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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面少女和她们的战争全文阅读

作者:伊艾卡     假面少女和她们的战争txt下载     假面少女和她们的战争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六百八十七话 能力提升同伴减少

    夏琳非常认真地执行了奥妮克的话,从他的角度来看,这无异于来到学院后最大的惊喜。。 更新好快。没有任何人会联络自己,理睬自己,大家都认为自己会碍事,因此急于学习和被承认就是他的一切需求。

    这回少年更加严谨一些,微微思考了一遍**师梅林曾经教导的话,虽然只和那个传说中的**师仆役说过一下午的话,但是夏琳明白很多魔法的章法在哪里。他提炼气息和灵力的方式都变得不同了,不再是一味地仅仅想要提炼力量,而是将思维慢慢的转化为力量本身。

    感受着少年的灵压发生着变化,奥妮克也在积极地寻找少年身上奇怪的限制,虽然不知道那个人是抱着什么心态,但是夏琳确实被限制住发育了。定神看着,奥妮克为夏琳描述了一下冰枪的形成:“并不是普通的冰系法术,冰枪有它的形状,因这形状会具有更大的穿透力,会让人伤得更重。你试着在大脑里面想象着枪矛的尖端外形,别急着暴发力量,憋住一口气不要爆发就这样伸出手来。”

    半闭双眼的少年犹豫着,在‘精’神全方位的利用上之后,他伸展向前的手掌上方出现了冰凉的旋风。这旋风旋转着手掌上方悬浮的冰锥,最初仅仅只能发放冰锥的夏琳,现在必须利用灵压刮的旋风打磨出完美的冰枪。

    模仿着枪的形状,思考着枪的锋利,还有冰的严寒,这个感觉非常‘棒’,完美地帮助夏琳塑造出了模型。但是当通过灵压去打磨的时候,却并不是那么的得心应手,灵压组成的刀刃非常的粗糙,没法控制,更加没有张弛的变化。

    奥妮克‘摸’着下巴。此刻的她凝聚灵压在眼前,让自己拥有看穿现象之外的视力。眼前的夏琳显‘露’出了火红‘色’,天空是蓝紫‘色’,后面的河水是雅黑‘色’,这就是对于灵压侦测时的视角。在这个视角之下,奥妮克立刻看见了来自于夏琳身体上的异样。少年火红‘色’的身体充满了灵压,这本身无可厚非,但是在灵力到处流窜的身体各部分,居然有黑‘色’的铅笔型部分。

    这就是阻碍,从身体内部的各个部分封锁住了少年的灵压异点。这样下去当然会破坏少年的力量来源,难怪灵力能够凝聚这么多,却完全无法磨削出想要的形状来的。知道了这些,奥妮克恢复原本的视力,并且打算从夏琳的家人那里问出些什么。

    “夏琳,外面很危险,你的家人在哪里呢?”

    然而头上冒着虚汗的少年一时间都没工夫搭理她,片刻后夏琳才降低磨削的集中程度回复道:“他们大都出去了,在设置下重重的防御之后。傅林美大姐叫我们不要擅自离开太远。除了我之外还有两个人,她们喜欢待在屋子里面,我则”

    忽然,少年失控的旋风‘精’力抖动着附近的尘埃。高速旋转的空气切掉了冰锥的一个角落,这样距离冰枪就更远了。在那一不留神之后,少年竟然甩手就把未完成的冰‘射’向了地面,索‘性’奥妮克并没有站在那个位置。

    奥妮克提上了随身带着的‘毛’巾。虽然是‘女’孩子过来的,不过奥妮克从很小的时候就没有带香香的手绢的习惯了,‘毛’巾还是那种最苍白的大块湿巾。当然这已经算是最贴心的照顾了。夏琳感‘激’的轻轻擦拭了一次额头,仅仅只是如此就还了回去,他可不会用认不得的‘女’生的‘毛’巾擦遍全身,尽管刚才发功确实很热。

    稍微检查了一遍冰‘花’之后,地面上开出来的被不完全冰枪释放炸裂的形状,虽然残缺不全,但是充满了力量,有可能他是一个可塑之才。奥妮克挥挥手让夏琳靠近自己,并且没有表‘露’出任何感情,就这这个距离对面就是一掌拍在夏琳的肚子上,把这个个子不算高的男生打的飞了起来。

    重重落地的夏琳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疼痛,难过的捂住肚子蜷缩了很久,但是立刻被奥妮克抬手拽住衣领拉起来。粗鲁的奥妮克说道:“不错啊,没疼的哭出来真是厉害,我做了个简单的猜测,那就是疼痛可以解除你的那限制,你在过去不久之前被某个人下了法术限制灵压的释放和施展,根治的方式我没想到,不过根据我的阅读经验来看,疼痛应该会缓解的,嘛果然,这回对准河流想象着冰枪的形状再试一次。”

    再试一次,不行的话奥妮克也该走了,从少年提到傅林美的那一刻起,奥妮克就猜测到这个夏琳是白慈溪家的人了,以为当时白教授注册房屋所属的时候就写了这个傅林美姐姐。少年的命运‘交’给他自己来掌握,如果说这家伙是白慈溪的家人,那么会做出限制能力的结界的,那就一定是白慈溪了。

    不希望拥有天赋,却经验不足的年轻人出事,虽然年纪上差不多,但是白慈溪考量的问题相当长远,这一点是与白慈溪有一定‘交’际的奥妮克了解的。虽然一切只是猜测,但是也就意味着再待着也毫无作用了

    轰的一声巨响,水面上结出了一大片的冰面,冰层厚实并且坚固,冰面上长出了巨大的冰‘花’,足有一人高。夏琳擦拭着汗水,‘露’出牙齿笑了出来,少年开心的看着奥妮克并且高喊道:“大姐,我成功了!!!你看见没,刚才刚才好大的一只。”

    虽然奥妮克发呆了,但是她看得出来如此剧烈的响动,大范围的冻结河流,高高的砸落冰‘花’,这压根就是深藏不漏嘛。看到这里,奥妮克很为这个年轻人感到高兴,但是回头一想,如果白慈溪想要保护这个孩子,那么就不能让他持着这份力量。

    于是乎,奥妮克点点头,走近夏琳拿出了注意。她将双手搭在少年并不强壮的肩膀上,要论男人来说夏琳还不够格呢,但是这份肩膀在这个时代下一定是要承担责任的。被奥妮克盯得久了之后,夏琳有些担心的晃动着,捂住肚子和‘胸’口,生怕这个说着奇怪话语的大姐姐会再次出拳揍他。不过奥妮克并没有更多的刺‘激’夏琳,而是认真地说道:“看到你的眼神就明白你是个没被器重的人,也许是因为时机未到吧,你身边的人怕是都这么想。但是,夏琳你要记住,即便有一天你能够得到机会完全解除身体上的限制,等到那一天你完全拥有了力量,等到那一天你可以独当一面,千万要记住不可以‘迷’失原本的自我,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在力量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的话,你不是第一个,但是却不会是灭亡的最后一个。大姐姐我啊,十年前还没有你大,那个时候的我失去了很多东西,很多到现在就算想找都找不回的回忆,听我的忠告安定的生活下去,如果有必要在危机结束后你可以来市中心学院内找我,到最高的那栋别墅或者是办公楼找我都可以。”

    说完这些,奥妮克再次欣赏了一遍这虽然强劲,但是欠缺攻击准星的冰‘花’,不管外表多么灿烂辉煌,但是这种攻击终究还是过于稚嫩了,就像是当年的自己一样。一次次的努力,一次次的愤恨,一次次的胜利,奥妮克这么多年来渐渐地麻木起来,忘记了最初努力的原因,忘记了当时有所珍惜的一切,人就是这样,不到失去不知道珍惜,不到成功不懂得谨慎。

    “大姐姐,你的名字?”夏琳犹豫着,好像是问出了一个失礼的问题。

    放在是以前,奥妮克也许会絮絮叨叨的把别人教育一顿,并且最后非常高傲的报上大名,但是现在这个紧急的关头,决然不是把知道的什么到处说的时机。因此奥妮克只是摇摇头,然后忘情地说道:“到了那个时候你会知道的,如果我们彼此都能在战场上活下来的话,你只要去学园里面找到一个叫做佛林的贵族管事就可以了,你告诉他紫衫茶加糖比较好就可以了。”

    留下这句话,奥妮克有些释怀的看向远方,并且顺着道路向前走下去。走在官道上,她这才想起来最初紫杉茶加糖这种的事情是谁告诉自己的,不知道为什么就变得只有佛林一个人知道了,没错,从很久以前原本应该是很多的朋友共享着这个秘密的,但是到了后来他们都变成了曾经,现在把这个能够痛快的告诉别人,也许这是一种解脱,人不能总是留下过去,十年前的他也曾经这样说过,十年后奥妮克又一次失去了本该替代他的百‘花’,为什么想要好好地喜欢一个人就成为了不可能呢?

    但愿这个叫做夏琳的男孩子以后也会有惊人的进步,不过到时候说不定他会失去更多的同伴吧,假如他的力量越来越强大的话,责任和责难总是先后而来,如期而至,真是繁琐。;--55848+dsuaahhh+25684516-->

第六百八十八话 提示指明

    一件事情的成功率不高,那么就竭尽全力不让它失败就好了;一次行动容易死去很多同班的额性命,那么就竭尽全力守护同伴的一切就好了。这就是侯存欣接受师傅的教导时听到的,作为陆军最高的上将的师傅,确实帮助了侯存欣很多。不仅仅是学识和能力的教育,老上将更加喜欢谈人生的理想与现实的需求,他告诉侯存欣要认真地追寻真正被自己需要的东西,而不应该贪慕虚荣,这是上将花了一辈子才体悟出来的道理。

    从桥头堡好心人的解释中,侯存欣也明白到了这里的事态变得严峻起来,一路走过来就算是多么事不关己的人,也可以从斑驳的残墙,消失人气的街道,肃杀残酷的空气中感觉到城市里面的糟糕状态。大家似乎都明白即将面临的一切,然而所有人都没有做好准备而已,城市里面的人比乡下人的适应力强一些,但是主观能动性相对较少。

    闭门不出或者是不主动靠近活尸,让这里的一大部分人没有机会被感染,大家都只是将自己锁在了家中,侯存欣轻松地击退了几只活尸便消失在阳光之下。午后的阳光过分的刺眼了,如果想要去见院长或者找暗香,都是很危险的。

    所以他必须等待,先靠近那栋大楼再说吧,向着那个方向前进,侯存欣更加谨慎起来。可是路上遇到的情况,却与事实恰恰相反,这里甚至没有任何的人流,偶尔会在城市街道别处看见的活尸也不存在。这条路似乎专属于某个人,亦或者是某个权利组织,难道还有别的什么人像侯存欣一样到处处决活尸么?

    顺着齐腰深的草堆向前进。侯存欣避开大路的举动有的时候未必就是安全的,真正能够清理活尸的人怎么可能见不到侯存欣呢?果然,侯存欣走近一片草丛的末端,这里距离对面的道路需要暴露一次,空气中阳光下潜行变得相当困难。

    前一只脚刚踏出去,空白的大路上立刻风从云动,呼呼地吹拂出阵阵强劲的戾气。侯存欣猛地向后退了一步。但是紧接着风像是刻意寻访一样扑面而来。没有方向性,只有单一性。这风吹到少年的面前,不由分说让少年睁不开眼。须臾之后却又能够睁开眼眸,得见长袍加身,古风犹在的老人形象。

    这不是别人,正是一直以来协助奥妮克的召唤灵体。来自古代传说中的咒术师芦屋道满。侯存欣几乎都快要忘了这么一个人物了,不过现在看到了老人。到让他非常的开心,至少这可不是敌人。果然,仅遵从奥妮克指示的芦屋道满对侯存欣非常友好,甚至主动行礼问及少年的去向。

    听完了侯存欣简短的诉说。芦屋道满大概明白少年的目标,当然他被侯存欣瞒过了更多的东西,比如说关于送走了原本就没被发现的珊蒂斯。这部分情报就算是对熟悉的同伴都会因为现在解释太麻烦而省略。这边芦屋道满也非常热情地说道:“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昨晚老夫找了很久。但是没能找到投放诅咒瘟疫的敌人,看来是一个城府很深躲藏在结界中行动的人。对方知道我们这边有灵体的存在,所以防备上面来说非常的严实,曾经一度怀疑事发的中心地点在那边的钟楼,不过等到我赶到那里的时候,巨大的地理位置变化的感觉又消失了,学园结界形同虚设的放进了大量的病毒体。如果你想要去那边学园的中心大楼必须尽快了,在这个混乱的时刻我还是执行奥妮克大人临走前留下的二号指令吧。”

    不明白什么是二号指令的侯存欣只能选择静静地听着,好像芦屋道满接下来要说出很难懂的计划,实际上却非常的实在,他说道:“是这样的,我奉命去调查了很久关于学院中隐藏敌人的信息,最近一次联络时,奥妮克大人告诉我,假如学院出现了大面积无法阻止的灾难,就一定要把这个消息告诉植野暗香的同伴。侯存欣,你最重要的伙伴植野暗香被奥妮克大人幽禁在那栋大楼的地下。原本是为了保护战力,但是如果因为这份幽禁在现在进行就没有必要了,把她放出来一起加入到搜索外敌中来吧。”

    听到这个消息,侯存欣最初还有些吃惊,因为他完全不知道暗香被关禁闭这回事,而且一时之间没法相信奥妮克居然会这么做。不管怎么说还是要感谢帮助自己的芦屋道满,法师本人在说完这些也便消失了,看来是去了远方继续完成她的使命了,而这边侯存欣也有他的使命要完成。

    入夜,天空不甘心的放过了日光,让一天走向了最平静的时刻。在这个下午发生了很多很多事情,在学院的不同地区,甚至是学院之外将要回来的军队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阻扰,但是这些都暂时和侯存欣没有关系,他等待着黑夜的到来,就可以用这个作为掩护行动了。

    化作黑影的侯存欣攒过了宽阔的森林边缘的空地,一下子就贴近了大楼底下的建筑物墙根,就像是某种粘附的植物一样,静静地贴着墙壁越过一个个走廊的窗户。选择了其中最为敞开的一个,他就这么愉快的潜入到了室内,果然学院的结界似乎被某些人大范围的阻碍了一次,大楼的防卫工作也降低了很多层级。

    没有守卫,没有结界,这里和从前比起来完全的松懈了下来,还是说因为来人是侯存欣,所以大家都放松了警惕让他过去的呢?毕竟,在少年谨慎行走的时候,来自于长远的战争经验的提示,自己现在时刻都在被监视之中的样子。

    走廊上来回走也没有关系,毛毯厚实地让人头快要抬不起脚,向着前面或者是后面看过去,这侧的一楼侯存欣根本没来过,难道自己还要再绕回大厅方向去么?但是如果不到哪里,有没有人给出提示,事先只知道躲着防止布多塔斯本人的手下进行干预,毕竟这事只是奥妮克希望侯存欣办的嘛,到底该不该露面呢,太纠结了现在。

    正有着犹豫的时候,前方拐角处的边上出现了一只手臂,仅只露出半个身子的女子有点像留美子。但是留美子却不露面,只是侧着身子,向侯存欣招手。很明显是让侯存欣过去,但是这幅藏头露尾的模样,却让侯存欣感觉很不舒服,虽然没有立刻感受到不祥的气息,但是就是觉得看着这样的留美子不和谐。

    仅只露出后背侧身一半的女子在侯存欣接近后,忽然把身体侧身进去,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侯存欣先是浑身一颤,以为她遭遇了不测,接着快速跑到这边的走廊尽头去找寻。结果暴露在面前的确是另一侧左手边通道尽头的手臂。

    留美子似乎并不想和侯存欣对话,也不想要见到他,这更加让少年感到不舒服,尽管没有杀气,没有歹意,留美子的背影却依旧带给人朦胧不能辨别的感觉。为了抓住这种感觉,侯存欣不惜低声喊了一次,他想要让留美子等待他,他想要知道留美子的计划,至少要知道现在该做什么,而不是像是吊乌龟一样被吊着。

    跟着她走到了拐弯口,但是留美子又重复了同样的动作,出现在下一个走廊的拐弯口,但愿她的方向是正确的,从一楼到达下层的地牢应该要走很久很久了。就这样,从一个地方到了另一个地方,再从已经抵达的走廊向着新的方向拐过去,侯存欣感觉自己从来就没有记住过路径,可是呢,当他别过最后一个拐弯的时候他看见了正前方向下的通道。

    这次,留美子的身体靠在向下楼梯边侧雕梁画栋的柱子后面,侯存欣几乎是小跑着才能接近她的位置,这回她没有消失,但是身体的光影效果看起来黯淡了不少。侯存欣碰上留美子的正面,站在台阶上看着对方,却惊讶地发现,这个留美子无神的表情就好像是最低等的生物,仅仅只是为了存在而已,最重要的是她似乎随时可能消失,果然这不是留美子的本体,留美子的影像还是很多的。

    原本以为不会说话,但是这个女性抬起手提出了一串钥匙:“本体失手了,但是我知道有人会来到这里,需要指引救下暗香原理危险,不然后悔拜托了。这个分身已经没有多少智能了,现在即便看得见你,也分不清楚你是谁了,在消失之前警告上层的危机来了,是复仇,敌人的”

    啪嗒的声响,钥匙串就这么半空中落在了楼梯上撞向侯存欣的脚边,这个用作提示的分身看来真的是力量耗尽了,她所说的本体失手了是什么意思,难道就连留美子也在敌人面前败北了么?(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九话 黑暗地牢

    在侯存欣担忧的范畴内,分身因为失去了作用能量和意志,因此消失在空气中,化为了灰烬一样的亮紫色。但愿这一闪而过的亮紫色没有人发现,现在侯存欣找到正确的路了,救出暗香接着再去见院长大人么?

    抓住钥匙后,侯存欣向下摸索着,四周围并没有充分的照明,依赖于墙壁上一排排单调低亮度的魔法球体,就连下一格有没有台阶都看不清。这个延伸向远方的台阶让侯存欣有些担心,所谓的地牢不外乎只是下一层的空间而已,但是为什么暗香要被关在这么低的地方,会不会缺氧,会不会出现什么别的险情。这样烦躁的事情往上面一想,烦恼就会蹭蹭蹭往上涌。

    快速向下无异于自杀,拖了几分钟的时间,侯存欣终于看清了最前面的一堵结实墙壁。然而最大的问题是,日照留美子留下的钥匙并没有派上用场,结实的铁门摸了个遍,除了把手没有钥匙孔。

    就连个探视的栅栏窗都没有,绝望的侯存欣收好自己的钥匙,用尽气力去搬动手把。大门压根就没有锁,这种豁然开朗的感觉简直让人无法相信,枝桠的推开门侯存欣紧张地瞧瞧里外,幸好这里没有别人发现,也许一切都还是成功的。

    信仰战力保留甚至监禁的布多塔斯?达斯雷玛做梦也想不到,一场精心计算的背叛来自于他的继承者奥妮克,这里侯存欣只能一声声的在心里暗谢,他终于可以找到暗香了。几天以来,少年一直心神不宁,从地下世界回来之后。虽然没有经历过什么战斗,但是他明白危险已经来临,不然奥妮克不会放弃监禁暗香。要好好守护她,这份心思比从前更加严重,他的思想几乎都快要瘫痪成为了单一的生命体。

    开了门有着奇怪的回行楼梯,顺着这里一直向下,半是摸索的进入到了完全的黑暗之中。阶梯渐渐地从直行通道的作用变成了长出门来的走廊。侯存欣摩挲着门。感受着能量的来源。属于暗香的灵压必然是强劲的,这当中当然包括植野暗香被限制灵压的可能性。但是不管在哪个门的后面,不管暗香被限制了多少。灵力向外辐射和流失的那一部分都足够让人感受到她的存在,就好像隔着墙能听出她的声音一样,强大而熟悉的人是可以互相感知到这份灵感的。

    静静地查找每一扇门,但是这些仅只有把手的门也没有钥匙孔。到了这个下面的侯存欣就不敢随便乱开牢门了。假如这些牢门的设计就是外侧随意开,而内侧打不开的呢?那么这么乱开门的侯存欣很有可能遭遇强大而残暴的囚犯。酿成学院内部更大的混乱,普通的杀人犯还是好的,但是地牢深处万一有个什么恶魔被放出来就大事不妙了。

    细致地搜寻了一遍,这里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守卫。也有可能侯存欣真的过分专业了,声音压得太低。如果是那样的话,除了认真确定之后开门。就不能通过呼喊得知门里面是谁,以及门里面的状况。然而。现在最残酷的现实摆在面前,黑暗中的各个门内都没有明确的动静,这条路通往尽头的墙壁便不会再有牢房了,每扇门之间隔着的墙壁长度很长,也就是说这个地牢统共不超过二十间。

    在这个范围之内,却完全没有植野暗香那灼热似火的气势,不对,就算是一点点灵压都感受不到。被侯存欣竭尽全力放出去的感知力游荡着,碰撞着,反馈着,但是可惜的是最后侯存欣也只是感受到自己反馈回来的灵力,好像黑暗的地下什么人都没有一样。

    难道是自己被欺骗了么?或者说灵压都释放不出来的人,不就是死亡后的尸体么?想了想这两种的可能,侯存欣脑袋有些发麻,黑暗中虽然地下室很干燥,又寒冷,但是他还是像小孩子害羞一样一阵阵的不舒服。心中最坏的结果出现了,一定是因为自己来的太迟了。想想来以前也听说过,犯人会孤独地在黑暗地牢中等待着,并且在死神没来之前,就早早地赴死了,因为孤独和寂寞让任何人不能忍受。

    不!

    少年快要尖叫出声了,他怎么能容忍暗香遭遇这样的结果,他怎么能够让自己变得这么狼狈,最后一次见面的机会都没有给出来就这么结束了。他们之间还有很多话没有说,很多事情没有交待,绝对不要这样子结束,心中也暗暗地祈祷暗香不要出事。侯存欣下定决心,为了改变当前这个找不到人的尴尬境地,他决定开始打开身边最近的门一次,这也是燃起希望的一部分,至少可以细致调查内部,万一出现什么敌人,第一时间击毙就好了。

    黑不溜秋的摸着手把,黑暗冰冷让侯存欣立刻想到了自己所在军团的地下囚牢,当然那里全部都是关押着完全无法脱逃的恶魔的,绝对不让他们离开,并且保留给他们完整的恶魔适应环境,也不打算用光明去侵蚀他们,毕竟对他们来说光就是毒。

    少年拉动手把往前猛地踏出一步,但是随后而来的风几乎让他吓得浑身打颤,并不是少年害怕风,而是这风来自于下方。原来牢门之后的地方只有一处小小的平台,平台从侧面延伸出楼梯下到更加下方的地牢单间中。往前猛跨出一步的少年,脚尖早就不自觉的踩在了半空中的悬崖边,感受着从上到下呼呼的风,从这里摔下去,下面都不知道有多高,这怎么叫人不害怕。

    鼓起勇气,侯存欣一只手拽住把手,轻轻地侧着身子向下张望,他可不想在下面毫无把握的时候就这么跳出去。没法看清的话,就只有召唤一个简单的浮游光球向下代替探索,幸而光球很快照耀到了这单间的底部,不过目测这高度也是拥有十米左右的,四米见方的向下空间。在空间的正中央像是被弃置了一样落着一只头骨,四周围散落了部分可以看见的人体骨骼。

    侯存欣张望了一眼四周,然后看了看手边的把手,看来这扇门很久没有打开了,门后的这里被深深幽禁的囚犯也许已经死去了好几十年,甚至是上百年了。仔细想起来侯存欣慢慢地退了回去,少年的眼中看不见丝毫的希望,就好像没有未来的明天一样。他重新关上门,心情沉重的去摸着对面的门把手,难怪这些同一侧的门隔着这么长距离,因为里面的空间这么大。

    空旷寂静黑暗,囚禁学中对人类灵魂最好的桎梏,几乎可以毁灭任何乐观的人的心态和思维,让他们发疯并且致死。侯存欣不敢想下去,这样的暗香被关了大概有几天了呢,大约只有一天吧,但是为什么没有任何回音呢?每间都是这样的设计的话,即便隔着厚重的铁门嚎叫,下方的暗香也听不见的吧。侯存欣愤愤地咬着嘴唇,猛地向下搬动另一扇门的把手,然而咔嗒的声响后,传来了被锁死的声音。

    不!!!

    这回侯存欣没能忍住恶狠狠地将手肘砸向门板,但是果然不管是里面还是外面都没有什么回响,一个人想要在这个地方弄出点回音来还真是非常的困难的,就好比如一个毫无能力的人想要在社会上闹出大动静一样悲哀,发言权或者是改变现状的能力仅仅属于真正有实力的人的。想到这里,将一切的烦恼寄托给了绝望,将一切的思维放荡给了狂想,侯存欣索性结晶化挥动手中的伏龙长剑,大门即便坚硬冰冷,但是禁不住侯存欣狂怒释放的绝命一击,遂撕裂成了七八块。

    忽然,暴露出来的一阵风席卷内部,向外排泄的同时几乎让侯存欣晕过去。原来紧锁的门并不是因为损坏无法打开,内里面正在进行某些必要的清洁和净化工作。因在这下方弥漫出了一阵阵浓烈的腐烂气息,数量不详,但是必然是遭到较大程度的腐蚀了。

    尸体腐蚀成为白骨的过程,被来自于监牢单间的自动净化装置加速了,难怪要封闭起来,难怪这里这么干冷会有这么快的尸体成为白骨,这就是一个让活着的犯人尽快死去免得忍受现实社会压力的好地方,是一切的埋葬地,而暗香就在其中的一个地方。不能够再等待下去,侯存欣决定拉开所有的门,逐步的进行排查,最终打不开的门要集合起来统一攻击开来,掘地三尺也要救出她,想想会让人类发疯的这里,侯存欣一阵阵的心痛根本无法压制。

    又是一间门,这里轻松地被打开了,侯存欣熟练的放下了光球,看见了下面的是一滩不动的躯体,侯存欣褶皱眉头却待要走。忽然,他认出了那个坐在原地的,绝对错不了,这就是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少女。(未完待续)

第六百九十话 攻城战

    奥妮克离开了夏琳,留给少年一个机会和希望果然还是好的,如果下一次她还能再见到这个少年的话,那么少年的能力绝对会晋升一级,因为谁也不能保证在这个混乱的世界中,谁能够活下来。

    既然决定了生活,那么就必须做好面对一切的觉悟,奥妮克冷哼着,这是她更加年轻时候的总结,不过经验总在改变的。她急急忙忙的赶到乡下的边缘城墙,沃玛尔王国的国都边界上矗立着这样高耸的墙体,黑压压的抑制住来自于远方的威胁,同时也保护着城市中的人免受威胁。

    一路而来的威胁还是存在的,穿越乡村的道路很难凭借她一己之力开拓出足够大军行进的官道。没有官道就没有辎重,没有辎重的补给就算是奥妮克的部队被佛林带回来,也会最终因为丧失行动力而被分解。

    与留美子的一战说完全没有影响,那简直是在欺骗,她走到这么远的地方迫使体能透支的同时,这才更加清楚地察觉自身能力的极限和伤势的存在。奥妮克估量着身后的距离,从这边的城墙到达最近的上城区的防卫线,完全看不见那边的情况,可能是夜晚的光线,可能是奥妮克的伤势,总之这样的遥远距离是无法保证中途不出差错的。

    好在城墙上的人如果还存活着,当发现奥妮克来到的时候,也许会出现并且协助奥妮克打通一条直道,这些都是最后轮到大部队回归的时候需要用得上的。然而奥妮克顺着城墙的边缘走了一截,她发现了最初约恩离开时通过的城门,她明白约恩如果带着战场上的人回来也会通过这里,但是现在紧缩的大门没有丝毫透露出这里有存活军人的意思。

    以往来说这里的城门上守卫并不会受到动摇。他们会团结起来,至少不应该比桥头堡的贫民差,可是从下面看过去上方的城门碉堡是灰暗的,魔法和刀兵似乎并不存在,就连活着的气息也没有。难道在佛林快马出门之后,自己风风火火赶来之前在这扇门前面一定发生了些什么,导致这里的守卫。不。应该说这里的防御体系都形同虚设了。

    轻轻抚着城墙洞下方的大木门,巨大厚实,原本只要利用魔法上锁即便是从城内也无法强行打开。但是这扇门却被奥妮克轻松地推动了。露出的缝隙之外,奥妮克能够清楚地看见斜阳高挂,天势将晚的样子。奥妮克退回了身子,重新关上门。这样最后一缕日光就被轻松的阻挡在浩大的城门楼之后。陷入阴影的奥妮克同时也变得深沉起来,果然这里发生了什么。一定是有什么突袭了进来,连同日光都可以被阻挡,但是这样的城门能够放进来的果然还是

    停顿了片刻,奥妮克顺着城墙边侧的楼道往上摸过去。这边出现了一层栅栏工事挡住了上去的道路,看来这边的守卫有好好的做着防御,但是完好的栅栏依旧阻止不了什么东西似的。奥妮克当然并不在被阻止的范围之内。就算是结界对于奥妮克来说也不在话下,稍微有些轻松些的奥妮克向上来到了城墙的最高处。从这里果然还是可以感受到最后一次日炎的余温,可惜的是冬日的夜晚来的太早了。

    绛紫色的空中书挂上了星辰,朦胧的遮蔽在了远方,将奥妮克心中最后一点用来打岔的景致都给迷糊了。夜色的到来让这里安静了下来,有点像是关押暗香的那个该死的牢房,最初关押也好,还是别的什么命令,都只是叔叔下达的指令,奥妮克虽然很赏识暗香,但是在很多地方她是一个喜欢追求大局为重的女人。那样的牢房确实有够阴森的,比这夜幕降临的城楼还要让人绝望一些,至少在哪里就连一点点声响都不会有,暗藏在黑色中的微生物会根据魔法能量源的减弱逐渐占据被关押犯人的内心深处,从最深处腐化他们,杀死他们,很多犯人即便是一两天后被释放了,但是人活着,心早就死了。碰上这种非常恐怖又诡秘的气氛,即便是成熟如奥妮克的人都必须要找到一个可以转移视线的地方,这就是为什么奥妮克在之前离开暗香牢房的时候要对她进行性骚扰。

    不远处锃亮的光芒忽然暗了下去,奥妮克惊讶于高耸城楼上无人的气氛,现在忽然闪现出的光亮,这本身就让她有些动摇,靠近碉堡的洞口时,奥妮克还检查了一遍四周,可是却没有发现似曾相识的亮点。没曾想一只脚跨进洞口的附近,呼呼的风声夹杂着说不定道不明的鬼畜震动让奥妮克的汗毛竖了起来,奥妮克就连坦率的拍拍胸口说道吓了一跳之类话语的机会都没有,风声几乎遮蔽了她的双眼,强大的力道将她半是拖拉的拽进了黑洞洞的碉堡门洞口。

    不等奥妮克追加反应甚至是发起攻击,如此拽住奥妮克的人却松开手站在了一边,这样的动作之后,奥妮克稳定下来的神经便立刻轻松地感知到了对方的身份。松了口气,奥妮克说道:“不知道的都会被吓死,法师阁下怎么了啊?”

    忽然出手的那人正是芦屋道满,一度被通过法术召唤而来的灵体,这个异于常物的灵体总是会发现奥妮克无法发现的东西,因此奥妮克将他尊称为老师,继授业恩师之外的导师。老咒术师芦屋道满摆摆手看向了外侧深褐色的天空,城墙下的什么东西在星光之下出现的极其不自然。咒术师迅速小声地说完自己要说的:“换做是别人我倒不会去介入,你刚刚暴露在危险中。我的主人,你交代的事情我办妥了,一个最有利的人会去接近植野暗香,并且将她救出来。”

    “你这么又自信的么?”奥妮克有些许的怀疑,当然这里面更多的是好奇。

    但是芦屋道满并不满足于告诉奥妮克这些,他虽然不打算说出那个人是谁,但是却信誓旦旦地保证道:“如果他没有那个能力和意志冲进那个人间地狱般的监狱,那么就算是你也别想强硬地救走那个小姑娘了。倒是现在,请看看城墙下,屏息凝神别漏过任何东西。”

    奥妮克果然不做好奇,她更愿意倾听这位长者的声音,因为这份来自于使魔的情报听起来非常的顺心没有压力,不像总在和自己的叔叔对话时候那样拘谨难以应付。这看向下方的灰暗中,有着比斑驳的城墙阴影面还要大的东西,但是这些早就投影的物体却并不都是静止的,倒不如说他们并不都是运动的来的恰当一点。因为每隔一段时间,奥妮克就会发现大批量的这些影子,雾霭蒙蒙的靠近过来,但是天空中的光亮和城楼上原本就熄灭的灯火根本不会给人看清楚的机会。

    “不可以用普通的方式逼迫它们,属于自然地精灵,这些东西不会轻易现身的。”咒术师说着,挥动着长长的袖口,对着附近即至远处的火把堆注入力量,轻松地就连话都不加便增添了火焰的威力,空气中立刻变得敞亮起来。“隐藏于暗影之中的尔等,速速现身!!”

    通过普通火焰的照明,奥妮克还发现芦屋道满念动了什么咒令,让空气中的迷雾淡去了,作为消失的补偿,下方城墙之外充满了灰黑色和绿油油的一大片东西。说是野兽,不如说是植物;看似黑暗,却更像是自然。奥妮克的猜测也来临了,她并不想要芦屋道满更多的提示,凭借着现有的阅历和参考,她明白这些东西就是树人。

    很久很久以前传说入侵过学院一次的树人,但是在百年来都没有任何一个学院中的人再次见到过曾经的这些入侵者。它们缓慢的,庞然的靠近这里,靠近城门,碉堡和城墙的箭塔拗口,呼呼啦啦的一大片像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军队一样。

    面对这样的进犯,奥妮克只是动摇了一次,便立刻认真地查看城墙上方各处的结界和工事,最重要的是她想要离开躲藏的这个点去找寻留守的那些军人。

    可是芦屋道满阻止了她,老咒术师坦白地说道:“这里的人在我赶到后已经死了,受伤的部分少于死去的,看来是遭遇了极度强大的敌人。也没有办法,这个国家经过你叔叔的一次掏空行动,某种意义上已经接近于毁灭,现在就连统一于神的庇护和自然的加持的树人都胆敢来进犯你们,说明这中间还有着非常大的误会。”

    老咒术师的话让奥妮克有些明白了,从一开始就有人待在学院里面,将各种各样的危机发生的可能性增加,所谓的崩坏就是依靠无数的可能性叠加而成的,破坏了魔法学院与周遭环境的平衡,因此安定的树人竟然展开了对这里的强攻,尤其当发生在学院无力对抗的现在。树人不可能这么精明的察觉学院没有驻军的,这果然还是那个该死的女人搞的鬼!

    “明白了,就去吧,找到那个导火索,掐灭战争的引燃线。而老夫会在那之前独自坚守这里”传说中强大的阴阳师放出了最后的这句后,便一转消失到了别处,看来他真的有在考虑独自迎战的可能性,与其留下来,奥妮克必须振作起来找到隐藏在学院中的黑暗女士和那叛徒,最重要的还有现在抱有这个心态的奥妮克打算暂时和曾经的师姐留美子联手了,必须让那个女人好看才是真的。(未完待续)

第六百九十一话 精英小队

    黑暗的空间中充满了压抑,生活在水中的生物不会有所感觉倒还有可能,但是植野暗香要想无视这其中的改变实在是太难过了。仔细地思考了一会,少女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在这个状态等待了很久了,最初只不过是因为黑暗的牢房中什么也没有办法期待,但是往后进入到刻画地面都不想的程度,就渐渐地不清楚自己在哪里了。

    这期间暗香感觉有人要入侵这里,但是片刻之后那声音尽管在地面上躁动了很久,可是最后还是终止了。不知道是出于没有勇气,还是因为缺乏经验,入侵者并没有成功地靠近自己,这样像是落在了水面之下的自己。

    每次突出气泡,暗香感觉自己又沉沦了一点,海水的冰凉,青涩,在这之外漆黑的空气就好像无处不在的恐怖,入侵到了自己身体的上下。果然再多呆一会自己也许会疯掉吧,虽然如此说了,但是暗香还是坚定的听过了又一波的寂静消沉。

    真的什么都做不到,人孤独一人的时候将生命中所有考虑的事情想了一遍,将所有能够说上话的话题说了一遍,但是仅仅是自言自语,或者是自顾自的思考,这些还完全不够。心里面想着侯存欣,脑子中模拟着自由,模拟着阳光,但是当睁开眼睛后这里什么都没有,挥动着手臂却被限制的什么也做不到。

    果然再一次绝望了么?暗香无奈地在精神世界中等待着,现在自己的内心世界似乎也变得和凤雏她们隔阂了,这里除了充满海水的糟糕状态便一无所有了。虽然能够感知到不远处似乎有什么东西,也许是和自己有着同样的命运的可悲的家伙,经历了这么多次高潮迭起的失望之后。她渐渐地不愿意去相信自己的未来,也不愿意猜想有可能出现的转机,又有谁知道呢?八成也是在欺骗自己而已。

    噗嗤的响声出现了,暗香猛地振作了起来,这是之前所没有的剧烈响动,精神完全浸泡在深海之中的少女将目光望向水面,那里出现了光芒。有什么东西在现实世界触动了自己。改变了一成不变的状态。这绝对错不了,来自于同伴的帮助终于等到了。

    但是,但是这么期待之后却又有些失落。在水里相安无事的浸泡了太久,暗香都已经忘记了究竟是如何才能进行游动,更加忘却了该如何才能上浮,就好像遭到了人类社会的驯养忘记了原始的野性。生物并不是一开始就学会攀爬和行动的。暗香也一定可以依靠这一点找回一切,她拼命地让精神动起来。让自己回应光亮,让自己变得能够回归现实。可是之前孤独寂静的黑暗,让人恐怖,失去对生活的祈望。这才让她落到了这样一个悲惨的境地。

    海底的床面剧烈的地震了,大量的气泡出现了生命的起源迹象,就连原本的光影也变得越来越强烈。冲破了黑暗和阻力,带着希望过来了。但是暗香怎么样也抓不住,怎么样都赶不上,就好像注定要错过自己那班马车一样。

    憋住的最后一口气终于吐了出去,暗香也放下了全部的精神打算随波逐流下去,她不知道未来是什么样子,但是此刻的自己果然就是属于这个黑黢黢的地方,即便身体可以逃出去,但是又有什么作为呢?不敢多做期待的少女看见了沉入海底前的走马灯,看见了一幅幅画面过去成为了烟云,看见了之前开心的,或者是愤怒的表情,可是这些思维和情绪是救不了自己的,很快精神就会彻底的崩溃。人再坚守的时候往往还会更加顽强,他们的精神不会立刻就崩溃,可是当暗香刚好看见希望的时候,人心松懈的这一刻却是最致命的。犯了这个致命错误的暗香注定是要死去的吧,至少请让自己安静地把精神交给无尽的黑暗,疲惫不止一刻的侵扰着她自己的身体

    不能够。

    代替暗香最初决定的是本能,晃动的手臂竟然学习着最初的姿态,像个婴儿一样滑行起来;激进的意识超脱了精神的束缚忽然之间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暗香将要超脱自己的躯壳,不管前面等待着什么样的危险,都绝对不能放弃。

    如此认真坚定劝说暗香的声音让少女很吃惊,同时她咬咬牙,索性听从了这个人的意思,内心深处还保存着一丝丝的理智,暗香对于死亡和失去的恐惧反而成为了战胜一切的动力,不缺乏这些能力的少女只不过是缺少一个理由而已。

    给出理由的女人微微一笑,黑暗外表下的身体蜷缩到了暗香身后更远的海底,她竭尽全力也要让暗香活过来,身为黑暗的她早就不再是从前的自己,即便道理和目的已经迷失,她也觉得必须做到这些,毕竟曾经暗香也和自己一样呢。

    黑暗女士笑笑,沉入了海底看向远处的植野暗香,她知道想要真正击败一个人,并不是对她进行攻击和伤害,而是让她继续活着。残酷的生活和毫无人道的神会选择活下去的人,但是在这个世界活到最后的人,往往未必能够幸免,他们必然是身心受到灾难的人。因此,作为敌人的黑暗女士发现了冲进来的侯存欣后,她并不急着现身,当她看见那少年抱紧少女陷入疯狂的时候,她也默不作声,已然和少女融为一体的她只要愿意就可以占用植野暗香的身体清醒过来。

    她选择了最让人匪夷所思的一条道路,亲自现身在暗香的背后,并且竭尽所能的让少女活过来,当她看见现实世界中,地牢深处的少年保住了清醒的少女时,微笑在她的脸上蔓延,一个深远的计划逐渐的形成了。与其频繁的阻止和对付这个女孩,不如让植野暗香自己尝试黑暗女士曾经的道路,让她活着,才可以让她经历更多更多痛苦和折磨。

    就是如此,这样的黑暗女士静静地看着少年对着暗香说对不起,静静地看着暗香应诺,静静地看着他们利用钥匙打开锁链逃出这里,却完全不去阻止,开心的等待着,仿佛接下来才是重头戏一样。

    轰隆的声响震动了天空的暗紫,雷鸣般的响声来自于城门的方向,虽然距离市中心的这里非常远,但是毫无疑问炮声伴随着的破坏力早就深深地影响到了城市中的每一个角落,战斗终于打响了。拥有亿万分身的黑暗女士不排除日照留美子的分身能力更加正宗的可能,但是在这里的她必须赶紧离开,因为别处的身体正在进行战斗了。

    来自于树林深处那些远古生灵们的回应,它们就是拥有完美魔抗皮质和强大能量的树人,这些曾经一度能够攻入该隐的城堡的生灵,平日里可能并没有让人感觉到压迫,但是就是在现在这个情况下,他们才可以更好的展示出他们所拥有的一切。

    黑暗女士笑了笑,她左顾右盼的离开了地牢,借用这里良好的隐蔽效果,她偷偷地来回于城市和外野就是为了说服那位树人的族长,让他们对这次的进攻抱有希望,让他们重新燃起占据世界的思想。

    树人这个种族并不是神所创造的那部分生物,他们更加古老,也更加的善于统治。在它们大面积存在的自然时代里面,这群生灵们会非常自然地提供给当时的飞禽走兽完美的生活空间,理论上来说是神的创世反而成为了后来的入侵者,霸占了自然部分而存在的社会信奉的魔法,追从的神道,这本身就是与自然相互违背的。

    当初攻击该隐城堡就是这个原因,作为神的弃子的该隐被当做了神创世界一部分而被击溃,这就是树人之所以会协助植野暗香等人的原因,而现在黑暗女士也是利用了魔法学院的某个纰漏,让它与神之间的联络减弱,让它分离于假面所属的神,这样一来四分五裂的神创力量,就会受到来自于树人的袭击。

    换言之,树人会袭击所有神的子孙和造物,而神的道义发展到现在已经被假面这个存在扭曲,所谓神就是假面,而不同意假面的魔法学院就是一个弃子,等待着被消灭吧渣滓们!黑暗女士感受着强大的自然之力,大概来自于盖亚母亲的愤怒早就倾泻在了城墙上,石头,树根,甚至是水的混合物都会成为攻击的方式,打击最前沿的敌人,她感到非常满意,也是时候汇合一队自己的同伴去进行正义本身的战争了。

    果然就是在等待黑暗女士,已经完全服从黑暗女士的沃尔扑此刻正在重灾区的附近广场上等待着。当这个新的仆人发现黑暗女士款款而来身影的时候感到了高兴和兴奋,他像是注射了药物一样疯狂的崇拜着黑暗女士本身。

    “我们的人都到了么?”简单的吩咐之后,沃尔扑还没来得及说话,从黑暗的阴影中就走出了别的怨灵,名曰仓信和遂宁的两个人就是这次简单作战的全部人员,他们的目的就是杀进黑暗女士分身之前待得地方,那个叫做布多塔斯的贵族必须死亡。(未完待续)

第六百九十二话 咒术大成者的力量

    声音是一种别致的力量,他化为无形,穿透空气但是却能够坚定的传达意志;而咒术的由来就正是声音,发自内心的响声产生扭曲,同时搓动自然之物发生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用一句通用的话来说,咒术就是谎言,对于事实现象的欺骗能力取决了咒术原生之力的大小。魔法本身没有对错,只在于使用的人,而谎言也一样是人类天生的权利。

    在这权利之外人类能够做到什么程度,是要将空气中的成分迅速燃烧成为火焰,还是让平衡的土地猛烈地震颤向上支起,人类的咒术发展到了现在,已经变得只要祈祷就足够成功的程度,然而修行咒术之人最终也会沦为邪道。虽说超能之人能够不为世俗的约束,虽说他们的能力更接近于西方的炼金术,但是一旦他们过分强大到足够跳出五行的约束,那么其身体必然会出现影响。

    作为在咒术领域拥有极高成就的年长者,芦屋道满这个名字在异界并不显得多么名气,但是他象征着某一个时代的现世宗师形象,他本身的能力配合奥妮克竭尽全力给出的自由供给,仅仅是这点奇迹便发生了。

    树人磅礴的大军挺进到了城门之下,远方似乎还有更多的暗影正在接近,远非神所能掌控的他们单个的身长就超过了三米,未成年的树人也足够超越人类的身高很多。巨石混合着泥浆,朝着城墙的方向轰击过来,组成前沿战线的树人谨慎的站在人类法术射程之外,他们可能并不知道城门已经被之前的入侵者攻击而失守。

    他们有序的站队并且大面积的靠拢城墙,在这边远远地看过去。密密麻麻之外可能还会有更加邪恶的生物在虎视眈眈,一旦城墙被顽固的树人攻破,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巨石砸落在城墙的上方,越过高高的炮塔落到了城内的农庄上,农田里,破坏立刻就可以造成凹坑,晃动也不是人类立刻就可以反应过来的;有些力量不足的炮弹正好落在了外侧的墙角。但是由于树人倾尽了全力。对失去魔法保护的墙壁来说也是致命的。

    树人大军发现了这其中的问题,人类并没有立刻升起火来抵御袭击,强大的魔法也没有协助人类击退自身。变得更加狂暴的树人们与其说站队,不如说他们散开更远都开始搬运巨石,并且炮轰城墙,震动。毁灭和嘶吼弥漫着,注定让这个夜晚成为不眠之夜。

    可是忽然。人类方面的城墙上发出了声响,像是一个人的高声呼喊,但是颇有节奏。经验老道反应灵敏的树人立刻做出了防御的皮质护肤,他们感到害怕。毕竟人类的魔法或者是古老的咒术可以瞬间制造吞噬一切的火焰。果然,城墙上传出来的回声就是咒术师的施法声音,一个强大有序的魔法正在实施。它毫无声息且又带着阵阵的威力,攻击的幅度变大之后树人中最前面的那部分应声便摔倒下去。混乱像是落在湖中心的污水,迅速波及到了正片军势。

    好像有人使用巨大的木棍从空中戳向军势的中央,最核心的树人断成了好几截就无奈地非常了四面八方,然后立刻掀起大地和空气中的剩余力量,错动了接下来的所有树人,毁灭性的咒术并不是头一个,紧接着以城墙这一侧为中心,出现了高亮度的火焰。

    细细观察的树人都不能幸免,因为这火焰拥有破除树肤魔法的能量,包裹着火焰的石块本身又受到火焰燃烧的影响化为更大的火球,它们开始滚动着,直径三米的球体拖着火舌像是流星一样几十上百的攻入树人的大军中。呼呼的火焰涨起来之后,城墙上的咒术师似乎再次大显神通发动了旋风,象征着自然之力的风元素也不得不投靠他的能力轻易地将火焰撩拨到了全境遇。

    树人们沾染了火焰,仿佛遭遇了毁灭,他们的军势中传出了阵阵的哀嚎,果然树木对于火焰的抗性不管如何提升都是无法改变的。仅仅只是星星之火就造成了军团级别的剧烈混乱,树木的枝桠相互交错,失去了水分的干燥本体变成了最大的动乱源头。

    也许是这些生物以为自己遭到了愚弄,虽然生性缓慢,但是他们都懂得如何反击。空气中立刻回荡着奇怪的音调,说不上歌谣的声色让附近的树木立刻煽动着哗哗的响声,大自然纯粹强大的意志扎根在每个树人战士的心中,他们虽然没有人类的那份心思,但是耿直之外所充满的第一份力量还是相当强大的,带着这份意志中的勇气,他们列出了纵队,一只如同飞箭的形状的军势开始了一次冲锋。

    射向城墙的冲锋队伍顾不上火焰,歌谣就是力量的来源,自然提供了一切反抗的意志,树人们可不会甘心成为魔法学院之下的受灾人群,多个世纪以来的压迫在这里迎来了又一次反抗。然而冲击却没有立刻撞上墙壁,在石壁之前树人们首先碰上了奇怪的粘土制品,身高三米由魔法制造的粘土巨人出现了。他们受到了咒术师的召唤成为某种意义上的式神居然成批量的投入了战斗,在远古的咒术之中,即便是式神也不可能超过一定的数量,虽说是杂兵级的粘土,但是式神们居然拥有一个军团这么多,能够召唤出如此疯狂式神的也就只有传说与安倍晴明齐名的这位芦屋道满能够做到。

    军团级别的作战开始了,风风火火的战斗也进入了白热化,嘈杂和震动早就让城市内外的所有人发现了,深夜之下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这样的混乱,即便是芦屋道满本人也不能保持完全的把握。

    大战似乎开始了,奥妮克飞奔在城市的大街小巷,竭尽所能将探查神经抛向远方,她想要知道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究竟身在何方,某种意义上来说只有击败了那个女人,这一切才最终会结束,在这之前谁会来阻止自己,都是只有死路一条。芦屋道满毫不顾忌的释放法力,这让作为式神御主的奥妮克有些吃不消,当然啦这里也只有这个强大的咒术师有资格独自坚守着这样的城墙。从被召唤到现在,奥妮克也不过是有幸能够见到这位咒术师第二次动用这般大法,毕竟每次他尽兴施展法术之后,对于奥妮克来说都是一笔巨大的开支,换句话说简直就是瘫痪,赶在自己完全瘫痪之前无论如何也要找到自己的师姐,奥妮克已经看透了之前的恩怨,现在必须救出留美子与她联手。

    正在奔跑的时候,奥妮克忽然晃动着脑袋,看向侧面的道路不出三秒那头的街市目标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走在乡间的街道上。立刻冲出去的奥妮克看见了四个人,用看见并不直接,因为是通过灵压感受到的,奥妮克挥动骑枪直取最中间的那个女人。

    一切源头的女子只是侧着身子看了一眼,她显然并没有察觉到小心隐蔽的奥妮克,一路走来不做隐藏的他们也是为了引诱出属于自己的猎物,将其杀害。现在这么看一下果然出来的是一条大鱼呢,冲锋中的奥妮克拥有极快的速度,可惜的是还是被人挡住了去路。

    更加让奥妮克难以置信的是,抵挡住自己冲击的人只有沃尔扑一个人,被称为丝虫的这个男人曾经被自己器重很多地方做的让奥妮克感到满意,虽然知道这样的人有可能叛变,但是闹着别扭性格的奥妮克总是不愿意如此相信这一切,现在看见他轻松地抵挡下自己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力量所剩不多了。

    “处理完垃圾快些来找我们”黑暗女士连兜帽后的脸都不想露出来,只是远远地吩咐了一句。这个任务很自然地被了解奥妮克的沃尔扑接受了,他也是最适合处理奥妮克的人,不管是从能力的知晓度还是从身份来说,要想另侍他主就必须靠现在斩断过去的一切。

    于是不等奥妮克做出反应,黑暗女士就带着另外的两个人消失了,这在从前是不能被允许的,但是因为式神在另一边大范围使用咒术,奥妮克现在就连苦手的法术都放不出来,体能方面更是剧烈的小号,耐心下来对付眼前才是明智的,毕竟奥妮克也不年轻了,不能像暗香一样一股脑的往前冲,等待大部队回来的话,自己还要担当统帅,绝对不能在这里就死掉。

    “我们知道第一个被钓上来的大鱼就是你,因为这里没有哪个敌人比你更加熟悉了,感谢您的抬举和赏识,但是良禽择木而栖,我劝你也”沃尔扑似乎还想要说什么,但是奥妮克被抵住的骑枪之外,忽然抬手快的让丝虫咂舌,不知道何种的攻击仅仅是一次就成功的划开了他穷前的衣领。

    露出深壑般的伤口和黑暗的能量,这个沃尔扑难道进行了某些不为人知的改造了么?奥妮克震惊地看了一眼:“你这家伙,果然对自己的身体下手了,为了力量难道什么都可以做了么?”

    “反正我什么都没有。”沃尔扑后退闪避开下一发攻击,他不敢乱靠近自己的前主人,奥妮克就像是疲惫的老虎,虽然体弱了一些,但是依旧危险,亲眼目睹她和留美子之间的怪物对决之后,沃尔扑更加坚定的想要屹立于强者之林中。因此就算这个人是奥妮克,只要阻止自己的强者之路,她也必须死掉。(未完待续)

第六百九十三话 奥妮克的决心

    留给奥妮克的时间不多了,前一秒钟还可以清楚地感知自己的存在,但是下一秒钟,当远方的式神大剂量的抽调灵压拿去使用的时候,就让她有点晕乎的受不了了。在那来临之前,奥妮克必须至少最初决定是逃走还是战胜对手,对于沃尔扑的了解局限于最初见到他出手的记忆,但是就连身为统帅的奥妮克自己也对这个手下的情况无法了解。

    不对法术进行研修,这个丝虫显然是专精于强大本身的学道者,这正是他的底细无法摸清楚的重要原因。怒挺骑枪的奥妮克最后说道:“这个警告你可不能无视,与我敌对的后果就是败北。”

    “到了现在奥妮克大人还是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丝虫摇摇头,同时他摆动手掌像是在给自己扇风一样。“从以前开始就是这个样子,奥妮克大人你从来不顾及手下的感受,一味的追寻自己的贵族之道,即便那会让过程中充满牺牲和损失,你也不作出挽救,失败和阻扰就连一点也不能让你回心转意。今时今日我就让你为了你那份自私自利付出代价,况且百花那个傻瓜也早你一步而去了,虽说我与你还有个知遇之恩的恩情,但是在此地的我就不去在意什么叫趁人之危了,杀死你是计划的一个环节。”

    听到沃尔扑说出了关于百花的事情,奥妮克忽然激动起来,大脑中瞬时想到了这个男人的音容笑貌,可是这些所有能够作为回忆的一切,就连凭证一样的尸身都没有。悲惨至极的风蚀为什么要遭遇这样的下场,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从前的罪过么?但是不管如何,奥妮克都可以立刻镇定心神起来。就好像从前遭到挫折一样,她的心理非常顽强。

    悲痛和灾难只会让她更加坚强,苦难和阻扰只能让她更加韧性,没有什么是可以阻止这样的自己的。拥有强烈自己的奥妮克愤愤地举起骑枪,心中默念着来自于诸神的庇护,信赖魔法的她将全部的力量凝聚在枪尖,提升速度和力量的骑枪在前进的势头中甚至可以强行带动奥妮克本身移动。

    沃尔扑点点头。他显然认可了奥妮克的强大骑枪。称之为御风之道的这个法术系统是能够将任何武器的形状和功耗进行模拟,并且打出与现实中并不相等的伤害的。换言之,御风之道注重欺骗对手的第一感觉。人的印象力强大的可以改变一切,就好比如蚂蚁给人的印象就是可以立刻捏死,但是御风之道的能力可以让大象看起来像是蚂蚁一样不足为道。

    任何的法术都与炼金术的理论不谋而合,外表的样子仅仅是对于事实现象的最大表现形式。真正的内在则是意志和思维,是最为核心的强大。奥妮克突刺的骑枪也具备了整个道理。外表看起来是骑枪的武器也可以为了需要而化身为别的形状,甚至是彻底隐藏轮廓。出其不意的突袭扑向了沃尔扑的面前,丝虫的斗篷掀起来的一角,接着便被迎面的风向后翻飞。强大的力道和势头几乎是瞬间抵达了他的面前。

    然而,丝虫的出手更加迅速,他抬手放在面前。掌心向外对着骑枪的枪尖。一种可怕的感觉出现在了奥妮克的大脑深处,如同触电一般女贵族很快看见了这事件的本质。冲锋而来的骑枪枪尖完全停止在了沃尔扑的面前。原本应当贯穿胸膛的枪身就连一点也无法前进,因为这由月长石精致打造的枪尖被完整地抓住了。

    沃尔扑那带有魔性的手掌只不过是带着普通的手套,不过只是学徒修行魔法的手套而已,但是就是这样的一只左手却牢牢地握住了骑枪的枪尖,停止在空中的手腕,手臂,就好像就是钢铁本身一样纹丝不动。不管如何努力,奥妮克都无法改变这个尴尬的状态,突刺并不能穿透沃尔扑,而且现在发生了更加可怕的事情,骑枪本身也无法被拔出来离开。插入手窝的枪尖好像落入了深深的冰窟,完美的焊接将灵压甚至都固定了起来。

    “没有用的,所谓的战斗只不过是灵压的冲撞,奥妮克大人该不会忘记最基本的原则了吧。那就是只要是灵压强大的一方,无论做出什么都可以单方面的早就奇迹而已。”做出解说的沃尔扑非常有自信,淡定从容之外他更多的是开心,心里想象着投靠黑暗女士实在是站对边了,憧憬力量的他如愿得到了强大的力量,甚至可以如此抗衡于奥妮克这种怪物。在当前的情况看起来,其实沃尔扑还占据着强大的优势,光是想到这一点他就更加的兴奋。

    曾经无数次的希望,但是当初只不过是做出一个想法,甚至都不敢将自己的野心暴露出来。经历过战争的残酷,感受过事态的冷落,身体和心灵严重受到损坏的沃尔扑曾经就像旧时的搭档保证,自己一定会变得强力,变得让任何人都感到畏惧,只有这样才能创一个足够安适的环境,果然只有才会无所畏惧的啊。

    “哈哈哈哈?”狂笑一阵之后,沃尔扑从回忆中清醒,他想到了曾经搭档的约定,想到了依然存在的未来,他猛地提升了手边的力量,几乎是赤手空拳的挥动手臂。肌腱的力量,骨骼的力量,还有手边的灵压强大的像是巨型机械一样,只不过是呼呼地一声他就轻松的扔出了骑枪以及骑枪的主人。

    不可一世的奥妮克?达斯雷玛居然虚弱的像是一个小女孩,骑枪忠心地追随着主人的方向被强大的力量扔向了半空中,接着由于身体完全没有停止的能力,高空中的身躯也重重的落向了地面。像是一直被绳子拉扯的风筝,不管风多么大,最终她还是要落向地面,这可怕的一击让奥妮克的脊背传来了咯噔噔的响声,刺骨的寒凉让奥妮克的大脑产生了一瞬间的幻觉。

    紧接着,奥妮克摇摇头,但是平躺的身体却完全使不上力气,无法感受四周的危险。奥妮克的所有感官在刚才的撞击中忽然失去了作用,耳朵轰轰的响,眼睛前面也是一片漆黑。停顿了几秒,奥妮克终于能支撑上臂起身的时候,忽然自己体内又一股强大的力量被抽调到了远方,看来即便是芦屋道满也陷入了苦战,那边的老咒术师还需要更多的灵压,不然的话就会消失不见,到时候树人就会攻入城市之中,如果是那样的话

    浑身力气一空,奥妮克再次昏昏地躺到在地,她完全无法动弹,终于体会到了全身乏力的感觉,自从力量大成之后,奥妮克从来没有像现在失败的这么惨烈,她一直高高在上,一直有无数的人为自己抗住伤害,但是今天奥妮克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伤害,她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绝望,原来果然就算是风蚀,那个时候被自己留下后,就是遭遇了这样的可怕经历么?自己看来不久也会被杀死,然后然后和心爱的他见面了么?不知道手刃鲜血无数的奥妮克会被分在几重地狱呢,运气好应该能够看见心爱的风蚀,以及前任男友吧

    果然,奥妮克感觉到了死亡的临近,沃尔扑这个人早就走过来看着半闭眼睛挣扎的奥妮克很久。青年男子笑容满面着,并且一脚踩在奥妮克的腰腹上,这忽然的一击让奥妮克有了反应,身体立刻反馈伤害往两头释放反射,奥妮克本能的抬头,抬腿,但是由于什么也没有吃过,奥妮克只是感觉胃液翻腾却吐不出任何东西。

    被踩了一次,奥妮克多少看清了昏暗的光线上方那个人脸,沃尔扑开心地举起了什么东西,他很兴奋的嘟囔着:“奥妮克你的御风之道,现在就还给你,愿你能够在阴曹地府也带着这东西,别被小鬼欺负了啊,哈哈。”高举的骑枪最后还是被奥妮克看清了,讽刺地是,一直对着外面的骑枪现在却抓在了敌人的手中,朝向了自己。

    多年来自己都还没有尝试过自己的武器的伤害,她不知道曾经削铁如泥的这个东西究竟拥有着多大的威力,今天是她奥妮克原本就应该死去的时机吧,或者说怎么说呢?奥妮克晃动的视角出现了变样,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视力模糊了,不明白为什么看到的骑枪枪尖的影子抖动了。

    “你居然也会流泪么?”沃尔扑嘲讽的龇起牙齿,他居然看见奥妮克的双眼模糊地散发出了热泪,不知道是不是人的生理反应,也不知道是不是死神已经向她靠近了,将这一切理解为胜利的沃尔扑开心地向下作用着骑枪。

    枪尖顺利地贯穿了女贵族的胸膛,但是在刺入的一瞬间爆炸发生了,来自于女贵族本身的爆炸让沃尔扑震惊的松开手,他原本以为不会有事,没想到这个疯狂的女人难道在最后也要设定自爆而死么?战无不胜,谋略过人的奥妮克?达斯雷玛最后居然落了个死无全尸的下场,沃尔扑翻滚开看向浓烟和火焰包裹的奥妮克的身体。接着,沃尔扑哈哈大笑起来,看来真是小看这个女人了,于是落落地转身离开了,他必须去完成更加重要的任务去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九十四话 看穿时间

    夏琳后来被叫回了家,因为夜晚降临的时候就必须待在更多结界的房子里面,当时傅林美出门的时候便是如此交待年纪最大的利欧娅,而且莫乐也会认真地遵守,妥帖地帮助利欧娅准备晚餐以及餐后的整理。

    在她们看来生活就是如此,即便是在学院发生巨大变故的现在,变得奇怪的也就只有夏琳而已。每当少年独自一个人的时候,他就会领悟新的知识和奥义,而且有一次莫乐还会惊奇地发现这个小男生竟然会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两个女人都感到有点不安,但是自从今天上午管事的傅林美和两个男人出门后,她们便没有再提起这些事情。

    原本三个人忙活的任务,要在没有傅林美指导的情况下强行交给两个女生,而且最重要的是夏琳是个不管事的人,理论上来说他的存在不带来麻烦就很不错了,就在吃晚饭前,莫乐还惊讶地发现这个少年变得亢奋了些,似乎有什么人路过和他说过话。但是实际上,莫乐什么也没有发现,在这个外面到处都是危险的时期,敢于出门的也就只有强大的傅林美,以及那两个大男生吧。

    这个时候是饭后,夏琳照例是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间忙活,六个人住在这个家里面,但是空间却多得是,每个人都有独立的卧室。而忙活着整理餐桌和橱柜的就是莫乐的工作了,虽然都只是粗重简单的搬运,毕竟精细地清洁是利欧娅来做的,但是只有女生要做劳动,实在是让她很不愉快。

    不自觉的抱怨结果导致脚下一滑,她摔倒在湿滑的厨房走廊上。利欧娅赶紧跑出来帮忙扶起来检查是不是哪里受伤了,而夏琳只是从楼上的房间出来一次,从高处的走廊看了一眼。在楼下的人不知道少年此刻出来能干什么,他自己似乎也发现了他的作用效果很低微,为了避免被发现尴尬于是又原路回去了。

    在房间深处,夏琳关着灯原本感觉自己似乎张开了眼睛,人们常说到的那种眼睛闭着也可以看的状况。夏琳算是感受到了。没有光线就没有视力。但是夏琳将这个归咎于魔法,他认为自己一定程度上一定快要成为预知一切的先知了。仅仅呆在这里他却可以再大脑中简单的反映出下方莫乐的行动,他可以感受到这个学姐怨念。也可以察觉她的位置,就像是传说中的无所不知一样。

    夏琳很开心,他丝毫不认为这有可能是因为他也同样可以听的原因,因为他待在暗处“看到”的这幅景象太过于真实。最重要的是下一秒钟在絮絮叨叨的莫乐面前一滩水渍居然以异乎寻常的高亮度提醒他。少年刚开始不觉得什么,但是当莫乐走过去的时候。高亮的水渍并没有被女孩发现,然后就像电影一样,莫乐果然摔倒了,这幅狼狈的样子用“看”到的总结起来深入人心。就好像静静地再看远处发生的3d电影一样。

    猛地睁开眼,夏琳跳下床抹黑靠近门把手,想要验证自己看到的一切。但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本来用那个视力看到的莫乐摔倒的场景似乎在现实中被滞后了,直到少年站在门边才听见莫乐在下方摔倒的惨叫。急匆匆跑出去以后。夏琳几乎是立刻就接上了那个视力看见的景象,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看到的景象被实际情况要快呢?

    等下,快?

    夏琳惊呆地看看远方,像个老头子一样慢慢地回头,就好像身体没有力气一样。他关上门然后静静地倚在门背面,听着下面的呻吟和利欧娅像哄妹妹一样的声音,少年有点兴奋,又有点不敢往下去想。

    这么说来,自己是不是拥有了预言的能力,类似于穿越时空知道事实的真相的能力呢?这个猜测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毕竟也只是修炼到现在的第一次成果,有可能这成就并不准确,甚至并不真实,只是幻想不做证实的事情果然是不该被认同的,作为一个学术研究者,夏琳自己也不能允许。

    如何才能验证呢?放松心情,夏琳就感觉像是吐气一样再次能够看见一些奇怪的东西,景象落在了远方的黑暗中,应该是乡下的别处,由于没有出城,所以夏琳多少可以认出几个标志性建筑。最重要的是,视角这种东西从来没有听从他自己的意志过,而且就连观看的时间和观看的时间点也不允许他擅自支配。

    这个视角被强行遁地,拉到了地下很远的地方,但是到了何种位置的地下,夏琳不知道。那个地方有一丝炉火,但是在栅栏牢笼的墙壁里面,被铁链高吊手腕和脖颈的赤裸黑发女人的影子出现了,她真的很美,夏琳看的硬直中无法回避。

    仔细端详疲惫女子的脸颊,感觉在哪里见过,等一下啊,这个人是不是那个学校里面的学生会长。不不是说植野暗香,而是暗香前任的那个叫做,夏琳的大脑一阵错动,剧痛中他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似乎不允许控制的电影正在切换,他就是无法想起来那个和陈静学姐关系很好的前任会长的名字,在视角最后存在的一刻,他看见赤裸的上身被一个陌生男人用外套盖住,前任会长似乎被谁解救了

    啊!!

    夏琳脑袋疼的翻滚了一次,他没察觉自己什么时候已经跪在床上,而且刚才的翻滚是自己从床铺上摔下来的样子,难道看见幻觉的同时,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别人支配着?这太不公平了,未来不让自己自主的观察就算了,但是自己的身体也不让自己支配,这个看见能力实在是太邪恶了。

    想要抗拒一切的夏琳发现自己一定停不下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早就穿好了外套,当发现这些的时候他居然自言自语的念叨着:“我必须出去,必须!”

    这声音出自自己的口腔,夏琳不敢自信地呆住了,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而且坚定过,就好像是面临生死攸关的时候一样,简直不像是现在的自己,难道说这也是未来的影像?不等夏琳思考怎么回事,他再次被从现实身体的支配权中赶走,最后的一眼看向现实,是自己全副武装的手套手指正在扣着门把手,他要去哪里啊?

    下一秒钟,眼前立刻切换出了让人信服的画面。黑暗的天空中,城池之外黑压压的一片恶魔大军的战鼓震天响起,树人枝桠着向着后方败退,但是城墙上的迎击会得到新的敌人的围攻,恶魔成群结队的攀上城墙,杀死了守卫城市的白色卫士——像是梅林法师说过的使魔。恶魔占据城市,燃起了大火,浩劫与重生统治了整个学院本身,恐怖和灾难化为了可怕的死神收割着每个夏琳熟悉或者不熟悉的人。

    在学园市区最中心,最高的魔法城堡的尖顶大平台上,虽然夏琳从来没有来过那个地方,但是炮火连天轰鸣的染红了半片天空,满城上下陷入了最大的混乱和汪洋,平台之上巨大的恶魔无坚不摧,死在它的战锤之下的卫士和魔法师不计其数,尸骨堆成了高山和大海,绵延包裹了正片平台。远景之中无数的恶魔正在高速地爬上这座高塔的顶部,平台中了了的几个人正在迎战巨大的敌人和成批的恶魔,那是

    包括植野暗香在内所有来自于现世的同伴,失踪多日的白慈溪也在,强大可靠的路西园也在,就连之前被留守的林爱丽r,还有最爱的临海月久也在。然而即便这个城市有大家,然而即便这个城市的最后寄托给了她们,但是所有人都愁容满面毫无办法,毁灭的巨锤一击击的发动攻击,将夏琳熟悉的同伴拍向了天空,但是同伴们却毫无办法,只能像是木头一样站着不动等待着最后的裁决。

    不!!!

    然而,巨大的恶魔最后还是一锤子砸扁了不知从哪里赶来的月久,可怕的一幕让夏琳抓狂,少年几乎疯掉了,但是他无法靠近自己的同伴,无法靠近那个说要一生喜欢自己的女孩,看着仅仅露出巨锤边缘的黑色长发,夏琳痛苦地留下了泪水,下方的月久一定面目全非了。

    然而,画风一转,少年才发现那些并不真实,只不过是遥远未来的梦境而已。但是现在的画面中,他却在不由自主的往前飞奔,这又是什么影像啊?这又要去哪啊?搞不清楚自己的位置,但是少年发现自己居然就是穿好了出房门的衣服。

    画面再次一闪,在自己几乎是飞速的奔跑中,少年并没与感觉疲惫,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上原野的,这里向着城市的中间,而且每次少年穿街过巷的时候都可以轻松地避开活尸的路线,他选择了七绕八绕的路线,而路上没有遇到任何的敌人,目标就在前方。(未完待续)

第六百九十五话 时间的使徒

    拐角处的火光越来越闪亮,夏琳视野之中好像是白昼一般,但是他明白自己能够在前面找到什么,熟悉或者是似曾相识的气味出现在前面。少年放慢脚步,走过去贴着墙边的角落,定睛向外瞥去,他看到了之前教过自己法术的大姐姐和别的人。

    “奥妮克,我没想到需要走到这一步,哈哈哈不过你最后还是罪有应得的啊。”男人道出了大姐姐的姓名,这让夏琳听见后有些反应,他倒是正常听约恩说起那个叫做奥妮克的女贵族,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没想到却是他们这边的也就是对于夏琳来说的好人身份。

    大战结束的即视感映入眼帘,少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微弱气息的大姐姐,而且现在看到她被翻到在地,那个完全处于优势的男人毫不退让地一脚踏在胸口。结结实实地踩踏让夏琳有些感同身受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在无法被移动的情况下,男人高举骑枪对准了正下方的奥妮克,压在右侧胸脯的是男人的脚掌,对准的点则是左侧。

    还没等夏琳思考明白做出决定,骑枪的一击必杀自上而下便贯穿了奥妮克相对瘦小的身体,苗条的奥妮克从胸口发出了一阵阵的颤抖,她有些痛苦地感受着来自于骑枪的威力。夏琳有种奇怪的预感,那就是不知道何处而来的直觉告诉自己,奥妮克是被她本人的武器贯穿的。

    重新背过身去,夏琳咬着牙倚在墙上,他根本不敢思考奥妮克的命运,他更加无法接受这个结束的方式,明明自己还没有见到她多久。明明自己受到了她的帮助,然而实际情况大多数时候却只能背道而驰。

    夏琳不是别人,不是深谋远虑的白慈溪,不是灵活进退的侯存欣,更加不如天赋异禀的暗香会长,甚至就连自己的女友临海月久都必须来挺身保护他,作为一个男生。一个男人他就像是没有尊严的弱虫。可是又能如何?夏琳有一万个想要出手,有一万个想要改变的思考主张,但是却禁不住一句话的盘问。作为他,夏琳除了在战斗中保护自己还能有什么,他居然连哪怕一丝战斗的意志都没有勇气去点燃。

    就在转角的街道,帮助过自己的奥妮克姐姐被杀害了。甚至就算是现在她的尸体还暴露在哪里,可是畏惧于死亡的夏琳都没有勇气走过去。他到底该怎么办?辛苦追寻的力量又是什么,既然到了这个时候双手都不能保护自己身边的同伴,既然到了最后自己都懦弱的无法施展出绝对的强权意志,既然此时此刻自己还可以厚颜无耻的活着。那么法术也好,力量也好,学习了这么久意义在哪里。此时此刻的夏琳无力地默认奥妮克被杀死。他都无法去改变,那么有朝一日。当月久,当学生会和整个学校的大家遭遇惨祸,危难当头的时候,夏琳怎么办?默默地看着么?忽然,夏琳想起了刚才似梦非梦看到的情况,想到了来自于不确定的未来预知,那个灭顶之灾大家都遭遇了危险,但是没有人能够解救。

    不自觉间闭上眼睛,夏琳想到还在午后,就是几个小时前奥妮克对自己说过的话。那个时候的奥妮克大姐姐有些柔情,充满耐心,但是在对夏琳的独白的过程中更加像是正在进行某种意义上的忏悔。忏悔也就是说奥妮克大姐姐明白自己即将遭遇不测,她似乎认同了她自己的过去的糟糕,难以置信啊,有那样厉害的身份和能力的大姐姐居然也有糟糕的过去,这份不堪回首让夏琳有些缓和了自责。紧接着,少年想到了奥妮克的一句话,具体的内容他根本记不住,只是当时感觉奥妮克说出来的更多是无奈和悔恨。

    如果有一天人能够明白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寻求力量,如果有一天人们愿意去思考力量之外的延伸力量和潜在能力,其实人类并不懦弱,力量也并不是虚空缥缈的东西,称之为思维的力量在每个人的心中,迸发出的威力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力量是我自己的,夏琳一面想一面睁开了一只眼睛,假使这现在是处于一种幻境之中,那是不是说,自己刚才看到的只是预言,如果有必要的话少年可以立刻出手在现实中拯救奥妮克。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的危险性,只是无奈地撇撇嘴,看来自己注定是要遍体鳞伤的呢。猛地转身,他看见那个杀人的凶手已经走了,现场一片狼藉充满了大战之后的痕迹,但是现在就结果而言不过只是奥妮克的垂死挣扎,现在是什么情况,怎么会这样?

    这个梦为什么还不醒过来,这该不会已经是真的了吧?怎么会呢?夏琳根本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梦境还是真实,他难道刚才就在目睹一切的事实了么?尘埃落定的未来带给少年更大的绝望,看着停止抽动僵硬的奥妮克,少年都不敢正面看向她的脸色,因为他可以猜想痛苦的表情会让人难以忘怀。

    不自觉紧咬牙齿的夏琳顿时热泪盈眶起来,一切的希望转瞬间破灭化为永恒的绝望,这种事情会成为少年一生的遗憾,没能在这个废墟之中救下曾经教导过自己的人,虽然相处没有几个小时,但是夏琳真正的发自内心感谢她,因为奥妮克是夏琳来到异界以来第一个愿意认真倾听的人。

    绝对不要失去她,在黑暗和灾难面前,夏琳也绝对不要让步,他必须表现出强硬,不然就只有苟且和后悔,与其自己只剩一个人活在个世界上,他还不如还不如最后死掉的好,他是真的很害怕被人忘记,另可让同伴们都记着自己也好呢?

    要该怎么做呢?如果这是自己看到的预言那就可以改变,如果这是现实就无法改变了,望着奥妮克悲惨的尸体,僵硬地挺着看向天空中的夜景。夏琳摸着墙壁,奋力地将脑门撞上木质和石头混合的建筑物墙壁,仅仅一下他就变得头脑西昏,而且流血不止了。疼痛让少年震惊了一秒,可惜这里并没有一点梦境的一丝,少年难以置信刚才那么多事情不是梦么?那样的自己能够轻松出门,避开了各个地方的活尸,完全不像是自己的身体居然是真正的活在现实中的,也就是说自己特意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见到了奥妮克本尊。

    不要啊!!夏琳扣紧手边的墙壁边缘,他频繁却又凶狠地撞向石壁,一下两下三下,夏琳最后直接痛苦的呻吟起来,他无助地看向远方,不敢相信自己真的遭遇到了惨祸本身。奥妮克很在,可恶的事实没有得到改变,果然自己毫无办法啊!痛苦充满了他的身体,绝望让他放弃一切,狂怒地敲打墙壁,他想要喊叫,但是却有害怕被敌人潜伏着的听见,他就是如此的懦弱呀,就算想要改变

    【你想要改变这个悲惨的命运么,少年?】

    声音发出了类似古铜大钟的轰鸣,夏琳下意识捂住耳朵,但是他发现不是撞坏的身体出现了故障,因为这个声音并非来自于体外,而是身体之中。内心深处低沉的男性声音就像是解救一切的药草,夏琳并不知道体内驻扎着谁,只是茫然地点点头,高声地做出了答应。

    【被迷途的羔羊,你已经受到了最大的混乱纠缠了,想要化身为解救一切的使徒么?我可以许诺给你力量,甚至可以干预空间次元之外的时间,让你不留遗憾。】

    “我愿意做那个什么使徒,我想要救下奥妮克姐姐大人,就算是想要让我这条小命也可以,像这样苟安的活着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同伴被杀害,我需要力量,能够改变一切,创造一切,甚至毁灭一切的力量,为此我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如同宣誓一样,少年高举右手表现出了坚毅的决心,他的态度似乎受到了打动。

    接下来变化来的太快,金光从体内蔓延出来,夏琳被吞没在光线之中,最后一刻,他看见了躺在地上等待着世界末日的冰冷尸体,他静静地说着抱歉,并且重新凝聚了眼神,他必须要改变一切就算是更改时空的因果律也在所不惜。

    时间大约是奥妮克被扔飞在地之后,占据了绝对优势的沃尔扑开心而兴奋地宣告了奥妮克的死亡,他走过来看着想要爬起身的女人。就是这个女人让他拥有了一切,但是也正是她将自己带上了饱受歧视的深渊,所以对于这个女人他是又惊又怕,又爱又恨。看着着微弱的挣扎,沃尔扑抬起脚就要踩住,原本计划踩住女人的胸口,然后用抓在手中的骑枪贯穿的,但是看着她高耸饱满的胸脯,丝虫恶作剧一样的心思开始了。

    他一脚踩着奥妮克的腹部,女人最脆弱的下体立刻有了反应,奥妮克惨叫着痛苦地抬起身体的上下两端,但是没等她有别的反应,沃尔扑就将骑枪在奥妮克身体上方比划着。是时候说再见了,向下的穿刺只需要一秒种。

    就在这一刻,沃尔扑发现奥妮克的身体出现了一丝消隐,脚下的触感变得奇怪起来,忽然丝虫面前出现了爆炸。第一反应里面,果然这个叫做奥妮克的女人居然选择了自爆,他丝毫不去考虑着爆炸的种种可能性,沃尔扑翻滚离开,看向远处的浓烟和火焰,闻着肉类烧烤的味道,他咧嘴一笑也顾不上炸飞的骑枪甩手离去了,他压根就没有看见躲藏在角落里面暗自施法的某个初学者的身影。(未完待续)

第六百九十六话 营救神奇女子

    幽深的地牢中渐渐地某人即将被遗忘,地表之上的混乱进入到了新的等级,但是在这里一切照样是寂静。学院乃至于整个国家都非常喜欢建造这种坚固且隔音的囚笼,这表达出这个国家的人与其更多的想着创造,而不如说更加适应于维护,这些囚笼虽然分布在了不同的位置,但是结果都是一样的。

    囚禁人体,更多的时候是为了囚禁思想,一个国家长治久安的原则是什么呢?仔细想想,冠冕堂皇的说那就是统治者要满足于人民,让人民幸福,可是呢?真正统治过国家的人,真正在这个社会行走过的人都已经知道了,并非伊甸园的这个世界怎么会没有资源的短缺,怎么会没有意见的不合,怎么会没有战争的火种,但是让一切都能平静的基准要该如何达成。大国之间,异界大国之间达成的约定就是私底下只专注于各自的政治,对于违反罪行的人加以深深地控制,对于危险的思想加以控制,说是解放人民,获得自由的人实际上是充满了仇恨意识聚集并且推翻统治的,革命不过只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统治,而根源只能通过禁锢和修改才可以改善国家。

    被深深幽禁的日照留美子算是完整地感受到了这份来自于国家的恶意,深深地牢被活尸和敌人攻陷后,这里一度成为了黑暗女士的大本营和监禁自己的地方,但是现在他们一窝蜂的全部走了。留下来的留美子全身赤裸着,双手被高高地吊在墙壁最上方,后背时不时就会晃动过去贴上墙壁,引发一阵寒冷。这种日子如果受凉就真不好办了,从事假面以及危险业务的她早就将生命置之度外了。所以才不会顾及因为受凉造成的任何影响。

    黑暗的地下虽然已经被抛弃,活着的人类都已经成为了活尸,没有人能够幸免,而且都已经被带走了,就算留美子手边还残存着没被限制的灵力也没有地方操纵活尸。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回来,但是假如黑暗女士真的重新回来找自己了,也就说明自己双重意义上都失败了。绝对不能让学院被毁灭。

    从上方能够感觉到的震动是零。但是留美子本人的能力额外的对身体以外的地方都有所感知,只不过自己分身能力唯一不能识别的就是黑暗女士,不然留美子也不会热血上头的和师妹大战三百回合。现在想起来这果然都是自作自受,就算没有人

    但是紧接着,敏感的直觉还是发现上方下来的某个人,从黑暗女士离开的时候来计算。这个时间点能够回来实在是太快了,如果不是惨烈的败退。情况就对留美子有利,说明这是个完全不同的人,一个真正能够带着自己逃出去的自己人。

    那人站在阴影里,出现在斗篷之下的人脸是一副足够英俊然而留美子并不熟悉的男人。要用形容词就不得不用美如冠玉来形容,这个人并没有透露杀意和丝毫的戒备,看来他早就觊觎这个地方很久了。

    这男人对着留美子笑笑。而留美子也毫不在意地笑笑,对于日照留美子本人来说根本没有必要做出小少女那样的表情。其实真正聪明的女人就是如此。只要这个面前的男人对自己有利,就可以笑颜相对,哪怕是接下来这么个干净的帅哥要和自己来一次也是可以的,当然了这样的事情在自己曾经的学妹陈静想来简直是不要脸,可这就是生活。

    不过,那个对面的男人根本没有这么做的想法,就连一丝的意思都没有,他只是单纯感觉找到了一个活着的人。手铐方向传来魔法的痕迹,唯一束缚住行动的铁链哗啦的一声被打开,留美子灵巧的避开了脸朝下的命运,她在跪倒之后撑起手臂,这在被体罚了很久之后的身体来说可是需要相当大的要求的。就算是留美子,被限制住灵力顶住黑暗女士独特的刑罚后还是有些承受不住,她跪坐在原地休息着,等待着力量的恢复,就可以自行

    忽然靠近过来的男人冷不防蹲在面前,看起来确实有些帅的他抬手绕到留美子背后,这个忽然的举动让留美子吓一跳,不过紧接着她等待着为这个解救自己男人做力所能及的“服务”。可惜这个男人似乎并不想趁人之危,而且他压根就不是来这里为了能够轻薄这个囚犯才出现的,他的手指灵巧地找到了位于留美子脖颈后面束缚项圈的开口。

    利用简单的灵力和魔法,即便是夏琳这样级别的魔法师都可以独自打开这个,所以男人几乎什么咏唱也没有,轻松地解脱了留美子。下一刻,男人摇摇头苦笑道:“果然你的灵力很强的样子,我在底下找了一圈发现只有你是活人真是太好了,四周不是因为被做实验死去的牺牲者,就是已然被带走的那些东西。”

    “活尸?”留美子嗫嚅着,说出了这个名词,二十多岁快三十的人都明白这个名词的邪恶。曾经一度维持世界和平的那个死灵法师,维吉尔最终走向疯狂将自己代入到最深的黑暗中,他召唤了无数的

    男子咬咬牙看向留美子的双眼似乎是在看向别处的某个未知,但是实际上他心中的忐忑还是存在的,等待了良久这个人才略微发现自己这个状态的失礼。拿走项圈后男子站起身,从侧面斗篷里面拿出了干净的斗篷,更加严实附带了腰带的递了过去。

    此时,留美子也立刻站了起来,她感觉到力量再次回来了。现在想想要去哪里的话,忽然,留美子瞪大双眼看向那个男人,也不管他是谁就直接说出了心中最重要的猜测:“黑暗女士这个人的身份非常特殊,我怀疑她有一种让学院瞬间崩裂的方法,而且只有向她这样的人才会有。”

    “你在说什么?雇佣兵女士,看来你偷听到了那个女人的计划了么?”男人有些焦急,但是并不像是没有规矩一样冲过,看来他非常有礼数,即便到了最后也完全不会做出错失方寸的行动。

    看来这个人把留美子当成是被俘的雇佣兵了,不过留美子本身也是非法入侵者就是了,而且留美子接下来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只是淡然地盖过了自己跟黑暗女士过去的缠斗:“我对,我听说的(其实是战场上相互绝杀机关算尽后的猜测),我猜测这至少是对的。那个女人有可能并非我们这个时代的人。”

    说出这个话语的留美子自己当然知道这话可能带来的冲击力,一个并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这样说法大多数时候只能用于不能干涉凡间的神而已,可是说这话的女人却只是个雇佣兵而已,男人可不愿意就这样听信于一面之词,至少现在不行。

    留美子穿好了递过来的衣服,找到了一双死人的靴子剥了下来,淡定从容穿在自己的脚上,只不过这个尺码有些太大了,但是总比在废屑之间光脚行动要安全一些,并非假面的她还是要在意小伤口的感染的。这些举动完全被男人看在眼中之后,从后方似乎发出了浓浓的称赞,男人也同样难以置信是什么让这个年龄看起来不满二十的人(实际岁数已经奔三了)变得如此坚强,不管是什么都不能阻止她活下去的期望。

    “真是厉害。”在留美子将要离开的时候,男人一面自言自语一面抓住她的肩膀,补充道:“等等啊,我救了你,你是不是有些事情至少还没做啊?”

    留美子背对的表情苦笑着,她心里想着果然这个人就是男人嘛,看来必要的服务还是需要的,这一点是在战场上劫后余生活过来的女人都要懂的啊。于是她忽然解开腰带,敞开斗篷的折叠部分转身,这个举动却遭到了男人惊愕的表情,看了一会着男人却并不猴急着上来。

    片刻后似乎这个与自己同岁的男人也明白留美子的意思了,他皱皱眉头然后晃晃手说道:“你会错意了,我不是这么随便的人,我只是想要你的名字啊,名字啦。”

    “哦?然而,恩人你不也一样没有告诉我名字的意思么?”这个话一说将男人难住了,他自己这边原本没有问题,但是在这个地下他什么也不想说,只不过是想要知道这个坚强的女孩儿名字而已。犹豫仅仅过了一秒钟,留美子立刻俏皮地补充道:“彼此都不够信任的人还需要什么姓名联系么?给了你情报,算作是对你救我的感激吧。”

    下一秒钟,神奇的女子消失在绅士的男人面前,仅仅只是一秒,男人感觉自己要失去这个机会就没有了一样,微笑着,风度回归的男人啪嗒一声打开折纸画扇,徐徐摇动起来。果然现在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男人转身消失在地下。(未完待续)

第六百九十七话 夏琳的救赎

    里欧娅站在客厅的灯光下,影子被侧面的魔法照明投射的老长,她呆愣愣地看着前方的窗户,几乎是死死地盯住那上面的纹路。家里面的空气像是冷的被冻结了一样,坐在沙发上揉着腰的莫乐担心地看着,而坐在里欧娅对面的傅林美翘着二郎腿,也在看着这个担当护士和后援的女子。

    终于傅林美还是说话了,她的声音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不稳定过,她的情绪变得非常低迷,从照明射来的光线让她的额头和脖颈看起来变得油光瓦亮的,就像是打上石蜡的地板砖一样。家里先前就在的两个女人竭力避免正面对上傅林美的视线,但是抱着胸的傅林美还是开口一句:“看着我的眼睛,里欧娅和莫乐,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我有没有在临走前告诉过你们,叫你们看好那个爱玩的小学弟,现在居然放任他走进黑夜之中,外面这么危险你们又不是没有协助我建造防御工事,为什么这么不小心?”

    傅林美和另外两个男生回来的时候,诚实的里欧娅急的快要哭出来,她不知道未来的命运是什么样子,但是她感觉自己做了一件错事。告诉傅林美,是自己无能放走了夏琳,导致这个同伴有可能已经身处险境,面临死亡了。

    傅林美站起身来回踱步,她不明白的地方有很多,而且最让她无法容忍的其实是自己用人不当,她不敢相信居然连里欧娅都无法控制住那个男生。这个任性的男生和大家都知道一直默默的担当治疗的他们的工作,这里面有着相当大的艰辛,某一天里面就连那个顽固的夏琳也懂事的不敢正视,他应该会听劝的,可是里欧娅这一次压根控制不住夏琳。

    “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家伙难道是向你发动攻击之后逃出去的么?”傅林美几乎快要气炸了。但是看见里欧娅又诚实,又自责的表情,傅林美也同样于心不忍。

    事情的经过没有被里欧娅说出来,因为这个善良附带些软弱的黑魔法师部族女孩压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恶意,实际上夏琳不久前跑出门是带着一股让大家害怕的恶意而去的。莫乐一边揉着腰,一边说清楚了这件事情的不同方面。

    原来当时里欧娅正在给摔倒扭伤腰部的莫乐检查腰身,坐在暖炉前面扒光上衣的莫乐还有些羞涩。在大厅中她们检查了一会后就听见楼上夏琳传来奇怪地脚步声。那时还有些许的低语。像是夏琳在动摇,在和某个陌生人说话,少年的脚板底居然重重地踩在地板上。以至于楼下听得见平时听不到的异状。

    莫乐解释说,当时是里欧娅打算上去看看少年的情况,但是这个时候是自己没能让里欧娅离开,急着叫疼的莫乐可是连上衣的袖子都套不进去的。无奈之下里欧娅只有再次忙活了几分钟。可是就在这之后夏琳咚咚咚的跑下来,一股脑地向着门口。

    莫乐再次看了里欧娅一眼。心中带着忐忑继续诉说自己当时的感想,实际上这非常重要。傅林美听到了下面的类容,看见夏琳即将走出去的里欧娅一马当先的冲过去制止,两个人在玄关相互抓住对方的胳膊。从这个角度站在后方的莫乐只能够说得出里欧娅的表情。坐在沙发上的少女扶着墙壁看着里欧娅明确地说明自己的意图,但是夏琳那边却答不上来要出门的具体原因。一种并不像是说话,而像是梦呓的一段。

    夏琳似乎说着非走不可的理由。并且急着将里欧娅都向外顶,但是实际上里欧娅还是可以阻止的。最初少年并没有那么的坚定。但是在某个时间点上,只能看见少年背影的莫乐感觉到了某些并不属于夏琳的意志,是这个意志的出现让里欧娅一下子失去了全部的动力。

    可怜的里欧娅在莫乐说着这个经过的时候,她忽然就哭泣了起来,似乎到了现在她也还没有从惊吓中清醒一样。傅林美重新做回椅子上,这次她只是斜并拢双腿看着里欧娅,她问了问泣不成声的女子,至少作为黑法师部族,她应该坚强点。

    “那个臭小子到底对你说了什么,他的正面难道变成怪物了不成?”傅林美的目光带有着穿透力,只要是回答者能够和自己四目对视,那么她就绝对不会漏过真相,和恐慌?

    恐慌中的里欧娅颤抖着,抱着双臂之后断断续续地说道:“我也不知道那孩子怎么了啊?本来劝慰的好好的,可以当做梦游处理至少想着等你们回来在解决。可是他忽然加强了出门的意志,完全睁开的双眼狠狠地瞪了我一次,那眼睛就像是透露着杀气。傅林美小姐,那孩子真的是想要杀了我的一样,我感觉至少是我挡在了前方的道路上,我感觉那孩子没那么容易出事,但是在我犹豫的瞬间就已经发现自己被吓软跪在地上。看到那孩子毫不畏惧的背影,我知道就算我能够追出去,一方面也拉不回来,另一方面也帮不上他的忙,我是真的大脑空白了,看着他为我们重新关上了门!!”

    傅林美当然知道门是关着的,回来的时候检查了一整圈外围的安全,虽然当时感觉到奇怪的灵压,但是没有在意三人急匆匆回来后,不仅发现关着的门,还发现门外多余的守护结界。这结界的力道很强硬,只不过施法的方式和回路略显青涩,极有可能是经验少力量猛的人会拥有的那样。打开了门他们发现莫乐正在费力地将彻底瘫软的里欧娅拖走,看来这花了不少的时间,因为莫乐自己也受了伤。

    傅林美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听到的情况,之前并不太留意的某个人虽然朝夕相处,但是现在看来他却足够的强大,这样的情节要在多么的疏忽之下才会发生呢?如果说夏琳拥有着奇怪的,无法控制的力量,那么一度包办一切的白慈溪怎么会没有做出防护措施呢?还是说因为某个契机夏琳打通了能力增长的限制,终于变得更加强大了呢?假如真的有这样的契机那么让夏琳变化的那个契机又是什么呢?

    正在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了动静,大家都带着期待看向客厅的回廊外侧,然而进来的两个人只是无奈地甩甩雨衣上的水渍,靠近了火炉后脱掉了外面的大衣。陆西园惊愕的摆摆手,看向里欧娅后问道:“你们确定那小子穿着单薄的一身就跑出去了么?外头真冷啊,约恩都说他的猫毛都竖起来了的。”

    虽然戏谑地拿同伴来开了玩笑,但是一贯严谨的管家约恩并没有在意,他认真地整理自己的衣服,几乎快要扒个精光,然后对屋子里面所有人宣布到:“外面已经下起了冰冷的雨,搜寻和气味都变得微弱起来,接近于不可能完成的状态,虽然不想如此的承认,但是我觉得你们还是不要贸然出门的好”

    “那么,夏琳那小子怎么办?”傅林美有些生气的看着火炉,看着正在活动筋骨的陆西园,等待着答案。

    然而,这个问题约恩早就思考到了,跟着主人很久了,这个管家拥有自己的善后技巧,即使明显没有指望的状态,他也必须准备好几套方案将它圆满的完成起来。他淡定地说道:“我可以变成别的形态去找,你们在雨里面不行的,而我足够灵敏就可以办到。”

    虽然不知道持续寻找会不会有消息,但是接下来大家都在祈祷着夏琳能够平安,那个莽撞的孩子果然还是追随着心中最向往的东西前进了。

    夜空之下的雨寒冷彻骨,夏琳痛苦地快要失去了知觉,他感受到来自于全身的寒意和恶意,但是他还是毫不放弃地蹲在角落里面抱紧奥妮克的脑袋,他感觉这个大姐姐需要热量,而且最重要的是每当他抱紧身边的活人就感觉到了自身的力量。四周陷入了一片黑暗,好好的天空中居然出现了雨水,这在魔法控管的都市里面是不会存在的,有可能这学院的魔法也会像夏琳一样有趣地发生了暴走吧。

    少年苦笑着,听见了四面八方的活尸叫声,这些饥渴的生物终于开始畏惧了么?亦或者也同样饥肠辘辘了呢?救到了人的夏琳真的是走投无路了,他完全不用大脑思考就做出来的行动几乎耗尽了他全部的体力和魔力,仅仅是能够保住奥妮克躺着,夏琳就感觉到了无比的满足,自己究竟还能坚持多久呢?果然视线都模糊了起来,这种时候约恩都会急着到处找自己吧,也许是下雨天大家也暂时放弃了,也许自己永远不能活着盼到约恩的猫爪和肉球了。

    眼皮沉重地压倒了最低,接着少年挣扎了一次便闷哼着撞向身后的墙壁昏睡了过去,虽然睡在这里应该就会死掉吧,但是眼皮眯成线的时候看见了一只脚(未完待续)

第六百九十八话 时下的攻略

    夏琳醒来之后,他看见并不自然的地窖顶部,昏黄的光线照亮了自己休息的通道。施法后的疲惫和精神上的懈怠让他陷入了昏迷,睡眠时间似乎过了很久,但是这里毕竟暗无天日,少年并不能立刻察觉现在是夜晚的几时,亦或者还是到了凌晨。疑问在他的大脑里面荡漾,变得毫无规矩与章法,仔细整理一下情报后,夏琳这才慢慢反应过来想要找到奥妮克。

    千辛万苦救下来的那个大姐姐不会因为夏琳自己的原因而没有脱险吧,慢慢地爬起身,避开地上的杂物之后夏琳倚着墙找寻这个酒窖中存在的人声。果然附近有人在说话,而且不同于自己所在位置的光源,看来这应该是救下自己的人待在了那边。

    有些感动,有些好奇,夏琳凑过去想要看看通道拐角那边的厅室正在说些什么。他轻轻地倚在墙角某个酒桶的上面,并不十分清晰的意识贴近冰冷的墙壁让他顿时感觉好多了,心中没有杂念的可以听清楚别人在说话。

    最响亮的是一个老人的大声呼喊:“但是现在十分危急了,我们的人可能撑不住超过二十分钟,那些该死的树人就会占据下城区,所以我现在才必须这么急着要找到他们。”

    他的话很快得到了与其对话的女性的赞同,这个声音绝对让夏琳印象深刻,因为她就是奥妮克本人。这证明至少救下二人的是奥妮克的朋友,而且奥妮克的生命得到了挽救,夏琳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能够穿越时空,总之是那个叫做奥术时间的使徒的家伙带给自己的力量,能够救人总该是好的。

    可是一个不太谨慎的东西呗夏琳从酒桶的上端面推下去造成了响声。通道里面的两个人立刻做出了反应,他们同时叫了一声问是什么人。这里的夏琳似乎有些机智地思考起来,他们的单独谈话想来是不希望外人知道的,随随便便的闯入那里,并且让自己暴露在别人的秘密之下,这就是危机。

    于是,夏琳迅速地向回去的方向跑。他只要在对方冲出来之前伪装成自己还睡着的样子就可以了。在任何陌生的地方,知道的越少其实就越好。接下来不能置信的事情发生了,三步并作两步的夏琳居然被通道中的男人抄了近道。那个和奥妮克对话的老人就像是鬼魂一样径自穿过墙壁拦截在面前,配合身后追出来的奥妮克,三个人站在狭窄阴暗的洞穴里呆住了几秒钟。

    “你们好啊,哈哈。”夏琳并不开朗的笑笑。这当然不足以阻止尴尬的场景。最后还是奥妮克一个利落的挥手动作,这让老人鬼魅的过来拖着夏琳回到了之前的厅室。少年很快被放置在厅室中的大酒桶上。

    在明亮的光线中,夏琳发现不仅仅是奥妮克他认识,这个对自己有些粗鲁的老人也很熟悉,当初让白慈溪使用神天鹰机器飞进寥城的就是这个老人。可是现在他出现在这里,少年得不得为老人的多重身份惊奇起来。这个老人正是奥妮克的式神芦屋道满,因为感受到奥妮克的灵力衰竭迅速赶了回来。可惜还是慢了一步,当然如果没有夏琳的存在奥妮克就真的为时已晚了。

    奥妮克双手抱胸。非常认真地微笑着,她很期待这个少年而且也明白如果是竭尽全力的他,一定不会叫自己失望的,于是摸着少年的脑袋说道:“法师,我认为这个人是足够信赖的,跟随白慈溪教授一路经历过来,他的阅历和实践早就在刚才得到了证明,包括对于朋友的忠诚和对于情义的珍重。”

    这个说法自然而然得到了身为式神的芦屋道满的信任,因为就在芦屋道满到达之前,空间中产生了细微却让人惊叹的扭曲,称之为对时间动手脚也不为过,这个少年似乎用到了传说中的奥术之法,修改时间造成不同的因果律,同时还能够一瞬间使用爆炸术进行掩饰,再用替换假身的法术做到让奥妮克活下来,这一瞬间完成了三项法术的释放,不得不说这个少年很有潜质。

    于是芦屋道满丝毫不反对自己的议案中被加入新的听众,有种说法叫做众人拾柴火焰高,尤其在当下远方的大军失去联络,迟迟不出现的时候。奥妮克听完了一段话之后她也想要说点什么,于是她作为首领很轻松地将这个重担分担了出去,一方面是信任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减少负担,不过这不论是哪方面,都让少年振奋不已,常年做一个乖宝宝看着别人努力夏琳快要疯了,感谢奥妮克给出了自己这个机会。

    “夏琳,我是奥妮克?达斯雷玛,这边的老人家是芦屋道满法师,古代传说中的强大咒术师代表,同时也是我的一级参谋,我们刚才再为外敌烦恼,你能不能用自己的一己之见告诉我现在怎么做才好呢?”俨然当夏琳成谋士,奥妮克这种变相的鼓励立刻让少年激动地点点头,然后奥妮克简单地将芦屋道满汇报给自己的事情说出来。“其实不久之前,我的战斗失败了,败给了曾经的部下,大部分原因是这位咒术师抽走了我身上大部分的力量,感谢你拯救了那么鲁莽的我。但是呢,现在问题来了,芦屋道满法师为了找我而离开,最后只留下一片普通的式神跑过来了,也许再过十多分钟,那些式神就会被击溃,然后树人们会入侵到城墙内部。并且在午夜到来之前就完整统治下城区,城墙一旦被攻破要想驱逐敌人就会难上加难,所以我们这边很矛盾,尤其当现在那个黑暗女士有可能正在强行突破我方的结界进攻最内侧,很多教授都在外面,我还担心叔叔的安危。”

    望着奥妮克担忧的面容,夏琳谨慎地准备多次提问再说出感想,他首先问道:“既然如此,那么你们二位赶紧去城墙上拦截敌人啊,还有城内的活尸,这个城市的警备队似乎都赌在了城乡边缘了,外围的城墙防线早就被弃置了。”

    “是啊,因为活尸的关系,大家都可以弃置城墙,专心守卫城市区域,但是我们不能。”奥妮克缓和了一下口气,然后有些不甘心的说道:“我的力量还是不足够强大,不能自满地说能够支撑芦屋道满大人的消耗。树人正在前进,如果不加以阻止的话”

    “树人?我记得它们帮助过暗香的啊,而且他们是坏人么?”少年产生了疑问,并且暗自感觉不妙,自己是不是说了什么奇怪的话。“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问,如果我们尝试与那些远古树人们交流会怎么样,你看啊,毕竟这些家伙之前也帮助过人类的啊,按照你们说的为什么在边境有恶魔的时候还要攻击这个地方呢?”

    但是夏琳急匆匆地解释似乎让他陷入了更大的混乱,他有些害怕的闭着眼睛,以为自己要挨骂了。没想到奥妮克再次抚摸夏琳的脑袋,继而哈哈大笑起来,她笑是因为自己居然不敢想这个问题的解决方法,劝服树人,不就等于与虎谋皮么?这么风险的事情以前的奥妮克绝对会臭骂夏琳一顿,但是现在她相信奇迹,只不过此刻没有这个机会去找寻树人中通情达理的人来诉说了,她暗暗地将同盟树人的计划留着,假如有机会这么做,假如这个国家忽然之前有人这么做出来了,那么奥妮克一定要冲过去和那个人握手,感谢那个机智而强大的人。

    结盟的情况先放下,如今的形势并不允许这三个人出现额外的人手做这个,现在奥妮克让夏琳加入进来一起想,要该如何抵抗来自于树人的侵袭和城内到处都有的活尸。奥妮克是希望和失去联系的大部队说话的,但是对接发生了很大的阻挠,有可能大军撤退的时候也遭遇了奇怪的截杀说不定。

    焦急之中奥妮克和芦屋道满面面相觑,老法师则淡定地抽起了烟斗,就好像这场胜败和自己没有关系一样,其实作为式神只要尽职尽责就可以了,所以老人也没有做出别的事情。夏琳有些害怕,但是他鼓起勇气说出自己的想法:“那个为什么我们就一定要到等待外面的正规军呢?我们可以团结这里的大家,一切防御到最后呀,毕竟”

    “团结这里的大家?你知道我们的敌人是多么会侵占意识的生物么?那些活尸会在瞬间就把你找来的民兵变成敌人,而且”

    “但是那能怎么办呢?”夏琳忽然高声喊了出来,面对奥妮克的迂腐和固执,夏琳有自己的主见起来。站在同样迷惘和失衡的境遇上,夏琳是有权利和奥妮克一争到底的,于是少年乘着气势深吸口,接着说道:“希望可不是等来的,这边能够团结的人纵使不堪一击,纵使所有的希望都会变成绝望,但既然吞噬意识是相对的话,那么也要思考大家都团结一致不会变活尸的情况,一半一半的概率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就是赌注的资本,放弃资本强行等待无法预知的救援,这不过只是捆绑双手等待着别人来击破自己的防线而已。”

    声音结束后,空气中静悄悄地忽然响起了掌声,芦屋道满用行动表现出了自己的兴趣,看来这场辩论是奥妮克输了。苦笑的奥妮克点点头,然后问道:“那么你来做统帅吧,这种时候需要改变思维的定式,我们该做什么接下来”(未完待续)

第六百九十九话 会长会晤

    从该死的地牢向外逃出来后,暗香几乎是被侯存欣半架着胳膊往外移动的,因为自己全身上下都是一阵酥麻。外面虽然下起了小雨,但是空气中凝聚着寒意和生机让少女感到开心,她也同样惊讶地发现了那一阵杀意和破坏。

    看来自己被关押的时候,也是学院发生最大崩坏的时候。看着天空中远方被染红的一片,暗香能够猜测到哪一片的情况是最为严重的,并不需要动用力量。一路沿着走廊走过来,暗香居然都没有发现敌人和阻挠,看来这所学院真的混乱了,趁着这个势头她被侯存欣拖着走向了林木绿化中,暂时找个地方来隐藏踪迹。

    忽然,身体的乏力和松懈让她脚下一滑,最终失去了重心。好在侯存欣的反应更快,用力拽进胳膊将暗香重新拉起来,关切地问道:“怎么样,哪里受伤了?”

    实际上暗香并没有任何的外伤,只不过是那样的地方真的太寂静了,消失人烟和灵压的感知,哪里压根就不属于生者的位置。硬要说的话暗香是被那个地方吓到了,小的时候妈妈正常喜欢用关小黑屋来惩罚调皮的暗香,但是到了这个年纪还能坦然地说着害怕,那就不是暗香了。

    看到了这份纠结的表情,侯存欣明白少女的想法,他也知道那份矜持最后的底线,所以微微一笑不做言语。取而代之的是他自发地用另一只胳膊向下摸到暗香的膝盖背面,在少女没有做出回应只是颤抖的时候,侯存欣一用力,一挺身,暗香的视野一下子变高了不少。少年非常有自信地将暗香抱在怀里。童话故事中会有的公主抱情节出现了,事实上这个重量对于侯存欣来说还不算什么,用物流内行的话讲就是很好搬。

    他们二人俨然融为了一体,侯存欣单人发力便可以在黑暗的森林中穿梭,低矮的灌木丛都只有从暗香的袍子下面逾越而过,完全不能触碰到至上的人。行进了一段距离之后,侯存欣重新站住。透过浓密的森林顶端的缝隙。少年发现建筑物早就被扔在了后面,高高地尖顶让人有些不祥的预感。

    一转身少年差点吓得将暗香扔在地上,站稳脚跟后重新看向对面的黑色森林。人影出现的更加清楚了,正是那个先前多次指引自己的女人。长发女子似乎很开心,她的着装发生了改变,奇怪的衣服搭配就好像是从别人的身上拼凑的一样。轻轻地放下暗香。侯存欣赶忙上去向这个不知名的女人道谢,但是暗香看了一眼只是皱着眉头看向别处。

    “侯存欣。是她帮助你来这里找我的么?”暗香看看那女人,也看看侯存欣,想要知道是不是这样,当然她心里早就有数了。

    女人似乎也感觉自己会被暗香认出来。于是抢先代替侯存欣回答道:“帮助少年的就是我,毕竟我是一个乐于助人的大姐姐呢。”微笑中似乎带着不可名状的威信,让初次见面的人不可能装作不相信的样子。

    “乐于助人?哼”暗香站在原地抱紧胳膊。她完全不敢相信这个女人跟乐于助人扯上关系,直到现在暗香除了在照片和新生入学会见过这个人就没有丝毫的接触。但是也就是她留下了一大滩烂摊子交给暗香和她的同伴们。“日照留美子,我从几个月前就一直在想你这家伙究竟是凭什么选中我来给你擦屁股,最重要的是那一天连招呼都不打就忽然让我接受学校和整个假面联络总部,你到底想的是什么?”

    已然被识破的日照留美子抬起双手,止不住会让自己宽松的大衣滑落一些,不管腰带怎么扎进,她的的肩部也非常的细小,导致总是会露出洁白的脖颈和胸脯。留美子认命的晃晃手又放下来说道:“事实证明我没有找错人不是么?你把大家带领的很好,你让那孩子承认了除了我以外的会长不是么?这样不是很好么,也就是植野暗香你通过这个事情而成长了,不是任何人都有机会介入到我等的战争的,我也是调查了你的父母才做出的估计哦。”

    的确,明白一切的暗香也知道自己的父母拥有着强大的力量,没理由她自己继承不了强大的一点,会被留美子找上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种肯定。不过这次碰面之后,暗香还有一个最不满意的地方,那就是接下来她才说道:“我这边到不建议,从小的时候不止一次被关小黑屋也不要紧,但是小静呢?你拥有着足够强大的力量和责任,但是对于那份使命总是急不可耐的前进,你总是会考虑事情,但是你考虑过人心吗?那天小静的表情是最僵硬的,永远不会忘记那个星期五,斩杀实验体恶魔的第一击,小静迸发着绝望和黑暗的攻击。哼,不过好在你拜托了一个好人,我就大发慈悲的帮你安抚了这个学姐了,从那以后我也确实没见过她那么舍身忘我的求死攻击了。”

    暗香的话让留美子陷入了深思,虽说自己是个铁人,而且自己拥有着常人不能坚持的经历,可是相处那么久,说和陈静生活在一起而没有丝毫的感觉,那绝对是骗人的。只不过是留美子更加老练,更加懂得如何去保护身边的人,因为你的能力越是强大,做的最正确的方法就是远离你想要守护的人,换言之拥有力量的两个人是绝对无法在一切的啊,暗香和侯存欣。

    最后一直看着对方,但是这个凝视被暗香打断了,少女似乎很在意这个年长的前辈有没有人认真听进去,她吐槽了很多遍留美子这套衣服像是来历不明的cosplay,这话说出来也对,毕竟留美子扮演过的人物还是很多的。今天也不例外,处在一个奇怪的位置前来拯救这个学院的毁灭危机,如果可以的话留美子还是不愿意来这里的,虽然日照留美子总是能够完美的完成任务,动作迅速没有副作用,但是对当地的人来说是个不得了的危害,所有她留下的烂摊子总是会让别人感觉不值得。

    “这个城市正在遭受攻击,我要你们”轰隆的巨响居然出现在附近,有什么东西在黑夜之中从高空中疾驰而下,呼呼噜噜地散发着火焰一样的辐射。在留美子看来,毫无疑问这就是敌人攻城的利器,它们似乎正在用这个东西撞击城门,砸击城内的防御,留美子还以为城门的防御会坚持一会呢,看来果然还是因为出现了某些意外让情况不得不改变了。“没时间解释了,我们需要帮助,侯存欣我要向你借走暗香了。”

    “借走暗香?”少年疑惑地凝起眉头,他不知道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而且究竟想要做什么。如果胆敢说出任何没有保障的险情,就算这个要求是日照留美子提出来的,少年也绝对不会放松口风,他绝对不做出让步。

    但是留美子完全无视了少年的回答,所谓的意见在她的眼中是根本不存在的,她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我们现在面对了外忧内患,树人这个强大的种族不知道为何就成为了恶魔种族和维吉尔的马头卒,我认为这里面存在误会;而且现在学院之内的大家都受到了活尸的打扰,无论是想要建立防御还是进行消息物资的传递都变的极其困难。所以我需要人们来跟我进行分兵两路的战略。”

    “等下啊!你是凭什么认定我们会同意你这个分兵的计划的,我可不想再失去暗香了。”少年立刻抓紧暗香的胳膊,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当然暗香这边也同样喜欢依偎着少年的身体,暖烘烘的感觉比起周围的雨水寒凉来说好的太多了。

    留美子这回终于学会倾听侯存欣说法了,正视这句话之后,留美子很快找到了突破点,然后说道:“没有人想要在这个紧要关头失去暗香,就算不是出于任务我也不愿意看见自己身边的同伴死去,但是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侯存欣??阿不,凯特上校你最初是凭什么拿起了手里的剑,凭什么戴上了象征着统御的假面,你来告诉我。我们每个人都有权利去害怕和拒绝,然而如果就连我们假面自己都拒绝为守护而献身,那么就会本末倒置了。你放心吧,我日照留美子在这里发誓,竭尽所能的保护植野暗香,代替你的手段,我会拼上性命让她活下去的,所以让她跟我走,而你有别的任务要做。”

    说完这些,留美子清晰地感受到了暗香这边赞同的气势,看来自己的演说某种意义上对于热血澎湃的少女很有作用。她头脑清楚地开始做战局规划,她认为现在如果想要抵抗所有人的入侵,就必须得到当地人的帮助。

    侯存欣将带领着自己这边的诚意,前去找到奥妮克?达斯雷玛。就算是天塌下来,这个计划不应该被改变,找到奥妮克之后几乎不用说什么,就可以跟随奥妮克一起去办事了。因为留美子非常有把握,她对于奥妮克的了解就像是了解自己一样。

    暗香的话留美子只是淡淡地说着跟着我,便留下了侯存欣站在原地。(未完待续)

第七百话 阴霾的树人

    经过一道传送门,暗香还不能完全适应这传送带来的昏厥和黑暗,已经不是第一次利用传送了,但是暗香觉得这一次是胃酸涌动最疯狂的一次,就连她也有可能忽然吐出来。她不知道跟着日照留美子去了哪里,经过了这道蓝色的椭圆形门洞后,侯存欣的存在便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且最重要的是这里是暗香不认识的沙漠,难道在学院里面还有沙漠的面积么?他们究竟去了哪里。

    暗香抱着一肚子的疑问,但是没有得到解答,前面那个衣服动不动会掉落的女人就开始登山了,暗香便赶忙跟上。不知道是不是海拔上升的关系,暗香感觉自己的胃酸不再愤愤地涌动了,出现好转的身体向着山路前进,她不知道面前这个密林山脉究竟会通向哪里,但是有种感觉学院已经被扔在远远地背后了。

    行进了一段时间之后,留美子走在前面也开始慢慢地诉说自己的计划,不时有一个落下的藤蔓挡住了去路,留美子还要负责开路。她的声音在黑暗的林子里面并不能传的太远,而是仅仅在身边徘徊形成了一种循环的回声。暗香很艰难的才做出倾听的手势,如果不认真的话,四周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阻隔着声音,让一切听起来像是在海面之下。

    “所以说,我们需要它们的帮助啊”留美子的话终于漏进一点进入暗香的脑袋,但是这里已经变得前不前后不后了,暗香都完全不知道这话里面的它们到底是谁了。于是少女出言打断,要求留美子再说一遍,这个要求让留美子有些烦躁。她像是说了很多遍一样不耐烦的转身说道:“说这么久还记不住么,你是不是理解有点问题了”

    然而,转过身的人脸看起来并不像是那个假面前辈,留美子的面部看起来变得漆黑,脸上长出了尖牙大口喝好多的眼睛,这景象看的暗香浑身发麻。可是眨眨眼睛之后暗香这才发现自己刚才看错了,像是看见幻术一样。暗香居然把留美子看成了别的什么了。

    留美子忽然抓住暗香的肩膀。这才微微惊醒了已经快要睡着的暗香,这个林子感觉有问题。黑发的留美子重申了一遍此行的目的:“因为感受到来自于树人的不确定改变,所以打算坐下来和这个远古生灵谈一谈。拥有和树人并肩作战经历的你一定有最大的发言权,所以请务必跟我去见这山里面盘踞的树人首领。”

    “你怎么阿起?抱歉,你怎么能够确定这里就是那帮家伙的首领会在的?”暗香打着哈欠,尽量不让自己的丑态表现出来。可是她自己也很奇怪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留美子倒是很认真地立刻回答了暗香的问题,只不过在暗香的耳朵听起来。留美子就像是在说着慢动作的话音一样。每个字拖得很长,这让暗香不得不以为是留美子生气了,于是更加镇定的听,只是听见她重复了一遍两遍和三遍。

    “我进行过预算。树人大军从远古神话的位置穿越过来的时候啊,首领一定会待在攻城组附近的灵脉上,只有这样才能完美的完成扎根。然后进行讯息的传送所??以啊。诶?我说你有在听么?”留美子忽然转身看向暗香,但是身后的暗香目光迷离地看着自己。像是刚刚睡醒一样,糟糕的是这应该是刚刚要睡的姿态。晃动了一次暗香后,留美子感觉到了这里散步的奇怪空气,果然最大的原因可能是

    树人晃动着身躯在山林的过道中行动,它们体型庞大,同时身体上也带着吱吱呀呀的的条子,可是在这个山林的王国,在这个并不属于故乡的暂住地,树人的活动却相当敏捷。一只两只还有三只靠近某个走道,这里先前出现了入侵者,首领的暗示指明了这里的人并不友善。但是树人们惊呆了,它们天生性格迟缓而且现在因为遍布自身的雾气开始让它们更加无所适从起来,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残废生病了一样。在这个状态下,树人们却无法发现道路上出现的入侵者,按照数量来说敌人是两个,可是树人长在枯燥树干上的眼睛灰溜溜地看着地面,像是能够看穿土地一样,无论是下面还是上面都没有人。

    这是怎么回事?

    树人并不会人类的表达,但是它们同样永远表达情绪的权利,树丛来回在三个树人之间发出了簌簌的声响,果然好像是出现了什么意外,但是它们却无法做出解释和交代。敌人有可能畏惧首领的神通,自知无法登上顶部便离开了,是什么样子的这些低阶的树人自己也不知道,它们的能力也仅仅只是能够找到附近的敌人而已。

    没有敌意,没有明显的行动它们就需要得到首领的支援,来来回回树叶摩挲着脖颈,这群树人呆萌的商量完毕之后便消失在了之前的通道尽头,还额外压倒了一片灌木,看来这里的这片灌木并不是它们的同伴。动静消失之后,地面上最轻微的震动不见了,忽然路边的草堆发生了抖动。

    留美子猛地抬起上身站直看向远方,她拽起暗香并且将自己的身上更多的装饰起草木和树枝,脑袋上插满了草根带着精心编制的花环。果然这个方法很有用,在这个就连树人自己都变得迟钝的地方,伪装成为植物能够更大程度的不被发现。暗香被拉起来后立刻就陷入了沉睡,看来她真的很困,也有可能和山顶上那团雾气有关系,解开这个谜题也许就可以让树人变得不那么敌对。

    利用这个方法半拖半拽的将暗香带到了上山道路附近,开始沿着树人消失的地方继续前进,她们追随着足迹终于来到了山顶,但是欢迎她们的却只是雾气。山顶处于一个平台之上,这边的雾色很浓重,比之于山下更加多了一份侵略意思。看似光洁的平台实则暗藏杀机,留美子身边的暗香还是有些昏迷不醒,看来是雾的问题让她产生了不得了的幻术,不管使用了什么方法都无法帮助少女抵挡这幻术的侵袭。

    只有真正解开了这个山头发生的问题,才可以破除这个幻术。留美子用草木和树枝将暗香认真地埋藏好,接着她跳出路边进入平台的正面开始寻找线索。忽然大地颤抖着,岩石似乎因为某种力量急不可耐地翻转开来,轰轰烈烈地向上翘曲暴露了地下的某些东西。

    顶破地表的东西是树干,但是枝桠处又有些生机和活力,留美子虽然知道树人的首领喜欢掩藏自己,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一个树人会甘愿和蜘蛛融合起来。如果不是心甘情愿,那么这其中的隐情就是有某个人因为一己私利而贡献了这个首领。轰隆隆的巨响之后,地面拔出了高大的树人首领,四面八方先前隐藏在浓雾中的树人团团围了上来好像是在困兽犹斗一样。

    树人的普遍高度也不过就两三米,然而中间的大树出现的时候,居然出现直插云霄的树枝,这棵树粗略的估计应该会超过十米。留美子不仅看到了树根,即便这里的雾色再浓她也可以看见树根上面趴伏着一只巨大的蜘蛛。黑色的动物毛茸茸的像是陷入了冬眠,古树首领称之为眼睛的地方已经被蜘蛛的眼睛代替,形状上来说更加像是树人戴上了蜘蛛帽子一样滑稽。长长的虫类躯干耷拉着,爪子代替了树皮支撑起了身体,这压根就是怪物嘛。

    “是什么人胆敢侵犯我的疆界,森林王国必将讨伐你。”古树的声音没有变化,还是一如既往睿智树人拥有的那种浓浓声响,振聋发聩,然而它的本质其实已经土的掉渣了,任何明眼的人都足以发现遭受侵蚀的首领的现状,可是树人本身却发现不了,所有人还在晃动着枝叶吆喝着。

    “我就是来撕开你的真面目的”留美子向上虚指着,但是接下来她发现自己错了,原本以为只要是敌人的话就不用费口舌直接消灭恶心的虫子就可以了。她看见了邪恶的古树领主的动作,不知道从哪里它的枝桠缠住了掩藏住的植野暗香的双脚。

    昏睡中的少女被分别缠住撞角倒吊着,枝桠或者是虫类的爪子正好抵在少女敏感的下体,这个姿势颠倒的长袍暴露出了暗香的白色内裤。古树领主似乎说话了,但是留美子听见了更加邪恶的声音:“如果不希望同伴被贯穿成为人肉棍子的话,你可以试试是攻击快速还是我的穿刺快。”

    毫无疑问留美子能够一击隔断缠住暗香的杂草,但是没有把握让暗香在那么近的距离不受伤,这种时候想起侯存欣面前的担保还真是有些不甘心的狼狈呢。(未完待续)

第七百零一话 夏琳的分配

    男子嘿嘿一笑,看着地下室被黑暗女士囚禁的黑发女子自由了,他知道自己一定又做了一件好事。不管这个黑发的女人是谁,他都认为至少对抗黑暗女士的战斗中自己一方的实力增强了,恩恩,如此想着他摇着折扇,随后化为了一阵灰尘。

    与黑发女子的惯用能力很像,男人可以将分身遍布整个学院的任何地方,而且有所不同的是,分身在分离的那一刻拥有的就是完全不同的与本体的灵压,不管将来本体变成什么样子,分身永远不会被干涉,这边的任务完成后,他的本体那边就需要更多的力量了。

    本体所在的位置是城门之外的某个山洞,那里的平台曾经驻扎着学院的军队,不过现在因为命令一股脑的撤退了。山洞中的灯光照亮了另一个男人的脸,那是一张镇定的脸,甚至镇定的像是死灰一样。被gast从战场上交给了折扇男人,折扇男人就不得不认真地去照顾他,至少gast交给自己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等他状态恢复了也该是什么样子。

    与其说是状态恢复,不如说是战争中的初次突袭让他有点失忆,这个说法非常的笼统,准确的说是他整个人都变得低迷了。可怜的家伙说不定还是个处男,也许会一直坐在这里面向火堆,就像是植物人一样无奈。也许等到天亮的时候他会好过来,但是到了那个时候,折扇男人不敢期待未来的变化,最重要的是学院中央的情况如此危急,他必须立刻去见奥妮克大人,因为待得太久了。说不定他和对面的同伴会被世人默认为死亡。

    对,就这么说吧,合起了纸扇男人走向洞穴的开口处,看着下方悬崖一样的景致,今天的风儿真是喧嚣。他像是交代后事一样对身后那个一动不动的人喊道:“朋友,我这边只能帮到这一步了,这个山洞是我建立在学院附近的据点之一。我有狡兔三窟的习惯。那么接下来我要去找某个家伙算账了。还有我不能总是让心中的女人为我担心。在学院里面找我的方式,就是报上我的名字,最后记住我叫风蚀。”

    一闪而过的念头几乎快要挫动坐着的男人的神经。他的思维之中闪现过了一丝犹豫,似乎被激起了一阵动荡泛起了远播的涟漪。风蚀不知道这个人听没听见自己在说话,但是他并不会感觉失礼,毕竟自己也是从死亡的边缘爬回来的。如果当时不是提前将精神力丢给沃尔扑家结界外的分身上,也许风蚀就回不来了。那个黑暗女士居然在自己和沃尔扑难舍难分的时候从背后偷袭。说是偷袭谁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能够正好掐准那个时候。

    轻轻地鄙视了一下,风蚀转身离开了,他没有选择在自己据点门口传送,尽管作为法师的传送术随时都可以开始。但是绝对不会有人在辛苦搞起的这附近用上任何会被追踪的法术,那样的话建造据点就没有意义了。

    同样是深夜,奥妮克这边待在预定的城市据点之下。在他们的脑袋上面也许大量的活尸开始互相传染和侵蚀起来,那些暂时变成了别的生物的人类会毫无目的的漫游。并且攻击所有会靠近的敌人,不,是所有靠近的活人。

    这些东西虽然并不足道,但是它们成群结队出现的时候,还是让奥妮克感到了压力。谁也不敢保证拖着一大队活尸还能认真地去做手边的事情,这样的情况是不存在的。站在厅室正中央,一张长桌子前面的奥妮克现在反而是在等待别人下达的命令,这个人并不是年长老道的芦屋道满,而是夏琳。

    作为一个普通的魔法学习人员,就连魔法学院沃玛尔的见习学徒都没有当成的他,现在居然有能力站在了奥妮克面前并且让奥妮克等待着号令,这件事情平时是不可能被人想象得到的。令人无法相信的是,奥妮克的思想一转千变,她总是愿意换位思考并且从前毫不在意别人的承受能力。

    可是现在她不会这么做了,是在完全让夏琳接受的基础上,她才让夏琳如此去做的。然后站在铺着地图的作战长桌前面的少年却也表现得丝毫不差,这让奥妮克更加增强了想要听候调遣的心思。

    并不是由熟悉此地,娴熟思路的人模拟战略,而是由初来乍到却能够出奇制胜的夏琳提出问题的关键,这就是奥妮克的意思。果然,在芦屋道满有些不满的听取了几分钟之后,老法师却也对夏琳的计划没有任何意义,至少在这个窘境能够说清楚需求和目标的一定是旁观者,而这个人就是夏琳。

    少年最初有些羞涩,但是当他说出要立刻修复与城墙之外的人的联络,弄清楚他们的状况的时候,就正好与老法师不谋而合,芦屋道满的肯定立刻带来少年最大的自信。接着,他趁热打铁顺着奥妮克说着她所认为的那个危险人物的处置工作,虽然夏琳没有正面交手于黑暗女士,但是听说了这些之后,少年不敢有所怠慢,于是认真地表示要由奥妮克谨慎地去追踪黑暗女士不管她想要做什么。

    正确来说,奥妮克之所以立刻赞同夏琳的提案,再次去追上刚才打败自己的人,是因为她意识到老法师接下来将会负责用能力去破解空气中的通讯中断。一旦这个老人不使用强大的能量去面对敌人,那么奥妮克的实力还是让人有所顾忌的,对面如果还是用沃尔扑断后,那么她就可以给敌人带来惩戒。

    最后,也是夏琳琢磨很久准备一举反驳奥妮克等人的观点,那就是关于城市区域的守卫问题。城市里面能够派上用场的守卫肯定是不够防御,巡逻以及救护伤员的,那么夏琳的意思就是说与其让那些市民闲在那里尸变,不如将所有人动员起来,家家户户如果在这种时候都不能够贡献出一份力量,那么就没有任何人可以拯救他们自己。

    激烈的争辩变成了奥妮克独自的坚持,这个女首领始终认为自己的市民就应该乖乖地待着,只有这样才能受到保护,这样安排下来的社会才会真正的稳定住,受到上层的统治。然而,夏琳并不能认同,他毫不留情地反驳了奥妮克的错误思想,他认为人的思想和身份状态是不会安于如此的,如果长时间把人们当傻瓜来看待,如果长时间让他们闲置,就一定会出更大的混乱,到时候的问题就不是现在这个能够比得上的了。

    一切都只是夏琳的推己及人,细细思考了一遍,不管白慈溪给夏琳下达了多少的禁止令,但是他不还是按照心里想的前进了么?引用玩自己的例子之后,夏琳索性引用了奥妮克与夏琳见面的例子,这就是最好的证明,按照奥妮克自己的说法,她前去找夏琳,并且启发他的能力的事情就说不通。

    一时语塞的奥妮克点点头,她也确实是被摆了一道,这个小小的男孩子居然学会举一反三推翻自己了。换做是过去的奥妮克,她早就固执地掀翻了夏琳,至少卸掉他一只胳膊,让他疼的满地打滚,这就是曾经的奥妮克;但是现在奥妮克居然同意了,她觉得自己有必要为了这个城市选用最正确的方法,就像夏琳一样,奥妮克也不愿意总是诚服于自己的教条,不愿意让自己沦为社会阶级之下的一部分齿轮。

    可是一个问题出现了,奥妮克立刻提出来这个状况,她认真地质问夏琳:“你说叫我去追踪黑暗女士的沃尔扑,那么现在我们三个人中只剩下你能够去动员大家了。你有怎么样的心思不重要,但是你可曾知道自己的能力有多高呢?夏琳从刚才的一刻你还是个没什么话语权的小男生,你认为我白天建立起来的防卫网高官们会听从你的一己之见,发动民众么?要知道领主在最高贵族不知情的时候发动了民众,就是谋反哦,你能够谋反么?”

    这个话解释清楚后,夏琳整个人都不舒服了,也就是说他的计划从一开始就无法实施咯?但是其实并非如此,夏琳握紧了自己的拳头,看着奥妮克认真地说道:“姐姐大人,你不是告诉过我,人最重要的是要明白为了什么而使用力量么?我想起来我该做什么了。奥妮克姐姐大人和我交换岗位,你负责去动员所有的市民,让大家看到未来将城市固守住,而我会去追踪那个沃尔扑”

    “不可以!”奥妮克忽然真情暴露地阻止了夏琳的话,这个话说出来也是非常危险的。凭借夏琳现在这个半吊子的强力是不可能在面对敌人的时候,而且那个沃尔扑一个都很狡猾,明明那个家伙把风蚀给看着这个夏琳,奥妮克怎么会忍心让他去找死。

    可是,这回并不是夏琳,而死芦屋道满拦住了奥妮克,老法师非常感兴趣,他想要看看这样分配的少年存在着如何的勇气。(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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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net/r1102/ 第一时间欣赏假面少女和她们的战争最新章节! 作者:伊艾卡所写的《假面少女和她们的战争》为转载作品,假面少女和她们的战争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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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面少女和她们的战争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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