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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面少女和她们的战争全文阅读

作者:伊艾卡     假面少女和她们的战争txt下载     假面少女和她们的战争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八十八话 游戏开始

    战斗虽然结束了,但是对于侯存欣来说一切才刚刚开始,那个刚才驱使自己站起来的真相依然浮现在遥远的前方,就像一座可爱有雄伟的灯塔一般。然而这座灯塔般的真相显然并不能带给他一点哪怕是安慰的东西,侯存欣自己也知道这份追寻和求真一定会牵扯出些什么。

    现在他必须行动起来,云慈率领的援护队伍浩浩荡荡的带着植野暗香部向着假面军团的城堡进发,可是一切都太慢了,侯存欣认为霸情邪少赖上刁蛮妻。就今天晚上,时间也已经到达现世里放假的尾声,而且侯存欣必须更快的见到自己的老师科尼斯爵士,如果说谁能够更快的解释侯存欣内心的疑问的话。

    这天过的相当的漫长,青天白日时他们离开了该隐那雄伟而阴森的领域,一瞬间时光和生机仿佛又回到了他们的身边。现在是10月7日的早晨,明天还是后天的话现世就必须要暗香等人露面上课了。现在对于侯存欣来说,他想要更快的离开,即使直到此刻特拉特丽丝也没能将暗香从沉睡中唤醒,侯存欣想要先行离开的想法仍然浓烈。

    他私下找到了云慈,但是由于整个白天都没有闲工夫留给这个统帅,因此选在大家注意力集中的现在走是不正确的。

    到了晚上,天空似乎有些阴霾,也许不久就会出现一场大雨,让整个季节隆重地奔向深冬。对于侯存欣来说,这是个不错的机会,无月之夜倒是可以为自己的离开做着掩护。他是如此的激动的想要离开,以至于整个下午将自己的爱驹梦多尔喂得饱饱的,这批马开开心心的和主人溜了一下午。

    侯存欣小心地避开假面战士们相互问询的目光,这些或是巡逻或是休息的同伴们此刻就像是一只只侦视眼一般,他们虽然没有明摆的敌意。但是却有着说不出来的错觉。为了避免被发现,侯存欣变得更加谨慎,闹得他自己都无法清楚地感觉自己究竟是不是在假面营地了。

    云慈的帐篷并不是位于正中央,整个大营安扎的时候就把植野暗香为主的几个人圈在中央,云慈将其表述为是上头对功臣的保护。这种解释在云慈口中说出来似乎连他自己也不相信,然而一切都必须按照上层所说的做,有一段时间,侯存欣都开始怀疑是不是所谓的上层已经察觉到会有像是自己这样提前离队的人呢。

    这么思索着,侯存欣就已经撩起了云慈少将专用的帐篷,这帐篷的大小和做工都相当的精致。不经让侯存欣想到自己从前出征时的帐篷,现在看来为什么人人都想要向上爬了。进入其中的侯存欣发现整个帐篷里面要比外面发现的亮堂的多,即使是任何一点小小的瑕疵也无法逃避由魔法构筑的光源照射。说是潜入都有些对不起侯存欣。这家伙在感受到光源后竟然习惯性地猫着腰,这样看来到更像个匍匐前行的人。

    也许是侯存欣仍然不够专业,又或许是因为帐篷里的光线,云慈几乎在第一时间就抬头确认了侯存欣。不知道是不是侯存欣本身的错觉,他能够感受到这位有些年长于自己的少将并不像从前一样镇定。这个拥有匹配于少将觉悟的男人却对眼前的很多事情。

    “你怎么了?”因为他俩的关系,侯存欣非常直接的就将自己的意见和想法询问了出来,虽然这么潜入别人的帐篷问人很奇怪,但是云慈自己却没有感到伪和,这恰恰验证了侯存欣对这个男人的猜测。

    他的心里有事,有什么在琢磨。

    很快。云慈反应过来后,他开始尽自己的所能表现的轻松,耸肩或是斜眼。继而才缓缓地反问道:“真奇怪,你来找我,问我怎么了,呵哈哈”显然,云慈并不具备优秀的演技。至少并不足以瞒过侯存欣。

    “好了,那不重要。”比起担心别人。侯存欣更想知道自己的事,自己的老师一定可以解释当初收徒传道时对那时自己的感觉。如果真的像母亲所说的那样,自己是个值得讨厌的人的

    行回去的相关条款。我想要先大家一步回去,可以么?”

    侯存欣的双手推递出这张早已揣摩好的文件,这上面的每一个字母侯存欣都可以背出来,一整个下午在梦多尔背上的成果,这虽然只是他众多成果中的一个,但是他却一样重视。

    然而,云慈并没有去看这份文件,比起想要知道上面的内容的常规心态,云慈根本连猜的神态都没有。早上有太多战士传来关于前方的探测和地形的绘制报告,这些重要的情报内容虽然比不上植野暗香这一点,但是云慈也是必须倾尽全力进行归纳和上报的。

    两个人就这么一边等待,一边无视的过了好一阵子,若然不是旁人知道他们二人相互敬重的立场,也许见者必然以为他们正在进行冷战或争吵龙腾中华全文阅读。事实上,侯存欣只是想走而已。

    没有过多的言语询问,侯存欣只是撑着桌案,他想要表达出自己的急迫于是屁股翘起离开了自己的小椅子。云慈熟悉这个动作,更加了解侯存欣这个人,他能够猜到一旦自己做的足够绝,那么到最后这个上将大人的宠儿一定会抗命回归。

    于是,想要说些什么的云慈动了动嘴唇,他在思考要用什么口气说不会被当作官腔,像早上那样连自己都不够自信的发布命令是不行的:“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凯特,我能够意识到你可能真的有些要紧的地方需要处理。然而战争一触即发,大魔头梅杜是个悬而未决的问题,虎视眈眈地御林十三军也在准备着什么,还有额,我是说大家都很紧急,大家就应该相互忍让和遵守既定的原则。”

    最后,云慈给了一个很抱歉的表情,虽然不知道侯存欣怎么想,但是云慈自己已经很纠结很头痛了。任务的完成才能让他自己距离自己想要的真相更进一步,然而任务的达成起步价就是指望这里的所有人能够冷静下来,认认真真的做个休闲士兵。

    即使有多么的想要让云慈明白但是那也终究是没有意义的,侯存欣前后左右的看着,他索性抽回双手不去管自己精心准备的文件的下场,也许就在侯存欣挫败的转身,这位少将也会将它放置到垃圾柜。

    缓缓地向后倒退的侯存欣并没有对想法失去信心,反而却像云慈所了解的那样,这个有些年轻的家伙的确想要做些任性的事情了。虽然侯存欣比云慈更早的接触假面军团的事务,然而云慈终究年纪要长一些,他更加能够看到侯存欣的心思。

    “凯特!”就在侯存欣轻轻地转身的当口,云慈的声音更加细微,差点让侯存欣无法察觉,不过侯存欣怎么会不留意身后的某人的改变注意呢?“在那边帐篷后面,我的马上绑着补给,你别用梦多尔这样我可以说的清楚些。记住别给我惹麻烦。”

    虽然背对着云慈的坐姿,但是侯存欣的面颊上闪过一弧微笑。那不易察觉的轻轻一撇宛若素描中简谱的一切一般,勾勒出少年的心思。终于没等里面的云慈反悔,侯存欣匆匆地整顿着一匹新的马驹,也许有一段新的旅程开始了。

    在梦中,暗香永远是最自在的,很多时候即使是自己已经和假面事件息息相关的时候,她也是可以掌控自己的梦的。然而就是现在,完全没有了方向感的暗香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沉浸在了怎样的梦境中,她眼前的空间都变得扭曲,色彩是那么的华艳充斥着油画的激情。

    这里就像是一副抽象的油画,完全的混沌,完全的静止,这里简直像是传说中死后的世界。暗香完全没有注意自己的身边,她被这整个空间带来的压迫感夺取了注意,意识到的瞬间才发现原来这里不止是自己。

    该隐的身形出现在暗香的目光之下,虽然让人难以置信,但是她还是死死地瞪着这个不会笑不会说话的身躯,仿佛一切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一般。

    “这算什么?你都死了也要诅咒我么?还是你想把我带到地狱陪葬?”暗香的声音从喉咙出现变得奇怪无比,她自己感到非常的惊讶,原本直白的喊话似乎像是从水下发出来的一般,整个空间甚至都在扭曲。

第一百八十九话 重重险阻

    植野暗香起身了,但是那是在侯存欣离开六个小时之后,八号的早晨负责看护这位首领的是芙蓉本人。作为医护班的班长,芙蓉就亲眼见证传说不可能清醒的人醒过来了。

    那天的凌晨,芙蓉遣送走了最后一批依依不舍待在暗香身边的朋友,最后的最后是连月久也撑不住疲劳时她们才选择离开的。芙蓉简单的扶正暗香的睡姿,然后就是坐在传遍的椅子上等待着,就算自己也把持久的瞩目放给这个少女,芙蓉感觉她也不会轻易地脱离诅咒带来的噩梦,没有文献和资料让她也一筹莫展亿万总裁偷欢妻。

    可是当天空蒙蒙发亮的时候,一件事情让迷糊地自己惊呆了,当芙蓉懵懂地睁开眼睛,落入视线的除了清晨微微发亮的光线和火焰的交织之外,就是植野暗香静静地大眼睛。那乌溜溜的眸子几乎不带有情绪和质感,仿佛芙蓉并不在她的视野之中一般。

    惊坐起的芙蓉用手试了半天,为了确认这个不知何处受重伤的孩子是不是能够正常的看到,芙蓉的身体又向着她的方向倾斜了一点,为了看清楚她的

    突然,暗香像是顽皮的小孩子一般,将小巧的脑袋猛地向前顶去,靠近芙蓉一些后,暗香发出悦耳的怪笑。被吓了一跳的芙蓉向后退一步又直白地看着这个孩子,而此刻她变得好了许多:“你这究竟有事没事?”

    芙蓉的问话很明确,她想要知道这个女孩到底是什么时候清醒的,又是究竟看了多久的呢?可是对于暗香来说,这个问法显得很混乱,因为在她的脸上此刻又没有了开玩笑的意思。一脸正经到茫然的暗香试着坐在床铺上但是没有成功:“谢谢你,但是我不知道怎么了,我在梦中。听到有人说游戏开始了,身体就被人控制了。”

    在她们还要进一步交流的时候,偶然进入的林爱丽却看到了这一切,无法相信的林爱丽似乎变得非常的慌忙,因为她并不知道自己究竟该用什么表情面对暗香。这短短地一段时间里,林爱丽是所有人中情绪变化最大的,当她意识到该隐诅咒已经在侵蚀暗香的身体后,她就表现出了绝望,伤心。事后无论月久和侯存欣多次的劝慰和解释都无法压低她那高悬的心弦,甚至她也一度因为这个原因担心到自暴自弃。忧心旁人超过了自己,这似乎就是林爱丽这样的老好人的特点了。

    此时此刻,出现在爱丽眼前展露笑容的暗香就像是一颗流星。她的出现和存在就能够调动林爱丽全部的兴趣和兴奋,而且暗香也像颗流星一样随时都可以消逝,留给身边那些最最珍惜的朋友们无尽的悲伤。

    说了这么多,林爱丽当时就只顾着做一件事,那就是倾尽全力无视医护人员在场的扑向病人的怀里。即使暗香身上的伤口早就被假面那强大的恢复力完全了,但是芙蓉还是紧张地分开爱丽的致命拥抱。

    缓缓起身的芙蓉和暗香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她需要把暗香醒来的消息告诉所有人,同时大家应该也很乐意获得这个令人振奋的情报。就这样,更加明朗的日光照射到芙蓉的面颊,离开有些阴暗的帐篷让芙蓉束缚的很。尤其是最近发生的一件事,这阳光正扫荡着它的不快。

    当所有人似乎都知道了植野暗香清醒的消息,可想而知整个营地差点就要摆出隆重的礼炮了。如果云慈没有出现一本正经的拦下这些冒失鬼的话。也许今天的行程又要被耽搁了。但是看到连云慈也露出了轻松的表情,芙蓉却并没有立刻舒展起来,她现在想要做另一件事情。

    有些幽密的小道潜藏在森林深处,若然不是细细地观察,芙蓉并不会按照约定的找到那条路的去向。也就不会按照要求的找到那个线人。沿着这小径让芙蓉越发的阴沉起来,直到最后她看见那个与她同时离开却又先到的某人。

    季先平。芙蓉并不了解这个男人,但是也不想要了解。假如他没有立刻在不久前找自己谈话的话,那么现在应该还是很快乐的喜欢着军团吧。这个男人在出动的当夜找到了自己,却总是先一步的回到原本的位置,然后只是冷淡地告诫芙蓉

第一百九十话 神奇的试练

    从假期中奔出的学生总是会习惯性地回味和留恋,不久前植野暗香似乎也保留着这样的情绪。然而对于陆西园来说,他并没有对于学校生活和假期进行区分,因为这假期和平日里完全一样,只不过是从全日制驱魔变成偶尔。

    今天是八号,十月的第一天学习日里他就像往常一样赶到了学校,老师和巡岗依然是那么的坚定不移的巡视着,教室走廊仍然被打扫的干干净净,无论放假前某些社团狂欢成什么程度。这整个学校本身就像是有魔力一般,也许存在着陆西园不知道的法术时时刻刻的维持着这个学校,让它无论从任何角度都像是永生的长者般不变。

    匆匆进入教室,后门是他固定的方位,侧边的桌椅就是他的战线,几乎被排除任何社团之外的陆西园也并不会因为自己的孤立而渴求什么。他唯一的欣慰就是自己回到班级能像个学生一样的维持自己起码的身份坐着,晨读期间偶尔会有学生传来肢体的碰撞,他们路过的时候甚至都可以轻松顶起陆西园书桌上的杂物。

    然而,一切都不会变,不会有人除了说声对不起然后对陆西园有兴趣,更加不会有人想要邀请他在别的时间段一起做些什么,朋友甚至是恋人会做的事,就是这类的事也依然不会有人会做,当然,陆西园本身那副帅气的感觉还是让人觉得不错的。

    “陆西园...”但是,这时一个声音突然惊动了坐着的某人,他抬起眼睛,长期不和人交流让他已经找不到正确的对视方法,因此对方立刻后退了一步。“班长病假了,我是来提醒你晚上的值日,以及数学课代表临海同学也请假了。提醒的是数学....额,那个作业。”

    面前这个男生个头不高,而且在陆西园的瞩目下越发的胆怯,甚至到最后陆西园都明显的露出了不耐烦,而他正是平日里不说话的副班长,一个基本记不住性命的人。

    “我知道了。”匆匆地答道,这简单的一句让两个人都轻松了些,副班长仿佛整个人泄了气一般,就像不是和陆西园说话而是被吸取元气一般。但是当陆西园目送他离开后,这个坐着的男生突然眼神有敏锐起来。一股奇怪的直觉正在冲击自己的大脑。

    潜意识似乎告诉陆西园,有什么异常正在接近,那是一种奇特的力量。就像温暖香甜的米粥中突然掉下一堆粪便一样,让人扫兴却又微妙的难以察觉。陆西园感觉自己从前感受到整个学院受到保护的气氛已经不见了,甚至已经无法感受到过去宁静的生活。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这个七班,这个班级原来在今日有这么多的人请假...

    不仅仅是班长徐洋,临海月久。林爱丽,甚至是会长本人都没有踪影,原本班上形成铁三角的三个女生一个都没有到场,他们的存在让班级里如陆西园般孤独的人可以转移视线观看,让大家不再孤立。

    可是,现在的七班一下子冷清了一大半。看起来就像是一场瘟疫席卷了这个班级一样,不!!陆西园擅长乱想的脑袋立刻反应到这简直就像是诅咒~~~~

    为了缓解这阵压抑的气息,好不容易熬到第一天下课的陆西园终于离开了教室。这个班主任似乎变得很不满,自己的课竟然被这么多的学生缺席以待。虽然,他煞有介事的发着恼火,然而,陆西园甚至连这个老师的姓氏名谁也都忘的一干二净了。这果然就是真正的【学霸】。

    在洗手间的隔间里,陆西园仍然无法放下这样的怪事。如果班级里大量学生的流失意味着什么,那么就一定是非自然现象。

    说到现在,陆西园虽然并不了解这个班级,却也看了很久,这个班级,乃至整个学校似乎都在出现了什么...

    “你知道么?四班的那个静学姐居然没来上课诶。”一个男生的声音,但是听到这稚嫩的触感,陆西园根本就没把他考虑成学长,更别提他称呼副会长为学姐了。

    “不知道。”这可能是个胖胖的男生,但是陆西园只能感觉到这货对这话题不感兴趣,他恰恰和陆西园相反,听到那副毫不关心的语气,陆西园差点急的跳起来,比起别人他更想知道。

    “诶?这样啊,我听到的版本是今天好像整个学生会都没有出现,自从新闻社的傅林美学姐转走了之后,学校的学生干部们在忙啥呢。运动会都要到了,现在闹集体旷课是不是想要做向老师示威啊。”这是个很感兴趣的男生,但是陆西园却可以听清他呼啦着鼻涕,狂热的打听着,或许他自己就是众多散步消息者中的一个,并且以知道的比别人多而理论又站得住脚而开心着。

    他们的声音随着脚步声一同远去了,下课的时间似乎开着小差也这样的走远了。但是陆西园整个人却陷入了疑惑之中,忽然之间,他感觉必须找到能够商量的人倾诉一下,这些事件绝对和他长期以来除却的恶魔有关了。

    gast这个人行踪诡秘,而且城府很深,最让陆西园绝望的是自从那次受伤以来,这个男人仿佛从自己的生命中消失了。人间蒸发的事情也时有发生,但是在陆西园与这位线人相处的短暂时间里,也从没有不再为他提供命令和任务的时候。现在的一切已经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了,陆西园深沉的感到大脑已经不够使用了。

    陆西园又逃课了,虽然很想说这已经不是一种异常现象了,但是班主任老师还是紧张的要死,因为大家都认定这家伙是失踪而不是主动逃课。

    试想下,如果你有同伴和朋友,你不见了,老师会很容易获知你可能的消息和通过行为判断你的所为;然而,对于陆西园,班主任了解不必同学高出多少,这个学生不见后也不会有任何的证人,他的离去就只能被默认为失踪。另外,让班主任紧张的真正原因并不是一个学生的下落不明,而是自己将会为此付出什么代价。而当他知道什么也不会发生的时候,就带着一脸的轻松继续上课了。

    不过,狂奔回家的陆西园丝毫没有去想这些后事,他必须在这种情况下寻找到突破口,必须得有人帮他。往常回到家里的时候,陆西园根本不会惊异于这个毫无记忆的中等公寓房的存在,然而现在就因为gast的存在消失了,陆西园甚至感到整个家变了味道。原本只要站在这里,无论陆西园在外面遭到何种的不平衡也会被迫冷静舒坦;而现在,这里让陆西园后怕,就连一颗也无法持续待着。

    他粗重地脚步在家中四处畅游,原本就不会存在阻力,因为这是他的家,可是现在都不行了。这里的颜色变得幽暗起来,声音变得可怖起来,整个空间压抑甚至透露着死亡的气息,就如同自己回过神来一直住在地狱一般。

    这时,不远处卧室桌台上的闪光还是让陆西园看个正着,他清楚地发现了异常,然而那个不久前甚至就在早上还没有。小心翼翼地进入卧室,好像要面对十几个恶魔袭击自己一样,陆西园的神经紧张到了极点,汗水顺着面颊缓缓地流淌。

    光线随着他的接近逐渐消失了,但是先前就注意这边的陆西园立刻发现了这里放着并不起眼的一直古铜色怀表。这种与时尚男子卧室毫不搭调的存在让陆西园警惕地关注四周。直到最后,他发现身边没有一个人,哪怕是任何的视线都不存在第二个之后,他轻轻地捻起了怀表。这古物透漏着浓重的历史,它的链子长长地拖着,像个美妇人清秀的长发。

    包含呵护的陆西园坚信这个东西很有作用,他用两只手握着这个东西,现在是时候让他的身体平和一些,为了抵挡可能出现的危机,陆西园又把表放在左手上,他的另一只胳膊绕到身侧,从幻境领域里轻易地召唤出巨镰。

    一触即发之间,陆西园的左手摁下了打开的开关,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指针正在敬重地滴答奔向整12点,这应该是中午的时间,就在陆西园想着怀表是不是和真实时间一致的时候,噪音出现了....

    带着磁啦的声响,陆西园被吓到了,尤其是紧随其后的声音。这样的突发可是陆西园却没有动,如果说这惊吓有什么额外收获那就是他认清自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人,自己连这点惊吓都会呆住。

    【怀表是锁头,硬币是钥匙。可爱的不总是真的,荒谬的却有透露着真实。陆西园...如果你听到这段话,那说明我们这边已经开始就绪了,作为你的线人,我gast发给你最后一个升职任务。找到适合这怀表的人,协助之并且和对方一起找到恶魔的倒角,那里是打开一切的地方。没有什么比这更清楚地诉说了,陆西园这是最后的试练...】

    最后的试练?但是陆西园更想要吐槽这是最清楚的说法,他恨不能骂透gast的全家,一点也不知道,而且什么才叫怀表的适合者?难道只要是能拿在手里看时间的么?

    突然,陆西园惊呆了,握在自己手中的怀表竟然不动了,它的指针像是着了魔力笔挺挺地摆在了11.59分的位置。原来自己真的不是适合者,一个神奇的魔法怀表,而找到让它重新动起来的人就是陆西园的任务。

第一百 九十一话 真正该照顾到的

    天空满是星星的姿态并不多见,现世则更是妄谈。就在苏醒后的侯存欣眼前的就是这密密麻麻的天空,这里的黑夜压得很低,追得很紧,像个无助的人依附在所有观者的身边。

    侯存欣并不能立刻回忆起失去意识前发生的一切,但是他感觉自己做错了某些决定,或者也有可能是现实的情况出现了某些暗地里的发展,有些地方让他感到奇怪。

    就不论这漫天异样的夜空,在异界也很少能看得见的奇怪让侯存欣觉得自己像是躺在摘星楼的顶层。光是让自己昏迷的原因侯存欣就一口气的猜想出十几种,随着意识逐步的稳定,侯存欣开始把问题从自己离开转移到真正发生的事情上面。

    一想到奇袭侯存欣全身的肌肉立刻紧绷了起来,他的反应像个温开水炖煮的青蛙,然而比起自由挣扎的生灵,侯存欣周身立刻反馈给大脑一种痛苦的酸楚。他不能动弹,或者说他的神经原本就一直处在紧张的边缘,擅自的挪动只会让自己变得更加糟糕。

    细心的侯存欣立刻感觉到光滑赤凉,这平坦的地砖紧紧地接触着他的后背,看起来似乎要配合夜空将侯存欣挤成碎片一样。这里也许真的是某个楼阁的最高层露天部分,因为四处张望的侯存欣忍受着酸痛看到了上来这边平台的台阶,这种复古的风味就好像立刻将他卷入唐代乃至更早的中国古代。

    一切都很安静,但是等到侯存欣意识到某人的存在并且想要立刻做出反应的时候,他的反射弧又一次狠狠地警告了他本人。在侯存欣斜睨的视野中一个身披斗篷的人影出现了,亦或者是从一开始就存在于此的。

    那个人只是静静地凝视,亦或者他就像是个看不清辨不出的雕塑。即使他没有说话,也没有什么动作,但是侯存欣仍然可以透过密不透风的服饰辨别出他的本质。这个家伙会站在这里观看旁人的睡脸,拥有这种无良癖好的只有gast本人。

    但是...

    “你终于醒了,好在没过多久,时间的流逝在这里说不准。”这个声音更加像是那个男人,也许意识到侯存欣的疑问,gast本人补了一句“我是gast,但是我并没有死去,准确的说我是等待复活...”

    从gast的口中侯存欣得知了他的陨落经过,以及这位守护者必须要通过收集记忆碎片来获得真正的复活,但是对于白慈溪和gast关系则完全没有提及。同时侯存欣很快就理解了gast的出手相助。但是当问及是否知道袭击者的身份时,gast不过只是冷冷地回道:“我杀了他们,仅此而已...”

    预留悬念永远是gast最喜欢的一招牌。但是侯存欣却无法保证这个男人大脑里思考的问题和隐瞒的事情是不是永远有利于自己和大家。一个活了这么长时间的人类,从某种意义上思维已经无法再和人类契合了。

    “就像你所说的,我被你带到这个叫做意象空间的位置,然后你等待着我的好转?”此刻已经可以倚坐在墙边的侯存欣表现出轻松地模样。他艰难地挪动手肘,仿佛整个手腕已经不再受其控制。看起来就像是脱轨的列车一样。自己的假面之力正在不断运作,也许是gast的空间的作用,灵子从未如此强烈的运作,它们恢复着,可是仍然不够。可想而知侯存欣本人究竟经历怎样一场爆炸,那如同浩劫般的存在完全可能毁灭侯存欣。但是因为命运与运命,他还是活下来了。

    面对即将到来的一切,冷静头脑的侯存欣终于苦笑了一声。自己原来焦急不已。拼命失去冷静的原因就是找老师询问可能的原因,而这原因就是自己母亲为什么实际上厌恶自己这个存在。

    母亲讨厌和憎恨着自己,但是为什么呢?自己做了什么吗?还是自己的存在本身就是...越想就越是悲哀,越想就越是失去动力,原来自己兴冲冲地就是为了查清楚这件事情。果然自己就是个有毛病的人。

    “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糟糕,侯存欣。你还愿意听我的建议么?即使我这个守护者自己落魄不堪。”gast那自嘲般的语气丝毫无法被掩饰,即使他的面罩和兜帽再怎么密封,侯存欣深深地了解这个男人的感受,挫败和落魄。

    侯存欣点点头,对于此刻的自己,他遭受奸计暗算的身体仍然不允许他过分激动。于是gast微微地点头,他说:“现在的情况很复杂,我如果是你,我会暂时放弃知道自己的事情,即使你的母亲...好吧,即使很重要。我的意思是你需要回去,和植野暗香一起回到现世,现在这个时间点,结界外面的她们已经特批回家了。你愿意这么做么?”

    对于侯存欣来说,他是很想说不行的,没有什么比多年来的夙愿更加诱人了。该隐为侯存欣展露的真相并不是出自自己遭到篡改的记忆,这就说明当年在自己的身边一定发生了什么。无论自己的道路要走多远,自己的实力会长进的多么强大,但是如果自己的身边发生过什么却毫不知晓的话就是糊涂了。

    为了挽回这份失落,侯存欣不能等,就算他自己甘心等待,但是长期缺乏家庭的温暖感触依然会让他心不在焉,因此他的回答直接而伤人:“不能,绝对不能,即使我不是很有能力,但是我也不会像个迷茫者一样活在身边的人编制的谎言中。现在的我根本没法知道任何的事情,被一股可怕的风暴蒙蔽并欺骗着,从我虚假的记忆里现在已经感受不到丝毫的温情,我会亲手查明真相,即使事实会让人悲伤的不得了,但是我依然想要知道,如果gast你是阻止我的话,那么我...”

    即使依然在说着话,侯存欣的动作却更加的快,他的身体即使仍然在颤抖,可是借助膝盖的力量,他还是一点点的站了起来。说成速度快并不为过,毕竟接受过凶猛地伏击后侯存欣还能直挺挺地起立就已经很厉害了。

    看到这个孩子倔强的决定和完全不服输的事态,相比起来,gast却显得淡定而轻松的多。就像是个原本就不关心其生死的人一样,gast轻声轻气的说出一段话:“那就去啊,我既没有生气,也并不会欲擒故纵给你更多的阻碍。如果你认为真的作对了什么决定的话就应该会更加仔细地思考刚才的自己,人只有在危险逼近的时候才容易紧迫的思考,而当他们身处安稳的时候,任何的想法都会变得欠缺判断和实用。去吧,想去就去吧,即使植野暗香和大家死了也好,死在某场微不足道的游戏中。”

    “游戏?”侯存欣扶着一只粗壮的木质长柱,这玩意比他的身体还要强壮。他的身体可以依靠在上面,但是他的精神却无法稳定地依靠着,混乱瞬间充斥着他的大脑。

    “关于所谓的游戏,就是最强的契约者乔治所设想的那样,现在你们似乎有了新的对手,来自社会阴暗面的契约者。那群家伙不是省油的灯,凯特上校曾经亲自残余剿灭堕落契约者的吧。如果我换个说法,亡命之徒已经对植野暗香等人打定注意了呢?”看到侯存欣满脸的狐疑正在转为展露心思的慌张,gast差点笑出声来。因为这个年轻的男生太可爱了,忍不住就开始逗弄了。“我不是叫你不去找寻过去,生活也好同伴也好都需要自己主动牺牲些什么去维护。你如果肯停下脚步转而回到现世,我相信当事件解决后,你会得到更多同伴的帮助的。”

    侯存欣似乎真的相信了,他猛地往地板上一沉,整个地面却也并没有因为他的动作出现多大动静,这个空间奇妙却又稳重,这里甚至在吸收慌乱方面也出众的惊人。

    没错,当侯存欣等人经历过战人的魔鬼式试练后,这些孩子们会变的更加精干,到那个时候似乎就是真正揭开十多年前事情的最好时机。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查询侯存欣的身世无异于自杀...

    另一方面,当八号返校日快要结束的时候,植野暗香才在自己的马车专用席位里想起开学的事情。但是一切尽早完善的假面军团情报部门早就安排好了一切,芙蓉地二哥博光立刻在学园教师中宣传学生的请假工作,只要大家在第二天也就是九号正常上课就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当然是指学校方面,学生那边会怎么说就完全不晓得了。

    “你啊,就总是会想到侯存欣,明明大家都等你醒来,等的老久了。”月久似乎已经很擅长使用中文,她的遣词虽然是责难却不由得让暗香觉得轻松。不过即使是情感迟钝,暗香也能够意识到身边的人的焦灼,尤其是林爱丽。

    这个学生会的大伙似乎都没有问题,虽然只是看起来如此....

第一百九十二话 意料之外的来客

    陈静很喜欢自己的家,当这次漫长的征途结束后,她领着kisser回到了原本的住宅,就像离开时一样,整间屋子的布局没有丝毫的改变。乘着夜色回到家中,陈静急忙催着kisser回到床上再去休息一段时间,现在又要把生活接上正轨了。

    打发完kisser之后,陈静心满意足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那里仅仅只有一盏灯光闪烁着,仿佛是透过门缝招呼着回家的陈静。没有什么异常,这就是最大的保障。当她进入卧室,准备着什么的时候,一声响动出现了。

    木门不带征兆的闭合起来,它发出的声响紧随着刚才的动静,也许陈静不该将一切正常这句话撂的过早。即使声响已经出现了好一会,可是陈静依然在做自己的事情,不动声色的等待开始蔓延着整个封闭房间。

    对方似乎根本没有想要就此离开的感觉,这个像是隐身般存在的人物自由自在的潜藏在陈静看不到的暗处,几乎无时无刻不能感受到它的存在。那究竟是什么?在深夜中伴随着不够均匀的细微呼吸,在陈静的四周遭盲区恣意地投来凝视。为了不去打草惊蛇,陈静变得更加的深沉,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听见或者就当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陈静能够清晰地觉察到自己身边的空气因为这种奇怪的心理暗示而变得奇怪,她选择的姿势是坐在椅子上,背对着大门。她的后背轻轻地舒展开来,像是一块海绵想要尽可能的触及空气一般。但是即使这样的暗示,却依然无法赶走陈静心中的恐慌,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竟然在空荡荡的卧室里察觉到深深地恐惧。

    二十分钟后,陈静的心脏传来阵痛。而她的脑袋更加好不到哪里去,并不在视野内的什么玩意似乎正让它失去功效,这个人类最具探索价值的器官像是死去了一般,同时传播着嗡嗡地声响。

    当人类的大脑遭到部分的搓动后,紧随其后的反应就发生在视觉和听觉的紊乱,没有人可以阻止这连锁的发生,就如同没有人可以正面抵抗死亡一般。这让陈静不愿直视的被监视感开始掀起少女心中最急切的暴动,究竟是继续坐着观察,还是突然站起来寻找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但是后者会让自己一无所获的概率更大。

    思维。器官的紊乱正在疯狂的掠夺着她的理智。如果放在平日的kisser身上,陈静一定毫不犹豫认为她生病了需要静养和治疗。然而当事情出现在她自己的身上时,整个决定和感受都不再那么的清楚了。

    半个多小时的时间里。陈静一直可以感受到的还有那余音不绝的低语,这种东西像是致命的毒药暴动着,同时它又像是想要传达着什么。完全失去时间概念的陈静似乎对于某些事情已经毫无预判,甚至有的时候她会弄错钢笔的轨迹,原本端坐的书写已经变成了膏肓中的滑动。

    “呜哇!!你究竟...是谁???”突然。陈静的身体反射性地弹起,她向后猛地踢翻了椅子,身体猛地起立似乎让血液通顺了一点。她的情绪里透露着浓重地不耐烦,她的声音里似乎仍然流露着理智。不过这番带着理性的爆发也许将彻底湮没陈静本身,她的双眼随着身体的转向,盲目却凶横的扫视着。也许视线中出现的任何东西都会被她锋利的目光击破。

    然而,最让人惊疑的是,一无所获的结论真的就摆在了陈静自己的眼下。无法忍受这样的失落。陈静变得更加张狂,她的身体迅速的行动着,完全忘却了踢翻椅子的小小疼痛。她先是原地趴下警惕地扫视着一掌高的床肚,然后衣柜也被她愤怒地掰开,衣物和饰品开始呈现某种形状乱飞。最后即使是桌子的底下和门外也不放过。

    陈静现在能看了,但是却比不久前完全不敢看要盲目的更多。其实所谓的求知欲也是如此。冥冥中陷入恐惧的深渊的少女表情变得越发狰狞,早已失去原本安静的她正在癫狂着,可是却又完全找不到。

    忽然,黑色的什么飘散在陈静敏感细嫩的脸颊上,这个刚刚用冷水敷脸的女孩全身立刻紧张起来,裸露在外的肢体变得紧凑而萎缩。她慌乱地用双手撩开有些黑色的毛絮物,然而第一触觉却告诉她那也许是丝状的东西。

    这种触感是头发,陈静有些不敢相信,她想要表现的坚决一点,那个自己一直想要揪出来的人也许就在自己的身后。但是完全没有一点的机会让她放弃紧张,汗水好不争气的流淌着,木质地板则被液体粘的湿答答的。

    陈静的身体迅速的转动,就像她当时踢翻椅子一样,这股气势却完全在眼前出现的东西上泄了一干二净。清风漂浮的发梢来自一个女子,女子整个人呈倒吊着紧贴陈静的身体,原来这无风自动的长发就是她的。

    可是没等陈静想要说些什么,女子的脸颊立刻让陈静吓得不清,她的双膝一软,面对眼前这个无面的女人,事实都无法再次说明一切。

    这个倒吊的女人浑身素白,可是她原本是面颊的位置却没有一点的沟壑,正常人拱起的鼻梁和凹陷的眼窝一样也没有。她的整个脸长着和她肌肤一样的皮质,可是却没有丝毫的痕迹,平坦却并不平凡。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种脸,却在瞬间开始向着内部的方向凹陷,这种极端的存在深深地挑衅着陈静心理的承受极限,没有看到崩坏地面颊下一步的时候,意识就远远地离她而去了。

    “就如您所预料的,堕落者开始行动了。”猫咪约恩并没有因为白慈溪回家而跟着回到那豪宅中,极具空间转换能力的他依旧坐在植野战人的办公桌上。

    “这不是什么预料不预料的事,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战人看起来并不怎么高兴,因为在他看来一切还是从未发生的好。过去自己曾经为了最强的宝座击败甚至利用过的那些人,他们似乎并不甘心命运的作弄。他们组织起来,并且还和恶魔合作,看来击败最强契约者的选择还是很具有吸引力的。

    这些人里面有的和战人有很深的过节,有的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形下遭到了利用。但是无论如何仇恨还是驱策着他们,这些人就是一群堕落者,原本信奉着神使用假面的力量,可是却摒弃这一切去获得新的力量。

    战人多年的战斗生涯中,最难以抵御的就是恶魔,即使自己已经开始召唤从前的朋友们,但是没想到堕落者的行动更加可怕而迅速。他们不止是要对现世的金陵出手,而且也已经逐渐地像植野暗香的同伴发动进攻。

    “我们需要出动一些什么势力去声援暗香么?大人,白家也可以调动一些少爷也不知道的东西的。”猫咪的双眼闪烁着光芒和觉悟,他的话语必须是真实的,因为战人完全有自信这个白家的信使断然不敢对自己撒谎的事实。

    然而,即使自己的女儿可能要遭受最大的难关,但是战人依然不为所动,这也就是最强屹立不动的原因。审视问题后,战人只是摇摇头:“还不行,我们一旦出动就是正式的战争开始,而现在暗香的能力依然可以抵挡...”

    约恩算是知道的,战人估量战力的准则不是一个人能对抗到什么程度,而是以他燃尽生命所造成的能力。也就是说,即使是自己的女儿,植野战人这个男人也依然愿意一视同仁,战争就是一种死亡,只不过是最不文明的一种罢了。

    与此同时,在白家的大宅里,白慈溪并没有找到仆人约恩的踪迹,这个有些娘炮却百依百顺的仆从显然是不会轻易被找到的。多年来的默契让他们甚至不会过问互相的秘密,主仆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稳定。

    独自回到家中的白慈溪却惊讶地发现了新的东西,那是原本不常或者说在父亲死后就从未出现过的轿车,他的主人属于白慈溪的二叔,那是个并不怎么好应付的男人。

    白琦,他是个苛责的人,作为古代阴阳师家族的一份子,他却拥有着比白慈溪的父亲更加重大的责任感。其本身透露出的正统绅士模样也让白慈溪背地里嗤之以鼻,根本没有人在现代还会遵守旧中国的老乡绅观念,可是白琦会这么做。

    即使,白慈溪的父亲在世时,这位老二就会不断的闹着不愉快,更别提现在。现在的白慈溪除了对这位叔叔有起码的表面礼数外可谓是毫无招待。原本以为这应该是个彻底会消失在生活中的人,可是白慈溪却能在此刻见到他。

    “我的侄儿回来呢。”看起来就像是个责罚晚归儿子的父亲,但是白琦浓重的鼻音还是让任何人听出了不快。白慈溪一面故作惊讶,进行招呼,背地里却只在想着,数十分钟前拒绝送自己回家的丽雅。

    如果当时自己贪图丽雅极其家仆的豪华车辆的软座,此刻却又不知被二叔骂成什么样呢。

第一百九十三话 威胁值上升

    任意向传送门是与普通的法阵不同的存在,它比起别的装置会多出来选择性的优先性。如果你不能够兼顾所有人为他们的不同目的地开一个门就必须开出许多的门,而这种任意向传送门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作为假面军团物流部最高的技术成果,它的运用可以在战场,也可以是某些重要场合,但是它绝然不会用在简单的人物身上。

    我们的现世年轻英雄们回到了军团的总部,施特劳斯就以犒劳为由启用了它,老头子夸赞这发明就像自己的女儿一般。也正是因为它陈静和大家才回到了各自想去的地方,但是现在我们要说的是临海月久。

    面对神奇的传送装置,临海月久原本可以选择夏琳的家,因这传送的条件就是心灵意愿。她走到光芒闪烁的门面前,可是那圈层却又像是一堵墙,这么久来明里暗地的追了这么久的小男生真的值得这么快走下一步么?

    无论多么顺理成章,无论她是多么腹黑果敢,可是当真正面对内心真实想法的时候,这个平日里总是冷艳的御姐型少女竟然会踌躇。若然这事情被旁人发现一定会觉得这是月久最近学会的,可是这份矫情却同月久本人的存在一样鲜活地保留着。

    当爱丽对迟疑地月久发出疑问的时候,她也只是轻轻地转头,可是却只能看见开朗起来的夏琳开心地和扎克聊着她并不了解的大陆。让那些神奇和有趣见鬼去吧,听见夏琳高声谈论着扎克所言的独角兽,月久心中就更加的不顺,这种感觉是微妙的,而且在她身上就更是含蓄。

    让该死的独角兽去死吧!

    没有人能够理解月久的真实想法,没有人想要知道她心中复杂的感情究竟是嫉妒还是落寞,就算只有爱丽的傻缺可爱也好。就算只是一个人看看书也行,她真的不想看到夏琳,只是现在,只是面对这个不懂得看清的笨男人。

    如果说月久的殷情还不如一通异界的新闻,那就真的太凄惨了。当看到月久飘逸的长发闪进传送装置,她的脸没有再次回来过,紧随其后的林爱丽也丝毫不会察觉这边夏琳的瞥视。

    即使自己和扎克大哥谈的非常开心,即使他极力的想要表达些什么,但是他也不知道,不懂不明白之类的事情太多了。他喜欢的东西也有很多。可是却明显不会把月久当作其中之一,就算再怎么迟钝,可是凭着这男孩的睿智。他早在那天的樱花下就已经猜到了什么。

    冷漠和旁观,从不去接受什么,也许就是夏琳最真实的想法。他是个怎样的人只有自己清楚,可是他却不能找到正确的方法,一味地将自己当作不该接受恋爱的人。

    没错。一个总是钻研奇怪东西的宅男,夏琳自己都无法找到自己的优点,细细数来除了对怪异感兴趣外,这个一无是处的自己真的可以给月久幸福么?夏琳的想法就是这样的,他没有白慈溪的滑稽和威风,也没有侯存欣老好人一样的阳光男孩面孔。自己即使在接触到擅长的异世界话题方面也弱的不行。

    男人的自卑是恐怖的,更何况是在唯一的长项上仍然弱小的男人呢?看出这些的正是大哥般的扎克,这个留着棕色鬈发的男人拥有的第一段恋情就是交给了一个魔女。一个危险的存在。为了正确的指导夏琳,他觉得此刻不做些什么,就根本无法挽回某些事情。

    扎克在轮到夏琳之前,轻轻地在他的耳边说道:“看出来的事情太多,夏琳还认为我是朋友的话。我可要责罚你。别用你那惊疑的大眼睛看着我,朋友。你需要一些帮助,而它就是让你变得成功的事情,如果不能就学会放宽心。夏琳你的能力不强,不足以让你在那女孩面前表现出优势,可是有的时候,真正属于男人的强势是对于现状的控制,这控制来源于心态而不仅是实力。”

    说完这些后扎克径自走向大门,他简单地和暗香打着招呼,并且谢绝了暗香登门道谢的请求,直接想起了凯吉斯坦丛林。原本约好可以到夏琳的家里让他再多见识见识真正的魔法的承诺显然已经不会现在达成了,扎克刻意地转个身,他的一个眼神正在试图最后鼓动夏琳。

    可是留给夏琳的除了惊讶还是不解,这个有些耿直的榆木脑袋仍然不知道扎克的意思。他仍然不明白扎克想要让他珍惜感情而不是通过物质丰盈充实自己。就好比一个人可以没有钱,但是如果他没有一颗好好过日子的心就绝不会拥有幸福的家庭一样。现在的夏琳就是纠结于**和力量的状态,为了让他免受欲念的吞噬,大哥大般的扎克给出了明路。

    这边月久和所有人一样也是凌晨回到家,爱丽挣扎着疲劳的身体仍然坚持想去泡澡,留下月久一个人独自准备10月9日上课的书籍和材料。时间还是非常充足的,如果可以的话,月久还想要去夜店买点东西,毕竟失踪的这些天,原来这个家里才发现那么的缺货。月久和爱丽的小屋从一个多月前就一直是处于没有计划的放任阶层,虽然不知道她们二人的主要经济来源除了家人还有什么,但是也真亏这种状态可以持续。

    匆匆地留下些字句,月久总是喜欢在留言板上写着类似于【我死去外面买东西,不想回来就不回来】之类的俏皮话。虽然对于性格方面奇葩些的月久来说很正常,但是初次同宿的时候还是把爱丽吓得报了警。

    夜的确深了,冬天也快要来了,望着爱丽只是拉着浴室拉门的影子,月久也只有表示个人习惯的适应性。她从沙发上翻到了自己几天前放的衬衫,粗暴而简单的披上肩膀就蹬起了便鞋出门了。这样的事情很正常,月久很喜欢夜晚散步或是借机出门,在得到假面能力后,这孩子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了。

    这天夜里,天空不怎么明朗,和异界完全不同,这里的星空根本就无法寻找,空中划过的并不是流星,可能只是现代文明下的某个物件罢了。空气中透着些微的寒冷,不得不让人怀疑异界是不是过着现世赤道的冬天,为什么这深秋就是不会让那里寒冷呢?

    可是一想到异界就又会想起那个兴奋不已的面庞,那个男孩,或者说是男人的脸庞充斥的快乐真实而直接。眼前的路灯发着昏黄的光芒,这不是大道,但是情趣石板铺就的砖路却有些宽敞。月久一个人走在雾气和湿冷中,在她的左边是江水,据说这水会浩浩荡荡地流向大海,想到那个包容一切的感觉,月久心里一阵舒坦。

    渐渐地,灯光变得更加灰暗起来,像是涂抹的油画开始渐渐地变成业余画质一般,整个空气随着江水送来的寒意又下降了几度。就在这个瞬间,一阵像是浪花般的薄薄雾层撞上了月久的面颊。这阵寒凉来的及时却又让人无法淡定,仿佛整个空气中充斥了这般的压迫一样,直到此刻月久才感觉事情的蹊跷。

    果然,江边的浪花开始以一种奇怪的姿态长得高大起来,这阵浪花违背常理地离开江面,就像是一批独角兽一样向着月久的岸边扑了过来。有那么一瞬间月久想要做出反应,她的大脑皮层一瞬间像是过了电,全身肌肉绷紧并颤抖的想要动起来。

    跳跃也好,移动也好,甚至直接假面化也好。可是直到可怕的大浪打到月久的身上,江水冰冷地淋湿少女的身体,她也没有做出什么,一动不动的等待着江水的侵袭,像是幻想般的独角兽撞击月久的身体,更加冲击着她的意识。

    被这打击震惊的月久差点失去了意识,她的腿明显站的不是很稳,可是奇怪的是,就如同她刚才一样,身体根本动不了。而且是双手上张分开的,看起来像是被无形的铁链高高的吊起一样。猛地甩动头部的月久想要让黏在面颊上的长发避开,可是月久扭动她发现她的行动就越是僵直,就好像这摊江水能够迅速结冰一般。

    随后,一串清脆的掌声想起,“如果不是我的话,你也不会老老实实的,假面学生会的临海月久小姐。”这说话的身影出现在昏暗的灯光尽头,而且就是卡在了前一个和后一个光源的夹缝里,然而这像个成年男子的声音却说出了月久的担忧。

    敌人,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他们真的出现了。

    这个男子没有再说话,只是在远处做着什么动作,他的手势似乎招呼着什么,但是空气中什么也没有。即使想要看清月久那浓密的秀发也挨着视线,她的身体根本动弹不得,就在似乎要被人宰割的当口。

    一只不明缘由形成的水柱径直射向她的腹部,远远地从黑暗深处而来,就这么直接的打在上面,柔软的身体自发性地扭动着,可是似乎仍然有股力量强硬地将她拉了回来,毫不客气的让她在空气中飘荡着,像个断了弦的风筝一般。

第一百九十四话 半途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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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久遇到了麻烦,她被敌人困住了身体,任由宰割似乎已经成为了她最好的诠释。<冰火#中文最最倒霉的是,面对强敌,她本人还没有机会获得帮助,原本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让她变得那么的骄傲,如果刚才没有留下那么玩笑的字条会不会被爱丽找到呢?

    即使那样情况也不会有所好转,因为在月久审时度势的眼中,这个逐渐从暗处凑出来的男子并没有那么好对付,换句话说,算上林爱丽的二人配合也会照样被压制。

    假面对敌人的作战分析就是以初始的灵压强弱进行估算,熟悉此道的月久仅仅只是尝试预测就让她绝望,这个还没有自我介绍的敌人带给她的恐怖不亚于很久前的贝萨克。当时月久和爱丽两个人在地下停车库为了调查所谓的fff团与那个恶魔碰上,后来月久才知道那个完爆当时的二人组的家伙仅仅只是御林十三军之一的副将罢了。

    但是,现在站在面前的男人显然不同,他穿着紫色的袍子,那材质在路灯下却又奇怪的变成了更加华艳的色彩。他是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男子,但是月久的经验告诉自己,这绝不是这位英俊敌人的真实年龄。他的年龄和身份就如同他的实力一样被压制在他本人的内心深处,一点也不会被月久探知到。

    “感受到绝望了么?我并不是特地为了找你的茬,原本我们会更快的对你的会长出手,如果顺势能擒住她,那么就能够更好地要挟我的敌人了。劝你...”这时,没等男子将一切说完,月久的眼神凝聚成一段,她的力量逐渐提炼而汇聚,清秀的面孔正在随着力量结出一层厚厚地假面。但是男子只是轻蔑的笑着。对于企图反抗的少女,他并不想要费口舌。仅仅只是一挥手,就像先前一样,一条水流像是被高压水枪射出直接地打在月久的肩胛骨上,骨骼的咔嚓声伴随着月久的呼喊被模模糊糊的扼杀在假面的崩裂之下。

    男子很谨慎,可是却又很狂暴,他能够清楚地了解人类汇聚力量的死穴,可是却也不会同样清楚地管着自己释放的力量。月久的假面彻底崩坏了,痛楚从肩膀传来,让她的身体颤抖的下垂着。如果不是看不见的东西,月久就可以安稳的倒在地上了,当然也正是因为它月久只有站着被打。

    “我的话就是圣旨。不想要重复第二遍。我叫浮水,月久小姐,劝你老实点,我还可以拿你当诱饵把你的会长引出来。天呐,你知道你那个尊贵的会长被当成公主捧成什么样了么?当着众多保护之下。连我都不敢去抓她,不过,现在就未必了...”笑声从他没德行的嘴巴里溢了出来,他的眼神能够射出非常奇特的光芒,表达出此刻浮想联翩的浮水心中的意淫。

    月久有一万个理由相信,这个绝不是好人的东西似乎开始垂涎自己的身体了。被江水打湿的全身衣物紧紧地黏在肌肤上,非常不良地映出了身体的曲线。这就给了月久浓重地不良感觉。从以前开始,就觉得奇怪。但是现在月久总算是遇到了和现世一样的人渣了,如果不想要被欺辱的话就必须动弹起来。

    “不必紧张...”说的像是梦话般的浮水又笑了,或者说他的手掌更快地触碰到了月久,轻轻地撩开了她凌乱的发梢,仅这动作就让月久全身起鸡皮。

    眼看着即将发生什么。浮水的手缓缓地向下,然而在他没来得及去碰月久衬衫的领口时。空气被急速的加热了,火焰爆发着强大的能量,像是要燃烧整片空间。

    原来在浮水的后方,不明原油生成的火焰化为柱形射向了浮水,这个有些风流的男子火急转身,而且还不忘甩动他长长的头发,无论这幅外表多么英俊,但是仍然那么的病态。转身的浮水惊讶地发现自己原来并不需要多少的精力就足以抵挡并消除这空洞巨大的火焰。

    浮水面前的不远处仿佛有一道看不见的空气墙轻松地让火焰又不明不白的消失了,与此同时,他猛地释放力量,火焰竟然从空气墙的位置发弹了回去,这下袭击者可能要吃大亏了,然而那火焰却没有损毁什么,仅仅是燃尽了一些空气中的纸张碎片。

    这时,猛然回头的浮水发现了异样,一场调虎离山巧妙地避开了危险的浮水,对手清楚自身的实力,于是打了一场简单的硬仗,浮水身后好不容易抓住的猎物就这样被带走了。月久消失的位置上方还残留着火焰的余温,敌人快速地切断了浮水的术式,同时还带走了肩胛骨受创的月久。

    但是,他跑不了,因为浮水是个危险的角色,像是猎犬般的嗅觉总是能让他发现任何猎物的方向,同时又可以避开任何强敌的追踪。于是屏息冥想的浮水立刻的寻找起来,然而他没有立刻动身去哪边追赶,中了魔般的嘴唇只是微微地翘起,他一边笑一边伸手。

    随着他的召唤,空气中看不见说不清地的东西驱散了雾色扑向了某个方向,那边距离他并不远,只是路边的小长椅。可是当椅子被巨大的冲击破坏的同时,浮水也让自己的敌人显了身。原来在那边蹲着的就是月久和救下她的夏琳。

    夏琳跟着梅林学习了运用法术,如何控制火焰,也学会了简单的隐形,虽然只能不动,可以骗过敌人的眼睛。然而他万万想不到,这个想要找植野战人复仇的敌人竟然是如此的强大,如果夏琳知道浮水的真实来历和经历就断然不敢显身救人了。

    很显然,为了保护月久,夏琳被冲击波震伤了脚踝,他只能勉强站起在月久的面前。然而月久因为一上来遭到的偷袭和后来的封锁,此时此刻她连胳膊也动不了,只能无力的坐着保证不摔倒。

    看到这两个人,浮水笑了:“小兄弟,你很勇敢,我相信如果当你知道我的能力后会吓得尿流。现在你还有机会捡条命回去,留你个活路,把月久小姐被擒的消息偷偷告诉植野暗香,不然我就杀了你们两个人。”

    “你当你是谁啊,我才不会像你说的那么做,不然我也不会来找月久。”夏琳的双手搓动着,令月久惊讶的是短短地实战里,他已经能够巧妙迅速的对元素魔法进行运用了。这火焰的光芒纯正,它的能量强烈,都是月久无法相信的。即使是自己挨上这一下也吃不消的。

    然而,浮水不为所动,他静静地补充道:“我先说明。我的能力是用升华强化后的水元素切分空间并做出无视速度的传送,简单来说我可以立刻将面前一立方的空气打在你的身上。你确定要拿你那不堪一击的玩意对上我的...”没等浮水说完,夏琳的火球迅速精准的呼啸而去,空气仿佛都炸开了,但是那像是玻璃一样的平面就像浮水说的那样。它阻隔着火焰的前进,并且将它击溃,一切都是那么微不足道。

    浮水伸出一只手:“我真的生气了,你还有三个手指的机会,我不懂得手下留情的,所以你会死的...。”就在他说话时。他的手指已经竖起了两只,看来这个家伙是真的想要攻击夏琳,而不会再给机会了。

    可悲的月久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个人的决斗。不过,就力量和经验来看都是浮水单方面的虐杀,当然虐杀的发生也只是在不久之后,如果自己不动起来,如果假面再不结出来。自己就会被带走,被这个像是色魔一样的男人弄到不知名的地方做人质。最重要的是夏琳会成为泄愤的一件物品,很快的死在这条路上。

    无论夏琳想要表现的多么勇敢,然而终究比不上侯存欣和白慈溪的他只能做到被杀,可是就在他绝望的准备抵抗到最后的时候,月久的力量爆发出来了,强行突破肩胛骨的损伤限制,月久的假面再度生成了,它出现后的一秒,月久的身影就消失在夏琳的背后了。

    一切必须速度解决,月久如同旋风般冲向敌人的背后,就在浮水的上空照着她的脑袋劈砍了下去,这个男子的防御和攻击都是完美的。一切就是那样,月久的刀只是发出噹的一生被浮水头上的某种盾弹了回去,在空中失去重心的月久却妄图想要站住再次攻击。

    可是,浮水更快,他的动作完全不给思考和停顿的时间,一气呵成的动作似乎召唤了什么气流伏击上空的某人,如果被击中的话月久就会直挺挺地摔在浮水的脚下,到时不论愿不愿意夏琳都要照浮水说的做了。

    可是,在月久之前,夏琳的身体瞬间出现了,这招是让夏琳难以掌握的闪现技巧,为了连成这种短距离的传送法术,夏琳可是在不断的忍受通过传送门等样的恶心和反胃感,没想到现在却用来保护所爱的人,为了作为挡箭牌而使用的技术。

    就在夏琳抱住月久在空中等待后背受创的瞬间,一股更加强大的力量将她俩打飞了出去,可是却妥妥地飘向了地面。没有丝毫的伤口,而且浮水的攻击打空了。就连这么个浮水都凶狠地四望着,他想要找出是谁破坏了他的攻击。

    可是在视线里仅仅只是出现了一名中年大叔,这个身着华丽外袍的大叔还带着绅士般古朴的帽子,一瞥浓密的八字胡和严肃的表情显出了无尽的威严,只见他一开口就像是在破口大骂但是声音却很低沉:“老夫从未见过这样袭击后辈的贱种,不论你是个什么,如果想要在此地犯事,就先问过老夫这关吧。”在他说话的当口,他出现的路口上方的马路停靠着三俩高级的跑车,车辆里已经走出了整整齐齐的十来个黑衣人,像是黑帮的架势就这么摆着。

    然而,浮水气急败坏的想要扑上去撕碎敌人,他哪里管着敌人是什么。就在他出动手掌的下一秒,在他的位置上另一只手轻轻地就攥住了浮水。这时,在浮水身边不知何时闪出了一名忍者造型的新人,这个新来的人淡淡地说道:“浮水,快收手,计划败露,你不是他的对手。”显然新来的人指的他就是这个出手阻止的大叔。

    令人惊讶的是,当这名忍者一说话,浮水那狂傲的性格仿佛立刻得到治愈,他整个人即使不甘,也恶狠狠地瞪视着,然后就像出现一样消失在黑夜。这时,忍者却待也要离开,不想被大叔身后众多黑衣保镖围住去路。

    “你这就像要走?”大叔也开始得意起来,浮夸看来也是他的本质,严肃只不过是他的外壳。

    “白琦先生,还望大人不计小人过,我是端上,只是微不足道的人而已,可是你若是想要抓住不放,那么我就只有拼了命也要叫老先生不落安年了。”这个叫做端上的忍者威胁的话语立刻得到了机会,就在犹豫的间隙里,忍者消失了,就像来时一样的。

第一百九十五话 拦截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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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且不提,月久和夏琳捡回了一条命独自离开;也不提白琦默默地回府坐等白慈溪那浪子,继而戏弄他。在距离此地遥远的陈静家里,则是上演着另外一番景象,这一夜的城市仿佛被什么东西诅咒了一般,麻烦接踵而来,甚至快到暗香和她的小伙伴们无所适应的程度。

    陈静的意识失去后显然不是事件的结束,如果那个悬空在房间里像是鬼魅般的身影就这么带走陈静那一切不会这么麻烦,至少今晚不会有过大的躁动。可是当那个面目全非的可怖人影飘向地板准备对陈静的身体做些什么的时候,起夜不安的kisser撞了进来,原本的闹动就来自于踢翻椅子的陈静。

    即使面对冲入房间的kisser,那毫无面貌的人物也如此的坦然,他的表情没有,可是动作却带着轻蔑的耸肩,在他无声的表达看来,kisser不过只是一个中途出现的小麻烦罢了。

    抓走陈静并作为要挟,这样计划就会成功,他和浮水的作战是单纯的,然而这个无面者的思维却缜密的多,想法也花哨的多。就在这个当口,眼前这个小小个头的女孩却不甘示弱,她欧美人高跷的鼻梁随呼吸动弹着,仗着假面化后的巨剑就劈了过来,椅子无辜的倒地就这么被破坏掉了。

    不止是如此,kisser的攻击看起来残暴的多,她的速度不见得追得上敌人,可是她的剑技不断的从剑刃迸发出来,这些像是高浓灵子的气流很多时候伴随着元素化为斩击,但是kisser的斩击就是空气,不带有一丝的杂质的波形。

    这些攻击非常完美的破坏着房间的墙壁,地板和床单。破坏力之强甚至连kisser自己都大为震惊。只不过,这究极的破坏只除了陈静和敌人,唯独无法击溃的正是敌人。

    那个人已经没有了最初出现时的令人恐惧,也许从一开始它的能力只存在于心理暗示层面的恐吓,现在击溃陈静的招数已经无法对kisser有效果了,于是kisser才能够放开手脚的从卧室追着抱起陈静破窗而出的某人,如此的无畏和强悍。

    “你若是这般思考就错了。”敌人像是扛着米袋一样对待昏迷的陈静,但是他的双脚却轻松地落在户外的草坪,即使他不是假面。声音沉稳甚至可以说有些沉重,这个男人仍然没有消除对kisser的警戒和预算。即使kisser从未伤害到他本人。“r小姐,我是冰暗,虽然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但是我无意伤害你们。如果你们不能让我带走陈静小姐,我就一定要用使人致命的方式去夺取了。我劝你能够冷静下来,就像你崇敬的前辈平时一样,失去冷静可是会落入我的圈套的,而且她在我的手里。”

    说了这么多。冰暗这个人的话音却充满了磁性,是那种听碎碎念也不会腻乏的诱惑力声线,这当然无法给kisser不强杀的理由,但是听了他的话,kisser却有了一丝的犹豫。如果这个叫做冰暗的人真的具备心理暗示方面的攻击,那么为了不让自己变得被动。为了不让自己落入圈套,一切都要开始防备。

    从何时开始呢?如果对手真的是心理专家,那么战斗的圈套从一开始就应该稳定埋好了。可惜的是即使想到这一步。然而思维分数几乎等于零的kisser却无法再准群的判断了。就连陈静学姐都会被击败的对手,kisser根本没有那个尝试以此为对手。

    仗着巨剑的手臂重新抬起,kisser的速度提升起来,她只是原地一踏脚,草坪的泥巴好似要被她掀翻起来面朝天空。可是当她的剑已经可以抡起来击中对手的时候。kisser自己的身体却发病一样的僵直起来,步伐的停止和动作的消失让她看起来像是冰雕一样。

    原来。在不远处冰暗转换姿势将陈静公主抱式的放在了胸前高高挺起。卑鄙的家伙,kisser的心里立刻激起千层浪花,她的所有注意力从学姐到敌人,好不容易集中后,可是这个叫做冰暗的男人又巧妙地将她的注意分散。一切就像他所说,他算计到少女心中所有的思绪跳动,也许心跳的幅度和kisser此刻的幻想都一条条的掐算完成。

    然而,奇怪的是正常人都会在袭击不成后撤退,可是陈静的大脑已经变得不受控制,在自己脑海中的思绪变得混乱起来,果断后退回防这个动作被陈静学姐的种种挤满,甚至早就被剔除了大脑皮层以外。kisser像个小孩一样等待着,迟疑着,这份犹豫真的存在无法忽视,同时又极具危险。

    正是她的行动造成了她的毁灭,不经大脑思考,无法控制的情绪却成为了冰暗的利用之处,这个堕落者最擅长的也正是这样。只见冰暗的身体瞬间挪近了kisser,他的手上早就将陈静切回麻袋式背住,另一只手的食指轻轻地向着kisser这边射了过来。

    虽然看起来轻巧无比,虽然感觉起来毫无痛觉,但是当这要命的指尖触碰到kisser的胸口那一下。心脏简直像是要被撕裂或是遭到了爆破,无法抵抗的力量像是洪水灌注了进来,kisser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浑身松弛了下去,她舒展的少女身体软软地趴伏在草坪上,即使是深夜也能看清她的身体由于这突然的点推而失禁。

    “神经是一种神奇的东西,在中国的古代这种技法叫做点穴,但是我们更准确的说是通过灵子的正确导向让体内的气出现不正常的流动,从而让血管和神经麻痹或瘫痪的症状。”这么解释的冰暗语音不变,他的口气没有浮夸没有炫耀简直像是稀松平常的解析自己获胜的评论员一样。“kisser小姐,我们本来不会这么做的,你别费劲了,我这就带走陈静。这事暂时与你无关。”

    冰暗向上拱了拱肩膀,陈静就像个麻袋一样一动不动的任由他抱紧,而下面正如冰暗所说的,kisser的身体发麻的带着一些轻微的瘙痒,就像是草坪里的蚂蚁已经入侵了她的睡衣一样。即使敌人正洋洋得意像败者kisser展示战利品,即使陈静为kisser买的新睡衣弄得全是泥污,即使陈静本人即将遭受到不明的威胁,kisser也只能看着,她的身体根本无法抵抗这样的...

    可是那仅仅是刚才,冰暗可以准确的点中人体的所有穴位。却最终只能窥伺而不可支配人的感情。聚集在kisser身体里的感情就是对于陈静的关心和爱戴,那份敬爱更是无比巨大的思维,思维就是思维欲的一部分。

    而正是因为这样。这个思维欲的一部分也正是力量的象征,它的众多表现之一就是灵力,这股多余的力量被kisser猛烈的打向身体筋络闭塞的位置。所以当冰暗转身的当口,kisser的力量爆发高出了一个档次,这让冰暗吃了一惊。

    他被突然起身的kisser的剑击飞了出去。削弱了物理招架能力的冰暗根本不会对付直接的攻击,他手臂上的陈静早就飞出了老远,算是平安的着陆了。但是与此同时,kisser的动作更加快,也更加疯狂。就算她的性格和情绪仍然有很多可用之处,但是冰暗也没有机会了。

    因为当勉强落地的冰暗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kisser毫不犹豫的使用了一种只有她具有的奔雷之力。这种汇聚天雷的威力构筑法力牢笼的技术不久前才被用在城堡对抗蜘蛛的攻坚战,加以改进后,这个牢笼不仅可以困住敌人的能力和行动。更是可以压迫并最终秒杀所有的灵子构成,用迅雷之力将敌人挤压成为齑粉。

    不过,冰暗不是一点战斗的实力也没有,相反,在对抗kisser的挤压方面。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顽强。他的身体即使受到电流的通过,整个肌肤发着痛苦地噼啪声。可是他那不断崩裂的服饰和不断爆筋的肌肉却没有崩坏。他的抵抗最终获得了成功,冰暗的力量仍然在kisser之上,无论这个女孩可以做到何种地步,接下来命运仍然会迫使冰暗动手杀掉kisser。

    就在大局已定的时候,kisser也发觉自己再也没有力量和动作可以对抗冰暗了,因为她的挣扎和召唤雷神之力从一开始就是个大项目,甚至消耗不会低于暗香的火焰。可是,挣脱后的冰暗却理智地抬起头,他的身体动作更快,向着后方推开很远,看似是在避开kisser。但是kisser是知道的,这个家伙具备的这种行动力,如果不是因为kisser的偷袭就绝然不会失手,而此刻他的后退也是因为别人的加入。

    额外出现的身影从空中缓缓飘了下来,她的轻盈和曼妙就像是月宫中的仙子,中国古代的白色裙装伴随着彩带的飘舞,在夜空中只有月光才可以衬出她的皎洁。这个降落下来的女子正是月亮女士特拉特丽丝,她的出现无疑让kisser振奋不已。

    “无论你是个什么,但是这座陈家大宅应当受到保护。那个孩子的父亲当初选择这个别墅就是因为这里是金陵城中多个龙脉之一。我特拉特丽丝即使为了下方深藏的宝藏也要拼死和你战斗,你的样子看起来就不是笨蛋。”

    面对月亮女士的话,冰暗显然迟疑了起来,可是就算是四天王之一,冰暗也没有立刻准备撤退,他的心思仍然抛在远方,他的视线仍然锁定抱紧陈静的kisser。可就在这个尴尬的当口,黑色的身影出现了,这个像是布一样的袍子一闪而过,那个男人显身的地方恰好阻挡了冰暗的视线。这个凑热闹一样的男人正是gast,在kisser看来他就是gast装扮的某人。

    “如果,算上我呢?冰暗,不,应该叫浮屠先生,你还要坚持抓走这孩子么?”结果是不言而喻的,不用更多的借口和理由了,冰暗缓缓地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一百九十六话 邻近危险的边缘

    《假面少女和她们的战争》最新章节...

    从某些角度来说,白慈溪讨厌自己的二叔,这位长辈虽然不能让白慈溪拿足证据厌恶,可是无论是谁都可以从态度中获知一切。<冰火#中文平日里,白琦就不会出现在象征家主之位的住宅,这宅子并不是白慈溪父亲拥有的最古老的宅子,仅仅因为上任当家选择了它,它便理应受到白家所有人的重视和光临。然而白琦却坚持不这么做,无论是自己的大哥在不在世的时间里,无论现世和异界发生过怎样的变动,他都没有和这栋宅子有所亲近,以及住在其中的所有人。

    在白慈溪幼年的记忆中,自己这位叔父就不是一位好惹的角色,而当他被作为下任培养的岁月里,他才真正的认识到和黑魔法挂着关联的这位亲戚。说是长辈太过于拘泥,但是白慈溪从以前还是有段时间希望这个亲戚不会像别的人一样,跟白家的正统家庭逐渐远离,可是情况还是这么发生了,在白慈溪的父亲成为正式继承者,也许更早的时候,白琦似乎就没有被gast选中,成为真正的白家代理。

    能够被gast认同的白家人并不多,但是白慈溪就是其中之一,因此,当这个从外归来的叔父想要在自己的宅子里指派什么的时候,白慈溪那副傲气立刻摆在了脸上。就在白慈溪到家之前的几分钟,白琦无意间搭救下在外遇险的某人,已然站在台阶之上。

    这台阶是白家大厅里最气派的象征,宽阔发亮的台阶总是被保管的像是金子一样,现代的家主非常的喜欢这像是贵族步入成年仪式的台阶,它会把来客正当的送上二楼的房间或是书屋。而现在,推开大门的白慈溪独自一人看见白琦就站在父亲曾经翘首伫立的位置,这个地方长久没有人会闲着站着,而现在带给白慈溪的不适应却如此的浓重。

    你不配作为叔父。也许叔父从前不远离本家的话,白家的老主人极其妻子就不会死,也许白慈溪也不会经历十年前的浩劫并被强硬地推上这个位置。早在十年前,白慈溪的父母因为某些事情永远的离开了,虽然他也一度想要找到死灵法师进行非法的复生交易,可是当听闻死灵法师界的叛徒维吉尔的丑讯后...

    “你为什么这么晚回来,至白家当主的身份于何地,任务完成后是什么让你不遵守这个家的家训。”白琦也是一个人,他静静地站着,即使不久前他运动身法击退入侵此地的外道一样。阴阳师的造诣已经远远无法包括白琦的战斗手段,同样也没有人知道这个现任当主的长辈会做出什么决定,就像他从前疏远本家一样。

    可是白慈溪面对这般严厉的苛责。却全然没有反击,仅仅是口舌之争根本改不了什么,眼前的叔父就像是一个撤根撤底看热闹的坏人,他的训诫本身也充满了愤恨和一丝的兴奋,给人的感觉就是这个长辈的训导本身也会让他开心不已一样。

    没有搭理叔父。白慈溪只是点点头想要表示自己的倦意,虽然叔父猜的很正确,自己的确和丽雅小姐玩耍了一会,然而这并不应该遭到斥责,而且是那位抛弃本家的人。

    不过,自己的房间也好。或是权且休息的书房也好,都是二楼的必备产品,一楼所不具备的地位是白慈溪需要的。他想要回哪里休息。都得优先通过叔父的身边,即使不想要听他多废话,即使根本不去想着这个从记忆中就讨厌的人,可是还是要侧身经过他的身边。

    当穿过叔父直立的身体,白慈溪才略微的发现。原来这位长辈也并不是永不衰老的,他的容颜和身体都已经随着岁月飘向了远方。似乎已经离白慈溪越来越远了。不论这个长辈此刻的颜面损失了多少,白慈溪只是在心头默念着:一切都怪你,怪你自己离开了这里。终于,叔父的身影在拐过走廊后彻底的消失了,这个男人看起来就像是个答录机,他的身体一动不动,他的思维无法看穿。放着白慈溪离开,没有后话,没有追赶,这一点就像是白慈溪的父亲一样,无论是对孩子妻子的爱,还是对言行的训导和鞭挞永远只有一半,永远都不会把对人的态度进行到底,永远都是保留。

    没有约恩可以调侃,白慈溪不会自寻死路的跑到已经成为叔侄公共区域的书房,他直接进入了房间。这位大家族的少爷的房间就像他的身份一样是严谨的,却又透漏着时尚。装饰和色调除了高贵和典雅并存之外,还多了白慈溪个人的一点恶趣味。比方说那挂钟的指针永远是带着后座力的在前进,比方说桌面上却放着地球仪,然而整个装置却遭到了魔法的改装,能够显示出凹凸不平的球面。

    像是白慈溪的日常就更是花哨的难以置信,但是失去了约恩的陪同和叔父的突然造访让他有很多夜间的活动不敢去做了,恐惧什么的从一开始并不存在,而是因为前番的原因就已经丧失了做它的意义了。

    就在这时,放开窗帘的白慈溪却看见自己那硕大玻璃窗户外面的夜晚,那庭院里的正门在夜晚会被习惯的仆人摆好白慈溪主仆二人顽劣的陷阱,扎克初次的潜入就是败倒在这样的儿童级别的作乐上。

    可是在这花园的一边靠近建筑的地方,却围了一堆人,那是一群穿着黑色衣服戴着墨镜的存在。这些人很容易让人想到精干的保镖,不过他们的存在其实也就是这么回事,不过他们是白琦支配的阴阳师助手。这些像是明朝锦衣卫般的存在也像他们的外表一样精干并忠诚的协助白琦,他们永远都在做着白慈溪不知道的事情。

    现在的他们本该在叔父的一句话之下解散在宅邸的各处休息,他们的不安分抱团让白慈溪紧张起来,果然片刻之后,那圈黑乎乎的人影里出现了白琦本人的影子。天空的雾色渐渐地散去,时间已经快到9号的黎明,但是经过自己的调笑,丽雅八成和自己一样没有时间休息吧。望着近在咫尺舒适豪华的大床,白慈溪叹了口气,从一开始自己就应该料到休息已经和自己无关了。

    在庭院里的黑衣人们原本想要休息,但是当天空渐渐显出一抹白色的时候,他们中的几个人产生了骚乱,最初可能没有人去注意到这里的事情,但是后来黑衣人们自己都发现无法控制。

    原因就是他们的同伴里的某个人发动了原因不明的袭击,导致整个队伍的所有人陷入了混乱,不明所以的与自己发生战斗,这起看似无外力介入的战斗在平静的夜晚中渐渐地暴动着,直到披着睡袍的白琦亲自出面。

    令人惊讶的是,那些最初暴动的黑衣人仅只是看到了自己的头领就一瞬间清醒了起来,他们开始为自己的行为忏悔和愤恨,这起事件从开始就不明缘由,到此刻所有的一切又复归平静,所有战斗的成员没有造成过大的损坏,他们之间只是存在伤员,而完全不致命。

    这一切来的莫名其妙,而离开的就更是匪夷所思。在夜色中白琦看着自己的手下慢慢地带着伤员回到驻扎的地方,同时,他的内心也出现了疑惑,是什么或者是什么时候作用的力量让队伍出现的骚乱呢?在中国的古代,谣言造成守城一方的溃败是常有的案例,而一次瘟疫也一样可以让军团溃不成军,可是无论是什么,都要有个...

    忽然,一缕思维窜入了白琦的大脑,他的映像中出现了自己的手下刚才围住的那个忍者,那个身份不明的袭击者送走了他的队友后也轻松的离开了。如果那个忍者对围住的手下们做了什么的话,本身连让他逃走都可以的手下自然而然也会中了某个圈套。

    此刻,一个看起来更加精干的黑衣人靠近自己的首领,他扫视着自己的上司,然后小心的说道:“您看会不会是来自那个东瀛忍者的某种迷惑的毒,或者是幻术的一种。”这个黑衣人显然是白琦管理队伍里的一员,他的话语也正是为了获得主人的更加青睐而说出口的猜想。

    但是,他的话却打中了白琦的心头,这证明了一点,刚才偶遇的入侵者不是普通的袭击,他们存在组织,存在意图,更别提那个忍者居然还识别出了自己是白家人的身份。

    “这件事,别告诉底下人知道,加强戒备,我们似乎摊上了大麻烦了。”行事谨慎的白琦说完后,目送着自己这个手下的离开,作为黑衣人中最后离开的家伙,这个家伙的聪明才智还是让白琦放心的。

    但当整个外界只剩下他自己的时候,这陌生的夜空却透着连他也无法抵抗的寒气,若然这里不是具有保护的家宅,白琦独身在外就断然不会那么轻松了。现在的世界已经变得不安全了,和从前自己离开的时候完全不同了,想着这些,这个明显上了年纪的人才终于感觉自己也有老的一天。

    而自始至终看到所有人离开的白慈溪就一直躲在平日里的暗阁后面,那里像是古城堡的某个箭孔,也就只有约恩能够知道偷窥中的白慈溪。可是这本该让人兴奋不已的窥伺却让白慈溪浑身不自在,自己的家,自己生活的这个社会真的不同了么?

第一百九十七话 依旧是大人间的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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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了好半天劲,kisser才把陈静抬到二楼的室内,她的卧室就像是遭到了一次彻底的洗劫,整个空间变得凌乱而无度,也不知道她本人醒来后会说些什么。冰@火!中文但是对于kisser来说,她最想问的不是陈静醒来后怎么做,也不是中途杀出来的gast和特拉特丽丝的种种因果,毕竟这一切的前提就是陈静醒来。

    这个似乎遭到什么样的袭击的假面无论如何也不能摆脱某种神奇的力量,这力量的形式或许在kisser来说是完全的陌生,可是对于站在一边说话的两位前辈就会出现些许的熟悉。kisser一开始没有说什么,她麻利的检查着床铺上的某人,就像是那个人教导的一样排除所有的可疑外伤。

    直到最后,当排除所有的一切后一无所获的时候,kisser又望见这满目疮痍的房间,心头的郁闷和难受就更是添了一层,此刻她在也忍受不了总是被埋着什么的滋味了。明明一切都应该已经结束了,可是该隐的毙命却并没有换来应有的和平。整个空间似乎都在暴动着,即使迟钝的kisser都足以清楚地察觉到某些势力的出现,或是某些威胁正在附近。

    “...永远不能够带我参与么?静学姐偷偷执行的任务也好,现在本已告知殒命的gast重新出现也是。我就好像被排除在外一样,为什么总用碍手碍脚之类的理由摒弃我的关心,我想要成为你们中的一员,拜托你们在派发给静学姐艰难的任务前可不可以也顺带关照我。”想要表达的事情已经说清楚了,kisser自己都有些不抱希望,作为保密派的代表,gast本身就可能直接驳斥掉这个提案。

    然而。一切就像是未出港的渔船一样,没有任何人可以预料结果。gast面对这众多诘问中的一次却没有想要推脱掉,就像是从其一样支吾其事独断行动也没有出现过。他的想法没有人知道,但是一旁的特拉特丽丝女士却说出了心声:“kisser小姐,我们这些站在某些方面的顶端的人并没有对自己的能力有多么的自信,我们希望对于晚辈进行保护。可是此刻,就连你也发现了,我的出现已经不能带给新出现的敌人压力了。”特拉特丽丝会忘了一眼身边的黑衣男子,而这个守护者也用肢体表达着最无奈的感受。

    一切都没有作用,即使往常作为自由人士四天王之一的月亮女士也依然不会被放在眼里。如果不是gast那不知深浅的实力横摆在敌人的眼前,也许对方根本不会知难而退。

    “时代不同了,我们的风云早就是昨日黄花了。很多的事情已经不是那么轻易可以掌握了。kisser,如果你需要并做好了准备,那么我现在就告诉你...”这时gast来到这里后第一次直接对kisser说话,这个男人似乎正在回避着什么“我们现在需要人手,需要打一场由我们自己组成的战争。这一次,假面军团根本帮不了我们什么,甚至,他们自己都是无法保全。”

    “帮手存在的意义从一开始就不会因为敌我实力和情势的恶劣而决定的,我坚信静学姐的话,一定会说。就只是因为想要做些什么才会参与的,难度从一开始就掌握在自己的手里。”kisser的细巧手掌在半空中挥动着,她开心的像是要抓住空中的飞絮。直到现在,她才又一次注意到原来这件还是这么的糟糕。

    不由得摇头的kisser,那副模样即真实又可爱,看到这里的特拉特丽丝也觉得现在该做些什么。于是,月亮女士运作着某个方向上的力量。这股能力就像是陈静最初感觉入侵时一样缓缓地包裹着卧室,并加热着整个空间。可是。它却与奇袭者的能力不同,它显得温暖而安逸,当然现在能够给出感触的只有kisser。就在kisser为这突然出现的温馨感而惊奇的时候,更加大的反应发生了,这瘫倒的家具,翻滚的床铺和破碎四散的玻璃小物件都发生着可怕的震动。这震动不由得让kisser想到闹鬼的可能,但是很快这下大大小小的玩意就变得像个安分的活物,它们按部就班的运动并做着相对应的组装。

    破碎的玻璃从一块被浮空着移向窗户并拼成了一整块,散落的文具和纸张向着它们最初的模样变形,然后乖乖地腾上了自己的位置,家具轻巧地翻滚,电器和照明也各自纷纷补齐它们缺陷的某一块。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整间屋子立刻返回到陈静出事前的模样,甚至连被陈静踢翻倒地的椅子也安安静静地直立着,这一切似乎已经回到了她们回到家里以前,也许对于陈静来说这有可能成为一场梦。

    “怎么办到的?”不理解的事情太多,神奇的地方需要解释的也是,于是kisser只是发着呆,问着那可能让自己看起来很蠢的问题。

    “嗯,很简单,可有很复杂。这是我的门派会掌握的小技巧,用来复原家具虽然有些大材小用。”特拉特丽丝耸了耸肩,她的面纱随着优雅的动作动摇着,可是只是这显露却仍然无法让kisser看到她的容貌,月亮女士仍然是那么的神奇而神秘。

    接下来的几秒钟内,gast给了kisser有史以来最好的影像,因为这个黑衣服的人物终于正面的对着kisser表达清楚一件事情:十分钟后到楼下的大厅商量这场称为作战的战争的完整步骤以及更加重大的秘密,但是在此之前必须照顾好陈静让她舒适的休息。

    这时多么的令人兴奋,也许就在此刻kisser就要作为一个完整的战力介入到富有意义的商讨之中了,她的话语终于可以达到带给同伴一点的前进动力和权威性的程度了。然而,在没能了解某些事情之前,kisser仍然会被当作玩具一样摆设着。

    为了让自己更加有作用,kisser在接下来的数十分钟之内忍受着困倦和新的词汇的麻木,她必须要坐在这两位的身边,把该记下来的统统记下来,然后就可以自豪地说给陈静去听了。

    “就像你所看见的,kisser,我们这次的敌人并不是来源于什么地方的假面反对者,我看见你的眼皮了小姐,就知道这些大历史说多了会让你疲劳。”gast慢慢地靠近坐在沙发上的kisser,他的手想要尽量温柔地安抚这个女孩去睡,因为果然kisser不是一个能够随时谨慎起来的人。但是他的手一碰到kisser那可爱的脑袋,这个少女就变得非常的清醒,她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仿佛在消化听到的事迹。

    可是,gast又何尝不知道这个女孩正在强作精神的姿态呢,若然不是特拉特丽丝一贯的坚持,也许再有下次gast就会强行将她送回卧室并再也不让她参与了。与以战人为标准的敌人战斗就会出现很多让人无法忍受的问题,因为这场战争最终还是牵扯到了一帮孩子。

    “好吧,kisser小姐,就像我所说的。堕落者就是这次袭击的幕后,他们的人数应该有十个,判定就来自于他们的目的——向最强契约者乔治复仇,而悉数乔治得罪的大人物就是我上面说的那群人...”又一次看到kisser强打眼皮的gast只能摇摇头,然后继续说着希望被听见的消息“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总之我们可以归纳出大约十个的敌人正不断的靠近我等,虽然很让个人担心,不过他们并不是无敌的。我们这边也会充分调动战力做好对堕落者的攻坚战。”

    就在这时,kisser突然站了起来,看起来又是某个不规则的梦游症。但是她的声音却相当的清醒,排除半闭的双眼和晃动的脑袋:“我想去充杯咖啡振奋下,二位需要么?”

    “我们就算了。”得到这一声简单的回复,kisser像是如释重负,她看来真的还在迷糊之中,只是单纯凭着感觉对这吩咐进行直白的反应。匆匆离开的kisser直到最后也是有在认真听的,她还记得走到厨房门口时,特拉特丽丝想要【召集与自己同期的另外三大天王来对抗】,只是这之后所有的声音都和咕哝咕哝的开水冲开满是雾气的咖啡混在了一起。

    现在的kisser整个脑子就像是被咖啡的热气和意义不明的话音充斥霸占着,强迫自己的大脑去听,去思考,可是这乐天的女孩也许真的从一开始就不擅长这些,或许这也就是大家之所以会一直瞒着她去做事的原因。

    这么想的kisser自己也发觉了所有的事情都是由于自己,而不只是对于晚辈的不信任,她的认知和觉悟似乎来的有些晚了,浪费了这么晚的休眠时间一无所获即使kisser今天真正的收获。

    想到这些事情的kisser晃动着脑袋,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竟然疲乏的摔倒了下去,她的先一步的复归尘土,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身体轻柔地对厨房的地板造成了撞击。当创击过了两分钟,月亮女士似乎和gast达成了某些共识,只见他们笑着走到厨房将kisser带回到她自己的卧室。

    一切就这么定了,但是这里面却仍然没有kisser的份。

第一百九十八话 不想遇到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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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在以前暗香不会知道,就是此刻她站在自己的卧室里,才发现某件事情的重要。即使今天回家的时间已经晚的不能再晚,但是当路过自家走廊的时候,侯存欣卧室中的光线和存在都会让她开心许多。

    可是现在,尽管自己带着布劳德一起回家,这间屋子里没有侯存欣的存在还是让她无法忍受。整个空间萧条而寂静,布劳德百依百顺可是却还是让暗香觉得缺少什么。无畏的期待是不会有结果的,虽然假面军团方面告诉暗香,侯存欣会优先回到现世,可是暗香现在终究还是会猜想是不是任务完成后他就不会再出现了。

    “主人?”不能停顿,布劳德蹑手蹑脚的规矩行动着,整个空间都因为她一句称呼而不能放开。想着侯存欣的事情,暗香踏着大步向自己的房间前进,也许那个家伙正坐在自己的地盘里摸索,虽然偶尔暗香会因为不经同意进入房间而发火。

    当然,侯存欣并不在那里,此刻的他再怎么迅速也仍然和gast待在一起,而黑衣守护者会作别侯存欣并去搭救陈静,时间上就是这样的。对于此刻的暗香来说,真想投掷出兴致勃勃背着的大包,抱着野营态度带上的道具此刻距离暗香远远的,像是遭到了冷落。

    “别介意,这里以后也是你的家。还有主人什么的,就算了吧,如果你一定要,那么至少只有我和侯存欣在的时候你可以轻松点,那个语气我有点难受。”纠结措辞的暗香想着要不要顺带告诉她自己其实想要随意点的交谈,到最后她放弃对布劳德说明这些了。

    “侯存欣...先生。”本想着自己做自己的事,但是布劳德优先随意的攀谈提起了暗香的兴趣,她现在变得很想知道这个仆人对于侯存欣的看法,于是用诚恳的视线示意继续说下去。“我想说侯存欣。,嗯,他好像可以不被当作外人一样呢。”

    那不是当然的嘛。暗香如此的嘲弄道,两个人比其他任何人都要准确的确定了情侣关系,虽然为了忙碌这奇怪的事情,他们之间从没有过情调的约会,但是...好吧,或许暗香是介意的,不过,她和侯存欣什么都没有说。两个人沉默的保持默认的关系。

    “人和人之间的交往虽然看起来麻烦又简单,不过其实比这样的叙述还要复杂。主人其实我只是想说,真正的爱情其实并不需要担保和长相厮守。心的位置不存在间隙的感情就可以培养。我是这么觉得的,即使沃夫不再了,可是我却深有体会的能够记得他的一切,比任何都要重要的也许有的时候不是对象,而是他留给你的一切。哦额...对不起。我是不是多嘴了。”说到一半突然小脸泛红的布劳德拼命摇着脑袋,不过暗香这边不会责备和惩罚她。

    暗香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女孩,也许她们之间比先前更多了份了解。她想了想说道:“也许,你说得对,不过情感这种东西我是不熟悉的。”如此说着的暗香坐在床沿曲其腿将脚踩在床沿,做出双臂怀抱膝盖的姿势。安全感和适应力似乎一瞬间提升了不少。“就像我所想的那样,有的时候也想要对于侯存欣的不在和挂机状态感到厌烦,虽然能够抑制住想要发火的冲动。但是后来一想到只要他的想法不变,也就不会没有安全感了。”

    如果侯存欣有什么需要做的话,为什么没有办法将它和他本人的内心一起倾诉给暗香呢?就像从前许诺过的那样,他们之间绝不包含着隐瞒和欺骗一样。想到这里,暗香突然放松了身体。这个女孩的适应力强大的连她自己都害怕。一当她愉快的想到某个等了高中生名侦探许久的某女就感到一阵庆幸,至少侯存欣没有被灌了变小药。

    “那个。主人可以就寝了。”站在一旁的布劳德双手不断的重复着抓握,终于鼓起勇气想要说些什么了。

    直到现在,暗香才发现自己只顾着往这边坐着,还没有分配房间给布劳德,就把先前别人住过的书房腾出来吧,那边依然配备一张小床和相应的用品。正当暗香站起身准备拉着布劳德的手前往那边的时候,她的手明显划过暗香的指尖做着向后的举动。

    暗香回过脑袋想要看个究竟,原来布劳德脸上有些不愿意,在暗香没来得及问话的当口,对方先一步说了出口。布劳德想要让自己变得随意些,就像主人希望的那样:“实在抱歉,主人能接受我的任性请求么?我只是不想要独自呆在黑暗的地方,假面的地牢让我做足了噩梦,只是今天就好,能不能让我就在这里陪着主人入睡,我我我我...可以给主人讲故事的,我会很多鬼故事的...”

    哭丧脸的布劳德已经完全随意不来了,就连淡定也把持不住了,她慌乱的脸上表情被拧成了一团,像块抹布一样。这样的真实表现让暗香开心了起来,她不止要容许,而且她知道这也许就是能和仆人正常沟通的开始。

    “当然...”面对布劳德的慌乱表情,暗香的话只说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下一瞬间,布劳德本人的眼睛根本无法识别发生的一切,告诉转动的物象立刻充斥了她的视野,这让她快要昏了过去。

    当布劳德的身体能够反应过来,当她的视线开始正常工作之后,却是五秒后,那时她仔细地听到了身体摔在华贵地板上的响声。自己的身体被上方的暗香压制着,她们二人在一瞬间随着暗香的动作扑倒在地面,随后而来的就是从窗口的一阵强光和巨大的冲击力。

    当光线散去,暗香的手从布劳德后脑勺的位置挪开,一丝凉意似乎从空中滴落在布劳德的面颊边。这个女仆立刻坐起身子和她的主人一同坐在地板上,看着整个卧室被击飞散乱的杂物和碎玻璃。

    就在身边是暗香起先觉察到一次巧妙的突袭,她果断的护住布劳德的头部并迅速的让两人卧倒下去。虽然短暂的肌肤之情和主人的舍命相救让布劳德浑身燥热,可是最让她无地自容的是暗香缓缓放下的右手上渗出了血流,这伤口虽然只是飞溅的玻璃划伤,但是对于没有假面化的暗香来说已经像个暗泉一样哗哗流淌了。

    “对不起...”但是,暗香伸出另一只手果断阻止布劳德冒失的起身,她们的坐姿正好可以用窗台下的墙面作为遮掩,没有人可以确定窗外的袭击不会来第二次,更加没有人可以保证第二次是不是能够这么幸运的躲过。

    此时,暗香做了个手势,让布劳德闪到角落,可是仆人现在变得顽强的多,一想到主人会做的事情她就浑身发抖。暗香对着这个浑身发抖的女孩做了个微笑,实在难以置信,就是这个家伙被操纵狂化的状态下可以杀掉洛仑兹少将。

    最后,暗香还是取得了胜利,但是布劳德不打算离远点,她希望当暗香探出头去看窗帘外的景象时自己可以出手干点什么——如果真的有第二次袭击。可是,她们显然多虑了,窗外的景物除了夜空就是偶尔扫过的探照灯般的白光。

    当光线过去一点的时候,胆大站立起来的暗香能看见盘旋半空中的几个人影,他们不具实体,可是却又能发动奇袭,对方的身份和目的完全不明。在这种情况下,让布劳德隐藏是正确的,现在暗香还抱着侥幸心理可以让布劳德活动到对面去求援。

    “植野暗香小姐,你的卧室被我们的结界暂时笼罩,不止是假面军团,就算你旁边住的同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是洛祟,不必知道我是谁,不过我今天只是来和你谈谈的。”这个男生空洞而神奇,像是经过了附加处理,可是就这么直白的释放在空气中,这夜空中除了他的人影几乎谁也看不见。

    “说什么,我从来不会不给恶人机会。”

    “恶人?”洛祟笑了起来,不过他还是坚持说道“我希望你和你的同伴能协助我等对抗乔治,也许您不记得了,那个妄图在该隐最后抢夺诅咒力量的程咬金一样的,最强契约者。”洛祟想要知道的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战人的女儿究竟会不会成为推翻她父亲的一员,这么说可能荒唐,但是暗香根本不知道。

    也就在这种情况下,暗香才会说:“才不要,一看就知道是麻烦而没保险的活,况且我跟你们任何一方并不熟悉,你们也没有那个能力劳驾我。”

    “哈哈哈,好狂妄的口气,毕竟我等的偷袭只是让你伤了手而已。”突然,洛祟一伸手,黑夜中一块手臂大小的石头散发着紫色的光芒,那东西简直亮瞎了暗香“当你见识到真正的力量和毁灭,你就只有屈从了。这个是真实之核,是假面军团朝思暮想的思维欲崩坏残片,不过这碎片的体积看的出来,它是完整的一大块。不再是fff妄图奇袭生化工厂里的那一片,不再是被侯存欣毁灭的大天使祭坛里运作的一片,而是这一大块。它的力量正在被我等开发,完全的开发完成后你们就不足为惧。而在十一月底你还有时间考虑,成为我们的同伴还是...”

    忽然,一道火焰的光弧倾射而出,暗香的力量才不会因为手受伤而减弱,但是火焰穿透了幻影般的人形撞上了他们身后的所谓防护结界,放出无畏的声响。

    紧随其后,这些人消失了,就像出现时一样,明明可能只是投影的送信形式,但是这突袭却能够伴随着发送过来么?

第一百九十九话 话剧部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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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一切复归平静,暗香的膝盖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她的身体随着放松弯了下去,渐渐地坐回原本的位置。冰@火!中文这个时候站起身的布劳德东张西望着正在整理着碎片和残屑,就像她所猜测的一样,暗香根本没有受到直接的伤害,只是因为疲惫。

    没能得到充分休息的亢奋身体却突然在深夜里遭到无名之人的敌意对抗,对方的灵压无时无刻不在肆意的凌虐着,直到刚才为之,布劳德尚且可以感觉到,更别提直接承受的暗香了。她现在是一点也动不了,或者说从内心深处的疲乏传来后,睡意就高涨了起来。

    很快,暗香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她的精神慢慢地闲置了下来,而新的一天也将迎来晨光。墙壁上的时钟指针没能兴奋的跑动一圈的时候,暗香就被布劳德从床上叫了起来。该是起床的时候暗香从不会刻意地回味和留恋,只不过这次短暂的休眠让她感到无比的舒适。

    “主人,真的会迟到的,您隔壁的同伴已经出门咯。”布劳德的话最终还是让闭着眼睛动弹的暗香激烈的反应了一下,果然布劳德是在说月久...

    “我还要上课的啊!!!”突然掀开被单的暗香猛地坐起身,这完美的起身速度越快伤害也是越多的。正因为如此,无视这般坐直的暗香,布劳德又狠狠地将她压了下去,“主人,我认为正确的起床姿势的矫正可能对你有好处。”

    “别那么死板嘛!!”但是暗香不以为然的话语却完全没有说服力,她发现布拉德似乎坚持做好一个仆人该做的一切后就只有叹口气,并且按照她的意思进行正确的早晨整理。虽然无法否认在这方面布劳德很专业,甚至从梳妆到服饰早餐都可以一应俱全,但是暗香觉得这样的早晨还是缺少了什么。

    “你说...月久她们已经走了?对了那个,昨晚发生过什么吧?”暗香越问越觉得自己很莫名其妙,未老先衰难道已经侵蚀自己的记忆了么。可是这卧室却干净的像是昨晚奇袭前的一样。不对,是比昨晚暗香回来前还要整洁。

    “如果一切都准备好的话,那就请您火速出来做好去学校的准备了,时间就像引线一样,无时无刻的流向危险。”这番话大概也只有危机意识浓重的布劳德才会说的出来,她有些谨慎又有些开心,也许这源自于快速适应这个家庭的缘故吧。

    在启英高中最近的一段时间,学生会的话题被议论到了高氵朝,就算是另外的几所贵族学院,也是达不到学生的完全自制。因此这所学校正在做的变革就成为了热点。随着学生会的兴起,这些天来浩浩荡荡忙活的各个社团也变得活跃起来。

    它们早在八号第一天开学的时候就鼓励社员早早的来到学校,甚至体育类的活动社团会比学生会的成员来的更加的早。

    今天是九号。话剧社团的学生们也在不分年级的的赶到学校,与此同时植野暗香却还没被布劳德叫起来。这个社团的既定教室是上学期空置的,而位置就更是偏僻的躲在教学楼高层的顶部。

    一大早奔波到此的洛晴却并没有什么不甘心不情愿的意思,恰恰相反这个一脸纨绔男生模样的家伙却很开心。他是植野暗香同班的同学,不过也许打从一开始这个家伙就完全和暗香沾不上边。也从没有说过话,当然那也只是也许。

    兴冲冲地打开早读前留守的教室,但是洛晴还是尽可能的掩饰脸上逾越的表情,他的动作变得符合规矩的正式,看起来像是绅士帮助妇女打开门一样。在这间不算大的教室里,除却堆放干净杂物的地方。整间屋子就显得越发拥挤,再加上他们不时需要创造气氛来起窗帘改用人造光线,所以这里就变得超出常理的黑。

    坐在长方形会议桌前的只有两个人。不过他们显然不是所有的成员。靠门口近一些的是个矮个子的男生,从背影和浓密的直发根本无法看出他属于的年级,但是任谁这么猜,这个高度一定不会归为三年级。而与门口相对的位置就靠的更加里面一点,即使是洛晴的视力也看不大清晰。

    不过。就像洛晴最喜欢挂在嘴边说的一样,人的本质是任何黑暗抹不去的。不去细看的洛晴一面关门。一面冲着黑暗里的人说道:“部长,今天也是这么的早哈。”

    听到洛晴的问询,那个里面点的男人动动身子,他的脑袋上完全向上竖起的发梢在不明来源的光线下被照亮了。这个部长为了省事可以不拉开窗帘,尽然随手调控道具光线照射自己。他那印象深刻的脸极其富有正义气质,但是在强烈的光影下似乎变得极其片面。

    他叫黄晨,名字的平凡可完全不代表他本身的普通,在社团初次建设的起初似乎运用了各种各样的手段让它成立并且归自己管理。无论怎么说,这个一脸我是主角谁怕谁表情的男人应该在现实中会尝到苦头,认清难度,可是这家伙却是个不乐意回头和认错的主。好久好在至少他分得清事理,从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决定。

    但是,让洛晴万万不能确定的是靠近自己的这个人,这个背对自己的男生面无表情,当然并不是止面瘫,而是近乎职业演员的演技。背对着洛晴的某人双手指头疯狂的窜动着,他似乎正在穷尽全身的力量把意志关注到一只游戏机上,这种迷惑住小男孩的玩具却带给他无尽的快乐。

    看着这个男生开心的脸上尽然仍带着稚气,可是洛晴又丝毫不打算像对待同级生一样打招呼,于是他只有一边抽开椅子轻轻地坐下,一边说道:“任天坷学长,高考在即的你难道就不会有更多的担忧么?”

    眼看着又是一发嘲讽,不过这仅仅是作为学弟和学长间友好的调侃,因为洛晴自己根本好不到哪里。即便如此,任天坷却依旧有板有眼,他的视线和手势不变,可是审时度势样的声线却总是让洛晴收获良多:“别拿那副腔调,你还不够格小鬼。所谓烦恼不过是人加之于自己的无畏的赌注,放弃和轻视看似等价其实完全不同的,你明白么?”

    不管别人怎么想,洛晴完全不明白,因为没有人可以想象着,这张稚气却帅气的脸长在学长口气的某个人身上,而且这个急着奔向20的大哥却用一本正经的方式打着游戏和你说人生的困扰。

    不过,任天坷虽然不近人情,却拥有超一流的即兴发挥能力,而且以此为专长,他似乎没有在任何演出中失败过。拥有实力就应当被尊敬,这就是洛晴的准则。并且就算是现在,洛晴也依然对这个社团抱有期待,他的私生活很愉快,而学校生活也很愉快,你说他怎么会不开心呢。

    “别放松过头了,小子。学生会最近就开始对社团进行考核了,如果我们不行的话,一定会被强拆的啊!!!”突然爆发活力的部长一如既往的有些神经,不过洛晴无法忍受的就是这个懒得出奇的家伙不断的转动光源照射自己,他究竟有多么不想拉开窗帘呢?

    猛地站起身的洛晴利用部长的惊讶,一步跨到床边对窗帘发动突袭,但是眼前的景象还是让他惊呆了。当掀开被透明胶固定的(???)窗帘后,一阵凉飕飕的风扑面亲吻着洛晴的全身,这种感觉就让他想到自己几天前和某个女人做的事情。

    但是落入洛晴眼前的景色就像是一串走马灯,大家慢慢地从校门而来,可是这整个画面没有阻拦。玻璃呢?整个窗面的玻璃被利落的拿到不知何处,不知道的或许以为这间教室就是这样的设定。

    “玻璃呢??”洛晴小心的压制自己的神经,因为自己已经没有多少脑细胞可以和他们呆在一起了。

    “...”部长老奸巨猾的隐瞒着什么。

    “你很吵诶,小子。”可是任天坷学长却依然如此得瑟的顾着自己的手头,他的声线不变“玻璃什么的,不是都说了顺其自然的吗?这不是顺便体检话剧部的各位演技的机会么?”

    这种不能理解的理由实在没办法让洛晴信服,不过关于这巨大的损失洛晴竟然一点也不记得了。当初选择教室后第一时间就打扫过啊,社团里的三男两女都有好好地出力,可是这唯独的一扇窗户玻璃究竟去了哪里。当着学生会检查社团的时节里,这种事情绝不可能被如此糊弄,洛晴真的很像看穿部长的行为和心思,但是整个社团的男生似乎都存在某些奇怪额地方,洛晴自己就是个能够随喜好出门开房的无良学生。

    后来,社团的女成员之一的夏尤雪到了,这一切才得以正确的解释,原来三个男生都有意无意的忘记了国庆前欢乐的社团成立庆祝以及疯狂酗酒的三人所作所为。尤雪一人之力根本无法阻止三个男生的胡闹,他们打破了玻璃。不过立刻被另一名女部员提议【乘着放学清扫干净】,从此这个角落好久就没人询问。

    这个社团究竟值不值得期待,洛晴不想去计较,重点是这个人人都有点毛病的社团让洛晴找到了自在和存在。

第二百话 找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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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香不仅迟到了,放在往常也许会遭到学生会全员最强的鄙视,尤其当丽雅的加入导致成员树木增加,被责罚什么的一定会有的。<冰火#中文不过,今天早上的气氛还是让推门进入的暗香愣了一刻,她的行动和思维在一瞬间仿佛停滞了一般。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靠了过来,一个不少,但是充满情绪。暗香走进办公室的后十秒已经确定了这情绪并不是源于自己迟到,但是当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后仍然不舒服的条件反射着,今天的所有人心里似乎都有心事,这样看来就像前一秒还谈的激烈,但是暗香推门的一瞬间就变了味一样。

    “我是不是迟到了?”暗香的话说了出来,但是冰冷的空气似乎远远不想要绕过她和布劳德,即使是丽雅火力全开的能力也没让暗香这么的发毛,如果不是更加重大的原因,寂静是不会出现的。

    “那不重要会长,我是想说...”一贯雷厉风行的月久此刻却没办法有话直说,她在琢磨着说法,怎么样才能正确的表达昨晚自己的遭遇和所获得情报。即使深思熟虑之后,月久依然不安的看向身边的陈静,对方并没有回复同样的眼神,甚至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做着自己的事情。

    做到这一步,丽雅看不下去了,她此前一直是个局外人,但是现在必须由自己来说出刚才讨论的担忧:“这样的,会长。我们这里的大都数人在昨晚遭到了袭击,详情我是听陈静和月久说的,他们说那是一支邪恶的堕落者队伍,身份不明,动机不明的袭击则是为了抓获她们二人,然后...”

    “然后?”暗香随着爱丽偏转的脑袋慢慢地歪着头。她大大的眼睛想要知道更多的事情,以此就可以联系到自己的情况。

    “然后,这伙人似乎是希望抓获我们的干部来要挟你,他们似乎有着更加不为人知的目的,但是在这之前利用你成为他们的一部分计划,好在因为各样的原因,敌人已经被击退了...暗香,你知道些什么么?这些家伙找上门的原因。我已经叫手下人去资料库里寻找昨晚战斗痕迹的历史对比,假面军团的资料库还是能找出来的,不过我们应该有权利知道些什么吧。”

    这么说完的丽雅突然低下了头。看起来像是害羞又像是难堪,她说完这些话后,自己就莫名的陷入了一种尴尬境地。因为自己的首领有着某些缘由害的手下遭到袭击。这样的事情一发生立刻在刚才引发学生会成员的热议,她们围绕暗香进行了猜测,没错,对同伴尤其是首领的猜测,如果现在对本人的质问达不到传言的程度。那么丽雅就真的应该为怀疑负责了。

    就在这时,暗香突然坐在位子上大笑起来,如此爽朗的暗香从前是不存在的,当然那也是在暗香将在座默认为熟人的基础上。她一边想要擦拭自己笑出的泪花,一边有些玩笑的说:“难道我这么久以来作为同伴的事情被动摇了,你们不会以为我已经和那帮家伙达成什么大家都不知道的协定了吧。不管怎么说这么怀疑我的为人是不对的。”

    “抱歉...”丽雅像是抢着道歉一样。但是立刻又被暗香阻止了,在学生会里面大家既然是同时,惊得起怀疑和玩笑就是必须的。深深意识到这一点的暗香重新板起脸庞的暗香像是在讲鬼故事一样:“不过。那帮家伙也许真的找过我,同样是昨晚...”

    所有人一听到她说的话立刻像是真在听故事一样转了视线,她们目光开始热切的期待着,她们没有漏过每一个字和细节,从暗香回到家到最后目送敌人离去。她们的反应相当生动。有的时候暗香甚至能够感觉就像是自己重新感受了一遍当时的场景一样。

    可怕的灵压,突然出现的人物以及他们提到的那个令人担忧的思维欲碎片的组装体。甚至是他们真实的目的。最后的最后,算作是收尾,暗香的双手忽然合十击掌,同时拍在自己的膝盖上,她的模样就像十年前加奈子给自己讲故事催眠后一样。看着所有人或是惊讶或是迟疑或是凝重的神色,暗香却有些失望,这帮家伙再一次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这不和没有和盘托出一样么?

    当暗香准备说什么的时候,陈静在一旁无声息的站了起来,她的双手微微下垂,看起来像是提不起精神,而此刻这个副会长的眼神没有对上暗香。她自顾自却又安静敏捷的走到办公室后面自带的隔间门口。这时,随着陈静转动门的手把,内里的空间被外界照亮,站在其中偷听许久的人正是傅林美。

    这个学姐的偷听伎俩被打破后只是尴尬而开心的笑道,无论她的笑容多么的碍事,多么的真诚都无法阻止暗香对于这个像是日常上课样的二年级学生的吐槽。

    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可是,又是不等暗香发问,陈静无声的出手,速度快的所有人都看不清。面无表情的陈静已经揪住了傅林美的耳朵,这个学姐当着学妹的面就这么被拉了出来,无论她怎么喊疼陈静也不做理睬。

    直到她们齐刷刷的站在暗香的面前,陈静的脸色才稍有好转,她开始说话后暗香才发现原来这家伙也和所有人一样变得有些吞吐:“抱歉...暗香。我知道找理由没用,但是当这家伙听过我的证词后就义无反顾的认定你存在隐情。实在很抱歉我居然就这么动摇的去相信这样的话,请你原谅我们两个吧。”说完这些后,陈静压着傅林美的脑袋和自己一起像暗香深鞠躬,虽然这动作很夸张,但是刚才暗香推门时剑拔弩张的对她本人来说是非常不公平的。

    终于,基本的事态交流完成了,现在所有人都了解到暗香是个怎样的人,甚至她们都开始敬佩她的胆气了。对于敌人,月久只有一句话:“他们就是流氓一样,似乎时时刻刻都带着强大的灵压威慑着和你交流一样。”然而暗香在面对他们的时候却没有屈服,甚至连一点让步也没有。

    不过,那也意味着一件事情,没有给对方好脸色,就表示接下来大家都会遭受随时随地的袭击,甚至是这所学校的危机。经过陈静的分析,如果对方是要达成某个目的需求暗香的协助,既然这个计划失败,那么他们一定会不惜一切的以暗香的据点为目标发动扰乱和破坏。

    这就是一切最严重的地方,因为接下来的时间里,暗香和她的同伴们必须表面上去忙活运动会的预算筹备工作,这种时间段里是学校乃至整个监视系统大乱的时候。几乎没有人可以闲下来去顾及危险,这种时候哪怕是多一个人也很好,可就在这个当口暗香出神的想到了侯存欣。

    当暗香把注意力从侯存欣迟迟不归转换过来的时候,没想到陈静已经开心的决定出新的方案了。因为运动会不仅以班级参加还可以以社团出战,所以这样加大了监管困难,同时又让场面和配置更加复杂,事后的表演还要拜托话剧社团等等的地方。

    一想到陈静在没开始之前就已经想到了结束时闭幕式的问题,暗香就出神的想着陈静到底有多能干,也正因为如此,她忽视了副会长三声以上的呼喊。

    “啊?我觉得很好?”忽然回过神的暗香一句话就搞的所有迷糊起来,在重新听过一遍后暗香才明白,原来陈静想要靠削减社团的方式来加强分类管理,减少工作量。

    简单的说,社团的创建其实是非常松懈的关口,根本不知道把关的老师在想些什么,导致大量的挂名社团出现,又让更多的真强实干的社团濒临灭绝。这次的行动显然是在威信大涨后被陈静抛出来的。果然,董事会立刻同意让会长一手裁决毒瘤般的无用社团。

    但是现在,摆在暗香面前的麻烦更重了,因为社团缺乏管理,这种顽症的生成已经有了很深的纠结。数量巨大的社团鱼龙混杂究竟要怎么才能一一寻找出真实的社团留下呢?

    “一个一个来吧,我们一个一个的查。”说出这句话的是务实派的月久,随机击垮了一旁卖力工作的林爱丽的心理防线。全校的百团大战规模要到何时才会被清除完呢?就在所有人潜心查询所有的社团报告的当口,暗香本人的危机却更加巨大,她作为首领就必须额外的顾虑随时袭击的敌人,而且作为暗香,她也仍然没有侯存欣的消息。

    那小子,在哪里,想念着老好人的侯存欣时,暗香竟然又一次在早晨的会议上出神了,也许坐在这里真的不适合她,也许此刻站在侯存欣的身边去实实在在的帮助他或许更好。

第二百零一话 难以解释的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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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生会清除不必要社团的工作似乎就如他们预言的一样,异常的艰难。这个感叹是来自九号晚间的放学后。然而在这一整天的课程中却出现了以下几件事,首先,二年级的某个女生不见了,从早读后一直没有上课,门卫也没有得到任何离校申请大门紧闭;然后就像是挑战植野暗香会长正式上课一样,原定作为运动会开幕项目之一的表演道具中午的时候就消失了。

    这一切的一切用巧合来说是再好不过了,因为那个女孩隶属于话剧部,而那个社团又恰巧不够规范;至于那只道具,正是fff社团的白慈溪借用过的卡通人偶头套,那种原本就并非学校财产的东西消失了也并不会让人奇怪。

    但是一切的一切仅仅在于普通人的眼中,可那些不够正常的事态却让学生会所有的成员无法安心。就在大家以为这一天的事情只有这些的时候,白慈溪在中午的时候请病假回家去了,他的仆人自然追随而去。同时二年级原定转学的傅林美却又停止转校,重新开始复学,原本假面情报方面已经将现世里傅林美的相关抹杀的干净了,此次为了这个死而复生改过自新的家伙又不惜将她嵌入暗香的身边。

    眼看着所有的人都很齐全的暗香,觉得很欣慰,因为她的昔日的伙伴或是敌人此刻都团结在自己的身边竭尽所能的想要帮助自己。但是一想到侯存欣她可爱的面颊上立刻抹上了一层阴影,学生会的大家立刻默认这个久久不出现的男人是个地雷,大家都小心的维护暗香的心情,默默地不去提他。

    时间就这样过去,当夕阳西下,暗香决定让学生会聚集起来,趁着晚上着手完成对不规范社团的裁决。主要的原因却只有布劳德知道。因为过早的回到那个已经变得只有她一个的家中,就像是被冷漠和孤立一样什么都消失了。为了能够更加愉快的享受自己的生活,为了回避更加难过的小问题暗香才会这么爽快的和大家加班。

    不过,正如一开始所说的那样,社团简直即使一滩可怕的浑水,虽然把新闻部的傅林美留了下来协助,暗香知道这样仍然对于结果没有太大的帮助。一个学校的软肋就是他的阴暗面,社团长期处于无人能管.无人会管.无人敢管的三无状态,其本身就像是发着旋窝的泥沼,就在这个夜晚早至的时节里对少女们张牙舞爪。

    很多的社团的从创建到规划到日常的活动到经费的提取都是毫无查询可能的。它们可能从一开始就是靠着关系出现,却又仗着这些而无所事事,反倒是真正期待活动的社团苦于学生会不去发现他们。苦于自己的上诉被驳斥。

    “好麻烦!”暗香坐在椅子上晃动着瘦削的身躯,她的直白让布劳德轻轻地笑了起来,但是显然所有人都在认真的工作,大家不是在查找社团的所有资料和归纳它们的用途,月久则更是疯狂的计算着所有地方的开出和收入。检查——对账——检查的过程枯燥乏味。大家坐的空间虽然打扫的干净,空气清新,温度事宜,可是还是搞的焦头烂额,因为这些巨大的运算量就像是阿修罗地狱里一锅锅黑暗烫,它们无时无刻不在冲击着所有的思维。

    “那个...我想下去买饮料。有人要么?”暗香的话虽然没能让忙活着的大家转移视线,不过很快就有几个人说出了各自想喝的东西。“好的,没问题。布劳德你别跟过来拉。我要一个人去。”

    暗香以为布劳德担心自己怕黑,为了表现什么才补充了后一句。而后者只是失望的看着主人关上门,目送主人的身影消失去了走廊,然后重新低下了脑袋。她眼前的纸张档案大部分都是暗香的工作,但是这也的确是仆人的工作。

    似乎感觉布劳德太可怜的爱丽想要从她那边扯过一批交给自己看。不过却遭到了陈静严正阻止。原来从刚才起一直半休闲的林爱丽其实自己都没能完成多过暗香的工作量,她难充好人的态度可能会让工作陷入更大的困境。

    另外一边。月久则用自己纤长的手指啪啦啪啦的击打键盘,与大家不同,她的工作更多的可以在个人计算机上完成,而且在这方面月久的电算是不是精确过了机器。当学校可怜的旧机器对于运算迟钝一些的时候,月久更是调处一些黑底白字的代码自己看了起来。

    这些场景虽然只是在爱丽游走时看到的,但是这则消息立刻悄悄传遍给学生会的所有人,傅林美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她现在最想要知道月久这个未成年学生究竟从事什么样的副业。

    另一方面,暗香的身体有些不舒服,自从该隐额城堡回来后,整个人的生物钟却像发生了重大的紊乱。这一点虽然没有告诉别人,但是无论是谁都可以猜想到最直接的原因就是自己的诅咒。那个由该隐背负了许久的诅咒究竟是什么,究竟会给暗香带来什么坏处和什么样的传闻的力量。对于活了许多世纪的吸血鬼是一码事,但是对于暗香这样的女孩这根本就是个新的课题。

    绝不能让别人察觉!!!这只是心理上的自我反应。

    暗香的内心告诉自己,但是她的身体却在下完最后的台阶后急迫的倚在墙壁上,并且顺着墙体滑向了左右方向。最后她还是成功的站稳了脚跟,然后扶着墙壁,并且保持自己用全身的感官探索前进的道路,因为在她的视野中整个走廊已经成为了血红色,她的双眼外部看来却毫无症状,只是她本人看人的姿态像个醉酒的疯汉。

    一想到自己这幅模样,暗香就想要哈哈大笑起来,因为在这个世界上还真的不会有什么明知会出现的东西让她恐惧过。这种诅咒既然已经决定继承,既然已经决定不让那个乔治得到,那么无论发生都不会停止。

    一看到前方台阶前放的贩卖机,暗香立刻回忆到侯存欣的细节,似乎自己和他在这里说过话。在这个贩卖机前...但是暗香不记得了。一个连视觉都不够正常的人,其他的感觉和思维的考虑能力也已经变得无法左右了。一整天没有对侯存欣这个形象进行回应了,现在想来却是如此的饥渴,自己原来是这么如饥似渴的想要了解他的存在。

    当一切发生的时候,暗香的脚步虚无了起来,她全身的力气压向了一只脚,但是奇怪的幻觉让她认为自己会倾向另一边。于是,她那轻飘飘的身体就真的按照一定的诡计摔倒下去,当然那是在完全没有人出现的基础上。

    就在灯光下,暗香的身体被前面的人架空扶住。对面的人的触感并没有第一时间让暗香感觉出是谁。但是如果有什么人会这么晚逗留学校并且特别在自己苦难的时候出现,那个人一定是侯存欣。

    “存欣...”

    “抱歉,我不是你的王子。”说话的人是个女生。而且带着明显的坏笑,她把暗香的身体扶正后,暗香竟然发现自己可以看清昏黄灯光下的走廊和眼前的人了。

    的确,来人是傅林美,偏偏自己最软弱的一面被这个八卦的家伙发现了。但是暗香决定用沉默回应所有的玩笑和嘲讽。傅林美并没有那么做,她突然正经起来不再发笑:“每个人都有脆弱的时候,我虽然喜欢八卦别人的小消息,不过对于明显重病的人还是有口德的。”

    “什么东西啊?”暗香一点也不想要自己身体欠佳的事情被人察觉,更别提是这个大喇叭。于是她的手臂大幅度的想要推开傅林美,殊不知对面的学姐臂力惊人。但是也多亏了傅林美扶住不放。就像是事先知道一样,反抗挣脱的暗香立刻感到身体的持续不适,她又要摔倒了。

    对于第二次扶住自己的恩人。即使是铁嘴也会软弱下来。此刻的暗香只是慢慢地低下头,因为像是发烧一样硕大的脑袋显得更加重:“傅林美,我请求你,别告诉别人。至少在我真的出什么事前,如果那种奇怪的事发生了。我希望你能帮助我。”

    暗香的话再明白不过,既然傅林美要参与进来。那么坦白的暗香则希望如果诅咒危机的话就必须找到新的继承者,这时所有接过烫手山芋的老好人的想法。不止是暗香,学生会的所有人都认为暗香的诅咒如果掉落下来就是危险,因此她们都默默地商量过会有谁来接替暗香的担子,如果这个会长真的死了的话。

    “好的,必要的时候我会杀了你。不过你现在轻松多了吧?”的确扶正暗香的傅林美似乎具有神奇的魔力,她轻轻地把这个学妹兼老大的人推正,而暗香立刻就耳聪目明了起来。“我现在要走了,家里有急事。”

    与傅林美作别后,数十分钟的时间里暗香才完成带着饮料上楼的工作,早知道就留住这个苦力了。但是当暗香推开大门的那一刻,她整个人惊了一下,一段时间前目送走出教学楼的傅林美竟然坐在原位,就像是很久前暗香走时一样做着自己的事情,她还偶尔和陈静打混说笑。

    面对偶尔被她挑起的话题,大家嘻嘻哈哈笑个不停的画面,暗香甚至有种被排除的感觉。可是那个楼下的傅林美是什么人?傅林美不是...

    忽然,暗香想到傅林美的性格里出现过完全正经地接受任务么?她不是每时每刻都和朋友嬉笑么?就在暗香的侧边口袋里被下面的【傅林美】放进了一张纸片,但是这是在暗香回到家宽衣并疑惑许久后才知道的。

    那上面正经地写着红色的规范字体:如你所见,植野暗香,我们堕落者无处不在,此番的复仇我们志在必得。我叫泡芙,下次遇到就不是简单地在自动贩卖机前安慰你了,我会连你带病的身躯一起抹杀。

第二百零二话 混乱的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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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整个御林的十一番又像从前一样聚集在一起,三个助手和他们的首领麦克索利斯总是不能同时出现在他们自己的据点。<冰火#中文整个世界都太乱,事务却又太多了,以至于一直奔波在现世的这支军阀显得尤为重要。

    和其他番队不同的是,十一军势正在代表整个魔界对假面称之为真实之核的存在出手。他们之所以显得特殊也正是因为如此,并不是因为他们的某些成员和植野暗香的现世队伍发生过冲突。

    艾力克斯依然像从前一样对事态进行着归纳,这座黑暗空间构成的城堡立刻回荡着他浑厚却又清晰的声线。一旁除了另外的贝萨克和莫林在之外,就在现在竟然还多了一个人。

    这个人没有管整个空间中弥散的忙碌紧张气氛,他的存在就像是空气可是这里的原主人都能感觉到他的压力。他那笔直修长的银发在不多的魔法照明中闪烁着,同时轻飘飘的耷拉在肩膀和背部,映衬着他那身高贵华艳的披风。

    虽然这个男子淡定从容,相貌清秀的让世人难以匹敌,不过从傲慢的口角讥笑到那不符人类的长耳朵都表明了他本身的身份。就和青鬼的现任当家一样,他本人可能就是个精灵,亦或者又和威瑟斯.盖亚分属不同地区的精灵。

    让这个精灵等待显然已经超出了麦克索利斯的忍耐,不过他本人对于莫林的一筹莫展毫无办法。作为麦克索利斯的手下,莫林和其他二人不同是完全的智力型,可是现如今在那位精灵的眼前,这个从前的王牌却一再犯错。无论是演算和推敲,莫林思索出的种种良策早就被负责审核和监督的艾力克斯剔除地渣滓都不剩。

    如果在人类的社会里,艾力克斯挑剔的眼光和不苟言笑的气势会让领导相当的放心,不过在完全势力当先。毫无虚假作弄可言的恶魔世界里。没有好的注意还被当面指明出来,这就是对麦克索利斯最大的侮辱。尤其当现在客人当前,这位大人却看到了麦克索利斯对部下施加的压力和愤怒。

    就在这位十一军势的长官准备再度施压的时候,精灵突然咳嗽起来,眼见着这表示他有话想说,麦克索利斯就必须牢牢地听清楚他讲的一切:“我说长官先生,我从半个钟头前赶来,你的手下对我提供的真实之核的资料琢磨了这么久可是呢...有什么进展么?”

    “弗洛达先生,请再给我们一点时间。魔界上下对于先生和您率领的组织所带来的东西非常的感激,请相信我。运用我们的技术会更加快速的解析这件神域的法器。”可就在麦克索利斯说话的当口,莫林眼前的资料突然起火了,他立刻狼狈的转身运作魔能扑灭火焰。原来莫林的思维模拟能力可以制定所有的战略。攻克所有的奥术谜题,不过他的投入会引发一定几率的思维火花抽象的爆炸,这虽然无法让他本人受伤,但是却是他陷入瓶颈的体现。

    偏偏在这个当口...

    但是没等麦克索利斯思考下去,站在身后的弗洛达还是说话了:“真实抱歉。如果有麻烦那我看来是寻错对象了。不过呢,全体的成员都仍然认为这里是最好的研究所,毕竟,长官先生,如果连魔界都没辙的东西还有哪里可以启动它。”

    带着银铃般的笑声,弗洛达仍然自信的看着麦克索利斯背后的人继续忙碌。焦虑和疲劳早就出现在莫林黑色的面颊上,这个男人看来也支撑不久的,以思维欲作为研究对象。无异于想要击败自己的思维。

    就算是这样,弗洛达还是想让这个家伙继续研究下去,并且眼睁睁看着莫林又消瘦憔悴了一点。在看不见的地方,弗洛达吐了吐舌头,谁叫他是个s呢。

    比起别的事情。弗洛达更加关心的是由泡芙那个胖子制定的俘虏计划,不过这一切都失败了。无论是冰暗还是另一个家伙都是那么的不成气候。当然。弗洛达了解到对手是那个人的时候,一切都要做的足够谨慎起来了,不必要的损失和露面从一开始就是有问题的。

    现在,他将真实之核联合体的相关资料带到这里,从一开始其实冰暗就判断的很正确,即使是这里也依然要进行很长时间的破解。神设定在思维欲上的结界,甚至可以称之为神迹是强大的,超乎了一般的想象。原本弗洛达和他的工作团队彻夜奋战却依然败在这种看似平常却找不出破绽的结界——不,是神迹。

    闲下来的弗洛达又想到刚才恶魔说的话,什么叫做请相信我,在这世界上即使自诩正义的假面都不可以信任,还用说到处充满谎言的恶魔?不过,恶魔比假面要好很多,因为他们足够的真实,计谋低劣是一码事,但是恶魔的态度从一开始就是明确的,他们的心思也是最容易琢磨的。对于安全的人来说所有的恶魔都是危险的,但是对于本身就危险的弗洛达来说,恶魔会感到自身的危机。

    一想到,麦克索利斯居然说自己和自己率领的团队,弗洛达就在心中暗暗地冷笑着,不论何时何地,最容易落单的永远不属于假面和恶魔,而是背负着不同命运却有着同样的目的的不祥之人。十人的堕落者联盟从一开始就不是很顺利的,因为忍者上端的判断虽不乏精到,却总是有失大体;泡芙自以为是的品行和他那家里蹲的腐烂性格却深深地让旁人厌恶,而浮水浮躁暴动难成大气。

    整个团队的单个人虽然实力超群,足以一骑当千,然而他们的联手却不像是外人担心的一样可怕非凡。内部矛盾高涨,外部措施失度,这从一定程度上已经开始分裂这个组织了。希望能够将植野战人绳之以法,至少别在那之前破裂。不然的话,凭借十人单数的力量一辈子也没办法报仇雪恨。

    就在这时,莫林的方向有发出了清脆的爆鸣,黑色的恶魔满脸的憔悴,那来自大脑的爆炸与其说是让莫林受惊,不如说让麦克索利斯暴跳了一把。站在远处看着麦克索利斯的弗洛达露出了微笑,他越来越喜欢看到这个胖子恶魔叫嚣的模样,就像是蹲在大本营里的死胖子泡芙一样。

    就在这时,那名叫做贝萨克的副官落入了弗洛达的视线,满心以为可以找到新的玩具的弗洛达却发现对方从刚才开始就恪尽职守的站岗着。即使艾力克斯摇头否决也好,还是麦克索利斯暴跳如雷的叫嚣也罢,这个士官却依旧保持他自己的姿态,仿佛一切与他没有关系一般。

    面对不看自己的副官,弗洛达慢慢靠了过去,然后对着贝萨克的侧面说道:“你这是在无视我么?”

    不包含任何强调,也没有的情绪的这责难却让贝萨克有了反应。这位专门管理行动处决的士官表情不变,只是缓缓地回头:“这并不是给我该管的,麦克索利斯大人下达的所有诛杀命令才是我的事情,而且弗洛达先生已经有那么多人在陪着了不是麽?”

    贝萨克的话显然没有得到满意的回复,弗洛达就是一个喜欢调侃,喜欢跟随却又喜欢抛弃的人。他现在已经更多的对贝萨克感兴趣了,这个作为副官的雄性恶魔本身的气势也一刻不嫩的对抗着自己。

    “你应该知道,如果我在这里遭到你的冷漠对待,那么我是不是可以拿回这个所谓的资料呢?”虽然是说给贝萨克听的,不过这番话却让麦克索利斯和艾力克斯回头观看。就在这个大厅里,搞的几个恶魔都浑身不安的弗洛达突然大笑起来,就好像整间宫殿都是他本人的一样。

    “弗洛达先生...”贝萨克的声音有些迟疑,但是弗洛达伴随期待的目光还是愿意相信这个家伙不会服软的。“请你弄清楚这场战争的各个势力吧,我等魔界现在已经不能正常控制青鬼十字军团了。可想而知,你们的组织也处在胶着之中吧,如果我们成为你的敌人中的一个,相信你的生活不会好过。”

    对于,这个士官果断的反讽和对抗,弗洛达只是高高地挑起眉头,他的表情却在下一秒变得无比的开心。就像从一开始决定送来这里而不是找向梅杜那样,弗洛达和对方都深深地清楚一件事情:“呜~~彼此彼此。”

    适用于堕落者们的条例也同样压制着魔界的正统军队,因为他们都已经无法弄清楚真实之核的抢夺对手究竟是几个势力了。除了青鬼,除了假面甚至还有更多潜藏的危机想要把真实之核开发出来。

    服从于大局的弗洛达做出一个表情,像是在嘲讽贝萨克,他只是想要挽留自己在贝萨克面前溃退的面子罢了。

    时间又慢慢地走了过去,在这个宫殿中的人还不知道的情况下,象征魔界最高战力的三大魔头也汇合在了一起,他们暗地里已经开始感觉到整个世界已经不受控制了。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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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net/r1102/ 第一时间欣赏假面少女和她们的战争最新章节! 作者:伊艾卡所写的《假面少女和她们的战争》为转载作品,假面少女和她们的战争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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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面少女和她们的战争介绍:
植野暗香是平凡的女生,几乎有着任何平凡可以琢磨的个性,但是她介入了与普通的世界完全不同的全新战争,在战斗和友情之间,她所能找到的是什么呢?敬请期待假面少女和她们的战争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假面少女和她们的战争,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假面少女和她们的战争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