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大闭关
四个机械屏都安装好后。
“好，辛苦啦！安装配置完成后，你们都撤吧，一会儿我会安排人来测试这个屏的。”张小智怕有人看到自己使用键盘，安排大家撤离。
“咻~~~咻~~~咻~~~咻~~~”
四个分身。
张小智发现，自己一个本体同时一心四用，和四个分身一心四用感觉是不同的。四个分身一心四用的时候，似乎更加协调，耗费的精神力略微低一点。
"hiahia，哥用这四个屏做什么好呢？"张小智觉得自己笑得很猥琐。哥现在是不是像看见血的蚂蝗、看见蛋的苍蝇？不管了，就是这么贪婪，谁让咱都好久没上过网了呢。
进个游戏先爽一把？凭咱一心四用的默契程度，建四个号组队就无敌了吧？哈哈哈哈！
算了，游戏对屏幕要求太高。妈的，过阵子老子要研发更牛x的屏！
登录当年的qq，看看那些老朋友还在不在？
算了，不吓唬他们了，省得以为老子诈尸。大不了将来找机会去实地看看他们，给散散财就得了，重逢就没必要啦。
等等，qq？哈哈哈，老子真是天才！今后管理就用email、qq、**了。
“明天让小梅发一个通知，让大家都注册公司账号，建邮箱，以后沟通方便多啦！嘿嘿！”
“要不，先看一会儿爱情动作片？”张小智眼前一亮！
随即他又想到，这该死的屏还看个毛啊！也只能看静态黑白的毛了！娘的！
上网了解一下时事？嗯，这个是必须的。听说一些企业家天天坚持看新闻联播，除了寻找幸福感，对生意也有很大帮助！
那就用一个屏看新闻吧，预计一小时，一小时后去站看看。唉，都好久没看小说了，重生前自己最爱看小说！每一部小说，都是一种人生啊！没想到哥亲自体验了其中一种！
还剩三个屏，其中一个用来复习和学习数学、另一个复习和学习物理吧。数学是物理和其它学科的基础。微积分、线性代数、概率、复变函数和数理方程、微分几何、复分析、抽象代数、数理统计、拓扑学、近代数学……有太多数学基础要复习的了，奶奶的！
物理也有很多要学啊，比计划的多不少，想一想都快崩溃了。量子力学、普通物理、电动力学、固体物理、热学、电磁学、原子物理、计算物理、光学、凝聚态物理、等离子体物理、真空技术……
既然要复习，就系统完整地复习。不过，这么多课要复习，头疼啊！
原本预计一周复习完成，现在看来得一个月了。
最后一个屏，就学外语吧！
每天学四小时日语、四小时英语、四小时法语、四小时西班牙语、四小时德语、四小时俄语，先学这六门语言吧。
学语言，也是有不同目标的。
英语，显然要学得精深。
日语，要能听懂苍老师的教学吧，只能听得懂“雅蠛蝶”、“一库一库”、“可莫其”、“以太”、“锁扩，打灭”、“哈那西贴”、“哈次卡西”、“啊她西诺喔库你”、“毛掏毛掏”可不行。不是哥显摆呀，看大量爱情动作片，这些词都是听过几百遍才学会的……
法语，被誉为最美最精确的语言，很多法律文稿都用法语书写，怎么能不学呢？法律的“法”字，不就是法语的“法”字嘛，嘿嘿。所以，法语还是要学深入一点的。
西班牙语，是仅次于汉语的世界第二大语言，讲西班牙语的人口数量是出乎大多数人意料的，比英语人口还多！西班牙语以交流为主，侧重商务口语。
德语、俄语就不用说了，如果想了解这两个伟大的民族，必须要学啊！不过这两门语言就先以入门为目标吧。
一番尝试之后，张小智觉得条件具备了。他借杨延泽之口正式向员工宣布：进入大闭关状态，除了固定时刻，谁都不搭理！至少两周以后再出关！
每周一三五的下午14:00至15:00是办公时间，其它时间全部用来复习！反正老子也不用睡觉，卯足了劲一天学21小时，只要隔2.5小时休息20分钟左右换换脑子就行。
按10倍的学习效率计算，外加自己是一心四用，这效率就是1小时当40小时用呀，太爽了！原计划是每天学习16小时，还没算上一心四用，所以效率比原计划提高将近6倍！
这么说，自己学一天21小时抵得上普通人学840小时呀，一天相当于普通人学习三个半个月（每天学8小时）！哈哈哈哈！这次闭关复习两周，差不多等于别人认认真真读了五年书（每年学10个月），一定要把基本功练扎实！
不过，咱学的东西内容也是比较多的，常人用五年来复习、学习数学、物理、6门外语还真差不多，关键是6门外语挺耗时间的，第一轮闭关，其实给自己压力倒是略微有点大。
这次快速低调的搬家，虽然小梅和其它员工都不理解，但执行得很好，暂时摆脱了骚扰，创造了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
一旦沉浸到学习中，那是真的可以体会到各学科的美的。数学，她纯粹优美，像一个女孩；物理，他阳刚健美，像一个帅哥；外语，她韵味十足，像一名少妇。
一天……
两天……
时间过得很快，张小智沉浸在学习中难以自拔。
……
洞中方数日，世上已千年。两周以后，张小智终于完成了自己的第一轮“大闭关”，他使用控物力让自己飞到室外，感受着温暖的阳光。一阵风来，感慨万千，人的一生能有几个五年？哥这次闭关感觉像五年一般长久。
都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可咱不觉得苦呀，倒像是和熟女老婆陪一对儿女过了五年幸福的日子。
这“五年”里，收获颇多，感悟颇多，就像脱胎换骨一般。
第一个大收获，是对自身大脑的感悟。
学习和思维的过程，也是动脑筋的过程。和之前不同，张小智现在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思维脉络，思维不再是看不见的抓不住的一缕风，而是可以把玩的一片叶。
因此，他可以更直观清晰地根据一些事实反推出自己的大脑是如何工作的。
首先，从情绪和最基本的思维模式上讲，自己的大脑和普通人类的是类似的；其次，自己可能是“脑细胞网络更发达”，无论是数量还是节点都远超普通人类，因此智商极高；第三，其实大脑开发了连1%都不到，因为最大的阻碍是自己还不适应用“新的思维方式”去思维；第四，自己对大脑意识有了进一步的理解，不再是“潜意识”“前意识”“意识”三层，而是无数层！是的，无数层！
第二大收获，是知识体系的梳理。
不要小看这次梳理，以前他遇到事，只能随机地抽取记忆片段，是不连贯、不系统的。现在他不但可以迅速准确地“联想到应该联想的知识”，而且是有步骤、有层次地去联想，就是说，“联想”不再是一个简单随机的动作，而是一系列复杂的系统的联想。
就像原本散落在地上的一堆书，按规范的分类方法整理后，整齐地摆放在书架上。从此，你不再是随机去捡一本，而是可以根据需要自由地找到全部相关的书。
第三大收获，是制定了“觉醒计划”。
仿佛从一个虚无的世界回到了现实中，他适应了一下，然后向大家宣布：开会！有重要事情要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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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觉醒计划
召集大家开会，倒是很容易，所谓的“电话会议”就是几个人围着音箱，听张小智发布工作计划。
“今天公布的工作计划，将会远远超出你们的想象，你们的这一生，将和传奇绑在一起。”音箱里传来张小智的声音，他努力压抑着发自心底的激动。
他宣布：工作计划名为“觉醒计划”。
“计划的第一部分是资金，第二部分是科学实验。”张小智笼统地告诉大家，很多事是不必细说的。
比如，他自己很清楚，第二部分的实验是用于觉醒自身的实验。而第三部分是学习，他也没有告诉大家。这个学习，是指哥要学习用“新思维”去思考问题，更换“新软件”──就像计算机有了高xìng能的硬件，却还在用老旧的cāo作系统。这么深奥的事，说出来谁信呢？
为什么资金排在首位呢？
咱不再满足于每月几十万上百万的收入了，有更重要的事等着咱呢，这些事都需要更多的钱，源源不断的钱。如果没有足够的资金，所谓的“觉醒”就只是幻想。
快速、大量的资金，从哪来呢？第一大来源，是股市。
在复习数学的过程中，张小智意外地有很多收获，其中一个是对“程序化交易”的新领悟。程序化交易，就是把在股市交易的策略告诉电脑，由电脑分析判断、自动买卖。这种方式利润虽低，但追求的是长期稳健获利，利滚利是很可怕的！
在重生前，他曾经接触过程序化交易，当他发现两大问题，一是关于风险计算的模型很简陋、二是交易模型过于理想化，于是果断退出。
但这段时间系统地学习数学后，他发现了一种新的风险计算模型，虽然公式异常复杂，但准确度会很高。另外，当他用“跳出庐山看庐山”的方式去理解几门数学时，忽然从整体上领悟到关键的一点：交易模型可以引入更多的现实因素，比如人的情绪、思维过程等。太对了！由于对思维过程能做到jīng准把握，交易模型更完善、更真实了！
一旦新版的程序化交易通过了实践检验，就会有滚滚而来的资金交到自己手里，委托自己cāo作，张小智一想到这点，就乐开了花。虽说这个生意会受到政策上的限制，但前期搞定几千万佣金是不难的。
“财务部门，从今天起更名为金融部，韩磊，由你全权负责程序化交易项目，技术部刘波负责技术支持。”张小智解释了程序化交易项目后，正式委任韩磊负责。他发现韩磊立即坐直了身板，眼眶似乎有点湿润了。
是啊，换了谁不激动呢？这个项目前期价值就有几千万，后期能做到多大可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得到的。
资金的第二大来源，是专利。
复习数学的过程中，张小智无意中破解了一种流行的加密算法，并找到了更可靠的新版算法。其实，针对这种算法的研究，已经到了临门一脚了，只是最近几年数学界苦于无法突破而已。
“嘿嘿，咱这是站在巨人肩膀上摘果实啊！”搞定算法后，张小智憨厚地笑了。咱是用“跳出庐山看庐山”的方式去理解相关的数学的，自然可以忽然就领悟了其中的“奥妙”。这些数学公式之间隐含的内在联系，也许数学系的老教授钻研十年都无法发现，咱却只用了几秒就抓到了窍门，并用10分钟演算出正确结果，哈哈，得意呀！
为什么差距这么大？因为思维方式完全不一样，老教授的思维是一个点，咱的思维是一个面呀，张小智非常满意。
一旦这个专利获得通过，大量使用这种加密算法的公司都要升级、都要付费，市场价值高达几个亿！哇哈哈哈！当然，也不能高兴得太早，这个来源最大的缺点是专利申请速度太慢。另外，鉴于盗版横行很难收到费，可能前期只能拿到几千万元。
其实，以谁的名义申请专利，也是比较麻烦的问题。张小智自己是无法申请了，在座的诸位也没有和数学沾边的，不过，可以找一家数学研究机构合作，给对方上百万元期权应该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人力资源部，从今天起更名为资源与法律部，赵高成，由你全权负责专利申请项目。”
果然，赵高成攥紧了拳头，手心里全是汗。虽说前期版权只能收几千万元，这可是总价值几个亿的项目啊，压力太大了，能不紧张吗？！
“资金不是目的，是手段，第二部分的科学研究才是重头戏。”张小智说到这里顿了顿，他发现大家比刚才更激动了。
“科学研究，也分为几个子项目，它将成为我们的核心竞争力。具体细节我会和刘波讨论，这里就不展开了。”张小智故意把话题收住。看情况咱不能把科学研究的详情说出来了，否则大家今晚都会兴奋得睡不着觉，明天哪有jīng神干活儿？
在学习物理的过程中，张小智收获更大。
第一大收获，是对自身有了进一步的认识，之所以起名“觉醒计划”，就是这个原因。
以前，对于自己对为什么可以使用电磁波，他是一无所知，连猜都不知道从哪猜起。学习的过程中，他隐隐有了些猜测。
还有，jīng神力是什么？如何快速提高jīng神力？他也无意中摸到一点线索。
另外，为什么可以进化？他也有所领悟。
最重要的一点，身体的很多部件为什么一直没有觉醒？有一些理论知识也启发了他。
所有的这一切，都在等待接下来的实验佐证！都需通过一次次不厌其烦的实验去探索！
第二大收获，是对一些难题的突破。这些突破，哪一个都是领域内的翘楚，相当于女神的皇冠，一旦实验验证可行，也将成为核心竞争力。
届时，任一项目投入市场，都将掀起波澜，没有一项是低于百亿级别的！
－
“接下来，我将每天上午花1小时、下午花1小时亲自监管觉醒计划的每个项目。另外，我也会每隔一小时花3分钟看一次邮件，但是不重要的mail就别发给我了。”
花了两个小时阐述计划，布置任务之后，张小智又和每一个人做了简单沟通。沟通的结果很不错，他对大家比较有信心了，因此干脆放权给大家，只做必要的监管。
这下时间又比较充裕了，接下来还是要多花时间学习。
之前，主要是理论基础的学习。另外是打下扎实的英语基础。
接下来，主要是电子技术、计算机信息技术、材料工程、生物工程等方面的学习了。这些课也是比较耗时间jīng力的。咱先花3到5天好好了解一下，把入门知识搞定，然后再有重点地深入突破！
张小智现在做不到每天学习21小时了，但16小时差不多可以保证。3天，就意味着普通人16*3*10*4=1920小时的工作量，差不多相当于普通人学习了10个月！
3天之后，恐怕又要闭关三四周了，专项深入的学习才是重点。
再下一步，是金融、社会学、心理学等学科的学习。
张小智不禁感慨，这四块机械屏带来的巨大变化，是之前无法想象的。
“嘿嘿，这次大闭关，总体还是很满意的。”开会完，张小智又反复欣赏着四块“蒸汽朋克”风格的机械屏，回味不已。
虽然机械屏的刷新频率比较低，耽误了点时间，而且遇到困惑时无法请教老师、无法找人讨论，按理说学习效率至少要减半的，但强悍的理解力弥补了这些不足，依然达到了原计划的学习效率。
“将来，这些屏一定要留作纪念。”他暗下决心。
第二十一章 税务风波
第二天上午，张小智收到一封紧急邮件，看时间是半小时前发的。
“总经理，现在我们遇到了比较棘手的麻烦。由于搬迁后没来得及打典这个区的税务局，被抓了小辫子，要罚款100万元。”邮件内容用加粗的大字体写着，发件人是赵高成，现在他管法律相关的事物。
“赵高成，到底怎么回事？”张小智看到100万元几个大字，心都在滴血，现在百废待兴，这100万影响可太大了。
“总，总经理，咱们有些古玩是按海外回流文物交易的，税额只有2%，但税务局利用了一些制度上自相矛盾的地方，非要说不属于海外回流文物。其实补税都没多少钱，但他们非要罚款，唉！”赵高成哭丧着脸。
“别着急，这个事不怪你。之前有些zhèng fǔ关系相关的工作，是由办公室主任小梅负责的，现在公司扩张，这个职位其实是空缺的。要说失职，其实根儿上在我，不能算到资源与法律部头上。”张小智安慰赵高成。
“那……您看？现在似乎不太容易挽回呀。”赵高成业务能力虽强，但对付官老爷却有点发怵。
“我让杨总带你和小梅去一趟吧，希望现在孝敬这帮大爷还来得及。”张小智很无奈，这次搬迁太急太快，没想到步子太大扯着蛋了。
没办法，必须要跟着小梅去了，这一趟可能要花3、4个小时呢，相当于浪费了普通人120~160个学时的学习时间，想想都肉疼呀！
－
下午，一行人来到税务局。
“您没有预约吧？请跟我来预约一下。”一位年轻女秘书接待了他们，她推了推眼镜，看起来只有23、24岁。虽说是初入职场，但她很老练地对每一个人都露出魅惑般的微笑。
哟嗬？这个女秘书不得了哇！张小智很感慨。她身穿xìng感的秘书套装，黑丝袜顺着脚底一直套到美腿根部，高耸的胸部被套装挤得呼之yù出，是个男人见了都会冲动。最关键的是，她举手投足之间都洋溢出一股诱惑的气息，仿佛一位身着薄纱的美女在你耳边吹气。
“什么？要一个月？”小梅看到预约时间，当即冷汗都下来了。一个月之后，罚款早都交完了。一百万啊，她眼眶一红，都快哭出来了。
“啊？小姐，能通融通融吗？”赵高成收回了正在黑丝美腿上游动的眼神，可怜巴巴地哀求。
“嘻嘻，这可由不得我哦，罗局长定下的规矩就是预约排队，既然排到一个月后了，就得执行，我这个小喽啰哪敢改。”女秘书吐了吐舌头，扮可怜状，说完最后一个字还用眼神勾了赵高成一下，电得赵高成顿时晕晕乎乎的，连连点头。
“草！真没出息！点个屁头！！”张小智见状暗骂。看来真的得帮这几个小伙子解决个人问题了，或者给他们招聘几位女下属也行啊。瞧这猴急的样子，人家一个媚眼飞来，100万都顾不得管了。
“小姑娘，你工作很认真，有前途啊！我们有急事，麻烦您递个纸条总行吧？”还是杨延泽有经验，他盯了一阵女秘书挺拔的胸部后忽然意识到自己走神了，急忙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回过神来。
“哦，纸条呀，你可以先留下。罗局长这礼拜一直都有会，下周一我遇到他时会给他的。”女秘书向杨延泽点头微笑，非常有礼貌。
“下周一？现在是星期二，要等一礼拜？！再说就算接了条子，也未必搭理我们啊。”杨延泽发现这位秘书打太极的本事比一般人可强多了。
“妈的！连个看门的都这么难缠！”张小智看到自己手下三位大将节节败退，恨得牙根痒痒。
他启动感知力，在楼内扫描，发现四楼的一间大办公室里，有个发福的中年人正在看报喝茶，像是罗局长，不过他不太确定。
“小姐，罗局长的办公室是在四楼最东边吧？”小梅忽然问，这是张小智授意的。
女秘书的眉毛一挑，显然小梅猜对了。不过她很老练地答道：“下次安排您见面的时候，我会带领您过去的。”
“这龟孙是在玩咱们呢！”张小智气不打一处来，急忙通过耳机向小梅耳语。
“太感谢你的帮助了！纸条我们先不留啦。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我们先走了。”小梅向另外两人使个眼sè，急忙告辞。
到了楼底下税务局院子里，三人都耷拉着脑袋、哭丧着脸。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办个事他太TMD难了，唉。”杨延泽接连叹气。
“这小鬼倒真是魔鬼身材呀……”赵高成暗想，不过他没敢接嘴。
“只怕是罗局长故意安排秘书刁难咱们的，哼。”小梅撇撇嘴，也是非常气愤。
“实在不行，我硬闯试试，那边还有一个电梯。”赵高成听说局长办公室在四楼，打算走走旁门左道。
五分钟后，赵高成被两位保安从楼里扭送出来了。
“王八蛋，看门狗！”保安走后，赵高成揉了揉胳膊，骂骂咧咧的。看来他胳膊被捏得挺疼。
“哼，太欺负人了！”杨延泽咬紧牙关，抬眼狠狠瞪着四楼。
“大家别灰心，罗局长好像是有司机的，等他下班咱拦他的车。”小梅朝旁边努努嘴。这是张小智刚才发现后告诉她的。
果然，大家看见一个司机正在卖力地擦一辆奥迪，车身被擦得锃亮。税务局的院子里只停了七八辆车，其它车都比较普通，唯有这辆奥迪十分扎眼，只能是局长的座驾了，私家车谁配得起司机？
“眼睛够毒！”杨延泽挑起大拇指赞了一句。
“咱们搬之前是怎么打典那个区的税务局的？这次好难啊。”赵高成情绪很低落。
“本来是指望一位从税务系统退下来的老职工牵线搭桥的，他人脉很广，两边的局长都认识，否则罗局长哪敢收咱的好处？！可那老职工出去旅游了，这几天连电话都打不通，唉。这次时间太紧，只好出此下策了。”小梅耐心解释，之前的事是她亲自办的，很清楚来龙去脉。
“又得浪费两小时时间哪！赵局长就在楼上喝茶看报纸呢，老子还得跟傻B似的死等！”张小智越想越气。
几人给刘波打了电话，又反复演练一阵后，只等罗局长下班了。
……
“出来了，出来了！”赵高成负责在税务局门口把风，他打电话通知小梅和杨延泽。
“好，按计划行事。我开车挡住他的车。”杨延泽一直开车在外面候着，他松开手刹，轻轰油门，缓缓向前开。
在税务局出来的第一个路口，杨延泽按计划及时并线插队，成功地插到了罗局长的奥迪前，由于他控制车速比较合适，刚到路口斑马线附近，红灯亮了，行人开始过马路。
只见小梅从斑马线上走来，走到杨延泽的车前时，忽然扶着头晕倒了。
杨延泽假装开车门下来查看，行人也纷纷围观，路口一下子就堵死了。
果然，罗局长的司机等得着急，打开车门下来了，嘴里骂骂咧咧的。他走了几步来到人群中，见有人在给小梅掐人中，有人在打120。
“马勒戈壁的，这么个破**事，耽误多少人下班？早点把这女的抬一边去不就得了！”司机平时蛮横惯了，出言自然不逊，其实他声音不高，有点自言自语的意思。
“等的就是这句话！”混在人群中的刘波暗喜。
“你他娘的有没有良心啊？大家看看，开好车的就是没好人呐！”刘波立即指着司机鼻子大骂。
“太自私了！”
“万一出人命你负责啊？”
“……”
人们纷纷指责司机，向他投来白眼。
“你刚才骂谁娘？再骂一句试试？”司机也生气了，他冲着刘波一瞪眼。
“嘭~~~”
刘波冲上去对着司机鼻子就是一拳。他要的就是这个机会，当即上前扭打。
“这罗局长果然找了个猪一样的队友。”张小智暗笑。
车里的罗局长焦急地看着前方，人群似乎sāo动起来。
“难道是司机又和人打架了？唉，这司机是一个情人的亲戚，辞退不得啊。”罗局长无奈地摇摇头，他也打开车门下来，打算去劝架。
其实他也忍了这个司机许久了，可是没办法，谁让自己好sè呢。一想到那个情人白嫩的屁股，挺翘的胸部，他就舍不得辞退这个司机了。
“嘿嘿，都好几天没找这个情人了，今晚找她泻泻火去！”一边走向人群，罗局长一边暗自盘算。
杨延泽看罗局长走近，立即喊：“都别打了，给病人让出点空间，她需要新鲜空气！”
于是人群立即散开一点。打架的司机看到罗局长过来，退了两步，气喘吁吁地瞪着刘波。
杨延泽这句话是暗号。于是小梅立即假装醒转过来，缓缓睁开眼。
“谢谢大家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晕过去了，太谢谢大家了！”她站起来后鞠躬向众人道谢。
“咦？您是罗局长吧？真巧，王叔叔上周还说打算约时间和您吃饭呢，谢谢您和大家救我，一定要好好感谢感谢你！”小梅看到罗局长，眼前一亮，立即大喊。
她嘴里的“王叔叔”就是那名税务局退休职工，这几天去旅游了，一直联系不上。
“哦，哦！你说的是老王王建国吗？嘿嘿！”罗局长一拍脑门，忽然想起来了，连连干笑。
第二十一章 税务风波（2）
“哦，哦！你说的是老王王建国吗？嘿嘿！”罗局长一拍脑门，忽然想起来了，连连干笑。
“对呀，他和您说过吃饭的事吗？我们是做古玩生意的那家。正好今天一起感谢您见义勇为！”小梅见到一线生机。
“吃饭？古玩？王建国没提过你们啊。”罗局长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开始连连摆手。
“嗯？怎么回事？看罗局长表情，分明是听老王说过吃饭的事的。此时老王也躲得干净，罗局长也似乎有隐情，难道这背后有故事？”张小智若有所思。
“罗局长，今天我们收到通知，要交100万元罚款。希望能给我们一个解释的机会，那批古玩的确是国外回流的，应该按低税率收税。”小梅见罗局长摆手的动作很坚决，当下就急了，上前拉住罗局长的手央求。
“放开！原来是你们！这个罚款决定是开会讨论过的，我亲自批的，不会搞错的。回去交罚款吧！”罗局长面色不善，一甩手把小梅甩开了。
“罗局长，您给我们个机会吧！”小梅带着哭腔开始哀求，她毕竟外交能力比较弱，此时除了哀求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走！上车！”罗局长带着怒气对司机说，他最烦这种纠缠不放的。
“罗局长，我这里有份解释材料，您看看吧？”小梅追了上去，刚才太急，把申诉材料给忘记了。
“滚开！”罗局长伸手使劲一推，把小梅手里的材料打落在地。
“哗啦啦~~~”
纸张飞舞，顿时落了满地。
“呜呜~~~”小梅委屈万分，开始啜泣。她蹲下来一张张捡那些纸。
“啧啧！太过分了！”
“唉，老百姓就是命贱呀！”
在不远处看热闹的路人们议论纷纷。
“嘀嘀~~~”奥迪车喇叭长鸣，车轮压过地上的纸，扬长而去。
“小梅，走吧。”人群散去后，杨延泽和刘波才凑了过来，此时赵高成也赶到了。
“嗯。”小梅垂泪，她缓缓站起来，呆呆地望着地上有着车轮印的白纸。
“娘的，老子找个机会整死他们！明天就拿钉子扎奥迪轮胎！上他家堵锁眼，哼！”刘波看着奥迪远去的方向，恨恨地说。
“这个事恐怕不简单，看起来像是故意躲咱们的。一般的官僚不是这个作风。”杨延泽比大家见的事多，他第一个看出事情有蹊跷。
“对，如果是等着收礼，不可能连见面的机会都不给的。”赵高成也想通了。
“先回公司！”小梅抹了把眼泪，坚定地说。
第二天上午，小梅自己一个人带着张小智偷偷来到了税务局。
“哼！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张小智发誓。
“呃，不过，我现在是一台手机，还算人类吗？难道今后‘做人’两个字要改成‘做机’？太难听了吧。算啦，这个高深的哲学问题就先不考虑了，专心报仇吧。”
启动感知力四下扫描……
“哈哈，漏洞百出，还敢跟老子斗？！”张小智重点在罗局长办公室里扫描了一阵，觉得有大量的机会。
他先是发现罗局长柜子里放着一大堆名烟、名酒、会员卡、现金、美元、金条、首饰之类，显然是贪污受贿得来的，如果能找到记账的小本本就好了。
后来又发现女秘书和罗局长甚是亲昵，言语间非常暧昧。一旦找到照片之类证据，让他在劫难逃！
最后，还监听到罗局长的一个电话，内容是安排出国旅游护照的事，关键是同去的人似乎是个情人，不是原配老婆。显然是有人花钱安排的嘛，这个事一旦曝光，就是双重麻烦呀！
“到底选哪件事入手呢？不急，再查查。咦？去开会把手机落桌子上了？好机会！”张小智大喜。
“小梅，楼后面有台手机，应该是罗局长的，你去捡起来。”他不愿意让小梅看到自己控物，把手机弄到楼后面的一个角落里了。
“是！”小梅惊喜地跑过去。
“哇！太恶心了！这罗局长不穿衣服的时候更猥琐啊！”打开手机，里面竟然有一些不雅照，这罗局长果然十分好色。不但玩弄女人，还非要自拍。
这些照片，有他和女秘书的，也有和情人的，还有少数是和不知名女人的。
“嘿嘿，都拷贝下来，然后选一张发网上！”张小智也兴奋了。
几个小时后，各大论坛出现了一条帖子。帖子的标题是《税务局罗局长其实是睡务局裸局长》，里面以情人的口吻，用幽怨的语气抱怨自己被罗局长骗了感情，恨他同时和多名女人纠缠不清，保持不正当关系。
真正引起轰动的，是帖子配了一张不穿衣服的照片，虽然照片上女人面部没有扭向镜头，但罗局长的侧脸是很清晰的。
帖子在最后提到，后续还将有大量照片和视频爆料！
由于内容劲爆，立即被一些好事的管理员置顶了。不出几个小时，各论坛、**立即充斥着这条爆炸性的“新闻”，人们议论纷纷。
“喂？表哥啊，手机丢了吧？只能打到你办公室了。你已经出名啦，快去网上看看吧。上次咱们去南海游艇上玩，找了几个小妞，你他玛的拍照没有？”他的表弟下午看到消息，第一时间给罗局长打电话。这位表弟可不简单，比罗局长职位更高。
“啊？这下麻烦了！南海游艇那次，我还真的拍照片了。”罗局长像泄了气的皮球，颓然坐在椅子里。几小时前他发现手机丢了，就知道要大事不妙。
“哼！王八蛋！老子好容易才爬到市长这个位子，要是被你牵连了，你自己看着办！”对方十分生气，把电话挂了。
“完了完了，这次不仅自己一个人要丢官，还要牵扯出一些比自己位高权重的人。”罗局长觉得冷汗直冒，眼神中透出一丝绝望。
“罗局长，不好了，那家古玩公司的人又来找你，她手里还拿着这个！”女秘书风风火火地闯进来，递给他一张彩色打印纸。
罗局长看到纸上打印的是他和女秘书的不雅照片，脸刷地一下就白了：“什么？！难道是古玩公司的人搞的鬼？不可能吧？快让她进来。”
小梅走进罗局长办公室，也不等他打招呼，直接在沙发上坐下，一言不发。
“柳小姐，这个照片，您是在哪得到的？既然您今天来了，想必是很有诚意的。”罗局长故作镇静，点了支烟，昂起头抬起下巴，问小梅。他觉得既然对方来了，无非是为了那100万的事，所以肯定有谈判空间。
小梅看了他一眼，扭头望着窗外，依然是一言不发。
“嘿嘿，如果您手里还有照片，那咱们谈个条件如何？”罗局长看她不说话，觉得有些尴尬，主动劝导小梅。
“……”
“我立即想办法撤销那100万罚款，您把照片还给我怎么样？”罗局长见她还是不说话，开始心虚了。
“唉。”小梅叹口气，换了个姿势，眼睛盯着天花板，开始发呆。
“你！你到底要怎么样？”罗局长有点恼羞成怒了。妈的，老子好歹也是堂堂局长，对你低声下气陪着笑，你个小丫头还要怎么样？
“罗局长，您误会了，你提到的是什么照片？我不太懂啊。这次来就是来通知你一声，总经理要求我马上支付罚款。我们公司一向是守规矩的，欠了债，就一定还！！”最后几个字，小梅是咬牙切齿说的。
“啊？别！姑奶奶，千万别！”罗局长听罢，浑身一哆嗦，豆大的汗珠立即就从脑门上往下滚。
“哼！”小梅白了罗局长一眼，又闭上嘴不说话了，重重地哼了一声。她一看到罗局长，就会联想起那些照片上挺着大肚腩的丑陋胖子，太恶心了！
“咕咚！”
罗局长跪在小梅面前了。
“姑奶奶，我错了，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这些照片要是传出去，会牵扯到别人的，到时候我小命都不保呀！呜呜~~”他挤出几滴眼泪，开始哀求。
“我通知完了，该走了。”小梅站起来，作势欲走。
“别走哇，求你了，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不能影响到她们娘俩呀！呜呜！”罗局长抱住小梅的大腿，生怕她真的走了。
“你先告诉我，到底是谁要对付我们公司？”小梅被罗局长抱着腿，觉得浑身难受。
“我只是区里的税务局，这个任务是市税务局局长下达的。更多的事我也不知道了。”在小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罗局长不得不供出自己的顶头上司了。
“哦，好的。谢谢！不过，你的死活，好像不关我的事吧。放开我！”小梅还是想走，可是腿被死死拽着。
“呜呜呜……咚！咚！姑奶奶，饶了我吧！我还有80岁的老母亲呀，她老人家不能再受刺激了……”罗局长最怕这种不谈判的，他也不知该如何打动小梅，只能一只胳膊抱着小梅的腿，一只手扶着地使劲磕头。
“唉，你放开我吧。我们总经理是讲道理的人，该怎么做他心里有数。”小梅心一软，松口了。
“好好好，我立即取消罚款。今后对你们的税收一定是最优惠的！我也学到教训了，今后一定好好做人。只求您别牵扯出太多的人，真的会出人命的。”罗局长大喜过望，抹了一把脸上的鼻涕眼泪，急忙连连保证。
“嘿嘿，我们总经理可是像济公一样的神人，专治你们这些渣滓！”出了局长的办公室后，小梅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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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抢生意
从税务局出来，张小智一直在思考：到底是谁在对付自己？
这次搬家动作干净利落，按理说不会这么快被龙乾坤查到呀。再说，就算他摸上门来，也不会走税务局这条路，很是诡异。
难道是自己的员工不干净？问题是公司初创，待遇也不错，没必要坑自己公司呀。
竞争对手提前知道了消息？把自己的大业扼杀在摇篮里？也不太像，除了几名骨干知道详情，底下干活儿的人是不太清楚计划全貌的。
此外，勉强扯得上一点关系的，就是竹娴的“组织”和十三龙之类的，可能性更低了。
“不行，这种敌人在暗自己在明的感觉太难受了。”张小智不喜欢这种感觉。
既然躲都躲不掉，要不干脆卖个破绽做个局引对手出来？否则这颗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无论自己取得多大成就，都会这个不知道哪冒出来的对手釜底抽薪。
要说卖破绽，难度在于不清楚对方关注哪些点。无非是测试一下底层员工内有无内奸，或者弄几个假项目虚张声势，看对方狙击哪一个。似乎几种方案的成功率比较低。
或者，找到上一级税务局顺藤摸瓜？
追查的难度肯定会很大，因为对方似乎智商不低、经验丰富，这么长的一条线随便在哪个点断掉，都会查不下去。
至此，张小智意识到一个重大的问题：必须要建立属于自己的情报组织了。
以前都是光靠一己之力单打独斗的，显然现在要拓宽一下眼界，转换一下思维方式了。
建立情报组织，有几个事要特别注意。
第一，保密性。
此事要保密到连小梅都不知情。除了和情报组织的头儿单线联系，其他人一概不去管。只有这样才可以确保安全，才可以确保情报的准确性。
第二，资金独立。
如果从公司调取资金去建立情报组织，迟早会被小梅等人发现。所以不但启动资金需要独立获得，连今后的运营资金也需要自力更生。
如此说来，就不得不成立贩卖情报的机构，或者类似杀手组织了。尽管自己不想向这个方向发展，目前看来很难找到其它出路。
第三，把握界限。
要学会低调，尽量不去触及国家级机构和一些专业级机构的“警戒线”。比如说，你想调查人，就要动用各种资源，用这些资源时一旦略微过分一点，就会被国家级的安全组织盯上。
把握好这三点，做起事来就有方向了，否则会遇到很多无法决策的情况。
接下来就好办了，第一步是弄到启动资金。第二步是招募两名核心骨干，帮助他们尽快发展壮大。
回到公司，张小智召集大家开会，主题只有一个：从此要低调行事。
“不会吧？那一百万罚款真的免了？”一名业务员很惊讶，他挠挠头，显得很意外，实在是没想到自己的老板能量这么大。
“一想到要花很多钱去疏通关系，就觉得肉疼呀。”一名新招聘来的法律顾问哀嚎，成本上升意味着利润减少，利润减少意味着奖金也随之减少。
“大家安心工作，润滑油是必须要买的，总经理会另外安排资金的，不会影响大家收入。”小梅在张小智授意下安抚人心。
“平常做事要小心是必须的。我还有一个建议，如果建立两个壳公司，可以隐藏主公司的一些行动。”韩磊提议。
“非常好！总经理已经传给我一份计划稿，第二项就是建立壳公司。第三项是采取分离办公的方式，各部门不在一起办公，内部也要减少交流。”杨延泽赞许地看了一眼韩磊，这些员工虽然年纪不大，但个个心思敏捷，善于抓到关键点。
随后，杨延泽又按张小智给的计划稿详细做了安排。听到一项项冰冷无情的命令，一时间大家都面面相觑，没想到这次动作这么大。
有些聪明人已经明白过来了，严厉的保密制度，更加证明了对手的强大，有些人听到最后心里都有点压抑。要不是杨延泽打气鼓励，都有点蔫了。
“咱们现在就像忍者一样，只有隐藏好行动，才更能发挥出致命一击。而且只有隐蔽得当，才可以做到一击不中全身而退。所以，给我们带来信心的，反而应该是这次的‘低调计划’。”杨延泽做最后总结。
大家纷纷点头。
张小智看大家反应，个个的表情都认真肃穆，还是比较满意的。决定这个计划成败的，不是别的，正是态度。
于是他终于可以放心地投入时间学习、大胆地投入精力去建立忠诚于自己的“情报组织”了。
“哼，无论对手是谁，这次都要一查到底！”他暗自发誓。
接下来，是为期两天的mba管理学习。
这次收到罚款，客观上讲是因为被人暗算了。但主观上讲，如果自己管理到位，人员配置齐全，起码可以提前发现苗头的。
重生前没有任何管理经验，哥现在要恶补啦！张小智也知道时间紧张，因此只定了两天的计划。
现在他是按每天16小时学习的。2天，就意味着普通人16*2*10*4=1280小时的工作量，差不多相当于普通人学习了7个月。
不过这“7个月”的学习也只是学习皮毛而已。因为管理学、社会学等课程，和理工科课程的学习不同，需要花时间品味、思考、辨析、总结，效率很难提高，自己当初推导公式时势如破竹的感觉再也找不到了。
不过，这次学习也给了张小智很多启发。管理的本质，不在于知，而在于行；其验证不在于逻辑，而在于成果，其唯一的权威就是成就。管理不是一门纯理论学科，其强调实践，强调知行合一，管理的实践必须要以知识和责任为基础。
管理的核心仍然是人的管理，最终任务和流程的执行仍然依靠的是人，实现人和组织环境之间的协调。
“相信在今后的管理工作中，又会有大的提升！”张小智最近是有一些管理实践的，所以愈发觉出管理是一门艺术，而不是技术。这次管理能力的提升，对自己今后的所有计划都有极大帮助！
两天的紧张学习之后，张小智觉得自己都适应这种脱胎换骨的感觉了。
“当务之急，是重操旧业，接两个情报任务或杀手任务，作为启动资金。”他觉得自己才是最适合干这行的，不过自己还有更宏伟的长期目标，接任务只能作为特长和兴趣临时玩玩了。
可是，去哪里找任务呢？这可不是玩游戏，随便找个npc就可以。看来最现实的方法还是找一家比较知名的情报机构，然后想办法“抢生意”，嘿嘿。
这么做有很多好处，除了找“业务”快，还便于挖人。在情报机构蹲守两天，顺便观察一下有哪些好苗子，选两名挖来给自己干活儿，岂不快哉？
通过多方打探，张小智了解到，如今最大的情报机构有两家。一家叫“灰鹰”，雄霸了国内近35%的情报市场，还有一家叫“湖山”，占据了大约20%的市场，剩下多如牛毛的上千家小公司加起来，才只分享了45%的蛋糕。
“嘿嘿，小公司业务太少，就拿排第一的灰鹰开刀吧。”张小智发出一阵奸笑，仿佛见到了一个值得玩弄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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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黑客
张小智这次是独自来到灰鹰公司总部的。
晚上，他趁着夜色，飞到了一栋高耸入云的大楼下面，这栋的38层，就是灰鹰总部。一路上他要小心躲避人们的目光，还要绕过路灯比较多的地方，一路飞来还是很辛苦的，要不是中途搭了一段车，恐怕就没力气了。
这栋楼是京都市最高的写字楼，能在里面办公的公司，大多是有底蕴的公司。光是世界五百强的分公司，这栋楼里就是好几十家。好公司、高待遇，自然有很多员工会努力加班。可是当张小智根据事先查到的资料，扫描38层时，发现里面人很少。
“不会吧？才晚上九点，大部分人都下班了？作为24小时营业的情报机构，你们也太不敬业了！”当张小智启动感知力扫描时，发现除了几名值班的人员，大部分人都下班了。
其实他哪里知道，这里平时不是这样的，只是碰巧干上近两周业务量比较少，很多员工都借机休息而已。
哦？楼底下有人打电话，是灰鹰公司的人吗？张小智急忙飞去。
“宁老板，这次你的竞争对手低价是1800万元，低于这个数他们就放弃谈判了。”打电话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矮矮胖胖，头发稀疏，脑门光溜溜的。
“哈，听内容这人是灰鹰公司的。”张小智大喜。
只见此人一手掌握方向盘，灵活地开上公路，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在耳边继续说：“对，任何情报都不一定是100%准确的。这条情报大约是95%的准确性吧，足够宁老板你用来发财了，哈哈！我回家还要加班，先挂了啊！”
“加班？那就追踪你了！”张小智立即来精神了。他飞到此人车顶上，打定主意盯梢了，要说搞情报，有比自己更便利的人吗？嘿嘿。
果然，此人到家后取出一台笔记本电脑，在上面噼里啪啦敲打着。看他经常按出各种快捷键、组合键的熟练动作，也是浸淫电脑多年的老粉丝了。
张小智趁机扫描了一下环境。此人独自居住在闹市区，没有家人。屋里乱七八糟的，他似乎是连打扫卫生的小时工都懒得请。
“估计这地方也就是回来睡个觉用的吧？”张小智心下了然。
“李总，上周有一位煤老板莫名其妙被淹死那件事，我查出一点眉目了。这个煤老板有三个情人，其中一个情人是有老公的，情杀的可能超过40%，建议我们的调查员向这个方向努力。”他说完后满意地摸了摸自己植被稀疏的头顶，等着李总夸奖。
“煤老板，听起来很肥哦。”张小智心中一动。
“什么？湖山公司哪有我们能力强？这煤老板的家人也太信不过咱们灰鹰了！”谢顶大叔没等到夸奖，反而听到一个不幸的消息。张小智猜测，是煤老板的家人等得着急，决定引入竞争了，谁先查清案子就给谁钱，天经地义。
果然，谢顶大叔一边挠着自己秃头，一边说：“是，我一定加快速度，争取抢在湖山前面搞定！”
他挂了电话后，又拨通了一个号码：“师傅啊，徒弟遇到麻烦了，这几天查一个案子，竟然被湖山公司的黑客抢了先。您老人家有时间出马帮我妈？”
“黑客？哈，原来你是一名黑客？在我心目中，黑客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小伙子，没想到也有一大把年纪当黑客的。那你的师傅他老人家，岂不是得年近古稀了？哈哈哈哈！”张小智乐不可支。
“为安全起见，很多材料不能通过网络传输，我来找您老人家口述吧。”此人挂了电话，急忙穿衣下楼，看来是要去找自己的师傅。
“太逗了，一定要去瞻仰一下你的师傅，哈哈！”张小智决定潜伏在此人车顶上。他对煤老板的案子也很感兴趣，有竞争就好，省得直接偷案子引起尴尬，偷和抢是不同的。
半小时后，车子停进了一栋别墅的车库。这个别墅区是比较靠近市区的，想必别墅的主人一定很有钱。
“嘘~~~跟我来！”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向谢顶大叔招了招手。他头发很乱，身材干瘦，像一根竹竿套了件t恤，不过眼睛大大的很有神。
二人蹑手蹑脚进了一间屋，张小智愣了！
“这，这显然是这位大眼睛竹竿自己的房间呀，你们要搞什么？那位师傅什么时候来？”张小智觉得奇怪，为什么要安排到这里见面？
此时，谢顶大叔恭恭敬敬地开口了：“师傅，我无能啊，我给您丢脸了！这次煤老板的事要是被抢了先，我的年底奖金就全没啦！”
“噗~~~”张小智简直要笑喷了。原来这就是你的师傅呀？哈哈哈哈！这徒弟果然很无能，本事竟然连十几岁的少年都不如。
“少废话，快讲情况！要不是你当初花五万元给我配了台服务器，谁稀罕收你这笨徒弟！”少年不耐烦地挥挥手。
“咳，您别急，情况是这样的。一周前我们接待了一位客户，说自己父亲莫名其妙淹死在一个小水坑里，死得十分蹊跷。他父亲是煤老板，家里十分富有，因此警方也特意派了不少人力调查，但没找到线索。”谢顶大叔对少年的态度一点都不介意，耐心地讲述过程。
“我接到委托后，查了煤老板的通话和短信记录，发现他一共有三位情妇，其中一位姓苏的女士是有老公的。查了苏女士的信用卡记录之后，我怀疑她和老公在两周前吵过架。”
“具体说说？”少年的大眼睛一亮，似乎很感兴趣。
“第一是购置了两台电器，但这些电器其实是一年前新买的，很可能是吵架后打碎了；第二是购买了很多化妆品和衣服，而且送货地址都是苏女士的娘家，很可能是吵架后回娘家购物泄愤。”
“嗯，还有吗？”听到这里，少年眯起双眼，开始思索。
“有的，我查了苏女士老公的通话记录，两周前半夜两点约了好友出来喝酒，可能是发现戴绿帽子后诉苦。而且她老公就在公安局刑侦科工作，想伪造被淹死的现场应该是小菜一碟。她老公在煤老板溺亡那晚声称加班，可惜，由于公安局的门卡进出记录系统我没黑进去，所以无法判断作案时间。”
“这种烂系统你都进不去？本来，查到这些信息，至少有30%到40%的把握了吧？一旦作案时间能对上，就可以提升到70%到80%，这是关键呀。”少年瞪大双眼，仿佛看着傻瓜一样看着谢顶大叔。
“这个系统没有联网，是物理隔离的。”谢顶大叔无奈地解释。
“笨啊，给管系统的人u盘植入病毒没？”少年似乎根本不把物理隔离当回事。
“管系统的人似乎也懂黑客手法，病毒植入后被发现了。”谢顶大叔挠了挠头，他本想一口气解释完的，无奈少年的问题像连珠炮似的。
“好吧，最后帮你一次了。这次由我来给u盘植入病毒，肯定不会被发现的，病毒会检测门卡系统有没有无线网络，如果有就打开无线网，如果没有，就算你倒霉了。把那人的情况告诉我，我用自己的肉鸡搞。”少年似乎很有信心不被其他黑客发现自己的病毒。
肉鸡其实就是一个跳板电脑，也叫傀儡机，是被黑客远程控制的电脑。它们是被黑客攻破或用户自己不小心中了木马，导致黑客可以随意操纵它并利用它做任何事情。
“嘿嘿，师傅，全靠您了。”谢顶大叔讪讪地说。
只见大眼睛少年打开电脑，熟练地敲击着键盘，二十分钟后就全部完成了。
“无线网被打开后，你只有很短暂的机会获取里面的数据，记得要24小时监控，别浪费机会。行了，我要开始玩游戏了。”少年不耐烦地撇撇嘴，谢顶大叔再三感谢之后就走了。
“唉，欠个人情可真麻烦，希望我这病毒不要泄露出去，引起国家安全部门注意可就麻烦了。”少年打开一个游戏的界面，摇了摇头。
张小智现在脑力强悍，可以根据少年敲击键盘的动作来还原他输入了哪些命令。他重生前也曾花几个月研究过一些黑客常用的手法，当他发现主要工作就是利用现成的工具寻找别人的漏洞时，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是啊，如果进入一栋房子的方法就是围着房子转悠，挨个看看哪扇窗户没关严实然后爬进去，也太没技术含量、太乏味了。
但是，有技术含量的黑客知识，学起来又挺耗时间，于是张小智望而生畏了。
“看这少年似乎也没用什么特别的技巧，看来他的病毒是事先编制好的，他之所以能够获得远超一般人的尊重，可能在于他的病毒很巧妙。”张小智想。
“现在好了，我只需要花两天时间，就可以完成普通人160天的学习量，那就先学习两天，再想办法抢到这门生意！嘿嘿。”他主意已定。反正黑客技术是迟早都要花时间的，不如借此机会先深入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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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发现线索
张小智回去以后，立即开始了努力学习，黑客技术所需的知识非常庞杂，其实还是挺耗时间的。
“加密与解密技术，是我的强项。之前学习数学时，对此作过专题研究。可以说，国内能达到我这个水平的，不超过20人。”张小智知道，自己学习黑客技术，是有很多天然优势的。
另外，编程技术也只需要花两三小时补充一下即可，毕竟这三小时相当于普通人30天的学习量，即便是想当年自己重生前的编程水平也是比一般同学强的。
至于操作系统原理、数据库原理，自己重生前也是学过入门课程的。各种漏洞使用、木马编写与挂载、嗅探技术等，以前自己也学过一些。至于硬件原理，更是自己当初的强项。因此总体来说这所谓的“160天”主要都花在了“深入”上。
是的，深入研究病毒与杀毒原理，深入研究linux、unix、aix、windows、android、ios等操作系统的内核并掌握其特性，深入研究密码心理学，研究蜜罐技术，研究追踪与反追踪等，都是这160天工作量的学习内容。
两天之后，张小智再次“出关”。
“哈哈，这次收获还是很大的。第一，是对手机操作系统了解更加深入了。第二，是完全可以自己编写病毒和木马了。第三是对各种网络协议有了更深的理解。如果说以前是一名菜鸟，现在自己俨然可以自称老黑客了，嘿嘿。”张小智知道自己如果想成为顶尖黑客，不但要再认真学上两周，更重要的是花大量时间实践。
但是现在，完成一些常见的黑客任务，简直是小菜一碟了。
张小智雇了一台面包车，装了几台大功率的不间断电源，又装了一块机械屏、一台电脑和一台无线ap上去。对小梅的解释，就是说出去做个试验。反正司机只要按qq上发来的路线和时间表绕一圈就行。
车开到灰鹰公司楼下时，已经是下午6点多了。张小智找到了那位谢顶大叔，见他还在一台台式机前，于是指挥司机开车在附近逛逛，耐心等待他下班。
“嘀嘀嘀嘀！”
到晚上8点多时，司机听到qq来了新消息，张小智发来的最新路线是绕回到本市最高的大楼附近，然后停车一小时。
“哈哈，今天的工资挣得真轻松！”司机心里乐开了花。
到了位置后，张小智偷偷控制一台手机飞上了38层。
他操控手机顺着通风管道飞行，进入了谢顶大叔的办公室。手机尽量小心地躲避着摄像头，绕着一个复杂的路线，终于来到前脑前面。
“嘟嘟！”电脑被张小智打开了。
手机上有一根usb线，插到了电脑上。
“哈哈哈，白天见他输密码了，这位谢顶大叔喜欢用强口令，谨慎是个好习惯。”张小智输入了密码，然后用windows的快捷键“win+r”打开命令符界面，输入一串命令后，手机上的程序被激活了。
手机通过wifi连着楼下的机械屏，机械屏上立即出现了谢顶大叔电脑屏幕上的内容。全过程是没有开电脑屏幕的，如果有细心的人路过的话，会看到主机的指示灯在一闪一闪的。
“哈，成功！太简单了！”张小智大喜。这才是真正的黑客，就算是遇到物理隔离没联网的电脑，用这个办法也行得通。
“哟？这些文档的加密级别竟然比较高？不过这是我强项啊！”张小智从手机上拷了两个解密软件到谢顶大叔的电脑上，只用了10分钟就破解了口令。
“煤老板案的全部资料？下载！灰鹰公司的一些内部机密？哈，更要下载！大量的通讯录？也要下载！”下载的速度有点慢，张小智预计的一个小时刚好够用。
“噢耶！去灰鹰公司的竞争对手湖山公司那里，如法炮制！”张小智觉得自己才是顶尖的情报公司。
走之前，他又花五分钟小心翼翼地抹除了一切踪迹。甚至伪造得就像自己从来没有登录过这台电脑一样。这就是菜鸟黑客和老黑客的区别，菜鸟能入侵就很开心了，老黑客则要想方设法做到来无影去无踪。
第二天，张小智也按计划取得了湖山公司负责煤老板的那名员工电脑上的资料。
“看来竞争的确很激烈！”一对比情报，张小智才明白此事的重要性。
两家公司，每家都得到了50万元的“预付款”，这个预付款相当于是调查成本。他们调用资源、人员追查，有这50万元勉强也够了。
但是任务成功后，能彻底查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并提供证据的公司，将获得500万元的巨额奖励，另一家什么都得不到。
所以两家公司都卯足了劲追查，连一些平时舍不得调用的资源都投进来了。现在，两家公司都怀疑和情杀有关，都打算寻找证据。各自都派了两名调查员去煤老板所在的三晋市。
大家都遇到了共同的障碍，就是苏女士的老公反侦察的能力比这些情报公司的调查员更强，好歹人家是刑侦科的人呀。所以他们不但没找到任何线索，连追踪苏女士的老公都觉得困难。
连人家去了哪、见了谁、在做什么都无法查到，哪里谈得上调查和取证？这也太丢人了。
“哈哈哈哈，这正是老子的强项！看来不去一趟三晋市，是不行了。”张小智很珍惜自己的时间，但是为了赚取启动资金，只好跑一趟了。
这次，正好杨延泽在三晋市找了一家比较小的古玩公司打算“谈收购业务”。正好，张小智借机带着小梅、杨延泽、韩磊、赵高成等人去了三晋市。
人们常说，古秦大地，文物都埋在地下，而三晋大地，文物都建在地上。因为文物保护得好，古迹众多，因此三晋大地上有不少以“文化保护”为业务的公司。
这家公司的优点在于业务量大，虽然每笔交易金额常常在几万元左右，但是胜在交易量惊人。今年交易额最大的一个月，曾经达到了80多万元。
“唉，干这行就是赌运气，虽然我们交易量大，但看走眼遇到赝品的次数也不少，有一年年底一算账，我还亏了50多万元呢。不过今年运气不错，如果照这个势头，算下来能有一百万的利润。”古玩公司的刘老板说话带着三晋口音，小梅和杨延泽听起来愈发觉得酸溜溜的。
“刘老板，我研究过您的财务报表，利润的确很低。除了偶尔遇到赝品有一定损耗，您公司定价也不是特别准，定高了卖不动，定低了往往利润很低。我们公司有非常专业的定价师，鉴定能力就更不用说了。所以这次收购我们还是很有诚意的。”韩磊和古玩公司的老板谈判。
“刘老板，我研究了一下，其实我们公司占60%股份您占40%股份对您是最有利的。法律流程方面，我已经写了很详细了资料，请您过目。”赵高成递过去厚厚的一沓资料。看他通红的双眼，就知道这两天一直在准备材料。
“太好啦，我最喜欢坐着啥也不干就拿到钱！”刘老板喜上眉梢。
于是，又一笔生意谈成。以他们强悍的鉴定能力和定价能力，利润可以提升几倍，因此今后张小智这边每月可以稳定增加20到30万入账，而刘老板每月也可以坐收10万，这样的好事谁不开心呢？典型的双赢啊。
接下来，张小智安排几人去旅游了。
同样的，在当地雇了一辆车，装上电源、机械屏、电脑、无线ap等，张小智打着“测试”的名义偷偷开始了自己的“侦探”工作。
“这位大刚还真是谨慎！”张小智借助无线ap，偷偷跟在距离苏女士老公一公里远的地方。苏女士的老公姓程，叫程建刚，人称“大刚”。
程建刚开着车，经过好几次变线，又穿过一条单行线小巷子，断绝了有“尾巴”的可能性后，竟然进了一家超市，开始闲逛。闲逛过程中，没有接触任何人。
“还真是既专业又耐心啊，如果真有人跟踪，早被他发现几十次了！”张小智不禁感慨。
忽然张小智发现了问题。
“真是聪明啊，这样的办法就算是被人盯着都很难察觉！”只见大刚偷偷把一个sim卡放进了一个纸盒里，纸盒是进口食品的包装，很少有人买。把sim卡放进去后，他又摇了摇头，把纸盒放回货架高处。
果然，10分钟之后，大刚去排队结账了。一个大约二十几岁的年轻女孩推车购物车来了，她东挑西选，最后踮起脚尖，看似漫不经心地拿起这个纸盒，扔进了购物车。
“嘿嘿，要不是我的感知力现在比较细腻，能发现你捏着一个sim卡，还真的很难发现！”张小智出师大捷，很开心。
这个女孩又逛了半天，也去排队结账了，此时程建刚已经出了停车场。
是跟踪程建刚，还是跟踪这个女孩？张小智需要抉择了。
“接下来，还是跟着这个女孩吧，答案就快浮出水面了！”他对这个女孩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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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大笔资金入账
女孩到了家后，拿出钥匙开门。她向后面和两边看看，确定四周无人，才进了房间。
进了房间许久，她都没有拿出SIM卡，而是若无其事地给自己做饭吃。
“很多人自己一个人住时，就懒得做饭了，她倒是好兴致！为什么不急着用SIM卡呢？难道他们有约定的联系时间？”张小智愈发兴趣浓厚。
果然，又过了两小时，女孩从纸盒中取出SIM卡，装到了一台旧手机上，然后发了条短信出去。
在这个满街智能机的时代，用老式功能机的人不多了，从她按键的动作猜测，她用的是9键拼音输入法。张小智如果用电脑分析，是可以大致猜出什么内容的，不过他懒得分析了，接下来的沟通才是重要的。
张小智现在做的，是偷偷送了一台录音笔上去，随时等待录音。
又过了一个小时，那台旧手机终于响了。
“喂？”女孩按了接听键。
“请问您需要理财服务吗？我公司理财收益高达7.7%！”对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不需要，谢谢！”女孩把电话挂了。
“看来是个垃圾sāo扰电话，唉，白激动了。如果是智能机多好，完全可以安装过滤软件的。”张小智从女孩的话，推测是一个sāo扰电话。
过了20分钟，旧手机又响了。
“我公司提供高收益理财产品，请问您需要理财服务吗？收益率高达4.5%！考虑一下吧？”对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需要，介绍一下吧？”女孩眼睛一亮。收益率才4.5%，算是比较低的了，这句话引起了女孩的注意。
“起投线可是100万元呀，请问小姐愿意继续听下去吗？”对面的男声说。
“我有158万3千4百26元可以用于投资。”女孩的回答有点怪，但听起来似乎也算正常。
“录音！”张小智听到女孩的话，觉得像是暗语，立即启动了录音笔。
“二小姐，请允许我这么称呼你。事情已经过去8天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出面认亲呢？”对面的男人说。
“最后那两晚，是我先假装偶遇，然后约他第二天晚上出来的。你确定不会有人记得我偶遇他的事？”女孩的声音很冷静。
“我确定，当时饭店门口在场的4个人我全部查过了，事后没有人提起此事。尤其是当时跟着的那个保镖，已经离职去国外度假了，估计要两个月才会返回三晋市。”男人回答。
“调离保镖的事你做得很好，据说jǐng方只给他打了几分钟电话简单询问了一下，他没提起我。”女人说。
“那个保镖当时距离比较远，所以他可能真的没太注意你，毕竟你们只是简单聊了几句。”男人解释。
“那也无法保证另外三人将来见到新闻后认出我。”女孩一阵见血。
“所以你要保持低调，不露面。”男人叮嘱她。
“我打算过几周事情过去后再去认亲。现在人们议论纷纷，网上也有不少人讨论。”女孩说。
“身家几十亿的富豪失足淹死在一米深的小水坑里，大家当然会议论。我担心过两周遗产手续走完，你来不及继承遗产了。那时候想打官司要回部分遗产，就很难啦。”男人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你压根就不该采取淹死他这种弱智的办法的，哼。”女孩哼了一声。
“当时只有这么一个机会，平时他都有保镖跟着。”
“好吧，我后天就出面认亲，加上验DNA的时间，应该来得及。但是你要帮我扫清障碍，第一不要让我的照片被发到网上或报纸上，第二让那些有所怀疑的人闭嘴。”女孩犹豫了一下，咬牙说。
“当一直在努力扫清障碍，不过已经花了几十万元了。希望将来你给我的补偿满意。”男人打算弄笔钱，开始新的人生。
“放心吧，无论我拿到几个亿，给你的一千万是一分钱不会少的。”女孩冷冷地说。
……
张小智听了一阵，已经基本猜出了事情的原委。这女孩肯定的煤老板的私生女，不知怎么回事和程建刚认识了，碰巧程建刚打算干掉煤老板泄愤，而这个私生女打算得到财产。于是，两人合谋，由私生女引煤老板见面，而且要求他不能带保镖，由程建刚找机会弄死他。
只是程建刚并没有得到很好的机会，虽然淹死了煤老板，但依然引发了怀疑，所以煤老板的家里人委托最大的情报机构调查。
“哈，没想到这么轻松就搞定了！录音笔，你立功啦！”张小智大喜，这笔收入可不止500万了。
现在张小智有三个选择。
一是等女孩分到遗产后，拿着录音威胁她，在谋杀罪名的压力下，弄到几千万也不难啊。
二是找煤老板的两个孩子谈判，把这份录音以几千万的价格卖给他们。煤老板一共有大约30亿遗产，花几千万的代价少被人分走10亿，还是很划算的，所以也有机会谈妥。
三是老老实实参与竞争，想必煤老板的家里人不止找了两家情报机构，自己作为竞争胜利者拿走500万，也是个选择。
到底走哪条路呢？张小智很犹豫。
第一条路，收益肯定高，会给自己带来危险，那程建刚可不是省油的灯。
第二条路，最大的困难是对方信不信自己。如何取得信任？出示录音片段后万一两个孩子说是假的怎么办？另外能侃价到几千万元吗？似乎也有难度。
第三条路最保险，但是收益太低。
犹豫再三，张小智决定选择第二条路。
首先，他没有亮出底牌。既没有说那个女人是私生女，也没有把她引煤老板的录音片段放出来。他用变音软件把女孩的声音改变后，只是截取了一小段放给煤老板的两个孩子听。好歹是获取了信任。
接下来，获取信任后进入了艰难的谈判过程。张小智开价6000万，被对方一路杀价杀到1100万元。
一是因为张小智没有谈判经验；二是对方提出如果加速遗产分割进程，自然会逼那个谋杀犯跳出来的，他们相信谋杀犯是为了钱；第三，对方说如果拿出一两千万来追查，总会查到是谁谋杀了自己的父亲，凭什么要给你更多的钱？
张小智无奈，只好节节败退。
“不行，必须得反击！”张小智非常生气。
“哼！别得寸进尺！既然我能拿到一些证据，这能力你们也可以想象的。如果我反过来帮助对方，用巧妙的方式合法合理地弄到几亿元，我的收入可不止是6000万，难道为了钱我就不会冒险吗？”张小智发出了赤果果的威胁。
“敢威胁我们？不怕我们找人对付你吗？”煤老板的两个儿子也生气了。他们两人也都30来岁了，在社会上也有自己的人脉。难道找一些地下势力对付张小智还有难度吗？
“嘿嘿，我在暗，你们在明。怎么对付？小心我找到你们父亲的一堆情人跑来闹事，延缓遗产分割进程。”张小智继续反击。他这次只通过网络上的专用程序和对方谈判，搞得对方很被动。
对方曾经花了几十万找高水平的黑客来追踪张小智，但最终还是失败了。毕竟张小智现在不但黑客攻防水平很高，其中一些通讯软件都是他临时编写的，很难破解和追踪。
“对方对网络协议的了解很深，编程水平也挺高，如果给我们一两周，有机会查到根儿上，现在你只给我们48小时，十分抱歉，这钱我们赚不了。”黑客无奈地向煤老板的两个儿子宣布放弃。
谈判是艰难的，不过张小智还是逐步取得了胜利。当他把一张一张牌都打光时，终于，对方答应给张小智1600万元。
“唉，总比500万元奖金强，好歹也最终伸张了正义。如果我去帮那个私生女，虽然可能多得些钱，但像她和程建刚那样心狠手辣的人，将来还不知道要害多少人！”张小智对这个结果还是比较满意的。
这1600万元，包含了价值600万元的珠宝首饰，300万元现金，和250万元的黄金，还有价值450万元的不记名债券。当从保安公司雇了一辆车押解着这些钱回京都市时，张小智感慨万分，老子这下有钱了！接下来很多项目都可以开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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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这次入股三晋市的那家公司，搞得咱们资金链很紧张。这些珠宝首饰大约价值300万元，拿去卖掉然后投入公司运营吧。”张小智偷偷告诉小梅。
“另外，这里还有250万元的黄金，兑换后再开一家完全dú lì的技术研究公司，有些技术研究要dú lì展开，咱们做事越低调越好，知道的人越少，敌人就越少。”张小智深知保持低调的重要xìng。
“接下来，我得好好物sè两名出sè的调查员，建立属于自己的情报机构了。”这一天终于来临了，其中的曲折只有张小智自己一个人知道，这样的成就感也无人可以分享，不过他认为自己这第二轮扩张来得比预想的早一点，总体来说还是很知足的。
第二十七章 招聘
手里有了钱，张小智心里就踏实多了。
他在灰鹰和湖山公司各自蹲守了两天，物色能力比较强，但又打算跳槽的员工。最终，从两家公司各自物色了一名。
灰鹰公司有个朱为的小伙子，能力非常强，但一直不受公司重视。没办法，灰鹰这样的公司，第一重要的是忠诚度，刚来两三年的员工哪里谈得上什么忠诚度呢？另外，灰鹰并没有给他足够的机会去发挥自己的能力，没有舞台哪有机会展示自己呢？
于是，郁郁寡欢的朱为在回家打开电脑后，收到一条短消息。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金光幻影情报机构招聘高水平的调查员，提供业内最高待遇，欢迎有意者前来面试。我们为面试者全程保密哦！”
看到这条消息，朱为就像饿了几天的鱼终于见到了鱼饵。
不过，聪明的他并没有急着应聘。
“老同学，帮我去摸摸一下公司的底，如果是真的招聘，我再去试试水深。”他拨通了一位大学时好哥们的电话。万一这条消息是灰鹰公司试探员工忠诚度的呢？咱才不上当。
这位大学的好友，虽然没有进入情报行业，但此人智商也是很高的，帮老同学摸底的能力还是有的。他投递简历后，立即收到了电话面试的通知，通过和张小智聊天套取了不少必要的信息。
最后，他向朱为回复：这家公司是真诚招聘，待遇不错，放心去吧！
同样的，湖山公司一位名叫温平的小伙子也收到了消息。
“切，就这两下子还想糊弄咱？”温平收到消息就笑了。他立即通过工商局查询，根本就没有一家叫金光幻影的公司。
不过，情报公司之间挖墙脚，历来比较隐晦的。这点温平也明白。就算被骗，也得拿出点真本事来。温平当即施展黑客技术开始追查，搞这个工作的，多少都懂些黑客技术，温平在业内算是水平相对高一些的。
当查到第五块跳板的时候，他发现对方有一处系统日志没有清理干净。“哈哈，让我抓到你了吧？！”温平分析日之后，觉得消息很有可能是从灰鹰公司的一台服务器上发来的。
“难道是灰鹰公司想挖我过去？不行，就算冒险也要继续追查。”温平硬着头皮入侵了灰鹰的那台服务器，竟然在浏览器cookie里发现对方给他的留言。
“恭喜你追查到这里！能查到这里说明你无论是胆识还是技术都比一般的调查员强不少，因此我们开给你的待遇也会翻倍。请放心，我们不是灰鹰公司，是一家即将成立的小公司。想来当元老吗？快发邮件吧！”留给温平的邮件，是国外的一个免费邮箱。
至此，温平彻底放心了，果然是挖人的。如果不是费心挖人，哪会设置这么复杂的考核。于是他认真地写了一份简历，发到了那个网址。
两人正式面试那一天，来到了某宾馆的一间会议室内。
“朱为、温平，你们好！我是这家新公司的老总，我姓张。”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头像，这个头像就像一尊简单的雕像，只有鼻子眼睛嘴等。
“张总，你也太没诚意了吧？弄个电脑建模的头像面试我们？”朱为撇撇嘴，觉得自己没收到尊重。
“诚意？我问你们，一家情报公司，最重要的是什么？”屏幕上的张总质问他俩。
“当然是保密和安全了。”温平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对，咱们公司今后尽量单线联系，除了少数公共资源可以共享，其它大部分资源都是由员工独享的。”屏幕里的头像看起来很威严。
“连给谁卖命都不知道，这种感觉很不好呀。”朱为继续说，他有点动心了，打算试探一下这位老板。
“信任是逐步建立的，就算有人当面面试你，难道那人就不会出卖你吗？”屏幕里的的张总忽然笑了。
这一笑，让朱为和温平幡然醒悟：就算天天有人站在你面前提拔你帮助你，你就确定自己在给他卖命吗？哪天卖了你你都不知道。
“话虽然没错，可我们怎么才可以确保你的立场没有和国家相背，不是站在华夏老百姓的对立面呢？”温平忽然问。
“嗯，好问题。”屏幕里突然出现一只虚拟的手，竖起一个大拇指。
“你们两个将会全权负责每一个任务，当我大致描述任务后，如果你们觉得立场不同，可以选择不接受任务。”屏幕里的张总又变得面无表情了。
“嘿嘿，说得好，我愿意加入！能详细说说待遇吗？”朱为是个大大咧咧的人，他的直觉往往很准的，这次他的直觉告诉他：加入这家公司，没错！
“呃，我不止是为待遇来的，希望能看到将来的发展空间。”温平似乎总是比朱为考虑得深入一点。
屏幕上的张总忽然消失了，突然出了几行字。画外音说道：
朱为原来的工资是税前每年22.7万元，温平原来的工资是税前每年19.9万元。加入公司后，你们的税前工资将达到40万元/每年。而且，每件任务都有独立的奖金，奖金为0－3万元不等，要依任务的重要程度而定。
两人看到屏幕上的字，脸色都变了。
像他们所在的灰鹰公司和湖山公司，保密工作要比一般公司强出几条街。对方轻松拿到他们的待遇情况，说明能力是非常强的。随说也有可能是从两家公司人力资源部跳槽出来的，不过概率也太低了。
40万元/年？两人忽然意识到工资翻倍了。每个人物0到3万的奖金？他们觉得自己的心情就像琴弦，正被这个“张总”拨弄。
“哇，就算一个月完成一个任务，平均下来奖金估计也有12~24万啦！”温平不淡定了。加入这家公司后，要努力干了！
看着朱为和温平的表情，张小智笑了，他知道接下来的消息更是爆炸性的。
屏幕上又打出几行字：
刚才说的是对内任务。将来，对内任务是会有人暗中帮助你们完成任务的，这些帮助是分文不取的，毫不影响奖金。再说对外任务，将来我们对外接到任务，总利润的30%是分给参与任务的员工的。比如，你们两人接了一个100万的任务，调查成本是30万，那么70万中有21万是你们两人的。
“我靠，哪怕一年只接一个对外任务也是不少钱啊！”朱为现在满眼都是“$$$”符号。
“嗯，这就是小公司的好处。不过，事实没你想得那么好的，任何一个任务都是由好几个人支持的，有内勤、外勤，也有人负责公共资源。以刚才的例子，那21万可能每人只能得到三四万吧。”屏幕里的字消失了，又变成张总那简单的雕像脸。
“三四万？每年三四个任务就是十几万啊！工资和内外部任务奖金加起来一年得有60~80万了！相当于工资是原来的3到4倍”温平咽了咽口水，和朱为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微微点了点头。
“没必要和原来比，随着你们能力的提升，工资级别也会提升。那时候收入是10倍、20倍也正常。”屏幕里的张总无奈地摇了摇头。
“咳，咳，我非常愿意加入！随时可以来上班！”温平看到张总无奈地摇头，立即咳嗽两声掩饰尴尬。
“我也是，明天就可以来上班！”朱为也很尴尬。
“好，尽快来上班吧。首先要注册公司，其次要再招聘四、五名员工，公司才算起步。”张小智也巴不得他们早点动工。
“好！”两人异口同声，眼神中都发出炽热的光芒。
“你们每人脚下有一个盒子，里面各有20万元现金，其中10万元是预付的工资，另外10万元是开展工作的初期费用。怎么样？够信任你们吧？”屏幕里的张总变成了一张微笑的脸，虽然那笑容看起来很僵硬。
“太感谢张总信任了！”当他们打开盒子看到现金时，眼眶不由得湿润了。在前面的公司得不到重视、处处受到压制，在这里却如此受信任，这完全是改天换地的感觉呀！
屏幕上又出现几行字，画外音解释道：
朱为的特长是外勤调研、情报获取，今后负责对外工作。温平的特长是黑客技术、情报分析，今后负责对内工作。
你们接到的第一个外部任务，是价值60万元的调查。我一位朋友的公司前不久刚被税务局处以100万元的罚款，听说背后是有人指使的，他们为了避免今后再遇到类似情况，决定雇佣我们调查。
尽快展开行动吧，每次任务完成十天之内，发放奖金！
播放完之后，张小智就离开了。
他这次打算把300万元现金全部投入到新成立的情报机构中。等机构初步建立后，他将把那450万不记名债券也对换掉，全部投入到下一阶段的发展中！
张小智自信，有自己这位“天下第一神探”帮助，属于自己的情报机构完全会越做越大！成为自己的得力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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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觉醒实验
朱为和温平都很喜欢这种高自由度的工作方式。
老板充分信任自己，只是提出目标，具体怎么实现都行，不会过多干预。相比以前在灰鹰和湖山时的条条框框，强了不知多少倍！
他们很快就分工合作。
朱为人脉广，他负责主要公司注册和人员招聘工作。温平先接下第一个外部任务，把基本情况探清。毕竟要调查的是本市的税务局长，课比不得查那些普通公司的老板。
两人只需要每天按时到临时租的“会议室”来汇报工作就行，其它方面“张总”完全不管。
“太自由了！”朱为出来后，高兴得想跳！
“万岁！”温平也喜形于色。
“张总说了，咱们以后尽量通过他给的专用软件联系，能少见面就少见面。我喜欢这样的公司，哈哈！”朱为也是个喜欢“神秘”、“低调”的人。
“好，我草拟一份工作计划，明天通过专用软件发给你。再见！”温平打算找个地方大吃一顿去，这是他犒劳自己的方式。
附近一辆车里的张小智听到这段对话，也开心地笑了：“看来我精挑细选的俩人都很不错，嘿嘿！有他们帮忙就好办多了，终于可以专心做一些自己关心的事了。”
回到公司检查邮件，张小智收到了一份“大礼”：刘波请专业厂家定制的八块迷你“机械屏”到货了。这个机械屏也是由点阵构成的。点阵上的没格点也是一根小细杆。
区别在于四点：
一是杆的数量是1280x800，比原来的800x600强了不少；
二是杆的细度很细，只有0.7毫米，所以这个屏大约是0.9米x5.6米左右，体积比那艺术品小了很多；
三是杆不再只有“高”和“低”两种状态了，每个杆有16种高度位置，相当于成了16色屏了，对操作系统的适应性更好；
四是刷新频率比原来了5赫兹提高了些，现在是10赫兹了。其实电脑屏幕每秒可以重绘50次，现在这机械屏每秒可以重绘10次，速度已经相当灵敏了。
“现在，每屏容纳的内容变多了，屏幕也更便携了，兼容行也好了点，当初对学习速度略有阻碍的刷新频率也改善了，真是四喜临门呀！”张小智非常开心，当即重奖了刘波。
刘波的优点在于，一是办事效率高，二是完全领会了张小智的意图并完美地完成，三是做事非常低调，机械屏事到最后只有刘波一个人清楚细节，其他人都蒙在鼓里。
“刘波可以重用！现在，我试试同时控制12块屏是什么感觉？一心12用？这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哈哈哈哈！”张小智大笑。
“咻~~~~咻~~~~咻~~~~咻~~~~”
分身到四个手机上，然后每个手机都一心三用。
“果然可以做到，很爽呀，哈哈！”
张小智发现自己现在的注意力只有之前的95%的感觉，但毕竟是一心同时12用呢，有点降低也是应该的。
而且，一心12用比一心四用要累太多了，以前每天21小时没问题，只需要每隔2.5小时休息20分钟就行，现在即便是每隔一小时休息20分钟，每天也做不到21小时的学习时间了，勉强可以达到14小时。
注意力只有95%，实际学习效果就只有原来的80%了。所以之前一心四用一天学21小时可以抵得上普通人学习840小时，现在一心12用每天14小时只能抵得上普通人学习1344小时。按天计算的话，效率只提高了60%而已，距离计划中的三倍差距可不小。
好在每天多了几小时处理公务，倒是也不吃亏。
“只要有提高就好，原来16天相当于普通人学了8年，现在10天就可以完成普通人8年的学习量，岂不美哉？”张小智很乐观。
好，感谢刘波的努力工作，一些设备和仪器到位了。先试试重头戏“觉醒计划”吧。
张小智很想先焚香斋戒、沐浴更衣再开始实验。可惜除了更换手机壳他什么都不能做。焚香的烟雾对手机不好，斋戒更不行，唯一的食品就是电源，沐浴是最忌讳的，这部手机不防水。
第一个实验。
张小智打算用几个工作在不同频段的“高频电磁波测量仪”测量一下精神力和控物力等能力的能量大小。
“嘀嘀~~~”
随着仪器的鸣叫声不断加大，每一台测量仪都给张小智提供了大量的数据。
把这些数据输入到电脑中，代入几个重要的电磁波场强函数。张小智开始调整一些参数……
“哦，原来火花放电是点电磁波场强最强的，其次是控物力，最后才是感知力。”张小智参数调整正确后，结论鲜明。
第二个实验。
再使用电磁波电阻率仪测一下。
前面的高频电磁波测量仪，是测量空气中的场强的。而电阻率仪，可以估算一些物质的质地、密度等特性。张小智把函数公式和参数都修改了一下，是借助已知特性的物质，来反推自己精神力在不同物质中的场强的。
“咦？在各种物质中精神力都一样？无非是随着电磁波的衰弱而已衰弱。这个实验非常有价值。”张小智很兴奋。
这个实验表明，精神力不但可以穿透各种物质，而且丝毫不受任何物质的阻挡、不存在任何衰减。
“难道，精神力是一种神秘的物质？这种物质不会和已知的任何物质发生作用？”张小智沉思。
我们知道，两个物体相遇时，无法穿越彼此，是因为组成物体的最小单位如质子、中子等彼此有斥力。
质子由两个上夸克和一个下夸克组成，中子是由两个下夸克和一个上夸克组成，单有夸克是无法组合在一起的，把三个夸克“粘”在一起的是“胶子”。斥力和引力的根源就是源于胶子，我们称为强相互作用。
“我们知道，物理学家们猜测中的暗物质是不和质子、中子产生作用的，但正因如此，它同时也无法控制电磁波。所以，这种神秘物质应该另有其源。”张小智在之前复习和学习物理学时，曾经有过类似的猜测，今天终于得到一点佐证。
一般来说，精神力不是能量就是物质，张小智猜测，它是一种能量的概率不太大，更倾向于是一种物质。
暂时就叫它“神秘物质”吧。仅有佐证是不够的，咱肯定会慢慢地探索，直到最后完全搞明白为止。
第三个实验。
高精度的x光透视仪。
这种x光透视仪和医院用的那种不同，其精度极高，但辐射量却非常低。尽管如此，张小智还是忍着痛上了“前线”。
x射线是一种不可见光，它和我们肉眼能见到的光线一样，都是光的一种，它与红外线、紫外线、微波等同属于光谱内的色散，只是波长长度不同而已。
这种科研级的仪器，比工业级的要贵不少。饶是如此，张小智也有一种被暴雨冲刷的感觉。
“有点疼啊！忍一忍！”张小智操作按钮，尽快记录所需的参数。
果然，在屏幕上似乎有一种特殊的“场”在包裹着张小智所在的手机。其范围很大，大约有一米，但很不明显，若隐若现的需要仔细观察才可以看到。
按理说x光透视仪是看不到电磁场或者类似的“场”的，那现在看到的是什么？可能是所谓的“场”对x光机的干扰吧？
哥这是走在学界的前沿啊，难道要发现举世震惊的新物质了？这种奇怪的场，到底是神秘物质自身？还是神秘物质影响电磁波后显现出的“场”？
“按事先的估计，构成精神力的神秘物质，是无法被观测到的，因为它不和物质发生作用。难道它是神秘物质影响电磁波后显现出来的场？”张小智很好奇。
就像我们看不到摸不着空气一样，但我们可以感受到风，也可以看到风吹过水面留下的阵阵涟漪。
张小智觉得这若隐若现的“场”就像水面的涟漪一样，可能是和神秘物质有关系的，是反推神秘物质的关键。
尽管把握不大，但科学是建立在合理的假设之上的。只要能最终验证这种假设就可以。
没关系，哥继续实验。当初一心四用学习物理学的时候，已经在心中设想了一系列的实验，现在这些只是个开头。
继续实验！
“启！”
张小智骤然发力。
“控物力！启动！”他尽自己最大努力催动了控物力。
“哗~~~~”
屏幕闪动。
“哈哈哈哈！果然有扰动！当局部使用控物力时，这个所谓的‘场’也随之有轻微的变化。”张小智得意非凡，事实再次证明自己之前的推测的合理可靠的。
该试试分身了！
“咻~~~~咻~~~~咻~~~~咻~~~~”
四个分身！
“嗡~~~”机械手夹着两个分身进入高精度x光透视仪。
果然，屏幕上的“场”明显变小了。
“咔嚓！咔嚓！”
张小智急忙连连拍照，一口气拍了几十张照片留作研究。很多数据都是无比珍贵的。
“咦？从截面来看，这个场似乎是个球形。从半径比例来看，每多一级分身，体积就降一级，半径也短一点。”张小智简单分析了一下数据。
他当即选了20多个常见函数，把数据代入函数计算，发现这些数据的确是最符合球体体积计算公式。
“难道所谓的分身，就相当于一个大水球分裂成了四个小水球？”张小智觉得有点无语。
很好，继续！
“第四个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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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觉醒实验（2）
“第四项实验，引力实验！”
引力实验，用的是卡文迪许扭秤。
牛顿他老人家总结道：自然界中任何两个物体都是相互吸引的，引力的大小与两物体的质量的乘积成正比，与两物体间距离的平方成反比。
用简洁的方式表达，就是：f=gm1*m2/(r*r)
f就是两个物体间的吸引力，m1和m2就是两个物质的质量，r是它们的距离。g是一个常数。
当年，简朴的贵族卡文迪许改进了测量g的方法，从此青史留名。
低质量的物体间引力的作用是非常微弱的，难以测量。
聪明的卡文迪许先生利用镜子反射光线，依靠远处光线的位置变化来测量轻微的变动。
实验分为两次，一次是有分身的手机，另一次是没有分身的同一台手机。
“哈，果然存在质量差异！”就是说，同一台手机在被分身寄居后，质量是有轻微差别的。
不过，这种差别已经弱到了只有零点零几克，要不是张小智使用的是现代高级材料制成的扭秤，光线也是使用了极其纤细稳定的激光，还真无法测出来。
难道，这零点几克是神秘物质？但是看体积很大的。这个问题暂时无法研究了，毕竟实验设备和器材达不到如此精度。
张小智忽然想起，曾经有好事者在人濒临死亡时测量人体的质量变化，去世前后几分钟内，质量差距竟然达到了21克。
虽然这只是个没人相信的笑谈，但也从侧面反映了人们是愿意相信“灵魂是一种物质”这种说法的。
更为有趣的是，英国著名的物理学家罗杰－彭罗斯（此人和霍金一起证明了“奇性定理”）近期也提出，我们的灵魂包含在大脑细胞中的微管结构。
罗杰－彭罗斯指出，人体濒死体验是微管量子引力效应，这一效应也被称为“微管量子目标还原调谐(orch－or)”，因此我们的灵魂并不只是大脑神经细胞的交互。事实上它们形成于宇宙之中。
尽管这只是一种理论，并未得到证实。但起码是严肃科学家的严肃推测，并不是故弄玄虚。
这一理论饱受争议，但和罗杰－彭罗斯合作的美国亚历桑那州大学意识研究中心主任、心理学和麻醉学系名誉教授斯图尔特－哈梅罗夫博士已经找到了诸多佐证。尽管不是直接证据，但也提供了有利的支持。
比如，近期研究表明，气味、鸟类导航和光合作用等许多重要的生物学进程都可以基于量子效应验证。
面对这些理论，大多数人都觉得无法理解，由于不理解而不认同。但张小智不一样，他不但理解力远超一般人，而且他之前学习物理学时已经有了类似的推测，更重要的是他有亲身体验和实验数据帮助他理解。
“不过，罗杰－彭罗斯的理解和我的想法还是有区别的。因此，我还是会以自己的方式继续研究。”张小智知道，至少自己不是孤单的。
换一个思路，如果灵魂真的有质量，而地球上多数物种都有灵魂的话，那么仅仅地球上全部物种的灵魂加起来，也将会达到一个可怕的质量级别。
地球上有上千万物种，光人类就有70亿，像蚂蚁之类更是数量庞大。就算体积大物种每个个体灵魂是一克，体积小的物种每个个体灵魂是0.1克，那么光是地球上的灵魂就得上亿吨。
想到这里，张小智哑然失笑，上亿吨又算什么，平均分散到地球高达五亿平方公里的庞大表面积上，还是微乎其微。怎么测量？
所以，还是踏踏实实按自己的计划研究吧。
随后，张小智又想到一个有趣的事。如果自己不断升级下去，神秘物质会不会不断增加？
如果每次都是质量翻倍，那么900次升级后，自己灵魂的质量就要超过地球的质量啦，哈哈！哥有机会变得如此心宽体胖吗？
想到这里，张小智突然心中一凛，产生了顿悟。
茫茫宇宙，什么样的智能体都有。也许有些智能体在宇宙的某个角落里发展了几亿年也不奇怪。
自己重生也没多久，已经经历好几次升级了。就算100年升级一次，900次升级也无非9万年而已。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9万年算的了什么？无非是弹指一挥间而已。
“从此，要收起自己狭隘的思维了，宇宙之大，无奇不有，必须要用全新的思维方式来思考、来探索、来发展。”张小智暗暗告诫自己。
进一步的引力实验，就是测量不同数量分身的质量差距。不出所料，两个分身、三个分身、四个分身，质量完全是有规律的，基本上就是全部分身加起来的质量相等（扣掉手机本身质量）。
再次验证了之前的猜测，和之前x光透视仪测量到的体积规律一致。
可是，为啥哥做不到五个分身、六个分身呢？难道精神力的产生或运用，是有最低限制的？
这个问题留待今后解决吧。
接下来再测试一下“分身灵魂”的飞行速度。
“咔！”
一台有分身寄居的手机坏掉了。
“咻~~~~”
分身迅速从空中回到本体。
“咦？太奇怪了！这速度远超想象呀！难怪以前只是觉得分身可以飞回本体，但无法感觉到他的速度呢，那是因为太快了！”张小智恍然大悟。
这速度到底有多快呢？张小智第一反应是光速。
“这就不合理了。除非像光子这类质量为零的粒子，速度才可以达到光速。如果分身是物质，它的速度是如何在瞬间达到自己无法测量的高速的呢？要达到高速，是需要极大的能量加速的，这能量从哪来？”一大串问号冒了出来，张小智应接不暇。
“假如分身是由粒子构成的，每个粒子的速度倒是可以接近光速的。何况，我并没有测出分身移动的速度，也许它连1/10000的光速都到不了，所需的能量就低多了。”
这个测试也表明，哥其实是可以离开寄居体高速飞行的，嘿嘿。哪怕超过每秒11.2公里的速度，哥就能离开地球啦，如果能达到16.7公里每秒的速度，哥想离开太阳系去旅游都行。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是自己不再需要寄居体。
自己的精神或者说灵魂，能离开寄居体多久？这是很难测试的。再说冒这个风险也不值得。
自己目前手里的资金并不宽裕，等将来资金宽裕后还需要进一步研究。
“刚才测试分身飞行时，卡文迪许扭秤的激光指示器只是轻微动了一下，那我能否杀死一个动物，来测试动物是否有灵魂呢？当然，这个测试意义不大，目前有99%的把握所有生物都是有灵魂的，无非是灵魂是否强大而已。”张小智决定放弃动物测试，何必浪费宝贵的时间呢。
不过，衍生出来的相关问题倒是很有趣。
以大猩猩为例。大猩猩和人类的本质差别，在于脑容量。大猩猩的脑容量只有人类的三分之一。
假如经过测试，大猩猩是有灵魂的，且质量和人类灵魂一样。那就说明被寄居体对智力影响巨大。
自己是一个特例，毕竟拿手机当大脑有点开玩笑了。当今最发达的超级计算机，也抵不上一个人脑的计算能力，更何况计算机比普通台式机都弱很多的手机cpu了。
但是自己这个特例也很有启发：如果一个人重生为猩猩，那么可能出现两种情况。
一种是完全和猩猩的大脑融合，以大猩猩的大脑为基础思维，那此人恐怕会忘记前世的一切，完全成为一头猩猩。
另一种是没有和猩猩的大脑融合，还用前世的方式思维，则它还是以前的那个“人”。
可是，记忆呢？
重生为猩猩后，前世的记忆都没了吧？长期记忆是储存在大脑皮层里的，加入一个人重生为猩猩，这些记忆是如何带过去的呢？唯一的解释就是“灵魂中”另有一份同样的记忆。
想必能带着记忆重生的人，灵魂都极为强悍！
这就有趣了，人们都讲六道轮回，说灵魂是不灭的，只能转世。岂不是正好和自己目前的研究相符？！！
张小智异常振奋。
难道，完全融合的重生，就是转世？没有融合，带有前世思维的重生，才叫重生？那么这个世界上会发生多少重生呢？
“还有像我一样带着记忆重生的吗？”张小智忍不住大喊。回答他的是一片寂静。
如果有像哥一样没有入“轮回”直接带着记忆重生的，肯定会留下很多传说故事的。既然这类故事极少，那说明重生的概率极低，也许几百年都不会发生一次。
关于这个想法，张小智比较有信心。因为但凡带着记忆重生，就算他说出的话没人信，但这些人肯定会对所在世界有不小的冲击，能对世界发展进程形成冲击的人，必然会留下故事。
比如说，那些从现在穿越回古代的，其影响是直接改变历史进程的，如果历史上发生过几十次、几百次这样的穿越，肯定会留下不少传说故事。
基本确定重生概率极低之后，需要总结一下了。
所以，
第一，实验证实，精神（或者所谓的“灵魂”）是有质量的，只是质量不易察觉。
第二，实验证实，分身质量之和，等于精神的总质量。
第三，分身的飞行速度可以达到极快，暂时无法测量其速度。
第四，分身飞行证明：精神是可以暂时离开寄居体的。
第五，事实证明，自己是带着记忆重生的，自己思考也是无需借助手机cpu的。
其它一切，都是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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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智能扫地机器人
委托小梅创立的技术研究公司，经过小梅的努力，也终于成立了。
“就起名叫‘智四方’吧！”当小梅询问新公司打算起什么名字时，张小智回答。二维，是平方，三维，是立方，咱的公司好歹得四维吧，嘿嘿。
公司创立之初，只有250万元资金，有点杯水车薪的感觉。但是张小智有信心让这家公司逐步赚到钱。
“我既有先进的人工智能技术，又有国际领先的加密技术，完全可以做一些产品出来卖呀！”他对此很有把握。
张小智考虑研发的第一个项目，是“智能扫地机器人”产品。
市场上现在流行的所谓“扫地机器人”，实在是对不起机器人这三个字。它们甚至连“伪智能”都谈不上。
用户反应，花两千元台买扫地机器人，比自己花几十元雇个小时工的效果差太远了。
一方面，扫地机器人的清扫效果很差，它所过的地面干净程度只有人工的70%，所以人不得不再扫一次。
另一方面，它的智能程度太低。常是不断的在扫过的地方转圈圈，没扫过的地方却不去扫。所谓智能防撞形同虚设，经常把自己撞坏。
一些用户甚至投诉，它常在很宽敞的地方自己卡住，嘀嘀声报警，停止工作，而且有的时候撞到墙了也不会弹开，顶着墙空转。
张小智的扫地机器人，具备了“初级智能”。并不是它自身强大，而是扫地机器人把环境数据通过网络传到了中心服务器上。
通过机身上的摄像头、距离感应等十几个传感器，扫地机器人每秒钟都能收集大量的环境数据。
但是，假如有几万台扫地机器人同时发送海量数据让中心服务器处理，岂不是需要耗巨资购买高性能的服务器？这高额的成本张小智哪里承受得了。
世界上没有愿意赔钱做生意的人。张小智的处理方式很简单，他预设了几千种“模式”，存储在扫地机器人上。
机器人收集到的海量数据，是经过这几千种“模式”过滤、精简的，经过初步的抽象、归纳、分析，需要发送给服务器的数据只是原始数据的百分之一。
这些模式，是会通过网络随时增加的。将来，随着销量增加，扫地机器人遇到更多的复杂情况，张小智会陆续总结出更多的“模式”在线更新每一台扫地机器人的。
这才叫智能！
这些扫地机器人的真正大脑，是张小智提供的运行着智能程序的服务器！
在几名“智四方”第一批员工的帮助下，第一台“z系列”扫地机器人上考场了。这台机器人是拿普通的扫地机器人改装的，功能上很不完善，主要是为了测试“智能”程度。
“清洁度从70%提高到了82%！”一名身浅蓝色穿员工服的技术员向大家报告。这个不稀奇，毕竟扫地功能还是原来的普通扫地机器人的，智能程序帮助不大。
“复杂环境处理能力提高了1600%！是16倍！我真的没看错！”当扫地机器人穿过满地的杂物后，这位技术员惊讶地报出了数据。
“清扫覆盖度从原来的80%提高到了99%！”又一项惊人的数据出炉！
这覆盖度，是越往后越难提高。如果覆盖度只是从80%提高到90%，是很容易的，但是想从90%提高到95%，就难比登天了。
从95%提高到99%，是从来没有工程师敢想的，他们根本就不会给自己设定这种不切实际的目标。
“哈哈，第一批货我一定要预订一台！我媳妇儿彻底解放啦！”一名蓝衣技术员忍不住大叫。
“服务器端的智能处理程序太厉害了！”另一名技术员眼睛瞪得溜圆，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智能程序不得了，应用范围很广，老板将来肯定会发展出很多产品线。这次跳槽真是太走运了！”一名老技术员很有经验，他虽然不说话，但一直眯着眼睛想更重要的事。
“嗯，这环境处理能力的确有点逆天了。要不是受到带宽限制，用在军方就不得了啦。”张小智也很激动，未来一片光明呀。
这次“考试”，智能扫地机器人原型可以说是满分通过！
下一步，就是真正的产品化工作、筹备生产、还有市场拓展工作了。张小智兴趣不大，交给了“智四方”的技术人员和销售人员。
产品化工作的主要目标，一是提高清洁度，二是降低噪音，三是智能自动充电，四是工业造型设计，五是提高产品耐用度。
筹备生产的任务，是收购一家规模比较小的扫地机器人生产厂家，改造生产线等工作。
市场拓展工作，主要是定价、宣传等工作。市场部提出的定价可不低，5200元！而且每月收100元的服务费。他们认为首先要针对高端市场，如果真的效果好，富人是不在乎这点钱的。
张小智预计，扣掉各种营销、运营和研发成本，每台将会有3000元利润，初期销量可能会达到2000到5000台左右。所以，利润大约有600万元至一千五佰万元。
“哈哈，真是暴利呀！”想到第一笔投资很快就会收回了，张小智心中非常得意。
按市场部的计划，过一阵子市场打开后，由于销量上升、批量制造成本摊薄，售价可以适当降价到3200元，利润维持在大约1600元左右。
“哼，这个市场巨大，就算只卖出20万台，也有3.2亿的利润。哥终于快发财啦！很多科研项目有了强力的支持了！”他开始憧憬未来。
当然，这里面有两件事要考虑，一是资金回收周期问题，二是保密问题。
这类生意的资金回收期比较长，尽管张小智招聘的人都是能力最强、办事效率最高的，预计也要三四个月后才能陆续收到第一批利润。
后面的拓展市场工作大约也要3、4个月，所以计划中的3.2亿元可能最快也要10个月才能拿到。
“没关系，只要陆陆续续有钱入账就好办。更重要的事是需要想办法保障自己的版权。”张小智叹了口气。
尽管智能程序是在服务器端的，没有被盗版之忧。但那几千种“模式”可是固化在扫地机器人里的，在巨额利益面前，有可能被高手暴力破解。
想来想去，张小智还是额外花了170元成本，增加了一个“数据封装外壳”硬件。有了这个外壳，数据的收发一下子就编得毫无规律，就算是顶尖高手想要暴力破解，恐怕至少也得5年。
按20万的销量算，每台就要耗掉170元的成本，总计是3400元呀！花3400万元买来五年的安全，有点贵了，张小智心痛不已。
五年后，就算这几千种“模式”被破解，也已经意义不大了，张小智有自信自己早就发展出更先进的科技、更智能的程序，把这旧技术甩出几十条街了。
在张小智的催促下，智四方的十多名员工日以继夜地奋斗着，大家都在拼命，希望能把三、四个月的投资回收期缩短到2.5个月。
为了收购一个小工厂、购买研发设备、建立营销渠道、招聘更多员工，张小智不得不又拿出300万元的珠宝首饰让小梅兑换成资金，投入到智四方。
“希望尽快能够回收投资，现在花钱的速度远比赚钱的速度快呀！手里只剩450万元的不记名债券了，要省着点花。”张小智终于体会到了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感觉。
忙了好几天智能扫地机器人的事，张小智在机械屏上收到温平的消息：“税务局100万罚款的幕后主使人，查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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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祸不单行
实验做完，张小智收到一个email，是韩磊发来的。
“报告总经理，程序化交易项目遇到了一个困难，您交给我们的风险计算公式，似乎计算出来的结果不太准确。”韩磊在邮件中说。
“哦？不可能啊。”张小智对自己的智商是相当自信的。
“韩磊、刘波，速到会议室开会。”张小智对程序化交易项目寄予厚望，容不得它出半点闪失。
扩建后的会议室，多了两块大屏幕。
“今天是远程会议，为了保密和安全起见，大家都用屏幕开会就好。”屏幕里出现了一个简化后的头像，光溜溜的像个雕像。
“总经理，我们反复检查了4遍，没有发现其它异常，只能猜测是风险计算公式本身需要……改善……了。”韩磊斟词酌句，怕把总经理得罪了。
“模拟数据没有问题吗？”屏幕里的头像问。
“模拟数据是近三年来的真实数据，出问题的概率极低。”韩磊回答。
“代码检查过了吗？”
“由于预算有限，我们只聘用了两位高级程序员，目前只做过交叉检查。”刘波如实回答。
“嗯，风险计算函数的不会出错的，看来这代码需要重新检查。”张小智对自己的判断很自信，现在他的智商比以前高多了。
“可是，上次交叉检查花了3天时间呢。如果全面检查，恐怕一礼拜都搞不定。”刘波有点着急，他不愿意项目拖延太久。
“嗯，一个人花10分钟写代码，如果遇到诡异的bug，一群人花一天也未必能找到。这样吧，查代码的工作我来找人，一天后如果查不到原因，只能想别的办法了。”张小智打算亲自来查bug，假托找人而已。
自己现在可以做到一心12用，相当于12个高度默契配合的人同时做检查和测试，这效率不是普通的12个人能比的。
没办法，预算有限哪。哥还要给这帮人打下手，真是郁闷。张小智无奈之下，调出全部源码，把工作量分解成12份，开始彼此配合测试。
第一轮，单元测试，通过！
单元测试只用了30分钟就完成了，谁让咱现在有12台电脑同时快速cāo作呢。
第二轮，集成测试，通过！
集成测试也只用了40分钟就完成了，小菜一碟！
第三轮，代码走查，通过！
代码走查只用了60分钟就完成了，谁让咱现在具备一目50行的阅读速度和处理能力呢。
奇怪了，看起来一切都好，可是问题出在哪里了？难道真的是哥的风险分析公式有bug？张小智产生了一丝怀疑。
不行啊，要继续测。
启用调试模式！
幸亏当初审查软件功能架构的时候，咱提出必须有调试模式。本来是为了将来增加大量新的公式方便，没想到在第一批公式时就用上了。
一定要用海量的真实历史数据，否则bug无法再现。
一个小时过去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
五个小时候，张小智意外地发现了问题所在。
“艹！竟然是数据量太大造成的。之前的测试，最多时也无非只有几十万条数据。当数据量达到几千万条时，在做排序时竟然把内存爆掉了。”
张小智觉得这不能怪编程人员能力不行，说到底，一方面是自己给的资源不足，另一方面是程序员没有处理几千万条数据的经验。
找到原因就好办了，张小智立即重新了排序算法。
前阵子张小智对数据库做了深入学习，这种大型数据库的排序算法目前只有极少数大企业用过，要不是无意中看了一篇文考文献，就算他再聪明也想不出来的。
“嘿嘿，咱的这种算法不但节约资源，而且并行处理能力强，适合扩张。”张小智做了简单测试后，就把新的算法交给刘波等人了。
“不会吧？只用了8个小时就找到了原因，还重写了排序算法？我们当初也打算用调试模式，可是一想到也许会浪费两个星期，就放弃了。”新招聘来的高级程序员脸上写满了崇拜。
“是啊，如果是别的bug，用8小时找到原因我勉强能理解。可这是海量数据爆内存的bug，我当时已经用了最优的排序算法，没想到竟然还有更优的！太牛了！”另一个程序员也佩服得五体投地。
“彻底服了，到底是谁发现的？排序算法是谁写的？他收徒弟吗？”两位程序员一旦把自己调到花痴模式，都顾不得形象了，流着哈喇子追着刘波问个不停。
“咳，我也不知道，是老板找的人。”刘波一句话就推掉了，他心底也暗自震惊，这老板也太厉害了，随便找来的帮手都这么牛，今后自己可要努力了，省得被看不起。
－
屋漏偏逢连夜雨，加密算法的项目，也遇到了困难。
“总经理呀，我们都谈了三家数学研究所了，人家根本就对几百万元的期权没兴趣。”赵高成都快哭了。
“哦？为什么呢？”
“一来，能专心研究数学的人，都是淡泊名利的，人家对期权不感兴趣；二来，国家每年都有专款，人家也不差咱这几百万元，如果给得太多吧，就又影响利润了。”赵高成解释道。
“第三个原因，是研究所负责人对咱们只提供新算法，但不愿意推出算法发明人的做法很不满，其实他们更关心的是能否找到这个人。如果可以找到此人，国家愿意出资资助他继续搞研究，也许能培养成国宝级的人物呢，几百万元算什么。”
“呃……看来是我当初自作多情了。”张小智很郁闷。
没想到哥今天也沦落这步天地了，以哥的能力，竟然无法做个有身份证的人，真是悲哀。
难道，做个假身份？这其实是有难度的。
首先是风险大。一旦有人发现这个身份是假造的，很多基于此身份的事都会化为乌有。
举个例子，当大家发现专利拥有人压根就不存在，国家可以立即宣布该专利收归国有。
那么，借用小梅的身份？这可是件笑掉大牙的事，一个别墅女佣人自学成才破解了流行的加密算法，连很多老教授都要拜服？
一旦此事成为新闻，会成为一场灾难的。
这可是个大麻烦，难道老子被迫放弃这么肥的一块肉？张小智陷入了沉思。
第三十一章 第二轮大闭关
加密算法，是核心竞争力，一旦解决了版权问题，商机无限。所以张小智是无论如何不会放弃这块业务的。
在电脑上列出43种类方案后，张小智否定了其中的42种。留下的一种，是cāo作最简便，损失最小的方案。
张小智找来小梅，严肃地和她商谈一件事。
“因为业务需要，你改名如何？只有把版权放在自己人手里才安全呀。”张小智总觉得让人改名是一件很不好的事。
“没问题呀，如果将来只是需要书面签名，其实大家今后还是喊我小梅就行。”小梅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嗯，这次改名要非常低调，不但不能告诉公司的人，连你弟弟也不可以告诉。”张小智叮嘱。
“当然，我最近已经学会低调了。改成什么名字比较好呢？”小梅问。
“就叫张小智如何？”
“嘻嘻，这个名字好，希望改名后我可以更智慧一点。”小梅很开心。
“行，就这么定了。加密算法版权这事，就说是张小智决定不出面，委托你代办就可以，赵高成那边我会让他配合的。”张小智放心了。
数学家嘛，总是有很多人有怪癖的，偶尔有一个不愿意见人的数学家也不奇怪。比如有个数学家不愿意见到镜子，他每次到一个旅馆总是用毛巾把所有镜子都遮将起来，类似的事数不胜数，都传为美谈。
一旦加密算法版权问题解决后，就可以继续自己的“闭关学习”大业了。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张小智很知足。
－
这一轮闭关大业，计划是两周。
这轮的主攻目标，是计算机技术、电子工程技术、材料工程、生物工程、基础医学、化工工程、jīng密机械加工、能源工程、交通工程等学科。
现在，自己用12块屏实现了一心12用，每天学习14小时抵得上普通人学习1344小时。
这次学习两周，相当于14天一共1万8千8百多小时。18816小时是什么概念？如果一个普通人每天学习8小时，一周学习5天，每年学习10个月的话，相当于读了11年书！
时光飞逝。
每当沉浸在学习中，张小智就不再注意到时间的流逝，仿佛学习是一件永久的事情，没有开头、也没有结尾。
要不是机械屏幕上的闹钟经常提醒他，他会常常忘记处理公务、忘记监控各项任务的最新进展。
总的来说，张小智学习这些课程都是以入门和初级掌握为目标的。知识的海洋是如此浩瀚，即便是张小智这样的奇才，也无法短时间内一下子全部掌握。
比如说医学，很多医学院本硕连读是七年，考虑到很多工程类的课程效率比纯理论的数学、物理效率略低，自己这“11年”也就只能学医学和另一门本科课程而已。
所以说，像这样十来门课齐头并进，对张小智来讲也是很吃力的。
好在很多工科的课程在大一、大二时是重叠的，无非是对难度要求和内容侧重不同，因此张小智才有机会一下子同时学这么多门课。
“呼~~~~原来生物学也是如此美妙！想不到机械设计一点都不枯燥！材料学是如此jīng彩！”当张小智结束了两周的闭关，让自己的jīng神回到现实世界，忍不住赞叹。
这次学习，收获也是颇大的。
第一大收获，是对计算机编程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是时候创立一门属于自己的编程语言了。”张小智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时代的前沿。
“现有的这么多编程语言，各自都有很多缺憾。而且，最大的问题就在于不适合自己。”张小智的智商远超常人，他工作的方式是一心12用，各种编程语言在创立之初，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还有这种可能。
计算机编程语言，分为三个级别：机器语言、汇编语言，和高级语言。
机器语言是直接由CPU运行的，这部分暂时无法改进了。将来有机会设计属于自己的CPU时，倒是可以考虑完善一下。
但“汇编语言”是有不少优化空间的。由于人类脑力有限，总是希望尽量把机器语言抽象为一些简单的汇编语言，抽象程度越高，造成的浪费就越大。
因此，张小智打算优化出属于自己的“汇编语言”，杜绝浪费！因为浪费意味着效率低下，意味着消耗更多的CPU和内存，有了优化后的汇编语言作为基础，将来创立自己专用的高级语言就好办多了。
现有的高级语言，追求的是简易，但张小智创立新语言的目标，却是高效、灵活。因为他不怕复杂晦涩，更何况这个复杂晦涩的语言是自己亲自创立的？
一门高效灵活的语言，除了资源上能够节约，其稳定xìng和准确xìng也是很吸引人的。
从另一个角度看，现有的高级语言其实并不高级。因为他们受限于人脑。张小智希望，最终可以借助自己的高智商开发出足够“智能”的编程语言。
这种更加高级的编程语言更适合编写“人工智能”等类似的系统，而不是传统的软件。
第二大收获，是对纳米工业的理解有了新的认识。
“没想到国际上已经在纳米工业领域有了如此大的进步！”张小智了解到纳米工业领域的最新进展后，非常震惊。
长期看，一定要拥有属于自己的纳米工厂。
“十年之内，一定要在纳米制造领域占据一席之地。这将是扭转乾坤的新领域。想象着自己的亿万纳米大军，就令人振奋！”
第三大收获，是了解到了生物工程的神奇之处。
“人类的生命密码即将被破解，人类即将实现在DNA级别上编程，我绝不能落后！”他暗下决心。
如果说过去是30年是信息技术的30年，那么接下来的30年，应该是属于生物工程的30年。
人类以前耗费的时间，都用在搭建基础设施上了。现在，人类该进入了解自身的阶段了。
“我一定要站在浪尖，必须要踩着cháo头！”张小智心情振奋。
第四大收获，是对能源有了新的认识。
“以前只知道石油，没想到各种新能源层出不穷呀。”张小智十分感慨。
不说核聚变等暂时无法商用的能源，就算是太阳能、风能技术的成熟，也令张小智惊讶。
虽说能源暂时和自己关系不大，但如果自己想要建立自己的产业、自己的帝国，能源是必须过的一关，这是命脉！
其它类似的收获，还有很多，但都不如这四点让张小智觉得有“脱胎换骨”的感觉。
“哈，就是脱胎换骨，只有这个词才可以形容每次闭关的感受！”张小智觉得每次闭关都恍如隔世，又收获颇多。
第二**闭关结束，哥好歹在很多领域成了“入门级选手”，想要深入研究那就容易多了。
第三十二章 Z语言
第二轮闭关之后，自创一门编程语言的重任提上了了日程。
要自创编程语言，何其困难？！
2011年十月九日，70岁的c语言发明人、unix合作发明人、图灵奖获得者dennisritchie因病逝世。
可以说，c语言的诞生是现代程序语言革命的起点，是程序设计语言发展史中的一个里程碑。后世的很多编程语言，都是以c语言为根基的。
一代伟人逝世，举世哀恸！
张小智现在要做的事，也是同样具有开创性的，同样伟大的！当然，也是同样艰难的。
在重生前，他已经学习过编译原理，这次闭关又重点研究了一遍。深刻理解了编译原理，就相当于掌握了编译程序构造的原理和方法，可以量体裁衣，为自己打造一门最适合的语言。
为什么用“最合适”这个词，不用“最先进”之类的词呢？因为编程语言就像工具，无所谓好坏一说，只有是否合适一说。
比如，拿锤子去拧螺丝，不是锤子不好，而是不合适。
任何编程语言，本质上都是一种语言而已。语言各有优劣，很难讲哪门语言比其它语言强。
对张小智来说，现在思维方式已经和以前不同了，因此无论是日常交流语言，还是编程语言，都需要新创一套才可以发挥大脑的潜力。
不过，他日常交流的唯一的对象，就是自己了。因此创立交流语言的紧迫度还没那么高，迫切需要创立的，是编程语言。
创立编程语言的第一步，是打造一套“新版汇编语言”。
旧版的汇编语言有许多缺点，比如编写起来比较费事，阅读和理解困难，严格依赖于特定的机器等。
但新版的汇编语言就“方便”多了。因为张小智是自己创立语法规则自己使用的，而且脑力又远超普通人，因此新版的汇编语言在编写时完全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至于阅读和理解，也不成问题了。一旦不需要和别人沟通，对可读性的要求就降到很低了。好比说一个人听课时草草记录了一些笔记，哪怕语句不通、字迹潦草，但自己阅读和理解是没问题的。
这第一步，耗费了张小智将5天时间。
创立编程语言的第二步，是基于新版汇编语言创立高级语言，张小智给新的高级语言起名叫“z语言1.0版”。
这第二步，耗费了张小智足足9天时间。两步加起来，一共14天，正好是两周。
z语言和传统的编程语言是不同的，它起源于“多范式语言”，在多范式语言的基础上做了大量革命性的改进。
如果说多范式语言是璞玉（既藏有美玉的石头），那么z语言则是精美的玉器。
z语言抽取了面向对象语言、函数型语言、约束逻辑语言、并发式语言、分布式语言的优点，但复杂程度更高，更适合张小智自己的超常智力。
z语言1.0版的用途很灵活，但它最擅长的还是人工智能领域。这里所说的人工智能，和所谓的“专家系统”完全不是一个概念。这里的人工智能模拟的甚至不是普通人的智能，而是张小智的“超常智能”。
长久以来，最困扰科学家们的就是计算机很难学会“顿悟”。z语言的主攻方向就是“顿悟”，这本身也是张小智智力升级后的强项。
就像“跳出庐山看庐山”一样，张小智试图模拟的是人脑的“领悟”过程，而不是仅仅去模拟人脑的神经网络。
计算机在学习和“实践”方面，最难的是学会“不依赖于量变的质变”，很难从一种“质”直接到另一种“质”，或者从一个“概念”直接到另一个“概念”
而z语言主攻的，就是这个难题。尽管只取得了一点进展，但对整个人类来说，算得上是一大步了。
尽管z语言1.0版对计算资源的需求极高，但它表现出来的“智能”还是让张小智非常满意的。
z语言1.0版的运行环境，需要64颗4核的cpu，1t的内存，大量固态硬盘。
“这z语言难度实在太大了，我耗费了整整两周，相当于普通人花了11年。现在，该试试它的威力到底有多大了！”张小智觉得有点疲惫，但又迫不及待地想编一段真正的人工智能代码试试。先来个简单测试，花了1小时编写、调试代码，一段“双足行走”代码新鲜出炉了。
由于没有试验环境，只能在电脑上模拟了。崎岖不平的山路上，一只虚拟猴子正在跌跌撞撞学习“直立行走”。
“哈，只用了20分钟就学会双足行走了。至少证明咱这z语言1.0版完成一般的人工智能任务是没问题的。”
再来一点略有难度的“考验”！
花了4个小时编写、调试程序后，一段“复杂路况车况”判断代码上阵了。
张小智直接使用实际赛车情况来测试自己的代码。同样，由于没有实验环境，测试方法很简单，他找了一些“越野车拉力赛”的录像，还原成3d场景，然后在电脑上让一只虚拟猴子“过马路”。
路，是起伏不平的，有的车甚至会高高跃起凌空飞行好几米才落地。车，是混乱不堪的，发生碰撞后的汽车走向很难判断。
但是张小智的虚拟猴子只用了58次就学会了“过马路”。当看着屏幕上的这只猴子小心翼翼地胜利达到赛道对面时，张小智一阵欢呼。
“噢耶！太棒了！”难以言表的激动啊，哥虽然之前知道z语言1.0版功能上是可以用的，但没想到它用于人工智能是如此出众！看来可以实地测试了！
才用了58次，这简直是神一样的记录啊！
要知道，张小智并没有教虚拟猴子“牛顿三定律”之类的规律，但它能够领悟出如何躲避混乱复杂的越野车，起码得预测越野车的轨迹和路线呀！
更何况，车是由人开着的，人的想法经常会变。虚拟猴子能够安全地躲开这些车，说明它也掌握了如何去应付那些“规律不明显的突发事件”。
“现在，再试试人物识别能力！”张小智信心越来越足。
又花了7个小时，一段“人物识别”程序正式投入测试了。
张小智找了五万张含有小孩的图片，希望这段程序能够识别出这些图片的“共同点”。
没想到，才输入了7千3百多张图片，这段代码就已经找到图片中的规律：有小孩。
“这，这也太逆天了吧？！”张小智愣了。
要知道，目前最厉害的软件系统，是由斯坦福大学计算机学家安德鲁·恩吉和谷歌院士杰夫·迪恩(jeffdean)领导的团队开发的。
他们使用了1.6万片处理器创造了一个拥有10亿多条连接的神经网络，并且从网上随机选取的1000万段视频，经过一段时间，该软件系统识别出了“猫脸”。
可是，张小智的硬件只有64颗4核cpu呀，而且只用了7300多张照片就识别出了“小孩”。
这样的结果，连z语言的创造者张小智自己都震惊了，他反复检查了几次代码，还是不敢相信。只好继续测试。
这次，是从照片识别“建筑”。
建筑，是五花八门的，是个相对抽象的概念。一栋楼、一间房，都是建筑，甚至连一孔桥、一座塔也是建筑。
当输入了3.9万张含有建筑的照片后，人物识别程序真的识别出了“建筑”！
“啊！”张小智激动得快要窒息了。
这一刻，他很确定自己真的找到了让计算机“领悟”的秘诀。
如果说目前最高级的智能仍然是“伪智能”的话，张小智知道，自己完全有能力借助z语言开发出“真智能”了！只不过还需要一千倍、一万倍的资源而已。
这里面有一定的运气成分，也有他近期孜孜不倦积累的功劳。之前学习数学，其实已经打下了很好基础，后来对自己大脑的深刻理解，又大幅度提升了成功率。最后又呕心沥血编制z语言，终于射出了关键的临门一脚！
“哈哈哈哈，就凭这一点，老子足够立足于世了！”在接受了“现实”后，张小智狂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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