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泰王阿杜德.
二天上午,宗信将军府邸,王宫那边突然了一名使者杜德听说宗信将军府上来了一名贵宾,而且这位贵宾在芭提雅出手救了美丽的三公主诗琳彤,所以特意邀请对方晚上到王宫参加泰王陛下准备好的晚宴,以此来表达对他的感谢。
宗信不好意思推辞,怎么说人家也是国王啊,理由又这么充分,多少也要给他老人家一些面子,虽然他内心极其不愿意高战和王室的人接触。
很快到了晚上,高战单独一人赴宴。只见泰国王宫华丽无比,虽然说不上奢靡,但很有艺术气息,圆形的屋顶,刻着色彩斑斓的佛像壁画,四周还摆设有很多形态各异的雕塑佛像,看起来泰国还真是一个崇拜佛学的国度。
就在高战摸着下巴欣赏着泰国王宫的时候,一名礼官模样的人走过来说:“请问您是高战先生吗?”
高战点点头。
那人笑道:“泰王陛下已经等了你很久,请跟我来!”说完主动在前面带路,蜿蜒曲折,不多时来到了一个类似于餐厅的地方。只见一名气度威武的中年男子正端坐在正前方一张精心雕刻的座椅上,椅子的形状好像一头昂首挺胸的大象.让人坐在上面显得很神武。两边分别是一名中年贵妇,三名姿色动人的女子,还有两名二十多岁的斯文青年和俊武青年,一共六人陪坐在一旁。
再看那男子脸上留着泰国人常有的方正胡子,胡子油光乌亮,他的额头很高。双眼虽不是很大,却很有精神,高战知道此人正是如今地泰国国王阿杜德。
于是入乡随俗地上前双掌合什道:“索哇迪卡,泰王陛下你好!”
阿杜德见他不卑不亢,眼睛望过来的时候眼神中不经意地露出一股子桀骜的霸气,知道以自己的身份没镇住人家。想想也是,自己现在只是虚有其名的国王,人家连宗信将军都不放在眼里——听说他直接把宗信的军营都给炸了,又怎么会真地对自己敬畏有加呢。
于是站起来哈哈笑道:“索哇迪卡。我的贵宾,远来就都是贵客呀,我的王宫已经冷清了很久,今天终于可以和来自香港的朋友共聚晚餐了!”说着,伸手一指那名贵妇:“这是本王地爱妻,诗丽吉王后!”
诗丽吉王后站起来盈盈行礼道:“索哇迪卡!”
又指着三名女子道:“这是本王三只美丽的孔雀,大公主乌雯乐。二公主朱芳竼,最美丽的三公主诗琳彤!”
高战放眼看去,只见大公主乌雯乐二十二三岁左右,模样妩媚,一双明亮的眼睛像水蜜桃一样正在注视着自己。旁边那个俊武青年看到此番情景,眼睛中露出一股嫉恨。
诗琳彤公主此刻也正在用眼睛望着高战,眼睛中充满了感激之情。
二公主朱芳梵却是个十九岁左右的女孩子。戴着眼镜,容貌俏丽,流露出一种空灵的斯文秀气。
高战和她们一一见过行礼。
最后泰王阿杜德介绍那名斯文男青年和俊武男青年道:“这是我最可爱的儿子拉隆功王子。也是未来泰国地王储,还有大女婿莫尔准,他可是如今泰国年轻一代的青年才俊,年纪轻轻地就担当了水利部长一职。”
莫尔准站起来,很是高傲地看了高战一眼,并没有很礼貌地说:“索哇迪卡。”而是伸手做出要握手的姿势道:“很高兴见到你。香港朋友!”
高战哪里会不知道他的心思,伸手道:“你好!”握了上去。
然后就见莫尔准脸上的高傲换成了咬牙坚持,再由咬牙坚持换成了脸色苍白,脸色苍白换成了面部肌肉抽搐。
“好了,两位可以坐下了!”泰王阿杜德有意让自己这个不懂天高地厚的女婿受点教训,省得以后目中无人。
高战这才松开莫尔准的大手,脸上露出一抹邪恶地阴笑。
莫尔准感觉自己的手骨都被人家握碎了,一边狠骂自己自讨苦吃,一边差异对方的手劲儿怎么会这么大。
旁边聪明绝伦地女人们当然知道刚才是怎样一回事儿,但是谁也不说出口。
其中作为莫尔准妻子的大公主乌雯乐更是对自己的丈夫不管不问,反倒将意乱情迷崇拜的眼神抛向了高战。
高战挑眉,我靠,荡妇哇,我喜欢!
介绍完毕后,阿杜德很是有风度地坐下说:“本王特别感谢高先生前日抽手相救小女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好款待的,就弄了这么一个不登大雅之堂地家宴,还望高先生不要嫌弃!”
高战:“陛下说的是哪里话,相救诗琳彤公主只是举手之劳,反倒是国王您的热情款待,令高某人惶恐不安啊!”嘴上“惶恐不安”脸上却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泰王阿杜德才不会被他的“谦虚”所蒙蔽,说道:“好了,不用多说,估计大家的肚皮子都已经打鼓了,晚宴开始,高先生请尽情享用,这些都是泰国有名的菜肴,冬阴功汤、咖皇炒蟹,炭烧猪颈肉.生菜包肉,还有紫苏蟹炒饭,不过我个人比较喜欢菠萝饭,你可以试一试,味道很不错的!”
面对美食,高战当然不会跟他客气了,在泰王热情的解说中他已经开始逐个品尝,瞧他品尝的样子倒有些美食家的模样。
这样难怪,在香港这个美食天堂,依照他如今的身份和地位,有什么样的美食没吃过,更别说这泰国菜,但是中国的八大菜系就够他吃的了。
泰王众人陪伴高战一边用餐一边交谈。期间高战所流露出来的博文多见不仅令众人侧目,大家没想到这个香港的大老板竟然还有如此“内涵”。
高战哪里知道自己地调侃早把这帮子成天呆在王宫里的老少给镇住了,还一个劲儿地侃侃而谈。把自己所知道的古今趣事儿全抖了出来,言谈间显得风趣幽默,见多识广。
就在大家为他的言谈鼓掌的时候,高战突然觉得桌子下面有人在用脚趾头撩自己的脚踝,令自己感到丝丝麻痒。
再看正对面大公主乌雯乐正用手托着粉腮,拿骚媚入骨地眼睛朝自己发电。
高战心中一阵淫笑。妈的,还有自动送上门的!
于是就在下面悄悄地将一只脚的皮鞋脱掉,然后用穿着袜子地脚在那只光着的脚丫上轻轻地刮了两刮,那脚丫似乎有些怕痒缩了回去。高战趁胜追击。撩开大公主殿下的裙子,把腿伸直伸到她的小腿肚处,用脚轻轻摩擦她的腿肚。
“哦!”乌雯乐猛地受到这么大的刺激,忍不住发出声来。
旁边二公主朱芳梵
问:“怎么了大姐?”
乌雯乐可是经历过***的主儿,不急不缓道:“哦,没什么,只是刚才那口汤太烫了点!”
高战面若无事地自顾和前面的泰王说笑。表面上谁又能看出下有乾坤呢?
至于乌雯乐公主的老公莫尔准先生也只是怀疑地看了妻子一眼,然后埋头进餐。
高战下面的“色脚”可没有停下,大脚板慢慢地滑进裙子的底部,到达了那个敏感的大腿根部大公主猛地用腿夹住他的色脚,让他动弹不得,脸上荡漾出春媚地笑意。
高战若无其事地给自己倒了一杯开胃酒,趁机用大拇指蹂躏大公主高贵的大腿根部。
大公主乌雯乐的脸色渐渐泛上红潮。掩饰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道:“没想到今天红酒地酒劲儿这么大,我倒是有些晕哩!”
二公主朱芳梵尝了一口:“还可以呀,是大姐的酒劲儿太差了!”
乌雯乐暗自骂自己的妹妹。你这个笨蛋,读书都读傻了。
果然莫尔准有了些怀疑,目光在高战和她的身上瞟来瞟去,想要看出一点什么。
高战装作很礼貌地询问道:“莫尔准阁下,你有什么事情么?是不是也想来一杯开胃酒?”心中却在说,傻瓜。老子正在玩你的女人哩,你很快就要变成绿色的忍者神龟了。
莫尔准没想到他会开口说话,尴尬地摇摇头,又点点头,道:“哦是地,请也给我来上一杯!”
于是高战便很绅士地将开胃酒的瓶子递了过去。
而此刻胆大包天的乌雯乐公主也收敛了一点,在桌子底下用手轻轻地拧了高战一下,高战识趣地将脚收了回去,心说这荡妇的肉感好极了,可惜自己脚上穿着袜子,要不然一定弄得她更加舒爽不可。
晚宴在欢愉的气氛中结束,泰王阿杜德对高战说:“高先生能不能来书房一趟,我有些事情想和你单独聊聊!”
高战知道真正的正餐到了,笑道:“有何不可!”两人携手进了书房。
后面俊武的莫尔准撇了撇嘴对拉隆功王子说:“真不知道爸爸干嘛这么在意这个中国人,不就是有钱么,有什么了不起,满身铜臭味的家伙!”
旁边乌雯乐公主接口道:“满身铜臭味也好过你的满身狐臭味儿,真不知道当初父王怎么会选你做女婿!”
被自己的妻子这样挤兑,莫尔准怒道:“你说什么?胡说八道的家伙,不要以为在你家里我就怕了你!”
拉隆功王子连忙劝解道:“姐姐向来说话心直口快,都是无心的,姐夫你就忍让一下吧!”
“什么无心的,她老是这样,嫌我这儿不好,哪儿也不好,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才配得上她!”
乌雯乐:“还算你有自知之明,知道本公主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莫尔准:“你…该死,是不是刚才那个姓高的就不是牛粪了?别以为你弟弟在这儿我就给你面子,刚才在餐桌上你和他眉来眼去的,不要以为我们都是瞎子!”
乌雯乐蔑视一笑:“说你是一堆牛粪你还不承认,这世上哪有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的!”
拉隆功:“姐姐你难道就不能少说一句么?都结婚三四年了还跟小孩子一样斗嘴!”
莫尔准甩了甩手:“好,我给你弟弟面子。不跟你在这儿吵闹,回家再说!”
乌雯乐大眼睛一眨,恶狠狠道:“回去又怎样,不要以为我怕你,哼!”
拉隆功王子,天啊。这两个冤家还没斗完呀,好吧,你们想怎么吵都行,只要不在王宫里。一切OK!
泰王阿杜德的书房里面。
高战斜靠在椅子上惬意地抽着雪茄。
阿杜德笑吟吟地说:“真不好意,我太喜欢抽烟所以就不能一起陪你了!”
高战:“那陛下可是错过好东西了,所话说,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尤其来这么一根雪茄那才是人生最快活地享受!”
阿杜德:“你们年轻还有本钱,我可不能跟你们比哦。还要依靠这老身板来服务泰国人民!”
“陛下一心为民,真是令人敬佩啊!”
“哎!”阿杜德叹息一声。
“你不是不知道啊,现在泰国正处于生死存亡之秋呀!”
高战“从何说起?”
阿杜德:“既然高先生这么感兴趣,我就吐露真言啦!”
高战,日,挺会顺破爬树的,你他妈有屁就快放吧。
“如今泰国表面上由我主持大局。一切相安无事,其实内部忧患重重。别的不说,但是军人当政就让整个泰国民不聊生…我知道你和宗信将军走得很近。他之所以能支撑到现在和查隆将军对持,那都是因为你在背后的缘故,有时候财团的帮助是可以改变很多事情的…”
高战笑道:“这也是你请我进书房单独会谈地原因吧!”
阿杜德也笑了:“高先生果然精明!我是想交你这样一个朋友——我很需要钱!”
没想到对方竟会说得这么直白,高战不由地摊了摊手。
“我知道作为一个国王,一个一国之君,张口说出这样的话来很可笑。但是这是事实,是泰国目前的情况逼得我不得不这么做!如今宗信将军和查隆将军把持朝政,军人当权只会用杀戮来治理天下,我虽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玩弄权术,置泰国人民的生死于不顾!”
高战:“陛下不要忘了,我可是宗信将军地朋友,您说出这样的话来,万一…”
阿杜德哈哈一笑:“不错,你们是朋友,但据我了解你更是一个商人,一个唯利是图的绝代商贾!”
“看起来陛下把我的老底摸得很清啊!”
“不小心翼翼的话,我早就不在这个位子上了。做人,尤其做一个高高在上的国王必须要谨慎再谨慎!”
“我想不明白,就算我肯出资帮你,你又能怎么样呢?有钱无兵你还是光杆司令一个!”高战戏谑地吐了口烟。
阿杜德犹豫了一下道:“既然找你合作我也就不瞒你了,你可知道共和联盟阵线?”
“当然,据我所知是大鹏和猛虎两大军团之外最强的一股势力!”
阿杜德脸上露出诡谲地笑:“那高先生可知,联盟阵线的首领其实就是——我!”
高战愣了一下,他怎么也没想到这老头会给他这么大的惊讶。眼前的泰国国王
,竟然是要推翻泰国国王制度的共和联盟阵线的魁首
阿杜德国王很满意高战此刻的惊诧表现,这个从头到尾镇定自若游刃有余模样地中国人,总算表现出了一点破绽。
“我知道你感到不可思议,但这是事实。谁会想到世界上有人会打造出一支自己反对自己的军队?我这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啊!”阿杜德叹了一口气,目光中逐渐流露沧桑,好像在慢慢回忆那残酷的争雄岁月。
“想当初我初继王位,地位不稳,所以不得不依靠查隆来巩固自己地王座,谁知道养虎为患,随着自己权势的扩大,查隆已经不满我给予他的一切,逐渐地有了反叛之心。就在我想下手对付他的时候,宗信却抢先一步打起旗号招兵买马聚拢了大股势力,面对二虎此刻我才是真地骑虎难下了…还好,因为我是国王的缘故,两人彼此不敢太过放肆,我知道他们都想借用我地名义来挟天子以令诸侯。所以我必须要制衡,决不能让一头做大,看他们谁的势头变弱就加入那边,但这样的日子就像踩钢丝一样。让我时刻感到岌岌可危…于是我想出了一个办法,暗地里下本钱组成了共和联盟阵线,表面是为了推翻我自己的王朝,实际上是为了吸引两大军团地目光,让他们拥有共同的敌人,不至于立刻决出雌雄废掉我这个国王,另一方面也可以积攒实力。为日后筹谋大业奠定基础!”
高战彻底被对方的权术给镇住了,妈的,姜还是老地辣呀,这样诡诈的主意他也能想得出来,不愧是搞政治的好手!
高战将手中雪茄烟的烟灰随意地弹到了地面上,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笑道:“妙,妙不可言啊。你说了这么多,该不是你的联盟阵线缺人手,看我人高马大的想要招揽我吧。我的身价可是很贵地呦!”
阿杜德:“高先生真爱说笑,我怎么能招揽得起你啊,实在是因为现在我想要扩大共和联盟阵线组织,奈何手中资金匮乏呀,就连我自己存地老底都已经消耗殆尽了!”
面对如此“穷困”的国王,高战很阴险地笑了:“为何要找我?天底下又不是只有我一个有钱人?”
阿杜德:“因为你最热衷于投资‘战争事业’。而且给的还都是现钱!”
高战,日,你把我当冤大头啊。
“你也说过,我是个商人,追逐利润才是我的本质,我不会管什么狗屁的正义与邪恶,所以请不要说为了让我发扬慈善精神,救泰国人民于水深火热之中而让我掏腰包资助于你,你是明白人,不用我说第二次了吧!”
阿杜德笑道:“当然,我完全了解高先生的意思,那么我想问一下高先生对于我有什么好的提议么?”
高战阴险地摸了摸鼻子:“废话少说,我对你们泰国地采矿业,橡胶业,建筑业,石油化工很感兴趣,另外我想收购一些泰国大米作为储备粮食!”
妈的,谁不知道你们泰国的盐储量居世界第一,盐矿主要用于制造肥,种地又怎么能缺少化肥呢?至于橡胶,未来老子地汽车工业有轮子了,不用再浪费很多钱从别人那里购买了。建筑业,这还用多说,搞房地产的不发才怪。石油,地地道道的“黑金”啊,我不垄断谁垄断?还有粮食,我这也是为了大陆的大饥荒做准备,俗话说得好,先行一步才能赚大钱。
泰国国王阿杜德愣住了,他没想到高战会这般狮子大开口,要知道他所挑选的行业都是泰国的重要工农业,如果答应他地话未来泰国的经济命脉就会掌握在他的手中。
“这…不可能,你的要求太高了,最多我只能给你建筑业和石油化工,粮食么,也没有问题!”
这个年代,老头还没明白石油工业的重要性,所以他选择了橡胶而舍弃了石油。
高战可不会让他就这样一砍一大截,嘿嘿笑道:“陛下,您现在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么?王位重要还是那一点点矿产和橡胶重要?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作,皮之不存,毛将附焉,意思是说,像您这样,都快要连王位都保不住了,你妻子儿女的性命,你的荣华富贵,还有你的雄心壮志,又怎么能存在呢?”
阿杜德沉思地在书房里走来走去,似乎在思考着得失。
高战撇嘴道:“总之我是无所谓地,反正钱永远都赚不完,而且和你合作投资这么大,还有很大的风险,我也需要慎重地考虑一下…最后我只知道,一个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人,他需要的不是一锭金子,而是一口清水!”
泰王阿杜德沉默了一下,忽然道:“好,我答应你,不过我们签订的合约内容我要好好地斟酌一下,希望你能理解我的意思!”
高战,我怎么能不理解你的意思呢,你绝不会让我一人控股你的经济干线,绝对要找一些东西来压制我。妈的,老子老鼠夹上放蛋糕,就不信打不死你!
“那就一言为定,今日我就把应该办理的合约与合同整理好,到时候就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
阿杜德:“你的意思我明白,宗信将军那边你能搞定,至于查隆么,我就拉下老脸去说服他试试,毕竟我还是泰国的国王,多少他也要卖我一些面子!”
高战要的就是这位句话,要知道如今泰国可不是他阿杜德一人的天下,没有那两个将军开口,他也不敢真的和高战签订这些影响极大的合约。
此事商量完毕,高战以为没什么事儿了,这想告辞离开,阿杜德却又开口道:“没想到高先生这么爽快,是难的生意人啊,我这边还有一个生意不知道阁下愿不愿意去做?”
高战再次舒服地斜靠在椅子上,眯起眼睛道:“愿闻其详!”
阿杜德嘴角露出一抹与他身份及不相称的坏笑:“最近印尼那边来了几个贵客,想要跟本王商谈一些合作开发的项目,他们却哪里知道我也穷的叮当响啊,所以就暂时把他们安置到了一边,让他们等得不耐烦的时候自行离开,现在既然我要和你合作,也就没理不拉人家一把呀,你说是不是?”
我靠,这老家伙不是想吃回扣吧?
高战阴笑道:“那好,你约个时间到时候我们见上一面再说!”
阿杜德生出手道:“就此说定!”
高战握了上去:“当然!希望我们能携手合作共创辉煌!”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第七章.免费人肉秀
国曼谷附近的一个公园里。绿草茵茵,树木参天,育了这里茂盛的绿色,一条小河蜿蜒地穿过公园向东边流去。
傍晚,在小河边的岸堤上,河水潺潺,林中鸟鸣,丹霞飞舞,树影婆娑,说不出的宁静,说不出的环境优美,气氛怡人。
泰国国王阿杜德的爱女二公主朱芳梵此刻正屈膝端坐在鹅卵石砌成的地面上,只见她穿着一袭雪白的裙子,脑后乌黑亮丽的秀发用白色的丝巾轻轻地扎了起来,清秀俏脸的瓜子脸上戴着一副细边框的眼镜,一双空灵的星眸隐藏在眼镜后头,不时闪动着与世无争的灵动。
此时她樱唇轻启,正在轻轻吟唱一首泰国的歌谣,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就在这时后面传来脚步声,脚步声沉稳雄迈,每一步伐都有着一样的节奏,让人感觉到此人气势的不俗。
一个磁性的声音在二公主朱芳梵的背后响起:“你很喜欢唱歌么?”
朱芳梵闻言骤然转身,却见那人竟然是昨晚在家宴上认识的中国人高战。
一向只喜欢读书却不善于交际的二公主略显慌乱地回答说:“哦,是的,我喜欢唱歌!”
高战微微一笑,顺势坐到了她身边:“那你最喜欢什么歌曲?”
朱芳梵沉吟了一下,道:“其实我觉得中文歌曲很好听的!”
“你喜欢中文歌曲?你会唱吗?”
朱芳梵空灵的脸上露出一抹少有的妩媚,夕阳下,竟然高战看得有些痴了。此刻对方身上所显露出地那份恬静,那份与世无争的清雅令他感到一种说不出的舒服,就好像一个惯用心机的人,终于可以在一个平和的环境中释放自我,不再隐瞒什么。
看着高战在直直地看着自己,朱芳梵清秀的脸上不由一红。有些腼腆地扶了扶自己地细边眼镜,说道:“你…干嘛一个劲儿地看着我呀?”
高战莞尔一笑:“因为你漂亮啊!”
一听这样直白的赞美朱芳梵的脸颊更红了,就像是此刻天空最后一抹晚霞化作迷人的胭脂涂抹在了她地脸上。
见她闭着嘴害羞般地不敢说话。
高战打破僵局道:“那么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最喜欢哪一首中文歌曲?”
朱芳梵微微一怔。道:“我喜欢那一首特别动听的《明月千里寄相思》!”
高战掸了掸自己裤子上的灰尘,笑问道:“你会唱那首歌么?”
朱芳梵轻轻地“嗯”了一声。
高战用希翼的眼神痴望着她:“你能给我唱一唱么,我特别想听!”
朱芳梵不敢直视他的眼神,感觉自己无论如何也拒绝不了他的请求。
于是就将澄清得一尘不染的目光投向潺潺流动地河水,轻启润唇唱道:“夜色茫茫罩四周,天边新月如钩。回忆往事恍如梦,重寻梦境何处求。人隔千里路悠悠。未曾遥问心已愁。请明月代问候,思念的人儿泪常流…月色朦朦夜未尽,周遭寂寞宁静。桌上寒灯光不明,伴我独坐苦孤零。人隔千里无音讯,欲待遥问终无凭。请明月代传信,寄我片纸儿为离情…”
悠扬飘忽的歌声像前面的潺潺流水一样清洗着高战的内心,如梦的往事。化作千偻愁思随风飞走,飘飘乎,宛在梦中。洋溢乎,宛在明月星空。
直到歌声停止,高战还沉浸在那缓缓的灵动天籁之中,神走魂飞,犹在忘我之境。
朱芳梵迟疑了一下,大起胆子问道:“是不是我唱地不好呀?”
“嗯?哦不。你唱的实在是太好了,我从来没听过这样美妙的歌声!相信我,你地歌声简直可以媲美原版的吴音莺!”
四十年代的上海歌坛,吴莺音与周璇、姚莉、白光、白虹、李香兰等是家喻户晓的唱片红星。吴莺音原名吴剑秋,投身歌坛后,由于原名太肃杀故被怂恿改名。人们觉得她歌声悦耳美妙如黄莺出谷故用“莺音”为名,由于她坚持用回自己“吴”姓,因此沿用“吴莺音”为艺名。而这首《明月千里寄相思》就是她的代表作,足以令人百听不厌。
朱芳梵显然知道“吴音莺”是谁,见对方把自己和自己的偶像作比较,心中高兴极了,道:“我最是喜欢她,她地声音很好听,就像泰国山谷中的百灵鸟,令我着迷,只是可惜不能和她见上一面!”
高战安慰道:“有时候能不能和自己喜爱的人见面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你们的心灵能够拥有一袭灵犀,那才是真正的交往,不被世俗的羁绊所左右的交往!”
朱芳梵深深地咀嚼着颇有哲理的话语,半晌抬起优美弧度勾勒出的下巴问道:“我和她一个在泰国,一个在中国,真的可以有心有灵犀么?”
高战望着眼前清纯如水,淡雅如雪的女孩,禁不住伸手轻轻地将她鬓角一缕凌乱的秀发拨到耳后,温柔道:“为什么不能?要知道音乐是不分国界的,只要是美好的东西就能穿越一切阻碍,让每个人都产生美好的共鸣!”
朱芳梵显然没想到他会有如此温柔的举动,轻轻地低下了头,清秀的脸上露出一抹羞赧清雅的微笑。
脑海里不禁浮现出高战醉人的像千年醇酒般的眼神,男人!朱芳梵心中不由蹦出这个词汇,在这个动乱不安的泰国,真正顶天立地能够为自己女人撑起所有负担的男人还有几个?!
高战掏出一根卷烟淡淡地抽起来,放眼眼前
彩的夕阳,沉吟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可的东西最容易瞬间顿失,让你抓不到。摸不着,只留下一腔的怅惘!”
朱芳梵显然很喜欢中国诗词,对于高战地话不仅全部理解,还有了自己的看法,柔声道:“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落人亡两不知
这是《红楼梦》中林黛玉的葬花词,高战虽然不怎么读这本巨著——相比之下他更喜欢比较有男人味的《水浒传》和《三国演义》,但此刻也能从她轻吟的诗句中感触道一种冰冷中的孤寂和空明。
这个女孩真是与众不同啊。倒像是一个身居幽谷地香草美人,令人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咳嗽一下,以掩饰自己对《红楼梦》的无知,高战岔开话题道:“你好像很喜欢中国文化,不仅中文歌曲唱得那么好听,就连中国古典文学名著的内容也能娓娓道来。”
朱芳梵很淡雅地笑了,“我只是喜欢而已。我特别羡慕你们中国拥有那么多博大精深的文明历史,让人身修自我如饮甘露!”
高战,惭愧惭愧,老子一向对那些糟粕更感兴趣,比如《玉蒲团》,《如意郎君》…
此刻眼前这个空灵绝尘地美女,让高战发现她比其她的女人更加诱惑男人的征服**。她已不只是美丽那么简单,那种与生俱来的空灵之气才是关键,就像花中的水中荷花。贵在纤尘不染。
“呵呵,没想到离开香港却在泰国遇到了一个文学造诣高深的高手,汗颜啊汗颜!”高战用夹着的烟蒂轻轻拍打自己地脸颊。
眼看对方搞笑的模样。朱芳梵双手交叉活动性地向前撑手挺胸,脸上露出灿然的笑颜,那挺翘的胸部让高战心神微微摇曳,紧身的上裙让那傲人完美的曲线展露的淋漓尽致。尤其是那对修长白嫩地极品**,在裙下露出一节莲藕般雪白的小腿肚更是诱人至极。将烟头弹入小河的流水中,伸手说道:“我们还是起来走一走吧,天也快要黑了!”
朱芳梵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伸出宛若无骨地柔荑,让高战拉着站了起来。
站起来后,朱芳梵原以为高战会松开她的手,可没想到高战却将她的小手握得更紧了。
朱芳梵挣扎一下,却未能将手从他手中脱出,想要开口说话,那话儿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高战还像没事儿人一样,笑道:“真没想到泰国还有如此美丽的地方…不过这里的景美人更美!”很暧昧地凝望着朱芳梵。
朱芳梵虽然有些书呆子气,可也能听得出来这其中的韵味儿,羞怯地低下头蚊声道:“你地手…”
高战这才装作不好意思道:“哦,你看我,真是失礼啦!”悻悻地松开了手。
就在两人转身要走的时候,忽然听到不远处的从林中传来女人似“痛苦”又似“高兴”的呻吟声。
高战一听这声音就明白是有人躲在里面“打野战”,想这泰国属于亚热带地域男女难免火辣热情,再加上不算十分开化的文明,像这般“打野战”也是很正常地。
可惜朱芳梵不知道,她一向身居王宫,哪里会接触这样的事情,为人又一向只喜欢读书,于人伦礼法人情世故一盖懵懂,此刻一听到有女人“痛苦”的声音,基于解人之危的热情,直接冲了过去,叫道:“怎么了,需要帮助么?”
高战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真是可爱的女人!高战贼笑不已,迈步急忙跟了过去。
再说朱芳梵快不过去拨开树丛伸眼一看,结果一幕活色生香的激情戏让未经人事的朱芳梵玉颊飞红,沾染上一层动人的红晕,但是傻傻地愣在了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见树丛中一对**的男女正在用衣服铺起的地面上,女子娇羞地趴在地上,雪臀高翘,男子在后面对着花瓣般的雪白屁股大行其道!
“小浪蹄子,怎么样?老子的功夫还不错吧,就这一阵子足以插得你死去活来,哈哈哈……”男子身体有些明显偏瘦,胸口纹有豹子纹身,浑身不多的肌肉却像铁疙瘩一样鼓着,此刻他的下面耸动中不时带出一股子白沫。看起来女的似乎真的快要达到**了。
丰腴的女人放荡的摇晃自己倒钟形的雪白**,后面大白屁股更是一个劲儿地摇摆,嘴里一边呻吟,一边叫道:“干…干死我吧,好哥哥,你真好有本领呦,都快要肉死我啦!”着在欲海中沉沦的那对男女,嘴角勾起一个久违的邪魅笑意,那对深邃的黑眸突然凝视恍然不知所措的朱芳梵,用磁性的嗓音蛊惑道:“怎么样,这很有趣吗?”
朱芳梵总算回过神来,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看到这种有伤风化的龌龊场景,而且还是和高战这个与众不同的男人一起看到!
这让羞涩的她在尴尬的同时感到一种以往被刻意压制此时却渐渐挖掘的**。胸脯急速起伏,呈现一道优美却妩媚的弧线,修长的**、丰满的翘臀、玲珑有致的上身再到清秀脱尘的脸庞,令人不禁心生怜爱。
第八章.野兽的创意.
在朱芳梵不知道该如何作答的时候,那正在大行其道从肉欲中回过神来发现了这两个“不速之客”。
瘦男子霍地一下站了起来,赤身露体道:“**的,你们瞎看个什么?没看过人打炮吗?要不要我也给你的小妞来上一炮!”说完下流地看了一眼朱芳梵,“啧啧,你的妞很不错阿,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就是不知道那里还紧凑不紧凑,不过没关系,我相信她很快就能适应我的大老二,嘎嘎嘎,再看她的小嘴还挺丰润的,吹起萧来一定很过瘾…你这个混蛋还真有福啊,让我替你的女人泄泻火儿,怎么样,我保准她满意…”
高战阴阴一笑,伸手捂住了朱芳梵的眼睛,伏在她耳边温柔地说:“请给我一秒钟!”眼中寒光乍现,紧接着“砰”地一拳把瘦男子击飞出去,男子惨叫一声,撞断几根树木后这才“啪嗒”一下狠狠地摔倒在了地上。
高战邪恶地看一眼那半死不活的家伙,然后将自己的手轻轻放在朱芳梵浑圆柔滑的肩头上,柔声道:“好了,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朱芳梵哪里真敢睁开眼睛,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我们还是走吧!“背过身子急急地往回走。
高战望着朱芳梵时眼眸笑意盎然,但是转向那个瘦男子的时候却是阴沉恐怖,狞笑地看了倒地呻吟不止的瘦男子,朝树丛深处打了一个响指,然后潇洒地转身追了过去。
刚才大气都不敢喘的赤身女子也顾不得穿衣服了。这时候慌忙跑到自己男人身边问道:“怎么样,你有没有事啊?”
瘦男子还没有回答她,一个声音却抢先道:“他当然有事!”只见两个高大狰狞地汉子不知从什么地方走了出来。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妈的,活腻味了,竟敢得罪我的老板,他可是活剥人皮的主儿。算你小子倒霉,哑巴,咱们给他玩个高难度动作!也让老板知道知道我马啸天不是只有拳头没脑子,咱也有创意!”
两人狰狞地将瘦男子架了起来。被一拳打得丢掉半条命的瘦男子没想到今天这么倒霉,对着人家自己根本就不递招,竟然一拳都被人家打趴下了,惊恐的大叫道:“你们想要干什么?放开我,快点放开我!”
马啸天:“放开你?那是不可能了。至于干什么?嘿嘿,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来。乖,听话点,让老子乐呵乐呵!”
他和哑巴二人掰开瘦男子地大腿,然后架起他朝一根粗壮的长满刺疙瘩的大树走了过去。
“操了那么多女人,你小子操过树没有?今天给你个实践的机会,把这树给操出一个洞来!”
瘦男子惊恐地望着足可以摧毁自己老二地树疙瘩,不知道哪里来的精神。张嘴大叫道“不要啊!我不要操树,不要!”像个可怜的鹌鹑一样拼命地挣扎,拼命地哀求。
马啸天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奸笑着对哑巴说:“你看他现在兴奋的,连‘不要停’都只说了一半,看他这么真诚,咱们可要成全他啊!”
说完两人残忍地岔开瘦男子的两条大腿朝大树上撞去!
砰!瘦男子想起了小时候掏鸟蛋时一不小心碰碎的鸟蛋,蛋黄稀稠啊。
嗷!他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双腿盘绕。双手牢牢地抱住大树,口吐白沫,眼珠子都快要凸了出来。
马啸天:“你看他舒爽的,哈喇子都流了出来!”
哑巴脸上狰狞一笑,然后猛力地拉着瘦男子的大腿和马啸天一道像拉锯一样围着大树摩擦起来!
这一下子瘦男子可真是生不如死啊,只感觉自己下面的老二紧贴着树干,像在刀片上切割一样狠狠地磨蹭着,直磨蹭得他下面鲜血直流,浑身上下痉挛抽搐,一翻白眼昏死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做梦好像下雨了,感觉到有一股骚哄哄的雨水流淌在自己的脸上,他干涸的喉咙滚动着,忍不住伸出舌头去吮吸着虽然有些骚咸,却可以解渴
悠悠地他醒转过来,睁开眼睛,只见那个面目丑陋“哑巴”的家伙,正掏出自己的胯下大鸟对着躺在地上地自己撒尿!
尿?我刚才喝了他的尿?男子几乎想干呕出来,好黄的尿啊,这个可恶的家伙竟然还身体上火?!他刚想挣扎着怒骂两句,突然听见身边传来自己女人大声呻吟的声音,拿眼一看,只见另一个大汉正脱得光溜溜地骑在自己女人身上狂插乱操!
马啸天一边干着活儿,一边猛拍女人雪白的大屁股:“我和你男人哪个强啊?”
女人痛苦地流泪道:“你地好强好大…他比不过!”
马啸天:“妈的,识货!那我就再奖赏你几下!”黑屁股猛耸!
女人痛苦地呻吟。
眼见自己的女人当着自己的面被人狂干,瘦男子内心痛苦好像刀割一般,他使出浑身的力气挣扎着伸出手臂,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中充满了屈辱,心中把本该保佑自己的佛祖咒骂了几千遍,感觉自己今天像是活在地狱中一般,但是很快他就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地狱”了。
哑巴疯狂地将他弄翻过去,让他面朝下趴在地上,然后狠狠地压了上去!
“你要干什么?”他嘴里艰难地蹦出这句话。
那边还在狂干他女人的马啸天替哑巴作了回答:“我的兄弟最喜欢用他胯下的大棒槌,来狠狠地棒老板仇人的菊花!”
“啊——?”瘦男子猛地感觉有什么硬物狠狠地顶到了自己的菊花深处,菊花疼痛欲裂!
瞬间,丛林里再次传来比狼还要难听的惨叫的声。
再说高战大步追上二公主朱芳梵,轻声道:“你没什么事儿吧?天已经黑了,我还是送你回去吧!”
朱芳梵低着头,两手摆弄着自己的裙角,脚步渐渐放缓,犹豫了一下,这才壮起胆子抬头望向高战,还没开口,脸已经红了,蚊声道:“刚才那件事儿,你能不能…”
高战摊摊手,眼睛中露出疑问的目光,装糊涂道:“哪一件事儿?你说的是什么,我怎么不知道?我一直都平平安安无风无浪地和你在一起呀,什么都没看见!”
朱芳梵没想到他会这么体贴自己,感激地看了一眼这个明白自己心意的男子,说道:“谢谢你!”
高战笑了笑:“不用客气,如果你真要感谢我的话就充当我的导游吧,我来泰国也有几天了,可就是没有机会好好地浏览一番曼谷,如果有你当向导,我一定感激不尽!”
朱芳梵眼睛一亮,芳心噗通噗通乱跳,刚想应承下来,却想到了什么,道:“不行啊,明天我要陪我妹妹诗琳彤去庙里朝拜龙王!”
“龙王?他是个什么东西?”
朱芳梵脸色一变,好像对高战如此对龙王不敬有些反感。
高战挑挑浓眉:“不好意思,我有事说话是口无遮拦,这也是因为我初到泰国,对这里的风土人情还不怎不么熟悉!”
朱芳梵这才用稍微原谅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道:“龙王是我们这里最灵的一个活佛,无论有苦有难的人请求他什么,只要心诚的话就都能灵验!”
高战,日,那岂不是活神仙?天大地大,老子还没见过那么“神”的人呢,妈的,定要看看才行!
于是就道:“听你说的这么神奇我不禁心生好奇之意,这样吧,你要是觉得没什么妨碍,明天我和你们一道过去如何?”
朱芳梵怔了一下道:“我想我妹妹她应该不会介意的!”
高战摸着下巴笑道:“那最好不过,我也可以很荣幸地充当一次护花使者!”
朱芳梵清秀的玉颊上再次飞上了红霞。
她突然发现这样的感觉很好,像雨后泰国孔雀开屏般的醉蝶花,开得灿烂无比,带着晶莹的水珠儿,萦绕心头,给人温馨的味道。
第九章.龙王.
二天一大早,高战偕同两位公主来到了朝拜泰国活佛方。
原以为龙王的名气在曼谷这么响亮,所在的地方也一定十分讲究,就算不是金碧辉煌奢侈华丽,最起码也要是雕梁画柱庄严肃穆,跟香港的佛教胜地一样,也都是万众膜拜的庙宇佛堂。谁知道一到那里不禁大失所望,只见前面出现一座低矮的竹楼,因为长时间的雨淋日晒,风吹雨打,搭建的木头和竹子都已经斑朽不堪,远远看去哪里有庙宇的样子,简直是一间简陋粗鄙的茅厕,竹楼的周围则成片的稻田,稻浪起伏,把这个竹楼严密地包围起来。要不是眼看竹楼前面人群聚集香火鼎盛,高战还真以为自己走错了方向呢。
这就是有“活佛”之称的龙王的住所么?此人要么真的是超凡脱俗,要么就是沽名钓誉!高战暗自下结论道。
此刻,清晨的街道上,只见稻田周围人头攒动,在青烟袅绕,檀香扑鼻的佛的世界中,许多穿着宽松整齐服饰的泰国人在虔诚地跪拜在田地的道路两边,其中男女老少,富贵贫穷的人都有,人虽然多,却一点都不显得慌乱。
前面香炉两侧各有一名青年和尚双手合什,双眼微闭,盘膝端坐在蒲团上,仪态安详地接受着叩拜者的虔诚布施。
如果有人布施完毕后,就可以沿着楼梯走上竹楼,很荣幸地接受“活佛”龙王的召见。
朱芳梵和诗琳彤虽然贵为泰国的公主,但是来到了龙王地地方,还是必须要遵守这里的规矩。佛祖面前众生平等,所以也不得不和其他人一道跪拜在道路一旁,等待着布施以后可以受到龙王的召见。
高战知道佛教是泰国的国教,因此佛像无论大小都要尊重,严禁人们攀爬毁坏。对僧侣应礼让,但不要直接给钱。女性不能碰触僧侣。如需奉送物品,应请男士代劳,或直接放在桌上。到寺庙参观着装应整齐,不要穿短裤、短裙和无袖上装。进入主殿要脱鞋。泰国人视头部为神圣之地,因此不要随便触摸别人的头部。不要用脚指人或物,特别是脚底不要直冲着佛像。
高战向来就不是个墨守成规的人,让他不遵守这不遵守那,那是不可能地,让他随便跪在地上,那更是不行!就算是世上真的有活佛出现。他也照样顶天立地该不跪就是不跪!
于是就出现了下面一幕,两边虔诚的朝拜者密密麻麻跪立在地上,道路的中间只见一人气宇轩昂地站立在那里,背手展望。在他身后有四名铁塔般地壮汉守候两则,分别是马啸天,哑巴,托尼贾和蒙多。这幅气派十足的架势在大庭广众之下显得极其显眼。
托尼贾和蒙多开始还感觉有些不太舒服,毕竟自己也是泰国人笃信佛教,这样明目张胆地站着有些对活佛他老人家不敬。但是很快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就消失了,因为他们想到自己现在已经是高老板的保镖,拿人钱财为人消灾,自己一家老少都是老板,现在自己唯一的责任就是忠心耿耿地保护好老板,不能让他受到一点伤害。
刚开始还有几个胆大的朝拜者还想向高战发飙。但是一看到他身后的四大猛男,就都闭嘴了,因为他们你知道如果打起架来地话,自己平时膜拜的佛祖一定不会保佑自己。
朱芳梵和诗琳彤两位公主也不好意思开口说高战的举止有些不对,人家毕竟是香港人,还是父王的贵宾,对于泰国的很多规矩没必要一定要比葫芦画瓢。
高战他们是早上六点过来的,直到中午十一点左右的时候才轮到他们进行布施活动。
期间高战已经是等得不耐烦了,心里面把这个狗屁地活佛龙王骂的是狗血喷头,不就一和尚么,拽什么拽?你还真以为你是三头六臂的活神仙呀!
当两位公主向左右两位高僧布施衣物地时候,高战发现其中一名高僧的眼睛老是滴溜溜地在两位公主的胸脯上打转。
心说,日,这不是花和尚么?人都说做和尚三年,母猪赛貂蝉,和尚是人世间最厉害的色中饿鬼,看起来这话有道理啊,你看这花和尚的眼珠子都跟绑了绳子一样尽往女人的私处偷瞄。
其中三公主诗琳彤今天穿地是一件粉红色的长裙,跪立布施的时候,裙角不小心向上提了提,露出雪白的脚踝来,就是这雪白娇嫩的脚踝立马吸引了花和尚的目光,嘴巴里一边念经,眼珠子却时不时地偷瞄两眼。
他的举动哪里能瞒过高战的眼睛。
高战蹲下借着装作系鞋带之际,用手将诗琳彤裙子的裙角拉了拉,盖住了那双美丽的脚踝。
诗琳彤感觉有异,回头望了望,明白发生了什么,脸蛋一红,继而瞟了高战一眼。
当布施结束后,按照规矩二公主朱芳梵先上了竹楼朝拜活佛龙王。
而诗琳彤和高战两人还在下面继续等待。
借此之际,高战也装作布施的模样,从皮夹里面掏出一沓钞票,很“恭敬”地来到那名花和尚面前开口道:“不知道这钞票大师收是不收?”
花和尚眼睛发光,表面上却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神情,说道:“利即是空,空即是利,既然施主这么有诚意,我又岂会执着于物质的表面呢?对于我们学佛的人来说,你们的布施不论大小多少都是你们的一片心意,心诚则灵,而不在于物质本身的价值,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佛祖保佑于你善良的人!”
周围众信徒们听到这样精彩的佛说,一个个脸上露出敬慕的神情。
再看高战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信手把钱扔进了布施箱中,说道:“听大师一番话。胜读十年书啊,对于大师地精辟言论,鄙人深有感触,是这样的,在下有些私人问题,想单独请教一下大师。不知道大师赏不赏脸,让鄙人学习学习长长见识哦,也就两三分钟的时间,所以还希望大师能够成全!”
花和尚摆摆架子地说:“这不太好吧。我还要在这里主持布施呢…不过看在施主态度恳切的份上,我就应允了你!”心说,看在你给钱给的那么爽利的份上,我就陪你聊上一聊,当然,更是看在跟你一块儿来地两个漂亮小妞的面子上!
一个稍微隐蔽的地方,花和尚僧袍一摆:“施主有什么问题尽管请教吧。我时!”
高战阴险地笑了笑:“第一个问题就是,偷看女人爽吧?”
花和尚:“什么?”
高战一膝盖顶在他的卵蛋下,对方刚要嚎叫,他捂住了他地嘴,让他叫不出来。
花和尚疼得浑身直冒汗。
高战残忍地笑道:“第二个问题,要看就大胆地看,不要偷偷摸摸的。尤其是和尚!”
“砰”地一拳打在了对方的小腹上,五脏翻滚,隔夜的青菜豆腐都吐了出来。浑身抽搐。
高战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后把脚踩在弯腰呕吐的和尚的背上,用手帕一边擦鞋,一边说:“第三个问题,记住,以后千万不要再偷看女人。尤其是我地女人!”
和尚哪里还敢啊,下面的鸟蛋疼得要命,真怀疑就算以后真有女人让他伺候,估计自己也只能用嘴巴和手指了。
高战将手帕甩在和尚的脸上,轻蔑地走了出去。
见他走了出来,三公主诗琳彤好奇问道:“你们谈论了些什么呀?”
高战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我们只是简单地讨论了什么是人生最大的痛苦…大师还真敬业,为此不惜以身试法,终于令我茅塞顿开恍然大悟!”
诗琳彤半信半疑,就这时和尚脚步蹒跚,脸色苍白地走了出来,看模样还真像是经历了一番巨大的痛苦折磨,诗琳彤不禁愕然,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绣楼响动,二公主朱芳梵从竹楼上走了下来,一名知客僧模样地小和尚喊道:“下一位!”
三公主诗琳彤整理好衣衫正要迈步向前,知客僧道:“还有你身边的那一位朋友,活佛说让他一起上来!”下面很多信徒脸上露出羡慕的神色,心说,你看人家运气多好,连跪都没跪就被活佛直接召见了。
高战有些诧异这个“活佛”怎么这么看得起自己,妈地,你再晚说一步,老子等得不耐烦,直接把你老窝给拆了。
迈大步和诗琳彤一起向神秘的竹楼走去。
脚步踏在竹楼的楼梯上发出吱吱古怪的声音,再配合上活佛在曼谷一代的神秘传闻,到让高战有一种猎奇的感觉。
走上竹楼,掀开一张破旧地布幔,露出里面不大的佛堂来。
只见里面最多二十平方左右,除了一尊泥塑的半人佛像以外没有其它较大的摆设,甚至连一张椅子都没有,只有几张颜色发白,补满补丁的蒲团放在地上,这就是客人坐下谈话休息的位置。
正前面泥塑佛像下面,一个形如枯槁的黑瘦老者肃然盘膝端坐在地上,只见他骨瘦如柴,穿着破旧而又宽大的僧袍,僧袍斜拉下去,赤露出双臂和左胸口,身上褶皱的皮肤发出淡淡的光泽,嘴和下巴上的雪白胡子像茅草一样凌乱不堪,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梳理了,他虽然是光头,头上却只有数缕稀稀的白发,连带眉毛也有些邋遢地斑白。唯一让人觉得他像个得道高僧而不是乞丐的就只有他的眼睛,一双微微闭合,张开以后却似乎能通透一切事物的眼睛,似乎每个人心中的秘密在他的眼中都无所遁形。
难道这副德性就是泰国人膜拜的在世活佛么?!!高战不禁心中问道。
再看三公主诗琳彤此刻已经毕恭毕敬地跪在了蒲团上,磕头道:“小女子诗琳彤,想问龙王泰国将来的国运如何?”
龙王下颌雪白的胡须无风自动地飘抖着,不见龙王张口,只听见一个似有似无地声音说道:“天道苍苍。国事茫茫,人力回天,血煞猖狂!”
诗琳彤的脸色骤变道:“还请龙王给个明示,究竟泰国的国运是不是真的无法挽救了?”
龙王却紧闭双眼,任诗琳彤如何请求也不再言语。
高战看不下去了,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的冷笑。道:“老和尚,不要光会人家打哑谜,什么‘天道苍苍,国事茫茫。人力回天,血煞猖狂!’全部狗屁不通!”
诗琳彤急忙阻止道:“高先生,请不要这样说!”
高战不理她继续对老和尚说道:“人们都叫你龙王,龙王在我中国代表着神仙,我真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资格拥有这个称号?拿出你的本领来吧,什么翻江倒海,撒豆成兵。让我这个瞧不起你地人大开眼界,也好封住我的嘴,让老子心服口服!”
如此激烈的言语估计也只有高战这种绝代狂人敢说,诗琳彤的脸色已经变得非常难看了,她万没想到他竟会在龙王面前如此目无余子霸气盎然!
龙王轻轻地睁开眼睛,一双慧眼直直地盯着这个胆敢当面指责他地人。
半晌开口道:“你不是泰国人?”
高战不屑一笑:“难道连活佛也有国与国之间的歧视么?”
龙王难得地露出一丝悲苦的笑容,道:“施主的语锋太过锋利了。有时候锋利的东西最容易伤到自己!”
“我皮糙肉厚,刀枪不入!”
“刀枪伤的是**,话语伤的是心神!”
“不管是**还是心神。向来只有我伤害别人…”
“就像刚才么?”
“什么意思?”
龙王叹息一声:“楼迦虽然有些色心,可是本心还是好地,施主不觉得自己那样做太过分了么?”说完这话,原以为高战多少也要震惊一下,可是他失望了。
高战眼睛深深地望进他的眼里,棱角分明的脸上露出一抹狞笑:“真不愧是活佛这也知道?!!我倒想请教一下。何谓佛?”
龙王下颌的胡须再次无风自动,翩然道:“施主以为呢?”
他将这个极富禅机的问题又踢了回来。
诗琳彤睁大了美眸,注视着两人争锋相对的言语争斗。
高战邪恶地摸了摸下巴,笑道:“想不到龙王还是踢皮球的高手,这个反转球踢得好啊!”
龙王庄严地说道:“要想询问别人,就应该先问问自己,这就是所谓地因果轮转!”
高战用舌尖舔抿了一下嘴角,模样就像是一头享用过猎物的猛虎,充满了暴戾凶狠的味道,狞笑道:“我可以回答你,因为在我眼中我就是佛,我就是自己地主宰,人,不能靠别人,只能靠自己,靠自己操纵自己的命运,改变自己的命运,即使上苍对你再怎么不公,也要笑着说,老子就是不服你!有种的你就放马过来!”
激昂的声音震荡在佛堂里,与佛堂里所追求的那种祥和宁静格格不入。
此时诗琳彤用一种异样地目光注视着高战。她和朱芳梵,乌雯乐三姐妹各有各的特点。大公主乌乐热情散漫,二公主朱芳梵空灵优雅,至于她高贵典雅中透露出一股英锐之气,内心深处一直都想努力振兴泰国王室,重振曾经拥有过的辉煌,所以她对那些强权型的男人最是仰慕,此时见高战霸气凌人,不由心生仰慕之情。
再看龙王,神色淡然地微微一笑道:“即使你是自己的佛,你也没理由去伤害楼迦…”
高战,操,小心眼的老和尚,到现在还惦记着我打伤了你的人。
闻言,背过手去,收敛自己刚才爆发的狂妄姿态,眼睛微微闭合,再微微睁开,流露出一种清明的光亮感,用充满磁性的声音缓缓地讲起故事道:“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比丘在森林里的莲花池畔散步,他闻到了莲花的香味,心想如果能常闻莲花的香味,不知道有多好,心里起了贪念。莲花池的池神就现身对他说,你为什么不在树下坐禅,而跑到这里来偷我的花香呢。你贪着香味,心中就会起烦恼,得不到自在。说完。就消失了。比丘心里感到十分惭愧,正想继续回去坐禅,这时,来了一个人,他走到莲花池里玩耍,用手把莲花的叶子折断。连根拔起,并且把一池莲花弄得乱七八糟,弄完,那人就走了。池神不但没有现身。连一声都不吭。比丘感到很奇怪,问池神说,那个人把你地莲花弄得一团糟,你怎么不管,我只是在你的池畔散步,闻了你的花香,你就责备我。这是什么道理呢?”
高战余味深长地回身望向龙王,笑道:“故事讲完了,龙王可知道这是什么道理么?”
诗琳彤还在思考,龙王已经开口道:“我已明了,施主不必再揶揄老了!”
诗琳彤俏脸一红,娇声道:“我怎么还不明白?”
高战淡淡地笑了一下,并没有嘲笑她无知的意思。解释道:“很简单,池神回答说,世间的恶人。他们满身都是罪垢,即使头上再弄脏一点,他的脏还是一样地,所以我不想管。可是你是修净行修禅定的人,贪着花香恐怕会破坏你的修行,所以我才责备你。这就譬如白布上有一个小污点。大家都看得见;那些恶人,好比黑衣,再加上几个黑点,自己也是看不见的。按照这个道理我惩罚一个佛门败类又有何不对?话说回来,活佛你还要感激我呢!”
龙王低吟道:“若不识知心目所在,则不能得降伏尘劳。譬如国王,为贼所侵,发兵讨除,是兵当知贼所在,使汝流转,心目为咎!”
这是《楞严经》里地一段话,意思是说譬如一个国王,要用兵剿匪,如果不知道匪在什么地方,如何去剿灭他们呢?如果一个人不知道自己的污点过过错,要如何去除污点呢?
诗琳彤平时也翻看佛经,立时便明白了其中的一切。
龙王低吟完以后,再将目光投到诗琳彤的身上,说道:“你问我的问题现在我可以回答你了,不过也是一个故事…某人在屋檐下躲雨,看见佛祖正撑伞走过。段如何?佛说:我在雨里,你在檐下,而檐下无雨,你不需要我度。这人立刻跳出檐下,站在雨中:现在我也在雨中了,该度我了吧?佛说:你在雨中,我也在雨中,我不被淋,因为有伞你被雨淋,因为无伞,所以不是我度自己,而是伞在度我。你要想度,不必找我,请自己找伞去!说完便去了。第二天,这个遇到难事,便去寺庙里求佛。走进庙里,才发现佛祖的像前也有一个人在拜,那个人长得和佛祖一模一样,丝毫不差。人问:你是佛祖吗?那人答道:我正是佛祖。这人又问:那你为何还拜自己?
佛笑道:我也遇到了难事,但我知道,求人不如求自己!故事讲完了,你明白了吗?”
聪明地诗琳彤赫然点头。
最后龙王又深深地看了高战一眼,眼睛闭合道:“老衲有些累了,两位施主请自便吧!”
诗琳彤这才和高战并肩下楼。
下楼前高战还不忘再给老和尚一棒槌:“不知大师是不是任何时候都是这么的庄严肃穆,处变不惊么?”
龙王:“修行多了,自然处之坦然!”
高战奸笑:“那就好!”说完瞟了一眼端坐在蒲团上的龙王迈步下楼。
龙王眼睛微闭,嘴里自言自语道:“此人我竟看他不透,怪哉,只是他煞气颇重,如今泰国尘烟弥漫,又多此人,真不知道是祸是福啊!”
但是很快他就知道了答案,在高战他们下去没多久,竹楼轰隆一声塌了下去,只听有人大叫道:“不好啦,龙王被压在竹楼下了!快叫人帮忙开扒呀!”
而此时竹楼惨案的始作俑者高战却已经乐呵呵地走在了打道回府的路上,眼睛中充满了对马啸天和哑巴这两个办事效率颇高者的鼓励。
二公主朱芳梵和三公主诗琳彤眼睛狐疑地望着笑眯眯的高战,不知道他为何如此高兴。
跟在高战后面地托尼贾和蒙多脸色也显得颇为难看,虽然两人没有直接参加竹楼的破坏行动,但是这样设计泰国人民心目中神一样的人物,心中总感觉有些不安。眼见两位公主都拿眼睛向他们两人询问,回答不是,不回答又不是,没办法只好装聋作哑,脑袋一扭,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此时三公主有了私心,笑着对姐姐朱芳梵说道:“姐姐,我有些事儿想要和高先生单独谈一谈,你看能不能让我们单独相处一会儿?”
朱芳梵怔了一下,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和妹妹争过什么,但是此时心中竟然隐隐地有股酸溜溜地感觉。
她不禁问自己,我这是怎么了?急忙将心中的思绪抛开,嗫喏道:“那好,你么你小心点!”
高战扬扬手冲重马啸天四人说道:“你们就保护二公主回去吧!千万给我记住,公主殿下出了什么事故,我可饶不了你们!”
朱芳梵没想到他竟会对自己如此关心,禁不住心中一热。
第十章.杀意
三公主诗琳彤把高战带到“茗香阁”这间茶楼的时候为自己回到了香港。
只见整栋茶楼的布局都充满了浓郁的中国色彩,木雕的桌椅板凳,高山流水的清雅布局,还有秀美的服务小姐们身上所穿的中国旗袍,以及古色古香的中国山水画和悠扬动听的古筝奏乐,都令高战有一种回到家的感觉。
诗琳彤时似乎是这里的常客,迎宾的女孩子一见到她就充满热情地问候道:“欢迎您,敬爱的阿彤小姐,欢迎您再次光临茗香阁!”
诗琳彤优雅地微笑了一下,然后甜甜地对着她说道:“还照老这样子做,先把我的那一套茶具拿来!”
女孩笑吟吟地遵命去办。
坐在比较安静一点的茶桌上,高战笑问道:“你经常来这里么?看起来她们好像都认识你!”
“偶尔,不过我喜欢这里无拘无束,还有这里修身养性的情调很吸引我,对你们的中国文化,我是向往已久哩!”
“其中也包括茶文化么?”
“当然了,要不然我也不会辛辛苦苦找到这样一个地方,要知道,我来这里都是乔装打扮的,没人知道我就是泰国的三公主!”
原来还会玩微服私访啊,这小丫头倒挺有意思的。高战想道。
“这里装修得不错,布局也很有特色,只是不知道这里的老板是何许人物?”
诗琳彤笑道:“这里的老板跟你一样也是个中国人,而且他还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儿!”
“是么?看起来我们中国人遍地都是呀,只要有泥土就能生根发芽。端得生命力强大!”
“咯咯,没想到你也会夸人,正好,老板地女儿过来了,我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这时候就见一名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从一侧走了过来,诗琳彤招呼道:“阿静。我在这里!”
那女孩子看见他们笑着走了过来,伸手刮了一下诗琳彤的鼻子道:“阿彤,你已经好久都没有来了,是不是把我这个朋友早给忘了!”
“冤枉啊。阿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父亲管我很严的,好不容易才能跑出来一趟…”
“好啦,我是跟你说笑的,看你认真的样子,委屈得像只受了气地小猫咪一样!”
诗琳彤装作很委屈地撅了撅嘴道:“你知道就好哩,呐。现在我不是已经来了嘛,不仅来了还给你带来了一位朋友…”指了指高战,“他叫高战,跟你一样也是华人,刚刚从自美丽的香港过来!”
“你是香港人?”阿静惊讶道。
高战笑着摸了摸鼻子:“怎么,不像么?”
“哦不,只是有些吃惊罢了。现在泰国很乱,很多华人都千方百计地想逃回去,很少有人会这个时侯过来!”
高战:“我是个生意人。向来喜欢冒险,越是危险的地方我就越感兴趣!”
阿静眨了眨眼睛道:“我虽然有些不明白,但还是欢迎你来泰国!另外,既然你是阿彤的朋友,也就是我地朋友!”热情的模样溢于言表。
诗琳彤插嘴道:“那你要怎样欢迎新朋友啊?这席茶水是不是要免费?”
阿静装作生气地翘了翘嘴角:“你这调皮鬼,就知道敲竹杠。好啦,不仅茶水免费,我还额外送你们一些我亲手做的点心!”
诗琳彤哇地大叫道:“我们这下子有福喽,是不知道阿静做点心的手艺曼谷第一!”
阿静噗嗤笑道:“再被你吹捧几下我就要晕了!”
这时候诗琳彤让人取来的专用茶具已经备好,阿静手法熟练地给两人倒了两杯龙井茶,笑道:“这可是正宗的龙井茶,虽不是用杭州的虎刨泉煮地,但多少也有七八分韵味,两位可以品尝一下!”
高战看着阿静倒茶的手法叹道:“你是杭州人么?”
阿静:“你怎么知道?”
高战:“只有杭州人才后有如此美妙的斟茶手法,显示出对茶道的精髓体会。”
一旁诗琳彤感兴趣问道:“哦?怎么说?”
高战淡淡道:“一茶一份情,七分至化境。秀手走游龙,水龙吐银虹。点滴不外泄,香盈自满倾。只有好的手法,才不会糟蹋掉这样好的茶水,令色香味萦绕杯底,然后再自杯底释放出来,让客人一饮而尽时唇齿留香,满腹芳华!”
阿静嫣然一笑,被高战说得很高兴,这种文雅的称赞比起一般地马屁要有效的多,尤其在这样感觉还不怎么开化的泰国,这样地赞美真的是绝无仅有,顶多只是赞一句,好茶,喝着够香,够爽口。其实并没有那么多套路,只是学着她爸平时的倒茶习惯而已,她顿时对这个“老乡”倍生好感,不禁多瞧了高战几眼,道:“您说的这些我可是愧不敢当啊,只是时间长了手法熟练而已!好了,我先失陪一下,为两位准备一些好吃的点心!”说完,再此看了高战一眼,这才起身走了出去。
诗琳彤颇有玩味的望着阿静美丽背影,她拿起桌子上已经准备好地茶具,开始为高战泡茶,嘴角洋溢着会意的微笑,是女人就最好不要太靠近高战,没有女人可以轻易的摆脱那种无处不在的温柔与霸道,邪魅与张狂的立体辐射。
两人还没有端起茶杯,就见一名举止略显轻浮的泰国女子偕同三名男子走了过来。
他们是诗琳彤以前在此地认识的几名少爷小姐,都是一些喜欢附庸风雅,冒充高贵的肤浅人物。当然。他们还不知道诗琳彤的真正身份,只是诗琳彤地美貌早已经征服了那三名男子。此刻怂恿那名女子领头上来攀谈。
只见那名姿色平庸的女子道:“阿彤,在这里喝茶也不叫上我们,这人是谁?你又结交了新朋友了么?”
其中一名泰国男子妒忌道:“交朋友也要交一个好一点的,看看他的模样,除了身上有点肌肉以外。哪一点有高贵的气质?啧啧,还学人来喝中国茶,也不照照镜子!这里是高贵的,高尚地。高雅的地方,决不允许粗鄙的人进来!”
高战不愠不火地笑了笑,显得极其有涵养。
那女人被他的笑一下子给迷住了,心说,这个男人地笑为何会如此迷人呢?他是不是在对我笑?你看他嘴角勾勒的弧度,多么有诱惑力啊,还有他的眼睛深邃。明亮,充满刚劲有力的阳刚之气,看人一眼,只让人浑身发软,就像被太阳灼热了一样,男人啊男人,在泰国怎么会有这样有魅力的男人?
旁边有人咳嗽了一下。“走火入魔”的女人这才算清醒过来,见眼前高战根本就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甚至从头到尾连看都没有看
眼。自顾自地掏出一根卷烟大口地抽了起来,哇,他连抽烟的动作都这么帅耶!
不过马上,一向自诩为美女的她感觉受到了严重的侮辱,该死的家伙一定是个有眼无珠的木头。于是就拿腔拿调地说:“在这样高雅的场合,竟然大口抽烟,也不问一下别人介不介意,真是大煞风景!”
高战阴阴一笑,忽地站起来抓住一名泰国男子地衣襟,像揪鹌鹑一样,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狞笑道:“我抽烟,你介不介意啊?”眼神中爆射出令人心悸的杀机。
男子吓呆了,他哪里见过有如此大力气的人,一只手就把自己给提了起来,惊慌失措地说:“不介意,真地不介意!”
高战回头,恶狠狠地问另外两个男人:“你们呢?”
看着对方冰冷的目光,那两人吓得浑身发抖,急忙一起摆手道:“不介意,您请自便啊!”
高战啪嗒一声松开那名男子,很有风度冲女子摊手说:“你看,我都已经问过了,他们都不介意!”
泰国女子,晕,还有这么强势的男人!!
不服输地说:“他们虽然不介意,但是他们都不抽烟,就你一个人抽,你不觉得不好意思么?”
高战:“他们都不抽么?那我就教他们抽!”啪地一声将烟盒扔到桌子上,眯着眼睛说:“我数到三,要是你们嘴上还没叼上烟的话,那么以后你们就都不用叼了!”手指轻轻一弹,眼前的茶杯骤然碎裂!
飞快地,几乎是疯抢似地,三个泰国男人全都合格地进化成了烟民,嘴巴里颤抖着叼着烟卷,好像叼着炸弹似的,嘴里冒着烟儿…
泰国女子,无语啦。
高战:“烟也抽了,交情也攀了,你们是不是该走人了?”
一听这话,早已经坐立不安地家伙们急忙点头哈腰地宣布告辞,并且在心里说,后会无期!
眼看高战三下五去二就赶走了这伙讨厌的苍蝇,诗琳彤不由地冲他伸了伸大拇指。
茶过半盏。
高战随意道:“你请我来这个地方不会真是只请我喝茶吧?”
女人一般邀请男人的目的性,要比男人邀请女人的目的性强得多。高战深知这个道理。
果然,三公主诗琳彤微笑着点头道:“似乎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我只是想知道上次你和我父王商谈了些什么?”
高战轻描淡写道:“能有什么,还不是一般的交际话。”
“不会这么简单吧?”
“那你希望我们谈些什么呢?”高战用眼光审视着她。
诗琳彤犹豫了一下,柔声道:“其实我只是想替父王分忧,泰国如今的情况很是不妙,从当日你救我的时候你就应该能够看得出来,那些可恶的军人根本就没把我这个王室看在眼里,在他们的心目中我们只是象征意义上的泰国统治者,没有半点的杀伤力,每当看到父王憔悴劳累的样子,我就一阵心疼,心疼他的身体,更心疼泰国人民的未来…”
“你是个女子,是不应该操那么多心的!”
“女孩子?我记得你们中国也有个花木兰,她能够做到的,我诗琳彤也能做到,为此我可以在所不惜!”
诗琳彤自信地挺了挺胸部,高战可以听得出来她话中的含义,为了她父王,为了泰国人民她可以对自己献出一切,包括她的身体。
高战邪恶地笑了笑:“有时候不要说那么出格的大话,说大话会闪住舌头哦!”
诗琳彤没想到自己已经够委婉地将话说明白了,对方还是不信,倔强道:“你可以试试看!”
高战,操,你这是在故意挑战我的忍耐性。
于是就挪动位置靠近诗琳彤很直接地将大手放在了她的膝盖上。
诗琳彤身子颤抖一下,忍着没有躲避。
高战个头较高,此刻两人坐得很近,高战低头就可以看见诗琳彤胸前那对青涩却雪嫩的乳鸽堆积起的雪白乳沟。女孩胸部独有的挺翘刺激着高战这头色狼的道德底线,他在她耳边轻轻吹一口气道:“你不觉得这样做牺牲很大吗?”
诗琳彤脸上流露出一股与她发育不怎么相称的成熟韵味儿,说道:“我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小女孩了,自己会判断自己所做的对与错!”
诗琳彤再次挺起自己那娇嫩的胸部,似乎是想证明自己的成熟,眼波流转似乎是想营造暧昧的氛围,那份高贵中慢慢释放出的一股妩媚风姿极其迷人。
高战暗道,不知死活的丫头,想放你一马你倒是充起英雄来了,本色狼要是不大发淫威的话,还不被天下男人耻笑?
大手带着攻击性的心理撩起诗琳彤下面裙子的裙摆,向里面滑去。
诗琳彤贝齿紧咬,低下头从鼻中逸出轻微的呻吟,那宛如暖玉般冰清玉洁的身体从来没有经过男人的抚摸和滋润,此时变得极为敏感,尤其还是大白天在这高雅的场所之内,当高战作恶的手快要到达她那神圣禁区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了,有一种躲避开来的冲动。
高战微微一笑,缩回那只作恶的魔掌,端起茶杯品尝了一口香郁扑鼻的清茶,淡然道:“看起来想吃你朋友亲手做的点心有些难啊,等了大半天还不见点心的影踪!”
诗琳彤原本羞红的脸微变,阿静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而且她和自己交往已久,向来都是言出必行的,除非…她心中顿时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阿静的美貌令她在茗香阁不曾一次遭受过无聊客人的骚扰,尤其在如今混乱的泰国,那些举止粗鲁好色贪花的男人更是多如牛毛,万一哪个不理智的男人冲动…诗琳彤已经不敢再想象下去,她无助的望向轻尝清茶眼神却是凌厉无比的高战。
高战挑挑浓眉,笑道:“我还是亲自去看看吧,说不定阿静姑娘临时变卦又舍不得自己的好手艺了,等着我亲自过去讨要呢!”
高战嘴角挂着淡淡笑意走出他们的茶桌,在经过一间微掩的房间门口时,猖狂淫亵的笑容充斥耳畔,其中阿静微那熟悉的嗓音让他眼眸中充斥着阴沉和恐怖。
他保持着淡然的微笑推门而入,眼前的一切让他感叹地狱中是不是真的缺鬼呀,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活腻味了呢。
只见刚才所见的阿静姑娘此刻正被四个模样猥琐下流的中年男子围在中间,神色愤怒但是没有丝毫的慌张,极力抵挡那些猥琐男人手脚上的占便宜,原本恬静无邪的脸上因为羞愤而显得粉颊通红。
第十一章.铁血枭雄苏哈托
时,一个模样臃肿,眼神却充满淫邪的胖大男子道:们几个刚从印尼来到泰国,就遇到了这么标志的华人姑娘,还是中国姑娘好啊,皮肤白皙,摸起来舒服,操起来更是让人欲仙欲死啊!”矮个男子说道:“是啊,不跟昨晚找的那些泰国女人一样黑不溜秋的,关了灯就找不到人了,皮肤粗糙的像是搓板似的,摸起来直硌手…干那些华人姑娘才叫有意思哩,哭哭啼啼,半推半就那才叫爽呢,也不知道这个怎么样,还是不是处女,干起来夹得紧紧的才爽哩!”话,身边另外两个中年男子也都淫秽的大笑起来。
高战的眼神充满了嗜血的光芒,就像是一头野兽嗅到了猎物的味道,惬意地舔了舔嘴角。妈的,竟然有印尼人在这里胡作非为,不要以为所有华人都跟在你们印尼的华人一样好欺负!
“鲁奇阁下,你别说,这妞还真不赖,就跟她斟倒的茶水一样,芳香可口,引得人食欲大动啊,嘎嘎嘎,您刚来泰国就有这样的极品货色送上门来,看起来我们这一次是福星高照啊,此行所办的事儿必定顺利!”矮个男子向胖大男子谄媚道。
被叫做“鲁奇阁下”的胖大男子听得大爽,放声淫笑,他的目光更是一直在阿静丰满完美的胸部流连。
另外三人似乎明白了鲁奇阁下欲求不满的意思,对着阿静的动作渐渐粗野起来。
阿静在挣扎中那件精美的丝绸刺绣上衣被扯开一根缎子,胸口春光咋泄的瞬间让这群色狼**大涨,恨不得立马扑上去快活一番。
见到高战高大挺拔身影的阿静,坚强的眼眸出现一抹脆弱的求救信号,此刻她多么希望他能出手拯救自己,让自己摆脱这些令人厌恶的男人。
高战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仿佛在说,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袖手旁观地!
那一刻。阿静心中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宁静,不知道是对高战的信任,还是对自己的处境的不再担忧。
妈的,真的和这些畜牲动手还真就脏了我的手,这些都是马啸天和哑巴那些家伙干地活,我一个做老板就应该有格调一点,显得有身份一点——可是杀人还真是一个令人欢愉的游戏啊。
高战在矮个子男子的注视下,微笑慢慢走到那位受尊敬的鲁奇阁下地身后。不等矮个子开口询问:“你是谁,你进来干什么?”他的左手已经抓住了大胖子粗大脖子间的颈椎骨,咔嚓一声,瞬间抓裂!
叫也不没叫出一声。一条卑微的性命就此消失,胖大男子臃肿地身体躺在地上,裤裆中的老二因兴奋而依旧挺立不倒,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瞳孔散,死不瞑目!
那些处于亢奋中的色狼们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全都骇然地望着一脸笑意的高战,惊呆地说不出话了。眼前这个微笑着男人竟然旁若无人轻描淡写地随手就杀害了令人尊敬的鲁奇阁下!难道他不知道杀害鲁奇阁下地下场是什么吗,显然这位倒在地上地鲁奇阁下可不是一般地人物!
矮个男子首先从吓呆中反应过来,伸手去拔腰间的手枪。可惜高战地动作比他还要快上一步。他突然感觉一只大手卡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咔嚓一声,他看见了自己的背部。他的脑袋被高战生生拧了过去!
临死前他只记得那副极度邪魅的脸孔,散发着极度嗜血的光彩。
高战回过头,冲两外两位早已经吓得软瘫的男子说道:“你们实在是太不乖了,老子很生气!”
语气阴冷,吓得那其中一个中年人立刻就尿了裤裆,一股尿骚味充斥在房间内。
高战扇了扇鼻子,妈的,这脓包真没用,还没动手就吓得尿裤裆了,
高战面无表情地从矮个子的脖子上把手拿开,顺手将矮个子的尸体推倒在地,然后拿起桌子上的陶制茶壶,应着壶嘴儿把手冲洗干净,再用自己的手帕擦拭了这一下自己杀人的左手,微笑道:“杀人的感觉真的很好,你们有空的话也可以试一下,我不想自己动手,你们两人中只能活一个!”
说完,阴沉地把玩着矮个子的手枪,眼睛不怀好意地瞟向两个极度害怕的男人,以他的枪法绝对可以令他们一枪毙命。
其中那位模样俊朗不凡,行为举止却有些猥琐不堪的印尼男子口齿不清哭喊道:“先生,这事儿和我无关啊,都是我们的鲁奇阁下见她长得俊俏起了歪心,而我们只是想和这位姑娘开开玩笑而已,没有其他意思,绝对没有!”
另一个人外强中干的印尼男
道:“你知道你杀得人是谁吗!他是我们伟大印尼的兵团司令鲁奇阁下!你惨啦你,你杀了他已经惹祸上身,不要说印尼的陆军方面不会放过你,就连泰国政府也不会视而不见,你就等着接受法律的制裁吧!”己的手掌,注视着眼前这两个垂死挣扎般的鸟人。
森然道:“你们两个是不是把我说的话当做放屁?”枪口对准了两人。
那两个倒霉鬼没想到高战会软硬不吃,顿时仅剩的嚣张气焰也消失殆尽,那个猥琐的中年人痛哭流涕的跪在地上求饶道:“这位先生啊,我只是一个助理而已,与您远日无怨近日无仇,您就当我是个没用的臭屁放过我吧!!”砰砰砰,直接对着地面磕了三个响头。
眼看对方那副卑躬屈膝的奴才样子,高战直想作呕。
另一个人:“你不要欺人太甚啊,你要知道,你已经与伟大的印尼人民为敌啦!”
他不提印尼还好,一提印尼高战的火气就不打一处来,什么***狗屁印尼,完全是他妈混蛋的国度!想起每一次在那里所发生的排华事件,就像有一根针深深地刺进他的心里…印尼暴徒焚烧抢掠华人商店住所,数以百计华裔妇女被强暴,逾千人死亡,甚至连小女孩都不放过。残忍的暴徒竟然在她稚嫩的下体插上木头…
高战的眼睛射出骇人地光芒来,用来自地狱一般冷酷的声音说:“两个只能活一个,我数到三,一,二…”
“三”字还未出口,就听见那名外强中干的印尼男子仆倒在地上,他的背后差插一把锋利的匕首,此刻猥琐男子浑身发抖。扑通一声,再次跪倒在地上,可怜地说“我已经杀了他,你瞧…我真的杀了他。你可以放过我么,我就算活着对您也没有半点威胁,就象我刚才所说的那样,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屁。您就放过我吧!”
脱困地阿静有些胆怯地走到高战身边,刚才血腥的场面真得把她给吓住了,但是在泰国生活了这么久,血腥的场面也不是没见过。本身已经有了超强的免疫力,至少不会现在看见尸体就要弯腰呕吐。
阿静望着这位从香港过来泰国冒险地高先生,想到刚才那股无与伦比的煞气和掌控别人生死的霸气。她心里涌起一阵浓浓的暖意。但是一想到人家是阿彤地好朋友。心中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感,阿彤实在是一个招人喜欢的女孩子。自己要是男子的话也一定会喜欢上她,顿时,心里空荡荡地让人抓狂。
高战没想到自己随手干掉的竟然是印尼的陆军总后备兵团司令,我靠,长这种模样地鸟人竟然还是个兵团司令?高战横看竖看也看不出来那具老二依旧朝天臃肿胖大地死尸有哪一点像兵团司令,在他地印象里那些司令员都是骑着高头大马耀武扬威的牛人,绝不会这么龌龊兼窝囊!
在高战地记忆里,印尼这个国家先后遭葡萄牙、西班牙和英国的入侵,十七世纪初期荷兰在印尼成立具有政府职权的“东印度公司”,开始长达300年的殖民统治。然后日本入侵,在1945年日本投降后才爆发革命宣告独立,成立印度尼西亚共和国。
妈的,人老子已经杀了,既然老子敢将泰国玩弄于股掌之间,又怎么会把区区的一个当惯了奴隶的杂种国家放在眼里!
看了一眼那个面目英俊不凡,行为举止却猥琐之极的中年印尼男子,高战邪恶地摸了摸下巴:“今天算是给你上了一课,千万不要得罪中国人,尤其是不要侮辱中国女人,要不然你的狗命会立马玩完哦!”
高战并不是那种要踏平印尼群岛杀光印尼土著人的愤青,对于他来说与其放在嘴上狂热的呐喊,远不如利用自己的手腕把整个印尼的经济控制在手中来的有意义,毕竟印尼有一个很吸引他的资源——石油!
在历史上,印尼的地理位置优越,资源丰富,其中石油的储藏量就有500桶,这可是个满地“黑金”的丰润沃土啊,对于高战来说就像是一个姿态妖娆的女人,此刻正坦胸露乳玉体横陈地等待着自己去开发,去钻探!
猥琐男子像一条狗一样,乖乖地倾听着高战的“谆谆教导”。
高战:“你既然能够这么快决定杀死你的同伴,就证明了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是应该知道自己该如何处理此事的,尸体很脏,不要污染了这间雅间!”
轻轻拉起阿静柔嫩无骨的小手,高战轻蔑地看了一眼下地上的三具尸体,悠。
那个原本模样英俊不凡,举止却卑微猥琐的印尼男子等到确定高战已经远去,这才缓缓地站直身子,眼神阴沉不定,隐隐露出几分残忍的坚毅,与刚才猥琐无能的神情简直判若两人。
怎么办?绝不能说鲁奇司令他们是被人这样窝囊地杀掉的,那样的话我也罪责难逃…可恶的中国人,不仅在印尼抢夺印尼人民的工作,还在这里蔑视我们伟大的印尼,就算是死一万次也不为过!
需要想个办法把这一关过了再说,嘿嘿,鲁奇这该死的家伙死了正合我的心意,我苏哈托等了这么久,等的就是这个机会,陆军参谋助理的位子我已经做腻了,只要抓住这个机会我就能展翅高飞,陆军总后备兵团司令,军权。还有国家…哈哈,好好诱人的未来呀!
气质转变为冷漠阴冷的苏哈托眼睛中折射出炙热的光芒。
这个苏哈托不是别人,没是日后印尼历史上最有名的独裁者、屠夫民贼,印尼共和国地第二任总统,一代铁血枭雄苏哈托!
历史上,他依靠粉碎**政变夺权,成为总统后吞并东帝汶,残酷镇压亚齐省分离主义人士以及包括教师、知识分子等在内的左派人士。斩尽杀绝,血流成河、横尸遍野;而印尼的几十万华裔则被当作替罪羊,遭到屠杀、监禁和流放。
小时候由于苏哈托的母亲3嫁人,村里人都看不起他。经常羞辱他,“苏哈托,你有几个爸爸.
但是,他没有因此消沉。而是更加发奋,他只用两年的时间读完小学。升入中学后,因为家境贫困,他被迫辍学。打工糊口。据说,苏哈托一生中最遗憾的事是受教育不多。真正算起来,他只受过有限的几年小学教育。因此。苏哈托一有空就看书。甚至在街上拾到一张报纸。他也会从头到尾认真地看完。
苏哈托信奉“不惊骇、不惊奇、不骄矜”地三不人生哲学,渐渐养成了临危不惧、冷静持重的性格。无论遇到什么难事。都能应付过关,以至于后来终成一代令人发指的铁血枭雄。
而就在刚才,当他意识到自己绝不是高战对手的时候,他马上就装出一副猥琐不堪地面目,以此来麻痹举止暴戾的高战,果然他的机智又帮他逃过一劫。
看一眼躺在地上的鲁奇司令臃肿难看地尸体,刚刚在死亡边缘荡悠了一圈的家伙,狠狠地在死尸高翘的老二上踢了一脚,奸笑道,你这个没用的色鬼,最终还是死在了女人地身上,死了下面的东西还硬邦邦的,你就真地那么喜欢让女人在你胯下娇喘逢迎么?对于我来说,只有权力才是最吸引我地东西,其它地一切都是微不足道的陪衬!
中国人?你真地就以为我苏哈托这么好欺负么?嘿嘿,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的!苏哈托阴毒的眼睛中发出瘆人的笑意。
高战和阿静走出房间的时候后者不自然的挣脱开被拉住的小手,脸上的红晕动人娇艳,身为茗香阁老板女儿的她对于高战的接触,令她感到芳心大乱,她偷偷望了一眼眉头微皱的高战,还以为他对于自己刚才的动作感到生气,却不知高战此时却在考虑如何去祸害印尼这个杂种国家,最好能够扒光他的裤子让他卵蛋朝天。
高战想了一下最后还是说道:“阿静姑娘,我看你还是和你父亲商量一下,把这家茗香阁转让了吧,刚才那一伙人有些来头,你要是还在这里的话会有麻烦的!”心里另外想道,就算抬出诗琳彤的身份估计也罩不住这家茶楼,毕竟泰国王室现在是名存实亡,更何况这一次杀的又不是一般的人。
阿静忧虑道:“这一点我也想过了,可是转让了茶楼我们做什么呢?”
高战深深地看她一眼:“你要是不嫌弃我安排你去香港,怎么说那也是我们中国人的地方,大家都有一个照料,我在那里还有一些人脉,不管你是想重新开茶楼,还是做其它的生意都没问题!”
阿静感激道:“那可真是要谢谢你哩,这泰国兵荒马乱地还真是不容易待下去!”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咬着嘴唇问道:“能不能问一下什么要这样帮我?甚至为了我不惜杀人?”
高战邪魅一笑:“你说过的,我们是朋友!”
“朋友”两个字掷地有声。
阿静心中一暖,只觉一颗芳心“噗通”地蹦跳了起来。
第十二章.淑女与熟女
到诗琳彤所坐的茶桌旁,焦虑的诗琳彤拉着阿静问东只是微笑着摇头不肯说什么,高战也只是轻描淡写说没什么,杀死了几只令阿静害怕的老鼠而已。
杀老鼠?这间茗香阁有老鼠么?诗琳彤不禁侧目。
高战心中还有些遗憾,刚才没有杀干净一来是因为阿静这位娇滴滴的大美女在场,不想让场面太过血腥,二来一旦杀光了就没有人收拾残局,懒惰的自己可不愿意搬尸体,用拖把拖地…这样还不如留那混蛋多活几天,慢慢地来玩。
随后诗琳彤并没有让高战送她回王宫,而是神秘的将高战带到了曼谷附近的一个古朴的别墅里。
只见宽敞的院子十分整洁,靠河的房间非常浪漫,周围芳草芳菲,枝叶茂盛。
高战登高望远,趴在阳台的木栏杆上,曼谷所有的精华景致都尽收眼底——戏水的鱼儿、婆娑的亚热带植物、远处大象的吼叫,寺庙里的钟声…经历了千年风雨的古宅依旧生气勃发。
站立在他旁边的诗琳彤柔声道:“这里是我母亲以前的陪宫,每当母亲和父王吵架的时候,她就会带领几个下人来这里居住几天散散心。我也喜欢这里,这里能让你忘记所有的烦恼,我也喜欢像你一样趴在阳台上,从西街到月影婆娑,就这么趴着,似发呆、似沉思、似注视、似做梦……竟有很多男子向我脉脉地注视,真不知是‘我在阳台上看风景’,还是‘人们在看风景中的我’。”
诗琳彤的声音似梦似幻,令人动容,不禁令高战在心中引起一番涟漪的遐思。
“母亲常说这里是给她做心理按摩的地方,在这儿你可以忘记一切——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尘世间所有的烦恼和纷争,忘记了自己从何而来、为何而来,却庆幸自己终于来了…住在这古朴无华的院子里,有种很厚实的感觉。没有显示你身份地位的侍从跟随。不必穿上你那华丽的衣服,这儿没有‘王宫禁地不准入内’地牌子,随意的纱裙,头巾,廉价的银饰,很随意的美。因为在这儿你的身份不是公主,而是平民…夜幕降临,天空中挂着日落余辉。月亮渐渐升上了柳梢头,你独自坐在这里看着明月当空,小桥流水,端着一杯你喜欢的椰子酒。微微闭上你的双眼,醉人的晚风吹得你随着黑夜地音乐节拍轻轻摇摆,就这样醉去、睡去,哪怕是死去。也此生无憾了!”
高战收回远眺的目光,将目光重新投在这个显得有些飘渺的美丽公主身上,玩世不恭地说道:“你带我来这里,不是要我和你一样欣赏这所谓的风景吧?如果是真地话。那就太可惜了,因为我是个粗人,从来不懂得什么狗屁风雅享受。在我眼里。这里所有的风景都没有黄澄澄的金子来的漂亮!”
对于高战粗鲁地回答诗琳彤连露出一丝失望。不过马上这丝失望就消失不见了,脸上换上一份更加难得的温柔道:“你等我一等。有种风景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说完转身进了房间。
嘿嘿,这丫头,能有什么惊喜可以带给我,我可不是那些只要浪漫不要钞票的傻瓜笨蛋!
就在高战思忖地时候,突然只见眼前一亮。
只见诗琳彤仿佛沐浴过后似的,浑身上下只披这一件宛若蝉翼的轻纱,整个人花枝招展、性感妩媚。
诗琳彤那雪白娇美地粉肩之下,那青涩白嫩地圣女峰傲然挺立,在一片雪白之中,胸前那动人心弦地两点嫣红在轻纱下更是美妙地娇挺着,峰峦之胜配上浑圆高翘的翘臀,整个**曼妙地曲线,简直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人间仙子。
再看此刻的她玉鼻挺直,明亮的双眼好像也迷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如秋水迷蒙,似望不见底的深潭。娇艳的檀口微启,贝齿轻舐着樱唇,散发出芬芳馥郁的幽香。
高战闻到到诗琳彤那柔软的娇躯传来阵阵的处子幽香,加上对方略显羞涩的娇躯和丰臀的扭动,不时地刺激着高战男性的**。
“你看够了吗?”诗琳彤看上去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弯弯的秀眉,琼鼻红唇,流露出一种女性的自信。
“这风景还真是不错——你这是在做什么?勾引我么?”
“我只是想证明自己今天所说的话,我既然说出来了,就一定能做到!”
“我还是那句话,为了你的父王,为了你所谓的泰国人民,你这样牺牲自己的终身幸福,值得吗?”
“如果你肯出资帮助泰国渡过这段难关,那就值得!”
“泰国的天空不是你一个小女人能够撑得起的!”
“就算撑不起我也要试一试,这有这样才能无怨无悔!”
高战叹口气:“何必呢,有时候太过于执着只会伤害自己!”
诗琳彤一语双关道:“那你就温柔一点…”眼前的她香臀丰耸浑圆,乳浪臀波,香风阵阵。那可真得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
高战走到她身边,用眼睛深深的望进她的双眸中。
诗琳彤眼中飘过一丝慌张,马上又平静下来,眼睛大胆挑衅地和高战对望着,娇挺白嫩的胸脯起伏着,伴随着一颗颗晶莹微细的汗珠徐徐的渗出,光滑玉嫩的肌肤上此刻已经蒙上了一层汗水,在灯光照耀下闪现着诱人的光泽。
高战邪恶地摸了摸鼻子,心说,丫头不是我对不起你,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我和你老爸已经商谈好了合作计划,你这样“勇于献身”算是白献了。
眼睛不怀好意地瞄着诗琳彤美妙的娇躯,嘴里道:“那好,就先让我验证一下你的本钱如何?!!”话音刚落,诗琳彤身上的轻纱刹那间被高战扒开,一对淘气可爱的玉女峰突围而出。
诗琳彤的处女峰尖挺丰腴,肤色格外的洁白,犹如一对精致的汉白玉,洁白的乳身高耸入云,似一对并连的仙桃,玉峰之间形成一条很深地乳沟。峰顶可爱的**犹如两颗鲜嫩的红樱桃,尖尖的红樱桃微微的向上翘起,这对处女玉峰生平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展露,显得颇有点羞涩。
一想到自己那娇美雪白的饱满**正**裸地袒裎在高战眼中,诗琳彤就不由得娇靥晕红、俏脸含春,芳心娇羞万般,美眸羞合,“嗯…”一声娇羞万分的嘤咛。
诗琳彤羞红了双颊。赶快闭上美丽多情的大眼睛,并本能地用一双雪藕似地玉臂捂住了自己那正
挺、雪白柔美的圣洁花蕾。
看着这个高贵娇羞、冰清玉洁的三公主那洁白得令人头晕目眩的晶莹雪肤,还有那双优美纤柔地玉臂下两团白嫩的**,这一切都令高战“怦”然心动。他伸出一双手,分别拉住诗琳彤的雪藕玉臂,轻柔而坚决地一拉…
诗琳彤趁机半推半就地羞涩万分地一点点分开了优美纤柔的雪白玉臂,一双青涩柔软、美丽雪白、含羞带怯、娇挺圣洁地处女花蕾。初绽一样巍巍怒耸而出。只见花蕾的顶部两粒流光溢彩、嫣红玉润、娇小可爱的美丽樱桃像一对娇傲高贵的“公主”一样含苞欲放。
高战将十个指头深深地陷进了诗琳彤的双峰里,娇嫩的葡萄登时从指缝间钻了出来,他地手包住美人地乳峰,指尖轻轻捏弄她柔嫩地红樱桃。在灼热气息的吹拂下两颗鲜嫩地草莓骄傲地上翘挺立正,又挺又硬的高高凸起,彷彿两粒珍珠般的葡萄。在无比诱惑的召唤着美食家去尽情品尝、尽情玩味。
高战低头含住佳人一颗饱满柔软、娇嫩坚挺的**。伸出舌头在那粒从末有异性碰触过的稚嫩而娇傲的少女**上轻轻地舔、擦;一只手也握住了诗琳彤另一只饱满坚挺、充满弹性的娇软椒乳。并用大拇指轻拨着那粒令人目眩神迷、嫣红娇嫩、楚楚含羞的少女草莓。
不多时,他用手掌围住美女的玉峰往里一挤。两颗葡萄碰在一起,高战一口下去,同时将两颗红樱桃含入口中享用,这是泰国高贵美丽的三公主的红樱桃,既鲜美又白嫩。
诗琳彤朱唇轻启,柳眉微颦,下身一阵阵的刺激很快让她意乱情迷了,羞涩不已的欲火在悄然升腾,她并拢的**有节奏地揩摸着,她的呼吸在变急促,她不由得娇靥晕红、俏脸含春,芳心娇羞万般,美眸羞合,一动不敢动,就像是一朵刚刚发育成熟的花苞幼蕾正娇羞地等待狂蜂浪蝶来采蕊摧花。
“小公主,你只要开口说一声我要,我就会马上给你。”
正作欲海挣扎的诗琳彤被他说得脸红,“哦,不要。”
高战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夹紧了美女的红樱桃。一边细细欣赏诗琳彤着**起伏、葡萄凸涨的激情。
“哎呀,轻一点。”诗琳彤哀求着,
高战没有理会她,反而用力一弹,说来奇怪,一会儿诗琳彤就觉得不疼了,内心的欲火在继续升腾,这时高战同时挑逗她的耳垂,先是轻咬她的耳垂,接着在她的小耳朵里吹热气,矜持的诗琳彤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啊琳彤再也矜持不住了娇声呻吟,
高战与她接吻,她主动张开檀口,迎接高战舌头的进入,两人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彼此接纳对方的津液。高战全身挤压在诗琳彤的玉体上,诗琳彤再也不压抑自己,她不断地娇呻艳吟,并拢的双腿已尽情分开,高战勃起的巨龙直接顶在了她的芳草之地。
感觉难受的诗琳彤不免微微挣扎,她的**分得更开,她的香臀挺动引起她下面的花瓣不断摩擦他勃起的巨龙,给高战更大的快感。花瓣与男人巨龙的不断摩擦,也令诗琳彤兴奋不已,感受到自己女性的禁地产生一种奇妙的快感,她感到口干舌燥,花园口一阵燥热。
高战将诗琳彤的**分开,将头埋入美女公主的双腿间,舌尖先舔她那圆润玉脐,接着灵巧的舌头在玉腹上舔、扫,最后一张大嘴正好落在诗琳彤的桃源之处。他邪恶地伸出舌头,开始温柔地侵犯美女玉胯两侧的**内侧。
诗琳彤把持不住,开始呻吟,高战在她大腿内侧舔扫一阵后开始狂舔诗琳彤的桃源洞口。
“啊。不要。”
一个冰清玉洁、稚嫩娇羞的清纯处女哪堪他这样杀双管齐下地撩拨、挑逗,诗琳彤秀美娇翘的小瑶鼻地喘息声越来越变得急促起来,柔美鲜红的小嘴终于忍不住那一波又一波强烈的电麻般的**刺激而娇哼出声…那下身深处的幽径越来越感到一阵强烈的空虚和酥痒,一股渴望被充实、被填满、被紧胀,被男人猛烈占有、更直接强烈地**刺激的原始生理冲动占据了脑海的一切思维空间,强烈地刺激令美丽性感的公主更高声欢吟。
高战鼻中闻着佳人那如兰似麝和处女体香,耳中又听到美女公主那越来越火热淫荡的娇喘呻吟,眼中又看见对方那因欲火烧得通红的娇靥上含羞脉脉地如星丽眸。知道这天姿国色的绝代佳人、娇羞高贵的可爱公主、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已经欲火焚身了…
于是他不再犹豫,摆正下面早已急不可耐地巨龙奋身耸了进去…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诗琳彤的脸上。她睁开自己朦胧的眼睛,觉得浑身酸软无力,整个娇躯好像经历过狂风暴雨席卷一样。疲惫之极。忽然她觉得自己的胸部有异,懵懂中只见高战用嘴含住她小巧地峰顶樱桃正在呼呼酣睡。
马上她羞红了脸,自己就这样**了么?告别了自己冰清玉洁的十八年少女生活,从今天起自己就是真正的女人了。她努力地不惊动高战,轻轻搬着他地头把他地嘴从自己地**上拿开,谁知道高战含的还蛮紧地,啪嗒一声。她只觉得弄得自己的樱桃又挺立了起来,心中再次涌起那种奇妙的酥麻感觉。
做女人真好!这是她内心深处的感觉。
痴痴地望着眼前这个与众不同的男人,你看他平日里霸气十足。浑身散发着说不出来的男人味。可是这时候呢。躺在床上睡得像一个幼稚可爱的孩子,时不时地还舔舔嘴。他在回味什么?难道和我一样也在回味昨晚那欲仙欲死的美妙感觉吗?就在她托着粉腮浮想联翩的时候,高战忽然快要醒了,诗琳彤急忙把自己的眼睛闭上,假装还在睡觉。
芳心跳动中,她感觉到好像有一对灼热的眼睛在注视着自己,然后她的脸上感受到对方呵出的热气,温厚的嘴唇轻轻地吻在她的头上,那一刻她是真的醉了。
望着眼前娇媚可人的**,高战只觉得自己下面的某个部位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暗自骂了自己一声,你可真是个用下体思考的动物!
掀开衾被下床的时候,高战看见了雪白的床单上那一朵殷红的花瓣,那是一个少女纯真
,心中经略微有一种负罪感,自己难道真的就这样浪然后又感叹自己的心变软了,尤其在女孩子们的面前,自己还是那个胆大无谓的流氓么?怎么感觉像是一个情意缠绵的多情种子呢?
伸手轻轻抚摸诗琳彤吹弹可破的面颊,多少柔情蕴含其中,从指缝中滑落出来变成说不出的温柔抚摸在玉人的脸上。
我不会被你羁绊住的,我高战不可能因为一个女人而放弃自己已经筹划好了的一切,你的命运不能改变事实,你更不可撑起整个泰国的天空,那些沉重的责任还是让男人来承担来完成吧,始终你这是一个小女人而已
诗琳彤躺在床上,面颊感受着高战温柔的抚摸,虽然她听不到他刚刚发出的心声,但是她似乎明白了点什么,在高战没注意的时候,眼角滚落出一点晶莹的泪水——女人的第六感有时候都是很灵的。
当高战开车把诗琳彤送回泰国王宫附近的时候,刚好被她的大姐大公主乌雯乐看见。
高战打开车门让诗琳彤下车。
诗琳彤下车的时候他趁机伸进她的腋下瘙痒,诗琳彤扭动娇躯四处躲闪,最后两人在车门前成功地抱成一团,高战搂住诗琳彤正想要一亲芳泽的时候,王宫里面传来了声音,诗琳彤急忙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又细心地梳理了一些自己的头发,回复先前那个高贵的神圣的不可侵犯地三公主形象,腰肢款款走向王宫。
在一个较为隐蔽的地方。大公主乌雯乐眼见两人刚才那么“亲热”,而自己的妹妹又是红潮满面,再看她走路的姿势好像有些不太自然,早就成了“过来人”的她,当然知道在自己的这个宝贝妹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儿,不是“春风已度玉门关”就是“蓬门已经为君开了”。心中不免产生一丝嫉意,这个我看中的男人我自己还没吃了,想不到却被你这个平日里装得多么神圣不可侵犯的三妹给抢了头筹。
舔舔自己娇艳欲滴地红唇。乌乐心中飘飘然地想到,看着中国人威猛的样子,在床上也一定猛不可挡,绝不会像自己老公莫尔准那样银样蜡枪头。自己的三妹可真有福哦。
高战目送诗琳彤走进王宫以后。刚想转身上车,就发现自己面前亭亭玉立一位知性女人,成熟而美丽,是那种男人见到几乎没有防御力的极品熟女。
高战地眼神瞬间流露出一股令女人难以招架的温柔。那与生俱来的阳刚气息刹那间从他全身散发出来,嘴角挂上一抹邪魅的笑意,向前跨出一步,默默地注视着乌雯乐那熟透了地玉容。目光从她水一样的美眸上飘至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很是挑逗地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眼睛笑眯眯地却没有说话。
乌雯乐娇媚地望着高战。媚声媚语道:“刚才我好像看见是高先生您…送我三妹回来地哦?!!”
高战淡然一笑:“你的眼睛可真亮啊!”
“那是自然。对于我感兴趣的人。我地眼睛一向都是明亮明亮地…最喜欢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乌雯乐用自己白嫩地葱指轻轻地划弄高战地胸口,媚眼如丝地望着眼前俊伟的人儿。眼睛中都快要淌出蜜来。
妈地,这骚娘们可真惹火!
眼看这个极品熟女在肆无忌惮地挑逗自己,高战笑道:“看见你这样,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水性杨花’了!”
“咯咯咯”乌雯乐发出一阵娇笑,“人家要是不‘水性杨花’的话,估计你连正眼也不肯看我一眼哩!”
高战邪恶地一笑,轻轻地走到她的后面,张开双臂从后面紧紧抱住那柔软中富有弹性的娇躯,双手正好覆上那对傲人的圣女峰,闻着淡淡的发香,将自己苦苦压制的**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怎么回呢?我最喜欢水性杨花的女人,身子够水灵,下面的宝贝也够润滑!”
被抱住的乌雯乐媚眼迷离的娇呼一声,温顺的瘫软在高战的怀里,娇嗔道:“你可真坏!”
高战:“你可真骚!”大手肆意游走。战双手在敏感部位的肆意挑逗而高涨,逐渐沉醉在那种走向神秘地带的**深渊…
须臾,高战捧着那张早已香汗淋漓面带桃色的美丽脸庞,感叹自己怎么他妈就这么走桃花运呢,白晰如凝脂般的肌肤,配上凹凸有致的身躯,哪个正常的男人不动心,更何况此时的乌雯乐早已醉眼迷离,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撩人模样。才干了妹妹,现在又来了姐姐,看起来这对姐妹花注定是要死在我老高手里了。
眼看一发不可收拾,乌雯乐用半醉般的星眸瞄了一眼高战的汽车,柔声道:“里面的地方好像很大哦,我们要不就进去吧。”
乌雯乐的顺从和火上浇油让高战更加无所顾忌。他打开车门,将身子软的不成的乌雯乐扶进车中,邪笑道:“还真是个好建议!”
汽车里面,高战将她紧身的上衣从头顶脱下,亲吻着那润滑的晶莹肩头,一只手开始熟练的去解开乌雯乐背后内衣的扣子,另一只手,拉着她的手让她自己解开下面裙子的扣子,开始乌雯乐还有些迟疑,最后当高战的舌头滑向她雪白的乳沟时,她终于放弃最后装出的矜持,解开裙子的扣子让高战的手进入她的羞人地带。瓣,手指悄悄地滑向乌雯乐从未想过要让男人碰的后庭花,这个时候内衣的扣子也被解开,第一次如此偷情的乌雯乐脸上春意盎然,露出一幅极其刺激和舒美的诱人娇态。
就在高战要彻底解放那对垂涎已久的**关键时刻,后面竟然传来汽车鸣笛的声音,高战咒骂一句“扫兴!”很快就将扣子重新扣好,再将那件上衣套到乌雯乐身上,浑身已经没有一点力气的乌雯乐任由高战摆布,最后还是高战开的车门,她满脸春意的走出汽车,眼神涣散显然还沉浸刚才的激情余韵中。
虽然没有**成好事,但初尝如此滋味的乌雯乐心中还是忍不住娇呼道,这可真是一个极品的猛男!高战摸摸鼻子,妈的,这可真是一个绝对诱惑的熟女!
第十三章.对垒
一家酒店的一个豪华套间里面,一名可怜的少女跟牲**跪在床上,双手后绑嘴里咬着一根皮带,嘴里面发出“唔唔”不清的痛苦呻吟声。
一个面目俊朗的中年男子手里面拿着一条皮鞭骑在她身上,像抖缰绳一样扯着皮带“嗬,嗬”有声,粗大的下体奋力耸动着,少女在痛苦中晃动身子,不时有皮鞭响亮地抽打在她的身上,雪白的肌肤上露出鲜红的血印。
这时候,房门被人敲响,一个长得像骷髅一样的瘦高男人恭敬地走了进来,道:“泰国王宫那边邀请你过去一趟,说有位中国人可能会给您提供一些帮助…”
“中国人?又是可恶的中国人,我不喜欢他们,你知道吗,骷髅王,那些该死的家伙就像蚂蚁一样攀爬在我印尼的国土上,掠夺我的资源,抢夺我们的生存空间!”俊朗男子的屁股猛地挺动一下,少女被撞得**晃动,那人又一鞭子抽在了少女的雪背上,“不过我还是要见一见他…毕竟机会来了就要抓住…嗯,很不错的泰国婊子骷髅王,如果你感兴趣的话,等一会儿也可以试一试…我倒要看看那个泰国国王在耍什么把戏…没有鲁奇阁下的日子里,是我最快乐的时候,哈哈哈!”那人疯狂大笑起来。
泰国王宫的书房里,此刻阿杜德正在招呼印尼委派过来的军方官员,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上一次高战差一点就结果掉他小命的苏哈托。
此时的苏哈托完全没有之前那种猥亵的样子,而是一个面色坚毅,样貌不凡的四十多岁的俊朗男人,他的嘴角紧抿,眼睛中流露出一种只有军人才具备的傲然之气。
在他身边,他地保镖“骷髅王”默默地站在他的身边,他寒冷的眼神缓缓扫过这个寂静的书房。令整个书房寂静得像是活死人的坟墓。
苏哈托明显发现阿杜德不怎么“喜欢”自己这个保镖,自己也不应该在这种场合把他带过来,但是上一次他实在是被那个强悍的中国人给吓怕了,安全期间他宁可被人诟病也要带“骷髅王”过来,因为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心安。
骷髅王没有名字,或者说他已经把自己的名字给忘了。凡是知道他的人,都知道他嗜血,好杀。意志坚强,拥有军人所具有地强大力量。
骷髅王以前是印尼的一个孤儿。在他童年的记忆里似乎从没吃饱过。他经常因为抢夺食物而被别人殴打。那种殴打是一种毫无怜悯之心的狠打,朝死里打,原因只是因为一块馒头。或者一口米饭。他数次差点被大人按在馊水中溺死,每挨打一次就要躺在自己地狗窝里,或者垃圾堆中一两天,因为他不是断了腿就是断了肋骨。比较下。他还是喜欢躺在垃圾堆里。因为受了太重的伤,他跟本站不起来找吃的。饥饿绝对是世界上最恐怖的惩罚。在垃圾堆里他可以伸手捡到一些腐烂地食物,甚至一些死狗死猫的尸体…
苏哈托,也就是他现在的主人。偶然期间在垃圾堆中发现了他。那次他被打断了两条腿,并且碎了五根肋骨,然后被人扔进了垃圾堆里。人们大都以为他活不成了。但他活了下来。依靠垃圾堆得天独厚的“食物”。人们惊恐地看着他。看着他嘴里面咬啃着地东西他就那么稳稳地卧在垃圾中,垃圾掩埋了他几乎半个身体。他在美美地享受自己的“食物”。旁边观看的人们恶心得呕吐起来。因为在他手中所啃地是一个死婴地尸体!
那次,苏哈托也在人群中。在他眼中,那是一只拥有雏形地恶魔,那年骷髅王才十二岁。
苏哈托收养了他。给他吃给他喝,最重要的是教他如何杀人。骷髅王很喜欢这样地生活,童年不幸的遭遇让他变得受虐,残忍,嗜血。他喜欢接受别人的虐待,也喜欢以同样的方法虐待别人。但一般是,他享受整个虐待过程,而别人在“享受”他的虐待中早已死亡。
但是有一点,他很忠诚,尤其对于苏哈托,他更是忠诚无比,在他眼中这个赋予了他新生的人,不仅是他的长官,更像是他的父亲。
骷髅王从来没有惧怕过什么人,除了苏哈托,一向以恶魔自诩的他,深深感受到对方身上的那股子铁血气息比自己强大,强大得让人颤栗发抖心神俱裂。
再说书房里面,阿杜德热情地接待了苏哈托。客气了下,听说了是泰王陛下亲自牵线让自己和那个香港来的大亨见面,苏哈托不禁感激道:“陛下您好仗义好仁义啊。之前我们鲁奇阁下误会您,还以为你要对我们的这次恳求袖手旁观呢,谁知道,才不过几天您就是帮了这么大的忙,这可真是…”
阿杜德可不会被他的**汤灌倒,语气有些哀痛地说道:“你不提起鲁奇阁下倒也罢了,你一提起他,我就哎,真是物是人非啊,对于鲁奇阁下的不幸遭遇,我深表歉意,没想到那共和联盟阵线的份子们会那么猖狂,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袭击鲁奇司令阁下众人…”
苏哈托悲伤地挥挥手道:“不要说了,这也是我们伟大印尼的不幸,虽然我当时奋力抢救,以至于自己也受了伤,但是始终没能保护好鲁奇司令和另外两位同伴的安全,此时想起来真是惭愧呀,无颜再见印尼父老啊!”
阿杜德早在肚子里把这个“说谎不打草稿”的家伙骂了一个遍,自己作为“共和联盟阵线”的秘密首领,从来都没有下达过阻杀鲁奇的命令,这家伙明显在说谎嘛,可叹自己还不能拆穿他,这就是所谓的政治,给谁都要留些面子,揭破脸皮对大家谁都不好。
再看苏哈托说到伤心处,捂着左肋的伤口——这老小子自己给自己捅了一刀,也真难为他了,编出这么一个慷慨激昂的故事:在一个漆黑的夜里。在一个隐蔽的地方,一百人围攻他们四人,最后鲁奇阁下射完最后一颗子弹后壮烈牺牲,其他两人前仆后继,自己虽然福大命大,但也英勇无畏地流出了英雄血…悲愤道:“请不要再说啦,我听了会伤心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会将这刻骨铭心地仇恨深埋在心里,和泰王陛下您一起对付那些该死的共和联盟阵线的人!”
阿杜德心中,对付你娘的头,老子就是首领。有种的话你娃子
来呀,嘴巴上同情道:“说的正是这个道理啊,我们愤为力量,鼓舞精神和那可恶的反动势力对抗到底!”
两人像老朋友一样互相送了一个肯定的眼神。
阿杜德重振了一下精神:“你看我。今天有更重要地事情要谈,怎么会提起那伤心的事情来…那位高先生我已经约好了,看时间应该马上就到了,我对你说。此人可是富甲天下的香港大亨,据我所知他很喜欢冒险类的投资,只要你能给他一定地利润回报。他就可以拿出真金白银来帮助你…有时候做大事是需要资本的。试问哪一个成功的政客背后。哪一个兴起的国家背后,没有一两个势力庞大地财阀支撑着?既然世界的大门已经被外来的资本打开了。我们就应该顺势而为,用这些外来的资本来帮助我们完成伟大地事业!”阿杜德的话中有几分诱惑,还有几分鼓舞。
苏哈托听了这话心中也热乎乎的。这一次他和鲁奇他们一起代表印尼军方过来泰国寻求援助,目地就是想积累资金和总统苏加诺地警卫团等势力一较高下,最好是能把亲共地家伙们彻底铲除!
原来60年代初,印尼首任总统苏加诺极力改善与印尼共大陆的关系,但苏哈托等军队将领却强烈**。
历史上直到65年9月30,一批左翼军官被指联同共党“试图夺权”,苏哈托领导陆军战略指挥部出手粹碎“政变”,趁机独揽大权。除肃清左翼人士,他还组织群众到中国大使馆示威,在全国掀起大规模排华浪潮,上万华侨被捕,财物被烧被抢,华文学校和华文报章被取缔,禁止使用汉字,华人社团被禁庆祝中国传统节日,华人被迫改用印尼姓。也是自此他才登上了印尼地权力高峰,成为日后有名的“印尼屠夫”!
而这一次的泰国之行苏哈托他们就是来寻求资金援助,要知道想要夺权可不是容易的事儿,首先要养兵,给他们好处,让他们对自己一心一意,其次要贿赂那些墙头草两边倒的政客还有一些主要的媒体舆论,最后还要收买敌人内部的人,做好策反行动和情报收集行动。而这些都离不开钱,现实就是这样,搞政治和卖咸鸭蛋道理一样,都属于利润投机的问题。
就在两人畅谈的时候,有人进来禀报说高战先生已经来了,正在餐厅中等候。
阿杜德笑道:“时间刚刚好,我们可以一边吃一边聊,走,去餐厅去,尝尝我今天特意为你们准备的泰国美食!”
餐厅外面,马啸天,哑巴,托尼贾还有蒙多并排守候在那里,离他们旁边的不远处骷髅王和五名印尼保镖也挺胸凹肚地站在那里,双方就像是狮子遇见老虎一样,眼睛中都射出不服气的光芒,隐隐散发出的斗志,让他们的眼神隔着空气像刀剑砍劈一样“噼里啪啦”直作响。
其中那几个印尼鸟人的脑袋更像几巴一样翘到天上去了,对于这下华人他们是不喜欢的,凡是看到似乎比他们强的民族,他们都会有一种深深的嫉妒感,这种嫉妒感发展到了一定程度就变成了不屑,蔑视,和恶意的敌视。
马啸天心说,妈的,你们这伙鸟人,除了那个活骷髅估计还有两把刷子外,你们五个老子根本就没放在眼里,还敢主动挑衅我?王八羔子嫌命长了!
虽然这样想着,他却还是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只是用眼睛杀人。再杀人!
马啸天虽然看起来是个没心没肺的大老粗,其实真正的他是粗中有细,他爱听评书,听多了书中帝王将相的故事,于是就凡事该装糊涂的就装糊涂,不该装糊涂的就绝对不马大哈,小心眼的很。
高战定下的规矩,他大地不敢坏。小的能耍赖皮就耍赖皮,但他也知道什么事儿都有个度量,要是老板真的忍无可忍了,那时候就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的!
马啸天脑瓜子里清楚的很。高战性子里隐藏的非常深的独断独行和雄气派!
而自己却非常的“老粗”。当然了,这也是高战特别喜欢他地原因。
此刻他就知道自己决不能闹事,因为和老板的重要事情比起来,自己这边无论如何也要隐忍。
餐厅里面。阿杜德介绍高战和苏哈托两人认识道:“这位是从香港过来的大亨高先生…至于这位嘛,是印尼军方的苏哈托将军…”
“高先生!久仰久仰!”苏哈托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要见地香港大亨,竟然是上次杀死鲁奇阁下的那个该死的中国人!
怎么办?立马撕破脸皮报仇?不,一定要镇定。当做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我倒要看看这个该死的中国人能唱出什么好戏来!
苏哈托整理了一下自己地情绪,装作很平静的样子和高战彼此寒暄着。一个拥有雄心性的人。是可以隐忍一切的。包括任何地侮辱与欺凌。
高战还真没想到眼前这家伙有够“好脾气”。上一次自己那样整惨他们,还杀死了他们两个人(还有一名是苏哈托自己下手杀的)。现在见了自己还能够像没事儿人似的打招呼,心说,这家伙看起来还真不简单啊!
于是便面带微笑道:“彼此彼此,原来您就是苏哈托将军啊,久仰大名!”
苏哈托以为他在说反话,实际上高战是真地“久仰他地大名。”
看到就高战一个人,苏哈托坐下来后,还是有点探头探脑地看了看四周,想看看他是不是跟泰王串通好了埋伏的有人。毕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啊。
再说泰王阿杜德,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苏哈托给划成了嫌疑份子,狐疑地看了两人一眼道:“两位之前可是认识?”
苏哈托可是精明地主儿,急忙道:“怎么会呢?今天我和高先生是初次见面,您说是不是呀,高先生?”他生怕高战揭破脸面说出那天自己杀人的事情来,什么世道,自己是个受害者,弄到头反倒要自己开口掩饰。
高战有些阴森地笑了笑:“那是当然,我和苏哈托将军可是一点都不熟啊!”
这时候旁边伺候的人小心地看了一眼阿杜德,然后问道:“国王陛下,现在
菜了么?”
“可以。”阿杜德点了下头,然后看向高战:“今天呢,我充当个中间人,请两位前来,就是聚一聚认识一下。来,我们先喝上一杯水酒,祝贺这一次的初次见面。”一只手把眼前的酒杯端了起来。
三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此时餐桌上菜已上完,泰王阿杜德看了一眼旁边服侍的人,吩咐道:“你么都先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进来!”
下人们恭敬地鞠着躬后退着走了下去。
大家知道真正的戏目开始了。
苏哈托暗地里冷冷地看了一眼高战,心说看起来今天这顿饭难吃啊,想从这可恶的家伙手中取得援助,有些困难。
于是就开口道:“我虽然和高先生初次见面,但是已经从泰王陛下的口中知道了高先生仗义疏财的壮举,俗话说百闻不如见面,此话真对,此刻目睹高先生的风采,才知道此事传言不虚,我想凭借高先生的仁义,一定会伸出贵手帮助我们一二的!”
不管成不成,先用一顶高帽子压你一压,你们中国人不都是喜欢要面子么,可怜的民族,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家伙们,看你此刻怎么应答。
高战阴阴一笑,拿着酒杯转着玩道:“这世道仁义可不能当饭吃啊!我和你打开天窗说亮话,你究竟能用什么东西来和我交换?”眼睛逼视苏哈托,“毕竟我拿出来的可都是真金白银。你不能给我一个猪尿,还让我欢天喜地供起来?!!”
苏哈托阴翳的眼中透露出一丝寒芒,脸上笑道:“那是当然,做生意么,人们这些大冒险家都要赚钱,不能让你们出了那么大的力还喝西北风…这样吧,我们印尼有很多前景不错的项目,高先生可以考察考察。有意思的话我们可以给你打开道路,任你大展拳脚!”看起来你这个家伙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我就先给你一点鱼饵试试。
高战拿腔拿调道:“这话说得中肯,你们印尼要发展。还是需要我们这些冒险家参与地嘛,就连上帝他老人家都说了,机遇是为那些有准备的人所准备地,看你这样大开方便之门。我也不能不考虑一下你的建议啊…”摸摸鼻子沉吟一下,“这样吧,我听说你们印尼的苏门答腊岛准备开发,我想买下那里的地皮做一些开发…”
话还没说完。苏哈托坚决否定道:“那不行,苏门答腊岛属于伟大印尼的领土,决不能买卖!”
妈的。你这个该死的中国人。还真把我苏哈托当成了傻瓜。苏门答腊岛1885年就打出了第一口油井。世界石油巨头壳牌石油公司就是靠伟大印尼地油气资源起家的,日本发动太平洋战争的重要目的之一也是攫取我们地石油资源。根据我们国内技术的初步勘查。那里还蕴藏着丰富的石油资源,你他妈开发?还不是想独占那里的石油?嘿嘿嘿,你妄想!,
高战挑挑眉毛,用筷子夹起餐桌上地一块蕉叶烤肉,在酱汁里面蘸了蘸放进嘴里,细嚼慢咽地吃完,这才擦了擦嘴角道:“话不要说得那么圆满,我知道每个国家的领土都是它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问题是,很多时候泰国蕉叶烤肉也可以变成中国的咕噜肉,我们还是可以用其它地方式进行买卖嘛…”
苏哈托嘴角露出一抹不屑,“我把话挑明了吧,我们在苏门答腊岛发现了丰富的石油,你说,我会将这么大的一个聚宝盆卖给你么?”露出看傻子一样地轻蔑表情。
泰王阿杜德看情况有些冷场,就道:“大家不要光谈话,不动筷子啊,来来来,菜要趁热吃才有滋味!”
场面缓和了一下后,高战笑道:“可我就是看上了那块地方,你说我该怎么呢?”
苏哈托鄙夷地扫他一眼:“除了这些,你还可以考虑一下其他地,比如经营煤矿,那也是有很多利润地…有时候做人不要有那么大的胃口,更不要奢望一口吃个大胖子!”
妈地,想让老子当个挖煤的,想穿你的屁眼吧!
“没关系,我的胃口很好,更喜欢吃的壮壮的感觉!”高战很无赖的笑了笑。
苏哈托:“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看一眼旁边的泰王阿杜德:“对比起陛下,看起来您这次的穿针引线是白费功夫了!”说完站了起来。
阿杜德看了高战一眼,以为他会站起来拦住苏哈托,毕竟有钱赚就行,何必计较是不是石油呢。刻是高战还是无动于衷地坐在座上,丝毫没有站起来拦阻的意思。
苏哈托又看了一眼这个越看越觉得可恶的中国人,冷哼一声走了出去。带着外面自己的人马离开了王宫。
此次会面算是不欢而散。
对此泰王阿杜德也无可奈何,原本计划小捞一笔回扣的,这一下也泡汤了。
而作为这次事件的当事人,高战的眼睛中却流露出一股阴鸷的光芒,他手中的筷子重重地放在餐盘上。
外面,苏哈托一伙人迅速地上了车,苏哈托坐到座位上,突然开口对坐在他身边的骷髅王说:“那个中国人我很不喜欢,他太嚣张了,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骷髅王恭敬地说:“属下明白!”眼睛射出毒光。
苏哈托僵硬的脸上这才露出了一丝笑意,拿眼看了一下前面开车的司机,问道:“我怎么不认识你,你是新来的么?”
司机:“是啊,今天第一次上班!”
苏哈托:“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
司机高兴道:“多谢先生…”
苏哈托笑着:“不用客气,出来打工都不容易嘛…”说话间拔枪突然一枪射中司机的后心,血浆溅到了方向盘上。
倒霉的司机死了脸上还带着笑,他正在梦想着这个新老板给自己涨了工资…
苏哈托面无表情地将手枪交给骷髅王:“处理一下,你来开车!”不管杀的对与错,此时决不能泄露半点秘密,怨的话就怨你挑错了上班的时间。
骷髅王冷酷地遵命,似乎对于这样毫无征兆的杀戮已经习以为常。
此刻再看刚刚杀了一人的苏哈托安详地闭上了眼睛,他很累需要休息一下。
第十四章.绝
国曼谷东部的红灯区。
黑夜没有给这里带来寂寞和冷清,因为这里彻夜通明。就在这堕落的角落里,正如火似荼地进行着一些不道德的交易。三个流氓在买卖毒品;一个粗壮的男人撑墙对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郎努力做着下体运动;五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举着酒瓶子正在猛砸商店壁窗;一群模样嚣张的军人正在向各个地头蛇收取着丰润的保护费
招牌闪亮的“乳浪椰林夜总会”是这里最大的高档消费场所,也是这里最大的销金窟。
此刻门口停满各式各样的军用摩托车,一个猛壮的泰国人正在挥舞着传单呐喊,“漂亮妞呦,胖的瘦的,高的矮的应有尽有嗨!只要你有本事,只管顶出她们的肺呦,只要路过莫要错过嘿!”
“乳浪椰林夜总会”外面附近,拉隆功王储和自己的姐夫莫尔准带领着各自的跟班尤猜和迪卡在外面徘徊着。
莫尔准看着眼前灯红酒绿的夜总会犹豫道:“这没事儿吧…要是被你姐姐知道我来这种地方她非闹翻天不可!”
拉隆功老成地拍着自己姐夫的肩膀说:“安心啦,姐夫,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我们来这个地方?我们今晚来这里也是与民同乐,视察民情嘛!”
“那倒也是…可是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老姐的脾气,那叫做火爆啊,我在她面前根本就没有一点地位!”
“就是因为没地位你更应该来这里,松弛一下神经,彻底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情…这里会让你享受到帝王一般的待遇,绝对那你大饱眼福大开眼界,舒爽到骨子里去!”
莫尔准被他这么一诱惑,不禁咽了咽唾沫:“你说的可都是真的?有那么好么?”
拉隆功笑道:“你进去试一试不就知道了么,要不是看在你经常遭受我老姐虐待的份上,我才不会带你来这种地方呢!”
莫尔准有些下流的望着他:“像这种地方,亲爱的王子殿下您经常来么?”
拉隆功打他肩膀一拳:“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我也是第一次来…不过我听人家说这里很不错。大家都是男人,心照不宣啦!”
莫尔准心动了,心说连王子殿下都敢进的地方,我莫尔准还怕什么?就算被曝光了,最倒霉的还是他们王室,我只是偶尔“行为不检点”而已。
于是就说:“我虽然是您地姐夫,但是您是未来的泰国国王,依照您的身份。莫尔准一向对您都是马首是瞻的,所以您说去哪儿,我就去哪儿!”脸上露出奸诈的笑。
拉隆功:“那还等什么,走啊!”带着自己的跟班率先走了过去。
负责把门的泰国壮汉看见他们四个人过来。伸手拦住他们道:“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只招待军人,你们好像不是!”
拉隆功王子没想到有人竟然敢不给自己面子拦住自己的去路,今晚可是自己带莫尔准过来地。要是连大门口都进不去的话,那面子可就丢大了。
军人?又是该死的军人!这些王八蛋难道就这么吃香么?拉隆功有些生气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尤猜。
尤猜马上就领会了主子地意思,对那壮汉说道:“哦,是吗。难道真的只有军人能够进去么?”
尤猜忽地打出一记勾拳,把门壮汉凌空飞起砸到一排摩托上,接着恭敬地对拉隆功说道:“殿下。哦不。少爷您请进!”
拉隆功满意地赞道:“真不错尤猜。你不愧是我百里挑一的跟班,这双拳头真是了得。打遍泰国无敌手啊!”
尤猜骄傲地挺了挺自己的胸膛,好像自己真地是天下无敌一样。
再看耐摔的把门壮汉吐出下颚脱落的牙齿,糊里糊涂正想爬起来,莫尔准的手下迪卡抢先一步扶住他道:“呦,我可怜地兄弟,他怎么可以这样打你”
“谢谢,你真是个好人!”把门壮汉感激地说。
“哦汉脸部开花儿,这一下更是吐出八颗门牙。
莫尔准牛逼地看了一眼拉隆功王子一眼,意思在说,怎么样,不只是你的手下能打,我地手下迪卡也不赖!
乳浪椰林夜总会里面还真是男人地天堂。**声中觥筹交错,妖艳地女郎在台上跳着撩人的舞蹈,乳波荡漾,美臀若隐若现是男人们浅咂轻尝地遐想。
令两个从未见过如此“火辣场面”的王室公子哥瞪得眼珠儿溜圆,像初哥一样带着自己的跟班左顾右盼。下,然后装作很老成地要了两杯酒水就便开始了这次刺激的生**验。
而此刻莫尔准极度好色的本性展露无疑,根本还不需要酒的催化,他的下体已经出现了某种少儿不宜的变化。不由自主地站起来,两只色迷迷的眼睛刷唰冒着淫光,死死盯着舞台上妖艳的舞娘。
一个手臂上纹着狼头的士兵模样的男人,正撸着袖子在舞台旁边大呼小叫地欣赏着艳舞,突然感觉雨水淋了自己一头,一想这是夜总会耶,怎会下雨,抬头却见一个白痴模样的家伙正涎着口水痴呆地望着台上。
“喂,该死的家伙,找死么?”士兵抿一把脸上的口水怒道。
“噢,真是对不起,我太入迷了,你看她这腰肢,这翘臀,这雪白的**,哦,我的佛祖啊,再看她的小嘴儿,我真的快要被她征服了!”莫尔准早忘了自己的身份,说出了自己内心深处火辣的话语。
士兵才没空跟他讨论什么狗屁感触,双手抓住莫尔准的衣襟一使劲就要来个过肩摔,但马上有人在后面扣住了他的腰,令他动弹不得。
莫尔准的跟班迪卡嚣张道:“操!你没吃饱吗?一点力气都没有,真像一个娘们!”
士兵不理他的嘲讽脸憋得通红。
“用力啊,用力,你这个混蛋!”迪卡嘟囓。
士兵终于知道遇到了对手。可这时已经晚了。迪卡一用力,一下子把士兵摔到桌子上,直砸得士兵头晕眼花,费了老半天才站起来道:“你小子等着!我还有事,待会再说,”在司空见惯地嘘声中趁机溜掉。
台上舞娘似乎很懂男人心理,轻轻靠近莫尔准,一边抛眉眼。一边用**狠蹭莫尔准鼻翼。舔舔发干的嘴巴,咽一口唾沫,莫
像十足盯着眼前这只羔羊。
“这位先生,你的手下好厉害哦!”
“那当然。不过这里的军人好像都是没用的窝囊废,在我的手下根本就不递招儿!”莫尔准有些飘飘然地说道。
旁边拉隆功王子正要阻止子自己这个大嘴巴的姐夫,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原本喧嚣的场面马上停了下来,除了**地音乐声之外。再没有半点声响。原本自娱自乐的客人们全都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莫尔准,眼睛中露出撕裂的神情,齐声道:“我们也是军人!”
莫尔准这才知道自己无意间捅了大马蜂窝,干笑一笑:“我的意思是说军人好啊。保家卫国,还能吃香喝辣地,像你们这样没个事儿还能上个夜总会。多潇洒多气派呀!”
没有人理会他。一大堆人慢慢地面目凶恶的向他和拉隆功王子围了过来。
台上舞娘露出不忍的表情。她仿佛已经看到莫尔准和拉隆功像可怜的羔羊一样,快要被鳄鱼潭中地鳄鱼撕裂掉。
忠诚的两个跟班尤猜和迪卡握紧拳头。守在自己主人的前面,准备随时应付即将爆发的战斗,虽然他们知道这场战斗必输无疑,但是一切为了自己地荣耀,谁让自己跟了这样的主子呢?
就在大家伙剑拔弩张的时候,人群中突然出现一股喧嚣,从外面冲进来十几个带着家伙地泰国混混。原来在酒吧外挨打地把门壮汉叫齐了同伴前来报仇。
只见把门壮汉露着被打掉牙齿地嘴巴,满嘴跑风地说,是他们!是他们打得我!”
领头的泰国老大,黑壮魁梧,脑袋四周刮得精光,在头顶编了八条粗大地辫子,腰间插着手枪,摇头晃脑,迈着蟹步,走到场子中间,然后双手叉腰道:“各位军爷请了,我曼谷‘八爪鱼’今天和这几个混蛋有些仇要报,还请各位军爷赏个脸,让我办完事儿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拔出腰间的手枪,“要是不同意,那好办,咱们先他娘的枪底下见个真章!”
那些当兵的军人大多数都认得“八爪鱼”是曼谷有名的恶霸,平时打家劫舍,从军人手中收购赃物,黄赌毒一样不落下,打起架来又凶又狠,十分难缠。像这时候谁愿意没事儿找事出去结着个梁子,于是就都后退一步,看笑话一样看着八爪鱼如何为弟兄报仇。
八爪鱼见自己把场面压了下来,拿眼歹毒地盯着拉隆功和莫尔准两人,道:“就是你们的手下打伤我的兄弟么?”
莫尔准没想到自己和堂堂的一国王子竟会受这样的鸟气,冲道:“是又怎样?他狗眼看人低,就应该受些教训!”
八爪鱼冷笑:“妈的,你还很横啊,打狗还要看主人,今天你们别说我八爪鱼欺负你们,兄弟们上!”
手一挥,身后十来名手下轰隆一声冲了上去。
尤猜和迪卡还没来不及还手,就像可怜的孩子一样被一大群人冲倒在地,然后压在底下,遭受着痛苦的拳打脚踢。只听见里面传出来顿顿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令站在旁边的拉隆功和莫尔准心惊胆战,浑身筛糠。
八爪鱼大叫道:“给老子狠狠的打,打死我负责!”眼睛又不怀好意地望向拉隆功和莫尔准,狞笑道:“至于你们两个怎么办呢?”
拉隆功这一下急了,大叫道:“该死,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说了,站在你面前的我就是当今泰国的王子陛下拉隆功!”挺挺自己的胸脯,“我本来是不想说了,但是你们这些竟敢如此地无法无天,快些儿给我磕头认错赔礼,说不定我还会宽宏大量放你们一马。既往不咎!”搬出自己身份的拉隆功殿下身上散发出一股子令人感叹的王者风范,一举眼一投足都充满了贵族的气息。
八爪鱼张着嘴巴看着他。
周围那些刚才还在叫好的军人也都直直地看着他。
旁边莫尔准一看这情景也牛逼了,大声嚷嚷道:“他说的都是真地,他就是我们泰国的王子殿下,也就是未来的泰国国王,而你们这些愚昧该死的家伙,竟然敢如此侮辱王子殿下…还有我,事到如今我也不隐瞒自己的身份啦。你们知道我是谁么?我就是令人尊敬的,令人仰慕的,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让人高山仰止惊声尖叫的水利部长兼国王女婿地莫尔准阁下!”乜斜一眼四周,心说这一下吓不死你们这群王八蛋。也能镇住你们!
忽然八爪鱼大笑起来,紧接着是八爪鱼身边的手下跟着也大笑起来,这笑声好像会传染一样,马上就波及到了周围。整个夜总会像炸开了锅一样笑了起来。
拉隆功和莫尔准两人像傻瓜一样呆呆地站在那里,真不知道自己触动了这群人的哪根神经?自己说的可都是真地,他们为什么要发笑?
八爪鱼笑毕。看着拉隆功说:“你说你是王子?”
拉隆功:“是呀!”
莫尔准:“我可以证明。他如假包换!”
八爪鱼:“那好。就看在你是王子殿下的份上,今天不打你…”岔开自己的双腿。露出自己的裤裆,“你从老子地裤裆里面钻出去,就可以滚蛋了啦!”
莫尔准:“什么?”
拉隆功:“你妄想!”
八爪鱼狞笑:“我妄想么?你问问在这里的人,有谁看得起你们所谓的狗屁王室?你还以为自己是个王子有多么了不起,垃圾!你们就是一堆没用的摆设,要不是那群没有见识地愚民拥护你们,你们早他妈下台了,还炫耀你们狗屁的王子地位,吃屎去吧!”
拉隆功高贵的身份那里受到过这样地侮辱,年轻人血气方刚地冲动,让他不顾一切地就要冲上前去,机警地八爪鱼手下比他快上一步,两人上前架住住了他,他想要挣扎,却身娇肉贵哪里是这些流氓的对手,挣扎了几下就不能动弹了。
八爪鱼很是嚣张地上下打量了一下敬爱地“王子”殿下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嘲笑。
旁边莫尔准大叫道:“你要干什么?他可是王子殿下哦,你要是胆敢动他一根毫毛的话,马上就会有王室的人找你报仇!”
莫尔准,这时候可是感情投资的好时机啊,看到我如此忠义,就算以后王子做了国王,他也会罩着我的!莫尔准为自己的精明感到洋洋得意。
八爪鱼回过头看一眼叫嚣的莫尔准,阴笑道:“妈的,你这么一说还提醒了我,兄弟们,先拿着这个什么狗屁部长开刀,让他知
叫做‘人头猪脑’!”
嘿嘿嘿,四五个壮汉想看见了**的姑娘一样,淫笑着朝莫尔准走去。
莫尔准:“不要啊,我身子虚,经不起太大的折腾!”
“没关系,你可以不动,是我们折腾你!”
莫尔准还没反应过来,左眼眶上早已挨上一拳,当场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凄厉的声音足可以让他做一辈子噩梦。那四五个大汉腿脚并用酣畅淋漓开扁,一边扁一边呻吟,啊好爽啊,哦,玉树临风的家伙你用力啊一拳打在他的肋骨上,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上,一拳正中他的下颌…
可怜的莫尔准在地上被人家“操”得死去活来,哀叫道:“饶命啊,放过我吧!”
“什么人嘛,看你长得倒也人高马大肌肉健壮地,竟这么不经打,我们还没折腾几下,你就开口求饶了…我们对你太失望了莫尔准阁下,你怎么能说自己是王国的女婿呢,还是泰国的水利部长,太丢脸了!”开开心心狠扁了半个时辰左右后,“莫尔准阁下。请记住,以后不要再拿王室这个招牌压人!”。
莫尔准这时候已经说不出话来了,鼻青脸肿,眼睛肿成了细缝,嘴巴更是肿成了大香肠…七窍流血,惨不忍睹,连一旁的拉隆功王子也认不出来他了。
看起来八爪鱼制造“猪头”的手段还是有一手地。
眼看莫尔准被修理的这么凄惨,拉隆功到吸一口冷气道:“你…已经惩罚完了他…是不是可以放过我了?”
八爪鱼狞笑道:“原本是可以的。但是你的朋友太嚣张了,所以我要给他一点教训…所以今天就算是佛祖来了也救不了你们!”
一听这话,拉隆功王子不禁面如死灰。
眼看自己这个未来的泰国国王就想要在这群混混流氓,阴险可恶的军人们面前受辱。拉隆功地心中犹如刀割,我们伟大的泰国王室怎么会沦落如斯啊?
就在这时侯,只听一个洪亮的声音说道:“谁说连佛祖来了也就不了他们?”
随着声音,只见一个人气派地咬着雪茄。双手插兜,气宇轩昂地走了过来,在他身后是四名猛虎一样的手下,一个个目光锐利。眼睛中放射着嗜血的光芒。
此人正是高战和他的手下马啸天,哑巴,托尼贾还有蒙多。
八爪鱼眼睛滴溜一转。盯着眼前这个穿着白色西服。一尘不染。走起路来虎虎生风的不速之客,嘴巴一撇道:“我说…”
只听“砰!”地一声枪响。八爪鱼的一根小辫随声落地,身后手下忙掏出家伙紧张兮兮准备开火。没说好呢,就胡乱开了枪?
对面高战若无其事地吹了吹左轮手枪枪口地余烟。的手下挥一挥手,作出一副大胆从容,根本没被吓住的模样,道:“我说”
“砰!”二根小辫随即落地。猛吸一口气,只觉自己心跳加快,有跳出喉咙地冲动,硬着头皮道:“我说,”
“砰!”这一枪紧贴八爪鱼头皮,一子打落了三根小辫。八爪鱼甚至闻到了发根烧焦的味道。
八爪鱼差一点就哭了出来,苦着脸道:“老大呀,你让我把话说完好不好,我只是想说我们找错门了,真对不起,打搅您了,我们这就离开!”八爪鱼点头哈腰一边说一边向夜总会的门口移动。
“您太客气了!不过我的这个朋友…”高战望向拉隆功,“…心情好像不太好,所以你们是否能离开还得看他地决定!”
拉隆功此刻憋着一肚子的火正愁没处发泄,现在有人给自己撑腰,又怎么会放过这群肆意侮辱自己的家伙。
八爪鱼一见对王子殿下方龇牙咧嘴的模样就知道没戏。心道,**地,先下手为强,杀出一条血路。大叫一声:“兄弟们上啊!”顿时他身边的十来个混混挥舞着砍刀杀了上去。
哑巴首先露出狰狞的面目,扑向离他较近地泰国混混。那人还没看清目标脖子上就开了洞,鲜血直灌进哑巴嘴中。哑巴咬完人后,露着血红獠牙扬头甩发,模样狰狞可怖。
旁边八爪鱼,我地佛祖啊,这哪里是人啊,分明就是野兽!
马啸天不屑哑巴地血腥做法,双手揪住两名混混的脑袋,对着狠狠一撞,两人就晕乎乎地摔到在了地上。
再看托尼贾和蒙多那更是铁拳如飞,刚劲霸道地泰拳将一个个混混们打飞起来,铁肘双顶,钢膝横撞,磕脑门,下劈…混混们根本就没有招架的功夫。
高战悠闲地站在一边抽着雪茄,这时一人举着砍刀刚刚冲到他的身边,他吐出一口烟,动作如电,那名混混还没弄清楚状况,左轮手枪的枪管已经插进了他的嘴巴里。
“看你急冲冲的模样,我知道,你很想要这根棍状的东西,是吗?”高战手里拿着左轮手枪杵在对方嘴里,那个混混举着砍刀,咬着枪管,模样害怕到了极点。
高战:“舔它!”
混混含糊不清:“什…么?”
“我叫你舔它——温柔一点!”
混混眼角都快挤出了眼泪,样子凄惨地时候伸着舌头,舔抿枪头。
高战狞笑道:“爽吧?”
混混刚想点头,“砰!”地一声。子弹从他的后脑勺射了出来,倒地身亡。
那些当兵的众人心中只打突突,自己也杀过人,可也没这主儿这么残忍呀,谈笑风生中就把人给爆了脑袋,只有绝对的冷血才能做得出来。
八爪鱼看得清啊,这还都是人吗?哦,我的佛祖啊。这些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平时我八爪鱼动不动就吵嚷着要捅你屁眼干你娘,可现在请救救我,若过了这关我一定戒烟戒酒戒女色!
眨眼间只剩八爪鱼一人是站着的,杵在倒地的手下中间显得格外显眼。
这时高战开口道:“真是对不起啊。乌贼先生。你看你这又是何苦呢,你不在家好好吸个大麻洗个桑拿,却跑这里来报什么鸟仇?”一边说一边蹭着尸体地脑袋擦了擦自己皮鞋上的灰尘。“事到如今,你看怎么办吧?”
八爪鱼闻言“噗嗵”一声跪倒在地。“请饶我一命!我愿意愿意赔偿您的一切损失!”
高战邪恶地一笑:“你好像跪错人了吧?”
八爪鱼急忙跪爬着跪到拉
下的身边:“请您饶恕我呀,王子殿下,都怨我没长雄心豹子胆得罪了您。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吧!呜呜呜!”哭了起来。
拉隆功王子其实已经被高战的血腥手段给吓傻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在王宫里面和自己共进过晚餐的高先生经会如此暴戾,他的思维还停顿在对方开枪爆脑袋的残忍一幕。此时八爪鱼一向他求情。把他惊醒过来。稳定一下心神,声音有些发颤道:“你既然已经知道我地身份。刚才还敢那么放肆…我父王可是阿杜德国王陛下,要是他知道自己最宠爱的儿子刚才受到如此侮辱,是决不会放过你的…”
莫尔准,我傻逼的王子殿下呦,就这时候了你还拿你地王室来忽悠人,人家根本就不吃你这一套,人家害怕的是眼前这个魔鬼般的中国人,你别再丢人现眼啦!
还好,拉隆功王子也不是那种没有自知之明的人,话锋一转道:“看看你现在地样子,跟一条狗差不多,我拉隆功可不愿意弄脏自己的手!”
八爪鱼磕头道:“多谢王子殿下开恩,您真是天底下最仁义的人啊,您的大恩大德我一定会铭记在心,愿佛祖保佑与您!”
原先嚣张跋扈地混混们全都磕头求情,一边吹嘘着拉隆功王子的仁者无敌。
拉隆功王子何曾享受过这样的吹捧,不禁有些飘飘欲仙地感觉。
眼看那群混混们已经悄然溜走,拉隆功王子很礼貌地向高战行了一礼道:“真是很感激你,要不是你及时出现,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地事情呢!”
莫尔准心道,以我莫尔准地眼光,一看就知道这个中国人不是什么好鸟,出手那么狠毒,绝对的心狠手辣,以此来看他之所以救我们一定有什么阴谋…妈地,你看看周围那些娘们的眼神儿,都被这小子给勾走了,哪里还有我英俊潇洒莫尔准的地位?
高战装作不在意地笑了笑,道:“怎么说我和王子殿下您也有过一面之缘,王子有难我怎么能坐视不理呢?”
拉隆功听完此话感激地望了高战一眼。
高战亲密地走过来叹口气道:“可惜啊…”
拉隆功:“可惜什么?”
高战:“可惜我只能救得了你一时,救不了你一世,堂堂的泰国王子殿下竟然受到这样的侮辱,这可真是…”
拉隆功被说得满脸愧色,自己这个王子当的也太窝囊了吧!
高战装作不经意地看他一眼:“我有个很不错的建议,可以令王子殿下重振雄风,不知道殿下感不感兴趣?”
拉隆功急切道:“真的吗?赶快说来听听,只要能洗刷今日的耻辱,我做什么都愿意!”
莫尔准:“王子殿下,你还是要考虑清楚才好啊,咱们跟他可不熟…”
不理会莫尔准这个猪头在一旁搅局,高战笑道:“很简单,加入我的社团!”
“社团?”拉隆功有些惊讶。
高战不再言语。示意一眼旁边的马啸天,马啸天这个舌绽莲花的家伙开始吹嘘起来,把新星社说得如何让如何之好,如何如何之强大,说得是天花乱坠,活灵活现,简直比宣传基督福音还要到位。
最后道:“只要你加入了社团,以后你就不是势单力薄了。在你的背后有千千万万个社团的成员在着你,别说以后没人再敢欺负你这个王子,单是大把地钞票就让你花不完,做了新星社人。可比作你这狗屁王子强多了…实话告诉你,别看你是个王子,能不能加入新星社还要看我们老板的决定,他要不是可怜你。才不会提出这个建议呢!”
拉隆功也是年少气盛,此时只想到了加入社团的好处,没想到自己需要付出些什么,令外听他们这样一说。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机会难得啊,于是张口就道:“我愿意!”
莫尔准。完了。王子加入了黑社会!
乳浪椰林夜总会的一间宽敞的包厢内。高战正坐在一张舒服的大躺椅上享受着两个泰国尤物的服侍,两个女人都是全身**。她们胸部那一对明显的像木瓜一般浑圆肉球随着身体地摆动而恣意地晃来晃去,尤其引人注意。
其中一个泰国尤物正把高战的胯下巨龙含在嘴里吞吐不已,另一个则靠在高战的身上,让他尽情地把玩着自己那一对丰满得像两个大皮球一样的**。房间里充斥着高战轻轻地喘息声,他明显被两名泰国尤物侍弄得十分舒畅,这一点从他脸上浮现出的那种极度愉悦的表情就能看出来。
正在享受着,这时“笃笃笃!”,包厢的门被人敲响了。
高战头也不抬,“进来。”似乎他已经知道进来地会是谁,所以他继续享受着两名泰国尤物出色的功夫,
“呃……呃……”本来靠在椅子上的高战突然猛地坐直了,发出了急促的吼声,然后彻底瘫在了椅子上,两名泰国尤物笑嘻嘻地把刚才高战喷射出来的精华全都舔拭得干干净净的。
好一阵,高战才恢复过来,长长舒了一口气,重重在两名泰国尤物地身上分别拧了一把,笑骂道:“你们两个**,真有一套!”接下来,高战示意这两个泰国尤物先行下去,这才将注意力这才转到刚刚进来地那人身上。“你刚才表演地很不错!”高战沉声道。
刚才进来的那个人脑袋四周瓦亮,头顶只有两条可怜兮兮地小辫子,却是之前的泰国混混老大八爪鱼,恭敬地回答道:“八爪鱼不辱使命,老板,按照您的吩咐这件事就只有我知道,我的手下一概不知,还有,那具尸体我也已经处理掉了,您请放心!”
“嗯!”高战摸了摸鼻子,“也难为你了,八爪鱼变成了二爪鱼,还莫名其妙地被我打死一个兄弟…”
八爪鱼恭敬地回答:“这个,我是新星社的人,连命都是老板您的,更别说这几根头发了!至于我那名兄弟,他为了老板的伟大事业牺牲,真是死得其所啊!”
“嘿,你还真是忠心啊,猜旺那家伙没看错你,你是个人才,未来新星社要在泰国壮大离不开你们这些骨干呀…试想,如今连泰国的王储都加入了新星社,那是什么含义?”
八爪鱼笑道:“含义就是大势所趋,离新星社掌控泰国的日子已经不远
是呀,自己现在基本上已经和泰国王室达成了协议,又将一向桀骜不驯的宗信将军暗中控制在股掌,还有那个该死的查隆将军,嘿嘿,我迟早会叫他们都屈服的…
得意地笑着,高战随手摸出一把钥匙扔给八爪鱼道:“也没什么东西好奖励你的,我在附近给你买了一栋别墅,面山背水的,风景很不错,你就搬过去住吧!”
接过扔过来的钥匙,八爪鱼再也压抑不住内心激动的心情,向老板高战来了个飞奔式的拥抱。“老板我实在是太爱你了!你简直就是我的活佛。我最最亲爱的活菩萨呀!我死去地老爹都没你这么好,我真是太感动了,万言千语,千言万语我只汇成一句话,老板,我爱你!我代表曼谷所有的流氓向您敬礼了!”
听着一个大男人说这么肉麻的话,高战只觉得全身发怵
八爪鱼这个泰国流氓也许觉得光说不能表达自己全部的感激之情,于是窜起就想要给老板一个泰国式的热吻。
高战抓住他的衣领一下子把他扔到门口。
八爪鱼恍若不觉。扒着门框,深情地抚摸,“噢,宝贝别墅。我太爱你了养洋狗了,看哪个**地婊子还敢笑话我是没出息的混混,哈哈哈!”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八爪鱼。走进来的马啸天有些不忿地看着八爪鱼的背影,回头对高战说道:“老大,你太看得起这些泰国流氓,毕竟他才跟你不久。你就送给他一栋这么昂贵地别墅!”
“操,你是不是吃醋了,你也许觉得我这样做有点出格。可是现在是一个什么社会。有钱便可以买命。我的,你的。他的命!要知道,要想马儿跑,先让它吃饱!我只是遵循了这个浅显地道理,你又不是不懂…咱们在泰国待的时间不长,以后新星社在这里的发展还要靠他们泰国人,给他们一些甜头,让他们死心塌地地为你办事,做到真正的‘以泰治泰’,这才是终极手段!”
“老大,你地大道理也太多了,听着直泛困,他娘的,只要有你在天塌下来我也不怕,谁叫您是我马啸天的老大哩!一句话,我唯你马首是瞻!只要你愿意,我玉皇大帝老儿地屁股都敢捅!”
“你这个家伙天下还有谁地屁股不敢捅,斗鸡眼那两个小情人味道不错吧
“噢,老大,我向观音菩萨发誓,那两个娘们可真不赖,她俩是双胞胎耶,双胞胎知道吗,干起来就像在照镜子,左边躺一个,右边又睡一个一模一样地,你双管齐下左右开弓,那别提有多爽!想起来我就流口水,斗鸡眼那家伙也真会享受,听那两骚娘们说,他那话儿跟面条似的,根本就捋不直,一放进去就软了出来!”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废话,妈地,你捅出这么大的乱子还要老子给你擦屁股,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你可别怪老子无情!”
马啸天噤若寒蝉,不敢再狡辩什么,他可知道老板的脾气,那是说一就是一,杀伐决断,从不拖泥带水。
高战:“好了,你去把斗鸡眼叫进来吧!”
一会儿,又有人进了这个包厢,一个脸色苍白的的泰国老男人走了进来,他就是这家夜总会的老板——斗鸡眼,斗鸡眼眼中明显有着对高战说不出的恐惧。
三天前,这个神秘中国人的手下——四个像野兽一样疯狂的家伙来到了夜总会,他们首先就找上了夜总会的老板斗鸡眼,那个叫马啸天的顺手扔下五万块钱,嚣张地说要买下曼谷所有的夜总会,就从他这间“乳浪椰林夜总会”开始。
只用了一个晚上,在道上以凶狠好斗著称的斗鸡眼就服服帖帖的成了神秘中国人的手下。据道上传闻,单是他那个叫哑巴的手下那天晚上单独一人就足足干掉了斗鸡眼二十多个手下,在见识了他们的血腥手段后,一向眼高于顶的斗鸡眼也不得不尊高战为主了。
“老板,我已经带来了,不知道您有什么吩咐?”
高战抽出一根雪茄点着道:“曼谷的夜总会我们已经扫荡的差不多了,现在急需一个有才能的人来领导这些夜总会,我想把这个重任交给你,不知道你有没有信心把它干好?”
斗鸡眼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的是真的吗,老板?我即将成为曼谷所有娱乐场所的老大?”
高战笑道:“我从不拿这样的事儿开玩笑,这是你应得的,因为你肯忠心于我,凡是忠心与我的人,我都会给他们好处!”眼睛深深地盯着斗鸡眼。
斗鸡眼当然明白其中的意思,马上表明道:“我一辈子都会忠心老板您的,我生是新星社的人,死是新星社的鬼,绝不敢有二心!”
高战吐一口烟:“很好,至于那个混蛋操了你马子的事儿…”
斗鸡眼马上豪气道:“那都是小意思,我既然加入了新星社那跟他就是兄弟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嘛,马兄弟就算操了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哩!”
高战笑道:“亏得你想这么开呀!”
斗鸡眼,跟伟大的事业比起来,两个女人又算得了什么,如今被老板如此器重,老子前途无量啊。
高战奸笑,老子才不会白养着你们呢,钓鱼就要下饵,迟早我要让你知道老子蚂蚁身上剜肉,鹌鹑腿上过油的捞钱手段!
“那很好,没想到你的觉悟已经升华到了这种境界,看起来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你就是一块大金子,埋在地下是可惜了,所以我才决定把你挖掘出来,斗鸡眼,你给我记牢了,我高战能够给你的,也就能能手收回来,你只要一心一意为我做事,别的我不敢说,一辈子的荣华富贵我还是敢向你打包票地,以后曼谷这一带娱乐事业的发展就要靠你了,你给我争气点,不要让老子看扁了,我可不想让人说我没有眼光,捡了一烂泥扶不上墙!”
斗鸡眼兢兢战战道:“老板您请放心,只要我斗鸡眼活着一天,就绝不会丢您的脸!”
高战乜斜地看他一眼,阴笑道:“那就最好了!”脸上的威势令人不敢逼视。
第十五章.胆
国国王女婿莫尔准的府邸里。
高战之所以会来看望被打成“猪头三”的莫尔准,一方面因为自己的绅士风度在作怪。是啊,自己是泱泱大国的后代,多少也要继承一点高尚的民族精神,看望弱小,是不可推卸的责任,何况人家被打成猪头还是他一手张罗的呢。另一方面高战了解到莫尔准的家族曾经是泰国赫赫有名的资本家,虽然如今有些没落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毕竟还有可以利用的价值,比如那庞大的人脉资源,能不浪费就绝不浪费,自己如是能够掌控的话以后做起事情来就会事半功倍。
卧室内,可怜的莫尔准不复先前的俊武,全身上下包裹得跟木乃伊似的,一个脑袋更包成了肉粽子,只露出一双凄惨的眼睛,不时流露出令人怜悯的眼神。
当下人进屋通报说有位香港来的高先生前来看望他的时候,莫尔准愣了一下,心说这个家伙前来做什么?我和他关系没那么亲近啊,该不是怕我把王子加入黑社会的事情宣扬出去,前来卖好堵住我的嘴吧?哼,这些中国佬就会耍一些不上台面的阴谋诡计。
好不容易挪了挪自己的屁股,让自己靠着床躺得舒服一点,示意下人将桌子上的汤药递给他。
他左手端起汤药,右手拿起汤匙,试了试,却因为手臂打了石膏怎么也不能送到嘴里去,猛地用力了一下,汤药却洒在了他的脖子上,幸亏脖子上也缠了纱带要不然非烫着不可。
下人在一旁看得不由偷笑。
莫尔准一怒,“啪”地把汤匙砸到了下人的身上,掉落地上摔得粉碎。
“没用的东西,有什么好笑的,我喝不到药,你很高兴是么?”
下人吓得大惊失色道:“不是的,主人。我我我…”
“我你妈的头啊,你这个废物,还不赶快上来喂我!傻乎乎地站在那里跟一根木头一样!”
下人这才慌手慌脚地换汤匙服侍莫尔准进药。
喂了几汤匙汤药以后,莫尔准觉得这样做很不舒服,就让下人将自己手臂上的绷带松了松,这样一来自己就可以喝药了,省得自己也跟眼前这个下人一样是个“没用的废物”。
“外面那位高先生怎么办?”下人见主人火气小了一点,这才壮着胆子问道。
莫尔准阴阴一笑:“就让他先等着。你没看你家老爷我心情不好么,心情不好当然不能见客了…如果看见自己不喜欢的客人,我地心情就会更加不好,心情一更加不好。老爷我就会把汤匙再砸到你的身上,直到你变得跟我这样为止!”
下人吓得伸了伸舌头,主人有时候还真有点太坏了!
莫尔准心道,高战啊高战。你不是很威风么,今天我就杀杀你的微风,不要以为施一些小恩小惠就能收买我,我莫尔准不吃那一套。你就先坐一会儿冷板凳吧嘎嘎嘎!
再说高战当得知莫尔准需要过一会儿才能见自己,心说,给这小子三分颜色他倒开起染坊来了。想要走吧。正好被那家伙说自己没有度量。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嘴角露出一抹邪恶的阴笑。
既然他莫尔准不愿意见我。我就借这机会逛逛他这“驸马”府吧。
别说,这莫尔准的“驸马府”还真够大的。转朱阁,低绮户,木长廊婉转曲折,.每个建筑的屋顶都会有个尖尖的角。
高战心想或许就是他们泰国地特色吧.他不是很懂建筑.只是看看这些金碧辉煌的建筑还蛮有神韵的,也不知道用了多少金泊烧熔贴在各式各样的壁面和佛像上,奢侈啊,浪费啊…如此糟蹋劳动人民地钱…
再看在高高的屋檐下整齐的铜铃在风雨中响出神秘而空灵的声音.象征皇权和宗教地金黄色的颜色令人眩目。
我靠,当个泰国的驸马也这么撇大条?把自己住的地方装饰得如此奢华瑰丽,又一想,妈地,拽什么拽,没有实力,你还不是狗屎一堆!
高战一边寻思着,一边信步朝自己的目的地走去。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高战终于找到了自己要找地地方。
只见在花园深处泉水叮咚,无花果树遮挡地清澈池塘内,一个白玉般地美人正在赤足荡漾在泉水之中。
高战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微笑地看着眼前地美人——泰国的大公主乌乐。
乌雯乐听到后面传来的脚步声,怔了一下,然后低头看见了水面上映出的影子。
那是一个自己深深眷恋的雄伟的身影,那个让自己着迷的香港男人的身影。
乌雯乐嘴角露出一个不经意察觉的媚笑,红唇散发出诱惑的光泽,对于男人她知道怎么做才能更加挑逗起他们。
泉水叮咚,绿色的树叶在这燥热的下午,迎着阳光闪动着自己的光亮,随风扭动着自己妖冶的舞姿。
乌雯乐用自己的柔荑优雅地拿起地上一根粗大的香蕉,泰国的香蕉总是很粗很黄,很容易让人,尤其是让女人想入非非。
她动手轻轻地剥去大香蕉的香蕉皮,露出微微弯曲的一手难以握紧的香蕉肉。
望着手中的大香蕉,她仿佛不舍的一口咬下去,而是伸出自己鲜红的香舌,舔着它的尖端,充满了难以名状的媚态,真的是让人觉得骚媚入骨,充满了极度**的气息。
高战觉得自己的喉咙在滚动,他不经意地拨开了遮挡在自己面前无花果树的树叶,令自己看的再清楚一些。
乌雯乐人从倒影中看见了人影的闪动,她用自己赤露的美足,轻轻地拨弄了一下水面,波光粼粼,那人影在阳光照射的水面上荡漾出无数个幻影。
乌雯乐背对著高战,放下香蕉,轻轻地站起来,用一种极为优雅的动作,褪去身上那套白色上衣米色窄裙的套装。
她的颈子是相当漂亮的。这是高战在她脱去上衣时撩起长发地瞬间看到的。就像是个细长洁白的一段白玉,隐隐透露著温润的光泽,让他想起多年前看过的一尊白玉观音,精雕细琢的观音像也是有著一段细长白晰的颈子。可惜只看了那一眼,然后乌亮的长发又遮住了白晰地后颈,让高战心中若有所失。
其实看不到颈子光看她的长发也是非常舒服的事,直而亮的长发,整齐地垂在乌雯乐的背上。即使在她脱去上衣时被撩上去,但是一脱离了手的控制,便飞快的种默契。丝毫没有乱了谱。
乌雯乐回过手来解开胸罩,涂著红色的指甲油的十指,将扣环推挤了几下,却没能解开。她继续跟它搏斗了一会儿。似忽有点生气,用力的扯了两下。而高战在一旁观战倒觉得蛮有趣味。胸罩就像是一个女人贴身相伴地小朋友,这时却恶作剧的跟那个女人做对,女人想甩也甩不掉它。它仍旧顽固的坚守岗位,拥著你地双峰。
突然,乌雯乐放弃了独自奋斗。而是回过头娇媚地冲高战站着地地方叫道:“你还不赶快出来帮我解决这个顽皮地小东西!”
面对这样一个骚媚的娇娃高战还能说些什么呢?他笑吟吟地从树后面走了出来。很绅士地道:“很乐意为大公主殿下效劳!”
原来有一根发丝缠著钩子。让它退不出来。高战小心地解著钩子上的头发,鼻尖传来阵阵发香。是某种洗发精的味道,很芳香的很耐闻的味道。
解开了那根揪缠不清的头发,胸罩自然的开了。乌雯乐脱下顺手递给高战,是一件白色半透明,上边有一片蕾丝的样式,细细的肩带也有小白花纹。没有钢丝的罩杯形状有点皱,想是因为脱离了圆润有弹力的**,有点枯萎的样子。
高战拿起它,凑到鼻端闻了一下,有一股清淡素雅的香味,不像是香水的味道。
这时乌雯乐已经把白色的底裤脱去,转身看到高战正在闻她的胸罩,伸手抢了过去,表情羞涩的啐了一声:“大色鬼!”。
这时已经全裸的乌雯乐,站在高战面前,一点也不显得羞涩或畏缩。就像是发光体般,令高战有些目眩。高战这时才见到她的双峰,一如他所想像的,是一对浑圆而坚挺的半球体,淡咖啡色的**突起而微微朝上。仔细看的话,乳晕和**都透著一些粉红色,这色泽有些不真实,隐藏在淡咖啡色的外表之下,像顽童般故意透出一丝的粉红来引逗著他,随着乌雯乐身躯的转动光影的变化而乍隐乍现。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地站着。
高战:“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胆大了一点?”
乌雯乐:“怎么说?”
高战:“你这样脱光光地站在我面前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乌雯乐:“我热呀,泰国的天气就是这样令人烦恼,所以还是脱光了舒服点!”
高战:“你应该是心里热吧,问题是光天化日你就不怕莫尔准忽然过来捉奸在床?”
乌雯乐:“那才刺激,不是么?利用这么短的时间完成这么久的相思,这才是壮举!”
高战:“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
乌雯乐:“你也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奸夫!”
“我‘奸’起来可是很厉害的,不知道你能不能顶的住?”高战伸手刮了她小巧的**一下。
“我的胃口也是很大的,却不知道你能不能填饱我?”乌雯乐用手指头轻撩高战的胸口,然后用她一惯的优雅动作来除去高战的衣服,高战则是被动的随著她的双手而动作。
水面上反射出她的动作,而高战就像在看傀儡戏的观众,看着一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傀儡,随著你的双手的动作而舞动著。不过,他的注意力却不在那个傀儡,而是那双驱动傀儡的手,还有手的主人。想不透,为何一个人的一举一动如何能那么的优雅自然,彷佛一个精密地机器,按照著极为高明巧妙的程式,正确无误的一步一步执行。难道荡妇天生就都这样优雅么?妈的。想不明白!
水面上只看到乌雯乐此刻的背面,高战心中有些许的不满足,就像是看到一幅画只画了配角,而主角只描了边,偏又这配角画得极好,让看的人非常期待著主角的完成。
不过高战没想要看眼前地她的正面,因为这样只有看到主角,而背景却没了。同样的令人感到突兀。
高战没能多想太多,乌雯乐已经用她一惯的优雅动作,将他脱地跟自己一般的**。
两人就在这泉水旁**相对,泉水叮咚。仿佛是催情的战鼓,令人血脉贲张,炎热的空气抚摸着两人**地肌肤,一切似乎已经做好了准备。准备继续两人上一次未曾完成的战争。
眼望着眼前肌肉匀称,充满伤疤的雄壮男性的身体,乌雯
睛中都快要淌出水来,她何时见过如此迷人的男人?要么粗鄙不堪。仿佛是乡下茅厕中地石头,臭不可闻,要么就是虚有其表。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根本就不能令她从心灵到**上达到满意。
此刻乌雯乐伸手抚摸着高战身上地伤疤:“你地伤疤真的很美。很雄性,很刺激。很迷人,我喜欢!”她似乎在梦呓,语言中饱满了激情。
男人地伤疤刻画了一个人的战争,这可以令女性幻想起那种无与伦比的狂野与强大,女人是渴望被征服的,她们就是野马,而男人就是征服野马的勇士。
高战佛摸着她的秀发:“即然这样,那么你还等什么,宝贝?要知道我们的时间可是不多呀,我可不希望你能够对着我雄壮的身体发一天的呆,那样就太浪费情调啦!”
听完此话,乌雯乐”咯咯“一笑,银铃般的笑声足以和泉水的清脆媲美,她春情荡漾不再犹豫,伸出自己鲜红湿润的香舌,沿着高战胸口上的伤疤逐个地向下轻舔,直到趴在他下体,含弄著他的胯下巨龙,舌尖轻舔间不住套弄。
高战看著它由软趴趴的伏睡,慢慢变成一柱擎天,然而他并没有特别在意它。他所注意的是乌乐那含着巨龙的小口。粉红色的口红,沾著口水而闪闪发亮,嘟着嘴唇轻轻吸吮他的敏感带。以往他最喜欢看的是美乳,这是第一次觉得女人的嘴唇是竟如此的性感。
看着身娇肉贵的大公主殿下努力的吸,用舌头舔食挑逗,高战竟有些感动,看起来做荡妇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不禁需要“口上”功夫了得,更需要能这样放下身份委身屈就地为男人细心服务。
高战见她娇艳媚动人,媚眼如丝,半开半闭,一把抱起她的娇躯放在地上,自己也爬过去,搂着她猛吻,一只手更是在她两腿之间的桃源洞口上拼命地东拨西挑;洞口不断地流出甘泉,把桃源洞口附近的丛草地带弄得湿润不已。他双手贪婪地在她光泽白嫩,凹凸有至的**上一寸一寸仔细地摩挲着。在他尽情的抚弄之下,乌雯乐不由得发出一阵阵充满淫逸的喘息声,双颊一片酡红,半闭半张的媚目中喷出熊熊欲火。
乌雯乐忍不住双腿一夹,不让他再有下一步的行动。而高战的手被夹在双腿中间,进退不得,只好暂时停住。
于是他用力拉开她的两条大腿,再把自己的膝盖顶在她的双腿中间,以防她再夹紧双腿,然后取过之前她亲手拨开的大香蕉,奸笑道:“你不是很喜欢吃香蕉么?那么就不要厚此薄彼,也让下面的小妹妹尝尝鲜嘛!”将大香蕉伸入桃花源口轻轻蹭磨。她双颊绯红,媚眼如丝,全身颤抖。高战手中的大香蕉并没有停下来,继续的在轻轻的蹭磨着她的桃源春洞,湿濡濡、滑腻腻!那可爱的桃源仙洞立刻又冒出大量的泉水来了。
高战再把她臀部抬高,把她的两条粉腿拉到两侧分开,自己则蹲在她双腿中间,先饱览她的仙洞一阵,然后毫不怜惜地将整个大香蕉送了进去!
“喔——!”乌乐发出一声**的轻啼。
高战则是欲火亢奋,立即伏下身来吻上她的红唇,双手摸着她那尖翘如梨子型的**上,他的大手掌刚好一握。他低下头去吸吮她的奶头,舔着她的乳晕及**,中她更是大声呻吟了起来。
大香蕉的功能十分地强大,乌雯乐仿佛是被性感的电流触到,全身不由自主地耸动一下。
她的手抱住高战的头,使劲地压着,微微张开口,贪婪地享受着高战给她带来的快感:“别停……别停……别停啊…”
高战忽地翻过身来,只见她面泛春潮,气息娇喘。他小声的在她耳边说:“想在我要换上真正的尖端武器了。你就等着被我活活干死吧!”
听完,她媚眼如丝道:“大话我听得多了,你可不要光说不练哦!”
高战将大香蕉拔了出来,只见上面挂满了芬香的粘液。将香蕉先放到一边,再握住自己地宝贝杵在她的桃源部位徘徊游走,蜻蜓点水般百般揉弄。
乌雯乐被挑逗得春心荡漾,从她半开半闭如痴如醉的眼神及朱唇半开的浊重喘息声中。可看出她地**难耐的模样。
高战渐可感觉到她幽洞已溪水泌泌、润滑异常。在她难耐之际,她不自主地将双股挺凑了上来,高战不自主地胯下一沉,将巨龙埋入桃源深处内。
一时间岸上是春光明媚。活色春香,热流激荡处更是玉浆四溢,娇喘不断…
再说刚刚做了乌龟的莫尔准。忽觉得自己脑袋乱痒痒。还以为自己是这几天没洗头给闹腾的。却不知自己正戴上了绿帽子。
想想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很拿捏地问下人:“那个高先生走了么?”
下人:“好象没有。不过有人看见他到花园那边去了!”
“哦…什么?”莫尔准大惊失色。“你难道不知道大公主殿下每天都要在花园里午休吗?你难道不知道你地女主子最不喜欢被人打搅她吗?你难道不知道孤男寡女很容易发生问题的吗?”
下人被莫尔准这一连炮轰得脑袋发晕,不知道该怎样应答才好,半晌方道:“我刚
以为他是要离去的,没想到他会去那个地方!”
“没想到?你没想到的事情多了去了!该死,你可真是个没用地废物,还杵在那儿干什么,还不赶快扶我过去看看,造孽啊,娶了这么一个水性杨花的老婆!”
莫尔准在下人的搀扶下快马加鞭地去捉奸,来到花园深处,还没看见人他就大呼小叫道:“老婆,老婆…大公主殿下,你们在哪儿呢?”
惨啦,**,说不定正躲在哪儿开干呢?就在他气喘如牛地时候,却见大公主和高战和从无花果树下转了出来,离老远大公主就叫道:“莫尔准,你大呼小叫在干什么?难道没看见我们这里有一位十分尊贵地客人么?”
莫尔准见两人衣衫整齐,那悬着地一颗心才总算落了下来,道:“哦,真是对不起,我是怕高先生久等了,这才激动了一点点…你们刚才在干什么呀?看起来还蛮愉悦的嘛!”
高战心中邪恶地想道,刚才老子大干特干地给你开垦你地一亩三分田,还真是愉悦啊!
乌雯乐:“哦,刚才我带领高先生参观了一下我们的花园,没想到他对于花园的布局还很有研究哩!”
莫尔准怀疑地看了两人一眼:“哦,是吗?高先生能不能说出来听听有何高见?”
高战邪魅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高见不敢当,只是有些小看法…”眼一瞄,看见了岸边那根剥开的大香蕉,装作满不在乎地将它捡了起来,一边思量着怎么将这罪证毁灭掉,一边想着自己“高见”的词汇,“总之就把八个字,‘曲径通幽,泉水春流’啊!”
乌雯乐当场就听出了这一语双关的意思,可怜莫尔准还傻乎乎地暗叹道,这家伙还有点文化,我找人设计这座花园就是要追求这种“曲径通幽”的意境,没想到竟然被他看出来了,心中有些不忿地扬手夺过高战手中的香蕉道:“这是我们泰国的大黄皮香蕉,不适合你们这些中国人吃,免得吃了会拉肚子!”说完不屑地咬了香蕉一大口,心说,你吃个鸟,老是在我老婆面前驳我的面子,想吃香蕉回家吃自己吧…哎,这香蕉今天的味道怎么怪怪的?吧嗒吧嗒嘴,看高战“傻乎乎”地看着他,眼睛中充满了惊诧,于是莫尔准就很牛逼地张大嘴三下五除二把大香蕉消灭了个干净,然后故意拿着香蕉皮在高战面前甩了甩,说道:“味道真好!”嘎嘎嘎,可惜某人没得吃!
高战心中暗自摇摇头,为什么人头猪脑的家伙都会这么感觉自我良好呢?想不明白!
于是掏出一根卷烟在烟盒上磕了磕,直截了当道:“如今泰国是什么形式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当官的不好做,生意更是难做,你虽然是水利部长,但你本身的家族是做生意的,要不然也不可能盖得起这么漂亮的大花园,更好不会娶到这样如花似玉的公主做老婆,说得明白一点,你们家族的生意就是你的资本,没了这些资本你就什么都不是,甚至连你身边的这名佣人都不如!”
莫尔准大怒:“你说什么?”
高战无动于衷地抽了一口烟,然后将烟气喷在他脸上道:“我说的都是事实,不信你可以问一问公主殿下,泰王之所以把她嫁给你究竟是看中了你的什么?人才,还是家财?”
莫尔准:“住嘴,我才没有你说的那么卑劣不看呢,这里不欢迎你,请你马上离开!”
“你不敢问是因为你没信心去问,你害怕公主殿下会说出事情的实情,你经受不住这事实的打击,是不是?”
莫尔准吼道:“不是!”
高战望他一眼,冷道:“俗话说,贫穷说话牙无力,富贵骄人鼻有声。有钱须记无钱时,落难何曾见几人?人来求我三春雨,我求别人六月霜!”
莫尔准痴呆地望着他,不知道所吟何谓?
高战,妈的,又白卖弄斯文了,直道:“就是说你这家伙现在想要重振家威,就要抓住机遇,寻求贵人相助,明白了么?”
莫尔准点头:“明白!贵人是谁?”
我靠,我要晕倒!
高战面对莫尔准有些孺子不可教,朽木不雕的感觉,:用指头指着自己的鼻子:“看清楚我的口型,老子就是你的贵人——我可以帮你重振家威,让你莫尔准抬头挺胸,不再是一个单靠裙带关系换一个水利部长的窝囊废!”
打击,强烈的打击。
莫尔法感觉自己在人家的眼里早已经无所遁形,人家已经把自己的底细给看穿了,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对自己如此清楚?他又为什么会主动来帮助自己?
“为什么?”他说了出来。
高战潇洒地将没吸完的卷烟弹飞在泉水中,傲然道:“因为我是个生意人,而你是个很好的投资项目,就这么简单!”
莫尔准望一眼身边的妻子乌雯乐,又将目光放在高战身上,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舍取。
高战不再理他:“我对扶不起来的烂泥不感兴趣,你只有一次机会,我的话说完了!”然后迈步欲走。
就在他拔腿的时候,莫尔准终于开口道:“我答应你!”
高战桀骜地回头一笑道:“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那模样似乎早已经胸有成竹。
第十六章.围
辆载运着顾客的大巴在泰国的街道上缓缓行驶着。然杀出一批人马,当头一名赤膊纹有骷髅纹身,穿着野战迷彩服,本身也长得像骷髅一样的凶人,怀里抱着冲锋枪冲跟在自己身边的手下大声叫嚷着:“赶快,把这辆大巴夺过来!”
几个凶残的汉子狂笑着冲上大巴,用枪托砸烂大巴上面的车窗,然后叫嚣着钻了进去。
里面几名男子正要动手反抗,就被凶残的汉子用枪打碎了脑袋,血水飞溅到座位旁边人的身上,吓得对方哇哇大叫。
“都给我***听清楚,老子现在要征用这辆大巴,想活命的赶快滚下车!”骷髅模样的凶人大声说道。
那些早已经吓傻的人们急忙飞快地往大巴下面飞逃,一名年轻的女子逃得稍微晚了一点,车门闭合把她关在了里面。几个面目狰狞的大汉狞笑着朝她围去。
望着对方不怀好意的目光,女子感觉自己就好像是落入狼犬的羔羊,对方的眼睛一个个发出绿色的光芒,嘴角涎着馋液朝自己靠拢过来。
“不要,不要啊!”女子惊叫。
于是此同时无数只大手争夺着撕碎她的衣服,狼笑阵阵中,将她当场奸污起来。
那个模样长得像是骷髅的凶人正是印尼将军苏哈托的手下“骷髅王”。
此刻他嘴里面叼着雪茄,突然举起冲锋枪朝大巴旁边一辆正要掉头逃走的汽车一阵扫射,汽车轮胎被打爆停了下来。骷髅王狞笑着。把一枚汽油瓶子扔进了汽车里。
霎时,汽车里面火焰冲天,被困在里面地人拼命地拍打车门和玻璃,不时传出凄厉的惨叫声,一个幸运的小姑娘被人从汽车里面推了出来,就在她站起来的时候,忽然看见地面上倒映出一个巨大的身影,骷髅王狂笑着举起小女孩。一下子又把她投进了火堆里。火堆里发出小女孩凄惨的叫声,久久不息。
阳光明媚的泰国马路上。仿佛一下子变成了人间地狱。
高战所乘坐的轿车呼啸着奔驰在热带的雨林里,今天他带着马啸天他们要去视察“美人鱼雇佣军”地训练情况,眼看已经快半个月了,高战已经没有多少时间留给他们了。所以他们必须要提速,尽快将自己磨练成一名合格的雇佣军人。
而这种热带雨林的训练计划正是催促他们成长的最佳场所,这里不仅有毒蛇虫蚁,更有生死一线地训练。在如此的重压子之下,你就算是不想成长也不行啊。
到达了训练基地,望着眼前瘦了一圈的美人鱼雇佣军的军人们瘦了一圈但却更加壮实地身形,高战很有一种成就感。这就是以后替自己开天辟地的精英队伍啊,以后他们还会渐渐地壮大,融入偷渡到香港的大陆军人。生活困苦的越南士兵。还有那些天生嗜血地非洲战士。欧洲刽子手…哈哈哈,到那个时候我的“美人鱼”一定能够威震天下!
高战把手里的盒子打开。几十美圆一根地上品雪茄毫不怜惜地一股脑砸向这些粗人.人傲然站在角落里没动.
暗自点了点头,高战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了,我不希望再听到有兄弟抱怨什么,我是个重感情地人,这些日子的相处,我早把你们看成了是我最好的手下。所以我希望你们都能够坚持到底,迈出成功的第一步,令自己可以活的很好
下面显得很安静,这群生死磨练出来的泰国人都将眼睛瞪得大大地,仰望着给了自己希望的老板。
高战继续道:“不错,佣兵的价格是很高.的,如果连名都没有了,你们要钱还有什么用?所以我希望你们都能活着,都能张嘴向我叫喊道,老板快些把佣金发给我!〃
下面的想笑又不敢笑。
高战脸色一变,冷森地扫了他们一眼:“所以我现在还可以给你们两条路,一条:拿一些小钱给我滚蛋,彻底退出美人鱼雇佣军军团,从此不要提你是个精英,是个勇士!另外一条,打起精神给老子加强训练,我可不想到时候给你发佣金的时候,换成了给你买棺材!就这两条路,你们选择!〃
良久的沉默后,普波迈脚步沉稳地走了过来.“我不会选择离开,我更不会选择死亡…我还要活着把我的老妈妈接到香港去!现在,我要去训练了!”说完提起枪走过了高战的身边。
有又一人挥拳叫道:“我也不想那么快就死掉,我还没操过**比椰子还要大的女人呢!所以我也要训练去!”那人也跟着走了出去。
又有一人吼道:“咱除了杀人什么都不会,让我退出雇佣兵团那不是让我望火坑里跳么?不要以为我们泰国人不会做生意,赔钱的买卖,铁定不干!”说完跟着走了出去。
如此这番,一个紧接着一个全都主动地参加训练去了,感受着身上一阵热流.是啊,自己给了他们希望,他们就用自己最珍贵的生命来报答自己,人生的豪赌不过如此!
参观完美人鱼雇佣军团的严厉训练,看看天色也已经差不多了。于是高战就准备驱车回去,为了进一步加强和
地关系,高战点名让普波迈和另外一名叫麦清的雇佣送他回去,以方便在路上询问一些情况。
当两辆车行驶到热带雨林半路上的时候,高战隐隐觉得心中有一种不详的预兆,感觉自己像是一头猎物一样被人在暗处盯视着,这是他经历过生死磨练出来的本能反应,再看车中众人,那天生冷血的普波迈似乎也嗅到了什么气息。鼻翼微微抖动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前面看起来风平浪静的丛林。
突然,在他们经过的丛林后面有一丝极其微弱的镜光闪过,高战和普波迈同时大叫道:“不好。有埋伏!”
刚才那一丝反射地镜光是狙击枪上面的瞄准镜!
与此同时,第一辆车中马啸天,哑巴,托尼贾和蒙多反应够快。急忙踢开车门跳了出去。
快速的汽车带着惯性冲向前面的空地,只听轰轰数声巨响,整个汽车被炸飞起来。
高战从汽车里面走了下来,脸色铁青。妈地,要不是自己和普波迈机警,这一次非钻进对方的圈套不可。后面的敌人到现在还不出手。看样子是想让他们主动后退过去。然后再用狙击枪像射杀动物一样射杀他们。所以现在一直向前前行,比较来说还是安全的。
深吸一口气。高战冷静地对普波迈说:“看看前面能不能搞定?”
普波迈点点头,小心翼翼地走到汽车地残骸周围,观察中,只见一枚伪装成草绿色的地雷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意大家分散开了.近了地雷,
旁边托尼贾紧张的看着他接近危险,就控制不住自己,不由自主地走向前去想要伸手帮忙.各自有各自地任务,你地任务就是保护好老板,别出声打搅了他们!”
看着这个老板旁边的大傻个第一次这么严肃地冲自己说话,托尼贾只好老实的只好在那里远远的看着,心说我也是当过兵的,地雷而已,还难不倒我!
普波迈的手指灵活的上下翻动着.没有停下,继续小心的前进着,看起来这个地雷阵还真够宽大的,敌人对自己还真下足了本钱。
另一个雇佣军麦清此时向高战禀告说:“看模样是苏制的M式反步地雷,杀伤有效面积10平方米左右!”
马啸天惊讶的看着麦清:“你他妈也懂得拆雷么?”
麦清在旁边点点头.
“那你干嘛不上?真是的,该上的不上,不该上的却抢着出头!”马啸天很纳闷麦清既然也会扫雷,那他为什么不上去帮助,这样大家的前进速度也会快点啊。
面对这个菜鸟,麦清无可奈何的解释道:“我现在唯一的任务是等待。等待普波迈的失败后那就该我出马了,总不能两人被一起炸死吧!到时候老板谁保护?让你这个大老粗么?”
听着麦清略带职责的话,马啸天这个粗人彻底的哑然了。这就是战争,跟自己平时的江湖打斗根本就是两码事儿。在这里只有生存与死亡,根本没有什么狗屁的义气当先。
就在马啸天恍惚的时候,前面丛林里走了回来的普波迈示意老板高战说,一切已经搞定了。
看着走过的,弯弯曲曲的短短几十米的小路上,各种的地雷形状各异=gt;赏的看着前面的普波迈,同时清楚的看到他脑袋后面几道细小的白色痕迹,那是汗水的痕迹,看起来他在拆雷的时候也是心惊胆战历经生死啊。要知道,生死就在每一次接触到地雷的时候.
此刻人来人往的,各自为着生活而奔波着.得委屈.短短的十分钟之内接触了无数次的死神。现在的高战,似乎有点明白了自己以前为何会有那种百战后的平淡和从容,为什么那么的大气。不断的磨难确是如同铁锤一样,会把一个人锻造成钢。而此刻,自己正用同一种方法锻造着属于自己的钢铁战士。
就在大家以为可以安全通过前面的时候,只见前面的大路上赫然架起一段严密的铁丝网,数十枚手雷牵着引环悬挂在上面,只要伸手一触动就能引起轰天的大爆炸。
妈的,这些狗娘养的做得也太绝了。
就在高战咒骂的时候,耳边里传来一阵剧烈的爆炸声!然后是无数的枪炮声响了起来.:lt;背后开始发动袭击了,那听起来接近**十人的火力。
马啸天和哑巴这两人牛人虽然没有真正打过这样的仗,但是心理素质却一点都不含糊,丝毫没显得慌乱,和托尼贾还有蒙多两人将老板高战牢牢地保护好在中间,自己则密切地注意着四周的动向。
敌人原本打算先声夺人,最好是能够借助枪炮的威力,搞得这边人仰马翻的.的镇定让他们大失所望。
高战眼看对方雷声大雨点小,知道对方也不太可能真的人多势众,听起来有**十人,估计也就三四十来多人,心说,他娘的,怎么不把飞机坦克也开来呢,那样的阵势才够威猛,就算老子不想逃也不行啊。
第十七章.狠
看大战在即,体内奔涌的肾上腺素立刻把高战的状态峰,内心深处兴奋的嗜血吼叫,表明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此时敌人那边的头领骷髅王,经历过实战的他,很快就知道自己的诡计没有把对方给欺骗住,看起来必须要进行一场激烈的恶战了。他的脸色变的稍微有些惨白,令面孔更像是一副没有感情的活骷髅,他轻轻一挥手,身边一名头发发黄的狙击手应准高战所站的位置缓慢地扣动了手里的狙击枪。
狙击枪射击,一颗子弹呼啸而来!
不好,站在高战左侧的马啸天眼尖,仓促间不顾一切地挡在了高战的前面,子弹“砰”地一声射入了他的肩胛骨,鲜血顿时喷了出来!
马啸天疼得龇牙咧嘴,捂着受伤的肩膀大吼道:“他***,有种别和老子玩阴的,跳出来打呀!”
与此同时,顺着子弹所来的方向,站在马啸天前面的普波迈猛然提起手中的狙击步枪,微一瞄准,向对方的狙击手反击。
子弹飞啸,穿越了空间和时间,这时狙击手与狙击手的对垒。
“砰”地一声脆响,随着子弹射去的方向,对方狙击手那发黄的头发变成了血色.
那些没见过多少大场面的印尼护卫们全傻了,谁见过如此神乎其神的枪法?一帮子人疯狂的对着前面地人影开着枪.;;和麦清用手中的家伙报销了他们的性命。
生命在此刻显得那么的脆弱和不值钱。
托尼贾和蒙多手中冲锋枪吐露火舌,直到攻过来的那敌人渐渐的倒地不起。满意的一笑,寻找着下一个目标。
哑巴甩起手上的手雷.一片鬼叫,然后是一声巨响.:.来。
高战在马啸天的保卫下,跟着大家地脚步向着敌人的核心地带攻去,此时只能前进,一股作气打残敌人的士气,只有这样才能击溃他们。
闻着硝烟和人肉熟了的味道.高战一脚将它像皮球一样踢开。面无表情地继续前进,心道,你们想要老子的命,老子就先打断你们的脊椎骨!
前面一个印尼护卫刚刚举枪。心中高兴到了极点,还没瞄准这个这次行动针对的“大人物”,高战潇洒地旋转了一下手中地左轮手枪,然后“砰”地一声已经先行开火了。
这时那把平时挠痒多过杀人的手枪再次发挥了它惊人的威力。
一颗子弹突然冲进了印尼护卫地脑袋。后脑壳被掀了出去.冲击力把他地身体带的向后飞起.+.一起倒了下去.
周围的几个吓的立刻四处找隐蔽.
地上的那个倒霉鬼已经快要昏迷了,他的身上压着那死去的印尼护卫。
倒霉鬼感到同伴的后脑壳就像个椰子壳一样,白里带红,热气腾腾的脑浆顺着自己的衣服向下流淌着.薄#.霉鬼吓的边吐边叫.
那一瞬间他想起自己叫泰卡,是地地道道的印尼人。他高大强壮。一顿饭能吃三斤牛肉。他今年已经三十岁了。却还一事无成。他曾经有过一个老婆。不过跟着他饿了几次肚皮就跑了。泰卡也找过几份工作,老板几乎全是华人。他就想不明白。大好个印尼怎么有钱人都是该死的华人。为什么有钱的是这些外来户,而自己这些土生土长的印尼人却要做牛做马,不是在他们的工厂里打工,就是给他们当佣人擦地板?泰卡想不通。他不想再吃苦下去,他要做有钱人,他要吃牛排喝红酒,睡印尼最漂亮的女人!
所以他喜欢抡着铁棍砸汽车,砸玻璃,砸该死华人的店铺。他没想到原先高高在上的华人会这么胆小,这么没用,就只会跪在地上求饶,拿出大把大把的钞票,请求自己饶过他的妻子和女儿。
泰卡从来没有这样爽过。他先把钞票一张不漏地揣进怀里,再一脚把这个该死的华人老板踹到地上,然后他扯过他的妻子,撕破她的衣服,当着这个怯懦的男人的面儿,把她按到地上强奸了。男人干嚎的嘶喊让他很兴奋,当他快要发泄完兽欲的时候,该死的华人女人竟然抓破了他的脸,泰卡愤怒了,**的,你以为自己还是贵族是老板吗?愤怒中泰卡红了眼睛,一铁棍把女人砸得脑浆直流,然后是男人,还有他们吓傻的女儿…那脑浆的颜色和现在自己身上流淌的一样…
幻想破灭,这个时候他的瞳孔放大,只见又一颗子弹呼啸着朝他眉心飞来。
“砰”地一枪,脑浆飞溅,也许这就叫做恶有恶报!
其他人看着自己同伴们的脑浆,就在自己面前的地上慢慢的融合着,那血丝和白色里还翻了几个小气泡,全都被吓的傻了。
耳朵里不停的传来高战的那很满足的哼声.如同地狱无常一样的家伙,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就在高战他们前进的时候,后面突然又响起一阵炮声,敌人发出的迫击炮的炮弹划出道完美的弧度,然后准确无误地打在了他们先前所站的地方,黑烟滚滚。
“操***,这些家伙就晚了那么一步,要不然咱们可就连女人都没得”马啸天大骂.
再看老板高战则嘎嘎大笑着,望着前面有冒起的数股浓烟。心道,够刺激,够过瘾,这才是真正地战场生活!
前面,面目狰狞的骷髅王嘴角流着口水兴奋地听着周围的枪炮声,眼睛里却闪着凶残而又血腥的光芒.巴上问道:“护卫长,现在要不要开车冲过去?”嘴上这样说,神情却显得极其害怕,也许他更希望开着大巴逃离这里。
骷髅王冷冷地看他一眼。然后一枪打碎了他的脑袋,脑浆溅在了驾驶室的玻璃上,再一把抓住他的尸体扯出驾驶室,吐出一口唾沫道:“废物。你没长眼睛么?还要问我!看我如何把他们碾成碎渣!”蹿上驾驶室,然后狂笑着踩动油门,从高处朝高战那边冲了过去。
大巴呼啸着在枪炮中急速行驶,摧朽拉枯般将阻拦在它眼前的一切撞成粉末!
眼看大巴来势凶猛。护在高战身边地马啸天和哑巴全都抱着冲锋枪朝大巴狂扫起来。
但见子弹横飞,像飞蝗一样射向疯狂的大巴,但是大巴由于是自上而下俯冲下来,惯性再加上速度。根本就禁止不住它的凶猛冲势,眼看高战等人就要葬身车下!
高战耳边响起马啸天还有普波迈等人焦急的叫喊声,他地热血沸腾起来。瞬间他的机械左臂爆发出所蕴藏的力量极限。手臂上的衣衫由于能量地冲击而爆裂成碎片。眼前大巴就像是一头庞大而又凶猛的铁甲猛兽一样,咆哮着朝自己撞击过来!
驾驶室内。骷髅王手把方向盘,脚踩油门,发出残忍的微笑,嘴角因为兴奋而再次淌出恶心的馋液,血肉之躯想和我地大巴抗衡,螳螂挡车自不量力,哈哈哈!
两人的目光在时空中透过空间和时间首先撞击在一起。
高战也笑了。
勾拳,一拳擎天!
爆裂!
他左臂的拳头狠狠地勾撞在大巴地车头下方,身体撞飞起来后退地同时,只见那辆疯狂地大巴不可思议地将巨大的车头高高地掀了起来,驾驶室内,骷髅王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来:“不可能!”轰地一声,大巴在他地惊叫声中一下子倒翻过去,车轮朝天“滋啦啦”地高速旋转!
高战口吐鲜血,跪倒在地上,那一瞬间他的背影在马啸天和普波迈的眼中彪悍的难以想象,我靠,这还是人么?他们心中永远也忘不了这个绝对恐怖的画面。
一个印尼护卫惊讶的呆呆站着,看着高战所创造的不可能的奇迹。
马啸天阴笑着朝他扣动扳机,清脆的撞针空响着,马啸天心中一凉,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手里的子弹已经干完了,惨了,那个已经被瞄准的印尼护卫已经有了反应,日,想不到自己竟会这样狼狈地死掉!
就在这时印尼护卫左侧传来一声印尼话:“兄弟,往这儿瞧!”
印尼护卫满眼的疑惑,普波迈举起狙击枪准确地送给了他一颗子弹.gt;|.疑惑的眼睛里——原来这里除了战友,敌人也会说印尼话。
从鬼门关走过一回的马啸天朝普波迈露出了一个感激的眼神,普波迈只是冷冷地点点头,在他看来那一枪只是顺手而为之举。
群龙无首的印尼护卫们一看自己的护卫长骷髅王被压在大巴的驾驶室内生死不知,再看看自己这一方,四十六个人死的只剩下十七八个了,此时不逃更待何时?拔腿就往自己的大后方逃窜。
托尼贾和蒙多等人的枪口也不是吃素的,瞄准他们,像打活靶一样,一枪一个,逃走的人只听见同伴凄惨的叫声,紧接着自己也匍匐倒地。
不多时,几乎已经清理完了所有来袭击的敌人.子,努努嘴,示意马啸天他们去给那些地上的垃圾补枪.朝翻倒的大巴走去。
此刻,哑巴怕还有危险,已经抢先冲到了大巴的前面,手中紧抱着冲锋枪,小心地瞄准着驾驶室内。
驾驶室内,骷髅王卡在座位上,瘦得跟骷髅一样的脸上插满了车窗上的碎玻璃片,鲜血淋淋,红肉外翻,丑陋和恐怖到了极点,
看着眼前高战居高临下向他扫来的那一瞥不屑和轻蔑的眼光,骷髅王挣扎着从嘴里面蹦出两个字:“我…操!”
高战狰狞地一笑:“操完没有?”
然后朝哑巴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
哑巴狞笑着,发了狂般地操起了手里的枪,炙热的子弹一发接着一发的钻进那个混蛋杂种垃圾的身体!直到把他打成了一推碎肉,哑巴还在那里继续扣着扳机。眼里充满了血腥的亢奋!
高战看了看受伤不轻的马啸天还有狼狈不堪的托尼贾和蒙多等人,只觉得自己的左臂隐隐作疼,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儿,想来那巨大的撞击力多少损坏了自己的机械手臂,又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日才能修复得好,心中杀意盎然的高战咬牙切齿道:“这些都是苏哈托的人,给我杀光那些兔崽子!一个不留!”
马啸天蠕蠕咧咧的低声回答着:“已经全杀了!”
“老子是说去捣他们的老窝!”高战的眼睛中爆射出恐怖的血芒。
第十八章.毒
店的豪华房间里面。
苏哈托正在兴奋地喝着葡萄酒。他之所以这么兴奋是因为骷髅王告诉他,这一次一定能结果掉高战。
这绝对是一件兴奋的事。让那个侮辱过自己的中国人死无葬身之地,像一条没用的死狗一样曝尸荒野,那种感觉比磕了春药还要爽!
“为什么他还没有来?”苏哈托等得有些焦急了。
一口饮尽自己杯中的红酒,苏哈托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左眼皮总是一个劲儿地跳,心中惦念着骷髅王的这次行动。
他对骷髅王还是很有信心的,这个他一手培养出来的残忍嗜杀的恶魔,是可以摧毁一切阻挡在他苏哈托前面的障碍的,一个小小的香港人而已,他有什么能量?顶多有些钱罢了。这个世界上有钱的人多得是,自己不可能在一刻树上吊死,不和你合作我苏哈托一样能筹得到资金完成自己的伟大事业。
看一眼自己身边忠心耿耿的印尼护卫,苏哈托问道:“你认为骷髅王这次行动会成功么?”
那名护卫:“属下…”
“没关系,你尽管说!”
“护卫长每次行动都没有失败过,所以还请将军您少安毋躁,他这次也一定会成功的!”护卫信誓旦旦道。
“希望如此,你要是错了的话,就不用回印尼了!”
护卫“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将军饶命!”
苏哈托面无表情地瞄他一眼:“记住,我不喜欢别人顺着我的意思欺瞒我。我也决不允许自己像个傻瓜一样被人看透!”
“是,属下明白!”
“那你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吧?”
护卫深吸一口气:“是,护卫长到现在还没回来看起来是凶多吉少,因为按照他地性格一办完事儿会马上回来禀报于你,现在天色已黑,恐怕已经出事儿了!”
“算你还有点见识,马上收拾东西,离开这里!”苏哈托吩咐道。
就在他准备行动的时候,房间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肆无忌惮的狂笑。
猖狂的笑声让苏哈托感觉很不舒服。他最讨厌别人在自己面前无耻地发笑。
“是谁?”他沉声问道。
笑声嘎然而止。隔着一张房门,双方显出诡异般的宁静。
“咚”地一声,房门倾倒在地上,紧接着苏哈托忽然看见了那双熟悉的充满邪恶的眼睛。眼睛中射出冷酷的笑意,就像是野兽看见了自己的终极猎物。
片刻地宁静被突然打断,高战身边的哑巴一拳把苏哈托身边的那名护卫打飞在了墙壁上,像落地的葫芦一样滚落在地上。然后再踏上一脚,直接踩扁了他地脑袋,血水从他的嘴巴里缓缓流淌在地上,渗入地毯。流到苏哈托的脚底下。
苏哈托的眼皮禁不住跳动了一下。
他第一次感到自己是这么地接近死亡,原来死亡是如此的可怖。
高战望着苏哈托狞笑道:“亲爱的苏哈托将军,怎么样。我们又见面了…看你现在的表情好像有点不太欢迎我?”
苏哈托冷静下来。毫不示弱地回盯着高战:“你还真是命大。这样也能逃出生天?”
“我地命大,就预示着你的命差…你说你能不能像我一样也逃出升天呢?”高战戏谑地朝苏哈托比划了一个“小鸟飞翔”的姿势。
苏哈托摊摊手。干笑两声,紧接着“噗嗵”一声,跪倒在高战面前,脸色哀痛道:“请你饶恕我!我是被自己地愤怒蒙蔽了理智,才会做出这样过激地事情来。看在泰王陛下地份上,你饶过我吧!我可以接受的合约,我们一起发展一起共谋大业,你是不是想要油田么?好我给你,我什么都给你,只要你现在能饶过我一命…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悄悄地他拔出了自己藏在裤腿中地迷你手枪…
就在他想要举枪的时候,高战狞笑着一脚将他踢飞出去,“你这王八蛋又来这一招?也不换个新花样!”
苏哈托见自己的诡计已经被对方识破,狰狞地大笑着,然后晃动着身子站了起来,道:“我能不能逃出生天我不知道,但是有一点我很清楚,那就是我决不会死在你的手里!”说完奋然拔枪朝自己脑门射去!
他快,高战身边的托尼贾动作更快,一个肘顶磕飞了他手中的手枪,冷酷道:“老板没让你死,你就不能死!”
苏哈托冷笑:“是么?”张嘴要咬按自己的舌头,鲜血涔涔溢出嘴角,托尼贾大手一扭,把他的下巴卸了下来。
可怜的苏哈托只能张大嘴巴,傻愣愣地自杀不成。
高战见一切已经搞定了,这才上前用掌心狠狠地拍了拍苏哈托的脸道:“你知道么,你很不乖,不是个乖宝宝,所以我要惩罚你——!”眼睛中露出极度邪恶的笑意。
旁边哑巴掏出一瓶春药狠狠地灌进他大张的嘴巴里,咕隆隆,顺着喉咙滚下去。
苏哈托,心中大喊,你们给我吃了什么?你们要干什么?天啊,救命啊,让我逃离这些该死的家伙,我不喜欢吃药!
但是他叫天不应,叫地无声,迎接他的将是他绝对想象不到的报应。
一间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宽敞无比的货仓里,明亮的探灯高高地打照在类似舞台的场地上。
场地的正前面是一架高战花心思搞来的摄像机,摄像机的镜头正对着舞台中央。
此刻神智已经有些稍微模糊的苏哈托只觉得自己浑身发热,豆大地汗珠已经渗透饿了他的衣背。他觉得自己的下体胀裂疼痛,他需要发泄,狠狠地发泄!
高战像颇有大家风范的大导演一样,抱臂站在摄影机旁,马啸天一条胳膊吊着绷带,一条胳膊左右乱晃,用手摆弄着比枪还要难玩的摄像机。
负责监督和打杂的托尼贾还有蒙多已经将各种拍摄所需的道具准备齐全。
看着眼前的一切,高战显得十分满意。
苏哈托用自己最后的理智大声质问高战:“混蛋,你究竟要干什么?”
高战:“这不是很清楚么?老子要导演一出好戏。而你,苏哈托先生,将是这出好戏地男主角,一名独一无二的男主角!嘎嘎嘎!”邪恶的
=
欲火焚身,就在苏哈托快要丧失完自己的理智地时候,只听高战拍拍巴掌,大叫道:“快把我们今晚的‘天皇巨星’带出来!”
随着掌声。只见舞台后面哑巴牵着一头叫驴走了了出来。
那头驴子体格硕大,尤其此刻发出“”的鸣叫,后腿股间的驴根膨胀得像烧红地棒槌一样,一看就知道是受到了和苏哈托一样的待遇。大把大把的春药啊,就这么一股脑地灌下去,任它是个畜牲也禁不住发出思春的嚎叫。
看着眼前恐怖地一切。苏哈托终于明白对方在玩什么花招了。眼睛睁得大大的。“不要啊!”内心深处发出歇斯底里的呐喊!
但是理智始终斗不过那翻天蹈海地**,他地心神在苦苦地挣扎。和欲念殊死搏斗…越来越弱…
被哑巴撒开地驴子鸣叫着向他依偎过来,苏哈托恍恍惚惚中只觉得它长得倒也“眉清目秀”地,下面的宝贝兴奋地颤动着迎了上去…
不一会儿,“嗷——!呜!”鬼哭狼嚎地嚎叫声此起彼伏。
如果要想知道什么叫做痛不欲生或者生不如死的话,不如去询问刚刚和驴子大干过一场的苏哈托。
他几乎全方位地玩遍了那头公驴子的身上所有有洞的部位,当然,驴子也很满意地干遍了他身上所有的洞洞,公平交易啊,大家谁都没吃亏。
躺在地上,苏哈托衣衫破烂,目光涣散,整个身子都虚了,他的嘴角冒着白沫,也不知道是恶心的分泌物。
那头驴子也心满意足地窝在他的旁边,眼睛中有点回味无穷地望着身边这个“极品猛男”。
高战上前轻轻地踢他一脚,笑嘻嘻地问:“你还没死吧?”
苏哈托艰难地翻动乌青的眼睛:“你…为什么…不…一枪打死我?”
高战挑挑眉,邪恶道:“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苏哈托:“你…不是人…是…魔鬼!”
高战:“你现在才认识我呀!不嫌太晚一点了么?你给老子挺清楚,我已经拍了你和这头驴子的电影,你要是自杀,我会将它在印尼公布出去,直到你身败名裂,连死都死得比别人下贱一百倍!当然,你还有另外一个选择,无条件的和我合作,我不会亏待你的…你完全可以过上比谁都豪华的生活,只要我们一起掌控了印尼所有的石油公司,那么你的前途,还有我的前途都会光明似锦!嘎嘎嘎!”刺耳的笑声令苏哈托差一点再次晕死过去。
高战说这番话绝对不是无的放矢的,据他所知,历史上苏哈托家族控制的上百家公司通过与国家石油公司签署承包合同中获利,国营石油公司因而成为苏哈托家族的“摇钱树”。苏哈托因此也成了印尼最大的“贪污犯”。一个贪钱的人就一定爱面子,一个爱面子的人就一定不会真的活不下去!
好死不如赖活着呀。
苏哈托奋起最后的力气:“你以为我…会这样…接受你的…摆布么?”
高战将脚踩在他的脸上,狞笑道:“你还有选择的余地么?你和驴子不得不说的故事拍的可是很精彩啊,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极品!”
苏哈托:“你…”
“我什么我?”高战一脚将他踢翻过去,“乖乖听话,记住一定要做个好宝宝,老子会疼你的!嘎嘎嘎!”
苏哈托这个未来印尼历史上赫赫有名地一代铁血枭雄,此刻真是欲哭无泪啊。心说,惨?试问谁还能惨过我?佛祖啊,你叫我苏哈托可怎么活呀,我究竟哪里做错啦?
泰国清迈的查隆将军府邸。
查隆将军穿着牛鼻短裤展露着强壮的身材,站在池壁上俯瞰碧波荡漾的池水。
他有着一副刮骨刀般的脸庞,颧骨突兀,显得刻薄阴狠。他今年刚好四十岁,正是男创建事业的最佳年龄。当然,在他内心深处他不仅要创立事业。更要创造历史,创造泰国的新历史!
此刻,池中的水面放眼望去像一块巨大的碧玉。可谁又知道“碧玉”下正有一头饥饿地泰国鳄鱼正在伺机以待。落水中。那条大鳄鱼象是吃过苦头,远远见他便慌忙躲开。
查隆却双腿一弹。追了上去。大鳄鱼眼看自己在这狭窄的池子中根本就没有躲闪的余地,凶性骤起,蓦然扭身,用粗大的尾巴扫向追在身后地查隆。
查隆一个鱼跃。竟然躲过它的尾巴蹿至它的背部。
鳄鱼知道大事不妙,急忙回身张开锯齿林立的大口咬向查隆地双腿!
查隆眼疾手快,岔开大手硬生生将鳄鱼的大嘴扳住,卡在那里。令它合闭不住!
无奈的鳄鱼只好拼命地扫动尾巴,将池子里的水扫得哗啦作响,巨大地水泡一股股地从池子地下翻腾着冒出。
在水中估计持续了两分钟左右。查隆在水中猛然扭转身体将鳄鱼的脖子抱住。然后用以一扭。只听咔嚓一声,大鳄鱼粗大的脖子竟然被他扭得变了形。
呼啦一声。查隆**地从池水中蹿了出来,他地属下乌力克将早早为他准备好地浴巾递了上去。
查隆大手一伸拿起浴巾胡乱地擦了一下头发道:“再给我换一条鳄鱼,这一条和以前那些一样不中用!”
乌力克伸了一下舌头,这才看见鳄鱼地尸体已经浮在了池子的上面。
“好地,将军您放心,我乌力克就算是不吃饭不睡觉也要为您找一条更猛的鳄鱼来!”
查隆这才端起旁边桌子上的饮料喝了一口,清清嗓子接道:“你说那该死的老鬼让我去见那个可恶的香港人我去是不去?”
他嘴里的“老鬼”就是泰王阿杜德,阿杜德想要答应和高战的合作计划,这边还需要查隆点一下头。所以才会安排了这么一个见面的事儿。
乌力克晃了晃自己凶恶的大脸,一说起那个香港人他就有一种恨之入骨的感觉,想起上次自己所遭受的凌辱,他感觉自己的脸上还在隐隐作痛。
妈的,香港人,我说过的,我乌力克一定要让你死得很难看!
于是奸笑道:“去,将军当然要去了,要不然人
将军害怕了那个老鬼,以后您还怎么发号施令啊…不见面的地方可要由我们来选定,那两个家伙要是有诚意的话,就一定会准时赴约的,至于具体怎么安排还不是要看我们的心情如何,是给他们一个大惊喜,还是让他们灰头灰脸毕生难忘…将军,您可一定要抓住主动权哦!”
看着眼前奸诈的下属,查隆的眼睛中露出残忍的笑意,“很好,正和我的心意!那就让我给他们一个超大的惊喜吧!哈哈哈,很快又可以欣赏血腥无比的战笼比赛了,真是令人兴奋啊…乌力克,还不赶快去给本将军抓鳄鱼,老子要用它们来消消火!”
乌力克恭敬地遵命告退,走到门口的时候刚好看见将军月前新纳的夫人“婉月”姑娘从外面回来。
乌力克不得不停住脚步,双掌合什施礼道:“索哇迪卡,夫人您回来了!”
婉月夫人看了他一眼道:“怎么,你又出去给将军抓鳄鱼么?”
乌力克道:“是的,将军吩咐的,属下一定要去做!”
婉月夫人:“他就不肯听我的劝告么?与鳄鱼嬉戏迟早要闹出事情来!”
乌力克:“不会地,将军他天生神力。勇不可挡,区区鳄鱼哪是他的对手!”
“住嘴!都是你们这些逢迎拍马的家伙才让将军忘乎所以,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来!”
乌力克憋了一肚子的气,却不敢吭声。
原来查隆将军之前有一名青梅竹马非常恩爱的妻子,可惜在一次意外中死去,为此痴情的查隆将军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郁郁寡欢,无心政务。奇妙的是天降奇缘,就在一个月前。这名长相酷似查隆前妻的婉月姑娘,在偶然地郊游中出现在了查隆将军的面前。顿时,查隆仿佛被雷击中一样愣住了,心道。天底下竟还有如此酷似的人儿么?
不用多说,百般打听,百般追求,最后他终于得偿所愿取得了婉月姑娘做了自己的新夫人。将自己地满腔相思之情倾注在了她的身上,可想而知,宠幸有加,简直是有求必应。
正因为这样。就连一向眼高于顶的乌力克也不敢轻易得罪眼前的“婉月夫人“,人家在将军旁边随便吹吹枕头风,可比自己拍上一年地马屁还要厉害!
于是此刻便很识趣地说道:“我明白夫人的心情。可是…哎。还是需要夫人您去劝劝将军才行啊…那么。如果没有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在婉月夫人的默许下。乌力克后退着离开。
婉月夫人来到查隆将军地身旁,看着雄赳赳气昂昂,仿佛天不怕地不怕的丈夫的宽大地背影,将自己温润地脸颊贴在他粗糙地脊背上,轻声道:“你能不能答应我,以后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不要让人家老为你担心…”
平时粗鲁无比地的查隆此时却温柔地转过身,用大手捧起妻子的娇靥道:“对不起,我又让你操心啦,你看我,一玩起来就忘记了一切…我答应你,我一定会试着改变自己的,相信我,好吗?”
“嗯!”婉月夫人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将自己的螓首埋在了丈夫的胸前。
良久,查隆道:“走,我给你一个惊喜!”
“做什么呀?”
“你跟我进屋就知道了!”此刻的查隆像个顽皮的孩子拉着婉月夫人的小手向屋子里面走去。
走进屋子里,只见正前面的墙壁上悬挂着一副高大的肖像画,那幅画足足有一人多高,色彩绚丽,笔法细腻,而其中的人物正是婉月夫人!
只见婉月夫人在画上端庄地坐在那里,周围彩蝶飞舞,绿色盈盈,她的脸上似笑还嗔,说不出的动人,说不出的美丽。
“真是不可思议…这幅画你是什么时候画的?”婉月夫人惊讶道。
查隆温柔地一笑:“当然是在你嫁给我之前了!你还记得吗,我们初次见面时你正在河边郊游,回来后我相思成灾就委托重金聘请了泰国有名的画师,依照你在我心目中的记忆画出了这幅画来!”
听完这深情的诉说,婉月夫人突然觉的自己很激动很激动,她再次将螓首埋在了丈夫的怀里,感受着他身上那份不可多得的温柔。
一个男人肯为你做出这一切,虽然你知道自己可能只是另一个人的代替品,可是那又有什么呢,只要他疼你爱你,呵护你,那就是最大的幸福!
此刻你所需要做的就是——抓住幸福,不要让它溜走!
拥抱着娇小可人的妻子,查隆心中充满了甜蜜,他眼睛望向自己精心设计的巨幅肖像,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查隆决不可以再失去你一次,不可以!
泰国清晨的空气是十分清新的,这也许就是泰国亚热带气候所带来的好处,人处在这样的环境里很容易调养好身体。
随着时间的推移,高战左臂的伤势也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至少现在他的胃口很好。
此刻摆在他面前的精美食物是泰国鼎鼎有名大厨的精心手艺,如果说它们是菜,不如说它们是艺术更加恰当。
面对如此精美细腻的食物,应该用高贵文雅的品尝方法来细心对待,只有这样才对得起大厨花费的大量心思,但是端坐在餐桌上的高战显然没有这种觉悟,狼吞虎咽,风卷云涌地将那些看上去比美女还要诱人的食物一股脑“塞”进嘴巴。
半个小时后很快桌子上就是一片残羹冷炙,高战打个饱嗝,用牙签剔剔牙齿,看一眼旁边的马啸天还有哑巴,两人对老板如此的吃法显然早已经习以为常,并没有显得有多么惊讶。话说回来他们两人的吃法不见得比老板好到那里去,大家都是强盗加土匪那一类型的,秃子比和尚都差不多少。
吃饱了饭,站起来懒散地伸了一下腰肢,正想出去活动活动身子骨,就听见有人进来禀报说,泰国的二公主有事情过来找他。
第十九章.酷
战愣了一下,朱芳梵找自己有什么事情?疑问着走了对待美女他老高的积极性一向都是很高地。
客厅里面,朱芳梵举止清淡地端坐在椅子上,今天她特意穿了一件淡黄色印有碎花的连衣裙,轻柔的黄色衬托得她的肌肤更加雪白细腻。她瓜子般充满东方古典美人儿的脸庞此时光泽明亮,弯弯的柳叶眉好像月牙儿一样描画在她的似水剪瞳的明眸上,今天她没戴那副细边框的眼镜,一双空灵的一尘不染的眼睛清晰地呈现在了高战的面前。
高战一见到她就笑道:“为什么要把眼镜收起来呢?戴着蛮好看的,以前我虽然知道你很喜欢学习,而且对中国文化很是精通,但是戴上眼镜就更觉得你学问高深,气质凝人啊!”
“怎么?我不戴眼镜难道就不好看了么?”朱芳梵托着下巴,用犹如宝石般的眸子凝视高战问道。
“哦,当然不!”高战淡淡笑道:“不管你戴是不戴都一样的美丽!眼镜这东西啊,其实和面具差不多,戴上它你隐藏了自己的眼睛,让别人看不透你的心里,做什么事儿难免有些隔膜,像现在我就能把你的模样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连你的眼睫毛都能数的一清二楚!”
朱芳梵微微一笑,眼睛成了弯月:“听说你身体有些不舒服,看起来你好像没什么大问题,倒是…倒是让人家白白地担心了一场!”
声音到了后来变得快没有了声音。
好矜持,好害羞的一个女子啊。
高战哪里还听不出来眼前美人地心意。深沉地沉吟道:“你知道么,你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子,从我第一眼看见你开始就感觉到你的与众不同…从前我从不相信什么超凡脱俗,不沾人间烟火的仙子,那也许只有在小说中才能接触得到,什么‘小龙女’什么‘绿野仙踪’呀,都是人们的虚幻构想,但是你,让我打破了这个观点。你超凡迷人的微笑,天使的脸蛋,典雅的气质,所有都让我觉得值得任何一个男人用真心的话去赞美!”
“真地吗?”朱芳梵的脸颊飘上一抹淡淡的红晕。天真空灵的眼神让人动容。
“当然是真地!二公主,你是我高战见过最优雅最具有气质的女孩子,没有男人会怀疑这一点。除非他是瞎子或者傻子,没有人不喜欢天上降下来的仙子!”高战并非是嘴上抹了蜜糖。而是说出了自己内心真实的感受。
朱芳梵从未被人这样直接称赞过,此时一颗芳心竟然不由自主地猛烈跳动,一股喜悦夹杂着说不出来地甜蜜之情自心底油然而生。只觉得这几日的担心牵挂都化成了说不出的幸福,令自己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情。
就在朱芳梵芳心大动的时候。高战变戏法般拿出一个包装精美地小盒子,放在朱芳梵面前,“其实我有一件礼物一直想送给你。刚好你今天来了。就提前给你吧!”
朱芳梵疑惑地接过盒子。打开一看,竟然是一条鹅黄色的纱巾。
他怎么会知道我最喜欢黄色?还有他怎么会知道我今天会穿着黄颜色的裙子过来?难道这真是天意么?美眸朦胧地望着眼神深邃地高战。她发现自己心中最柔软地那个地方被装满了一样叫感动东西和莫名的情愫占领。
看着眼前美人那似水柔情地双眸,高战平静有如死水的心境也因此而掀起些许的波澜,于是便非常“放肆”的在朱芳梵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道:“礼物虽然不是太过珍贵,但却是我的一番心意,还希望你不要嫌弃!”
朱芳梵娇笑无语。
半晌方道:“你能不能陪我出去走走,在这里呆着觉得闷得慌!”
高战又哪里不明白美女的心意呢,笑道:“有何不可,我正求之不得呢!”
朱芳梵:“你可不要想歪了,今天我来找你就是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我想去图书馆借一些中文书籍阅读一下,却不知该借哪几本为好,所以才来这里找你的!”
听着对方牵强的理由,高战摸摸鼻尖邪笑道:“别说是让我陪你去借书,就算是陪你去月球上旅行我也绝不推辞!”
朱芳梵脸上的红晕愈加明显,欲言又止,经过这段谈话两人的距离拉近了很多。
去图书馆的路上,朱芳梵和高战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她发现他不仅古典文学修养惊人,对其他方面的涉猎都不浅,更加难能可贵的是在广泛阅读之后不人云亦云,有自己的深刻见解。老高同志大多数都是靠“抄袭”的来的知识,他们聊东方和西方的宗教碰撞和文明冲突,一起感慨亚洲的衰落和西方的崛起,猜测音乐天才贝多芬的死与他女朋友的关系…
老高照本宣科,把自己以前听来的小道消息全部掺加进去,竟然把朱芳梵这知识渊博的二公主忽悠得一楞一愣地。
此刻,在别人看来他们就像是一对极为般配的小情人。透出高傲的女孩第一次佩服有人的学识比自己还要渊博。
当然,依照老高同志的脸皮之厚,他是绝对不会汗颜的!
朱芳梵:“母系社会之所以被父系社会所代替,归根结底是因为女人在力量方面的能力比起男人来要薄弱得多!”
高战:“不,那是因为随着社会的发展女人越来越喜欢躲在男人的后面充当参谋和军师,发挥
慧地同时。却把自己的体能给消弱掉了!这就叫做消彼长,玩脑子,永远玩不过真正的暴力!就像历史上所证明的一样,文明总是被野蛮所击垮!”
高战一改方才谈论时的悠闲从容,显得神采飞扬。
朱芳梵发现自己有些喜欢他那略带着嚣张的眼神,也许是因为这种眼神在第一眼看上去有些稳重的他脸上出现更显得恰当吧。
朱芳梵:“文明最终还是能将野蛮同化掉的,没有文明人类只能后退,没有野蛮。文明也不能凤凰涅槃再次重生,只有不断重生的,才是越来越好,越来越美丽地东西!”
高战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野蛮征服不了文明,因为文明是大势所趋,而野蛮只会慢慢地消磨掉,直到消失在历史的河流中!”
高战“嘎嘎”一笑:“野蛮才是正道。所谓的文明就是美女花瓶,经看不经用,只有用血与火锻炼破碎花瓶地瓷片,才可以锻造出真正的完美来。所以历史向来没有花好月圆,有的只是残忍和冷酷!”
朱芳梵听到后有些震惊,但随即释然。也许这只是他随口说说的吧。因为她相信这个世界总是美好地。所以从不把现实想得有多么地坏。
交谈的快乐的时光总是容易被偷走,马上两人就到了图书馆。
说实话。一看见图书馆高战的脑袋就有发晕,自己不是拒绝接受知识,而是知识大多时候不接受他。
“我们一起进去吧!”朱芳梵显得有些拘谨,毕竟第一次和一个男孩子单独来图书馆有些紧张。
高战看着她光滑如雪白绸缎地脖子,双眼眯起,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意,心说,死就死吧,老子连监狱都进过,还怕进这狗屁的图书馆么?有本事就让那些书本把我给活活砸死!
“你倒是进是不进呀?”朱芳梵用美眸望着他道。
“进,当然要进了,你先领头进去,不用担心我,我已经记住你身上地味道了,就算闭上眼睛,我也能尾随在你身后,一步不落地跟着你!”高战嘴角挂着招牌式地坏笑,虽然有玩世不恭地嫌疑,但在朱芳梵看来却有种洒脱不羁的味道。
朱芳梵绽放地绝美笑颜惹来周围无数的视线,回头率百分之一百,幸好此处没有三轮车,大巴之类的交通工具,否则一定会造成不小的人员伤亡。
高战挑挑眉毛:“你不信么?要不要试试?我背过身子,你先进去,我准能准确无误地找到你,在三分钟之内哦!”
“那好吧,一言为定,神探!”朱芳梵嫣然一笑,小步跑开了,轻盈的脚步让她像个精灵一样向图书馆里面跑去。
图书馆的门口处,走出一位白发苍苍的妇人,朱芳梵见到她便撒娇地挽着她的手臂,妇人宠溺地模着她的头,一幅和谐温馨的画面。
高战背对着图书馆,抬头望着天空,即使阳光刺痛了眼睛也不在意。坏坏的笑容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捕猎者的阴笑。
图书馆里面,高战双眼像鹰隼一样瞟过正在翻阅书籍的男男女女,最后将目光放在了一名白发苍苍的妇人身上,微笑着走过去道:“请问二公主在哪里?”
白发苍苍的妇人笑道:“小伙子,你不是说可以追寻她的气息找到她么?怎么又来问我呢?”
高战摸摸鼻子:“我这人一向很懒,与其张张嘴巴就能知道答案,干嘛要浪费双腿四下查找呢?”
妇人慈祥道:“你还真够诚实的,芳梵她不在这儿,她在隔壁的音乐俱乐部内…还有一分钟啊,看起来你快要输了哩!”
日,她竟躲在了音乐俱乐部里,自己要不是明察秋毫的话,还真就输了。
急忙朝音乐俱乐部的方向走去,后面妇人:“加油啊,芳梵她也希望你能找得到她——你记住,真正的好缘分是需要去细心寻找的,错过的流星,将永远不会再飞回来!”
高战,这老妇人是谁?说的话还挺有内涵的,看起来不是一般的人!
音乐俱乐部就在图书馆的隔壁,和图书馆隔着一个装潢高档的大门。
这间音乐俱乐部不能不说这是一座很宏伟的泰式建筑,能把一个俱乐部建造成这种模样,这里的主人要么匠心独具,要么就是很有钱!
高战龙形虎步直接穿过大门就往里闯。一个衣衫鲜亮招待模样的男子上前拦住了他:“先生,对不起!我们这里是私人会所只招待俱乐部成员!”
高战哪里管他私人不私人会所不会所,鼻子里冷“哼”一声,继续往里闯。他自问已经给足了这个不识抬举家伙的面子,想当年谁要是敢拦他去路的话,他老早就一脚踹过去了,还给他狗屁的好脸色。
男招待很敬业,依旧很有礼貌地说:“先生,请您留步!你是不是认识范西公子?”
高战摇摇头。
“要么就是彭亮公子?”男招待依然恭敬道,高战身上的“气派”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高战还是摇头,然后扭头一笑,森然道:“老子谁都不认识,只认识他们老妈,还有,替我也问候你老妈一声!”说完再也不撒他一眼,大步朝里面走去。
男招待,哑然,完全被高战身上迸射出来的上位者的霸气给震慑住了,心说,我老妈也是真能认识这样的人物也不赖啊…早忘了对方根本就不是俱乐部成员。
第二十章.公子
战刚一走进俱乐部里面,就听见里面传来宛转悠扬的男声唱着泰国深情的情歌,抑扬顿挫,感情真挚,充满了说不出的动人感觉。
周围许多男女痴痴地倾听着,如痴如醉,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在了美妙的歌声之中。
须臾,歌声戛然而止,紧接着“呼啦啦”一片掌声,像波涛一样连绵不绝。
只听里面有人叫道:“范西公子,你是最棒的,你的歌声已经征服了我,你是泰国最伟大的百灵鸟,没有人的歌声能与你媲美,还有你那洒脱不群的气度,行云流水般的台风,那都是泰国男子最有内涵最有教养的表现,你是我们的标榜,你是我们的偶像,未来的泰国文化界会因为您而自豪!”
四周尽是一些的穿着华丽衣服的泰国贵族子弟,有男有女神色敬慕,望着前面的中央场地不断地鼓掌,场地中央一名模样瘦弱脸颊苍白,却显得十分有气质的斯文男子正站在那里,脸上带着和煦迷人的微笑,微微调动自己欣长的身形,用近乎完美的姿势接受着大家的掌声。
原来在泰国只有有一定身份有一定地位的人才可以登台唱歌,这就是上流社会与草根阶级的区别,草根阶级为了生存连肚子都吃不饱,又哪里有心情去唱歌抒发自己的心情,也只有这些饱汉不知饿汉饥的贵族阶级才有这份心情这份雅兴。
望着台上超级狗血的“阴柔男”,像未来走穴地韩星一样摇头摆尾地卖弄着所谓的“明星”风情。高战突然有一种想要暴揍他一顿的冲动。
妈的,你学谁不好,偏偏要学“李准基”,这个兔儿爷也是你能模仿得了的么?也不看看人家是媚眼天生,天生丽质,你小子充其量只是后天打磨的结果,怪不得泰国容易出人妖呢,原来就是被你们这些商女不知亡国恨的家伙们给祸害的…现在泰国是军人当政,有本事你们就拿起枪炮冲锋陷阵啊。还赛***狗屁歌喉?!不要说老子不警告你们,吼啊吼,你们就全玩完了!
高战正在坏坏地寻思地时候,就见朱芳梵忽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笑眯眯地说:“你可真了不起,连我躲到这里你也能找得到…刚好三分钟哦,你赢了!”
高战不屑地挑眉道:“那还用说,就算你真的躲到天涯海角。只要循着你的气息我就一定能够找得到你!”
朱芳梵眨巴了一下眼睛道:“是不是我的外婆告诉你我躲在这里地?”
“外婆?就是那个白发苍苍,面容和蔼可亲的老妇人么?她是你的外婆么?”
“是呀,这间俱乐部还有图书馆都是她出资筹建的,她可是泰国有名地歌手兼慈善家。人人都很尊敬她!”
高战真的有些愣住了,没想到那老太婆还真有这么大的来头。
“咦,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高战撇撇嘴。把手里地几本书籍递给她道:“你不是说想找几本中文书看看么。我刚才找你的时候随便挑了几本。也不知道你满不满意?”
朱芳梵的脸颊一红,“我这么耍赖皮。你还把我地事情记得这么清啊!”
高战伸手手轻轻地捏了捏她娇美地脸蛋,细声道:“既然是你地事,我又怎么会忘记呢!”
朱芳梵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在这么多人的地方“轻薄”自己,要知道自己地身份可是公主呀,霎那间,但觉得脸颊滚烫,好像有很多目光在注视着自己。
的确,此时很多人都在注视着他们。
场地中央的那名瘦弱斯文的男子此刻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他就是之前男招待所提过的“范西”公子,他是泰国财务部长的儿子,向来以才华出众而闻名,和朱芳梵曾经在同一所学校学习,自己觉得两人“青梅竹马”十分般配。
朱芳梵的才貌他很满意,至于家世背景那就更不用说了,能娶到泰国公主那可是天大的荣幸呀。
向来以未来泰国二驸马身份自诩的范西公子,又岂能容忍有人在自己面前如此肆无忌惮地,没大没小地,不分尊卑地“调戏”自己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的公主殿下?
是可忍孰不可忍!
范西公子马上就向高战发飙了,表面上装出一副很
大度的模样,朗笑道:“不知道二公主殿下身边的那谁?既然能够进到这俱乐部里面来就一定有一定的音乐才华,闻弦而知雅音,不如露两手看看,也好让我们这些乐迷们大开眼界!”
随着话音,整个俱乐部的众人齐刷刷地将目光瞄向了朱芳梵身边的高战。
高战,我靠,老子还没先出手,你倒是给我下了套子!
钻是不钻?
老子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可就这嗓子么,有些太对不起大家的耳朵了…实在是,破锣嗓音,五音不全啊!
此刻朱芳梵正用希翼的目光望着高战,她多么希望这个能不断表现出奇迹的男人,能够再次大发神威展现出另一方面的才华,不过,这可能么?
男人,又哪有那么完美的?
高战向来都是个脸皮厚过大气层的人,这种小场面又岂能难得住他不就他妈唱歌么,老子上辈子KTV夜总会没少去,虽说是破嗓子也久经磨练,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惊天东地泣鬼神”的歌喉!
于是高战就哈哈一阵大声笑,从容地登到台上,很不谦虚地说:“既然大家这么热情,我也就不藏拙了,免的有人说我小气!”清清嗓子,“好了,开始!”
于是一处鬼哭狼嚎的戏目,脱颖而出!
此时泰国比较流行的就是曲风悠扬婉转以慢歌作为主流模式的氛围。大家都习惯了倾听那些缠绵悱恻的歌曲,实际上和三四十年代上海的音乐风味有些类似。
但见高战旁若无人地扯开嗓门:“沧海笑…”
顿时吓得众人大惊失色,那些胆小的女孩子更是吓得差一点一屁股蹲在地上,大家谁听过这么“雷”人的歌曲啊,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加炸雷嘛!
很多人马上就捂住了耳朵,日,还没听过这么难听的中文歌曲。
此刻的朱芳梵也是粉面色变,她没想到高战的嗓门还真不是一般的“不同凡响”,简直可以和泰国的海啸媲美了。
高战可不管这些,***,是你们这群王八蛋让老子唱歌的,老子没过足歌瘾你们就别想松耳朵!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一襟晚照,啦…”
就在高战“拉锯”般的啦啦中.那些原本快要发狂的人们渐渐地将手掌放了下来,一个个睁大了眼睛,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眼睛中充满了惊异。
原来高战的歌声虽然有些让人惨不忍听,但是这首《沧海一笑》的曲风却是独一无二充满了难以名状的阳刚豪迈之气。
再加上高战粗犷的嗓音,整首歌曲唱出来豪气万丈,声音洪亮,足可以将之前范西公子所唱的泰国情歌的缠绵悱恻击得粉碎。要知道人们都有审美疲劳的,听多了这些抒情得肉麻的泰国调调,此刻猛然耳朵一鸣,高战笑傲沧桑的岁月嗓音,已经渐渐令这些泰国音乐界的才子才女们刮目相看。
刚才还在洋洋得意,等着高战出丑的范西公子这一下子也愣住了,他万没想到高战会有这么一手。
怀着恶毒的心情,范西公子来到俱乐部的吧台前,对着一个在端着酒杯品尝红酒的男子说道:“彭亮,看你的了,上去杀杀那个中国人的锐气,免得他还以为我们泰国没人呢!”
那个被称作“彭亮”的是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留着长发,胡子拉的男子。他的身材看上去并不高,相貌也谈不上英俊,不过,看他跟吧台前那些美女说话时候的言谈举止,举手投足间,却散发着一种不可名状的魅力。而身上穿的衣服也算不上名贵,但是却也别具风格,让人觉得简直是为他度身定造。他站在吧台旁边的感觉,不显山不露水的,但是身上的光芒已经笼罩了整个俱乐部。此人正是和范西合称泰国二大公子的彭亮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