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地震是什么震
一个男人最高的追求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
不要嘲笑房遗爱是一个没出息的人,实在是房遗爱本身的愿望就是做一个胸无大志的人。一个人被自己定的目标梦想束缚,反而丧失了生活的本意。生活,生下来,活下去。
在陪着高阳吃了一顿李世民的家宴,期间被李世民各种嘲笑说自己吃得多,还恶意揣测房遗爱是不是故意有两顿饭没有吃,专门来皇宫吃饭。
房遗爱当时就怒了,你御膳房的厨子还是从我这里抢走的,我家的饭比你家的好吃一百倍,不,一万倍!所以房遗爱做了一个英明的决定,既然你嘲笑我吃的多我就使劲吃,使劲吃。整个宴席上就是李世民嘲讽,房遗爱一言不发拼命吃饭的场景,其中诡异真是难为外人道哉。
非常愤怒的房遗爱选择了离家出走,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房遗爱就拖家带口地领着孟离还有自己的闺女前往三原县去住,当然房遗爱的接口是长安的空气太差,不适合小孩子生长,管别人有没有听懂,反正房遗爱是十分傲娇地离开了。
三原县现在环境变化特别大,尤其是靠近山区的地方,亭台楼阁,各种学堂临立。将一切人都安顿好,房遗爱亲切接见了墨家巨子那个老头,这老头的真名还颇为别致,叫什么墨无言。乃是春秋战国最后一任墨家巨子的嫡系后人,见墨家复兴无望,干脆将姓氏改为墨,以此渴望墨家能够永远流传下去。
至于田宁的老爹也举族搬迁到三原县,有房遗爱的庇护下想必田氏一族生活的会比以前更好,房遗爱放心地将农学堂和墨学堂交给两人,只是房遗爱也不是大公无私的好人,这虽然是自己想给大唐做一番事情,,但未尝不是给自己的后代留下的一番基业。
所有学堂的财政大权都在房遗爱的控制之下,至于学堂里面的人更是除了招来的先生都是房遗爱培训的人手,房遗爱也更贴心地将先生划分为三级,分别是将是,副教授,教授。至于严格的划分标准就交给这一群学问人去做,房遗爱向来信奉有人不用是傻蛋。
然后房遗爱又去找自己在蒙舍诏带来的三千死囚军,其中有一些人直接充进了房府的护卫中,一部分就在这里生活,守护三原县。还剩下两千余人房遗爱给他们赐予土地,有些人已经在这里成家立业。他们可都是房遗爱南征北战的部下,在这房遗爱的封地可是都相当受欢迎,想找个年轻大姑娘都不是难事。
高尚一直都被房遗爱留在三原县负责筹办各科学堂的事情,他以前毕竟是一个小官,筹办起来自然得心应手,事实上高尚将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条。
房府别院,房遗爱怀里躺着两个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一个是孟离,一个是自己的女儿小离儿。这个小家伙长得真是飞快,刚生出来简直就是一个小肉团,现在眉眼清楚,更是像所有小孩子那样,活泼好动。
房遗爱其实是有些发愁的,万一这孩子长大随她妈的性子,喜欢打打杀杀怎么办?想到这里,房遗爱担心地看了孟离一眼。
孟离以前乃是江湖中有名的高手,六识何等敏锐,一下就察觉了房遗爱的目光,“小贼,你看我干什么啊?”
房遗爱心里一惊,有个会武功的女人真是太可怕了。“我这不是发现我娘子好看嘛,就想多看两眼。”
孟离脸色一红:“就会胡说。”
房遗爱见状一笑,不知道孟离是怎么回事,自从生下小离儿以后,以往的冰冷消失了好多,自己稍微一挑逗孟离就脸红个不停,身体也更加敏感。往往只是稍微一抚摸孟离就化成一滩水,任人宰割,不知道这是不是生完孩子之后的福利。
想到往日的妙处,房遗爱只觉身体的一部分顿时有了反应。房遗爱将小离儿放在自己旁边的摇篮里,乖女儿可不能耽误老爹的好事啊。
就在孟离诧异房遗爱的举动时,顿时感觉自己的高耸被一双贼手按住,还不停反复旋转抚摸,只觉得身体仿佛划过一道道热流,现在自己是越发拒绝不了这小贼的爱抚了。不过孟离觉得很是欢喜,可以看出这男子对自己的喜爱,就算将来高阳进门,也不必担心太多。
女人啊,就算两个女人表面是能够和睦相处,但是谁又不渴望自己男人多喜欢自己一点。
孟离按住已经将自己衣衫褪下一半的贼手,俏眼含春:“不要在这里,小离儿还看着呢。”
房遗爱贼笑一声:“小离儿还小,她知道什么啊?”
“不,我不想让女儿看到我这样。”
面对孟离的坚决,房遗爱并没有动强,毕竟对女人一定要理解。所以房遗爱很大度地抱起孟离,只是在孟离耳边悄悄耳语了几句,孟离没有回答,似是默认。
片刻后,房间内,窗户前,孟离按着窗户似乎在观看窗外美景,只是不停颤抖地肩膀显示并非如此,若是有人在屋内一定可以看到,在孟离身后房遗爱正在拼命冲刺......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房遗爱神情气爽地坏笑着抱着自己的女儿去外面看看风景,只有房间呢的大床上孟离面色潮红,身体瘫软地躺在床上,没有一丝力气。孟离像是想到了什么,轻轻啐道:荒淫的小贼......
房遗爱刚抱着小离儿走到大堂,就看见李良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房遗爱刚刚那啥过,神清气爽,心情颇好。
“李良,你怎么这么慌忙,有什么事吗?”
“公子,不好了,出大事了。”
“别急,慢慢说,是不是你偷看哪个寡妇洗澡被发现了?”
“公子,不是啊。地震了!地震了啊!”
房遗爱一懵,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桌震我倒是知道,这地震是个什么玩意啊?”说到这里,还露出一副回味的表情。
李良一脸蒙圈........(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六章:尴尬的袁天罡
地震,地震可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好吧,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房遗爱很负责任地想到。只是自己老爹和李世民恐怕又要有一段时间忙了,可是这也没什么,跟前几年比起来地震也不会让大唐伤筋动骨。
数年前的蛮人下山,现在成效已经显了出来,大量的劳动力标志着大量无主荒地被开垦,而这也带来了大量的粮食。商律的推广让商人地位得到进一步提高,而国库的充足也很正常了。
所以房遗爱很自然地将这件事抛掷脑后,顶多就是组织一下自己名下的兄弟商号组织一下捐款而已。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房遗爱缺老师。
新建的十所学堂,农家和墨家已经交给专业人士,至于其他的杂名法之类的都和儒学有关系,一些大儒也兼修这些,解决起来也不是难题。可是道学堂这个鬼,按照房遗爱的想法道学堂就是专门教神棍的,不开也罢。
可是想想这是十道之一,不开不行。而且古代的道学对于天文学,还有化学都有一些简单的研究,如果能够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也不错。只是研究道学的都是道士,让房遗爱去哪里找一个老师出来。不过还真的让房遗爱想起了一个人。
袁天罡,唐初天文学家、星象学家、预测家,益州成都人。隋时为盐官令,入唐为太史令。著有《六壬课》《五行相书》《推背图》《袁天罡称骨歌》。而此时袁天罡应该是任太史令,算是房遗爱的同僚。
房遗爱也不知道能否请动这个大神,关键是这位在后世传说中简直是天人一般的人物。而在现实中这人绝对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天才。少年便精通天文,数学,阴阳,二十余岁便写下诸多著作,是大唐道家的名人。
但房遗爱岂是瞻前顾后的人,向来是想做就做。稍微一收拾便直扑太史局,结果却被告知袁天罡这老头不在,去往长安城外的白云观居住去了。把房遗爱气得想去李世民那里告李淳风一状,你一个太史令不好好在太史局研究星象,你跑个什么劲,一点都不尽忠职守!却忘了某人自己也不知道几个月没去鸿胪寺了。
白云观,说是一个道观,在房遗爱看来还不如说是一个山庄,青山绿水,环境颇好、看来这袁天罡也是一个会享受之人啊。
轻轻扣动门环,怎么说房遗爱也是一个偏偏佳公子,自然是彬彬有礼了,有一个小道长,生的唇红齿白,见有来人也不怯生:“你们是何人?”
房遗爱弯腰施礼:“小道长,我叫房俊,此次前来乃是专门拜访袁天罡道长的。”
小道士一脸惊讶,似是听过房遗爱的名字,不过也没有多说,“你在这里稍等,我去通知师父。”
待到小道士离去,李良满是好奇:“公子,你怎么对一个小道士也这么客气啊?”
“本公子向来待人和善,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李良明智地住嘴,公子一举一动皆有深意自己又怎能明白。却不知房遗爱只是闲得慌想要装一把彬彬有礼地公子来玩。
老远就传来一阵大笑声,房遗爱定睛一看,一个身穿华服道袍的中年人正向这里走来,这中年三绺长须,倒真有一丝神仙风范,一双眼睛更是神采斐然,非是学识渊博之人不能拥有。
“房俊小友远道而来。老夫有失远迎啊。”
房遗爱也十分热情地应了上去:“以前总是听袁道长的大名,说您丰神俊朗就如神仙一般,今日一见才知道他们原来在骗我,您本身就是活神仙啊!”
花花轿子众人抬,两人这一番互捧气氛明显地热烈了起来。小道士在前面引路,房遗爱和袁天罡有说有笑地在后面跟着,片刻后便来到了一座水榭内。
房遗爱由衷感叹道:“道长这处居所果然不错,配得上先生的身份。”
“小友客气了,老道就是求一个避身之所,在这里寻个清净好好修行。”
“道长果然大智,不瞒道长所说,在下此来却是有事,还望道长原谅在下的直接。”
袁天罡微微一笑:“小友爽朗直接,不遮遮掩掩才是真性情,老道又怎会怪罪,只是小友所问之事可是有风险啊。”
房遗爱惊喜莫名:“莫非道长已经猜到了我的用意?”
袁天罡轻摆拂尘:“老道确实心有感悟。”
“请道长明言。”
“你所为之事确实是好事,可是你可考虑过这件事情的后果?”
房遗爱义正词严:“我是为了大唐!”
“我当然知道小友的好意,可是小友有没有想过你做这事会影响多少人的利益,他们绝不会坐视不管,而你势必又会陷进一片漩涡。”
房遗爱心中了然,恐怕这袁天罡说的是以五姓七望为首的关陇士族,这些世家大族把持着读书人上升的渠道,而房遗爱的藏书馆,印刷术已经打破世家大族关于学问的垄断,如今再兴办各种学堂,寒门的人才会越来越多,如果一个位子有两个人竞争,而且一个是寒门,一个是士族子弟,李世民一定会选择那个寒门子弟。
“袁道长,你不必担心,我已经做好准备,若真是有人敢挑衅,我会让他明白我房俊也不是吃素的!”
袁天罡一脸宽慰:“你能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房遗爱满是惊喜:“这么说,道长愿意帮我?”
“老道此次会出手助你!”
房遗爱哈哈大笑:“道长也是一个爽快人,我也给道长一个爽快话,道学堂我就直接交给道长,其中事务我绝不会插手!”
就在房遗爱高兴的时候,袁天罡有点懵:“你来找我干什么啊?”
“我来当然是让道长去我建的道学堂当老师啊,待遇绝对不会低!”
袁天罡很没风度死拽了拽胡子:“你难道不知道地震的事情吗?”
“知道啊。”
“那你就不担心?”
“我为什么要担心,道长,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件事情?”
看着房遗爱无辜的神色,袁天罡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这脸可真是丢大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七章:崩溃的李良
房遗爱找了一个自己认为最帅的角度仰望天空,我的天呢,好尴尬啊。
就连袁天罡后面的小道士也是强忍着笑容,恐怕他自己也没有见过这个实际上和大唐国师无疑的师父这般糗样。房遗爱表示自己很无辜,他可没有把袁天罡往沟里带,只是袁天罡自己说的话太满了而已。
房遗爱觉得事情不能这样下去,万一得罪了这个高人怎么办?这袁天罡可是自李世民反隋就跟在身边,和李世民的那些老部下都有交情,自己可不能让人家这么尴尬啊。
房遗爱向来认为自己是一个好人,把目光看向袁天罡背后的小道士:“小道长,我也曾学过那么一两手道法,可否让我为你卜上一卦?”
小道士倒是跃跃欲试,房遗爱举办天下文会的时候,道学那一项他软磨硬泡的终于让师父答应了,可惜陛下插了那么一腿。要不然他早就和房俊比试了,对于道学他可是极有信心。
袁天罡眼神示意同意,这也正好划去刚才的尴尬,也正好见识见识这房俊的手段。
小道士丝毫不怯生,大大方方地走向前来:“可需要我的生辰八字?”
房遗爱此时已经换了一种气质,那是一种看破世事,我欠你钱就是不还,偷看寡妇洗澡没有被发现,别人家生个儿子其实是自己的,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总之玄之又玄,小道士见状收起了随意,一脸肃穆,身后的李良无奈地抽了抽嘴角,自己家公子怎么这么调皮,又一个人要上当了。
“我学的是相面,只需看你相貌,便可测你吉凶。”
“如此就有劳房大人为小道算上一卦了。”
房遗爱掐指一算,目光迷离:“我算出你叫李淳风。”
小道士神色淡然,“我的名字只要有心人一打听还是能够知道的,算出我的名字不足为奇。”
房遗爱也不以为意,早刚见这个小道士的时候房遗爱就有了这个想法,现在既然已经证实,还有什么难的,只需将李淳风的未来背出来即可。
“既然小道长不以为意,那我就耗费功夫好好地为小道长算上一卦,不知小道长想要算什么?”
“不知房大人擅长什么?”
“自然是算命了!”
袁天罡师徒二人眼中都是闪过一道精光,李淳风咬了咬嘴唇:“那你就给我算算命。”
房遗爱围着李淳风转了两圈,直把李淳风看的仿佛自己是一个没穿衣服的人一样,不然自己怎么这般有吸引力?
房遗爱一副眼中满是佩服的神色:“李道长,你将来可是了不得啊。我看你命相大贵,将来成为新一代太史令未尝不可,而且隐约可以看出将来你必定会将道门一脉发扬广大,所写典籍更是无数。”
李良懵了,他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了。他虽然是一个粗人,但是他也听说过袁天罡的大名,那可真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先是师父闹了个大乌龙。现在自己公子一番胡说,看眼前师徒二人的神色,那明显是信了啊。李良发誓自己以后再也不去算命了,与其去被别人骗,还不如让自己家公子算呢。
袁天罡拍了拍掌:“看来小友得到相面一术的精髓,老道佩服佩服。”
李良痛苦地把自己的脸扭向一边,因为自己家的公子现在脸色发白,明显是一副伤了元气的样子。别人不知道,李良可是知道,这是一种控制自己呼吸的方法,只需在特定穴位一按,配合特有的呼吸方式,就会造成脸色发白的情况。
“房小友,这是怎么了?”
“这不是为李道长算上这么一卦,有违天道,不过不打紧。”
“真是让房小友劳累了,我这里有陛下赐予的百年人参,待会小友带回去好好补补。”
“这怎么可以?”
“小友要是不收,就是看不起老道。”
“那好吧,不能辜负道长的美意。”
李良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嗯,还活着,这世界是真的。可是这世界怎么会这样?
房遗爱自然不知道李良的反应,按照房遗爱的理解,给人算完卦之后不是都要吐几口血表示表示,自己只是脸色发白也没什么吧?再说了作戏一定要做圈套,房遗爱向来是一个完美主义者。
“那道长答应我去学堂任教这件事?”
袁天罡微微沉吟一番:“不是老道不想去,而是老道确实有事情。不如让我的徒弟淳风去吧,他已经及冠。我的本事他也学了七八成足以任教。”
房遗爱可没有半点委屈模样:“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在道学堂等待李道长的到来。”
向两人拜别后,房遗爱心情甚好地离开了白云观,顺便拿走了一支百年人参。房遗爱在马车中高兴地唱着啦啦啦,显得心情甚好,哪里有半点受创的模样。李良驾着马车泪流满面,为什么世界上的笨人那么多?自己怎么这么聪明?
别院前,李淳风若有所思道:“师父,这房俊是不是故意装疯卖傻?”
此时的袁天罡一副神色淡然,浑然没有任何事。“不像,他今日所为倒也符合传闻。”
“师父,那这房俊的相面一道到底如何?”
听闻这里,袁天罡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相面一道本就是小道,相面只可测短期吉凶,怎能测命?这就连为师也做不到,只是这房俊为何会如此确实让人费解!”
“那师父又为何让我去学堂教书?”
“凑个热闹罢了,若真是有好苗子你也可以给自己找个弟子。”
李淳风满是苦笑:“我才二十岁,可不想这么早就找弟子。”
袁天罡紧了紧衣服:“这个随你,我有事需要出去一段时间。”
“是否为了此次地震之事?”
“此次地震倒是给那些人一些借口,为师要去打探一番情况,你若是无事便去找房俊那小子吧。”
话音刚落,袁天罡的人影已经消失不见,这袁天罡赫然还是一位武林高手。李淳风整理了一下道袍,嘴角含笑:“房俊,真是有意思.......(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八章:狗腿子房遗爱
房遗爱在思考一件特别严肃的事情,自己是不是长的特别帅?思考良久,思考的都有些饿了,房遗爱最终肯定了自己特别帅的事实。不然,房遗爱实在无法解释李淳风这个臭道士一天到晚跟着自己的事情。
李淳风给出的说法是他不认识去三原县的路,所以只能跟着房遗爱。房遗爱真想指着这个道士的鼻子大骂,你能从离长安城几十里外的白云观找到我家,你找不到三原县?就算你找不到你不会问人吗?我给你派人带你去你又说你喜欢上我家你不想走了。所以现在李淳风直接从李道长变成了臭道士。
至于房遗爱为什么会回来,房遗爱表示这是我的家想回就回就是这么随意。好吧,其实是高阳相召。高阳往三原县送了一封信,然后又被孟离送到自己这里,房遗爱看完信之后立刻马不停蹄地离开。
信上的内容让房遗爱很生气,高阳来信说此次地震被一些官员大做文章,说是李世民德行不够,施政有亏,所以上天才会降下这次灾难,以示警戒。李世民这几日大怒,高阳心忧,所以写下这封信向爱郎请求帮助。
天人感应这是对古代帝王的枷锁,自董仲舒将其提出来之后,便成了儒生手中挟持帝王的手段。一旦发生天灾**,必然会有腐儒上奏折让君王下达罪己诏之类的东西。然而房遗爱想说这样做有任何用处吗?不过这是在古代,这一套还是很吃香的。
天人感应是应对昏君的好手段,但是对于英明的君王来说却是大大不妙。这实在是心怀不轨的臣子攻击君王的好手段。房遗爱只能在心里对李世民说不幸,当你接受君权神授这一思想时,就不得不承认天人感应的正确性。
可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让我高阳不开心,让我高阳不痛快,我让你们都不痛快。当房遗爱得意洋洋地告诉李淳风,自己要去皇宫面见陛下时,李淳风仍旧一副淡淡表情,让房遗爱心里实在不爽。我可以摆脱你了啊,拜托你给个反应好不好?
含元殿,李世民一言不发地批改着奏章,殿内空气简直是要闷死人。
这当然是房遗爱进到含元殿后的第一感受,房遗爱心中暗暗感叹,不论李世民多么英明神武他也是一个人,是人就会有感情,就会不开心。
“陛下,臣有事要奏!”
李世民没有像往日那样称呼一声臭小子,头都没有抬:“你有什么事?”
“臣往日也算为陛下做了那么多贡献,可惜我以诚心待陛下,陛下却把我当外人,哎呀,臣心里好难受啊,比没有肉吃都难受。”
李世民扑哧一笑:“合着朕就好比一块肉?”
“陛下不要妄自菲薄,您可不是一般的肉,那是龙肉啊。”
“你小子少在这里插科打诨,朕这几日心情不爽,朕怕忍不住逮着你小子打一顿。”
“陛下,谁让你不舒服了,给臣说,臣给你出气!”
李世民闻言整个人靠在龙椅上,按了按自己的额头:“不怨别人,想来是朕做的还不够好。”
房遗爱嗤笑一声。“陛下难道还信命?”
李世民倒是也不怪房遗爱的无礼:“朕说的不算啊。”
“陛下,您想想您当初是怎么成为大唐皇帝的?是谁和七十二路反王争锋?是谁打败王世充拿下洛阳城?乖乖啊,还有那什么天策上将,那可都是您一刀一枪打下来的!”
“再说您心情不好,不就是有人说此次地震是因为您德行有亏吗?可是这些人就那么区区几个,天下的百姓都在称颂您的英明,四方敌酋都拜服在天可汗的英明神武之下,您应该做的就是站在龙椅上,大喊几声,还有谁!”
李世民终于笑了:“你小子还是这般张狂,不过这次可不是你说的区区几人,而是各级官员数十人,其中更有三四品的大员。”
房遗爱听事情如此严重,再看李世民如此说道,想必这位陛下已经想透,“在陛下面前,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好一个纸老虎。你小子说的话深得朕意。”
“看见陛下开心就好,只是陛下难道不想出口恶气?”
“什么恶气?”
“陛下所作之事都是有目共睹,如今却有人睁着眼睛说瞎话,陛下英明不和这些人一般见识,但是他们敢让陛下不舒服,臣就让他们不舒服!”
李世民毕竟是一个凡人,而自己的政绩是自己最满意的事情,可是却被人随意诋毁,他自然不高兴了。当房遗爱看到李世民眼中那一抹意动就知道事情成了。
政事堂外,房遗爱让李世民藏好,便自顾自地向一个年轻人走去。这个年轻人名叫窦骁,贞观三年进士,如今已经贵为从五品的右司郎中,却只有三十岁。只有一个原因,这人是一名寒门子弟。
可是就是这个寒门子弟是此次叫嚣最狠的人之一,房遗爱最恨白眼狼,右司郎中可是尚书省的实权人物,虽然品衔不高,但绝对比三品的刺史吃香。他之所以有这样的成绩就是李世民的默许,可是这人竟然忘恩负义。
房遗爱装作不小心地碰到了窦骁,将他的奏折不小心碰在地上,一脸无赖:“你怎么不给我道歉?”
窦骁气极反笑:“明明是你撞得我,我还没有让你给我道歉,你还敢恶人先开口?”
“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谁?”
窦骁不屑道:“房相大公无私,想必会认理不认亲。”
房遗爱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脚,把窦骁一脚揣在地上:“我让你威胁我!”
躲在一旁的李世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种不讲理的样子真是好玩。
“你敢打我?我可是尚书省的右司郎中!”
窦骁刚站起来,又被房遗爱一脚踹坐到地面上:“你还知道你是从五品的右司郎中,老子是三品的鸿胪寺卿,不敬上官,该打!”
“房俊,你别以为你爹是房相我就没办法,小心我告御状!”
“我好怕啊!”
“你知道怕。”就好两个字还没说完,窦骁又被房遗爱踹了一脚,“我他娘的让你告御状,打小报告,你还是不是人,连这种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房遗爱是又踢又骂,越打越兴奋,周围有太监和侍卫围过来,但是没有人拉架,宫内的人可比这些官员们更清楚陛下的喜好,房遗爱把这货打了也是白打。
窦骁见有那么多人围过来,顿时胆气一壮:“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你有本事再打我?”
房遗爱嘿嘿一笑:“众位都听见了吧,他说我没本事,这事能忍吗?”
“不能忍!”侍卫和太监异口同声。
“大家听到是他主动要求我打的吧?”
“我们听到了,房大人尽管打,我们给你作证!”
在窦骁不敢相信的目光中,房遗爱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再次扑了上去。
“哎呀,你还敢还手,你想打我?我爹还没打过我呢!”
.........
“陛下,您爽了吗?”一处隐蔽的墙角,房遗爱气喘吁吁道。
李世民依旧一脸淡然:“还行吧,只是你小子这样可不好,往后要讲究以理服人呢!”
两人相视一笑,迥然两只老狐狸......(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九章:庙会见闻
大街,老婆,和她爹。
房遗爱本来兴高采烈的心情现在早已全部消散。本来想着和高阳一起逛街是一件都么快乐的事情。在人群拥挤的地方,用自己坚强的臂弯为她阻拦人群的挤撞,这是一件多么浪漫的事情。
可是现在房遗爱坐在马车上,高阳依偎在李世民身旁。房遗爱很是郁闷地将头伸向了窗外,这和想象的一点都不一样啊!
窗外的人群很是热闹,今天应该是长安城最大寺庙万福寺的庙会。只能说大唐的思想环境还是比较宽松的,虽然李唐皇室将老子李耳尊为先人,更大加扶持道教,但也并没有过多排挤佛教。甚至还颇为客气,最起码十几年后有一个叫玄奘的小和尚从印度回来可是遭到了礼待。
因为大唐统治者的不制止,所以信佛的还不少。这庙会也就特别热闹,不知道多少外地而来的香客前来上香。
李世民也通过窗帘看见了外面人来人往的情景,心里大为得意。若不是自己英明治理之下,又怎么会有这般光景?若是百姓不能安居乐业又怎会有闲余的香火钱?而这一切都是在他这个君主的治理下实现的。
隋末之后各地一片荒芜,自己只用了几年时间就让一切恢复如初。这种功绩历史上又有几人能够做到?竟然还有人否定自己的功绩,说自己德行有亏,想到这里,李世民心中也是闪过一抹痛苦,当初的玄武门之变自己何曾想过那么做?
“父皇,你脸色那么难看,是不是不舒服啊?”
李世民猛地惊醒,看看怀中关心自己的女儿,再看看一旁竖起耳朵的房遗爱,心中涌出一抹满足。“没什么,父皇只是想到一些事情。”
房遗爱的声音也恰到好处的传来:“陛下,咱们已经到了万福寺,要不要进去看看?”
“当然了,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去看看?”
房遗爱颇为讨巧地将李世民扶下来,惹得高阳一阵白眼,自己的媳妇在这里不扶,竟然去扶父皇。房遗爱落后一步在高阳的小脑袋瓜轻轻地拍一下,你这个傻女人,我要不巴结你爹,怎么把你娶到手,真是没个眼力劲。
李世民将两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颇有儿孙在膝下承欢的感觉。看着两人如此好的感情,更是好像看到了自己年轻时候和观音婢在一起的场景,如今自己老喽,女儿都这么大了。
这万福寺倒是不愧长安第一大寺的称呼,称得上是金碧辉煌,里面更是楼台林立,佛像修的是高大威武,倒真是让人敬畏。
不过第一感觉就是这里太浮躁,房遗爱对这里的感觉并不好。寺庙修的气势恢宏也没错,但佛本就是让人修行,修的是心。而寺庙修的再宏伟,再好看,也只是外在罢了。房遗爱倒是喜欢少林寺的景象,千年古刹,听说还有什么十三棍僧救唐王的典故,改日一定要问问李世民。
按房遗爱所想,佛代表的是一种信仰,是一种修行。房遗爱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但是少林寺那种事了拂身去,只留身后名的作法无疑更像是佛。
李世民神情倒没有太多变化,李唐皇室祖上是鲜卑人,因此才不受五姓七望欢迎。而鲜卑人都是信佛的,他们往往会为自己的孩子取一个佛教护法神王的乳名,以此保佑孩子健康成长,比如长孙皇后的乳名就叫做观音婢。
只是为了统治需要弘扬老子,弘扬道教。李世民对佛教并不厌恶,对这气势恢宏的寺庙也有几分欣喜。
忽然人群中热闹起来,房遗爱问问旁边的人才知道,原来是万福寺的主持弘福法师在开坛主讲,房遗爱向来是一个爱热闹之人,虽然他并不信佛教,但是并不打扰他看热闹。
好吧,当房遗爱和李世民等人来到弘福法师讲佛法的地方,房遗爱就知道自己真是来错了。一个老和尚在上面唧唧歪歪地不知道在讲些什么。房遗爱很是没有风度地直接靠在了高阳身上,当然高阳是女扮男装。
李世民倒是听的津津有味,显然李世民也是一个有学问之人。房遗爱一时间却想起了很多,佛教在这唐朝果然兴盛。不久会有神秀大师扬名大唐,在历史上武则天甚至亲施跪拜礼迎接神秀大师入京城。而在几年后六祖慧能又要即将诞生,唐朝可以称为佛教的繁荣期也不为过。
甚至就连李世民曾经征召禅宗四祖道信入京,可惜这个老和尚一直没有来,至于这个弘福法师算是个什么鬼?房遗爱表示在历史上从来没有听说过,不过现在五祖弘忍应该还活着,若是有空便去找他谈谈人生。
石坛上弘福终于停下了讲解佛经经义,看着周围众人恍然大悟的样子,这老和尚估计真有两把刷子。这老和尚打了个稽首:“多谢各位善男信女前来听道。”
台下顿时有人响应道:法师客气了,我们能够听到法师传道是我们的福气。
弘福微微一笑:“想必各位也听到关内道发生地震的事情,那里许多百姓陷入苦难,这是上天降给我大唐的灾难,只是无辜应在那里的百姓身上,让我们一起向佛祖请求宽恕大唐的罪孽,祈求佛祖让那里的百姓脱离苦难。”
周围的百姓纷纷跪下祈愿,李世民面色铁青从人群中离去,房遗爱急忙追了上去,他自然明白李世民为何会有这般表现。这弘福法师字字句句分明都是在针对李世民,只是没有明说此次地震就是因为李世民了。
但却给了信徒们一个暗示,什么叫罪孽?又有谁犯的罪孽会惹来地震?这老和尚其心可诛!
马车上,李世民神色已经恢复正常。房遗爱悄声问道:“陛下,恐怕这次有人故意针对您。要不要先把这个老和尚拿下?”
李世民早已恢复了那个冷静地帝王本色,他也知道此次的事情绝非偶然。“不要着急,以免打草惊蛇。”
房遗爱没有再说话,只是房遗爱有一种感觉,李世民肯定知道这些事情是谁做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章:你无耻
房遗爱向来信奉今朝有酒今朝醉,休管明日是与非。所以尽管地震背后也许有大秘密。但房遗爱一点都不感兴趣。
好吧,不敢兴趣是假的。但房遗爱却深明好奇害死猫的事情。就连李世民对此事都如此忌讳,自己又能翻出个什么浪。反正天塌了还有高个顶着呢,房遗爱决定还是去和长乐谈谈人生。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段时间长乐总是躲着自己。虽然也有偶然碰面,但是长乐再没有像往常那样对自己亲密,而房遗爱已经想好这一次找长乐的借口,上一次文会的时候,长乐答应自己若是夺得天下第一就可以亲自己一下。
不管别人心情好不好,反正房遗爱自己心情特别好。长乐宫已经近在眼前,房遗爱也忍不住加快了脚步。
长乐看着手里往常特别喜欢的书怎么也看不进去,烦躁地胡翻几页,便再次将书放在一边。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她已经数日没有见过房遗爱了。昨天还听高阳说她和房俊还有父皇三人出去逛街。
将心中的一丝疾苦挥散,眼前的局面是她一手造成的。前些日子母后找了自己一趟,说自己要适当地和房俊保持距离,虽然两人没有什么,但是外面传的风言风语毕竟对女孩子家的声誉不好。说房俊是一个至情至性之人,也不在乎世俗的礼节,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姐姐,他是一个混小子想不到这些,你却要注意。
长乐听到长孙皇后说的这些话心中满是苦涩,她恨不得马上告诉自己的母后,其实自己不喜欢表哥,自己有喜欢的人了。可是生性温柔的长乐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强忍心中难过,答应了长孙皇后。
所以便成了现在这副模样,长乐知道自己恐怕对房遗爱真的有些动了情,而房遗爱对自己也有一些莫名的情愫。可怜长乐这丫头知书达理,对感情一事也是一窍不通。房遗爱都那般对你,难道不是喜欢你?
这种事情真的是当局者迷,长乐身在局中看不清楚,若是让长孙皇后看见两人平时的举动,就算说两人已经热恋恐怕长孙皇后都相信。但就是长乐感应到的这一丝情愫,就足够长乐做出一些决定了。
长乐心想房遗爱才华出众,允文允武,更深得父皇喜爱,与自己太子哥哥更是相交甚好,未来房遗爱绝对能成为一位重臣,必定会流芳百世。若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毁了房遗爱的前程,自己真是罪人,如此便由自己帮他断去这一段本不该有尚在萌芽期的感情。
殊不知长乐算错了两件事,房遗爱又岂是在乎功名利禄之人?房遗爱和她自己的感情真的是处在萌芽期吗?
房遗爱刚进长乐宫中,就看见长乐呆坐在窗户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房遗爱看的有些心疼,“长乐,你又在呆坐啊?”
长乐听见房遗爱的声音下意识地就是一喜,条件反射般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自然是想长乐姐姐了。”
长乐听着这熟悉的话语心中明明想笑,但一想到自己刚才的决定,脸上自然又是一寒,想要故意说出一些难听的话让房遗爱知难而退,可是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到最后就变成了一句干巴巴的你骗人。
“我骗谁也不会骗长乐姐姐,姐姐可以扪心自问我何时骗过你?”
房遗爱却不知自己这无心之话在长乐心中又是掀起一阵涟漪,长乐细细想来自己和房遗爱真是熟的太快,因为他给母后治病相识,然后两人关系迅速变得十分亲密,他确实不骗自己,每当他不开心的时候就会找自己倾诉,就连上一次他和孟离之事也毫无保留的告诉自己。难道我在他心目中这么重要吗?
“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骗过我?”
房遗爱立刻抱屈道:“可怜我对长乐姐姐一片真心,奈何襄王有心,神女无梦啊。”
长乐闹了个大红脸:“你胡说什么啊?哪能胡乱引用典故?”
房遗爱自然注意到了长乐的异常,往常自己也给长乐这般说话,可是每次长乐只是吃吃地笑,却并不言语。此次虽然脸红却直接否定,房遗爱性子虽然散漫却当得上心思细腻。只是房遗爱此时也无法仔细去想为何会如此。想起往常自己给长乐讲黄笑话,长乐也只是极有风情的白自己一眼,顺便说自己一句无耻。房遗爱现在无比怀念那个长乐,一定要把那个长乐变回来。
房遗爱自来熟地已经进到长乐的寝宫,长乐也没有觉得丝毫不妥,仿佛这本就是正常的事情。房遗爱自顾自地坐在长乐身边:“长乐姐姐,没想到你是一个骗子,竟然骗我?”
长乐一懵:“我何时骗过你了?”说起此话时长乐心里一阵委屈,我对你的心意你不知道,我怎么会骗你?
房遗爱郑重其事:“长乐姐姐,答应别人的事情没有做到,算不算骗人?”
“这自然算是骗人了,你的意思是我答应过你的事情我没有做到?”
房遗爱耸了耸肩:“当然了。”
“到底是什么事?”
房遗爱忽然喜笑颜开:“长乐姐姐可曾记得答应过我若是我成为天下第一,就怎么着我?”
长乐看着眼前小的如花般灿烂的少年,想着这一生不能和他在一起厮守,竟有些恍惚。
“长乐姐姐这是怎么了,难道不准备认账了?”
长乐在心中暗暗下了一个决定,这一吻过后自己再也不会和他有一丝纠缠,看着眼前大大咧咧坐在那里等着自己去亲的少年,心中闪过一丝自怜。
当长乐弯腰,俯身,就要亲到房遗爱的侧脸时,房遗爱直接将头扭过来,刚好长乐的唇印在了房遗爱的唇上,房遗爱眼睛中闪过一丝阴谋得逞的笑意。双手直接环上了长乐的腰,将长乐抱进自己怀里,嘴巴上不停地吮吸着长乐的冰唇,其中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长乐好像是被房遗爱的举动给弄蒙了,当房遗爱忍不住将舌头也伸入长乐的小嘴中,长乐终于回过来神在房遗爱的嘴唇狠狠一咬,瞬间从房遗爱怀里挣脱出来。
“长乐,我。”
回应房遗爱的是响亮的一巴掌,房遗爱感受着脸上的疼痛,却没有半分生气,因为眼前的女孩已经梨花带雨,房遗爱在心中骂自己混蛋,“长乐,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对你。”
“房俊,你无耻!”
“是我无耻,是我无耻,我保证我以后不会这样做了,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回应房遗爱的是长乐一脸冰冷:“房俊,你走吧,以后不要来找我了。”
“长乐,往后我会注意分寸的,我不该忽视你的感受。”
“房俊,你走吧,现在我不想和你说话。”
长乐转身离去,房遗爱无奈只好离开,房遗爱自责着,长乐是一个好女孩自己怎么这么心急,却不知长乐根本不是因为房遗爱吻她而伤心。
长乐宫,长乐伏在床上默默流泪.......(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一章: 卧底房遗爱
夜,房府。
房间内不时传来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和女人的娇喘。房遗爱很是无奈,每一个女人绝对都是名侦探柯南或者福尔摩斯转世,自己的嘴唇只不过是被长乐咬破。
就这件事也能被孟离发现,于是孟离就想出了这么个惩罚办法,既然你出去偷吃,我就把你榨干。房遗爱后悔自己教孟离那么多花样,每次当自己以为要结束的时候,孟离就会给自己一个惊喜,时而用手指,时而用小嘴,或者玉峰,或者......好吧,房遗爱表示自己已经快要精尽人亡。
终于再一次快速的冲击将所有精华送入孟离体内,孟离身体一阵痉挛,脸上遍布红晕。突然房遗爱神色一变一把将孟离压到身下,“阿离,还来啊?”
“让自己的相公出去寻花问柳是我的错误,是我没有让自己相公满足。”
房遗爱看着孟离这个幽怨的样子实在是吃不消,仿佛自己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一样。当感觉到自己本来已经疲软的东西再次被一只小手握住,房遗爱内心是崩溃的,这孟离也太缠人了吧。
房遗爱在孟离的****上就是一巴掌,再不振夫纲这小丫头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孟离本来就是强撑这调戏房遗爱,其实自己早就不行了,当房遗爱拍在孟离的****上,孟离就像泄了气的气球直接瘫软在房遗爱怀里。
房遗爱见状松了一口气,“阿离,你不用如此,我对你的心意你难道不知道吗?”
孟离喃喃道:“我什么都没有,万一你不要我我又该怎么办?”
房遗爱努力地把孟离抱到自己怀里,心中充满怜惜:“放心吧,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
纵欲过后的后遗症已经显现出来,腰酸背痛,还顶着大大的黑眼圈,昨天晚上何止是熬夜,简直是奋战到天明。本来房遗爱准备抱着香喷喷的孟离睡到晚上再起来,可是李世民派来传旨的小太监只能让房遗爱无奈爬起来。
在孟离幸灾乐祸的笑脸中,房遗爱就算想要惩罚一下孟离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一路上小太监十分惊恐,不是听宫中的人说这房大人甚好相处吗,怎么我感觉他总是想揍我?
含元殿,房遗爱很没精神地打了个哈欠,装模作样地弯了个腰:“参见陛下。”
“逆子,你这是拜见陛下吗?还不认罪?”
房遗爱一机灵再向旁边一看,才发现房玄龄赫然在一旁坐着,不仅仅是房玄龄,杜如晦,魏征,还有三位老头也在。发现众人都是朝自己微微一笑,房遗爱很没眼力劲地打起了招呼:“杜伯父好,三位老先生好,魏大人,我的茶叶还行吗?”
房玄龄脸色铁青,众人大笑。
李世民这才捋了捋胡须:“玄龄,我早就给你说过这小子在朕这里可是没守过什么规矩,就刚才向朕施礼估计也是没睡醒的缘故。”
房遗爱一阵腹诽,我有说的那么差吗?还不是咱两关系铁。
房玄龄此刻脸色也缓和起来,房遗爱终究是自己的儿子,他刚才出口训斥也是为了房遗爱好,免得落下不尊陛下的话柄。可看眼前的情况,自己儿子和陛下的关系远比众人认为的还要好。
“不知陛下来喊我什么事啊,我这正睡着觉呢您就把我喊来了。”说罢,房遗爱就幽怨地看着李世民,就不说话,就是要你不好意思!
李世民似乎早就料到房遗爱会这样说,胸有成竹道:“朕这里有一个发财升官的机会你想不想要?”
房遗爱坚定地摇了摇头:“陛下,我可不缺钱。当官嘛,要不是我怕没个官被别人欺负这官我也不想当。”
“我早就知道你小子会这样说,要是你完成接下来我给你安排的事情,朕给你放大假,你可以每天出去玩还能领着三品大员的工资。”
在场的几位重臣已经懵了,拜托您是陛下好不好,您要想让他做事直接下旨就好,怎么现在看着还像在求他?而且这房遗爱竟然还露出一副不满足的表情。
“陛下,就算您不给我打假我也没去过衙门,这个报酬不行。”
众人服了,就连不去衙门也能说的如此理直气壮,还是对着当今陛下说的。
李世民没有丝毫露出怒意,而是饶有兴趣地问道:“那你小子想要朕给你什么?”
房遗爱眼珠一转:“我希望陛下能答应给我一个您的承诺,这个承诺就是我若是让您答应一件事你必须答应。而且我这个要求绝对不会违法,不会胡作非为,不会有违道义,更不会向您要钱要官,您看怎么样?”
李世民只是微微沉吟,“好,朕答应。”
“陛下不可啊,您是君王,万一房俊趁机提出什么非礼要求您可怎么办?”
“玄成不必担心,朕相信房俊有这个分寸。”
“陛下到底是什么事情让我去做,我都有点迫不及待呢。”
李世民哈哈一笑:“我就喜欢你小子这个性子,爽快。你还记得前些日子朕和你一起前往万福寺听弘福讲道的事吗?”
房遗爱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经过暗卫查探,有一伙不明身份之人接触过弘福。”
房遗爱若有所思:“莫非陛下时想让我去查探这群人的身份?”
李世民语气忽然沉重起来:“朕就是要让你查清这伙人的身份,你还记得前些日子你打的那个窦骁吗?他也被不明身份的人接触过,其他进谏官员也都被类似不明身份的人接触过,我怀疑这就是一伙人。”
“陛下希望我怎么做?”
“万福寺是长安城最大的寺庙,而且信众甚多,方便宣传对我大唐不利的言论,而且根据探子来报,弘福寺突然多出一位禅师,朕和各位爱卿都认为这个多出的禅师甚是可疑,有可能和那伙神秘人有关,所以我希望你能够潜入万福寺,打听出来情报。”
“陛下,臣有一个问题。”
“问。”
“不知陛下为何要挑中我去?”
“因为朕想送出自己的承诺,还有问题吗?”
“没有了。我是大唐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
房遗爱内心生出一股野望,自己莫非要成为大唐的零零七?哎呦,好激动啊.......(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二章:采买小仆役
我的目标是星辰大海。
当房遗爱把这句话告诉高阳,房遗爱第一次没有迎来高阳崇拜的目光,而是被高阳恶狠狠地逼问自己是不是想去找海外那些蛮夷女人。
而且高阳还自己主动脑补情景,什么房遗爱去到一个小岛上,那得姑娘都不穿衣服。房遗爱一看就挪不动道了,然后故意显示一下自己的才华,就会勾引那的姑娘主动献身。高阳越说越像真的,就差把自己说哭了。
房遗爱真是服了女人这种神奇的生物,这种女人就是欠收拾,一阵狼吻高阳就变成小羔羊。向她解释清楚,然后房遗爱又回家从孟离那里讨来人皮面具,又被房玄龄耳提面命一番,这才化妆打扮一番走到万福寺。
早在房遗爱准备前往这里的时候,已经看过万福寺的资料,这万福寺始建于隋大业年间,本身就是大寺庙,大唐兴起这万福寺也愈发地兴盛。而万福寺作为天子脚下帝都的第一大寺,弘福老和尚的地位可想而知,而弘福作为长安第一大寺的主持,长安城内大官贵胄那么多若是有礼佛之人,那么这弘福更不能小看了。
既然要混入万福寺,最好的方法自然是去当和尚了,可是贸然混进去当和尚也只能是一个小和尚,什么时候才可能接触到机密?再说自己根本也不可能有多少时间在这里卧底,自然是要速战速决才好。
所以房遗爱又有了另外一个打算,当寺庙的采买小仆役。万福寺身为长安第一大寺,所养僧侣足有数百,而僧人又不事生产,偏远些声名不盛的寺庙往往会把寺院所属的田产租给农户去住,因为寺院田产不需要上交赋税。而这些和尚自然是只收租。
万福寺又和其他不一样,作为有名的大寺,香火钱已经足够养活寺内僧侣。不需要田地之物来供养生活,所以所需之物都是直接去菜市场采买。而这也给了房遗爱机会,身为一个会九九乘法表的现代人,房遗爱表示算账一点问题都没有,关键是出去采买东西,还能传递消息。
房遗爱此时已经换上了一身粗布衣服,脸上的人皮面具显示出来的是一个比较清秀的少年,而房遗爱此次前去乃是接班,至于接谁的班?自然是现在假扮之人的舅舅了。
每个朝代,每个国家肯定都有情报机构,只不过是明朝把他们的锦衣卫放在明面上而已。而李世民身边的暗卫也没有让房遗爱失望,在这万福寺也有那么一位老暗卫,他本来早就从暗卫里面撤出,临老在万福寺找了个差事,正好给了房遗爱一个机会。
万福寺后院,一个管事模样的人看着眼前瘦瘦弱弱地房遗爱,面无表情道:“你就是老王头的外甥?”
“小的房二,正是老舅的外甥。”
“听你舅舅说你还会算数?”
房遗爱看起来颇为老实地挠挠自己的后脑勺:“小的时候有一个游方和尚在我们家住过,就交了我粗浅的算数。”
管事闻言点了点头,他们这些仆役其实就是万福寺的俗家弟子,专门照顾寺内僧人,平常都互相以师兄弟称呼,对佛门耳濡目染之下心中倒也诚心礼佛,现在听房遗爱言语,言语中也带上了几分亲近。
“我叫周行,这外院的弟子都归我管,往后你就顶你舅舅的位置,手底下有三四个弟子供你差遣,你就专门负责采买这件事情。”
“谢谢周师兄。”
待到这个周师兄离去,自有三四个小童围了过来,个个低眉顺眼:“参见房师兄。”
房遗爱挥了挥手,喜笑晏晏:“各位师弟不用这般,往后咱们都是兄弟,不用这么见外。”
众人见房遗爱如此好相处顿时放下心来,一个个纷纷自我介绍,四个小伙子倒是两对兄弟,分别唤作李春,李夏,王秋,王冬。倒是让房遗爱开怀不已。
这四人一直在房遗爱的那老舅手下做工,平时多被照顾,如今看房遗爱一样平易近人,自然就亲热起来。房遗爱就在四人叽叽喳喳地介绍中,对于这弘福寺终于有了个了解。
弘福寺内院自然是指正规的僧人,外院就是他们这些俗家弟子也就是事实上的仆役。而外院弟子也有数十人,有专门负责打扫的外事组,有专门负责做饭的伙头组,还有就是采买组。
房遗爱倒是颇为自得,自己也算小头头了吧,虽然自己这一组人最少,但是活却是最轻的,另外两组动辄十几人,数十人,可没有这采买组自在。
而这所有外院弟子的梦想就是成为内院弟子,当成为正式僧人,自有弘福寺出面为你弄来度牒,只有拥有度牒才能成为合法僧人,可以享受不用交税服役的好处,而且每月还可以领到一贯钱,而他们现在只有五百文,房遗爱多一点也只不过是有七百文而已。
这钱确实是不少,由此可以看出这弘福寺还真是富裕。听两对兄弟说,甚至有一些僧人还偷偷地在外面养的有女人。房遗爱对此表示并不惊讶,历史上的武则天不就是包养了洛阳白马寺的主持,总之吧和尚们还是很强大的。
但是现在房遗爱现在却仿佛打了鸡血一般兴奋,因为他终于可以出去采办了,好吧,虽然这只是来的第二天。但房遗爱又岂是吃白食之人,最爱的就是干活了。
想到可以在菜市场和一群人讨价还价,房遗爱只觉得自己真是迫不及待,想想自己折服众人,让众人无可奈何只好降低一文钱的情景,房遗爱顿时觉得自己找到了人生目标,那种满足感真是难以言表。
三辆马车从弘福寺后门缓缓驶出,向着菜市场前进,那是梦想的方向啊........(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三章:神秀大师
房遗爱现在很惶恐,唉吆,偷偷贪了一百文钱,好紧张,好紧张,好激动。哎呀说漏嘴了怎么办?
房遗爱没有撒谎,他确实贪了一百文钱,表面上表示的确实很紧张,但是内心确实是很激动,毕竟这是房遗爱从小到大第一次贪钱,还贪了那么多。当然要是房遗爱的内心想法被认识他的人知道恐怕早就一人一口吐沫把房遗爱淹死了。
周行将房遗爱呈上来的账本看了一遍,再打量一下房遗爱购买物品剩下的银两,嘴角闪过一丝笑意:“你做的不错,没有做不干净的事情,果然和你舅舅一样是个老实人,你可以留下来了。”
房遗爱一脸茫然:“周师兄,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是本来就可以留下来了吗?”
周兴显然心情甚好:“刚才只是对你的考验,若是你借购菜贪取钱财,你只能离开这里了。”
房遗爱嘿嘿傻笑,似乎是为自己的好运气而感到开心。只有房遗爱在心中暗暗腹诽,鬼才稀罕你那几个钱,我之所以贪那一百文还是为了笼络手下的四个人。
只是周行如何能够想到房遗爱贪下的一百文钱是因为买菜的价格比市场上低了一文钱,这正是房遗爱砍价砍下去的,房遗爱也算是凭借着自己的本事挣钱。
又在这里两天外院基本上已经熟悉有一个叫房二的弟子,老实忠厚,唯一的缺点就是爱吃个零嘴,原因是小时候家里穷,所以现在养成了贪吃的毛病。
众人也不以为意,谁家没过过穷日子,正是房遗爱的这一缺点再配合上他的老实才会让人喜欢。
照例又是晚上,房遗爱向一个厨子打扮的中年人问好:“李叔,您就放心走吧,我会在这里好好看着的。”
李叔对眼前的青年颇为满意,为人古道热肠,还是一个老实人。“我说小二呀你别拿钱买零嘴吃了,挣点钱不容易,想吃东西这厨房不是有吗?”
“李叔,我这是老毛病了,嘴里不吃个东西不带劲,整天吃点果脯。花不了几个钱。”
“行,那李叔就不说你了,你心里有个底就好。自己给自己可得攒个讨娘子的钱。”
待到这所谓的李叔离去,房遗爱这才放下心来,他拿起怀里的果脯又吃了起来,他并没有骗人,奶奶的在这和尚庙里,不吃个东西房遗爱实在不知道该干什么。
而这两天房遗爱也曾替人打扫混入过万福寺里面,可是却没有一点线索,房遗爱也算明了要不能在这万福寺得到高位,根本就接触不到机密。房遗爱无奈之下只好放弃,如果自己完不成任务,顶多就是要不了那个李世民的承诺。
就在房遗爱沉思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传来,房遗爱第一反应就是是不是有人来偷饭吃了,房遗爱捞起一个木棍就站在门后,莫名的还有一些兴奋,又是人生一种宝贵的经历啊。
门被轻轻打开,这人仿佛是对这里轻车熟路,房遗爱心中更加坚定这是一个来偷吃食物的和尚,不过说偷吃也有点过分,毕竟这本来就是人家和尚的寺庙啊。
房遗爱再一想自己若是这样认为,岂不是不能抓贼了。所以房遗爱很没有负担地将这里的厨房当成是自己的,而这个人就是一个贼。
顺着月光,房遗爱看到确实是一个僧袍打扮的人,房遗爱强忍心中兴奋悄悄走到和尚身后,说时迟那时快,一阵棍风朝着和尚的后背袭去,但是令房遗爱惊讶的是这和尚仿佛知道后面有人一样竟然直接握住了木棍。
而房遗爱也终于看到这和尚的面目,这和尚大概有四五十岁,生的一副忠厚老实相,但又极有威严。房遗爱喃喃道:“没见过偷饭吃的和尚这么有威严。”
这和尚似是听到了房遗爱的喃喃自语,松开了木棒,微微笑道:“你这弟子倒是颇为胆大,不过幸亏老僧学了几手防身术,不然翌日一老和尚偷吃饭被打死可真是贻笑大方。”
房遗爱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出手肯定是有分寸的,就是想把你打晕罢了。”
“那老僧现在可以找点东西吃吗?”
房遗爱觉得这老和尚挺有意思,自己在这那么长时间也没人和自己说话,难得有个人,虽然是个老贼。“老和尚,这哪里有饭,你若是想吃,我自己给你做。”
“小兄弟还会做饭?”
房遗爱却是直接生火准备做饭,“你这个老和尚真有意思,一会儿叫我弟子,现在又叫我小兄弟,出家人不是都应该称呼为施主吗?”
这老和尚不知道何时竟坐在了一边:“所谓称呼只是外物,禅宗修的是心,老僧心里如何想就如何去称呼了。”
房遗爱拍了一下大腿兴奋道:“你说的话对我的口味,人生在世当心之所想,行之所及。”
“没想到施主也是旷达之人,倒是和我佛门有缘。”
“你这和尚也太调皮了吧,跟我说一句话就换一种称呼。”
老和尚只是沉默不语,房遗爱熟练地舞动着锅铲,“你们出家人不是都应该不追求口腹之欲的吗?你不会告诉我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吧?”
“没想到小施主年纪轻轻竟然打得好机锋。”
房遗爱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反正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遇见了,“我看你这和尚也是个糊涂和尚,万一我这句话是学别人的呢?”
老和尚微微一笑:“也对,是老僧着相了。”
“好了,不说了来尝尝我的手艺,保证让你好吃的舌头都要咬下来。”
老和尚忽然站起身来向房遗爱庄重地施了一礼:“多谢小兄弟深夜款待,亲手为老僧做下饭菜,神秀有礼了。”
房遗爱突然觉得世界有点乱,房遗爱想找个地方好好静静,历史上开创北禅宗的神秀大师竟然来偷吃东西,还被自己抓住了?再想想李世民拿货的不要脸劲,房遗爱突然觉得神秀来偷吃东西这件事也不算难以接受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四章:我不想出家
神秀禅师为五祖弘忍认可的十大得法弟子之一,精通儒道大义,饱学老庄玄学,尽得五祖真传。弘忍禅师曾叹道:“东山之法,尽在秀矣。“命之洗足,引之并坐。
而历史上出名的揭语,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也是神秀所作。弘忍死后,他在江陵当阳山玉泉寺,大开禅法,声名远播。四海僧俗闻风而至,声誉甚高。后被武则天邀请到长安更是盛极一时,时人称之为“两京法主,三帝门师“,两京之间几皆宗神秀。
一时间房遗爱思绪百般旋转,李世民查出的弘福寺新来的禅师不会就是神秀吧,可是历史上神秀也没有在这个时候名声大盛啊,也就是说神秀此次来只是一个意外。
当然这一切只是房遗爱的推测,待会只要稍加试探也就知道了,不过此时房遗爱有一个更好的主意,房遗爱相信弘福身为佛门中人绝对知道神秀的身份,神秀可是禅宗五祖慧能的首座大弟子,若是自己被神秀看重,想必自己接近弘福肯定会更近一步。
那么该怎么吸引神秀的注意力呢,绝不能做的太刻意,神秀肯定智慧远超常人,若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可就不好玩了。
房遗爱打定主意之后,便微微一叹:“老和尚,你说你们出家有什么好的?整日修行来回奔波,斩断尘缘,你看看你吃个饭都吃不饱。”
神秀一如既往的和善:“施主此言却是差异,我们出家人讲究的就是一个修行,世间万物都可拿来修行,贫僧并不觉得辛苦。”
“老和尚倒是好信心,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如电吗?”
神秀脸上闪过一丝莫名的神色:“小友佛性倒是不错。”
房遗爱大大咧咧道:“什么佛性,我就是胡说的。”
神秀不急不慢地将饭放到自己口中,似乎无意道:“什么是佛?”
房遗爱神色一正,不知是处于神秀的威严还是什么:“智慧之人。”
“如何成佛?”
“悟了便为佛。”
神秀不在开口,房遗爱也暗自动了一口气:“我说老和尚你怎么突然说这些,把我吓得不轻。”
神秀一笑,看向房遗爱的目光愈发和善起来,房遗爱面上表现的十分紧张,其实内心倒是觉得理所当然。若是觉得什么是佛这种问题太过深奥,其实房遗爱这是对症下药罢了,神秀修行的乃是念佛禅,讲究的乃是一念成佛,所以说房遗爱所答乃是投其所好。
神秀盯着房遗爱细细打量,更是将手伸到房遗爱身上一番乱摸,房遗爱要不是确定这高僧没有那什么特殊癖好,早就大喊非礼了。不过房遗爱倒是知道在这古代有摸骨这一说,高僧们收徒讲究相性,所谓相性就是是否看你顺眼,然后你的骨型长的什么样。
当然房遗爱对这向来是嗤之以鼻的,这绝对是那些人不想收人家为徒才故意想出的借口,这些人就喜欢这个调调,连拒绝都搞的这么文艺。
“小友,老僧看你与我佛有缘,不如随我渡入空门吧?”
房遗爱仿佛被踩着尾巴的老母鸡顿时就蹦了起来:“你这老和尚好歹毒的心思,我好心好意给你准备饭吃,你竟然要让我出家,我还没娶媳妇呢。”
神秀一脸慈悲:“小友,你与我佛有缘,世上之事多为烦恼,你若随我修行,定然得享极乐。”
房遗爱在心里腹诽,人死了肯定极乐了。不过这回房遗爱是真有点措手不及,本来只想勾引一下这老和尚,可这要是把自己赔进去可就不值了。不知为何房遗爱看着眼前的神秀顿时就想起了洪荒之中那句无耻的,这宝物与我西方教有缘。然后接引那不要脸的上去就抢到他们西方。
哎呀,貌似神秀也是佛教中人,房遗爱又在心里下了一个佛教中人都不是好东西的定义。
房遗爱虽然不愿意成为神秀的弟子,但与其虚与委蛇一般还是可以,想想自己突然摇身一变就成了神秀大师的弟子,不知道要亮瞎多少人的眼睛。神秀虽然现在尚未开坛讲座,声明享誉四海,但是身为五祖的首座弟子亦是佛教中人眼中的大人物。
房遗爱却也知道事情不能操之过急,所以装作惊讶地后退几步:“老和尚,你可别吓唬我,我可胆小啊。”
“若是小施主对我佛心生惧意也不好,不妨小施主你先想想如何?”
房遗爱差点就骂这个老和尚了,自己只是谦虚一番,你再邀请一下我就准备答应了呢。殊不知神秀真的是为他考虑,毕竟他现在声名不显,怕房遗爱有诸般顾虑,所以才会说出如此话语。其实神秀也觉得心里惊喜,没想到自己误打误撞竟然发现了一个好苗子,真是我佛保佑。
房遗爱突然一张正气脸:“老和尚,你为什么要收我做你的弟子?”
神秀呵呵一笑:“我觉得你和我佛有缘啊。”
房遗爱顿时无爱,合着入不入佛门全是您说的算啊。
“神秀大师,神秀大师,您在这里吗?”
神秀闻言向房遗爱表示了一下歉意:“普光,我在这里。”
顿时有一个黑衣和尚从门外而入,房遗爱悄悄打量了一下,发现这黑衣和尚长得倒是颇为文气,看起来估计也有四十余岁。只是大唐规定游方和尚才会身穿黑衣,为何神秀会与一个游方和尚搅到一块?
“大师,深夜您怎么来这里?”
“老僧倒是害的普光担心了,老僧肚子有些饥饿,便想来这里找些吃的。”
这普光立马一脸羞愧:“倒是普光没有照顾好大师,害的大师饿了肚子。”
神秀指了指房遗爱:“都亏你让我饿了肚子,我才能在这里发现一个这么好的苗子。”
普光看看有些呆萌的房遗爱,善意地笑了笑,并没有过多关注。想必这只是一个幸运小子,得蒙神秀大师看重。
“小施主,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我的建议,过两****再来寻你。”
房遗爱傻傻地点了点头,这好事委实让人难以决断呢!(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五章:房遗爱的首秀
房遗爱有时在想,这漫天是否真的有神佛的存在,不然自己何以能从现代来到唐朝。经过房遗爱无聊时的推想,就比如他现在所居住的房府这一片地方存在着不同的维度,也许在秦代这是一处平常人家的居住,也许在明朝这里也会居住一位大官,也许有人曾在这里大哭,也许有人在这里寻死觅活,不同的人在这同一片地方的不同维度生活。
房遗爱很满意自己的猜想,但他并没有继续下去,房遗爱心想若是自己把这个问题解决了,那后人又该干什么?所以房遗爱秉着对后世人的责任心很傲骄地没有继续。
等啊等,房遗爱怀疑和尚们都是慢性子,这都距离神秀离开好几个时辰了,怎么还不来找自己,你上哪里去寻找这么优秀的徒弟。每当有脚步声传来,房遗爱便立马装作一副痛改前非,皈依我佛的样子,可惜每次都是对牛弹琴。
第二日,神秀来了,依旧和蔼慈悲。其实房遗爱心中对于神秀这个人十分佩服,他是五祖的首席弟子,更被五祖誉为东山之法,尽在秀矣。东山法就是由禅宗四祖道信开创,五祖弘忍完成。神秀完美继承这个道统而且在五祖弟子中享有盛誉,但是五祖却将道统传给不认识任何字不通学问的慧能,神秀在五祖死后佛法大盛,而此时的六祖慧根本就不出名,所以就有后世神秀慧能到底谁为六祖之争。
“你可考虑好了?”
房遗爱现在气质一变,就连神秀眼中也是闪过道道精光,房遗爱再没有那个采买小仆役的忠厚老实,反而看起来很灵动跳脱。这在神秀眼中看来莫非是悟了,得到大自在?殊不知这嬉笑模样正是房遗爱的本来面目。
“弟子愿随师父修行。”说罢,直接跪在地上向神秀磕了三个头。
神秀淡定地点了点头,只是依稀间看过那么一丝喜意:“今年为师四十三收得佳徒心中甚喜,为师便赐你法号了空,一朝悟透,万事如空。”
“弟子了空见过师父。”
神秀点了点头:“既然你拜我为师,这便随我前去主殿,我要亲自为你剃度。”
房遗爱沉默不语,他可不想真的变成光头啊,要不然会被多少人嘲笑,房遗爱只能心思百转,想出一个好借口来应对神秀。
大雄宝殿,香火缭绕。房遗爱看着眼前的大阵势,暗暗地咽了一下唾沫,大雄宝殿内站了几十个和尚,弘福这老和尚也赫然在列。
房遗爱暗暗叫苦,这阵仗也太大了吧。若是胆气稍微差一点被这眼前的阵仗吓一吓,恐怕也会脑子一懵就会答应吧。
“没想到神秀大师能在我万福寺寻一弟子,真是可喜可贺。”
神秀看起来也确实十分开心:“还是怪贫僧竟夺得万福寺的璞玉,只是贫僧实在是太过见猎心喜。”
众人听着这话,都是不自觉地一皱眉,朝着房遗爱看去,这小子到底何德何能能够让神秀大师如此推崇,在此时众人的心里神秀迥然就是五祖的代言人,还很有可能是下一代的六祖。也不知道是不是房遗爱的错觉,房遗爱总觉得那弘福看自己的目光中有一丝不明的味道。
弘福朝着房遗爱打了个稽首,这房遗爱顿时成为神秀的弟子,这辈分一瞬间就高了起来,不知道弘福心里作何感想,反正房遗爱心里特别爽。
“不知神秀大师可为小友取了法号?”
“贫僧了空见过方丈。”
房遗爱这一开口,声如珠翠,不知为何却觉得这声音配着房遗爱此时出尘的气质却是分外相宜,连了空这个平常的法号此时听来倒也有几分得道高僧的韵味。
实在是房遗爱神态拿捏的恰到好处,房遗爱心里在呐喊,若是自己回到现世,肯定能拿一个什么奥斯卡最佳影帝,没看自己装和尚连神秀大师都能骗过吗?
“了空,既然你已经决定皈依佛门,我便在弘福主持的见证下为你剃度。”
房遗爱却说出了一句让人大惊的话:“弟子愿带发修行。”
殿内众多僧人都是一惊,神秀脸色一变,却没有训斥,反而和颜悦色道:“何也?”
不知为何当神秀问出这一句话,房遗爱觉得自己的灵魂走在颤抖,这是兴奋的啊。前世看电视上每当高僧论道说着玄之又玄的话,旁人虽然听不懂但却一脸崇拜的样子。房遗爱做梦都想这样啊,眼前不久是有这样一个机会吗?在房遗爱看来论禅不就是说一些废话吗,真是英雄就有用武之地啊。
房遗爱打了个哆嗦,向神秀打了个稽首:“敢问师父,何为佛?”
神秀显然被房遗爱弄了个措手不及,但是看房遗爱这架势子却猛地一喜,这不是要论禅的节奏吗?可是自己这个弟子不是从未学过佛法吗?可是看着眼前情形这弟子分外自信,莫非自己这弟子是开启的前世宿慧?
不管何种结果,神秀心中都只有惊喜,竟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也向房遗爱打了个稽首,这分明是把房遗爱当作同辈之人的节奏。
“佛是一种境界,悟了便为佛。”
房遗爱点点头又摇摇头:“人人皆是佛。”
“但佛必斩尽三千烦恼才可为佛。”
房遗爱又摇摇头:“佛是看破三千烦恼。”
神秀竟有些惊讶,没想到房遗爱的悟性这么深,不得不说房遗爱所提出的都比自己的更深一些。殊不知房遗爱就会打打嘴炮,若是来真的就是一个凡夫俗子罢了。
“师父,你着相了。”
“何也?”
“释加牟尼为佛,削发三千乃为证道明志。但每一人皆有自己成佛之法,不可沉迷于表象。”
“成佛之心不坚又何以成佛?”
“大道三千,我只取一道成佛,我既是佛,佛即是我!”
说这最后一句,房遗爱虽然声音不大,但众人却是心里一振,自佛教诞生以来,又有谁敢如此狂妄?但不知为何竟没有人觉得房遗爱怪异,仿佛觉得正该如此!佛又有谁见过,正如神秀所说佛是一种境界,众人不知为何觉得这房遗爱迥然已经参悟到了一种常人不可理解之境。
神秀脸色似喜似悲:“我本为引你入佛门,传我东山法门,没想到你一朝开悟,竟自成一派。”
房遗爱心中却为何对神秀有一丝愧疚,这老和尚是真的要把自己当弟子对待。自己刚才所说只不过是看前世小说男主角装那啥所说,就脑子一热说出来。这一句话细细想来倒有几分王阳心学的味道。我即是宇宙,宇宙即是我。
不过房遗爱真是不想让这老和尚失望,房遗爱向来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于是房遗爱再次摇了摇头:“师父,您又着相了,佛法万门却是殊途同归。在参佛路上,不正是今日您来渡我,明日我来渡您嘛。”
神秀仿佛当头棒喝,眼中顿时清明:“今日你来渡我,明日我来渡你。”忽地神秀哈哈大笑,神色间迥然是佛法再次精进的模样。
众人看向房遗爱的目光再次一变,这还是人吗?刚刚出家竟然能够指点神秀大师?这人莫非是佛陀转世?
好吧,房遗爱只能无奈地耸耸肩,表示自己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六章:弘福的邀请
弘福寺,一间清幽的大殿内。
房遗爱很是自得的在里面拖地,殿外的僧侣看着里面房遗爱拖地的情景一脸崇拜。房遗爱擦了一下汗水,表示在古代当个高僧什么的完全没有压力。
这距离剃度的时间已经又过去了三日,房遗爱就在这个紧邻着神秀的院子住下。但房遗爱保证自己绝对没有沾神秀的光,完全是自己靠着自己的实力打拼出来的。
当那日的消息传开之后,尤其是许多人对房遗爱的推崇,还有那一句修行路上,今日你来渡我,明日我来渡你,是何等的智慧,旷达。但自古不遭人妒是庸才,房遗爱自然不怕这些傻和尚了,这完全是自己刷声望的阶梯。
只是神秀说自己佛法自成一派,房遗爱心想为了不出破绽,当然是为了掩饰自己根本没看过半本佛经,思前想后干脆把王阳心学拿来一用,中心思想就是我既是佛,佛即是我,成佛的方法自然是有别于东山法门的一行三昧,而是知行合一,就是要在生活中感悟生活享受生活,一朝顿悟便可成佛。
不得不说心学确实适合忽悠人,关键是心学的本质是主观主义看问题,所以思想自然有些别具一格又有些玄妙。
所以当有人上门前来询问佛法,房遗爱没有一点惶恐,前世看过那么多佛家小故事,再配合这不要脸的心学,房遗爱自然无往而不利。
所以万福寺现在充满了房遗爱的传说,说是有一个人前去询问房遗爱佛在哪里,众人只知道房遗爱微微一笑指指来者的身后,却不知道房遗爱当时正在破口大骂老子怎么知道在哪里,老子要是见过,谁还在这里装神棍?来者不解,了空大师淡然,佛就在你的身后,当你转身佛依然在你的身后,来者拜服。
有人询问了空大师什么是因果,了空大师说十年前种下一棵桃树,十年后吃了它长得桃子,这便是因果,来者顿时得悟。
有人气势汹汹地前来逼问了空大师,我想学你的佛法。了空大师为来者倒了一杯茶,直到杯子溢出仍然还在倒,来者不解,了空大师轻笑,你的心不空,又怎能装下我的佛法,来者惭愧退去。
总之现在房遗爱很火,没看到已经变成了大师嘛。而且外面也听说弘福寺最近多出来一位小禅师,只有十余岁,出家不过数日,但一身佛家修为却空前绝后,被视为开启宿慧之人。
房遗爱终于停下拖地,喃喃道宿慧之人也不错。宿慧其实是古人的一种想法,有一种人之前声名不显,但却一朝聪明,很有可能是开启的前世智慧,而房遗爱的表现就显然如此。
“了空师兄,主持请您一见。”
房遗爱皱了一下眉头,不知道这弘福找他有何事,这可是第一次主动寻他。这几日房遗爱已经从神秀那里知道情况,神秀确实是应该按照历史上的轨迹在南方侍奉五祖弘忍,只不过没想到这弘福竟然是弘忍的弟子之一,只不过不是十大得法弟子,自然在历史上声明不显,神秀拐到这里只不过是小住,月余之后自然要离去,而那游客和尚普光却是神秀无意遇见结伴而行,想要将自己的僧籍挂到万福寺。
房遗爱知道事情真相后便知道神秀定然与此事无关,他是真心想要弘扬佛法之人,自然是要和朝廷合作又怎会干出不利于李世民之事,若说可疑便也只有那游方和尚普光有嫌疑了,你一个游方和尚想把自己的僧籍挂到万福寺,可万福寺贵为长安第一大寺,凭什么让你把僧籍挂在这里,万福寺可不是善堂。
就在房遗爱思索期间已然到了弘福居住之所,这弘福远远就迎了出来:“打扰了空师侄修行倒是贫僧的不是了。”
“主持客气了,对贫僧来说一言一行皆是修行,又何来打扰之说?”
“师侄果然是宿慧之人,所思所想皆非常人所能悟。”
待到两人进入房间,房遗爱却是单刀直入:“不知主持将贫僧喊来所为何事?”
弘福微微一笑:“不瞒师侄,贫僧确有一事相求。”
房遗爱心中心思百转,不知这老和尚到底何意。但是面上却是应答道:“主持却是客气了,我本为万福寺一仆役,若不是主持收留我岂能在此遇见师父,更何况方丈还是我的师叔,本是同门自应该相帮。”
看来房遗爱说的话颇符这老和尚的心意,一张老脸笑的像朵菊花:“师侄何须妄自菲薄,凭借师侄的心性,恐怕在哪里都会发光。”
“不管主持如何说,这恩情贫僧确实记下了。”
弘福见状神情一正:“师侄觉得万福寺如何?”
“这万福寺绝对不愧长安第一大寺之名,在主持的带领之下格外兴盛,香客甚多。”
弘福略微自得地捋了捋胡须,房遗爱心中却一阵无语,不知道古代人是不是都有这个坏毛病,一言不合上去就捋胡子,欺负我年轻啊?
“师侄觉得实在穷乡僻壤弘扬佛法好,还是在大城传播为好?”
房遗爱面色如常:“不知道主持到底是何意?”
“我想让你帮我将神秀师兄留下!”
房遗爱表面惊讶,心中实则大喜。自从知道神秀只是在万福寺小住,万一这神秀要离去,自己到底该怎么办?可是没想到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再看看弘福发现这老和尚原来这般可爱。
“可是师父想要回去侍奉师祖。”
弘福淡淡道:“你可知你师父的心愿?”
“自然知道,我师父希望将佛法弘扬四海。”
弘福纯纯善诱道:“你想你师父的愿望是想弘扬佛法,可是只躲在山上有什么用,长安乃天子脚下,达官贵人甚多,若是将他们渡我佛门。那我佛法岂不是大大兴盛?”
见房遗爱似乎有些意动,这弘福又加了一把大火:“若是师侄能够说服神秀师兄留下,我愿意让出主持之位!”
房遗爱心里却是一惊,再想起前些日子这个老和尚做的事情,房遗爱觉得这老和尚越发不怀好意,那便将计就计吧。
房遗爱咬了一下嘴唇,似乎在做一个艰难地决定:“我身为师父弟子,自然想师父完成心愿,既如此我便答应主持吧。”
弘福一副我心甚慰的样子,只是眼中却闪过一丝不为人知的喜意.......(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七章:吃肉的了空大师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房遗爱突然想起自己是一个和尚,怎么能拿道士的话拿来装门面。但是房遗爱心中充满了疾苦,大师怎么了,大师也是一个和尚,也不能吃肉啊。
话说平常的时候房遗爱也不怎么爱吃肉,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当了和尚不让吃肉反而让房遗爱心痒难耐,房遗爱思前想后,最终还是决定吃肉。
万福寺外院作为房遗爱起初的落脚之处,虽然房遗爱只在里面待了两三天,但是在里面却有着比内院更昌盛的声望,要知道众人可是见证这房遗爱从平凡的采办小子变成一位大师,那种深深的认同感真是难以言表。
所以房遗爱就把目光放在了这里,房遗爱也不是没想过出去大吃大喝一顿,可是万一碰上个熟人怎么办,还有房遗爱现在就是一个穷和尚哪来的钱大鱼大肉,这都是破绽,
所幸房遗爱与外院厨子的关系还不错,在向外院的厨子交代到万福寺有一位香客居住在万福寺调养身体,需要肉类滋补,让厨房准备一下。没有人怀疑房遗爱,毕竟他现在迥然是一副大师模样,还是神秀的弟子。但所谓县官不如现管,可弘福对房遗爱和别人也不一样,主持的看重自然是手下人的风向标。
房遗爱每次来到厨房,淡淡神态,与众人一番交流,并为他人指点人生,然后再亲自端走做好的肉食,躲到私密处悄悄吃掉,连这地方也是房遗爱侦察好久才找到的地方,害的房遗爱装作思考人生的模样围着万福寺走了好久。
房遗爱再次躲到这处殿宇内,这好像是万福寺堆放杂货的地方,平常根本就不会有人来。房遗爱吃着嘴里的肉食觉得分外的香,这就好比只有上课睡觉才睡的香是一个道理。
房遗爱一边吃肉一边还在感叹,今天的肉炒的有点过了,肉质吃起来有些老,房遗爱心想要不要委婉地给厨子提一下意见,顺便不能光炒肉吃,能不能再换一点其他作法,自己吃的都有点腻了呢。
再次摸出自己偷偷出去打的酒,酒足饭饱躺在杂货上,真是惬意啊。若是让李世民知道房遗爱这个样子会不会揍死他,你好不容易混进万福寺,还成了神秀的徒弟,可是现在你还这般作死,你想吃肉喝酒等到任务完成想吃多少随便,偏偏这会作。
可是房遗爱的性子现在如此,他可不是委屈自己的人,房遗爱向来信奉的就是桥到船头自然自然直,伸了个懒腰,换个舒服的姿势接着躺着,反正万福寺的僧人已经习惯房遗爱没事出去在寺内行走顿悟佛法的事情了。
忽然,一阵缓慢的脚步声传来,房遗爱并没有惊慌,我就不信我故意的举动引不来暗中关注我的人。按照房遗爱的猜想自己突然成为神秀大师的弟子一定会落在有心人的眼里,那么到时候来找自己的人就可疑了。
“了空,你在这里做什么?”
房遗爱头都没抬:“顿悟佛法。”
那人似笑非笑:“你吃完肉喝完酒就是顿悟佛法吗?”
房遗爱丝毫没有被人揭穿的尴尬和惊慌,反而不急不慢地站起身来:“普光师叔,你难道不知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吗?”
“这我不知道,但我只知道你违反了戒律。”
当房遗爱看到普光的一瞬间,便心中确定这普光绝对可疑,上一次神秀来厨房找吃的,这普光不一会就出现了,这分明是监视吧。既然有了猜测,那么接下来的应对就全看房遗爱的表现了。
“你若想要告诉师父或者主持,尽管去吧。我若成佛必尝尽世间百般滋味,而酒肉只不过是其中两味而已,这是我的成佛之路。”
普光竟有些哑然,这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他确实早早就关注房遗爱,只是他并没有疑心房遗爱的身份,毕竟神秀大师在那里摆着呢。难道神秀大师会随意收一个弟子,又有谁会能送来一个佛法如此精深的弟子。再想起神秀平常念叨这个弟子外表老实,实则忠厚跳脱,然又天资聪颖实乃大智慧之人,成佛成魔只在一念间。
普光突然对神秀的的评论深以为然,只是这小子水火不侵,自己的计划又该如何展开呢?
“了空这样终究是不好的,毕竟这是寺庙,你成佛之法与众人皆不同,难道为你一人修行坏了整个寺院吗?”
房遗爱虽然不知道普光的语气为什么会突然变软,但是他也清楚估计是自己的这番话唬住普光了,只能说这普光对待吃肉喝酒也不是太在乎,那么这普光和尚的身份就值得商榷了。
“师叔说的也是,师侄的意愿自然是希望愿佛运昌盛,人人如佛了。”
普光听着房遗爱普通话语中却散发出来的大愿,内心一阵草泥马,这小子真他娘的像大师。不过我普光又岂是这番好糊弄:“师侄就算你不在乎酒肉,可是你师父怎么想,神秀大师可是把你当作得意弟子,若是知道你这样他会多么伤心?”
房遗爱颇为配合地脸上闪过一丝惭愧之色:“师侄倒是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唯独不愿让师父伤心,还请师叔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师父,若惹得他老人家失望,就是师侄的大罪过了。”
普光眼中闪过一抹得色,嘴上却连连应道:“师侄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如此倒是多谢师叔了。”
“你是我的师侄我自然是要帮你了,只是师叔也请你帮我一件事情。”
房遗爱面露疑惑:“若是师叔要我帮得上的地方尽管开口。”
“师侄可不要一位我实在威胁你,而是我需要你帮我之事对你也有好处。”
“还请师叔明言。”
普光打量一下这杂货屋,摇摇头:“这里可不是谈话之所,还请师侄随我前来。”
房遗爱虽然疑惑,但是迎着普光的笑意,随着普光离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八章:师父,我真有病
蒸羊羔儿、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炉猪、炉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儿、什锦苏盘儿、熏鸡白肚儿、清蒸八宝猪、江米酿鸭子。
房遗爱表示并没有在背菜名,看着眼前一大桌子菜,尤其是店小二看着普光光头迥然是一副和尚模样,却点了一大桌肉食,这世道啊,愿佛祖饶过这个和尚吧。
房遗爱一副困惑模样:“师叔,你把我带到这里干什么啊?”
普光咽了一口吐沫。我带你来酒楼,又点了一大桌子菜,能干什么,还不是让你吃的。“我不是为了让师侄修行,所以来带师侄体会世间百味。”普光觉得自己说这些话脸都骚得慌,偏偏对方还是一副本该如此的模样。
“师叔,你到底找我来是有何事?”
普光给房遗爱倒了一杯酒:“师叔找你之事不急,你先吃菜。”
“师叔,你也吃啊。”
“不行,师叔没有你的修行,不能破戒。”
“师叔不如修我心佛一道吧,如此荤素不忌。”
普光看着房遗爱满嘴流油的样子,不争气地咽了一口吐沫。实际上人就是如此,看见别人吃好吃的就会觉得特别香。普光本就不是和尚,这一段时间嘴里可真是淡出鸟来了,也罢,普光眼珠一转:“师侄觉得我有资质修行心佛一脉吗?”
“师叔当然有了,心佛讲究我就是佛,佛就是我,人人皆可成佛。”
“那师叔可就不客气了。”
看着普光使得飞快的筷子,房遗爱突然觉得好没有成就感。要不要通知李世民把普光抓起来严刑拷打一番,直接获得消息就算了。
..........
房遗爱坐在自己在弘福寺的房间内,细细思索普光告诉自己的话。这普光竟然也是让自己劝神秀成为万福寺主持,若是说其中没有问题,那么房遗爱真的就成为傻子了,按照普光所说只要劝神秀成为主持,自己就是万福寺的第二把手,一个年纪不过二十岁的僧人成为一个大寺的二把手,这普光也真敢想。
不过房遗爱还是答应了,只有将计就计才能试出他们的诡计,只是房遗爱此时在这万福寺孤立无援,不过幸好房遗爱留了一手,因为普光带房遗爱去的酒楼正是兄弟酒楼。
夜已经深了,房遗爱已经和衣躺在床上,默默盘算着自己难道今天晚上又要独守空房了吗?忽然窗户被轻轻挪动的声音传来,待到感觉有人走到自己床边,一个虎扑将来人压到床上:“哪里来的采花贼?”
孟离一阵无力,碰见个这样的相公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别闹,这可是在寺庙,说不定有人在监视你呢。”
房遗爱可不管那么多,一眨眼就把孟离扒了个精光:“我可不管那么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接着就是在孟离压抑的声音中伴随着小床吱吱扭扭的声音,许久孟离一脸酡红躺在房遗爱怀里:“你把我喊来干什么啊?”
“我自然是想要你帮我了。”
“你就用起我的时候才会想起我。”
碰上爱撒娇的孟离房遗爱又怎会忍得住,把孟离按在身下又是一番鞭挞,感觉浑身通泰之后:“这是我画作的万福寺地图,你明日扮作香客混入,我估计明日弘福这老东西肯定会露出破绽。”
孟离乖巧地点了点头,房遗爱又是一阵交代之后才问起女儿小离儿的情况,这小宝贝真是几天不见就想的紧呢。和孟离又是一番厮磨才让孟离离去,真是这数日憋的火气太大。
翌日,房遗爱看着自己的身体,犹豫良久终于按照孟离的说法在自己肋骨一处地方用力一点,顿时便感觉身体一阵剧痛。奶奶的,对自己这么狠,要是鱼儿还不上钩房遗爱就要骂娘了。
房遗爱强忍着疼痛喊来了一位僧人,又急忙通知神秀。不一会儿不仅神秀来了竟然连弘福,普光都来了,真是对自己很是看重啊。
神秀也懂医术急忙给自己心爱的徒弟号脉诊断,房遗爱在神秀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给普光施了一个得意的颜色,普光会心一笑,显得对房遗爱此举甚为满意。
“了空,我观你脉相似乎是经脉受阻,气血不畅引发疼痛。为师先给你抓几副药吃吃看,你这病来的太过蹊跷。”说到这里,神秀对着弘福歉意一笑:“师弟,怕是师兄又要在你这里叨扰一阵子了。”
“师兄客气了,师兄若是愿意在这里住多长时间都是可以的。”
弘福等人离去,只是嘴角挂着一丝不为人知的笑意。
房遗爱看着脸上挂着焦急在为自己揣摩药方的神秀,心中闪过一丝不忍。这老和尚要不要这么善良,自己与你萍水相逢成了你的便宜徒弟,你就这般用心,你这样做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啊?
“了空,了空,你在想什么啊,想的这么出神?”
房遗爱猛地回过神来,才发现神秀满脸关切地看着自己。“师父,没什么,就是看师父您如此关心弟子,弟子有些于心不忍罢了。”
“神秀心中闪过一丝欣慰,但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差点让房遗爱从床上蹦起来,“了空,你是不是被人打伤了?”
房遗爱强忍心中惊讶:“师父你何出此言,我真是有病,只是这病来的突然罢了。”
神秀摇摇头:“了空你是一个好孩子,我知道你不想让师父担心。可是你忘了师父也会功夫吗,你那是用强力造成的伤害,为师又岂会看不出来?”
房遗爱这才是真的惊讶了,敢情自己师父还是隐藏的高手了,可是自己又怎么能说是自己把自己打伤,“师父,我是真病了,我真有病。”
神秀叹了一口气:“了空,你不必为师父着想的,是不是这万福寺有人欺负你?”
不知为何房遗爱想起自己在万福寺吃个肉还得偷偷摸摸的情景,一时间竟百般委屈,神秀看见房遗爱的表情顿时一副了然的神色。
神秀惭愧道:“我就知道,只是难为你了。”
房遗爱猛地一惊,你都知道什么了?我可什么都没说啊!“师父,真的没有人欺负我,我真是有病。”
只是房遗爱怎么觉得这神秀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太对啊........(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九章:局面不妙
房遗爱觉得天人合一这种说法还是有一定依据的,最起码自己躺着的时候比站着的时候舒服多了。
但是现在躺着也并不是那么舒服,不知道什么时候神秀学会了自己那一套,就一副愧疚的表情看着自己,把房遗爱看的迷茫,看的惊慌失措,看的缴械投降。
房遗爱很没有负担地说出了事实真相:“师父,我确实是被人打伤的。”
神秀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房遗爱一阵无语,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和师父同行的黑衣普光和弘福主持都希望您成为万福寺的主持,弟子想着这天下没有掉馅饼的事情,所以弟子便拒绝了,没想到他们竟然毒打弟子一顿。弟子更想着他们必定是要害师父,所以弟子就不敢说了。”
看见神秀脸色一阵铁青,房遗爱表示毫无负担,反正普光和弘福都不是什么好鸟,将两人的打算告诉神秀,权当报答神秀这师徒一场的情义吧。
“师父,我估计他们必定有什么阴谋,所以您赶快走吧。”
神秀却摇了摇头:“师父是不会走的,恐怕你不知道弘福早就数次去信到你师祖那里,希望师父能够将我派出接替他的主持之位。”
“难道师叔是一番好意,可是他们为什么不直接给师父说,还让徒弟来劝,甚至还打我呢?”
神秀面露苦涩:“能在这里弘扬佛法,虽然这里吵闹但也不是不可在这里,只是你弘福师叔恐怕有事情瞒着我和你师祖啊!”
房遗爱面色一变,心里却是一喜,莫非神秀知道些什么吗?便急忙将心中疑问问出:“师父,你可知道师叔到底因为何事要一定将主持之位传给您?”
神秀看着这个焦急的弟子,摸了摸房遗爱的头:“你呀还是不知道为好,这伙人很神秘很厉害的。”
房遗爱一脸渴慕:“师父,你告诉我吧,我想知道!”
神秀再次摇了摇头:“既然他们想要我留下在这里,那我便留在这里又如何。”
神秀一脸坚决,房遗爱一阵无语,师父拜托你不要这么大义凛然好吗?麻烦把真相告诉弟子好吗,我虽然不怎么认同你这个便宜师父,但也绝对不想让你出事啊。
而此时在弘福的房间内,普光和弘福展开的对话,却没有注意到在房梁上还藏着一个人。
“弘福,看来了空那个小子果然心动了,竟然装病准备拖住神秀。”
“普光你不要胡说,看来是了空想要帮助神秀实现他生平的愿望。”
普光一阵不屑:“我最讨厌你们这些秃驴这副假仁假义的模样,明明是好名,偏偏还要把自己说的那么深明大义,真是虚伪。”
“你不是出家人,你不懂出家人都是慈悲为怀。”
“那么弘福大师都慈悲到把一个小姑娘弄到床上吗?”
弘福脸上闪过一丝愧色:“现在老僧已经付出代价,甚至还会将我佛门送入深渊。”
“想想你的儿子吧,佛门就算灭了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弘福依旧一副悲天悯人的神色,普光看的有些不耐烦:“既然神秀已经答应留下,你就赶紧将主持之位让给他,然后召开大会,我想凭借着神秀的名声若是诬陷李世民肯定会有大批信徒相信吧。”
房梁上的孟离将一切尽收眼底,果然是有人借助此次地震的事情要兴风作浪。而此时只是露出的微微一角就已经让孟离心惊,等到弘福和普光从房间里去,孟离才展开身法离开。
而此时含元殿,李世民的眉头也皱的老大,打量起桌面上的奏折,眼中的怒火简直就是要冒出来。“这些情况都属实吗?”
苏培盛弯了一下腰:“陛下,这些情况都是事实,市面上米价已经是以前的五倍有余,现在还在缓慢上涨,其余物价也在缓慢上涨!”
李世民一掌拍到桌子上,怒气冲天却强压着声音道:“他们难道以为朕没有证据就不知道是他们做的吗?难道就因为朕是鲜卑人他们就要反对朕吗?朕哪一点做的不如汉家帝王?”
“还请陛下息怒,这些人只是上不得台面的跳梁小丑罢了。”
李世民将情绪发了出来整个人也好了许多:“幸亏有房小子前两年做的事情,现在国库充裕他们想玩朕就给他们玩!查清这些老东西在的地方了吗?”
“陛下,您又不是不知道这些五姓七望的老东西一向谨慎,只是他们的小辈们似乎近期要往京城来一趟。”
李世民脸色一变:“是想让这群小的来看朕的笑话吗?给朕查,朕要让他们一个也回不去!”
“是,陛下。”
“房俊那边可曾传来什么消息吗?”
苏培盛扑哧一笑,像是想到了极为好笑的事情。
“你这奴才笑什么?”
苏培盛一张脸上说不出的精彩:“陛下,恐怕你还不知道吧,房公子出家了。”
“出家了?”李世民一脸错愕。
“何止是出家,房公子还拜神秀大师为师,如今更是长安城一名小有名气的禅师呢。”
李世民一阵大笑,仿佛刚才的阴霾全部消失不见,苏培盛暗自点点头,果然只要向陛下提起房遗爱这小子,陛下的心情就会变好。
当听完房遗爱简直可以称为华丽地蜕变,李世民喃喃自语,这小子才真是到了那里也不老实,神秀的名头他也听过,他师父弘忍自己还准备下旨请来京城一见呢,没想到房遗爱直接成为了弘忍徒孙了。
忽然李世民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神色蓦然一变:“苏培盛,这房俊好像混入万福寺还不足十天吧?”
苏培盛毫不迟疑:“禀告陛下现在才不过八天。”
李世民心情忽然大好:“苏培盛,朕要给你打一个赌,这臭小子绝对会再给朕一个大惊喜!”
“奴才不该跟陛下赌。”
“为什么?”
“因为奴才一定会输!”
“没想到你这个奴才也会耍滑头了。”
李世民低着头喃喃自语:朕也很期待那小子的表现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