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一话 风蚀的真心
暗香怒吼着斩下了面前恶魔的脑袋,但是更多的人形怪物填补了空缺,好不容易才将它们推过了桥头堡,好不容易才说服了奥妮克让这个责任心大于一切的大姐姐忘却伤痛和愤怒,但是战斗就是这样的不近人情,更加不会根据人心的想法去考量。
已经是第六次侯存欣和暗香的组合在桥面对面冒着风险杀戮了,也许第七次暗香和侯存欣都会因为疲惫而受伤,在那样密集数量的进攻之下一旦一个人倒下另一个人会非常难以支援,结果会变成两个人的葬礼。
明白这个道理之后包括kisses在内的援军会偶尔跑出桥面到对面替换植野暗香,不管侯存欣是否坚持,总之也不能让他长久的留在前线。下一个来回之后暗香在营地附近的某个地方找到了作为统帅的奥妮克和作为第一次援军的安朵儿,她们正在带人清扫因为恐慌和突袭造成影响的城内部分,必要的巡逻和一定范围内的设防还是必要的,奥妮克最讨厌的就是在大家坚守一方的时候敌人会迂回到别处,所以她们走的相当远,这也为植野暗香的寻找添加了麻烦。
她们见面的时候,三个好友的脸上都露出了憔悴的表情,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人类都快要企及某种程度上的极限了。暗香问道:“我们还有几成的把握,你还能腾出多少人手么?”
“没有了,能够战斗的人都调给暗香你了,你们那里的部队怎么样?”奥妮克不仅做出回答,还反问道。
“万分抱歉,虽然很努力阻止。但是大部分的人没有实战经验,所以可能已经都”暗香没能坚持把话说完,虽然她们二人都知道,这样的环境下就连奥妮克也不能保证把统帅的军队完整带回来,这事情本身就不怪暗香。
又有别的事情介入了进来,东边护城河似乎有水流因为尸体被阻断了一点,活尸怪物趟过河水进攻到了这边。于是暗香立刻协助二人加入到了这边的战斗。感觉就好像是拆除东墙补充西墙一样。
远远地看着城墙的方向和灰蒙蒙的天空,也许黎明来到了,但是植野暗香和她的同伴们压根不可能知道。这个学院根本分不清时间的顺序,城墙似乎成为了唯一的判断距离的标准,在那之外视野受到了强大的干扰,暗香原本轻松就能远眺城外的精致。但是现在她什么也看不见,雾色似乎只对城市进行包围而已。这种蓄势待发的气氛也让很多进攻中的恶魔迷惘过。
不会迷惘的还有处于地下的百花风蚀,追踪叛徒的他找到了叛徒本身,处在极其争议的这个炼金术教室的底部,风蚀知道如果自己乱使用魔法就会造成怎么样的破坏。首要还是击败敌人,将这个叛徒丝虫沃尔扑正法。
回想起上次攻击沃尔扑的事情,风蚀知道那时候起这个叛徒就拥有了足够与花鸟虫鱼之首一战的能力。现在的他和过去比起来,更加强大了一分。也更加丑陋了一分,不惜一切的他看起来是多么的让人生气。不能大意,风蚀小心翼翼的召唤分身,他的法术依然如此的清新飘逸,伴随着折扇轻拂,清风吹起掀翻了花叶草木这份自然之力的主宰一股脑地化为力量扑向站在高台上的沃尔扑。
这阵攻击让敌人下来到了同一平面上,与百花一样落在这一堆棱镜形状的水晶中间,丝虫也没有太留意这些房间中原本的摆设,看来这里不像是他原本放置陷阱的地方,能够抵达这里应该是巧合。
频繁参与教学研究的风蚀比丝虫更加清楚这个教室的意义,棱镜是按照学生的数量生成在教室中的,原本这里是用来研究炼金学术镜像原理的,当然棱镜本身也有反射和投影的作用,可以轻松地让普通物件从损坏的变成完整的,当然仅限于简单的物件。
选择在这个地方的话,也就是说风蚀可以利用这个场地从而击败敌人,现在光是力量的对比看来对面站着的人就非常的强大,看来真实之核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虽然只是思维欲的碎片,被不能完全掌控的人类利用了一点点就让这个恶棍有了突飞猛进的程度。
难以置信,攻击随手而出,花瓣和绿叶夹杂地旋风像是长鞭一样顺着风蚀甩手的方向席卷过去,冲击正中丝虫的身体,太好了这个家伙没有闪得开,看来加强精神力之后的风蚀射出来的攻击是非常快速而致命的。
嘿但是得意没有过去多久,四散的花瓣和绿叶暴露出了后方被攻击的本体,丝虫沃尔扑的身体没有丝毫的影响,飓风一样的冲击力比电钻还要强大百倍,光是身处正面攻击的旋风附近也会受到空气的割裂,身体也好,衣服也好似乎并没有受到一点的破坏。
怎么会?疑惑降低了他的脚步,是猜测让自己的反应力都降低了,原本看得见影子的方向丝虫消失在他的眼前,从后方的直觉判断应该是进行了一个异乎寻常的高速位移。紧随其后攻击刺中了风蚀精心防护的后肩,贯穿它并且将风蚀整个人都顶了起来。如果不是后者的速度跟上了敌人的反应,他绝对不可能摆脱来自后方的钳制,虽然带着伤痛,但是风蚀挣脱尖锐的刺激向着远处的水晶上跳动。
面对站在水晶棱镜上方的风蚀,丝虫张开了自己腰身的爪牙,像是触手怪物一样细长,这毛茸茸的外形毫无疑问就是蜘蛛本身了吧,而且这家伙的腿怎么又变长了。风蚀审视着,不停地猜疑着,并且竭尽所能找出最新的问题将其攻克,这就是百花风蚀很难死亡的原因。
第一他擅长使用分身和幻术制造假死,然后第二他善于观察和学习,只要拥有足够多的时间就没有他不能击败的敌人,大部分时候都是在强敌太强直接秒杀掉风蚀的情况下,不然的话只要能够脱足够就的时间下来,就一定可以
“你没有机会反攻的哦?我了解你,所以会在你完全了解我之前把你打得体无完肤。”又是一个冲刺,风蚀下意识的侧身跳下高的位置,他猜测蜘蛛这种生物的习性,继而得出待在那个位置是不理智的,然而躲避只进行了一会便立刻遇上了麻烦。
谁也不知道这个大家伙怎么迅速地出现在他的面前的,但是近乎于脸贴着脸,风蚀看见了这个恶心蜘蛛的囊,怪物走过的地方还会结出新的丝线,洁白如雪却不是让风蚀喜欢的感觉。靠近的丝虫再次出手,满以为能够击中正面但是狡猾的风蚀如同风一样略过,甚至就连受伤都没有丝毫的影响便避开了尖利的锐爪攻击。
重新站直后风蚀发现刚才站的那个水晶杯巨大蜘蛛踩歪了,八成损坏了一些吧,露出忧心损坏的表情后,他看见丝虫毫不在意地再次踩了一脚,彻底踢到了这个水晶柱子。沃尔扑当然不会在意,毕竟他从来没有一同来过这里上过课,没有感受课堂气氛的人是不会在意课堂上的道具的。
丝虫沃尔扑砸吧嘴巴,开心地说着并且吐出另一卷丝线在水晶上:“真是可悲啊,你无知的课堂正在被破坏,很伤心么?真是弄不懂你这样的人,直到我取得了这样的力量,我才终于明白像是你这样拥有实力的家伙为什么甘心去做一些屈服奉承的事情,直到我超过了你我才明白原来正是因为你百花还不够强大,所以还在做着这些像是学生游戏一样的小事情,这样的你简直渺小,之所以要杀死你只是我加入奥妮克团队以来必须励志做到的一个指标,我要让你诚服我,跪在我的脚下。”
“呼,真是疯了吧你,不过你的脚真是多都不知道跪在哪只脚了。”风蚀摩擦了一次肩膀,然后忍着疼继续说道:“那就是你的错误,我从一开始就不像你一样总是想着前进,爬升和变强,人生还有很多东西需要珍惜,你加入奥妮克大人的团队因而变得更加疯狂,妄图争夺力量;但是我,严重声明和你不一样,也不是你能够比拟的,加入这个团队来到大人的身边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珍惜,什么是生活。我可不是为了力量才诚服于贵族,而是因为我真心希望和那个大人待在一起,不管荣辱不管苦难,只是寻求着能够互相知心的彼此而已。我喜欢的是奥妮克大人本身,并且愿意用生命去守护她,捍卫她自己所珍重的这个美好的城市和日常的生活。”
风蚀挺直腰杆,虽然自己直起背后肩膀还是很痛,但是因为他说出了隐藏在心里面的想法,所以这让他变得很开心,以至于他没能注意到突袭而来的丝虫。这个怪物本来就比风蚀快,再加上刚才分神了,新的攻击暴雨一般的双尖爪戳刺立刻此种风蚀这个猎物的胸膛和腹部,快要把他撕裂了一样。(未完待续)
第七百三十二话 风蚀的幻术
“像条狗一样死去吧。”突刺风蚀的触手变换了一个姿态将他定向空中,然后完成上一次没能做到的动作。长长的触手向下猛力压去,将风蚀的身体砸向地面,附近的水晶棱镜立刻歪倒了两个,一阵烟尘早就弥漫著整个教室里面。“说出些好听的话语,其实你也和大部分人一样畏惧于死亡而已,不然可解释不了我触手终端的抖动了。就算内心存在一丝的动摇,也无法欺骗我,不管掉到蜘蛛网上的猎物多么镇定,但是这都不可能避开蜘蛛的直觉。所以我才说”
“你才说什么?”百花风蚀的声音出现在丝虫沃尔扑很远的教室对面,他非常地镇定地向沃尔扑询问,语气中透露出明显的嘲讽,究竟是哪里来的勇气让他能够跳出来嘲讽沃尔扑这怪物。怪物自己当然不知道,内心明镜的风蚀能够解释一切,但是他并不想这么快就得意地把缘由说出来。“那么现在轮到我了,你没能杀死我,就连我肩膀上的伤口都只是重创在我的分身上了,你了解我就应该知道越是和我拖得久,你的弱点就会越多,也许下次的攻击你就不能碰到我了,甚至就连全身而退都不可能了。那么告诉我,你是不是动了什么手脚,把这里的结界节点藏起来了。”
原来刚才沃尔扑压在地上的那个躯体会抖动是因为那东西本来就是分身,看着面前毫发无伤的风蚀,沃尔扑更加的生气了,绝对不能让自己被动就和不能允许敌人得意一样,沃尔扑就是一个非常在意这些事情的人,因此他才会变成这样的怪物。
怒气冲冲的沃尔扑纵身一跃。他的大爪子落向地面,肥硕的腹部重重着地之后发出轰响,貌似他又一次弄坏了别的水晶,将水晶块状变成碎片实在是一种可怕的兴趣。风蚀咂咂嘴避开了怪物从高处而来的攻击之后挥动手中的折扇,空气中的灵力结合成为全新的旋风冲向怪物脆弱的胃囊。
但是看似毛茸茸的大肚子却相当的结实,风蚀的攻击虽然可以撕裂空气,轻松地让在场的任何物体粉碎。但是似乎包含了魔法的肚皮本身也好像结出了无数的死皮。物理上还是魔法上似乎都那么的强硬呢。
得出了这个基本的结论之后,风蚀闪开了很远的距离原本打算躲开非常常规的落下攻击,但是沃尔扑这一跳却更加远了一点。似乎也料定了风蚀的轨迹。从高处而下的尖爪割裂了风蚀的大腿,并且顺着他洁白的皮裤边顺道刮到小腿,皮开肉绽还不算,这划痕让鲜血喷洒出去满满一地。
不等风蚀发出悲鸣。蜘蛛的尖爪再次举起,迅速地往前再次一个突刺。这下攻击传来紧迫地触感,正对胸膛贯穿而下的利爪从后腰刺了出去。这份痛苦不是正常人能够想象的,也许风蚀忘记了喊叫了吧,但是沃尔扑并不是笨蛋。他也不会让自己的自我反应良好影响自己第二次。
刺中之后的手感不会骗人,但是不管多么的真实都是有漏洞的,欺骗如同职业杀手的沃尔扑这当然不够。分身的感觉明显大于本体。果然真正的沃尔扑再次金蝉脱壳站在别处看情况,几次三番的攻击看来已经让风蚀渐渐地熟悉了敌人的套路。所谓的攻击也不过只是如此而已。
沃尔扑摊开双手难过地说道:“真是让人讨厌,总是做出这样死缠不休的事情,之前也是,按照这个说法你已经死在我手上很多次了,拜托你能不能稍微省心点真的去死呢?究竟是哪来的这么多分身,难道不消耗灵力么?”
这个吐槽非常的恰到好处,风蚀之前不想得意洋洋说出来的事情就是分身的数量问题,实际上如果不是因为身处这个教室的话,风蚀的分身至多也就这两个了,但是
下一秒钟更快的移动速度爆发起来,蜘蛛的前爪再次抓住了猎物,并且立刻将风蚀撕成了两半,这回尖叫的声音出现了,而且也非常真实的随着爆炸式的撕裂而停止了,鲜血也没有立刻消失,而是伴随着内脏喷洒了一地。
不过,风蚀依然在别处出现了,无限重复这个结局,就好像已经固定的桥段一样,有的时候就是在神的框架下世界拥有着固定的设定,在这个固有的设定之下,死亡与生存,成功与失败早就变成了程式。
“一种魔法程式不是么?你小子为了拖延时间居然临时创造了新的程式。”沃尔扑眯起眼睛,高高的位置下面蜘蛛的身躯在晃动着,他没有像是傻瓜一样浪费力气去不停地杀害面前看起来像是敌人的风蚀,而是找到了这个问题的根本。
就像他猜测的那样,创造无限循环的幻术,将它化为结界套住沃尔扑本身,并且让他从根本就失败在无限循环之中。沃尔扑总结道:“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你,看似是本体,实际上大概是别的分身吧,贸贸然的攻击你只会耗费自己的力气,让躲藏在结界程式之外的本体得到便宜,对么?但是你这家伙是怎么做到让自己的分身多到足够支撑这个无限消耗的结界的呢?现在的你无疑需要大量的分身将它们扔进结界里面和我厮杀,那么分身怎么就没把你的灵力耗干呢?”
忽然,庞大的蜘蛛旋风一样的转身,他这回没有奔向看起来像是本体的风蚀,他挥动自己的额爪牙划开很大的半径并且恶意地破坏现场的金光闪闪,大片的水晶杯强大的力气隔断,不仅仅是两半,这些水晶甚至还被搅成了碎片。
每当沃尔扑将一整片水晶破坏到小块的时候,面前的风蚀影像居然消失了,然后从另一个地方出现了不明真假的风蚀,果然这些就是分身的来源。空气呈现的风可以通过震动干扰敌人,让人以为袭击逼近;而幻影本身就是假的,也可以通过自然界中光影的效果变换方向和所处地点,欺诈的手段多种多样,现实的利用情况才是幻术的本质。
利用水晶和四周强制的照明造成了光影上的假象,但是如果仅仅只是被水晶反射出来的光影,是不会有实体的感觉的,影子和分身还是有差距的,但是刚才的突刺鲜血也好,内脏也好,可不是说说而已。
随着水晶的碎片和摔倒,整个教室里面开始呈现暴走一样的风蚀幻影的闪动,就算什么也不做都可以像是看着万花筒一样,看见风蚀闪现在空气中的各个角落。虽然知道这是幻影,但是靠近沃尔扑的风蚀还是带有着威胁,到底是怎么才能办到的?
沃尔扑不能理解风蚀利用了怎样的智慧,但是突然的攻击正中他的触角,疼痛让他几乎嚎叫起来。接着不等这个分身被消灭,风蚀的影子便出现在另一边,操控风作用出强力的攻击刺向了蜘蛛的别的尖爪,虽然无法破坏结实的爪子,但是还是让沃尔扑的站姿发生了改变,恐怖的晃动又破坏了一部分水晶,这让风蚀的影子变换的更加快速了。
不可能的,他都是假的,我很强的,我很强悍,他的攻击就算打过来也是挠痒痒而已。如此安慰自己的沃尔扑却只能依仗着庞大的身体到处晃动,他没有办法跟得上此刻风蚀的速度就只能被动的挨打。
“难道你已经掌握了炼金术的集大成”风化作的利刃旋转着刺向了沃尔扑的胸膛,原本属于人类部分的地方就不剩下多少,却还被这来历不明的一击击中。这样的攻击让他浑身冷汗,真正弱点终于暴露了出来,强大的下体和快速的行动,这些蜘蛛的部分是优点的话,那么弱点就是没有变异的原本人形的部分。
风蚀的幻影抓住了机会,长鞭似得旋风抽在人形的部分,将沃尔扑好不容易镇定的部分也打散了。节节的胜利换来了风蚀寻找重要东西的机会,幻术布置成功之后,只要房间里面用于炼金术试验的水晶还存在一块可以辨认,巴掌大的水晶就可以制造出足够多的幻术影响丝虫,而丝虫还会以为风蚀自己领悟了什么强大的能力,其实并不是那样,幻术释放本身就是遵循风蚀自己的规则的,一切都是他说了算,所以就好像真的拥有新的招式一样。
作为正体的风蚀正在附近的教室搜索,所谓的节点却不知道去向,就算能够战胜这个怪物也会因为长时间不完成任务而失败。节点在哪里呢,通常的位置在地下就可以了,但是沃尔扑绝对不会放在轻松的地方让风蚀去找,就好像风蚀留给沃尔扑一个麻烦的幻术一样,看来对方也留给风蚀一个看起来困难的问题呢。
这隔壁的房间在地下的正中央,大概也是整个地下炼金室的正中央,四壁洁净的就连一根毛都没有,再找找看这里还留下了什么(未完待续)
第七百三十三话 巨大投掷怪物
炮声再次响起,这次就连远方作战中的树人都惊讶地停止了行动,之前攻城的时候它们确实用一团垃圾作为炮弹轰击这个城市,但是并不是现在。没想到恶魔的进攻部队中居然也有这样的兵种,还是说有些别的什么东西,就在植野暗香返回侯存欣驻扎的前哨的同时,身边高耸的建筑物顶部被巨大的炮弹夹杂着火花轰到,残留的碎块爆发出作为材料最后的力量四散飞去。
破坏进一步加剧,即便建筑物或者防御工事可以抵抗一次的冲撞,但是攻击本身附加的火焰会进一步焚烧靠近的一切,并且完整地粉碎所有抵抗的意志,即便是工事的意志也是。暗香靠近并且找到了侯存欣,朝着他的方向大喊:“这是怎么回事?什么人往我们这丢东西?”
但是乱糟糟的战场上到处都是人员流动的声音,炮击并不会停止震耳欲聋同时还掀翻附近的地壳,让场面变得更加混乱而不可收拾。侯存欣可没那么多功夫用喊叫回应同伴,他挥挥手指示暗香看向自己指引的前方,桥的对面来自于城墙方面的出现了很多巨大而模糊的身影。
“呜啊,这可不得了了。”眼力过人的kisses就站在暗香的身边,她刚刚扶住一个马厩的顶梁柱,她看见的东西也许真的就是不得了了。暗香看来,有好几个树人似乎也找出了让大地震动的根源向着那个方向前进,但是它们是否看得清楚那个模糊的影子并不清楚,只不过暗香知道树人都无法突破模糊巨物面前的恶魔大军,漫天盖野的大小恶魔几乎堆成了山,想要到达那里根本不可能。
又是一次火光。在距离城墙外雾色之前的位置火光第一次让暗香看清楚那个巨大东西的轮廓,那是一滩高度超过教堂尖顶,占地面积大于足球场的怪物,如同粘土一样的身躯却没有枝干。这个巨大的恶魔做出了某些动作,然后带着火焰的投掷物大概有两米多直径的那么个球形就这么飞了过来。
这简直是疯狂,但是攻击还是正好砸中了桥头堡这边的防御工事,造成缺口的地方立刻涌进了几个小地精。这些地下辛苦劳作的恶魔奴隶居然也加入了战斗。不等暗香拔出凤雏。一阵风喧嚣的声音之后,日照留美子像是漆黑的闪电一样冲了过去,仅仅她一己之力就堵住了缺口。并且将冲进来的恶魔尽数击退。如同怪物一样的身影简直让人难以置信,该说是幸运还是什么,暗香这是庆幸面前的人是同伴而并非别人。
很快奥妮克和安朵儿返回到前沿,加入战局的两人带领着她们所剩不多的亲卫兵战斗着。因为她们明白后方的城市还躲藏着为数众多的贫民,几乎组成这个城市剩余全部的人力。她们绝对不能让步,此时此刻就算远方无法被突袭的怪物那么的强大也不能阻止她们继续守住阵地。
依然是排山倒海的势头,在初次轰炸后的五分钟里面,天空逐渐放亮。可惜的是依然没有能够冲破浓雾的力量扭转这里的战事,就算之前倒戈帮助守备军的树人再怎么努力,此刻他们也因为没有援助而逐渐失去了动力。化为最普通的树枝慢慢地停止了动作,随着它们嚎叫着倒下。植野暗香知道如果外援再不来一切都会完蛋,她们所有人都会死在这场战役之中。
毫无悬念的战斗迎来第一次转机的时候也并不是外援,而是从侧边两个最不可能的远方发出来的奇异光线,红色和绿色的光芒像是从两个固定的点扩散了一样,笼罩了三分之二以上的城市,并且驱散了那个方向的浓雾,虽然隔着很远的距离,但是暗香就是能够看清身后的天空,以及来自于西方的白色。但是没有用,日出东方的话,一天之中阳光最剧烈的映照应该来自于这里,有什么办法能够驱散暗香所在驻地的浓雾,也许这样可以让恶魔们溃退。了解情况的奥妮克高声地呐喊着,似乎是说明了什么,但是暗香并不十分了解这话的意思:“是时候了,我们结界的主要节点恢复了,虽然只有两个,但是她们也真是不辱使命了。”
就在她说话的时候,来自后方的光芒将整个城市带进了白昼,然而奇怪的是被雾色笼罩的整个东部却依然在恶魔的压制之下无法喘气,整个城市最严重的地方开始变得越来越严重,雾色似乎成为了一股别样的势力的象征正在侵蚀着被阳光占据的西方。
连西边都有了阳光,西边的建筑物和街道也因为刚才两道光芒的笼罩开始了城市固有的自我修复城市,火焰杯熄灭了,毁坏的建筑物因子正在重新构建,但是原本太阳升起的东方居然还在雾霾之中,这说明东方的结界还没有开启。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每当暗香这边的部队向后退缩一份,天空中的阴霾便开始逆袭地扑向了光芒一寸,大家如果坚守住却也没有任何的改变,因为恶魔还是不知道从哪里的黑暗的后方钻出来继续侵袭,身边的人正在不断减少,最后甚至只剩下数十人。
奥妮克擦拭嘴角的血迹,暗香不知道这个女法师究竟是舔舐了敌人的鲜血解渴还是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总之疲惫显露的她确实咬紧牙关召唤出了全新的幻术系。充满灵力的白虎形象在空中盘旋起来,奔走飞扑的巨白虎带着雷电的闪光噼里啪啦的跳进恶魔军中撕咬着对方,并且照亮了那个怪物又一次。
这次暗香看见了可怕的一幕,并且联想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她像是尖叫一样的引起注意,喊道:“侯存欣,奥妮克,留美子学姐你们看那边!我知道这群家伙是从哪里出来这么多的了。”
如果说雾霾不分彼此的阻挡了一切的进犯的话,那么不仅仅是援军,就连恶魔也不可能源源不断的。但是现在的恶魔依然是排山倒海的,这主要的原因就是那个巨大的生物,不知道从何时生长出来的这生物居然会喷吐别的东西。嚣张锐利的白虎四处厮杀的时候,雷光攻击了附近的恶魔,甚至波及到了那个巨大的粘土怪物,那东西下体的地方抖动着,并且原本向外喷吐恶魔的地方忽然收缩起来,像是烫卷了的毛发一样失去了活性,恶魔的输送也终止了一部分。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大恶魔才是无限输送恶魔的关键?”做出谨慎猜测的安朵儿有些担心,因为她比任何都清楚现在的后备储蓄还有多少,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多出来的巨大生物,以及它动不动就发起的炮轰。
“没错,我想如果有可能的话”暗香抱有的希望,她原本是打算说出突袭的想法,但是看见了侯存欣担忧的眼神,她忽然浑身一紧,不知道如此毛遂自荐冲过去是不是真的应该提出来。
但是不需要暗香自己说出来全部,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他们都想要尽一份力量。以留美子为首的一方开始明显的想要进攻,至少击破那个大家伙肥硕的肚皮,阻止这无限的死亡之舞;而奥妮克为首的人则主张暂时相信被派遣出去的某人,因为她们并不能说清楚修复结界的人的动向,所以奥妮克自己也有些站不住脚。
两边的争论都有道理,而且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因此这个决定落到了植野暗香一个人的身上,作为暂时处于中立的人中的一个,植野暗香也是同时被这对师姐妹看上的人才,决定或者说是决断现在变得异乎寻常的要紧了。
暗香担忧地看着侯存欣,但是随后她忽然想明白一件事情,在大家等待自己回答的时候,她知道侯存欣就在这里这就足够了。暗香非常喜欢侯存欣,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会拼尽一切的去战斗,甚至不惜面对一切,想到这里她明白自己需要的是什么了。不缺乏决定一切的权利,而是缺少主持一切的勇气,看着少年的脸,暗香得到了这份勇气。
她淡定地笑了笑,在糟糕的战场上看着新的敌人涌了近来,就在这时少女一抬手紫黑色的火焰闪耀着光芒扑向了桥头堡的路口。她决绝地说道:“是时候做出决定了,我的看法是必须同意留美子学姐的意思,我们要主动进攻,不管是不是拥有存活的可能,即便是此时此刻为了自己珍惜的,爱护的那个人我们也要拼命去战斗,不要畏惧于困难因为从一开始不困难根本是不可能的。但是冲击的人不是留美子学姐,让我来,我需要留美子学姐和奥妮克大人二位的竭力协助,为我开辟道路吧,通往地狱的道路。”
留美子和奥妮克同时震惊地瞪大双眼,她们看向暗香的表情凝固了,同时两个人又相视一笑,表现出极度的无奈,因为她们从看见暗香的那一刻就明白这个绝非池中之物的少女会做出什么,看来只有如此了,这也是所有人最后的希望。(未完待续)
第七百三十四话 为了生存的不同道义
地下室的空气闻起来真的很让人绝望,风蚀找了好久,但是他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制作的搜索结界的正确性了。方向的指定就是在这个房间,但是掘地三尺却什么都找不到,而且不管风蚀的脚步如何改变,方向和距离都不会改变,难道这个节点已经开始会动了,一种最让他不祥的预感出现了。
难道那个没脑子的人将节点背在了身上了么?那这么说的话击败隔壁的人就成为了重中之重,虽然他依然在分身的倒影之间徘徊,但是风蚀并没有把握一击击中他的要害。风蚀的旋风之力究竟有多强,这同样也会改变旋风本身的速度,要知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总之现在要再次确认一遍对面的情况,小心翼翼的风蚀靠近隔壁的那面墙壁,但是透过自己特意凿出来的光影,他却看不见敞亮教室中的敌人,甚至就连水晶碎片本身也不见了。结界被破除的念想在大脑里面闪烁了一次,但是紧接着在相邻的墙壁方向传出来震动,轰隆的响声之后庞然大物冲入这边的房间撞向风蚀。
看来真的是怒气冲冲的家伙呢,风蚀看着满脸挂彩的家伙,他知道自己的结界多少有点作用的,但是这不表示在面对突袭的时候他可以站着不动了。正面突击的对应方式就是闪避,而闪避的要诀就是快速,因此他根本没有富裕的机会立刻做出嘲讽和质问。
片刻后利用风力附着在鞋底,风蚀也像是蜘蛛一样站在了这间教室狭小位置的屋顶边角,他保证这个姿势然后问道:“你居然能够逃脱出来,这么说明我的结界没有效果了么?”
风蚀了解他,了解这个怪物就好像是了解真正的同伴一样。不管遭遇了什么,渴望被认同的人的心思是不会变得,只要得到认同就会不分情况的翘起尾巴,露出自己的弱点。丝虫沃尔扑当然不会乖乖地打破这个常识,他立刻扬起高高的尖爪,然后露出了狡猾的表情,好像自己真的占据上风一样:“若然我说你的计量不过如此。怕不是相当狂妄的。但是你差不多可以适可而止了。如果你想要找节点的话,就不必费力了,因为我真的将它像是宝石一样镶嵌在身上了。碰巧有人想要注入力量挽回结界,就会变相的增加我的力量,除非你当着我的面做一个完美的拆除手术。”
邪念的微笑再次出现了,象征着蜘蛛本身的这笑容究竟有多么让人不舒服呢。光是想想就让人心里疲惫。巨大的蜘蛛忽然抖动了一下身体,立刻让风蚀明白这个家伙想要跳跃起来。配合他起跳的高度,风蚀松开了对于风的控制便顺利的从墙壁上掉了下来,避开了从两边划开半圆的斩击的那尖爪。
破坏立刻作用在风蚀站着的地方,这个家伙完全不会在意地下是否会被毁掉。因为活埋根本不适合怪物,风蚀不一样,必须阻止这个家伙自找死路。落地的风蚀踢动双腿冲向蜘蛛的腹部。如果说之前一直没能在他的体表看见那颗宝石去了哪里,那么也就是说那颗宝石在看不见的地方。
突袭过去攻击敌人的下体。脱手而出的风舞动着,然而仅仅只是让爪牙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怪物只需要抬起爪子就可以把自己打飞。但是人形体积的沃尔扑看见了风蚀,微微一笑落地的瞬间立刻用尖爪刺穿了他,这次因为刺中的是本体,所以经过闪避之后尖爪只是戳中了风蚀宽敞的衣服。
长袍就这样被轻松的拉了起来,被尖爪顶上了空中,相对于高大的怪物来说这个教室并不高,所以尖爪直接将风蚀顶在了天花板上。这个触感也依然是正确的,就和很多幻象一样,风蚀实在是一个难以被抓住的敌人,但是沃尔扑可不会就这么消极的疯狂下去,他只要有机会就会抓住风蚀,并且捏碎他的脑袋亦或者是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并不是因为沃尔扑有多么的恨风蚀,而是因为来自于本身的意志让他不能放弃。
顶住风蚀之后沃尔扑看着这个面前的小人类奋力地反抗,折扇附着了旋风的力量的确可以削铁如泥,但是同样被魔法附着的坚硬巨爪是不可能被撼动的。看着他挣扎并且放任他挣扎,沃尔扑哈哈大笑起来,凄惨却愤愤的笑声让整个地下室的栋梁似乎都在颤抖,这就是怪物笑声吧。怪物喊道:“我想通了,不管你有多少分身,出现多少次逃脱,只要我抓住了你,就会撕裂你,然后去做自己要做的事情。”
原本想要划开长袍的风蚀,忽然感觉到另一边的尖爪靠了过来,没有杀害自己而是利用两只尖爪的状态像是筷子一样夹住了他,这个姿势就比较尴尬了。没想到蜘蛛的两个爪子居然能够像是螃蟹的钳子一样充满了力道。无法挣脱,却只有直面死亡,站在人生最后的顶点这种缓慢等待死神降临的感觉真的是差到了极点。
想要脱身就必须找他说话,让他那看起来还没有暴走的人形也变得缺乏思考,这样做虽然很危险,但是风蚀不认为缺乏理智的怪物会比现在拥有理性的情况要差。几乎也是怒吼着,风蚀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高调,他说道:“你是在搞笑么?有什么资格这样站在我的面前,说到底这样的你不过只是一个以杀人和泄愤为目的的暴力狂罢了,你有过真正的活着么?能够将自己搞成这样,是否已经忘却了最初变成怪物的动力了呢?”
只有杀戮么?这个思维束缚着沃尔扑,很明显人形的部分已经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了,难道他从前就没有思考过么?怕不是有过思考但是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深究过。明显的动摇带来了尖爪的错乱,变身为怪物的人都有一半可能已经归属于别的生物了,所以只要在混乱中逃离,并且在他被反噬的瞬间击杀对方就可以了。
弱点设定在丝虫暴露出来的心脏或者是脑袋,切断了这个部分的话就切断了任何寄生生物的命脉。沃尔扑现在并没有在看着风蚀,就算眼前的景象表现了看着,但是目光似乎像是盯着墙壁上的一颗钉子。一颗钉子,多么意识流的存在,不过这边风蚀并不需要知道这个家伙正在考量什么,盘算什么,作为敌人或者是作为怪物的存在他就只有被击败的下场。
尖爪再次松动了,似乎只有那么一瞬间,但是风蚀巧妙的利用了这个瞬间向下猛力一沉,袍子跟着利爪的撕裂露出了他的两边侧腰和胳膊肘,总算是无伤离开了危险的地方。如果风蚀不逃离的话,等到这个怪物丧失理智的下一秒自己就会被爆头吧。
看着张牙舞爪的怪物,风蚀可等不了这么久,他的攻击准备好了,毕竟对方都已经不做动弹了,移动到后方踩着怪物部分的后背攻击对方的脑袋,这个动作在平日里只要一秒钟,可是现在却并没有立刻实现。
沃尔扑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忽然转身将正面再次对象了风蚀,机会似乎是消失了,但是沃尔扑却也继续说话起来:“不仅仅只是杀戮啊,我想要活下去”这倒是让人意外的答案,这样的人随意的放弃别人的的生命,杀戮却又渴求强大的本身,居然最后仅仅只是为了活下去。
活下去这个词让风蚀有些不好的回忆,过去的自己也曾经抱着这样的态度,在那个战争四起的年代里面风蚀也想要活下去,同样岁数的人哪个不是这么想的呢?真是没法相信自己坚持的信念居然和这个怪物是一样的,这简直就是对自己最大的侮辱。
某种说不清楚的义愤忽然传了出来,风蚀的风之力进展到了一个新的程度,随着思想上的改变,风蚀忽然变成了另一个可怕的存在,他凶狠地瞪视着怪物本身,将手中的折扇晃动着然后说道:“那么咱们看看狭路相逢之下究竟是谁的意志更加强大一点。”
风蚀简直是疯了,放在是平时的话自己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放弃偷袭居然还要和这样级别的一个怪物正面相对,怎么想都太过于疯狂了。但是现在的风蚀就是这么的生气,不能容忍怪物为了生存而行使的所谓的方法,连同他变成怪物本身都想要驳斥,而对面大概也非常不认同风蚀自己的处事原则,所以两个人相互鼓足了干劲,向着对方冲锋了过去。
该说是愚蠢还是什么,两个人原本的实力是差不多的,但是被强化了的沃尔扑当然不会落败,正面的冲撞让他击中了风蚀,而风蚀也选中了一个完美的点,这是在多次分身的死亡后总结的地方。
并非人形的区域,而是怪物柔软的腹部,虽然风蚀的身体多处被贯穿,但是他的攻击还是认准了那个点,精准的打击让怪物丧失了理智,带动人形也消失了判断力。没看出沃尔扑的伤口,但是疯狂的的沃尔扑丢下了一切向着教室之外逃离而去,留下了风蚀一个人跪倒在地,疼痛让这个青年麻木,但是在视线的尽头他发现了怪物弄丢的东西,鸭蛋大小的金黄色宝石就是这么的吸引人眼球。(未完待续)
第七百三十五话 城堡处的战争
自己真的就像是个傻瓜一样,黑压压的空气由于刚才的激战失去了灵力供应,失去的鲜血,黯淡的意识,风蚀感觉自己好像处在了非常危险的边缘上,尽管作恶的沃尔扑似乎已经离开了,但是事情还没有结束。
手心里面自然发出金光的宝石就是节点本身,只要让它待在这里并且提供供能它就可以恢复学园本来的样貌,这个小东西威力十分的强大,毕竟它的象征就是希望。传说中的魔法学园沃玛尔就是依靠结界保护起来的,而结界的节点之中最重要的三个被安放在监狱,图书馆和炼金术地下室不是没有道理的,虽然在重点之外还有九个小点。不过,三个鹅蛋大小的宝石就足够让学园对抗一切,来自于监狱的红色宝石象征着人性中的救赎,来自于图书馆则因为是包含了知识,而象征着人性本身的理性,而这个地下室因为处在炼金术的需要之中,所以它拥有着将不可能化为可能的机会,这就是希望。
金黄色的希望握在手中,吸收着风蚀仅剩不多的力量,看来果然最后这个重担要交给自己来解决,不知道别的地方激活节点的人怎么样了,不知道奥妮克大人她果然自己还是不想死啊
距离炼金术地下室很远的图书馆,在这个被遗弃的花园附近,少年陆西园虽然很累,但是还是将两个姑娘搬上来。从地下渗透着绿光的地方出来后,陆西园居然不敢相信,仅仅依靠两个假面少女就可以输送足够多的能量给节点,难怪自己身为天使之力被吸取力量之后都没有什么大碍,看来只要是个灵压稍微丰厚一点的人都可以这么做。
最先清醒过来的是临海月久。这个女孩似乎比林爱丽要紧张的多,由于失去力量躺在地下的时候还一个劲的在梦中叫着夏琳这个名字,看来她的内心深处还不够坚强呢。坐起身的月久想要站起来,但是浑身乏力像是刚刚大战完一样,她看了看直通天际的绿色光芒,看到博物馆大门敞开,于是问道:“谢谢你救了我们陆西园。看来奥妮克所说先前指引的打开节点的人就是你吧。我们都不知道节点居然并不在意图书馆里面。而且话说从刚才开始我们就和图书馆无关呢,那么图书馆里面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但是在我刚来这里的时候就仅仅只是跟随着你们造成的这根光柱追来的。太显眼了,我感觉城外都可以清楚地看见吧。而且话说图书馆我来的时候就是大门洞开的,你们居然知道先调查这里而不是图书馆?”
“诶?不不不,图书馆门之前是关闭的。不知道怎么就开了,好吧图书馆已经不重要了。最后一个节点在哪里?”月久终于撑住自己的膝盖,让疲惫的身体站了起来,虽然很沉重,但是很舒服。很快。她看见了另一番景象,遥远的对面似乎是监狱的地方一道红色的光柱冲向天空几乎和这边的绿色相互映照,光柱本身并没有隐藏起来的意思。嚣张的冲上云霄将雾霭向外冲散,灰蒙蒙的天空这边的方向已经沐浴在初生的日光之中。
但是对面依然没有出现丝毫的起色。看来大家必须加快脚步冲向对面的黑暗,而且月久并不知道最后一个节点会在哪里,奥妮克也并没有对她说过将要打开的节点还剩几个,月久只是自己估计而已。
“我们走吧,我来负责将这货叫醒。”挥挥手月久走过去拍拍爱丽的脸,平躺的少女似乎很舒服,但是就算没有危险也不能让这女孩睡在这样的地面上,感冒和疾病会瞬间让她们受到影响的。强行将睡着的林爱丽从地面拉起来之后,月久带着她走近陆西园身边,没想到这个少年也忽然呆住了,难道这家伙的大脑死机了么?
不等月久对自己说话,陆西园就转过身走向月久,然后小声地说道:“看了一遍那个大门,如果如你所说的话,我感觉在此之前图书馆里面一定发生了一些不相干的事故,只是感觉而已,因为那里面好像还有人。嘛,别管这些事情了,我们快点跟上这乌云的步伐吧,你们要为我开路我要去激活节点。我想二位姑娘也不想再次触碰那种类似的宝石吧?”
陆西园狡猾地笑着,然后露出了不得了的表情,他知道月久和爱丽一定疯狂摇头拒绝亲自触碰宝石。光是一次的话宝石就让两个人耗尽了力量睡着过去,如果有第二次,两个人都不敢想象自己会怎么死掉,如果不是天使之力的话妄图输送力量都是有危险性的。
战场的大后方战斗也没有停止,以学园中心的大楼为基准,整个地区分为三片战斗范围。最外面是广场上,包括偷窥的少年夏琳之外的弗洛伊德对战仓信,这两个人都是大哥一样年纪的人物,而且对于自身的武艺都有很多自信。
稍微往上的大厅里面进行着完全不在意破坏装饰的战斗,双方是布多塔斯的女护卫斯菲特和仓信的神使好友遂宁,他们两个直接的战斗似乎比较偏向入侵者,因为斯菲特的实力相对来说较弱,然后在很多地方都有些许的失败,而且就连力量来说也不能平均的对付对面。
这边如果说的是学园一平一负的话,那么现在发生在高高的城堡外围平台的上的战斗就是一个扳回一城的机会了。对战的双方最初是从办公室一边打一边跑到达了最高处的这里,平台非常大,就算是五百人同时在这里开party也不会感觉拥挤,谁也不知道通天之上的这里居然隐藏了这样的装置,从广场看过去这个像是阳台一样的平台只不过是城堡大楼最上层的两个半球而已,然而这两个半球的上方确实适合作战。
且战且走的布多塔斯拥有成熟的魔法防御护罩,所以攻击本身对于他毫无意义,这让黑暗女士无法舍弃一路追踪到了这里。在这个平台上之后,布多塔斯似乎终于知道反击了,每次在进攻开始之后忽然出手,他的掌心透漏着风流,刺激性的旋风仅通过手掌就打出了伤害,直逼黑暗女士的要害。
一次两次的话黑暗女士感觉不到奇怪,并且能够躲避敌人的伤害,并且使用自己有些巨大化的武器进行攻击。这边黑暗女士第一次使用了自己的武器,之前和暗香等人作战的时候她压根不会这么拿出来。有些粗壮的宽面剑还带着黑色的火焰,只要攻击到就会立刻撕裂人体,不会有人能够抵挡这样的力量的。
“挺行的嘛,如果不是立场不同你真的比我的侄女要优秀呢。”像是夸奖,亦或者是讽刺,这个老人说话的声音真是阴阳怪气,在黑暗女士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就很不舒服,当然之所以要杀这个老头还是因为别的事情,嗯,一些更加不可原谅的事情,所以这个老头必须得死。
“必须得死!!!!”黑暗女士疯狂地冲锋了过去,如同天使之力一样的羽翅散发着黑色的火焰光芒,她的冲刺带有着毁灭性的威力掀起了地面上的砖块并且径直扑向了敌人,这样的攻击方式让对方微微一笑。
已经做好准备的御风之力化作无情的胶着,呈现小股的旋风分散在空气之中等待着黑暗女士到来。羽翅女子过来的一瞬间就被漩涡吸附住身体的一部分,然后接着越来越多,难缠的旋风立刻让她浑身上下动弹不得。
就在此刻,从远处猛地向着这边攻击的布多塔斯窜到了面前,老头也非常的凶狠,没有使用毁灭系法术,而是直接抬掌一击即中黑暗女士脆弱的腹部。这一掌也带着旋风的撕裂力量,让黑暗女士痛苦地抽搐了一秒,并且立刻因为这力道飞了出去,在半空中胃液横行的黑暗女士就要将胃酸吐了出来。但是紧接着,不知道哪来的敏捷这个老头冲到了她的头顶又是一击正中胸口并且将黑暗女士打到地面上,造成了巨大的震动,就连地砖说不定都已经裂开的力道。
不给黑暗女士休息的机会,从空中落下的布多塔斯熟练的控制风向下进行踹击,如果那只硬皮靴子的脚踹到黑暗女士,那么入侵就会立刻被终止了,也就不会有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情况。也正是这个时机,黑暗女士咬紧牙关让自己的身体动起来转身爬开,身边的地砖被落下的踢击溅起了更大的力道,这使得黑暗女士刚刚翻身便立刻向着远方飞了出去。借着飞出去的力道,黑暗女士空中翻转身体让自己脚尖着地站稳在地面上,但是腹部和整个下体传来的乏力让她险些摔倒,面前的这个人攻击实在是太强力了,远远超过了最初黑暗女士的思考,但是即便如此粉身碎骨也要冲上去。(未完待续)
第七百三十六话 近身格斗技能
黑暗女士的攻击毫无作用,不管是之前对付植野暗香还是别的什么,她都一脸轻松毫无惧色,只不过现在面对这么样一个老人,她变得不那么从容。神情中多出来的一丝的担忧紧紧地锁住眉头,就连一丝都不能逆转。
反过来说,对面的老头子却很有自信,在上次突袭之后退开的间隙里面,他依然保持着好动的姿态摆出架势,好像随时都可以准备攻击一样。精神是法师,而体格是战士的这个家伙怎么看都是无敌的,御风之道的攻守也是完善的。
所谓战斗无非就是正确使用力量进行对抗,假如在一个地方失败了,那么就用比这更加强大的力量盖过对方就好了,究竟是从几时开始,黑暗女士对这个条件深信不疑的呢?这并不是现在这个女人愿意思考的问题,从很久以前她就已经拒绝调查自己身体上的改变了。
布多塔斯却说话了,应该说这话多少带有多管闲事和好奇臆测的意思,他悠哉地说道:“真是让我奇怪你的身份,原本我以为你和那个红发少女很相像的,毕竟都是那么傻。但是呢,今天和你在力量上进行较量之后我发现你变得比她更傻了,该怎么说呢?如果战斗不及别人就要用强大的力量去镇压对方,这样的想法不得不说比之于那个女孩要差很多,究竟是什么促使你选择了这样的激进做法,而且老夫人生的大半辈子都不曾与你有过交集,杀害老夫究竟能得到什么好处?”
这个质疑是有道理的,对于一般人来说即便动用最强的资料库去搜查也找不到传奇人物黑暗女士突袭沃玛尔的理由,就连身份本身都是一个问号的女人,没准真的来自于别的世界吧。当时布多塔斯就是抱着这个质疑。他没有立刻就将比自己弱的女子杀死,反倒是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研究魔法的人都很容易对事物发生兴趣,就好比如远古变形术大师们甚至喜欢化身为物体本身度过余生,用来参透人性本质一样。
布多塔斯决定活捉这个女人,然后把她的兜帽和面纱扯掉,看清楚对方的相貌。最好是能够发现一个人灵魂级别的部位。也就是眼睛。聚集一切的双眼永远带给人无穷无尽的力量,而且所有的预谋和计策都是出于这里的,想要控制她就是这么简单。
又一次突袭开始了。但是这对于布多塔斯来说毫无意义,单枪匹马的冲上来之后这个女人是不会顾及她的背后的。于是乎布多塔斯看着黑暗女士呐喊着冲锋,并且虚留下一个幻影压阵以待,他的本体早就踏着风的步伐奔到了半途中的侧边。静静地目测黑暗女士傻傻地冲过去,接着他抬起长袍下的右脚重重地踹向女人的后背。
在这个位置踹出一脚之后。黑暗女士狼狈的向前摔倒了出去,但是不等黑暗女士往前扑出去太多的时候,老头子立刻抬起双手紧紧地抓住黑暗女士背后如同天使之力一样的羽翅。那可是黑色烈焰包裹的羽翅,虽然看不出和植野暗香的天使之力羽翅有什么分别。但是黑色的部分象征的高温,这绝对不是正常人类可以无伤承受的。
换言之绝非正常人类的布多塔斯紧紧地抓住了羽翅的尖端,并且将这两片翅膀向后拉去。代替手臂的拉伸,这个体位是现代摔跤的一个基本的体位之一。完全拉伸胳膊。脚掌死死地踩住后背可以带来极度强大的疼痛和疲惫,实在是用刑的好方法,最重要的是被这种类似的关节技锁住就很难反抗,更不必说像是黑暗女士总结的那样使用更加强大的力量压制回去了。
羽翅作为变化状态下的人的身体一部分,类似于手臂一样的存在,因此黑暗女士被踩踏住之后立刻发出了悲鸣,高高顶起的嘴唇将面纱的部分蒙出了清晰的唇痕,看起来实在是有些娇艳。不过布多塔斯可不管这些,他先是不做盘问,加大了一把力道将黑暗女士的身体拉伸成近乎不可能的姿态,然后像是机械一样死死地将黑暗女士卡在这个体位,进退不得,却又倍生酸痛。
“你知道我年轻的时候在军队里面随行,俘虏的待遇是什么吗?”布多塔斯忽然说话了,并且微微松懈了一丝紧抓的力道,这让黑暗女士似乎可以喘息了,但是并没有给黑暗女士机会,他再次用力踩踏其后背,引发了又一阵呻吟:“所谓俘虏和败者是一个道理,既然身为弱者就没有了战斗的必要和可能了,我们会把它——这么样一个人抹干净吃光光然后将渣滓吐掉,情报,利益和愉悦,军队中枯燥的生活让大多数士兵和随行法师在对待俘虏的时候失去了理性,就像是这样”
“啊啊啊啊啊啊!!!”咔嗒的骨骼声响发生了,黑暗女士发出了惨叫,整个天空似乎都回荡着这样的声响,她的后背包括腰部肩膀都扭成了一个麻花一样的状态,就算是一流的柔术演员也不可能立刻弯成这样,而黑暗女士这个岁数的女人还是被突然扳弯的。
接下来布多塔斯又说话了,但是仅仅只是单方面的说话也没有盘问的意思,在黑暗女士听来这就好像空洞的滴水声一样毫无意义。他苍老的声音起劲地说道:“像是这样的关节技亦或者是别的刑罚我还知道很多,任何跟我一个年纪的人都是从同样的艰苦中走出来的,仅仅只是感受到疼痛你应该感到欣慰,因为这就说明你还拥有足够我榨取的价值,疼痛往往是俘虏们活下来的最大动力和保障,明白么?”
又一次用力,然后咔嗒的一声也是只有黑暗女士自己才能听见,来自于骨骼的悲鸣似乎很严重,光是想想看就很痛苦。
“我?唔我??要”从面纱之下传出来的声音让布多塔斯在意,他放轻松了压力并且仔细倾听起来,被欺负成这个样子之后这个女人居然还会这么坚强,这就说明她拥有着充分的理由和顽强的意志,这样的猎物真是再好不过的了。“我发誓我要杀了你,老混蛋!!!”
果然这个女人确确实实是在使用武力反抗,她忍着剧烈的疼痛猛力地向着左侧摇摆身体,并不是为了挣脱,而是为了放长轨道,将右臂拉倒最左边接着猛地向着右边弹向后方,看来她想要用右手的剑刃滑向身后造成破坏。
一般的敌人也许就被这样的反抗击中了,甚至刀刃的锋利可以立刻杀死他,但是布多塔斯并没有问题,他之前就一直再用的御风之道完美的打开,风包裹的屏障更是轻松地就将黑暗女士连同手臂在内的剑刃都包裹住了,相当于布多塔斯用了额外的手臂紧紧地抓住了这个女人的右臂。
为了彻底让她放弃抵抗,布多塔斯微笑着,并且露出可怕的眼神施加了力道,这边不仅仅是对待翅膀和后背的粗鲁力气,而且风做成的结界也有胜于绞肉机的力气,它甚至可以轻松将大象的腿拧成麻花。就是这个力道,让黑暗女士再次发出了尖叫,悲鸣中透露着无奈和屈辱,她含着的泪水噗噗的向外涌出,这根本不是长时间不近身战斗的人能够理解的疼痛。
“想要让手臂不废掉,就松开握着剑的手,放弃抵抗的话我就停止这转动。”转动带来的咔嗒声比后背更加过分,也正是这个持续而缓慢的过程让黑暗女士不停地呻吟,但是因为疼痛她根本无力挣扎,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但是最终的结局是无用的,这份悲哀果然只有亲身经受过刑讯的日照留美子可以理解。
起初,这女人能够咬着牙坚持住,但是当伤害超出了量值的时候,任何的理性和能力都将化为虚无。布多塔斯是个倡导将学园人类的能力量值化的头头,也就是为学园每个学生和老师分别准备综合能力的测评,根据测评分开人类进行培养和管制,当然这个议案是被驳斥的,刚刚想着坐上院长的位置更改这个议案,结果却遇到了这档事情,布多塔斯当然不能允许入侵者,于是他要用自己的方法镇压入侵者,并且告诉世人自己的方法是奏效的,是可以反败为胜的。
大概是过了黑暗女士被估计出来的量值,虽然布多塔斯还有所期待,但是作为人类的这个女人还是咬着牙流着泪松开了手指,任由剑刃落向地面并且插在了身边的砖块上。果然量值化是不会有错的,每次布多塔斯看人都很准确,某人能够胜任什么,某人会做到什么程度都被数量化果然是对的。接下来布多塔斯放松了风之结界,没有让旋转继续,但是依然紧紧地缚住这女人的手臂,而且结界非常良好的将另一只手臂也抓住向后拉扯了一点,这样一来只要管好她的翅膀就可以了。(未完待续)
第七百三十七话 冲锋的力量
如果可以的话暗香真的想要在这里休息一下,只要一小会再站起来就好了,但是这样做不仅仅对自己来说是危险的,而且对同伴也太不负责任了。当然,暗香可以尽管放心的相信,不管到了多么困难的时候,只要暗香会对侯存欣开口说要退下去休息,那个少年也一定会开心地给暗香开路找床铺的。
拥有这样的关心或者说可能发生的关心,光是想想就让暗香很是欣慰,现在必须要做的就是冲过去终结远处的那个东西,而且还要等待留美子和奥妮克的信号。暗香不明白为什么不是她们两个师姐妹带着自己一起杀出去,而是她们两个人先默默地跑开了,离开了营地就好像抛弃了大家一样。
在这简短的时间里面,暗香遵照留美子的意见在她们离开之后的短暂时间里面休息一次,主要是站在原地休息而不用加入岌岌可危的作战。与此相对,一身软甲戎装的安朵儿就必须冲上前去帮助侯存欣和别的假面们一起守住桥口,按照方位来说并不需要在意结界笼罩下的别处,没有结界的最大问题的地方就是桥头堡而已。
稍微休息了片刻,暗香发现恶魔大军的阵营发生了改变,不是仅仅局限于进军的队形,从军队本身的质量来说都变得非常的迟钝而呆滞,以至于不同位置的不同恶魔变得很碍事,它们相互妨碍并且继续前进,很轻易地就送上门来做了侯存欣剑下的亡魂。
在桥对面的密林深处,暗香发现了日照留美子本人,这个学姐似乎正在卖力地煽动空气,虽然看不见。但是感觉得到的紫色闪烁还是让恶魔的大军毁于一旦,拥有如此强大的能力怎么不马上用出来呢,暗香并不能理解。同时在密林的对面,似乎有什么暗流涌动的痕迹,黑压压的乌云之下密不透光,仅仅依靠桥头堡及背后的日光还无法看见那一阵阵涌动在空气中的是什么。但是呢,恶魔的部队绝对是最先看清楚的。那些东西似乎引发了不少的躁动。虽然竭力地保持镇定,但是恶魔们一碰上那种在空气中运动的浪潮就好像真的被卷入狂怒地大海中一样,摆脱了引力和自然的法则开始上下的翻飞乱撞。这样的大军变得更加混乱起来。
信号来了,虽然看不太清楚,但是暗香和留美子约好的通信方式可不仅仅只是通过视觉。远方的天空出现了一丝亮白,但是乌云还是狠狠地压住。仅仅这一瞬间暗香就跃过了侯存欣和安朵儿的身边。她迅速结晶化的体质在桥面上造成了巨大的冲击力,旋风般的迅捷配搭上火焰一样的能量。植野暗香本身就化为了强大力量的集合。
等到火焰的羽翅铺展开来,空气中平添了一份压力,这份力量挥舞着晃动着,向外辐射着仅仅属于天使的力量。摆出攻击的架势。植野暗香让身体处于最适合冲刺的蹲地式,紧贴地面的面门同时又让双眼看向前方,保持这个姿势之后还要将燃烧起来的火焰细剑撇向身后。冲锋的时候剑刃会来回在空气中滑动,达成某种意义上的划船的船桨的功能。减小推进的阻力提升速度。
蓄势待发结束,没有给侯存欣和安朵儿准备的机会,植野暗香像是翱翔空中的苍鹰战士一样窜了出去,向后的对流将桥面震裂并且掀起来成为了新的防护屏障。直面前方的植野暗香第一次挥动手中的火焰长剑,空气被立刻撕裂发出爆鸣声,夹杂着声音伴随着大量恶魔的铠甲和肌腱碎裂的声响,整个天空中弥漫着一片火光和胶着的气氛。
正前方的敌人或者说物体都是不存在的,如果抱有侥幸妄图堵在前面也是愚蠢的,这样的植野暗香,这样疯狂的冲刺面前什么都是毫无用处的。攻击防御亦或者是逃命,结局都是差不多的,对于植野暗香来说前方就没有能够阻挡自己的情况。冲锋变得异常顺利,但是渐渐地当挥动剑刃到达第四次的时候,情况发生了改变,转折之后就是急抖直下的情况了。面前的恶魔似乎为了防止暗香靠近那个越来越清晰的大家伙,它们合力组成了人墙,虽然看起来不不高大也不坚固,但是不畏惧死亡永远优先出手的这群恶魔拼了命也要攻击暗香的身体。
最初的几次飞矛投掷,包裹靠近了才会出现的刺穿攻击,大刀挥砍都被暗香的火焰无情的揉捻成了融化了的巧克力一样的焦炭。火焰的羽翅只要扇过的地方敢于反抗的一切都会变成灰尘,但是每当羽翅扇过,总有更多数量的恶魔不带有情感的冲上来,这种发自本来的自保心理是很严重的,植野暗香叫苦不迭地用剑刃去格挡,去反击,但是恶魔太多了,自己也冲的太深了,更加有效的长矛和大剑分别从不同的方向打中她的肩膀和大腿,不能完全抱住的四肢成为敌人发动突袭的重要目标。
鲜血伤口和大面积的神经疼痛让暗香难过的反射着,她渐渐地减缓了速度,或者说因为前方的堆积太多也没办法再次提升速度,像是一只撞上了沙滩的货轮一样,植野暗香正在慢慢地搁浅,最终会像是掉进了沼泽呢喃中一样无法自拔,丧失了性命。在这个时候没有人能够解救自己,只不过攻击越来越如同雨点一般,火焰的翅膀纵然强大,但是暗香也是个人类的女孩子,疼痛和干扰终究还是会影响力量的发挥,天使之力只是减弱了一瞬间恶魔们便增加了人手,更多的部分猛地跳起来,像是要将植野暗香活埋一样。
不过敌人每次涌上来的初次攻击都会被狠狠地击退,往后却多少有些得逞,力量逐渐减弱的暗香像是要死去了一样待在羽翅保护的最核心不做动弹,凤凰也是会有涅槃的那一刻,静静地等待着,不管生命中有多少光辉和闪烁,不管羽翅的威力能够多么闪亮震彻,一切最终都
“暗香!!!!”尖锐刺耳的叫声,一点也不像是暗香期待的某人,但是在耳边徘徊进了脑中,身体上受到的伤痕越来越明显,流失的鲜血和渐渐要被撕裂的羽翅,看来暗香快要支撑不住了,但是那个声音是怎么回事?“暗香!!挺住,我这就啊!?”
听清楚了,虽然像是水面下响起的声音,但是植野暗香非常的确定那就是侯存欣的嘶吼,不知道这个家伙怎么样了,反正这样的自己是根本顾不上远在包围之外的别人了,也许下一次哪个恶魔的无心攻击就会打中自己的大脑或者脊背吧
“都说了让你不要放弃了么?那你就不应该辜负别人的好意明白么,而且有我们在呢?”这回声音变得清楚了,站直腰杆的植野暗香虽然还闭着眼睛,弥留的意识世界里面徘徊着某人的身影,金色光芒的影子终于黯淡了一些,植野暗香仿佛看见了希望,她的信心因为对面这个和自己说话的男人而变得充满起来。
这个是,植野暗香叫出了他的名字:“风蚀先生,你怎么在这里啊,而且是我已经死掉了在做梦么?对哦,恶魔大军太多了,盲目的冲过去的我看来是失败被杀害。”
“并没有!”风蚀紧紧地抓住了暗香的脸颊,下巴的位置被这个男人揪住很疼,风蚀重申了一遍并且镇定地说道:“大家都会帮助你的,看看你身后他们也是你的力量哦”逐渐模糊的印象,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的,但是经过风蚀的指引,暗香很快摆脱风蚀看向了身后,他们是陆西园和临海月久还有林爱丽。
你们怎么会来到这里?
但是他们并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他们不像风蚀的意向一样拥有独自的意识,只不过他们透漏着光芒毫不犹豫的就把力量传递给了暗香,这份关于协助的本意对于暗香来说是有用这一点就足够了。
月久和爱丽提供了强大的力量给自己,陆西园的红色光芒则轻松地治愈了暗香的伤痛,让这个少女从弥留的形态忽然变的舒服了一些,力量消失之后伤口也不见了,疼痛和担忧也不见了,风蚀金色的光芒给出了完整的希望。
这样就对了,暗香恢复了体力,当她睁开双眼的那一刻,空气中的阳光快要让她刺瞎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天空中的最后一片乌云消失了,金色的光柱直冲天际就在对面强行打散了晦涩的天空,恶魔没有藏身的余地甚至就连动作的机会都没有,他们像是被石化了一样,这就是机会。
冲锋再次开始,耳边残留着同伴们留下来的鼓励,植野暗香再次掀起了一阵风,火焰的威力带动着剑刃划开了一整条道路直通前方的黑色。原本深色的那一滩东西暴露在空气的闪亮中,它正在融化,在暗香火焰的冲击波动之下,仅仅一次便让怪物的身体本身发生了裂痕,震天的爆炸响起了,恶魔大面积的溃退了。(未完待续)
第七百三十八话 仓信的新能力
维吉尔坐在黑暗的房间一言不发,这里专属于他自己,但是当学园潜入作战开始之后,这里也成为他仅有的地方了。很久没有和同伴们说过话了,或者说同一个集团里面的别的堕落者都未必有可能是同伴。不过这都不重要,被当做利用对象尚且有些光荣的他们正在忙活,最核心的黑暗女士似乎也有希望摘下面纱,被布多塔斯看见。
真要是被看见了真正的面孔,那只要杀掉对方就好了,但是维吉尔清清楚楚的记得这个疯狂的女人临走前说过的话。她像是昨天还在这里一样,那声音回荡在脑海中:“我决定独自完成这个任务,并且因为我的任性,我觉得这次行动也必然是孤独的,可能战斗会打的很辛苦,可能我根本不会回到这里,但是你维吉尔要尽快把接下来的事情忙好,即便是死无葬身之地我也不希望咱们谋划的大业被终止。”
维吉尔听说这样的话语有些犹豫,但是当时的他并没有在意,明明这样的一个神秘女人料事如神,却连任何可能出现的敌人的位置和时间都计算的清清楚楚,但是却偏偏在不明所以的地方出差错,这难道是人无完人的全解么?最让他感到奇妙的是,这个女人居然可以预料到自己的成功和失败,就预言来说明明失败会发生这种事情应该避免,但是她还是选择了亲自入侵,亲自将恐怖和毁灭带给学园,实在是搞不懂。
就像是事先说好的一样,学园发生了骚乱,但是仅仅作为混乱的恶魔军队并不会真正的帮助处在最核心的黑暗女士,这也是这个女人自己下令的结果。不想被干预。那么最后学园的那群英雄们收拾完恶魔就一定会去找她,然后她会被击败,实在搞不懂这个女人是凭什么确定自己的剧本的,也许真的就像是某个猜测的一样,她来自于别的时空吧。
总之黑暗的房间也并非一无所有,留下曲面的轻薄空气屏幕会不时地闪现最新的最全面的报道,不受到干涉取得当前时空下发生的全面动态。这样的能力毫无疑问是真实之核给的。也就只有破解了思维欲真实之核防御模式的维吉尔才能行使如同gast一样的特权,当然这份特权仅仅只有一半,凡人要想完全改变世界而不是坐在曲面屏幕前面窥探还是要遥控器的。
下方广场上的战斗变得躁动起来。几乎没有人会知道处在战局里面的弗洛伊德是什么心情,但是大量的挫败还是压着他的心头。面对自称是神使的敌人,弗洛伊德作为最强力的护卫也陷入了苦战,虽然之前多少从院长那里听说了一些情报。但是这些情报综合起来也不见得让弗洛伊德难堪。攻击中的剑刃永远没法做到有效的攻击,格挡反制对方看来精于此道并且丝毫不亚于弗洛伊德。
真是个耐打的对手。但是如果还有机会的话,他还会继续战斗几百回合甚至更久,只不过来自于上方像是拆迁大队一样的动作,这让护卫队长本身也焦躁起来。不能拖得太久。于是弗洛伊德熟练地将剑刃从右手换成了惯用手的左边,这样抓握起来果然剑柄的触感和整个剑刃都融为一体成为了弗洛伊德本人的一部分。这才叫真正的战斗,之前自己一直使用不习惯的右手。但是现在就应该让他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力量。
“你的自信给了你错误的决定,早早地使用出惯用手势不是挺好的么。不过”仓信忽然说话了,他的长矛向下虚指着站在不远不近的这个位置看起来似乎还不错。“不过呢,你现在换手也不过只是让你更加完整的理解什么叫做失败而已。”
左手挥动利刃划破空气,攻击带来的声音更加是刺耳的让人不能忍受,但是仓信并不在意的样子,也许他本来就不是人类的缘故。怨灵体质的他敢于对任何的危险奋不顾身的常识,因为早在十多年前他们就死了,全部死在了敢于对抗维吉尔大人的那些敌人的手下,现在的这次机会就是像大人尽忠的一切可能。利刃扑向面门的那一刻,摆正姿势的仓信并没有立刻动摇身体利用武器格挡对手,他好像是接受了某种改变一样,以一种近乎瞬移的方式改变了自己的站姿,等到弗洛伊德反应过来之后他的剑刃已经被抵挡在竖直放置的枪之外了。
怎么回事,这个人的速度更加快了,但是动作却更加漫不经心了。弗洛伊德有些难以置信,因为从来没有什么人的速度可以快过时间,即便是再怎么高超的速度,只要存在移动和改变,那么他的变化就会被发现被察觉,近身的武器战斗就是依靠对于敌人的预判和改变制定步步紧逼的策略,继而完成一切的反杀。
然而,这个叫做仓信的怨灵居然没有改变的趋势,就好比如跳楼的寻死之人上一秒钟站在楼顶,但是时间都没有变化的情况下他已经摔死了,就在楼底,这种倾尽全力的感觉真的十分挫败,比起叮叮当当奋战至此的那种挫败还让人难过。
这难道就是这个奇怪的人所说的,完整的体验失败吧?不敢确定的弗洛伊德思考着,并且总算是理解什么叫做纵然力量再高也没有用的感觉了,因为对方是完全的在作弊。
“吼?你打完了么?力气好大的样子,速度好快的样子,但是你那左手是不是依然很脆弱呢?我可以立刻教教你什么叫做用力哦。”如此说话的仓信瞄了一眼面前的男人,并且立刻透露出杀气迫使对方后退闪避,然而仓信故意给足了时间让弗洛伊德闪避所有的可能突袭,防御所有的可能进攻,只不过当弗洛伊德反应过来的时候巨大的冲击力几乎不给任何的余地就将他高大的身体弹飞了出去,后方广场上广阔的空地成为了他后脊梁着落的位置。
仰躺着的男人仰望天空,看向渐渐发亮同时乌云散开的日炎,他不敢相信的是自己居然被好不知觉的攻击击飞了,从以前就没有过的这样的攻击。坐起身的弗洛伊德看见了仓信依然站在原地,他的枪尖却指向了自己,似乎等待着新的挑战。刚才确实是被打飞了,对方确实用了难以形容的力量,现在弗洛伊德手掌还很麻木,但是就算如此他还是固执地无法相信,因为第一次被打都没有在脑海中留下画面感。
丛林之中夏琳感觉到了危机,从旁观者看来虽然叫做弗洛伊德的守备人员的力量上升了,但是没等到少年夸赞着切换优势手的改变,情况就完全被另一边压制了。可恶的神使仓信居然也增加了力量,而且旁观状态下的夏琳也完全看不清分不开这个男人的力量上升到了什么层级。
夏琳尝试观察某个人的灵力的时候,视野会忽然变化成为别的形态,这种改变来自于梅林法师赠送的卷轴,能够像是看见颜色包裹人体一样识别敌人的力量,这也是保证夏琳一路狂奔而来不被发现的原因,只要善于发现敌人的力量,就能够轻松地意识到能不能击败敌人或者是能不能乘机逃开。然而发生在仓信身上的变化是无,空空如也的灵压似乎并没有任何的颜色,也没有丝毫的改变,但是对他的攻击时无效的,他的攻击则总是有效的,就好像已经跃然于法则之外,已经完全没有规律的碾压了一样,用玩游戏的一句话就像是开了外挂一样。
就在这时,夏琳忽然想起来最近才结识的某个陌生人,这个自称是时空奥术的守护者的人虽然不清楚和gast的关系,但是这个慷慨者在帮助夏琳之后现在也依然慷慨地帮助夏琳进行了额外的强化,貌似是只要夏琳有需求他就会这么响应一样。
谢谢,草丛中的少年小声的在心中赞许了一次体内的某种生物,并且重新开启了自己独到的法系视野,这回他算是看清楚了一切。弗洛伊德根本没有在和仓信本人战斗,在这个视野下弗洛伊德的力量形象的化为了包裹他本身的火焰,确实强大而精打,然而对面的仓信却从后背张开了更多的黑色思想,被黑色烟尘包裹的丝线又在他的背后结成了更多的球体,球体连接着线,线结成球体,仓信的体积看起来比人体本身大了好几倍,然而弗洛伊德没有发现,一股脑的冲过去之后却被黑色的线和球挡在外面,像是被隐形的手段击飞了一样。
这些是什么?赞叹不绝的夏琳几乎快要立刻跳出来,这样不动手就可以轻松的做出反击和调戏的动作的能力简直太厉害了。他的问题没有得到回答,但是夏琳知道这个仓信绝对不是一开始就是这样的,也许维吉尔可怕的实验真的成功了,利用真实之核干预凡人本体而制造出来的这样的怪物看来真的成为了职业的杀手。(未完待续)
第七百三十九话 战斗远未结束
“你成功了暗香!”日照留美子莽撞地跑过来拍着少女的肩膀,红发的少女差点没站稳就摔倒了,却被赶来的奥妮克扶稳。虽然的确是让那一滩烂泥慢慢地融化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恶魔们开始惶恐的乱窜了。
天都亮了,整整持续了一夜的战斗也接近了尾声,看来是时候反攻了。就在这个时候侯存欣在远处叫喊着让大家赶紧回来,像是有什么要紧的情况宣布一样,三个人顾不得四周都是乱窜的地精便往回跑过去。城市里面的惨样在阳光下真是不能被忽视,到处都弥漫着烧焦和腐烂的气息,空气中飞扬着的烟尘来自于燃烧建筑物和装饰品所带来的暴戾,整个城市到现在还残留着部分无法控制的活尸,然而就在这些活尸的面前一个女子长袍加身挡在了暗香面前。
她是暗香等人的教授,烈焰爱。负责炼金术学科的她和一同前来的莫德林教授在现场搭建的药物调试棚子里面完成了新的药物。像是传说中的大炼金士一样双手撑开袍子上扬,祈祷一样的举着自己抓在手里面的试管瓶子,比起平时实验的来说瓶子有些粗壮。
暗香看着这样的亮相过了几分钟,烈焰爱才心满意足的开始进行下一个动作,她对着面前正在集结的活尸喊着退散,像是中二的驱除师一样晃动瓶塞最终将一整瓶蔚蓝色的液体,绝对不超过500毫升的量甩了出去。
姿势潇洒悠扬像是甩出武器一样,都没有在意究竟能不能泼洒到活尸的身上,但是喷溅而出的蔚蓝色似乎带有着神奇的魔力融合空气后形成金灿灿的武器喷向活尸。这片活尸践踏了死者的尊严,是时候该让他们安息了,而且也确实做到了。雾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附着在活尸的表面。他们三三两两的失去了生命的动机,从死者变成了完全不再动弹的死尸,并且因为消耗了尸体的所有生命活力而最终变成了一滩灰褐色的灰渣,落向地向地面堆砌成整整一条道路到头的灰褐色。
“以后就拿这个骨灰肉渣压马路好了,这一条路直通学园中心同时也是最好的证明。”烈焰爱这么总结着,但是暗香急切地问她要剩下来的药水,貌似少女想要尽快将药水喷洒到全部城区和乡下去。但是烈焰爱却并没有搭理她。
莫德林教授硕大的猫头看起来很滑稽。但是他擦拭了一次自己的小眼镜后解释道:“暗香小姐不用在意,烈焰爱教授的魔法会让活尸自发地靠拢向我们脚下的这一条路,所有活尸城里城外都会在这条路上面丧失活力。并且最后为军队入驻而来成为压马路的一部分,看来真的就如同教授所说的那样,这条白森森的道路以后会成为学园一个新的标志,证明大家今时今日都曾经战斗过。”
被这个猫头说的话打动的可不是暗香一个。奥妮克自己也点点头,接着她就去缅怀倒在地上的那些死去的战士们去了。果然这里的战斗已经结束了。而且人都已经死去了,留给暗香的也只剩下淡淡地悲伤,好在下一秒钟一阵欢快的叫喊忽然从天而降,几乎让暗香反应不及。
高喊着暗香的名字。从空中落下的少女发出的声音,她旁边的另一个女孩则伴随着尖叫,她们似乎是从天空中落下来的一样。前一个开心的女孩着地后立刻被暗香认出来这个人就是临海月久。虽然在梦境中看见了,但是现实中真是让暗香足够惊讶。月久纵身一跃扎进了暗香的怀里。个头高出暗香半个脑袋,但是她还是有办法死命地腻在暗香的胸前摩擦着。
“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呢,没死掉真是太好了对不对?”月久总是喜欢说着这样不明所以的话,暗香立刻发现了后面的林爱丽和陆西园,刚要开始打招呼,但是月久这个家伙疯癫一样摩擦胸部让暗香很不适应地呻吟了起来。“暗香的胸部真让人怀念,就是这种小小的软软的真好??”
叫她住手的话停在嘴边,显然这边对方又没有用手,于是暗香强行分开了月久的脑袋并且从对方的拥抱中挣脱出来。为了让她冷静一下,暗香将月久推向后方,让她正好撞上日照留美子,自己跑过去找同样是铁三角好友的爱丽,向她发起了问候,俨然好像这城市的主人一样。
陆西园向侯存欣抱怨着:“你都不知道这两个人发现下面的场景之后有多糟糕,我可是一直开着翅膀在天上飞诶,还要像是吊着集装箱一样拖着她们两个,结果忽然月久和林爱丽就跳下去了,吓我一跳啊。”
侯存欣则是拿出了招牌式的微笑呵呵的赞同着,看来他也非常能够理解暗香朋友的这些无法理解的突然改变,月久这个人也是最难以理解透的。
如果不是留美子强行介入进来的话,这边的几个人一定会坐下来开一个阔别已久的见面会什么的,毕竟kisses已经涌上来抓住林爱丽的手,谁知道等这些女孩子全部都见过一面之后天色会不会就变晚了呢。
留美子担忧地声音让大家听出了其中的味道:“战斗没有结束,暗香你立刻带着现世来的同伴们前往中心做最后的支援,我怀疑就算是现在也来不及了,那边如果没有人丧命就真的万幸了,而且做好准备和完全体情况下的黑暗女士正面较量吧,之前我的猜测没错的话那个女人有着明确的目的,而目标之一就是你。”
不用留美子多说,暗香怎么能够容忍那个一而再针对身边同伴和自己的女人存在下去,她愤愤地晃动着胳膊向大家比划着方向就准备往哪个方向飞奔而去。余下的人就要负责打扫战场,至少为远方的大军开辟道路。
就正如留美子猜测的那样,远方的敌人实在是难缠的要命,广场上的激战完全成为了一边倒,暂时不知道建筑物上面的人战斗如何,但是弗洛伊德渐渐地无法招架对方的速度和变化了。如同开挂一样的速度和力量,仿佛整个空间中的时间都在为他效力一样,只要需要攻击必然会被闪避,只要需要防御必然是无效的,仓信似乎永远站在弗洛伊德的面前。
最后就连总是打飞弗洛伊德仓信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就这么胜利了,于是说道:“实在抱歉因为这样的你确实无法战胜我的,我不懂你是否能够理解,总之如果你想要战胜我,应该是找上十几个甚至几十个你同时围攻我,然后让我大脑坏掉败给你,不然的话仅仅只是力量来说我不自杀你就永远无法胜过我。”
话说到了这个层面已经很明显了,除非对方自杀才有可能胜利,这层面的意思也就是说根本没有胜算。这话也让草丛里面的夏琳听得一身冷汗,少年看得真真切切,确实那样的敌人已经将触手伸到了时空之中,从不同的时空中汲取力量,这么个仓信根本已经不能算是现实中的生物了,就连现实中的普通怨灵都不算。
要想赢他的话
啪嗒的声响像是爆鸣一样,从高处映红的天空看来,一阵火焰破坏了临近顶层钟楼部分的玻璃,碎裂的玻璃渣包裹着一个人影和那人的鲜血一齐而下。虽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是只用了零点一秒的时间夏琳立刻发现弗洛伊德震惊的表情。
落向下方快要直接坠楼身亡的女人应该至少是弗洛伊德一边的人,她快要死了,也许在飞身出窗外的时候已经死了,被杀害还是被火烧死这些不得而知,但是这个落地的瞬间夏琳还是做出了决定。
他要先救下这个女人,从草丛钻出来的少年也是不顾惜自己的生命便跑到了最靠近落地点的位置,时间似乎有意识的在帮助夏琳,少年觉得自己的奔跑似乎停留在了禁止的时间中,等到到达位置时间才开始重新走动一样。
按照这个速度少年根本不可能承受住她落下的加速度,这个势能应该会把夏琳和这个女人一起砸死。但是向着天空念动咒文的夏琳就是不愿意放弃才会来到这里,他比任何人都要懂得规避风险,但是现在站在了这里就是因为心中有些许的放不下。召唤的法术顺利的生效了,以往还需要等待,但是夏琳似乎拥有了独特的技巧。
金丝边的光线在半空中生成像是蜘蛛网一样迅速地粘附在周遭的巨树和墙壁上,掉落的女性刚一触碰到光线网络就会通过反弹来减少势能并且顺利地让她降落到了地面,夏琳轻轻地抱住她,感觉这个蒙面的女护卫非常的轻柔,并且他站起身就向着没能被战局笼罩的台阶下跑过去,让出广场之后仓信也只是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仓信满意地说道:“看来连老天都不帮助你们,上面的遂宁结果了你的同伴了呢。”(未完待续)
第七百四十话 代理会长的无奈
今天都不知道是第多少次让洛小凡心情不愉快了,像他这样一个就连高考都无法阻止其完成轮滑爱好的人,怎么会去在意别的呢,实际上的答案是会的。洛小凡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眼皮直跳,他当然觉得这种事情一定与自己不得不同能力之外的某些事情扯上关系有关了,最初自己为什么那么的开朗就答应了白慈溪学弟的请求。实际上硬要说的话,白慈溪的要求根本就是半强迫的,因为之前的某些原因,这个轮滑社的社长,都已经高三的男生必须竭尽全力的协助一些奇怪的学弟学妹们,并且如果不那么做的话,谁知道会有什么危险降临在这边,想要安然从这个学校毕业忽然变得困难重重起来。
“如果我们回来之后发现这里变得不成样子,我相信到时候大家都会很困扰的。”那个代理过一段时间学生会的白慈溪就是如此说的,看起来虽然这个少爷是自己的学弟,但是洛小凡感觉到对方说话的分量。不好好帮忙就会引发危险,但同时认真帮忙也不代表降低危险,最重要的是那句我们都会很困扰,这让洛小凡怎么也不相信他们这些不相干的轮滑社社员不会获得比白慈溪更多的困扰。
实在是头疼,学生会这边似乎出现了某些原因,只要是原本送来学生会的报告似乎都能够被顺利的完成,代理学生会这在整个学校生活如此困难的事情反而变得简单了。实际上白慈溪真正想要让他们帮忙的地方就是警戒,对学园和大部分城市的区域进行警戒,如果出现了问题就要去找已经不教高三的生物老师陈博光,似乎那个老师也和这些家伙是一伙的一样。
当然,自从白慈溪将烂摊子第一次丢下来。然后变成会长回来,再到会长消失,再到叫做临海月久的学妹坐在会长的位置上,而现在临海月久和她的同伴也一股脑不见了,这么长的时间里面洛小凡和他的社团成员,也就是舍友们都没有遇到需要找老师的程度。
之前的绑架和袭击没有发生,就连洛小凡期待见到的那种恶鬼或者是更加可怕的都没有。这里风平浪静。每天可以在学生会演习轮滑社的运动,大到没边的办公室只要事后恢复原样就可以在这里练习,而且不管如何吵闹。有时候学生会的任务都审批不完也没关系。
这些所有问题让日渐失望的洛小凡觉得很没有意思,现在的感觉就好像是被同伴约出来玩,却发现被独自晾在原地一样,好在洛小凡不是一个人。每天还是可以像是从前一样安然的度过。
这样的日子直到临海月久这女孩离开,听她们说她们一群人是要去找那个不知道在何方的会长。也许会花上几天也说不定,不过洛小凡可不想问这些家伙们要去哪里会这么远,因为最初白慈溪可是说好了让大家不要对不该了解的东西多了解的。
她们离开之后的第二天,那天的放学因为各个社团似乎都有些东西没有交齐。洛小凡恼怒地派出所有人分成不同的时间段去催促,这个学生会室一下子冷清了下来。独自坐在那里不是滋味的洛小凡并不适应这种一人独坐的气氛,他起身离开了自己的座位。向着楼下最底层的自动贩卖机晃悠,也许路上还会碰上一些没有按时回家的无社团学生。因为干涉的问题,洛小凡似乎成为了名正言顺无人奇怪的会长,他总是会自发地训练一下自己的说话腔调,让自己的声音足够的德高望重一些。
今天虽然也想要展示一下自己的存在,但是一路走下来没有给出机会,靠近操场的这侧教学楼下面走廊放置着这些自动贩卖机,曾几何时某人也在这些自动贩卖机拼命地够着最上层的饮料,但是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就算是那个某人真的站在这里也很难回忆到这样的过往。当然洛小凡跟这个机器可没有什么记忆可言,他像是召唤魔法一样摁下按钮准备拿走属于自己的饮料,但是忽然教学楼之后传出来的声音让他提起了警惕。
轰鸣或者是爆炸,距离操场更远的教学楼之后是荒芜的空地,但是因为视野问题这个时候压根就不会有人能够注意到那里,除去因为某个无聊的瞬间的某个彻底的机会的洛小凡。对于学校情况不能坐视不理的洛小凡之前已经真的当自己是会长了,他当然要走过去,更不必说是如同化学药物燃烧一样的爆鸣声了,大概没有什么太大的损失吧,不然应该是出现让整个学院都听见的爆炸声音。
看见了白色的烟雾夹杂着粉尘,洛小凡开始祈祷没有发生火灾,好在空地上面什么也没有,水泥浇筑的本质只不过是临时的停车位,然而这里现在空无一车,只不过是有一个先来到的人站在了洛小凡的面前。
虽然这个面前并不是几步远,但是洛小凡只要高声打招呼这个教师就会转头与他回应,毕竟自己现在怎么说也是个会长呢。但是很快洛小凡发现事情不像是这么简单,敏锐或者说是鸡贼的判断力让他静静地观察着,并且缩在了教学楼的内侧,这里可没有人能够观察到。
狡猾的洛小凡认出了这个教师是陈博光,从前教过自己,但是他似乎并没有闲工夫教育高三的人,现在看着他的样子似乎正在对其面前的那一片白茫茫的烟尘很感兴趣。他究竟在看什么,这似乎是洛小凡最想要知道的事情,只不过现在他感觉到了危机就非常敏捷地离开了附近,也许等待会给出最全面的答案。
片刻之后,洛小凡和陈博光都没有动,他们同时看见了雾里面出现的东西,那是两个人,从来没有见过的别校人,也许压根就不是学生的入侵者。入侵者这个词让洛小凡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这几天来他们一直都在防御的人是什么呢,大概就是这个词汇让洛小凡自己都感觉不妙的。
陌生的来者似乎在说话,贴住墙壁的洛小凡也弄不懂他们说的话是在对陈博光呢还是他们两个互相,只不过最鲜明的一个人说话很有指向性和情绪,他激动地说道:“居然派我们做这种事情,是不是闲的发慌了那个维吉尔啊。”
“乖乖地从事入侵就可以了,而且弗洛达你如果就这样称呼那位达人的话是不是有些不太像话。”是个冷静的声音回应了他的同伴,看来这个人似乎很懂得控制分寸,因为就连说话都感觉怪怪的,刻意压制着某个音符的时候也让洛小凡听起来怪怪的。
被叫做弗洛达的男人很快就反推了回去,好像他就连说话都不甘心落败一样,他对同伴高声的问道:“端上,我问你,如果真的想要做什么为什么他不是自己来,或者是早就动手呢?那是因为他自己也很闲,那样的大人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如此的拽。”
经过这个对话倒是一下子让洛小凡明白了这两个人入侵者的名字,只不过他并不了解他们对话中谈论到的维吉尔是何方神圣,而且似乎这些人名太多他自己也开始搞不清楚原先的那个人叫什么了。
总之统一称之为入侵者的两个人似乎都发现了陈博光,并且对这个一直守候着的男人很感兴趣。叫做弗洛达的人似乎个子很高,但是说起话来却很轻佻也很傲慢,他立刻揪住了陈博光的在场说道:“看来咱们的出厂还得到了热烈的欢迎了呢。”
取代端上的反应,陈博光首先发难的说道:“我可不管怎么样,总是你们想要的所有东西都得不到,只要我还活着。”
“哦呀哦呀,端上我被吓到了,这样的家伙难道打算拦住我们么,哈哈哈哈。”开心地几乎后仰了整个身体,弗洛达变得有些狂躁,看来执行维吉尔的命令让他现在并不愉快。后仰的身体向前弯去,这个改变同时伴随着弗洛达向前挥出的灵性兵刃,厚重的大刀夹杂着魔法的能量强大的砍向前方,同时弗洛达也不顾一切地向前冲过去,仿佛很快他就可以轻松击中对方的身体各个部分一样。
但是,也是在没等到端上做出反应,来自于意外之外的情况发生了,爆炸和火焰轰鸣声占据了弗洛达面前的视线,他的大刀和本人的身体都因为忽然发生的爆炸而震飞离开了原来的位置。陈博光站在原地好不动弹,真让人难以相信面对明晃晃的大刀他是如何淡定从容的,如果不是经历过战场之上的血雨腥风又该是如何能够面对这一切。
端上终于插进来一句话了,他看了一眼因为爆炸而额头冒血的弗洛达,不禁讥笑道:“冷静点吧,胆敢正面就挑战曾经名噪一时的陈博光,他可是怨灵战争中一个很难缠的角色。”(未完待续)
第七百四十一话 新人二人组
弗洛达怎么会想得到十多年前当现在的这个中年人民教师还年轻的时候,那个激情四溢却又险象环生的岁月的事情呢。陈博光并不拥有十分强大的灵压,但是却总是在当年怨灵战争中担任着重要的位置,频繁的出手协助年轻的扎克?伊万斯,并且最终阻止了维吉尔的反叛危机。
这样的事情弗洛达年纪小因此并不知道,但是端上更加老练而小心,他明白如何规避危险,尤其当对手是相对缜密的这么个隐藏法师的时候。战斗的局势忽然就这么停止住了,因为贸然攻击的弗洛达冷静了下来,他看清了局势并且等待着同伴说话。
只不过这回是陈博光向后退了几步,然后淡定地说道:“二位不必慌张的,因为某些原因我已经渐渐不如当年了,也许全盛时期敌人会有所忌惮,但是在这个学园做老师的我甚至之前就被袭击打成了重伤。我不会再出手了,与此同时这是个年轻人的时代,我叫来了年轻的一辈来和二位较量。”
像是响应着号召一样空气中裂开了两人高的蓝色缝隙,缝隙的中间区别于当地空气的呈现出黑色,像是黑洞一样。洛小凡在后方看的真切,但是他并不能够理解这种称之为传送门的状态的原理,就好像任何影视作品中一样,这样的一道门里面走出来全部的人之后才慢慢地合拢。
来人伴随着烟雾,但是高挑细长却又有些高矮参差的样子让洛小凡有些疑惑,是怎样的人呢?过了一会他稍微能够看清楚烟雾并且发现了其中出现的两个人两个女孩。只不过这两个女孩的身影都很奇怪,完全看清后才发现原来第一个出来的女孩身材高挑挺拔,而且她接近黄色的长发之后背着一只长弓。居然将武器就这么亮了出来,而且并没有结束,紧随她的后面出现了一只大个的犬。
这犬毛色发黑纯真浓密,从头到脚都透露出了一阵阵的杀意,不知道是不是最初就是如此,而且光是看犬的脸型并不能立刻觉察出它的品种,体型来说比之于牧羊犬还要巨大。让人不怀疑少女会不会就可以坐在犬背上飞奔。而狭长的脸型和锐利的眼眸让这犬更加接近于狼。
至少带着犬的少女是安分的,她走到陈博光的身边但是从这边的角度看过去,这个女生并没有和陈博光打招呼。或者是动作很小,好像她自己带着的犬一样桀骜不驯,总之是个难以相处又不贴近人心的女孩,看看她的那套衣服不会有错。是睢阳中学的女生制服,这个初中部原本是隶属于端阳高中之下的。但是她怎么会出现在启英高中。
雾气之中出现了另一个女孩,最初洛小凡以为是哪个女孩身材矮小的过头,但是看似团成一团的身体钻出雾霭后却是一个体态轻盈正常的女孩。只不过这个短浅头发的女孩却是个乐观的坐在轮椅上的人。
残疾人么?
洛小凡很吃惊,他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或者说难道这就是陈博光自己挑选的援军,还是说这个女孩忽然变成这样的呢?但是看清楚那个女孩穿着普通筒靴的双脚,洛小凡心里清楚这个女孩似乎很久前就失去了下体的移动能力了。只不过远远看过去这么一个文弱满面春风的少女都没有武器,她会如何去战斗呢?
同样的疑问在敌人的脸上浮现出来。新出来的这两个女孩从外在看到内侧的性格,都凸显出极其奇怪的感觉,这样的两个人要如何成为端上的对手呢,毕竟端上也算是老前辈一样的人物了,可不是看起来比植野暗香还要年轻的初中生可以对付的。
“啊啊,安东尼小姐这样可不行哦,虽然你经历过很多战斗,但是起码也请你来到战局上面做个简单的自我介绍啊。”陈博光拍拍手像是教导小朋友一样开心地说道,显然他说话的对象直指带着犬的少女,因为轮椅少女好得推动手控的摇柄过来的时候居然还非常有礼地向对面点头示意。
“你很啰嗦诶大叔,没别的事情就别叫我们,早些打完他们我还要和柳月回去上课呢,总不能忽然就因为你你他她的一句话就让我们两个人跑出来这么远吧。”叫做安东尼的女孩显然是个外国人,她并不在意自己身处何处,她看向旁边的轮椅少女,同一所学校的制服这就说明她就是柳月了。
虽然这个女孩很有气势的和陈博光犟嘴,看起来似乎也说得理直气壮的样子,但是忽然之间场面上的气氛改变了。洛小凡是有听说过白慈溪跟大家讲,从事这个行业即便是如同洛小凡等人一样的后援也要学会感知灵压的脉络和强弱,一个强大的灵压甚至可以顷刻间改变战场的胜负。
从陈博光背影看出来的东西可能不多,但是那边面对着陈博光的安东尼似乎看见了什么,她立刻说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啦,这是个完美的测试我要好好珍惜待在这个国家的机会,你一定又要这么说。”
虽然不晓得是什么让安东尼改变了措辞,而且洛小凡这边也决然不晓得安东尼看见了什么,总之安东尼开始转身向着敌人说话了,口气依然趾高气昂:“喂,那边的入侵者,我是睢阳初中三年级的安东尼?莫得里尼,同行的是我最好的朋友柳月,如果想要安全就赶紧撤离这里,不是任何入侵者都可以靠近的,我会勉为其难的击败你们,姑且饶你们性命放回去报信的。”
已经不止是狂妄能够形容的言辞了,只不过就算说了这么多过分的话,注重礼节教育的陈博光还是没有在意安东尼此刻的招呼,也许这个看似张狂的招呼已经是安东尼本人能做到的最礼貌的程度了。
叫做柳月的少女满脸堆满了笑容,也只是感到有趣地笑笑,看来她和陈博光似乎都对安东尼非常的放任,某种程度上很放任而已。作为敌人这边,就连端上的脸上都有些微微发烫,不知名号的这种小丫头胆敢忽然向年长者发起挑战,这简直是无法容忍的侮辱。
身为忍者拥有相应的尊严,因此端上对弗洛达说道:“维吉尔大人的吩咐没忘记的话,弗洛达我允许你上去好好教训这个嘴巴不干净的丫头。”端上都已经这么说了,弗洛达当然嘿嘿一笑便立刻走过来,但是在他逐渐靠近自己面对的敌人的同时,安东尼的身边,那个坐着轮椅的女孩忽然驾驶着轮椅靠了过去。
“这是什么意思?”弗洛达摇摇头看着被挡住的去路,并且向下盯视了一遍这个女孩,作为对手的话是不是有些太不人道了,怎么说弗洛达在没有堕落之前还是一介贵族,享用着上层通行的准则就是并不会欺负弱小。看着执意挡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孩,弗洛达有些自嘲地说道:“真是吓死我了,这么厉害的架势都挡在了我的面前看来我怎样都打不过啊。”
“呵呵,知道打不过的话,那不妨就这么离开好了,这次我们不会对入侵者进行追击的。”之前不说话的柳月也说话了,只是无论怎么样她都笑眯眯的眼睛也是小小的,看起来就好像是没有睡醒一样。
弗洛达当然不能容许自己给出的脸皮被别人用来装腔,更何况这样一个对手还是一个根本不会被放在眼里的残疾丫头。于是,他愤愤地回头对端上说:“我要把她们全部杀掉你意见吧?”
“有。”难得的意见竟然提出来了,这让弗洛达有些摸不着头脑,正常情况下应该是爽快的回答没有,然后让弗洛达辣手摧花才对,现在为什么端上也变得不正常了,实际上紧接着端上拔出了自己的日本刀说道:“有意见是希望进行一场二对二的战斗,我们这边不小看对方,但是也不能被对方小看。既然那个带着狗的丫头亮出了自己的兵器,作为合格的忍者虽然并不需要尽到这份职责,却也要让她们看清楚我的利刃。”
太刀的光芒反射着天空中的落日,弗洛达第一次看到整个人都燃烧一样的端上。看起来真的变好玩了,冲锋而去的端上一抬手就击中了安东尼,但是砍中腰腹部的太刀的触感并不正确,虽然还是将少女打飞到了草堆里面,居然是打飞而不是斩断,这个女孩的腰是藏着钢板么?就在端上迟疑地时候不知道什么品种的犬居然扑了上来,并没有咬中什么东西,仅仅是擦身而过皮毛硬的反弹了太刀,这只狗的外皮也很硬。
本来端上会施展全力去战斗的,但是从弗洛达这边传来了未知的惨叫,像是割裂了敏感神经一样弗洛达跪在地上哀嚎起来。坐在对面轮椅上的柳月抬着手像是什么也没有做,但是疼痛和消极笼罩着弗洛达,战斗根本不可能继续下去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端上不知道,只不过他多少有些庆幸自己最初没有选择看起来弱小的残疾少女,看了最后一眼这个女孩的轮椅,端上将大狗推到一边然后带着弗洛达放出烟雾离开了这里。(未完待续)
第七百四十二话 来自夏琳的救援
夏琳知道自己不应该就这么丢下广场上面的两个人跑掉,只不过他现在是听信弗洛伊德本人的吩咐前往更加危险的地方,发出奇怪的光线的最上层城堡似乎是一片平台,但是夏琳现在根本看不到,楼道的阶梯都被他三两下的跨过去了。
从刚才到现在,夏琳出手救下了坠楼的女护卫,并且也只是将她和弗洛伊德晾在了下面,独自一人离开。因为弗洛伊德确实这么说过,希望夏琳将能力用在更加有用的地方,于是建议少年向上飞奔。但是呢,这样的路途十分的漫长,升降机即便是结界恢复了以后也依然停止运行,难道这个大楼里面的系统都是单方面运行的么?
高高的楼层简直让夏琳受累,从很远的地方看过来的这边让少年曾经倍加期待,他认为自己可以将自己的一技之长或者是能力释放在这个学院之中,能够找到挖掘自身潜力的方法,但是今天自己不过只是头一次来这里而已,只是头一次而已。
阳光从走廊的窗户射进来,让夏琳觉得很舒服,漫漫长夜发生太多恐怖的事情让他多少忘记了寒冷。现在因为要从低阶楼梯跑到高阶楼梯的位置,城堡的中层走廊就必须要走过去。匆匆上楼然后还要提防着刚才看见女护卫坠楼的方向,那里说不定还有仓信的同伴在等着自己,假如对方拦住自己那么危险就立刻来了,夏琳本来还以为离开了胶着的战场危险就会消失呢,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别紧张啊,年轻人。
身体里面不知道哪里传出来的声音,这种只回荡在脑海的程度让夏琳很是熟悉。那个之前帮助过自己的神秘时间守护者在对自己说话。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是夏琳选择了诚实,他在心里面默默回应道:“太恐怖了,而且现在敌人说不定就在上面台阶的某处等我。我不得不紧张。”
没有人哦,年轻人。你所警戒的那个将蒙面女人打下来的对手并不在上面了,实际上他之前的十分钟就已经从你的身边匆匆溜下去了。他是经过特殊掩藏的怨灵体质,而且最重要的是不止是你。就连他似乎也不在意你一样下去了。
这话让夏琳不适应了很久。为什么仓信的同伴没有将迎面而来无法发现的自己杀害呢?这里面一定有很多问题,时光的守护者帮助夏琳太多次,以至于夏琳根本不考虑怀疑他的话。仓信到底在打什么主意。让他的同伴对夏琳视而不见,这一方面表示就算有人上去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另一方面却好像是对夏琳本身弱小力量的嘲讽。拥有着自尊心的少年当然不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一定要赶到那个平台并且守护上面的所有东西。
这么说起来倒是觉得夏琳非常的帅气了。毕竟很多次做梦的时候少年都会把自己当成是英雄,真正要这么做的时候却并不能搞清楚到底是为了守护什么而战的。迷迷糊糊的英雄就这样走上了一条看似并非英雄的道路。
城堡东边的道路尽头,那条长长的楼梯已经被夏琳走到了顶点,然而问题来了。奇怪的尽头居然只是一堵通天的墙壁,顶端甚至都没有任何的开口。少年惊讶地看着前方,难道是自己失算了么?
实际情况并不是这样,高大的墙壁前竖立着牌面。这东西不会有错一定是用来指引道路的东西,博物馆或者别的高级地方都是再用这样的路牌的。仔细看了一次。少年除去上面斑斑点点的血迹和背面印着金色的底子,几乎什么也看不清,不管如何擦拭甚至刮开,提示性的字句并没有出现。
污迹终究是污迹,包裹着黑暗和恐怖,渲染出这片墙壁附近最可怕的气氛。就在这时有什么人或者是什么样的感觉触摸到了夏琳的肩膀上。少年柔弱的双肩猛地抖动了一次,并且立刻迫使身体紧张地弹向前方,他本人一扭腰更是警惕的转身。
出乎意料的是对方并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的敌人,与迄今为止见过的都不一样。白袍加身,髯发满面的这个老人透露出的是瑞气和丝丝的荧光,就好像他并不属于这个世界或者说并不是眼前看见的这个样子一样。
夏琳还没有问,引起注意的老人就先说到:“必须阻止上面了,而且只有你能够办到,别让悲剧发生。”老人忽然化作一道白眼消失在朝阳的光辉之中。少年不知道他是谁,但是当他回头的时候问题确实被解决了,最初看起来封死的这墙壁忽然消失了,向上的楼梯重新出现了,这种螺旋的楼梯继续向上将夏琳引向了全新的地方。
然而那个老人却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他给出的帮助,但是现在可没有机会去感谢那个人。夏琳的步伐变大了,因为打开墙壁之后的额道路传来了一些奇怪的灵压,让人非常的不安。并不是说敌人强的有多么的离谱,只是感觉这个敌人很奇怪,很明显感受到顶部两个灵压在僵持,但是明明敌人可以反抗却迟迟不作出反抗。
被压制的敌人大概是在等待时机,但是光是被压制,那个上面的人也真是够惨的。螺旋楼梯的尽头是一扇巨大的红色门扇,两边都关闭的紧紧地,不过夏琳敢打赌这边之后一定已经是平台的高度了,而且这后面正在发生可怕的战斗。
当大门洞开的一刻,夏琳感觉到很不舒服,全身都受到这阵朝阳狂怒地照射,人体极度地不适应是无法避免的。克服一切的少年看清楚这巨大的平台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再平台的中央,大家的老敌人黑暗女士正被压倒在地,骑在她身上的老人却相当的精神。老人使用出的正是只有电视里面才看到的逆虾式的格斗拘束招式,向黑暗女士后背扳动的她的双腿早就屈服成为了可怕的形状,但是老人还在继续。
这根本就不需要自己的介入嘛,但是真的是被压制住了么,这个女人?(未完待续)
第七百四十三话 蜕变之后
看到平台上面的这个阵势,夏琳检查了一遍满地的凹坑,不过判断出这里的凹坑也不过只是战斗的一部分,所以并不会太在意。完全压倒性的优势让夏琳不知道如何是好,明明叫自己上来是援助的,一个也是,两个也是,大家都说上面的战况更加危险的。
骑在上位的布多塔斯很快发现了夏琳,并没有见过面的两个人相互之间露出了信任的表情,虽然搞不清楚情况但是两个人都愿意一致相信黑暗女士是敌人,只要知道这样就足够了。夏琳下意识地问出了声音:“额我这是上来干什么的呢,那边的老先生你应该不需要帮助的吧。”
伴随着用力带来的黑暗女士的哀嚎,很明显的疼痛让被骑着的人更加痛苦起来,这位称之为老先生的人怒吼道:“要叫我布多塔斯大人,小子只要在远处看着就可以了,胆敢反抗学园的意志,胆敢破坏这里的秩序,这就是我给予的惩罚,不止是如此,时间差不多了也该让她丧失生命了。”
说的这么坚定果决,但是夏琳自己都无法反驳,被那样的关节技锁住确实不容易施展力道,只是不知道黑暗女士怎么就会变得这么脆弱,等待死亡什么时候成为这个女人的惯例了,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没被注意到,但是那是什么呢?
认真观看的夏琳并不是因为布多塔斯的一句话,更多是因为他想要弄清楚这件事情接下来的发展。但是细细盯着前方的光景。黑暗女士的长腿被高高扳起,这份非常羞耻的姿势能够看见很多让少年级别的夏琳面红耳赤的部分。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惩罚会持续这么久,就好像,就好像黑暗女士自己也在等待着什么一样,可是究竟在等待什么呢?
夏琳看向前方,想要看清楚那个女人倒下来姿态下的面容,毕竟是这个角度只要黑暗女士将面向微微转向后方就可以看清楚。很失败什么也没有让夏琳看见,这个姿态夏琳的角度是看不见黑暗女士的脸的,贸贸然的靠过去不知道那个大人会不会发火,那么现在少年只有等待。
“那个布多塔斯大人。可不可以给那个女人来一次直接的死法。这样真的很痛苦诶。”
“不可能,而且她本来也快了。”就如同布多塔斯否定夏琳的部分,黑暗女士最后尖叫着,声嘶力竭地拍打着地面。然而就算是漫天的日光如此的温暖也挽救不了她的生命。从并非人力的手臂力道之下。黑暗女士的身体似乎就这么被折断了。
根本不是人,夏琳对那个老人的评价就只是这么一句,黑暗女士高声尖叫到最高顶点之后忽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向前扑倒过去。也许已经死了,也许没有,即便是夏琳可以看清楚弗洛伊德看不见的抽象景象,也不可能从那边的女人身上看到活路,战斗就这么在单方面的碾压之下结束了么?
谢谢你,夏琳。
这个声音让少年忽然向后跳了起来,对面的布多塔斯已经满足地站起身拍拍被撕裂的长袍袖子包裹的手臂看向这边。少年的变化非常的突然,他听见了绝对不可能像是对自己的声音,这个声音如此的轻柔真诚带着谢意,只不过音质无法欺骗少年本身,这话就是黑暗女士说出来的,但是回荡在少年的耳边。
“快闪开,布多塔斯大人”朝向趾高气昂的老人喊着,夏琳感觉自己看到了什么,从趴在地上的黑暗女士的身边钻出了很多黑色的光圈,圈子之间都有黑色的细线联络,大大地增加了这个女人本身的体积,这就好像是楼下的那些人一样了。
她的身体果然没那么简单,然而为什么她会被单方面压制呢?几乎在同时,从平趴的姿态忽然立起身体的黑暗女士转身一个突刺,不知道从哪里抓握在手中的利刃刺穿了布多塔斯的后背,老人虽然让开了要害,但是遭受攻击的身体还是摇晃着闪向一边。紧接着他反手攻击过去,带有着风的手臂足够撕裂一切几乎胜过任何的钢筋铁壁,轻松抓住了黑暗女士身体的一部分就甩手将后者扔出去很远。
砸向地面的黑暗女士显然也会伤得不清,地砖立刻被溅起来的烟雾笼罩,粉尘遮蔽了一部分的阳光。在这个间隙里面夏琳跑到布多塔斯身边,看着老人后背到胸侧汩汩流出的鲜血,这样的伤口真让人不寒而栗。不管是什么人都会得到夏琳的帮助,更何况是这个与自己敌人为敌的人呢。
利欧亚交给自己的治疗法术立刻开始在大脑中转悠,好像只要有机会就可以立刻咏唱出来一样。不过老人阻止了夏琳的动作,他当然知道自己的伤势,也明白夏琳要做什么,但是他选择暂时让御风之道这个结界强行封锁身体的出血口,所谓点穴之理也与此类似。将少年推开之后,布多塔斯亲自靠近烟尘之中,他要将没能惩处的敌人绳之以法,因此不管遭遇什么危险,老头子自己都会严格贯彻家族的古训。
即便身上的血流干凝结,即便自己的力量耗尽成为灰,依然要站立在众人的面前,告诉他们这就是达斯雷玛家族的家业和荣耀。毕竟不是假面,而且布多塔斯也不再年轻了,说什么身上重伤之后还能战斗什么的果然还是很勉强的吧。
从烟雾中走出来的黑暗女士风采依旧,就好像刚才在她的身上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失败阻碍和痛苦,似乎都没有。但是夏琳确认为,不,从一开始就没有,这个女人才是最初的那个让人讨厌的敌人,刚才那个被泯灭被杀害的黑暗女士又是什么呢?
“是我的另一个意识哦。”似乎意识到夏琳的思考,黑暗女士做出了解释“从我潜入植野暗香的身体进入学院的范围以来,我发现那孩子的意识居然在我脱离之后还残留着,真是讨厌呢,不借助外人的手我还真的杀不死她,以至于很多地方被干扰了,现在让你们见识下完全的我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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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四话 黑色球体无限供能
“后面的小子往后退下吧,等待着给不法之徒收尸的机会就可以了。”布多塔斯漂亮的晃动肩膀,年老的身躯从骨骼深处传来圪垯地响动,血还在流淌,不过老人似乎没有更加痛苦的表情了。
布多塔斯很熟悉铭文学的造诣,就如同造纸术一样,铭文在魔法之中具有着相当大的作用。通过塑造在不同材质上的奇特符号,就可以归纳出原本自然中并不存在的法则,这当然是结界这种魔法的成形要素之一。
擅长的铭文学制造出了浮动在空中的金色字体,奇特的象形文字让后方的夏琳大为赞叹,这些只出现在梅林法师阅读的古书上的东西一直都是夏琳渴望了解的知识。运用自如的布多塔斯可不仅仅是拥有让毛头小子垂涎的这点水平,魔法很快让字体发出锃亮的光芒,明闪闪的金色更是笼罩了御风之道中的布多塔斯,他的身上伤口正在愈合,像是伴随着巨大的力量,这阵愈合必然不会非常轻松,催生肌肉的增长和肌腱的复位,这个过程是相当的痛苦的。没有假面作为灵力基础的平凡人类,即便是如同布多塔斯这样老练的魔法师,他所使用的恢复手段也变得如此的赘余,这不禁再次让夏琳产生了别样的羡慕,果然假面天生存在的神的眷顾就不是瞎说的。
修复伤口之后战斗再次开始了,尽管这个黑暗女士一而再再而三的摆脱困境如同凤凰一样浴火重生,但是布多塔斯却并不会露出下风的趋势。两个人拼了命的冲锋。然而灵压相撞的瞬间却总是强势的布多塔斯将黑暗女士击飞。可怜的女人一次次被压制打飞,甚至被御风之道那虚空看不见的利刃贯穿了身体扔了出去。不过用不了多久,从某些地方她又会重新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泥土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
“布多塔斯大人!”
“什么事,小子你受伤了么?”
“不是啊,大人,我个人认为是不是应该弄清楚对方的能力属性再进行攻击。”不像是疑问句,因为夏琳没有质疑的权利,只不过少年的话还是让布多塔斯思考了一秒,但是下一秒钟他便摇头否定了这个可能性。冲锋而来的黑暗女士就好像第一次过来时一样。她的攻击变得更加猛烈。布多塔斯只有通过自己的王牌,那层看不见的御风之道将敌人击退,偶或是剑刃,偶或是钝器。御风之道的能力被老人展现的淋漓尽致。因此不用说黑暗女士再次满身是血的被击飞了。
也许再过个十几秒这个女人会爬起来。止住原则上止不住的血流就继续冲过来,似乎对方并不是人类而是单纯的野兽。没有思考的空间这让布多塔斯非常的被动,而且一当布多塔斯要冲过去乘胜追击的时候黑暗女士总是会提前醒转并且再次爆发惊人的破坏力。火焰燃烧的剑刃舞动着差一点就要击中布多塔斯没能被结界覆盖的身体。
当然这回黑暗女士再次受到一发攻击并且离开了一段距离,想想也知道她再为下一波攻击做准备。夏琳可不会闲着,他善于观察旁人无法发现的地方,那里是关于黑暗女士身体周围凝聚的球体,旁人无法发现这些大体积的东西,虽然球体和思想知识跟随着那女人,没有造成实际的伤害。不过夏琳惊讶地发现,每当黑暗女士需要治疗的时候,球体便会靠近黑暗女士硬生生地挤进她的身体,伴随着一丝的颤抖之后黑暗女士总是可以无伤起身,就连精力和意识都非常的清晰变成了最好的状态。
那个东西就是猫腻所在,但是小心掩护这些球体的黑暗女士肯定不会让本就看不见这些部分的布多塔斯触碰它们,那么现在要如此冒险去做的人就是夏琳了。普通的奥术魔法仅仅只是少年学会的那一套火球术,闪电术都太低级了,夏琳需要更加高深的魔法,能够一击击败敌人的话就必须学会分解那个女人身上所带着的这种抽象物体。
没那个时间。夏琳内心焦急地回应着,并且立刻感觉到之前不再说话的时光守护者介入了进来。身体一下子消失了全部的主观能动性,被控制的精神也随机开始进行莫名其妙的法术炮制,就好像炮兵在上炮弹一样,夏琳很确定自己已经成为了某个炮兵本身了,但是自己究竟要做些什么东西出来,他还不知道。
时间拖得太久了,布多塔斯也出现了一丝的疲惫,即便御风之道非常的完美,即便结界已经大面积开始工作,但是布多塔斯?达斯雷玛终于还是不能不承认自己的衰老,也许从一开始自己争夺院长的位置就是个错误,但是既然做出了这个决定,身为贵族领导者的骄傲与荣誉还是让他坚定的站稳脚跟,将力量不如自己的黑暗女士重创。这一击是用空气中粗壮的不可见的标枪贯穿那女人的胸膛,难得位置能够抓的这么紧凑,正好应该可以将像是泥鳅一样的女人钉在地面迫使她单膝跪地。
最终的审判是同样不可见的愤怒之锤,锤头由空气和灵压凝聚而成拼尽全力甚至可以将平台砸出窟窿,随着意识挥动向下这个瞬间就可以结束战斗了,这个女人的脑袋就在面前。可是三秒钟过去了,本应该清楚地感应到的御风之道被瓦解了,看不见的利刃和锤头都消失了,黑暗女士像之前一样痊愈并且直起身向上斜刺过去。
利刃虽然在长时间的败绩之后失去了火焰的附魔,但是宽阔的刃口仅仅只是摩擦到老人的脖颈也造成了大量的出血。机会来了,大动脉受到了严重的创伤,布多塔斯几乎瞬间跪倒在地,他的御风之道也没有如期出现扶住自己的旋风,一切似乎变成了完全瘫痪的装填,然而高高在上的黑暗女士恢复的很快,她的剑刃找到了新的方向并且向下刺了出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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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五话 女孩的约定
安东尼?莫得里尼十五岁,不喜欢上学,很多事情上面缺乏诚意,而且光是从外表看过去这个姑娘让人很是担忧。△¢四△¢五△¢中△¢文明明漂亮矫健,但是却总是不修边幅,做出来的事情也足够粗狂到让她无法被当做是女孩。
也许是常年孤身一人流浪在世界最危险的地方,这些天或者说最近的几个月她不能适应这个国家的初中生生活起来。失去了军队的指令之后,初中学园睢阳变成了可去可不去的一个据点,如若不是遇到了某个人的话。
大早上安东尼身体不舒服很难受,但是同时心里面正在想的那个人果然还是来了。比起集训的教官,比起灭门的仇敌还要急迫,但是这个人,这个女孩却没有让安东尼带有丝毫的抵抗情绪。从家里面姑且收拾停当的高层公寓卧室走到门廊上,门铃声依然在响,安东尼不想知道今天是星期几,毫无意义的行动着,推开自家的门扇。
放在中东或者是别的战争国家就绝对不会是这个样子,安东尼总是喜欢这样做出内心上的比对,好像每次这么说之后自己的状态会变得更加老练成熟一些一样。然而推开门看见了低矮的女孩,看见这个永远坐在轮椅上的来客,她就不那么镇定了。
不知道是不是什么在作祟,安东尼认为自己很喜欢她,喜欢面前这个不管什么情况都爱笑的女孩,喜欢似乎和她自己拥有同样悲惨状态的女孩,喜欢这个总是会因为一个奇怪转校生的自己而不停唠叨关怀的她。
“柳月!你为什么来这里?”站在门口的安东尼虽然很有骨气的质问着。但是她比任何人都要害怕柳月离开。
“别紧张,我不是来揪坏孩子去上学的,与其这么说,我也是逃课的坏孩子,想一起出门散心么?”谜一样的轮椅少女似乎没有任何不方便的地方,而且她也总是春光满面让人放松,仅仅只是看见就让安东尼无法拒绝的这女孩就算真的抓自己去学校也是可以的,似乎物随主便,安东尼一直带着的巨大宠物狗也非常温顺的对待柳月,今天也是立刻就冲过来搭在了轮椅的扶手上。“当然。我们可不会介意带上你的。可爱的伙伴。”
安东尼笑了笑,也许在她的眼里所有的东西都是可爱的,即便是看过战斗状态下这巨大战犬的英姿和凶相,也不能阻止柳月这么说。安东尼让柳月继续和战犬待在客厅。自己则尽最快的速度完成出行的准备。认识到柳月是gast安排的搭档之前她可没这么喜欢巡逻。但是现在在城市中巡逻代替未来学姐们去管理这里的治安,真的很棒也说不定。
走在路上的时候安东尼并不会刻意地去帮助柳月推轮椅,拥有神奇力量的她总是会在不经意的地方轻松完成看似困境的行动。光是让轮椅无视重力的悬空这一点就已经让人很不安了,因此柳月只会在没有人看见的时候这么做。
她们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并没有花费太久,不过两个人之间似乎都会有一个明显的底线,谈话多么的开心,回忆多么的充实,两个朋友走在路上却心知肚明的知道她们都不希望被对方过问往事。与安东尼不一样,柳月是同家人一起住在这样的城市,在她回家道路之后总是有一栋如同城堡的别墅,和大概数不清的仆人忙前忙后,每每将放学后的好友送到别墅铁门之外的安东尼便会驻足回头,她并不希望未通过心理的测试就去深入了解别人的私事,朋友之间直达家庭的拜访对于她们这样的情况来说最好还是回避的好。
今天的清晨阳光真的很好,空气中凛冽的寒意似乎随着消失在大楼缝隙里面的风而失去了踪影,仔细想起来她们上一次击败入侵者保护了启英高中之后就再也没有遭遇任何的敌人,对于能力的自信让两个年轻的女孩都非常的愉快。
她们聊了很多,其中柳月忽然看向欢愉的大狗,虽然这家伙的后背高过了自己轮椅的扶手,但是柳月并不会感到压迫。她饶有兴致的问道:“合作了这么久之后难道你没有给这可爱的家伙起名字么?”
这当然也是柳月头一次问及狗的名字,很奇怪不是么,但是事实上就是头一次这么开心谈话之后的展开,就是这样才想要多问问。安东尼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事情,不过细细思索之后她的脸上流露出了担忧,这完全可以看做是不好回忆浮现的表情,长头发的女孩勉强的说道:“我真的不想管名字了,战友的名字只要有然而在我的大脑里面都会在没能被记住之前而被永久的刷洗掉。死亡和背叛,我从事的组织面临着这些事情,很讨厌但是我也必须这么做,多少次的同伴都牺牲了,名字根本没有意义只不过是个会让人感伤的东西,我就在想不去计较是不是这东西就不会消失”
大狗为自己没有名字而感到无奈,活灵活现的长脸上拉成了一个无辜的表情,几乎逗得柳月开心的笑出声音。也许她是对的,但是柳月忽然看向别处问道:“那我呢?如此拒绝战友的回忆的你不还是问及了我的名字么,难道不会害怕有朝一日危险悄然的让我死去亦或者是背叛”
这个时候先前做出结论的少女安东尼忽然看向别处,她不能正视自己的这位自称是战友的同龄人,她抚摸着自己的发梢有些慌乱,从来没有谁让她这么慌乱过。紧接着像是想到了“你不是我的战友,我绝不承认。你,柳月,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要守护的人,而并非我的战友,我也绝对不会让战斗格局变成那种最不利到让你为我出生入死的程度。”
不明所以的宣言搭配上阳光下街道的喧嚣,轮椅上的少女再次笑了起来,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个长头发的女孩会这么的固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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