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讥讽语,实战触动林黯然
林黯然喊停,莫闲笑道:“难道你不打了?”
“谁说我不打,只不过中场休息一下,你真的只用了炼气三层的威力?”林黯然问道。
“我从不说谎话,对付你这个大小姐,值得我出大力气吗?”莫闲不把人气死不罢休。
果然,林黯然像猫被踩到尾巴一样跳了起来:“你说什么话?”
莫闲淡淡地说:“我说的是实话,怎么受不了刺激?你的确太差了,空有炼气三层的实力,发挥不了一层,对付你,只要炼气一层的实力,放在三层,完全是看得起你!”
莫闲的话如火上烧油,她真的急了,一声娇喝,一拳带着灵光,直向莫闲的面门打来,莫闲手一翻,轻轻一触,他根本没有使用真力,也没有使用他的力量,他却稳如泰山,而林黯然哎哟一声,手臂之上却是乌青一块,身子踉跄着往后退去。
莫闲大步迈出,一拳挟着诸天的气势已到了林黯然的鼻尖,她花容失色,眼中充满了惊恐,奇怪的是,这一拳异常猛,却没有带起一丝风声,莫闲的力量收放自如,甚至到了不可思议的层次,当然,这一点,林黯然是看不出来。
“你输了,我只用了炼气一层的威能,甚至连真气都没有用,你却输了,脚下没根,你还不好好学习!”莫闲收回了拳头,淡然的说。
林黯然惊魂未定,好不容易平静了心情,还倔强地说:“你不过是拳法厉害,我们来比剑。”
林黯然一边用手揉着胳膊,那一块乌青触目惊心,一边又向莫闲挑战,她对剑法还是很自信,一般女生不太喜欢拳法,却对剑法情有独钟,她们认为,拳法是野蛮人打架,一点美感都没有,而剑法就文雅得多。
“你拳法不行,剑法不过是肢体的延长,拳法不行,剑法当然不行!”莫闲轻视地说。当然,这种轻视是假装的,莫闲从来都很重视他的对手,就算对方是一只无害的小白兔,也会认真的对待,狮子搏兔用全力。
她当然不服气,取出她平常使用的玉昆飞凤剑,剑在手中耍了一个剑花,指向莫闲。莫闲从她的动作中,看出她只将剑将为表演工具,不由得摇摇头,也从身上乾坤袋中取出了青云剑,这把剑比起飞凤剑就差得多了,不论是样式还是材料都相差一截。
林黯然眼光一转,看到莫闲拿出了青云剑,她笑了,心中有话,就这把破剑,也想与本小姐比,看我不把你的破剑砍断,手中剑诀一指,剑光暴涨,一剑直接砍向莫闲的青云剑。莫闲知道她的心思,微微一笑,真力运转,剑上灵光一盛,她的剑是砍,而莫闲的剑却使用一个削字诀,两道剑光相交,明显莫闲的剑光弱于她,但两剑一相交,发现龙吟般的啸声,结果却大出林黯然的意料,莫闲的剑不仅没有断,反而将她的飞凤剑崩了飞出去。
剑一脱手,她立刻用意念沟通,总算稳住了飞剑,而莫闲却手握青云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有点恼羞成怒,手一指飞剑,剑诀一扬,飞凤剑一声凤鸣,飞剑化为一只金色的凤凰,带着金色的火焰,直向莫闲冲来。
莫闲依然是似笑非笑看着林黯然,等飞凤剑临头,他才将青云剑随手一往上一撩,飞凤悲鸣一声,化为剑,林黯然控制不住,呛啷一声,落在地上。
“这怎么可能,你用的不是青云剑么?”林黯然好像看到什么怪物一样,满眼不可思议。
“你不学无术,我虽用的是青云剑,身上体现的是炼气一层,但你的力量却是直来直去,而我的力量却是走了圆弧,以曲化直,你剑虽利,怎能伤我!”莫闲笑着解释道。
“你用了曲轮法?”
“不错,孺子可教,你既然想到了你们所学的曲轮法,怎么没有看出我使用的是,恐怕上课根本没有听老师讲,现在比试过了,你根基不稳,给我站桩,桩势之中,无极高桩适用于你现在,不要告诉我,你没有学过!”莫闲说。
“当然学过,不就是站桩吗!我站还不行。”林黯然赌气的说。
莫闲这回没有讽刺她,看着她摆出的无极桩的架势,她的姿势很僵硬,莫闲皱起了眉头:“老师没有跟你们讲过吗?站桩要似动非动,你一身肌肉僵硬,不仅不会有所进益,弄不好还会将自己练残!”
“老师讲过,不过我忘记了。”林黯然小声的说,她以为莫闲听不见,莫闲耳神极其灵敏,只要他想听,就是声音再小,哪怕蚂蚁发出的声音他都能听见。
莫闲摇摇头,随手弹出一股指风,直触她的环跳穴,力量很小,她不仅身体一抖,浑身往上一耸,急忙又缩下去。
“就是这种感觉,记住了吗?”莫闲说,“桩功是由马上所得,身体自然随呼吸一起一落,但幅度极小,外人几乎看不出来,这样,腿部肌肉随之交替在紧张和放松之间,自然与呼吸合为一体,进而进入一种玄妙的状态,浑然忘我,发现自己融化在天地间,天地一片光明,自己化身光中,天地能量自然入体,进行洗髓易筋,这才是真正的桩功。而你那种看似有模有样,却是在受罪,怎么会有真正的功夫。”
莫闲这一说,林黯然由于事先受到了教训,此时一听,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不觉依据莫闲所说去做,双目垂帘,浑身放松,身体随呼吸微微的起伏,不知不觉之间,浑然没有平时站桩之苦,浑身开始发热,又不是那种热,浑身暖洋洋,好像酒微薰,她倒有点希望永远站下去的感觉。
莫闲点头,林黯然这个学生底子还是不错,平时就是父母交流过少,又正值青春期,有些逆反,如果遇到好的老师,倒是一个可造之才,莫闲心中一动,他正好缺少一个实证材料,林黯然功底很浅,只有炼气三层,倒是一个好苗子,能让莫闲全面了解这个世界的修法。
想到这,莫闲嘴角露出了笑容。(未完待续。)
46.被跟踪,约定六层在年关
可怜林黯然不知道被无良的家教当作试验品,不过莫闲没有坏心,如果他能成功,绝对是林黯然的福份,林黯然现在没有什么大的机缘的话,终身也就这样了,能入了筑基算是不错了,但在莫闲手上,就是失败,也稳保她进入筑基,要是成功的话,,说不定化神有望,所以说是林黯然的福份。
他看到林黯然手臂之上乌青的一块,心中一动,一枚伤丹出现在他的手中,随手一抛,嘭的一声,散成了药雾,随即笼罩了林黯然的胳膊乌青处,渗入体内,一会儿后,便完好如初。林黯然还沉浸在舒服之中。
时间过的很快,一站就是将近一小时,莫闲将她唤醒:“你第一次站这么长的时间?”
“是,人家第一次站这么长的时间,好舒服,原来练功这么舒服!”
“过犹不及,第一次就站这么长时间,以后会逐渐延长到二个小时,再长没有必要,你做的不错,好好将学习搞搞好,你的修为的增长,不仅与你是否用功有关,还与是真的领悟到知识有关,越到高级阶段,领悟越重要,在炼气期还看不出来,到了筑基期父就会明白,这也是你父母着急的事,他们盼望你最起码要筑基。”莫闲说。
“那能不能把留影石给我?”林黯然说。
“不行,你的表现还不能把留影石给你,最起码等你在今年以内进入炼气六层。”
“还有大半年,怎么能进阶炼气六层,你是不是不想给我?”林黯然叫了起来。
“正因为还有大半年,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不能!”莫闲淡淡地说,脸上没有表情,而林黯然一脸垂头丧气,莫闲给她大半年时间是紧了一些,但并不是没有可能,这要求她全身心的投入其中。
莫闲还有另一个目的,让她没有时间想一些歪心思整人,虽然莫闲不怕,但能免就免,莫闲没有自虐情绪。
莫闲出了林黯然的家门,让蔡妈以及家中佣人感到奇怪的是,莫闲居然没事,有几个家庭教师,那是第一天都没有呆下,灰溜溜的走了,而莫闲却面带微笑离开。
莫闲走在大街上,突然他一皱眉,有人再跟踪他,他不动声色,逐渐走近了一处街心公园,莫闲一拐,进入公园。
那个跟踪的人也跟在他身后,拐进了公园,却看不到莫闲的身影,奇怪,他到那里去了,他转了几圈,最后不得不承认,他跟丢了人。
他还不死心,又转了一会,这才死心了,他回过身,掏出通信法器:“张队,我跟踪邵年骰,恐怕给他发现了,人跟丢了。”
“怎么丢了,算了,你回来,不要惊动他,在青浦小区布空,密切监视他,我们得从他身上打开御血的缺口,他能从御血的围捕下成功脱身,说明他不简单。”通讯法器中传出了一个声音。
“他成了林世达家的家教,是不是连林家也监控?”
“不了,林家怎么说出是正经商人出身,他们并不知道邵年骰的底细,再说他夫人苗玉裴是人口素质部的人,虽然和我们不是一个系统,但也是政府中人。”
“明白了,干脆调用无人飞行法器监控不是更好,体积又小,又不容易引人注意。”
“动用无人法器监控一个人是要申请的,要不是阳涛死得冤,我们是私下里跟踪他,为了给阳哥报仇,一定要抓住御血的人,盯着邵年骰,御血迟早会现身了。”
他们在通话,根本没有想到,莫闲隐身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原来是官方的人,看样子此人有筑基修为,看向出,此人不仅体术厉害,而且应该炼有雷术,他身上的劲力丝外露,是个好手。他们要抓御血的人,这一点莫闲举双手赞成,但莫闲不会站出来,既然他们认定了他,就让他们监视着,至少能震慑一下御血的人,莫闲自己根本不在乎,他虽有秘密,但已经用邵年骰的身份活在这个世界中。
接下来几日,青浦小区中和门口多了一些摊贩,莫闲就当看不见,依然是早晨起来,到图书馆看书,晚上在自己家中看书,好像没有觉察,生活极有规律,顺便客串一下家庭教师,这样过了二个月,林黯然出乎莫闲的意料,小姑娘一旦用心学习起来,特别是还有丢脸的东西在莫闲手上,她的进步很快,现在已经是炼气四层,拳法也渐渐形成自己的风格,在班上也开始崭露头脚。
喜得林世达和苗玉裴两人将好好请了一顿莫闲,说了好多话,还送了莫闲一张卡,莫闲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地收下,两人很好奇,莫闲怎么教育她,莫闲一笑,说出了跟她打赌的事,当听到莫闲说在今年内让她到炼气六层,两个人更是狂喜。
莫闲的日子过得很平静,可苦了监控他的人,二个月了,就这样一天天监控,好像莫闲完全是一个模范市民,他的生活极有规律,除了做家庭教师到林黯然家,其他时间很枯燥,就在图书馆和家中两处,白天在图书馆,那些警员都着便衣几次跟进图书馆,结果莫闲到了图书馆中,找到他常坐的地方,从书架中拿了一本书,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弄得警员以为他看得什么书,借故走近一看,居然是一本格物类的书籍。
他看得很快,通常将一本书翻完,便坐在那儿发呆了一会儿,有时还念念有词,警员摇摇头,真是一个怪人,要不是他与御血有些关系,御血很神秘,通常不会暴露他的成员,邵年骰是因为被追杀,信息外露,才引起警方的注意,警员甚至有一种错觉,自己是不是跟错了人。
不仅是警员感到意外,莫闲这么做,还引起一个人的注意,他是盛海大学的教授,修为达到金丹的童儒风,莫闲现在明白了,器修与众不同,只能说类似于金丹,但战斗力就是元婴也不能望其项背。
因为走的路不同,金丹说法,只是传统叫法,而且,他们不结元婴,只接进入元神。(未完待续。)
47.修法异,构建归墟引力笼
器修自己却借用传统叫法,但还有另一种叫法,传统的炼气层,还是叫炼气,筑基还是叫筑基,但以后就不同了,金丹一词虽用,有时也叫作孕神期,意为元神孕育,传统的元婴期直接抛弃,器修修行,明理为先,手段繁多,有些人寄元神于外物,有点像本命法宝一类,但又与本命法宝不同,他们甚至是一件普通物体,是自己研究的领域,用意念使之虚化,形成所谓的核心,由此定基;有的干脆无中生有,以能量为基础,直接与虚无之所构建结构符箓;还有万灵修士,以己身生命符箓为中心,构造新的符箓,总之,许多修法莫闲闻之未闻,但这些修法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就是先明理,在理的基础上,构建相应的结构。
莫闲对这些理很感兴趣,说白了,这些所谓的理,从莫闲的角度来看,就是法则。更有一旦悟通,实质上他们就相当于化神,再进步,就进入逍遥期,逍遥二字,得自《庄子》的逍遥游一篇。
“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此境界超乎理之上,无恃于物,天地之间,凡有变化的,皆可应用,正合器修之道,器修者,在于物性之道。
童儒风本是盛海大学的教授,自己也是孕神期,他来此为了资料而来,有人要问,盛海大学之中,图书种类比市立图书馆更多也更详细,他怎么会来?
大学图书馆虽比市立图书馆强,但有一种资料却是它所没有,那就是市立图书馆中的镇馆之宝,一本有关器修的重要文献,当年由元力尊者艾流遁所留的关于他对元力看法的手稿,他在二个月内来了三次,结果三次都看到了莫闲在那边看书,第一次没有留意,第二次稍微留意了一下,见他是一个筑基修士,看一本关于逻辑的算学巨著,童儒风留意了一下;第三次也就是今天,见他手捧一本格物学方面的的书箱《光与波粒二象性》,童儒风感兴趣了。
这是一本专业方面的书,其中公式一大撂,大量的矩阵运算,换一个人,只怕头疼不已。偏偏莫闲看得津津有味。
这两个多月来,他没有荒废,他以常人无法想象的速度,吸取着知识的营养,什么微积分,什么行列式矩阵之类的东西,他现在如能熟练的应用。这得感谢邵年骰当初的的学习,虽然他只是初步了解,在他的基础之上,莫闲却是一日千里。
他并不是囫囵吞枣,而是在不断思考,与己身情况结合起来思考,本来他个人已渐渐地形成自己对世界的一套看法,只是看法,而没有上升到理论,对照这个世界的诸多理论,他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他也认识到,这只是理而已,在一定程度上正确,远没有触及大道,神仙本是人来做,按这个世界的看法,就是生命层次发生了质的转变,是一种进化,这是《天演论》所述说。
大道唯心,这不是唯物与唯心之辨,而是莫闲真切的感受,一切都是有可能,但物质一旦产生,法则随之而生,大道已超越唯物与唯心之上,它自身也在变化之中,它是无常的,而精神凌驾于物质之上,又受物质所限,万物与万物生灵构成矛盾,万物生灵只要精神强大到一定程度,都想以精神驾御物质,常见是间接的,生物精神驱动它们的所认为的器官,作用于其它物质。只有极少现象能突破这一点,显示出神奇。
一句话,精神层面干涉物质世界,在宏观世界很难,但在粒子层次,好像很容易,特别是在量子层次,波粒二象性就说明了一切,这个现象引起莫闲的深思,特别是波粒二象性,与其说粒子和波动,不如说它更像炁,莫闲非常熟悉的一个概念,当然他没有见过,但感应得到。
莫闲在这里边看边思索,不想引起童儒风的注意,他将书往桌子上一放,坐在了莫闲的旁边,莫闲投之以微笑,读书的人不少,莫闲以为又是一个读书者,他无意之中往书稿上一望,立刻惊讶了,那是一部手稿,灵光斐然,他一惊,这应该是是先贤用心之作,无意间将自己的见解注入其中,书带灵光,这本书一定程度上可以算是法宝。
他没有想到,市立图书馆中居然有这种书籍,恐怕不是一般人能借到。他的表情中一闪而过的诧异引起童儒风的注意,童儒风也很诧异,能够了注意到书稿上的灵光不难,但要注意其实质就难了,显然眼前这位年青人注意到这一点。
“鄙人童儒风,不知这位小友高姓尊名?”
“高姓大名谈不上,邵年骰,童先生能借到这本书稿,在哪里高就?”莫闲问到。
“高就不敢,本人在盛海大学任教,因在孕神期,想借元力尊者的手稿参考一下,设计元神之路,邵先生肌肤紧致而隐有玉光,虽然这样是筑基修为,看来炼体有特殊功法。”童儒风说到。
“不敢,原来是孕神期高手,我不过练习了体术,不值得一笑,童先生借元力尊者的手稿,看来是走力理这一道,元力尊者的力之理是相互作用,囊括很多,不过他的理只是宏观状态下低速运动物质的近似。”莫闲说,他的意思很明白,元力尊者的理论已不算先进。
“是啊,你居然看到这一点,我很好奇,你修行的什么?元力尊者的力之理在高速发展今天是嫌落后,但我借他的手稿,目的不在用他的力之理,而是感受他当初怎么进入元神期,最终破空飞去,意识是一种奇妙的事物,他的意识的轨迹可以给我不少的启发,我借相宇论,领悟物之极限。”童儒风说。
莫闲明白了,他是借用相宇理论,构建一个意想的归墟,当质量或者力无限大时,物质都坍缩成一个奇点,所有的物质都逃不过引力的魔爪,这个奇点便是归墟。(未完待续。)
48.肃然敬,求道群智轻生死
这是相宇理论中一种预言,在这个世界的天文观察中,发现了大质量的天体,也发现了归墟的痕迹,所以童儒风想构建归墟的模型,在理上是行得通,但归墟毕竟人们不了解它的一系列特性,只知道在其中,它是一个物质的牢笼,连光都不能逃出,其中常规的时空理论已经失效,出现了许多看起来违背常理的事,在这个世界,有许多修士想建立一种归墟的投影,但大多数没有成功,甚至出现了人无缘无故消失的事情,就是有几人看似成功,但他们只是建立了一种类归墟,在天体上有对应,就是白矮星。
“你想建立归墟?”莫闲有些不确定,问到。
“邵先生果然慧眼,居然看了出来,我想建立归墟,形成自洽的时空奇点,在理上是行得通,但在实际中,成功的希望太低,我查看了许多失败者的案例,还有几例类似成功的案例,心中多少有点底,纵是不成功,我也为后来者留下一份宝贵的材料,总有一天,会攻克这个难关。”童儒风说,莫闲肃然起敬,这是器修的可贵之处,积集体的智能,朝各个方面进发,虽然他们离大道还有很远,但已蔚然大观,相比之下,其他修士就落后了许多,包括莫闲世界中修士,他们很保守。
当然事物是两面性的,因为得诀很容易,一般人并不把之当回事,反而莫闲世界中的人,如果得到一份修炼密诀,全部身心的相信它,实践它,虽然有许多不合理的地方,他们坚定不移。在这个世界却往往浅尝辄止,就是这样,莫闲还是希望在这个世界,毕竟众人智是一人智没有办法匹敌,这个世界的修士肯定远超过莫闲的世界。
“那就预先祝你成功,童先生!”莫闲笑道。
“多谢!”童儒风微笑道,“对了,我还没有问你在哪里高就?”
“我一个人,属于无业游民,靠临时做做家教为生。”莫闲说。
“什么?”童儒风很惊讶,“你年纪轻轻,一身修为达到了筑基,还这么好学,居然是一个无业游民?”
“这不奇怪,我在以前可不是这样,整日游荡,这些日子以来,才知道知识的重要性,所以才来学习。”莫闲并不讳言邵年骰的黑历史,他不过冒充邵年骰而已。
“能迷途知返就好,我想招收研究生,还招收几个临时工,你如果有兴趣,可以按这个地址在后天来应聘。”童儒风说着,用手一划,一串地址显示在眼前,莫闲记下了,微微一笑:“我会去应聘!”
两个月时间内,他将图书馆中关于器修的书大致看了一遍,除去许多重复的,实质并没有他想像的多,对于器修一道各门功课,他逐渐形成了系统,虽然还不是高级,但就是大学的知识,他也能述说一二。
同时,他修行的黄庭之道,却在各自身神国度内,许多知识应用开始展开,他的应用于却是形之上,即在他自己的道的主持下进行。形而上谓之道,形而下谓之器,具体方面他尚在思考之中,他暂时没有对他的修法进行改造,但他的化身行的是金丹之道,而且已是元婴,事实上威能就是普通化神修士也不敢轻试其锋,他却将元婴废去,这是一个逆修过程,莫闲也在考虑运用何时种理,使之孕育元神,虽然元婴废去,修为却不降而升。
理虽有各个方面,但究竟是选万灵之理,还是选择物性之理,亦或焚阳之理,亦或雷霆之理,亦或太宇之理,还是宙光之理等等,选项之多,令莫闲一时也无比下手,他决定的先看看再作决定。
他既然做了林黯然的家教,他决定看看林黯然选择什么方向,他再做决定,现在时间还早得很,林黯然最起码还得有一二年,才能进阶筑基,一到筑基,就面临选择,这是莫闲没有遇到过的事情,由于格物之道广阔无比,选择的方向盘很多,不同方向,未来侧重点不同,莫闲想等等她选择后,自己领先一步,进入到孕神期,也就是金丹期,现在他的化身已是金丹期,莫闲废除了元婴,实质上废除了思维场态化,从而将思维回缩,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他的实力,不过莫闲却从算学中知道了大量的运算法则,有这些帮忙,他的运算几乎没有下降,下面就是构造相应的模型,囊括一切,进入孕神期,彻底转成格物之道,也就是器修手段。
莫闲对林黯然的进步感到欣慰,小女孩一旦激发出学习热情,表现出的资质超过莫闲想象,他刚进入小区,林黯然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到莫闲的身影,老远就挥手喊到:“邵老师,在这里!”
莫闲走到她的面前,问道:“我布置的作业你完成了吗?”
“早就完成了,不就是背诵天序表吗?我背给你听,氢氦锂铍硼碳氮……”林黯然一口气背了下去,天序表就是元素周期表,以物质之间相互反应构成新物质,自从天序表出现以后,物质世界第一次向人们展现其魅力,以区区一百多种元素,构成了纷繁的大千世界,天序表以其独特优美的形态,真正确立实学中物化学,紧位于物性学之后,物性、物化和万灵学,称为格物学中实学,还有算学,是格物学的工具,其他学科都是从其中分科而说。
而另一类,像文学艺术之类,被告称为性灵学,性灵学中最高的是道学,关于道学,莫闲倒没有太在意,他看了一些书,发现他对道的认识,远在这些道具学之上,最起码,这些书上认为的道则亘古不变之道,而莫闲却认为道是无常的,处于永恒的运动之中。
“老师,我背得怎么样,同学们只会要求背前二十号元素,我却将整个表背了下来,并且不论周期还是簇,都记得一清二楚!”林黯然说,脸上表情只差说快夸我!(未完待续。)
49.入大学,桃花运起媒人动
“不错!背得挺熟的,你要记住,格物之道不强求天材地宝,因为他们能自己制造,而天序表正是制造的理论基础,所以你先记熟,你要想比你父母强,就得不要用一般人的要求来要求自己,别人背二十个,你给我全部记熟,梅花香自苦寒来。”莫闲先夸奖了一句,接着又说了一大通。
“知道了!老师,我发现你很罗嗦,像个老太婆。老师,你多大了,怎么学得这么罗嗦!”
“你居然嫌老师罗嗦!”莫闲夸张的叫到,“现在小孩,真是太没有规矩!”
林黯然掩口而笑:“老师,你能不能把那块留影石给我?”
“人无信不立,我说过,你要在年底之前,进阶炼气六层,到时候才能把你!”
“小气鬼,不把就不把,说什么人无信不立,你说过,到时候我炼气六层,你得给我!”林黯然说。
“当然,说不定你表现好,我还送你一件礼品。”莫闲说。
“一言为定!我们来拉钩!”林黯然伸出手,莫闲一笑,和她拉钩相约。
莫闲第二日按照地址到了盛海大学的天体物性部,应聘成功一名临时工,负责实验的准备等事务,童儒风见他来,很是高兴,问他有什么要求,这对一个临时工来说,很不寻常,弄得那几个研究生都对他侧目相看。
莫闲真的提出了一个要求,希望能在大学的图书馆中借书上,童儒风一听,哈哈一笑,倒是与他办了一张借书证,莫闲不太熟悉大学的一切,他从邵年骰记忆中可没有得到相关信息,大学图书馆实际上也对社会开放,许多毕业的大学生依然有它的借书证。
莫闲在大学实验室中找到一份临时的工作,他很快发现一个机会,就是旁听的机会,不仅是他,有许多人到大学里旁听,称为蹭课,这好像成了一个传统,因为大学中并没有固定教室,而一般教授讲师也不认识学生,也许根本不在意。
他到大学实验室工作,那些监视他的人可苦了,全心全意监控了二个月,几乎失去信心,李松,就是当日跟踪莫闲的人,他几乎认为莫闲是另一个人,事实上莫闲根本不是邵年骰,他曾经调查过邵年骰,邵年骰的性格根本不像现在,难道人可以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前后根本是二个人,他不知道,他真的猜对了,本来莫闲和邵年骰就是两个人,只不过外貌上很相近而已。
现在的莫闲,简直是模范市民,而不像邵年骰,他心中疑云渐生,不知道邵年骰怎么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他虽然疑云渐生,但是他也没有想到,莫闲根本不是邵年骰。
莫闲当然不知道这一点,他是如鱼得水,他不时向几个研究生请教,又向童儒风不耻下问,他的底子越来越厚,器修在他眼中越来越明了,时间一天天过去,莫闲依然在平静的生活,但其中发生了一件事,让莫闲措手不及。
季大妈经过这几个月,感觉到莫闲应该完全洗心革面,她真的给莫闲介绍了对象,当莫闲得在此事,一时间怔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季大妈见他愣住,以为他怕羞,鼓励道:“小邵,你这么大了,该谈媳妇了,我给你介绍的姑娘,人不仅长得漂亮,修为也不错,是炼气高层,而且,人家有房有车,想找一个筑基层以上的人,你正好符合他的条件,我看你们正好是一对!”
莫闲总算回过神来,他心中暗暗好笑,卢不到季大妈这么热心,他笑到:“季大妈,谢谢你,但目前我刚刚找到工作,还不想结婚。”
“你们年轻人,就是着急,不想结婚,先不忙,处处看,如果处得来,就可以处下去,如果不行,大妈这里还有几个人!”季大妈笑道,“小邵,明天是休息日,你们先见一下面,好相互之间认识一下,我地方都先好了,就在富阳茶楼,小邵,明天穿得好一些,给姑娘一个好的印象。”
莫闲苦笑不已,看来这件事躲不掉,看着季大妈兴奋的样子,莫闲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明天见到姑娘再说,反正自己也不想谈。
莫闲回到了自己的住所,他放下了这件事,盘坐在床上,开始日常的功课,他先反省自身,今天所有的一切,一一倒放在他的心灵层面上同,莫闲像一个局外人,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像看另一个人的表演,其中是非得失在他心头又一次重演,人生不能回头,但能从过去的事中,知道一个人得失。
莫闲反省一天的得失,接着沉入静定之中,世界又一次在他的感官面前崩溃,幻化成一道道符箓,世界成了一个符箓世界,所有符箓都在不停的扭动,无数信息又充满了世界,符箓又与以前不同,莫闲知道他每时每刻在进步,眼前的世界,不过是幻象,莫闲知道这是他自己所幻想出来。
莫闲很清醒,但又是混沌的,处于似醒非醒的状态下,他这一时刻,人处于矛盾之中,但他并没有感到,反而觉得很自然,清醒和混沌同在,他都是于一种特殊状态,人有意识,往往去分辨某一种状态,却不想身边所有的事都是矛盾,正因为矛盾,世界才有了向前发展的动力,所有一切才有了演化,而在清醒时,却将那些矛盾视而不见,因此,亲眼见到的世界,根本是一个幻象,而物质的本身却在矛盾中发展。
他睁开了眼睛,一切又退去,眼中世界又一次变成了正常的世界,他却知道,这才是幻象,而世人不识。
他叹了一口气,他这一坐,就是一夜,他起身洗漱后,记起了季大妈的吩咐,既然答应了季大妈,他当然去。
莫闲没有坐车,一般约会,男子得先到,莫闲知道这一点,提前到了茶楼,点好的茶水和点心,便坐在那里喝茶等待,
过了大约一刻钟时间,一辆悬浮车刷的一下停在外面,车门打开,一个妙龄女子挎着坤包,来到富阳茶楼。(未完待续。)
50.约会处,明言不入情爱路
人倒是有几分姿色,但化妆太浓,这个世界上许多女性浓妆艳抹,这一点是她们的自由,但莫闲不太喜欢这一点,他也不会说什么,毕竟他来自异界,尊重这方世界的风俗。
女子上了楼,往莫闲这边走来,莫闲估计就是她,果然,她来到面前,眼睛一眨,问道:“是邵年骰先生么?”
“不错,是我,你是徐云凤小姐?”莫闲站了起来,她点点头,莫闲拉开了椅子,做了一个请,等她入座,才自己做下:“你喝些什么,茶还是咖啡?”
“咖啡!”徐云凤说到,顺便从坤包中拿出了小镜子,理了理她那并不乱的发型。
“服务员,一客咖啡,一客茶,再上两碟坚果,两碟点心。”莫闲招手叫服务员,一会儿后,茶和咖啡及果品上了桌,服务员上好之后,低声说了一句请慢用,便自离开。
莫闲喝了一口茶,开门见山说:“你好,徐小姐,浪费你时间了,这件事是季大妈好心,但她多事了,我现在并不想谈恋爱,抱歉了。”
徐云凤显然一愕,她眼中一闪而过,说:“师哥,那就交个朋友,谈不成对象,做朋友总可以吧!”
“欢迎!”莫闲没有想到她这样,不仅对徐云凤另眼看待,他微笑着说,他不知道,他的筑基修为光这一条,即使目前他很贫穷,也足以引起人对他的兴趣,这个世界,一是很富有,二是修为高,因为大多数人只是炼气层,完成筑基修为,就是一般大学生也是少有。因为筑基期生命已经延长,虽不能做到不漏,但因为基础已完成,有很大的机会进入孕神期,只要不走上邪路,还是可以找到好工作的。另外,有一点,只要跟他结婚,生下小孩,小孩优秀的几率较高,所以,筑基还是比较受欢迎。
“那我们就是朋友了,听季大妈说,你现在给一个富商做家教?”徐云凤将话一转,轻轻转换了话题,看得出她是一个玲珑的人。
“不是给富商作家教,而是给他的女儿,现在十四岁,刚上中学,小孩子有点逆反,不过根基不错,现在已到炼气四层,过不了多久,她就能上炼气五层。”
“哇,这么利害,我不过是炼气七层,想当初我在中学三年级,才炼气五层,读了一个不入流的大学,达到炼气六层,你是筑基,听说你没有上过大学,你是不是有特殊的方法?”
“方法倒没有,只不过选对了路,你修炼的焚阳系一路,这是一门统计类功法,先将算学中统计学好,才能理解物性中的焚阳理论,只不过是统计热力学问题,着眼于宏观,不必着眼于微观。”莫闲听到她这么一说,认真看了她一眼,知道她遇到了瓶颈,她太过于斤斤计较,想了想才说了这番话。
“真的假的,对焚阳学说,我对它不太感觉兴趣,当初受老师蛊惑,选择了这门功法,不知道有机会没有机会改了,不过,这门功法威力还是可以,特别是不怕冷。”
“当然可以更换,你不过是炼气,又没有筑就道基,就是筑就道基,在一定范围内都是可变了,你这个性格,最好改修万灵学天择法。”莫闲笑着说。
天择法名为天择,实质由生灵自我控制,组建自我生命符箓时,会根据自我性格进行挑选,甚至结果连创始者孟德都不知道,效果虽千奇百怪,但都尽量优化自己生命。
“万灵学,我有印象,看来我得找一家培训机构,进行重修,改变自我的修法,不知道行不行。”她横了莫闲一眼,很想让莫闲教她,可是第一次见面,这样上去,是不是太心急了,不过。她倒希望莫闲自告奋勇,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莫闲当然听得出她的暗示,可是莫闲还没有弄懂她的心思,他直觉还是保持一定距离好,笑着说:“这倒是一个好办法,你可以试试。”
徐云凤不满的一翻眼,倒是媚态横生,莫闲看出了她的不满,她对此女兴趣不大,换作另一个男人,可能会有一种负罪感,但莫闲是何等人,心中透澈,虽不能猜测到她的心里,但外来的情绪已经影响不了他,他只是笑笑。
喝了一会茶,徐云凤见莫闲好像不解风情,决定还是放长线,她笑到:“我还有事,今天过得很愉快,你的联系方式方法有没有?”
莫闲心中一动,取出了通信法器,相互一照,法器上微光一闪,将各自联系方式输入其中,莫闲站起来结账,两人分手。
他意味深长望了另一个座位一眼,座位上有一个人在喝着茶,看着杂志,莫闲出了茶楼,那个人放下杂志,莫闲以为他是警局的人,却没有想到,他是御血的人。
左晨是御血组织中的行刑人,虽身为筑基修为,但实力已不下孕神期,因为进行了生命之符箓的改造,激发出远古血脉,是一种前古巨兽,如果他一旦运用这种能力,浑身上下生成一层鳞片,强度很高,筑基修士不能动其分毫,就是面对孕神期的高手,都有足够能力进行一战,兼之在这种状态下,力大无比,而且能随环境变化。
御血毕竟是一个政府部门所通缉的组织,因此,不可能公开活动,他们担心邵年骰把他们的秘密泄露出去,邵年骰当日头脑一发热,参入御血组织外围,因为相信了组织的宣传。
正值他中字毕业,本来他很有希望上好的大学,因为他当年炼气圆满,却不料受到的排挤,后来他才明白,他的名额居然被副市长的女儿占了,一般大学他得到了通知书,但一气之下,撕毁了通知书,投向了御血,因为御血宣扬平等,没有特权,他加入以后,在其他人指导下,居然筑就道基,但他很快发现情况不对,便故意与家人闹翻,家人很伤心,断绝了和他的关系。
不久之后,御血组织想提拔他,他无意听到了御血组织居然是魔皇手下所创建,他知道事情大了,匆匆忙忙逃离,才有了他离开盛海,被千里追杀。(未完待续。)
51.御血现,怀怒一击灭左晨
邵年骰不该存心不良,想夺舍莫闲,结果形神灭,身份被莫闲冒用,但其他人不知道,那些高阶修士大多数在研究领域,谁有闲功夫注意世间一个筑基修士的事,而御血组织更是不知道真像,派出的人一个也没有回来,好在没有消息说秘密泄露,但御血一出事,就迅速斩断了所有线索,盛海的所有的有关场所全部撤退,以免组织被破坏。
御血的上层估计邵年骰没有敢透露这个消息,毕竟牵涉到魔皇,那场战争太过于残酷,经过了三百多年,仙盟的上层还是紧盯着,并且下令不得改造人类。
与魔皇相牵连的事或人,仙盟是宁可错杀,也不可错放,在仙盟的小学教材上,就灌输了改造人体是违背天理的,是罪大恶极的事情。
莫闲回到自己的小房子中,他感到有人盯着他,他以为又是警局中的人,他真佩服他们的耐心,他们盯着就盯着,莫闲也习惯了。
他上了楼,关上门,又开始了一天正常的功课,首先是反省自身,一天的事在脑中形成,他想起徐云凤的表现,在反省中,他恍然有悟,原来对方大概看上他了,才有那样的表现,他不觉摇摇头,徐云凤倒是好心机,他心中有一丝窃喜,随即被他发现自己的念头,自己还是一个人,做不到太上忘情,他又无声笑了起来,为什么要太上忘情?那不过是为了更加客观地看待一切。
如果情绪不影响自己判断,不能做到太上忘情也是可以的。
他接着反省,想起那个人以及他盯着自己的目光,陡然心中一凛,不对,他不是警局的中的人,因为他眼中带了一丝杀气,虽然只是一现,莫闲要不是有明上眼神,他不一定会注意到,他会是谁?
莫闲脑中冒出一个名词,御血,他很可能是御血的,自己是不是身处和平太久了,他的心灵之中立刻起了一卦,不觉咦了一声,他身上有东西能隐藏天机,莫闲只觉天机一片朦胧,居然推算不出,看来,御血的人找上门来。
莫闲刚下床,感到一阵轻微的法力波动,立刻站了起来,接着又传来两股波动,这要比刚才强烈得多,他从窗户往下看,眼睛一抽,看到一个人躺在地上,应该是季大妈,他脑中立刻将当时情况再现,心中一沉,季大妈很可能已经遇害.他心中没来由一阵大愤怒,季大妈虽然与他非亲非故,但对莫闲很好,人也和蔼,就是有些热心过头,她的遇害,让莫闲心中有愧,他真的怒了,也责怪自己,到了这个世界,自己接二连三犯错误,他真的怒了。
再看见李松正与他搏斗,掌中电光闪烁,但却不能伤他,此人正是御血行刑人左晨,要松显得狼狈不堪。左晨根本没有避让他,李松一拳轰向他,他凭着肉身改造过,不避不让,硬接了李松的一拳,一拳带着电光,却沿着他的体表,形成一个耀眼的电光球。劈趴响个不停,改造过的身躯,此时呈现出威力,他手趁势一拳,正中李松的腹部,轰的一声,李松飞了过去,落在地上,没有了动静。
莫闲看到此,立刻从窗子中跳下,左晨头一抬,就是一拳,莫闲冷然中带着愤怒,一拳从空而落,左晨瞬时只觉得自己被锁死,他大吼一声,迎了上去。
莫闲这一拳含怒而发,他身据十八龙的巨力,拳力如钢,将周围空间压成了实物,换一个人,不等拳头落在身上,恐怕**就已崩溃。莫闲听到一声嘶吼,下方的左晨的衣物纷纷崩裂,不是莫闲所为,而是左晨浑身肌肉坟起,人整个充血一样,体型涨大了一倍不止,无数鳞片浮现出来,莫闲恍惚之间,似乎眼前站着的是前古怪兽,脚本深陷地中,拳头上裹着清冷的火焰,居然向莫闲迎了上来。
轰的一声,方圆十米以内,大地凹陷,尘土飞扬,大地波动如潮,像发生了小型地震一样,周围的房屋急剧的摇晃起来,幸亏人人修行,房屋之中法阵应声发动,一时整个小区之中,灵光如潮,以避免了发生房屋坍塌事故。
等灰尘散尽,再看地面之上,出现了一个数米的坑,好似陨石撞击一样,左晨已经丧命,身上还残留着前古怪兽的痕迹,周围警笛声响起,莫闲苦笑一声,回过身,急奔到季大妈的身边,季大妈已经浑身骨骼尽断,早已一命归天,要是她有一丝生命的痕迹,凭莫闲的身上丹药,完全可以救得回,但人已死。
莫闲跪在她的身边,可以说季大妈就是为自己而死,要是自己不来到这里,邵年骰的身份也不会出现在这里,就没有以后的事,虽然季大妈事属偶然,要是季大妈不正好在这里,左晨也不会问她,季大妈也不会警惕,就没有以后的事,到底欠了季大妈的一份因果,他默默念起往生咒,跪在季大妈的身边,超度起亡灵。
很快警察就来了,现场也围了不少人,莫闲知道他麻烦来了,他不好就此离去,因为有许多人看到了这一幕,好在他显露的是体术,不是法术,虽然很惊人,但莫闲了解,筑基期修士能达到这一效果,即使罕见,但理论上存在,莫闲已体现出孕神期的战力,他不想成为仙盟追捕的目标,那样一来,他就忙于逃命。
虽然这也有风险,估计警察之中,也没有元神期高手,应付得好,可以过关,最多是拘禁一段时间,于是,他选择了留下,还有一个原因,他是盛海大学的实验室内临时工,同时又是人口素质部苗科长家的家教,只要他不犯大错,两方人多少会关注一点。
“张队,李松身负重伤,现在处于昏迷状态,在坑底发现一人,有改造过的迹象,还有一个老年妇女身亡,一个青年正跪在他的身边,周围群众看到这一幕,那个改造人先杀了妇女,李松正好在场,想抓捕他,被他打伤,幸亏这个年青人跳窗一击,才造成这个场景!”一个警察报告。(未完待续。)
52.身份泄,暗算镇定两手备
张队早就看到莫闲,他是秘密派人来监控邵年骰,当然这一切不好述之于口:“找周围的人深入了解一下,事关改造人,是仙盟的重案,将那个年轻人请回去,了解一下当事人的情况。”
他说得比较婉转,心中却狂喜,这一下可以名正言顺地审问邵年骰,警员不知道,客客气气请莫闲跟他们走一趟,莫闲听到叫张队的声音,心中暗叹,这一回麻烦不小,他起身,向季大妈躬身一礼,和遗体告别,遗体被白布盖上,同时,左晨的尸体也被盖上,莫闲上了警车,见小区外记者来到,被警员拦住。
警车一路鸣响,到了警局,过来两个警员,让莫闲坐下,问道:“姓名?”
“邵年骰!”
又问了一些身份的信息,莫闲知道这是例行公务,问结果之后,一位警员说:“邵先生,你是怎样发现凶手行凶的?”
“我是在窗前,看到季大妈躺在地上,而凶手却与一个人正在搏斗,季大妈对我很好,我一见之后,就蹿出窗户。”莫闲略略的讲了经过,他说的都是是实话,他也很小心控制情绪很好,当看到季大妈遇害时愤怒表现得恰如其分,从他的描述来看,没有任何破绽。
情况和警员与其他了解的差不多,警员站起身来,抒手中的稿件和笔递了过来:“多谢邵先生的配合,你看一下这份问话,如果没有什么错误的地方,请你签一下字!”
莫闲认真阅读起来,其实他一目十行密码有什么错误,不过他还是按照一般人的速度将之看完,摇摇头说:“没有什么错误。”
签了字,递给了警员,说:“我可以走了吗?”
“请便!”警员微笑着说,莫闲刚要走,忽然之间,听到一个声音,是张队的声音:“邵先生,请留步,我想问一下,你和御血组织是什么关系?”
“没有什么关系!”莫闲停下步伐。
“没有关系,据我的人说,那个杀手是御血的人,他听到凶手与季春霞,也就是你口中季大妈的对话,凶手是来找你的。”
莫闲回过头,有点莫名其妙,说:“我怎么知道什么御血组织,那应该是你们要查的问题。”他将皮球踢回给了张队,同时,认真看着张队,这个人很壮实,身上有一股锐意,修为比较奇怪,比筑基高,但又不像正常的孕神期,莫闲看着他,心中却像翻开了锅一样,他在一本书读过,这是明察秋毫功法的效应,这是器道推演出来的一种奇怪的功法,不修元神,不炼金丹,却用来增强人的**精神,在**的上很强悍,战斗力上同等程度的一般器修的十倍以上,据说加权特别高,而且与特殊法器配合,是军警中培养中坚力量的一种做法,有点类似佛道二门的护法,特别恐怖的是他的精神力量上别有妙用,甚至能在筑基期就形成一种脱离思维器官的场态思维,形成一种直觉,能在别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对方许多特征都一目了然,而且合理外推,明察秋毫由此得名。
由于器修的功法异常多,出现了专业化倾向,甚至在特殊的行业形成的不同功法,莫闲也不知道底细,他虽精研器道,但他远远没有达到真正器道大师的程度,他最多在器道上才入门,相当于孕神期而已,还且还是刚入孕神。
他不知道,李松已经醒来,在药物上,器修虽不是炼丹专家,可是万灵一项就是研发药物,效果不下于莫闲身上伤丹。他一醒来,问明情况,陷入沉默之中,半晌才说了一句话,他怀疑邵年骰,因为现在的邵年骰和过去完全像两人。
他的一句话,却提醒了张队张明阳,难道这个邵年骰是假冒的,现代修行技术条件下,让一个人改头换面完全可能,甚至能欺骗一般的仪器,就是用生命符箓来检验,可能都不能检验出来,难道这是御血的一个阴谋,却又不像,因为死掉的人是御血行刑人,御血不可能早着这么大的代价来安排人。
张队决定去会会这个邵年骰,他一到现场,精神异力就已全面扫描莫闲,这一扫描,莫闲立刻发现了,但莫闲好像没有发现,他不想暴露出更多底牌,只是收敛了一下,他从近来阅读的书籍中知道一个人的生命符箓不可改变,当然是对低阶修士而言,一般人也不会改变,毕竟精血受之于父母,改变以后,感到对不起祖宗。
张明阳却惊讶了,首先发现对方体表有若有若无一种灵光,他立刻反应出这是一种炼体功法造成的效果,而他在邵年骰的历史中,没有发现他修炼过炼体功法,他不是邵年骰,他有七分把握,精神异力又深入细胞之中。他的生命符箓信息出现在脑海之中,莫闲感到一股精神异力深入细胞之中,他很惊讶,他的精神力强他太多,微微一幻,张明阳以为获取他的生命符箓的特征信息,不料这些信息是假造的。
“你不是邵年骰,你到底是谁?”张明阳厉声喝道。
莫闲没有变色,淡淡地说:“你说我不是邵年骰,那就拿出证据?”
“你的身份证?”
“给你!”莫闲说,知道事情已尼暴露,身份证中有生命的符箓图谱,虽然不全,但已足以证明他不是邵年骰。
张明阳接过了身份证,感到很惊讶,他太镇定了,难道自己搞错了?莫闲却暗暗叫苦,他冒充邵年骰,当时他不了解身份证的具体构成,其中不仅是身份的证明,更有自己的指纹,甚至有生命的符箓简化版,一句话,如果有关机构认真查对,自己根本不能过关,可惜错已构成,倒不如当初走黑道那条路,重新办一张全新的身份证。
在这种情况下,莫闲做好了两手准备,一是杀出警察局,可惜他苦心经营了数月,一朝崩溃,杀出去容易,但会成为仙盟的通缉犯;二是抓住这次机会,说不定变祸为福。(未完待续。)
53.计中计,不知中者谁是谁
莫闲太镇定了,周围警察却很紧张,一个个将法器对准莫闲,而张明阳一边紧张看着莫闲,一边输入真力,将自己采集到信息注入身份证中,身份证暴出一团红光,浮现出一行字,身份信息不吻合。
他不仅没有长出一口气,反而更紧张了,居然这个邵年骰是假冒的,厉声喝到:“把手放在脑后!”明察秋毫功发动,将莫闲困住,莫闲没有动,依言将手放在脑后,感到不身上一紧,他知道自己好像被禁祻,不过这些技巧来困住一个元神境的修士,简直是笑话,他要走,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他倒要看看,器修的世界究竟到了怎么样。
张明阳见莫闲没有反抗,倒是很配合,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口气放缓了一些:“你到底是谁?”
“问我姓名么?我叫莫闲。”莫闲淡淡的说。
“你为什么冒充邵年骰?”
“因为我没有身份证!”莫闲答道,他说的是实话,这点张朝阳可以证实,他感应得出,莫闲说的是实话。
“你怎么没有身份证?”张明阳有点好奇。
“我自记忆起,就没有身份证。”莫闲说,他的心情很平静,张明阳不知道他的探测完全得到是假的信息,一个修行明察秋毫功的修士还做不到测试莫闲内心的波动,莫闲只是给他看他愿意看到的。
“你的父母是谁?”
“我没有父母,只有一个师傅,我师傅带我生活在玉泉山脉深处,他从来不提自己过去,他有伤在身,在今年去世,临死前嘱咐我出山,我就出山了。”莫闲说,他从书籍贯中知道这个世界有些离群的修行人,居住在边远的山区,他干脆扯了一个谎,当然在张明阳的心中,他没有说谎。
他到这个世界后的作为也符合一个深山中修炼的人进入社会后的表现,张明阳不觉间口气软了下来:“你怎么得到邵年骰的身份证?”
“我在当阳山区时,遇到邵年骰被人追杀,邵年骰身负重伤,临死前看到我和他长得一模一样,便将身份证给我,托付我来盛海,他说对不起父母,便死了,我将他尸身焚化。”莫闲完全说谎,但在张明阳的感应中,他却说的是真话。
“你怎么想起冒充他?”
“因为一路上我住宿时,旅馆老板跟我要身份证,我便将他的身份证拿出来,结果很好用,我就用他的身份证,来到了盛海,正好季大妈也将我认为是邵年骰,我便在邵年骰的那处小房子里住下。季大妈对我很好,当我今天发现她遇难,我顿时怒了,从楼上一跃而下,一拳将那人击毙。”
提到了击毙左晨,张明阳心中一动,一个计划在他心中成形,他不知道,莫闲一步步将他引用此,最后以季大妈遇害来说服他,这就是莫闲的第二套方案。将自己放在御血的对立面上,他偷听过李松与张明阳的通话,一个叫阳涛的人死在御血手上,看来他们关系密切很好,张明阳很想替阳涛报仇,既然这样,他就有机会。
“你修炼的炼体功法很强,叫什么名称?”
“师傅说,是他根据焚阳术创编,利用冷热交替锻炼身体,你为水火炼体术,人可达到数龙之力,配合拳术,威能很大!”莫闲说。
“看来你师傅是焚阳方面的专家,他叫什么?”张明阳问到。
“他没有说过,不过姓莫。”莫闲临机一动,他在一本书上看出,一个叫莫里师的半步元神的焚阳系的专家在数十年前失踪,有人就他遇难了。
他的说法显然触发了张明阳,张明阳脸一冷说:“你冒充他人证件,按刑法来说,可构成犯罪,但给你一个机会,让你戴罪立功。”
莫闲心中暗喜,他感到张明阳踏入他的骰中,他疑惑的问:“什么机会?”
“你不必问,以后会知道,你没有身份证,我们就特事特办,给你上一个身份证,身份证要灵入数据库中,你不了解身份证的妙用,它实际上是一个网络终端,虽没有什么战斗力,却是进入大千网的入门证,但要办理身份证,先要将你的相关信息采集,你先去采集信息。”张明阳说。
“是,在什么地方采集?”
“小王,你带莫闲去采集信息。”张明阳说,他是一个谨慎的人,实际上办相应的身份证很简单,只要手持式信息采集仪地照,不论指纹信息,还是生命符箓,以及身高等特征,都是会采集,根本没有什么时候采集信息的专门说法,他示意小王将莫闲带往特殊的审训室内。
小王将莫闲带到一间房子里,里面有各种法器,散发着灵光:“你就呆在这里,张队去向领导汇报,为你办理身份证。”
“多谢警官!”莫闲艺高人胆大,眼睛一扫这些特殊的法器,他心中大体已明白,看来,张朝阳还是不放心他,他自信没有露出破绽。
张朝阳向上级汇报,并将他的计划一说,由于事涉改造人,有关魔皇的余孽,局长考虑了半天,最后同意了他的计划。
而莫闲却在几个专家设计的问题下,进行了测谎等一系列的审查,主要是他的身份,结果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莫闲如意获得了他的身份证,这可是正规的身份证,完全与他相配,当莫闲祭炼了,立刻发现多了许多功能,以前那张邵年骰的身份证,莫闲虽然祭炼,但大多数功能向他关闭,因为他的生命符箓和指纹等不符。
莫闲意念一动,进入一个虚幻的世界,这就是大千网,他意念动处,立刻的处于海洋之中,这是一个网站,完全是虚拟现实而成,从中可以娱乐,也可以学习,他退出了网站,这才明白器修已经走到这个地步,幻术还可以这样用。
等他熟悉了大千网的操作,张明阳这才说出他的计划,要莫闲继续冒充邵年骰,引御血组织自投罗网。
而莫闲心中也舒了一口气,他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在这个世界立足了。(未完待续。)
54.人间事,精神物质互阴阳
莫闲回到了家中,按照张明阳的计划,还是冒充邵年骰,莫闲没有说什么,如果敌人聪明,一个行刑人的死亡,就足以引发他们警觉,说实话,把莫闲放在前面,莫闲的危险不言而喻,张明**本没有将莫闲的生命放在眼中,虽然他是一个警察。
莫闲心中也知道这一点,但置身危险之中,莫闲并不担心,他有足够实力保全自己。他一回到自己房间,通信法器便响了起来,他随手一点,幻影出现,徐云凤出现,她关心的问道:“我刚刚才知道,你们小区发生命案,好像季大妈死了,有这回事么?”
“你的消息不错,凶手已经伏诛!”莫闲说。
“看到你没有事,我就放心了,再见!”
“再见!谢谢你的关心!”莫闲说。
她刚结束,通信法器又响了起来,他一看,原来是她的学生林黯然,她也得到了消息,她却故意说担心她的留影石,莫闲看得出她真的担心了,心中不仅感动,莫闲和她聊了几句,看到莫闲没有事,她才放心。
这个世界,还是有人在乎自己,莫闲心中涌起一阵暖流,人们之间感情,何尝不是大道的体现,莫闲心中有一丝明悟,器外物更注重外界的物质世界,但对于人的感情却涉及甚少,这不得不说是一种缺陷,大道处处皆现,百姓日用而不知。
饥来吃饭困来眠,此中修行玄又玄;
说与世人混不知,却在身外觅神仙。
原来修行也是阴阳,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互为阴阳,只在阴阳上下功夫,混万为一,是谓混元,超脱其上,故不在阴阳五行中,器修之道在于执其一端,虽广阔无边,境界分明,但要踏出最后一步,却只是少数人。
莫闲的眼界又一次扩宽,感到心胸开阔,有一种俯视众生的感觉,似乎芸芸众生只是他一念之间,虽然他的实力没有增长,但他却意外发现,自己似乎能感应到自己的三千身神投影,但细观之时,却又渺然,好像是幻觉,但莫闲知道,这不是幻觉。他定下心,直以平常而待,他有的是时间,并不争于一时。
逍遥修士相宇天尊伯因正在神游天外,突然之间,这个世界之内似乎出现一丝扰动,他睁开慧眼,却没有看到什么,刚才他发现一种从未见过的形式扰动了空间,难道量子天师薄珥说的是事实,在宇宙间真的存在不问时空的联系?
这股信息从何而来,他皱起眉头,神念刹那间巡礼整个星球,竟然没有发现什么痕迹,他的神念惊动了量子天师还有众多的逍遥修士,神念升起,互相之间询问发生了什么事,过了一会后,又纷纷退去。
甚至在太空之中,靠近行星的一侧,一艘庞大的飞行船弹了出来,难道是这艘船带来的扰动,信号太弱,分辨不出来。
接着身影一闪,相宇天尊已经出现在船上,不管他带来的惊呼,直接问船长:“快将所有信息记录拿来!”
不管船长呆滞,他的神念已经驳接到船上的信息中心,船的防御对他完全无视,海量信息涌入他的场态思维中。
这一切,始作俑者莫闲根本没有觉察,他放平自己的心情,季大妈的葬礼他一定要参加,一定程度上说有他的责任,他在当时念完往生咒之后,心中因果就已了结,季大妈会开启一段新的生命的历程,正如四季循环。
但他还是要去一趟,算是人情常理,也是给后来者树立一个样子,虽然他到场也许不会给人留下什么印象,但他的所行,并不是给他人观看,而是自己心中的规则,不论何时何地,修行都是讲究一个知行合一。
他将家中整理了一下才出门,买了一束白色的菊花和月季,到了季大妈家中,灵堂已经摆好,季大妈的子女身穿孝服,看到莫闲来了,叩首相谢,莫闲低声说:“节哀!季大妈是与恶势力相争而离去,你们应该感到一种光荣!”
“谢谢!多谢你给我母亲报仇!”
“不要这样说,季大妈为人很好,她一定投个好人家。”莫闲说完,恭敬地将鲜花奉于灵前,他没有说真像,一方面由于张明阳禁止他说,另一方面,作为一般人,还是不要卷入御血的冲突中来,莫闲不想看见又有人为御血而死。
祭奠过季大妈后,他意外的看到了徐云凤,她也是来祭奠季大妈的,她一身黑色正装,庄重而不轻浮,看到了莫闲,她并不意外,祭奠过季大妈后,她说:“不是请我去你家坐坐?”
“那好,不过我的地方很小,恐怕容不下你这个富人?”
“看你说的,我会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吗?我今天就要到你的小窝去看看!”徐云凤眼睛一白说。
两个人到了莫闲的小窝,莫闲基本上没有过份整理,只是在面床的书桌上摆满了书,这些书是他近来所收集的,基本是一些算学和实学方面的,没有闲书,在桌子上,还有一支笔和本子,本子翻着,写了不少自己的体会。
徐云凤翻看着本子,眉头皱了起来,她有些地方看不懂,莫闲的笔记很潦草,这不是说字,而是内容,有些天马行空,在莫闲这个层次看来,却是上佳的道理,往往一语就直指中心,并且用古文形式书写。
“这就是你所领悟的?”徐云凤扬着手中本子,对莫闲说。
莫闲自徐云凤进入到房间后,就观察她的一举一动,见她拿起了自己的平时用的本子,他并没有制止,他写的对一个真正修行人来说,可以是无价之宝,在这个开放的社会中,他并不保守,但看到徐云凤脸上的表情,他心中暗叹了一口气。
“胡乱写写而已。”莫闲微笑着说,她到底不是一个求道的人。
她放下手中本子,莫闲说:“时间不早了,我请你吃饭,大饭店我可请不起,只能在小吃部,走吧,我们下去。”(未完待续。)
55.天演录,一切都疑说天魔
时间真快,转眼间,莫闲已经来到这个世界一年,现在林黯然已经是炼气七层,林世达和苗玉裴十分感激莫闲,林黯然已是中学中的尖子生,特别是在万灵学方面,还代表学校参加中学竞赛,看来,他是想向万灵学方向发展。
而徐云凤却也改修天择法,经过一年多的努力,她也进阶煤气九层,她意气风发,却对莫闲暗怨在身,不论她怎么暗示撩拨,莫闲就像不解风情的鲁男子。
而莫闲在这一年中,居然没有受到来自御血的狙杀,这有点反常,莫闲心中有一种想法,就是军警内部可能有他们的人,但想法归想法,他并没有说出来。倒是他在盛海大学之中,由一个临时工,成为了合同工,他展现出的能力已不是一个临时工所应该有的,这一年内,由于林黯然选择择了万灵学,他在万灵学中诸法门进行了考察,万灵法大的分支有《天演录》、《天择法》、《龙腾凤翔录》、《梅寄柳嫁术》、《蜉蝣万千法》等等法门,都是是开放性功法,随着个人的领悟深入,就是修炼同一种功法的人,到最后随着个人的各方面的差异性甚至会出现南辕北辙般的效果。
《天演录》可以说是这种学派最根本的**,万灵学派研究的生灵的理,《天演录》从宏观上入手,最终构建生命的符箓,进入到孕神期;《天择法》却从微观入手,以细胞为单位,以微观影响宏观,最终也走到构建生命的符箓,进入孕神期;而《龙腾凤翔录》却别开一路,观自然动物飞禽的规则入手,而《梅寄柳嫁术》却是从植物入手,而《蜉蝣万千法》却是微生物入手,种种法门不同,这五部功法是最先确立,也是修习万灵学的首选功法,修习的人最多,但由五门功法为基础,结合其他学术创建的功法就更多了,不下百种。
莫闲想了很久,最终选择了《天演录》,他的化身开始修习,从头开始,使自身法力上带上《天演录》的法力特征。
他之所以选择《天演录》,固然是林黯然的原因,还有一个原因,他的化身本来是秋蝉,实际上《龙腾凤翔录》更适合,但化身曾经破碎重组,《龙腾凤翔录》反而不适合,所以他干脆选择《天演录》,从生命尽头开始演化,而且《天演录》有一个特性,就是当到了筑基期,身体之中就会生成一种圣光,就是手足断了,圣光一现,便能重生,到了后来,更是演化到极限,到了元神期,几乎成了不死之身,只要有一个细胞还活着,便能在生命灵场的组织部下,重生于世,而且,能身化万千种相,故称为万灵学的奠基之功。
而莫闲的本尊却在奔波,他还是修习自己的黄庭**,他发现黄庭之道一定程度上也能算是一种天演功法,只不过将人化为神,化为宇宙而已。
“邵年骰,这一年多来,你从一个临时工成为一个合同工,现在有一个机会,我要闭关构建归墟,学校有一批实习生,需要入太空考察,上面叫我推荐二个人与他们同去,照顾一下他们,也是一种学习的机会,我想到了你,你有什么事么?”童儒风说。
“教授,我没有什么事,感谢教授给我这个机会。”莫闲说。
“你现在修习的是《天演录》?”
“我发现《天演录》更适合自己,已停了原来功法,改修《天演录》。”莫闲修习黄庭法,却因为化身修习《天演录》而身上带有《天演录》的气息,使他误认了,莫闲当然不会说实话。
童儒风点点头,说:“这次进入到太空,会顺便停留一个星球,此星球没有高等动物,植物倒是很高等,你可以考察一下。但你必须注意,进入太空后,不知什么原因,人的精神有时发生突变,有万灵学的专家说,这可能有精神体一类存在,甚至说这就是天魔,对于天魔。器修中意见分为两派,姑且用天魔,一派说它是生灵内心产生的魔念,修行就是以正念代万念,我器修以物性一念执掌生命,其他念头可能反扑,产生了魔念;另一种说法承认此,但更进一步,说心魔是内魔,引起虚空中天魔降临,这两种意见一是外来,一是内起。”
“教授你的意见呢?”莫闲很诧异,对于天魔,在莫闲的世界中,大家确定是第二种,但在这个世界中,居然不敢确定。
“我更倾向于第二种,实际上,古籍中早有描述,但古籍中多有误谬,器修是在怀疑基础上诞生的,对这种飘渺的生灵之说,不敢确定,要说有,他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难道阻止人成道,是谁让他们做的,我们知道,这个宇宙起源于一次意外的大爆炸,天魔因何存在,难道这个宇宙有目的?”童儒风说。
刹那间,莫闲明白了,这个世界的器修求道,是在否定之否定,他们在物性上走得很远,发现得越多,就迷惘,无边无际的未知在包围他们,一切不经过实证,他们就不敢真的相信,这是一个由一而三,由三而万的过程,所有人都希望简洁,希望由万而三,由三而二,由二而一,结果发现越是博学,未知越大,因而他们很敬畏,也怀疑一切。
莫闲点点头:“我明白了,我的任务就是守护好学生,不论他们是心魔还是天魔来袭,尽自己最大能力保护他们。”
“不错。”童儒风笑了。
莫闲回到自己的房屋,将化身收回体,他可以肯定,这是内魔引起的外魔,当人第一次进入太空,那种浩瀚,足以震憾渺小的心灵,感到自身的渺小,大多数人可能无视,但求道者就不同了,心灵必须经受一次洗礼,有内魔产生也是正理,但内魔强到能够勾引外魔的程度,应该说几率还是很小的。
莫闲就这样踏上了太空之行。(未完待续。)
56.自渺小,心魔欲现龙吟喝
飞船已经升空,元磁约束的火焰从船体的尾部喷出,莫闲和另一个人戴盈之算是教工,戴盈之是讲师,孕神初期,虽然有些看不起莫闲,但也不得不认为莫闲的万灵之道是这次考察必须的,他们的乘坐的飞船不过是一种摆渡船,真正的飞船停泊在太空港。
莫闲完全可以凭借遁法直上太空港,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坐太空船和学生们一齐,盛海大学是一所名校,里面的学子都是万里挑一的,甚至有学生进入到孕神期,莫闲这次学生中,就有二人已经进入孕神期,令人诧异的是,器修居然没有天劫,只有兆景,进阶时,会出现各种异兆,随着功法不同,也不相同,像《天演录》这样功法,进入孕神期时,二条螺旋光柱惊天而起,甚至周围的人会在其光下短暂出现各种返祖现象,不过很快就消失。
这批学生一共三十二人,每个学生都是筑基以上,而莫闲表现出来的也就是筑基,他能入考察团中,学生们一致认为他找了关系。因此有些看不起他,莫闲也知道这点,但他根本没有一丝畏首畏脚,反而待人接客落落大方,气度上倒是胜人一筹。
飞船在外部看没有一丝透明,但在内部,随着心意透明,这是云厘钛合金。莫闲透过船壁看着大地渐渐呈现圆弧形,回想起自己家乡的大地,就是升得再高,还是一马平川,自己的世界是人造的,不,已是神造的,传说中是大势至菩萨所造,而这方天地,却是天然的,现在莫闲才发现,果然这种结构更合理。
由于外面有船壁保护着,而且船壁上闪烁着灵光,外面的信息并没有过的进入其中,莫闲只能由有限信息,加上他所学的知识,在脑中推演着,他的推演效率极高,已不是纯粹易理推演,而是将格物大量手段加入其中,他的本尊虽没有练过器修的手段,并不妨碍他运用这些知识,将之有机结合到自己的神通之中。
“你在做什么,还有三分钟船将进入太空港,还是准备一下。”背后给人拍了一掌,莫闲回过头,见是戴盈之,一笑说:“我没有见过这种壮观的景象,一时看呆了。”
“是很壮观,每一个初入者如有这种感觉,见到天地之大,顿时感到自身之渺小,千万不要引发自身的怀疑,怀疑自己存在的意义,那很容易引发心魔。”戴盈之说。
“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修行的《天演录》,知道这一切,大小之辨,更多在于物质,而吾人之精神,耀烁千古,无大无小,这是我们求道的基础。”
“你知道就好。”戴盈之虽然看不起莫闲,但他总体上来说,是一个好人,从他的表现可以看出。莫闲对他的提醒还是心怀感激,虽然他不至于看到这一切产生心魔。
他回首一看,见有几个学生呆呆望着外面,他摇摇头,一声清喝:“做好准备,到站了!”
他的声音之中,有一丝龙吟的味道,直入人心,几个人一激灵,顿时醒来,想起刚才一幕,不禁心惊,差点陷入心魔之中,由于他们是求道者,比常人更敏感,心中对此暗暗警惕,同时脸一红,对莫闲投来感激的目光,但各人眼光不同,有的单纯为感激,有的却复杂得多,最复杂的是一个叫孔距的学子,他已经是入了孕神期,虽然是孕神初阶,自视甚高,却差点陷入心魔之中。
莫闲将众人的目光都收入眼底,众人的心里活动一目了然,他已能做到明察秋毫,虽然不是明察秋毫功,他淡淡地说:“还有一分多钟的时间,飞船就到了太空港,做好准备。”
戴盈之看到莫闲一声清喝将几个快到陷入心魔的学子唤醒,目光之中一闪,这倒出乎他的意料,他以为莫闲会和他一样,将几人拍醒,这是常用的手法,谁知他就一声清喝,就将几人带出了心魔的边缘,这种神通手段,却是他在筑基期所不能施展,就是现在他能施展,却要大声喝,而不能做到如莫闲般的轻描淡写,看来,他的万灵之道颇得个中三昧。
莫闲已经看到太空港,在静止轨道上,延绵数千公里,正对着下面的海洋,飞船以每秒十几公里速度飞快逼近,那种铺天盖地而来的气势让众人精神一振,刚才还叹息个体的渺小,现在看到这些巨大的人造物散发着灵光,心中不由自主升起了豪情。
“真壮观!”一个女生感叹到,一艘艘巨大的飞船停靠在太空港,小的有一二公里,大的的数十公里,相比较而言,莫闲他们乘坐的飞船只有数十米,简直在这些飞船面前不值一题,这些飞船灵光斐然,莫闲看得出,完全是组合法器。
从太空港中升出光索,刹那间将船固定,固定好了后,一道光柱笼罩在船的舱口,舱门打开,众人眼前一道驳接光路出现,将内外完全分开,许多符箓在不停的浮动,莫闲眼睛一扫,这些他都认识,他不禁暗赞,器修们将一切发展到极致。
众人下船,进入临时休息室,戴盈之对莫闲说:“我去和他们说一下,我们的考察船应该来了,你在这里,管好这些学子。”
“你去吧,这里有我。”莫闲微笑说。
戴盈之去和相关人员沟通,莫闲招呼了一声:“我们去那边坐一下!”
学子们都到那边的椅子上坐下,莫闲打亮着这一切,房间很大,高高蛋形的穹顶,离他们足有几十米,里面重力很正常,应该有引力发生装置,空间一眼看不到头,外面停着一排排的飞船。
莫闲正在打亮着这里,一个声音响了起来:“老师,你是第一次进入太空吗?”
问话的是梵思燕,她是几个差点陷入心魔的学子之一。
“我和你们一样,也是第一次进入到太空,我实际上是教工,喊我老师,太抬举我了。”莫闲说。
他的风趣引发学子们的善意的笑声。(未完待续。)
57.天魔事,监控心魔叹器修
“你怎么发现我们差点陷入心魔之中?”梵思燕问道。
“我单独受到关照,加之我修习的是《天演录》,派我来的目的之一,就是怕你们陷入心魔之中。”莫闲说。
“老师,听说陷入心魔之中,会招来天魔,有诸?”梵思燕又问道。
“那是极少情况下,正常不会,从概率上来说,一百个心魔发生了,一个不到的人会招来天魔,你们没有这么倒霉。”
“天魔真的存在么?”孔距问道。
“这不确定,目前有二派观点,一派认为所谓天魔不过是心魔升级,那一切不过是自身的幻象;还有一派认为有天魔,他不过是一种场态生命体,受自身心魔强大到一定程度,便因为相吸而降临。”
“老师,你持哪里一种观点?”梵思燕问到。
“我么倾向于他是一种场态生命体,不过,这仅是我的想法,没有实证,到目前,只能说是迷信。”莫闲说,学子们又发出了善意的笑声。
戴盈之和一个人来了,莫闲站了起来,戴盈之介绍道:“邵年骰,和我一样,属于教师,邵老师,这位是陈代陈船长,他将带领我们去设在冥星处的观察站。”
“幸会,陈先生,麻烦你了,到冥星需要多少天?”莫闲问。
“冥星距离比较尴尬,用穿空遁术距离太近,但飞行却嫌稍远,大概需要十天时间,路途经过巨树星,在巨树星有我们的中转站,我们在巨树星修整一下,大约三天时间,一共十三天。”陈代路程交待清楚。
众人上了船,各自去各自的船舱,陈代却将莫闲和戴盈之带到了船长室内,对二人说:“你们哪一位是心魔问题处理者?”
“我是!”莫闲说,“哪里旅行途中,心魔事件很多么?”
“不多,一般情况下,老乘客或者是炼气层几乎没有心魔,由于你们比较特殊,这才需要防范,有备无患。”
“我明白了,我该怎样配合工件?”莫闲问道。
“事实上,各条船上都是有仪器监控乘员的心理状态,如果超越阀值,相应的会报警,,你就住在甲五房间,用你的身份证与房间沟通,借你的身份证一用。”陈代船长说。
莫闲将身份证交给了他,他住一处法器上一放,输入一串代码:“好了,你可以回甲五间了。”说着把身份证交给了莫闲,莫闲身上光芒一闪,消失在体内,身份证虽是法器,却也能收入体内,这是一般法器所不能有的功能,当然,得进入到筑基以后。
莫闲告别,出了船长室,有服务员将他领到甲五舱。
“门是自动上锁,进出凭身份证,当然只是这次航程有效,你用些什么,我去端来,是茶还是咖啡,还是来些低度酒?”
“茶,谢谢你!”
莫闲进入甲五舱,舱室并不大,除了一张床外,在一面墙上,灵光隐隐,莫闲沉入身份证中,眼前出现一个界面,学子从乙一到乙三十二,并看不到船舱中的人,将以图像形式显示出各自心理曲线,都是很平稳,莫闲知道,这会自动报警,如果学生心理出现异常达到一定值时,莫闲不论在船上何处,都会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以便莫闲采取手段进行干预。器修之道在这一眯上做得到位,不必莫闲时刻关注。
门外传来敲门声,莫闲自然知道了来人是刚才的服务员,他微微一笑:“请进!”门开了,服务员端着茶进来。
“先生,您要的茶来了,就餐时间表在二个小时以后,到中央餐厅。”服务员嫣然一笑说,她是炼气高层修为。
莫闲点点头,说声谢谢,服务员退出了房间,手一挥,向外一侧的船壁立刻变得透明,宇宙间壮观的景象扑面而来,莫闲向远方看去,远方星空在漆黑的背景下,一动不动静静浮现,没有一丝眨眼,好像璀璨的宝石镶嵌在黑暗的宇宙,不觉得心灵一阵震憾,宇宙静谧无比,深遂的太空中似乎包含着大道法则,莫闲心一动,陡然惊醒,好厉害,自己差点沉迷其中,说不定会引发心魔,当然也可能真的悟出一些什么。
那些筑基修士就更不用说,不怪说筑基以上修士初次见此情景,可能会角发心魔,因为身为修士,筑基完成,心中便向大道靠近,自身念头还没有降服,在这种情况下,很容易沉迷在其中。莫闲心中一动,调出了监控画面,他发现学子们心里都出现了波动,还好,都在正常范围内。
莫闲心知这不出是开始,真正的会在几日后出现,到时,身处茫茫太空之中,单调的景致,远离自我生长的星球,筑基修士,就是孕神修士都是因为距离过远,远到他们能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外,人的心理是一个考验,修士也是人,毕竟不是神,长时间在太空中生活,但也有尽时,那时潜意识中怪兽便悄然释放,心魔真的来临,反而是经常在太空中来回的人,淡化了此,凡人即使出现,也不会造成多大的危害,第一次进入太空的修士却不成,当然,大部分人能战胜它,表现不出来。
莫闲看看时间表不早,其实在太空中无所谓的时间,但人都是有一种惯性,一般飞船实行行星的作息时间。应该到了晚饭时间,莫闲来到了中央餐厅,学子们大部分来了,戴盈之也来了,看到了莫闲前来,招呼了一声,莫闲也和他们打招呼。
莫闲坐下后,问学生们:“你们感觉怎么样?”
“还好,我是第一次上太空,当看到宇宙如此大,我们是如此渺小,心中不禁产生这样的疑问,我们能够和宇宙抗衡么?”
“为什么要和宇宙抗衡,我们只不过是宇宙的物质运动的产物,我们所见,只是迅速变化中的现象,当物体达到光速时,时空和空间就失去了意义,那时,星球与微尘同,你说这话,不过是目前你困于物质的低速层次而发的感慨。”莫闲微笑着说。(未完待续。)
58.心魔引,天魔一动苦海现
戴盈之惊讶看了莫闲一眼,他没有想到莫闲说出这样的话,他是进入孕神期后很久,才领悟了这个道理,而莫闲只不过筑基期,居然也领悟到这个道理,他对莫闲的轻视不由减少,而学子们却纷纷陷入沉思,说实话,来的人都是盛海大学的精英,莫闲将道理一点,他们的纷纷想到相宇理论中所说。
菜纷纷上桌,土豆烧鹏鸡,清蒸龙鲤等菜,虽是飞船下,倒不下饭店中,戴盈之说:“邵老师,喝一杯?”
“不了,在这段路上,我还是保持清醒好!”莫闲微笑拒绝。
“这酒没事,不过是低度酒,同学们,有谁想喝一杯?”
结果有二十多个的喝了酒,莫闲微笑看着他们。
“少喝点酒,放松一下,不要把自己搞得很紧张。”戴盈之说,莫闲笑笑,只喝了一杯饮料,同时,在心里暗自查着各人心理的变化,诚如戴盈之所说,饮酒之后,那些学生心理曲线反而放松了一些。
到了第四日,飞船已远离行星,身后的星球化作一个黯淡的星星,飞船期以每秒近千公里速度飞行,三十二个学生中,大多数度过了最初几天,对一层不变的星空已经不去关注,他们应该没有心魔侵袭,但还是有几上人,心理曲线进一步向危险地步靠近。
莫闲皱起眉头,其中以孔距偏离的最利害,不好,他们的心魔即将发作,莫闲想了想,心中传出一股声音,那是清净咒的声音,直入这些学生的心中,刹那间,除了孔距外,其他几个学子一瞬间曲线回落,归到正常水准,那几个学生睁开了眼睛,一时还没有清醒,待清醒的后一想,出了一声冷汗,但因为为次心魔体验,几人心里有了抗体,对宇宙的诱惑想起了莫闲的几日前的话,心中对那句话隐隐有悟。
而孔距心灵波动了一下,并没有下降,迅速上升,莫闲心灵中警报响起,他被心魔所控制,顿觉自己无限自由,好像宇宙的真理触摸手可及,他的视野变了,身体中有一股力量要爆发,刚才好像有人打搅了自己,一念及此,心中一股怒火燃起,飞船虽然灵光闪烁,但已经挡不住他的视线,他放眼看去,心中冷笑,这些人小心翼翼,根本不配活在世上,心中暴戾上升,隐隐感觉到似乎有他的同伴从不同时空来到,他一眼看向莫闲,目光透过重重物质的阻拦,看到了莫闲。
莫闲也抬眼看到了他,他狞笑一声,就要出手,他感到莫闲厌恶无比,他不过筑基修为,居然敢做我们的老师!给我去死!
他手一抬,随着他的抬手,引力发生了变化,迅速形成引力透镜,刚形成引力透镜,还没来即出手,身上一滞,一面黑色三角幡,带着六条长尾,出现在他的身边,只一卷,他啊的一声,颓然倒地黑气之中,一个虚影上升,挣扎着脱六魂幡的牵引,但怎么能摆脱,被六魂幡拉入其中,这是他的心魔,莫闲以六魂幡驱除了他的心魔,而他自身,由于心力憔悴,暂时陷于昏迷之中。
莫闲身体一扭,出现在一个异空间中,他感应到了天魔降临,想在异空间中拦截,天魔显然一愣,随即被六魂幡拉入其中,莫闲回到飞船上,往没有来得及坐下,飞船突然陷入小千世界中,所有人的感官刹那间完全失去作用。
“莫闲,我说过,你就是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想不到你居然来到这个格物世界,本来你不对我手下的天魔出手,我还找不到你,不好对你出手,现在你出手了,我出手名正言顺,你还是乖乖的魔化,加入我们!”他化自在天魔现身,当然来的又是一个投影,层层叠叠的小空间无穷无尽。无穷无尽的幻象向莫闲袭来。
莫闲对他化大自大天魔并不陌生,上次就曾炼化他的一个投影,知道了他的限制,更多是一种精神力量,在这个世俗界,他不能发挥他真正的力量,而仅以幻术称雄,甚至能做到与真实世界几乎无二,但只能做到几乎,要是与真实一样,他就没有必要来找莫闲,因为莫闲的方向却是创生,是开辟一个真实的世界。
莫闲淡淡看着那俊美不似人间的绝色,笑了,他心念一起,雷鼎现身,横在头上,无数雷霆无声爆发着,身边一串符箓化为金桥,身边一切都静止了:“你在这个物质世界中,能奈我何?”
天魔笑了:“其他世界不好说,但这个世界却是格物世界,不用忘记我叫什么,他化自在天魔,虽然不像在精神世界中,但这里的大道却正适合我,我只要用极少的精神力,调用他物正合我名,让你尝尝恒星的威力!”
说道完,周围一遍通红,莫闲脚下出现一颗恒星,无数金色的流焰像液体一样,卷起千寻大潮,莫闲渺小的像一粒灰尘,眼看就到遭受灭顶之灾,而且是火浪。
莫闲笑道:“区区幻术,你以为千寻火浪,就能有奈何得了我,在物质的世界中,也许我只能临时一用,时间很短,但在这个虚幻的世界中,你却失算了!法天象地!”
随着莫闲一声暴喝,身体突然长大,刹那间,顶天立地,不知多大,千寻火浪只漫过他的脚面,恒星在他的脚下,似乎一个小球,他一拳击向天魔。
天魔一接触他的拳头,陡然散开:“你以为你看出了我的幻术,早得很!无边苦海!”
世界纷纷破碎,转眼连成一片,一片似星云一样的潮流奔涌而来,无数红尘之气汇成苦海,如果莫闲沾染上红尘之气,对他来说,极为麻烦,须在红尘俗世中打几个滚,花费数千年,才能慢慢洗脱。
莫闲看到奔涌而来的红尘苦海,眼光一转,看到身后的飞船,延绵数公里,心中一动,出现在船上,意念一动,无数符箓突然出现在船体表面,本来这船就是一件法器,随着莫闲的符箓出现,船发生了根本的变化。(未完待续。)
59.出幻境,又入虎穴难未满
飞船变成了红尘之舟,光华万丈,浮在红尘苦海上,莫闲将混元珠放出,一团清辉照耀,将整个红尘之舟裹住,劈波斩浪,直向天魔撞去。
“发生了什么事?”船期上的众人刚才一片黑暗,陷入无眼耳鼻识身意之中,只有戴盈之知道遭遇到幻境,全身感官被封,他心中惊怒异常,居然遇到这样的事,正在苦苦挣扎中,眼前光明大放,他刹那间恢复了所有感官,而学子们也恢复了感官,纷纷问到。
他们没有觉察到自己被告混元珠清辉所笼罩,以为这是船期上正常的光明,就听到莫闲的声音:“各位,我们遇到了天魔,现在已被天魔拉入他所创造的虚幻的空间,诸位助我,将自己的元力注入船体,我们冲出去!”
众人透过船体一看,见无数符箓护住船体,船正飞速航行在一片大海之中,而前方有一个俊美异常的人,船长陈代一声我酷后,命令船员启动五行绝灭神光炮,船首一道白光闪起,直射天魔。
天魔嘴带冷笑,身上金光一闪,五行绝灭神光炮白光居然偏移了,但随后船撞了上来,在混元珠加固下,轰的一声,人散开,无尽海洋转变成星云,变以成归墟,众人啊的一声,莫闲却不动声色:“撞过去,这是幻境!”
船撞入归墟,众人眼前一暗,接着又一亮,飞船出现正常的空间之中,飞船表面的符箓纷纷熄灭,那颗混元珠不知什么时候进入莫闲的紫府之中。
船长室中传来焦急的通话声:“篷山号,篷山号,发生了什么事,呼叫篷山号!”
“陈代船长抓紧起话机,立刻回应呼叫:“我是篷山号,我们遇到了天魔,被告摄入异空间,现在已脱险!”
“什么,真有天魔存在?你暂时在那里不动,我们马上就到!”
船已偏移航线达到十万里以上,陈代下令停船,等待调查船来。飞船缓缓停下,而学子们很好奇,戴盈之也很好奇,他亲身经历了感官并封,他是孕神期。要封闭他的感官最起码要逍遥修士,他不认为船上有哪一个有些本领。
“是怎么回事?”他问莫闲。
“我在监控心理特征时,发现几个学生心里有异常,我便用清心咒唤醒他们,众人都是唤醒了,只有孔距没有唤醒,我一急之下,用天演录中返魂仙音,孔距大概被告心魔消耗过大,昏迷了过去,我才松了一口气,天魔便降临了。”莫闲显得心有余悸的说。
“你怎么与天魔斗的?”众人都很好奇,而几个心魔侵袭的人暗中庆幸。
“这得益我的师傅,他是个隐士,相信天魔,虽然我修天演录,但之前却是他打的基础,我师傅说过,天魔只能用精神力量对比形成的幻境,但幻境冲是有破绽,而且此中精神可以无限强大,我抱住一试,发现其中法术极易施展,甚至心想事成,天魔发出红尘苦海,我才用飞船意想红尘之舟渡苦海,但个人功力不足,只得求助大家!幸而成功,好在天魔只能投影来世间,而且只针对感招天魔之人,我才得已成功。”莫闲说,他的话合情合理,船上的医生已经将孔距唤醒,众人又问孔距的情况。
孔距懵懂中觉得自己刚才好像变了一个人,似乎有谁出手,黑压压的一片,他便失去了感觉,细节已经记不清了,但他记得自己性格似乎发生了变化,变得不像自己,他没有好意思说自己充满了对同学们的仇视,还有自己对老师的仇视。
他的话证明了心魔已经控制他,他在朦胧中似乎感到一个场态生命体从异空间中出现,不过随即就陷入昏迷之中。他有点不好意思,毕竟他属于孕神期,居然也李筑基期的人救,他的同学们都是没有陷入心魔,他却陷入心魔。
莫闲笑道:“魔深道也深,你不必自责,证明你有成道的希望。”
这么一说,他的脸色好看得多,莫闲知道他心中疙瘩消了不少。远方一艘飞船从空间弹出,向篷山号飞了过来,看来调查的人来了,众人心中都松了一口气。
众人都是以为救援船到来,莫闲却一皱眉,来得太快,他心中有一种不好的感觉,陈代船长已经和它进行了联系,没有发现什么时候问题,船便缓缓的靠了上去,这艘船是篷山号的的五六倍,莫闲低头掐指一算,脸色大变,这不是救援船,而是一艘新人类组织的船。
新人类组织事实是改造人的自称,自魔皇以后,便称为非法组织,是仙盟打击的对像,但其总部不在行星上,仙盟也不知道它们在哪里,不曾想新人类组织会出现在这里。
“不要靠上去,他们是新人类组织的船!”莫闲喊道。
已经迟了,船开始驳接,篷山号没有防范,船舱之中,随着灵光闪起,新人类组织已经出现在船上,莫闲就近把几个学子一拉,身影闪动,隐身而藏。其中就有梵思燕和孔距,在另一边的戴盈之一见莫闲隐去,他也身体一闪,就此隐去,学生们纷纷隐身,而一道辉光亮起,隐身的学生们纷纷现出原形,一个个枪口指着众人,这种枪支本身是法器,以灵能推动弹丸,弹丸也经过特殊炼制,就算元神高手,不小心中此一弹,也会战斗力下降。
莫闲只听说过,并未见到实物,今天见到了,但辉光过后,莫闲却没有出现,他已潜行到一间房间中,身边三人,除了梵思燕和孔距外,还有一人锦岭,梵思燕低声说:“现在怎么办?”
“先不要动,看看形势再说。”莫闲用天目观看,见大部分学生被抓住,戴盈之没有现身,看看学生人数,还有二个学生未被抓住。
“二位老师,你们再不出来,我们就要对学生下手了,我数三下!”一个改造人高声说到,并开始数数。
当他数到“二”时,戴盈之开口了:“好!我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