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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镔铁     大香港1957txt下载     大香港1957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八十一章.艳女皇

    每一个伟大的男人背后,一定有一个同样伟大的女人。每一个英雄的人生路途上,也一定会遇到一个足以改变他一生的女人,结果可能是好,可能是坏,但不可否认,很多英雄人物都夭折在这一关上头。

    对于高战来说他可不愿意自己夭折在这个该死的女皇手里,用屁股想想就能明白,威廉和格里高利这两个世家子弟敢在这样的汽车比赛中肆无忌惮的对付自己,暗地里要是没有女皇陛下的首肯那是不可能的,另外自己参加比赛也是女皇提议的,这种种的一切都说明一个道理——女皇在玩他!

    敢玩老子?看老子怎么报仇?!

    此刻的高战早已经把女皇陛下的身份抛掷脑外,一心一意地想着该如何讨回公道。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认输,要不然太吃亏了,得想点办法出来,就算我不能当面修理她,至少我也要让她知道我高战不是轻易就能得罪的……英女皇有什么了不起,不过她起码长得还不赖……想想办法,怎样才能把女皇这个骚娘们给吃下肚里去?我老高看到绝色佳丽,就像见了美肉的老饕,如果不咬下去,实在愧对祖宗啊。

    染指女皇的阴谋,其实高战筹画已久,就差最后几步,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再者,现在明显是女皇得罪了自己,自己只是要报复而已。再说此时的女皇陛下,她的心里面也不好受,她没想到威廉和格里高利两个世家子弟会那么没用,联起手来还不能给那个可恶的中国人一点颜色看看。

    就在她心中暗自不爽的时候,却见高战笑眯眯地走了过来,“怎么样,我刚好才的表演没让你失望吧?”

    女皇假装笑道:“很不错哦。没想到你不仅车技了得,胆子更是了得,能在这样的场面下把赛车场变成斗牛场,也真有水平。”

    高战邪笑道:“那还要多谢你给我这个机会,看起来你们英国人人多。心不齐,队伍不好带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女皇才不会给这个流氓色彩颇重地家伙好脸色,“你是在讽刺我的领导能力太差么?”

    高战很是洒脱地耸了耸肩,笑道:“不是讽刺,而是正确的评价,而现在我只想知道,你看中的两个家伙没能完成任务,回去后你会不会打他们的屁股?!”

    “你……高战,你不要太放肆了,我警告你。你若是不想做总警司地话,那很容易!”女皇嗔怒道。

    “你这是在威胁我么?你真的认为老子就那么在意那个狗屁总警司的职位么?”高战桀骜不驯地说道。

    “什么?你在我面前竟然敢自称老子?”女皇彻底恼怒了。“记清了,现在你不是英女皇。而是玛丽夫人,呵呵,还有,你的手提包款式很不错哦……”

    女皇快要被他搞迷糊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想要转移话题么?”

    高战阴笑道:“我的意思就是你打开你的挎包看看!”

    女皇恼怒地看他一眼,不由自主地打开了挎包,然后就怔住了,只见自己的挎包里竟然多了三四个皮夹子——这些钱包怎么会在我的包里?!!!

    高战邪恶地笑道:“女皇做贼。一定很爽吧?”

    女皇手里拿着钱包,不知所措道:“是你在陷害我?”

    “是又怎样?你还不赶快跑?那些失主已经朝这边来了!”高战提醒她。

    女皇打眼一看,哦上帝呀。还真是有三四个人正朝这边走来,其中一个人看见女皇手中的钱包大叫道:“那是我的钱包!快,抓住那个小偷!”

    女皇花容失色,惊叫道:“哦,该死!”想也不想。拔腿就跑。依照自己地身份要是被人抓住了的话,那可就把事情闹大了。

    估计很多人没见过英女皇的马拉松式奔跑。那确实是一个快字了得呀。身后四五条大汉,七八个妇孺竟然都不是她地对手,远远地被甩在了后面,直到巡逻的警察出现,形势才有了逆转。眼看兔子女皇体力渐渐不支,而后面那活人还在杀声震天的大吼:“抓住她,哦,快点抓住她,她是个小偷!”那些平时遇到悍匪马上就蔫了的伦敦警察,此时是一个比一个勇猛,对付一个娘们还不是手到擒来——手到擒来的奖赏,嘎嘎嘎,快速追赶。

    女皇气喘吁吁的回头一看,上帝呀,为什么后面的人还这样的穷追不舍?

    就在她大伤脑筋地时候,忽然一辆车开到了她的身边,高战从车里面探出头道:“还不上来?!”

    该死,他到底想做什么?害了自己却又来救自己?心存疑惑的女皇犹豫着,但是马上后面地追兵就赶上过来了,没办法,女皇一咬牙,伸开车门就坐了上去。

    高战笑道:“这才对嘛!”油门一踩,汽车冒出一溜烟飞快跑去,将后面的“追兵”甩到了屁股后。

    在车里面女皇喘息着,“你究竟想干什么,在玩什么花招?”

    高战邪笑道:“对您我敢玩什么花招啊,我只是在将功补过,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被人抓进监狱里面去吧?”

    女皇绝对不相信高战会这么有良心,但又想不出他在耍什么阴谋诡计。

    过不多时,汽车在一家旅社门口停了下来。

    女皇问高战:“说吧,你究竟想干什么?”

    高战戏谑道:“你气喘吁吁地跑了大半天,难道就不觉得身上粘腻腻的吗?还有,你这个模样,这个造型,回去白金汉宫会很麻烦的。”

    女皇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在这里停驻一下也好。自己至少能洗一个澡,换一件不显眼的衣服,然后再偷偷回到白金汉宫,该死地出宫游戏一点都不好玩。

    一句话确认了接下来地行动。高战在前台开了一间房间,女皇先进了屋子。然后高战好心地去给她买衣服。

    等高战回到房间的时候没看到她,只听见浴室里哗啦哗啦地响着水声。

    像这种旅店里头地隔音效果很差,纵然是高战不想偷听,那哗啦啦的水声还是直往耳朵里面钻。

    不知是否因为旧时养成的习惯,女皇伊丽莎白二世非常地喜欢沐浴,而且是洗冷水澡。每次出了一身汗之后,就喜欢洗个澡凉快,把清凉的冷水注入浴缸里,在里头舒舒服服地泡上老半天。

    高战可不是个地地道道的正人君子,管你是不是高不可攀地女皇陛下呢。听到那哗啦水声,他也并不冒失闯入,而是好整以暇地站在门口。由门缝中偷瞥进去,只见金发女皇坐进大浴缸里,冰凉的清水正为她带来无比舒畅。

    女皇把头靠在浴缸的边缘,闭上眼睛享受着一时的宁静和安逸,长长的金色秀发像瀑布一样,顺着白色陶瓷的浴缸壁散落;修长结识圆润的**伸出水面,把一只纤美白的玉足搭在浴缸边上,一双玉手撩着肥皂泡沫洗着全身。一只手端着一杯红酒美美地享受着,美酒醇香的滋味。

    高战悄悄观赏着眼前的美景,心中却怀念起和白玉娇等人在浴池。泳池,温泉里所做地鸳鸯浴,男女两人在水中沐浴交欢的香艳画面,感触良多,一面看着女皇。一面却想念起了自己美艳的老婆。不知身在香港地她们可好。

    洗冷水澡是喜好,但女皇却不是单纯地净身。在稍事洗涤后,她闭上双眼,小嘴吐着热气,左手捻着自己胸前稚嫩的樱桃,右手在浑圆挺直的**上一阵阵地东挑西摸。在白花花的肥皂泡沫底下,才一会儿功夫,她便目光迷蒙,神魂荡漾,粉颊发烫,娇躯不停颤抖着。“哦……啊……”

    高战在外头观看这一片春光,只见女皇全身**,肌肤雪白如羔羊一般,全身白哲粉嫩,肌肤光滑细腻无比,一双修长毕挺的美腿,堪称是艺术品般的至美曲线,尽管纤细骨感的胸口,比不上玛格丽特那般波涛汹涌,但随着她纤细手指的搓模,泛起了诱人地绯红色泽,却真是让高战怦然心动。

    高战不知道,女皇的私生活很压抑。她和自己的老公菲利普亲王是表兄妹关系,当年十三岁地伊丽莎白二世第一眼看见二十二岁的菲利普的时候就告诉别人自己爱上了这个英俊潇洒的表哥。然后因为二战两人分开,伊丽莎白女皇在战地的后勤医院做了一名医护人员,这为她赢得了很好地声誉,与此同时,在战后她和她地菲利普表哥再次相聚,并且缔结连理结了婚。婚后菲利普对于自己的这个女皇妻子很是不感冒,觉得她没有外面那些懂得风情地女人有味道,于是就背着女皇偷偷出去偷腥。刚开始女皇后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了皇族的荣誉,刻忍一切。但是菲利普变本加厉的表现却让她大失所望,为此两人没少冷战。

    尤其近几年来,菲利普在外面鬼混掏空了身子,回到宫里面对女皇又是爱理不理的,几乎从没主动碰过她的身子。这对于正处于**蓬勃时期的女皇陛下来说,真是一中比什么惩罚都要冷酷的做法,难捱的日子,寂寞的心灵,空虚的**,得不到释放的**,令女皇陛下有一种说不出的痛苦。于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女皇只好用女性最原始的方法来解决自己的问题,因此她变得很了解女性的身体,更了解自己的身体,当水温渐渐升高,女皇口中止不住地发出淫逸的喘息呻吟:“哦……啊……好舒服……舒服……”

    门外的高战,只见女皇兴奋得双颊一片酡红,半闭半张的媚目中喷出熊熊的欲火,受到这幕景象的刺激,他早己硬挺得勃怒欲发,就在高战预备要推门进去时,女皇的秀眉突然一动。好像发觉了高战的偷窥,惊叫道:“大胆,你在干什么?”

    高战学着电影中地流氓咣当一声推开浴室的大门,奸笑道:“孤男寡女的,你说我要干什么?”

    “该死。你还把我这个女皇放不放在眼里?”女皇恼羞成怒道。

    “女皇么?嘎嘎嘎,现在在我眼前的只是一个脱光了身子等着让我来上她,给她带来无限快感的女人!”高战大胆地注视着女皇陛下高贵洁白地**,没有丝毫后退的意思。

    女皇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对方火辣辣的目光下变得灼热,忙将自己的身子藏入水中,但这样若隐若现的诱惑更加要命。

    高战挑起眉毛,忍不住眼前的**诱惑,一把搂抱过女皇的美妙香躯,女皇大惊道:“天啊,你想做什么?放开我!”

    但是她手无缚鸡之力又怎么能挣得过高战。高战奸笑道:“女皇洗澡当然需要有人伺候了,来,转过来。让我帮你把身上洗干净。”

    高战搂着女皇身子,借口冲干净肥皂泡沫,趁机上下其手。

    高战的大手一触摸到女皇的身上,她就感觉像是触电了一样,浑身发麻,螓首努力向后仰着,想要躲开高战地大手,这样一来她的胸脯就无意识地尽力向前挺着。双腿绷得笔直,由于过度用力,还有一点儿轻微的颤动。

    自己无比高贵圣洁地身体除了自己的丈夫以外。哪里被别的人抚摸过?!!

    “不要啊,请你住手!”女皇想努力保持着自己的尊严,心中已经颤抖到了极点,费力地抗拒着高战对自己肆意的不可饶恕的侵犯,其实内心深处竟还有一点莫名其妙的希翼。希翼那不可预知的即将发生地刺激事情。

    高战歪着头。很是温柔地盛着凉水,把她脖颈上的泡沫儿冲掉。女皇躲在水中。表情惊恐。

    高战从后面紧贴着女皇,感觉她的身体在颤抖,嘴唇贴在她耳边,轻声道:“不要拒绝我好吗?你地身体早已经出卖了你,我知道,你想要,不是吗?”

    “哦,上帝呀,不是!”女皇奋力将高战的嘴唇从自己的耳朵边移开,但是高战的大手却已经趁机握住了她的**把玩。

    “唔——!”女皇感觉自己地血液已经凝固了,心脏瞬间停止跳动。就在女皇地惊诧中,高战伸出舌头在她的香肩滑来滑去。

    “你……不要……唔,高战……”女皇回过神来,缓缓向外吐着香气,眼中闪出迷蒙。

    高战冷笑一声,探入水中一手摸上女皇光滑粉嫩地臀肉,女皇的身子就像被电击般一颤,光滑的脊背一下子弓了起来,令美丽的臀部更加突出。

    高战有心玩弄,悄悄使出催情手法,在那粉的俏臀上重重拧了一下,女皇登时发出一声柔美的娇哼,性感媚人,撩拨着雄性的原始**。

    “……高战,不,不……”

    女皇的反抗软弱无力,因为就连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早已经背叛了自己的大脑。不管她个人真实意愿如何,在高战金手指的拨弄下,她的身体很快就进入了**勃发的浪荡状态,控制不住体内春情,露出种种撩人的羞态,可以说高不可攀的女皇此刻早已经被弄得欲火焚身。

    “做女皇很苦闷是么?我真不明白有什么好,连平常的男欢女爱都享受不到,还要不停地想点子算计别人,要么就疑神疑鬼地防着别人算计自己,你累不累呀?来,配合我,我会让你好好领略什么才是男女的最高享受!“不,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流氓!”女皇用最后的理智控制着自己,说出最后的反抗。

    “妈的,女皇还说脏话?!!你这样可不是在做好榜样,不行,要受一些惩罚!”说完,直接几掌用力打在她肥白肉丘上,在啪啪拍肉声响中,女皇竟然大声呻吟起来,努力地夹紧结实的**,胸前一对**乱颤。

    高战邪笑着,双手往下滑到了女皇平坦的小腹,他由上到下舔过她的背脊,缓缓将她的**从水中拖出,开始在女皇嫩白的臀峰上轻轻啃咬着。

    “啊……”女皇的身体无意识地摆动,手攀在浴缸边缘,竟然不由自主地把屁股向后翘起。

    “嗯……”女皇的手紧抓着浴缸,脑袋低垂,双目紧合了起来。

    女皇发出了哭泣似的甜美呻吟,原先的神圣不可侵犯瞬间不知道去了哪里,整个身体软绵绵地任高战摆布,当她再次清醒的时候,己经被高战摆放到橡木地板上,给高战**的身躯压在下头。

    高战轻拍着女皇结实的圆臀,把她毕挺修长地粉腿扛在肩上,口中轻吻着光滑的小腿肌肤……一下子挺入!!

    “啊……”女皇几乎瞬间就翻起了白眼,摇摆着金黄色的长发,夹紧美臀,一点一点地迎接高战的充实。

    英国女性的胸部,基本上都是丰满无敌的**,女皇的**捧在手里,虽然感觉比玛格丽特的小点,不过,在高战而言却是各有各的乐趣,特别是搓捏玉峰顶两颗幼嫩的蓓蕾,让女皇激烈地抖着美臀时,那感觉特别有趣。

    不多时,女皇双手抓住高战的手臂,把自己上身稍稍拉了点起来,纤腰像是水蛇般狂扭;而高战奋力抬举起女皇的大腿,迎合下面那具丰满的雪白**生猛动作着。两具紧密相连的身体,不断快速大力撞击,共同寻找着快乐的天堂。

    激情处,工作性取过旁边的红酒瓶子,里面的红酒还剩余大半瓶子,高战邪笑着把瓶子拿起来,然后道:“亲爱的女皇陛下,你不要厚此薄彼嘛,上面的小口喝过了红酒,怎么能不让下面的小嘴儿尝尝香醇的滋味呢?来,张开腿,让我帮助你幸福地品咂红酒!”

    “哦,不万不要!”女皇努力地要拒绝这邪恶的做法。但是很可惜,高战为了蹂躏眼前这个看起来好像高不可攀的女皇陛下,是绝对不允许她放抗的。强硬地用手扯开她雪白修长的大腿,露出那迷人地带迷人的桃源胜地,只见那里早已经春潮泛滥,蜜汁横流,拿着红酒瓶很轻易地竟将瓶口滑了进去。

    “哦!”女皇发出长长的一声惊呼。内心感觉自己下贱到了极点。

    高战不依不饶地邪恶地晃动瓶子,让瓶子里面香醇珍贵的红酒不住地晃荡在桃园胜地之内,女皇据的自己正在被一波一波的波浪侵袭,整个人的灵魂也被波浪带动着震荡在天堂的边缘

    高战奸笑:“你现在是谁,美丽的女人?”

    是女女皇!”女皇在超强的震荡中发出难耐的呻吟。

    高战:“不,你不是女皇,说,你是婊子,你是被我高战狠操的英国婊子!”

    “不!”

    高战猛地加大力度。

    “哦,我是是婊子,是被你狠操的婊子!”

    女皇彻底沉陷在了**之中,丝毫不顾自己的脸面与荣誉了。

    “很对!我会好好犒劳你的!”高战阴笑着拿掉瓶子,再一次扑了上去。

    不用多说,为国争光!

第八十二章.遇袭

    最近一段时间,女皇对高战频频的召见令蜜雪儿心中很是不愉快,当然,她还不敢想象出高战和女皇之间会有什么私情。

    但是女皇的风情与气质却让她暗暗担心,担心高战会做出什么有违宫廷礼仪的事情来。

    作为爱德华家族的小女儿,蜜雪儿十二岁之前其实没怎么近距离地见过女皇陛下。只是在女皇登基的时候远远看看见过她,那时候她还很小,印象也很模糊,平时母亲想把她往白金汉宫中带,她也极其不愿意。

    但是有一天当母亲再次说要带她进宫见女皇陛下的时候,她允许了。因为她想看看这个女皇陛下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此时此刻她还清晰地记得那次见面。

    那次在白金汉宫里面,蜜雪儿终于近距离见到了伊丽莎白二世。

    伊丽沙白的头发是属于金黄色。蜜雪儿早听说她那一脉虽残酷,却具有吸引人民的魅力。伊丽沙白也如此。不过她另有女性的魅力。

    初次拜见,蜜雪儿觉得她正符合自己的想象。而女皇陛下也对她甚有好感。蜜雪儿那出色的容貌和爽朗的性格显示她是家族中公认的美人。“你真象你外婆,”有一次母亲对蜜雪儿说:“不过,你得要小心点。”

    蜜雪儿懂她的意思。男人会被她迷住,就象他们迷上好莱坞明星一样,自己必须小心翼翼,绝不吃那种没用的甜头。

    女皇正坐在一张巨大的雕椅上,大概就是宝座吧?母亲带着蜜雪儿向她走去。

    “陛下,这是小女蜜雪儿。我们都习惯这样称呼她。”

    蜜雪儿屈膝一躬,眼睛低垂,表示自己不敢仰视皇家的威仪。这是爸妈教她的。

    “我也要这么叫她。”女皇说:“蜜雪儿,站出来,走近些,我才看得清楚。”

    由于近视,女皇的瞳孔显得很大。她的肌肤嫩白得令蜜雪儿吃惊。淡淡的眉睫,使她有一种惊奇地神情。

    “嘿!揩涕,”她叫母亲。女皇习惯提别人取绰号,而母亲既是凯撒琳,她自然要叫她揩涕了。“你这个女儿很漂亮呢!”

    那几天,自己的美貌很博得女皇的欢心。女皇对美貌特具好感。男人的英俊尤其能打动她。不过她的确喜欢漂亮的女人。

    “谢谢您,陛下!”

    女皇笑了:“表姐。你真有福气,一男一女吗?我喜欢大家庭,蜜雪儿,把手伸过来。我们是亲戚,来到白金汉宫,你觉得怎样?”

    “陛下登基后,英国便成了美丽的乐土,白金汉宫更成了美丽的家园。”

    “哈!”她又笑了,对母亲说:“我看你把她教养的很好。我敢说。那一定是爱德华的主意。”

    “爱德华对女皇陛下尊敬地很。”母亲回答:“所以对于子女的管教也就严厉了一点。”

    女皇严肃得点点头,把目光转向蜜雪儿:“你地蜜雪儿显然没什么话好说。”

    “我想我应该等您许可才能开口。”蜜雪儿很快答道。

    “那你可以开口了。我很高兴。太过安静的人,我很不喜欢。饶舌的坏蛋也比沉默的圣人要来得有趣。”

    “我要说我和父母一样,很高兴来到这里,还有,能够看到我的亲戚登上王位,我尤其喜欢。”

    “说得好。表姐。我看得出你训练过她的口才。”

    “陛下,这是我自己学来的。”蜜雪儿立即反驳。

    蜜雪儿的鲁莽,令母亲大吃一惊。不过女皇把嘴一咧,表示她并非不高兴。

    “你还学了些什么?”女皇问。

    “在讨论时,如果没有说话的余地,就要静听。而且,尽可能让自己成为话题地中

    女皇笑了。“看样子。你真够聪慧。来到宫廷时,你就需要懂这些了。许多人都会聊天。但懂聆听的人不多,其实这种人才算聪明,而你才不过十五岁,就已经懂了。过来,坐到我旁边。我要和你谈谈。”

    母亲显得很高兴,同时也瞄了蜜雪儿一眼,要她当心些。蜜雪儿想母亲是对的,自己可能冲动了点。

    自那次以后,蜜雪儿就成了白金汉宫的常客,自己对于女皇的了解比任何人都多。所以她才会为高战担心。因为女皇绝对是那种表里不一的绝对女皇,她看着你微笑,其实心中却在愤怒……

    哎,爱一个人好难,有时候不得不为他担心一切不必要的担

    就在蜜雪儿为高战担心烦恼地时候,高战的日子却过得有滋有味。

    这一天虽然只是上午,阳光却已经很强烈,空气干燥,没有风。街边为数不多的行人,脚步倦怠而拖散,似是已被这炎热初夏折磨得精疲力竭。

    左侧地街边,有着一家小玩偶店。透明的落地橱窗中,摆放出各种可爱姿势的芭比娃娃,正张大着她们澄净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路口。似乎那里,正有着些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酒店大门口,高战和马啸天,哑巴,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哑巴习惯性地一个人先去开车,高战惬意地掏出一根雪茄,马啸天透出打火机急忙给他点燃。高战吐出一口青烟笑道:“老马,你这点烟的业务看起来是越来越熟练了。”

    马啸天笑道:“还不是战哥您给培养地,话说回来,战哥,我想在挺想香港地,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快了,基本上我们在伦敦已经搞得差不多了。不过这样,老马,伦敦需要有人留下来,毕竟咱们的事业刚刚起步,我地意思是想把你留下来,在这里盯一阵子,你看怎么样?”

    马啸天搔着脑袋说:“既然战哥你已经开口了,我老马就是新星社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高战拍了拍他的肩膀,爽笑道:“有这个觉悟就好!”

    说话的时候哑巴已经将汽车开了过来。高战笑着和马啸天从台上向路口走去。

    就在这时,高战忽然警觉到有什么危险地事情即将发生。砰地一枪,一颗阻击枪子弹从左侧方的大厦窗户口疾射而来。

    “老马,躲开!”高战大吼中一把推开马啸天,眼前子弹已经射到了他的面们。“战哥!”马啸天惊呼,与此同时无数颗子弹暴雨般漫天爆射过来……

    香港总警司高战在伦敦遭遇刺杀住进医院的消息马上引得全市轰动。英女皇伊丽莎白二世亲自来到医院想要慰问高战,却被医院人员告知病人现在生命垂危不能见客。

    暗地里女皇只好为自己这个异国情人流下了伤心的眼泪。而女强人玛格丽特.撒切尔,还有爱德华勋爵的爱女蜜雪儿更是为高战担心到了极点,三个女人不约而同地去到大教堂为这个心目中独一无二的男人祷告。

    伦敦医院里,受了伤的马啸天和哑巴根本就不听从医生的劝告。执意要保护在老板身边。此刻在医院的加护病房外面,马啸天和哑巴轮番执勤,协同英国警方人员守候在那里。

    战哥生死不知地这几天,哑巴对马啸天根本就没有好气,牲口哑巴认为老板要不是为了救这个可恶的马大炮也不可能身受重伤,搞到这步田地。

    今夜轮到马啸天在病房外值班。

    一缕夜风吹过深深地医院走廊,四名负责保护高战的英国警察不停地打着呵欠。他们实在不明白上级为什么会对这么一个中国人如此重视,不仅仅是爱德华勋爵,连女皇陛下好像都非常担心此人的安全。

    该死。已经好几天没有睡过好觉了,那些婊子养的杀手还没抓到,就这么一件事情搞得整个伦敦上下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警员们不由自主地抱怨着,就在这时,一股冷风袭来。四名警员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喉咙里就多了牛毛细的蜂针。他们狠狠地抓住自己的喉咙,发出“咯咯”难受之极的呜咽声。两道人影随即从走廊的墙顶上像壁虎一样游下,其动作悄无声息,犹如鬼魅。

    就在两人正要拖走尸体的时候,发现他们地马啸天冷漠道:“你们是什么人?”

    两个黑衣人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其中一个身材粗大的黑衣人低声吼道:“你自己找死,怨不得我?”说的竟然是中国话。

    马啸天怔了一下,狠声道:“刺杀战哥有没有你们的份

    粗大黑衣人和瘦削黑衣人对视了一眼,前者冷笑道:“高战么?嘿嘿,上次算他命大,没有当场毙命,不过这次就没有那么好命了!”

    马啸天怒气冲天:“藏头缩尾的王八羔子,老子今天要活劈了你们!”

    粗大黑衣人狞笑道:“你,有这个能力吗?”

    马啸天恼羞成怒地握拳,怒吼一声,一拳直打这个狂妄黑衣人的面门,劲气狂飙怒吼,竟在刹那间盖过了走道里的风声!

    粗大黑衣人侧身,利腿带着凄厉刺耳地啸叫,直直迎向对方拳头,急促密集的撞击声瞬时大起,两人的身形一触而分,马啸天“腾腾腾”连往后连退了几步。

    黑衣人身形摇晃,只觉得双臂隐隐发麻,不禁羞恼地低低吼叫,双腿一错,猱身又上。

    两人地攻势俱是以快打快,而黑衣人的出腿速度却是更胜一筹,马啸天的每一次来袭。完全被他的利腿扼杀于未成形前,激烈的对攻中,黑衣人突然侧身鞭踢,一腿直穿过那漫天拳影,凶狠地撩上了马啸天地胸膛。

    一声沉闷地低响后,马啸天如同被只看不见地大手揪住领口般,直直往后飞起,轰然跌落地面,一时全身酸痛竟是挣不起身。

    瘦削黑衣人看了一眼情景,冲粗大黑衣人道:“快点结果了他。办正事儿要紧!”

    就在粗大黑衣人正要上前动手地时候,病房巨大的房门突然爆裂看来朝他砸来。这时候站在旁边的瘦削黑衣人忽然伸手甩出一根铁链将飞出的房门打得粉碎。

    灯光阴暗中,只见高战悠然地站在病房门口,哪里像是身受重伤的样子。“糟糕,我们上当了!”瘦削黑衣人大惊道。

    高战笑道:“老子为了抓你们这两个王八蛋,足足在这鸟病房里窝了三四天,这一下应该有回报了吧!”清脆地打了一个响指,哗啦啦,一队英国警员从两边埋伏的地方窜出,早已从埋伏的地方出现的牲口哑巴也已经咆哮着朝瘦削黑衣人大步走去。

    眼看情势瞬间逆转。粗大黑衣人双目赤红,大吼一声翻身跳起,抡起自己恶魔獠牙般狰狞的利腿,直冲向高战,大有生生将高战斩成两截地意思。

    高战一声冷笑,突然上身前倾,左臂直插入地面。竟是硬生生掀起了一块桌面大小的土石,手腕振处,块垒奔腾翻转。直向前方斩来地大腿砸去!

    “轰!”土石四分五裂,碎屑四散纷落中,粗大黑衣人只觉得腿部疼痛欲碎,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高战一记崩拳直砸上了对方的胸膛。

    一口鲜血喷出。粗大黑衣人胸口骨骼尽碎。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向后抛出,英国警员砰砰一阵枪响。把他打成了筛子。

    再看那名瘦削黑衣人,此时已经用铁链缠住了哑巴的山半身,就在他狞笑着的时候,牲口哑巴竟然缠着铁链将他的身体甩飞起来,狠狠地撞在了墙壁上,挣扎着正要起来,无数个枪口已经应准了他。

    他知道,自己的这次行动失败了。

    滂沱肆虐的暴雨,将夜幕下的英吉利海峡完全笼罩。虽然已是六月,劲起地海风席卷着劈头盖脸的雨点,还是让人感到了透心的寒意。

    海峡西端,荒僻的海岸边,两艘紧挨在一起,侧体上漆着英国国旗的破旧渔船,发出阵阵低沉的马达轰鸣声。风雨飘摇中,船身在涌动不休的海面上下起伏。尾处螺旋桨激起雪白地浪花,在如墨的夜色中分外显眼。

    底舱,一个英国中年男子急冲冲地走进,全身像是刚从海里捞上来一般往下滴着水,脸色因为低温而略略发白。板门掀开处,一道微弱昏暗的灯光透出,十几个台湾人纷纷转头,手里乌黑沉重地火器,有意无意地昂起了枪口。

    “先生,要是再不开船,海岸巡逻队的固定巡逻时间就要到了,这一带他们时常会经过!”英国中年男子望着船舱里投出的一道道阴森目光,悄悄地打了个寒战道。

    “我们的兄弟还没回来,不能开船。你收了钱,就得等下去,什么时候离开由我们决定。”人员中,一个独臂的壮汉轻声道。

    与身边那些恶形恶状地伙伴不同,独臂壮汉是个面目冷酷地国字脸大汉,打眼看下去倒也仪表堂堂威风凛凛。

    “可是先生,当初包下我们的船时,说好地就只是在台湾和英国之间往返一次,时间也都是说好了的。再不开船,真的会连累我们”英国中年男子突然顿住了话语。

    独臂壮汉扔过一叠花花绿绿的钞票,脸部肌肉微微向后扯动,露出了一个略显诡异的笑容:“巡逻队来,我们会应付。这种船并不难开,再听到你多说一个字,我就杀了你们所有的人,自己把它开去台湾。”

    英国中年男子哆嗦了一下,一叠声地“那么,好吧!”转身走出底舱,心里却在苦苦向上帝祈祷,只盼着恶劣的天气会使那些海岸巡逻部队放弃巡逻。

第八十三章.帷幄

    船舱里面。

    “猛哥,现在怎么办?豺狼和下山豹到现在都没回来,该不会”身边一人神色黯然地道。

    独臂壮汉思忖了一会,看了下腕表,吩咐道:“再等半小时,还不回来的话,十个人跟我去找。如果他们的任务真的失败了,我们必须要保证他们守口如瓶,不能泄露陈先生的秘密,这是陈先生交代我们必须要办到的!”

    此刻独臂壮汉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冷酷,嗜血的“香江杀神”铁猛,而他口中的陈先生就是高战以前的死对头,最后被高战一举驱出香港的枭雄“三支旗”陈志超!

    想当年阴险毒辣的陈志超被高战逼得无路可走,只好逃到了附近的台湾,但枭雄毕竟是枭雄,短短几年内凭借自己狠辣的做事方法,严酷的铁腕手段,逐渐在台湾台北一代声名鹊起。

    原先台湾有三大黑帮,分别是四海帮、竹联帮、诸葛帮。而后,依靠自己闯出来的名号,陈志超却选择了加入“竹联帮。”原因很简单,因为拉他入帮的老大也姓陈,叫作陈其礼。

    说起竹联帮,就不得不提“中和帮”。

    一九五三年,在台北县中和、永和一带,一位名叫孙德培的人创立“中和帮”,同时还有“十三太保”、“四海帮”等的帮派成立。孙德培带领众手下南讨北伐。建帮地两年间已将中和、永和及板桥收纳为盘距地。

    一九五六年,孙德培在一次纠纷中杀死了一名古亭的本省挂大哥,最后被捕入狱。“中和帮”顿时群龙无首,其他帮派份子得知“中和帮”龙头被捕的消息后,不断瓜分其原有地盘,后来“中和帮”元老赵宁召集帮众于永和竹林路举行大会。商量对策。大会开始,由几位领头的大哥率先插上三把刀为誓,第一把插在中央,表示不准叛帮、出卖兄弟,否则将受“千刀万剐”。另外两把,刀口向外,表示同心协力、对抗外敌。经过简单的仪式,由赵宁宣布,帮主孙德培入狱,为尊重其地位。决定以后不在设立帮主一职,以表示兄弟平等,并且将“中和帮”改名“竹林联盟”。简称竹联帮。其他“中和”兄弟亦在别处成立“万字帮”以及“三环帮”。

    没过几年,四海帮被台湾警方勒令解散,竹联帮趁势逐渐接收四海帮原有的地盘,陈其礼亦在此次扩张行动中,开始成为竹联帮地大佬,陈志超也跟着成为了竹联帮不可缺少的主要首脑。

    其后,在陈志超的策划下,“竹联帮”南下大联盟,会同桃园“自立帮”和台北“天地帮”、“大湖派”等等十多个帮派结盟,几近统一江湖。

    自此之后“竹联帮”的势力又进一步扩张。遍及台湾全省。此后竹联帮不断扩充,有“天下第一帮”之称。

    其后陈志超告诉陈其礼,认为帮会和其它公司企业、团体组织一样。都需要有完善的制度,才可以不断的扩充自己的实力。因此陈其礼就依照他的提议在全国各地,分别成立了忠、孝、仁、爱、信、义、和、平、天、地、至、尊、万、古、长、青等等数十个堂口。各堂口之间皆独自管理,若堂口之间发生冲突,则由堂口大哥出面调停。

    陈志超向来枭雄心性。坐帮会的二把手终不能让他心满意足。更何况他还一心想要报复一统香港的高战,于是他便联合台湾省政府警务处。在一次行动中出卖了大佬陈其礼,最后大佬陈其礼和一些帮中地重要干部被移送绿岛管训。而他陈志超便君临竹联帮,成了新一任的江湖大佬。

    陈志超知道高战在香港根基深厚,想要动他会非常的困难,于是就千辛万苦地设计了这次行动,让铁猛等人偷渡到伦敦来刺杀高战。

    此刻铁猛知道自己派出地两名好手可能凶多吉少,所以下定决心也要将杀人灭口。伦敦警察局审讯室中。

    “姓名,国籍,职业。”雪亮灯光后的暗处,一个声音冷冷地道。

    灯光下,双手反铐在椅后,带着沉重脚镣的瘦削黑衣人眼角迸裂,嘴唇高高肿起,已是面目全非。他勉强仰起头,咧开嘴笑了笑:“婊子养的,你还不如问,我和你母亲到底做过些什么。”

    一支狭长的高压电击器,带着轻微的“滋滋”声,缓慢地捅上了他的胸口。

    瘦削黑衣人胸腹顿时向前高高挺起,汗水从额头滚滚而下,不可遏止的剧烈抽搐中,身下的钢椅与地面间发出了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响。

    “姓名,国籍,职业。”电击器移开,那个不带任何感情地声音道。

    瘦削黑衣人急促地呼吸着,吃力地道:“还有没有新招?我看这样,你叫个娘们进来玩下滴蜡,说不定我就会什么都说出来了。”

    另一间房内,几个英国警察局的高层官员正在监视器内看着这一幕,脸上透着隐隐的焦急。

    “狗屎!这个人地神经是铁铸的吗?都快两个小时了,用不了一会,白金汉宫的那些家伙们就会来这里问我要人!”警察局局长保罗低声咆哮道,肥胖的面部肌肉扭曲,显得狰狞可怖身边的一个属下小心翼翼道:“我们这次地抓捕很不容易,要不是有那位高先生配合地话也不可能成功。至于白金汉宫的人,我想他们也只是想把凶手交给那个高先生处理,毕竟这次事件是针对他地。”

    “混蛋!不要给我提那个中国人,要不是因为他,伦敦也不回闹出这么大的乱子,现在的我应该还在家里面美美地喝着咖啡。然后可以洗个热水澡,搂着老婆上床睡觉,而不是该死地待在这里,和你们这些没用的家伙在一起审问一个什么都不说地犯人!”保罗恨恨地道:“我们为了抓这个混蛋死了四名弟兄,绝对不能让白金汉宫的那些家伙插上一脚!首相那里,我必须要给他满意的答案!”

    另一人迟疑道:“需不需要把他们换一个地方审问?我们在伦敦还有几处隐秘的地点,可以把他们都带到那里去。”

    “不用了,在伦敦,白金汉宫那些人的鼻子,一向比狗还要灵敏。等一会我会和首相通电话。希望他能够批准警察局单独处理这件事。”保罗沉吟着道。

    房门轻触,一个女警员走进,满脸惊惶地道:“保罗局长。请您过来一下这边,我们在审讯时,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审讯室里面,只见瘦削黑衣人的后背上有被硫酸泼洒过的痕迹,好像在毁灭什么图案,仔细查看像是中国字体的形状。

    保罗愕然而立,飞快地转了几个念头后,他的脸上渐渐现出了笑意:“我现在就去给首相打电话。看样子,我们除了知道他是个中国人之外,还知道他好像和中国地什么组织有关。这些中国人就是喜欢装神弄鬼的。”

    警察局大楼底层的门,被缓缓推开,铁猛穿着一件再普通不过地夹克。独自走了进来。他的头发上仍在往下滴着雨水,国字脸庞,冷酷无情。

    警局接待员嘉利正伏在接待窗口前想心思,面前的红茶杯已经渐渐冷却,她却丝毫也不想起身续杯。在这个漫长的雨夜值班。对于这个十九岁的少女来说。是相当无聊乏味的一件事情。

    听到脚步声响,嘉利抬起了头。正对上那个独臂壮汉投来的冰冷目光,一阵害怕道:“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铁猛环视了一下四周,冷道:“小姐,有一件事情,我需要您的帮忙。”

    嘉利怔了一怔,说道:“先生,请您说得慢一些,你的英文说的好像不是很清楚。您是要报案吗?”

    “我只想知道,你们今天在医院抓地犯人关押在什么地方?”铁猛的声音冰冷之极。

    嘉利望着他冷漠的眸子,吓得差一点脱口而出:“就在但是,您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打听这些?”

    铁猛伸出独臂卡住嘉利地脖子,大手一用力,抓碎了她的喉咙,嘉利脸色铁青七孔流血慢慢倒在了地上。

    铁猛望着倒下女孩的尸体,冷冷道:“记住,下一次不要问那么多不该问的问题。”

    大门霍然开处,十名竹联帮成员直冲而进,俱是荷枪实弹。

    “留两个在这里,其余人分三组,一层层往上搜。注意楼口处可能会有监控设施,动作要快,不需要活口!”铁猛冷漠地道。

    人员冲了上去,铁猛在身后抽出一把怪异的长刀按在了自己地断臂处,这样一来他地一只手臂就成了一把狭长的刀臂。

    警局办公室里面。

    “是地,首相先生,事情就是这样”保罗捂住话筒,愕然望向不敲门就直接闯进来的陌生人,怒道:“你是谁?想要干什么?狗屎,快些滚出去!”

    铁猛扭了扭自己的脖子,慢悠悠地掏出手枪,扣动扳机,“咔!”却是卡膛。

    保罗急忙拉开抽屉,摸出一把小手枪,刚欲指向敌人时,却是手臂感觉微微一凉。整支前臂突兀与身体分离。紧握着枪,坠到了地板上滚了几滚。

    断裂地手肘处,由于高速切割而粘在一起的血管断口,缓缓向外凸起。在鼓出一个个小包后,粘稠的血液急喷而出,将旁边白森森的裂骨瞬间染成了红色。

    剧痛使得保罗发出了一阵哭泣般的哀号。他的左手惶然按在断臂处,整个肥胖地身躯渐渐软倒下去。铁猛挥舞了一下自己诡异的刀臂,然后径直走到保罗身后,单手揪起他的头发,刀臂缓慢动作,将刀锋面无表情地切向保罗粗大的脖子。

    警察局长保罗亲耳听着自己的喉管发出一阵“吱吱”声,双目开始渐渐向外凸出。随着铁猛来回拉动,大量乌黑的液体从破裂处喷涌向前方,流满了房间内的地板。

    铁猛直到将保罗猪头般大小的人头整个从脖子上切下,方始住手。看了眼仍在地上抽动不休的那具躯体。他索然无味地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这一层楼面,是警察局的顶层。竹联帮人员们几乎是以屠杀地方式在搜索前进。临行时,铁猛选择的消声武器配备,无疑给他们带来了极大的好处。那些高级警员们往往是在毫无察觉地情况下,死在突如其来的猛烈弹雨之中。

    瘦削黑衣人所处的审讯室,位于楼道的最后一间。在一声巨响后,房门被一脚踹开,几支微冲同时喷出火舌,刹那间将房内警员打得血肉模糊。

    “猛哥么?猛哥啊,你快些救我!”瘦削黑衣人有气没力地求救道。

    铁猛径直走到他面前,仔细端详了一番。冷酷道:“豺狼,你招没招?”

    瘦削黑衣人急忙道:“放心吧,猛哥。我什么都没说!”

    “是么?”铁猛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忽然看见了他身后那被硫酸泼洒过的图案,眼睛眯成了刀锋。

    瘦削黑衣人尚自不觉道:“快点救我,下山豹死了,我豺狼能活下来算是妈祖保佑哩!猛哥。快点啊!”

    铁猛:“放心。我这就救你!”刀臂一扬,将瘦削黑衣人生生劈成两半。脑浆,肚肠全部扑撒下来!

    “行动完毕,所有的兄弟都已经集合了!”一个竹联帮成员兴高彩烈地冲进房门,突然被眼前血淋淋的一幕给震住了。

    “猛哥,你,你怎么杀了豺狼?”

    “他已经受了伤,救了他是个累赘,更何况他出卖了兄弟!”铁猛冷酷道。“以后你们记清了,让你们除去身上竹联帮的印记一定要除的干净一些!”

    似乎是上帝听到了船夫的祈祷,英国地海岸巡逻队并没有途径渔船的停靠地点。在一路有惊无险地迂回后,这两艘外表破旧的渔船,依靠着它本身地坚固,顺利开出了英国海域。

    几个受了外伤的竹联帮成员草草包扎一番后,凑作一堆喝起了船夫送来的威士忌。酒酣耳赤中,他们情不自禁地唱起了台湾的闽语歌谣,“槟榔妹妹屁股翘,**晃晃三步摇,哥哥走在后面呦,胯下枪儿挑……”

    而他们的头头铁猛,则一个人坐在底舱角落,安静地看着这一切。在大多数地时候,他已习惯于这样,因为他是香港人,回到台湾并不是他真正地家乡。

    在铁猛杀戮伦敦警局前夕。

    黑夜遥望深邃的夜空。天上地星星有多少,没人能数的清楚,高战受伤那一段日子蜜雪儿哭出了多少泪珠儿,也没人能数的明白。

    此刻,高战搂着蜜雪儿遥望星空,温柔道:“我住进医院让你吓了一大跳是么?”

    蜜雪儿哀怨地看了他一眼,道:“准确地说不是吓了一大跳,而是差一点都要吓死了,我从没想过自己会为了一个男人如此担心!”

    高战叹息一声,松开蜜雪儿,道:“这个时代是个大变革的时代,香港一样,英国也一样,我们这些表面看起来无限风光的人物,其实就像是生长在灌木丛中地野兽一样。不断地为了生存而厮杀。在自己的背后,究竟有多少潜伏着的敌人,没人知道。”

    蜜雪儿用美眸痴望着高战,娇媚道:“你这样说,岂不是做人很累?人本来活在世上就辛苦,为什么不简单一点、单纯一点呢?”

    高战望着痴痴望着自己的蜜雪儿。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无视那些偷偷带着点异样情愫的目光,伸出手温柔的理了理她地头发,“你这几天瘦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我现在算是真的读懂了莎士比亚的那一幕《罗密欧与朱丽叶》,也知道了什么朱丽叶会为了罗密欧的安全提心吊胆!”穿着白色高跟鞋的蜜雪儿起码有一米七五,高挑的身材混合绝美的曲线散发无比的魅力,尤其是此时的她眉目含情更是在往常的精致中透着妩媚。

    “《罗密欧与朱丽叶》么?你们英国人总是喜欢把简单地情感弄得这么麻烦,其实用我们中国的一句诗就可以概括了!”高战邪魅地笑道,他眼睛死死盯着那对将套装勾勒的更加诱人地圣女峰。蜜雪儿没想到他的眼神会这么露骨,幸亏周围没有外人。狠狠瞪了他一眼,“什么诗句?难道还会比莎士比亚的语句更要优美么?”

    高战淫笑道:“你想从我这里偷学学问么?那可是要交学费地。”

    蜜雪儿摆着俏脸,明知故问道:“什么学费?”

    高战用手指勾起她丰腴的下巴,“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

    蜜雪儿嘴角一翘道:“不愿说就算了,你们中国的诗句那么复杂,我还不愿意学呢!”

    高战笑道:“看起来你的求知欲还真是薄弱啊,连复杂一点的东西就把你给难倒了。”说话期间用大手轻轻抹过她的娇臀,那份柔嫩却不失弹性的美妙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蜜雪儿却装出十分平静地样子,接受这份**上和精神上的双重“蹂躏”,内心其实早已经翻江倒海,等到高战将手离开的时候,她终于能够向前踏出一步,还略带着点不舍。

    高战用指头刮了一下她地鼻尖。大方道:“今天我就免费大赠送,告诉你我们中国古典诗词的精髓,你记清了。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就是这句诗,足足可以把你们呢个莎士比亚打趴下,知道么。浓缩就是精华!你们的莎士比亚先生太不会浓缩了。我怀疑他有弄数字骗取稿费的嫌疑!”

    蜜雪儿嗔怒道:“你这简直是在侮辱我们英国伟大的文学家。”

    高战抓住她地小手,邪笑道:“那么我不侮辱他。侮辱你好吗?”

    不用嘴巴说就知道他地侮辱是怎样一种方式,因为高战已经将自己的大手插入了蜜雪儿地雪臀沟里……

    “不要啊,我……我还等一会儿还要回去……”

    “回去干吗?见你那个格里高利未婚夫么?”高战冷冷地将大手抽了出来。

    蜜雪儿没想到他会这样敏感,有些不知所措道:“毕竟我们已经定过婚了,而且对于我们家族来说,取消婚姻是不可能的,那样会被很多人耻笑,我虽然很爱你,但是我也要为家族的荣誉着想啊……你不知道,我父亲曾经说过,生在伦敦这个政治漩涡中,每个人都会不由自主地成为彼此的政治筹码,像我这样为了政治利益从而牺牲自身爱情的女孩多不胜数,大家既然出生在了贵族世家,就必须要遵守这个自古以来的政治游戏。”

    政治是无情的。高战知道,所以他此刻只能叹一口气。自己为了达到政治上的利益,搞定玛格丽特.撒切尔,甚至连英女皇都不放过,说自己爱她们吗?鬼话,最多的还是要抓住她的小辫,为自己在英国的仕途奠定基础人们都说英国人是世界上最善于玩政治的民族,其实不然,真正善于玩弄政治的民族是中国人。只不过中国人玩弄政治的手段大多数已经达到了“正大光明”的境界,让人根本就看不出来。

    “那好吧,在你婚姻一事上我不决不会勉强你,但是今晚你必须要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请你吃一顿饭。”高战提出了最后一个要求。

    蜜雪儿哪里能拒绝呢,更何况她内心深处是多么渴望和高战呆在一起啊。

    就在蜜雪儿回去准备晚礼服的时候,高战又连续打了两个电话,最后拨通的是“雅雪梨餐厅”电话,说自己准备包下整个餐厅,那个招待员开始以为是高战在开玩笑。

    “先生,你知道雅雪梨是全省最豪华的高档餐厅,而且被誉为伦敦餐饮界的白金汉宫吗?”

    高战怔了一下,说道:“听人说过。”

    “那你知道在我们雅雪梨消费一个人最低是多少吗?”

    高战发现这个英国招待员还真***烦人,不耐烦道:“老子又没去过,哪里会知道?”

    那人显然一愣,被高战激怒的他不禁将声调提高了八度,“你连来都没来过,还敢包下整个餐厅?我看你应该去包下白金汉宫才对!”

    高战怒了:“王八蛋你再说一次,信不信老子把你那个什么鸟餐厅给一下子炸了?!”

    这个时候招待员那边出现第二个声音,“彼得,什么事情,有你这么对待顾客的吗?是不是不想干了!”

    这个招待员委屈道:“经理先生,有个家伙存心捣乱,他说要包下我们的餐厅,我只是询问一下他是有那个钱么,他就扬言要炸了我们的餐厅!”

    “什么?还有这样大胆的家伙,狗屎,让他来炸个看看……嗯,那个,你告诉他想要包下也可以,但是现在餐厅马上就要上人了,所以只要他出得起十万英镑,就让他过来,呵呵,我看他还有什么话说,这些只会说大话的家伙,我见过多了!”

    虽然那边捂住了电话,但是高战仍然清楚听到他们的对话,他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带几颗炸弹过去玩玩?最后打消了这个念头,与其炸毁了它,还不如把它收购过来,反正自己在伦敦也不能只做黑道生意,应该黑白通吃嘛。

第八十四章.天使

    一个小时候,高战带着蜜雪儿来到了“雅雪梨”餐厅,高战身穿西服,单手插在马甲里,笑着问那名在电话里和自己通过话的招待员,“告诉我,买下你们这家破餐厅需要多少钱?”

    “你是谁?”那个叫彼得的招待员语气仍然不善。

    “别管老子是谁,现在我要买下你们这家餐厅,快点让你们老板出来!”高战不耐烦地盯了招待员彼得一眼。

    “先生,我想你是在做梦吧?”招待员彼得感觉自己像猴子被耍,失态的大笑。

    就在他大笑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被人抓着后衣领拎了起来,双脚凌空。

    “哦,你们想干什么?”彼得像看见鬼一样,看着把自己抓起来的哑巴。

    哑巴狞笑着把大手指插进他的鼻孔里,使劲倒腾,彼得疼的眼泪鼻涕直流。“好啦,你们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不一会儿,终于见到了那个该死的经理。

    那名经理战战兢兢地说:“先生,我就是雅雪梨餐厅的经理,不知有何吩咐?敢问阁下是?”

    “你管我是谁,现在我要买下你这家餐厅,你开个价吧!”高战依旧不耐烦道。什么?”那名经理显然没怎么听明白。

    高战挥一挥手。马啸天上前打开一皮箱,将一皮箱地英镑抖落在经理身上,那名经理差点被漫天的钞票埋着,张大嘴巴,硬是说不出话来。

    高战携手蜜雪儿笑道:“走,别和这些市侩的家伙呆在一起了。我们应该继续我们完美的约会,听说这里的河豚肉很不错,我们可以尝一尝……老马,记住要斯文一点,我们都是文明人,要恰到好处地收购这家餐厅!”

    马啸天回话:“战哥。您就放心吧,我一定给你班的妥妥当当地!”

    高战走后,马啸天很斯文地卡住经理的脖子,让他张大嘴巴。然后将一枚手雷塞进他的大嘴巴,斯文笑道:“现在选择,是要手雷,还是要钞票?!”

    端坐在雅雪梨高级餐厅的座位上,面对着高战蜜雪儿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幸福的公主。

    “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就餐?还有,为了我你犯不着买下这家餐厅的?”蜜雪儿以为高战是为了让自己高兴,这才做出刚才那种令人震惊地举动。

    璀璨的水晶吊灯下,高战温柔地看着眼前美女,笑道:“一个女人即使不是公主,也应该像一个公主一样精致的生活。知道吗,我的小傻瓜?更何况你在我眼中比真正地公主还要高贵,你说。除了买下一家餐厅以外,还有什么理由能配得起和你共进晚餐?!”

    蜜雪儿完全陶醉在了高战的甜言蜜语中,“你所做的一切真是都是为了我吗?”

    高战打了一个响指,有人捧来一束鲜花,高战把鲜花献给蜜雪儿道:“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蜜雪儿感觉自己的心中温馨到了极点。高战趁这功夫。微笑着说道:“其实有件事我应该和你说一下的,今晚除了你。我还约了另外一个人。”

    蜜雪儿从温馨中出来,一怔,道:“能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么?”

    高战平静地笑道:“那个人你认识,你看,说曹操曹操到,她已经来了。”

    说话间只见玛格丽特.撒切尔已经朝这边走了过来。看见蜜雪儿也坐在这里,她感到惊异,更重要的是心中一阵子不舒服。

    “怎么来的这么晚呀?就算你要做女强人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高战温柔道。

    玛格丽特看一眼蜜雪儿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于是便道:“你也知道政府机关的工作是很忙的,我有很多地文件要处理,要不为了赶你这顿晚餐,说不定今晚我又要冲咖啡熬夜呢。高战温柔地笑道:“做公务员也不需要这么勤快吧。”

    玛格丽特将挎包放好,坐在了椅子上,很是礼貌地重蜜雪儿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回答高战道:“不勤快行么?现在伦敦政府正在准备裁员,作为女人我必须要做出个样子来给那些男的看看,让他们知道女人也是可以胜任一切工作的。”

    高战笑道:“不管怎样,我极度反对你通宵工作,要知道睡眠不足可是女性最大地天敌。”

    眼看高战如此关心玛格丽特,蜜雪儿的心中酸酸的,此刻她开始怀疑高战请自己吃这顿晚餐的目的。

    其实高战地目地很简单,他要让二女能在自己离开伦敦以后联合起来,帮助自己的打好伦敦事业地基础。

    玛格丽特在政治上的能量就不用说了,至于蜜雪儿,他主要的是为了要借助她家族的力量,以求能在伦敦黑道上纵横捭阖。

    玛格丽特可是精明头顶的人物,早已经从高战安排的饭局上看出了后面隐藏的目的。此时笑道:“多谢你关心了,以后我会跟蜜雪儿学着多花一点时间化妆,而不是花多一点时间工作,我要做一个精致动人的女人。你说是不是呀,蜜雪儿?”

    蜜雪儿见玛格丽特主动向自己示好,忙笑道:“我应该向你学习才对,做一个事事不依靠男人地女强人。而不是像一个花瓶一样,老是被人搬着走!”说完意味悠长地白了高战一眼。

    高战毫不介意地笑道:“对于很多男人来说,他们是很喜欢那些可以搬着走的花瓶,因为那些花瓶至少会在背后默默地自己的男人,而不是一味地瞎抬杠!”

    玛格丽特看一眼高战,调解道:“你放心。蜜雪儿不是那种不明白事理的女人,我相信她以后一定会实际行动来证明这一点的。”

    高战耸耸肩:“希望会是这样。”

    蜜雪儿对于高战的表现很不满意,娇嗔道:“看你小气地样子,也许你不知道,对于我们女人来说,能够拥有一个值得自己爱一辈子的男人就是莫大的幸运。要是还能够同样获得那个男人的爱,那就是一种奢侈了。到了那种地步,别说是做一只你的花瓶,就是做你的影子情人也是心欢喜地。”

    此时高战知道自己已经得到了最满意的答案。于是就拍拍巴掌道:“好了。现在可以开始用餐了,我点了上好的开胃酒可不要浪费了!”

    于是一男二女三人就开始饱尝地道的河豚肉料理。

    河豚肉地盛名早已久闻,一条成年的河豚全长可达两公尺,体积庞大,银白色的外皮、绕着背鳍突出的锋锐尖刺,让人望而生畏。河豚的肉质松软细嫩,嚼之芳香,非常爽口,但它的体内蕴含剧毒,每一鱼肉都含有毒质。素有拼命吃河豚之说。

    但这样一条剧毒的河豚,经过厨师们的料理,却能成为桌上珍馐。厨师们把剧毒的河豚肉与脏器烹煮熬汤,汤中加入特殊药材与香料,经过六个时辰的熬煮,能把毒性完全拔除,更将汤头提升为鲜美至极地滋味。整条河豚的精华全部被封在汤里。已经无味的河豚肉弃去不食,只把那碗热气腾腾地肉汤端到客人面前。

    玛格丽特。蜜雪儿二人特别空腹等待,当那一碗鱼汤被送到面前,精美的银器中盛着奶油般的雪白汤汁,浓郁的气味直冲鼻端,真是叫人食指大动,而在入口瞬间的味蕾冲击,鲜美如同一口吞下海洋精华地丰富感,由喉间流向四肢百骸,直至一碗鲜汤饮尽,化作剩余地香气由口中溢出,整个饱尝美食的过程,很像是一场愉悦而完整地小**。

    对于此高战这个粗人才没那种高雅的举动,他只要东西能下口,怎么吃都行。此刻见二女享受之极的模样,不免吹嘘道:“二位美女,不错吧,我多年来踏遍各地,这一次带你们来这样正宗的美味天堂,一片真心与诚意可不是盖的喔。”

    玛格丽特笑着点头道:“唔,确实是至高享受,不过这道料理应该不便宜吧?你老实说,到底花了多少钱?不要误会我在关心你,我是怕答案太高的话,等一会儿要和你一起帮老板刷盘子。”

    蜜雪儿笑了起来,道:“你放心吧,就算你刷盘子也是再帮他刷。”

    玛格丽特愕然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蜜雪儿俏皮地挑了一下秀眉道:“意思就是他刚刚已经把这家餐厅买了下来!“

    “什么?“一听此话玛格丽特惊讶到了极点,因为她知道这家餐厅在伦敦究竟价值多少,高战一出手就买下了这样昂贵的餐厅,其经济实力足以让人咋舌。

    高战笑着接道:“所以说你就放心吧,这一顿由我请客,你随便吃啦,不怕你吃不穷我,就怕你吃不饱。”

    高战表现出一股子豪气,事实上,他最近买卖毒品祸害了不少英国人,从而得到了连他自己也想不到的财富,这样的买卖绝对是暴利中的暴利,此刻免费邀请两位英国美女大搓一顿,也算是给英国人民一点补贴。

    “哦?既然是这样,我就不客气了,请再给我开一瓶红酒吧!”玛格丽特丝毫没有要和高战客气的意思。

    服务员走了过来,恭敬地问道:“请问小姐需要什么红酒?”

    玛格丽特瞟了一眼高战,说道:“你们这里有没有拉斐酒庄地酒?”

    服务员一怔道:“有是有。不过……”

    玛格丽特娇笑道:“不过太贵了是么?”

    服务员不好意地道歉。

    玛格丽特指着高战说道:“他现在是你们的餐厅老板,一切由他买单,我不要最好的,只要最贵的,请尽快给我拿来!”

    摆明了要结结实实的宰高战一顿。

    看着玛格丽特“不怀好意”的眼神,高战忽然明白了英国人吃饭地时候为什么那么喜欢“A制”。原来他们是平时不宰人,宰人的话必然一刀宰死,典型的英国绅士风格,我已经说明了要宰你,你爱挨不挨,是你自己愿意地。

    高战再一想。小样的,不就一瓶红酒么?难道我老高还满足不了你?

    他却不知道玛格丽特所说的拉斐尔酒庄的红酒大有名堂。

    斐尔酒庄号称法国葡萄酒地天堂庄园,每每产出的葡萄酒绝对是世界上最顶尖的稀世珍品,单单一瓶一七八七年的拉斐酒庄葡萄酒。在未来一九八五年伦敦佳士得拍卖行售出,其售价达到了十六万美元地天价。历史上,对法国葡萄酒痴迷有加的美国前总统托马斯#8226;杰弗逊,对拉斐酒庄评价甚高,甚至在酒瓶的瓶颈上还留有他名字的缩写此时玛格丽特暗地里宰了高战一刀,算是对他擅自做主摆下这次晚餐的报复。

    用过晚餐之后,玛格丽特接口还有工作要做,先行离开了,毕竟对于她这样的女性来说男人不等于一切,甚至有时候男人还不如自己的工作来得重要。

    于是高战和蜜雪儿一起散步着回去。

    此时伦敦的夜色已经进入了深度的朦胧。

    高战和蜜雪儿在前面走着。后面马啸天和哑巴开着车,亮着车灯在后面默默地跟着。

    此去的方向是蜜雪儿地家里,她走的很慢。似乎有些害怕走的太快就不能再见身边这个人。

    在一个稍微僻静地地方,道路旁边是一片密林,蜜雪儿说她想到密林里面走走,只是有些害怕。高战说我陪你去。

    于是高战就将马啸天和哑巴留在路边,自己和蜜雪儿朝密林深处走去。

    蜜雪儿似乎对这一片很熟悉。带着高战几下转折后。前方出现了一条小溪,溪畔有一颗大石头。此处风景真的清雅幽静。

    但见无月之夜,天空清朗如镜,点点璀璨星光,投射下来,映照溪面水波闪动,就像千百颗宝石在水里发亮。潺潺溪水流动,伴着间歇的鸟鸣、虫吟。

    蜜雪儿说:“我喜欢这个地方,每当我有烦恼的时候就会来这里坐一坐,这里的一切能够帮助我排除烦恼。”蜜雪儿一边说着,一边坐在大石上,俯视清溪,眼睛肿流露出脱俗地迷醉。

    高战不想打搅她地遐思,有时候人需要单独静一静的。于是他就抽出一支烟,轻轻点燃,在夜色中闪动点点火光,青烟随风而逝,还真是有一种愉悦地心情。

    时间随着溪水在流走。

    高战扔掉烟头,用脚尖在地上碾灭,然后轻轻走过去,环腰抱住了蜜雪儿,让她的螓首靠在自己宽阔的胸膛上,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我知道你在烦恼什么,相信我,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如果真要说错的话,就是怨你生在贵族世家,我又并不苛求你对我做什么承诺,只希望你快快乐乐。”

    高战的温柔令怀中温暖的躯体微微颤抖。

    “你真是这样想的吗?我知道,像你这样的男人,是不会在乎我们这种女人的。所以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蜜雪儿哀怨道。

    “冤枉啊,我高战绝没那个意思。”高战在蜜雪儿的脸颊上轻轻亲吻了一下,以表示自己话的可信度。

    但是显然蜜雪儿还不满意。“你们男人就会甜言蜜语,像莎士比亚说的那样,嘴上抹了蜜糖的人,最喜欢拿感情来做戏!”

    高战糊涂:“莎士比亚有说过这几句话么?”

    蜜雪儿懊恼道:“我说有就有!”

    高战无语。只好道:“……好了,我不和你争辩,来,我们好不容易才能这样安静地在一起,让我好好的看看你好吗?”

    蜜雪儿娇嗔道:“你又在动什么歪脑筋?我是不是很让你讨厌啊?”

    高战撇嘴道:“谁说的?我爱你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讨厌你呢?”

    “真的不会讨厌么?”

    “当然不会……”

    高战用嘴唇轻轻地亲吻了她额头一下。像哄小孩子一样说道:“知道吗,每一次见到你,我就会有一种把你抱进怀里,好好疼爱一番的冲动,也许你就是上天派下来搭救我的天使!”

    “天使?!天使都是有翅膀地,而我却没有!”

    “你没有翅膀么?哦。不对呦,我怎么记得有呢,来,让我好好看看!”高战笑着解除了蜜雪儿身上的衣衫。用大手抓住了她足称丰满的**,没想到几天不见那**竟然一手无法掌握,越加丰满起来,比起玛格丽特的也毫不逊色。

    高战不由自主地屏住气息,吞了口口水,伸手在那丰满浑圆的**上,温柔的抚摸。

    蜜雪儿此时早已迷醉般地闭上了眼睛,红唇轻启,深深地去感受高战地抚摸。

    高战一面将手陷入深深的乳沟,揉搓着她柔软弹性的**。另一手便捻弄娇嫩的**。

    在高战地记忆中,拥有**的女性,尽管硕大的**令男性手痒欲攀。但本身的触感却是一大问题。他解除的女性中不乏**美人,但多半欠缺保养,皮肤欠缺弹性,胸部下垂,反而让人倒胃口。所以在触摸到蜜雪儿发酵般变大的**。高战很是有着不安。

    但结果却出乎意料地好。试试触感。紧手一握,再一放开。就好像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不停在空气中颤动、高挺着,即使是这样的躺卧姿势,圆硕的**依旧挺立,没有半点歪垂的丑态,无疑就是一双翘挺且富有弹性的**。

    接着是试试看敏感度。粉红地**,经过高战的一阵抚摸,已经因刺激而俏然挺起。

    美丽而嫩红的乳晕,衬托着红葡萄般地**,令人垂涎想舔上一口,高战低下头去吸吮,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那因刺激而突出的乳珠,整个手掌压在球型的的**上,旋转抚摸。

    “嗯,你轻一点,有些……涨疼!”蜜雪儿发出呻吟般的呓语。

    “没想到你地**会变这么大,不久前我地大手还能握住呢,真不知道是我的手厉害,还是你本身发育地就好!”高战感叹道。

    “真的好么?人家都说女孩家胸大没脑,我可不想做一个没有脑子的傻丫头!”梅雪儿摇头道。

    “千万不要这样想,女人的胸脯其实就跟男人的拳头一样都能置人于死地,如果你能好好利用的话,就会无往而不利,有的时候甚至比智慧还要重要!”

    “那你,就先好好的帮我搓大它吧,我要做个大胸脯的女人!”蜜雪儿眼睛迷离道。

    高战自然不会让她失望,努力压下想要仔细端详她**的念头,专注于种种**动作,在确认蜜雪儿已经情动后,半强迫性地让她站起、转身,且不由分说地要她分开雪白的大腿,趴靠在大石上。

    这样的姿势,看不见波涛荡漾的胸前,却把两个浑圆的臀丘翘晃起来,在月光的衬托之下,分外显得臀肉白皙如雪,娇嫩滑手。

    “啊,讨厌……”显然蜜雪儿还不怎么适应如此羞耻的姿势。

    “啧啧啧,看看这个屁股,又圆又白又嫩又有弹性,蜜雪儿,回答我,你为什么会长出一个这么漂亮的屁股啊?”高战邪恶地考校她道。

    “……我、我不知道……”被迫采取难看姿态的蜜雪儿,为强烈的羞耻而脸色通红,最后却仍是咬紧牙关,把泛红的脸颊转了过去。

    高战此刻却满意这难得的诱人造型,只见那浑圆挺俏的**,颤巍巍倒钟般下坠:腰身曲线呈现一个紧勒的蜂腰,从腰下绘出一个饱满的梨型雪臀,更突显得腰细腿长;紧紧合拢的双腿,没有一丝缝隙,中间的神秘地带,闪动着水光。

    高战也没有傻到只会呆看,而是把握时机,分开了蜜雪儿的白皙大腿,瞥见许久未见的馥郁花谷,蜜汁欲滴……此时一放一吸,像鲤鱼张嘴一样,看着很是过瘾。

    如此夜晚,如此佳人,我高战可要好好驰骋一番,可就在这关键时刻只听见密林的路上有人喊道:“战哥,你在哪里?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您禀报!”

    听声音却是马啸天马大炮的声音。

    蜜雪儿一听这动静,急忙穿起衣服,高战也被他吼的没了兴致。

    “什么事儿这么着急?”高战很不耐烦的询问马啸天。

    马啸天哪里会知道自己破坏了老大刚才的好事儿,就一五一十地将刚刚得到的消息,伦敦警局遭到不明人士的杀戮,他们设计逮住的罪犯也被杀人灭口一事告诉了高战。

    高战听完以后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咬牙道:“马上回香港!”

    马啸天一怔:“那我……留在这里,还是回去?”

    高战眼睛望向夜空中的鼓月:“一道回去!”

    就在他说这话的时候,后面蜜雪儿像天使一样流下了眼泪,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就要离开自己了,此刻她只想说一句话:“操我,好吗?!”

第八十五章.江湖新生代

    香港维多利亚港湾在汽笛声中缓缓进入夕阳西落。毫无声息的香江水缓缓地像个蛰伏的巨兽一样爬行在港岛的周围。

    天边最后几抹余霞映亮了整个天边,让香江看起来就像是一条铺满金沙的彩带,耀人眼目。

    狂龙是新义安大佬向铧严新培养出来的得力悍将,虽然如今的香港是总警司高战一手遮天,但对于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新生代来说,安静的香港不是他们所希望的,香港就应该有血有泪,有厮杀有搏斗,也只有乱世才能出英雄,你搞出一个太平盛世还让我们这些新生代怎么混?!

    所以狂龙很不鸟高战,对于他的传说更是半信半疑,他不相信一个男人能搞出那么大的传奇,如果能的话,他也可以,因为他是狂龙。

    向铧严对于狂龙出格的做法先前还严加管教过,不过随着狂龙敢打敢杀帮自己挣得了不少利益,向铧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那个香港皇帝高战身在英国,暂时还管不了那么多闲事,等他回来以后自己再让手下收敛也不迟。

    此刻狂龙正在宴请自己的兄弟,一群不怕死的黑衣混混,准备大吃大喝完后干一票大买卖。

    酒酣耳赤中,那些黑衣混混叫嚷道:“龙哥你今天不用出手,我们要是不能替你搞定,都他妈不用在香港混下去了!”

    这时候各色热腾腾的菜肴开始陆续送将上来,新义安的弟兄们开始喧嚣吃喝起来。

    狂龙举起杯子,对着大家喊道:“都给我喝出点胆色来,呆会做事不要拖泥带水的,我们这群江湖新生代能不能杀出一条光明大道来,就看你们今晚的表心了!”

    众人又是轰然叫好。显得热血飞腾。

    酒过三巡,狂龙对众人说出了计划,目标就是“潮州帮”金牙炳上周才新开的一个夜总会。冷冷笑道:“一会给我狠狠地砸,金牙炳太了,居然敢在离咱们地盘这么近的地方开场子,真当我们新义安都是饭桶呀。”

    有胆小的小声问道:“条子来了怎么办?”

    狂龙冷冷一笑。道:“只有他金牙炳有关系吗?别以为那个大探长蓝刚罩着他,他就可以横行霸道。妈的,咱们这边还有总华探长雷洛呢!不过等一会儿你们一定要给我速战速决,条子还没来,那就是一堆废墟了。希望他狗运好,今天不要出现在夜总会里否则……”言下之意自然是一块收拾了。

    这时候他旁边的死党“老鼠斑”提醒道:“龙哥。我看还是不要把事情闹大了,听说总警司高战快要回来了,他在江湖上定下的规矩是不能破坏地,那样会很危险!”“危险?危险个鸟!别人称他作香港皇帝,我狂龙就是不怕他!他又不是三头六臂,总警司有什么了不起?他已经去到国外那么久,说不定早已经乐的忘记回来了,哪里能管得了这么多!老鼠斑,你他妈越混越胆小了,还真不愧叫老鼠斑这个绰号!”

    老鼠斑眼看劝说不成。就又道:“就算我们今天砸了金牙炳地场子,金牙炳那条疯狗肯定会疯狂报复,你看我们是不是将场子暂时停业几天?”

    狂龙一口饮尽杯中啤酒。啪地一声将啤酒杯摔碎在地上,狞笑道:“不用怕,听说金牙炳和他的大佬冷军,最近为了大佬的位子斗得厉害,咱们这样做。谅他也不敢带领人马杀过来。他还要防范冷军呢,妈的。这就叫做趁虚而入!”

    老鼠斑听了此话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

    众人心中有事,都没有吃喝的太过。狂龙见众人吃地差不多,站起身来朝一众年轻人说道:“呆会都知道怎么办了吧?”众人轰然应允。更有人叫道一定不负龙哥所托。

    狂龙点了点头,说:“都给我办利索点,今天约大家来这吃大排档,完成的好,下餐我请大家吃鲍鱼。”人都是一阵轰笑。叫嚣着一定把那砸的稀巴烂。

    时间拿捏得正好,狂龙一伙人冲到夜总会的附近时,天刚刚黑下来,约莫夜**点的时光。

    众人在旁边一条侧巷中集中,不一会儿,探信儿回来的老鼠斑对着狂龙道:“里面的小弟说了,金牙炳这疯狗今天并没有到这来!”听口气,他话中的小弟是他们在这夜总会的线人。

    狂龙冷笑:“算他歹运!”老鼠斑望了狂龙一眼,问道:“龙哥,动手吗?”

    狂龙望了望大家,点了点头,让人猛地扔下两个麻袋,说兄弟们自己选择武器。

    打开麻袋,只见里面放满了各种各样的凶器。大部分人都是选择了西瓜刀,纷纷挥舞比划着,显得气势汹汹。

    狂龙摸出只烟,深深吸了几口,猛然拈灭了,烟头一抛,恨恨地道:“千万别给老子客气,给好狠狠砸,如果有人反抗,就直接劈了他!”众人轰然应允。

    狂龙见众人全都战意盎然,脸上狞笑,最后鼓励道:“卖力点,砸完场子吃饭操女人,一切费用我包了!”某个小混混叫道:“龙哥你就放心好了,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我如果负了彩,也要留两个漂亮女人给我呀!”

    狂龙傲然一笑:“别说两个女人,只要你有功,天天让你玩四个五个都没关系!”

    此话一出,众混混自然又是一阵欢呼。

    在欢呼声中,众混混纷纷抄起家伙,翻越街道上地栏杆,杀气冲冲地朝夜总会奔去,偶有几个路人路过,见到这上百人阵势,无不是吓得赶紧有跑多远就跑多远。

    才是几秒钟的时间,众人已经先后冲到了夜总会门口。

    那迎宾的漂亮小姐忽然见到上百个身穿黑衣唐衫。手执西瓜刀地流氓气势汹汹地杀到,不由都是大惊失色,尖声惊叫。

    走在最前面的狂龙几个手下已经双手一拨,把那几个迎宾小姐给推倒在一边,叫嚷着都他妈给我滚开,谁拦砍死谁。

    只听砰地一声脆响。有人已经动手,前面几个已经大棍一挥。把夜总会地霓虹灯招牌砸得稀巴烂。有人的挥舞西瓜刀把夜总会里面看场子的劈得头破血流,一阵叫嚣着追杀。

    出手疾如烈风,热血并暴力存在,这是个无羁地世界,毁坏永远比创造容易地多。

    每个人都似疯了。不容许见到一件完美的事物存在。

    ***在摇弋,身影在晃动,撕心裂肺地惨叫与疯狂的狞笑并存,有种粉碎与亵渎地美感。

    狂龙站在夜总会的大舞台上,拿起麦克风哈哈地凶恶一笑,道:“今晚我才是这里的主角,让我给你们演一出好戏,兄弟们,给老子大开杀戒!”说着一脚踢倒旁边的音箱,音箱发出难听的嗡鸣声。

    “给我住手!”在刺耳地喧乱声中忽然传来一声怒喝。声音洪亮震耳。透露这一股子说不出的威严。打砸声渐渐息落,每个人都抬起头来,顺着声音看过去。想看看这居然有胆喝停的人是谁。

    只见旋转楼梯的半空拐角,凌然站立着一个身材伟岸的男子,那喝停的声音,显然就是他发出的。

    在他身后竟然还站着两个跟班似的人物,狂龙认识他们。他们就是“潮州帮”的大佬冷军和金牙炳。

    能让潮州帮的大佬敬畏有加。此人是谁?狂龙疑惑。

    那人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魅地笑意,阴冷道:“你说你今晚的主角么?告诉你。我才是!”

    狂龙刚想开口,忽见一道刀光劈来,一把西瓜刀卡在了他的脖子上,狂龙感觉温热地血液正在喷薄而出,自己的生命也正在远离自己而去,而眼前砍自己一刀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好兄弟——老鼠斑!

    老鼠斑用一种怜悯的眼神望着渐渐失去光彩狂龙地眼睛,叹息道:“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破坏战哥定下来地规矩,我已经劝过你了,是你自寻死路!”伸手将卡在狂龙脖子上的西瓜刀拔出,狂龙死目圆睁地仰天倒地,到死他才明白,眼前这人就是高战,而自己竟然敢妄想反抗高战地威严,那是多么可笑的事啊。

    香港高公馆会议大厅。

    高战端坐在椅子上抽着雪茄,神情悠闲散漫,偶尔弹弹小拇指,将鳞状的雪茄灰弹落地上。他的西服也挂在椅子上,他只穿着白色的衬衣和贴身的马甲。此时大厅内烟雾缭绕。在高战的背后是一尊巨大的关公像,关二哥枣面长须威风凛凛,一双炯炯有神的虎目正在注视着大厅内的每一个人。

    坐在大厅左侧的是警界一路人马,包括总华探长雷洛,大探长蓝刚,张铁柱,颜仝,何金水,田家富还有一些外籍警官等。坐在右侧的则是清一色的黑道人马,当头坐着的是新星社的刘金定,“十四K”的马氏兄弟,接下来是“潮州帮”冷军和金牙炳,“新义安”的大佬向铧严,“和记”大佬骆中兴,“马场大亨”凤舞堂,“传媒大亨”郑十七等等。

    此时大多数人都在抽着烟,谁都不说话,谁也不敢先开口说话。

    终于,高战将雪茄碾灭在了烟缸里,眼睛扫视一周后,冷酷道:“我以前定下的规矩是不是很多人都忘了?”

    没人开口。

    高战:“既然没忘,老子刚从英国回来你们其中有人就给我下了这么大一份礼!”

    向铧严有些胆颤地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用眼神示意雷洛帮自己说几句好话。

    雷洛也不能看着自己的姑丈就此吊死俅朝上,于是就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战哥,这次事情呢,新义安是做的有些不对。不过江湖人嘛,打打杀杀是很平常的事儿,只要事情不是太大,我想还是应该给他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是吗,事情不大?哑巴,把人给我带上来。让他们看看事情到底大是不大!”

    随着一声命令,会议大厅的房门被人拉开。

    “啊!”众人皆惊。

    只见七八十个铁笼子里装着赤身**地混混堆积在眼前。那些混混一个个被剃光了头发。强烈的灯光下在铁笼子里蜷缩一团,神情充满了恐惧和害怕。其中一个看见大佬向铧严,不禁抓着铁笼子哀求道:“大佬,救命啊,大佬!”

    哑巴一声狞笑。抡起打铁春砸在了铁笼上,顿时铁笼子被砸扁一半,里面的混混惊声哀号,差一点也被砸成肉泥。

    此时向铧严的额头上汗水更多了。

    高战冷冷地盯着他,道:“这就是你们新义安的新生代吧?很不错,很有朝气!”

    向铧严胆颤道:“战哥,您,您就别再开玩笑了!”

    高战眼睛逼视着他,阴笑道:“你看我的样子像在开玩笑吗?”

    向铧严脸上肌肉跳动,笑比哭还难看道:“不。不像!”

    高战轻轻走过去,走到向铧严地身后,向铧严感觉自己浑身直冒冷汗。

    高战双手撑在桌子上。眼睛邪恶地盯着他,笑道:“不像就对了,现在我把你的手下送还给你,可是你也要给我一个答复才对呀,要不然。我定下地规矩。你破坏,他破坏。我说话还算个屁呀!”

    雷洛一看高战这架势,知道自己的姑丈要倒大霉了,此时也顾不得许多,起身道:“战哥,我知道向大佬做的不对,他不该坏了道上的规矩,但是看在他并不是有心的份上,您就从轻发落吧!”

    一向好雷洛要好地几个警官还有几个道上的大佬也都纷纷开口请求高战网开一面。

    高战面带微笑地绕过桌子走到雷洛的身边,双手扶着他的肩膀道:“论年龄,我应该叫你洛哥才对,论资历,我也该叫你洛哥,你叫我战哥,让我很过意不去啊。”

    雷洛高耸的颧骨微微一抖,笑道:“战哥您这是说哪里话,从始至终你在雷洛心目中都是老大,称呼你作战哥那是应该的!”

    高战古怪地看着他,问道:“应该吗?”

    雷洛笑道:“应该!”

    高战这才眼神松了松,拍拍雷洛的肩膀道:“即然这样洛哥你就坐下吧,该你说话的时候,我是不会不给你机会的。”言下之意,不该说话的时候请闭嘴。

    雷洛无奈地叹口气,看一眼自己地姑丈向铧严,一屁股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此刻的大厅内绝对是冰冷到了极点,这些平时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大佬们一个个忐忑不安,不知道眼前地高战要唱哪出戏。

    高战摊摊手,笑道:“这不是很好吗,大家同围一张桌子,不分彼此,谁有了错就要接受惩罚,向大佬,你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不过今天必须要给我们在坐的每个人一个交代!”说完砰地将一把匕首扔到了桌子上,冷漠道:“兄弟如手足,这些铁笼子里的是你的兄弟,金牙炳他们其实也是!现在你就为自己愚蠢地行为付出代价吧!”

    向铧严沮丧地看一眼金牙炳,不得不低头道:“对不起兄弟,是我利欲熏心,这才会放纵狂龙他们砸你地场子,不管是非曲直,现在我该还的全还给你!”

    说完拿起匕首一咬牙朝大腿上扎去,低低地呜咽一声,鲜血从大腿上流了出来,向铧严额头上青筋毕露,疼得眼珠子都快要突兀出来,猛地一拔刀,厉声道:“这是我欠金牙炳兄弟的,关二哥前面三炷香,大腿一刀了断肠!”然后又拼尽力气,将手按在桌面上,五指张开,一刀下去,将尾指生生切断,尽力道:“兄弟一心护兵将,斩断尾表心肠!”

    人们眼看着血淋淋的一幕,只能发出一声叹息,此时此刻大家都在想,如是换了是我,我会怎么做?

    就在大家心情暗淡的时候,高战摆摆手,马啸天等人将四五皮箱的钞票堆在桌子上,钞票多的让人眼花缭乱,几乎快要堆成了一座大山。

    眼看如此多的钞票,连雷洛这样见过大世面的人也禁不住有些呼吸急促起来。

    高战很是悠闲地拿起一张钞票,说道:“我说过,既然大家各跟着我混,就要守我的规矩,破坏规矩的要罚,遵守规矩的要赏!这些钱都是你们的,我一分都不会要!全给你们!”说完大手一推,金山般的钞票哗啦啦倒了下来。

    于此同时原本心情暗淡的人们心中一个个大叫:“砸死我吧!”

    气势凝滞的会议大厅,终于欢呼起来。

第八十六章.港督女儿

    香港是个冒险家的乐园,这里不仅黄赌毒俱全,还有很多海港码头,但究竟有多少码头,没有人实实在在的统计过,如果把走私的黑码头都算上,据说数量近千,其中的维多利亚港,由于港阔水深,还曾被喻有世界天然三大海港之一。

    这是一座堆满了集装箱的码头,如果能坐着直升飞机从上空俯瞰,就会发现,整个码头,仿佛是迷宫一样错综复杂。

    中午时分,码头上的工人都去吃饭、休息,阳光温暖懒散,海浪以舒缓的节奏,拍打着堤岸,发出哗哗轻响,风把一张破旧的报纸吹起又吹落,一切都是那样的静谧安详。

    在最偏僻无人的角落,一辆甲克虫似的面包车和一辆崭新的福特轿车,从相对的两个方向,穿过集装箱山脊一般的阴影,缓缓驶近,在相距二十多米的狭道上,停了下来,但都没有熄火。

    两辆车的车门仿佛约好似的,同时打开,从每辆车上,都走下三个人,双方的为首者,都穿着黑色的唐衫,敞胸露怀,手里各提着尺半长的皮箱,跟随者身材高大,面容冷峻,右手插在怀里,警惕的东张西望。

    “货带来了么?”精瘦男子问道。

    “钱呢?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胖大男子说道。

    “最近风声很紧,听说姓高的回来了,我们不照他的规矩私自买卖白粉,被他查到会吃不完兜着走的!”瘦男子心虚道。

    “怕个俅,他姓高的又不是长了三只眼睛。你以为他什么都知道啊,咱们这么小心一定会没事地!快点,让我先看看钱先!”胖男子道。

    “一起来,不是我不信你,做生意就是这样!”瘦男子刚给身边的手下使了一个眼色。

    于是两人就各派出一人,接过为首者的皮箱,走到中间处进行交换,然后同时把皮箱打开。一个箱子里,是码得整整齐齐的千元面值的港币,还有一个箱子,是一袋袋五百克装的白粉。

    验过港币的数目,和白粉的真伪之后。这两个人把皮箱合上,对视一眼,点了点头,然后各自提着交换后地皮箱,倒退着回到来时的车旁。

    看到交易成功,瘦子和胖子刚才显得凝滞僵硬的气氛,有了些许松动,胖子笑道:“白骨精,我说下一次我这货可要涨价了。先给你打个招呼,省得你到时候赖账!”

    被叫做“白骨精”的瘦子一怔,随即脸上升腾起熊熊怒火:“野猪豪,今年已经涨过两次钱了,还涨?!你不怕生儿子没屁眼啊!”

    胖子野猪豪挑着秃眉毛,一脸傲慢,毫不示弱道:“干你娘!白骨精。你要是有本事,就别找我要货啊!”

    “妈的逼,你知道我不能从各大堂口拿货,这不是摆明了吃我么?”白骨精露出一副既愤怒又无可奈何地糗样。

    “吃你。不吃你这个傻逼我吃谁呀?”野猪豪奸笑道。

    但是马上他的笑声就有些不自然了,因为从码头后面走出了一行人来,当先的竟然是一个国色天香的女人。

    只见那女穿着玫瑰红的旗袍,旗袍把她傲人的身材勾勒的玲珑剔透,再看她春面桃腮。凤眼冷厉。竟有一股说不出的严酷之意。

    白骨精也发现了野猪豪的举动,急忙回头看去。不看不打紧,一看双腿一软,竟然跪倒在了地上,主动地自己扇自己地嘴巴子道:“凤姐,你饶过我吧,我不是有意要破坏规矩的,我是财迷心窍,被老鹰啄瞎了眼睛,您大人有大量,就放我一马吧!”

    凤姐樱唇轻启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我这样做不是针对你一个人,你也知道,战哥已经回来了,你们这些害群之马事到如今竟还不知道收敛,只能够说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一听凤姐不会放过他们,本来心性就比较粗暴的野猪豪猖狂一笑道:“臭婊子,你别以为仗着高战的威名,就敢这样横行霸道,今天谁向谁求饶还不一定呢!白骨精,我们和她拼了!白骨精吓得不敢动,野猪豪一咬牙,抽枪射击,扳机还没扣动,自己的身上已经“砰砰”中了二枪,射他的人竟然是同一个战线上的白骨精。

    白骨精回身扔掉手枪,再次跪地向凤姐哀求道:“凤姐,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已经弃暗投明了,你看,我已经开枪打了他,求求你,就放我一条生路吧!”

    野猪豪万没想到白骨精会这么阴险,捂着胸口跌倒在血泊中,咬牙切齿道:“白骨精,你……你这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我,血,流地太多,快……快送我去医院!”

    在野猪豪的哀求中,凤姐旁边一个大汉走过去,拔枪冷酷地一枪爆掉了他的脑袋,然后又走回凤姐后面,模样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凤姐看也不看死在地上的野猪豪,用凌厉地凤眼打量着白骨精道:“本来你是应该死的,但是看在你刚才那两枪的份上,你就自废一臂,从此之后离开香港!”

    “谢谢凤姐,谢谢凤姐开恩!”白骨精忙不迭地磕头,然后拿起手枪一咬牙朝自己的胳膊上打去,谁知道一枪竟然没有打断,白骨精哭号着又开了一枪这才把手臂打断。

    处理完白骨精,凤姐这才冰冷地看了一眼野猪豪的尸体,冷酷无情道:“照老方法,扔进海里喂鱼,记着,弄干净一些,不要血淋淋地!”

    “是,凤姐!”众人齐声点头道。

    在种人恭敬地注视中,凤姐想一个高傲地女皇一样离开了码头。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因为高战地突然回归。让原本有些动荡地大香港变得平静起来,那些做小动作的也都得到了应得的下场。

    高公馆内。

    凤姐将自己处理的一些帮中事物,一五一十地说给高战听。

    “你没在的这段日子,有一些江湖活跃份子耐不住寂寞又开始争夺地盘,那些大佬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想削些甜头尝尝。”

    “江湖就是这样,太平静了反倒不好。”高战悠然道。“凤姐,你说。我是不是太过霸道了?”

    凤姐没想到高战会问出这么一个敏感的问题,表情愣了一下,这才道:“如今香港乱世,也只有行霸道才能震住那些心存歪念的家伙。”

    “是么?”高战点了一下头,“对了。你已经累了一天了,怎么还不去休息?”

    “没事,我不累,战哥你还有什么事情要我去做的吗?”凤姐问道。

    高战觉得呆着屋子里面有点闷,对凤姐说道:“既然不累,那我们到外面喝些东西吧。”

    “老板,不如我们去铜锣湾吧,那边酒吧挺多挺热闹地。”旁边充作保镖的马啸天突然冒出来接口道。

    高战被马啸天勾起了兴趣:“好吧,那我们就去铜锣湾。马大炮,你去过没有?”

    “当然啦,我闭着眼睛都能摸过去。”马啸天什么地方没鬼混过,一回到香港首先第一件事儿就是像种马和河马一样到处交配和喝酒。

    凤姐害怕高战太过劳累,正准备开口劝阻,见高战已经拿起了外套,只好打消这个念头。毕竟他不禁是自己的老公,更是自己的老板。

    六十年代的香港铜锣湾是个五光十色,纸醉金迷地地方,这里不仅有各种高档的服装店铺。更有林立的酒吧和夜总会。而其中一条用鹅卵石铺成的街巷,更是满布了西式餐馆和舞厅。由于环境特殊,铜锣湾渐渐成为一处有品位的消闲之地,很多有身份的人都喜欢去那边的舞厅喝酒。

    高战三人走到铜锣湾,夜色已经有些深沉。但是这里却***通明。丝毫没有夜晚该有的孤寂和宁静。

    看着如此亮丽的夜市场景,马啸天很是骚包地差一点蹦起来。“你看,老板,我说地对吧,这里真是好地方!”

    高战却因为这里太过吵闹而皱了皱眉头,今晚他只想清净和低调一些。

    凤姐见高战的表情,面带微笑的挽着高战的肩膀道:“战哥,我们是出来玩的,不用那么严肃,在这里没有人知道你是谁?你就不用太在意了。”

    “好吧。”高战被凤姐挽着着肩膀,勉强答应道。

    “这就对了。”凤姐放开高战,对马啸天说道,“你在前面带路,要是今天玩的不爽,回头我叫老板打你屁股。”

    “还要打屁股啊?”马啸天小声的嘀咕了一下。

    凤姐没听清楚,问道:“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我们走吧。”马啸天急忙摇头,带着高战和凤姐往铜锣湾地中心走去。

    马啸天选择了一家名叫“夜上海”的歌舞厅,由于三人来的比较早,里面的人还不是很多。凤姐要了杯清水,高战和马啸天则要了一瓶白酒,然后三人找了个靠门地角落做了下来。用马啸天的话来说,这样有助于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可以很好地保护好老板,实际目的是可以看各种女人的大屁股和翘**。

    由于高战在“东方之珠不夜城”引领了艳舞这一诱人的套路,很多舞厅和夜总会就见样学样,也在场子中搞了这些花样,一时间艳舞,钢管舞,肚皮舞成风,高战算是为香港艳舞事业做出了巨大地贡献。

    虽然如此,很多舞厅却只能画虎画皮,只得其形,不得其神,搞得不伦不类。但这一家舞厅显然搞得不错,一场热舞表演下来,看地马啸天大呼过瘾。高战则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舞池中间地辣妹跳着火辣地舞蹈,一边不时的和凤姐闲聊着。

    夜幕渐深,舞厅里的人更多了,有的后到的客人已经没有座位,就要了一杯酒水,依立在走道边。闲散地观看表演。舞厅里演唱粤语大戏的歌手倒是挺会把握气氛,演唱的乐曲时而节奏激越犹如“将军令”,时而又很婉约缠绵犹如“千里明月寄相思”。

    这时,一个油头粉面的华人男子领着一个艳光四射地白人女子走了进来。女子看着已经人满为患的舞厅,有点不开心。嗲道:“查理啊,你看看你挑选的地方,连座位都没有了,难道让我和那些庸脂俗粉一样,端杯酒水站在旁边么?”

    旁边的华男子见白人女子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连忙笑道:“这家酒吧已经满了,凯瑟琳,要不我们换家舞厅?都是舞厅哪里不能喝酒跳舞呢……”

    华人男子话还没有说话,白人女子凯瑟琳就一脸不爽地打断道:“哦。查理,你还说?我让你早点出来定位置,你为什么没定?我才不去别的地方呢,我的腿都快要跑断了,我就要在这一家。”本来凯瑟琳是有换舞厅的意思,被曹查理这么一说反而不想走了。

    见凯瑟琳不愿意换地方,曹查理也没办法。谁让这位大小姐的父亲是即将上任的港督大人呢。虽然凯瑟琳闹了小姐脾气坚决不肯换地方,不过这也难不倒曹查理。在他看来,钱在很多时候是可以解决绝大多数问题的。

    曹查理扫视了一下四周,可能看到高战这桌比较空。走上来很吊地用英语说道:“不好意思,我朋友想要找个位置,你们能让让吗?”

    马啸天刚想破口大骂,高战用眼神制止了他,笑道:“对不起。我听不懂英文。”

    “哦?”曹查理怔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个不屑的神情,再次用流利的中国话说道:“我是说你们能不能让个位子?”

    高战戏谑道:“原来你会说中国话啊。我还以为遇到了一个假洋鬼子呢!”

    曹查理气闷,耐着性子道:“你们到底肯不肯挪地方啊?”

    高战摸摸鼻子:“挪地方?那我们有什么好处?”一脸地贪婪相。

    曹查理哪里还听不出高战话中的意思,心说,装什么装,妈的,还不是想要钱么?中国人的素质就是低,只要把凯瑟琳哄到手,未来我曹查理就是港督的女婿了,哈哈,超级无敌驸马爷呀,到时候鸟你们这些家伙才怪呢!

    曹查理虽然对高战的态度有点不爽,但是有女士在,尤其当着凯瑟琳的面,还是非常绅士地说道:“为了这位女士朋友,我可以弥补你们的损失。”说着从口袋里面掏出钱包,高高地拿起,显得很是慷慨地从里面数了几张大额港币放在高战的面前。

    旁边的凤姐正想拒绝,被高战阻止了,对着曹查理说道:“既然是你地美女朋友想要座位,你让她自己过来说好了,也许我看在她长得漂亮的份上,可以考虑一下。”

    曹查理没想到今天自己难的发一回善心做一回好人,居然还有人不给自己面子,正准备发火,一旁等的不耐烦的凯瑟琳走了过来,对着曹查理不悦地问道:“查理,你这个笨蛋,我让你办点事情,怎么每次都办不好?”

    “哦,凯瑟琳,这不怨我,是他……”曹查理急忙解释道。

    “行了,行了。刚才他说地话我也听到了。”凯瑟琳打断曹查理,又转过来对高战道,“这位先生,我们没有位置了,想坐你这里,这是对你们损失的补偿。”说着把曹查理刚才掏出地钱推到高战面前。

    高战连看都不看那些钞票一眼,用指头敲打桌子道:“好像还少了一点……”“还少?”旁边曹查理觉得自己他妈够大方了,平时给自己老爸买滋补品也没有出售这样阔绰,转眼一看凯瑟琳望着自己的眼神,心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为了吊上这条大尾巴的美人鱼,我就算下大本钱也是值得的,于是就一咬牙,装成很大亨很大款的样子,又从钱包里抽出两张大钞放在了桌子上,冷哼道:“怎么样,五百块钱满意了吧?!”心里面咬牙切齿,该死的混蛋,留给你买棺材用!

第八十七章.扣留

    再说高战,眼看对方又加了钱,便用手指点了点桌子上的钞票,将身子向前微微倾斜道:“这还不够!”

    “什么?你这个贪钱佬,你还不如去抢劫!”曹查理恶狠狠地抓着自己的钱包。

    “错,应该是比抢劫还好才对!”

    “妈的,你在玩我么?!”

    “愿给不给,出不起钱就别装有钱人!”高战轻蔑地扭过去了头。

    “我……”曹查理抹不开面子,看一眼凯瑟琳,心说,今天豁出去了,于是用指头狠狠地又抽出二张钞票,“你不要得寸进尺啊,这些钱足够你泡一个星期舞厅了!”没好气地将钞票甩在了桌子上。

    “好啊。”高战耸了耸肩膀,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把桌上的钱收到自己钱包里面收好。

    “呵呵,这不就搞定了吗,坐吧,亲爱的凯瑟琳!”曹查理办成了事情,有点得意的对凯瑟琳炫耀,一边嘿嘿笑着上前帮凯瑟琳拉开椅子,先伺候她坐下,然后招呼服务员送来一瓶红酒,这才在凯瑟琳身边坐下。

    可是曹查理和凯瑟琳很快发现,对面高战一伙人根本就没有离开的意思。

    曹查理皱了皱眉头问道:“我说这位先生,你怎么还不走?”

    “走?”高战反问道,“这是我的座位,我为什么要走?”“你不知道为什么要走?”曹查理见高战收了钱居然还耍赖,本来就不太爽的心情被高战又勾了怒火,“钱我已经给你了,怎么着?你还想不认账?低素质的家伙!”

    高战模样像看白痴一样,笑着反问道:“我只说给你们让个位置,我有说过我们要离开吗?”

    曹查理有点语塞,眼睛再次看向凯瑟琳,“你看。凯瑟琳,不管我的事儿。是他们赖皮……”

    此时的凯瑟琳早已经把这没用的曹查理骂了一个遍,对于高战的所作所为更是恼火,杏眼圆瞪道:“你这个可恶的家伙,拿了钱还不赶快走,难道想让人把你扔出去么?”

    “扔我?你们有那么大力气么?说不定到了最后是我把你扔到了床上,然后就。嘿嘿……”高战淫邪地瞟着凯瑟琳道。

    “你……无耻!”凯瑟琳气得一跺脚,回头对曹查理说:“你给我揍他,揍死了人,我负责!”

    曹查理苦恼地看了一眼对面人高马大地高战和马啸天,委屈道:“咱们是来嗨呸的。不要和这些无赖一般见识,有失我们地身份……”揍人?被人揍还差不多!人家两个我一个,那不是找着挨揍么?!

    “没用的东西!”凯瑟琳随即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都出乎意料的事情,拿起桌子上的红酒瓶就朝高战的脑门丢去。高战身旁的马啸天一见凯瑟琳地动作,心知要遭,鲤鱼般潇洒跃起,一脚将丢来的酒瓶踢飞出去,撞在墙壁上碎了。

    高战还没有来得及找凯瑟琳的麻烦。凯瑟琳就用讽刺的口吻说道:“想不到你旁边的这条狗还挺忠实地,要不然本小姐让你的脑门上开花花!”

    我靠,这纯粹是外国女流氓的作风,哪里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你妈那巴子!”马啸天见老板没事。又听见凯瑟琳阴阳怪气的语调,也是火冒三丈,盛怒之下立刻骂道。

    凯瑟琳一愣,她从小到大可没有人敢在她面前如此羞辱她,早已经气急败坏。对旁边的曹查理道:“快给我叫警察来。给我把他们这可恶的家伙抓起来。”

    “抓我?”马啸天一把抓住了曹查理的衣襟,恶狠狠道:“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一拳就将曹查理打飞出去。

    曹查理是个有油头粉面地公子哥。哪里打过架,一拳头被人抡飞出去马上就找不到了东南西北,直觉眼冒金星,天地旋转,大叫道:“哦,该死,你们这些低素质的坏蛋!”

    一看这边出了麻烦,舞厅里面看场子的人赶了过来,但是他们离老远一看是马啸天,就又都缩了回去,装作没事儿人一样,吆喝着:“大家不要慌乱,那边是在拍电影,功夫片!”

    舞厅老板也认出了马啸天,但他不认识高战,此时连忙上前道:“马爷,出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恼怒啊?”

    马啸天指了指被自己打倒在地上的曹查理道:“没有什么,只是这个衰仔不开眼,我给他一些甜头尝尝!”

    舞厅老板赔笑:“那还真是该打,惹谁不好敢惹您马爷,不过还请您高抬贵手,我们这是小本买卖,砸了场子可不好收拾……要不这样,今晚你们地消费我全包了,再给你们上几瓶好酒,你看怎么样?”

    舞厅老板能够在铜锣湾开场子自然也不是普通人物,但比起真正的大佬那是差远了,此刻见黑道上有名的马大炮马啸天气冲冲的样子,只能低三下四地捡一些好话听。

    马啸天依旧用脚踩着曹查理的胸口,有点不悦地说道:“老子心情很不爽,不是喝一两杯鸟酒就会没事儿,火大呀,敢说老子素质低,今天老子就低给他看看!”

    “千万不要啊,求你啦,马大爷,您就权当可怜可怜我们这些小本生意吧!”舞厅老板哀求道。

    马啸天连鸟都不鸟他,看了一眼高战,见老板点了点头。马啸天这才把手松开,站回高战地身边。

    倒是旁边的凯瑟琳狂妄地指着高战,对舞厅老板说道:“你看见没有,他们刚才动人哩,快点叫警察来把他们抓走!香港是一个**律的地方,不能让这些流氓无赖胡作非为!”

    舞厅老板实在想不明白这个白人丫头吃了什么雄心豹子胆敢这样冲马爷吼吼,自己好不容把事情摆平,脑袋已经大的不得了,于是便没好气道:“这位小姐,刚才我只看见你拿酒瓶子殴打这位顾客。按道理应该让警察抓你才对!”

    “什么?你们这群狼狈为奸的家伙,怪不得我我爹地说香港黑暗。原来都是真的!等我爹地当了港督,看我怎么好好地教训你们!”

    舞厅老板见凯瑟琳说的不客气,虽然心里很不爽,但他也是老江湖了,在弄清楚对方身份之前,不敢贸然发动。只能先客气的问道:“你是?”凯瑟琳刚从英国来香港。所以舞厅老板不知道她是谁自然也不奇怪。

    “这位是未来港督的千金。”凯瑟琳还没有说话,旁边刚爬起来地曹查理先插口回答道。这次曹查理拍马屁倒是拍对了,凯瑟琳满意的看了曹查理一眼。

    他们却不知道自己无意之间泄露了多么大地一个秘密。

    原来高战一直都不知道英国方面已经安排好了未来港督的人选,还以为能凭借自己的实力将自己的老岳父乔治.伦敦先生推到这个位子上,此刻一听这话。心说想不到英国方面的动作这么快,看起来他们也绝对不想自己坐大,令香港成为家族模式的统治。心中对于未来地计划有了新的主意。

    再说舞厅老板心里面一惊,连忙努力的让自己脸上堆满笑容,笑着说道:“原来是港督的千金,失敬失敬。我是这个舞厅的老板,鄙姓叶,叫叶子培。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啊。”

    未来港督啊?那可是香港地老大,自己怎也要巴结一下,省得以后吃不完兜着走。

    高战一直在旁边冷眼相观,此刻见叶子培这态度。就知道他心存顾忌,不敢得罪眼前的凯瑟琳。

    不待高战继续思索,那边叶子培和凯瑟琳寒碜完就要过来,委婉地对马啸天说道:“马爷,人家是港督的女儿啊。我看。咱们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离开这里吧。胳膊拗不过大腿,咱全当尽地主之谊给人家一些面子!”要不是知道马啸天是香港黑道数一数二的惹不起,叶子培早动手让人把他们撵出去了。

    马啸天哪里理会他狗屁的港督不港督呢,乜斜着眼儿说:“跟我说没有,看见没,我身边这位才是当家的!”他把高战推了出来。

    叶子培这时候才算是注意到高战,高战之前一直没什么动静,叶子培还以为他只是围在马啸天身边混吃混喝的主儿呢,现在一听这话不禁仔细打量起高战来。

    高战不理会叶子培的目光,自顾自地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根烟点上,深吸了一口喷出一口烟雾,阴笑道:“港督的女儿也要讲理啊,不能说摔酒瓶子就摔酒瓶,那跟大街上的婊子差不多少!”

    什么?他敢称呼未来港督的女儿作“婊子”?!除了那个人,他还会是谁……一个名字差一点脱口而出,叶子培感觉自己地双腿有些软瘫了,努力深吸一口气,小声问道:“敢问您可是……”

    高战“嘘”一声,“保密,知道么,保密!”

    “哦,我明白了!”其实叶子培他明白个鸟,他以为高战怕凯瑟琳知道他的身份以后不好处理,总也要给未来的港督大人留一些面子,其实高战想狠狠地耍一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

    凯瑟琳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大难临头了,此刻看高战和叶子培鬼鬼祟祟说话的模样,还以为他们怕了自己,于是便一脸得意地说道:“不用跑了,警察已经快要来了,你们就算跑也跑不过警车!”

    话音刚落,那边地警察已经来了,四个警察晃晃悠悠走进舞厅,其中领头地那个警察手里面敲着警棍,吊儿郎当地叫嚣着:“谁在这里闹事儿啊?还不赶快站出来!”

    于是高战就很配合地站了出来,道:“长官,是我。”

    “你小子,可真大大,大胆……”领头警察转眼就看清楚了高战,马上像蛤蟆吸气一样张大了嘴巴,“高。高……”

    高战忙打断他的话,“高什么高。能抓到我很高兴是不是?我就知道你们这些警察黑白不分,但今晚地事情我们两边都有责任,要抓,就把我们两边一块儿抓进警局里去!”猛地给对方使眼色。

    领头那位也不笨,一看这情景就知道里面有“猫腻”,既然高总警司让把两边全抓了。那就动手吧,于是便有模有样地吼道:“大胆,兄弟们,把他们两边全带走,到了警局有他们好受的!”

    “什么。要把我们俩也带走?”凯瑟琳的樱桃小口张得圆圆的,让高战有一股向插她嘴的冲动,妈的,有这么大惊小怪么?不过未来港督地女儿被抓进警察局,要是被媒体知道了,那还不炒翻了天。

    “你们有没有搞错啊?我这样的美女你们也抓?你们地眼睛都瞎了么,你们知道我的老爸是谁吗?”

    “哟,你还挺横。”领头的警员冲凯瑟琳扬了扬手中的警棍。冷笑着对旁边的同伴说道,“别看是外国小妞,还挺有性格的,合我地胃口……快些把她带回警局盘问。我怀疑她是潜伏进香港的特务奸细。”

    “可恶的家伙,你们说些什么?我会是奸细?”凯瑟琳还要张口大骂,早被一旁的警员拽住了胳膊,“滚开,你们这些肮脏的家伙。不要碰我!我自己会走!记清楚了。到时候就算你们请我出去,我也不出去!”话语中大有把牢底坐穿地念头。

    高战一伙人在被皇家警员带着走出夜上海歌舞厅的时候。四名警察把他们两拨人分开了来带——这当然是高战的意思。

    高战一伙人乘坐警车先行一步开往警局,后面两个倒霉蛋凯瑟琳和曹查理硬是被带上手铐,一路游街示众的带到警局,当然这些也都是高战一手安排的。

    带到警员局,早已经得到指示的警员,立即把凯瑟琳和曹查理两人分开,单独关到一间审讯室,由另外的两名警员接受审讯。

    “姓名?”

    “该死,我是凯瑟琳,你们未来港督的独生女儿!”

    “性别?”

    “女地,难道你没长眼睛么?”

    “籍贯?”

    “英国!我告诉过你,你一定会有报应的,快些放了我!”

    责审讯的警员毫不理会这个白人小妞的叫嚣,高总警司已经放下话来了,不许有人接见,不许通电话,一定要扣留对方二十四小时,对不起了漂亮地鬼婆娘,你就先叫嚷着吧,我去喝奶茶去了。于是把笔一扔,就要出去。

    “你要干什么去?”

    “拉屎!”

    “不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我害怕!”

    “怕也没办法,没听说过么,管天管地,管不住人拉屎放屁!”警员说笑着走了出去。

    留下凯瑟琳一个人干巴巴地坐在冰冷的屋子里,这时候连大吼大叫的劲头都没有,只希望不要忍受这可怕的孤独。

    比起凯瑟琳来曹查理的待遇可要糟糕许多,曹查理双手正被拷在半人高地横钢管上,这个位置让曹查理站又站不起来,坐又够不着地,非常地难受。而且一只脚的鞋也被脱掉了,脚被放在盛了半盆水地盆里,一个警员正拿着电棒间歇性的往水里插,每一次电流的传递都会让曹查理一阵大爽特爽。

    “警官,你们这是虐待犯人,快些放了我,我认识你的长官,我是大明星曹达华的侄子哎呦,我快死了,我快没气了,我天生都有心脏病,糖尿病你们弄死了我可是要遭受法律制裁的”曹查理底气不足地嘟囔道。

    “你的病还真多,不过废话更多,不说没人会当你是哑巴看起来还要帮你电疗一下,充充电你就老实了!”

    刺啦一声。

    曹查理像杀猪一般嗥叫,直觉自己下面的老二都被电得翘起老高,然后猛打一个哆嗦,虚成一片。

第八十八章.温柔乡

    香港有名的太平绅士夏金亭府邸。

    晚上电话响起,太平绅士夏金亭骂骂咧咧地拿起了电话:“喂,谁呀?知不知道这是三更半夜……啊?是您,戴麟治先生,我怎么会不认识您呢,我很感谢在英国的时候受到您热情的款待,呵呵,这么晚您有什么事情么?什么,你女儿凯瑟琳失踪了,听说被人抓去了警局?哦,上帝呀,我真为你感到难过……没关系的,我在香港人脉是广的,一定能把凯瑟琳小姐安然无恙的送回去……哦,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呵呵,我向你们的耶稣保证,在香港没有我夏金亭办不成的事儿……不客气,不客气啦,以后我还要请您多多关照呢……好的,嗯,一定,祝您晚安啊,不要太操心,我这就去办,为您办事儿是我的荣幸……”点头哈腰地寒暄了一阵子,夏金亭这才将电话放下。

    “妈的,这么晚了让我到警察局去保人,我,我还没睡美呢……”夏金亭伸臂打了一个呵欠,一看旁边自己包养的小明星小桃红还正在美美地睡觉,忍不住一把抓住她的膀子,把她抓了起来道:“臭娘们,别睡了,走,给我一块儿到警局去!”

    小桃红睁着睡朦胧的眼睛,“我去干什么啊?你自己去不就可以了么?”

    夏金亭没好气地狠瞄了一下小桃红的抖露在外面的雪白**。道:“既然叫你去,就当然有原因!”

    很快在车里面小桃红就知道夏绅士带自己出去地原因了。

    夏金亭靠在车里面的椅背上,瞌睡的直晃悠,忽然叉开大腿,把旁边的小桃红搂了过来道:“来,给老爷我提提神!”

    “不要啦,夏爷,我也瞌睡着哩!”小明星小桃红的桃花眼眨死了。

    “不要个俅,你瞌睡有什么用,你老爷我可要保持清醒。要去警察局保人哩,快,张开嘴,让你含你就含……”

    小桃红心不甘情不愿道:“那你明天你可要给我买条项链哦。24K金的!”

    夏金亭淫淫一笑:“放心,只要你表现好的话,我买一条车轮粗的套在你脖子上。小乖乖,快过来,我都等不及了!”

    小桃红这才满意的一笑。示意他把左右的窗户关了,然后把头低了下去。

    就在夏金亭乌龟轿车地后面,一辆车悄悄地跟在了他的后面。

    马啸天将抽完的烟蒂弹出车窗外,对旁边开车的哑巴说:“看见没有,这乌龟绅士一往警局里打电话,我就知道这老小子要过去保人,目标就是他,看能从他嘴里撬出一些什么东西来?”

    哑巴傻傻一笑。比划一个手势,意思是说可以动手了么?

    马啸天吐出一个字:“干!”

    于是哑巴猛地开车撞了上去。

    前面车里面夏绅士正闭着眼睛享受着小桃红温柔细致地服务呢,“哦,卖力啊。爽,真的很爽,你的嘴巴好柔软好潮湿呀,小**,口技还真有一套。我快要。哦……”

    正在飘飘欲仙屁眼猛缩的时候,哑巴这个杀千刀的竟然直接将车头撞在了他地车屁股上。

    咣当!

    惊天动地!

    正在卖力吞吐的小桃红一个大惊。银牙一咬。

    “喔——!”正在淫荡中的夏绅士立刻发出一声无比凄厉的惨叫,就像是狗被人踩住了尾巴,准确地说应该是被人咬住了“尾巴”。

    “我的娘呦,疼啊,疼死我啦!”夏绅士眼泪和口水狂喷。

    一旁刚刚尝到“肉味”的小桃红蜷缩着身子不知所措。

    还没等夏绅士料理好自己老二的伤口,车门被人粗暴地打开,哑巴像拎猴子一样把他从乌龟车里面提了出来,揪住他的头发一巴掌把他抽得死去活来。

    眼看夏绅士如此娇贵地身体根本就承受不住牲口哑巴的非人道摧残,马啸天忙拦住了他,蹲到了夏金亭的面前,轻轻拍了下他的脸:“兔崽子,你还认识我么?”

    夏金亭惊恐地看着他,脑海里忙把如此凶神恶煞的家伙过了一遍,然后呆呆的摇了下头。

    “你他妈还真健忘啊,记不记得有一年有人把你的乌龟车连人带车一块儿掀翻过?”

    “哦,是你们,高……”

    “终于想起来了,值得表扬!”说完这句话,马啸天站了起来,对着夏金亭的头上就是一脚。

    厚厚地靴子踢到他地额头上,夏金亭被踢的抱住头,狂叫了起来。

    这时候车里面地小桃红也跟着惊叫起来:“救命啊,救命!”

    马啸天还没玩够呢。一看这婊子叫了起来,拉着她乌黑的长发,把她也从乌龟车里面拉了出来,狞笑道:“刚才听那老家伙在车里面爽得大叫,看起来你的功夫不错呀,这老东西包你多少钱?”

    “二万……”

    “美元?”

    “港币!”

    “去你妈的,这么不值钱!”马啸天一脚将小桃红踹倒在地上。“为了钱连这么老的家伙都伺候,我看你也太掉价了,看见我那兄弟没?虽然人长得很丑,可是很温柔,你施展你的功夫,能在五分钟之内吹爆他,老子就放过你,听清楚没有?”

    那边哑巴已经面目狰狞地褪下了自己地裤子。上去一把拽过她,将她的脸按到自己的胯下,邪恶地笑着,等待着小桃红的亲切服务。

    那一刻,小桃红明白了一个道理,就算人再穷,也不能随便出卖自己,连你自己都不把自己当人看了,人家谁还会把你当人看?!

    此刻的夏金亭早已经知道了这伙凶神恶煞是谁,浑身颤抖着道:“你。你们饶了我吧,你们看我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

    “饶你可以,乖乖地告诉我,是谁让你去警局保人的?”

    “什么?”夏金亭没有想到他们是为了这件事儿。楞了一下神儿。马上马啸天的大脚板就又落到了他的脑袋上,“妈的,还不赶快说,信不信我把你揍成老年痴呆!”

    已经快给吓的没了魂地夏金亭,哪里还敢闭嘴不说。急忙把电话里面的内容一五一十地老老实实交代了。

    “很不错,一早这样配合我们多好啊,非要让我们使用暴力……给老子记清楚,不想死的话就把今晚的事情统统忘掉,要不然下一次可不是用脚踢你地头了,而是……”掏出手枪直接杵到夏金亭的脑门上,让我的子弹和你的脑袋做一个最亲密的接触!”

    那一瞬间,夏绅士直觉自己下面温热一片。尿了裤裆。

    马啸天和哑巴两人走后,夏金亭可怜巴巴地跪在汽车边,摸着被撞碎地乌龟车车屁股号啕大哭起来。旁边的小桃红抖抖的上去问道:“夏爷,他们是谁?”

    “谁?谁你妈个头!”夏金亭蹦跳起来。一巴掌抽到对方脸上,“给我记清楚了,不想死的话就把今天晚上的事儿全忘了!呜呜呜,我咋就这么命苦啊!”

    再说高战这边,就在凯瑟琳和曹查理享受警察局给予的“高级待遇”的时候。他和凤姐已经回到了家里。

    高战此刻毫无睡意。于是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坐在沙发上。凤姐温柔地给他按摩着肩膀。

    “看起来那个白人丫头不像是在说谎,可能她真的是未来港督地女儿。”凤姐说道。

    “嗯,我也想到了这一点,我在英国的时候旁敲侧击也没能从英国那里获取下一任港督的内幕……想不到人家已经来香港准备赴任了,这些鬼佬的动作好快啊。”

    “那么,战哥,要不要我让人查一查这未来港督地消息。”

    “当然要了,如今他的女儿被我关进了警局,他就算是再不想露面,也要想办法把人给捞出来,你就从这方面下手,顺藤摸瓜,看看究竟是英国的哪路好汉?”

    “嗯,我明白了,战哥,我已经叫马啸天和哑巴这样去做了。”

    高战有些惊愕,半晌方道:“你呀,凤姐,有时候你还真是聪明,有你在身边我可省了不少的心。”

    “那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板凳抱着走,我既然嫁给了你,那就要多操一些心哩!”凤姐拿捏地力度更加温柔了。

    素手动弹之间,一股香风袭来,高战这才好好地打量起凤姐来。

    刚才一回到家里,凤姐就换上了一袭白底带红地绢袍,展现出家庭女人的娇艳风情。释放下来地乌黑长发及肩,体型曲线火辣性感,上围突出,臀部浑圆,绢袍外露出的皮肤柔嫩,散发着成熟的女人味,把女性妩媚一面的风采展现无遗,而她这一身别具巧思的打扮,更是让人舍不得把目光移开

    长袍的本身倒没有什么特别,但绢袍底下搭配的那一件低腰长裤,却几乎令高战看呆了。之前高战和凤姐两人相好时,凤姐向来喜欢穿各种各样的旗袍,他从没见过凤姐穿过这样款式的裤子,而这件低腰裤好像是为她设计的一般,剪裁十分合身,将丰润的臀线完美地衬托出来,略带弹性紧身的布料,包裹住她修直的双腿,整体下半身的线条就像是美人鱼尾。

    白色底和亮丽的赤红边,显眼亮丽,看上去抢眼之至;由于是低腰设计。裤头上缘约在肚脐下两三公分,每当白色绢袍微微飘起,就露出底下地雪白小腹,还有那性感的香脐。

    凤姐的小腹曲线很美,只不过平时她处理各种社团业务,寻常人没这眼福而已。结实而充满弹性的小蛮腰,平滑的小腹,白皙圆润,成熟女人的韵味十足,肚脐稍微撑开呈圆形。原先不见光的部分,形成深陷的凹洞,肤色和小腹一样干净白皙,加上肚脐特有的折纹。非常性感。

    见着这样的艳丽**,高战在刹那间甚至生出一种错觉,仿佛见到地不是一个执掌社团的女豪杰,而是一名婀娜多姿的艳魅舞娘,自己能够拥有这样的女人。可真是有福气啊,嗯,不动白不动,自己老婆嘛……

    一有决定,高战立刻付诸实施,右手伸出,轻揽住凤姐地细腰,只觉得肌肤光滑如缎。比最上等的丝绸还要细嫩,但在柔嫩雪肤之下,可以很明显感受到结实的腰肢,充满弹性。

    凤姐停住了说话。像是有着短暂的吃惊,不过很快就回复笑容,握上了高战的手,凑迎过来轻轻一吻;刹那间地双目对视,那原本端庄的眉宇间春意浓浓。水汪汪的眼眸全是渴望。

    一切情境如似梦中。凤姐热情地张开双手,两条玉臂勾缠住高战的颈项。琼鼻娇哼,眉眼流动,温声软语,在高战耳边轻轻念着模糊的呓语,高战觉得眼前景象蒙,仿佛回到之前自己还只是个小警员,夜夜与她缠绵**的绮丽风光。

    “说实话,凤姐,你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

    “唔……”

    当高战意识稍微清醒,本能地问话出声,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坐在床沿,凤姐趴伏在他双腿间,探手入裤,柔若无骨的素手握着自己早已挺直的巨龙,秀眸半合,流露出与她平日凤目凌厉完全不符地艳丽秋波。

    紧接着,这位闻名香港的女豪杰,竟然垂下螓首,樱唇张开,把高战的巨龙含进樱桃小口中,高战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巨龙,进入她湿热滑软地柔美口腔,任小巧的香舌如灵蛇般滑行,在巨龙上来回套弄,一股电流从触及处扩散开来,高战全身顿时酥麻,骨筋欲酥,一阵快慰不已。

    胯间阵阵酥麻,眼前所看到的景象更是刺激,明亮的灯光照在凤姐秀眉轻蹙的玉容,显得分外美丽,高战地目光着魔般不由自主地下移,只见单薄地白袍下,凤姐的成熟曲线暴露无遗。

    酥胸高耸,柳腰纤细,**浑圆;雪白地玉颈下,松敞的领口缝隙中,隐约可以看到肚兜上刺着大红色的玫瑰,绣工精巧,仿佛栩栩如生,而这美丽的肚兜虽然能包裹住坚挺饱满的**,却守不住两粒细致娇嫩的红樱桃,伴着呼吸起伏,骄傲地怒挺,煞是动人。

    或许是因为久未接触,高战的耐性极差,明知道这等香艳服务难得,却忍耐不住,反过来把凤姐抱起,平放在床上,贴偎着凸凹有致的腰部逐渐下滑,游到最宝贵,最诱人的禁地。

    “凤姐的身体,真是好香啊……”

    无论多有成就,一个女人始终还是女人,与生俱来的本性没有多大差别,当高战单膝跪在凤姐双腿之间,陶醉地凝望着她最隐秘的地方,凤姐的脸颊很快泛上红晕,只是她没有转开头,眼中闪烁着兴奋又骄傲的神采。

    “……嗯,你好久都没有这样说过了,我希望今晚我能留下来……陪你。”

    “那当然好了……这么久不见,你有没有想过我?”

    “想,人家每晚睡觉的时候都回想起你!”说完,直接抓着高战的手揭开白袍,一下子便来到她的两腿间,隔着那条低腰绸裤,高战发现胯间早已出现湿渍。

    就在这时,卧室的房门一下子被人挤开,白玉娇,周凝柔,安娜等人全都滚葫芦一样滚进了房间里,看着床上正在行事的高战凤姐两人,一个个玉颊通红。

    最后还是当大律师的周凝柔有主意,说道:“那个,我明白大家伙的心情,但是无论做任何事情都要有个先来后到,所以姐妹们不要着急,我们老公在这里也不会跑的,不如大家猜拳来决定胜负吧。

    众美女莺啼一片。

    望着享受不及的众多国色天香般的美玉佳人,这时候高战突然想起一句话:自古温柔乡都是英雄冢啊!

第八十九章.对弈

    中国台湾。

    台湾黑社会活动猖獗,各个黑帮拥枪自重,其左右局势能量非同小可,以至于连台湾警方都不得不承认:“政府只能管白天,夜间是黑社会的天下!”

    如今在陈志超的争霸下,整个台北只剩下他们竹联帮,四海帮和十三太保三大黑帮。而对此陈志超依然不满足。

    ***辉煌,**之音悠悠传出,划破黑暗的寂静。

    这是一家叫做“天堂”的夜总会,地址在高雄市的东侧。

    高雄市东侧属于“四海帮”的控制范围,所以“天堂夜总会”也就是“四海帮”旗下的一间娱乐场所。

    傻豹是负责在这间夜总会看场子的四海帮弟兄。他原本只是个在赌场骗吃骗喝的小瘪三,为人却很讲义气,胆子也大,深得弟兄们的信服。四海帮老大“蚊哥”徐海波秉承人尽其用的原则,一上位便提拔他做了这家夜总会的“总管”。于是傻豹对蚊哥铁了心地拥护,只要是蚊哥安排下来的事儿,他都拼了老命去办。短短半年时间内,以他的才智竟也把这间夜总会打理得井井有条。

    傻豹现在很悠闲,他正在跟一个小女人**。

    小女人虽算不上很漂亮,却有一对36D的**,随着她的挤压,晃动,雪白的**变换着各种形态,似要撑破胸衣呼之欲出。

    眼前地一切足以让女人口中的“豹哥”热血沸腾。

    小女人趁热打铁。嗲道:“豹哥,今晚你可要留下来陪我哦。人家已经好久没有伺候你了耶,为了你我可是学了很多招式哩……”

    “招式?嘿嘿!”傻豹眼睛不离那对**,“你可真够骚地,痒的时候可以在树干上蹭蹭嘛,我这几天忙,抽不出时间,要不然非干死你不可!”

    “挑!我说树干哪有你那东西来劲儿?谁不知道豹哥您下面长得可是虎鞭耶!”香香粉面含春地嗲道。

    “操,你还真识货。豹哥平时美白疼你,不过我下面的不是虎鞭是豹鞭,又准又狠,抽死人不偿命啊!”傻豹淫笑着将自己的大手塞进了女孩的胸口,用手狠抓那一对温柔。

    香香不知是疼还是兴奋。樱唇微启,呻吟出声。

    傻豹被这小**叫得血脉贲张,立马起了生理反应。

    香香媚眼如丝,道:“哥哥,这些够么?”

    傻豹火头正旺,说:“不够!”说罢两手齐上使劲抓揉。

    香香也被点燃了欲火,拉开裤链,一把抓住傻豹直翘翘的话儿。媚眼如丝地套弄起来。

    夜总会里面***昏暗,充满了暧昧的感觉,很多人都喜欢在这样的场地做这样地勾当,又刺激又兴奋。

    就在香香撩起裙底准备上马的时候。从夜总会的门外进来了一批人。

    当先一个面目冷酷杀气逼人的人,走到台上一把揽住歌女的腰,说:“不用唱了,这赚不了钱,以后这里由我杀神铁猛接手。你就是我地女人。只要肯卖力,钞票自然就会飞来!”

    歌女动也不敢动。眼前铁猛给她的感觉就像是凶神恶煞一样,虽然他长得并不是很丑陋,甚至说还很有男人味,但他那条恐怖的刀臂,还有从他身上洋溢出的血腥味,却让歌女接受不了。

    “操,捣乱子的是不是?”这时四海帮的几个弟兄冲了上来。但当他们看清对方的长相以后就刹住了车。

    “杀神”铁猛发出一阵可怖地狞笑,道:“今天我不想杀人,你们识相的话就快些滚

    “滚你妈地蛋!”不知什么时候傻豹走了上来,冲着“杀神”铁猛说,“这里是四海帮的地盘,你他妈是哪里鸟人敢来这里捣乱,报上名号来?

    “杀神”铁猛咧嘴一笑,然后阴森森道:“告诉你知道,我是竹联帮的人,今天专程奉命来收编你们,以后台湾再没有四海帮,只有竹联帮”

    “竹联帮”三字在夜总会里面回荡不止,随之而来一股浓浓的杀气,在四周弥漫开来。

    “杀神”铁猛继续道:“你们要是还想留条狗命,就赶快离开这里,要不然我决不会手下留情”他两眼射出噬人地光芒,在阴暗中就像是一只狰狞的鬼怪。

    “哦,原来是竹联帮的兄弟呀,好说,好说,你先放开手头那个小姐……”傻豹脸挂笑容语气平和,一边说一边从背后悄悄拔枪,妈的,竹联帮,你们也欺人太甚了,想要赶尽杀绝么?!

    “你要吗?哈哈,给你!”铁猛突然抓起歌女朝傻豹砸了过去。

    傻豹猝不及防,一个趔趄狼狈地躲了过去。那个歌女可没那么好运,惨叫一声,撞在台阶上,头碎骨折立时便断了气。

    傻豹没想到对方这么心狠手辣,连一个弱女子也不放过。

    “杀神”铁猛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双方敌对,决不能有半点的心慈手软。冰冷道:“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快些滚蛋!”

    傻豹怒了,大叫一声:“**你祖宗!”翻身冲了上去。

    一时间,大厅里叫喊连天,枪声响成一片。

    “杀神”铁猛带来地人手里都拎着片刀,瞬间把手无寸铁地几个客人砍倒在地。接着一个端着机枪的家伙站了出来,一通疯狂扫射,子弹乱飞,桌椅碎裂,***闪烁,酒吧吧台上地酒水被打得稀巴烂。周围不时发生爆炸,整个夜总会被搞得是一片狼藉。

    傻豹一枪射穿一个大汉地脑门。突觉一道冷风袭来,他本能地就地一滚,一颗子弹擦着他的后背飞了过去,就算如此,傻豹还是觉得肩膀一凉,被子弹划出一条三寸长地大口子。

    傻豹舔了一下手上的血,“傻气”冲了上来,捡起地上的另一把枪。双手持枪站了起来,大吼一声“**你妈!”双抢连发,射向敌人。

    铁猛带来的人哪里见过这么不要命的人,一个个匆忙躲闪,躲闪不及的立马被傻豹打成了马蜂窝。

    傻豹所向披靡。不知不觉中冲到了端着机枪的那人身旁。那人也是个硬家伙,向地吐出一口唾沫,朝傻豹摆了摆手,意思是说:“有种你他妈过来!”

    傻豹狞笑一下,两人同时扣动扳机,子弹翻飞。

    但闻“砰”地一声巨响,傻豹跌倒在地。他的肋下中了一枪。

    对面那人抱着机枪,脸上凝固着狞笑。晃动身体朝他走来,一步,两步,三步……。“咣当”一声,机枪掉到了地上,额头飙出一股鲜血,那人跪倒地上,嘴唇蠕动。说道:“你行!”原来他早被傻豹射穿了额头。此刻才算断气。

    傻豹扔掉没了子弹地手枪,捡起一把片刀。拿眼扫瞄对手——那个可恶的断臂佬。

    另一方面,崇尚冷兵器的铁猛,手持刀臂像割稻草一样,把自己眼前的敌人杀得干干净净。凡经过他手的四海帮弟兄没一个能接下一招半式地,瞬间残肢横飞,鲜血直流。

    瞅准机会,当“杀神”铁猛用刀臂将一人劈倒在地的时候,傻豹趁机扑到他怀里,道:“去死吧,王八蛋!”使劲把刀捅向他的小腹。

    傻豹的笑容挂在了脸上,他手里的刀被对方的一只手给牢牢卡住了。

    “杀神”铁猛冷酷的脸上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同时说:“去阎王那里报道吧!”刀臂一扬,随即插入了傻豹地胸口。

    傻豹僵在了那里,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前面。

    铁猛贴近他的耳朵,说:“你是个很顽强的敌人,应该留个全尸!”插入的刀臂用力一搅,搅碎了傻豹地心脏。

    “从今天起,台北再没有四海帮三个字!”

    “杀神”铁猛把装满汽油的瓶子砸到傻豹的尸体上,大火倏地窜起,嚣张的声音震彻四周。

    四海帮较大的场子“紫禁城”娱乐中心。

    铁猛冷酷地脸上映着血光,他地话语很简单:“想死的留下,想活地离开!”

    一个手臂上脖子上纹满纹身的壮汉,面目黝黑长相却极凶。一听这话那人的脸色立马涨成了猪肝色,道:“姓铁的,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们都是出来混的,大不了脖子上留碗大个疤,你这样嚣张以为我十三太保疯狗丧彪怕了你不成?”

    “疯狗丧彪?丧家狗还差不多!不走,就杀!”

    竹联帮的人挥舞着砍刀冲了上去。

    丧彪发疯了,大吼道:“兄弟们抄家伙上啊,干他娘的!”说完一拳擂到一名敌人脸上,把对方的五官砸成了西红柿,抱住另一名敌人张嘴就咬,像疯狗一样撕扯眼睛,鼻子,吞咽下肚。这就是“十三太保”中的疯狗丧彪,一个超级变态的狂人。

    见到四下飞溅的鲜血,铁猛脸上阴冷异常,他不断地挥舞着刀臂,只见到处都是番茄糖浆般的血水横飞一片。

    这样疯狂的拼杀了十几分钟,整个娱乐中心已经变成了人间地狱。

    此时疯狗丧彪见情势不对,自己手下的人几乎全都死光了。

    疯狗丧彪虽然够疯但却不傻,尤其懂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道理。他审时度势渐渐移至门口,奋力击杀了一名敌人后趁机夺路而逃。

    铁猛是不允许自己有漏网之鱼的,他一个翻跃。刀臂呼啸着扑向疯狗丧彪。可惜晚了一步,疯狗丧彪跑得比真正地疯狗还快。他窜出大门当即就驾驶了一辆汽车准备飞驰而去。

    铁猛发出一声咆哮,双脚蹬地,像猛兽一样猛地挺身一跃,竟跳到了疯狗丧彪的车顶上。

    疯狗丧彪听到头顶一声巨响,心说:“操!什么世道嘛,我疯还有比我更疯地!”当下加大油门想把车顶的人甩下去。

    杀神铁猛在车顶像树叶子一样摆来摆去,突然一个俯身想要透过车窗钻进车里。

    丧彪大“操”一声,用脚急踹。

    铁猛没办法只好一个翻身又回到了车顶。

    丧彪高兴之余大叫道:“你这个死残废。你就在车顶喝风吧!”

    话音刚落就听见车顶一阵刺耳声音,刀臂已经刺穿了车顶,丧彪还没来得及反应,刀尖已经穿透了他的脑门直穿下颌!

    温热一片,流淌到了脖子里。丧彪只觉眼前开始变得模糊,时间开始变得停顿……。

    铁猛在车顶上使出一个漂亮的后空翻,一下子跃到地上。但见汽车毫不停息,以极高的速度载着丧彪,直撞向前面的石头砌成的护栏,但闻“轰“一声巨响,火焰漫天,整个汽车爆炸开来。

    没人知道一夜之间“四海帮”和“十三太保”有多少个场子被砸。“天堂夜总会”“芳华夜总会”“飞跃迪吧”“白雪公主康乐会馆”“碧海云天沐浴中心”。以及大大小小的茶餐厅,槟榔档,全都被竹联帮地人掀了场子;凡是“四海帮”和“十三太保”的弟兄全都像落水狗一样被人痛打。

    黑色的基隆街道上一群群手持片刀,西瓜刀。铁链,棒球棍的黑社会成员聚在一起疯狂砍杀,残肢,鲜血,火焰。痛哭。哀号,拼凑出一副副血淋淋的残酷画面。仿佛地狱在此时此刻打开了狰狞可怖地大门。

    原竹联帮大佬陈其礼和四海帮大佬“蚊哥”徐海波,十三太保大佬“化骨龙”肖一蒙缔结的和平盟约被新上任的陈志超彻底粉碎,陈志超的目的很简单,他要扫平一切障碍,为自己迎战高战铺路。

    台湾对香港,谁胜谁负?!

    竹联帮总舵。

    陈志超默默地将一粒棋子放在了棋盘上,和他对弈的是他的弟弟陈彼得。

    很显然陈彼得棋盘的局势不是很好,额头上已经有些微地汗水渗出。“大哥,你这几步走得太凌厉了,我的白子基本上快要被你的黑子吃完了,没想到和你下了这么久的棋,到头来还是输给你!”

    “只能说你还没用功,下棋和做人一样,都要走两步看三步,最重要地是要给你留有后手。”

    “那你觉不觉得对四海帮和十三太保赶尽杀绝有些太过分了?”陈彼得小心翼翼地说,他原先虽然是个不求上进的纨绔子弟,但经历过一番变故后也逐渐长大了,他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哥哥这样大开杀戒。

    陈志超的脸瞬间阴沉了下去,将一粒棋子甩到了棋盘上,“你懂什么?我们在台湾刚刚站稳脚步,现在又把竹联帮的大佬陈其礼送进了绿营监狱,很多人在背后一定很不服气,时刻在想着颠覆我地统治,我这样大开杀戒不仅能起到杀鸡儆猴地作用,还可以有效地收拢地盘扩大势力,有了地盘有了势力,你就是老大,谁也不敢轻易动你……你记着,只有把敌人杀绝了杀怕了,敌人才会真的怕你,这就是江湖!”

    “可是大哥,我总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对。”

    “不对?有什么不对?试问当今台湾有谁能像我一样统御黑帮各派?又有谁善于处理与政府之间地关系?都是我,陈志超!”话语间一股子霸气跃然眉宇间。

    陈志超这话说得不错,他不仅会敛财,更会散财,凭借过人的手段在很短的时间内,把一个新生的帮会打出名气。他通过贩卖毒品、开设赌台等活动,大量聚敛钱财,然后,又以这些不义之财,笼络社会上各种人物,从政治要人、文人墨客到帮会骨干,无所不有。他目光远大,善于从一丝蛛丝马迹中发觉痕迹,在台湾的黑金政治未来之前,他就意识到政治对台湾的巨大影响。

    “可是哥哥,你为什么不让我也管理帮派事务,这样我也能帮你一把?”

    “彼得,不是我不愿意,实在是因为做帮派太难了我简单地跟你说一下,省得你什么都不知道。”略微停顿一下,“你知道吗,养一个帮派或巩固一个势力,都离不开钱,有了钱,帮派势力才能成气候。作为竹联帮在搞钱方面,我们多的是门路,最原始的就是收取保护费、勒索大商家。就现阶段来说,最热门的帮中生财事业主要有八种,称为八大生财事业。这八大生财行业,又分成文、武两大类,其中在文的生财事业方面,包括色情行业、高利贷、毒品销售、洗黑钱;武的方面,包括职业赌场、看场子、走私,控制沙石场等……不是我不给你机会,实在是因为这条路不好走啊,要不是因为要报仇,我也绝不会选择走这条路!”

    听完这话,陈彼得乖巧地说:“大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害怕我出事情是么?”

    陈志超点点头,叹息一声,“别看我每天都在算计别人,其实别人也都在算计我,眼前我是大赢家,可是没到最后谁知道谁能笑到最后呢?所以,彼得,我希望这段时间你能去法国,机票我已经给你买好了,我们陈家只剩下你我两个弟兄了,我不希望因为恩怨让我们陈家断了最后一丝血脉!”

    “不,大哥,我要和你在一起!再说,猛哥已经把四海帮和十三太保搞定了,你还害怕什么呢?”

    陈志超阴阴一笑,拿起一份台湾的报纸看了一眼道:“我不是害怕,我只是想无牵无挂地和高战较量一番!”

    陈彼得瞄向报纸,只见报纸上面刊登着:“大陆发生有史以来最大的自然灾害,死亡人数已达三千万人!”

    确实,这段时间大陆那边的“大饥荒”已经闹得不可开交,省份最大的河南,四川,陕西等地饿死的人数以千万,到处都是饿死的尸体,田地里颗粒无收,连老鼠都被人们抓着吃了一个遍,老鼠吃没了,就挖开老鼠洞,捡老鼠洞里面的粮食吃,这也吃没了就吃树皮,吃一切能吃的东西。

    处于灾难中的新中国再一次遭到了老天爷不公平的待遇。

    而此时应该有人吃不下去饭了,自己的机会也应该来了。

    陈志超阴森一笑,仿佛自言自语,又好像诅咒着什么:“出来混,总是要还的!高战,你准备好了么?”

第九十章.结盟

    不可否认,台湾方面关于大陆这边的状况有些危言耸听了。

    这也难怪,台湾和大陆向来不对头,那边出了问题另外一边绝对会大肆宣扬,以显得自己这边的政治生活环境是多么的优越多么的舒适。

    此时,香港高公馆内。

    餐桌前面,高战将手中的报纸放在了桌子上,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白玉娇道:“怎么了,你在为什么事儿烦心么?”

    高战没有说话,拿起筷子夹了夹眼前的红烧肉,突然放心筷子说:“我吃不下!”

    一旁凤姐把报纸拿起来看了看,然后递给白玉娇,白玉娇见上面刊登着大陆的难民照片,一个小女孩骨瘦如柴地蹲在田地里,在她后面是一望无际空荡荡的黄土,一双大眼睛由于饥饿而恐怖的突兀出来.

    “真可怜!”白玉娇也没有了吃饭的兴趣。

    高战习惯性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最后道:“看起来我想发国难财的计划破产了,收购了那么多的粮食,把它们一下子全部捐出去还真有些可惜呀!”

    “什么?!你要捐粮食?!!”白玉娇和凤姐她们大惊。

    高战无所谓地一笑:“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高战如此大手笔开仓赈灾,也不知道能不能把浮屠造到天上去?!妈的,做坏蛋就做坏蛋吧。心肠还真是软啊……!”高战深深地又看了一眼报纸,最后道:“记住。有地吃就别浪费,你们谁给我剩了饭菜,我就打谁的屁股!”

    众女皆笑,在笑容中却默默祈祷大陆地饥民们,你们一定要挺过去。

    高战说干就干,快马加鞭地喊来郑十七查算了一下自己的粮食储存,一查吓一跳,竟然有数千吨!

    操,我有买这么多么?这么多的粮食要想走私回大陆赈灾可是个大难题呀。要知道现在大陆处于国际封锁的阶段,英国下命令禁运一些医药,粮食等物资过去,作为自由贸易港,香港更是监察严厉。海运禁止的也比较彻底。

    但是这一切都难不倒高战,英国也好,美国也好,他一通电话打过去,那边就心照不宣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但是运送的东西实在是太重要了,所以高战决定自己亲自出马,跟随走私船潜回大陆。

    在走私粮食回大陆之前,两广。福建,厦门,等各地的难民已经蜂拥着偷渡来港,在大海上几乎每天都有人淹死丧命。但是屡禁不止,因为饿死和淹死没什么差别,至少偷渡来到香港还有一线生机的可能。为了妥善安置不断涌入的难民,高战下令在偏僻地区建造了二十几座难民营,并且和港英政府达成协议。利用军警掌管那里地一切秩序。即使这样人员还是不够,没办法。高战只好召开紧急会议,联合各大佬抽调人手进行维持秩序。

    一时间流氓混混们转身一变竟然和对立的警察们一块执勤,这绝对是千载难得一见的奇景。那些原本只会打打杀杀的混混们,万没想到自己身上会担负起这种重责,一种说不出的历史责任感油然而生,工作起来竟然十分卖力。

    次日,一个冷风萧瑟地清晨。

    冷风卷扫起落叶,像天空铺洒下泛黄的羽毛,轻飘飘落到角落里,落到树根下,落到马路上中间,更落到正在行驶的汽车车轮下。

    一辆汽车缓缓驶进了新义安大佬向铧严的华宅。

    如果有人注意这辆车的车牌号的话,就会知道这是香港总华探长雷洛的座驾。

    雷洛下了车,笔直的身躯让他有一种年轻人地锐气。他双眼鹰隼有神,走路跨度势均脚步稳重。

    向铧严老远就接了出来,道:“阿洛呀,你总算有空过来聚一聚了。我还以为只有在开会的时候才能见到你哩!”

    雷洛掏出手帕习惯性地擦了擦嘴角,颧骨高耸的脸上露出一丝桀骜的笑。在向铧严地带领下向屋内走去。

    雷洛进了屋仿佛到了自己家一样,也不客气端起桌子上的茶杯,轻抿一口,这才道:“来你这里喝口茶也不好喝呀,背后很多眼睛都在盯着我呢。”

    向铧严脸带笑容,道:“我知道,要是让别人看见你雷总华探长动不动就往我家里跑,那还真是会说闲话的,可谁让你我是亲戚呢,就算不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也要看在你姑姑的面子上,阿洛,无论如何,这一次你一定要帮我一把呀!”

    雷洛松了松领带,叼一根在嘴里道:“帮你?上一次我帮你还不够么?差一点把我自己也拖进泥里。”

    “不会这么严重吧?”向铧严五短地身材战栗出一丝不安。

    雷洛吐出一口烟雾,冷道:“我真不知道你这些年地道行是怎么练的,人家全都眼睛雪亮,偏偏你要一头往墙上撞。那高战是那样容易对付地人吗?跛豪怎么样,最后死不瞑目!陈志超怎么样,身败名裂,杳无影踪!你觉得自己比他们俩还要厉害么?姑丈啊姑丈,难为你这么大年纪了,难道连小不忍则乱大谋都不懂?为了一点小小的利益,你不惜破坏规矩主动挑起争斗,对于高战来说这就是对他最大的蔑视,依照他睚眦必报的个性,你说,他能放过你吗?现在你这一摊子破事儿被我给撞上了,我还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倒霉?!”

    向铧严讪笑道:“那谁让你是我地关系这么近呢。就算是帮亲不帮理,我也没有那么大的罪过。不是吗?”说罢,使个眼色,手下早将准备好地钞票放在桌子上。

    雷洛看了一眼钞票,用手拍了拍,道:“这钱可真是好东西啊,有钱能使鬼推磨,我说应该是有钱能使磨推鬼才对!”

    向铧严趁机道:“任何事儿都有正反两面,你这次要是帮助我度过这个关口,以后说不定我也能帮你照应一些事情呢……咱们大家有来有往嘛!”

    “你就那么相信我的能力?”雷洛拿眼睛望着向铧严问。

    “那是当然啦。香港除了高战,就属你总华探长雷洛最是牛气冲天,大小事务,一句话,没有办不妥的!”

    雷洛桀骜地笑了笑道:“你不用给我头上戴高帽子。我自己有几斤几两,我自己心里面清楚!高战那里我会帮你美言几句,至于你自己,我想你也应该有些行动表示一下才是……”

    向铧严迷瞪问道:“什么意思?”

    雷洛捏了捏眼睛中间的鼻梁,神态有些疲倦道:“姑丈大人,想必你也知道,最近高战在筹措粮食,想要私运去大陆。我要是你的话就会选择破财消灾。”

    向铧严明白了,阴笑道:“说的有理,说的有理,这些钱我还是舍得的。呵呵!”

    “舍得就好办,有时候难得糊涂啊,糊里糊涂做些好事也能获得一些功劳,这就叫做因果报应!”雷洛说完起身道:“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办……你的手和腿没什么事儿吧?”

    向铧严心中暗骂。妈地,这时候才关心我的手和腿来。你这个亲戚也太不够意思了。脸上笑道:“多谢你关心,这点小伤没什么,江湖人都是铁打的身体,铜铸的义气!”

    雷洛这才笑了笑,转身离开,当然在离开的时候没忘记带走桌子上地钱。

    后面,向铧严:“蒲你阿母,贪钱鬼!”

    就在向铧严张罗着要向高战“捐款赈灾”的时候,手下给他送来了一张神秘的帖子,有人邀请他今夜在土瓜湾码头一聚。

    香港码头,一条小船停泊在偏僻的码头,海风阵阵,吹来一股子潮气,也吹来了一股子香肉的气息。

    香肉就是狗肉,英女皇陛下爱狗成癖,所以在香港吃狗肉是违法的,但人们天生都喜欢干违法的事情,吃上狗肉就会有一种挑战法律的快感,更何况狗肉地味道又是那么的鲜美诱人。有道是“狗肉配黄酒,神仙也不走”,更别说凡夫俗子了。

    此刻,小船里有人正在享受着热气腾腾的狗肉火锅,鲜美的锅底滋滋咕嘟着,散发出一股勾人喉咙地清香,怪不得人们把狗肉又叫作“香肉”,那种香澈肺腑的感觉绝对让人终身难忘。

    外面潮气朦胧,里面香气诱人,这是一种怎样的画面?

    向铧严一来到这里,小船里面的那名神秘人就看见了他,灯光闪烁中,但见神秘人宽额,俊目,眼中含有一股似笑非笑的笑意,让他整个人在阴影中显得更加深沉难测。

    那一刹那虽然短暂,但是向铧严已经认出了那人是谁,眼神中露出不可置信地惊愕。

    “怎么是你,陈志超?!!”

    陈志超手不停箸,看了一眼向铧严,笑道:“快坐下,狗肉要趁热吃才有味道!”

    向铧严压抑住自己惊愕地心情,慢慢地坐下,看一眼桌面上摆好的筷子,犹豫了一下拿了起来,但是却没有直接朝火锅里夹肉,而是自斟了一杯滚烫烫地黄酒,喝了一小口,等心情平静了下来,这才动筷子。

    小船外面向铧严带来的新义安人马和守在小船周围的竹联帮人马,全都虎视眈眈地盯着彼此,跟小船里面“融洽”的气氛格格不入,但很显然,新义安在气势和人数上输了三分。

    陈志超把一块狗肉夹到自己碗里。突然道:“向大佬,你知道吗。狗肉一老就不好吃了,它不跟年轻地狗仔一样,爱跑爱闹,肌肉发达营养丰富,而且老了脑子也不好使,总被人类给算计,就算变不成狗肉火锅,也会成为别人枪下的猎物。”

    向铧严冷笑道:“想不到你陈志超还是地地道道地美食专家,知道吗。狗肉老了并不可怕,只要拿同样老的生姜来炖,一样出味,不像有些人,连狗肉都做不成。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一道什么菜呢?!”

    “姜虽然是老的辣,但被人炖了,却不一定能像我一样翻身!”陈志超用纸巾擦擦嘴冷笑道。

    向铧严装作无所谓道:“为吃一顿火锅,不需要下那么多的配菜,菜点得多了,你最后也要吃不完兜着走。哦,对了,我不知道该叫你陈督察呢。还是陈先生,我老了,牙口不好,吃不了那么多狗肉。偶尔只是喝喝汤!我走了,你慢慢吃!”

    眼看向铧严装腔作势的起身,陈志超丝毫没有紧张的意思,这让向铧严很是不爽,妈的。一个跑路的家伙。拽什么拽?

    起身的屁股再次落下,讪笑道:“好吧。我不跟你打哑谜了,你这次找我来到底为了什么事儿?”

    陈志超这才用手帕擦了擦嘴,随手将手帕扔到海里道:“听说你在香港混地不怎么样,所以来拉你一把!”

    “你拉我?笑话,你自己一屁股屎还没擦干净呢!”

    “是么?”陈志超忽然用筷子夹住了向铧严的断指,向铧严“呀”地一声大叫起来。

    “**,你干什么?!!”

    向大佬的惊叫声中,哗啦一阵骚动,新义安和竹联帮的弟兄全都掏出家伙瞄准了对方。

    陈志超朝自己的手下摆了摆手,让他们把武器放下,笑道:“不要那么大惊小怪,我只是在提醒向大佬,千万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疼!”筷子随即松开。

    “**你妈地!”向铧严狠狠地朝陈志超啐了一口唾沫,“臭屁超,你他妈到底想要怎么样?”

    “怎么样,不怎么样,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我想帮你一把,高战现在对你很是不爽,你就算再怎么舔他的屁股沟,他也不会理你……想想当年雄姿英发的四大家族,现在却成了摇尾乞怜的哈巴狗,我伤心啊,你说说看,以前你向大佬多威风,大香港谁敢不给你面子,跺一跺脚,连香港岛也要震上三震,可是现在呢,谁还搭理你,谁还把你当成大佬看待,在他们眼里香港只有一个大佬,只有一个香港皇帝,就是高战!”

    向铧严的脸色随着陈志超所说的话,变了又变,此刻铁青地难看。

    陈志超骤然加重语气道:“不错,我陈志超曾经是败给了他高战,但是我不气馁,不妥协,我可以从头开始,通过努力再次用拥有一切,有兄弟,有权力,有财富,男子汉大丈夫就应当有雄心壮志,而不是想一个女人一样活着!向大佬,我希望你也能做到这一点,你看看,香港就在你的脚下,只要将权力掌握手中,你就可以称为香港之王,不用再看别人的脸色,也不用在低三下四地巴结别人,奉承别人!机会在你面前,看你如何选择?!”伴随着话语,伸手倒了一杯热乎乎的黄酒,轻轻地推到了向铧严的眼前,眼睛中充满了鼓励和诚意。

    向铧严的喉咙在滚动,黝黑地脸膛在阴影中不断变换,一双原本浑浊的眼睛渐渐地发出炙热的光芒,厚嘴唇动了动,道:“你,为什么要选上我?”

    陈志超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已经说动了这颗棋子,哈哈大笑起来。

    半晌方盯着向铧严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冷冽道:“因为只有你有做香港皇帝的野心,干掉高战,取而代之!”

    向铧严顿时觉得心中猛地一颤,好像一桶冰水全灌进了心里,冰凉彻骨。

    时间慢慢流走

    像是度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向铧严吐出一口气,道:“野心我是有,但是实力却不够!”

    陈志超阴笑:“我说过我可以帮你。”

    “凭什么?”

    “凭我是竹联帮地大佬!”陈志超终于亮出了自己地底牌。

第九十一章.心计

    一句话恍若闷雷。

    “你是竹联帮大佬?!!”这让向铧严吃惊不小。竹联帮大佬,号称称霸全台湾的竹联帮?陈志超竟然能混到这种地步?!向铧严感觉自己像是被巨雷狠狠击中了一样。

    陈志超俊朗的脸上此时显得有些狰狞:“只要你向铧严肯于我合作,趁高战去大陆的时候干掉他,那么香港就会大乱。他一下来的江山也会瞬间分崩离析,新星社刘金定胸无大志,只是高战手下的傀儡而已,四大家族中的马氏兄弟近几年锐气尽失,想要漂白经营白道生意,潮州帮冷军和金牙炳面和心不合,不足为虑,骆中兴已经老了,更不是我们的对手,你只要说服雷洛,那么黑白两道早晚是你的天下!”

    向铧严听的热血沸腾,就像在行房的时候吃了春药一样,突然有一种恢复青春的感觉,不过他还不至于迷失自己,盯着陈志超冷笑道:“我的天下?嘿嘿,你这么处理帮助我,难道就毫无所求么?”

    陈志超舔了舔嘴唇,阴森森的回望向铧严道:“我要是说无所求你一定不会信,哼,其实我最大的目的就是杀死高战,一报当年的耻辱!男人不能被自己的敌人打趴下,他给我的羞辱我要让他一下子全还换回来!”咬牙切齿,略微缓和一下语气,“当然,到时候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的话可以将新界的地盘送给我,我很希望和你发展友好的伙伴关系,竹联帮也需要扩张了。”

    向铧严心中冷笑,心说,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鸟,说到底还是惦记着香港这一亩三分地。

    “你想的也太简单了。高战是那么容易干掉的吗?说不定我还没干掉他,他已经把我给挂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在消息掌握方面有多么灵通!”

    陈志超:“我当然知道,要不然我也不会选择在这条小船上和你见面了……只要我地脚一踏到香港的土地上。估计我的消息就会长翅膀一样飞到高战地耳朵里。”

    向铧严冷笑道:“你知道就好。高战地势力是你想不到的强大。”

    陈志超嘴角一勾:“富贵险中求!我想为了你的理想,冒一次险也是应该的!大香港是冒险家的乐园,只有那些肯冒险的人才会笑到最后!”

    向铧严眼光闪烁不定:“好像我没有拒绝你的理由……可是我还要好好考虑一下!”

    陈志超伸出手:“我等你的好消息!”

    向铧严手伸了伸,却又缩了回去,“等以后再说吧!”在没有决定之前他不愿和陈志超沾染上任何关系。

    “很好!我喜欢你这么小心翼翼,谨慎地人才能干成大事!”陈志超微笑着忽然朝自己的手下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瞬间,竹联帮的人马毫无征兆地开枪了,怀里面抱着冲锋枪将除了向铧严以外的其他人全部射死。

    血流满地。新义安的人马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看着眼前恐怖的一切,向铧严大惊道:“陈志超,你想干什么?”

    陈志超笑道:“保险起见我必须要这样做,我知道你下不了手,所以就帮你喽!”

    向铧严:“你……”

    “向大佬不要生气,我刚才不是说了么,我们做事必须要谨慎,无毒不丈夫。要想成为一代枭雄就要心狠手辣,不能有半点心慈手软,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站在权力地巅峰上,睥睨四野。傲视群雄……以前我之所以会输给高战,就是因为我没做到,而他却做到了,如今我决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向铧严彻底无语了,他不得不重新审视陈志超目前的能力。也许这有这个对高战最了解的敌人。才能真的和高战一战。

    眼看向铧严孤身一人投入了茫茫夜色之中。

    海风凌厉,浓重地潮气翻滚起来。

    坐在船舱中的陈志超见对方离去。知道从此刻起对方算是默认了自己的实力,一场悄无声息的复仇即将开始,也许从此以后自己陈志超的名字再次响彻香江,也许再次饮恨败北,一蹶不振,甚至会丢掉性命,但是大丈夫有所谓有所不为,该做地事儿就一定要做!

    幻想着能够打败高战,令陈志超陷入了前所未有地亢奋之中,他又灌进一口滚烫的黄酒,不禁开口道:“铁猛过来,陪我喝上两杯——我们就快要胜利了!”语气中充满了自信。

    雷老虎雷洛地华宅。

    此刻,总华探长雷洛在屋子里面走来走去,时不时地抽一口烟,直到烟火快要烧到了烟蒂,他这才将烟扔掉,宠幸抽出一根叼在嘴里。

    在他对面端坐着的是五大三粗的新义安大佬向铧严,此刻向铧严正用希翼的目光盯着雷洛。

    看雷洛犹豫不决的样子,向铧严啐口唾沫道:“阿洛,你别老是走来走去,说句话啊!这可是个大好的机会,只要我们这才事情成功,你就能步步高升,不用再寄人篱下看别人脸色行事,怎么说以前你雷老虎当大探长的时候,他高战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军警而已,难道你就真的这么甘心被他一直踩在脚下么?”

    雷洛回头,灯光打在他的侧面,令他的脸庞看起来很阴暗,鹰钩鼻微微耸动了一下,沉声道:“姑丈大人,你这是在玩火。知道吗?你真以为高战有那么好对付吗?要是容易对付的话,他陈志超也不会找你!”

    向铧严撇撇大嘴道:“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你雷老虎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畏首畏尾了,你不干,我干!他高战是人,不是神,我就不相信我们算计不了他!”

    “好好好,我不劝你,你一心找死,我能说什么。我只想告诉你,做事情也要看时机,做大事更要看大局,此时高战那边士气正旺,你非要一头向墙上撞,我也不拦你,只希望你这个姑丈不要将我也拉下水去!”

    “放心,我向铧严做事向来不连累亲戚朋友。一人做事一人当,有人愿意一辈子当孬种,我又能说什么?!就当我今天说地话,全是放屁!”说完,一转身就要走。忽然又想到什么,转身道:“还有,你不帮我可以,当时千万不能在身后使绊子,尤其不能把我们今天的话透露给高战知道!”

    “你也太小看我雷洛了。我是那种人么?”

    “不是小看。亲兄弟还有动刀子的呢,更何况我们地关系还没那么近!”向铧严深深地看了雷洛一眼。这才转身离去。后面雷洛将烟头扔到地上,用脚狠狠地碾灭,嘴角露出一丝阴险地微笑。

    向铧严出去不久,雷洛的手下猪油膏走了进来,小心翼翼道:“洛哥,我看向大佬的模样好像不高兴……”

    “他不高兴,总比我不高兴要好,混江湖,千万要记着,除了要带一双拳头之外,还要带一个脑子!”

    猪油膏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疑惑地看着雷洛。

    雷洛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猪油仔,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再说高战,这几天为了筹集粮食他可算是累得够呛。

    回到家里洗了一个热水澡,围着一条浴巾从浴室出来就直接趴到了床上,旁边美丽的小萝莉蝶儿正在收拾东西。

    “蝶儿,别忙活了,来帮战哥我捶捶背吧,这么长时间不见,你越发长得水灵了!”高战对这些小姑娘的发育实在是拿捏不准,怎么说呢,小小年纪能够这么丰满,难得呀。

    “战哥,你觉得我水灵么?那怎么不见你……你让我上你的床?”蝶儿幽幽道,一边给他揉着背。

    这壮硕的男性**让蝶儿一颗芳心砰砰直撞,自从高战从伦敦回来以后,几乎每天晚上都和不同地姐姐上床,偏偏漏掉了她,你说,她能不怨恨么。

    其实她这是错怪了高战,凭借高战的体力一晚御五女也绰绰有余,哪里会不搭理她,只要是怕她年纪还小,经不起自己狂风暴雨般的蹂躏,相等她在成熟一点再在一起欢好。要不然胯下干着一个年级才十六岁的小姑娘,总有一种犯罪的感觉。

    “蝶儿,你还小,你不懂,快捶吧,嗯,就这样。”高战含乎的道。一边却在想,蝶儿长得如此精巧迷人,未来简直是个让人眼珠子放光的大美女,尤其她说话的声音特别好听,要是唱歌地话保证能让发挥出她的天赋。

    “战哥,我还小啊?我都已经快要初中毕业了……那个,你是不是那个不行了?”

    “我靠,我不行了?有没有搞错?你伤了我自尊了,小心我打你屁股。”

    蝶儿吐了吐舌头又道:“谁让你娶了这么多老婆,一个人再怎么厉害也不能以一抵九吧?”

    高战扭过头瞪了她一眼,道:“你是不是又看什么黄色书籍了,别听上面胡说八道!我是怕伤了你的身体,毕竟过早那个,对你的身体发育不好……”至于怎么不好,他也说不出来。

    “战哥,你别岔开话题,我发育的好不好,我自己知道,你要是多滋润滋润我,估计我会更加水灵哩!”停顿一下,又温柔道:“其实,就算你真地不行,我也不会嫌弃你,因为你是我心目中的英雄,既然进了你们高家的门。我韩彩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高战气地直翻白眼,这个小美女是个死心眼儿。他实在无话可说了。世界上哪里有这么欠干地?!

    “好了。蝶儿,咱们不谈这事,上床吧,你睡里边,战哥累了,先睡了。”

    良久。

    高战没有感觉蝶儿上床,于是便想回过头去催促她,这时候却眼前一亮。

    只见蝶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一套精致的泳衣。以一种成熟女人才有地高傲姿态站在自己前面。

    “战哥,你看,我这个样子漂亮么?”脸颊飞上了红晕,此时地蝶儿尽显女人风情。

    不愧是自己最美丽的小娇妻啊,蝶儿身材出众,要前有前,要后有后,艳丽非常。浑圆的玉峰挤露在泳衣外,乳沟深不见底,银色布料上被顶出两粒凸起,裆部紧勒着她的沟壑,印出了花唇的深刻轮廓。两条诱人的大腿沟都露在外面。

    “尽量看吧,这套泳装是为了慰劳你的辛苦,特别买来穿给你看的,开高叉地呢……呵,我也是第一次穿这样的东西呢。”

    主动迎着高战的视线。蝶儿故意挺胸叉腰。浑圆的臀部左右腰摆,自信地展示着她青春而健美的好身材。

    “喂喂喂。小丫头,你这是在诱惑我,知道不知道?”高战隐约觉得蝶儿这几年可能已经真的成熟了,不仅在**上还有精神上。

    “蝶儿……”

    “不,叫我老婆。现在只有你和我在一起,我只想做你的老婆,而不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我是你老婆哩。”

    坦率磊落地言语,印证了高战的猜测,蝶儿已经真的长大了。

    “好啊,那……老婆,你还等什么?过来吧!”

    高战微笑起来,拍了拍蝶儿露出泳衣外的小半个屁股,当高战掌上传来美臀的结实触感,蝶儿终于满意地笑了笑,直接在高战身边坐下,主动地吻高战面颊。

    “我要让你真地知道,我不是小女孩了,什么地方都不小,我能做的还有很多很多……”

    “小老婆,这算是你的挑逗吗?那我可要出手喽?!”

    高战微微一笑,双手拉住蝶儿香肩往怀里一拉,她便顺势伏在高战胸口,闭上美丽的双眸,等待被拥抱的幸福,任高战慢慢吻上朱唇,一动也不动。

    “嗯……这个感觉……真好……”

    高战在蝶儿脸上和唇上乱吻,她地鼻息渐渐加重,呵气如兰,当高战吻到她坚挺地酥胸,只感到全身血气直往脑上冲,猛地低趴下身来,双手抱住蝶儿修长的**,脸埋入她双腿间,舌头贴在泳装地底部舔弄起来,弄得蝶儿想要马上和他结合在一起。

    高战这老流氓的**手段绝非浪得虚名,要不然也不能一下子应付一大堆老婆,前后没有多少时间,美丽的蝶儿已是娇喘吁吁,玉首后仰,一头乌黑闪亮的发丝轻轻摇晃,脸上神态由可爱变为娇媚,发出荡人心魄的娇吟。

    “把泳衣脱下来吧,还是你喜欢我直接这样和你干,玷污你特别买来的这件泳衣?”

    得不到回答,但从蝶儿笑着仰起头,没有拉开肩带解衣的动作,已经回答了一切。

    高战双手轻轻搭在蝶儿的翘挺圆臀,将银色泳衣的裆部拨开,跟着就把巨龙抵在火热的花谷缝口。

    蝶儿眨了眨大眼睛,竟然大胆地伸手抓住了巨龙,配合高战沉腰一挺,巨龙在蝶儿的带领下,冲开了窒息的包围,向花房深处挺进。

    伴随着蝶儿“啊”地一声娇咤,高战一开始就发动狂猛攻势,除了冲刺,也贪婪地爱抚蝶儿光泽白嫩、凹凸有致的**,细细地欣赏着。

    期间,高战挺动腰部,把蝶儿双腿向两旁分开,猛力的耸动,带着红嫩的花瓣翻进翻出,汗水混合着蜜汁,由她的腿间流到床上,更把泳装的下半截整个打湿,贴在雪嫩肌肤上。

    太阳高高挂起,可是高战却是天亮时才入睡的,这阵子儿他正睡的香呢。

    蝶儿却起来有一会儿功夫了,她把该收拾的收拾利落,然后就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看着这个自已生命中的男人,给他很操的地方仍在隐隐作痛,但心里却甜丝丝的。

    轻轻的敲门声传来,蝶儿微蹙黛眉,伸手把床上的一张薄床单揪过来盖在高战光光的屁股上,她才起身走到外间,轻轻开启了房门。

    敲门的赫然是马啸天,他见是开门的是蝶儿,怔了一下,他到现在还想不明白,哑巴怎么会有那么好的运气,认上这么一个天仙般的干妹妹?

    “蝶儿,战哥还没起来吗?我有要紧事儿找他。”马啸天说话的声音很低。

    “战哥睡的正香呢,有事等他起来再说吧,他累了。”蝶儿同样压低声音道。

    马啸天正要开口说话时,里边传来了高战的声音:“老马,什么事你就说吧。”原来他听到了。“啊,战哥,是何金水前来找你,说是港督要邀请你吃早餐,你去是不去?”

    “告诉阿水,我马上就去港督府。”马啸天这才应诺离去。

    香港港督柏立基府邸。

    现任港督柏立基作为殖民地官员,早年曾于一九五二到一九五五年担任香港辅政司,之后在一九五五年至一九五七年出任星加坡总督,之后改任第二十三任香港总督。高战对于他还算有些好感,至少这老家伙跟日本人有仇。

    原来在二战期间,日军攻下马来亚全境,共掳获五万名战俘,当中包括柏立基。沦为战俘后,柏立基一直被关禁于马来亚的战俘营,据说,柏立基在营中闲时主要靠念诗度日,他早年熟读过不少华兹华斯的诗文,结果这就成了柏立基的“良伴”。随着日本在一九四五年八月宣布无条件投降,他亦从战俘营获释。此后他又先后获英廷颁授MBE勋衔和OBE勋衔,当中,MBE勋衔更是为了表扬其战时军功所赏。

    等柏立基出任香港总督,日本政府当局为与他修好,希望他不计当年在战俘营所受之苦,于是特地派代表到香港,邀请柏立基接受大阪市名誉市民的荣誉。柏立基虽然表面上接受,但最后却推让他的副官接受殊荣,这说明他仍未忘记当年被日军所俘之仇。

第九十二章.龙潜大陆

    此刻餐厅里,在港督柏立基严肃的白人脸上,丝毫看不出邀人共进早餐的欣悦,他的身板挺得笔直,像一个训练有素的军人,并不显老的脸颊上挂着饱经风霜的残迹,让他凭空添加了几分港督的威严。

    他一见高战便开口道:“哦,亲爱的高,欢迎您能来,我已经这几天你贵人事忙来不了呢!哎,年轻人有朝气有活力就是好,这才能创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你吃什么?也来碗豆腐脑加油条吧,你是中国人应该吃得惯才是!”

    一碗豆腐脑被仆人端了上来放在高战的面前。

    高战摸摸鼻子,轻笑道;“港督大人对在下如此熟悉,看起来是下了一番功夫哩。不过港督大人您可是地地道道的英国人,英国人一般不喜欢喝豆腐脑,吃油条,你不必为了我,而难为自己。”

    两人说话全都一语双关,高战摆明了不会承对方的人情,因为他知道柏立基找自己一定是有事儿相求,这样以来你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说不定吃得越多,以后吐得也就越多。

    柏立基瘦削的脸上露出社交性质的微笑,略显秃稀的头上映出光亮,笑道:“一九五八年,大陆领导人在中国大陆发动了大跃进运动,实行“三面红旗”,结果导致了大陆工业停顿,农产歉收,并触发自大陆建国以来,另一批涌港的难民潮。在这段期间,由于大陆方面派兵严守中、港边境,所以难民人数处于稳定的数字。可是就在前两年,那边突然开放边境,于是一时间香港出现了大规模的难民潮。在六一年的时候。香港这边人口为二百五十万,短短三年,而到今年年初已达三百万万。是开埠以来最大规模的人口提升。但这对于我来说,在本港地市政、住房和教育各方面都造成了很大压力。”

    高战拿起调羹喝了一口豆腐脑,道:“你说的我也都明白,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不做港督不知道香港的大锅饭难做啊。”

    确实,作为港督柏立基做了不少有意义地事情,比如在住房方面,柏立基继承了葛量洪爵士地方针。继续兴建公共房屋,到一九六二年,他更推出了“廉租屋计划”,为五十万名来自中、低收入的家庭的人士提供住房。尽然柏立基大力兴建廉租屋,但徙置区和寮屋在他任内仍然是十分普遍的。

    另一方面,他在金钟一带开展了填海工程,以腾出更多海旁土地;而位于中环的香港大会堂和九龙的伊利沙伯医院亦先后在六二年和六三年落成启用。

    柏立基眼看高战首肯了自己的执政能力,这才放心地松了一口气。脸上坏坏地笑道:“我知道你和伦敦那边有很深厚的关系,眼看我担任港督地期限也已经到了,其实我是想向政府提议,让你来担任下一届港督!”

    高战惊愕,马上道:“我靠。你想害死我是不是?先别说让我一个华人担任港督会有多少人反对,就是我这懒惰的性子,也耐不住那么多政务的折磨!到时候别说喝豆腐脑了,就连喝白开水都没有空闲,现在你一甩手把马鞭塞到我手里。自己蹦着快活。让我当香港的马车夫,门儿都没有!”

    对于高战的拒绝。让柏立基很是意外,依照他的想象,能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位华人港督,对于中国人来说,那是多么光宗耀祖的事情呀,可是人家偏偏不领这个情,反倒把自己当成了阴谋陷害的小人。

    柏立基真是冤枉啊。他要不是知道在香港高战地威望无人能及,说自己是港督,还不说人家才是真正的无冕之王呢,香港的经济政治文化,几乎没有他不插手的,香港能够太平,那是因为高战,前几年旱涝侵蚀香港,自己能不断地完成基础设施建设,那也是因为后面有高战在,别人不知道,他柏立基可是清楚的很。

    叹了一口气,柏立基开门见山道:“亲爱地高,你既然这么说,我也就不再拐弯抹角了。要知道港英政府历来对于香港统治的措施,就是希望以华治华,但是绝不会让一家独大,而你却打破了这个格局,说实话,港英政府现在已经左右不了你了,甚至连伦敦那边也不能完全地控制你,你完全有能力带领香港走向另外一个局面,所以我希望你能接手我的职务……”

    高战把碗中的豆腐脑打碎,用汤匙阻止柏立基道:“你不必再说,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答应你的,你要是请我吃饭,我很高兴,你要是还跟我谈这些,我就要走人哩!”一边说,一边露出不耐地神情。

    柏立基不由一怔,诧异地望着这个匪夷所思地总警司,开口道:“你真的不愿意做下一任港督么?”

    高战肚皮都快要笑破了,要不是上次在舞厅遇到那档子事儿,从那个叫凯瑟琳丫头地嘴里知道英国早已经派遣她的老爸,也就是新一任的港督来了香港,自己还真会以为这个柏立基多么有诚意呢。

    于是便笑着用餐巾擦了擦嘴角,道:“也许对你们来说港督这两个字有很大的份量,但是对于我来说,它却屁也不是!我只想逍遥自在的过活,不希望政务缠身,累得像工作机器一样,美妙的人生正等着我,还有我那几个漂亮的老婆也在等着我,综上所述,很遗憾,我帮不了你!”

    高战说完很是绅士地起身拉开椅子:“对不起,我还有些事情,先行告辞了,谢谢您的早餐,这豆腐脑非常棒,就是***嫩了一点。”

    对于高战满身的匪气,柏立基权当没注意,此刻见他起身,自己也慌忙起身,深吸一口气道:“哦。既然这样,我也不能勉强你……那个,听说你最近要去一趟大陆是么?我希望你能帮我和那边的人交涉一下。共同解决向大陆当局购买东江水以济水荒这件事情!”

    高战明白。其实这是他在给自己一个私运粮食去大陆的借口,于是便心领神会地笑道:“谢谢!我一定会不负重托的,还有,真希望下一届地港督还是你,香港需要一个能真正为人民服务的公仆!”说完以后,微笑离开。

    高战走后,柏立基旁边走出来一人,那人是伦敦派过来的新港督戴麟治。

    戴麟治身材不高。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显得虚胖而又精明。

    戴麟治看了柏立基一眼,问道:“试探地怎样?他对我们大英帝国对香港地统治有没有妨碍?”

    柏立基摇摇头:“他没有接受我的提议。”

    “那就是说他没有野心喽?”

    “也许不,真正有野心的人是不会这么快显露出来的,尤其中国人最喜欢隐藏自己的真实情感。”柏立基深深地思考着,“或许他最后一句话说明了他的心意……”

    “什么意思?”

    “他并不在乎谁做港督,在乎的是对能给香港带来好处。”

    “我不明白。”

    “这个奇怪的中国人让很多人都不明白。”

    戴麟治对于柏立基地回答和解释很不满意,撇撇嘴道:“你说出这么含糊的话。让我就任以后怎样向首相大人回答,说他很安全,一切都在我们掌控之内么?”

    柏立基摇摇头:“我不知道,也许从一开始我们就不应该做这个无聊的试探举动,知道吗。刚才在他面前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舞台上的小丑,在他深邃的目光下,我就像被扒光了衣服的妓女!”

    戴麟治冷笑道:“至少你也是一个拥有港督头衔的妓女,不是吗?”

    柏立基望着他,心里很骂一句。狗屎!轻蔑道:“很快这个妓女就要由你来当了!”

    戴麟治很绅士地扶了扶自己的黑框眼镜。“我真不知道大英帝国怎么会派你来当港督,还有当港督地这几年你是怎样治理的?中国人喜欢人情世故。动不动就是送礼行贿,我在大老远的英国就听说在香港救护员送病人入院前要征收茶钱,消防员救火前又要收取开喉费,甚至公营医院内的服务员也要向病人要求打赏钱。至于市民要办理轮候公屋和申请入学等等的公共服务,都先要贿赂有关地公职人员。我刚开始还不信,如今来到香港明察暗访,让我不得不信。精彩呀,对于我们这些廉洁的官员来说,这简直是东方的天方夜谭,只是不知道柏立基阁下对此做何感想?又或者,你已经被这些喜欢收受红包的香港人同化了?!”眼镜后面一对猪眼泡逼视着柏立基。

    柏立基毫不退却,冷道:“有时候你看到的不一定都是对地,你说我任职期间有公务员贪污,那我问问你,谁又能有效地杜绝这种坏风气?我不能,你能吗?”

    戴麟治正想开口,柏立基制止住他道:“哦不不不,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请不要空口说大话,要知道,当年我刚上任和你一样,也是雄心勃勃,可是中国人不是那么容易料理地,更不像做英国沙拉那样,让你调和上奶油搅拌来搅拌去。另外说到贪污,我可以老是地告诉你,警队内的贪污问题更是各政府部门之中最严重地,警队充斥极大量的受贿警员,他们透过包庇各种犯罪活动而收受大笔贿款,使社会治安和风纪大坏。但是你对付不了他们,尤其对付不了刚才的高战,当心啊,搬了石头砸住自己的脚!”戴麟治:“高战?又是高战!看起来要想整治好香港首先要把他这根毒刺拔掉!”攥紧拳头锤在了桌子上。

    水声如低语,冷月却似刀。

    估计谁也没见过如此巨大的“走私”活动,共计八艘大油轮,嗡鸣着朝前方的深圳码头开去。

    此时的深圳还远没有未来那样繁荣昌盛,打眼看去就是一个破烂不堪的野地,除了野草就是石头土疙瘩。甚至连停靠的码头也是一个人工简单堆砌成地小山堆。

    但就是这个肮脏破烂的码头,这一段几乎每一天就有一大群衣衫褴褛的难民搭船蜂拥偷渡去香港。在这里一般偷渡运人地船,都是机动驳船。小小地船舱中。空气污秽,动不动就挤满三十多人,托家带口,追求生存,远离自己的故土,天涯海角,那里死那里埋。

    而此刻相反有船从香港来到大陆,这让深圳的原住民们很是好奇。于是就赶出来观看。

    高战带领马啸天一行人靠岸,登陆,踏上了大陆的国土,眼光四顾,仰首深呼一口气。

    香港是在一八四二年,中英鸦片战争战败后,清廷政府割让给英国,一八六零年。又割让了九龙半岛,一**八年,新界也被强行割让,从某种意义而言,香港。是中国近代史遭受西方列强侵略屈辱的见证。

    做为一名穿越而来的热血汉子,高战曾经听老一辈人讲过八国联军的烧杀劫掠,他也曾恨不能生逢乱世,豪情万丈的幻想,要提着一把冲锋枪。淋弹雨。沐硝烟,把祖国地五星红旗插到香港、台湾。使国家的领土恢复完整,美帝国主义魂飞魄散。

    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以这种身份从香港回来救济大陆同胞,世事之变幻无常,莫过如此。

    之前香港的贫民窟,是高战见过最脏、乱、差的地方,由于大量偷渡客的涌入,每一个角落都有人占据、躺靠,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酸臭和潮湿的气味,让人不得不一直皱着鼻子,怀疑自己会不会上呼吸道感染。而此刻面对深圳这个小村庄的破败和荒芜,让高战知道了香港地贫民窟对于这些人来说可以算是天堂,只见瘦骨嶙峋的村民们木然地看着眼前靠岸的大船,一个个面黄肌瘦,几乎没有一个人穿的衣服是完整的,甚至连女人穿地裤子也露着半片黑屁股,脏兮兮的小孩子们更是肋骨根根可数,仿佛要隔着皮肉戳破出来似的。

    高战从身上摸出一把糖果,在孩子们眼前晃了晃,温柔道:“拿去吧!”

    孩子们不敢动。眼睛瞅向自己的大人,再瞅向糖果,露出难捱的光芒。

    终于有个小孩率先上前从高战手中惊恐地抓过糖果,马上其他小孩也都抢了上来,甚至有几个小孩为了一颗糖果打成一团。

    眼看他们打得激烈,高战忙道:“都别抢,我这里还有很多!”说完大把大把地将糖果撒向孩子们。

    大人们一看有吃地东西,像孩子们一样也全都扑到了地上,用漆黑地大手抓抢着地面上的东西。

    马啸天一脚踢翻一个骂道:“你要不要脸啊,连小孩子地东西都却抢?!”

    可是这时候不知道那个村民大叫了一声:“他们的船上有吃的!”

    那些早已经饿了很久的村民一下子都变得疯狂起来,呼啸着向轮船上冲去,轮船上那可都是填得饱肚子的粮食啊!

    高战正要让人阻止,这时候就听砰地一声枪响,最先跑到船前的村民被一枪打断了腿,模样凄惨地滚在地上哀号着。

    高战大叫道:“谁他妈开的枪?!”

    马啸天和哑巴一伙人纳闷啊,“老大,我们没开枪呀!”

    这时候前面有人道:“是我让人开的枪!”

    伴随着熟悉的声音一个英气逼人的身形带领着一队五十人左右的人马从前面赶了过来。

    那人马全都穿着解放军显著的军装,一个个面容冷酷行动训练有素。

    “曾召科?怎么是你?”高战惊愕。

第九十三章.红日

    此时的曾召科身上穿的不是什么名牌西装,而是一身干洗过不知道几遍的中山装,体型变得略微有些削瘦,虽不像在香港那样,头打发腊,留着短髭,容光满面,但依旧是锐气逼人,双眼炯炯有神。

    “怎么,见到老朋友不欢迎么?”曾召科笑吟吟道。

    高战笑了,顺手抽出一根雪茄抛给曾召科道:“接住,老朋友见面先来一口再说!”

    曾召科也不客气,接过雪茄烟熟练地去掉烟角咬在嘴里道:“已经很久都没有抽过雪茄了,今天可要过过瘾。”旁边一名解放军战士机灵地上前替他把雪茄点着。

    曾召科回味无穷地猛吸了一口,命令道:“去,把那些粮船保卫起来,谁要是再不听劝告,哄抢粮食就依照国法处置!”

    “是,我马上就去办!”士兵回答道。

    高战看了一眼曾召科,笑道:“你恨我么?”

    曾召科明知故问道:“什么意思?”

    高战眼睛逼视着对方的眼睛:“把你从富裕的香港遣返回大陆,让你连一根雪茄都抽不上啊。”

    曾召科笑了,挥了挥雪茄道:“说实话,虽然大陆现在在闹灾荒,有很多人都吃不上饭,甚至出现大批饿死的饥民,但我认为中国还是有希望的,毕竟这是一个新生的国家,三万万人民站起来的国家,人民翻身解放当家作了主人,虽然现在面临着一系列的困难。还有老毛子(苏联人)要债地趁火打劫,但那只是暂时的窘迫,最终定会克服,总有一天,这个国家会变得强大,让世界瞩目!”

    看着曾召科坚定的表情,高战知道一个人若是有了信仰。那他就是最富裕的人。至少在精神上是富有的!

    “这我就放心了,至少我来到你的地盘,你不会给我穿小鞋。”

    此话一出,曾召科的脸色却突然沉了下来,冷冰冰地盯着高战道:“高战,你也太小看我了,你以为我曾召科是那种分不清楚轻重,把一个捐赠粮食地大善人像对待仇家一样对待吗?你这次救得是千千万万地大陆同胞。我曾召科就算再没觉悟也不会恩将仇报,把人民的恩人当成敌人!”说到这里,猛地回过头对那些刚才还在哄抢粮食的村民说道:“你们睁大眼睛看看,这位就是从大老远运来粮食救助我们的香港同胞!是我们的恩人,是我们的救星!为什么刚才你们哄抢粮食我会开枪,那是因为我们新中国的人民,绝不会干出有损国家形象的事情我知道你们都很饿,有地人已经三四天没有吃过东西了。可是我们要有做人的骨气,要有铁打的脊梁,就算饿死也不能做出哄抢粮食的勾当!”听了曾召科的话,很多原本情绪不满的村民都露出了羞愧的神色,无疑。那个时代的中国人民是最能吃苦,也坚守自己信仰地人民。

    高战冷眼旁观这一切,内心深处却深深地被这个大时代所锻造的人们表示敬佩,只有真正的苦难过,才会知道那种与苦难抗争的滋味。

    “好了。曾先生。我想上面派你过来接受这些粮食也是看你我认识,别的都不说了。这几千吨地粮食我全部交给你了,人家是无官一身轻,我这是无粮一身轻,坐了那么久的船,我也该休息休息了!”高战捏灭雪茄对曾召科笑道。

    曾召科戏谑:“可惜啊,深圳这里可没有大酒店,也不能让你这样一个大亨住在破烂旅社里,那就委屈你住住寺庙吧!”

    寺庙,还真有寺庙。

    钟声悠扬,一声接着一声,如浪潮,在天地间扩散。

    仿佛是被惊醒,太阳从海天一线处,缓缓升起,最初只是一枚红丸,却使层层堆积的云雾尽染,波光鳞鳞的海面,更仿佛火蛇乱舞。

    有数只海鸥,似乎是在燃烧,从红丸之侧翩翩飞过,发出清脆唳叫,欢呼新的一天来临,太阳便在那唳叫声中,从海面上,从云雾中,以无可比拟地磅礴之势,跃身而起,大放光明。

    这还真是一个不起眼地小寺庙,古朴清洁的院子,沐浴着晨光,像小巧地家园淡然屹立。

    落日寺是深圳一带唯一的寺庙,位处深圳地势较高的丘陵之上,可以说是唯一能够称得上是景致的地方。

    因为高战的入住,另这里的和尚欣喜不已,不为别的,只为寺庙里可以分得一些粮食下炊。

    当寺院饿得几乎快要走不动的老主持,听说高战就是筹集粮食救助大陆同胞的香港大亨,急忙让人将自己搀扶出来,抖动着嘴唇,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象施主你这般心善之人,在滚滚红尘,物欲横流的俗世中,实在是太少了,老衲便是让出自己的僧房,也不能冷了施主你一片慈悲的佛心啊!”

    主持还真是说得出做的到,当即便腾出屋子,让高战休息,临走前还用自己的僧袍将自己的床榻擦了又擦,望着高战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活生生的菩萨。

    那一刻高战心中突然闪现一个词——感动!

    第二天清晨,一大早高战便站在寺庙外面,远眺东海日出。

    人家曹操是东临碣石,以观沧海,高战则站在一毛不拔的丘陵上以观太阳,虽然环境不一样,但境界也差不多。至少迎着吹拂而来的晨风,衣袂欲飞,高战觉得自己仿佛是已化身为一羽,正在天地间翱翔。

    不管哪朝哪代,寺庙和道观都是大灾难时期人们唯一寄托精神和希望地地方,就算是再没饭吃,也有和尚守着寺庙不离开一步。所以像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庙。才有人打理不至于破败不堪。

    相比在香港。自从香港成为租界,港英政府便开始推行基督教,中国传统的佛教道宗受到世人冷落,很多大寺庙都已经逐渐衰败,甚至还不如眼前这座小庙来得干净。

    高战在昨日夜晚住进落日寺,上香礼佛之后,便直接上床睡觉,一觉睡到大天亮。清晨醒来,也没喊上什么人跟随着,只想看看日出,听听晨钟暮鼓,佛唱梵音,借此洗涤俗骨,顺便再思索思索人生真谛。

    其实曾召科将高战安排在落日寺庙暂时落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第一。不管怎么说,高战也是从香港偷运粮食过来,身份又那么的特殊,直接住进政府的地方,从政治上讲将会很是尴尬。

    第二。天色已晚,就算驱车赶到政府机关住宿,也早误了休息的时辰,所以又何必奔波劳累呢。

    第三,曾召科认为那些混黑社会地人。有时候在骨子里。对鬼怪神佛还是虔诚,对于居住寺庙不会排斥。而且多少能让他“老实”一点。

    此时临风矗立,心潮澎湃,高战认为景致地好坏,跟观赏者当时的心情有很大关系,心情好,荒山野岭,能看出诗情画意,心情不好,绝美风光,也不过是穷山恶水。

    很早以前高战已经觉悟,混黑社会,就是在走一条不归路,每时每刻,都有可能面临死亡的危险,要么杀人,要么被人所杀,再无第二选择,所以他选择了做一名香港警察,至少自己的选择可以更多一些,但是人生茫茫,犹如这无尽大海,变幻莫测,谁又能真得把握住未来?即使自己这个“过来人”也不敢保证,历史会照着原先的轨迹运转但转念一想,身为男儿自当迎风破浪,又岂能畏难退缩?高战对自己的能力和判断,从来都是充满信心的,于是便将烦恼一扫而空,凭空生出万丈豪气来。

    是啊,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命运,就如这海上日出一样,无论是阴云雾霭,还是风和日丽,每一天地太阳,都要循着同样的轨迹,东升西落,但要想灿烂辉煌,就要有破云雾而出,让天地变色的本事。

    既然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就要一走到底,即使斩荆披棘,双手沾满血腥和杀戮,也要名震天下,成为一世枭雄,而不是可以被命运左右的可怜虫。

    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身为男子汉,就要有奋斗的信念。

    看着旭日东升,沐浴着血色天光,衣襟当风,万物尽在脚下,高战一时间豪情万丈,大有天地间唯我独尊的气魄。

    “唉,你终于来了。”

    便在这时,高战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娇柔轻呼,微带叹息的语气中,似乎是有无尽遗憾。

    高战一边暗怪自己,被眼前的景色所迷,心生感慨,而被人走到了身后都不知道,警觉性实在是还需要磨炼,一边回过头,循声望去,只见七八步远地青石山路上,一个身形高挑,穿着一件浅绿色军装的女孩,正望着自己慨然叹息。

    眼眉细腻,英姿飒爽,在禁不住的英气中流露出一股女儿家特有的羞涩姿态。

    那女孩不是别人,却正是高战的旧情人——曾若男!

    “怎么,不认识我了么?”说话声音清爽无边,再配上她那英气飒爽地微笑,除了自己曾经梦寐的女孩曾若男,还会有谁?!

    细风把曾若男扎起来的马尾,吹得瑟动不已,英气清秀的面容,多了些许憔悴和迷离之意,或许是突然见到高战,有些不自在,鼓鼓的胸脯微微喘息着。变瘦了地脸颊涂抹了一层红晕,在朝阳下显得异常美丽。

    高战望着曾若男,望着她身后淡白色地晨雾,一切给他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仿佛在问,我们真地又见面了吗?

    “我没想到我们还会再见面!”高战淡淡道,语气中却包含了说不出的柔情蜜意。

    “前几天当我知道父亲要来迎接的人是你。我就和他打了招呼要过来。知道吗,香港和大陆其实只隔着一道海峡,我们之间的距离很近而已,只是……”

    “只是咫尺天涯,对吗?”高战帮助她把话说了出来。

    曾若男走到高战身边,一举一动,清新雅致,又着可以感染他人情绪的妩媚。柔声道:“不管怎么样,此时此刻我很高兴,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

    高战情不自禁地伸手欲将她抱在怀里,曾若男迟疑了一下,终于没有躲避,于是高战就将她抱了个正着,口中温柔道:“不,你没有做梦。这一切都是真地!现在我拥抱着你,就知道这是真地!”

    “你的心中真得有我么?”

    “你可以用你的手摸摸,我的心是不会说谎的!”

    高战将曾若男的纤手拉到自己的胸口处,让柔软的手掌感受他激烈地心跳。

    曾若男忽然间觉得自己内心深处有一股暖流流过,将樱唇凑到了高战的脸颊上。动情道:“吻我,求求你吻我,让我知道我不是在做梦,让我知道再次醒来抓到的不再是空气,我能感觉你的体温。感觉你的存在。感觉自己身处幸福之中!”

    高战毫不犹豫地亲吻上去,玫瑰花瓣般的嘴唇充满了芳香和甜蜜。

    良久。良久,吻罢

    “知道吗,父亲说北京有人要见你!”曾若男忍不住向高战透露出了这样一个秘密。“属于那种秘密接见,像在的政治环境很敏感,也很恶劣,所以你不能光明正大的去北京,只能绕道过去。”

    高战对于这个消息感到吃惊,不为别地,北京有人想要见自己?听曾若男的语气那是个大人物,问题是,为什么要见自己?难道只是因为自己捐献了这些粮食么?抑或是……高战心中突然多出了一个想法,那是和香港的未来有关的政治念头。

    “若男,能不能告诉我,谁要见我?”高战小心翼翼的问道。

    此时地曾若男已经知道自己说露了嘴,“嘤咛”一声道:“你就别问了,到时候你不就知道了吗……不过,我会陪你一起过去的。”

    “真的吗,你和我一起?妈的,那个样我可就不会寂寞了,咱俩也可以好好地谈心谈心!”高战奸笑道。

    “去你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花花肠子么?”

    高战猛地将曾若男紧紧抱住,让她地身体贴紧自己地身体,让自己包裹着的巨龙直直地顶在她地胯间,大手则抚摸上了她高翘的香臀,可惜她穿的是军装,要不然自己的大手就可以趁虚而入真切地感受到她火辣辣的肌肤。

    即使这样,也早已让曾美女舒服的情不自禁地直打颤子,眸中透出惊异目光,咬了咬嘴唇颤声道:“你会想在这里要我吧?!难道就不怕……”

    高战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大手插入她的军装,抚摸着她的小腹,感觉十分柔滑腻脂,低头柔声道:“怕什么!我不但不怕,而且无论到哪儿,我以后都不会再松开你!”

    美女曾若男被高战拥抱得身躯颤软,低吟道:“真的吗?”

    高战吹着她的耳坠道:“当然是真的!我高战说话从来如此!”

    美女曾若男从未经历过男人如此般的**挑逗,岂能经受得住高战这样的老练手段,体躯打颤道:“我有些高兴!我没想到自己在你的心目中还有这样的地位你,其实,只要你能记住我,我已经很高兴了,虽然我知道,我们之间不可能有未来,也许我应该选择将你彻底忘记才对!”

    听到怀中柔顺驯服的美女如此之言,高战更是心汹涌。

    忘记我么?不,我是不会允许的,我要让你彻底记住我!记住我!

    东方红,太阳升,一轮红丸缓缓从海上升起

第九十四章.杀手之王

    竹联帮组建的第一年,根基未固,在台湾道上并不显得十分出众。但那时的大佬陈其礼和刚刚加入竹联帮的陈志超都是极富谋略的人物。他们知道一个道理,要想让人害怕你,就要杀得他们害怕。于是两人就花大力气组建了竹联帮的杀手组织,让自己挑选出来的人员出国接受培训,经过高强度的选连,归来的杀手个个强横异常,几乎让台湾黑道人见人怕,也使竹联帮渐渐登上了台湾黑帮的颠峰。

    而这一次参加暗杀高战的几人,全是杀手里最出类拔萃的人物。他们几个除了对组织应变,扩张,对敌作出及时调控之外,还是竹联帮手中隐讳莫深的终极武器。从来就没有任何一件事情能惊动几人同时出手,或许,也没有任何的事物能挡住他们的雷霆一击。包括高战在内,陈志超对此深信不疑。

    负责带领行动的杀手叫“千军一发”,记清楚了,是军队的军,而不是钧重的钧,为什么会叫这么古怪的名字,那是因为“千军一发”能在千人中一发子弹搞定对方的首领,枪法如神,从未失手,因此被称之为台湾的杀手之王。

    抬腕看了看表,千军一发已略有些不耐烦。他已经在这里等了将近半个小时,而山岗之下,仍就只是他一个人,并没有其他人出现。分头回合,谨慎而隐秘,这是他们的一贯风格。

    千军一发惊疑不定地打量四方,严谨的守时秉性,无疑是每个杀手的基本要素之一。像今天这种状况,怎么也不可能出现在竹联帮杀手的身上。难道,会有意外发生?远处行来的几个人影打消了他地疑虑。他识得人影走动时的步伐韵律,这也是他们识别敌我的捷径。

    几人走近山岗,俱是远远行礼,恭谨而肃穆。

    千军一发冷哼一声,纵身而下。将近二十米的垂直下坠中,他只是在偶尔间双手轻按后方岩石,身形便会微微一顿,如同手上有着某种奇异的吸力一般。片刻之间,已是足不惊尘地落在地上。

    几个刺杀小组成员疾步走近,望向那高耸瘦削的身影。不禁神色都有些紧张。

    “怎么就只有你们四个?其他人呢?”千军一发强压火气。脸色铁青地道。

    一个体格强壮的汉子低声回答道:“可能出了意外,我们好不容易才摆脱了身后的尾巴,其他的小组成员没能联系上。”

    千军一发微微一怔:“有人盯上了你们?这不可能!”

    “在香港与大陆之间,这完全可能,即使你们是那个什么垃圾竹联帮的杀手,也只能做一只曝露在阳光之下地爬虫。”一个声音冷冷地道。

    千军一发脸色一变,身边几个汉子迅疾散开,极有默契地护卫在他四周。

    东侧地一条山路上。远远行来两名男子,其中一名浓眉虎目,霸气凌人。另外一人手中拎着大铁锤,凶神恶煞,模样狰狞。

    千军一发认出了这个即将要被他们暗杀的对象。

    “你就是高战?”千军一发迅速冷静了下来,目中隐露傲色。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训练自己的那些教官以外,他还想不出有什么人能够给自己造成威胁。

    高战淡然点头:“不错。你们一路旅途劳顿,辛苦了。”

    “在杀掉你之前,我很好奇一件事,希望能够得到答案。”千军一发大刺刺地道:“竹联帮的行动,还从来没有人能识破过。虽然你很快就会被干掉。这一切都将变得不再重要,但我还是很疑惑,你是如何做到的?”

    “整个香港的机场,捷运,交通线路。轮渡码头。甚至是以偷渡为生的人蛇帮派,都完全在我的监控之下。除了黑帮喽罗们在一刻不停地打探消息之外。强大地线民网,出入境处的国家机构,亦有我的朋友,身在江湖就要时刻防备着被人算计,所以我总是耳聪目明。”千军一发:“还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会亲自来送死?!”长笑声中,双手不动,两道火舌突然之间就从他的腰肋边喷出!而他身边的几个汉子身形立展,已是在疾扑之间纷纷发弹射击!

    高战冷笑道:“因为送死的人是你们!”从容地从背后抽出一把特制的来复枪,枪身狭长,流畅而凛冽的线条之下,一正一反插着两支弹匣,远远望去,竟如一条震翅欲飞地魔龙般妖异凄美。

    密集急促的击发声中,每一枚袭来的子弹,都无一例外地被击落于尘。高战就只是随随便便地站在那里,但一人一枪却犹如惊涛骇浪前的万仞绝壁般,坚不可摧!

    “扑扑”声瞬间大起,千军一发望着胸前被敌人弹流横扫,目光中带上了强烈的不可置信。就算是自己,也完全无法做到截击出膛地子弹!

    高战则心道,不要再惊讶了,妈的,老子是你们这些杀手的祖宗!

    高战身边的哑巴低低咆哮,抡起大铁锤,无视射来的子弹,整个人如同一道旋风般卷了出去。尖锐地,颤动地风啸声中,他的大铁锤罡风骤烈,曾经沾满过脑浆地铁锤在淡淡的月色下,闪着邪恶的冷光。千军一发身形暴退疾闪,但对面那杆可怕的火器,却牢牢地锁死了他,一枚枚吸血蚂蝗般的弹头,争先恐后地旋转着身躯,扎上他的防弹衣。竹联帮令人闻名丧胆的杀手之王,竟在顷刻之间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那边,锵然声中,哑巴一铁锤已经一名杀手脑袋砸飞出去,带着丝长长的灰黑色黏液,坠到远处的地上。再被暴怒的哑巴一脚踏爆。然后反手一挥,正中另外一人的脑门,灿烂地血花,终于不可遏止地喷发而出。那人自天灵盖直下,整个头颅在发出“卡”的一声脆响之后,左右一分为二,情形之诡异恐怖,直欲令人心胆俱裂。

    “天啊,他怎么不惧怕子弹?!”他们却忘了自己可以穿防弹衣,哑巴为什么不能穿呢?!

    两名杀手望着死状奇惨的同伴。同时发出一丝战栗的怒吼声中。疾向远处的哑巴扑去!他们中的一人,腿跟之上凸起了两只旋转不休的齿轮,锋芒森然。而另一个,则是手持尖锐利齿的匕首!

    哑巴远远望了他们一眼,擂胸咆哮一声,扛起大铁锤迈步直迎上去。

    两名杀手一左一右微散,摆出了合击的阵势。哑巴似乎并不在意,依然大踏步直向他们中间行去。

    低喝一声后。左侧杀手突然扬腿,后跟处锋利的齿轮带着“嗡嗡”地啸叫声,直踢哑巴身躯!另一人大力蹬地,高纵而起,紧跟在那一腿之后,一匕首捅向哑巴腰侧!

    哑巴狰狞一笑,丝毫不理会刺过来地匕首,而是扬起大铁锤朝踢来的大腿一锤砸去!

    “啊!”一声惨叫。敌人的大腿亦是血肉横飞,被砸得粉碎!

    紧接着哑巴一头撞向另外一人的脑门,头碰头,那人头骨碎裂,松开了刺入哑巴腰际的匕首。向后倒去,哑巴趁机抡起铁锤正砸在敌手胸骨之间……

    仅剩的一人瞠目结舌地看着同伴被格杀,竟是如泥偶一般瘫倒在地上,粉碎了的大腿早已经疼痛的麻木了。

    面对恶魔般可怕地哑巴,杀手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真的是人吗?”

    哑巴反手拔出锯齿匕首。狰狞一笑。回答他的是牲口沾满血迹的大铁锤!

    再说千军一发素来极其自负,如今已是被敌人羞辱地满面紫涨。怒发欲狂。他在直退出将近五十米开外之后,咬牙抽出了自己的杀手锏!咯咯”微声中,千军一发手中多了一架旋转型冲锋枪,超过八支长短不一的枪管,自他手中狰狞探出,朝向前面的高战。

    咆哮怒吼的枪声徒然大作,千军一发手中地枪管齐齐开火,一时弹雨如潮,几乎已席卷了高战周遭的全部空间!

    高战身形疾展,如一道轻烟般横向划过,他迈步之间并不十分迅捷,而那些呼啸而来,如蝗群般密集的子弹,却偏偏追不上他的速度!

    无声无息间,两个奇形的弹夹已是被千军一发操在手里装进弹镗。略略瞄准之后,“砰砰”低响,两枚色作纯黑地弹头同时喷出枪膛,疾射高战。它们所带起的空气狂流,竟将周围纷飞如雨的子弹,激得横向四射!

    高战疾行之中,单臂扬枪。月光之下,眸中似有邪恶的精光掠过。

    千军一发两记击发后,手上的武器暂停射击,那奇形地冲锋枪静静伺伏在他地手中,宛如狰狞窥视着的妖灵。在扣动扳机地瞬间,他的嘴角边露出了一丝冷笑,仿佛面前实力强横的对手,即将会变成僵硬的死人。

    高速移动中的高战,单手平执,那条来复枪像黑色的妖龙一样身躯徒然微颤,两团火芒吐出枪口,一左一右,顷刻间截上袭来的黑色子弹。几乎是微不可闻的爆裂声中,化为碎屑纷扬落下。

    千军一发几乎连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面前发生的事情实是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之内。

    拦截,又是拦截?!!!

    若老是被对方拦截住子弹的话,自己手中的冲锋枪岂不是一块废铁?!

    千军一发急速暴退,全身的火器在战栗中再次喷发,双手中的冲锋枪亦连连疾射。一时间空中弹雨横飞,如密密蜂云般向高战席卷过去。如今,距离已是将敌人威胁减少到最低的唯一方式。

    高战颇为恼火地看了眼比兔子蹿得还快的千军一发,右手食指勾住来复枪的潇洒地旋转一圈。然后瞄准,射击!

    妈地,别以为你穿着防弹衣老子就拿你没有办法。

    子弹呼啸而至,带着炽热温度的弹头,狞笑着扎入千军一发的体内,“扑扑”声中,千军一发的双腿膝盖骨瞬间不翼而飞,臂膀处的肩骨炸裂,粉碎。他那高瘦的身躯如同被从中折断般,缓慢地。痛苦地跪倒在地。剧烈袭来的疼痛。使得低低哀号声无法遏止地从千军一发喉间响起。此刻在台湾凌人心惊胆战的杀手之王,心中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自己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上。

    高战不屑自己动手,朝哑巴吹了一个口哨。

    哑巴得令后狞笑着走到千军一发前面,拎起他的一条腿,忽然双臂一振,生生将台湾的杀手之王撕裂成两半,血雨漫天……几天前台湾。某高档住宅处。

    暧昧地灯光在屋内亮着,这是一间装修极其奢华地房间,卧室内,一个女人正在香甜地睡觉。

    仔细看,那个女人二十岁左右,很漂亮,很妖冶,波浪一样有点弯曲的黑色长发。散落在枕头上。长长如柳叶一样的眉毛下是紧紧闭着眼睛。微微扭曲着身体,平躺在床上。随着呼吸,胸口的波涛不停的欺负着。两点樱桃嫣红,如同枝头的花蕾一样撩人。

    两条洁白的大腿,一条伸着。一条弯曲着。纤细而秀气的脚露了一只在被子外面。顺着脚向上看去,便是那迷人地倒三角,芳草萋萋中,一条诱人的细缝,欲开欲盒……

    喜欢裸睡的女人一般有两种人。一种人是开放的豪放女。另一种人是人家包养的情妇。

    房间的门响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然后打开了灯。

    “又不穿衣服啊,小妖精,我回来了。”

    女人迷离的睁开了眼睛,甩了一下头,嗲声叫了起来:“哎呦,你总算记得过来了。我还怕你摸不着门口呢!”

    “宝贝,我怎么会忘记你呢?我其实每天都在想你!”那个男人轻佻的说完了,就爬上了床。

    床上猛地一阵抖动,然后就听到女人嗲声嗲气地说:“别说这么好听了!你李部长玩什么女人玩不到?还会记得我这个被你玩腻了的老女人么?”

    那个李部长没有发火,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你看,你又这样了。你千万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是我李大部长捧你起来的,我们之间本身就是一笔交易,至于情分,那是狗屁。所以你应该学会怎样做一个情妇,首先不要吃醋,吃醋是女人最大的坏毛病,对于我们这些成功地男人来说,更是不能原谅的事情……好了,来,让我好好地疼疼你,这么多天不见你变得更加丰满了,瞧,下面都快流水了!”你总是这样,我是人,不是摆设耶!”

    “操,我是少你吃,还是少你喝了?老子不是忙嘛,现在台湾很乱,我身兼重任必须要肃清那些不法之徒,最好是把他们一网打尽,全部送进绿营监狱,让他们一辈子翻不了身!好了,过来,先帮老子舒服下,我再告诉你。嘿嘿,好久没干你了,还真怀念你的骚样呢。快点。妈的,急死了。”

    看到他有点发火了,女人也没再说什么了。乖乖的低下了头,趴到了他地腿上,搬弄起他丑陋地老二,张嘴含住……

    马上,床上传来了猫一样的**声。

    那李部长想是银样蜡枪头,还不到三分钟,已经大叫一声,出仓清货了。卧室内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而那个女子现在似乎又像换了个人似地,居然还好象很满足一样,腻声缠在那位李部长的身上,娇喘着说道:你好厉害哦我想死你了.

    李部长还没回答呢,卧室里忽然亮起一枚打火机,打火机明灭中,一个声音冰冷道:“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你们的话让我恶心地直打哆嗦,三分钟不到的快枪手是厉害啊千年难遇呀。”

    “啊?你是谁?!!”李部长和女子同时大惊道。

第九十五章.绿营监狱

    那人坐在转椅上,背对着他们,“你别管我是谁,我只想说,你们刚才的表演实在是太失败了!”

    “混蛋,你是怎么进来的?来人啊,来人!”李部长大呼小叫道。

    那人猛地将身子旋转过来,仍旧冰冷道:“我要是你,就不会这样做,因为这样做很愚蠢!”

    但是声音已经传到了外面,李部长的保镖火速闯进大门,还没来得及开枪,只见两道白光闪过,继而两声惨叫,只见两名保镖各自抱着自己的手臂痛呼不已,一枚飞刀刺穿了他们的手腕,那人在发射飞刀的同时一个跃起,左右开弓,将受了伤的保镖击倒在地,也不知道死了没有。

    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那人还端坐在转椅上,只不过手中的打火机换成了一把明亮亮的小刀,刀尖锋利,闪烁着寒光,此刻正在剔着指甲。

    “我说过,我要是你就绝不会大呼小叫。”声音依旧冰冷。

    李部长此刻已经快要吓蒙了,不过他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还不至于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看清楚那人是一个样貌英俊的年轻人,脸色冷傲,神情有一种说不出的悠闲,就好像这里是他的家一样。再一想到自己台北一带要风就得风,要雨便得到雨的。什么时候遇到过这样的人和事情?只气的脸色发白,突然跳脚骂道:“你也太大胆了!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我只要打一个电话就能召集来千军万马。你就等死吧!”

    那人转了头,冷冷地看向站在那里地女子:我不打女人,你可以离开了。

    女子看着那双冰冷。而又凌厉异常的眼睛,不知道怎么的,就那样站着流下了眼泪,却没有离开。

    “我和你说话听到没有!”李部长暴跳着扑了上来从来是光环地中心,今天却先被这个家伙如此藐视,失去了理智的他,嚣张的扑了上来

    那人冷笑着站了起来,狠狠的一拳砸在了他的鼻子上

    女子吓的惊叫了一声血从李部长的鼻子喷了出来那人狞笑着上前一把拉住他的头发。正反就是两记耳光,然后把脸凑到他面前:记着,千万不要在我面前嚣张。要不是有事儿请你帮忙,我会毫不留情地挂了你!

    你,你知道我是谁么?努力挣扎着,李部长想打出自己地最后一张底牌

    “恩,你愿意的话可以自己说出来。”那人很不屑的,又抽了他一下。

    我是台湾立法委员会地李部长!你想死么你?赶快放了我李部长的脸已经肿胀的像个猪头了但是依旧牛气冲天

    达官显贵永远是这样的牛,只有当他们的后台失去后,他们才会在一次次的现实面前学会做人只是在他们彻底学好的一天到来之前,付出代价的往往是些可怜的百姓!

    那人没有他预料里的惊讶,甚至眼睛里连一点点地情绪波动也没有

    哦知道了。原来你是打入台湾内部的大陆卧底看起来我需要好好的审问审问你了!那人英俊的脸上出现一丝阴狠,抓住李部长的头发用膝盖狠狠地撞了上去。

    “嗷!”李部长狂叫一声,鼻血喷飞,嘴里面地牙齿被撞掉了几颗,还没来得及起身。那人已经再次抓住了他,将死狗一样的李部长贴在墙壁上,刀光闪动,一把匕首刺进了他脑袋边的墙上,李部长甚至能够感受到匕首上的冰冷。

    “我想现在你应该搞清楚事实了吧?!”

    “呜呜呜。你饶了我吧……我不敢了……”被修理的惨兮兮地李部长终于算是弄明白了一件事。此时人家是大爷,不能不低头啊。

    “这才像话。其实我只想让你帮一个小忙而已。”

    “有什么您尽管说,我一定办到。”李部长满嘴跑风道。

    “很简单,送我进绿营监狱!”

    “什么?”李部长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还有人主动要进监狱地,为了进监狱还把自己修理的这么惨……我可以满足你啊,满足你,你一早说我绝对把你立马送进去,混蛋,竟敢打我!

    那人阴阴地盯着李部长,“我知道你心里面在嘀咕什么,可惜事情不是你想地那样简单!“那人松开了李部长。

    李部长这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丑陋而短小的家伙还在外面晾着呢,急忙扒拉着穿衣服。

    在李部长穿衣服之际,那人回头对着女子微微一笑:刚才你干吗不走?”

    “你说你不打女人,我干吗要走?”

    看着这张冷傲英俊的脸,女子还沉静在刚才看他动手后的惊讶里,站在那里,没有动他到底是什么人?明明知道了他的后台,还这样?那人的话打断了她的思路:那就请你出去一下,我有一些事情要单独和李部长谈谈。”

    女子没想到那人会赶自己离开,对方的目光很是清澈,似乎毫不在意自己裸露出来的**,自己可是个光着身子的美女耶。

    难道他一点都不动心。

    女子不知道自己此刻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

    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李部长狼狈的样子,还有那满身臃肿的肥膘,女子不经意露出一丝厌恶。

    很快,卧室内只剩下李部长和那男子连个人了。穿上衣服的李部长多少感觉自己又有了自尊,底气也足了些。只是牙口疼痛,鼻子不得不用纸塞着,这样看来模样很是滑稽可笑。堂堂部长级别地高官,倒像是一个被人揍扁了的小瘪三。

    “好啦,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李部长疼痛地皱着眉头。

    那人没有开口,而是将一封信函摆在了他的面前。

    李部长摸着牙口,狐疑地看了一下,这才拿起来打开,当看完里面地内容以后,大惊道:“你怎么不早说?”

    过不多久。李部长拿起电话,“记清楚了,这人叫武堂。你给我安排好了,千万不要出任何事情,要不然我唯你是问!”

    是是是,放心吧,李部长,您交代的事情我一定会办妥的。呵呵电话那头,一个中年男子媚笑着放下了电话如果不是他的那种笑容太委琐其实他看上去很正气!可惜啊,世上的衣冠禽兽多了去了

    这边李部长回过头,脸上早没了先前的不忿,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敬畏。“你看,凤先生,事情我已经帮你办妥了,您要是一早就拿出那封信函,大家也不至于弄成那样子嘛。”

    被称为凤先生的人正是从香港来台湾地凤舞堂。此时他冷冷一笑道:“应该说是你欠揍才对,我让你不要大呼小叫,你偏不听!”

    “嗯?啊,对对对,是我欠揍。您揍得好。揍得对,呵呵!”李部长像是个受气包的小媳妇。心中恶狠

    狠骂道,去死吧,香港仔,明天就让你进绿营监狱好好享受享受,哼,别他妈瞧不起我们台湾人!

    次日,台湾绿营监狱。

    凤舞堂懒洋洋的靠在监狱地椅子上,歪着脑袋看着眼前年轻的狱警

    砰!年轻的狱警大概是刚刚实习的吧,重重的一拍桌子:你给我坐好了!

    切!凤舞堂冷冷地瞅了他一眼,“叫你们典狱长过来。”

    另一个年纪较大的狱警阻止住冲动的小狱警,老辣道:“什么,就你这德性还想见典狱长?他老人家很忙,你只不过是转移过来的一个犯人而已,告诉你,来到了绿营监狱你就别想再威风充老大,这里关着的人比你牛的人多地是,什么帮主,大佬,龙头一抓一大堆,你一个嫩芽仔也想摆威风,我看你是想尝尝我们绿营的杀威棒才对!”

    凤舞堂瞟他一眼,还是那句话,“叫你们的典狱长过来!”妈的,你还挺固执的!你到底说不说话?管你什犯人,你记得,这里是绿营监狱!除了死别想出地去!你必须老实回答问题!那个老狱警也要疯了

    凤舞堂冷哼了一声:“我说了。我要见你们的典狱长!不要让我再重复一遍!”

    门突然打开了,两个狱警站了起来行礼道:组长好!

    那个组长走了进来,虎着脸吼道:“太嚣张了,一点都没有把监狱的威严放在眼里,拖出去让他知道知道这里的规矩!妈的,我最讨厌这样拽不拉叽地犯人,进了监狱还以为自己是老大!”

    “你们敢?!”凤舞堂冷冷地看着两个要上来拉自己的狱警,眼睛中爆射出比刀锋还要锋利地光芒。看到手下居然尴尬害怕的站在那里,那位组长火了:这么嚣张的歹徒,简直混蛋!铐牢他!先让他尝尝五百杀威棒,再将他扔进黑号子里去!敢反抗告他袭警,一枪毙掉!

    看着这样的人,不是心里有计划,凤舞堂早一脚踹了过去,冰冷道:“我最后说一句,我要见你们的典狱长!”

    两名狱警气的站了起来要上来打人了那个组长忽然制止住他们,转头向凤舞堂说道:你说什么,你要见典狱长?你是……?

    “武堂!”

    “什么?武堂?!哦,小三子。快,快点叫典狱长过来,就说那个叫武堂的犯人已经押解过来了!”组长马上变得慌手慌脚了。自己怎么就这么冲动不问清楚呢,典狱长交代地事情可一定要办妥啊,要不然依照他的个性非给你穿小鞋不可。

    如愿以偿地住进了绿营监狱,而且很幸运地避过了脱衣服消毒,水枪冲洗,脱裤子探肛三大难关。

    “谢谢你啦,有空出去我请你去夜总会玩玩,也不知道你们台湾的夜总会怎样?”凤舞堂冷笑着对身后地小狱警说。

    站岗和值班的狱警从来没见过来到绿营监狱还这么悠闲的人。要知道这里可悲称之为台湾的两大地狱啊,另一个是“火烧岛监狱”、此刻全一脸古怪的看着凤舞堂,还想出去玩玩。下辈子吧你。

    后面小狱警的脸已经撑的要爆炸了,自己押解的这个犯人也太嚣张了,真不知道典狱长和他是什么关系,那么地照顾他。哎,监狱里面是非多呀,自己刚出道儿,还是小心些好,俗语有云,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知道的不知道。安全第一啊。

    “9876,进去!”被小狱警狠狠推了下,凤舞堂撞进了第八号号子。

    刚刚伸了个懒腰,凤舞堂挑衅地看着里面的几个犯人。还在一个个的打量呢,突然外面又来了个狱警:“等下!典狱长调他去十三号。”

    不仅仅后面的那个狱警楞了下。里面几个本来等着要按规矩修理凤舞堂的犯人,全呆了,看凤舞堂的眼神已经是带上了强烈的同情。

    十三号,鬼佬们最忌讳的号码,也是这里的犯人们最忌讳的门牌号。因为那里是比地狱还要黑地号子。

    十三号房的犯人。几乎全是台湾黑道上几个凶狠的大佬,被关押在这所监狱里。就他们十几个人是资格最老,也最狠放哪个号子哪个号子倒霉,地狱长就别出心裁的把他们全放一起了有种你们就拼个你死我活,死一个少一个,反正全都是人渣,没有人会同情你们!

    这因为如此,十三号称为了整个绿营监狱大都最为频繁和最为凶残的地方,也成了这里最怕人地地方

    凤舞堂心里有数,自己要找的人就在十三号牢房里。于是便装作所谓的耸耸肩膀,好像到那里都一样。

    绿营监狱里面最最让犯人害怕的一个号房出现在了凤舞堂的面前。

    铁门在背后关上了。

    咣当一声。

    深夜里,声音格外地刺耳。周围好多地号房的犯人全竖起耳朵了。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好戏。

    感觉着周围地窃窃私语,凤舞堂冷冷地看看这个特大号的号房里,居然装了快十七八条大汉。恩,自己要找的人一定就这里。

    于是凤舞堂便上前一步,对着一个大佬模样的人说:“我不想打架,只想找人。”

    整个号子里面的人全都笑了起来,有人操着难听的闽南话说:“臭小子,你很挑衅,很臭屁哦,找人,找你祖宗吧,哈哈哈!”

    凤舞堂摆了摆手,继而他说出了震惊了整个监狱的一句话:“好吧,既然你们想打架?那就一帮子人全上!”

    整个牢房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里面有个光头曾经是台湾“蜈蚣帮“的帮主,才三十五岁外号“飞天蜈蚣”纵横台南一带,鲜有敌手他绑架,勒索,打劫,强奸只要是坏事他都干,是个十足的黑道人渣。

    飞天蜈蚣摆了摆架子,摸了下油光的秃头,眼睛里凶光一闪:臭小子,你还挺横的,在外面混什么番号?!

    “没有混,刚进来!”

    一片哄笑里飞天蜈蚣摆了摆手

    你家里是干什么的?出于多年的江湖经验,飞天蜈蚣还是想问问底细

    周围其它帮派的大佬见飞天蜈蚣没动,也就都老奸巨猾地看着

    凤舞堂露出一抹冷笑:“不干什么,养养马而已,不过今天来这里纯粹是找人!”

    飞天蜈蚣一听是个养马的,在台湾那绝对是没势力了,于是眉毛一挑,把身体向前一弯:**,没本事还敢这么嚣张,上!

    凤舞堂:“慢着!”

    飞天蜈蚣还以为他怕了自己,要跪地求饶,“小子,就算你磕头也没有用,今天爷爷非废了你不可!”

    凤舞堂轻蔑地看恶劣他一眼,“我是想说,你们下手可千万不要留情啊,因为我更不会留情!”

    飞天蜈蚣已经要发疯了,这个家伙简直神经不正常!算个什么玩意?“留你妈的逼!”气的带头扑了上来对着凤舞堂就是一拳

    他突然之间以为自己眼睛花了怎么可能?他以为的那个弱小的对手,居然很漂亮的闪了下时轻轻一带自己的拳头促不急防,飞毯蜈蚣一拳从栏杆的空挡里冲了出去慌忙间忙伸手去阻止下自己向前的步骤意外发生了

    在其他人眼睛里,那个新来的家伙,出手了就一刀而已,扑!一声脆响,很随便的就刺进了光头的心脏。

    纵横江湖,号称无敌的飞天蜈蚣,直接死翘翘了!

    怎么可能?!

    凤舞堂手中一把飞刀在五指的指缝间来回旋转,旋转得人眼花缭乱。

    他怎么会有刀?!

    在号称地狱的绿岛监狱里通常最锋利的武器只是磨尖了的牙刷而已,而人家却堂而皇之地露出了刀子,赤手空拳怎么跟人家打呀?还有,此人到底是谁?!

    飞刀继续高速旋转,划过一人的脖子后,飞回凤舞堂的手中,神乎其神的刀法!

    那人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一手的鲜血,哎呀一声,跌倒在地上。

    凤舞堂用舌尖轻轻舔过刀锋,刀锋依然那么雪亮,连半点血迹都没沾染。

    看着倒在地上逐渐变得冰冷的尸体,有人心中大叫,魔鬼,这人是个冷血的魔鬼!

    凤舞堂冷冷的看着已经一点斗志的大佬们他知道这种人他狠你比他还狠,他能打你比他还能打这种老江湖,老油条马上就会老实了现在该办正经事儿,一字一句,冷道:“谁是陈其礼?!”

    人群发出一阵骚动。

    竹联帮先前的大佬陈其礼,那可是绿营监狱数一数二牛逼的人物,这小子想要干什么?难道是……

    凤舞堂手中的飞刀还在旋转着,众人看着他那双眼睛,反着飞刀的光芒,就像黑夜里的死神一样一个四十多岁的国字脸大汉哀叹了声,看了看周围其他安静下来的大佬,知道自己不得不出面了,江湖人刀口舔血,还有什么好怕的?!

    于是便站出来,“我就是,怎么样?你是陈志超派来摆平我的么?动手吧!”

    凤舞堂眼睛一亮,笑道:“不,恰恰相反,我是来救你的!”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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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香港1957介绍:
他偶然回到了五十年代的大香港。此时正是香港的黑钱年代。四大探长各自称雄,四大家族各自威风,什么跛豪,赌王,粉墨登场,什么金庸,李家成崭露头角。看高战如何从一个小小巡警,成为叱咤风云的警察大亨。
高战对颜仝:“你长得一点都没有《雷洛传》中的秦沛帅!”
高战对雷洛:“贪污不可耻,可耻的是才贪了五亿就这么拽!”
高战对赌王:“要赌咱就赌斗地主!”
高战对金庸:“泡妞不是这样泡的,夏梦走了,还有春梦!”
高战对跛豪:“残疾人士也能卖白粉吗?我看你还是卖肠粉算了!”
高战对霍英东:“您跟霍元甲没关系吧?别担心,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奥运会也会有的!”
高战对李小龙:“知道什么是武术的最高境界吗?盗版武术,而且不用交税!”大香港1957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大香港1957,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大香港1957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