后,敌人启用了备用系统,试图朝大洋深处逃窜。

    当公孙羽来到被炸得凌乱不堪的驾驶舱时,正看到王恭铎带人入内,双方狭路相逢,立即展开激战。敌人实力不弱,至少有三名顶级枪手,而且火力足够强,大口径的突击步枪喷射出的子弹打得公孙羽身边钢板出“砰砰”巨响。

    这时一名莽撞的歹徒在慌乱中朝这边掷了两颗手雷,却被公孙羽挥枪狙击,落在地上。驾驶舱内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手雷爆炸后产生的威力相当大。先是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其次是爆炸后产生的金属碎片四处高飞溅,这两者对人都是致命的威胁。

    公孙羽避在死角,炸弹对他的影响主要是冲击波,但这点冲击对于身负神功的他自然不足为虑。

    而敌人人多,无法一一躲藏,被金属碎片炸死炸伤的就有数人,而余者尽皆被冲击波掀到舱壁,撞伤者中便包括王恭铎那个老贼。

    如果这个时候取老贼的性命自然易于反掌,但公孙羽那冷幽幽的枪口却对准了他身边的几名高手。三声枪响后,那几个被冲击波掀起摔在地上的三名高手一一毙命。

    公孙羽随即操起冲锋枪一顿扫射,王恭铎身边的数人的脑袋上登时多了几个血洞,倒地身亡。他竖起枪口,朝老贼走去,冷笑道:“王恭铎,我们又见面了。机关算尽,你没想到有今天吧?”

    王恭铎被撞得鼻青脸肿,口鼻溢血,惨厉之极。他勉力抬起脑袋,狞笑道:“公孙羽,你以为我会束手就擒?”

    说着,他猛地扯开衣服,只见腰间捆绑着大量的塑胶炸弹!“你这个小贼,坏了我的大事,老子……啊!”

    刚刚准备拉响炸弹,公孙羽手一扬,一枚飞针射出将他的大椎穴封住,老贼惨叫一声,全身登时僵硬。

    正待走过去生擒老贼。忽然他脸色微微一变,完后猛然一窜。

    “嗒嗒嗒!”一梭子弹打在他之前所站的地方!

    随即又是迅猛的扫射,敌人有三人,而且一个个实力不凡,对枪械的操控达到顶级水平,其中一人甚至水准不在公孙羽之下!

    老施丹达?公孙羽眼楮微微眯缝一下,往后疾退。以一敌三,在狭小的空间他没有取胜之道。至于王恭铎,暂时不取他的性命也罢。

    老施丹达带人逼退公孙羽后,扶起全身僵硬的王恭铎往后就退。

    公孙羽冷笑一声,翻身从左侧舷窗跃了出去,如壁虎般游动到甲板边缘。

    老施丹达三人显然不曾预料到他有如此身手,三支突击步枪和狙击枪全部对准驾驶舱,神情相当紧张。

    “砰!”

    一声清脆的响声之后,一名站在左侧的顶级枪手被击毙,公孙羽绝对不恋战,迅沉了下去,飞快游动到驾驶舱顶部。

    敌人果然对左侧船舷动猛攻,甚至还动用了三颗手雷。

    “游戏可以结束了。”公孙羽对准老施丹达脑袋,扣动扳机。

    老施丹达中弹,全身猛然一震,回头看了这边一眼,目光中充满着濒死猛兽的狰狞。他是一个枭雄。曾经不可一世的枭雄。但近年先是被南美各国政府打击,继而被同僚排挤出世界猎人学校,儿子也被杀死,最后自己也殒身于异国他乡。

    公孙羽待再次开枪击毙最后那名顶级杀手,突然王恭铎身上的炸弹轰然爆炸,王恭铎和那名杀手登时齐齐血肉横飞,粉身碎骨!

    这塑胶炸弹的威力相当巨大,猝不及防的公孙羽甚至因此而往后猛然摔倒,差点跌落船舷,不过他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栏杆。随即单手较劲,将自己甩了起来,干脆利落地站在驾驶舱顶部。

    “就这样完了吗?”

    有些遗憾地扫视着这个修罗战场,公孙羽微微有些遗憾。没能活擒王恭铎,将其揪到北宫前家主坟前,诚然是一种遗憾。

    制造爆炸案害死北宫归,而如今自己也死于爆炸中,这也算是罪有应得吧!

    王恭铎的死代表着一个时代的总结和毁灭,即洪帮在东海横行的时代。四大家族的家主,如今硕果仅存的是朱向东,这个最年轻也最低调的朱家家主。

    公孙羽挥手示意让直升机返航,而自己迅步走下驾驶舱顶部,开始扫荡战场。敌人已经彻底崩溃,毫无斗志,他一支枪到处,剩余的数十名歹徒纷纷跪下投降。

    “看到赵昭平没有?”公孙羽厉声喝问一名小头目。

    那名头目跪在地上点了点头,又连连摇头:“六爷……不,赵昭平之前还在甲板上的,您老扔了几颗炸弹后,就不见了。该不会是炸到大海里去了吧?”

    这时一名小喽啰迟疑片刻,道:“羽爷,我知道赵昭平在哪……我说的话,您老能不能对我从宽处理?”

    公孙羽淡淡瞧了他一眼,点头道:“好,你说。”

    “赵昭平……他在那里!”小喽啰指着燃烧的白粉堆道。

    “你说什么?”公孙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喽啰解释道:“刚才直升机轰炸的时候,赵昭平带人想将这些货物拖进舱内,不料一颗炮弹炸来,将他炸得飞起来,掉到白粉堆里。随即又是几颗炸弹,白粉堆竟然燃烧起来……”

    公孙羽失笑起来,命人抽取海水冲激燃烧的白粉堆,随即铲开白粉。

    五分钟后,赵昭平的尸体找到。这个副部级高官被烧得几乎面目全非,但公孙羽从身材体型认出了他。

    没错,这具残缺不全的尸体就是赵昭平,前江苏省委书记赵城璧的独子,东海市委常务、市委秘书长。也是洪帮的老六。

    赵昭平一死,洪帮七兄弟全部被歼灭。仔细算来,这七人竟然全部命丧公孙羽手中——公孙羽诚然是洪帮的天敌!

    “返航!”公孙羽在命人将船上所有武器全部沉入大海后,挥着手中唯一的枪支一声呼喝,货轮一声长鸣,缓缓地掉头,朝舟山方向驶去。

    东方,晨晖悄然出现,瑰丽的淡淡霞光泛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神秘而美丽。风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歇,明天是一个艳阳天。

终卷 第七章 情爱

    洪帮被彻底剿灭。佟系官员被全面双规后,王系商人也得到应有的惩罚。很不幸的是,王恭铎这个家伙损人不利己,在临逃走前竟然将那些家伙勾结贪官污吏谋求私利的证据收拾得整整齐齐的放在他的密室中。

    于是在抄没王家时,这些证据大白于天下。秋后算账是必然的,但怎么算这笔账东海市委、市政府却相当克制。依法施政,依法办案,这个原则始终贯穿于办案的过程,而且本着缩小影响的精神,将打击面控制在某个范围之内。

    而北宫庄园这边却一片喜气洋洋。喜者有三,一是北宫家大仇得报,二是北宫灵霜几个小姐妹终于总结英伦学业,成功转学到复旦大学,三是关玉雪、白妃樱、程雨柔三个的肚皮越来越大,公孙家即将添丁了。

    让人诡异的是,石矢志忽然宣布了他的婚事:他在三日后将迎娶北宫灵雨的好友、东海师大的讲师苏伊美!

    “孟光几时接了梁鸿案?”北宫灵雨目瞪口呆,盯着苏伊美问道。

    苏伊美有些忸怩的不肯回答。白妃樱揪住她笑道:“喂,伊美你不地道啊,这样重要的事情都将我们瞒在鼓里。说,到底是几时?”

    “也就今年……那个去年我离婚后,有一段时间心灰意懒的。那时不是在庄园住了一阵吗?有天晚上。我一个人在湖边散步,不料雨后路滑,摔到湖里。就是他,过来将我救起,还给我换了衣服……后来我们一直有联络,直到最近……”

    “他向你求婚了?”白妃樱两眼放光地问。

    苏伊美脸上一红,点头道:“是。其实我一直在等他求婚,不过他有些对自己没自信,总是认为自己没文凭、没成就……但男人并不都要顶天立地,单凭他是公孙羽的兄弟,我就认了!”

    “嘻嘻,我看你是一心想和我们做妯娌!”白妃樱取笑道。

    “是啊,那又怎么样?不欢迎吗?”苏伊美爽朗地一笑道。

    “哪里不欢迎哦,我都求之不得哩!那段时间,看到你因为那个垃圾憔悴得整个人都瘦了十几斤,我心痛得要命,又没法安慰。”白妃樱道。

    北宫灵雨则笑道:“既然是妯娌,那我还真必须送一份厚礼。嗯,正好江湾那边我们做了一个别墅园区,伊美,你们抽时间去选一套吧。”

    “一套别墅?灵雨,你好大的手笔!呃,能不能也送我一套?”白妃樱眼楮顿时星光暴闪,盯着北宫灵雨垂涎欲滴,叫了起来。

    北宫灵雨不由失笑,在她的脑袋上敲了一记:“好啊,没问题。如果你离开我男人另找一个的话,我绝无二话,送你一套……不,十套如何?”

    “十套啊?我考虑一下……嗯,那地段的别墅,每平一万二,十套价值4ooo万。划不来呢,公孙羽身家就过了几十亿,我才得4ooo万,就凭我肚里这个孩子,怎么也得分个十亿八亿吧?”

    二女笑了起来。苏伊美道:“十亿八亿?痴心妄想。你也不想想,你们家羽公子有多少女人?那群小萝莉又回来了,我看后宫又得增添几个才是吧?”

    白妃樱闻言丧气了,摸摸脸道:“也是,我马上都三十的老女人了,和那几个青春年少的小家伙比起来,都有些人老珠黄的感觉。尤其最近怀孕后,这皮肤好像都要粗糙很多……”

    “哪里粗糙了?我看滑腻得很啦!”苏伊美也摸了摸,反驳道。

    “是吗?真的没问题?对了灵雨,我最近想休假养胎,你和师大的校长熟不熟?要不帮我打个电话?”

    北宫灵雨笑道:“怎么又要我出面?以你父亲的老关系。只要你提出来,师大的校长还敢不买帐不成?”

    “你哪里知道啊?我爸爸能答应我和公孙羽的婚事已经是破天荒了,我现在都有些惊讶公孙羽的能耐哩!至于以他名义办事,我可不敢,要不肯定被骂死!”

    北宫灵雨无奈点头:“好罢,看在你是为公孙家添丁,我就认了。对了,休假后去洛云的公司帮忙,熟悉业务后干脆辞职,以后做我男人的助手。”

    “小羽的意思?”白妃樱一怔,问道。

    “我的意思,不能吗?”北宫灵雨似笑非笑地说。

    “行,谁让你是我们家的大妇,我们这些小妾可不能逆你的意思!”

    北宫灵雨和苏伊美都笑了。北宫灵雨敲了她一下:“马上蓉姐和菱菱都会辞职加入公司,你只是提前一步罢了,知道吗?金鼎、臣仕、洛氏刚刚收购泛王系大量的业务和资产,现在正忙,你还想躲在象牙塔偷懒不成?”

    “知道了!嗨,当年因为领导子女不能经商,所以躲过了最讨厌的商务活动,不料嫁人后竟然跌入火坑,被蜜友加大妇给害了,遇人不淑啊!”

    女人装模作样地哀叫起来,北宫灵雨二女不由失笑。

    ◇◇◇◇

    就在北宫灵雨三女嬉笑时,公孙羽却被归国的四个小萝莉们缠得不可开交,包括紫蝶和被她蛊惑过来的刘曦瑶。朱若兰因为诺言未能回来,而小眉、小玉、小真、阿娇几个,则是因为在那里交了男友,按北宫灵霜的话是“恋奸情热”。故而继续留在英伦求学,同时也给若兰做伴。

    小魔女们已经十八岁了。初成*人的她们渴望得到一个最奇妙的成*人礼,正式成为公孙羽的女人。

    魔女振振有词道:“我都十八了,还小?哥哥你知道英国女孩法定结婚年龄是多少吗?16岁!我在伦敦经常看到和我一般大的女孩,推着婴儿车,满脸慈祥的盯着自己的宝贝。呜,当时我好羡慕哦,恨不得也给哥哥生一个宝宝!”

    公孙羽简直哭笑不得,在她的小脑袋上敲了一记:“你以为孩子是你的玩具啊?你看看小茵,她妈妈照顾她多辛苦!你还要继续求学,知不知道?”

    魔女反驳:“不求学又怎么样?别人求学是为了博取谋生工具,我又不用!”

    这时紫蝶冷笑起来:“北宫灵霜你好本事,才十八岁就准备生孩子,然后坐在家里等人家供养,做一个标准的寄生虫!”

    魔女一怔,撅嘴道:“谁说我准备做寄生虫?难道知识就得在学校学吗?在哥哥身边,我一样能学到本事,做他最好的助手!你看哥哥,他还不是没有上过学,一样能玩转地球……呃,不,东海!”

    公孙羽无语,挥挥手准备告别:“我去看看新郎官。你们继续聊。”

    魔女不依,拉着他不放:“不行,那个石猴子有什么好看的?新郎官稀罕吗?哥哥你如果想做,每天一次,我看大半个月新娘子都不会重复!”

    公孙羽巨汗中,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问:“你们哪个看到晏舒?从昨晚回来都没看到她的人。对了,小蝶你知道吗?”

    紫蝶摇头:“没有啊。哼,那个女人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见人就板着一张脸,好像全世界都是仇人一般。瑶瑶你说是不是?”

    刘曦瑶点了点头。随即又连连摇头,红着小脸看了看公孙羽,低声道:“那个,我不知道。昨天中午,晏舒说不舒服,都没下来吃饭……”

    啊!?公孙羽心中微微一惊,立即朝外面走去,六个女孩连忙跟在后面。

    晏舒住在绿色别墅左侧的蓝色别墅二楼,数十秒后公孙羽敲响她的房门,但没人应答。他脸色微微一变,拨打了她的电话号码,但却处于关机状态。

    “哥哥,她肯定在里面蒙头大睡!”魔女笃定地说。

    公孙羽微微沉吟,问她:“你知道谁有这边的备用钥匙?”

    “梅姐。整个庄园都是她管,每个房价她都有钥匙。”魔女回答。

    公孙羽点了点头,给梅管家去了电话。五分钟后,梅管家果然带着钥匙过来,将房门打开。

    这是一个带起居室的套间,里面收拾得相当整洁,大床上被子也叠得整整齐齐的,但里面却没有人。公孙羽走了过去,甚至打开小阳台的房门看了看。

    她哪里去了?男人的眉头皱起来,心中有着忐忑的感触。

    “哥哥,化妆镜下面压着一张纸条,我读读……”

    “给我!”公孙羽转身断然喝道。

    北宫灵霜有些惊悸地看了他一眼,脸色微微一变,默然走过来将纸条交到公孙羽的手中。

    公孙羽苦笑一声,在她的小脑袋上摸了一下,以示歉意,随即展开那方叠得有相当技巧的淡红色信笺。

    这是一封用签字笔写的信,女孩的字生涩而刚劲有力,预示着她同样的性格:

    公孙羽,我走了。

    你不用找我,一切记忆都已经回复。是的,我们不应该是同一世界的人,不是的。他跟我说这个事的时候,其实我已经恢复记忆。可一直犹豫。

    我想了三天,最后决定:离开你。

    我们真的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是一个世俗的女人,无法脱这种深仇大恨,无法用对你的爱越对你的恨。竟然将自己的身子给了自己毕生最大的仇人,或许父母在天之灵都会哭泣吧?

    其实我……

    真的很爱你,直到现在都这样,每一次合上眼楮,我们之间温柔缠绵的景象都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来。

    我不想恨你,所以必须离开你。

    再见,但愿我能忘记你,请不要找我。

    “她说什么?耍浪漫?”北宫灵霜探过脑袋问。

    公孙羽倏地合上双手。微微搓动,一丝火苗从掌心窜出,瞬即将信笺给烧毁。他毅然转身,淡淡道:“没什么。她说,她走了。”

    “走了?什么意思,难道……不对,这个女人疯了吧,怎么能甩了我的男人,他可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北宫灵雨愤然道。

    世界上最优秀?也只有你这样的傻妞才这样认为吧?公孙羽苦笑着将纸灰抖在字纸篓里,迅步离开了黄色别墅。

    深夜两点多。公孙羽一人独自坐在楼顶的玻璃房中,没有开灯。漆黑的夜空如猛兽般张着大嘴,貌似即将吞噬世间的一切。

    两年前,他不过是一名小保镖而已,如今却已经权倾东海。但这是他所想要的生活吗?如今敌人已经全部剿灭,貌似一下子空落落,竟然有种两年前被部队开除后的感觉。不过,当年是孑然一身,如今脖子上却勒了很多绳索。

    阿曼达终于离开了。她回复了记忆,决然离开他,但他却无法离开,因为责任。因为孩子,还因为情爱。如果可以选择,他愿意离开华夏,去非洲大草原定居,在那里同偷猎者搏斗,与野兽为伍,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动物是最纯粹的,没有勾心斗角和欺骗,没有政治面具后丑恶的嘴脸。敌人彻底去除后,公孙羽已经明显感到自己是多余的,所以毅然拒绝参加汪强和肖正平举办的庆祝酒会,在处理完毕王家密室某些机密文件后,迅回到北宫庄园。

    当然,他的价值并没有被利用完。他和白路强特殊的关系,他所掌控的黑道势力以及经济势力,都有着某种决定性作用。

    但敏锐的公孙羽还是从他们的目光中看出某些端倪来。毕竟,他只是一个圈外人物,毕竟他只是相互利用的人物,甚至不如凌浩轩那般是自己人。

    一个猫一般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公孙羽从微微浮现的暗香就知道她是谁。很快,一双熟悉的温暖的手放在肩膀上,轻轻地为他按摩起来——以往,都是他为她按摩,为她卸去身上无限的疲累,带去温暖和爱意。

    二人默默地沉寂着。女人按摩几下,将他的双眼抚得闭上,然后将脑袋报到酥软芳香的胸口。轻轻地用那双坚挺绵软的淑乳在他后脑勺轻轻揉动。

    很香艳的感触,但并不放荡,因为这里贮藏着无限的爱。她是在用自己的身体抚慰他的心,在告诉他:如果你愿意,今晚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这颗世间最珍贵的果实,公孙羽一直没有攫取,或许他有种将最好的留到最后享用的觉悟。更何况,他尊重她,尊重她曾经说的话。她说过,要将这辈子最最可宝贵的处子之身在洞房花烛中交给他。

    “羽,你很累吧?这两年来,你为我,为了这个家,一直到处奔波。商界、黑道、政界,你得打理;面对凶残的敌人,你得出生入死;而在我们面前,你也得殚精竭虑做一个好男人。”

    她伏在他的肩膀上,嘴唇吐出的温煦气息弄得他耳朵痒酥酥的。

    公孙羽微微苦笑,反手在她的脸颊上摸了一下:“雨儿,谢谢你的安慰。有时候我在想,我这辈子的目标是什么?曾经以为部队是我一辈子的家。我生命的全部价值就是奉献给部队和国家。但被部队赶出来后才知道,自己是一个没家的人。是你给了我一个家,还有全部的爱。为了你们,为了孩子,我也会振作起来。毕竟,我们的生活在延续,我们的家庭还没真正建立起来。”

    女人“哧”的一笑,爱怜横溢地抚弄他的头,道:“如果只是建立我们两个人的家庭,倒是很快,关键是你的后宫太大,让我头疼呢!听说晏舒走了是吧?看来她恢复记忆了?”

    “是。”公孙羽点头,怅然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不过,当然错已经铸成,无法挽回。今天到这个地步,也算是天意弄人。”

    “为什么不去将她追回?”北宫灵雨蹙眉问道。

    “追回又能怎么样?毕竟我是她的杀父仇人。”公孙羽微微一叹道,“与其掩饰着仇恨相处,不如相忘于江湖。雨儿,这是一件无可奈何的事情。另外有件事情也让我很头疼。”

    “什么事?”北宫灵雨诧异地问。

    “紫蝶母女。花幽兰和紫蝶……”公孙羽苦笑意味更浓了,“那对母女竟然……你可能想象不到,她们的想法乎任何人的现象。曾经以为只是紫蝶的胡思乱想,不料现在花幽兰竟然也被她女儿说服了……头痛得很!”

    “嘻!”女人幸灾乐祸地笑了,“我早就看出来紫蝶那个丫头不是省油灯。母女通吃,羽你不会真的做那种惊世骇俗的事情吧?”

    公孙羽迟疑了片刻:“呃,貌似我不想。不过,花幽兰那个女人竟然以不配合治疗,以求死来威胁我……那个,紫蝶今天也说了。如果她妈妈的心愿不遂的话,她也会和妈妈同生共死……”

    “酱紫啊,那末……干脆收了不就一了百了?我的男人本来就已经足够反世俗,娶这么一大群女人了,再添上一条罪名又如何?哎呀由他,火烧眉毛,且顾眼下。只见那活人受罪,何曾有过死鬼带枷!?”

    公孙羽熟知古典文学,闻言不由莞尔一笑:“你竟然也熟悉这小曲?”

    北宫灵雨淡淡一笑,道:“我妈妈在去世前,最喜欢的就是这小曲。她在我小时候,每每抱着我就这么念诵着,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我才几岁,不懂得她的心,只是看她念得好听,就记住了……”

    说着,她轻轻念了起来:“他与咱,咱与他,两下里多牵挂。冤家,怎能够成就了姻缘,就死在阎王殿前,由他把那杵来舂、锯来解,把磨来挨。放在油锅里去炸。唉呀由他!只见那活人受罪,哪曾见过死鬼带枷?唉呀由他!火烧眉毛,且顾眼下!火烧眉毛,且顾眼下!”

    她的声音清脆娇柔,蕴含着凄然的万种柔情,那娇柔婉转之处,就算铁骨也会化作绕指柔。

    公孙羽听得痴了,半晌道:“这小曲是金庸截自戏曲《思凡》中的片段,是讲一个尼姑思凡逃下山的故事。雨儿,你母亲心中一定藏着很多故事。”

    “嗯。我也是这么想。”北宫灵雨点头道。忽然她恍然大悟般,在公孙羽的脑袋上敲了一记。“咦,小羽,我们不是再讨论你和紫蝶母女之间的不伦之事吗?怎么就拉扯到我母亲身上了?你胡拉乱扯的功夫可真够强悍的!”

    公孙羽无奈苦笑中。到底是谁胡拉乱扯呢?

    “快说,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女人俏皮地斜睨着他问。

    公孙羽迟疑片刻,忽然问:“雨儿,你知道花幽兰、紫蝶和你的关系吗?”

    “和我的关系?”北宫灵雨诧异起来,沉思片刻,眼楮微微闪过一抹疑色,“难道……不,不可能。怎么爸爸之前从来没说过?而且紫蝶年纪已经……如果是那样的话,爸爸……羽,不是真的吧?”

    “世间没有绝对的秘密。曾经我想永远隐瞒这一切,但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你有权知道一切,否则对你太不公平了。雨儿,紫蝶是你的亲妹妹,这一点确凿无疑。她和霜儿同年,也就是说……”

    “别说了!”北宫灵雨忽然截断他的话头,靠在他脑袋上的酥胸大幅起伏起来,显然她异常激动,以至于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曾经在她心目中完美无缺的父亲,竟然是这样的人。那年,母亲因为难产在医院中去世,父亲哭得两次昏厥过去。那一夜,他抱着十岁的自己,父女二人有种相依为命的感觉,整整呆了一个晚上。

    “难道那些,都是演戏吗?包括他对我的爱!”北宫灵雨脸色苍白,低声喃喃道。

    “不,男人都有两面性。雨儿,你为什么能接受我有另外的女人,就不能接受父亲并不完美?”公孙羽道。

    北宫灵雨娇躯猛然一震,涩然道:“也是。很可笑吧,竟然不能原谅一个已经过世的父亲,却放过了自己花心的男人……不,羽,你与其他女人的感情一直是透明的。你从来没有隐瞒过我。但爸爸他……他欺骗了全家,还有死去的妈妈!”

    “恐怕你妈妈在世的时候,就已经清楚了。”公孙羽缓缓道。

    “什么!”北宫灵雨再次惊讶地看了看他。

    “我可以肯定,你母亲在世的时候知道你父亲有另外的女人。”公孙羽说,“可她是一个了不起的女性,没哭没闹,默默自己承受着。”

    北宫灵雨苦笑道:“羽,我明白了。花幽兰,在我母亲去世前就是父亲的情妇,对吗?当时她年纪不大吧?就现在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几岁的模样,和我年龄都差不多似的,保养得很好,难怪你会动心,我见犹怜呢!”

    公孙羽默然,将她报到怀中,摩挲着她的秀,并没因为她的讥讽而生气。

    气头过后,女人不禁又有些后悔,毕竟眼前这个男人为了她可曾经几乎流尽鲜血,她曾经誓一辈子也不违背他的意愿。

    “羽,我不是有意讽刺你,我……我就是心里不舒服……呜——”女人心中纠结不已,忽然抱着公孙羽的脖子呜咽的低声啜泣起来。

    父亲的高大形象突然崩塌。让女皇一时不知所措,加之对男人心怀歉疚,于是扑倒在男人的怀中如同小女孩般啜泣起。

    公孙羽微微一笑,抱着她轻轻在她背心拍打:“雨儿,我知道,我懂你。对了,你知道吗?霜儿那个淘气鬼,今天竟然要我给她们一个特殊的成*人礼,还理直气壮的。明儿你得好好说她,让她读完书再思考这些问题。”

    “凭什么我妹妹就只能屈于人下?哼,母女双收你都没问题,难道我姐妹聚就碍着人伦大事了?”北宫灵雨忽然抬起头愤然道。

    公孙羽愕然,一时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哧!”女人看了看他,不禁破涕为笑,“也是个银样蜡枪头,被我一咋呼就吓着了。霜儿的事情呢,我是管不了的,我早就答应了她们,现在反悔不成?”

    “不是,那个……她们还小。身心没有完全成熟。你知道霜儿说什么吗?想放弃学业,生个孩子……简直胡言乱语!”

    “嘻!”女人笑了,“该打,怎么就想生孩子了?虽说那么多姐姐的肚皮大了,可也没轮到她啊!我待会去教训一下她,让她等等,生孩子性子那么急怎么行?要慢慢来,而且也得讲究一个先来后到的秩序啊,连姐姐我都没生呢,她一个小孩子家家的,急什么?你说是不是,羽?”

    公孙羽被她这一通饶舌搞得很无奈,郁闷之下低头在她的脖子上狠狠亲了一口,疼得女人叫了起来:“嗳,轻点,脖子肯定有吻痕了,明天又只能穿高领,你想闷死我啊!”

    通过这一番逗笑,女人的心情彻底多云转晴。她看了看公孙羽,忽然讶然道:“羽,如果紫蝶是我亲妹妹的话,那末你且不是将我们姐妹三一网打尽?”

    公孙羽揪了揪她的小鼻子,道:“你以为你们是鱼啊,还是一网打尽!”

    北宫灵雨嘤笑一声,伸手抱着他的脖子,叹道:“羽,无论花幽兰是不是我父亲的情人。无论紫蝶是不是我的妹妹,我都支持你。我说过:你所想,便是我所想,你所求,便是我所求。这句誓言,一辈子都有效。”

    二人四目相对,刹那间,一股心神相通的感触油然而生,四唇也自然地交合在一起,女人那粉嫩的小舌尖伸进他的大嘴,挑逗着男人的神经。

    火热的吻挑动了男人的情火,他双手在女人身上不断抚摸,直至捉住她那对傲挺饱满的雪峰。

    “嘤!”女人轻轻呻吟起来,按住他的魔爪轻轻揉动,推开他的脑袋低声道:“羽,你……你想要我了吗?”

    公孙羽气息已经相当紊乱,怀中的妖娆是他一辈子的最爱,也是最能蛊惑他的妖女,他在她的耳垂、脖子上亲吻着,低声含混道:“没有……”

    “可我……我想要了!”女人伸出小手探入他火热的胸膛,热情地抚摸着。甚至顺势而下,摸到他的腹部,最后小屁屁往后挪动,继续……

    “嘶嘶!”被她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这么抚弄,男人简直全身血液都沸腾了,“不行的,雨儿,不要弄那里,我会真的忍不住吃了你!”

    “吃就吃呗,本小姐还怕了你不成?”北宫灵雨妖媚地娇笑着,这个时候的她没有了高贵矜持,没有了冷艳秀雅,如同狐狸精般勾魂摄魄。

    “我忍,我忍!”男人喘息着,甚至将双手伸到女人衬衫内,那双如剥壳鸡蛋般滑嫩的雪峰于是落入魔爪,这份噬骨的快意顿时让他几乎窒息起来。

    正待剥开她的衣裳,女人却猛然将他推开,从他腿上跳了下来,拉着他低声道:“羽,我……我不想在这里失去我的第一夜。去我的房间好吗?”

    公孙羽微微迟疑:“你房间没人吗?”

    “没有,今夜我特意独眠。羽,我们过去吧!”女人微微沙哑着声音道。这声音空幻而妖媚,就像无人荒岛的女妖那般诱惑着男人的心。

    公孙羽点了点头,忽然伸手猛地抱起女人,朝下面疾走。女人身体突然悬空,惊吓地尖叫一声,随即咯咯一笑,抱着男人的脖子将小脑袋埋进他的胸口。陶醉地嗅吸着他那令人着迷的体味。

    3o秒后,男人抱着他的战利品胜利抵达女人的香闺,将她放到大床上。相互解除全身装备后,女人忽然推开他的手翻身坐了起来,低声道:“羽,我……我去下洗手间……那个,你等一会……”

    “呃……好,我等你。”公孙羽郁闷地说。人有三急,或许是她情绪太紧张了,所以才会有去洗手间的**。

    一分钟后,一个**的娇躯挨了过来。

    依然是同一品牌的香水味,不过体味却……难道是因为去洗手间的缘故?

    公孙羽微微有些诧异,可女人已经纵体入怀,一手擒住他的小龙,一手在他的胸口抚摸,小嘴则盖住他的大嘴,灵活的舌尖倏地侵入他的大嘴中。

    他没法阻挡她的热情诱惑,于是用舌头缠绕着它,品尝着它,芬芳而甜蜜。这不是北宫灵雨,公孙羽忽然心中有了明悟,然而刺激和香艳的感觉却缠绕着他,他的身体竟然依然那么亢奋。

    内媚的女人显然不再满足接吻。诱惑地抬起一条腿,放在他的身上,拉着他的大手去抚摸她大腿内侧滑嫩雪白的肌肤,最后甚至探到花丛中。两腿间那逐渐积聚的闪光露珠成了点燃他燎原欲火的最后那点火星。触及她的花瓣,轻柔地抚摩着,为顺着手指流淌的潮湿惊叹。

    她闭上双眼,随着挺翘的丰臀轻轻扭动而呻吟……

    她俯向她,随着她红唇的渐渐靠近,他闻到了**的芳香。嘴唇合上他的嘴唇,她的舌头饥渴地挖掘着,缠绕着他的舌头,挑逗地在他嘴里四处游移……

    他能感到她的身体随着他的手的运动而摇摆,带动她温软的双峰轻轻上下磨擦他坚实的胸膛……

    她的一只手移上他的胸膛,指甲轻轻刮擦那强健的肌肉,另一只手则找到了

    他的小龙,如羽毛般滑过它……

    她的呼吸因他在那湿润之地继续的探索而粗重,她配合着他的节奏上下移动着,探索着他的长大,正如他探索着她的深邃……

    他用另一只手插入她那丝绸一般顺滑的长,缠绕着它,将她拉向又一个吻。她愉快的叹息声只让他的情焰愈加炽热。

    一声低低的痛呼,**的深渊开启,如地狱熔岩般的热情瞬间吞噬了二人,一切不再重要,而只有**和热力。

    放开她的头,他的手指带着热力滑向她的胸前,留下一道烧灼的轨迹。他

    握住其中一座雪峰,拇指环绕着峰顶的粉红雪莲,摩挲着雪莲中央鲜艳欲滴的珍

    珠,让她喜悦地出低沉的长声尖叫,更激烈地摇摆着臀,身体不由自主地颤

    抖。用力紧闭着双眼,她出一声短促的叫喊,旋转着髋部,双手一遍遍地握成

    拳头又放开,指甲抓挠着他,任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将她冲往天涯海角。

    终于,她直起身子,坐回到自己的腿上,抓住他的大手。她的舌头由掌心开始直达每个指尖,将快感的电光自上而下送入他的脊髓。

    女人的指甲在他身上刻出一道道暗红的深深伤痕,将痛苦和愉悦融合为肉欲的狂欢。男人握住她的雪峰,轻轻压榨着它们,尔后将手指滑过那枚鲜红的樱桃,来到她曲线柔美的雪颈。

    最后一声尖叫结束了这场鏖战,女人的身体已经湿漉漉的浸满了汗水。

    他一只手环过她的后颈,在如丝的秀中穿梭,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面颊。

    “告诉我你的名字。是雨儿让你来的吧?”公孙羽问。

    女人沉默着。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

    “辛西娅?”公孙羽低声问。

    “为什么是我?”女人低声道。

    “虽然你的皮肤与华夏人几乎毫无二致,可你的头却有本质的区别。在庄园里,西方女性只有你和埃米莉、贝芙丽,可贝芙丽的身材与你不合,甚至就连埃米莉也不如你这么丰满……”

    “嫌弃我胖吗?”在西方丰满是赞誉,但辛西娅接受的东方文化熏陶太深,观念已经渐渐向东方靠拢。

    “没有。”公孙羽微微一笑,在她的酥胸上抚摸一下,这对硕大果然惊心动魄,足够傲视群雄。平日里,她们掩藏在宽大的礼服中都可窥探其豪硕之色,更何况现在直接碰触?

    “我只是奇怪,为什么雨儿会让你替代她?刚才中途溜出去的是她吧?”

    “是她。大小姐她……不想我离开庄园,一辈子都在一起。”

    “你呢?难道你就这么听任她的安排?”

    “我也不想离开。”

    “仅此而已?或许我错了。”

    “不,你没错。我……其实我……”女人语屈,猛然吻住他大嘴,二人再次舌吻起来,半晌后她才抬头低声道:“其实我对你也不是没有感觉。我上次诱惑你,并不完全是因为她。”

    “花幽兰?”

    “嗯。她是我的保护人,曾经我流落在伦敦街头,被那些乞丐欺负,冬天差点冻死。那个寒夜,就在我被一个男人抓住脱掉全身衣服,试图刺穿我身体的时候,是她无意中经过救了我,然后带回东海接受了最传统和最优雅的文化教育。你知道吗?曾经她是想将我培育好了送给北宫前家主,不过他已经失去了做男人的能力……”

    “你就不怨恨她?”公孙羽怜惜地吻了吻她。

    “不,是她给了我重生。”女人仰头回吻,公孙羽甚至在黑暗中都看到了她那自然的微笑,“更何况,现在有了你……”

终卷 第八章 女殇

    石矢志的婚礼很隆重,东海不少名流都前来参与,因为这桩婚礼在金鼎大厦俱乐部举办,能进入这个俱乐部本身就代表着被认可。

    与臣仕集团、洛氏联手吞并光明集团及几个附属公司后,金鼎集团的名声更响亮。事实上,它已经成为第一家进入世界五百强的华夏民营企业,只是因为低调,只是因为打通某些关节,让它能继续保持低调而已。

    枪打出头鸟,北宫灵雨还不想让自己成为所谓的华夏富。你方唱罢我登台,在这个仇富的时代,那个位置并不光彩,也不能带来任何裨益。

    幸运的是,北宫灵雨与福布斯财富榜、胡润财富榜的组织者有着相当深厚的关系,所以一直以来她的名字隐匿在榜单之外,成为隐形级富豪。

    但金鼎的权势和影响力,在东海却屈一指,是故当公孙羽亲自操办这桩婚事时,虽然石矢志在东海举目无亲,虽然苏伊美家世普通,但却依然宾客如云。

    东海市委方面,新任秘贺。舒辉岳最近刚刚补选入市委常委,可谓平步青云。他能卖公孙羽面子,是因为他深知公孙羽与汪强之间独特的关系。公孙羽一个小弟结婚,汪强甚至都亲自挑选了一份礼物托他带来。

    而市政府方面来了副市长林岗、新任市政府秘书长任思明。林岗是北宫灵雨的二舅,刚刚从福建厦门市委副书记职升任;而任思明则是接高猛之职,高猛已经右迁市委常委、浦东新区区委书记。

    当然,作为公孙羽的老朋友,高猛也前来捧场,另一个少不了的松江区委书记宋平岩。

    主婚人是普陀区副区长凌浩轩,证婚人是龙剑的老长、东海市委常委、警备区司令员龙均天中将。

    金鼎总裁、臣仕总裁、洛氏总裁、亚尼集团总裁、约书亚集团总裁、丽岛集团总裁、寰亚集团、皇冠公司总裁,无数经济界大鳄光临婚礼现场。

    而大学校长、学界大亨、娱乐圈当红明星、社交界明星,也一一前来。

    毕竟有金鼎集团的金字招牌,镀金请帖背面赫然印着北宫家的族徽。能得到北宫家的邀约,可谓受宠若惊。几百年的世家,北宫位列第一。更何况此刻北宫家正如烈火烹油、鲜花着锦。

    凝视穿着婚纱的苏伊美,公孙家诸女一个个眼中金星闪闪,不时瞟向自己的男人。公孙羽穿着一身银灰色的西装,衬着高大的身躯,冷峻如刀刻斧削的面部线条,让全场男人为之失色,让众女心醉神迷。

    婚礼很顺利,上千名宾客云集一堂,欢声笑语不断从俱乐部大厅传来。

    就在婚礼进行到最高氵朝的时候,公孙羽突然脸色大变,快步离开了礼堂。临走前,他拍拍石矢志的肩膀,在他耳边低语一句。石矢志的脸色也微微一变,向他点头示意,让他赶快离开。

    “哥哥,干什么去?”

    公孙羽刚刚走到礼堂外,北宫灵霜却穿着她那件小礼服跑了出来。雪白的缎子在月光下闪闪生辉,薄施脂粉的鹅蛋脸清丽绝伦。

    “别到处乱说,韩瑜、韩香姐妹可能出事了。”公孙羽低声道。

    “哦。我和你一起去!”魔女伸出戴着银色手套的胳膊挽住公孙羽的手,还调皮地将雪白的丝巾挂在公孙羽的脖子上,甩动着特意做得很蓬松的秀。

    “现在不是调皮的时候。”公孙羽寒着脸孔低声道。

    “我不是在调皮。”女孩认真地凝视着他,粉嫩的脸颊上泛起微微的怒气。

    公孙羽无奈了,拍了她的后脑勺一下:“既然这样,等会多听少说,知道吗?”

    “知道。”北宫灵霜顿时灿烂地笑了起来。

    三十分钟后,公孙羽驾车飞驰来到韩瑜的居所,警察已经在楼下拉起红线,而楼上传来撕心裂肺的恸哭声,这哭叫让楼下围观者无不动容。

    “是韩香姐!”北宫灵霜脸色大变。在寒假期间她曾经和韩香打过交道,是故很快听出这凄惨哭泣声的主人。

    “是她。”公孙羽双目射出熊熊怒火,嘴角挂起凝冰的冷笑。

    “你们是谁?站住,这里是命案现场,闲人免进!”

    一名警察拦住他们的去路,他挥舞着警棍怒吼着,如果不是公孙羽和北宫灵霜穿着高贵,气质矜持冷漠,这家伙就推过来了。

    “你们这里是谁在主事?”公孙羽缓缓问。

    那警察打量了公孙羽几眼,乜斜着眼楮冷笑道:“你谁啊?管得着吗?去去!”

    公孙羽冷冷瞟了这个家伙,懒得理他,取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周区长吗?你好,我是公孙羽。对,请教一个事情,我有个朋友姓韩,叫韩瑜,她妹妹叫韩香。刚才韩香给我打电话求救,这里已经被警察用警戒线给围住,可我听到韩香在楼上哭,能不能给警方打个招呼让我进去看看?嗯,嗯,那就算了。”

    “啪”的一声挂上手机,他的脸色更是冰冷。

    “怎么,那个姓周的还敢不买账?”魔女在一旁顿时怒了。

    公孙羽严厉地看了她一眼,让她闭嘴,随即拨通叶红菱的电话:“菱菱吗?韩瑜、韩香姐妹可能出事了。闸北区曹杨新村58号,我在这里等你。给龙国去个电话,让他带人过来,我怀疑这里有猫腻,闸北的周伟正竟然不卖我的面子,看来后面有一个大人物在撑腰。”

    打完电话后,正好一名佩一级警司衔的警察带着两个人走了过来,刚才拦住公孙羽的那名警察走到他身边,在他耳边嘀咕急剧。那名警司瞟了公孙羽一眼,随即大摇大摆地走过来,戟指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魔女一听登时毛了,伸手指着他反问:“你又是什么人?”

    那名警司冷笑一声,悍然道:“我是曹杨新村派出所所长王宏卫,我怀疑你们和这件案子有关系,跟我们去警局走一趟吧!”

    “跟你走一趟?凭什么!你说我和案子有关系就有了?那我还说你是萨达姆·侯赛因,让美国人来抓你去枪毙哩!”北宫灵霜反唇相讥。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不去也得去!”

    另一个胖大的警察过来就待抓北宫灵霜的手,却被公孙羽轻轻挡开。那家伙底盘不稳,往后摔倒,正好撞在他们所长王宏卫身上,二人跌作一团。

    “好大的胆子,竟敢袭警!”另外两个警察见了顿时倏地拔出手枪对准公孙羽,冷笑起来,一边将所长拉起。

    王宏卫站起来后,气得用哆嗦的手指指着公孙羽:“抓,抓住他!肯定是罪犯!如果胆敢反抗的话就开枪,打死活该!”

    “袭警?简直胡说八道!你们谁敢开枪?”公孙羽双目寒光闪烁,森然盯着这几个警察,眼光中的寒意让他们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噤,心中一凉。

    “你到底是谁?”王宏卫咬牙切齿地问。

    “我哥哥是公孙羽。”北宫灵霜傲然道。

    “咝——”四人登时出牙疼的声音,脸色大变。公孙羽这个名字可谓响彻东海滩,谁都知道是他一手灭了洪帮,铲除了囊括五名常委的佟系,还有毁掉东海四大家族之一、不可一世的王家。尤其是警界,前天刚刚接他的命令全线出动对全城洪帮及其外围势力的据点进行大扫荡。

    “那个……误会!误会!大水冲了龙王庙!”王宏卫的脸孔马上堆起假笑,拱手道:“我表哥是公安局特警总队副总队长白寒……”

    “白寒?小眉的父亲?你是小眉的……”公孙羽还没来得及答话,那边北宫灵霜倒吃惊地叫了起来。

    “这位小姐你是……”王宏卫看了看她,“您是北宫家二小姐?”

    北宫灵霜傲然点头:“小眉和我可是好姐妹,王所长,你今天竟然这样对我们,我一定要给小眉和她爸爸好好说说!”

    王宏卫尴尬不已,苦笑道:“那个……确实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这个要是给小眉知道了,她肯定不会再认我这个舅舅了!”

    说着他又向公孙羽拱手道:“公孙先生,这件事情,我们也是受人所托,不得已为之。那个人……他,我实在不敢说……”

    “是不是官场哪位大员?”公孙羽忽然冷冷问。

    王宏卫默然,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但脸色却摆明承认了。

    “难道是他?”公孙羽眉头深深皱了起来,淡淡道:“我得马上上去。王所长,如果你拦我的话,很容易,我不会与你生冲突。不过这样做的后果,你自己必须全部承担。”

    王宏卫苦笑道:“公孙先生,你这不是为难我吗?局长大人刚刚来电,命我亲自督阵,不准任何人上去,他马上带队过来。”

    “闸北分局局长是胡伟吧?”公孙羽淡淡问。

    王宏卫点了点头,又补充道:“另外,姜峰……就是姜书记的儿子,他也会过来。他现在已经升职做分局书记……”

    “哼哼,都是老朋友。王所长,看在白副总队的面子我奉劝你一句:不要和他们搞在一起。市局刑侦总队马上会过来接管案件,闸北区,去***!”

    公孙羽罕见地爆出粗口,随即手一挥,迅步朝楼道走去。王宏卫脸色微微一变,竟然不敢阻拦。北宫灵霜连忙跟在他后面,也挥手骂道:“闸北区,草泥马!”

    男人脸色一变,回头在她的小脑袋上敲了一记:“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能骂人?”

    女孩娇屈地摸摸脑袋,翻翻漆黑的大眼楮瞪了他一眼。

    十分钟后,公孙羽脸色铁青走下楼来。水泥阶梯上一步一个脚印,显得如此惊心动魄。虽然和韩瑜并没有太多交情,但她的遭遇还是让公孙羽怒不可遏。

    赵达华,你好大的狗胆!

    由于有拥戴之功,作为老资格的市委常委,赵达华在汪强面前很得宠。加之年纪不算大,故而很嚣张,自以为前途无量。然而昨天中组部的同志下来传达了**中央对东海市委常委会的改组决定,其中有一条是:任命姜剑锋同志为市委副书记、党校校长。

    这对赵达华恰若当头一闷棍。这几天,为了能够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爬上市委副书记的职位,从而成为中央候补委员,为进入中央序列打下坚实的基础,这个家伙是窜上窜下,左右蹦跶。

    然而最终市委副书记的职位还是花落人家,并没有被这根墙头草抢到。

    按韩香所述,当时她正在二姐家换衣服,准备参加石矢志的婚礼,然而赵达华却忽然在外叫门。韩香一向对这位大姐夫尊敬有加,于是披着外套给他开门。赵达华满嘴酒气踉踉跄跄地走进房间,韩香连忙去给他倒醒酒茶。然而当她正在拿杯子的时候。赵达华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竟然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

    韩香一时惊得呆了,直到他在撕扯她的衣服时才觉醒过来,拼命挣扎。赵达华酒后身体平衡性能下降,立足不稳,一跤跌倒在地。

    “啪!”赵达华跳了起来竟然就给了她一巴掌,指着她的鼻子骂道:“小婊子,你竟敢推我!忘恩负义!是谁供你上大学的?是谁供你出国留学的?是我!是我赵达华!妈的,不是我赵达华,你韩香现在为了生存只怕早就去金凯迪卖了!”

    韩香彻底被震傻,半晌才回过神来,喃喃道:“不,不是……”

    “什么不是?”赵达华趔趄着坐到厨房的椅子上,冷笑道:“你大姐韩芸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老子当年瞎眼找到她,还养大了韩瑜和你这对白眼狼!韩瑜那个婊子还一天到晚在老子面前装圣洁,妈的,其实骨子里就是个**!”

    “不,不是真的!姐夫你醒醒,你一定是喝醉了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嘿嘿!老子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赵达华乜斜着眼楮,盯着韩香裸露出的胸口雪肤,“老子养你们三个好吃好喝,穿名牌,开好车……”

    “我的车是二姐给买的!”韩香含泪愤然反驳,“我读书的费用也是二姐给的,大姐也就给我买了几件衣服!”

    “二姐买的,二姐给的……你以为你二姐这么厉害啊?如果不是老子,你二姐算个**!不是老子出面。她韩瑜能建起那个破会馆?不是老子的面皮,她韩瑜能应付洪帮和贪官污吏的勒索?早他妈关门大吉了!说实话,那个破会馆就是老子打赏给韩瑜,当做她出卖贞操权的!”

    赵达华得意地狞笑着。酒后的他,彻底撕破平日伪装的假面,将自己阴暗的一面暴露无遗,显得是如此的丑恶不堪,如此的狰狞可怖。

    韩香往后一退,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面无人色,泪如雨下,摇头道:“不是真的,不是的!二姐她不是的,她一直不喜欢你,怎么会……”

    “不会?为了钱她凭什么不会?你以为她真的圣洁啊?妈的,她的第一次还不是给了老子,乖乖的张开大腿?小香,只要你听话,乖乖的,姐夫就会疼你。你想要什么我给什么!你不是羡慕别人家的别墅吗?我买。你不是羡慕别人的法拉利跑车吗?我买。你们三姐妹,你最漂亮,姐夫最稀罕……”

    “啊,你别过来,滚开!”

    赵达华如野兽般扑过来,抱住韩香,拼命在她脸上乱亲。韩香死命挣扎,猛力推拒,但赵达华身材高大肥胖,酒后力量更大,韩香身体素质虽然不错,但力量与他相比却小了很多。

    不过她很机警,左躲右闪,而且全身蜷曲,让赵达华一时无从下手。

    赵达华气得使劲扭她的胳膊,一面骂骂咧咧:“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玩你是得到你大姐批准的,知道吗?韩芸那个不下蛋的母鸡,为了求老子不抛弃她,献上韩瑜,又献上你!如果不是最近你一直赖在北宫家和公孙羽那个色狼眉来眼去,老子早就吃了你,还等到现在!”

    “你瞎说!”韩香心痛如绞,胳膊也要断了一般,愤恨之下,一口狠狠地咬在赵达华的手上!

    “啊——”赵达华嚎叫起来,一拳打在韩香的脑袋上,挣扎开,抱着血淋淋的手跳到一旁。

    察看一下伤口。见血流如注,这头野兽顿时暴怒之极,待上前拳打脚踢,这时房门忽然“喀嚓”一声被打开,韩瑜的声音在外面传来:“小香,你在里面吗?怎么还不去参加婚礼,好像那边已经开始了哦!”

    “姐姐!”韩香顿时哭叫着跳了起来,朝外面冲去。

    “妈的,想逃?”赵达华喷着酒气,猛地窜了过去,一把揪住韩香的秀。

    韩香“啊”的一声尖叫,摔倒在地,肘部甚至跌出血来。

    这时外面的韩瑜觉得不对劲,丢下手中的丢下冲了进来,见赵达华正扑在妹妹的身上拼命撕扯,顿时双目竖起,冲过去飞腿揣在赵达华的背上!

    赵达华猝不及防,被踹出两三米远,跌了个狗吃屎,连嘴巴都血淋淋的。

    “韩瑜,老子杀了你!”

    这个畜生爬起来,狂怒之下竟然举起一张椅子就砸过来,万幸的是韩瑜躲闪过去。二人隔着饭桌不断绕圈。赵达华酒后折腾这么一阵子,加之被酒色掏空,身体颇有些受不了,停下来按在桌子上不断喘着粗气。

    “赵达华,你……你这头披着人皮的畜生,你竟敢欺负我妹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韩瑜也喘息着盯着赵达华不放。

    赵达华狞笑道:“韩瑜,你别以为最近和北宫灵雨、公孙羽他们走得近就能嚣张!老子可是副部级高官,公孙羽那个臭小子不过是一介平头百姓,凭借一张小白脸骗了几个臭钱。老子要捏死他,玩似的!”

    “你吹牛不打草稿!”韩瑜冷笑道。“就凭你捏他?你比佟永北怎么样?比郝镇怎么样?比王恭铎怎么样?赵达华,今天我告状告定了!就告你强*奸!”

    “强*奸,你告我?哈哈,告啊,去告啊!看那个法院胆敢受理!韩瑜,你来得正好,今天老子就强*奸你姐妹俩了,又怎么样?以后你三姐妹都是老子的,谁都不能动,包括公孙羽那个色狼!”

    韩氏姐妹简直匪夷所思,盯着赵达华一时无言以对。半晌后韩香失声道:“二姐,大姐怎么就找了这个畜生?他……他简直不是人!”

    “我打电话报警,马上叫人来抓这头疯狗!”韩瑜愤怒地去取出手机。

    赵达华怒吼一声扑过来,一把打掉她的手机,又想抓她。见韩瑜跑开,却猛然扑倒韩香,淫笑着撕扯她的衣服。

    韩瑜大怒,忽然看到案桌上的刀具,呼地拔出一柄雪亮的钢刀冲过来:“赵达华你这个禽兽,我杀了你!”

    赵达华大吃一惊,连忙放开正竭力挣扎的韩香,往后就逃,一边指着韩瑜叫道:“你这个疯子,老子可是市委常委,你胆敢砍我,老子让你吃一辈子牢饭!”

    韩瑜挥刀霍霍,冷笑道:“赵达华,十年前你欺负我,为了大姐我忍了,今天你竟敢欺负我妹妹,我跟你势不两立!今天砍死你,大不了一命抵一命,就算是为民除害!”

    “妈的,疯子!”面对雪亮的钢刀,赵达华再也硬不起来,转头就跑。今天喝醉酒后,他是自驾车而来。没带秘书、司机和保镖,如果被砍死,那就冤枉了。

    韩瑜追着杀过去,赵达华只得往外就逃。韩瑜刚刚追出门外,不料赵达华竟然剁在一旁从背后偷袭,猛推一把。韩瑜惨叫一声,顿时失足掉下楼梯,翻滚着一头撞在对面的墙上,手上的钢刀甩出老远,鲜血迸溅!

    “姐姐——”韩香凄然大叫,冲了出来。

    “韩瑜你还敢给我装死?”赵达华则大摇大摆地冷笑着走了过去,摸了摸她的气息,顿时脸色一变,转头就走。

    “赵达华,我砍死你!”韩香一摸姐姐的气息,顿时面无人色,拾起钢刀飞奔而去,但膝盖上有伤,慌乱下却摔了一跤,被那贼子逃走。

    由于牵挂着姐姐,韩香没有继续追赶,而是返回来,试图将姐姐送往医院急救。然而她膝盖上伤势不轻,如何背得起,于是打了12o。正大哭着,忽然想起公孙羽,又给他去了一个求救的电话。

    十分钟后,12o来到楼下,但此时警方却突然出现,封锁了现场。12o急救医生过来看了以后,宣布死亡,随即摇头离去。韩香愤怒之极,立即向警方报案,要求抓赵达华归案,但警方竟然一口咬定她姐姐是失足摔死!

    韩香无助之下只得抱着身体渐渐冰冷的姐姐坐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嚎哭着。

    “汪书记吗?我是公孙羽。您在哪里?”

    “老弟,是你啊!我现在正在浦东高猛这边视察园区建设……什么?”

    “汪书记,我再说一遍:我要动一个人,赵达华。”公孙羽寒声道。

    电话那边沉默了,但气息却粗了几分。整整三十秒钟后,他低声问道:“老弟,赵达华可是市委常委,他的职位甚至连我都没资格撤。你们之间……”

    “我知道他是市委常委。”公孙羽冷笑道,“汪书记,我们马上面谈。我在静安区自在湖酒吧等您。另外,我会请肖市长、姜副书记、龙司令过来。”

    说着公孙羽啪的将电话挂上,正待给肖正平去电话,忽然一人指着公孙羽厉声喝道:“你是什么人?闲杂人等怎么能在警戒圈里逗留?出来!”

    公孙羽一看,嘴角不由沁出一抹冷屑。这个家伙原来就是姜峰,现任闸北区公安分局政委,他显然刚刚下车不久,身边站着一名一级警督。二人身后则跟随着大批持枪警察。

    而姜峰身边站着的曹杨新村派出所所长王宏卫,脸色已经很难看。毕竟他身边站着的可是他的顶头上司局长、政委,完全可以随时免除他的职位,而公孙羽名气再大也不过是一介草民,手中没有任何公权力。

    “姜峰。你是叫我?”公孙羽冷冷地盯着他道。

    姜峰倏地拔出配枪,狞笑道:“公孙羽,你出现在命案现场,代表着什么?那个女人是不是被你杀害的?我看就是!你这头色狼,一定是恃强凌弱,强*奸未遂,一怒之下就女人杀害!”

    公孙羽简直齿冷:“很好的桥段。编,继续编,看你有本事将我抓到监牢去没有!姜峰,上次的教训还没受够?如果不是看在你老子面子上,我早就将你配到非洲食人部落去做菜人了!”

    姜峰气得全身都在颤抖,“咔嚓”一声将手枪保险推上。他身边的闸北分局局长胡伟一惊,连忙拦住他,低声道:“姜政委,来之前我们商量好了,不要动枪,否则事情很不好收拾!”

    “什么不好收拾?不就是富婆包养的一个小白脸吗?老子还就不相信他能将老子怎么样,这种小白脸,打死一个世上清静!”姜峰骂骂咧咧地喝道。

    “满口喷粪!”公孙羽脚以跺,一粒小到眼球无法看清楚的石子顿时激射过去,直接打在这个25o的嘴巴上!

    “啊——”姜峰的牙齿顿时被打掉一个缺,嘴巴鲜血直流,惨叫起来,愤恨地盯着公孙羽怒吼道:“你,你拿什么打我!”

    “我打你?”公孙羽冷笑起来,“你们那个看到了?我们隔着五六米,我没动手没动脚。拿什么打你?姜峰,你血口喷人的功夫倒练得不错啊!”

    “胡局,你看到没有?”姜峰转头盯着胡伟厉声问道。

    胡伟支支吾吾半晌,大约是一向在巴结这个纨绔子弟,故而最后牙一咬,点头道:“我看到了,是公孙羽扔石子打了你,就……对,就是这颗石子!”

    原来姜峰脚下正好有一颗石子,嘴巴上的鲜血流下来,滴在石子上。

    “王宏卫,你看到没有?”姜峰阴笑着转头盯着王宏卫。

    “这个……那个……我、我好像……呃,我眼睛近视……不,我看到那个天上的星星出来了。时间很晚了,局长,政委,二位还没用餐吧?”

    王宏卫待否定,姜峰、胡伟虎视眈眈;待肯定,公孙羽的双目寒光闪烁。虽然公孙羽貌似是一介平民,但折在他手上副部级八人,厅级上百。自己一个科级干部,他还不一个手指头就给碾死?

    两难之下,他支支吾吾的竟然拉扯到吃饭问题上。

    姜峰顿时暴怒起来,拿枪点着王宏卫怒吼道:“***王宏卫,公孙羽给你多少好处,你竟敢偏着他说话?吃里爬外,老子恨不得一枪毙了你!”

    王宏卫不禁恼羞成怒,退后一步道:“姜政委,我……我怎么就偏着他了?我确实没看清楚,我是近视眼,最近因为眼疾摘了眼镜,视力不好嘛!”

    “好,很好!王宏卫,老子算记住你了!过几天,不,明天老子就让你这个破所长干不成,老子将你罚到分局去扫厕所!”姜峰狞笑起来。

    王宏卫脸色大变,看了看公孙羽,拧着脖子道:“姜政委,我是党员,实事求是,看见就看见,没看见就没看见。你拿枪指着我是什么意思?”

    “哟嗬!你他妈胆子不小哩,以为公孙羽保得住你是吧?老子的爸爸是主管人事的副书记,老子要抹掉你这个小毛虾的乌纱帽,就跟玩似的。胡局!”

    胡伟一愣,道:“姜政委,有什么事吗?”

    姜峰用配枪点着公孙羽和姜峰道:“公孙羽是嫌犯,而姜峰则包庇罪犯。我认为。现在必须马上对这两个人实施抓捕,进行突击审讯!”

    “姜峰,你想抓谁!”忽然一个清脆而严厉的女声打断他的话语。

    姜峰、胡伟一惊,转身却看到叶红菱、龙国快步走过来。

    “小菱!”看到心目中的女神,姜峰顿时委顿下来,盯着她呐呐地叫道。

    “小菱也是你叫的?”叶红菱不屑地看着这个形貌猥琐的二世祖,冷笑起来,“姜峰,枪是用来对准自己同志的吗?就你这素质,也配当警察?”

    “我就怎么不配当警察了?”姜峰愤然道,“小菱,你就喜欢那个小白脸……”

    叶红菱冷冷地逼视着他:“再说一遍,我不是你的小菱!工作时间,请称呼职务,姜峰同志!而且我可以告诉你,单凭你刚才的行为,我可以向纪委投诉!”

    姜峰脸色一变,气焰更是消了几分,退后一步默然。

    公孙羽这时上前低声向叶红菱嘱咐几句,随即冷冷扫了姜峰和胡伟一眼,转身离去。这两个跳梁小丑,根本不值得他费心神,待事后再碾上一脚就是了。

    ◇◇◇◇

    一个小时后。自在湖酒吧“白云阁”包厢。事实上,自从公孙羽第二次使用这个包厢后,梁宛若就命人将这个包厢设定为公孙羽专用包厢,不再对外开放。

    汪强、肖正平、姜剑锋、龙均天,这四个在东海跺跺脚就地震的人物聚在一起,只是因为公孙羽一句话:他要动一个人。

    “老弟啊,东海现在的稳定局面来之不易啊!动极生静,中央也希望东海近几年不要再出事了。你要动达华同志……呃,如果是误会的话,我给你们调解下,相互陪个礼。道个歉,喝杯酒,大家还是朋友嘛!”

    汪强一见面就如是说。很显然,他不希望在他治下生内讧。

    肖正平没有吭声,默默地坐在后面,因为他看到公孙羽眼楮中一往无前的坚决。曾经在对付佟系和洪帮的时候,他的眼楮就是如此眼光。

    姜剑锋没有吭声。他对赵达华这个阴阳怪气的墙头草一向便看不惯,如果公孙羽能扳倒他,他绝对没有异议。

    龙均天也没有吭声。他的弟子他了解,这个家伙一旦作出了决定,绝对九匹马都无法拉回。更何况,公孙羽不是一个随便作出决定的人,他的人品他确信。

    公孙羽凝视着汪强,十秒钟后坚决地摇头:“汪书记,赵达华这个刽子手必须得到严惩!这一点,没有商量的余地。对不起,这一次我不能答应您的要求。”

    汪强脸色一变,随即有些尴尬地笑了,拍拍公孙羽的肩膀:“小老弟,坐下,坐下谈嘛,不要那么激动,事情原委都没说清楚,就要动他!”

    公孙羽默然点头,为四位倒上红酒,缓缓将韩瑜姐妹的遭遇讲述出来。

    话音刚落,龙均天脸色铁青,在桌子上猛力一拍:“败类!这样的败类竟然混进了我党,并且成为高级干部,与他同列,深感羞耻!”

    这一掌拍下去,汪强的脸色登时变了。

    虽然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一时失手的事情,而且是一面之辞,但龙均天的表态却让他很难堪。龙均天不比公孙羽,他是市委常委,是一方大员。

    这时姜剑锋也冷笑起来:“汪书记。事实上,达华同志确实不配做一名党员!在佟系案件上,赵达华甚至曾经收受过泛王系企业的多笔贿赂,包括性贿赂!后来只是因为与此案关联不大,纪委方面才没有将这件事情曝光。如果刚才公孙所言属实,我认为他已经触犯刑法……”

    姜剑锋止住话头,淡淡地端起酒杯轻轻啜了一口默然。

    汪强的脸色更加难堪了。姜剑锋的地位绝非龙均天所能比拟,不但因为他身为市委专职副书记,更因为他是浙系代表性人物。而浙系在东海副部级以上有六人,常委两人,另一人是新晋升的政法委书记余昊(兼公安局长)。

    更何况姜剑锋与肖正平之间的关系也非比寻常。汪强之所以维护赵达华,也正是因为他旗下的亲信干将不多的缘故。

    舒辉岳是一个,也是最可靠的一个。高峻最近与他走得很近,甚至几次表忠心。他代表地方系,势力很大,也算得上一个。另外一个就是赵达华了。

    赵达华在市委中排名第五,仅次于书记、市长、副书记、纪委书记。他是老常委,而且年纪不大,很有前途,是汪强着力笼络和提拔的人选之一。

终卷 第九章 幻夜

    姜剑锋和龙均天的言将汪强彻底逼到了墙角上。肖正平虽然默然。但他显然不会反驳几乎一直以来同一阵营的姜、龙。

    如果否定二人,最近以来的蜜月将彻底不复存在,东海政坛再次被撕裂,东海政局将再次进入战国时代。

    汪强上面不是没人,但公孙羽身后显然站着白路强。白路强已经注定在三年后接任总理职位,是一位绝对的权臣,就算汪强上面的人也得卖他几分面子。

    更何况,汪强甚至知道现任贾总理对公孙羽也有某种特殊的感情。这是一个年纪轻轻,但绝对不容轻侮的男人,但也是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

    牺牲赵达华?汪强不禁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汪,“既然达华同志涉嫌犯罪,我认为不必姑息养奸,这件事必须马上通知志峰书记。”

    汪强的眼楮顿时一跳。肖正平终于表态了,而且是异常严厉的表态。泛肖系现在的常委数量异常之多:肖正平、姜剑锋、莫北雄、龙均天、余昊、张家凯、高猛,足足占有七席,完全可以操控常委会!

    余下汪强控制的不过是赵达华、高峻、舒辉岳而已。

    至于罗志峰,没人能控制;剩下一名是新近从中组部下来的组织部长石邦。

    “我也同意将案件交由志峰书记处置。”姜剑锋和龙均天双双表态。

    汪强沉重地点了点头:“既然大家都赞成,我也同意。赵达华酒后失德是其一,伤人是其二,勾结闸北分局试图枉法是其三。”

    肖正平、姜剑锋、龙均天和公孙羽分别相视,纷纷点头。

    在离开酒吧时。公孙羽故意拖后走在汪强身边,低声对他道:“汪书记,谢谢您的鼎力支持,我公孙羽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汪强涩然一笑,拍拍他的肩膀道:“说句大实话,老弟你这是将我一军,砍断我一支臂膀啊!你也知道我直到现在还是弱势书记……”

    公孙羽淡淡一笑,低声道:“汪大哥,您放心。既然组织部长从北京调来,难道下任宣传部长就不能从福建调来?您在福建的亲信……”

    汪强眼楮一亮,随即苦笑摇头:“东海市委常委是由中央考虑并决定的,我们就算建议,也不可能提到省外,否则还不将本地官员全部得罪光?”

    诚然如此。要知道东海有副厅以上干部近两千,副部以上干部(包括人大、政协)近百,然而市委常委不过十三人,就像过独木桥般,后面的路越来越窄,每前进一步都得使出全身解数。而只要有了一个肥缺,人人都眼巴巴地盯着,恨不得一口吞了下去。

    譬如有个副部肥缺,至少三十名副部闲职盯着,试图换个位置——他们还理直气壮,我也不求组织上提拔,不过平调而已,不难吧?

    两三百名正厅干部自然也如老饕似的虎视眈眈,从他们中间提拔是正途。

    至于数量更庞杂的副厅级干部甚至也寄希望于领导慧眼识英雄。能够越级提拔自己,使自己能坐上火箭,一飞冲天……

    而且这些人本身就属于某个派系,上面有某位权臣,可谓牵一而动全身。

    公孙羽对这种情况自然清楚,他淡淡一笑,低声道:“汪大哥,这个你放心,我和中组部郭部长还有些交情。如果是中组部直接调派,根本不经过东海市委,我相信东海本地官员没有任何挑刺的余地。”

    汪强闻之一喜。赵达华虽然一心投靠他,但这根墙头草一直待价而沽,这样的人着实不牢靠,如能从福建换一名多年忠心耿耿的部下过来,实在是得大于失。

    一名市委常委、副部级高官的命运,就这样决定于私下交易。

    ◇◇◇◇

    三天后,中纪委正式宣布对赵达华双规。同时被市纪委双规的还有闸北区区长周伟正、闸北公安分局局长胡伟,这二人被纪委以包庇罪调查,结果很快查出更大的问题,贪污受贿、曾与洪帮有染,甚至涉嫌强*奸……

    这两起事件在有心人的处置下。在媒体上显得不咸不淡的,没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力。佟系刚刚被打倒,人们以为这不过是地震余波而已。

    至于牵涉其中的姜峰,也被免职。然而事情并未到此为止……

    在姜峰免职的当日,淮海路忽然生一起凶杀案,一歹徒持刀连伤数名路人,被警察当场擒获。让人震惊的是,此人正是姜峰,他的状态极其不堪,貌似吸毒后的狂暴症状。警方立即对其独立居所进行搜查,很快在其中搜到数量相当令人震骇的毒品——如果按律法处置,足够判处死刑!

    市委副书记姜剑锋的头几乎一夜之间泛起花白色。虽然对这个不争气的家伙恨不得一脚踢死,但姜峰毕竟是他的唯一的儿子,这个打击对他是沉重的。

    两个小时后,叶祥东罕见地通过叶红菱约见公孙羽,二人在叶红菱的办公室进行了历史性的会面。

    “是不是你做的?”叶祥东见面便冷冰冰地盯着公孙羽问。

    叶红菱正送茶水上来,听了不禁撅起小嘴嗔道:“爸爸,你也将公孙羽想象得太厉害了吧?警察已经查明姜峰吸毒史已经有五年多了,难道五年前公孙羽还能逼着姜峰吸毒不成?他砍人,难道也是公孙羽捉着他的胳膊?”

    叶祥东一时语塞,鼓着腮帮瞪了女儿一眼,端起杯子就喝,不料却被滚茶给呛了一口,气得将杯子往桌子上一顿:“难道连一瓶矿泉水都没有?”

    叶红菱知道父亲的脾气,不由抿嘴一笑,转身取了一瓶矿泉水,倒在杯子上,端给了父亲:“爸爸,事实上姜峰不但吸毒。而且一直与洪帮勾结,贩卖毒品,从中牟利。根据调查,姜峰账户上有8ooo万的巨款,这些钱是哪里来的?全部是毒资!如果这件事情披露出来,姜峰必死无疑!而这些被公孙羽给拦下来,就是因为姜峰是姜伯伯的儿子,他不忍看到姜伯伯老无所依!”

    “这些是真的?我怎么不知道?”叶祥东脸色缓和了一些。

    公孙羽颔,送上一张光碟:“这是全部的证据,其它的我已经销毁,请伯父交给姜书记,让他看了以后销毁掉。姜书记一直以来对我的帮助和支持,公孙羽铭记在心。不过,姜峰必须为他所做的事情得到教训,否则他会变本加厉,最后我们想挽救也没能力了!”

    “想看看吗?”叶红菱送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

    叶祥东插入光碟,默然观看了大约五分钟,取出光碟,“啪”的一声将电脑关上,闭上眼楮,半晌后点头道:“这件事我会去和老姜说的。嗨,小时后看那孩子挺实诚的啊,怎么长大就变成这副德性?”

    叶红菱淡淡一笑。给父亲轻轻按摩肩膀,道:“姜峰是在大人面前老实罢了。爸爸,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口咬定要当警察吗?就是为了不受他们姜家的欺负!姜峰和他妈,还有他那个姐姐姜文佩,从小就忒喜欢欺负我!”

    叶祥东默然点头,但看了看公孙羽,眉头却又皱起来:“你不喜欢姜峰我可以理解,但你也不能喜欢这个混小子!简直就是一个花花公子!”

    公孙羽苦笑,坦诚地说:“伯父,对于我这种情况,要让您接受确实很难。甚至就连普通的家庭也不能接受。不过,我和菱菱的感情您也看到了,我们离开了谁都绝对不会幸福。所以,希望您能够摒弃对我的成见……”

    “我那不是成见!”叶祥东截断他的话头,“我不相信哪个父亲能真正接受女儿和你的这种关系,让女儿一辈子做你的地下情人!”

    “不,不是地下情人!”叶红菱否定道。

    “不是地下情人是什么?难道你能和他光明正大地举行婚礼?难道你能在法律上证明你是他的妻子?”叶祥东冷笑起来。

    “能。”叶红菱嫣然一笑,凝视着公孙羽的黑眸溢满了深情,“我的男人对于我来说是人,他无所不能。事实上,爸爸所说的他都能办到。”

    “怎么能?”叶祥东讥笑起来,“你以为他能为你放弃北宫灵雨?你以为他真的是人,能凌驾于法律之上?”

    公孙羽淡淡一笑:“伯父,如果我能做到的话,您能将菱菱嫁给我吗?”

    “好……”叶祥东愤然一拍桌子,转念一想,却又道:“且慢,我这个人有些冲动,是不是堕入你们的陷阱?菱菱,你是在为爸爸挖坑啊,要是你妈妈知道我答应这么莫名其妙地答应了,还不得闹个天翻地覆?公孙羽,如果你能说服菱菱妈,我绝无二话!”

    “君子一言——”叶红菱连忙板上钉钉。

    “驷马难追!”叶祥东也毫不犹豫。对妻子的固执,他更加清楚。

    当然,叶红菱不是不清楚,但她对公孙羽的魅力和智慧更有信心。

    在和叶祥东会面不久,姜剑锋亲自来到市检察院,过问了儿子的案件,并当场大义凛然地表示:作为一名党员,必须做到大义灭亲。姜峰触犯法律,该怎么判处就怎么判处,一切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法不容情!

    姜书记的表态赢来了检察院工作人员的热烈掌声,看着这位头花白的父亲,有的女同志甚至眼楮都不由自主地溢出了泪花。

    一个月后。姜峰的案子在浦东新区中级人民法院第一审判庭开庭审理,根据种种证据,最终姜峰携带毒品、接受贿赂罪名成立,一审宣判处以十年有期徒刑。

    姜峰案,姜剑锋由于是父亲。并没有介入,而且曾经多次在多个场合下指示:要加以严惩。但公孙羽的暗中介入,贩毒变成了藏毒,而且受贿金额下降了十倍。

    检察院相当配合,东海高检检察长李智周在与公孙羽会面的时候亲切异常,弄得公孙羽莫名其妙。直到后来与办案人员接触时才清楚:原来公孙羽打倒佟系,相当帮了李智周一把。

    在佟系时代,李智周虽然是检察长,但检察院却几乎被佟系几个爪牙把持。副检察长安铨、熊越军,市二分院检察长叶小民,他们勾结在一起,气焰嚣张到在检察院大会上公开和李智周顶牛,气得李智周病了整整一个星期。

    但佟系被打倒后,检察系统的佟系爪牙迅被绳之以法,李智周终于扬眉吐气,彻底控制住检察院。

    也正因如此,李智周对公孙羽才有几分香火之情。更何况,公孙羽虽是一介平民,但却炙手可热势绝伦?卖他一个面子,绝无坏处。

    姜峰案件正式宣判后,赵达华、闸北区区长周伟正、闸北公安分局局长胡伟的三人也相继出庭。并迅宣判。赵达华被判处有期徒刑16年,周伟正有期徒刑15年,胡伟有期徒刑8年。

    赵达华听到自己被判处16年,当场便大闹起来,咆哮如雷,大骂汪强和公孙羽,包括肖正平、姜剑锋。骂公孙羽是无恶不作的黑老大,灭洪帮是为了取而代之。骂汪强勾结黑老大,出卖自己。骂肖正平是公孙羽豢养的一条狗,人品低劣。骂姜剑锋为了求公孙羽这个黑老大的欢心,连自己的儿子都往监狱里送……

    事实上,这是一个秘密庭,这个家伙就算再如此撒泼放赖,也影响有限。

    说公孙羽是黑老大,还真是冤屈了他。公孙羽现在正在帮助警方对江浙沪两省一市的黑道进行全面整顿,东海的黑道已经全面在漂白中,金邦已经是乐邦仓储公司的董事长,他手下大批小弟都被强迫训练成员工。

    而斧头帮也组建了大型娱乐公司,不再经营那些非法场所。

    英雄社的改造是最彻底的,一部分和军刀社合并组建飞云信息公司,一部分加入兰盾公司,另外一部分创建了一家货运公司。

    宋英杰是信息公司的老总,石矢志是货运公司老总,安子介是兰盾公司老总,而吴昊却被斧头帮许老爷子请去就任威士达娱乐集团的老总。

    说服这些帮派的头目实施漂白容易,但说服那些帮众却并不容易。一直以来,这些人都过着大碗吃肉、大碗喝酒。冲动起来挥刀乱砍的日子。如今要他们从良,过着紧巴巴的日子,奉公守法,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但公孙羽做到了。他将这些人集中,以军事化管理进行教导,以自己的人格对他们进行潜移默化,给他们讲道理,谈人生。

    这些人大多没读多少书,他们的人生一直浑浑噩噩地度过。公孙羽以朴实的言语刺穿笼罩在他们浑噩生活上空的那层厚重的阴霾,让阳光透露下去。

    “转型是必然的。如果继续生存于灰色地带,等待着你的将是什么?轻则牢狱之灾,重则在火拼中死亡,或被警方枪毙。为什么不能生活在阳光下?所以,我将这个计划称之为‘阳光计划’,希望能为那些跟随我的人,打造一个光辉灿烂的人生。有房住,有车开,有妻有子,十年内这些目标我都将带着你们实现。相信我,就跟我走,否则我会每人分十万遣散费。你们回老家做些小本生意!”

    绝大多数人都相信这位战无不胜的羽爷,跟随羽爷走入阳光人生。也有十几位拿着十万的遣散费回家,这些人同样对羽爷感激不尽。

    十年之内让跟随自己的人有房住,有车开,有妻有子,这是一个相当高的标准,但这一点公孙羽有信心做到。

    诚然,东海的地价很高,房价很高,不少地区楼板价就达万元以上,但公孙羽并不是妄言,毕竟金鼎就是地产公司,解决住房问题相对便宜很多。

    ◇◇◇◇

    累了一天,回到庄园时已经转点,女人们都已经入睡。

    公孙羽匆匆洗澡后,回到房间。房间内空荡荡的,今天没有人在床上等着他。他有些奇怪地向门外瞧了瞧,刚刚抖开丝被,一张镶嵌着水钻的精致卡片却跳了出来。他一怔,捡起来一看,却是这样几句话:

    是什么样的过去,造就我的魔性?

    是什么样的幻影,操纵我的灵魂?

    我只能走在幻夜的路上,即使四周明亮如昼,那也仅是假象。

    就算与你共度的每个夜晚都是幻夜,我也愿为你化身为影,至死不渝!

    公孙羽仔细看了看字迹,嘴角沁出一抹微笑。这是魔女的字体,这小诗是日本小说家东野圭吾写的。稍有改动,他在学习日语时课本正好节选过。

    带着笑意,公孙羽将卡片放在枕下,倒在床上熄灭灯光,准备安眠。

    忽然房门“啵”的一声开启,一个黑影悄然走到床边,怔怔地凝视着男人。公孙羽悄然启目,心中猛然一震:原来她竟是一直在住院的花幽兰!

    很显然,花幽兰是北宫灵雨从医院接出来的。最近一段时间,经过公孙羽每周的治疗,她的身体已经康复了大半,脸颊都红润起来。

    这个女人年纪并不大,她15岁跟的北宫归,16岁时就生下紫蝶,至今也不过34岁而已,甚至较之荣蓉都要小上一些。由于保养得当,加之天生丽质,她全身的肤色依然如白雪一般细嫩,没有丝毫瑕疵。

    更诱人的是,她有一股天生的体香。在医院为她施术时,每当她的肌肤透出汗渍时,一股浓郁的芬芳就自腺体散,馨香而清冽。这是习练太霞功后。身体出现的特有症状。在明清时代,白莲教的圣女就是习练如此功法,身体散芳香,继而被人当做神圣膜拜。

    女人突然双手一扬,身上披着那件睡衣随之而落下,一具脂白玉般毫无瑕疵的美丽**瞬间灼伤了他的眼楮,那对高耸入云的傲人双峰牢牢吸引着他的目光。很难想象,一个有着十八岁女儿的女人,岁月居然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白晰的肌肤还是那麽的柔滑。

    虽然一切寂静如故,但公孙羽却听到了自己那剧烈的心跳声。对紫蝶的许诺。和北宫灵雨的应承,让他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这段时间他已经用种种理由推脱,但现在人家却已经自荐枕席……

    女人拂拂头上流垂下来的大波浪秀,悄然摸上床,凑到公孙羽身边。成熟女子的**芬芳混合着kenZo清泉香水的淡雅味道扑鼻而来,妖媚的躯体仿佛散着惊人的热力,让公孙羽一时简直汗流浃背。

    她没有惊动公孙羽的意思,靠在他身边躺了整整五分钟。但五分钟后,她忽然钻入丝被中。公孙羽睁开眼楮,好奇地盯着她的背影。她想干什么?

    很快,公孙羽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她伸手剥落他的裤裤!那带着一丝冰凉的滑嫩柔软小手摸在他的肌肤上,让他的下体竟然昂扬起来!

    近在咫尺风情万种肉香扑鼻白皙娇嫩的女人,她在下面想干什么?

    忽然小龙被那只冷冷的小手捉住,公孙羽的呼吸顿时停止。五秒钟后,小龙的前端进入一个炙热而柔软的腔体,随即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在其上不断触碰。

    不,不会吧?公孙羽一时简直晕厥过去。他过往经历过的女人,一般都很含蓄,就算奔放的关玉雪也绝对不会作出这样豪放的动作!

    下体因这从未有过而更加亢奋,坚硬得隐隐生疼!

    公孙羽再也无法隐忍,一把将女人拖了上来。女人披散着大蓬秀,**着的身体在不知何时升起的淡淡月光辉映下显得如牛奶般纯净。

    “我去洗洗嘴。”女人微微沙哑着喉咙道,显然在刚才的尝试中她也很不好受。说着她灵巧地跳下床,就这样**裸的奔向洗手间,那挺翘的胸部波涛因之而汹涌,圆润的丰臀也扭出了世间最曼妙的弧线。

    三分钟后,女人迅回来,扑倒在男人的身上。她的眼神火热,如狼似虎,腮红似血。吻,纠缠。舌,舔噬。

    女人的丁香舌尖在男人的唇间、脸颊、眉宇、鼻尖不停的滑动,很快二人就进入了状况。

    公孙羽闭目享受着,下身开始柔缓地冲击。如此的温柔缠绵,让他不禁有点云深不知处的感觉。

    她的身体渐渐从冰冷道火热,而公孙羽的腿根触碰竟有了些温润感觉。

    这个千娇百媚的女子,甚至可以说是男人的恩宠。身材、样貌、学识、性格无不有着过平常人太多的优势。但却曾经有着辛酸的过往。

    和花幽兰合欢的过程中是一种崭新的经历。就算是关玉雪、叶红菱,虽然狂野,但尚算保守,娇哼吟喘间还是鲜有羞人的话语。她的敏感、火热总是有迹可寻。但这个女人却变化无方,时而激进,时而柔缓,时而放浪,时而娇羞,似乎在过程中不停的变化,让公孙羽大受刺激。

    曾经是一方枭雄。矜持尊贵,神秘冷艳,宝相庄严。而如今却裸身赤体,在男人面前缠绵承欢,恩爱万分,娇柔似水。这两种形象交织在一起,绝对是**之火的刺激良药。

    不久女人的下体开始强烈的蠕动起来,男人却停止了律动,默默地感受着。

    “坏蛋……坏弟弟……你、你就知道折磨我……呜呜,我咬死你……”

    情知女人的感触,公孙羽终于爆了,瞬间的冲击力简直让女人双目翻白,眼楮金星飞舞,整个世界都在旋转,陷落。

    五分钟后,男人依然如此狂暴粗野,女人终于彻底崩溃:“咝咝……我叫你哥哥呢……你好厉害……饶了我吧……我不行了……”

    公孙羽正自得意间,忽然耳中传来隐隐的脚步声,很快两具火热的身体从后面围了过来。这时身体下本已崩溃的女人忽然再次亢奋起来,丰臀如蛇般左右摆动着,星目半眯。娇喘连连,酥胸波涛汹涌,漏*点滂湃。

    三秒钟之后,公孙羽便从身后二女的皮肤和气息窥探到她们是谁。紫蝶和北宫灵霜,这对姐妹花竟然双双联袂而至!

    难道是她们姐妹的到来能给女人别样的刺激?或许吧!女人当年经历坎坷,平常普通的**已经不能带给她更多的刺激了?

    也不知道是紫蝶还是北宫灵霜用火热灼人的娇躯贴在他的后背,绵软但弹性十足的雪峰开始不时的挤压摩擦,挨来蹭去,素手在脸颊上游走抚慰……

    迅即,另一双纤纤玉臂从男人腋下伸出,抓住了女人的臂膀,一带动,三人紧密地拥在了一起。后面火热的身躯开始辗转磨压,男人甚至能感觉到股臀处被嫩肤碾磨的麻痒。

    女人半闭的眼楮里蓄满的娇腻水波似要漫溢出来,婉转承欢。

    白皙雪玉般的身子似乎渲染着艳丽的红晕,脖颈间、鼻歙处,香汗微现,如清晨绽放的花瓣上鲜嫩的露珠,让她本已妩媚之极的娇容充满惊人的诱惑力。

    忽然灵蛇般舌尖在男人的耳垂舔舐着。公孙羽倏地扭头。北宫灵霜的那张如花容颜正在他的肩胛骨处厮磨,面若桃花,宛如粉荷滴露般的丽色让他深深震撼。

    而另一侧,紫蝶一头浓密的长青丝,此刻有点杂乱地披散在**裸的柔嫩玉肩之上,充满活力,蓬松之中,衬着她那靓丽的红晕满脸的娇颜。

    最让人**荡魄的是,二女水盈盈的妙目中流露出一丝风流放浪的神采。

    感受着姐妹俩**的摩擦。才体味到她们肌肤极致的稚嫩和莹润,清楚地感受到肌肤的柔软与弹性。

    或许,任何男人在这种境况下都会血脉贲张,睁目欲裂吧。

    “就算与你共度的每个夜晚都是幻夜,我也愿为你化身为影,至死不渝!”

    北宫灵霜在男人耳边轻轻念诵,炙热的气息弄得他耳朵麻酥酥的。

    这一夜,虽然没有吃掉这两个小妖精,但公孙羽却已经足够**,被两个小色女迷得灵魂荡漾。而花幽兰也显示出强韧的耐久力,乎公孙羽的想象。多次崩溃,却又多次复活,如涅槃的凤凰一般。

    或许是因为她曾经习武,身体素质极佳的缘故,在能有这份持久力吧?第一次男人在仅仅经历一个女人,便达到了巅峰状态……

    “给我,公孙羽……我要给你生一个孩子,我们的孩子,小蝶的弟弟……”女人在男人喷薄而出时,双腿伸得笔直,整个人都僵硬起来。她死死地抱着他的身体,在他而耳边气喘吁吁地低语。

    我们的孩子,小蝶的弟弟?公孙羽虽然处于极乐状态,貌似灵魂已经出窍,但仍然被这句话给雷得回到了现实。这个孩子叫小蝶该叫什么?

    或许很好解决——姐姐。那么日后小蝶的孩子该叫他什么?舅舅?雷倒!

    公孙羽感到自己的思维彻底短路了,这个世界变得虚幻起来。

    月光不知什么时候隐去。幻夜,格外的宁静,窗外繁星点点高挂,星空那样的静谧深远。

    男人在半醒半梦中,似乎总是抹不去飘浮于眼前的两个妖精一般的小仙女,似水晶的淡淡汗珠沁入妖艳的肌肤,那霞光样嫣然的水粉色,像枝头刚盛开的玫瑰花,带着一抹娇羞不禁的涩然之意。轻轻摇曳时脖子上也流漾着蔷薇色的韵味,美得让人不忍凝望。

    ◇◇◇◇

    第二天。公孙羽将金邦和吴昊叫来。

    “在做良民之前,你们必须做一件歹事。金邦,你找几个可靠的人,我会让司法局的人安排一下,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金邦一听,兴奋地点头,龇牙咧嘴道:“妈的,赵达华那个家伙,早就该搞定他了,留他在世界上,岂不是为祸人间?”

    公孙羽淡淡道:“这种新药是刚刚研出来的,是世界创,没人能检验出来。不过,赵达华不是一般人。他的猝死,上级肯定会过问,所以手脚干净点。”

    金邦将胸口拍得山响:“羽爷,就交给我了!我手下还有几个贴心的兄弟,就算让他们上刀山、下火海也绝对不皱一下眉头!赵达华这个杂种,老子早就看他不顺眼了,阴阳怪气的,竟然祸害了韩二小姐,我靠!”

    “另外有件事情,那个……”公孙羽微微迟疑道,“晏舒,以后就不用找了。既然找了一个多月都没能找到,说明她着意在躲着我……”

    金邦和吴昊相视一眼,齐齐默然点头。

    公孙羽又道:“耗子,斧头帮那边你多担待一些。那些家伙在黑道厮混久了,桀骜不驯是肯定的,如果有不听话的,请金银铜铁几个帮忙做工作。如果金银铜铁也扯后腿的话,一是和许老爷子打招呼,二是和我联络。待斧头帮那里走上正轨,我另有安排。”

    吴昊点头道,爽朗一笑道:“行,没问题!既来之。则安之。我还不相信,手中握着两柄尚方宝剑,还不能降服那群兔崽子!”

    公孙羽道:“另外,通知你一个消息,郝胜文昨晚在地下室死亡,他的尸体我们已经进行了处置,以免落人口实。”

    吴昊脸色微微一变,默然点头,但公孙羽却窥见他眼角泪花一闪。

    “郝胜文犯的错太严重了……”公孙羽拍拍他的肩膀低声道。

    吴昊慨然道:“郝胜文那个禽兽不如的家伙,背叛兄弟情谊,杀害兄弟、盟友。我恨不得亲手剐了他。老大,对不起!”

    公孙羽道:“吴昊,对不起就不用说了。一日兄弟,一辈子兄弟!”

    吴昊感动,双手按在公孙羽的手背上,点头不已。

    送走二人后,公孙羽驾车来到韩香居所。韩香居住在二姐的家中,最近一直没有上班。一个月前,二姐韩瑜被丧心病狂的赵达华从楼梯间推下亡故;半个月前,心怀愧疚的大姐韩芸在家中自缢身亡。

    仅仅15天时间,从国外回来的女人便孑然一身,举目无亲!

    在门上敲了整整五分钟,但女人一直没开门。难道她不在家?公孙羽试着拨打她的号码,但手机处于关机状态。

    公孙羽拨通跟韩香走得相当近的朱绮霞的号码,她回说韩香应该在家,昨天她还曾经去她家看望过。

    难道她觉来访者是自己,故而不愿意开门。不过,貌似门后面并没有听到脚步声。这么说来……

    公孙羽四下察看了一会,觉得附近并无行人,而且也没有安装摄像头,于是从露台猛地窜了出去,脚尖一点,矫健如鹰隼般掠到韩家的阳台上。

    从阳台进去是餐厅。这里显得很凌乱,看来近一个月韩香都不曾收拾过。公孙羽小心地穿过地上堆积的垃圾,向前走去。餐厅外是一个小走廊,左右两间房门都张开着,里面一间看来是韩瑜生前居住的,显得很整洁。还有她的大幅艺术照,艺术照下供着几根已经熄灭的香烛。另一间应该是韩香的卧室,与厨房同等凌乱,到处丢满了衣服,包括一些香艳的内衣。

    然而两间房内都空无一人,这让公孙羽不禁诧异起来。

    继续进入客厅,忽然回中,却看到女人正蜷曲着身体蹲在一个角落。她穿着一件极其窄小的背心和一条小裤裤,露出雪白的大腿和细幼的胳膊,头凌乱地披散在**的肩膀上。乌溜溜的黑眼楮受惊般盯着公孙羽。

    眼窝有些下陷,甚至眼圈青紫红肿,整个人显得相当憔悴。

    “你蹲在这里干什么?”公孙羽愕然。

    “嘘——”韩香忽然在嘴唇上竖起一根手指,指着韩瑜的卧室低声道:“大姐和二姐在吵架,她们都说我是坏蛋,要吃掉我!”

    卖糕的,不会吧!?难道她……

    朱绮霞不是说她昨晚曾经来看过她吗?

    公孙羽试着问:“韩香,刚才为什么不开门?”

    韩香骨碌碌地转动着眼楮,连连摇头:“不能开门,门外有姐夫,他拿斧头站在那里,只要我一开门,他就会跳出来砍死我!”

    公孙羽的精神几乎崩溃。这个女人竟然因为两个姐姐的相继身亡,以至于精神渐渐陷于错乱中!

    前段时间只觉得她一直默不着声,只以为是她的内向性格使然。但今天看来,当时她的情绪就已经不对劲,只是众人没有察觉。

终卷 第十章 熟妇

    根据专家判定,韩香的精神问题并不严重。女人是受到过度刺激。故而产生幻觉幻听。最重要的是,她绝对不能继续呆在那个压抑的场所。

    公孙羽和北宫灵雨一起将她接到庄园。离开韩家的韩香,如同受到惊吓的儿童般,龟缩在公孙羽的身边,拉着他的袖子,一步不愿意离开。

    最囧的是,到得夜晚韩香竟然依然呆在公孙羽的身边,拉着他的袖子不放。很无奈,公孙羽只得和衣而眠,女人则极其乖巧地蜷缩在他身边,如同一只小猫似的。她的精神极好,公孙羽一觉醒来,却见她依然睁着亮晶晶的黑眸,凝视着自己。而第二天,她依旧一点疲累都没有,跟在他身边。

    唯一有影响的是那对黑眼圈,公孙羽不得不给她买一副墨镜戴着,然后对旁人称她是他的助理。

    “什么人嘛,简直是一个色女,睡觉都要跟在哥哥身边。”

    在饭桌上,北宫灵霜不满地嘀咕着。抱着公孙羽的胳膊,“哥哥,我不管,今晚我得和你睡一起,前天晚上人家和小蝶可什么都给你了!”

    “嗯?”众女顿时齐齐盯着他和她,尤其北宫灵雨的眸光如电。

    魔女小脑袋一昂,毫无羞涩之意,反而向紫蝶求证:“小蝶,是吧?”

    “我是处*女。”紫蝶澹定地说,动作轻盈而符合礼仪地将一片牛排叉入鲜菌般的小嘴中,慢条斯理地咀嚼起来。

    北宫灵霜急眼了:“我也是处*女,可前天你妈妈,我们一起……”

    忽然一支大手迅雷般掩住她的小嘴,随即男人将她夹起来,淡淡道:“我吃好了。”随即快步而去,不容任何人置喙。而韩香则连忙丢下刀叉,跳了起来,小猫般跟随在公孙羽的身后。

    “你这个小家伙,又想捣什么鬼?”公孙羽将她丢到自己的床上,责问道。

    女孩在床上翻滚几圈,咯咯娇笑道:“哥哥,我呢,可不是为了自己哦?我是为了我那几个好姐妹叫屈呢!小琪、小乔,还有小爽,她们都回来了这么长时间了,也不见你表示一下。诺言也该到兑现的时候了吧?”

    公孙羽在她的小脑袋上敲了一记:“瞎说,我对你们许什么诺了?”

    “你没有。可姐姐有。你们是不是一体的?”北宫灵霜质问。

    “呃……”公孙羽无奈点头,“不过……”

    这时北宫灵雨走了进来,淡淡道:“羽,这个诺言确实是我许下的。”

    “所以……”公孙羽凝视着她苦笑。

    “所以这几个小家伙你必须收下。”女人嫣然而笑,“不过,在她们读完大学之前,我是不会支持她们过早走入成*人的世界。霜儿,听到没有?”

    “我吗?我已经是成*人了!”少女狡黠地笑着。

    “成你个小鬼头!前天晚上的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是吧?两个小家伙,鬼鬼祟祟的,光着屁屁跑下来,简直一点廉耻都没有!”

    “啊——姐姐你、你瞎说……”魔女羞得小脸通红,跳了起来去捂姐姐的嘴。

    这时一直默然跟在公孙羽身边的韩香突然来一句:“你捂得了她的嘴,捂不住天下众人悠悠之口!”

    “咦!”三人齐齐盯着韩香。北宫灵霜道:“韩香姐,你再说一句。”

    被众人这么一盯,韩香却有畏缩起来,躲到公孙羽的身后,牵着他的袖子。

    ◇◇◇◇

    为消弭韩香的黑眼圈,公孙羽给她的牛奶中下了两片安眠药。女人于是沉沉酣眠,脸颊红扑扑的,泛着健康的光泽。

    公孙羽微微苦笑,为她盖上丝被。将空调温度稍稍调高,随即轻轻地离开房间,来到雨柔的房间。

    雨柔在孕中,五个多月了,肚子已经开始显现。她的反应很强烈,几乎吃什么吐什么,有时半夜都要惊醒,吐上数十次。

    柳丹嫣不放心她,一直和她共一个房间,照拂她。

    当公孙羽进来的时候,女人倏地站起来。

    她穿着一件单薄但宽大的睡裙,就算如此那玲珑曲线也显露无遗。小桌上放着两杯红酒,她那因酒精作用而红扑扑的俏脸在灯下散着柔媚的光芒,如黑宝石般的眼瞳更似乎蒙上了一层薄雾,透射着惊人的媚力。

    “呃,你们谈,我……出去一下。”女人慌慌张张地瞟了公孙羽一眼,低头迅步走了出去。与公孙羽身形交错时,秀带着馥郁的芬芳飘拂在公孙羽的脸上。

    雨柔温柔地注视着柳丹嫣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门口处。“哥哥,请坐。”

    公孙羽温煦地一笑,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轻轻在她那微凸的小腹摸了摸:“今天胃口还不好吗?枣泥小米燕窝粥味道如何?”

    “太腻了!”她嫣然一笑,将脑袋靠在公孙羽的肩膀上,小手按在他的大手上,在自己的腹部轻轻划着圆圈。

    公孙羽微微皱眉,忽然想起什么,道:“我记得雪莲配藏红花,熬粥味道很清淡。治疗孕妇呕吐很有效。我去问问老中医,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真品。”

    “没事呢,这样最好,再吃就变成小胖猪了!”女人低声笑道。

    公孙羽抚摸着她的肚肚,在她的耳垂亲了一下:“我的柔柔是完美女人,就算变成小胖猪,也是美丽的小猪。”

    雨柔“哧”的一笑,道:“哥哥你骂我。我才不是完美女人呢!有人说,世上没有百分百完美的女人。漂亮的不会下厨房,能下厨房的不温柔,温柔的没有主见,有主见的没有女人味,有女人味的太会花钱,不乱花钱的不懂时尚,时尚的又不放心……”

    公孙羽一怔,苦笑点头。诚然,完美女人几乎不存在。譬如北宫灵雨,无论家世、容貌、性格、才情、气质都是极致的完美,但她却是一个对家务一窍不通的女人,甚至连被子都叠不好。让她给男友打一件温暖牌毛衣,绝对无此可能。

    再如叶红菱,同样近乎完美,甚至也能做一些家务。但她的缺点是不够温柔。性格过于刚强,过于争强好胜。

    雨柔既能入厅堂,又能下厨房,容貌、气质、才情、家世都能跻身华夏第一流,但她却诚然是一个没有太多主见的女孩子。

    “可有一个女人,绝对完美。”雨柔突然道。

    公孙羽一怔,不由自主地被她牵着走:“谁?”

    “柳丹嫣。”雨柔一字一顿地说,“哥哥,越是和嫣姐相处,我就越能感受到她真是一个完美女人,无论是相貌、厨艺、才华、能力、家世、时尚、性格、品行。她都是第一流的,没有任何缺憾。”

    公孙羽苦笑点头:“我同意你的判断,柳丹嫣确实很完美。不过小柔,你郑重其事的在我面前提起,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雨姐在你面前提起过没,我曾经和她一致认为:嫣姐她,喜欢你。”

    公孙羽顿时咳嗽起来,在她的秀上轻轻抚摸:“小柔,你不觉得,你的姐妹实在多了些吗?”

    雨柔微微一叹,道:“其实,到了现在这个时候,我们这个大家庭已经成型,还说什么多不多的,有意义吗?哥哥,我们都是凭借着对你的爱才聚到一块。无论是年纪大的如蓉姐、兰姐,年纪小的如霜儿她们,每一个人对你的爱都是毋庸置疑的。柳姐是一个可怜人,她在小时候曾经受过很多心灵方面的创伤。羽,她对你的情感真的很不一般,我希望她能加入到这个大家庭里,这样的一个完美女人,我不希望你错过。”

    公孙羽揪揪她那精致的鼻翼:“世上完美女人很多,难道我得一一收了?再说,你们也只是猜想,她的真实情感谁知道?”

    “你不相信?”雨柔乜斜着眼楮盯着公孙羽,“哥哥,我们打个赌,做个试验如何?”

    “做什么试验?”公孙羽微微一笑。

    “做嫣姐喜不喜欢你的测试啊!”雨柔道。

    公孙羽语塞,半晌道:“这个……还是不要好了。让人知道,还以为我们不尊重她,逗着她玩……”

    “你不用尊重她,你爱她就行。”雨柔附到公孙羽的耳边低声道。

    在灯光下,雨柔那丰润的脸颊曲线柔和,一双黑亮的眼楮睫毛极长,自然地向上弯翘着,脸上脂粉未施却显得红馥馥的。微微翘起的小嘴如同鲜嫩的玫瑰花,此刻正似笑非笑地凝视着男人,左边脸颊还有个浅浅的酒窝。

    公孙羽一时情动,忍不住噙住她的小嘴,亲了起来。

    五秒钟后,他放开她的小嘴,温柔的轻吻着她的边,小巧的耳垂,因为压抑的春情而显得分外红润,顺着耳廓向下,火热的舌头滑过,呼出的热气钻进耳内,让她舒服得紧紧地用手抱着男人的腰身。

    男人的唇滑向了雪白的脖子,轻柔的不带**,仿佛亲吻着世间美好的事物。

    “呀……”雨柔终于轻哼出声,慢慢半张开的两片丰盈湿热的红唇,露出了小巧的丁香舌,向男人靠近着。

    男人没有急切的把女人的迎来双唇含进嘴里,反而是用舌尖轻轻舔刮著女人的唇边,又不时地轻舔着女人的鼻尖。

    女人的身体剧烈地震动了一下,嘴里“嗬……”了一声,使劲挺了挺胸脯,将丰满的胸脯紧紧地顶着男人,嘴里不时地出“嘶……唔……”的喘息。

    终于,男人的舌头伸进两片嘴唇中间,在口腔内慢慢的搅拌着,男人和女人的舌缠绕在了一起。

    女人嘴里“唔唔”地哼著,口鼻喷出热烈的气息,两手在男人的后背不停的上下滑动。

    就在烈火焚烧之际。雨柔忽然猛地将他推开,眼波潋滟中喘息道:“哥哥,不行的,我肚子里的孩子……”

    “呃,知道了!”公孙羽苦笑点头,随即摸摸她的肚子,“医生不是说,只要你在上面,我们动作小一些,就没大问题吗?”

    “嗤……”雨柔轻轻一笑,伸手在男人的下面轻轻揉弄,低声道:“到时候哪里还记得医生的话呢?就算你忍得住,人家也忍不住啦!哥哥,如果你渴得慌,我让嫣姐来陪你……”

    公孙羽面容一滞,摸摸她的脑袋,摇头低声道:“不用了。既然这样的话,我不打扰你睡觉,我回房去。”

    “就不能陪我睡一个晚上吗?”雨柔忽然撅起小嘴,眼波中溢满了娇屈。

    公孙羽微微一怔,随即笑了笑。将她那香娇玉软的身体搂入怀中,点头道:“没问题。呃,你那位嫣姐今晚不会回来了吧?”

    “回来不正好合你的意思吗?嫣姐可是处*女,便宜了你呢!”雨柔娇笑说。

    关上灯,窗外清凉如水的明月清辉透入,洒落在二人的身体上。雨柔在他的肩膀上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地方,拂开身上披散的修长顺滑的秀,微微一叹道:“哥哥,在爸爸和叔叔他们过辈后,我最亲的人除了你就是嫣姐了。所以,这辈子我都不想和她分离。她也是一样,我们相依为命,你能体味吗?”

    “我看你是想搞独立小王国。”公孙羽宠溺地捏捏她的鼻子,笑了。

    “呀呀,人家的一点点小心肝都被你看透了,哥哥你好坏呢!”雨柔也不禁嫣然而笑,还手在公孙羽那削瘦高挺的鼻翼上捏了捏。

    “你呢,说来说去就是想让我接受柳丹嫣,是不是?”

    “是。嫣姐不好吗?她多完美啊!你不知道呢,她能做一手好菜,到时候我们的私家厨房有她指导,可有口福了!还有呢,她的心很细致,打理家庭是一把好手,和梅管家不分轩轾。再说了,她的在打理公司上也是一把好手,我可远远比不上她。要不是她撑着,臣仕早就关门大吉了!”

    “呃,继续,继续夸,说不定再夸几百句我就接受也未可知。”

    “人家口渴了。”女人撒娇道。

    “好,没问题。”公孙羽将她移开,跳了起来,取了一杯矿泉水,给她喝了几口,放到床边小几上,微笑道:“请继续,我倒要看看我的柔柔口才多了得。”

    “没意思,不说了。”雨柔忽然罕见地生气了,扭着娇躯过去,背对着男人。她的背臀弧线之美,对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公孙羽不禁偷偷地吞咽着口水。

    他轻轻一笑,微微凑过去,贴着她的身体。女人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其实他那充溢着雄性气息的躯体对她的吸引力也绝对强悍,但女人对腹中的孩子视若珍宝。一时还真的不敢冒险。

    “睡,睡吧……”强忍着心怀的激荡,她微微沙哑着声音低声道。

    “好,我抱你。”公孙羽贴着她的翘臀,嗅吸着秀的馨香,闭上眼楮。

    夜渐渐深沉。忽然公孙羽惊醒过来,原来雨柔从他的怀中轻轻挣脱,随即下床。去洗手间吗?公孙羽半眯缝着眼楮微微一笑。

    由于雨柔怀孕的缘故,她这是一间带独立洗浴间的套房。但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去洗手间,而是披着睡衣启门而出。

    这丫头,她在搞什么?公孙羽正待起身相问,忽然门外传来悄悄的对话声。

    “嫣姐,还犹豫什么呢?蓉姐、幽兰姐和你年纪也差不多嘛,他不都接受了?再说,你那一点显老?无论脸蛋还是身体,比我还要娇嫩呢!”

    “柔柔,那个……万一他……”

    “没有万一,我刚才试探了一下,他对你感觉挺不错。嘻嘻,之前我可诱惑了他好多次,他简直干渴死了!只要你进去,绝对**,一触即!”

    “坏丫头,谁、谁是**啊?我才不稀罕你的男人呢!”

    “好姐姐,我错了,是我的男人稀罕你好不?我也稀罕你呢!嘻嘻,看你这一对乳峰,简直坚挺入云。在咱家至少也能排前三呢!”

    “瞎说,哪能第三?梅管家、菱菱、埃米莉、蓉姐、幽兰,哪个比我小了?”

    “至少也不在她们之下吧?咝咝,哥哥真是好艳福呢,这么多波霸,我们简直可称波霸之家了!姐姐,进去吧,莫辜负了这良辰美景!”

    “不,呜……”

    熟女还待挣扎,却被雨柔推了进来,随即房门被她悄然带上。“好好享受哦?咯咯!”隔着门板雨柔在轻声嘱咐。

    很快,雨柔那轻巧的脚步声消失在楼道中。公孙羽斜眼觑去,只见柳丹嫣木木地站在那里,月光的余晖照在她那纯净的脸庞上,她的表情变幻不定。

    整整十分钟,她就一直那么站着,呼吸时而急促,时而平缓,脚步也几次抬起却又放下。终于,她探出第一步,脚步轻得就像灵猫,小心翼翼到貌似唯恐踏死一支虫豸。

    从门边到床边,不过五六米的距离。但她却整整走了三分钟。三分钟后,她寂然站在床边,凝视着男人。公孙羽甚至听到她那紧张的呼吸和身上衣衫散着的淡淡的薰衣草香味和魅影香水味。

    她很尴尬,然而公孙羽却觉得自己貌似更尴尬。被一个绝色熟女如此目光灼灼地盯注,简直让他全身都不自在,多次试图侧转身过去。

    我简直是个伪君子,身体是如此需要,但心理却在挣扎。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泄露出一抹几不可见的苦笑,心中在鄙夷自己。

    然而还没有丝毫动作,忽然耳中传来滴答声。呃,空调漏水了吗?公孙羽的眼楮微微睁开一条缝隙。却看到女人如泣露兰花,泪水顺着白净滑嫩的脸蛋滑下,滴落在地板上出轻微的声响。

    公孙羽苦笑着坐起身体,将女人拉着坐下,道:“柳姐,想哭就哭出来吧,有时候把情绪宣泄出来对身体有好处,老憋着不好。”

    柳丹嫣的身体猛然一震,显然有些受惊,但随即看到他那诚挚的目光,忽然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投入这个男人的怀抱,虽然他只有28岁,但却显得如此成熟,相比而言,貌似自己突然化身稚弱的孩童。低头看到公孙羽松开了两颗衣扣的衬衣隐约露出的雄壮胸膛,柳丹嫣直觉的反应是似乎有股磁力在那胸膛升腾,吸引着自己向那边靠去。

    眼泪不可遏制的由滴成串,柳丹嫣揪住公孙羽的衣袖伤心的抽泣起来。

    看着眼前的女人浑然没有平素那知性、自信的模样,公孙羽心下恻然,孑然一身、举目无亲的滋味想来也不好受。轻轻安抚着柳丹嫣的手背,公孙羽任由柳丹嫣宣泄着心中的压抑。

    “对不起……”柳丹嫣抽泣着:“我只是……只是有些激动……”

    公孙羽挪坐到床边,将柳丹嫣轻轻拥入了怀中,抚摸着柳丹嫣的脊背:“哭吧,没关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柳丹嫣终于大声哭泣出声,公孙羽胸膛透过来的温暖益显得她的柔弱无依,紧紧地抱着公孙羽的腰,泪水不停的滑落在公孙羽的胸膛。

    怀中女人的身体显得分外柔软和丰润,抚摩她那及肩的丝,那一份柔软和顺滑明显的在公孙羽胸腹蠕动,使得公孙羽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不断热。

    毕竟之前他曾经受到雨柔的长时间挑逗,早已箭在弦上……

    试图移开视线,却赫然现匍匐着搂紧自己的柳丹嫣因为身体的前倾,露出了腰间半截雪肤,短窄的睡裙边沿黑色的蕾丝袜带娇俏的现出一角。

    该死!暗骂一声,再想控制却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了。下腹的热力急剧升腾而起,小龙顿时坚硬得将衣衫刺得高高耸起。

    怀中的女人动了一下,似乎感受到了公孙羽的坚硬,白嫩的颈项陡然的殷红,身躯伴有轻微的战栗,抽泣声渐渐的低了下去。

    公孙羽那一抹坚硬因为自己身躯的姿势,正好顶在了她的腹部,这让柳丹嫣心颤不已,甩去那份神伤,用力甩去。柳丹嫣摇头,抬脸仰看着公孙羽。

    一张满是泪痕的容颜,红唇轻颤着,眼中目光迷离,腮上布满红潮。

    公孙羽看着心悸不已,狂热的欲焰在下体慢慢的累积着,心中不禁无奈地苦笑。难道今晚又将是一个**升腾之夜?

    柳丹嫣没有动,只是目光定定的看着公孙羽,但目光中却荡漾着对他的喜欢和爱意,以及深深的渴望。

    公孙羽心中仅存的理智崩溃了,如此风情万种的女人谁能抵抗?也许她更需要我的慰籍!男人在为自己的荷尔蒙勃找理由。

    猛地,公孙羽狠狠地吻住了柳丹嫣润湿的娇唇,舌尖霸道的顶了进去。柳丹嫣喉间顿时出了一声低哑的嘶吼,像是快乐像是忧伤,箍在公孙羽腰间的手臂陡然的用力。

    两人的舌缠绕着,柳丹嫣用力吸吮着公孙羽的舌头,张开嘴仿佛要把公孙羽的嘴完全包入,手指用力抓住了公孙羽的衣角,因为用力而有些白。

    公孙羽的手抚摩柳丹嫣的颈项,感受着那份腻滑,逐渐的向下,终于抚上了柳丹嫣腰间的雪肤。这轻轻的摩挲,引起女人身体不住地扭动。

    胸脯用力的顶压着公孙羽,柳丹嫣明显的感觉自己的涨大,胸前雪峰跟随着公孙羽手掌的滑动而不断浮胀、挺起,直涨的她心如鹿撞。

    向下滑进了柳丹嫣的睡裙蕾丝边内。公孙羽的手指轻轻的在柳丹嫣那滑腻如剥壳鸡蛋的大腿肌肤上轻轻游移抚弄。

    “啊……不要……”柳丹嫣突然清醒过来伸手按住了公孙羽的手,貌似想制止公孙羽挑逗的手指,但随即唇舌却继续深入公孙羽的口腔肆意挑逗。

    公孙羽抽出滑在柳丹嫣睡裙内的手指,环住她的腰抱起她。柳丹嫣喉间的喘息不断的加大,口舌却依旧奋力在他的口腔中挑逗。

    公孙羽放下柳丹嫣,脱离开唇舌的纠缠,深深喘息一下,用胳膊支撑着身体对俯视着柳丹嫣的眼睛:“丹嫣,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柳丹嫣此刻真是无法用言语表达自己的心情,瞬间各种感觉纷至沓来,眼泪不禁再次夺眶而出。

    这次柳丹嫣的泪水却激起了公孙羽心底那份狂热的**,俯下身他再次深深的吻在了柳丹嫣的唇上。

    柳丹嫣嘤咛一声,彻底放弃了心底残存的一点羞、一点气、一点疑、一点怨、一点哀,完全的投入去迎接那来自公孙羽的**狂潮。

    公孙羽的手从柳丹嫣睡裙内探了进去,微带粗野的掀起柳丹嫣的内衣,抚上了柳丹嫣娇耸硕大的雪峰。那峰顶樱桃随着公孙羽手指的抚摩迅翘凸,柳丹嫣的胳膊紧紧地搂这公孙羽的脖子,嘴唇狂乱的在公孙羽脸上舔吻着。

    公孙羽的手不断的揉捏着,而柳丹嫣随着公孙羽的节奏哼喘着,身躯不停的扭动,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扣在公孙羽的腰间。不断纠缠,以泄着心中的火。

    抚摩雪峰的右手换作了左手,右手向下摸去。柳丹嫣的腰间依然纤幼,没有半分赘肉,公孙羽捏弄着,揉搓着,换来柳丹嫣腰挎的不断摆动。大腿因为着了丝袜而分外光滑,公孙羽顺着丝袜开始向上滑动,袜带,嫩滑的肌肤,终于抵达了那一点火热。

    “咝咝……不要……”柳丹嫣低声呻吟着,终于被公孙羽占领了这最后的神秘,花苞因为过度的兴奋已然濡湿一片,将蕾丝内裤底端完全的沾湿。

    公孙羽开始胡乱的脱着柳丹嫣的衣服,这时,双方都没有言语,只剩下低沉的哼喘。女人配合着,缩头脱下睡裙,解开文胸。而同时她也撕开男人的衬衣,扯去短裤,让那份坚硬尽快地显露。

    公孙羽和柳丹嫣心中都有一份急迫,想要那最后的一刻来琢实现在这份异样的漏*点。

    当那坚硬的小龙出现在柳丹嫣面前时,她终于克制不住地闷哼一声,浑身乏力,仰躺在了床上。

    “爱我!”柳丹嫣的压抑的喉音不停的出如野兽般的气息,将他拉着向下,双腿夹在他的身上。片刻之后。那巨大的充实感伴随着撕裂的剧痛的让柳丹嫣闷哼一声。眼角不由沁出一滴泪水,女人心中百感交集。

    终于有了自己的男人,也有了自己的家……

    五分钟后,男人的动作逐渐迅猛起来,势大力沉的冲击不间断的进行着,女人下腹的热胀感觉愈明显,无限的的穿刺让她大脑时时处于缺氧状态,身体紧贴着,胸摩着胸,她有种想要把这一刻变成永恒的强烈感觉。

    抱紧怀中的男人,用力抓捏他的脊背。双腿绞缠他的腰腹,让身体更充实,让快感再强烈。柳丹嫣脑中除了空白还是空白,所有的思绪都飘在了两人结合处的方寸空间上。

    倏然,犹如一个巨大的蘑菇云般的快感遽然升腾而起,迅的波及全身,先是一阵痉挛抖动,接着是无边无尽般的酸软,柳丹嫣脑海一片僵死。

    快感是如此的强烈,震撼得柳丹嫣有些不知所措,终于按耐不住地大声嘶鸣了一声。周遭的一切仿佛在这瞬间变得清晰无比,呼吸的顺畅让柳丹嫣大口地喘着,仿佛溺水获救后的狂喜填满了她的心房。

    公孙羽停滞了所有的动作,静静地抱着她,在她那汗津津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女人甜甜一笑,伸出舌头将他的大舌勾引到自己的嘴里,美滋滋地吸吮片刻,然后在他怀中找到一个最舒适的地方,闭上眼楮。

    极度满足的身心让柳丹嫣几乎不愿意思考,只想把绵软的身体挤在他的怀中,让自己有个温暖的依靠,美好的感触让她的心中洋溢着一副欣欣向荣的光景。

    极度疲累的柳丹嫣紧拥着公孙羽结实的腰背,带着一抹甜笑和满足,随着强烈倦意的袭来,沉沉睡去。

    看着柳丹嫣脸上带着极度满足的微笑睡着了,公孙羽微微苦笑。后宫又多了一个极品,家庭成员又多一个姐姐。

    “呜——”女人忽然舒适地呻吟了一声,一只雪白的大腿从丝被中伸出,那**的腿缝带着一抹残红,如经历风吹雨打的玫瑰。本就没能满足的男人心中一热,连忙闭上眼楮,收摄心神,沉入酣眠。

    ◇◇◇◇

    凌晨,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公孙羽倏地睁开眼楮,门被人推开,五六个女人一拥而入,随着“砰砰”声响,几瓶彩色丝带射出来,喷在大床上!

    “呜——”柳丹嫣睁开眼一看。登时羞得呜咽一声缩进了丝被中,在公孙羽的怀中簌簌颤抖。

    “洞房花烛夜快乐,嫣姐!”雨柔、紫蝶、北宫灵霜、关玉雪、覃雅玫、刘曦瑶、白妃樱,七女齐齐拱手娇声笑道。

    “扰人清梦。”公孙羽瞪了她们一眼,却忍不住微微一笑。

    “揭开他的被子!”覃雅玫忽然异常亢奋地叫道。自欧洲回来后,她曾经回家探亲一阵子,这两天刚刚回来。

    事实上,在这群人当中,她的身份最尴尬,毕竟不曾被男人彻底接受。

    “好!”魔女、紫蝶、关玉雪三个是惟恐天下不乱之辈,呼地窜过来,真的就待揭开被子,让二人出乖露丑!

    “嗯?”公孙羽双眉一竖,瞪了三人一眼。

    紫蝶第一个退缩,她笑嘻嘻地摆手:“我只是过来看热闹,和我没关系!”

    魔女气得白了她一眼:“如果在战争时期,小蝶你就是标准的叛徒!”

    “我只是叛变你,没有叛变公孙羽。嘻嘻,夫君大于天,我才是标准的好女人呢!公孙羽,你说是不是?”紫蝶讨喜地朝公孙羽娇媚地笑。

    公孙羽很无奈地盯着她们:“七位,贺喜完毕后是不是该出去了?”

    “不!我要看你的**演出!”关玉雪撑腰抚摸着自己的宝贝肚腩道。她可是孕妇,虽然才两个月。根本看不出来,毕竟也是公孙家的国宝级保护对象。

    “我也要。”雨柔和白妃樱二女齐齐走上一步,分别抚着她们的肚肚。

    三大准妈妈齐齐盯着公孙羽,促狭地掩嘴偷笑起来。

    公孙羽扫视房间,苦笑道:“你们能不能顾及一下其他人啊?”

    关玉雪看了看几个少女,嘻嘻笑道:“姐妹们,你们敢不敢看?从小就特稀罕**男人吧?今天壮男一个大放送,谁害臊谁就出去!”

    魔女一脸坏笑,道:“我可不怕,人家什么都给他了哦?”

    紫蝶更是彪悍,取出一副眼镜:“分辨率3ooo*192o。goon!”

    而覃雅玫和刘曦瑶虽然满脸通红,却依然睁大眼楮紧紧盯着他,并没有任何退缩的迹象。

    “老公,露一露嘛,你的身体很美哦?”白妃樱撒娇起来。

    公孙羽无奈了,探出一条大腿,毛茸茸的。

    “啾——”关玉雪吹起口哨。

    “呀!”脸皮最薄的刘曦瑶却吓得小心肝砰砰乱跳,捂住眼楮。

    身形一晃,公孙羽跳下床。让众女大失所望的是,他竟然穿了四角裤!

    “咦——”众女齐齐鄙夷地叫了起来。

    公孙羽以闪电般的度穿好衣衫,将众女赶了出去:“好了,马上出来,先等三分钟如何?”

    关好房门后,他这才轻轻揭开丝被,对着蜷曲在里面,羞窘得无地自容的女人低声笑道:“丹嫣,出来啦,我将她们都赶走了!”

    女人“嘤咛”一声就是不出来,那雪玉一般的肌肤却灼伤了男人的眼球。想象不出,一个三十三岁的女人,皮肤还能保持如此的娇嫩细腻!

    公孙羽干脆彻底揭开丝被。

    女人惊吓地尖叫一声,随即满脸通红地扑到他怀中,不断捶打他的肩膀:“坏蛋!”

    公孙羽笑了,抚摸着她背后那丝绸一般的肌肤,道:“怎么是坏蛋了?昨晚不是叫我好哥哥吗?”

    “呀,还说!”女人羞得在他肩膀轻轻咬了一口,随即娇嗔地说:“给我拿衣服,我要去洗澡……”

    说着,她跳了起来,迅步朝洗浴间冲去,那雪白得妖艳的摇曳翘臀,让公孙羽的心脏再次受到严峻考验。

    给她拿了一套白色的浴衣后,公孙羽开始整理床铺。雪白的被单上一朵嫣红的落梅,刺目惊心。女人诚然是将最完美的第一次交给了他。

    悄然将被单收起,换了一床。

    早餐。梅管家再次为公孙羽准备了高丽参鳖汤,外加鲍鱼燕窝粥,绝对大补的男性食品。公孙羽凝视着嘴角挂着一抹坏笑的她:“辛西娅。你以往就是这么整的,两年了。”

    “不,一辈子。”梅管家端庄素雅地一笑,微微欠身,彬彬有礼地转身而去,但脚步却轻盈得如同在跳舞。

    她的翘臀好圆润,如果以某种体位,一定是绝顶享受。不知如何,看着他的背影,男人的脑海中竟然浮现如此念头。

    堕落了。公孙羽抹抹嘴,苦笑摇头。

终卷 第十一章 欲情

    按计划,公孙羽出差日本。谈论一桩合作事宜。有些麻烦的是,韩香一直跟在身边,不离不弃。无奈下,公孙羽只得让朱绮霞作为助手跟随,以照顾韩香。而贝芙丽则作为金鼎财务部代理,与公孙羽同往。

    在东京下飞机后,接机的人让公孙羽微微一怔。站在他面前的竟然是已经归国达三个月之久的丰臣真绫!

    与往昔冰冷、高傲、嚣张、贵秀不同,今天的丰田真绫尽显妖媚、性感。

    长一改往日的乌黑清亮,梢烫成波浪状垂至肩部,在秀中间做了棕色挑染,奔放、放荡不羁,充满了原始的**。唇膏的艳红鲜艳欲滴,些许荧光唇彩在下唇边沿闪耀,柔和而自然。

    一层淡淡的玫瑰色的胭脂扫过脸颊,在脸颊形成V字型淡淡的勾画,恰如有一种淡淡的娇羞在脸上若隐若现。而她眼楮更是如小鹿般明亮,又大又具神采,极为性感。而她眼部的妆容同样精致,卷曲翘弯的睫毛膏上涂抹着烟熏色的睫毛膏,配合着同样色彩的眼线,眼角拉出一道淡淡的阴影。配合着她那灵动闪亮的双眸。一张脸立时艳丽无双。

    “羽君、三位姐姐,欢迎你们来到东京!”真绫微微鞠躬,彬彬有礼道。

    公孙羽道:“呃……丰臣小姐,来接我们的龟井商社……”

    “是杏子小姐。杏子,这位便是我给你说的羽君。”真绫从身后拖出一个女孩。这个女孩不过十六七岁,穿着一身短裙,很纯真的样子。

    她眨眨黑白分明的大眼楮,向四人鞠躬,用非常生硬的普通话一字一顿地说:“我、系、龟、井、杏、子,请、多、多、指、教!”

    经过介绍,公孙羽才得知,这位十几岁的女孩子,原来就是龟井商社会长龟井介男的孙女,在爷爷授意下前来接待客人。

    二女带着四人朝停车场走去。

    在停车场,真绫却有意无意地试图将三女与公孙羽隔开,让他一人单独上自己的车。但韩香却一直紧紧地跟随着公孙羽,这让她有些诧异。

    “韩香小姐,您不和朱小姐一起吗?”真绫微微鞠躬道。

    韩香警惕地盯着她,往公孙羽的身后躲了躲,默然。

    真绫显然很奇怪,但却没有继续询问,而是请二人上了她那辆奔驰房车,随即她亲自当起驾驶员,朝东京市疾驰而去。

    四十分钟后,两辆车来到东京市北郊一处休闲酒店。这里环境相当幽静,三层的建筑物稀稀落落点缀其中,花草树木中间杂着几个泳池。十分漂亮。

    房间是典型的日本榻榻米,素雅洁净到极致。公孙羽刚刚放下行李,给韩香擦擦脸,门便轻轻被敲响。

    “请进。”公孙羽转头道。

    推拉门被轻轻推开,穿着一身素白浴袍,裸露着雪白浑圆大腿的真绫小步走了进来,鞠躬道:“羽君,后面有密汤,您舟车劳顿,请去泡一下。”

    浴袍的领口相对宽松,鞠躬间,一对雪白的完美乳峰慷慨地呈现在公孙羽眼前,那道幽深而妖艳的沟壑绝对能让男性荷尔蒙瞬间勃。

    公孙羽不自然地移开目光,默然点头。

    “韩香小姐,我们一起去?”真绫在东海期间,曾经与韩香多次打交道,故而以熟稔的态度微笑着招呼。

    “妖精。”韩香盯着她忽然嘀咕道。

    真绫似笑非笑地看了看公孙羽,于是再次鞠躬,准备告辞。

    “你的奶奶露出来了。”韩香忽然指着她的胸口道。

    “呃……”真绫尴尬得无地自容,脸孔红彤彤一片,捂着胸口碎步而退。

    公孙羽简直哭笑不得。点了点韩香的鼻子:“你是不是故意的?”

    韩香一脸茫然地盯着公孙羽,默然。公孙羽捉住她的脸,左右端详片刻,轻轻一叹。女人却突然抱住他的腰,将脑袋钻到他怀中:“洗澡澡……”

    公孙羽苦笑点头。

    十分钟后,公孙羽带着韩香在龟井杏子的带领下来到浴池。但进去后,他的心脏再次受到考验。原来真绫订的是一间面积相当大的混浴浴池,她和朱绮霞、贝芙丽穿着极其淡薄窄小的浴衣泡在温泉中。

    龟井杏子大方地解开自己的外袍,露出三点式的浴衣,鞠躬道:“请。”

    “这个,没有别的单间?”公孙羽有些尴尬地问。

    “混浴是我们日本的风俗。”真绫在水中微笑道,“羽君,华夏有句古语:入乡随俗。在我们日本,就算裸浴也是很正常的,心无邪,体亦无邪。”

    公孙羽点了点头,让龟井杏子带韩香去换浴袍,而自己度除掉外套下水,五秒钟后将自己藏在温泉水中,以免众目睽睽下难堪。

    不片刻,龟井杏子带着韩香过来,于是形成了五个半裸美女对一个半裸壮男的尴尬局面。最要命的是,韩香依然如6地上一般贴在他身边,那半罩杯挤出的肥嫩乳峰挨蹭在他的胳膊和后背上,让他的身体渐渐生出异样。

    真绫凑近过来,笑兮兮的盯着二人:“羽君,韩香小姐,你们……”

    韩香警惕地盯着她,抱着公孙羽的胳膊不放。

    真绫莞尔一笑。低声:“羽君,您这次来东京,最终目的是什么?”

    公孙羽淡淡道:“当然是为了个合作。金鼎集团、臣仕集团、洛氏和龟井商社即将联合在澳洲竞标,这个您应该清楚吧?”

    “我清楚。不过,您的最终目的并不止于此。”被誉为东瀛第一名花的丰臣真绫狡黠地一笑,狐狸似的灵眸流溢着异样的火花。

    公孙羽一震,正待询问,但东瀛女人却转身游走,雪白修长的大腿矫健有力,洋溢着青春的活力和张力。毕竟,她不过二十来岁而已。

    ◇◇◇◇

    第二天,龟井商社社长龟井介男接见了公孙羽,但会谈结果令公孙羽相当不快。龟井商社提出的合作条件相当苛刻,这是公孙羽绝对难以接受的。然而在国外并购方面,龟井商社却有着天然的优势,无论是资源、经验还有门路,华夏的企业都还很欠缺。

    而且龟井商社及其联盟在澳洲、南美本就拥有大量不动产,公孙羽和北宫灵雨与他们的合作其实本意是看中了这一点,丰臣真绫或许对他们的意图有所领悟,故而昨晚在温泉浴池中才出言试探。

    回到旅馆房间,正和朱绮霞、贝芙丽商量时,丰臣真绫却敲门而入,盯着公孙羽道:“羽君。关于合作的事宜,我能单独和您谈谈吗?”

    公孙羽一怔,贝芙丽、朱绮霞却已经站了起来,双双离去。显然,她们认定公孙羽会答应,毕竟丰臣真绫在日本不是一般人,或许帮得上忙也未可知。

    “请坐。”公孙羽伸伸手。

    真绫嫣然一笑,颔致谢,道:“羽君,我觉得如果你这次是为了那个目的而来,我想或许是空跑一趟。因为龟井介男是只老狐狸。”

    公孙羽盯着她淡淡一笑道:“丰臣小姐您有何高见?”

    真绫迟疑良久,忽然道:“你以为杏子如何?”

    “杏子?”公孙羽一愣,随即恍然,“您是说龟井小姐,她很青春。”

    真绫道:“杏子只有十六岁,是龟井介男的唯一继承人,至今未曾婚配。如果您愿意的话,我可以为您牵线,杏子很喜欢您的。虽然她已经不是处*女,但她有过的男人不过五六个,还算清纯。”

    公孙羽暴汗。十六岁就有过五六个男人,这都算清纯?

    “呃,那个不用,您知道我……”公孙羽苦笑道。

    “我知道您在华夏有很多爱人,每一个都比杏子美丽十倍。”真绫掩嘴轻轻一笑,“不过娶了杏子,您便能轻易达到自己的目的,何乐而不为?”

    “我不做这种交易。”公孙羽道。

    “如果是我呢?”真绫盯着公孙羽低声问。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诱惑,让公孙羽不自禁地打量了一下她。

    金色的高跟凉鞋,黑色的膝上太阳裙,露出纤细修长、让人馋涎欲滴的白嫩双腿,青色的小吊带包着胸前浑圆傲人,露着深深乳沟的酥胸,**的雪白左腕上带着银色精致的手链,虽然身上装饰并不多,但是却透着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青春俏丽,与白天的妩媚性感打扮形成相对鲜明的对比。

    “我与杏子不一样,还是处*女。”她用微带沙哑的声音说,“而且相对杏子而言,我能给您的好处更多。龟井商社在日本不过是一家中型商业联盟,三井、三菱、住友、芙蓉、第一劝银及三和才应该是您的目标……”

    “他们的要价会更高。”公孙羽眯缝了一下眼楮,淡淡道。

    “在这些企业财团中,我们丰臣家都有股份,尤其三菱、三和,我甚至能影响他们的决策层。羽君,如果我们联姻的话,对金鼎、臣仕、洛氏的好处将不可限量。无论是打入日本市场、北美市场,还是分享资源类的投资……”

    公孙羽忽然笑了:“丰臣小姐,您可能没听清楚,刚才我很明白说过:我不做这种交易。”

    “难道我不漂亮?”真绫睁大了乌溜溜的黑眼楮。

    “不,您很漂亮。”公孙羽微微一笑。这是一句大实话,这个女人身为东瀛之花,确实有着傲人的相貌条件,气质千变万化,绝对是男人的恩物。但没有任何感情的交易,是他绝对不能接受的。

    “我知道了。”真绫忽然起身告辞。

    刚刚启门而出,真绫的脸色却大变,甚至滴下几颗眼泪。自信的她,这是第一次遭受打击……

    但挫折并没有让这个一向无往而不利的骄纵女人屈服。她用力擦去眼泪,快走几步,离开公孙羽的房门十米后,这才举起小拳头,咬牙切齿地低声叫道:“真の綾、必ず優勝する!”

    在拒绝丰臣真绫的“建议”后,公孙羽继续与龟井介男周旋。但真绫说得没错,龟井介男诚然是一只老狐狸,彬彬有礼中却潜藏一丝东瀛人对华夏人特有的傲慢和不屑,想在他身上占便宜无异于与虎谋皮。

    “我认为……敢趣(干脆)回华夏!”贝芙丽用生硬的华语提议道,“他们一点诚意都没有,就想得好处,华夏市场好处!”

    公孙羽微微皱着眉头,道:“占便宜是商人的本性,不过这个龟井很显然没有多少合作诚意。看来,这次东京之行,我们确实是空跑一趟。”

    朱绮霞忽然微笑道:“我看龟井介男对丰臣真绫相当尊敬,为什么不请她帮忙?以我们羽公子的魅力,迷住她问题应该不大吧?”

    公孙羽“呃”了一声,苦笑摇头:“朱小姐,请你别将我当做交易工具!”

    “丰臣真绫可是东瀛第一名花,羽公子。这桩交易不错哦?我想北董也未必不会同意呢!”朱绮霞似笑非笑地盯着公孙羽道。

    公孙羽起身,断然道:“我们明天就启程回国。朱小姐,订机票!”

    “确定?”

    “确定。”公孙羽淡淡道。

    在得知公孙羽一行即将离开东京后,丰臣真绫并没有激动,她和龟井杏子一起宴请了四人。

    仅仅一下午没见,丰臣真绫又换了一种打扮。

    她那丝绸般的长被饺得绝不过两公分,整个人显得神朗气清,唇角露出浅笑,神态端庄,衬着一付瓜子脸型,隆挺的俏鼻和鲜艳的红唇交相辉映。一双眼睛又大又黑,清澈晶莹,可能是一袭短裙紧贴丰臀的缘故,尽显她的修长优美的线条,绰约动人。

    “羽君,您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再会。干杯!”她举杯盯着公孙羽,黑眼楮中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雾气,颇有些感伤的意味。

    虽然没有接受她的交易,但公孙羽却对她的感官有了很大的变化。虽然骄纵,虽然娇蛮,但这个女人在日本这个援交妹占少女总人数7o的社会里还能保持贞洁之身,足够说明她的本性并不坏。

    “谢谢您的热情款待,丰臣小姐。”公孙羽举杯道。

    “羽君,请叫我真绫。”真绫凝视着他的眼楮,幽幽道。

    公孙羽微微一怔,但见她泫然欲泣。只得从善而流,点头道:“真绫。”

    “是。”真绫灿然一笑,眼角却泻下一滴晶莹的泪珠,“黄昏漫步不忍池畔,淡月溶溶,莲荷残折。羽君,更尽这杯酒,希望您的能幸福!”

    公孙羽淡淡一笑,一饮而尽,低声念诵道:“岂知‘永恒’不永恒,秋风一度便坍塌,花姿已凋零,人面不复存。”

    真绫身体猛然一震,眼楮射出璀璨的光芒:“您知道与谢野晶子?”

    公孙羽点头道:“她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女人,如黎明的夜空上闪烁的明星,在尚未完全天明的空中放射出灿烂的光辉。”

    真绫用力点头,低声道:“羽君,她是我的偶像。‘纵令是,你将带着泪与恨,和爱情、名利、欢乐等等同来,唯有你才是吸引我的擎天柱!’为了我们共同的知音与谢野晶子。干杯!”

    “干杯!”公孙羽淡淡一笑。

    酒后,丰臣真绫再次提议泡温泉,公孙羽不待前往,但却被有了五分醉意的几个美女生拖硬曵着去了。

    这次是一个小池,面积很小,大约十数个平方,六人坐在其中,显得有些狭窄,公孙羽不禁微微有些尴尬,但众女却自然得很,韩香依然静静地呆在他身边。

    真绫又取来红酒、冷饮、食品,众人泡在温泉中品尝起日本美味来。朱绮霞笑道:“这次来东京,生意虽然没谈成,却也落得个享受。呜,这密汤真是恨不得带回一个到东海!”

    贝芙丽道:“庄园、按摩、浴池,像!”

    “不像!”朱绮霞摇头道:“按摩浴池确实不错,不过毕竟不是天然的,哪里有这里的密汤好?不但能健身养身,还能美容美体!”

    “朱小姐如果喜欢的话,以后可以经常来东京,我招待您。”真绫微笑道。

    朱绮霞笑道:“谢谢,下次有机会来日本,一定找您!”

    泡得十几分钟,公孙羽忽然觉得微微有些不对劲。这里的水温是不是有些高,他那坚韧的皮肤甚至都觉得有些轻微刺痛,而下体也因此而急剧膨胀起来。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五女却很正常,虽然一个个脸蛋被密汤蒸得红彤彤的恰似经霜后的枫叶,但她们却没有一个喊热的。难道她们的身体更适应?

    接连灌下几杯冷饮后。身体不但没有消除热度,反而如同要爆炸般膨胀起来,而下体的**更是急剧升腾,让他对五女那白花花的**产生了本能的渴望。

    难道被下药了?一般的**,绝对不可能有这种效应……

    公孙羽倏地站了起来,道:“对不起,我……突然忘记了一件事情,必须去处理一下,你们继续……”

    “羽君,事情很急吗?”真绫也站了起来,半罩杯内挤出两团耀眼夺目的**,让公孙羽的心跳急剧增快,甚至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当……然!”公孙羽努力将眼楮从她那深邃的凝脂沟壑拔出。

    “我陪您。”她突然挽住他的胳膊,坚挺的少女乳峰慷慨地挤在他的身上。而同时另一侧韩香也猛然站起,抱着他的身体,貌似唯恐失去他。

    公孙羽的脸孔顿时涨得通红,勉强维持最后的冷静,嘶哑着喉咙低声道:“你们放开……我、我去洗手间……”

    “你怎么了?”朱绮霞、贝芙丽也觉察到他的不对劲,于是站起来。两具活色生香的**再次刺激到了男人的感官,他感觉自己即将崩溃。

    “你……用的是什么药?”他勉强镇定地冷笑着问真绫。

    “药?”朱绮霞、贝芙丽一惊,但随即几女一阵眩晕,倒在浴池中。

    “你!”公孙羽怒叱一声,奋力压抑住身体的反应。就待出手擒拿真绫。

    但她却没有丝毫惧意,将四女一一扶着趴在池边,然后转身凄然一笑,道:“羽君,对不起,我不能就这样让你走。记得与谢野晶子的和歌吗?‘讲道君子哟,柔嫩肌肤空在身,热血徒澎湃,无人触摸无人爱,人不亦寂寞难捱?’与谢野前辈能做到冒天下之大不韪,我为什么不能?”

    公孙羽急促地喘息几声。问:“你到底用的是什么药?”

    真绫走到他身边,温柔地注视着他,道:“这是我们丰臣家几百年流传下来的‘欲情汤’。这一池子水,都是药,能刺激男人的身体,让他无比需要。羽君,您竟然能坚持这么久的时间,如果我创制密汤的丰臣祖辈得知,一定惊诧莫名!”

    “那……她们呢?”公孙羽指着四女道。

    “我不过在她们的饮料和红酒中掺杂了一些安眠药,对身体没有任何毒副作用,一觉醒来后正常如初。”真绫嫣然一笑,拂拂漆黑的短,“羽君,为了您,我削明志,可谓情深款款,望您能宠爱。”

    女人哀婉地微笑,不见了神清气朗的气质,却因绯红的脸颊而平添几分冶艳,眉稍含春,原本冷澈的凤眸水光盈然异采隐现,胸前傲挺的**更是起伏不停,让本就失控的公孙羽眼楮无法挣脱这般美景的羁縻。

    “如果可以,请爱我,羽君。”真绫凑近过来,跪在公孙羽密汤中,利落地拉下公孙羽的四角裤,盯着那根硕大无朋的孽根,眼楮顿时露出微微的惊吓。

    虽然算不上稚嫩,但毕竟是处*女,如此巨大的小龙对她来说还是相当震撼的。“果然是极品,难怪能驾驭那么多女性……”真绫惊叹道,迟疑片刻,将小嘴张到最大,轻轻而生涩地套了进去。

    “咝咝……”美色当前,公孙羽已经没有了丝毫抵抗能力,唯有享受而已。这个女人。身为处*女动作就如此豪放,不愧为aV国家出品!

    终于**堆积到某个程度,开始彻底爆。公孙羽猛地将女人从密汤中提起,搂到怀中,猛力的推开她的粉色半罩杯,扯断小裤裤的侧身细带。

    一秒钟后,真绫那比天山雪还要晶莹的身体和一对尖尖翘翘的乳峰就暴露在空气和他的眼楮中了。

    虽然经历了不少绝色美女,但是公孙羽还是不由惊叹于她的美。

    她的美是特别的。不但因为五官、身材,而且因为气质和皮肤。

    真绫的皮肤极致的白嫩,**的娇躯白晃晃的都有些刺眼,在公孙羽经历过的女人当中也唯有关玉雪差可比拟。

    她那白嫩的肌肤,像最寒冷的地方最清澈的雪花那样晶莹,像最新鲜最纯淨的牛奶一样嫩,像最饱满诱人最清爽滑腻的去了皮的鸡蛋一样富有弹性。

    另外,虽然个性骄纵,但由于自幼接受的严苛训练,真绫还是保有着从骨子里透出的温婉、优雅气质。微微夹杂着一丝野性,其实不但没有破坏她的魅力,反而让她的气质更特别。

    她,确实是一朵倾国倾城的绝世名花。

    丰臣家几百年前秘制的“欲情汤”效力绵长而不霸道。侵体而入,对男人不但没有伤害,反而有滋补作用。是故,虽然感到**升腾勃,但公孙羽却并没有如野兽般失控,依然能保持一定冷静。

    但眼前的绝世尤物牢牢吸引住他的眼楮,让他难以割舍。

    真绫感受到了公孙羽炽烈的目光,并且为此而骄傲,她耸挺着娇俏的酥乳,双手抱着男人的脖子,主动送上热吻。

    唇舌交缠,男人吸吮着她口中醇香清甜的津液,用舌头探索着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女人虽然很热情,但吻技相当生涩,只是被动地响应着男人舌头的挑逗。

    不过聪慧的她几个回合下来很快熟练起来,丁香小舌款款轻送,滑入男人的口中,轻柔地在舌根、牙床、上颌各处游走,不时在他舌上轻挑,一触即走,觑准机会又是轻轻扫动几下。揪不着逮不到,让男人连心尖子都酥痒起来。

    男人鼻中吸进的全是她淡淡的清香,再加上手中和胸前细滑柔软的感觉,本就蠢蠢欲动的孽根更是如金刚钻一般坚硬!

    虽然是处*女,真绫却曾接受过世家传授的媚术,她如蛇一般在男人的怀中扭动,不断以酥胸上那对尖翘的淑乳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轻轻挨蹭,让他感受着柔软、坚挺和丰隆,一手捉住男人的大手向下探去,放在她那高翘的丰臀上。肌肤丝绸滑不留手,臀肌弹力惊人,一流的手感让男人不舍将手移开。

    三分钟后,真绫气喘吁吁地终止了热吻,嫣然笑着将他推倒坐在浴池边,双腿扬起,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柔声道:“羽君,请您怜惜……”

    从浴池对面的镜子,公孙羽看到这边的美景。

    一具**的**背着这边,乌黑的短衬得娇躯白嫩胜雪。纯净光洁的背心带着自然的弧度和诱人的凹陷,纤幼的腰肢,圆润挺翘的丰臀如雪白的桃子般,嫩得如同要滴出水一样。

    饱满如明珠,纤巧似浮云……

    让人忍不住扎进去,噙住,握住,占有。

    “羽君。不要看……”真绫一双秀腿跨在前面男人的腰间,双腿悬空,交叉在男人的背后,白嫩、肉感的大腿紧紧贴在在前面男人雄壮躯体的腰部。

    她用纤长的双臂,缠着公孙羽的脖子,蹙着轻眉坚决地奉献出自己的第一夜。“啊……”她似痛似畅低吼一声,双臂一紧,指甲全陷进了他的背肌,眼角沁出一滴晶莹的泪珠。

    撕裂的剧痛虽是猛烈,仍不能令性格坚强的真绫落泪,让她洒下泪花的,是终于失去精心保存二十年的处*女之身,因此而勃的怅然之意。

    公孙羽感受到她的痛楚,捧起她的脑袋吻了下去。

    真绫热烈地吐出自己的小香舌,媚眼如丝,腻人的呻吟婉转回荡在浴池之内,有时似喘不过气来,压抑在喉间的声音有若蚊呐,几不可闻。有时却又放浪吟啼,**放纵。

    渐渐地,男人开始耸动起来。而密汤的润滑让女人的疼痛不再剧烈,很快便体味到这**蚀骨的快感,她耸挺着娇躯,嫩滑的脊背上是不断冒起又滑落的水滴,挺翘的**不停的呼应着他的耸动。

    公孙羽的动作越来越迅猛,双手捉住她胸前跳跃飞舞的那一抹娇挺,浑然不顾因为冲动而已然有些失控的力量,捏揉、把搓,凝视着这丰挺在他抚弄下千变万化的妖艳风姿。

    **越来越强烈,而密汤给他造成的影响也逐次在显现。

    顾不上这快而强烈的抽*动会造成什么样的结果,只知道将所积蓄的全部**尽快地释放,让内心压抑许久的隐秘都在那即将到来的酥麻瞬间蒸腾、崩塌。

    然而真绫却已经渐渐在崩溃,强烈的酥麻感从下体开始扩散,瞬间在头皮、腰椎产生共鸣,然后一股无与伦比的美感随着那迅猛的冲击而在脑间爆开。

    “私は済んだ!”女人尖叫起来,“求めない!”

    尖叫声中,女人小腿弯仿佛耗尽了所有的力量,不停随着冲击的频率而一弯一弯,似乎已支撑不住她那疲累之极的身体。

    但男人的冲击并没有因为她的崩溃而减弱,反而在加强,真绫甚至能感觉到那硕大再次在膨胀,又有如嗜血的妖精要吸光她所有的精华!

    “私を許る!”真绫再次叫了起来,甚至带着一丝恐惧和哭腔。

    男人终于微微冷静下去,颓然的俯下身体,抱紧了她那柔嫩的身体,但身体的**依然强烈,下体简直如同要爆炸般肿胀得生疼。

    真绫勉力将身体从他的巨大中褪出,献上一个歉疚的吻:“对不起,羽君。我没能尽到女人的责任,不过……

    她的脸庞仿佛在这瞬间迸出柔和的光芒,眼神中的温柔一闪而过,腮红也在瞬间似乎更红了。“她们……都是美女,看您的目光都很异样,不如……”

    真绫的声音如魔女般充溢着诱惑性,让公孙羽的心砰然而跳。

    虽然公孙羽从理智上拒绝着这样的诱惑,但理智早就在与东瀛妖女的合体中崩溃。尤其此刻,丰盈在怀,两具湿滑的身体腻在一起,妖女乖巧的没有多余的话,只是轻轻地晃动着**,刺激着他的身体。

    从男人充血的眼楮中得到了明确的肯定,真绫强撑着疲累的娇躯,过去将韩香、朱绮霞、贝芙丽抱了过来。

    “她不是一个贞洁的女孩,不值得你爱。”真绫又指着杏子鄙夷地说。

    虽然出身于aV之国,但真绫自幼受着世家的熏陶,对这些少女的开放从骨子里鄙夷,对东瀛社会的aV风气更是深恶痛绝。是故,也造成了她傲慢、骄纵、嚣张、冷漠、目高于顶的性格。

    “如果没错,这三位都是贞洁的女人。”真绫将朱绮霞推到公孙羽的怀中。

    公孙羽的气息已经紊乱到无以为继的地步,甚至双手都因此而战栗。

    “去那里……”真绫在他耳边蛊惑着。她指的是浴池边一张雪白的大床,这张床是供客人休憩用的。但此刻却如同漩涡般吸引住男人心。

    十秒钟后,朱绮霞像个仕女般躺在床上,衣衫已经除去,细枝末节地秀着无限的美好。他呼吸粗壮地喘息着,如他下体一样,有强烈渲泄的欲求。

    “羽君,请稍后。”真绫步履蹒跚地取来一个小瓶子,在朱绮霞的鼻翼间轻轻喷了一下,“我想,一个女孩如果在清醒的时候将自己交给爱人,会更加美好。”

    颇有感慨地轻叹着。真绫在朱绮霞那双娇嫩精致的淑乳上轻轻抚摸一下,挑逗得公孙羽的心弦为之猛地震颤一下。

    很快,朱绮霞渐渐苏醒,看到**的自己和二人,迷蒙的眼楮露出奇怪的神色,但很快,这眼神变得妩媚如湾春水般蠕动在他脸上,到心里,至血液,她绯红着脸颊沉重地喘息起来。

    “公孙羽,我……好热!”她忽然颤声道,伸手将他的大手抓住,然后按在自己酥胸前那对小可爱上。就在魔爪触体时,女人情不自禁地痉挛了一下。

    他含进一颗红宝石去,双手自她的腰际抚摸下去,两腿夹于她两侧,巨大的小龙颤俯于她腹下,时触时离地轻轻触碰。

    女人受不得这种撩拨,扭动着身体,出嗯嗯的呻叫声。

    男人再也无法忍耐,直正好她下体弹跳地越来越高,觅着点点触碰的痕迹迫切地寻找时,泰山压顶凌空而下。

    只听着朱绮霞“嗳唷”地叫喊一下,整个身子顿时如同瘫痪,软绵绵地了无声息。公孙羽凭着最后一丝理智,尽量放慢动作,怕积压的漏*点瞬间迸出来。然而女人却渐渐复苏,弹跳着,迎合着,雪白的小手摸到他胸上,触到块块坚硬如铁的肌肉。

    女人忽然猛然拉低他的脑袋,干渴的红唇不断在他的面上游走,继而伸到他的嘴里,同时妩媚的身体疯狂扭动着,几乎不能自支。

    十分钟后,神圣的仪式已经进入了尾声,朱绮霞歇斯底里的一声大叫。这声音拖得很长很长。带着极度的痛苦,也带着非凡的欢乐,在夜的浴池中回荡。

    然而此刻的公孙羽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他浑身的每个细胞都被燃烧到晕眩,如放出僵外的野马,疯似的又冲刺向一个终点。

    韩香、贝芙丽……

    最后是再次勉力上阵的丰臣真绫。

    久违的欢爱,恢弘盛开。他无法抑制地全身抽*动,吼叫着俯于这个娇美的身体。

    如花似玉的青春绝色,偎在身边奉迎服侍……

    四具各具风姿的娇嫩躯体在眼前幻化出无穷的魅力……

    粉腮玉颈,雪嫩透红,媚态撩人,又有哪个男人能够抗拒得了这等风流阵仗?

    整整三个小时,男人已经无须挑逗,而是主动出击,放开了身心,追逐**的峰巅。

    那妖媚迷离的眼神,饱满身体的倾力相迎……

    炽热如火的亲吻,八抓鱼般的痴缠拥抱……

    如泣如歌的呻吟,浑身酥软的**潮动……

    或许是密汤的效力,或许是过度刺激,男人终于再也无法承受,剧烈的快感让他低声嘶吼起来,下体猛然膨胀,终究喷薄而出!

    此刻下体承欢的是真绫,她一惊之下边待推开他,但转念间一下冒上来的欲念让她无法阻挡。

    怀孕也好!我要怀孕!以华夏人的观念,有了孩子才能征服男人……

终卷 第十二章 暗战

    由于疲累之极,加上药物的缘故。四女一男就横七竖八地躺在浴池边睡着了。次日清晨,公孙羽第一个睁开眼楮,一看如此场景,昨夜生的一幕幕登时如放电影般在脑海中浮现,不由叫了一声苦。

    虽然一切都是丰臣真绫捣的鬼,但事实已经造成,就算如何埋怨也不能更改,更何况昨夜她第一个献出处子之身,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他的女人。

    公孙羽微微苦笑,度穿上四角裤,披上浴袍,将浴巾披着女人们**的娇躯上,然后一一拍醒她们。

    女人们显得疲劳,睡眼惺忪。但十秒钟后,她们醒悟到自己的处境,昨夜那狂乱的记忆再次浮现,让她们明了自己已经成为了真正的女人。

    “羽公子,你行啊,竟然趁火打劫……”朱绮霞似笑非笑地盯着公孙羽。

    公孙羽无可辩驳,苦笑默然。

    而贝芙丽则若有所思:“公孙先生,看来您的甜心又多了四个。当然。如果还加那一个的话,就是五个了。”

    她的手指点着依然泡在池边的龟井杏子。丰臣真绫连忙摇手坚决地否定:“不,不!羽君和她没有任何关系,我丰臣家的女婿,不是什么女人都要的!”

    丰臣家的女婿?朱绮霞、贝芙丽的眼睛立时竖起来。贝芙丽身为欧罗巴人,讲究“淑女风范”,而朱绮霞则忍不住泛酸,冷笑道:“丰臣小姐,我看您将自己的地位摆错了。您只是羽公子的女人之一,你们的关系在法律上还没有被认定,根本不存在‘丰臣家女婿’这种说法!”

    “对于华夏的规矩,我很清楚。”真绫并不以为忤,嫣然而笑,转头温柔地凝视了公孙羽一眼,抚摸着自己的小肚腩道:“昨夜羽君唯一一次爆,是在我的体内,如果不出所料,我会母凭子贵。这样说,没错吧?”

    母凭子贵?难道她?朱绮霞、贝芙丽猛然一震。甚至一直漠然坐在一旁的韩香的娇躯也摇晃一下,脸上掠过一抹异色,不过众人被真绫的话震撼过度,没有多加留心而已。

    公孙羽忽然淡淡问道:“你怎么能肯定?”

    真绫雪白的脸颊泛起一抹轻红,垂道:“羽君,昨夜是真绫最适合受孕的日子,在谋划之前我就曾经查证过。而且密汤对女人虽然影响不大,但却能增进受孕的几率,所以……”

    公孙羽默然点头。良久大手一挥道:“好了,既然都是我的女人,就不要再争执了!真绫,如果你想做我的女人话,有一点必须牢记……”

    “请羽君赐教。”真绫按着双膝颔道。

    “忘记自己在丰臣家的身份,随我去华夏定居!”公孙羽斩钉截铁地说。

    真绫微微迟疑,道:“羽君,华夏有句古语: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跟您去华夏定居是自然的。不过,我在丰臣家有继承权,不能好了我那个哥哥。您不是欠缺澳洲、南美的资源股份吗?我可以轻易拿到,不费您一分钱。”

    “真的有这么好?”朱绮霞闻言眼楮一亮,凑了过来。这次来东京,最终目的就是试探着与龟井商社合作,最终达到分享矿产资源股份的目的。龟井方面看来路已经断绝,如果丰臣真绫能够办到,对金鼎、臣仕、洛氏都是大利好。

    真绫嫣然而笑,道:“对着羽君,我怎么会打妄语?龟井商社不过是一个中小企业,我们丰臣家在全日本可是数一数二的名门,不但控股制药、电子行业,而且在三井、三菱、住友、芙蓉、第一劝银及三和六大商业集团都有股份。尤其是三菱、三和,我能影响到其决策层。羽君曾经说过他不交易,既然我现在已经是羽君的女人,为夫君出力是理所当然的,所以不存在交易的问题。”

    女人话中绵里藏针,很显然是对公孙羽曾经拒绝她而作出隐性的反击。但这反击却并不让人反感,反而能让人清楚这是一个自尊、独立、骄傲的女性。

    “你确定、不是交易……没有交易成分?”贝芙丽忽然用生硬的华语问。

    “确定,肯定。当然,婚姻本身就是一种契约,如果您认为这也算是交易的话,那我无话可说。”真绫微笑道,“那些,本就是我应得的嫁妆,早就在法律上确定是我的财产,上帝都不能夺走。”

    “好,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马上行动,拿下……对了真绫,您准备向那个目标动进攻?”朱绮霞情绪有些亢奋,这个三十岁的女人终于摆脱了老处*女的恶名,而且还得到了心目中完美的男人,心中其实很甜蜜。

    “不,先逛街。”真绫否定了朱绮霞的提议。

    “呃……逛街很好,不过工作……”朱绮霞犹豫着,女人逛街的天性在与她内心的工作**交缠,让她一时难以抉择。

    真绫打消了她最后的抵抗念头:“今晚我已经与三水会的几位要人相约,在此之前,我们不需要做任何功课,一切我已经安排好。请在东京尽情购物吧,我为各位准备了四张消费额度为一千万日元的金卡。”

    一千万日元?咝咝,貌似抵得上我几年的收入!朱绮霞顿时口水狂泻中。女人大都是购物狂,而美貌女人更是如此。

    ◇◇◇◇

    一个小时后,五人出现在东京最繁华的中央区,这里世界名店林立,是炙手可热的购物区,行人大都穿着摩登,浑身名牌,一个个昂头挺胸,器宇轩昂,显然不是金领便是白领之辈。

    “真绫,你就那样丢下杏子,是不是有失朋友的风格?”朱绮霞还在打嘴仗。

    真绫淡淡笑道:“绮霞小姐,杏子并不是我的朋友,龟井家的人根本没资格和我做朋友——不是因为他们的家世,而是人品。龟井家是二战期间的家,他们家经营的矿井曾经劳役了数千名华夏劳工,这一点您可能不清楚。”

    还有这么一回事?公孙羽眉头皱了一下。

    “这是表参道hi11s店,ys1、doeta以及Jimmychoo四大品牌的旗舰店都在其中,三位小姐是否有意进去?”

    来到一家大型购物商厦前,真绫微笑着尽东道主的义务,五人于是走了这家商厦。然而迎面走来的一群人当中。公孙羽却赫然现鹿小幽间杂其中!

    小幽在日本,这是公孙羽所知道的。三个月前,她便作为交换生来到京都大学,由于京都距离东京较远,而且公孙羽此行有公务在身,故而并没有准备惊动她,不料此刻却在东京会面。

    远远看去,小幽的妆扮很洋气。一头金黄色的半长,衬着娇美的脸蛋显得如同芭比娃娃般,穿着一件短背心,小巧的肚脐眼儿露在外面。酥胸虽然不是很大,但却很挺拔,在衣内挤出一条不深不浅的乳沟,下身穿着一条相当短的小白裙子,两条修长白嫩的**裸露着,一双金色的高跟凉鞋煞是可爱。

    和她走在一起的是一群妆扮同样潮的男女,在下台阶时,一个高个子英俊男孩甚至无意中在她的小蛮腰上轻轻扶了一下,鹿小幽当时正在仔细观看自己买的一样物品,不知是没在意还是习以为常,但公孙羽的心却砰然一跳,微微有些不舒服起来。

    “羽公子,你看谁呢?”朱绮霞观察到他脸上的异色,出言相询。

    “没什么。”公孙羽淡淡一笑,在心底自嘲起来。说起来,鹿小幽绝对不是他的禁脔,她有她的自由,如果她在日本能找到自己的爱人,他绝对不会阻拦,毕竟他有了如此多的女人,没有了任何阻拦的权力。

    更何况,在他心目中,鹿小幽更多的是妹妹的角色。如果她出嫁,他甚至会送上一份厚重的嫁妆。

    虽然如是想,但公孙羽的心中还是有些憋得慌,一股莫名的雄性占有欲在心中作祟。毕竟一直以来在女人中,他几乎是无往而不利的……

    鹿小幽一直在低头端详着自己的战利品,并没有抬头,故而两伙人就这样错身而过。公孙羽没有回头,而鹿小幽虽然莫名其妙地回看了大厦一眼,却正好被一名男同学偷袭照了一张相,她笑着打了他一下,失去了看到男人背影的机会。

    进入大厦后,四女开始疯狂shopping。

    东京的世界级名牌其实比大6便宜——当然,这得排除那些粗制滥造的山寨产品,它们的价格或许只有那些名品的百分之一。

    公孙羽察觉到,韩香虽然依然有些傻乎乎的。但购买起时装的眼光一点也不差,而且有相当主见,甚至朱绮霞、贝芙丽、真绫三人的意见也不能打动她。

    而同时四女也为公孙羽购买了足够他穿很长一段时间的名牌服饰。事实上,他的服装已经多到他房间的衣柜无法容纳,他的众女友们一直在为他的装扮而操劳,其中还包括那些萝莉们。

    在走出大厦时,真绫却遇到了麻烦。

    一个耳朵戴着七八枚闪亮耳钉的红男人抱着一个女人拦住了众人的去路,他身后跟着七八个黑西装大汉,一个个神情彪悍,不是平凡之辈。

    很显然,这家伙来者不善。

    红男人呱呱哇哇的说着东瀛话。弄得除真绫外的女人们一头雾水,但公孙羽却听懂了。

    “真绫小姐,昨天我约您去北海道骑马,您说没空,原来是陪这个家伙逛街……对了,这个家伙貌似不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人,上次您去过华夏一段时间,难道他是……”

    相对而言,华夏人与东瀛人长相方面可能差异不大,但气质却迥异。或许由于近数十年的快展和全盘西化,东瀛人的气质更张扬、更锋芒毕露,穿着打扮也是如此,故而这个红毛家伙一眼就看出公孙羽不是东瀛人。

    真绫不屑地白了他一眼:“竹内君,和您这样的人去北海道,我当然没空。至于我的朋友是哪里人,您没权力知道。”

    “真绫小姐,我现在已经是竹内家族的继承人,我们可谓是门当户对,您为什么一定要拒绝我?难道就为了这个异族男人?我们大和民族的男人才是最优秀的,这个男人……他到底是韩国人,还是支那人?”

    真绫脸色一变。冷笑道:“怪不得这么嚣张,原来成为继承人了!竹内君,再强调一遍:我的朋友是哪里人,您没权力知道!”

    “一定是支那人!哇哈哈!大名鼎鼎的日本第一名媛、帝国之花,竟然和一个支那人交朋友,如果传出去,一定会轰动全日本!”

    虽然听不懂红毛的话,但他轻蔑的目光和“支那”两个字还是刺到了朱绮霞,她愤然盯着他用英文道:“混蛋,你骂谁是支那人呢?”

    红毛盯了朱绮霞一眼,忽然竖起大拇指:“よし!支那の女非常に魅力的!”

    竹内家族?公孙羽眉毛微微耸动一下,走上前一步,森然盯着这个红毛孽畜,冷冰冰用日语道:“你再叫一声支那人试试?”

    被他这么一盯,红毛竟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意味,貌似自己面对的是一头领地被侵犯的雄狮,如果稍有不慎便将被其一口吞噬!

    红毛往后退了几步,猛地挥手,几名黑西装大汉立时倏地上前,动作显得迅疾而利落,就如同几支利剑,锋芒毕露,颇具威胁力。

    “竹内少爷,请吩咐!”为那个脸上带着几个疤痕的彪悍汉子鞠躬道。

    红毛嘎嘎地笑了起来,狞笑道:“给我将那个男人丢到海里去,将那几个女人都抓起来,四个极品美女。看来我今天艳福不浅!”

    真绫闻言眉毛登时竖起来,厉声喝道:“竹内俊男!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面前如此嚣张,这样对待我的客人!”

    红毛冷笑道:“丰臣真绫,一直以来你对所有男人都呼呼呵呵,将我们踩在脚底下,今天我要让你见识一下大日本帝国男人的威风!上!”

    “嗨!”疤脸汉子向红毛鞠躬,随即转身盯着公孙羽狞笑道:“你,是自己跳海,还是让我丢下去?”

    “一群垃圾。”公孙羽冷笑道,随即身形一闪,众人尚未看清状况,便见数道黑影腾空而起,朝远处天空暴射而去!

    “好……好厉害,这个世界上果然有轻功!”朱绮霞目瞪口呆地叫道。

    真绫、贝芙丽,甚至韩香,她们的脸上不由露出担忧之色,而红毛竹内俊男则得意洋洋起来,事实上他也在惊诧几个手下怎么会基因突变,成了空中飞人,难道他们忍术学得好。能在天空自由飞翔?哦,卖糕的,那是天照大神的警界!

    但更让人震惊的事情出现了,这几道黑线冲到十几米外的海边后,情势急转直下,竟然掉头朝海面倏地坠落,随着“噗通”几声,几个家伙落入海中!

    “现在该轮到你了。”公孙羽冷冷地盯着红毛。

    “你、你敢动我……我可是竹内家的继承人……”红毛惊吓地往后倒退,左手却悄然朝裤袋摸去,那里藏着一支护身用的镀金左轮手枪。

    然而手刚刚碰触到手枪,他的脖子却已经被公孙羽拎起,随即这个家伙如腾云驾雾般朝天上飞去,一路“哇啦啦”狂吠不已,五秒钟后落入大海。

    众女忍俊不禁,大笑起来。朱绮霞忍不住拍了公孙羽一把,笑道:“我还以为他们真的能飞呢,原来是你捣鬼!”

    “他们确实能飞,不过需要外力。”公孙羽淡淡道。

    众女更是娇笑不已。真绫捂嘴笑了几声,道:“我们快走,警察可能会马上过来,没必要因为这个去警察局备案。”

    ◇◇◇◇

    回到酒店后,公孙羽很快弄清楚了这个竹内家的情况。竹内家族是一个欠着华夏累累血债的家族,是一个至今还支持着靖国鬼社的罪恶渊薮。

    其实竹内家与公孙羽算得上有相当渊源。几年前,公孙羽还在龙剑时,曾经执行过一桩任务——刺杀渡边新介。渡边新介是东瀛臭名昭著的光头党党魁,专门以袭击我华夏留学生为乐事,曾经造成华夏留学生八死、二十伤的惨剧。

    公孙羽在刺杀过程中,曾遇到一名甲贺流的忍者高手。当然,这名所谓的高手几个照面便被公孙羽给料理——此人便是竹内正夫。当时竹内家族继承人的最主要竞争者之一。

    而在美国阿拉斯加之旅,公孙羽则击毙了竹内家族的另一名成员——继承人竹内浩二,竹内正夫的堂弟,也曾经是他最大的竞争者。

    竹内家族在相继失去两名最优秀的继承人后,最终无奈选择了竹内俊男这头猪做继承人。

    “羽君,竹内家族是全日本臭名昭著的黑道团伙,您招惹了他们……”

    公孙羽嘴角沁出冷屑之色:“如果他们胆敢继续招惹我们的话,我会将这些垃圾全盘扫进历史的尘埃中!”

    “扫进历史的尘埃?羽君,您真是一位诗人!”真绫满眼星光地凝视着男人。

    公孙羽有些尴尬,正好手机铃声响起,于是走到一旁接听。

    “哥哥,我是小幽!你来东京了,怎么不给我电话?如果不是刚才雪姐告诉我,我现在还蒙在鼓里!呜呜,我想死你了,每天晚上做梦都看到你,惊喜之下醒过来,一摸枕边却都是泪……哥哥,你在听吗?”

    公孙羽静静地地听着她尽情倾诉,心中百感交集,五味俱陈。“在听。小幽,这次我来东京,公务很繁忙。所以没能顾及着给你去电话。”

    “可……可我就在东京!哥哥你知道吗?我们这次来东京做采访,已经呆了一个多星期了。哥哥,我必须马上见到你,你在哪里?”

    公孙羽微微迟疑了片刻,道:“东京北郊的四季椿山庄酒店,听说过没有?”

    “知道,挺有名的!我马上到,哥哥你等着!”鹿小幽的性格没有丝毫变化,爽朗而直率,这让公孙羽心中微微有些异样。

    难道是自己误会了,小幽其实对自己依然如故?

    一个小时后。公孙羽在四季椿山庄酒店一间咖啡厅与鹿小幽见面。四女毕竟昨夜刚刚完成*人生大事,在逛完街已经相当疲累,洗澡之后上床休憩去了。

    “哥哥!”鹿小幽看到公孙羽时,眼楮暴闪一下,扑了过来,但公孙羽的面容却僵住了:鹿小幽身后,赫然站着白日看到的那个英俊青年!

    鹿小幽抱着公孙羽的腰身,却感到有些异样,于是抬头一看,却见公孙羽在盯着自己同来的伙伴,于是不禁笑了:“哥哥,忘记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好姐妹,渡边静宜!她生怕我一个人晚上过来孤单,非得陪我!”

    好姐妹?公孙羽的眼楮简直要掉落在地。难道东瀛也有哥!?

    “您好,我是渡边静宜,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那位帅哥鞠躬着,用还算标准的华语缓缓道。他……不,她的声音属于中性音,没多少女人味道,而且貌似喉结……且慢,她真是女性?

    鹿小幽看出公孙羽眼中的诧异,低声道:“哥哥,她是与春哥相反的类型,是著姐,你能理解吗?所以,我们才是好姐妹!”

    原来如彼!公孙羽简直哭笑不得,哥盛行完毕之后便开始盛行姐,这个世界有时候确实很疯狂。“我理解。”他无奈点头道。

    鹿小幽让那帅哥……不,应该是帅姐独自坐在一边,而自己拉着公孙羽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盯着公孙羽,忽然似笑非笑地说:“哥哥,刚才你看静宜的眼光很奇怪耶,当时你都不知道她是女孩,不会有特殊癖好吧?”

    公孙羽气得在她的小脑袋上拍一记:“胡说八道!”

    鹿小幽缩缩小脑袋,“咯咯”一笑。狡黠地说:“既然不是的话,那么……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吃醋了,以为我会和她有什么!”

    看着男人难以掩饰的尴尬表情,她惊得小嘴难以合拢:“不会吧?哥哥,难道我真的说中了?我……我好高兴,你竟然能为我吃醋!”

    公孙羽苦笑道:“上午在表参道hi11s店看到了你,当时你与渡边小姐貌似挺亲热的,我误会了……”

    “上午?”鹿小幽被震得眼楮睁大到难以置信的地步,十秒钟后她醒悟过来,顿时眼泪夺眶而出:“哥哥,你……你看到我,竟然……我,我……”

    泪流满面中,女孩哽咽到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男人最怕眼泪,尤其是美女的眼泪。公孙羽在鹿小幽的眼泪攻势下。最终签了城下之盟:任由她提出一个相对合理的条件,公孙羽必须答应。

    “条件很简单:今晚吃了我的处*女猪。”女孩盯着公孙羽道。

    公孙羽猛然一震,不由苦笑起来:“小幽,今晚我有公务在身,可能……”

    “哥哥,我们结识也有两年了吧?”鹿小幽低下头,忽然幽幽道。

    公孙羽点了点头,感叹道:“两年了。记得两年前,你就像一只受伤的刺猬,一心要报仇,还挑起军刀社那副重担……”

    鹿小幽也颇为感慨,想起父亲的去世,和曾经的伤痛日子,眼泪不禁流了下来,挽着公孙羽的胳膊道:“哥哥,如果不是你,我的世界将是一片黑暗。王恭铎那个狗贼终于伏诛,我爸爸的大仇终于得报,谢谢你!”

    公孙羽宠溺地抚摸着她的小脑袋,微微一笑:“傻瓜,那是我应该做的。是一个男人应尽的责任,对灵雨,对你,对雨柔,都是如此。”

    正在此时,渡边静宜忽然冲了过来,鞠躬道:“公孙君,作为一名男士,不应该让自己的女人流泪,拜托了!”

    呃……公孙羽简直哭笑不得。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鹿小幽也不禁失笑起来,将渡边拉到一旁:“静宜,不是啦,你搞错了……”

    十秒钟后,明白自己失误的渡边静宜对着公孙羽不断鞠躬:“对不起,公孙君,刚才是我失礼了,请您见谅!”

    公孙羽道:“没事,您也是为了小幽好。对了,谢谢您在小幽留学期间一直如此关照她,她能有您这个好姐妹,真是很幸运。”

    渡边静宜微笑再次鞠躬,回到了原座位。

    鹿小幽看着公孙羽满脸的尴尬,不由噗嗤一笑,道:“怎么,和静宜打交道不习惯?我开始也是的,后来才觉,她就是一个女孩。和我们完全没两样。哥哥,你知道吗?静宜是做手术了的,在去年……”

    最后那句话,鹿小幽特意将声音放低。公孙羽点头默然。

    就在即将离开咖啡厅时,鹿小幽忽然想起什么,盯着公孙羽道:“哥哥,我差点被你七弯八拐的绕过去了,今晚我会在你房间里等的哦?”

    公孙羽很无奈:“这次我同来的有……”

    “我知道,朱绮霞、贝芙丽、韩香嘛……咦,你这么慎重其事地说,难道这三个女人你都收了不成?咝——哥哥,你、你实在是太强悍了!”

    公孙羽尴尬不已,无可辩驳。谁说是丰臣真绫下药,但此刻真绫已经是他的女人,她此前的所作所为自然一笔勾销,都记在他的身上。

    “这样的话,今晚是我的,这一点确凿无疑。她们和你的关系,怎么可能亲过我们之间的关系嘛!哥哥,你说是吧?再说,小幽现在比以前可丰满了不少哦?”说着。女孩向他俯低了身体,丰满的乳鸽在胸口若隐若现,雪白耀眼。

    从咖啡厅出来,陪着鹿小幽和渡边静宜在酒店附属的购物便利店逛了一圈,给二人买了一些衣物和饰品。

    鹿小幽并不那种贪心的女人,她购买的衣物价格都不算昂贵,不求名牌,只求式样新颖、别致。而渡边静宜则喜好那种相对保守的衣物,显然这跟她的肤质有关,毕竟做手术为时尚短,她的皮肤还略显粗糙。

    看看已经到了晚餐时间,公孙羽给真绫她们去了一个电话,让她们下来用餐。女人们梳洗打扮起来自然很麻烦,一个小时后鹿小幽、渡边才和她们见面……

    ◇◇◇◇

    晚上,公孙羽和真绫二人前去赴约。

    三和财团是日本垄断资本财团。核心成员有41家大垄断公司,涉及银行、保险、工矿、商社、百货、金融和运输等行业。其中三和银行是财团的核心,其下是被称为财团三大支柱的日立造船、宇部兴产和帝人公司。

    由41家企业总经理组成的经理会三水会,是三和财团的最高领导机构。三水会下面有副经理,专务董事一级组成的三叶草会,还有1967年为参加国际博览会组织的绿会,后改组为股份公司绿会。

    此外,三和财团还通过金融、股份和人事关系控制着一大批企业。除三水会成员企业41家外,持股率过1o%的三和财团的联带公司共达136家。

    这次真绫约的便是三和银行的董事长藤冈正明和成田重工董事长石井次郎。藤冈是三和银行的大股东之一,也是三水会核心人物之一;而成天重工是三和财团最大的工矿企业主,在澳洲、非洲、南美、西亚的矿产企业都有相当股份。

    如果这二人能够支持真绫的建议,金鼎、洛氏、臣仕与三和财团的合作将顺理成章,事情将大有可为。

    双方在三和财团下属一家酒店见面。藤冈正明是古板的老日本人,穿着异常朴素,开一辆十年前的丰田车;而石井次郎则恰恰相反。他是一个四十几岁的摩登男人,开着保时捷跑车,浑身名牌,喜欢打高尔夫。

    真绫之所以对他们有影响,是因为丰臣家在三和银行、成田重工拥有足够让他们尊重的股份,这种尊重达到了真绫能够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们。

    事实上,丰臣家是三和财团最大的股东,包括三和、成田都是如此。

    当然,最大股东并是说就能决定一切,毕竟财团的决定权在三水会,而各公司的决定权在董事会。但傻得去招惹最大股东的公司经营者几乎不存在,故而真绫有信心让他们支持她。

    三个小时后,公孙羽和真绫二人与藤冈正明、石井次郎在停车场告别。真绫的脸色有些不太好,但公孙羽却很坦然。

    果然如他所料,一切并不如真绫所说的那般顺利。毕竟,他所求的对于对方来说,实在是涉及核心利益,他们不可能就此答应。不过,由于金鼎、臣仕、洛氏这方面提出的条件也算丰厚,加之真绫的面子,故而他们也并没有拒绝。

    也就是说,一切还大有可为——对于这个结果,公孙羽并不失望。

    但真绫却很生气。因为她感到在自己的男人面前丢脸了。毕竟之前她曾经夸过海口,表示她能够做到这一切。

    公孙羽饶有兴致地看了看她。她板着脸孔,冷漠而矜持,高傲而不屑。很显然,刚才的受挫让这位大小姐的性格冒了出来,竖起了身上的刺。

    摸摸她的短,公孙羽忽然微微笑了起来:“真绫,谢谢你。”

    “为什么谢我,我……并没有达到目的。羽君,对不起。”真绫有些诧异,脸色终于缓和下来。带着歉疚低声喃喃道。

    “不,你努力了,目的也达到了,他们在考虑,而且我确定他们会应承的。真绫,看着撅嘴的样子,我觉得很可爱。”公孙羽和蔼地笑着。

    “是吗?”真绫转头看他,从他的眼楮中看到了日本男人罕有的坦诚。

    日本是一个高度机械化的社会,组织性大于个性。日本人之间的交往,看起来彬彬有礼,但事实上带着一层莫名的隔膜,一层无形而无所不在的隔膜。

    “我爱你,羽君。”真绫忽然哽咽起来,捧着他的脑袋,献上了热吻。

    女孩的吻很甜,而且她的学习力很强,吻技提升很快,公孙羽甚至被她挑逗得腹部开始**辣的,有了某种奇异的反应。

    当然,他并不打算在停车场来一次车震,虽然女孩不无想法。

    公孙羽制止了那双小手的骚动,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stop!现在并不好机会,您认为呢?”

    “我以为是。”真绫低头嘟哝着,随即又偷笑起来,“羽君,刚才那个女孩就像一只小鹿一样,她是您的精灵吧?今晚会留给她吗?”

    “不,今晚谁也不留,我另外有事。”公孙羽淡淡一笑。

    真绫奇怪地看了看他:“羽君,您……”

    公孙羽捂住她那菱形小嘴:“你是我的女人,以后可以不说敬语。”

    “我习惯了。”真绫笑着点头。

    “和家人也这样?”

    “是,是这样。我们丰臣家还严守着过去的传统,或许已经落伍了。”

    “是吗?对了,我听杏子说:你在日本是一个传说……”

    真绫惊惶地看了他一眼,垂低声道:“羽君,我过去曾经荒唐过……”

    “征服丰臣家的大小姐,是男人的光荣和梦想。哪怕会像吸毒般让人又爱又恨,最终将自己毁灭……对了真绫,我一直很纳闷,你为什么会对日本男人弃之如敝屐?”

    真绫将脑袋靠在公孙羽的肩膀上,低声道:“因为,日本男人是一群伪君子。羽君,您……不,你知道吗?他们看中的不是我,他们爱的也不是我,而是我的财产和美色。我遇到的男人除了你,都是这样的……”

    “所以你才选择了我?”公孙羽一怔。

    真绫点头,随即嫣然一笑:“不单单如此,事实上在华夏时我就被你迷住了。羽君,你才是真正的男人,岩石一般的气质,让我着迷不已。羽君,你知道吗?去华夏之前,我曾经看过你的照片……”

    “我的照片?在日本?”公孙羽匪夷所思。

    “是,我的表妹玉子曾经在樱花医疗会所呆过一年,在那里她结识了你,现在她已经嫁到美国。在她那里,我看到你的照片,第一眼就被迷住,所以才会去华夏,才会有了和你交集的可能性……”

终卷 第十三章 雷殛

    深夜。东京东郊一座别墅中,几个面目阴沉而严厉的中年人跪坐在榻榻米上,盯着红毛。红毛显然对这几个中年人相当惧怕,哆哆嗦嗦地将白日生的事情仔细地讲了出来,尤其形容了公孙羽的相貌和武功。

    几个中年人相视一眼,点了点头。其中一个脸部瘦得如骷髅的家伙取出一张相片,呈给红毛看:“是不是这个人?”

    红毛一看,连连点头:“是他,就是他!没错!”

    另一个留着老式卫生胡的家伙冷笑起来:“八嘎!我们没去华夏找他算账,他竟然来我们大日本的地头嚣张!兄上,是我们为正夫和浩二报仇的时候了!”

    最后这一句,他是对着坐在最后面的那个鹰目勾鼻、面无表情的中年人说的。这个中年人虽然一直默然坐在后面,但所有人与他相视时,却无不颔致意,表示对他的尊敬。

    这人便是竹内结,东瀛甲贺流著名高手。在忍术没落的今天,竹内结已经是竹内家族数百年声誉的最后维护者,也是竹内家众武士的精神寄托之一。

    但由于庶出,竹内结在家族的地位却并不算很高,所以他一直坐在众人之后。

    “凭家主决断。”竹内结含混地说。他的肺部曾经在某次决斗中受过重伤,说话很艰难,故而养成了他沉默寡言的性格。

    留卫生胡的家伙威严地点了点头:“很好。各位有何高见?”

    骷髅脸中年人顿道:“家主,这个公孙羽很不简单。据情报可知,他能够在阿拉斯加州孤身一人击杀数百人,还包括我们竹内家族八名忍者。其中浩云是兄上的得意门徒,也在那一役中献身天照大神。所以我认为,最好向天照神社求援,我相信他们不会袖手不管。”

    另一个秃头中年人冷笑道:“兄贵,你是否低估了我们竹内家的能耐?天照神社那批人一个个如狼似虎,恨不得将我们吞并。如果求助于他们,确实能解决现在的燃眉之急,但后面他们便如同跗骨之蛆,摔之不脱!”

    骷髅脸中年人的脸色微微一变,道:“平仁,我并非危言耸听。燃眉之急不解的话,我竹内家族将面临大劫!”

    “就凭他?”秃头中年人冷笑连连:“兄贵,你过虑了,有兄上主持,我相信以我们竹内家的势力,灭掉公孙羽简直易于反掌!”

    留卫生胡的中年人也板着脸孔道:“信仁,你是在灭自己志气,长他人威风。我竹内家族几百年基业,难道还怕公孙羽这个支那人?再说,我们还有兄上主持,对家族的武士,我信心百倍!”

    “嗨!”遭到训斥的竹内信仁顿道,虽然他那张骷髅脸依然存有疑虑。

    留卫生胡的竹内家族现任家主竹内武太郎当即决断道:“既然大家都觉得应该对公孙羽动袭击,那末……兄上,这件大事就交由您主持了!”

    “嗨,谨承家主之意。”竹内结用相当古典的日语道。

    就在这群魑魅魍魉商议着对付公孙羽时,他却已经抵达竹内家,并且用窃听器将这一切都收入耳中。在日间得知自己殴打的是竹内家继承人后,公孙羽就知道这群家伙必然会动对自己的袭击。既然你们不知死活,就等着雷殛吧!

    对付日本武道,公孙羽有着绝对的信心。日本武道分古武和现代武术。古武主要有忍术、古剑道、幻术等,而现代武术主要是空手道、柔道、剑道等。现代武术完全是花架子,甚至远不如一个普通人持手枪的威胁大。

    而东瀛的古武,公孙羽也并不以为能威胁道自己。所谓的忍术、幻术,对付一般的武者或许有大效用,但在他敏锐无双的视力和听觉、感官下,将无所遁形,沦为下三滥的门道,可谓不堪一击。

    当然,古忍当中也并非没有上乘武功,两三百年前东瀛的武术也曾经辉煌过,但随着火器的引入和全盘西化,武术在东瀛没落了,上乘武功已经基本湮灭,只剩下一些空架子,是故公孙羽有信心赢得与日本人的任何一次较量。

    五分钟后,竹内结离开。竹内武太郎盯着剩下几人良久,忽然道:“信仁,你现在马上去天照神社,向神主求救。”

    竹内信仁、竹内平仁、竹内俊男三人相顾骇然。竹内平仁道:“家主,刚才您不是说对我们家族武士信心百倍吗?怎么现在……”

    竹内信仁也点头道:“家主,这样做如果被兄上知道的话……”

    竹内武太郎阴阴一笑,转头问竹内俊男:“俊男,你认为为父的决断如何?”

    竹内俊男颔道:“父亲大人英明。结伯父此去是一重保险,而求救于神社是双重保险,确保我们竹内家安然无恙!”

    “八嘎,你的蠢笨!”竹内武太郎板着脸孔厉声呵斥道,“如果这样下去,竹内家的荣光如果传给你,简直是失误!”

    “是,父亲大人!我……我一定认真学习!”竹内俊男吓得浑身都哆嗦起来。

    这时竹内信仁站起来,鞠躬道:“家主,您终于决心要放弃他了吗?”

    竹内武太郎冷笑道:“结的两个儿子已经成*人,无论是在武学上的造诣,还是心机上,都较之俊男出色不少,我们竹内家绝对不能落入庶民血统中。信仁,这一点你的明白?”

    竹内信仁再次鞠躬,便待离开,前往天照神社求援,然而一人突然从天而降,将他拦住,淡淡道:“卑劣的民族,卑鄙的人生,最后等待你们的是悲惨的结局。”

    “公孙羽!”竹内俊男惨叫起来。

    竹内家三巨头齐齐脸色大变。竹内武太郎沉声道:“公孙羽,你私闯民宅,冒犯了我日本法律,意图如何?”

    公孙羽嘴角沁出一抹冷笑,突然手一扬。

    竹内平仁低声怒吼一声,一支手枪掉在地上,捧着手腕往后倒退几步,凶睛暴突,恶狠狠地盯着公孙羽。

    “刚才你们不正在商量着怎么对付我吗?”公孙羽风轻云淡地笑着,但双目寒光凛冽,浑身散着整整雄霸的气息,让气氛显得异常压抑。

    “支那人,你想怎么样?”竹内信仁骷髅般的脸孔狞笑起来,“我们外面有上百名武者,你想杀我们,不那么简单吧?”

    “就是那么简单。”公孙羽身形一晃,竹内信仁惨叫起来,一支不过两寸的纯银手枪从手心滑落。然而惨叫声刚刚出,白光猛然如昙花般绽开,脖子上的气管被划断,随即骷髅头被揪住摔在榻榻米上,血浆喷泉般从伤口溅出,不到三十秒钟后这个家伙便抽搐着死去。

    余者三人不禁颤抖起来。竹内俊男哆嗦道:“你……你竟敢在日本国境内杀人,我们日本国警察一定不会放过你!”

    “是吗?如果我并不畏惧你们日本国的警察怎么办?”公孙羽嘴角溅出一抹冷屑,雪白的刀光再次如莲花盛开,竹内俊男的双腿、双手离开了身体,粘稠的血液有力地喷射出来,同时气管也被划开,免除了他惨叫的权力。

    “你……你这个恶魔,天照大神一定会诅咒你,一定会惩罚你!呜——”咒骂中的竹内家主被公孙羽一脚踢倒,踩在他的脖子上。

    “天照大神?竹内武太郎,你们竹内家族从明代起就欠着我们华夏累累血债!甲午海战、抗日战争时期,你们家族一次次对我们华夏犯下滔天的罪恶!直到现在你们还不知悔改,支持**集团、**政党,支持拜鬼神社,一次次在华日之间挑起事端,甚至一再袭击我们留学生。是时候承受我们华夏的雷霆之怒了!竹内家族,从此成为历史的尘埃!”

    冰冷而锋利的刀芒阴冷地飘闪,竹内家最有权势的四个人倒在自己的血泊中,暴突的眼楮睁得大大的,死灰色的瞳孔里溢满了绝望和恐惧。

    一不做二不休。公孙羽袭击了试图袭击自己的竹内结团伙,他在黑暗中如同夜之神,以木屑制成的飞针夺取一条条性命,将这些疯狂的**分子送上黄泉路。

    竹内结的忍术在公孙羽面前简直是雕虫小技,就隐身和轻身功法而言,竹内结不过是学到一些皮毛,与身怀正宗绝学的公孙羽相比不堪一提。

    最后,在一对儿子被诛杀后,竹内结终于放弃了武士道精神,开始以现代武器反击。

    然而双方的实力并没有因为现代武器的出现而拉近。五分钟后,竹内结身边已经仅仅剩下他一人而已,枪支也被打落在地。

    “听说你是日本十大武学宗师?”公孙羽鄙夷地盯着眼前这个沉默的中年人。

    竹内结没有吭声,他已经绝望。五秒钟后,他拔出随身佩戴的武士刀,恶狠狠地盯了公孙羽一眼,切入自己的腹部,随即倒在地上。

    腥臭的鲜血从腹部咕咕而出,瞬间淌满一地。

    “天照神社,是该去拜访一下了。”公孙羽纵身一跃,消失在夜空中。

    十五分钟后,东京警视厅下属的两所警察署上百名警察官迅赶来。经过大量的调查工作,这些警察官最终认定这批人死于“黑道火拼”。

    第二日,“二十一世界东京最大的黑道火拼案”成为全日本所有媒体的头版头条,其中还详细地介绍竹内家族的情况,甚至猜测竹内家族可能产生内讧……

    凌晨五点,公孙羽才悄然回到酒店。由于来去均没有通过正门。也避过了摄像设施,故而除了几个女孩没人知道他曾经出去过。

    在天照神社,公孙羽收获很大。所谓的天照神社三大高手根本不堪一击,勉强与武麾军之流武功相当,在公孙羽的太清功下显得弱不禁风。

    公孙羽蒙面与他们交手十合,三人尽皆负伤。公孙羽并没有继续进逼,毕竟相对靖国神社而言,天照神社只是武士道的精神寄托,而非军国主义寄托。

    是故,在半个小时后,他前往靖国神社放了一把火。这把火很大,以致里面留宿的几名死硬右派因不愿意离开而被烧死。数百名消防队员花数个小时扑灭大火后,在瓦砾中找到这些死不悔改的家伙——当然,他们已变成焦炭。

    “靖国神社失火,部分主建筑被烧毁,数人身亡……”这条新闻很快成为东京部分报纸主版面的要点信息,如果不是“黑道大规模火拼”那条新闻实在是过于骇人听闻的话,登上头版头条顺理成章。

    回到房间时,却见鹿小幽躺在自己的大床上。女孩穿着三点式,雪白的肌肤在淡淡的地灯辉映下显得如牛奶一般白腻,漂染的秀凌乱地披散在白色的枕头上.颇具少女艳丽的风情。

    公孙羽凝视片刻,淡淡一笑,一面朝浴室走,一面嘀咕道:“这个小丫头的性格还真是倔强,竟然还真等着。”

    十分钟后,他披着浴巾出来,一具**的娇躯在浴室门边扑了过来,如母豹般迅猛,扯掉他的浴巾,凶悍地握住他那晃动中的小龙。

    “好大!”女孩跪在他面前端详着,眼楮射出崇拜之色,“哥哥,你果然有才,怪不得收这么多姐姐妹妹……呜,我吃!”

    女孩舔了一下,竟然张开小嘴勉强将龙吞了进去!

    “咝咝!”下体那酥麻的快感让公孙羽情不自禁地泄漏出怪异的声音。这个丫头,动作竟然相当熟练,她是从哪里学到的这些?

    “为了今天,我吃了几百根雪糕!”女孩仰头妖媚地笑着,用牙齿轻轻地咬了小龙一口,“这就是一根大雪糕,味道还不错。哥,你身上都是香的……”

    公孙羽试图将她拉起来,但小妖精却执意要给男人带来快乐。她的理由很充分:以公孙羽的实力,她是不可能满足的,所以必须先给他热身。

    “舒服吗?”女孩吐出舌尖在小龙上不断做按摩,期间还不断询问。以增进自己的技艺,“哥哥,看你样子一定很舒服……”

    公孙羽身体就如要爆炸般,终于无法忍耐,将女孩一把举起。女孩抱着他的脖子,道:“哥哥,我没漱口呢,等会你可别嫌弃哦……”公孙羽面容一僵。呃,难道等会与自己下体间接接吻?

    女孩“咯咯”一笑,小鹿般跳了下来,冲进浴室,快快的漱口,随即出来。公孙羽已经斜靠在床上等着她,女孩几乎飞了过去,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拂开披散的秀,低头吻了下去。

    她的吻技同样不错,吸噬力度很大,舌尖极其灵活,看来吮吸雪糕同样能锻炼吻技。而且她爱吞咽男人的口水,并且甘之若饴。接吻时小鹿般的眼楮时时露出大胆而羞涩的笑意,与公孙羽对视着。

    三分钟后,女孩气喘吁吁地捧着自己一只育良好的淑乳送到男人的大嘴里,带着爱意和微笑体味着**传来的酥麻和酸胀,心中甜蜜蜜的。

    “爱我!”终于,女孩修长的双腿坚决地夹住男人粗壮的腰身,凝视着他的眼楮,声音微微有些嘶哑地命令着自己的男人。

    公孙羽默然点头。她眼楮中流露出的那份娇怯、羞涩、迟疑,让他仍然不可避免地生出了柔情,那种自内心最深处的、原始的、最纯净的柔情。

    “呜——”女孩终于出了人生唯一一次的娇啼——痛楚中蕴含着快意、满足、爱恋、欢喜。哥哥,你知道吗,这是我一只梦寐以求的一天!

    百感交集中,女孩眼角沁出泪水,泪珠顺着白嫩的脸颊缓缓滑下。

    男人清楚她的心,轻轻地托起那痕犹存的俏脸,动作极其温柔,不断吮吸着她的小嘴、脖子,抚摸着着女孩敏感的背部、翘臀。这些爱抚绝妙无比地起了麻醉的作用,女孩渐渐地感受到了愉悦。

    而且这愉悦随着时间的推移在身体中膨胀,如同蓄满水的池子般,有一种奔泻的**。终于,女孩全身往后猛然仰去,瀑布般的秀甩在身后,随着螓的摆动而在公孙羽的大腿上飘拂,无与伦比的快感迅充塞了她的整个身体……

    女孩全身瘫软下来,但男人却抱着她,开始了新的征程。一切如火如荼,女孩心神已迷失,貌似世界已经不复存在。任由自己在深渊中沉沦下去……

    狂暴的风雨依然在肆虐,娇柔的女孩竟然韧性十足,抵死逢迎!

    但双方的差距是明显的,有着几个量级的差距。很快女孩的娇躯如玫瑰花般红艳,尤其酥胸更是水浸润红,妖艳无比。而同时,她的雪臀在抽搐,双腿绷紧,足尖十根细长的脚趾勾了起来,而眼楮已经迷离得犹若醉了一般。

    “哥哥!我……我死了!”女孩尖声叫着,将公孙羽的脑袋拉低,拼尽全力地吸住他的舌头,简直有种试图将他整个人吞下一般的疯狂。

    就在这时,女孩只觉浑身一麻,整个人似乎在顷刻间炸裂开来,碎成了千百万片,然後又在一瞬间全都聚拢在一起,完成了自我的新生!

    渐渐地,她的吻轻柔起来,抚摸在他胸口的手也充满了爱意。她的动作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缓慢,似乎生怕眼前生的事情是自己的错觉。动作放慢了,便能多享受一刻。多幸福一刻……

    “哥哥,我终于得到了你呢。谢谢你!”

    五分钟后,女孩松开他的脑袋,依偎在他的怀中,充满爱意地喃喃道。

    公孙羽微微一笑,抚摸着她的小脑袋:“笨丫头,是我谢谢你的爱才对。小幽,进入这个大家庭需要勇气和智慧,你准备好了吗?”

    鹿小幽微微一怔,随即毅然点头:“哥,既然爱上你。就必须作出牺牲,这一点我早就清楚了。我不求独占你,不求成为你生活的中心。不过,在失去这些的同时我也会得到很多——灵雨姐、雪姐、蓉姐、云姐,她们都是一些最优秀的女性,我能和她们做姐妹,真的很幸运!”

    公孙羽默然点头,在她的秀上轻轻一吻。说实话,每收一个女孩,他都会对她怀着一丝歉疚。毕竟,他不可能是她一个人的,他的身心、时间分在身上可能会很稀薄,对于她们的爱,他的回报可谓很少。

    “哥哥,你不用对我们怀着歉意。”聪慧的女孩看透他的心,温柔地抚慰道,“其实爱你的同时,我们既得到了你的爱,又拥有了一个温暖的大家庭。能进入这个家庭,本身就是一种幸福呢!”

    ◇◇◇◇

    第二天凌晨。公孙羽从睡梦中醒来。太阳已经从地平线射出第一缕光芒,刺穿了黑夜的笼罩。渐渐地,天空开始泛白,终于一缕晨曦透过窗帘洒在床上。窗外,白雾腾漫中,酒店外的高大乔木影影绰绰。

    女孩躺在他怀中,一支雪白的大腿娇纵地压在他的身上,两只雪白的胳膊将公孙羽的手抱得紧紧的,挤压在绵软的酥胸上。

    忽然他的眼楮被床上一抹象征着贞洁的殷红吸引,不禁露出淡淡的爱意,在她那殷红的嘴角轻轻一吻。

    女孩吧唧着小嘴,厌烦地皱皱眉头,在公孙羽的怀中挪动一下,半梦半醒中找到一个更舒适的地方,然后继续酣眠。

    公孙羽不由失笑,支起臂膀,目光柔和地注视著身边满脸倦意的女孩。在这一刻,他的心情十分的松弛。展现的完全是自我的面貌。

    女孩一对**有几道指爪的瘀痕,显然是昨夜激烈鏖战中留下的印痕。她的脸上充溢着满足和爱恋,让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深沉的感动。

    “哥哥……”忽然女孩喃喃地在睡梦中叫了起来,眼中竟然渗出一滴晶莹的泪珠,挂在睫毛上。睫毛尖上那颗泪珠在晨曦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的晶莹剔透,从中折射出的绚丽光彩,竟让他有种眩晕的感觉……

    忽然手机铃声响起,公孙羽连忙调到静音,轻轻地将鹿小幽的手脚搬开,走到浴室中,接起一听,竟然是梁爽那个小丫头的。

    “哥哥,我打扰你了吧?对不起。你……还在东京吗?”丫头怯怯地问。

    公孙羽眼楮中貌似瞬间浮现一朵稚嫩的白菊,他语气温柔地说:“没事,我已经起来了。我现在还在东京,可能明天回去。”

    “对……对了,有一件事情,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

    女孩的声音极其羞涩、惊惶,就如受惊的小猫咪般,畏畏缩缩的。

    公孙羽一怔,柔声道:“小爽,你说。”

    或许感受到公孙羽声音中的鼓励,女孩道:“我妈妈……最近很不好!”

    梁宛若?公孙羽一愣,上次与她生的交集瞬间浮现在脑海中。那丰润得惊人的娇躯、那对耸挺的**,是那么的鲜明。

    之后二人一直没有再见面,梁宛若也不曾去过庄园,而他也一直忙于各种事务,甚至忘记了去打探她的近况。

终卷 第十四章 风华

    在天照神社不只是打败几个所谓的上忍而已。事实上公孙羽顺手牵羊,从天照神社密坛中抢到了几样宝贝。其中一样很特别,让公孙羽这种对财富并不敏感的人都爱不释手,留恋不已。

    这是一颗心形钻石,之所以特别,在于其色泽和体积。“粉红之心”——如果没猜错的话,这颗璀璨绚烂的巨型粉钻就是在巴黎博物馆失踪的大名鼎鼎的宝石。这颗宝石于1848年在南非掘,曾经在俾斯麦、索尔兹伯里侯爵、赫伯特·亨利·阿斯奎斯等著名政治家手中辗转。

    后来,这颗宝石流落到法国总统戴高乐将军手中,戴高乐在卸任总统后将其捐给法国国家博物馆,一直保存到1988年。88年6月,在法国国家博物馆一场电气火灾中,这颗被转移的宝石忽然失踪,从此不知所往。

    然而,此刻这颗宝石竟然在日本天照神社出现——很显然,这颗宝石被盗窃后,几经倒卖,漂洋过海来到了东瀛,成为天照神社的镇社之宝。

    之所以爱不释手,是因为公孙羽认为这颗宝石最适宜于送给一个人,一个他生命中最可宝贵、最值得珍视的女人。她对他无尽的爱。值得他付出所有。

    但这颗宝石如何带出日本是一个难题。天照神社在丢失宝石之后,以他们的势力,想携带宝石通过安检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真绫,你有走私出境门路没有?”公孙羽找到丰臣真绫问。

    真绫愕然:“羽君,你……有什么问题吗?”

    公孙羽淡淡一笑默然。

    真绫立即明白自己该如何做,颔道:“我马上去安排。对了,我们一起行动吗?目的地是哪里?”

    “不,我一个人单独行动,目的地是东海。”公孙羽摸摸她的脑袋。

    真绫甜甜一笑,拥着他的腰身,静静地倾听着他那强有力的心跳声。

    中午时分,公孙羽在真绫的带领下前往丰臣家拜访。丰臣家住在东京远郊的一处百年以上的古宅中,这里的建筑很有远古风格,一些家俱也有了相当的历史,昭示着丰臣家源远流长的历史。

    正屋大堂,供奉着几尊神像,其中便包括丰臣家的骄傲——丰臣秀吉。

    丰臣家现任家主丰臣明秀在厢房榻榻米接见了公孙羽。真绫是他唯一的女儿,明秀育有一子一女,他是一个对孩子宠溺到极致的父亲。

    “请坐。”他板着脸孔、鼓着刮得青的腮帮盯着公孙羽,闷声道。

    公孙羽鞠躬,和真绫一起跪坐在榻榻米上。随即丰臣家的女人碎步端着茶点进来,放在矮桌上,偷着瞟了公孙羽一眼,捂嘴笑着退了出去。

    “伯父,这是给您和伯母的礼物。”公孙羽将礼物奉上。为了这份礼物,他在真绫的指导下跑了十几处地方。礼物并不是很珍贵,但颇有心意。大都是一些独特口味的食品和民族手工制品,包括唐人刺绣。

    明秀点了点头,抬头让人收下,随即请茶。饮茶之后,他缓缓道:“上次真绫去华夏,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你们……是在那个时候好的吗?”

    “不,伯父。是在这次我来东京,真绫接待了我。”公孙羽颔道。

    明秀点头,微微一叹,道:“我曾经答应过她,让她自己选择自己的夫君。在日本,这孩子闹得够多了,让我很头疼。对了,听说你在华夏有很多女人?”

    公孙羽面容一滞。显然,这位丰臣家的家主,信息并不蔽塞。诚然,以他的权势如果想要打探一件事情,并不难。

    “是,伯父。这一点来说,我对真绫很愧疚。”公孙羽顿道。

    明秀目光灼灼地盯着公孙羽。这位看起来相当文弱的中年男人直到此刻才显露出威楞,竟然一时让公孙羽心中微微一紧。

    “真绫。你确定要跟他去东海,过那种大家庭的生活?”

    “是,父上。羽君对我来说,已经是生命的本源。和他在一起,我有种新生的感觉,所以,请原谅女儿的擅作主张,也请原谅女儿过去的妄为。”

    “知道过去是错的吗?”明秀嘴角沁出一抹淡淡笑意。

    “是,父上。”真绫低头道。

    “那末,现在想清楚了,你要过那种生活?”明秀又问。

    “是,我要过那种生活。我已经想得很清楚,父上。我能过好后面的日子,如果不去华夏,我会后悔一辈子,因为这是我对一个男子第一次砰然心跳……”

    明秀板着脸道:“真绫,你说这话让我很伤心。在你十三岁那年,不是说我才让你怦然心动的唯一男人吗?”

    真绫笑了,坐到父亲身边,抱着他的胳膊,将螓放在他的肩膀上,柔声道:“父上,您永远是我心中最特别的男人,就连羽君都无法替代……”

    明秀也不由笑了,拍着真绫的脑袋对公孙羽道:“我们家真绫,就是喜欢甜言蜜语。羽,竟然真绫决定了,你便带走吧。养了二十年,也是出嫁的时候了!”

    “爸爸!”真绫眼楮不由红了起来。抱着明秀低声叫道。

    明秀黯然一笑,叹道:“真绫,你出嫁以后就不是我丰臣家的人了。记住,这是你的决定,离开丰臣家就不准再回来,知道吗?”

    “知……道!”真绫终于忍不住眼泪婆娑,呜咽起来。

    “你的嫁妆我已经准备好了,包括和三水会之间的谈判,我都命人去办了,相信今天便会有结果。真绫,去吧,去和母亲告别……”

    第二天,丰臣真绫带着朱绮霞三女登上前往东海的飞机,她母亲和堂姐妹、表姐妹前来送行,丰臣家的男性都不曾出面。

    万幸公孙羽不曾随行,在机场几个狗仔队无意中窥见这位“日本第一名媛”,当即照下不少相片,刊登在小报上。不过由于随行的都是女性,这些小报并没有任何绯闻可资利用,不过感慨了一下丰臣真绫身边几位都是顶级美女,真不愧“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云云。

    公孙羽在悄然告别泫然欲泣的鹿小幽后,在当晚踏上偷渡之路。丰臣家权势果然无与伦比,一路畅通无阻。很顺利地登上公海区域的一条游轮。这条游轮随即朝东海驶去,那里是公孙羽的地盘……

    ◇◇◇◇

    回到东海后,为庆祝公孙羽新收四女,庄园特意举办了一场舞会。舞男仅有一个,公孙羽被折腾得脚不落地,直到十一点多才脱身,随着一直等在旁边的梁爽,驾车朝梁家而去。

    “妈妈一直在折磨自己。经常夜半我会被她的尖叫声惊醒,她做了很多噩梦。有时候,她会叫着你的名字,只有那时她的脸上才有微笑。哥哥。妈妈对你的感情很特别,你们之前生过什么事吗?”

    女孩怯生生地瞟了公孙羽一眼,弱弱地问。

    公孙羽苦笑一声,那夜的记忆又再次浮现,**的娇躯,火热而疯狂的吻……

    “妈妈说,要带我去英国定居,而且正在和人谈出售公司和酒吧的事宜。为了这个,我和妈妈之间争执了好几次。我不会离开了,好不容易才回来……哥哥,你说我该怎么办?难道我真的必须离开?”

    “离开,什么意思?”公孙羽诧异地看了看她。

    “就是……一个人离开东海,去英国或美国,成全你和妈妈……如果那样的话,以后我该叫你爸爸了……”女孩涩然一笑,眼楮中溢满了泪珠。

    公孙羽却笑了,揉揉她的头:“胡说什么呢?我是你爸爸,那你又该怎么称呼你那几个小姐妹?阿姨?”

    “哧——”女孩也忍不住破涕为笑,随即用手背拭去泪珠,白了他俏生生的一眼,“坏哥哥,人家伤心呢,还逗……”

    稚菊的娇嗔风味别具,让公孙羽的心跳竟然瞬间加。曾经纤瘦的女孩已经渐渐具有独特的风情,她长大了。

    更能体现她成长的,还是她的酥胸。女孩胸部的崛起的度相当惊人,当年的飞机场已经幻变成傲然的小山峰,继承了母亲的优良传统。

    “我是不是必须离开?”她盯着公孙羽问。

    “为什么一定要离开?”公孙羽反问。

    女孩黑眸亮光一闪,脸颊忽然绯红起来:“你的意思是……我们和紫蝶家一样,一家人一辈子都在一起?”

    “咯吱——”车辆在路上扭动一下,差点和迎面而来的大货车撞上。公孙羽抹了一把冷汗:“梁爽,这个问题能不能暂时不说?”

    “嗯,到家以后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商量。”女孩似笑非笑地盯着他说。

    公孙羽忽然觉得这个稚弱温顺的女孩,其实是一只红艳艳的小辣椒,表面上美丽而温柔,骨子里呛人得很。

    大约四十分钟后,公孙羽驾车进入小区。很不幸的是。在电梯里遇到梁爽家对门的那位“闲人马大姐”。她盯着公孙羽看,问梁爽:“这位是……”

    “我男朋友!”

    公孙羽来没来得及制止,女孩已经骄傲地挽着公孙羽的胳膊说了出来。

    “你男朋友?小爽啊,你确定?”马大姐眼楮简直要爆出来,恶狠狠地盯了公孙羽一眼,转头再次问梁爽。

    “当然啊,我男朋友我难道不知道?”梁爽坦然道,一脸甜蜜。

    马大姐道:“那……前段时间你不在家的时候,他来过,你知道吗?”

    “什么?”梁爽脸色微微一变。

    “你不知道?小爽,我看这个小白脸不对劲!你妈妈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他跑过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小爽,你们母女得小心啊!”

    梁爽将公孙羽的脸色貌似有些不大好,连忙拦住马大姐的话头:“马姨,我想起来了,上次妈妈病了,是我托他过来照顾妈妈的。我们会自己小心的,再见!”

    电梯“叮”的一声开启,梁爽连忙拉着公孙羽逃了出去。

    三分钟后,公孙羽出现在梁家的大房间里。让公孙羽震惊的是,虽然时间已经是十二点多,梁宛若却并没有在房间里,厨房里响起锅碗瓢盆清脆的奏鸣曲,阵阵浓郁的羹汤香味飘散而来。

    “我和妈妈说过你会来,她一定是给你准备夜宵呢……”女孩嫣然道。

    公孙羽闻言不由苦笑起来。这是很不好的模样吗?

    走到厨房边,女人听到脚步声,倏地转头,看到他。那一瞬间,激动、惊慌、喜悦、羞窘、娇屈、无奈、妩媚、腼腆,无数神情在这张沾满汗水的动人的脸孔上闪现,以至于手中的锅铲掉在地上都不自知。

    公孙羽默然走过去,将锅铲拾起,在水龙头冲洗干净,送到她手中。

    女人傻傻的盯着他,就这么盯着他,貌似眼楮已经被他的身影锁定。在这个瞬间,她的眼中只有他,余者都成为空幻,就连女儿站在门槛处都没有觉。

    “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公孙羽低声道。

    女人拼命摇头,忍不住的热泪随着螓的摆动四处飞溅,其中几滴落在锅里,溅出“哧哧”的声响。

    公孙羽上前翻炒几下,微微笑道:“你让我们吃眼泪炒蘑菇啊?”

    女人嘴角不由撇了一下,随即又捂嘴眼泪婆娑的瞧着他,肩膀都忍不住在耸动着。她的胳膊微微碰触在公孙羽胳膊上,虽然时值盛夏,却有些冰人。

    “梁爽说,她愿意一个人离开东海回伦敦……”公孙羽貌似不经意地说。

    “不,不行!”女人脸色微微一变,抓住他的手道:“我不能这样做……”

    公孙羽淡淡一笑:“我知道。”

    女人盯着他,泫然欲泣:“其实,一切决定权都在你手中。公孙羽,我觉得你是在折磨我们……如果你想甩掉我们这对麻烦,一句话就可以的……”

    “你真的想走?”公孙羽转头凝视着她的眼楮低声问。

    女人雪白的脸颊忽然红润腾漫,她的眼楮中流露出焦虑、希冀、无奈的神色。在公孙羽的逼视下,十秒钟后女人轻轻而坚决地摇头:“不,我不愿意。和小爽一样,我不想离开东海。如果我们离开的话,是你逼走的,我们会一辈子恨你!就恨你一个人……”

    公孙羽笑了,忽然伸手在她的秀上乱揉几下:“不曾想你竟然是这种无赖啊,我什么时候逼你们了,还赖上我不成?”

    “呀!”女人如小孩般尖叫起来,捉住公孙羽的手,貌似娇嗔,但眼楮中却闪现一抹狂喜和羞涩,“你是不是答应了?”

    “答应什么了?”公孙羽将菜肴装盘,转头皱着眉头问。

    “你!”女人正待怒,但却觑见他眼楮中蕴含的促狭笑意,顿时转怒为喜,竟然一把抱住男人的背部,将饱满怒突的酥胸慷慨地压在他的身上。

    咝咝,好大!绝对不在荣蓉、菱菱、辛西娅之下……

    公孙羽背部不禁如被电流击中般酥麻一下,深刻地感受到极品熟妇带来的冲击波。而厨房门槛偷窥的女孩则惊喜交加,悄悄地退了回去。

    其实,在今晚女孩去将公孙羽请回来之前,母女俩就达成了分享原则。梁宛若有些羞窘,但支持女儿主动出击的意图。

    梁爽是一个看起来相当稚弱、温顺、胆怯,但行事风格相当胆大的倔强女孩,只要她认定的事情,就算九头牛也拉不回。在她的策划下,母亲终于勇敢地迈出最关键的一步,她知道自己成功了。

    红酒、佳肴、美人——而且是一对娇艳无伦的母女花。

    梁宛若别出心裁地在露台上摆了一张凉席,安放了一张小桌子,将酒菜放置其上。这处露台面积有数十平方,两侧被隔断,视野很好,而且对面没有高楼可以窥看到这里,灭了灯光,如同与世隔绝的桃源般。

    “哥哥,干杯,为了我们一家人!”梁爽笑意盈盈地说。

    梁宛若也举杯,梁爽却起哄道:“妈妈,你们喝交杯酒!”梁宛若俏脸一红,白了女儿一眼:“胡说什么呢?”

    梁爽忽然小脑袋一歪,忽然又取了一支酒杯,倒上红酒放在公孙羽的右手上:“哥哥,你左手和妈妈交杯,右手和我交杯,咱们一家人一起喝交杯酒,如何?”

    公孙羽无奈地看了看梁宛若,女人却默然微笑,眼波荡漾着。很显然,她赞同这个荒唐的主意。“二比一,哥哥,喝吧!”梁爽娇笑起来。

    “哥哥?叫我爸爸才对。”公孙羽戏谑地调侃她。

    “嗯,爸爸哥哥……不,是爸爸老公!嘻嘻!”女孩狡黠地笑着。

    公孙羽被这个奇特的称呼给雷倒,“呃”了一声,在二女的簇拥下将两杯酒液相继倾注到咽喉中。葡萄酒青涩的味道入喉隽永绵长,如同这奇异的爱。

    夜,渐渐的深了,就连星座都隐晦起来,其中公孙羽接到了三个电话。

    “今夜,不要回去了吧?”女人满眼渴望。

    “是,一定不能回去。哥哥,我想在霜姐之前做你的小新娘!”女孩道。

    公孙羽眩晕中:“小爽,你……”

    “我和妈妈一起服饰你好不好,爸爸老公?”女孩扑在他的身上,凑到耳边妖媚地诱惑着,这时的女孩再也不是一朵清纯的稚菊,如同罂粟花般充满着罪恶的诱惑力和吸引力。

    “不……好!”男人挣扎着。

    说不动心,貌似有些虚伪。这对绝世母女花,如同一双妖兰,妩媚性感地盛开着,风情万种地摇曳,让男人的眼楮无法挪开。

    或许由于酒后身体热,女人解开了胸口上面的两粒扣子,露出酥胸那傲绝天下的雪白弧线,深深的沟壑白得如此绚烂纯净,胜过世间一切的色彩!

    而女孩的短裙已经随着身体不断挪动,褪得很干脆,黑色的蕾丝短裤和黑色丝袜,给这个面容如十二三岁般稚嫩、但身体却丰润饱满的少女以无与伦比的蛊惑力,几乎不下于妖姬般的母亲。

    “还不好?妈妈的大腿好修长,多美啊!”女孩将母亲的长裙拉起。

    女人的大腿是如此的浑圆细嫩,圆润的膝头下是修长而匀称的小腿。穿著高跟鞋的脚背又细又白,嫩鼓鼓的,虽然穿著透明的薄丝袜,也能感觉得出如果抚上她的皮肤是如何的细嫩光滑。

    而且长裙还在继续向上拉起,一角嫩绿色的蕾丝显出,镂空的前方貌似窥见一抹淡淡的黑色……

    鼻子开始有些奇怪,身体也在爆炸和燃烧。公孙羽的眼睛如同被勾住般,再也无法挪开,呼吸则急促了一倍。

    就在他试图站起来离开时,女人已经用坚决的行动粉碎了他最后的理智。她抓住他的大手迅猛地按在鲜美的桃源上,让他感受着那里如地狱熔岩般的火热。

    “等候你十八年。”女人用同样炽烈的目光盯着男人道。

    “我也等你两年了。”女孩则勇敢地将男人的手抓住,伸进自己的胸衣内。如奶酪般细腻,触手欲融——这是公孙羽碰触到的最细嫩的淑乳,无双无对。

    更何况,这对尤物已经初具规模,让人**蚀魄。

    男人终于崩溃了,双手在她们的引导下抚动起来。女人们快感如潮,终于被心爱的男人接受,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的幸福,更何况现在正在做*爱做的亲密事情!

    久旷十八年的熟妇是最敏感的,尤其男人触摸的是自己最致命的地方。“哦——”随着一声**,女人扑在男人的肩膀上,咬住他的耳垂:“老公,快爱我,我要呢——”

    这**如同狐狸精的勾魂之言,男人的心火顿时爆,一把抱住她就待起身。然而女人却拉住他,腻声道:“不用进去了,就那边,有张凉床……”

    三人连结着过去,公孙羽全身的肌肉都在震颤中。这对母女花给他的刺激是无与伦比、前所未有的,以至于他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在**中突然痉挛起来。

    女孩第一个大胆地除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但却留着黑色的丝袜和红皮鞋,艳媚得小岛女妖,一双娇嫩如昙花的淑乳在夜风中轻轻颤动,顶端鲜红的樱桃已经开始膨胀中……

    “啊——”女人低低地呼叫了一声,痛楚中蕴含着无尽的喜悦、激动、满足。十八年的枯守终于有了今天的滋润,心顿时如枯木逢春般绽开最美丽的花朵……

    晨晖伴随着鸟儿清脆的鸣叫声将公孙羽惊醒。这刺穿薄雾的光线从窗户中透射进来,配合着淡雅的家私将室内渲染的有犹如幻境般。

    身边的两女依然酣眠中,一左一右将男人抱得紧紧的,唯恐失去他一般,而她们的脸颊上却依然残留着一抹艳丽的酡红。

    深深地呼吸一口,两女身上传来馥郁而醉人的芬芳,让人闻之心旷神怡。

    低头看去,女人嘴角噙着一抹甜甜的浅笑,而女孩则依然蹙额拧眉。女孩身体确实异常稚嫩,昨夜颇受苦楚。公孙羽本意放她一马,然而这头倔强的小野猫抵死逢迎,即使疼得小嘴“咝咝”倒吸冷气也不愿罢休。

    “霜姐说过,女人都得疼这么一遭,以后便苦尽甘来。哥哥,我不怕呢,小时候有次我摔断腿也没哭一声。妈妈是吧?”

    正在用自己那对傲世脱俗的**给公孙羽做背部按摩的女人脸颊绯红,双眼迷离,点头喘息道:“是呢,我的小爽可坚强了。老公,我给我们生了一个好女儿吧?她的皮肤这么滑嫩,就像婴儿一样……”

    “妈妈——”被母亲这么抚摸。女孩颤声叫了起来,全身都在抽搐。

    突然某个奇怪的想法掠过公孙羽的脑海,他将母女的螓按在一起:“婉若,和小爽亲一个,ok?”

    母女二人一愣,不愿意违背爱人的意愿,于是很纯洁地亲了一下。

    “不是这样……就像我们亲吻一般,舌头……对,像这样!”

    在男人邪恶的指引下,母女两条粉嫩的舌头纠结在一起,那份诱惑让公孙羽的下体再次暴涨。女孩深切地感受到,鼻子顿时急促地哼了出来。

    两女亲了一会,又将公孙羽拉着三人开始热吻,三根舌头不断绞缠,母女舌头专门对付男人的那根大舌头,在其上缠绕、点刺、吸吮,其乐无穷。

    随着体位的变化,两女的酥胸挤压在一起,这让她们第一次体味到了异样的快感,而男人的眼球甚至差点爆裂开来……

    “实在太疯狂了!”公孙羽苦笑着摇摇头试图忘却昨夜深刻的记忆,在二女的嘴角轻轻一吻。梁宛若的笑更甜,而梁爽皱着的秀眉则渐渐展开。

    悄悄地从二女的粉臂**纠缠中脱身,穿好衣衫,轻轻地走到厨房打开冰箱一看,里面的弹药还算充足:二十几颗鸡蛋、一些小菜、少量燕窝。

    公孙羽又在橱柜中找到东北大米,一些核桃,还有面粉、黄油、奶油。

    看了看厨具。他满意地点头。在军旅生涯中,公孙羽曾经锻炼过自己的厨艺,算得上相当不错,做蛋糕、炒小菜是他的拿手好戏。

    先是洗好大米,加核桃、燕窝,以文火开始熬。

    随即开始制作蛋糕。和面,加鸡蛋清、黄油,兑入膨胀剂,酵几分钟,送入烤箱。随即开始洗菜,待菜肴洗好切好炒好,面包也出炉了,然后是制作形状,抹奶油。多余的面包屑都被他利用上,抹上奶油制成花朵状。

    正在忙碌中,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公孙羽微微一笑,佯装不知道,继续忙碌中,将蛋糕完成。

    女人悄然在逼近,澹雅而馥郁的清香弥漫过来,公孙羽甚至感受到她的体温。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竟然**着身体。公孙羽从不锈钢刀面上窥到她那对跌宕起伏的绝世淑乳,呼吸顿时凭空一滞,手也微微颤抖一下。

    雪白的小手掩在男人的眼楮上,对娇耸的雪峰尖端已经碰触到后背,顶部软中带硬,热力四溅,让男人为之**。

    “我是谁?”女人佯装娇嫩地问。

    公孙羽微微一笑,猛然将她抱转过来,童心忽起,蘸了奶油点在她那娇俏的鼻翼上,然后伸出舌头在上面舔舐一下。

    “好吃鬼!”女人笑盈盈地说,也挑了一些奶油抹在男人的嘴唇上,亲了上去,**,二人热吻起来,口舌缠绵间,相互吞咽着对方的口水和奶油。

    喘息间,女人又捧着他的脑袋按在自己那对高耸绵软的**上,将殷红的樱桃塞入他的嘴里,体味着这异样的情愫。

    公孙羽吸得几口,忽然突奇想掏了大块奶油搽在其上,随即用舌尖卷着吃了起来。女人微微一惊,随即不由娇笑起来,又麻酥酥的难受,双手不断在男人的短短的黑上抚摸,嘴里泻出浅浅的的低吟。

    吃完奶油,**已经被他舔舐得油光水亮,而女人的下体花苞间也油光水亮起来,她的双腿已经酥软到无法支撑身体。一双粉臂死死地抱着男人脖子,媚眼如丝,**一片。终于女人再也无法忍耐,双腿勾起夹在男人的腰上,咬着他的耳垂呻吟道:“爱我,求你了……我,我要!”

    在这里吗?公孙羽正迟疑间,女人已经如蛇般滑下去,倏忽间将他的裤子解开,小手滑入捉住孽根。手绵软而温暖,轻柔地在小龙顶端不断抚弄小嘴的热气呵在其上,剧烈的快感让他再也无法自抑,褪掉裤子,将女人抱在怀中,就这样立着交欢起来。

    甫一进入,女人便全身都哆嗦起来,充盈到极致的感觉让她的身体变得僵硬,双腿伸得笔直,脑袋拼命完后仰去,大蓬秀因之而在空中晃荡,酥胸上那对雪峰已开始满上水浸润红,显得在晨晖的映照下显得妖艳夺目!

    当燕窝粥快炖好时,女人已经坠入**的深渊数次。瘫软全身没有了一丝气力,腰肢几乎折成九十度,秀则干脆拖在地上,随着剧烈的冲击而摇晃。

    “饶我……不行了,好哥哥……好爸爸……好祖宗,饶我呢!”

    女人的嘴角都泻出口水,顺着脸向下流,通体充血,红得妖媚,她不断呻吟着求饶,甚至连“哥哥、爸爸、祖宗”都乱叫起来。

    公孙羽忽然将她抱着。拾起外衣包在二人身上。

    “怎……怎么啦?”女人泥一般黏在公孙羽的身上,身体汗津津的,几缕秀粘在光洁的额头上,显得分外妩媚。

    “小爽在偷看……”公孙羽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道。

    “呜——”女人羞得无地自容,脸如火在燃烧,然而一股自暴自弃、放纵的**忽然从心底萌生,她昵声道:“反正也不是没看过……继续爱我,我要给你生一个孩子的,给我……就算死了也要爱……”

    放纵的**让她再次有了动力,在男人的身上如蛇般扭动,而少女则悄然侵入,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褪去衣衫,抱在男人的身后给母亲助阵。

    半个小时后,炖燕窝粥的电高压锅已经在“唧唧”地报警,红灯闪烁着,公孙羽终于放松身体,一泻如注,让已经崩溃很多次的女人得偿所愿。

    事后,梁爽摆放碗筷和菜肴,而公孙羽抱着如泥般的女人前往浴室给她清洗一下。在浴缸中,她忽然低声问:“羽,那个无耻的男人和易颢哲最近一死一残,他们……是不是你让人做的?”

    公孙羽淡淡一笑,道:“那是他们应有的下场。”

    女人沉默了,半晌低声道:“老公,谢谢。”

    公孙羽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既然是我的女人,就应该拒绝悲惨的人生。为你们创造幸福的生活是我的责任,以后不准说谢谢。”

    “遵命,夫君。”女人嫣然一笑,献上热吻……

    ◇◇◇◇

    从金鼎出来,叶红菱已经等候在附近。女警戴着一副大墨镜,穿着警服,但那鹤立鸡群的身材以及清丽脱俗的容貌还是吸引了无数路人侧目,有人甚至试图以手机或相机偷*拍,但却被机警的她一一察觉,并躲过。

    二人驾车来到自在湖酒吧,进入梁婉若为公孙羽单独设立的包间内。

    “羽。我妈妈明天生日。”女警端起矿泉水喝了一口,开宗明义地说。

    公孙羽点了点头:“我知道。”

    “看来你有准备啊,害我担忧呢,有什么打算没有?”女警笑了。

    公孙羽貌似诧异地看了看她:“呃,一束鲜花、一份礼物,可以了吧?”

    “你……你气死我了……”女警挥起小拳头捶了他几下,忽然窥见他嘴角挂着的一抹坏笑,不由恍然:“呀,你变坏了,竟然知道骗人!”

    公孙羽淡淡一笑:“人都是在不断变化中的。如果我还是从前的那个单纯的大兵哥,也就不会有现在这个大家庭了。菱菱,你是喜欢从前的,还是现在的?”

    女警微微一愣,寻思半晌,嫣然而笑,挽着他的胳膊,将螓放在他肩膀上,懒洋洋地说:“从前的你,冷峻、威严,有一种冷酷的气质;现在的你呢,少了那股冷酷,却多了一份亲切。不过有一点,你身上那股大山的味道始终没变,这才是我最喜欢的!”

    公孙羽在她的秀上抚弄一下:“没觉,你挺能奉承人的啊,是不是现在这个副总队长的位置就是这么拍马拍来的啊?”

    “瞎说呢,他们谁值得我去拍马啊?”女人气呼呼地咬了他耳垂一下,随即却奇怪地在他脖子上嗅吸了一会,“昨晚和谁睡的呢,这香水味挺陌生的……是不是从东瀛来的那个丰臣真绫?”

    公孙羽有些尴尬,微微摇头:“你鼻子挺灵敏的啊!”

    “那当然,也不看我干什么的,家里的姐妹每一个身上的体香和平素喜欢的香水味我都一清二楚。快说,又招惹了什么野花野草了?”

    公孙羽苦笑道:“梁家。”

    “梁爽?不对,不像是她的味道……且慢,你意思是就像花家一样大小通吃!?羽,你……你真的堕落了!不会是昨晚三人行吧?”

    女警震惊得盯着他不放,而男人无奈地摊摊手,表示肯定。

    “哧——”她忍不住失笑起来,忽然咬着他的耳朵昵声问:“羽,母女俩滋味如何?一定不错!她们的身材那么棒,而且婉若姐年纪比较大,肯定知道如何侍奉得你神魂颠倒、乐不思蜀。昨晚是不是没回庄园?”

    “是。”公孙羽老实地点头。

    “两个女妖……呃,对不起,我不是争风吃醋。嘻嘻,其实我也是女妖对不对?对了羽,你是不是有熟女控倾向啊?蓉姐、嫣姐、兰姐,现在又加上一个梁婉若,啧啧,东海四大绝色熟女,被你一网打尽呢!”

    眼见公孙羽脸都黄了,女人这才吐吐粉嫩的舌尖,窃笑着端起杯子喝水。忽然想起自己此行目的,不禁娇嗔道:“呀,被你七拉八扯的都忘记了。快说,明天我妈妈生日你准备怎么讨她的欢心,这可攸关我们的人生大事!”

    公孙羽微微沉思,道:“我已经打探清楚了,你母亲最喜欢的花是郁金香,最喜欢吃的食物是刀削面,最喜欢吃的水果是草莓,最喜欢的运动是游泳、蹦极,最喜欢看到电影是《未来水世界》,最喜欢做的事情是旅行……呃,我这位岳母,她老人家的生活还挺健康的。”

    “什么她老人家啊?我妈妈才四十几岁,而且她保养得法,看起来才三十几呢……嗯,羽,我觉得啊,以后你讨好我妈妈归讨好,可不能和她太亲近了……”

    公孙羽奇怪地瞥了她一眼:“为什么?”

    女警有些羞赧地低声说:“羽,我妈妈也属于极品熟妇系列,而你是美女吸尘器,万一你们之间擦出火花,我家岂不是要生人伦惨剧?”

    公孙羽瀑布汗,苦笑道:“菱菱,我不至于那么饥不择食吧?”

    叶红菱再次窃笑,道:“我只是打预防针。对了说说你明天的计划,后面不要再打岔,我没很多时间的……嗯,一个小时后我必须去松江,那里有个案子。”

    公孙羽相当郁闷,无奈点头道:“明天我准备给你母亲开一个派对。当然,这个派对的范围尽量小一点,而地点在……空中!”

    “空中?”女警惊讶地睁大了眼楮。

    “我已经租赁了一架波音747客机。”公孙羽微微一笑,“而且灵雨的专机也已经买来了,停在机场上。两架飞机将载着所有宾客从东海到一个……保密。”

    “对我还保密?”女警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公孙羽点头道:“必须保密,否则便没有了惊喜。这次派对的主要策划人是灵雨,她命令我不能泄密……”

    女警白了他一眼,故作幽怨道:“原来是大妇吩咐的,小妾遵命!”

    公孙羽微微一笑,道:“对了菱菱,我听说你从前是汽车迷,读书时还参加过东海市地下车赛,被誉为‘赛车女神’,现在怎么很少开车呢?”

    女警轻轻一叹,道:“那几年我确实很疯,在课余时间,经常驾驶着一辆借来的跑车参加地下车赛,赢了不少。大三上学期,记得是秋天,我和一个密友一起参加了在外环高架桥的车赛。可是,抵达终点的时候,我却没有看到她的赛车。后来我们一路往回找,在半途中现她驾车撞毁了栏杆,冲到了桥下……”

    她的脸上流露出一抹伤痛的痕迹,眼楮蒙上一层淡淡的雾气:“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碰过赛车,也很少开车。”

    公孙羽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脑袋,以示抚慰。

    ◇◇◇◇

    第二天凌晨,在北宫灵雨和公孙羽的组织下,一场别开生面的生日派对开始。

    参加这次生日派对的不过百余人,或是圈内人物,或是亲朋好友,或是故旧知交。政界方面,参加的有姜剑锋、龙均天、舒辉岳、高猛、荣蓉、李智周、宋平岩、黄振、许佳、马盈盈、张西栋、薛斌、汪泓、凌浩轩、白寒等。

    其中许佳已经任金山区区委书记,而汪泓则升任公安局常务副局长,而白寒则转任刑侦总队总队长。

    至于薛斌这位曾经佟系的干将,在佟系倒台后却并没有被牵累。很显然,这是公孙羽看在小琪的面上在其间斡旋的结果。而薛斌瞬即投靠了汪系,并逐渐成为汪强放在市府的一枚重要棋子。

    除此之外,公孙羽的女人自然一个不漏来到了机场。

    北宫灵雨的座驾是一架价值2.8亿的中型豪华客机,飞机航程在5ooo公里左右,可载15o人。但经过改造后,载人量减少到6o,而舒适度则增加了数倍。在飞机上,有办公室、咖啡座、小酒吧、淋浴间、小型影院,甚至包括一个小健身房,功能可谓极其健全。

    在机场,所有宾客才知道他们的行程:前往太平洋一个小岛!

    “护照!”所有人的第一反应如此。

    但公孙羽却微笑着解释:经过公关,前往的小岛国已经特许这两架飞机的旅客无需护照即可进入他们的领空和领地。

    姜剑锋、龙均天、舒辉岳、高猛等人与公孙羽相交甚深,闻言笑着安心坐下来,准备享受一次奇特的旅程,但叶祥东的脸色却并不算很好。

    “羽,你搞什么鬼啊,我们……竟然要出国?”叶红菱凑到公孙羽的耳边低声说,“你看我爸爸的脸色,简直……”

    公孙羽淡淡一笑,走到叶祥东身前,微微鞠躬道:“叶伯父,这次生日派对安排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请您指教。”

    叶祥东冷笑道:“公孙羽,你的排场很大啊,开一个生日派对动用两架飞机,还需要开到国外去,简直是匪夷所思!”

    公孙羽微笑默然,叶红菱却在一旁撅嘴低声道:“爸爸!他也是想给妈妈一个惊喜嘛,你看妈妈,不是笑得合不拢嘴吗?”

    叶祥东看了看妻子,她果然粉脸堆笑,与那群官太太寒暄中,颇有得色,不由微微一叹,道:“你妈妈这个人就是虚荣心强……”

    他放低声音对公孙羽道:“你也不想想,你这次的客人中有四位东海市委常委,正厅以上十几位,他们出国是需要上级组织部门严格审批的……”

    公孙羽坦然一笑,低声道:“伯父,关于这个问题,我已经向国务院白副总理和中组部郭部长打了招呼,他们信任我,所以……”

    叶祥东眼楮微微一缩。公孙羽和白路强之间的关系亲密倒在意料之中,但郭元朝能如此卖他的帐绝对让人惊诧。

    “这样吗?那是我多虑了。”他淡淡道。

    公孙羽颔道:“不,长者提醒是正道,之前我就应该向您请教,不过为了给伯母一个意外之喜,所以才保密的。”

    二十分钟后,百余人相继登上波音747客机和私人飞机,随即飞机开始起飞,瞬即呼啸着直插云霄。在东海市上空盘旋一周,让众人欣赏一下东海壮观的市容市貌后,飞机朝南方折转,很快便将东海抛离身后。

    由于路途遥远,需数小时才能抵达,故而飞机上准备了相当多的娱乐节目。私人飞机载女客,主要由北宫灵雨、叶红菱等招待;而在波音747客机载的是男宾,公孙羽、凌浩轩、宋平岩、宋英杰、吴昊、安胖子、石矢志等分别招待。

    东方航空的空姐不断将酒水、冷盘如流水般端上来,众人觥筹交错,言笑晏晏。公孙羽举杯和龙均天碰了一下,微笑道:“龙大,和师母分开,很不习惯吧?”

    龙均天和许佳新婚燕尔,故而公孙羽有此调侃。龙均天狠狠地擂了他一下,呵呵笑道:“你小子,竟然取笑我!很了不起啊,泡妞玩这么大的阵仗,只怕创下华夏的记录了吧?”

    公孙羽苦笑道:“龙大,做人有时候必须嚣张一些,这是你给我的忠告。我已经走上了这条道路,以往那种低调的生活从此一去不复返了!”

    龙均天点头感慨道:“地位决定生活方式。不过公孙,做人必须有自己的原则,这一点我希望你能把持住。”

    公孙羽脸上微露一抹坚毅之色,点头道:“我知道。龙大,你当年的教诲我至今犹未忘记。背离民族、人民、国家利益的事情,我永远不会做。”

    “很好,只要做到这三点,就算得上是一个于国于民有益的人了!”龙均天欣慰地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终卷 第十五章 谢幕

    碧水蓝天下,浩荡无垠的西太平洋中数以万计的小岛星罗棋布。其中密克罗尼西亚群岛西部。关岛南方数百公里有一小国,其名即密克罗尼西亚联邦。

    密克罗尼西亚联邦由6oo多个岛屿组成,水域面积298万平方公里,人口不过十余万,其中面积在一平方公里以上的岛屿数十,而且这些岛屿大多无人居住。

    公孙羽他们的目的地便是其中一个名为“雅克”的岛屿,这个岛屿面积在联邦内排名第六,约25.55平方公里,1995年由迪拜的一名叫谢赫艾哈迈德·本·哈西尔·阿勒马克图姆的酋长以5.98亿英镑收购,并投入十亿英镑的巨资在岛屿上兴建了机场、电信设施、深水码头、皇宫一般的建筑、休闲设施,试图在这里打造一个新的旅游圣地。

    然而金融危机打碎了这位酋长的梦想,继之而来的迪拜楼市泡沫的破灭,更是让他陷入了破产危机,于是不得不忍痛将这处产业以跳水价割爱。

    6.22亿英镑的价格,相对他的投资而言,拦腰斩断还要再转个弯。朱洛在这次谈判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为公孙家至少节省了上亿英镑。

    当然,买下这个岛屿意味着后续的巨额投资,关于这方面金鼎的特使曾经多次与密克罗尼西亚联邦总统、副总统会晤,双方确立了长远的合作机制。密克罗尼西亚联邦将这个小岛设为特区,并与关岛方面的美军统治者进行了沟通。划定了几条专用国际航空线路。

    按照合约,各国旅客前往雅克岛,将无须签证,包括华夏人——这是华夏历史第一次,在这个进入特区都需要办证的国度,免签证待遇可谓罕见。

    “我们给华夏人民足够的尊重,相信他们不会借机非法逗留在密克罗尼西亚联邦的领土上——事实上,雅克岛的主人本就是一个华夏人。”

    密克罗尼西亚联邦的外长如是说,以至于这句话成为华夏崛起的明证。

    当然,西方某些不怀好意者,自然会大肆炒作华夏人以巨额外汇储备在抄底世界这个论题。事实上,抄底是每一个商家都具备的素质,而华夏人在投资上曾经损失巨大,此次抄底却被多方以各种政治原因解读,并设置阻碍,无疑不公。

    在买入这个岛屿的同时,金鼎集团、臣仕集团、洛氏集团与国家主权基金联手入主希腊部分资产、澳洲部分能源产业。双方的合作可谓各尽所能、各取所得。国家主权基金可以降低风险、削弱政治因素;而金鼎联盟则可以依靠主权基金的强大实力和获得政治保障。

    雅克岛的机场位于岛屿西部,长27oo米,一端伸延到一望无际的大海边,足够降落世界通用的绝大部分客机,包括B747。而机场航站楼前的停机坪则可供十架飞机停靠,足以满足游客出行要求。

    B747客机和北宫家私人飞机相继在机场降落,众人刚下飞机,便见两队密克罗尼西亚土著穿着民族服装载歌载舞地迎来,先期抵达的梅管家站在远处眺望,公孙羽甚至看到她嘴角的笑意和默默注视着自己的目光。

    这个女人总是站在众人之后,她的爱只有在床上时才会淋漓尽致地表露出来。只有在那个时候。她才会歇斯底里地表现出自己的对男人的爱,以及自己的**和感受——除此之外,就算单独与公孙羽在一起,她也是如此的彬彬有礼。

    出了机场,几台纯电动力大巴等候着众人。

    雅克岛的电力主要由风力电装置和太阳能电装置提供,这里阳光终年充足旺盛,四季海风强劲,提供岛屿电力绰绰有余。

    大巴载着客人一路来到岛屿的中部。这是一个面积达数平方公里的高地,最高处海拔约近百米,站在其上,全岛风光一览无遗。

    这处高地风景很美,有稀疏的树林、潺潺的溪流、小瀑布和小湖泊、林立的风力电机,以及一些经过驯养的野生动物。

    高地北部有一处建筑群,包括一座18层高的酒店、两座1o层的酒店、十来栋独立大别墅和一些附属建筑、七座泳池、一座大型健身房、一座室内网球馆、一座影院、若干酒吧及咖啡馆。

    而建筑群南部是一个高尔夫球场,高尔夫球场朝海边延绵,直到茂密的椰林。椰林外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海滩之一“绿丝带”。绿丝带滩宽不过百米,长达26oo米,如同一条丝带,漂在大海中,两侧是绿幽幽的海水,故而名之。

    全岛一共有八处海滩。处处白沙如雪,细腻莹白,极具开价值。而这些海滩上搭建着一些以棕树和椰树为原料的别具风情的凉亭,美丽之处不下于旅游圣地马尔代夫!

    而岛屿南部数公里是一处珊瑚群岛,这个小群岛隶属雅克岛特区。由雅克岛前往珊瑚群岛可乘坐水上飞机、快艇、游轮。而那处珊瑚岛也是雅克岛开的重点之一,呈圆弧状的美丽珊瑚岛礁是潜水的天堂。

    按规划,潜水可分船潜和浮潜。游客可乘坐特制的潜艇在珊瑚礁外围悬崖向下深潜,潜艇四周安装了大量的可视高抗压玻璃,供游人观赏海底世界。船潜最深可达两百米以上,从阳光明媚、游鱼缤纷的浅海至漆黑而神秘的深海,期间景观变幻而瑰丽,不亲身体味实为平生遗憾。

    浮潜租上一副潜水镜、救生衣和脚蹼,跃入清澈的海中与鱼儿共舞。珊瑚礁环内的海水不深,在早晨阳光的照射下,海底世界美得如梦如幻。运气好的话,还能见到小鲨鱼和魔鬼鱼!

    “这都是你的?”叶祥东下了大巴,撑了腰四处打量着问。

    公孙羽微微一笑,摇头:“不,这是金鼎集团、臣仕集团、洛氏集团共同的投资。一年后,这里将向全世界开放,尤其是华夏人,完全可以半价的优惠享受夏威夷、马尔代夫的美丽!”

    叶祥东盯了他一眼:“花几十亿买下这个岛屿,依我看,你有带着你的女人们隐居在这个独立王国的意思吧?给我指指,哪里是你的新家?”

    公孙羽无奈苦笑,指着远处那座绿色的联体五层大别墅:“那里将是我们居住的地方。不过,我们并没有在这里定居的意思。伯父,我想下个月菱菱就必须从警局里辞职了。”

    叶祥东眼光凌厉地盯了公孙羽一眼:“为什么?”

    公孙羽迟疑了一下,低声道:“事实上。菱菱已经怀孕了……”

    叶祥东脸色顿时阴晴莫测地变幻不已,良久他才冷笑一声:“看来你们是想造成既成事实,逼我们就范啊!如果那样的话,这次旅行还有必要吗?劳民伤财,还不如捐给山区的孩子!”

    “山区的孩子,我们一直在关注,金鼎慈善教育基金筹集的善款已经达到37亿人民币。另外……”公孙羽正色道,“伯父,怀孕只是失误,菱菱自己本来还想再在警局多呆一阵子,我们绝对没有对伯父、伯母不尊重的意思。”

    叶祥东驻足凝望远方良久,微微苦笑,挥手道:“既然来都来了,就按照你的计划行事吧。希望你能说服菱菱她妈妈,我这方面,你就不用考虑了。”

    公孙羽浑身一震,随即深深一鞠躬:“谢谢你,伯父。”

    叶祥东摇摇头,转身快步而去,背影相当冷峻,而公孙羽的嘴角已经不由自主地泻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知道,自己的胜算又大了三分。

    在梅管家的安排下,一百数十名宾客被安置到那座11层的酒店中。雅克岛的接待能力很强。就现在的条件便可以提供3ooo张床位,单单三座酒店的床位便过2ooo张。如果日后游客增加,以岛屿25.55平方公里的面积,建成2-3万张床位也并不是很难的事情。

    忽然叶红菱的母亲黄琼向公孙羽招招手,公孙羽连忙走了过去,微微颔致礼道:“伯母,您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办吗?”

    黄琼皱皱浓眉,看了看公孙羽:“菱菱这几天是不是都在庄园住的?”

    公孙羽微微一怔,点头道:“是。”

    “你们庄园的饭菜是不是不干净?”黄琼冷冷地问。

    公孙羽苦笑摇头:“不,很干净。伯母,您的意思是……”

    “如果不是的话。那么菱菱是害喜了,刚才我看到她三次干呕。”黄琼盯着公孙羽问:“你实话告诉我,我的判断是不是正确?”

    害喜?来雅克岛之前很正常啊,难道是晕机不成?公孙羽微微迟疑,但在女人雪亮的眼眸下无奈点头:“是。伯母,您别激动,其实这件事情刚才我已经给伯父说过。我们不是故意……”

    “这个生日我不过了!”黄琼忽然冷笑一声,转头就朝机场走去。

    公孙羽的脑袋简直猛然一炸,失态下竟然一把抓住黄琼的手腕:“伯母,您听我解释,我们……”

    黄琼正待疾步而去,被公孙羽一拉,高跟凉鞋顿时一扭,身体猛地往后倒去,眼看便要撞在公孙羽的身体上。公孙羽连忙在她的腰身上扶了一把,然而她却浑身猛然一震,一把将他推开,严厉地盯了他一眼,转身而去。但奇怪的是,这次她没有再试图去机场,而去朝酒店门口大部队走去。

    公孙羽皱眉苦笑,连忙取出手机与已经进入酒店的叶红菱通话:“菱菱,你赶快去看看你母亲,她已经知道了你怀孕的事情!”

    “咦,她怎么知道的?”

    “刚才你不是连续三次干呕?你妈妈怀疑,所以质问我……”

    “呀,你……你简直是单纯可爱的小笨猪,那是我妈妈诈你!我哪里有干呕啊,一直很正常嘛!她就是觉得我和你一起这么长时间了,可能会出状况,所以在飞机上诈我很多次,我没上当,不曾想你这个号称智商18o的天才竟然上当了。嗨,羽,现在如果妈妈来质问我撒谎的话,我该怎么面对她?”

    公孙羽苦笑道:“用谎言来遮盖谎言,就如盖在沙土上的大厦。最终是要倾覆的。菱菱,你现在马上去看看你妈妈,我觉得她情绪不对,刚才她甚至试图回机场,被我拦住了。”

    “真的!?杯具了!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后,公孙羽微微迟疑,还是朝酒店门口走去。五分钟后,他接到叶红菱的电话,来到黄琼所居住的房间。黄琼看到他,脸色却很奇怪地微微一红,随即朝叶红菱严厉地挥手道:“菱菱,你出去,我要和他好好谈谈。”

    叶红菱无奈地看了看母亲,走了出去,在经过公孙羽身边时,她竟然罕见的调皮地在他那壮硕的臀部拍了一记:“羽,我妈妈很生气,你担待些。”

    公孙羽面容一滞,只得点了点头。

    在叶红菱带上门后,黄琼指着她面前那张椅子道:“公孙羽,你坐下。”

    公孙羽默然点头,坐在椅子上。

    黄琼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良久,忽然道:“你是个孤儿,对于家人,你有什么体味吗?”

    公孙羽微微苦笑,道:“是,我是孤儿,三岁时就随着师傅去了四川,十岁那年家乡大水,父母双亡,十六岁参军。可以说,自从我懂事后,就基本没有过上家庭生活。不过,这种日子在近两年改变了,北宫家已经成为我的家,我有一个大家庭,也有一个女儿……”

    “她很可爱,我喜欢。”这时黄琼打断他的话头说。

    “谢谢。我也很爱她。”公孙羽忍不住微微一笑。

    黄琼看见他的笑容,满意地点头:“很好,你的笑容很阳光,很有魅力,菱菱一定是被你的笑容给魅惑了。对了,以后在我面前不准愁眉苦脸,多笑一些,你年纪又不大——我不喜欢那种沉闷的男子!”

    “呃……是。”这位母亲果真有性格,公孙羽无奈了,续道:“事实上,一年之后,我还有几位宝贝会降临这个世界,这让我知道什么叫家庭。家庭就是以爱为纽带的,出血缘关系的一个港湾,而作为这个港湾的唯一男人,我就是着港湾的守护神,肩上负担着使爱人和孩子过着无忧无虑生活的重担。”

    “你认为自己有能力承担这么多女人带给你的沉重责任?”黄琼咄咄逼人,浓眉下清亮的黑眸分外犀利。她果然如叶红菱所说的,显得很年轻,如果母女两在大街上行走,说是姐妹,没人会质疑。

    “您说的没错,是很沉重。”公孙羽微微感慨地说,“社会舆论的压力,政治上的枷锁,还有家庭、婚姻、伦理上的制约……”

    “休提伦理,你现在的处境已经不可能提到这个名词。”她冷笑道。

    “是。”虽然刺耳,但她在说一个事实,所以公孙羽没半点脾气,“虽然沉重,但我依然准备扛起来,事实上,我的目标已经实现了一大半,甚至就连一些最艰难的也安然度过。虽然在伦理道德上有缺憾,但我认为,我和我的家庭并不影响世人,我们将幸福。所以,请您将菱菱交给我。”

    “演讲完毕?”黄琼问。

    “是,演讲完毕。”公孙羽嘴角再次挂上阳光般的微笑。

    “很好,演讲水平不错,有感染力。”黄琼点头道,“不过,离说服我还有一些差距。公孙羽,今晚的生日派对希望你真的能给我一个惊喜。”

    “是。”公孙羽知道自己该告辞,站起微微颔,“您不会失望,这里的风景如同梦幻一般,您的生日派对也将如同梦幻一般。”

    “小伙子,那我就拭目以待了!”黄琼微笑着说。

    告辞黄琼后,公孙羽精神为之一振。随即,他和几位主要策划者一起开了一个小会,期间魔女、紫蝶等一群萝莉多次前来串门,结果被北宫灵雨赶走了。

    “你们不会是在策划惊天大阴谋吧?”魔女口出惊人之语。

    “能有什么阴谋?”花幽兰微笑着问。对于北宫家这对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姐妹,她一直怀着某种奇特的感情。

    “譬如,制造2o12,或者东京6沉……”魔女调皮地格格娇笑。

    北宫灵雨不耐烦地说:“去去,你不是在大巴上就叫着说要去高尔夫球场的吗?梅姐,给岛上管理人员打个电话,让他们立即开放球场!”

    将一群小捣蛋赶走后,荣蓉道:“你们的计划我认为确实很新颖。不过,有一个细节必须注意:舞会地点是不是小了些,毕竟我们有一百几十人。”

    “是稍稍小了些,所以我们才准备占用过道。”北宫灵雨解释道,“你看看图纸,从这里到这里是三十五米长,过道宽三米,中间的厅有上百平米,如果在过道摆上酒宴吸引走一部分人,我相信厅内不至于那么拥挤。”

    “晚间举办的话,鱼会不会都睡觉去了?”关玉雪问了个很可爱的问题。

    “不会。”公孙羽解释道,“我们采用声光诱导,加上投放饵料,相信鱼群规模会很大,此前曾经多次实验过,效果相当壮观。”

    “onderfu1!那还犹豫什么?我们即将召开全球最富奇幻色彩的派对!灵雨,你这个策划可真是天才!”关玉雪举着小拳头笑着就待跳了起来。

    公孙羽连忙拉住她:“动作轻缓些……”

    “呃,怀孕真不好,老是被约束……”

    被自己的男人关心,关玉雪心中欢喜,却佯装委屈地撅嘴说,众女闻言都笑了起来。

    “不约束你还得了,就像个顽童!再说,被羽关心,其实心底乐开花了吧?”柳丹嫣笑着揪了她的鼻翼一下。

    关玉雪憨憨地笑着,凝视着男人的目光溢满了柔情……

    休息几个多小时后。众人终于洗去奔波数千公里的劳累。时间很快进入傍晚,先是篝火晚餐。雪白的沙滩上,干枯的木材被燃烧,噼噼啪啪地出脆响。天边,太阳拖曳着最后的影子,晚霞倒映在镜子般平静的海面上,如同一副绝美的色彩斑斓的油画,让人为之震撼。

    “咯咯……”茵茵被魔女等几个扶着在学步,魔女们被她可爱的表演逗得娇笑不已,开心的氛围逗得一些贵妇人也参加了她们的阵营。孩子,永远是人们视野的中心,尤其是女人们。

    公孙羽翻动着手中的烤肉,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淡淡的微笑。这就他想要的生活,家人、美景、笑声、和乐。

    正站在他身边等着烤肉的关玉雪看到他的笑,于是抚摸着自己微微凸起的肚皮问:“小羽,以后你会不会像喜欢茵茵那样喜欢我们的孩子?”

    “为什么这么问?”公孙羽看了看她。

    “因为……”关玉雪撅嘴说,“茵茵是第一个孩子,你稀罕。后面嘛,柔柔、妃樱和我都怀孕了,孩子多了,只怕你抱都抱烦了。哪里会宝贝?”

    公孙羽不由笑了,揪了她的小鼻子一下:“胡说。我的孩子,我的家人,哪一个都是我的宝贝。小雪,人生很短暂,现在的我珍视家人胜过一切。”

    “我相信你……”关玉雪微笑起来。

    晚餐主要以烧烤为主,有猪牛肉、羊排、各种海鱼、对虾、鹅、鸽子等。如果不爱吃烧烤,梅管家还命人安排了各类沙拉、黄油、新鲜的挪威鱼子酱、新西兰鱼干、熏肠,另外还安排一些主食如意大利面包圈、咖喱土豆鸡肉饭、鸡肉起司卷、香芒牛柳卷等。

    当然酒水是少不了的,但因为晚上还有安排,所以只提供红酒和香槟酒,以及各种饮料、纯水、牛奶。

    虽然菜肴以西式为主,但大家却都是上流社会人物,都曾经吃过西餐,并没有不习惯的。而且这里的大厨都是英格兰、法兰西、澳大利亚聘请的,极其醇正,在色香上的讲究甚至乎华夏菜肴。

    晚餐之后,天色已经黑清,略带腥味的海风渐渐大了起来,波涛拍打在沙滩上,衬着椰林间点点亮光和天上的星光,别具风情。

    “公孙,别卖关子了,后面有什么安排?”宋平岩挽着美丽的妻子走了过来,拍了拍公孙羽的肩膀,微笑着问道,“我们家晴美可是迫不及待了!”

    优雅的林晴美嫣然一笑。对丈夫道:“岩石,我看你是你迫不及待才对吧?”

    众人都笑了起来。公孙羽看了看手表,点了点头,走到叶祥东、黄琼身前,微微鞠躬道:“伯父、伯母,生日派对已经准备好了,请上车。”

    “哪里准备好了,在酒店吗?”黄琼饶有兴致地问。

    “不,请恕我暂时保密。现在请去生日派对的场地,各位长辈、贵宾、朋友们,请!”公孙羽的声音并不大,但却清楚地传遍了整个沙滩。

    很快,众人登上等候在椰林后的数辆大型观光电瓶车。电瓶车顺着海边公路疾驰,六七分钟后在一个广场停下。这个广场有两座建筑,一座是蓝色的海神庙,庙前站立着高大英俊的海神波塞冬,在灯光的映照下,波塞冬手中的长达十数米的三叉戟寒光闪闪,极具威慑力。

    另一座是一条巨龙形状的建筑,在海神庙对面,貌似与海神对峙般。这条巨龙高十数米。长二十余米,身体蜿蜒着朝海边而去,最后没入海水中。

    在公孙羽的带领下,众人进入巨龙之口。十数位东西方佳丽早已等候在此,她们一一鞠躬,欢迎来宾。

    进入巨龙肚子后,通道变得相对狭小,大约三米宽、2.5米高,头顶上是水晶灯,四周镶嵌着海底世界的各类大幅照片和数百种海鱼的介绍。

    通道一直是呈下坡状,大约穿过二十余米后,前方的顶部和墙壁没有了照片、图画,而全部镶嵌着玻璃,在灯光的映照下明晃晃的。

    “我们是不是来到了海底?”忽然紫蝶走到公孙羽身边低声问。

    公孙羽抱着茵茵,微微一笑点头,而茵茵“呀呀”连声,拿手揪着公孙羽的头,正玩得开心。“准备好了吗?”他问紫蝶。

    “准备好了,我们马上到前面去……”紫蝶小声说,随即和北宫灵霜、小琪、小乔、梁爽等四女朝前面疾走而去。

    又前行大约五十余米,地形平坦起来,而通道也豁然开朗,进入了一个大约百余平米的空荡荡的大厅。但众人却已经明显感到异样,这里的气温也较之前面要低很多,有种凉飕飕的意味。

    公孙羽将孩子交给洛云手中,快步上前,挥手命人将所有灯火全部熄灭,随即朗声道:“各位,现在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请闭上你们的眼睛!”

    所有人都微笑着闭上眼楮。三秒钟后,公孙羽道:“请睁开,奇迹已经生。”

    众人睁开眼楮,随即眼楮睁得大大的,完全无法合拢,甚至几个策划者也被这副美景所震撼,完全不敢相信世界上有如此美丽的地方。

    大厅里依然漆黑一片,但透明的玻璃外,却完全是另一幅截然不同的画面。

    晶莹的海水被明亮的灯光照得如白昼般雪白,通道左侧是一面高大险峻的珊瑚礁崖上,无数耀眼夺目的珊瑚生长在悬崖上,伸展着她那千娇百媚的躯干,繁花似锦,五彩缤纷,光泽艳丽,晶莹剔透。有的像披上露珠的树枝,有的像凌霜盛开的菊花,可谓袅娜多姿,争芳斗艳。

    而在珊瑚礁崖间,更有数以万计的形状各异、姿态万千、色彩斑斓的游鱼。由于人类处于海底,以至于这些游鱼貌似凭空停留在天上般,有的鱼类甚至在玻璃罩旁不断转悠,让海底世界变得如此生机盎然!

    海洋世界众人都领略过。但如此原生态的海洋世界,他们绝对是第一次观看到。要知道,玻璃罩之外是真正的海洋,绝对不是国内那些人造的大鱼缸!

    人造的鱼缸,绝对无法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相媲美,人工模拟的毕竟是模拟的,从环境,到生物,都显得是那样的不自然。但此处却处处和谐而美丽,毫无雕凿痕迹,斑斓的鱼群在灯光下不断变换着阵列。整齐地扑向从海面上缓缓而下的食物,而海蟹和龙虾则在悬崖的珊瑚缝隙中缩头缩脑地观察着外面的世界……

    “这是你们建造的?”叶祥东问公孙羽。

    公孙羽淡淡一笑道:“是,刚刚落成,你们是第一批观光客。这是世界上最大的海底观光通道,在海底最深处达3o米,长2oo米。”

    随即他拍了拍掌,随即通道和大厅的灯光亮了起来,从通道深处数十名美女推着餐车走了过来,餐车上面是一个七层高的大蛋糕,还有999朵黄玫瑰以及酒水和大量的冷餐、水果、沙拉。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五位穿着雪白蕾丝裙、背上插着丝绸制成的翅膀的绝色美少女从众美女之后走出,拿着话筒甜美地唱起生日祝福歌,灯光打在她们身上,让她们显得如天使般纯净、梦幻。

    众人纷纷鼓掌,随着音乐跟唱起来,让黄琼感动得眼圈都为之一红。

    少女们走到黄琼面前,将她牵出来,走到放着巨型蛋糕的餐车边。大厅里和通道里的所有灯光突然熄灭,随即一束粉红色的光柱照射在餐车附近。

    北宫灵霜微笑将话筒伸到她面前:“黄阿姨,您这位美丽的寿星请给大家说几句话吧!”

    黄琼接过话筒,嘴唇颤动了一下,半晌才道:“今晚的生日派对,是我一生最辉煌的时刻之一。另外一个辉煌的时刻是当我生下我女儿的时候,而今天是我女儿给我过生日……”

    她的眼圈又一次红了,叶红菱快步走了出来,抱着母亲的肩膀,一时竟然忍不住啜泣起来,泪如雨下!

    黄琼拍了拍女儿的背心,哽咽着笑道:“菱菱,我很好。这里很漂亮……”

    她环视着迷幻一般的海底世界,道:“能在这里过生日,乎我的想象,就是太奢侈了些。不过,以后我多了一个度假的地方……公孙羽,你不会小气到连丈母娘都要收费吧?”

    公孙羽心中猛然一喜,情知她已经应承了自己和叶红菱的关系,当即快步走过来。深深一鞠躬,慨然道:“您就算在这里居住十年、一百年,我和菱菱、家人都欢迎之至,因为以后您就是我的家人,我的长辈,也是我最珍视的人之一!”

    黄琼脸上顿时笑开了花,盯着他不断点头,对女儿道:“菱菱,你这个丈夫挑得不错,虽然花心一些,不过还算有良心。最重要的是,他很帅,不像你爸爸简直一辈子都没年轻过一样,二十年前就满脸橘子皮!”

    “妈妈,你瞎说什么呢?”

    叶红菱不好意思起来,嗔怪地瞪了母亲一眼,众人则大笑。叶祥东被众人笑得尴尬不已,但又不敢违逆老婆大人的意思,只得不断咳嗽掩饰。

    ◇◇◇◇

    从雅克岛回来后,安静了几天。在这几天中,公孙羽不断忙碌于具体事务。金鼎、臣仕、洛氏的事务他必须都负担一部分,众女有意无意地将担子往他肩膀上压,甚至理直气壮:这些产业以后可都是你公孙家的!

    在这期间,公孙羽与朱向东见过一次面。朱向东近一年病得很厉害,以至于基本没有打理华普集团,公孙羽和北宫灵雨、程雨柔曾经多次前去探病,但奇怪的是朱却一脸冷冰冰的对待众人。

    “我们就怎么得罪他了?就算金融危机华普损失惨重,可我之前就已经警告过他了,是华普的改革半途而废,所以才……”北宫灵雨百思不得其解。

    公孙羽点头,沉吟片刻道:“灵雨,事情与你无关。”

    “你的意思是,因为兰兰?”北宫灵雨似笑非笑地盯着公孙羽。

    “不。”公孙羽苦笑盯了她一眼,“他和兰兰之间有赌约,至少到现在为止,他没有任何理由为了兰兰而责怪我们。更何况,灵雨,你觉察到没有,朱向东眼光闪烁,而且面对我们充满了警惕。我怀疑,他精神状况不太好……”

    “什么?”北宫灵雨震惊地看了看公孙羽。

    “刚才你注意到没有?左侧地面上掉了两粒药丸。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从美国进口的帕罗西汀和从日本进口的千岛片。而且,从朱向东的口腔气味中,我可以断定不久前他曾经吃过这些药丸,而且剂量不小。”

    “如果他精神方面有问题的话……”北宫灵雨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羽,你必须管管,一来他是兰兰的爸爸,二来北宫家与朱家一向关系密切,我不希望朱家出事。”

    公孙羽摸摸鼻子,点头道:“我会让人去调查一下。”

    数个小时后,结果拿到手。让众人吃惊的是,朱向天在一年前竟然曾经遭受过暗杀,受了重伤!自那以后,朱向天便患有严重的抑郁症,而且是强迫性精神迫害症状,总是觉得某个女人一直埋伏在左右,试图暗杀于他!

    “羽,你说那次暗杀是不是王家做的?”北宫灵雨问。

    公孙羽眉头皱了皱,摇头道:“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这次暗杀是王家做的,包括我们对王家搜查时得到的信息也可以证明,王家并没有暗杀朱向天的意向,而是试图拉拢他对付我们,朱向东甚至为此犹豫过……”

    “那是谁做的?”北宫灵雨蹙额拧眉良久。

    公孙羽轻轻地在茶几上敲击,道:“这个案子关系重大,看来我必须亲自出马。灵雨,这几天公司的事务你得多操劳了。”

    北宫灵雨忽然道:“明天开始调查吧,今晚朱洛回来,我们必须为她接风。”

    “朱洛吗?我知道了。”公孙羽点头。朱洛这一两年来一直在美国为金鼎操劳,立下了汗马功劳,绝对是集团的大功臣,公孙羽有必要出席她的欢迎宴会。

    当晚,在臣仕雅歌某包厢,公孙家的大部分女人都出席了欢迎宴会。

    戴着箍的朱洛笑着扫视众女一眼,对公孙羽举起大拇指:“youareagreatmhispohistury,Iadmireheartfe1t1y。”

    公孙羽被这赞誉给雷倒。北宫灵雨连忙将话题岔开:“洛姐,听说你在美国找到了另一半?恭喜你!”

    朱洛道:“是,他叫德·西奥多·汉密尔顿,与nBa球员理查德·凯利·汉密尔顿同姓。”

    “还与F1赛车手路易斯·汉密尔顿同姓。”北宫灵霜笑道。

    “是,我认为赛车是一项很棒的运动。”朱洛道,随即她举杯向北宫灵雨道:“灵雨,祝贺你,听说两个月后是你的婚礼,而我在半年后也可能举办婚礼。对了,我能会华夏举办吗?”

    “谢谢。”北宫灵雨嫣然一笑,点头道:“当然,如果愿意的话,完全可以在庄园举办,在那里我给你提供一栋别墅,永远属于你的别墅。”

    朱洛笑了,道:“灵雨,你们是所有人一起举办吗?”

    “当然。”北宫灵雨断定地点头,“不过鉴于这个婚礼过于惊世骇俗,所以我们准备在雅克岛举办,那里已经新近修建了一个教堂,在我们结婚前完工。你知道,原先那位主人是伊斯兰教徒,他并没有修教堂的习惯。”

    朱洛莞尔:“那好,我也去雅克岛结婚。几个月后,那个岛屿将开始正式迎接客人,能在此之前享受一下安静的美丽,是一种很不错的体味。”

    “朱洛姐,到时候我给你当伴娘!”北宫灵霜插嘴道。

    朱洛故意逗她道:“哦,我可是虔诚的基督教徒,伴娘必须是处*女。”

    “我可是正宗的处*女呢!”北宫灵霜举手道,“我们都……对了,除了梁爽外,我们四个都是!”

    此言一出,梁爽顿时脸色通红一片,小脑袋倏地埋到桌子底下。北宫灵雨拍了乃妹一下:“胡说八道什么呢?”

    朱洛也笑了:“霜儿,你现在可能是处*女,不过等你举办婚礼,成了新娘以后呢,难道你老公那头色狼会放过你这块美肉?”

    “呀,朱洛姐姐好讨厌的!”北宫灵霜羞得小脸也红了起来,又忍不住看了看公孙羽,却与他对了眼光,更是臊得跳了起来,躲到姐姐身后。

    众女看了都忍不住笑了,关玉雪道:“霜儿都会害羞,真稀罕啊!”

    “雪姐你才不会害羞呢!”北宫灵霜不服气地从姐姐背后伸出小脑袋。

    回到庄园后,北宫灵雨多喝了一杯红酒,不胜酒力,让公孙羽扶着她来到顶楼花园中散散酒气。

    “雨儿,你感觉到没有,朱洛貌似有心事。”公孙羽忽然道。

    “嗯?”北宫灵雨诧异了,“真的吗?”

    公孙羽点头:“虽然在笑,但眼角眉梢却带着一丝忧色。灵雨,这几天的日子对朱洛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北宫灵雨微微迟疑,恍然点头道:“9年前的夏天,也就是2ooo年7月底,应该是这几天罢,洛姐的父亲被爆出牵涉到东海前副市长曲维峰受贿款丑闻,奇士集团遂迅破产,而他父亲受到法院指控后自杀身亡。洛姐的母亲得到消息后,随即在杨浦大桥一跃而下……”

    本意是亲自参与对朱家的调查。但因金影汽车公司与比亚迪公司的合作谈判开始,如此重大的事情必须董事长亲自拍板,公孙羽不得不将事情交由吴昊和金邦去调查。本来宋英杰更合适替代,但前几天他正好返家探亲,犹未回来。

    比亚迪公司主营电池、汽车,其中比亚迪汽车近年打着“自主知识产权”的旗号,在低价汽车市场中搏杀,取得了一定的成果。

    而在新能源汽车行业中,比亚迪与金影汽车都是佼佼者,比亚迪相继推出的F3dm、F3e、e6等标志性电动力汽车,赚足了眼球,让全世界都为之瞩目。

    金影汽车(ky)虽然入行时间短,但也凭借着强大的科技实力,在电池、材料、纳米技术、车载电子、机电技术、外形设计上占有绝对的优势,短短一年时间里便推出kys*m系统电动车三款,如雷霆般在汽车界出现,相继参加了多个世界著名车展,引起了华夏汽车崛起的轰动。

    可以说,比亚迪和ky是华夏最具代表性的有着自主知识产权的民营车企。

    近年来,比亚迪在东海开始加大了投资,于松江区设立了比亚迪汽车研究院及汽车、电池生产基地。由于双方在技术上的互补性。在松江区区委书记宋平岩的牵线下,金影汽车与比亚迪汽车开始合作,尤其在技术、市场、维护方面,双方有很大的合作余地。

    当然,合作也涉及双方的核心知识产权、经济利益,经过数天艰苦的谈判双方最终签下了五个合同文本,决定在技术交流、市场渠道、4s店、零部件置换、合资企业等方面进行合作。

    在签完合同后,公孙羽和比亚迪总裁、汽车界传奇王传福正在松江区一酒店庆祝时,忽然接到一个电话,脸色立时大变,迅向众人告罪,将后续事宜交与ky公司总经理,而自己驾车朝市区驶去。

    “雨,朱董伤势如何?有必要的话,立即通知朱若兰回国!”

    “是,你提醒得很好,朱董看来不行了,兰兰必须立即回国。羽,现在洛姐已经被警方带走了,我……我的心乱成一团。她怎么会与朱董有仇?”

    公孙羽苦笑片刻后,道:“朱董不是一直嘟哝说有个女人埋伏在暗处要杀他吗?是不是就是指朱洛?对了,警方既然带走朱洛,有直接证据吗?”

    “应该没有,可唯有她在现场,是最大的嫌疑人。菱菱说,按照案情,洛姐作案的可能性最大。而且指纹也在凶器上找到了,现在就在寻找作案动机!”

    公孙羽拍了拍汽车方向盘。朱洛对金鼎来说是一个颇有贡献的功臣,而朱向天则是朱若兰的父亲,他们……

    “雨,看来朱董与朱洛父母之死一定有关系。你记得办理那个案子的检察官和法院是那个区的吗?”公孙羽忽然问。

    北宫灵雨有些震惊地问:“羽,你的意思是,朱孝文的死与朱向东有关系?”

    “极可能。记得朱董去年遭受暗杀的时间吗?其实那段时间正好朱洛回国。”

    “那她以前怎么没有报仇?”北宫灵雨不解地问。

    公孙羽淡淡道:“你怎么知道她不曾报过仇?”

    “知道了。朱孝文自杀的时候我才9岁,从网上查查……对了,是浦东新区检察院办理的这起案件,当时还没有送交法院……”

    “知道了。我现在马上去见朱洛,如果她能全盘托出的话,或许一切谜底都揭开了。对了,记得跟兰兰打电话。”

    “我知道,就是忘不了你那个小娇妻是吧?”北宫灵雨笑了。

    ◇◇◇◇

    黄浦区公安分局大楼。公孙羽与叶红菱见面后,在分局副局长张劲松的带领下来到分局看守所重犯牢房。由于叶红菱的关心,朱洛居住的条件很不错,是一个相当洁净的单间,甚至有风扇、水龙头可供降温。

    朱洛正在洗脸。张劲松将门打开后,向公孙羽点点头,默然离去。公孙羽站在门口处,望着她。女人的精神头还不错。水珠在脸上不断滚动。

    “呵呵,探监了?”她忽然自嘲地一笑,“你放心,我是美国公民,他们不会虐待我。而且美国驻东海总领事馆的总领事刚才还来见我,没问题。”

    公孙羽默然点头,打量了一下囚室。一床一椅一电扇,除此之外别无它物。

    “需要什么?”他问。

    朱洛扭干毛巾搭在椅子背上,拂拂头,想了想道:“好像没什么。就是……对了,让人给我带几本小说来,诸如《杀鹿人》、《悬崖》、《远离尘嚣》。”

    公孙羽点了点头。

    “读过《墓园挽歌》吗?”朱洛问。

    “没有。”公孙羽爽直地回答。对于现代诗歌,他并无研究。

    朱洛道:“托马斯·格雷的名作。我父亲一个文学界的朋友,也曾经写过同名诗歌,我以为也不错:惨淡的阳光,照着墓园苍白的脸,她披上天赐的皑皑素衣,寒气幽咽,雪花挂满龙钟墨枝……”

    “我来不是为了听你讨论诗歌的。”公孙羽直视着她,缓缓道。

    “我知道。”朱洛坦然一笑,“你是来探个究竟,看看是否能为你在英伦求学的那位萝莉爱人贡献一份力量。”

    公孙羽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要不,我让灵雨来见你,她很焦急。”

    说着他试图转身而走,但却被女人叫住。“我从来没有怀疑你的诚意,虽然你是一个花心的男人,但你的品行却无可置疑。”

    公孙羽苦笑点头:“说说当时的情况?”

    朱洛迟疑了,看了他一眼:“你……掌握了多少情况?”

    直到这个时候还在对我如此保留?公孙羽冷冷地盯了她一眼:“朱洛小姐,如果你还执意保密的话。我相信你没有机会和你美国的未婚夫团聚。朱家在政界、军界的势力你应该很清楚,现在警方已经受到了巨大的压力,就连我想要见你一面都必须动用相当关系。”

    朱洛依然迟疑了一会,苦笑道:“我知道,我甚至比你更清楚。九年来,我一直处心积虑,就是为了今……”

    公孙羽心中微微一震:“朱向天是你伤的?”

    “不,他是自杀的。”朱洛摇头。

    “那你怎么在凶案现场被警方抓到?凶器上还有你的指纹,这怎么解释?”

    朱洛平静地说:“很简单,凶器是我给他的。事实上,是我逼他自杀的。”

    “你父亲朱孝文的死和朱向天有关吗?据我查证,他们虽然都姓朱,但联系并不算多。而且那个案子,与朱向天貌似没多大关系……”公孙羽皱眉道。

    朱洛冷笑一声:“没关系?恰恰相反,我父亲的死,元凶就是他!”

    公孙羽沉默了,良久道:“据我所知,2ooo年你父亲在香港投资地产失败,奇士集团遭受惨重损失。随即于又爆出东海市前副市长曲维峰收受奇士集团巨额贿款丑闻,奇士集团遂迅破产;你父亲在受到法院指控后自杀身亡,而你母亲在得知消息后自东海杨浦大桥一跃而下。”

    朱洛脸孔微微扭曲一下,眼楮中闪过一抹仇恨的光芒:“没错,我爸爸在香港投资地产失败。你知道为什么吗?就因为朱向东!我爸爸接的都是他的盘子,他通过内部关系知道了香港地产必跌,于是同一些商人一起合伙欺骗我爸爸,将所有的烂摊子都甩给了奇士集团!”

    “证据确凿?”公孙羽盯着她问。

    “当然!”朱洛斩钉截铁地说,“当时我已经读大二,爸爸为了培育我的商业能力,经常将他做的案子整理成材料交给我看。当然,这些材料我不会带到学校,而且研究完后必须烧毁。投资香港地产,完全是因为朱向天这个骗子!”

    “那么曲维峰的案子呢?”公孙羽问。

    “事实上,曲维峰是代罪羔羊。”朱洛苦笑道。“而我爸爸,则是被朱向东栽赃,这才自杀的。事实上,奇士集团最后被王家和朱家瓜分,北宫家、程家也分了一小杯羹,这个世界就是那么现实和冷酷……”

    “你的意思是:金鼎、臣仕也参与对奇士集团的瓜分?”

    “不,金鼎、臣仕不过是在奇士集团的资产被拍卖时才出的手。而且北宫归是当我到处求爷爷、告奶奶时,唯一施以援手的人,所以我才和灵雨情同姐妹。那段日子我遭受的所有屈辱,这辈子我都没法忘记!”

    女人的脸孔再次扭曲起来,眼楮中喷射出熊熊怒火,“我有一个哥哥叫朱斌,他是集团的副总裁,当时也被收监。为了救他,我不惜一切代价,甚至……甚至和朱向天上床!”

    朱洛忽然仰天惨笑起来,指着公孙羽道:“你相信吗?我的处*女是给一个仇人的,是给朱向天的,你相信吗?”

    她的脸部肌肉在不断地痉挛着,泪水却在飞溅中。

    公孙羽不由苦笑默然。如果事实如此,那么对于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来说,整个世界未免太冷酷、太黑暗了!

    “更卑鄙的是,我哥哥是被放出来了,然而他却疯了!”朱洛呵呵地冷笑着,泪水满面,“当朱向天和上床的时候,他就知道我哥哥在监狱已经疯了。你说我是不是很傻,很蠢,很笨?为了一个疯子更哥哥,我这个当年号称‘洛公主’的女人给人家跪,给人磕头,变卖剩余的家产送礼,和人家上床……”

    公孙羽的心抽搐了一下。如果是那样的话……

    “你哥哥现在怎么样?”他问。

    “谢谢关心,他已经在洛城呆了九年。”朱洛冷漠地扫了他一眼。

    “洛城?”公孙羽一怔。上次去洛城,她貌似并没去看望她哥哥啊!

    “是的洛城,不过他居住的地方是墓园。惨淡的阳光,照着墓园苍白的脸……他去美国后的一个月。跳楼自杀了。”朱洛淡淡道,“如果没有北宫归,或许我根本就没法出国,早就被朱向天给折磨死。”

    公孙羽点了点头:“现在谈谈朱向天是怎么受重伤的。”

    “说过,自杀的。”朱洛道。

    公孙羽皱了皱眉:“你去年是不是让人暗杀过他?”

    “是。花了我一千万美金。如果没有和你的合作,或许我甚至没有这么多钱来请世界第一流的刺客。事实上,我历年的积蓄都用在这方面了,但一直没有得手,直到去年。他受了重伤,可惜没死。”朱洛冷笑道。

    “这次呢?”他盯着她。

    “这次?很简单,我买通了他的治疗师……他的精神方面已经出问题了,而治疗师给他开的药……都是进口药,其中有一味是美国的被我加了些成分,让他的精神方面疾病越来越严重,甚至出现幻听幻觉。然后,我将我和他的录像……”

    她涩然一笑,续道:“你知道,当年为了威胁他放我哥哥,我在和他上床的时候偷偷录了像。我将录像资料寄给他,其中opusprocoderexpress将我身体涂染得血淋淋的……这些画面益刺激了他。这次我过来,就是以讨还血债的名义逼他自杀,我成功了。”

    “仅此而已?”

    “不然你以为怎么样?”朱洛冷笑起来,“难道是我亲手杀掉他?是,凶器上是有我的指纹,但那是因为刀子是我递给他的!朱向天是自杀,这一点毋庸置疑!最大的证据是:当时他是腹部中刀,但没有作任何挣扎和反抗,是流血过多才昏迷过去。除了刀柄有我的指纹,我没有任何嫌疑。”

    公孙羽默然点头:“我知道了。”

    ◇◇◇◇

    当朱若兰乘飞机从英伦飞抵东海时,是公孙羽和北宫灵霜几个女孩子前去接的飞机。一年半未见,当年身高不过15o公分的小萝莉明显长大了,身高已经过了162公分,妆扮、气质、言谈举止以及容貌都有了很多改变,让公孙羽觉得有些陌生起来。

    曾经那个玉雪可爱,如同珍珠粉揉搓成的“玉娃娃”,却变成了如今这个明艳、矜持、贵秀、内敛的少女。她那秀丽的眉眼中射出的深邃、智慧的光芒,更让她倍加迷人,让整个人散出一股凝练的神韵。虽然遭此大变,但女孩却沉静依旧,除了眼眶微微有些红,脸色却并无太多异样。

    “兰兰!”北宫灵霜叫了起来,扑过去抱着她。

    “霜姐。”朱若兰淡淡地打了个招呼,随即又和小琪、小乔、梁爽、紫蝶几个一一拥抱。她的脸上一直很平静,甚至让公孙羽感到有些诧异。

    没有和公孙羽打招呼,女孩便径直朝外面走去。北宫灵霜惊诧地看了公孙羽一眼,连忙追了过去。小琪和小乔相当尴尬,试图解释什么,却又无言。紫蝶却冷笑起来:“哥哥,看来兰兰对你误会了。”

    公孙羽苦笑点头,随即快步跟了过去。

    朱若兰还是上了他的车,这让他心底微微放松了一些。然而开车后,女孩一直冷冰冰的板着一张俏脸,清冷自若,裸露的肩膀和颈项肌肤清霜傲雪,娇嫩如空谷幽兰,淡雅而芬芳。

    “有个好消息,你父亲的生命……应该保住了。”公孙羽道。

    “嗯。”女孩用娇嫩的腔调低声应承。

    “不过,他可能很难醒过来……什么意思你清楚吧?”

    女孩娇躯微微颤抖一下,默然转头,死死地盯着窗外,娇嫩的红唇被雪白细密的贝齿咬得紧紧的。

    大约半个小时后,遇到一个红灯,车停了下来。

    “那个朱洛,你想怎样处置?”女孩忽然问。

    “事情经过你清楚吗?”公孙羽看了看她。

    朱若兰嘴角泻出一抹冷屑,笔直地盯着前方:“我不清楚,不过你清楚。我想,你是一个有良心的人,该知道怎么处置。”

    公孙羽默然。红灯过后,汽车动,他轻轻一叹道:“朱洛,不完全是凶手。”

    “不完全?什么意思?”女孩冷笑问,直到现在她都没正视男人一眼。

    “不完全就是……你父亲是在她的刺激下,自杀的……当然,与她脱不了干系,甚至刀子都是她给递的,但事实上,她没有动手。这一点,是警方经过多次勘察和研究,得出来的确凿证据。”

    “很好。”女孩淡淡道。

    “什么?”公孙羽诧异地看了看她。

    “我说你做得很好,听到没有?”女孩忽然爆,愤怒地尖叫着,眼泪已经夺眶而出,瞬间飞溅出来!

    公孙羽的心猛然一震,简直被撕裂般火辣辣的生疼,手腕一抖,汽车在公路上扭动一下,差点与侧面和后面的车辆相撞。

    女孩抽泣几下,决然抽出纸巾抹去泪水,吸吸鼻子,又平静起来。让她那起伏的小胸脯和通红的鼻子却出卖了她的心,这是一座暂时没有爆的火山。

    又是一个红灯。她忽然冷笑道:“你就没什么给我交待的?”

    “兰兰……”

    “请叫我朱若兰,我已经长大了,那是我密友和长辈才能叫的。”

    公孙羽微微一叹,沉默了。

    “亏我为了你煎熬了那么长时间,原来你就是这样待我的。看来,在你心中,我朱若兰根本一文不值。”女孩冷笑道。

    “不是的。”

    “不是?为了我你付出了什么?为雪姐、洛云,你可以浴血奋战;为了雨姐,你可以流尽鲜血;甚至为了霜姐,你都不惜受伤。可为了我呢?”

    “你和她们一样。”公孙羽盯着她低声道。

    “一样?”朱若兰忽然再也忍不住了,小胸脯大幅起伏,转身过来伸手拼命地在公孙羽的肩膀上猛捶:“你这个没良心的男人,我就是不是你的女人?呜呜,为了一个朱洛,竟然这样对我,我……我一辈子都不原谅你!”

    “一辈子吗?”公孙羽苦笑。

    “一辈子!不,十辈子,一百辈子,一亿辈子!”女孩不断地加码,泪流满面,指甲揪住公孙羽的胳膊在折腾。

    公孙羽忽然抱住她的小身体。女孩拼命挣扎起来,良久力竭,恨恨道:“你就算强*奸我,我也不原谅你!”

    “什么?”公孙羽简直暴汗。

    “放开!”女孩又狠狠地揪他。

    “答应做我的新娘就放。”公孙羽生平第一次“耍赖”。

    “无耻,不做,除非你强行绑架我去教堂!”女孩冷笑道。

    “我会。”

    “真无耻!”女孩撅嘴冷笑。

    公孙羽苦笑起来,松开她,摸摸她的秀:“兰兰,每个人都必须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你父亲也一样。我给你讲个故事……”

    当汽车抵达医院时,朱若兰平静下来,下车时甚至主动挽着他的胳膊。“男人,刚才你答应过:绑架我去教堂。”

    “是,我会的。”公孙羽微微一笑。

    “走吧。”

    女孩迈出纤细修长,尚有些稚嫩的腿。阳光照耀在他们的背影上,一切显得是如此的和谐美丽……

尾声

    在樱花医院,公孙羽却得到一个让他惊喜若狂的消息,昏迷了一年零八个月的表姐华萱竟然苏醒过来!唯一的后遗症是:她失忆了,甚至连公孙羽都不认识。

    北宫灵雨安慰皱着眉头的公孙羽:“这没什么,不就是失忆呗!晏舒失忆过,后来恢复了;韩香也失忆过,现在不是很正常吗?更何况,萱表姐失忆,或许对她来说并不算一件坏事……”

    公孙羽微微一叹点头:“表姐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什么?”女人们异口同声地盯着他冷笑问。

    “呃,错了,唯一有血缘关系的……嗯,貌似也不是。”公孙羽相当尴尬。

    女人不由释然而笑。其实男人对表姐的情感她们都清楚,也理解。虽然有了新的家庭,但表姐却代表着旧的家庭,女人们并不苛求他喜新厌旧。万幸的是,华萱虽然失忆,但身体健康,头脑也算清醒。

    “羽,有件事情不知当不当说……”单独与北宫灵雨相处时,女人依偎在他的怀中,忽然抬头凝视着他说。

    “什么?”

    “表姐,你一辈子都必须照顾了吧?”

    “呃……当然。”

    “羽,近两年来,每个星期你都给她全身按摩,你们之间的关系和夫妻还有什么分别吗?”

    “雨儿,我们之间……”

    “我知道你们之间有血缘关系,不要孩子就是了……如果萱表姐实在是想孩子,取出你的精子和她的卵子进行试管培育,可以确保不会有缺陷。这个,我已经咨询了专家……”

    “是吗?”公孙羽抚摸着她的脑袋,微微苦笑起来。“还有,你的那位相亲对象……记得她吗?”

    女人嘴角翘了起来。

    公孙羽一怔:“你是说白湘君吗?”

    北宫灵雨道:“是,她回南昌后,一直没能忘却你,甚至拒绝过七八个男人的追求。昨天她试图来金鼎找你,我接见了她。”

    公孙羽沉默了。

    “她遇到麻烦了。去年她父亲被双规,接着又查出了癌症。保外就医后,巨额的医疗费很快就让她倾家荡产,母亲也病倒了。现在她走投无路,这才试着找你这个老情人,看你能不能伸手帮帮她……”

    公孙羽无奈了,在她的脑袋上轻轻敲了一记:“请注意措辞。”

    “帮不帮?”北宫灵雨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公孙羽点头。

    “确定?”北宫灵雨问。

    公孙羽微微一笑:“你安排吧。”

    “是,我已经安排好了。”女皇狡黠地一笑。

    “什么?”

    “湘君,出来吧,我们的公孙大人已经应允了。”北宫灵雨忽然站起来,笑着朝门口叫道。

    公孙羽一怔。他早就觉门口隐匿着一个女人,但没料到会是白湘君。

    白湘君盈盈地走了进来,漆黑的眼楮中含着晶莹的泪珠。她清减了很多,但风韵却更添几分,恰如一朵娇弱的白菊,清雅秀丽,娇柔可人。

    “谢谢你……”女人凝视着他——这个自己曾经相亲的对象,眼波中泛出一抹难以抑制的温柔和羞涩,“我爸爸和妈妈都已经安排到樱花医疗会所了。”

    “是吗?我想,你更应该谢谢灵雨。”公孙羽苦笑道。

    女人看了看他,欲言又止,有些胆怯的模样。

    北宫灵雨忽然站起来,微微一笑道:“你们聊,我去看看萱表姐。羽,你说奇怪不奇怪,萱表姐失忆,连家人都忘记了,却没忘记湘君。”

    “嗯?”公孙羽惊诧起来。

    “所以呢,为了表姐恢复正常,我特意请湘君陪她。”北宫灵雨笑吟吟地说。走过白湘君的身边时,她忽然悄声道:“湘君,把握住机会哦!”

    “是。谢谢你,姐。”白湘君红着俏脸低声道。

    公孙羽耳朵聪慧之极,自然听到了二女的耳语,顿时无奈起来……

    两个月后,北京来人。国务院办公厅第一副主任刘启山,一位权位显赫的重臣。他来东海公干,顺路将一些礼物带给公孙羽。这些礼物是贾总理、白副总理、宋委员、中组部郭部长等合送的。贾总理的是访外期间英国相馈赠的一对**水晶少女;白副总理送的很简单:一对奶瓶;宋委员的礼物相对贵重一些,一对百余娃娃;中组部郭部长送的比较有趣一点:一组极其精致的泥娃娃,而且这些泥娃娃恰好28个,一男二十七女,并且这些男女的相貌完全是按照公孙羽夫妇所制,惟妙惟肖。另外,四人公共送了一份弥足珍贵的礼物:54份结婚证。27位新娘子每人单独与公孙羽办有结婚证,一式两份。

    “小伙子,你是开天辟地啊!”刘启山拍着公孙羽微笑道。公孙羽拿着这厚厚一叠证件,百感交集。“另外,这些请保密,不要向外界透露,要不然我们可是要收回的!”刘启山临走前低声嘱咐道。

    公孙羽微笑点头:“谢谢刘主任!谢谢各位领导的关心和照顾!”

    又数天后,婚礼的筹备工作基本结束。精中选精的数百名嘉宾也已经全部邀约完毕,26位新娘子一一穿着雪白的婚纱登上了飞机。

    公孙羽是最后一个登机的,但他的心头却一直怔忡不定,貌似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般总是向后张望。忽然,他眼楮猛然一亮。只见机场航站楼上站着一个扎着髻的鹤立鸡群的绝色少*妇……不,论年纪,应该还是少女,但她的肚皮却已经高高挺起。

    “小舒!”公孙羽心头狂跳起来,飞奔而去。但回到航站楼后,佳人却已经隐去,貌似刚才所见不过幻影。公孙羽怅然若失。

    “你在找我吗?”身后传来那熟悉的声音。公孙羽猛然回,只见那张曾经在梦中出现过的容颜正在数米开外。他一个箭步窜了过去,将她死死地抱在怀中。拥抱是那么的有力,以至于女人喘息着不断推拒:“你轻点……小心孩子!”

    “我的孩子吗?”公孙羽露出灿烂的笑靥。

    “不是。”女人娇嗔地回答。“你一直藏在哪里?”

    “……”

    “说不说?要不亲一个!”

    “我说!我租了一条船,去了我们第一次的地方……”

    “第一次?咦,那是什么地方?”

    “嘤,你知道的……”女人满脸通红。

    公孙羽大笑着将她抱起,在众目睽睽之下朝飞机快步而去。

    航站楼和飞机上观望的人群见了顿时鼓掌欢呼起来,而女人羞得无地自容,将小脑袋藏进他那宽厚、好味的怀中……

    在雅克岛举办的婚礼是惊世骇俗、空前绝后的。一位新郎,却有多达二十七位新娘!这些新娘中论血缘有姐妹、母女关系,论地域有华夏、法兰西、英格兰、日本裔的,论年纪从最大的38岁,到最小的15岁。但无一例外的是,这些女人都是绝色,一个个宛若天仙化人,风华绝代、颠倒众生。

    主持婚礼的是澳洲红衣大主教,他那庄严肃穆的声音在雅克岛大教堂中回响着,如洪钟般重重敲击着人的心灵,为婚礼作了宣誓和祷告。

    公孙羽一一为新娘们戴上戒指,而新娘们则选派了一位代表为新郎戴上戒指。当然,这位代表非北宫灵雨莫属。当然,亲吻是免不了的,二十七位新娘子,一一吻下来耗时不短。新娘们或迫不及待,或羞怯退缩,或热情奔放,或温柔入水,或情深款款……

    宾客们再次热烈鼓掌起来,几个年纪小的甚至吹起口哨。“好浪漫哦!好漂亮哦!咝咝,我也想穿婚纱了……”

    灵雨的小表妹蒋玉瑶口水都流出来了,双目红心闪闪。

    “蒋玉瑶——”母亲在低声作狮子吼。

    “妈妈。”蒋玉瑶佯装委屈状。

    “你也想穿婚纱……知道自己多大吗?”母亲冷笑道。

    “年纪是问题吗?”

    “怎么就不是!”

    “你看若兰,她和我同年耶,人家还不是做新娘子!”

    “好样不学学坏样,小心你的皮肉!”母亲无言以对,只得以暴力威胁。

    “呜……”

    (全书终)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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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保镖介绍:
他,曾经声威显赫的特战之王,在一次任务失败后被勒令退役
为谋生无奈加入保镖行列;
她,大名鼎鼎的金鼎女皇,号称东方第一美女,掌控总市值千亿以上的集团公司。
当女皇遭遇敌对势力一再阴谋刺杀时
另类而彪悍的他出现在她身边
用自己的绝技和鲜血捍卫着佳人的生命和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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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个保镖虽有绝世技艺,但其木头指数却与武功指数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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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的恩怨情仇,商界与政界的尔虞我诈、翻云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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