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四百万的废钻
二个当然不想跟顾爱琳一般见识,因为他是顾园带甚来狮,办来顾园跟这个顾爱琳应该是兄妹的关系吧,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跟顾家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这个顾爱琳不过是个娇蛮千金,耍耍横而已,让让吧。
“这钱呢。我是给了,你爱信不信吧,你的第二个条件叭周宣淡淡笑道,“俗话说得好,男儿膝下有黄金,上跪天,下跪地。在家跪父母。出门跪师傅,嘿嘿,你有什么值得我跪的?当然罗,如果你们认为有哪一门比我强,而我又想学,那我就会跪求你!”
周宣这话说得淡然,但隐隐中自然有一种傲然之气,上官明月别的不知道,但却知道周宣身份很特殊,是个惹不得的人。再者呢,周宣救过她,那神秘莫测的身手让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周宣在她心目中就是这样一个人,一开始看见时,是觉得平凡加普通,放在人群中就像往大海里倒了一瓶水,你能分得清看得出?
但跟他认识时间一长,就会觉得周宣浑身都是魅力,而且是越来越强,不管是男人和女人,都会有这种感觉。以她上官明月的漂亮和财富,不仅没迷住周宣,反而是她被周宣给迷住了,到现在都拨不出来。情不自禁的陷了进去!
不过这也只是上官明月一个人才晓得的秘密,其他人,包括顾爱琳可都没跟周宣打过交道,又哪里知道他的事情,顾爱琳跟上官明月东问西问的,上官明月也只是跟她坦白了喜欢周宣的事情,可并没有说出周宣是什么底细。
顾爱琳被周宣说得梗了一下。不过可不是觉得没什么比他强的,而是觉得自己哪一方面都比他要强小这个周宣。有什么值得牛的?因为自己是女的,他是男的,这个相貌就不比了。家庭,难道自己不比他好?瞧他那寒酸样儿,自己穿的是名牌衣服,提的几十万的名牌包包,开的是数百万的名牌汽车。挥金如土的生活,有哪一样他能及得上自己?
顾爱琳正要嘲讽周宣一下。但瞧着周宣淡淡然无所谓的样子,忽然又想到。这家伙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难道是有很大的把握?
他能有什么把握?顾爱琳稍稍一想,又想到,这家伙要是跟自己比吃饭喝酒,跑步干力活,自己能比得过?
周宣瞧着顾爱琳眼珠子打转的样子,便明白她肯定是在想给自己难堪,又瞧着四周那一群围着他恨不得要他脱光了衣服出一番大丑的公子少爷。微微笑了笑,淡淡道:,“你们都是想在美女面前露露脸显显摆那好,我就来给你们这个机会,我就来做那个陪衬的,说吧,你们想拿什么来跟我做对比?”
周宣根本就没有说别的,直接把这些人的念头说了出来,这些公子少爷。又有哪个不是在想着在美女面前显显能,呈呈威风?
不过这些公子富少通常能炫耀的无非就是钱啦,车啊。都跑不出吃喝玩乐这一条线,真正有内涵的实业家们却是不会在乎这点虚名头了。
周宣一说,几个出面叫嚷的富少就盯着周宣看了一阵,其中一个就嘿嘿一笑,说道:“你有什么值得好炫耀的?瞧你这寒酸样子。要人才没人才,要钱财没钱财的,还是滚蛋吧,这个地方可不是你这样的人能来的,就搞不懂,这家伙是怎么进来到的!”
像这样的富集宴会可是有专门请束的,而且这里是半山区,这是最有名的富人区,保安设施可是比普通小区要严密十倍以上,混,是没办法混进来的。
周宣当然不是混进来的,只是顾园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到哪里忙去了,周宣也不想出他的丑,所以也没有向这些人分辨什么,反正自己也不在乎在这些人面前要面子,这些假面子又有什么用?也根本就没有要在上官明月和顾爱琳这一帮女孩子面前要面子的想法,随得他们闹去吧。
顾爱琳眯着眼睛,瞧着身边这些替她出头的人就很得意,但瞧瞧自己胸口这红色的酒溃,又不禁恼怒起来,这可是她花了五十六万港币从意大利刚拿回来的最新款,而这一件也是独一无二的绝版设计,只此一件,却不曾想到刚刚穿出来就被这家伙弄得酒污了,这要换另一件,可就没有让她最出众的效果了,这让她如何不气恼?
“你跪不跪?认不认错?顾爱琳是要想让周宣出洋相到极点。让上官明月看清周宣真正的嘴脸,有这个想法。倒是并不急于
刚戈寸来把周富架起来轰出去,再说自尸这件昂贵的礼月“守地…酒污了,着实生气!
周宣淡淡道:“跪字怎么写的?你不就一件礼服吗,多少钱我赔,你要无礼取闹那也由得你,要我跪下来赔礼道歉,那话就只当是没有说的!”
顾爱琳气得不行,这个周宣实在太无礼了,忍不住就挥手一个耳光又打了出去,周宣一伸手便抓住了她的手,往旁边用力一甩,顾爱琳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一跤!
周宣冷冷道:“顾小姐,事不可一而再,再而三吧,若说赔钱啊什么的那都好说,你想动人,我还是奉劝你不要动这个粗。以免有失你的身份,再说啦,”
周宣哼了哼又冷笑道:“再说了,这酒污溃的责任也不只是在我身上吧?不过我无所谓,不就一件礼服吗。不就几十万港币吗,我给得起,你要不相信我的支票,那好小你马上跟我到银行,我提现金给你,用你们的话说,几十万也就洒洒水,犯不着瞪眼吹胡子的!”
顾爱琳这一下可真气得够呛!
旁边那些早就跃跃欲试的公子富少也都叫嚣起来,其中那个叫得最凶。也最早出头的那个青年跳出来,伸手就来抓周宣的胸口。
周宣闪了一下,躲开他的这一抓,然后又往后一退,但背后面有人堵住了他的去路,眼看着前面这个人又抓了过来,周宣瞧着他手指上戴着一颗极大的宝石钻戒指。马上运起冰气将他戒指指环转化吞噬出两道裂缝来,手还没伸到周宣面前。那戒指叮当一响,便跌落在地上。
那青年啊哟一声,赶紧缩了手,低头在地上把戒指拾了起来。
但这戒指的指环接连镶钻的包镶接头处的地方,已经断裂了,铂金的指环有一个大半的圆圈断掉了。那青年又把断掉的铂金指环捡了起来,眼都绿了!
这一下可是他出了丑,这个钻戒可是花了四百万港元买回来的,自己一向当成身份像征炫耀的。在自己这一圈子中,谁都知道,而且这是国际最有名气的珠宝商的产品,是纯手工制作出来的,款式也是独一无二的,店方声称如果没有外力相加的话,质量能达到五十年不会变,这才两年没到吧,去***五十年不变。面子都丢尽了!
周宣瞧着他拿着钻戒和断裂的指环怔的样子,淡淡道:“你们这些公子富少,除了挥霍老子祖宗的财产,你们还能干些什么?你这枚戒指的花费至少不下两百万吧?告诉你,你可是上了大当,这戒指上的钻石是个废钻,别看前面挺大,光泽质地极好。但背面却是裂齿的,所以你这个钻戒的包镶是死镶。这也遮盖了钻石的缺点,按照废钻和铂金指环包镶的价值来计算,最多值十万!”
周宣本来不是喜欢炫耀的一个人,但在这群公子富少包围中,不得不炫耀一番。这种人,得让他们心服,否则面临的就是自己出丑下不了台,现在正面对咄咄逼人的顾爱琳和她的卫士呢!
其实这个青年的钻戒上的钻石并不是一枚废钻,而是质地色泽都极上层的优钻,但周宣运用冰气将钻石转化吞噬了一部份,冰气的能力转化是可以随心所欲的,所以那枚钻石的背部,也就包镶里的那一部份,已经给冰气转化吞噬成了不规则的碎裂形,而这个形状就算拆开后用最尖端的科技仪器检测,得到的结果那也只能是钻石在形成时候受川。力而碎了一半的原因,绝不可能是人为因素。
如果那个青年要跟这间世界品牌的珠宝商分辨打交道的话,那就是麻烦事一大堆,除非这个钻戒不拆开,拿到珠宝店由他们自己的人拆开,因为这个包镶是有标志和记号的,要修改或者保养,那都得由他们本公司的技师进行,如果自己拆开了,那珠宝商是不会认帐的,这一点,周宣是知道的。怎么说他也是国内算是挺有规模的珠宝商公司的老板,初级的知识他是明白的!
但周宣当然不会告诉他,现在他要的就是激怒这个家伙,让他自己打开包镶,现烂钻,而以后也无法找珠宝公司赔偿,像这样的大公司,是最讲质量和信誉的。你要没有确切的证据,你再有能耐,那也不能把人家怎么样,国际大公司可不像普通人,由得他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第二百八十九章 魔术
周宣转化吞噬坏掉钻戒的这个青年名叫赵家明,是香港赵氏财团的第三代子孙,典型的花花公子,除了吃喝玩乐装帅扮酷泡妞之外,基本上就不会别的了,而周宣刚刚这话无疑让他火冒三丈!
像赵家明这种人,最要的就是面子,周宣的话就是活生生的把他面子给扯了,更难过的是在上官明月和顾爱琳这些美女面前啊,这如何能忍?
“扑街仔,你瞎嚷嚷什么?”赵家明当即脸红脖子粗的怒道,“我这……我这……”说了半天也没说出来,因为手里捏着断掉的指环,不管钻石是不是如周宣所说,是个坏了底子那一面的,但这指环至少是在众人眼前断掉了啊,起码现在是有人在怀疑他这戒子是便宜货,是假货!
“是不是坏钻,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周宣淡淡的嘲道,“不敢把你这钻戒包镶打开吗?这样吧,我就跟你打个赌,如果你打开包镶,你这钻石是完好的,那我赔给你这钻戒的原价,如果是如我说,坏了底面的,那就归你自己负责,那也算我说对了吧!”
赵家明涨红了脸:“你……你……说什么?我不敢?我有什么……我有什么不敢?好……好好,我就跟你赌了,要是我这钻石是好的,老……老……我就要你赔了钱再爬着再滚出去!”
本来怒极之下赵家明是想骂称老子的,但猛然又想起在这么多的美女面前,要是失态就更没面子了,这才硬生生的把老子两个字吞进肚子里!
赵家明一怒就把手里捏着的钻戒放到台子上,左右瞧了瞧,见边上的水果盘里有又尖又小的水果刀,几步走过去拿了水果刀又回来在周宣面前用刀在钻戒撬起来,这钻戒包镶手工做得非常好,本来是不容易弄开的,但周宣就是防备他怕他不容易弄开,所以用冰气把他这钻戒包镶转化了一道小裂缝,但主要是里面,在外面是瞧不出来的,只要稍稍用一点点力,这个口子就会弄开了。
赵家明刀尖在钻石包镶上才动了两下,那包镶一下子就裂开了!
从这一点来看,赵家明心里就有气,这显然是钻戒的质量问题,因为花了这么多钱,以那家公司的名声和品牌来看,应该是不会有假,钻石也应该是完好的,但钻戒的包镶和指环肯定是出了质量问题了,就这一点,赵家明就有想直接去找那家珠宝公司吵闹的冲动!
赵家明放下水果刀,瞧了瞧身边无数双眼睛都盯着他,哼了哼,然后才把包镶轻轻掰开,钻石就完整的1ou在了裂开的铂金包镶皮中,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茫。
周宣自然是心里有数,不置可否的瞧着赵家明。
赵家明一脸悻悻的,钻石的硬度是在地球上所有的物质中最高的,水果刀尖虽然锋利,但却伤不到钻石半分。
赵家明把钻石轻轻捏住,然后在众人的注视中掉转过来,底部朝上,钻石的另一面如碎石面一般,没有半点钻石规则的棱角形状。
赵家明这些人虽然都不太懂钻石的构成原质,但基础还是有的,接触钻石多,对钻石的普通常识还是熟悉,这个钻石的另一面,也就是包镶包住的一面,明显是坏的!
赵家明禁不住愕然!
环瞧了瞧身边的狐朋狗友们,还有顾爱琳和上官明月那些美女,眼里都是怀疑或者不信的神色!
这个神色赵家明懂,却不是怀疑赵家明上当受骗,而是估计就是赵家明自己早就明白,不过是买了个便宜货装样而已!
赵家明怔了片刻,待醒悟过来后,顿时恼羞成怒,这一下可是在他最喜欢炫耀的美女面前出了洋相!
盛怒之下,赵家明伸脚就踹向周宣,这一切都是他搞出来的,虽然钻石戒指与他无关,但如果不是他,自己又哪里会出这个丑?
周宣一早便在防备这个家伙怒动手动脚,当即一闪身,随后又退开了一步,不过背后也有人堵住了他的去路,只是闪开了赵家明的出腿,却是出不到这个圈子。
但周宣也就在这个时候,暗中运起了冰气把赵家明的裤子,皮带,上身的西服几个要紧处,以及里面穿的衬衣给转化吸收掉,上身穿的衬衣只留下了1ou在颈部以外的位置,从外表看是看不出他里面的问题。
赵家明恼怒之下,这时候已经是不踢到周宣,不让他出丑已经是不能息怒,不踢到他是誓不罢休了,周宣一闪开,他马上又窜上两步,又狠狠的伸脚朝周宣踢过去,这一脚用力还很大。
但也就在他猛力踢出来的时候,忽然脚脖子上被什么东西一绊,一筋斗就栽倒在地,这一下显然有些意外。
赵家明想也不想,马上又爬起身准备再对周宣出手,但就在爬起身的时候,旁边四周的人却是轰然大笑起来。
上官明月和顾爱琳红了脸转过一边,别的人却是盯着赵家明哈哈大笑,笑得几乎直不起腰来!
赵家明这才低头瞧着自己,这一瞧之下,顿时自己也是红了脸不自在!
原来他的裤子因为皮带断了,裤头几处要紧地方也都裂了口,起不到束缚的作用,裤子掉了下去,跌到脚脖子边,因而绊了他的脚而让他摔跤!
赵家明又羞又恼,别人笑的不光是他裤子掉了出丑,还因为除了光光的两条腿外,屁股上穿的还是一条粉红色的女性内裤!
赵家明把裤子提起来后,一用力,身上的西服却又从双肩上破裂拖落,上衣拖了线,臂膀处完全拖开,跌到到地上,里面的衬衣只剩下脖子处有一圈,上身光光的1ou在众人眼光中!
几个女孩子顿时羞恼道:“变态!”
要不是变态的话,又有哪个人会把好端端的衬衣剪掉只留脖子处那一圈?又有哪个大男人穿条女孩子的内裤?
当然,赵家明的衬衣是周宣做的手脚,但他穿的粉红内裤却是他自己的事,周宣只能转化吸收,却是不能改变别的东西!
赵家明提着裤子,又哪里会料到上衣也拖落掉,里面的衬衣竟然就只有脖子处那么一圈,这是怎么回事?记得早上自己可是好好的穿了衬衣的,再说这一身服装可是阿玛尼专卖店的,钻戒出了问题不说,这名牌服装竟然也是次品,今天的人可真是丢到了家!
赵家明这一刻可再没想到别的了,把周宣的事也忘了一干二净,在大厅里,中央空调强劲,温度是不低,但光身子这个羞劲可就没办法了,裤子似乎还在往下堕,赶紧又用力抓了抓,但这一抓却是将裤子抓得更裂了,裤子的线头全部拖掉,裤子不是裤子了,而是变成了没有缝合的原始几片布,赵家明可是只有一双手,一双手是抓不住这么多片布的!
赵家明的裤子也就在这一刹那又掉落在脚脖子边,而他手里提着的就只是两片布,一手一片,上身光光的,下身除了粉红色的内裤外,一边也就剩一片布提着,两条毛绒绒的大腿也就又1ou在了众人面前!
这个景像就真是惹人又惊又笑,一干人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好好的寿宴开端这时成了笑料!
赵家明“啊哟”一声,赶紧拿了布围着屁股,低了头往另一边的小屋子里窜去,头也不敢抬!
也因为这么一件事,赵家明的事件一打岔,围着的公子富少们都忘记了周宣的事,跟着往赵家明的屋子过去了。
但顾爱琳和上官明月等几个女孩子当然就不会跟过去了,顾爱琳也是又笑又奇的一阵子,只有上官明月却是若有所思!
这样的事她可是遇见了好几次,她自己在开车追周宣的时候,一辆几百万的跑车,轮胎忽然就从车身上掉落了,再一次却是见到吴建国那一伙人个个裤子跌落,这样子跟刚才赵家明的情况几乎完全一样,但赵家明更有甚之,那些人只是皮带断裂,裤子跌落,但赵家明连上衣都破烂掉,衬衣变态的只有一丁点。
这个情景在别人看来,包括赵家明自己,那都会估计到是服装质量不过关,第二就是赵家明自己变态,穿粉红的女式内裤,只有脖子一圈儿的奇怪衬衣,这不是变态又是什么?
但上官明月忽然惊心了!
这几次奇怪的事情,这时回想起来,每一次都有周宣在场吧?自己那一次和吴建国那一次,轮胎和裤子的事,都有周宣在场,只是自己追赶周宣的时候,是自己开车,而周宣的车在十数米以外。
这又让上官明月起怔来,这些事就像奇怪的魔术一般,但也太玄了吧?若说与周宣有关,但周宣每一次都与这些事件的人物相隔至少有十米以上,如果是他做的手脚,隔了这么远,他又是怎么办到的?
如果说不是他吧,却又每一次都有他在场,就算不在近前,那也相隔不远!
上官明月凝神盯着周宣,越的起怔来!
与周宣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又浮现在她的脑海中来,那一次,周宣是神奇般的喝了整整几十瓶洋酒啊,就算是水,一个人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也不可能承受得了!
周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真会魔术吗?
第二百九十章 寿礼
上官明月对周宣有了怀疑的心思,当然这个念头她是不会告诉给别人的,她只是对周宣越来越好奇,这个从不经意间就把她的心思抓住了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也许她永远都不会清楚,永远都不会知道,因为周宣没有打算与她有更深一步的交往。
顾爱琳和几个女孩子又好笑又好气的盯着赵家明窜进小房间的门口,好一阵子才醒悟过来,回过身来时,周宣早已不在这个地方。
周宣已经趁机走到了大厅外的花园草坪边上,对那些公子少爷,他没什么好感,也不想有什么来往,更不想与他们打交道,不过溜到草坪上后,一回身就见到了俏脸含嗔的上官明月。
“你是躲我吗?”上官明月咬着唇低低的问了一声。
周宣一怔,随即道:“不存在的事,我干嘛要躲你?我只是不想跟这些人生冲突而已!”
“还有!”周宣想了想,随后又拿出支票簿写了一张六十万元的支票,然后递给上官明月,说道:“小官小姐,麻烦你把这张支票带给顾小姐吧,她可能不会相信我的支票的真实性,如果你给她的话,或许就不同了,算是请你帮我一个忙吧!”
上官明月接了支票,想要说什么,但却没说出来,帮周宣这个忙倒是她应该做的事,毕竟她跟周宣的关系还是不一般,周宣帮了她很大的忙,而她也没有还什么人情,当然也主要是周宣根本就不想要她还人情。
上官明月其实是想问周宣那些事的,但总觉得牵涉到了周宣的秘密,也不好意思问,估计就算问了,他也不会回答,如果真是魔术的话,魔术师又怎么会把秘密告诉给别人?
周宣也没有想到上官明月会想到这个问题上去,当然,就算是上官明月真正问了他这些事,他也不会承认,也不会回答。
上官明月捏着支票,扭了扭腰,斜睨着周宣,静了一下才问道:“你怎么会来这个地方?你知道这是哪儿?今天又是什么事?”
“我当然知道!”周宣点点头道,“这不就是顾家老爷子的生日宴会吗,顾家半山豪宅!”
周宣回答了这句话,又想起了顾园,这家伙把自己带来,却又消失了这么久,要是有他在一起,恐怕就不会出这样的事了。
“你知道就好,你是来给顾老爷子贺寿的吗?”上官明月见周宣知道这是哪里,又是什么事,放心了些,只是周宣仍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没有说出是为什么来这个地方的。
“贺寿?”周宣一怔,随即想起来,来到这个地方,如果自己没有礼物,来了就是对顾家很不礼貌的行为,虽然是顾园强行把他拉来的,但是礼多人不怪,顾园虽然说不在意,但顾家别的人呢?没人知道也就罢了,现在他可是跟顾家大小姐,顾园的亲妹妹顾爱琳生了直接的对碰,又得罪了那一班公子富少,他可不敢保证就不会有人再跟他闹起来,闹得大了,顾家人一问清楚,立马就知道他不是来贺寿的,这个面子掉得可实在没意思了!
何况跟顾园总算是有了一份交情吧,周宣就是这样一个人,如果是在一起经历了困难和磨难的朋友,他就会当成真正的朋友来交往,顾园虽然是个富少,但性情跟他还是合得来,又加上他是洪哥的朋友,不看僧面看佛面,周宣可不能掉这个人情面子!
再说了,周宣可也不是缺什么的人,只是一开始就没有准备,现在临时能送什么贺礼呢?
“明月姐姐,你跟这个无赖还有什么好说的?我看他就是一个混吃混喝的无赖!”
周宣和上官明月一转身,换了一身礼服的顾爱琳又来到了身后,好好的礼服给污了,这换了别的出来,心里仍然不爽快得很,而帮她出头的赵家明却是莫明其妙的出了洋相,不过那家伙也是混帐,搞得那么变态,既然穿了那么变态的东西,为什么又不搞得牢kao一点?弄到这样的场面来出了大丑!
上官明月脸一红,有心说点什么遮掩一下吧,但早就被顾爱琳套出了心里话,这时候说什么也没有用,也知道顾爱琳瞧不起周宣,怔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周宣淡淡一笑,当即道:“别的什么也不用说了,你那礼服多少钱?我重新开了一张六十万的支票托上官小姐给你作为赔偿,今天是顾老爷子的寿辰,我是来贺寿的,如果你想把寿宴搞得一团糟,那就随你了!”
顾爱琳一怔,随即1ou出不信的表情,她家是什么身份?又岂能邀请这样的人来?一定是混进来混吃喝捡便宜的,或者是来趁机偷东西的,别说今天是她爷爷的生日宴礼,贵重贺礼不知道有多少,随便偷一样那也是能让平常人,普通人够一辈子生活的了,就不是寿礼日子,她们顾家家里也多的是值钱的玩意儿!
只是这家伙是怎么混进来的呢?顾爱琳疑惑的盯着上官明月。
上官明月见顾爱琳疑惑的眼神,当即连连摆手道:“不……不不不是我,不是我带他……”只是一说到这儿,上官明月又打住了话头,这样直接当面说出来,未免有些太伤周宣的脸面,但她说这话的意思,却是明显的表1ou了出来。
周宣不愿意上官明月来帮他遮掩,左手在裤袋里摸着一块翡翠戒指面料,这是上次在自己城外解石厂拿的一块雕刻后剩下的一丁点料,因为是极品翡翠料,剩下的这点碎面虽然只有两厘米方圆的体积,但雕刻成戒指的话,依然是要值数百万以上的高价,如今在国际市场上,一枚上好的极品翡翠戒指,那价值已经过了一千五百万元的高价!
刚才在大厅里,周宣瞧见墙壁上有一副五女拜寿的画,捏着口袋里的那块面料,又仔细回想了想那副五女拜寿图的画面,心里忽然有了个念头,以顾家的财力,一般的贺寿礼自然不在他们眼内。
而周宣拥有冰气后,一直精进迅猛,到现在冰气不知道带出来了多少种新能力,而冰气的转化吸收,让周宣此刻忽然想到,冰气能转化吸收任何物质,而且能以脑子里的想像画面图片为基础,因为周宣在转化吸收别的物质时,冰气能精微到极细小的层度,这时想起来,这个层度几乎已经过了肉眼能瞧见的范围!
周宣在想,冰气能精微到那个层度而不会有误差,那如果脑子里想像着画面,又把这副画面微缩在别的小物件上,做成微雕,这应该是一种很不错的能力新现吧?
周宣一兴奋,立即把五女贺寿的画面微缩在口袋里的面料上,然后一转化吸收,那副图画就转化在了他口袋中的那块小面料上,自己还感觉得到,没有一丁点误差,这可不比拿刀等工具雕刻,那要很费神费时,同时也要很高深的技术才能雕刻成一件伟大的作品,但周宣的冰气比这世界上任何技术能力都要更特别,他干的这些,根本就不用什么技术,就这么一瞬间就完成了。
周宣分心做了这件事,在顾爱琳和上官明月看来却是心虚的样子,顾爱琳哼哼着冷笑道:“你来给我爷爷贺寿?恐怕是来偷东西的吧?”
顾爱琳这话一说,上官明月就是脸上变色了,急道:“爱琳,你说什么呢?周先生不是那样的人!”
上官明月因为与顾爱琳关系很好,又因为她们家与顾家上辈交情也不浅,顾爱琳这话让上官明月大惊失色,要是周宣被激怒而报复于她们顾家,可就是让顾家惹上大麻烦了,作为顾爱琳最好的朋友,上官明月当然不愿意看到这个结果。
也因为上官明月虽然喜欢上了周宣,但周宣根本就不知道,而且从头到尾都没领过她的情,上官明月的美丽和财富对他似乎没有一丁点的吸引力,所以上官明月没有把握让周宣不生气,也没有把握让周宣不报复人家。
顾爱琳不屑一顾的道:“明月,你醒醒吧,天底下出色的男人大把,你怎么就盯上这么个男人呢?”
周宣瞧着顾爱琳,盯了一阵子还是摇头淡淡道:“顾小姐,做人像你这样不给自己留后路,以后会吃大亏的,女孩子嘛,我劝你还是斯文收敛点的好,否则就算嫁人都难嫁!”
“你放屁!”顾爱琳悖然大怒,也顾不得斯文的淑女形像,一叉腰就骂了出来,“本小姐嫁不嫁得出去关你什么事?哼哼,想追求本小姐的人从香港排到了北京,像你这样的,那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
“呵呵呵!”周宣看见顾爱琳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还真舒畅了些,笑了笑转身不再理她,却瞧见别墅大厅里,顾园伸手向他招手,边走边说道:“小周,不好意思啊,在爷爷那边耽搁了这么久,不过我爷爷听说你来了,一定要见见你,这个……小周,就看在我们交情的份上,嘿嘿,跟我爷爷见见面吧?”
周宣这时候心里有了数,也不推辞,笑笑道:“那好啊,我也想着,既然来了,不给老爷子贺贺寿那总是说不过去的!”
第二百九十一章 微雕
顾园伸手携着周宣笑嘻嘻的往大门方向走去,走了几步,然后另一只手从衣袋里掏了个小锦盒子出来,又偷偷的塞进周宣手里面。
周宣诧道:“你这是干什么?”
顾园讪讪的低声道:“兄弟,实在不好意思,这个东西就请兄弟见我爷爷面的时候送给他吧,主要是今天是我爷爷寿宴,如果他没见到你那也罢了,但有些意外,我自己跟爷爷提了你的事,爷爷就一定要请你见见面,这个……呵呵……”
周宣笑了笑,伸手把他的锦盒子推开了些,说道:“既然是你爷爷的寿宴,我当然也准备了礼物,你这个就收回去吧,我有!”
顾园的意思,周宣当然明白,顾园的本意就是周宣见他爷爷,因为今天是他爷爷的生日寿宴,有点礼物面子上好看一些。
顾园见周宣推开了他的礼物,又听周宣说有礼物在身上,也就安心了些,携着周宣往里而去。
在后面的顾爱琳和上官明月都不禁怔了!
原以为周宣是混进来的,但此刻顾园拉着周宣进去见他爷爷,顾爱琳才呆住了,这家伙,竟然不是混进来的,而是她哥哥请来的,而且爷爷还要专门见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顾爱琳怔了片刻,见到顾园拉着周宣到了别墅大厅里,急忙叫道:“哥,二哥,等我一下!”说完急急的追了上去。
周宣跟着顾园走到大厅里,顾园又带着他上了二楼,别墅很宽,在二楼穿过了几进,然后才到了一间大厅,周宣冰气早探到大厅里间一间小客厅中,有四个人在小客厅中小声的谈着话,其中坐在位的是一个须皆白的老者,从脸面肤色来看,像七十来岁,但从头胡须来看,又像是**十岁的样子!
周宣估计这个人就是顾家老一代的掌门人,船王顾建刚了!
在进小客厅前,周宣忽然停了步子,伸手向顾园道:“顾少,把你那小锦盒子给我!”
顾园一怔,刚刚自己给他不要,现在却又要,不过想虽然这么想,手还是掏了盒子出来递给他。
周宣接了小锦盒子,打开后,见里面是一颗至少过七克拉以上的上品钻石,笑了笑,把钻石取出来递回给顾园,说道:“顾少,你这个礼物怕是不恰当吧?给你爷爷贺寿送一颗钻石,是什么意思?”
顾园捏着钻石讪讪的红了脸低笑着,确实不恰当,但情急之下也没有别的东西好代替。
周宣从口袋里拿了那微雕翡翠出来,然后放进了锦盒中,盖上了盖子。
顾园瞧见是一小块玉雕模样的东西,从这一眼中,那玉的成色是很好,但一块小玉雕怕也不是很恰当吧?但周宣的事,他当然也不好说什么,人家是给他爷爷送礼,礼好坏主人家怎么能说什么?
到了门口,顾园伸手轻轻敲了敲门,低声道:“爷爷,周先生来了!”
“快请进快请进!”从门里面传来苍老的声音,周宣冰气探到是那个坐在位的老头子说的话,看来他就是顾园的爷爷了!
顾园推开门,小客厅里的四个人跟周宣冰气探测的一样,一老三个四十多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老的是顾园的爷爷顾建刚,三个中年男人一个是顾建刚的二儿子顾仲怀,另两人是顾家生意上的朋友,也都是身家巨亿的富豪家族。
顾园赶紧上前介绍道:“爷爷,二叔,宋叔,王叔,这位就是周宣周先生!”
顾建刚今天正好是九十大寿的日子,身板不是很硬朗,但精神还是不错,一听到孙子顾园介绍了,赶紧伸手指着面前的沙道:“小周啊,你好你好,请坐请坐,老朽腿上有风湿,老毛病,行走不太方便,不能起身迎接,请小周见谅啊!”
周宣笑呵呵的坐到沙上,礼貌的回答道:“顾老先生请不必多礼,我一个后生小毛头,顾老先生又何必如此客气!”
“应该的应该的。”顾建刚摆摆手笑呵呵的说道,旁边那个王先生和宋先生倒是有些奇怪了,顾建刚何等身份?便是行政区长官来,也得给他三分面子,怎么对周宣这么个二十来岁的年青人这么恭谨的样子?周宣的面貌是东方人,听口气是内地人,又不是那些小国家的王公太子,顾建刚是怎么回事?
当然他们都不知道,在顾建刚心里,是把周宣当成了太子一般的人物,尤其周宣是跟魏海洪一样身份的人,近几年来,顾家的生意重点无疑是摆在了与内地的合作中,中国这个世界上人口最多,潜力极大的国家,已经是顾家如今最重要的生意重心所在,顾建刚也是有意让子孙与京城的重要人士频频接触,像魏海洪和周宣这样的人,无疑就是他们目前最需要的人!
坐下后,因为有姓王的和姓宋的两个外人在场,所以顾建刚并没有跟周宣说什么特别的话。
周宣坐在沙上一动,当即把手中握着的那个小锦盒子递了给顾建刚,微微笑道:“顾老先生,今天是您老的大日子,我也没有什么好礼物,一件小东西给您老表示一下喜庆的心意!”
“哦,客气客气,谢谢,谢谢!”顾建刚是坐在轮椅上的,不能起身,伸手接了周宣递给他的小锦盒,不知道周宣会给他什么礼物,不过估计会是饰物或者佛珠一类的物事吧,给他这样的老者祝寿,不可能会给金银饰吧?
但瞧这个小锦盒子却是金店中装饰的小盒子,顾建刚倒是有些奇怪了,伸手把盖子打开,一入眼的却是一帘幽幽的绿意,这个绿意他还是懂,这是上等的翡翠颜色,以他的身份和财富,这样的翡翠色泽质地虽然好,对他却也不算得稀有,但这翡翠显然是雕刻了一种图形,只是翡翠体形太小,比拇指甲大不了多少,顾建刚老眼看得不太清楚。
但顾建刚却总是觉得周宣不会给太普通的东西给他,稍稍注目瞧了瞧,忽然一怔,“咦”了一声,随即伸手把旁边的一副老花镜拿起来戴在眼睛上,然后又拿了一个放大镜,右手拿放大镜,左手拿那个小翡翠雕刻件,就着灯光仔细瞧了起来,越瞧脸色越是慎重,表情也越来越沉重。
好半晌,顾建刚才叹息了一声,放下了放大镜,然后双手捧着那个小翡翠刻件送回周宣面前,沉沉的说道:“小周,周先生,你这件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下!”
顾建刚这话顿时让王先生,宋先生,以及顾建刚的儿子顾仲怀,顾园四个人都呆了呆!
以顾建刚的身份,可以说没几样东西能让他说贵重的话,周宣这件东西看起来就是一件细小的翡翠雕刻件,一个翡翠饰件,就算再贵重,那也算不了什么,现在国际卖场上的翡翠物件,如果这件体形这么大小的样式,最多不会过两千万元,两千万对普通人来说,当然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事,但对顾建刚来说,那不过给小孩子十块八块的零花钱一样的小事,这样的东西又怎么能让他说贵重?
周宣笑了笑,婉拒道:“顾老先生,我是做珠宝生意的,这东西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已经送给了老先生的礼物,那又怎么能拿回来?呵呵,这对顾老先生来说,我收回礼物对您也是不恭敬的行为,请您就收下吧,顾老先生九十高龄,物有价而人寿无价,顾老先生只要开心,大寿大喜,一件小玉器而已,算不了什么!”
周宣这话说得极为自然,语气也是并没有多看重的意思,就这份气势,已是让顾建刚折服!
顾建刚可是明白,这件小玉雕刻件,若只论玉本身的话,虽然是极品老坑玻璃地的质地,但这只是一块整翡翠切割后剩下的一小片,体形只有这么大,只论这点的价值,不会过五百万,若再雕刻一下做一件戒指面料,加上指环雕工一起,价值最高也就值两千万,这已经是极限了。
但周宣送给顾建刚的这个雕刻件,初一看,很明显是个小开型的雕刻件,但再一细看,就会觉这细小的翡翠上雕刻的是一细人物,但太细小,细微处是看不出来的,恰好顾建刚有放大镜在身侧,因为他人老眼花,戴了老花镜后,看点什么东西还喜欢拿放大镜再慢慢细看,没想到这个时候倒恰好派上了用场。
顾建刚拿放大镜一看,这就非常吃惊了!
在这件小小的翡翠上,雕刻的是五个古装女子和五个古装男子给一个华服老者拜寿的图像,分明就是五女拜寿的典故,五个女子五个男子年龄相貌各异,身材服饰都不相同,五个女子的寿诞礼物也各不相同,大女二女四女五女的寿礼都是金银绸缎,唯独三女的是一篮子寿桃,礼薄受冷落,四女及其夫婿得意洋洋,三女及穷夫婿寒酸和受窘的样子都跃然于上,便如是活鲜鲜的人要跳落出来,一块小小的翡翠上把如此多的人和物活鲜鲜的表现出来,这个雕工几乎是神乎其神了!
顾建刚财雄势大,见多识广,这件玉微雕的价值远过玉本身的价值了,说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国宝都不为过,周宣与他素无交情,不过是跟孙子顾园认识而已,这件礼物,的确是太贵重了,拿到别人手中,这也是一份巨额的财富啊!
第二百九十二章 长生不老的梦想
建刚见儿子顾仲怀。孙午顾园。以及王先生。宋先生怀疑。当即把手中小小的玉雕小心的递了过去。
先接到手中的是顾家老友王先生,他才五十多岁。正当壮年。眼神也比顾建刚要好得多,拿在手中凭肉眼便见到有些特异,怔了怔,随即向顾建刚要了放大镜,拿了放大镜这才慢慢细致的看了起来。
这一看。王先生就不禁骇然起来,越看越惊讶,越看越喜爱。到后来,眼里是羡慕,嘴里是赞赏。
“这,这件玉雕,应该是玉微雕吧。”王先生叹息着道,“生平仅见啊。这玉微雕在这比指甲大不了多少的体积上雕刻出了这么多的人物和景色,而且人物活灵活现。在放大镜下才看得清楚,真是多一分嫌多。减一分嫌少。旷世之作啊。价值连城。宝贝宝贝,奇宝啊”。
王先生这一连串的赞赏让旁边的人都不禁动容,顾建刚的儿子顾仲怀当即把玉雕拿到自己手中。又拿放大镜看了起来。
这一看,顾仲怀不禁谅道:“这这爸,这是五女拜寿图”。
顾仲怀在放大镜下一见这微雕上的物景。马上叫了起来,这在他们家客厅里就有一幅五女拜寿的画,那是前几年顾仲怀的大哥顾仲年花了四百七十五万港币买回来的一件精品,是清代画家陈大章所作。
顾仲怀本人是个生意头脑极为精明的人。但对古董文物字画却不是很了解。他对这幅画熟悉的原因是因为每天都在客厅里见到它,而那幅画竖长三米,横则有一米五,画面上五女及五夫表情活灵活现,神态各异。大二四五女富态又自傲炫耀的样子跃然于纸面,三女与夫婿穷困清朴,提着一蓝子寿桃,礼轻遭鄙视的窘迫样子也是鲜活灵现。
这画天天见。所以顾仲怀才印像深刻,这拿着放大镜仔细的瞧着玉小微雕。这才现,微雕上的每一个人物形像。以及情景,那都跟那幅画一模一样,这雕刻的技术顾仲怀虽然不懂,但却明白,一个技术高的雕刻师。不仅雕刻技术要高。而且要懂画,绘画的技术同样高。两者俱备才能雕刻出好的作品来。
而这件玉微雕。这人物情景,那都与客厅里的真画一模一样,那工底绝不会比陈大章稍逊,但陈大章却绝对作不出来这东西。就算是画,以这样细微的面积,陈大章也画不出来,所以说啊,这个雕刻师的画工与陈大章不相上下,但雕刻技术和微雕功底却是陈大章望尘莫及了!
顾仲怀怔之际。宋先生和顾园也都先后的把这玉微雕拿到手中观看了。也都是吃惊不已,尤其是王先生。宋先生和顾建刚这三个人,他们一是财雄势大,有钱的人在闲瑕之余。通常是喜欢买些文物古懂,借以熏陶一下情操,或者说故弄风雅吧,玩古玩,说实在的,最讲究的是要有钱,其次才能说玩技术。你没有钱。如何能玩古董?这些东西动则成千百万的高价,可不是普通人能玩得起的,要没钱,你想,那也买不起啊!纵观古仿微雕师,王先生。宋先生,顾建刚都是在各自的脑中搜寻了一遍,却也想不到是哪一个的作品。因为在他们认识和知道的微雕师中。没有一个能做得出来这件东西!
尤其是画中那个主人翁杨继康手中拿着一本书册,而杨建康一手持册,一手捋须的表情很生动,但眼并没有看书,而是瞧着面前的三女杨三春及女婿部应龙二人,而那手中的书册上。宋先生拿着放大镜仔细瞧了一阵。然后念了出来:“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7,”
宋先生念了这几句,脸上骇然,好一阵子才道:“这是诗经的句子,下面还有一行行的字句,如真书册一般。这人物已经细微了,能把图景和人物表情雕刻到微妙微肖已经是惊天之作,很了不起的能力了,却不曾想到,在人物手持的书本上还能雕刻出书本字句来,神作。神作啊”。
这些字。顾建刚和王先生几个人都没注意到。因为太如果不是宋先生拿着放大镜仔细的看,那也不容易认出,要看得清楚仔细,恐怕是得再拿一个高倍的放大镜来才行!
但这已经让在场的都叹为观止,几个人越看得时间长,越觉得周宣这件寿礼的珍贵。
周宣说实在的,他还是没料到会弓出这么大的轰动来,冰气按着脑子中的图片进行了雕刻并微缩。以冰气的能力进行,对他来说,就像睁眼闭眼一样轻松简单。却是真没想到,他的随便趁兴之作,却是做出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作品来!
顾建刚呆了一阵。然后才问着周宣:小周先生。能否告知老朽这件微雕的师傅是谁么?”在顾建刚和其他几个人看来,做这件微雕的师傅一定是现代人。因为能做出这么精微的作品,必需得借助现代的高精技术。以及高倍精显微镜等等高科技的工具才做得出来!
周宣一怔。讪讪的笑了笑。摇摇头道:“不好意思,做这件微雕的师傅是一再。丁嘱过我,绝不能透露他的姓名和来历的!”
顾建刚惋惜的叹了声:“这样啊,那算了,非常人是有非常人的性格的,不愿为世人所知那也正常小只是像这样的传世之作小周先生就这样送了给我。那顾某也不敢就这样接了。这实在太贵重,不晓得周先生家里人,可否,可否
周宣当即笑道:“顾老先生请放心。我家就是我当家,家人不会说三道四,这件礼物对外人来说,或许有点难得,但对我来说,却也不算得什么,顾老先生大寿,请安心收下”。
顾建刚一呆,怔了半晌小还是不愿意。冲顾仲怀伸伸指头,然后道:“仲怀,你给小周先生开一张两亿的支票,算是我给这件微雕的一点点心意。请小周先生无论都得收下!”
顾建刚心里是明白的,这件微雕如果拿到拍卖行,在国际买家群中。拍出个三四亿一点都不会奇怪,他给两亿港币
真的不多但他要付了纹禁钱,心里才会安宁此。们顾家与周宣并没有什么交情,随手就给出这么重的礼物,那确实不得不多想。
如果他们顾家是大官大权的家庭,那顾建刚还会想着,人家是不是找他给个,官当。但周宣本身就是来自京城的高官家族。自然不会是因为那个原因,难道是要跟他们顾家借钱?如果说到借钱,那周宣干嘛不把这个微雕拿去拍卖了?如果拍卖的话,至少也能拿到四亿的现金。如果运气好,过五亿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毕竟这件作品的高度摆在这儿!
但瞧周宣这个样子,分明又不像是要跟他们借钱的样子,顾建刚,更是疑惑,所以便提出了让二儿子开一张两亿的支票来试探周宣。如果周宣接了,那倒是更安心,当花钱买了这件宝贝。
但周宣微微笑着。摆了摆手,淡淡道:“顾老先生,今天是您的大寿,说实在的。我跟您是没见过,也没来往交情,我只是跟顾园顾少有交情。跟他来了这儿嘛,无论如何都得表一下心意,所以说,我这份礼物只是贺礼,不代表任何企图,如果您老觉得不妥,那我收回这件礼物立马走人!”
顾建刚又是一怔,他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本来就是听顾园说了。周宣是跟魏海洪一齐,也是同样身份的京城高层家族,他当即就命令顾园赶紧把周宣请来,准备趁大寿的日子结交一下,这可是与京城方面拉拢与打好关系的大好机会啊。
但让顾建刚出乎意料的就是周宣这份礼物,太贵重了,不过周宣如此一说。顾建刚犹豫了一下,又马上断然道:“那小周先生这样说了,我老顾也就不客气了,这礼物我就收下了。老二,你拿到里面放好。顾园。叫人看茶!”
说完又对周宣不好意思的一笑,道:“实在是不好意思,你这件礼物太贵重了,看得我都忘了叫人止茶,失礼失礼!”
周宣淡淡道:“顾老先生不必客气,我跟顾少是朋友,朋友之间不必那么多讲究!”
顾园当即笑嘻嘻的跑出去叫佣人上茶。在他心里也是有些意料。不过喜多过惊,这叮,周宣,没想到赌技神奇绝顶之外,随手给他爷爷送份礼物竟然就这么珍贵,自己头天还计较着。要除了他跟华剑星。曾国玉三个人输掉的钱后再来分剩下赚到的钱,人家随手送给他们顾家的礼物就不止两个亿了,好在最终还是让周宣一个人独分了三个亿。
在场的几个,人这时对周宣又是另外一种看法了,无形中,周宣的地个就高涨了起来。
王先生笑了笑,问道:“周先生,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你送给顾老的微雕礼物。你手上还有类似的吗?”
周宣心里一动,当即笑道:“有啊,虽然不多,但还是有几件。不过不在我手上。我在京城有一间古玩店和一间珠宝公司,古玩店在京城的潘家园。像送给顾老的玉雕类似的玩件。我店里还有那么几件。王先生可是想收藏?”
“呵呵”王先生笑了笑。点点头回答着,“确实是有这个意思,周先生,不知道你店里的那几件,质量工艺比送给顾老的这件玉小雕如何?”
周宣笑笑道:“不在这件之下!”
瞧着周宣淡然而又沉稳的样子,王先生心里也有了谱,周宣说不在这件之下,那一定就是如此了,谁都会有这种心思。送人的与自己留的,那一定是自己留的更好,但在这个场面来说,周宣当然不能当着顾建刚的面说出来,我留下的就比送的这一件好得多,送给他的是一件最差的!
这样的话,心知肚明就好。当然,顾建刚自己是明白的,不过就是这件或许是周宣最差的一件,在他看来,那已经是天大的礼物了。这时还想着。本来他是要顾园把周宣请来,他们顾家来结交一番的,却不曾想到。反倒是周宣先送了他们一份大礼,以后倒是要顾园想些法子反送周宣一些厚礼了!
“那这样吧。周先生。如果你店里的物件跟顾老这件工艺质量不相上下的话,我愿意出最低三亿港币一件的价钱,当然。一切都以看到实物再谈详细价钱。你看如何?”
周宣淡淡道:“随意随意。王先生。如果你有心的话,就有空到京城的潘家园,在我店里看过实物后再说吧。我表示欢迎。呵呵!”
周宣这不卑不亢的表情,气度,都让顾建刚几个人为之心服。这样的礼物随手就送了人,却不动分毫。就算他顾建刚自己,以他九十的高龄。数十年的经历那也做不到这一点!
若是让顾建刚拿出几个亿的现金,那倒不是什么难事,也不心痛,但若让他把这样贵重的一件古玩随手送人,那是真的办不到,在这一点上。他还真是远不如周宣的气度,不仅是他。在座的哪一个人都办不到。
周宣笑笑又道:“顾老,祝您寿比南山。福如东海,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呵呵。贺礼只不过是一件物件,物有价,人生无价啊!”
顾建刚又是一怔!
周宣小小年纪,怎么能说出这么感悟人生的话来?这话可不是随便说的。像周宣刚刚的语气,那可是一种悟透了人生沧桑的语气啊是啊,这些物件再贵重,那也是死的。那也是有价的,而人生,生命。那却是无价的,以他顾建刚的财力物力,所有的金银钱财,物质生活。女人,汽车,房子,这些是要多少有多少,可是又有什么用?他今天是九十岁的生日,说不好听的话。人生九十,那已经是进了土的人了,寿命短的早死了,活到六十多七十,那算是正常终老。过八十算是长寿,像他到了九十的人。那已经是很长寿的了,也就是到了他这样岁数的人才感觉到,生命才是最贵重的,物质再多再好,到这时却也买不到哪怕一分半小时的生命时间。
第二百九十三章
…个不用他顾建刚来论证,自古以来,天数帝圭都在想冤后着众个问题。(http://www.女www.uu234.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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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顾建刚,不过就是有几个钱罢了,也许还不如魏海洪和周宣这样的家族有势力,在这人力无法可施的天命面前,又能如何?
也只有在这个小时候,这种事情面前,顾建刚才忽然想到,原来他依然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人,一个一样会老死,一个死后同样带不走任何东西的普通人!
是啊,他打下的这个庞大的商业帝国不管再庞大,再雄厚,却是在这个时候,帮他换不到哪怕是多一天的寿命,如果,只是如果,如果能拿金钱换寿命的话,他宁愿把全部的身家拿去换多十年,不不。就算换多一年,那也是好的,就多一年,他也宁愿拿所有的身家来换。来换这一年的普通人的生活!
周宣瞧着这几个。人不禁暗暗有些好笑,随便一句话便将他们搞得怔痴。他才不会去想这些傻瓜问题呢,这个世上是没有神仙的想得再多,人总是人,都是要死的,反正都是要死,那就不如在生的时候,活得自在活得开心一些,这才是目的。
想到这个”周宣不禁又微微笑了起了,因为他想起了张艺谋同小沈阳合唱的一歌。其中就有老谋子的白话:“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都是他舅!”
这话实在太经典了,是啊。不管你是什么人,男人,女人,老人,小孩,总统。相,公主,王子,却都是要死的。结果都一样,都是要死的!
四十多岁的女佣人端了茶敲门进屋来,在几上摆好了茶后,又弓腰退了出去。
顾建刚想了想,又对顾仲怀道:“老二。你把王老弟,宋老弟请到宴会上去,我跟周先生聊聊就来!”
顾建刚这话就是明显要跟周宣聊私话了,王先生,宋先生都明白,赶紧起身。顾仲怀三个,人一起跟周宣拱手示意了一下,然后才离房出去。
顾建刚又把顾园叫出去,又吩咐他出门把门关上,顾园也没有多话,老爷子虽然现在不管家里大小事,但他依然是这一家之主,只要他在世一天,这个。顾家就依然是在他的统属之下。
小客厅里就只剩下顾建刚和周宣两个人了,这时候,冉宣才注意了一下顾建刚的面貌。
这个老人,虽然九十岁了,须皆白,但显然近几十年的生活质量很高,皮肤净滑,主要是年岁太高,岁月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但无形中自有一种威凛霸道的气势!
这时没有别的人了,顾建刚才笑呵呵的道:小周啊,就想跟你聊聊天说说话,呵呵,不介意跟我这个老头子聊吧?。
“当然不介意,顾老,我是一个不喜欢人多不喜欢热闹的人,就这样坐着聊聊天,挺好的!,小周宣微笑着说道,瞧着顾建刚的轮椅。又问道:“顾老,您这个腿是什么毛病?”
“老毛病了”。顾建刚摇摇头,苦笑道,“年轻的时候为了打下这份家业。在船上经受了太长的时间,风吹水浸的,落下了严重的风湿病。以前是刮风下雨就疼,大约在五六年前吧,这腿病风湿就了,走都不能走了,这几年都是坐在轮椅上过日子。不方便啊,我老头子性格就是喜欢在幽静的地方走走路,散散步,这可就”呵呵,无奈啊!”
“风湿?”周宣凝神想了一下,以前还真没治过风湿一类的病人,不知道冰气能不能治,不过按道理想来,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吧,这风湿不管如何。他也不可能厉害过癌症,厉害过老李那一身弹片,但这是他还没接触过的病种,怎么治。能不能治,都要花时间来了解一下,当然,治病的话,也还要考虑一下,应不应该治。对自己有没有好处或者坏处。
周宣虽然不是坏人,但也不会滥好到随便遇到什么人都会帮忙。这个世界太大,生老病死,悲欢离合的事太多太多,他就是想管想理,他也理不过来管不过来,而且即便要管,要帮忙,那也得他愿意,这就会有一个恰当的选择。
这个顾建刚,要不要替他治一治呢?
周宣心里在这样考虑着,顾建刚自己当然不知道周宣心里在想这个。他做梦也想不到周宣是个能帮他把疾病从此除掉的一个奇人,见周宣若有所思的表情,笑呵呵的道:小周,呵呵,不用想这样的事。说实话。我老头子活了这么长”;叭,只经是老天爷开恩了,人生嘛,就是众样,花好才凹刚事就如十全十美的事一样,这个是难以企求的事,打下这么一份家业,子孙小满堂,其实啊,我老头子已经知足了!”
“顾老,您到是看得开乙”周宣笑呵呵的说了一句。
“看不开也不行啊,人嘛。总是要过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顾建刚叹道,停了停,又说道。“小周,我把你留下来,是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这个
周宣诧道:“什么事啊?”顾建刚还有事要跟他商量,这个周宣到是想不透了。
顾建刚沉吟了一下,瞧着周宣,他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这个周宣,看起来也不过就是二十来岁的年纪,也不像是多狡猾心机深沉的人。但顾建刚就是有一种周宣是跟他有同样阅历的人,在心里不知不觉中已经把周宣当成自己一样级别份量的人。这很有些奇怪。
沉吟了一阵。顾建刚又想到周宣送自己那份天大的礼物,心里便有了定数,沉沉声说道:小周。是这样的,我们顾家的生意主要是在东南亚东太平洋一带,主业是船运,不过最近十几年来,又投资了餐饮。娱乐,房地产等等,在内地的投资也过了五十个亿,从最近十几年的利润比例来看,往内地倾斜是重中之重了。”
周宣点点头。他虽然是才涉入商业围子,但内地的情况他还是明白的。内地这块大蛋糕,是国内外所有的商人都想吃也够吃的,像顾家在内地投入的五十亿,猛一听是很大投入,但顾家的主业是船运,顾家的总资产过八百亿港币,这样一算,五十亿的投资其实算不得什么,如今国外的经济倒退,在内地投入越大的利润越高。顾家如果不全力开创内地市场,走到路下滑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了。
顾建刚想说的就是往内物支资的事情,但他明白,自古以来,商家想开辟一个新市场,那就得跟官面上的关系打牢靠,别以为钱能通天。得罪了官场上层的人,人家一句话便灭了你!
这也就是顾建刚特别嘱咐儿子孙子要时刻与官方保持一致,别斤斤计较一时的得失,钱,他们顾家挣得够多了。子孙都够花上几辈子的,赚钱的事,最重要就是赚十分的钱,自己拿三分,剩下七分要散给替自己赚钱的工人和官方面的关系,如果你拿七分,分三分出去,那就失衡了。如果赚十分拿十分的,那这钱一拿,你的家业恐怕就会崩塌溃散了。
小周。我是这样想的!”顾建刚一边仔细考虑着用最恰当的话说出来。一面又要考虑说得恰到好处,所以说的话就有些慢,但却不是犹豫。
“我想在内地扩大顾家的投资,但转移家业的重心,那是需要很多很详细的分析和考虑的,在之前,我已经让我的大儿子,也就是顾园的父亲,顾仲年到京城考查,看看投资什么项目比较合适。”
顾建刚凝神,一边想一边说小其实他派他的大儿子顾仲年进京城先就是为了打开路子,拉关系铺垫的,顾建刚是特别嘱咐了儿子,尽量与京城的高层打好关系,但关系可也不是说打就打好的,现在的什么事都得有中间人拉线搭桥,你钱再多,但挥着钱在那些高官面前舞动,人家却不会伸手来拿,要想拿钱,人家还得考虑,有没有福享受呢。别拿了钱就下了大狱,有份拿没福享!
“如果小周有兴趣的话,不妨考虑一下入个股。”顾建刚盯着周宣慢慢说道,“当然,我不是要你投入真金白银,你只需要挂个名。用你们的话说,就是入个干股,我听顾园说了。小周跟魏海洪魏公子也兄弟,老顾还想请小周搭个桥,请小周转告魏公子,让魏公子也入个。干股小周,有什么想法?”
顾建刚这话就明显是让周宣捡钱了,但周宣可不是半年前那个普通的打工仔,不是为了一月一千几百块薪水而拼命的乡下人,现在钱财对他来说,也就是一串银行存折上的数字而已。顾建刚的话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吸引力,而且这个,干股也不是就这么给你的,人家投资了,你平白无故拿了股份。天底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你是股东,那公司有麻烦的时候,你就得出头了,做生意,工商。税务,工人,纠纷麻烦事多得很,用钱搞不定的事,就得他这样的人出面了,顾建刚的意思就是在于此。而关键的是,周宣并不是官场上的人,自己的事要找官场上的关系都嫌烦,更别提为了别人而去拉这些关系了!
第二百九十四章 骄
老头给周富抛出读么大一份诱惑,最辛要怀是因为川目洲一份寿礼!
人家甩甩手,漫不经心的就扔了值几个亿的珍宝,就冲这气度,顾建刚也服了,有这种气度的也绝不可能是普通人,值得他押这一宝。
而顾建才准备投入的前期计划是一百亿港元,又大约会用百分之十五的千股份来诱取周宣和魏海洪,如果周魏二人分摊这百分之十五的股份。那每人就约有七点五亿价值的股份,减去周宣送给他玉雕的价值,算三点五亿吧,他这股份也还剩有三亿多的价值,这份礼也不算轻了,而魏海洪就是纯粹拿到这么多的股份。
不过别羡慕别眼红,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每个人的能力大小的不同,相应得到和能承受的也是不同的,你不可能要求一个农民与一个名牌大学的高材生有相同的经济价值,当然,这也不是瞧不起或者鄙视农民,只是每个人的角度不同。
顾建刚这个钱当然不会白掏,有魏海洪和周宣做后台,至少公司在很多方面不会走弯路,这让他们顾家得到的在以后的展中会远远过付出的这些。
“顾老,呵呵,这个事,我可不能答应你,实话说吧。”周宣没想到顾老头会来这么一出,确实有些出乎意外,之前,朋友送他一百块钱,他都会笑出来,但自从得到冰气异能后,周宣的运气就大转而特转了。
顾建刚还是有一些把握的,一出手就是十几个亿的大手笔,这也是他这种身份身家气魄的人才做得出,平常人想都不敢想像的事通常那些贪官污吏受贿有时候拒绝,那不是他不想贪,是金钱数目不够吸引他们而已,给一百块,你不动心,那给一百万呢?甚至一千万呢?
像顾建刚这一扔就是十五个亿。还能不动心的恐怕就不是人了!
但周宣吧,他依然是个;人。不是神,但对金钱的诱惑,他的抵抗力还真的强,究其原因就是他根本不想钱了!
别说顾建刚这还只是七亿五的干股,在纽约,傅天来可是给了周宣百分之七十的傅家产业的股份,那可是价值一百五十亿美金资产,换算成港币,那是一千多亿啊,可周宣都没有心动过,甚至到现在都把这事忘记得一干二净,从来没有半分记起过自己还身拥千亿的身家,而傅盈也从未把这事放在心上,她也是一个性情淡和的人,从来都没看重金钱,钱虽然重要,但够用就好,周宣的能力,赚的这些钱,也够她和一家人的开支了,根本不用把自己塞进金钱名利场中。
周宣本身就是一个极怕麻烦的人,要他去管理一个世界级的庞大的经济体,他可是宁愿不赚这个钱,在他的心中,跟傅盈和一家人开心的生活,没事到地球的这儿那儿转一转,玩一玩,钱不够了,冰气在身,随便赚上一笔,不用花太多的脑细胞,不用理太多的事,这样的日子才是人生,可不是要每天都去面对像乱麻一样的事情,而傅盈也是这样一个人。
对于傅盈来说,简单就是福,当初表哥乔尼设下陷阱谋害家人时,傅盈是为了亲情,为了家人才回去,如果只是为了金钱,为了傅家的产业,她根本就不会回纽约!
这样的人,顾建才如何能以金钱诱惑到?
而且顾建刚也没有想到。也不知道,周宣的真实身家产业远比他们顾家还要庞大,但周宣这个傅家隐形身份的女婿则不为世人所知。所以周宣还不算是一个极有名气的人小而像魏海洪这样的人,那是受到保护的,他们的身份已经限制了新闻媒体方面的传播。
“顾老,我是一个喜欢简单生活的人。对于金钱,我一直认为只要够用就好,而恰恰好的是!”周宣对顾建刚淡淡微笑着说道,“这恰恰好的是,我自己赚的钱就够用了,所以我从来就不把自己投入复杂的生活当中,顾老的这个股份,我恐怕是不能接受,不过洪哥那边,我倒是可是把这个话转过去,至少他接不接受,这个我也不能保证,我呢,就只能谢谢顾老的好意了!”
顾建刚一怔,看得出来,周宣绝不会是嫌这股份的价值少了。而是真不在乎,这让他一下子找不出话题来了。
顾建刚犹豫着的时候小客厅的门一下子被推开了,随着踉踉跄跄扑进来一个人。
周宣和顾建刚都是一怔。因为周宣并没有运用冰气,所以也没有查觉到门外有人。这个扑进来的人一身粉红色的礼裙,半卷的波浪,脸俏,七指粉,俏意莹莹,正是顾爱琳,瞧脸卫的神情,昌然刀协挂门外偷听,但伏在门的身子有些用力,再加上这房间的隔音效果实在太好了,她在外面隐隐约约的只听到一点点,忍不住一用力的时候,门便被推开了,也一下子就窜进房中。
顾建刚怔了一下,随即沉声道:“爱琳,你这是干什么?真是胡闹,赶紧出去,我正跟客人谈话呢!”
说完顾建刚又对周宣苦笑道:“周先生,请别见怪,这是我的孙女爱琳,两个儿子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孩儿,从小到大不免骄宠了些。很是胡闹”。
顾建刚说这话时,笑是苦笑,但脸上却是很明显的爱溺神情,显然对顾爱琳的庞爱。
顾爱琳大大咧咧的站起身,然后挽着顾建刚的手臂撒娇一般的说道:“爷爷,你谈什么呢?我听是不是要给这个姓周的什么股份?爷爷,你可别上了这个人的当,他就一拆白党小白脸,专门骗女孩子吃软饭的,爷爷是知道明月的吧,明月就是给这个人骗了!”
周宣还真没料到这个顾爱琳骄蛮到这个份上,嘿嘿笑了一声,没有说话,瞧着这爷孙俩。
顾建刚这才真是一呆,然后瞧了瞧周宣和顾爱琳两个人,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但顾爱琳的样子可不像仅仅是撤娇,而是有认真的成份在内。
“你顾建刚瞧着周宣淡淡然的表情,忽然觉得不妥,当即喝道:“瞎胡闹,你”,你给我出去”。
顾爱琳一向娇蛮出了名的,因为没在家族公司里做事,又是顾家唯一的女孩子,所以全家人都比较顺着她,特别是顾建刚,对这个孙女从来没说个不字,一个女孩子嘛小再胡闹那也没有男孩子那么离谱,而且顾爱琳虽然骄蛮,但对爷爷和长辈却是挺有孝心,到哪里都不会忘记给长辈带点小礼物,所以顾建刚也特别宠爱她。
但现在顾建才的语气显然重了,顾爱琳一呆,爷爷可从不会用这么重的口气来跟她说话,而且这个原因还是她很讨厌的周宣引起的。呆了呆后,马上恼道:“爷爷,你糊涂了吧,这个人是个骗子,明月就受了他的骗,被这个人骗得死心踏地的,爷爷,要是与钱有关的。可一定要小心,千成别被他骗了!”
顾建刚再也忍不住,挥手一巴掌就打在了顾爱琳脸上,“啪”的一声脆响,恼道:,“滚,真是家门不幸啊,我宠着宠着,怎么就宠出这么个东西来!”
顾爱琳被爷爷这么忽然一记耳光都打傻了,因为根本就没有预料到,爷爷打小就对她百依百顺的,因而父母和叔叔都没打过她,在这个小家里,她就是一个宝,是这个家的公主,但爷爷刚才却为了一个骗子而打了她一记耳光,这怎么可能?
顾爱琳愣着,也忘记了哭闹,捂着脸好半晌才明白过来,然后才,“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站直了身子跺脚哭闹道:“爷爷,你”你,”你打我?”
周宣欺淡一摇头,这个顾爱琳,宠得没个样子了,是不是有钱人家的女孩子都这个样?但马上就反驳了自己的念头,他的盈盈也是有钱人家的孩子,盈盈可不是这个顾爱琳一样的人!
顾建刚气得直哆率,伸手指着顾爱琳恼道:“你”你”真是缺了管教,滚滚,给我滚出去!”
顾爱琳见爷爷动了真怒,连她的话也不想再听,又气又恼的捂脸出门,呜呜哭泣的声音也随着渐渐远去。
顾建刚给顾爱琳打岔闹了这么一出,刚刚的事也忘了个干净,兴趣也低了,尴尬的对周宣道:“周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我家这个丫头缺了管教。得罪的地方,请小周先生多多谅解!”
周宣淡淡道:“顾老不用多说,这种小儿女的事也没什么好说的,我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说实在的,我到现在也还没搞清楚我在哪里得罪了顾小姐,记得跟顾小姐见第亡次面还是前几天在来香港的飞机上吧,我跟洪哥一起,顾小姐跟上官明月一起,与顾小姐是第一次见面吧,连话也没说到三句,我倒真不明白了”
难道是”,周宣猛然又想起头先在客厅里撞到了顾爱琳的,酒杯里的红酒洒到了她身上,污了她的礼服,难道是因为这个?
周宣沉吟着又对顾建刚说了这件事,顾建刚一听便摇了摇头。说道:“不会是这件事!”
第二百九十五章风湿
二上刚听周富的述说,马卜就否定了周宵的猜测,摇础横刊!“不会是这个原因,小周先生,我这个孙女其实也只是骄宠了些。
心性并不恶,你撒了她一身酒,恼怒是有的,但绝不会说你是骗子,这说着又沉吟了一下,随即又道:“我想吧,可能是这个意思,我这孙女与上官家的明月从小交好,但我听说这个明月从没谈过感情上的事。
心高气傲吧,一般的男人入不了她的眼,如果上官明月喜欢上了周的话。
我估计就是这件事上面出了问题,我这孙女跟明月就像亲姐妹一样,如果上官明月有了喜欢的人,爱琳一定会挑针挑刺的,或许就是这表面映像对小周先生不满意,因而觉得是周先生欺骗了明月的感情吧”。
顾建刚略一思索,便说了这些话出来,周宣一想,还真觉得是这么回事,极有可能就是这个原因。
那天在飞机上,顾爱琳不是横竖说自己的这那不是吗?也就是在说上官明月怎么就那个眼力,原来是这样!周宣笑笑摇头,道:“顾老,我可是过了小儿女那撒娇梦的年代,就别为这些事恼伤神了。
今天是顾老的生日寿辰,开朗点,顾姐吧,也就是小女孩子的心思。
为朋友着想。
心倒是好的,我可不会把这事放在心上!”顾建刚大喜,笑道:“那就好,那就好小周,我老头子就代我孙女向你陪个罪,老头子痴长你点年数,这念头,倒是还不如小老弟你了,呵呵,不谈这个不谈这个,今天是我老头子的九十岁生日,我叫人先摆一桌进来,就我跟小老弟喝喝酒聊聊天,今日与小老弟一见如故,呵呵,我们就来个不罪不休吧”。
“这个”周宣见顾老头兴致勃勃的,心想反正也没别的事。
顾园带他过来不也就是让他吃吃喝喝吗?这下倒好,有他们顾家的家长出面请他,这顿酒喝得!顾建刚按了按桌上的一个小按钮,不到十秒钟便进来一个女佣人。
顾建刚摆摆手。
吩嘱她让厨房弄一份上好的菜肴过来,并让佣人到酒库拿了他的珍藏送到小客厅。
周宣不知道顾建刊的珍藏是什么酒,对于酒,他所知也不多,虽然现在有了钱,但骨子里的见识却仍然基于以前那个乡下人的底子上,若说对酒的了解,好酒名酒,他喝的次数并不多,前几次虽然喝了不少,但那都是运用冰气做的手脚,酒消耗了不少,但连那酒的味道都没尝到要说真的了解,那还是乡下那种两块钱一斤的包谷土酒,打小就喝了不少,味道有点苦涩,喝了会热。
女佣人再进来的时候,手里抱着一个精装的漂亮纸盒,放到桌上后再打开纸盒,又从纸盒里取出来一支黑色的窖瓷瓶,酒未开瓶,仅这包装便已看出不俗来。
纸盒子上有茅台两个字,周宣当然认得这两个字,但茅台酒是好酒,但也不是他消费不起的东西,在心里估计着,顾老头这酒既然是他的珍藏,想必也不会太便宜吧,几千还是过万?顾建刚挥手让那女佣人去让厨房送菜过来,自己接过了瓷瓶从桌上拿了小水果刀,然后从瓷窖瓶上的封口处轻轻的削除掉胶泥封,当把盖子轻轻揭开后,一股无以形容的香味就在房间中弥漫开来。
“好香”。
周宣忍不住赞了一声,未尝酒,先闻香,就凭这个香味不,周宣就觉得这绝对是好东西,绝对要比他之前在酒店或者夜总会中跟李为喝过的那些酒都要好。
之前他见过最贵的酒应该就是在夜总会中耗掉的那些轩尼诗的洋酒吧,但那些不过也就是一万几千的价钱,对于顾老头来说,遍地都是,算不得珍藏吧?果然,顾建刚在打开盖子后,把桌上的一套酒具拉过来,取了两只小杯子,这杯子也是窖制的,周宣一看到这些东西,也禁不住就运起冰气测了一下。
这些酒具暴然也不是普通的东西,顾建刚手中那瓶茅台酒瓶子是四十四年的清州窖,而桌上的小酒杯更出奇。
竟然是景德镇的官窖。
有一百七十年之久,瞧盘中的小瓷杯有八支,呵呵,就这一盘子酒杯,那也值几个钱了!顾建刚捧着瓷瓶小心的倾斜着往酒杯里倒了大半杯,然后再倒了一杯。
其实这杯子很一杯不足五钱,而他手中那窖瓷瓶的大看起来里面的酒份量不会过三斤。
顾建刚因为腿脚不便,倒了酒后对周宣微微一笑,说道:“小周,试一试。
看看这酒怎么样?周宣也不客气,伸手端了一杯,递到嘴边,先是闻了闻那香味,笑笑道:“顾老,说实话,我对酒是不懂的,但这味道真是香啊,闻闻这香味就很舒服”。
“呵呵,那当然了,我这酒啊,可是有四十一年的酒龄了,我去年在香港拍卖会上拍回来的,一共有三支,其中一支是三十一年,一支是二十一年”。
顾建刚笑呵呵的说着,脸上禁不住洋溢着一丝耀色,“小周。
你倒是猜猜看,我这三支酒,每支的价格是多少?”瞧着顾老头脸上那一丝得色,周宣微微一笑,这老头也是,身家如此庞大,但老来却醉心于这些事,看来有些返老还童了,老头子拍了三支酒回来,又听他说过,刚刚倒的这一瓶是四十一年的酒龄,看来是拿的最好的一瓶了。
笑笑道:“顾老,我对酒是不懂的,但这香味闻起来着实舒服。
要我猜啊,那就猜猜吧。
先猜那二十一年的吧!”周宣瞧了瞧顾建刚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顾老,如果让我随便猜的话,按我以前的想法,呵呵,二十一年的我会猜一万八,三十一年的我会猜三万八,四十一年的我会猜六万八!”顾建刚笑笑摊摊手道:“你说了嘛,那是你以前的想法,那现在的呢?又有什么不同?”周宣呵呵一笑。
说实在的,他对酒并不懂,按他的想法,一瓶灌下肚。
最终还是会变成尿屑出来,要花几万块去买一支酒,他不会干,前几天却是恰好在央视的一个节目上见到拍卖且“,支三十年的五粮液拍到了七十九万。
而这个买尔背习“个还拍了几支,有三十几万的,最高的一支是一百二十六万!周宣还在诧异,就一支酒竟然拍了这么高的价,又不是古董,就是一支酒而已嘛,但就因为这个经历,所以周宣并不觉得这几支茅台会便宜。
“现在呢,我会估计二十一年的茅台会要三十八万,三十一年的六十八万,四十一年的一百零八万吧?”周宣估计了一下,然后对顾建刚小回答道。
顾建刚倒是怔了一下,没料到周宣头先的估计与现在的估计差别会这么大,但还是笑问道:“小周,我倒是奇怪,你头先明明估计了价钱。
但为什么与第二次说的差别会这么大?”“顾老,呵呵,我也不瞒你。
我是占了便宜的!”周宣笑笑回答着,“我是真不懂酒。
我也不怕顾老笑话,要是让我花上十万八万的去买酒。
我一定不肯,前些日子我在电视上的节目中看到三十年的五粮液拍卖。
买家花了七十九万才买下来,顾老现在的茅台我也按这个估计的!”“哦!”顾建刚点点叉,周宣没有不懂装懂,也没有跟他做作,这倒是更加赢得了他的喜欢,这个年青人真诚而且大气,身上穿的是很便宜的衣服,但却没有普通人的自卑感,出手送给他价值几亿的玉雕,但却又没有豪门世家那种胡作非为挥金如土的纨绔之气,而自己送给他七八亿的股份,而周宣却是毫不犹豫的又拒绝了,对金钱的抵抗力这些都让顾老头越来越喜欢他。
判小周老弟,你猜测的相差不大。”
顾建刚欣然说道,“那支二十一年的茅台我花了二十六万,三十一年的却花了七十二万,而这支四十一年的茅台,呵呵,可是花了我一百三十六万!”在周宣的诧异表情中,顾建刚又笑笑道:“酒这个东西啊,有好有坏。
喝得适量,对身体有益,但喝过头,酒醉坏事的事情也很多,这就跟一个伟人一样。
功过都有,是非自有定论,在我们国家啊,酒是有几千年的文化历史,说起来,酒还是一种保健饮料,能活血通经,促进血液循环,祜风湿,而酒的储藏不同别的物类,一般的物种吧,时间越,长。
受腐蚀变质越快,而酒不同,储藏的时间越长,酒却是越醇越香,但当然这也有些必需的条件在内。”
周宣虽然不懂酒,但他对每一种不懂的东西都有兴趣,顾老头说的酒文化。
他同样听得津津有味。
顾建刚确实喜欢上了周宣。
当然也是因为周宣的身份的原因这是一个主要的原因,但刨除这个原因,顾建刚还真喜欢周宣,他没有时下他见过的那些年青人身上的坏毛病,这样的年龄,却是让他总觉得周宣不是二十几岁,而是跟他处在同一级别的台阶上,这就是顾建刚最感觉奇怪的地方。
“在酒里放一些秘传的东西,再以酒缸密封起来,最后放置入酒窖中封藏,这个时间越长,酒的质量就越好,相应的价值就越高。”
顾建刚叹着道:“酒储着的时间哪怕只多一年半年,那价值也不同。
四十年比三十年的价值可不会以仅仅多十年的价值来算,而是以成倍的价值来算了,所以我这支四十一年的茅台就花了比三十一年的茅台高得多的金额,呵呵,说了这么多,来试试酒!”顾建刚说了半天,这才记起酒倒进了杯子好一会儿,赶紧请周宣饮酒。
杯子很周宣在乡下喝酒,家乡人都是用大玻璃杯,一杯能装半斤,更多的却是用碗,乡下的包谷酒因为便宜,想喝多少就有多少,但还是有后劲,只是现在的包谷酒远不如周宣小时候的那么醇了。
兑水厉害。
味道也有些苦味。
顾老头请的姿势后,周宣端了这个小杯子,端到嘴边,鼻中闻到的是那种醉人心的香味,心想这酒就算不喝,就闻这香味就不错,似乎闻这香味就有些醉意了!在嘴边稳了一阵子,周宣还是一口把酒倒进了嘴里,酒杯太周宣也没有准备分几次喝的意思,酒一入口,便觉得一缕醇厚的味道在舌底,然后沿着味觉一直窜入脑中,接着酥软了全身的神经,似乎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周宣一下子想起了两个字:神仙!难怪吸食毒品的人不能凉豺当毒品的诱惑。
酒当然是不能跟毒品相提并论的,但周宣觉得有一点是差不多的,那就是都是麻醉神经的只是层度和危害性有差别而已,酒适量不会成瘾,毒品却是很容易就上瘾了。
一百三十六万啊。
就这么一瓶,也许周宣刚刚喝的这么一小口就能让一户普通人家过上一年的日子!钱多,确实是不同的,就这么一小口,周宣便感觉到了酒的诱惑,也没有拒绝顾老头的再次添酒。
顾建刚一边到酒,一边又解说道:“这酒从制成到储藏,甚至到饮酒。
那都是有讲究的,酒是五谷酿成,五谷是靠地生成的,地是什么?地就是土啊,五谷丰生,五谷离不开土,所以酒的储藏也离不开土。
而盛酒的缸也都是用精选的泥烧制而成,在地窖中储藏时,也有很多讲究,酒藏的时间越长,吸收的地气越浓,酒也就越醇越香,一直到最后的饮酒,这杯子啊,最好也要选用精泥烧制的器具,不要用玻璃的。
或者金属器具,这样会走味,会流失酒的醇度!”周宣听得有趣,喝酒也有这么多讲究,可真是没想到,也没想过,这跟他进入古玩一行差不多,以前哪里会想到,一个看起来普通之极的东西,却说不定就值个成百上千万的价钱!又一杯下肚,周宣浑身热,这四十多年的酒醇起了作用。
周宣擦了擦额头的微汗,又瞧到顾建刚吃的坐在轮椅上扭着身子抱着瓶子倒酒,便说道:“顾老,我还略懂点医术,我给你治治腿吧。
瞧着你也不舒服不方便的!”(访问h】
第二百九十六章 酒后治病
颍建刚一边倒酒一边呵呵笑着!“小周老弟,你迈能沁贼小”平时我不喝酒,因为这副老骨头经受不住了,儿子孙子也管得厉害,不过我可是跟他们说好了,今天是我九十岁寿日,能活到这把年纪,算是已经够了,谁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明天。也许一大早的时候,我就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了,呵呵,所以啊,今天这酒是得喝的,来来,小老弟!”
周宣倒是喜欢顾建刚这种看得开和爽直的性格,也举杯跟他碰杯对饮,一来是这四十一年的茅台喝在嘴里实在是很舒服的感觉,二来这酒这么贵,浪费了也可惜,这一次可不是像前几次喝酒,那都是跟对头在斗,容不得他有个闪失。
而现在,周宣是完全放松的心态。在顾建刚这儿,又没对手敌人,又不用跟人争权夺利,加上酒又好喝。周宣几杯酒下肚。全身就晕晕然飘飘起来。
完全没有运再冰气,周宣也不想用,喝这么贵这么好的酒,那就得实际的身心感受!
对顾老头的好感也油然而生小周宣再喝了一杯酒,把酒杯放在桌上,对顾建网摆摆手道:“顾老,我呢,从小跟一个道士学过内气修练,学过一些土方医术,上不得台面,但对有一些病症还是很有效用,你这个风湿吧,我先看看,先瞧瞧…”
顾建刚倒是比周宣清醒得多,虽然年龄大,身体不是很好,但他顾家有这个条件,吃的用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平时也保养得很好,本身酒量也比周宣大得多。而周宣是根本就没什么酒量的。
“那你就瞧瞧吧。”顾建刚笑呵呵的伸出手,瞧着周宣有些醉意的表情,也不反对,心想就趁他的兴,这个年青人,很跟他谈得来,看来大儿子进京城的行程。倒不一定好过他这次跟周宣的巧遇,老将出马,还真的一个顶三!
周宣是有一半的醉意,加上对老顾有好感,人家虽然是想结交他,但对顾爱琳的骄蛮,几乎没问什么原因就偏向在他这边,周宣也知道,这并不是一味的瞎倒在他这边,而是顾老头知道,顾爱琳肯定是错的一方。
周宣伸伸了两根左手指轻轻搭在顾建刚的右手腕的脉门上。似乎是在把脉,但实际上却是运起了冰气,直逼入顾老头的身体中。
这个是看不见的,顾建刚也并不知道,还以为周宣也就做个样子给他搭搭脉,听他说点常见的医理罢了。
顾建刚的身体机会消耗严重,当然这主要是因为他的岁数太大,一般人哪能活到这个岁数?身机各部位的零件都差不多已经到了尽头。有的地方甚至完全没有了作用,所靠的,不过是当档的药材功效撑住而已,就这个样子,周宣估计,顾建刚的寿命最多也就在一到三年以内!
顾建刚腿上的风湿吧,拿到耸轻人身上,其实也不算什么,顶多是疼痛一下,并不算大病,但顾建刚太老。身体已经不能承受,免瘦能力严重消退,数十年沉积下来便成了顽症,到几年前,一双腿便不能行动了。
由于运动量少,静止的时间又太长,顾建刚的腿已经萎缩了。甚至有一部份像衬干一样断了营养水份死掉了一般,老干柴一般。
周宣的冰气到处,顾建网身上的症状便清晰的在脑子中显现,老头的身体很不好,尤其是一双腿最为严重。只是用钱买来的最好的药材顶住。
周宣以前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症状,枪响,瘦症,跌伤断骨,包括白血病,还有老李那种身体中的弹片,但就是没见过顾建刚这种风湿引的瘫症,不过老化的身体却是跟老李啊,魏老爷子差不多。
周宣也没多想,运起冰气先给顾老头把身体机能恢复了一番,顾建刚不知道,就这么一会儿,他的身体至少回复到了十几二十年前的地步,就算腿脚风湿治不好,但他的寿命,至少能安稳的活多十年。
周宣把顾老头的身体机会激恢复了五六成,然后再把冰气运到他的一双腿上,风湿寒气是少年时便积猜而来的,并不是一朝一夕忽然就患上了的,这可跟感冒不同。说来就来。
但也就是因为如此,六七十年的积接,风湿顽症已经深入他的骨髓之中,已经跟他的腿骨交织成一起,就如同一块糯米糕沾了满身的芝麻,然后再揉上一揉,又如何能再把米糕和芝麻分离开来?
周宣冰气到处,顾建刚的老腿骨基本上是连造血功能都严重退化,骨髓干泪,不起什么作用了,而且这风湿症并不像瘦细胞,白血球,它完全不是以细胞的成份存在。所以周宣并不能查觉到它的存在,但又明显感觉得到,顾老头的腿就是为它损伤。
周宣一时有些感觉到无从下手,心想先不管这风湿,把老化的骨髓恢复好再说,这些看得见做得到的先治好。
冰气的恢复能真那是不用说的,顾老头正笑说着准备叫周宣不必再瞧了,反正他这把年纪也活够了。
当然,人生在世,除非不得已,伤心到极处,好死不如赖活嘛,又有哪个人想死呢?顾建刚当然不例外,但看不看得透,他都明白,活到他这把年纪,实际上是天限已到,多活一天都是老天爷给的,谁也不知道他还能活几天。
只是顾建刚尚在这样想着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双腿腿骨里痒,先是如一只蚂蚁在腿骨里面爬动,然后渐渐的越来越多,到后来几乎是一群一群的蚂蚁在腿骨里爬动啃咬一般,那种搔痒难受的感觉,就如同隔着靴子抓痒一般,根本没有感觉,但却偏偏又痒得难受。
顾建刚脸上诧异之极,伸手在腿上抓了抓,但却是没有感觉,又恨不得把腿上的肉撕掉扒出腿骨来狠抓一番!
周宣瞧着顾建刚那难受的表悄,便说道:“顾老,这是腿骨髓在生精活血,忍耐一下,别动!”
顾建刚一怔,随即诧然:难道是这个年青人真的给自己治到了?奇怪,他不就只是用两根手指搭在自己脉门上吗,就这样就能给自己治病了?
圳怪得很。办不可思议,在医院里,如今科技如此达小难俊阮都没有办法把自己的病情治好,因为他岁数已高,这个病用药物已经不能恢复了这个家伙,不打针不吃药,就用手指搭搭脉就能治了?
确实难以相信,但顾建刚又不得不信。因为腿是他自己的,腿上的感受可不是假的。而那麻痒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顾建刚当然能忍受,换了年青人或者小孩子可能忍不了,但他能忍,活到这个岁数。对他来说,生固然好,但生与死却是真看得开了,他不是神仙,这个世界上也没有神仙,人嘛,迟早都是要死的,活到他这个年纪,死,已经是埋伏在他身周,说不定哪一天,哪一晚就来到了。
这麻痒的时间持续了五六分钟,顾建刚看着周宣满脸是汗的样子,心里更是惊讶。难道这真如他所说,是他练的内家功夫,如同电视中那样,以内功在给他疗伤治病?
太不可思议了,一向以来,顾建刚对这种事都是不相信的,只不过是电影电视虚构的故事而已,现实中,是没有这样的事的。
麻痒一结束,周宣冰气已经把顾建刚腿骨中的骨髓激到正常时的七成水准,恢复到百分百还是有难度,毕竟老顾太老了,他身上的机能不能跟年轻人相比,又因为一双腿长期瘫焕,筋脉骨肉都已经严重萎缩。能恢复到七成水准,那也还是周宣冰气奇异的能力!
顾建刚还有点幸运的是,周宣喝了酒,这个四十一年的茅台酒确实是好东西,也帮了顾建刚的大忙。否则周宣在脑子正常的情况下,还不一定会给顾老头治疗这个病腿。
周宣脑子又晕又兴奋。但这个晕不是不知事的平常那种晕,而是脑子神经受到酒精的刺激而极度高兴的晕。他的酒量本来就又加上这四十一年的茅台功效,这时候根本就没有正常上的思维了,而是兴之所至,越难搞的事,就越想做,越爬不过的山,就越想爬。
周宣冰气迅转动着。这风湿的病症跟活动的病细胞确实不一样,病细胞再那也是细胞,是冰气能看得见的,但风湿只是一种病症,是顽症。并不是活细胞,周宣的冰气无法捕捉得到,冰气在一双腿中游荡来回。就是查觉不到这风湿元凶藏在哪儿!
周宣皱着眉头。有些烦闷,奇怪了,这风湿能把顾老头弄瘫,又是沉年累月积掩下来的,照理说。不可能在腿中现不出来啊?
周宣还真不信这个邪,把冰气强行运到了极致,然后在顾建刚一双腿中一点不漏的搜索着。
但结果,却依然是一无所获,周宣有些无奈,缩回了手指,喘了几口粗气,然后说道:“顾老,你这个风湿。嘿嘿,我还没摸出原因来
顾建刚这才觉得正常了,腿中这时也不痒了,周宣说找不出原因。那才正常,要说他真能治,那就不正常了。呵呵笑道:“没事没事,我这个是老毛病,岁数一大,这毛病就变成了顽症,是没办法治好的了,不过你刚刚弄这么一下,我倒是感觉身体好了许多,精神也好多了!”
顾建刚说这话本是对周宣说说客气话。但说出口后,倒真是觉得自己的精神好多了,一开始脑子有些昏浊的感觉,现在没有了,眼睛也没那么花,似乎视力也强了不少。心里还真是很奇怪,腿刚才那么麻痒,但说没就又没了!
说实在的,以顾建才那没有知觉的一双腿,有麻痒的感觉对他来说反而高兴,虽然麻痒,但总比没有感觉的好。这一想时,忽然又怔了怔!
是啊,自己这一双腿可是瘫了好多年,一向是没有任何感觉,怎么现在会有麻痒的感觉?
顾建刚一怔之下,伸手摸了摸腿,腿上感觉到手摸的触摸,伸手抓了抓。也有手指抓的感觉,不禁一呆:腿真的有感觉了!
顾建刚脑子想着,思随意到小动了动脚,一双脚在脑子的指挥下伸了伸,又抬了抬,就像手一样,随心所欲。
顾建刚心里狂喜,虽然到了他这个年纪,情绪不会随意波动,难得大喜大悲,但瘫了这么多年的腿忽然能动了,这终究是一件喜事,就算要死吧,那也是能走能动的去死好!
顾建刚根本没有想到会有这种事生,也无瑕想其他的,心绪激动中,双手一撑轮椅扶手,身子一挺就站了起来。
双腿感觉到了身体的重量,也站稳了。
顾建刚哪里忍得住,立即迈开步子走下轮椅,然后在小客厅里走了几步,只是走到四五步的时候。身子一偏,脚还是有些软,支撑不住。
周宣一个纵步便上前扶着他,然后又扶到轮椅上,说道:“顾老,你现在可不能走太多的路,需要慢慢恢复,因为你这腿和腿骨萎缩得很厉害,虽然恢复了一大部份骨髓制血功能,但腿要恢复到原状,那至少还得一两周的时间,不过还是可以慢慢走几步,逐渐的恢复!”
顾建刚坐下后。怔了片刻,然后才盯着周宣问道:“我的腿,又麻又痒的,现在能走了,这真是你治的?”
“是啊!”周宣有些兴奋的道,“我可是会治几手绝的,你这个腿能走路倒不是难事。只是瘫焕得太久,肌肉萎缩,骨髓不生血活肌,我帮你恢复了,这个不难,难的是你那风湿,我老查不到它究竟在什么地方,应该是在腿骨中吧,但我就是找不到?”
顾建刚听到周宣的话不禁膛目结舌,腿就在他这么不经意间治好了瘫焕不说,而周宣说的那些话,他也如同听天书一般!
顾老头长期治疗,俗话说得好,一个病多的人就等于半个医生,有的甚至比普通医生还懂,因为治疗得多,对医术的了解也就多了,但周宣刚刚说的话,他也不懂,生肌活血,骨髓重生,这是用嘴巴说出来就能行的吗?再说了。风湿能找?那又要怎么找?
第二百九十七章 不可思议
屁建刚当然不清楚。起航小说~网看小说[-http://www.女www.uu234.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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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佣人这时候送上了菜肴,但都是些菇竹之类的素菜,想来是顾老头身体不适宜大鱼大肉,家里人对他的控制。
顾建刚走路还有些勉强。但一把把轮椅推到边上,一样跟周宣坐了红木板椅,又给周宣倒了酒,请吃菜。
周宣过的日子自然是不差的,忽然间吃到清淡而又精美的素食,倒也觉得很可口。
顾建刚又倒酒,其间顾园也进来过,但给顾老头赶出去了,他要跟周宣单独聊天喝酒,因为他觉得周宣浑身都是神秘的气息,跟他呆多一分钟就会多一份认识。
周宣再喝了几小杯酒,茅台的醇劲上来,五六分醉意立时到了七八分,也更加的毫无忌惮了,冰气从全身散出来,无目的乱测乱放。
顾建刚茅台酒从倒入嘴里,然后沿着喉管流到胃中,酒进入胃里后,激腾起一缕缕的热气,顺着胃壁上的吸孔被吸收。
周宣冰气注意到这个场景时忽然心中一动!
这酒升腾的热气也不是细胞,他之所以能察觉到,那是因为酒醇升腾后的这缕气有热度,也就是热量。
周宣在这一瞬间,马上就想到了原因,原来是温度!
一想到这个”周宣立即又运起冰气延伸到顾建刚的腿上,果然给他现了不同之处!
如果用冰气来查找风湿的所在,那确实找不到,但周宣刚刚通过茅台酒在顾老头胃中的情形想到了,风湿不是癌细胞白血球一样的活细胞病体,所以用那种方法是找不到的。但风湿是一种症状,也只是一种症状!
在顾建刚的一双腿骨上,周宣的冰气终于察觉到,腿骨的骨质中,颜色深潮,温度比正常的略低。这个对比,周宣是拿自己的和顾建刚的腿骨来比较。自己的腿骨显然是很健康的小各方面都正常,而顾建刚的腿骨除了老化的原因外,其他的方面比他的差别有很大,腿骨中有一种阴冷的气息,周宣心想,这或许就是那个风湿顽症的所在了!
这风湿已经是深入骨质里面,与顾建刚的腿骨交织缠绕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整体,要把它弄出来,要与腿骨分离出来,怕是得把骨头别出来才能办到!
周宣在找到病症原因后,运起冰气在腿骨中来回逼动,但那阴冷的湿气很顽固,仅仅是用逼小还逼不出来风湿之气。
周宣这时候是仗着酒劲,不行也要蛮来,直的不行就用吸。
在晶体中周宣可是吃了大亏的,几乎连冰气都消失了,再后来在晶体中吸收冰气能量的时候,周宣就非常小心了,到现在已经做得收自如,但晶体中那庞大的冰气能量体的厉害,周宣是深深的刻在了脑子之中。
现在面对顽固的风湿阴冷之气,周宣就想起了晶体能量吸收自己冰气的场景,那庞大的能量体所施行的方法此刻记忆犹新!
周宣把冰气旋转着用晶体中能量运行的形像,如海浪,如龙卷风,如漩涡,冰气对于顾老头腿骨中的风湿之气来说,也是极为庞大的,冰气漩转的吸力强劲,把腿骨中的阴冷风湿气一丝丝的吸了出来,每吸出一丝,那一丝风湿寒气就被冰气转化融合!
顾建刚眼见周宣又怔一般坐着,停止了吃菜喝酒的动作,心里又奇怪起来,这个周宣又怎么了?
忽然就又感觉到自己的一双腿很冷很冷,如同堕落进冰窟一般,不由得机灵灵的打了一个冷颤,诧道:“好冷!”
冉宣手一摆,示意道:“顾老,喝杯酒,别乱动!”
顾建刚马上又省悟,原来周安又在给他治病了,一开始的麻痒,结果自己能走路能活动了,多年的瘫焕奇迹般的就好了,心里还在想着,周宣绝对是他命中的贵人,也想着,应该怎么来谢谢他呢?
显然周宣是不在意金钱财富的,通常一般的男人,喜欢和追求的无非就是金钱名利,权利美色,对于金钱,顾建刚是确定周宣不会在意,照理说也是不会注重名声的,像他这种身份的人,要名,还不是手到拿来,权利嘛,这个是自己找他的原因,所以就更不会是这个原因了,唯一剩下的就是美色了!
年纪轻轻的,血气方刚,应该是喜欢美女了吧?顾建刚沉吟着,如果他喜欢美色的话,要不,把孙女爱琳许配给他?
顾建刚随即又自己否决了,瞧周宣刚刚对孙女爱琳那表情,可是丝毫没瞧在眼里,不是瞧不起她,也不凡川,顾爱琳不够漂亭。而肯定是嫌顾爱琳不够成熟,太娴糊仁江,众种事,还真不是他拿手的,对于普通人来说,他顾建刚或许就是一个上帝,只要他出手或者开口,就能给人梦想。但周宣分明就不是他能把握得了的人!
周宣就在顾建刚愣出神的这一阵子,冰气如十字刀拧螺丝一般,一颗一颗的全部拨了出来,又吞噬了个干净。
而顾建刚双腿那种冷到骨子里的感觉又慢慢下沉,仿佛一支高杯子底部穿了一个孔,杯子里的水就在慢慢的流失,直到杯子变成空的。
顾建刚这个。感觉很明显,冰冷的感觉如流水一般,从腿中间慢慢下沉,一直到脚底,最后消失,也就在冷的感觉消失后,忽然又从小腹中窜出一股火烫的热流,这股热流出来的时候只有四十度,因为比体温高,所以才感觉到。
这股热流在一双腿骨中上下流动,温度也逐渐升高,好像锅里的水在大火烘烤之下,温度一步步的升高,从四十度变成五十度,六十度,七十度,老顾一开始还在强忍着,到后来那一把老骨头也忍不住,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走动,额头上汗水直淌,嘴里叫道:“好烫好烫!”
但瞧着周宣似乎没有别的话说,顾建刚也就没再说什么,极力的忍着,毕竟周宣这些神奇的能力也让他又惊又喜,自己的顽症可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医术都不能治疗好的,说一千道一万,那都不如事实说话来得有力!
就在顾建刚都觉得不能忍受的时候,周宣终于呼呼的吐了一大口长气,然后伸手自然的把酒杯端起来一饮而尽。
顾建刚也在这个时候感觉到火烫的热流忽然间消失了个干净。闭了眼感觉了一下,只觉得全身舒泰,身子轻松,年轻的感觉浸淫着自己的身体。
当然,这个年轻并不是说顾建刚就,是有年轻人的身体了,在周宣冰气的功能下,他的身体也只是机能恢复到了七十岁左右的样子,而他的腿除了萎缩严重的肌肉腿骨还需要一疟的时间来修养外,风湿是完全治疗好了,站着身子在客厅中来来回回的走动,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年前,自己身拥百亿资产,在商业圈打拼斗智斗勇的时刻!
顾建刚的欣喜可真是难以形容,本来是借着孙子顾园把周宣请来联络一下与京城的关系网,却是没有想到,周宣竟然是这么一个奇人异士!
刚开始周宣送给他的玉雕寿礼已经让顾建刚吃惊不但现在就这样凭空把他的瘫症风湿都给治好了,这让他更是吃惊!
说到底,今天他的九十大寿,周宣治好了他的顽症,能让他跟一个常人一样好端端的行动生活,这比什么寿礼都要好,都要贵重啊!
如果可能,就是让顾建刚掏出全部的身家来换得身体的健康,他都愿意,金钱有价,健康无价!
顾建刚走了几个圈子,转身想要对周宣感谢时,却见周宣醉眼蒙胧的自个儿拿着那瓶幕台往酒杯里到着,自个儿的喝着,顿时忘了要问的事,赶紧上前抢过瓶子自己来给周宣倒酒。
周宣呵呵的笑着,端起杯子又是一干而尽,这酒又醇又香,入口那种感觉,难以形容,远不是自己家乡那种渗水的包谷酒能比的。顾建刚见周宣喜欢这酒,哪里还会多想,又是斟满酒杯,不过周宣在端着酒杯的时候,忽然就偏倒在桌上,身子压倒了菜碟,紧接着酒杯,菜碟滚落到地上,那只饮酒的杯子也摔了个粉碎!
这要换了另一个人,顾建刚铁定会大火,他这套酒具可是他的珍藏,古董,可遇不可求,但现在他却没有半分在意,他此刻最关心的却是周宣。
顾建刚一边扶着周宣,不让他到在地上,一边又叫来佣人,然后吩咐佣人把周宣抬到房间里洗澡休息。
等佣人把周宣服侍走后,顾建刚瞧着一地的残迹,不禁有些好笑,这个周宣,真是难以捉摸的一个奇人,年纪这么轻,却是让他也看不透,穿着一身才几百块的低廉的衣服,却随便一出手就是几个亿的礼物,洒脱的拒绝了他七八个亿的股份,然后又是不可思议的把他的瘫焕和风湿治好,这样一个神秘莫测的高人,却被二三两白酒醉倒!
这四十一年的茅台,酒虽然醇厚,但一个普通人也能喝上半斤不醉吧?周宣还不如一个普通人?
第二百九十八章 说媒
阳光透过窗帘没遮到的一点缝隙穿透了进来,洒落在床上的周宣脸上。
冬天的阳光就是那么温暖,周宣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后,这才睁开眼,脑袋有些痛,伸手揉了揉,睁眼看的那一刹那,忽然现这地方很陌生,又瞧见自己光光的手臂,禁不住吃了一惊,一翻身爬了起来,四下里瞧了瞧。
这才现这是一间陌生的卧室,很豪华的一间卧室,从房间的大小,房间里的一应设施都显示出奢华的气势。
周宣定下神来,仔细想了想,脑子里有些映像,好像是昨天跟顾建刚顾老在喝酒吧,之后的事可是一点也想不起来!
周宣坐起身来想了半天,仍然想不起来昨晚喝酒后生了什么事,心道以后可真不能喝酒了,原来自己的酒量这么小,喝那么一点就醉得不成*人样,还不知道有没有干酒后乱性的事,要是出了事,也不知道怎么收拾!
房门上“笃笃笃”的响了几下敲门声,周宣问道:“谁啊?”
“周先生,您好,我是顾家的佣人,来给您送衣服的,我可以进来了吗?”门外说话的是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
周宣赶紧一骨碌穿进被子里,然后才回答道:“可以可以!”
说不可以是不行的,因为周宣现这房间里没有他的衣裳,包括裤子鞋子袜子,上上下下的一样都没有,而身上就一条内裤,昨晚可真是醉得一塌糊涂了,根本不知道是怎么来到这间房的,又怎么上床的。
在被子里,周宣又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已经醉得那个样了,这一身的衣服裤子又是怎么拖掉的?喝醉了的人应该没有这个能力自己拖衣拖裤吧?而且还拖得这么干脆精光!
门被轻轻的推开了,进来的不是一个,而是两个女人,两个中年女子,模样谈不上多漂亮,但很朴实赖看,一看就是大户人家里做得很有经验的女子。
两个中年女子一个手里提着衣架子,一个捧着一只鞋盒子,袜子,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是一整套新的,衣服上有个标志,周宣看得清楚,是阿玛尼的标志。
两个女子把衣服挂在架子上,鞋子放在床面前,然后躬身行了一礼,这才退出房去,出门时又把房门轻轻带上了。
周宣也不是一点都不懂的人,这一套行装至少得要二十万元以上,这个顾老头,难道自己送他一件玉雕,就非得又给自己送点礼回来?
不管怎么样,在这样的情形下,不管是多贵,周宣都得穿上了,总不能打着光身出去吧?
穿好衣服鞋子后,周宣又见到桌子上放着钱包,手机等等,这些可都是他的物品,除了他那一身便宜的衣服鞋袜没有了,其他东西都在。
周宣拿了钱包随便瞄了一眼,里面的钱应该没少,卡都在,对钱他没有概念,自己钱包里有多少钱,没有一点映像。
拿起手机瞧了瞧,见有一通未接电话,打开后见是傅远山的电话,时间是昨天晚上十点四十分,那个时候,自己早醉得人事不知了。
周宣想了想,还是给傅远山拨了回去,电话一通,傅远山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老弟,没什么事吧?昨晚我给你打了电话,但却没有接!”
“没事,就是跟人家喝酒,喝醉了,现在才醒!”周宣不好意思的回答着,又问道,“老哥,你找我是你那事吧?”
傅远山低声笑了笑,说道:“是啊,想来想去,我还是决定了,留在京城!”
周宣也笑了笑,问道:“老哥,我倒是觉得你到邻市比较好,那儿可是头啊,不是有宁为鸡头不为凤尾的话吗?”
“是啊,我倒是那样想过,但回过头来一想,觉得还是留在京城好!”傅远山笑笑道,“当着老弟我也不说暗话,我能有今天,那都是老弟的功劳啊,要是到邻市,与老弟可隔得远了,离了老弟你,我还能有什么大的展前途?在京城吧,这么多竞争对手,我还不是站在前头?我想过了,跟老弟你隔得近,对我的帮助更大,呵呵,这个决定就这样了!”
傅远山这话说得很坦诚,是想借周宣的助力就是想,也不藏着掖着,而周宣想了想,也觉得这样好,自己帮他,确实也是存了私心,两人虽然交情深了,但也明白,他们是互相借助,但傅远山也明白,周宣虽然也是想借助他的力量,但两人的地位却是截然不同的,不可否认,周宣站的地位绝对比他高,他虽然不是体制内的人,但他的关系,他说的话也许比他更有力量,这一点,傅远山绝对明白。
跟傅远山也就不用躲躲闪闪的说话,周宣嘿嘿笑道:“老哥,那就这样吧,我等一下就给那边回个信,把你的决定报上去。”
傅远山带着笑意告了声别,然后挂了手机。
周宣想了想,还是拿了手机又给老爷子打了个电话,把傅远山的决定给他说了,这事估计魏海河那边也在等着他的回复,拖延不得。
把电话打完了,周宣又到洗手间里洗脸涮口,洗手间里备下的洗涮用具全都是包装完好的新品,洗涮完后,周宣在镜子里照了一下,穿着这一身阿玛尼的名牌服装,倒是平添了几分潇洒的帅气,当真是人kao衣装,佛kao金装,这话说得不假!
出了房间后,门外那两名中年女子还在等候着,一见到周宣出来,马上躬身道:“周先生,请跟我到小客厅,顾老爷在等候您!”
在昨天喝酒聊天的那个小客厅里,周宣见到了精神抖擞的顾建刚和顾园,还有顾仲怀,父子孙子三个人。
周宣一进门的刹那,顾建刚三个人都站起身来迎接。
周宣在见到顾建刚没有坐在轮椅中,而是起身稳稳的迎接着他,心里便是一怔,也没瞧见这房中有轮椅,脑子里一闪,忽然觉得有些不妙,难道是他……
周宣着愣,脑子里依稀也有了些图像,果然,顾建刚拉着他的手热情的把他拉到沙上坐下,然后激动的说道:“小周老弟,说实话,我老头子昨晚愣是有大半晚没睡着觉,这一身的毛病都奇迹般的给你治好了,这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来感谢你了!”
周宣心里一沉,***,还真是他干的!
看来喝酒真是误事啊,对于治好顾老头的病,周宣倒不是特别有反感,但是却不想让这么多人知道。
周宣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这个……这个……我也不记得了,喝醉了什么也不记得,我……”
顾建刚盯着周宣有些遮遮掩掩的样子,忽然间恍然大悟,马上挥手对顾仲怀和顾园道:“你们叔侄两个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跟小周一个人说说,出去吧!”
姜还真是老的辣!
就这么一件事,周宣就见识到老顾的老练处,他可是什么也没有说,甚至没有那方面的提示,只是表情尴尬,顾建刚马上就能明白,周宣并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不管是什么原因,顾建刚便将儿子顾仲怀和孙子顾园支了出去。
“小周老弟,不好意思,你的意思是并不想让别的人知道吧?”顾建刚老脸笑着,陪着不是。
周宣苦笑道:“顾老,说实话,我的确是不想让外人知道,给你治病吧,我是有那个想法,但后来喝了酒后,便糊涂了,我可是一点酒量都没有,一醉便想不起事,都忘了请顾老保密了!”
顾建刚摆摆手,惭愧的道:“不是不是,这个责任在我,我也糊涂了,主要是太兴奋了,没想到这事,不过请小周老弟放心,这事暂时除了我儿子仲怀和孙子顾园,就再也没有其他人知道,昨天虽然是我的寿日,我却没有出去见客,今天一大早也就在这里等着小周老弟!”
周宣倒是有些放心了,顾老头的份量也摆在那里,他的话自然也是一锤一个印。
目前知道的也只有顾建刚的儿子顾仲怀和孙子顾园知道,而且他们两个人也只是知道顾建刚的老毛病给治好了,怎么治的和周宣的奇异能力他们也都不知道,只是估计周宣有秘传的医术吧,听顾建刚说了,周宣提起过,说是打小就跟老道士练武学医术,这个老道士,肯定就是个民间奇人了!
顾建刚把顾仲怀和顾园支出去,然后关上了门,这才又对周宣说道:“小周老弟,实在不好意思,没有替你想周到!”
周宣苦笑道:“顾老,这个就不必说了,只要顾老的儿子和顾少能紧守这个秘密就好,我是个不喜欢麻烦的人,像我给顾老治病,外人不知道,顾老自己肯定会想明白,其中有很多不为人道的东西!”
顾建刚也越的尴尬,陪着罪道:“我明白了,都是老朽想得不周到,不过这事我老顾就给小周保证,绝不会外传出去,说实话,老头子这条老命都算是小周给的,说是再生父母也不为过,我老顾又怎么会让我的救命恩人为难呢?”
“那就好,那就好!”周宣伸手拦着顾建刚再说,老顾的话,他也绝对能相信。
顾建刚呵呵一笑,话头马上转开了,笑道:“不谈那事了,小周老头,我老头子想给你介绍一门亲事,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第二百九十九章
“说媒?”周宣呆了一下,可没料到顾建刚忽然给他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怔了片刻后才回答道:“这个……”一时也不知道如何说起,脸上尽是尴尬的神色,不好回答是因为估计,顾老头会不会是想把他的孙女顾爱琳弄给他,这个野蛮女可不是自己喜欢的,当然别说喜不喜欢,就是喜欢,自己也有盈盈了,也不可能再去沾惹别的女孩子。
顾建刚倒是以为周宣是害羞,脸皮薄,不好意思,笑了笑道:“小周老弟,我老顾开口说这个话,那还是心里有数的,这个女娃子我老顾是看着长大的,无论是身份相貌,各方面都是万里挑一,极拨尖的,所以我老顾才厚着脸给小周老弟来提这个话题。”
周宣讪讪的笑了笑,这顾老头的话越的让他相信说的就是顾爱琳,哪个家长不会喜欢自家的孩子?自然都是以为自家的孩子是顶尖的,最优秀的,再说老顾还说了身份和相貌,说实在的,顾爱琳虽然算不得极为漂亮,但还是说得过去,要说身份嘛,以她们顾家这种大富之家,自然也说得上出身名门。
周宣一直考虑着要怎么说,而顾建刚也一直以为周宣只是脸皮薄,笑笑又道:“这个女娃子,除了有些自傲一些外,可以说是没什么缺点,但女娃子骄傲那主要还是因为自己太出色了,所以瞧不起比她差的男子,我还真是欣赏她,在我的朋友圈子中,我孙子一辈中,还找不出比她更能干的了,这几年因为她父亲病重,家里的担子就落在了她一个人肩上,不过家族生意却给她做得红红火火的,的确难得,呵呵,今天看到小周老弟,我倒觉得跟我这个老朋友的孙女很合配,所以才提了这个话!”
说到这儿,周宣才又惊觉,老顾说的并不是他的孙女顾爱琳,而是他朋友的孙女!
周宣这才松了一口气,当着老顾的面,自然是不好说他孙女的是非,但如果是他朋友的孙女,那也就罢了。
“顾老,实在不好意思!”周宣自然了些,苦笑道,“实际上我已经有了未婚妻,再过两个月我就要结婚了!”
“哦……”顾建刚愕然抬头,刚开始见到周宣那种表情,还以为他是脸皮薄,又没有当面当场反对拒绝,所以才继续说了下去,但周宣这一下忽然说出已经快结婚了的话,还真是出乎意料之外。
愣了片刻才问道:“小周老弟,不知道你这位未婚妻出自哪一家?”心想以周宣的身份,他的未婚妻只可能会有两种,一是他们那一圈子中的家庭,属于政治联姻,二是内地商业家族中的女子,政坛上的顾建刚可能不会太熟,但商业圈中的,内地的富豪中,拨尖的那一些,他却都是认识的,不说交情有多深,但至少能搭得上话,如果是他认识的,即使是不认识的,他也可以跟这家搭上关系,然后再多做些合作,这样同样可以达到跟周宣把关系拉拢的作用。
周宣沉吟了一下,然后才回答道:“顾老,我未婚妻不是国内的,是美籍华人,纽约的!”
顾建刚又有些意外,问道:“纽约的华人?纽约,纽约的华人商家,我倒是认识几个,不知道小周老弟的未婚妻娘家是姓傅,还是姓陈,姓朱的?”
“是姓傅的!”周宣老老实实的回答着,没料到顾老头的见识还挺大的,不过又想回来,顾家是香港拨尖的几大富豪之一,这个世界对于普通人来说,那是很大,但对他们这一类人来说,世界又很小了,全球的富豪扳着指头也能数得过来,就算认识也不奇怪。
顾建刚眼睛精光一闪,随即诧道:“真的是傅家?……哦……”忽然间又恍然大悟道,“我记得了,前几个月纽约媒体曾大肆宣传过,华人富纽约傅氏第三代继承人订婚,第一代掌门人傅天来财产继承人大转让,傅氏百分之七十的股份转到孙女傅盈的未婚夫……那个……应该就是周宣吧,原来,原来那个周宣就是小周老弟你啊!”
周宣讪讪的笑着,没有否认,那也算是默认了这个事实。
顾建刚这才真正吃了一惊,纽约傅氏可比他顾家的实力还要强得多,如果周宣是这个傅家的继承者,以他的身家就的确不简单了,跟他顾建刚平起平坐也丝毫不逊色,本想给他说媒的,这一想也就不再说了,他想说的这个女孩子虽然也很出色,但身家跟傅氏相比,那还是要逊色不少。
其实顾老头给周宣说媒的那个女孩子就是上官明月,只是周宣并不知道,而且把傅盈抬出来后,顾建刚就彻底绝了再说这事的想法。
“呵呵呵,算了,什么也不说了,我们好好的喝酒吃饭聊天!”
顾建刚干脆抛开了那些算盘,这个周宣,看来真诚相待是最好,人家不在乎金钱财富,美色名利都无法打动,这样的人,恐怕也不是普通的想法能猜测到的,而现在是自己没给他半点,反而是周宣送了他天大的礼物,如果说那份价值连城的玉雕是重礼的话,那周宣又治好了他的老顽症,这给了他第二次生命的恩情,那可又远比玉雕更贵重多了,这份重礼,就算把他顾家的产业拿来换,那也值得的,其实像顾建刚这样的老富豪,活到老了,临到头,要他们拿全部的身家来换身体健康和长寿,那都是愿意的,只是这样的事,就是想,那也办不到。
而顾建刚却是明白,就在昨天以前,他就知道,自己的生命有可能随时会终止,但在今天,他心里也明白,他的身体,至少可以让他再安安稳稳的多活十年,这样的事,拿钱能买到吗?
回答是肯定的,那就是绝对是买不到的!
周宣一听到顾建刚又说喝酒,赶紧摇着手道:“不了不了,顾老,说实话,我的酒量实在是小,昨天喝醉了就人事不知,也不知道干了些什么事,这酒还是不喝了。”
顾建刚也不强求,这时候他对周宣的看法又不同了,一开始觉得周宣神秘,而现在除了神秘外,周宣的身份加上了华人富傅氏财产继承人的衔头,那又重了很大的份量。
顾建刚是kao自己一手一脚打拼出来的,而傅氏的财富也是一样,都是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若说顾建刚要把九层产业转到孙女顾爱琳以后的夫婿名下,那他还是办不到,傅天来那个老头,想法跟他绝对差不了多少,但他怎么就会大大方方的而且是在新闻媒体面前宣布把财产转到周宣名下呢?
这当中肯定另有隐情,以老jian巨滑的傅天来,哪里会做吃亏的事?
顾建刚不再谈这些事,吩嘱佣人把顾仲怀和顾园等家人都叫过来,摆了一桌,今天心情好,身体也好,胃口也好,吃了太久的素食,今天换换口味。
因为周宣不想太多的人知道他的事,而顾建刚瘫焕了的双腿忽然间就好了,这肯定会引起许多人的猜想,对周宣来说,总是麻烦头疼的事。
所以顾建刚也没有叫家里其他人来,除了儿子跟顾园这个孙子外,其他人都没叫,只是没过多久,顾爱琳却带着上官明月进来了。
顾建刚很是头痛,昨天把这个最心疼的孙女打了一巴掌,心里也肉痛得很,只是顾爱琳确实是被宠坏了,不知天高地厚,不打打她,还以为这天底下就她顾家天下第一了,昨晚周宣喝醉酒后,顾建刚着实狠狠的又把孙女教育了一次,虽然没说明,但隐隐晦晦的也点明了周宣可不是她所说的骗子,而是惹不得的人。
别说惹,最好的还是要拉拢搞好关系套近乎,这还得要看周宣高不高兴愿不愿意呢,可不是得由着顾家乱来。
听到爷爷这么说,而且还说得很严肃很正经,顾爱琳还真给吓到了,难怪昨天自己那么一说,爷爷就气得给了自己一耳光,又想起自己在第一次见周宣时,自己胡乱说一通得罪周宣的话后,上官明月还紧张的给周宣解释说她是胡说的,难道周宣真是个很了不起的人?
顾爱琳从小就是佩服爷爷的,全家人的话,就爷爷的话她不敢反对不敢辨驳,爷爷现在可是把周宣当成上宾招呼着,但顾爱琳虽然不再对周宣瞎闹胡说,心里却是估计着,周宣多半也就是有一个极有后台的家庭吧,不见得他自己有多能干。
顾建刚见顾爱琳不再像昨天那般无礼胡说,也就不限制她在这儿,也确实喜欢上官明月,本想措成这对婚姻,但周宣已经另有所属,那也只得算了,不过上官明月来这儿一齐吃顿饭倒是没所谓。
上官明月挨着顾爱琳在周宣边上轻巧巧的坐下来,再次见到周宣,这心里又激动又可怜,她心里是知道周宣有未婚妻,而且也见过,如果是一个比她差的女孩子,她还高兴一点,但傅盈哪方面都不弱于她,对周宣无所谓的时候倒是不觉得,不知不觉的喜欢上他以来,就变得话也不会说了,高傲的心态也没有了,女孩子啊,难怪总说是柔情似水,这一颗心啊,便如水一般荡来荡去了!
第三百章
顾园自把周宣带来后,这两天了,他倒是没跟周宣说上话,这时好不容易得到老顾的肯,坐下来便吩咐佣人到藏酒室把酒拿出来。
周宣嘿嘿笑道:“顾少,我今天是不能再喝了,酒量不行,昨天醉得一塌糊涂的,还麻烦你们了,也不知道出了多大洋相!”
上官明月诧道:“你喝酒喝醉了?喝了多少?”
“就三四两吧,没多少,小周的酒量真的一般!”顾建刚笑笑着替周宣回答了,看来周宣并不好酒,所以也不会在乎酒量好与不好这个面子,说出来也不会怪罪。
上官明月更奇怪了,如果是说别的她也不奇怪,但说到喝酒,她可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与周宣的第一次见面,便是他替自己挡下了官少吴建国,替她喝了近二十万元的洋酒,二十瓶啊,放到谁头上都不会忘记!
那次周宣喝了二十瓶洋酒,却是没有一分半毫的酒意,更别说醉了,可如今,顾建刚是怎么说的?才喝三四两酒,周宣就醉得一塌糊涂了,这还真是想不通,除非周宣是装的,否则就没办法解释了。
不可能周宣只能喝洋酒而不能喝茅台等白酒?这个理由显然是说不通的,俗话都说一艺通百艺通,能喝酒的肯定什么酒都能喝。
顾园却是笑道:“这样的日子难以碰到一次,少喝点吧,没酒这成什么局?”
瞧着上官明月疑惑的眼光,周宣很是无奈,想了想,也就不再坚持,要喝就喝吧,自己别说那么多,用冰气化解吧,喝个几杯就掩饰一下推辞不喝就行了,这不是难事。
说实话,这一桌子的人,除了周宣这一个人,其他人,包括两个女孩子以及顾建刚这个老头,那都是能喝的,尤其是顾建刚,只是这几年身体状况不好,所以被家人强行控制着,但老顾现在神奇的扔掉轮椅站起来,跟正常的健康人一样,要喝点酒,只要有节制,家里人自然是不会说什么的。
顾园吩咐佣人拿出来的却不是国内的酒,而是洋酒轩尼诗,上官明月一看到这个,脸上便不禁1ou出丝丝微笑,心里也涌上一缕暖意,与周宣认识这么久了,也算是了解熟悉很多了,当初自己还不是跟顾爱琳一相样,认为周宣不过是装相扮戏,其结果也只是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
但最终却是明白到自己不过是太瞧得起自己了,周宣绝对是真的没将她瞧在眼里!
也是第一次,上官明月对自己的容貌和自信产生了怀疑,再也没有以前那般的骄傲了,整个人都似乎变了另一个人。
这也让跟上官明月一起长大的好友顾爱琳也怀疑起来,这还是以往那个认识的骄傲的上官明月吗?
顾园从女佣手里接过轩尼诗,打开盖子挨个倒了好几杯,先一杯给了爷爷顾建刚,第二杯给了周宣,然后是二叔顾仲怀,接着是上官明月,妹妹顾爱琳,最后才是他自己。
倒完了酒,顾园先端了小酒杯,笑嘻嘻的对周宣说道:“小周老弟,庆祝我们的认识,干杯!”
周宣也不多话,端起杯子跟顾园碰了一下,然后又对顾建刚道:“顾老,昨天喝醉了,今天再补一下,祝顾老寿比南山,福如东海,幸福万年长吧!”
周宣这种纯内地的祝酒词让顾建刚忍不住呵呵大笑,也端起酒杯与周宣碰了一下,然后道:“小周,客套话也就不说了,干一杯吧!”
碰杯饮酒的那一刹那,上官明月一双俏眼紧紧的盯着周宣,眼瞧着周宣把酒倒进了嘴里,喉头鼓了一下,明显的吞了下去。
其实周宣在吞进喉中的那一刹那才用冰气转化吞噬掉。
一杯下肚,佣人6续的上了精美的菜肴,周宣不知道,这是顾仲怀花了高价请了香港最有名的星级大厨来做的这顿菜。
边吃菜边饮酒的功夫,顾园又劝饮了几杯,他喜欢的是洋酒,而顾建刚喜欢的是国酒,一瓶酒六个人喝,也没下就空了一瓶,顾爱琳和上官明月也是不拒绝不推辞,杯来酒干,在自己家里,有什么好担心的!
顾建刚不爱洋酒,转头吩咐佣人:“把我那三十一年的茅台和三十年的五粮液都拿过来!”
喝了一瓶洋酒,除了周宣,其他人脸上都洋溢着酒意,虽然不是醉意,但酒意却是上了脸。
上官明月还就想着,难道周宣真是能喝洋酒,只是不能喝国内的白酒?还是他真的会魔术?
顾建刚也是有些诧异,昨晚周宣才喝前两小杯的时候,就能明显的看出来醉意盈然,怎么现在喝了好几杯,总数跟昨晚喝的不会少,却是一点点酒意都没有的样子?
难道周宣昨晚是装的?顾建刚心里怀疑着,但又觉得不像,虽然跟周宣才认识不到一天,话没说多少,但却明白周宣绝不会是那般做作的人,性情耿直,而他们之间也绝不存在利益关系,不管从哪方面讲,周宣都不会是个贪钱贪财的人,说那个,他的底气应该比他们在座的所有人都足。
顾园仍然在倒他的洋酒,上官明月心里暗暗估计着,顾园的洋酒,区区两瓶,只怕是不够看吧,周宣上次可是替她喝了整整二十瓶!
不过上官明月到现在都不相信周宣是真的喝下了那些洋酒,只是始终找不到破绽而已,所以现在更是紧盯着周宣。
周宣不去注意这些,除了怀疑,人家要是找他的手法和破绽,那也是不可能的,他的冰气就是在无形中进行的,除非再有同样身有冰气异能的人才能察觉,只是周宣虽然不敢肯定这个世界中再没有拥有他一样能力的人,但至少一直到现在,周宣也没见到有一个他一样能力的人。
这次来香港因为顾园华剑星这几个人,倒是见到了马树这个会读心术的异人,虽然远不及自己,但也算是一个奇人异士,只是跟庄之贤这个烂人混在了一起,那注定就不会有好下场。
佣人送上两瓶三十年的五粮液和茅台,先开了五粮液,然后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
顾建刚端了酒杯对周宣道:“小周,来,干一杯这个,我还是觉得我们的酒够劲够味道,喝着自在!”
有周宣在场,顾建刚这次倒是没有直接说洋酒是马尿,以前在家中,顾园只要一拿出洋酒来,顾建刚就会斥之为“马尿!”
周宣依旧端了酒杯干了,这时候顾建刚还真是奇怪了,中的外的,这样混和着喝,那更是容易醉,依着周宣昨晚的酒量来估计,今天喝的比他昨晚喝的只多不少了,但周宣此刻不仅没有醉,甚至连酒意都没有一分,除了他,其他的人无不是额头出汗,脸上飞红,虽然没醉,但却上了脸。
上官明月这时倒是肯定了,周宣不是能喝洋酒而不能喝国内的白酒,而是又用了他的魔术手法!
周宣倒是在暗暗可惜这些昂贵的珍藏了,自己转化吞噬了可没半点好处,几乎就是直接把钱吞了没区别。
顾建刚喝了这些酒,脸红红的朝顾园说道:“你小子,给我坦白,前两天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顾园一怔,愣了片刻才回答道:“爷爷,什么事啊?我可是乖乖的什么坏事也没干过!”
“哼哼,今天有小周老弟在这儿,我也不罚你!”顾建刚哼了哼道,“庄之贤让商业协会的刘副会长来跟你二叔说了,说是你伙同其他人谋夺了他十亿港币,这个事,你有什么话说?”
顾园一下子就涨红了脸,急了一阵才冒出话来:“庄之贤这狗……狗……”好不容易才把这句脏话缩了回去。
“这混帐还会倒打一耙啊,我……我……”顾园面红耳赤,到底还是害怕被爷爷知道其中的隐情,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
顾建刚脸一沉,喝道:“给我老实坦白,你当我老头子老了,眼都瞎了吗?你挪走公司四个亿的现金,你倒真是胆大包天啊!”
顾园脸一下子就白了,虽然没输掉这笔钱,但总归是背着家里人偷偷挪用的,而且这是赌,如果真输了,那可就是闯了天大的祸了!
但顾建刚黑着脸又道:“顾园,老老实实的把事情都给我说出来,今儿在场的也没有外人,说出来我也不怪你!”
顾建刚这话倒真是把周宣没当成外人了,除了他,在场的就只有上官明月一个外人,但她跟顾家是世家,说不是外人也说得过去。
顾园知道这个情势是瞒不过去了,老头子这么说,那肯定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还不如坦白来得好,于是就结结巴巴的把事情原委说了出来。
“你这个混帐!”顾建刚骂了一声,但脸上却是没有了原来的那种肃杀表情,“我看要不是周老弟,你还不知道会撞多大的祸事!”
顾园一见爷爷这个表情,心里便松了一口气。
顾建刚又说道:“庄家老头子过世后,现在的这父子两,厉则厉了,不过都是为了利益而不择手段的家伙,像这种人,别看一时得势,最终却会孤立无援,因为得罪的人太多,哼哼,他们庄家是有势,可我们顾家却也不怕!”
第三百零一章 上官明月的泪水
顾园给顾老头子训斥了一顿,却在末尾时话题一转,似乎顾老头没有要惩罚他的意思,但终究是犯了大错,心里是忐忑不安的。
顾建刚如何不知,瞪了一眼顾园,做长辈的,哪个都是对子孙恨铁不成钢,从小盗针,大了就盗金,何况顾园可不是小孩子了,而他盗用的也不是十块八块,上个月就挪走了一亿多现金,而前天更厉害,居然挪用了四亿现金!
这笔现金要是出了问题,那也会引出些麻烦来,顾建刚气的是,从他了解的情况看,顾园挪用的现金全都是赌了,而且毫不夸张的说,这些钱都会输,前面的一亿多是已经输了,后面的大笔如果不是有周宣这个奇人出手帮忙,一样也会输出去。
“爷爷,我再也不敢了,我也保证不敢了!”顾园红着脸赶紧给顾建刚认错,“前一次是错了,而后一次是有魏公子和周先生出手帮忙,所以才横了心,也是因为那个庄之贤的原因,爷爷,如果是凭运气实打实的赢了我,我也认了,可他不是啊,这也是经过周先生的证明而证实了!”
顾建刚笑骂道:“你还有下一次,我就取消你的继承权,每个月给你五千块生活费,由得你去赌!”
顾园吓了一跳,这可不是好事,如果没了钱,让他每个月领五千块,五千块有什么用?房子水电费都不够,管理费都要好几万,还有车油费,吃饭开消,就是让他一个月规规矩矩的不去胡乱花钱,他最少也得二十万才有勉强支持,五千,对他来说就是要饭了,这还不如让他去死吧!
“爷爷,爷爷,我保证我保证,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顾园举着手誓,也不顾在座还有上官明月和周宣两个外人。
其实上官明月是世家,无所谓,这些事也不是没见过,而周宣就不同,不过顾园可是想得很清楚,顾建刚之所以对他没有太严的态度,其实就是因为有周宣,这件事也就是周宣完全化解了,现在的顾家,以顾建刚为,一心一力的就是想把周宣拉拢,顾建刚也自然会瞧在周宣面子上不会惩罚顾园了。
倒是顾爱琳没有顾忌,嘻嘻笑道:“哥,你只保证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那你的意思就是会找另外别样形式的错误犯了?”
“你闪一边去,瞎说什么?”顾园扬了扬巴掌,恐吓了一下,当然是不敢打的,顾爱琳说的是没错,但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找茬呢,这不就是在火上浇油吗!
像顾园这种富家公子又如何能不犯错误?要是不犯那就不正常了,只是别闹像这次这么严重的错误就够了,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吃喝嫖赌就是生活,少了这些,活着都没什么意思。
顾爱琳对顾园扬巴掌的动作,马上就尖叫起来:“爷爷,二叔,哥打人了,打人了!”
“你……”顾园涨红了脸,这个顾爱琳,棍子没上身,就已经躺地上嚎了,再说,自己这巴掌又哪里敢真的扇出去?
顾建刚笑骂道:“真是不知羞,没规没矩的,好在小周也没把我们当外人!”
顾爱琳眼神偷偷瞄了瞄周宣,周宣根本没瞧她,当她不存在一样,心里不禁有些恼怒,但也不敢再作,昨天可是挨了爷爷的耳光,爷爷可是从来不打她的,晚上又把她叫过去唠叨了一番,虽然到尾都没说出周宣是什么人来,但话意中是绝不能惹的一个人。
顾爱琳虽然仍然怀疑,但爷爷的话却是再也不敢反对了,而之前也曾听上官明月说过,千万不要去惹恼周宣,否则会给她们顾家惹来麻烦,由于上官明月说得也是隐隐晦晦的,所以也不怎么相信,也因为从小骄惯的原因,碰到钉撞到刺了才知道痛。
周宣笑笑,没说话,只是杯来就干。
顾爱琳瞄了瞄周宣后,又偷偷瞧了瞧上官明月,却见上官明月一双眼就没离开过周宣,脸上神情幽苦,这哪里还像她认识和熟悉的那个骄傲的上官明月啊!
上官明月也是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一张俏脸红得像苹果,酒意莹然,只是脸上的表情也越的凄楚。
顾爱琳也喝了不少酒,本来有些收敛的心思给酒意一催,这时胆儿也壮了,端了酒杯对上官明月道:“明月,来,我两单独喝一杯,祝你早日找到如意郎君!”
谁知道顾爱琳不提这个话还好,一提起,上官明月二话不说,端起酒杯一口就喝了,眼圈却是有些红了,如意?还如什么意!人家就要结婚了,自己这么一个漂亮骄傲的公主一般的人儿,挑来选去,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人家却不喜欢她,不仅不喜欢,而且根本不在乎她,再说,那个盈盈……
一想到盈盈,上官明月就真的忍不住掉泪了,当然也是因为有些醉了,否则在这样的场合中,她还是会控制住的。
人家傅盈比她上官明月漂亮,傅盈的身份上官明月也查明了,比她更有钱,虽说周宣肯定不是看中她的身份和家产,但傅盈不论哪一方面都要比她更优秀,一向骄傲的她也不禁自惭形秽,自觉不如傅盈甚多,但一颗心却就此缠在了周宣身上。
女孩子就是这样,优秀拨尖的女孩子更甚,除非不喜欢,要是真心喜欢上了一个人,那就会死心踏地也不顾一切。
而上官明月伤心的是,就算她再不顾一切,周宣也不会喜欢她,她单方面的喜欢又有什么用?也终于明白到,单相思,单恋一个人原来是多么的痛苦!
顾爱琳瞧见上官明月一边喝闷酒,一边流泪,不禁慌了,赶紧拿了纸巾给她擦泪水。
顾建刚瞧见这个场景,也有些嘀咕,原来他就是想措合周宣跟上官明月,这时瞧来,看来他想的还是不错,上官明月自己都好像是喜欢周宣吧?但周宣也清楚的回答过他了。
看来这些小儿女的情事,他顾建刚老了,不懂了,他也帮不上这个忙,一直以来,他都是认为,金钱能办成很多很大的事,能解决很多人的梦想,但今天对着这个周宣,顾建刚觉得金钱第一次失去应有的效用了。
上官明月的感情问题很明显,喝着闷酒,眼睛却是盯着周宣,泪水也淌个不停,她这个样子让顾爱琳和顾园顾仲怀叔侄都感到诧异,在他们眼中的上官明月,从小到大都是很坚强很有个性,绝不会为了男人而软弱,有多少真正有实力有才能的男子在上官明月面前倾倒过,他们都记不清了,他们可都没见上官明月和颜悦色的对待过,更别说为了男人而流泪了!
顾园是个花花公子,平生就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当然,让他见不得流泪的女人必需得是一流的美女,否则来个丑女在他面前流泪,那他还不得又呕又骂娘了。
上官明月的眼泪可就是让顾园心里不是滋味了,瞄了瞄周宣,见他浑然不在意,心道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为你流泪为你伤悲,怎么就不见周宣动心?难不成他根本就不喜欢女人?
顾园一怔,心想这个还真有可能,像上官明月这样的美女倾心,这世界上就找不到几个不动心的,要么就不是男人,要么就是女人,女人就是不喜欢比自己更漂亮的女人。
要是周宣暗暗示个意,顾园敢肯定上官明月就会如同飞蛾扑火一样扑进他的怀里,那时,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上官明月那脸蛋,那身材,那……
顾园呸了一声,自己都想得脸红了,暗暗骂了一声,上官明月虽然漂亮出众,他可是把她当亲妹妹的,自己结婚的时候,上官明月跟爱琳都才十三四岁,整天哥哥,哥哥的叫他,心里也确实把她当妹妹看了,只是这妹妹长大后,也太漂亮诱人了些!
周宣一开始根本就没注意,后来现情况不对,这才注意到上官明月盯着他的眼神,流泪凄苦的样子,不禁大是尴尬,本来他们之间可是什么关系都没有,但现在这个情形,让顾园这一家人看了,若说他们两个之间什么都没有,那他们绝对是死也不信的!
周宣还真搞不清怎么就跟上官明月弄成了这种局面,之前只是跟魏晓晴才弄得这般尴尬,然后周宣再对别的女孩子就不敢再过于亲近,免得再生类似的事情。
这上官明月,周宣还真是没有过份,从头到尾,周宣就没对她多说一句话,更没往感情方面闲扯一丁半点,甚至连玩笑都没开过,周宣就搞不懂,上官明月是怎么啦?
是不是现在的女孩子都是那么反逆思想,不论什么事都会反着来,你越不喜欢的她就越要横着来,像上官明月这样漂亮出众,各方面都极为优秀的女孩子,怎么就会对他这个木瓜有好感了?
周宣可是记得自己除了最早一次帮她在吴建国手中解过围之后,后面跟上官明月的见面甚至都谈不上友好了!
唉,这个世界他不了解的事情太多!
周宣摇摇头,桌边的这些人都喝得有些醉意了,场面尴尬,把他们都灌醉了再说!
第三百零二章
周宣在喝酒的同时又暗暗用冰气测了一下顾建刚的身体,这老头身体机能的恢复比他想像的还要好,就算喝醉了也没有多大不适,看来自己的冰气比之前更精纯了些,只是在不知不觉中也没感觉到不同,但从他治疗的病人身上再比较以前治过的人,那就高下明显有很大区别了!
再几杯酒下肚,五粮液,茅台,洋酒混合着喝,除了周宣,其他人还真就醉了,顾爱琳和上官明月最明显,顾园,顾仲怀,顾建刚祖孙三个人醉意莹然,说话舌头也大了。
周宣心里呵呵一笑,心道再劝一下就把他们都灌倒了,自己再回酒店吧。
就在他拿瓶倒酒时,上官明月忽然冲着他道:“周宣,给我倒酒,我要跟你喝!”
周宣怔了一下,瞧着上官明月神智都有些不清的样子,嘿嘿笑了笑,说道:“好好,我给你倒,让你喝个够,喝够了就睡觉!”
“我不睡觉,周宣,我问你!”上官明月一下子就爆出来了,火火的问道,“我到底哪里不如傅盈了?你为什么从来对我都是冷冰冰的?我不漂亮吗?”
周宣是一丁点酒都没下肚的,所以头脑清醒得很,上官明月的话让他讪讪然的很尴尬,好在一桌边的人都醉了,要是在平时,那才羞愧,不过要是在正常的情况下,估计上官明月也是不会说出这种话来的!
都说酒后吐真言嘛,酒醉1ou真情,这倒是真不假!
上官明月盯着周宣,眼泪哗哗啦啦的就下来了,恨恨的瞪着他。
周宣只有不说话,埋头倒酒。
顾爱琳也帮上官明月说话了,这时候酒劲顶着,昨天的事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哪里还有半分顾忌?
“明月姐姐,我就替你不值,那么多的好男人你瞧不中,却偏偏瞧中这么一个,瞧吧……”顾爱琳指着周宣是越说越起劲了,“你瞧,长得吧,虽然说不上丑,但也不算帅,今儿个还好,穿了一身阿玛尼增添了一点点风度,但他离你的标准,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啊,你怎么就王八咬称砣,铁了心呢?”
上官明月眉毛一竖,恼道:“爱琳,你怎么能这么说他?我都舍不得恼他一句,他哪里不帅了?哪里没风度了?就算他穿最普通的衣服,那也比别的男人好看得多!”
顾爱琳呆了呆,没想到上官明月倒冲她了火,呆了呆也火道:“帅帅帅,帅呆了行不行?就算他拖光了什么也不穿也很帅行了吧,我不说了!”
周宣嘿嘿干笑一声,这完全就是拆他的台,不过这两个女人都喝醉了,也不怪她们,这个时候要跟她们斗嘴是最不明智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更快的灌醉她们。
周宣倒了酒,顾爱琳和上官明月一个恼,一个哭,但都还是端了酒杯,接连喝了几杯。
另一边,顾建刚,顾园,顾仲怀三个人也喝得神智不清了,各自嘀咕着。
顾爱琳又端起了一杯酒,不过在喝的时候又停了下来,对周宣说道:“你……你把我明月姐姐弄哭了,你得跟她喝交杯酒!”
周宣一怔,拿着瓶子苦笑,真是醉了的人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敢说,好在顾爱琳说完这个话,随即伏倒在桌子边,完全醉倒了。
上官明月也不比她好多少,拿着个空杯子还使劲的喝着,只是眼神已经看不清人了。
周宣把她手中的杯子拿下来放到一边,扶着她挨着顾爱琳,两个女孩子都醉了。
另一边,顾建刚父子和顾园也喝得有八成了,都没有节制,只因为高兴。
周宣没花几下功夫便把他们三个人都灌醉了,又用冰气稍稍把他们体内的酒精化解了不少,醉是醉了,但却不会有危害,不会酒精中毒,特别是顾建刚,刚刚恢复了身体健康,是不能出半点意外的。
周宣用冰气把顾建刚体内的酒气酒精化解得特别多,估计不过三四个小时就会醒,其他的人都年轻,周宣只是稍稍化解了一部份酒精含量,但要醒过来,至少是要等七八个小时后。
周宣又把顾家的佣人叫进来吩咐道:“把他们都抬到房间里睡一觉就好,没什么事,就是喝醉了,我先走了!”
这些佣人自然不知道周宣在顾建刚心中的重要性,只是把他当成顾家的客人罢了,客人要走,主人又都喝醉了,剩下那些女主人对周宣又不熟,自然是由得他了。
离开了顾家,周宣倒是感觉到轻松起来,搭了辆出租车,在车上又给魏海洪打了个电话。
“兄弟,昨天晚上顾园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喝醉了,在他们家休息,所以我也没再给你电话,怎么,现在想回来酒店吗?你等着,我过来接你吧!”
“不用,洪哥,我已经出顾家了,正在出租车上面,过不了多久就到了!”
魏海洪马上又说道:“不用回酒店,我现在不在酒店中,你记一下,我在别的地方,你搭车直接过来就行了。”
周宣一边应着,一边又对开车的司机说了魏海洪说的地址,司机点点头,把车往另一个方向开去,显然他是知道这个地方的。
周宣就不清楚了,来香港除了这个名字,香港的小地方他没有一个是晓得的,是第一次来,刚开始认识魏海洪的时候,跟他到过公海赌船上,那次是应该最接近香港的一次吧。
司机没有多话,只顾开着车,随后又打开了收音机,调了一个电台,电台中正在放一邓丽君的老歌“何日君再来!”
周宣不是邓丽君那个年代的人,但心性却是偏向这些成熟性格的人,对歌曲,也是喜欢比较旧远的经典好歌,对现代那些歌一点也不感冒,听半天也会觉得不知所云,不知道唱的些什么。
潜意识里,还是觉得老歌好听,邓丽君的歌很动听,也很耐听,周宣嘴里也随着歌曲的节拍轻轻哼着。
瞧着前面司机的半面脸,粗旷的脸庞上,络腮胡须纵横,看年纪,应该是四十多的样子,难怪这么喜欢邓丽君的歌。
周宣沉浸在柔柔的歌曲中,接下来电台播的都是老歌旧歌。
不知不觉中,司机停了车,转头对周宣道:“先生,到了,四十五块,谢谢!”
司机说的是港味很足的普通话,但周宣听得明白,其实就是完全用粤语说,他也能听懂,毕竟在南方打了那么多年的工,很多话虽然说不出口,但却听得明白。
掏出钱夹来,周宣才现,自己的钱夹中没有港币,只有人民币,不好意思的掏了一百块钱问道:“司机大哥,不好意思,我没有港币,人民币可以吗?”
说着心里还在懊悔着,前天顾园他们给自己三个亿的港币,怎么就没想着留点现金在身上用呢?
司机笑了笑,接了钱,一边找钱,一边说道:“当然可以,我们现在可以直接到深圳去,我一个星期也会过去一次,那边的东西要便宜,又近又快,我甚至在空时还过那边的市去买菜,人民币现在在香港那也是通用的,不过就是我这儿没有人民币找给你,五十港币,先生可是要亏一点啊!”
周宣笑笑道:“没关系,多少就多少吧。”说完接了钱,看也没看随手塞进裤袋中,然后开门下了车。
这一带很偏僻,四周都是正在修建中的大楼,静悄悄的听不到有什么动静。
周宣还奇怪,既然是新修建中的大楼,怎么会没有工人施工呢?
再回回头,那个载他过来的司机已经调头开着车离开了,找不到人,周宣只得又拿出手机给魏海洪打电话。
就在掏出手机拨号码的时候,周宣忽然感觉到极为不妥,似乎有极大的危险在向自己kao近!
自从周宣拥有冰气异能以来,冰气越精进,而在周宣有危险的时候,冰气似乎都能像有思想一般来提醒他。
而现在,周宣就有这种感觉,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危险,但就是觉得不妥。
周宣紧张的凝目向四周环身望了一遍,在眼力能看到的地方,没有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周宣正在犹豫中时,耳中忽然听到一声尖利又急仲的声音,猛然间自己手臂如电击一般!
周宣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呆了呆,低了头瞧着自己的右手,这才现右臂kao肩处,衣服上穿了一个洞,洞周的衣衫上尽是鲜红的血迹,而这个洞口中,鲜血也正喷洒而出!
中枪了!
周宣当即明白,自己中枪了,因为以前从没被枪弹打过,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现在尝到了!
周宣急伸左手按住自己右臂中的枪伤口处,因为脑子中那股危险的感觉仍然存在,不敢怠慢,赶紧往边上的大楼下闪过去。
就在他闪开的那一刹那,又是一声尖利的响声,不过这一枪没有打到周宣身上,而是打在了左侧的墙上,溅出几星火花!
从这个方向,周宣马上估计到开枪的人是在正右前方,脑子中无瑕细想,直奔着左边的大楼窜过去,躲在一堵墙后,周宣才急促的喘了几口气。
这个时候,脑子中的那股危险感觉才消失了,但紧张感却依然存在,而周宣也知道,危险感觉消失了并不代表危险就真正消除了。
只不过是他躲在墙背后,右前方的枪手瞄不到他,冰气感觉到的只是直接的危险,而不是潜在的危险。
周宣趁这个空,赶紧把冰气运起来,在右手臂kao肓处,一颗子弹头正卡在臂骨中,这一枪伤势还不轻,不知道是不是周宣冰气的原因,反正他的骨质要比普通这人硬实得多,如果换了其他人,这一枪只怕就把臂骨打断了!
伤势不轻,周宣只觉得钻心的疼痛这时才传到大脑神经中,这才感觉到!
咬了咬牙,周宣用冰气先把弹头转化吞噬了,然后才尽力恢复起伤势来,由于全力施为下,伤口处的血流很快便阻住了。
周宣心如电转,马上又为魏海洪担心起来,刚才袭击他的人绝不会是普通的打劫者,因为他是第一次来香港,不可能在这边有仇家,他也没有得罪到有这种能力的仇人吧?
如果是单纯的抢劫,那就会持枪出来直接抢钱物了,那里会躲在暗处开枪?而且手臂中所中的枪弹,周宣冰气测到,不是见过的手枪的子弹,而且刚刚在外边看了一下右前方,那一面也是一栋大楼,但距离自己这个地方至少过了五百米,这个距离不是手枪能达到的,一定是狙击手!
如果出动的是狙击手,那这事就不简单了,周宣一急起来,也越的担心起魏海洪的安全来。
伤口的疼痛在冰气强烈的恢复下,短短时间中就恢复了六七成,但这个时候容不得他来慢慢疗伤,而最担心的是魏海洪的安危。
周宣忍痛拿出手机,然后再拨了魏海洪的手机号码,拨号的声音响了几下,然后接通了。
在接通的那一瞬间,周宣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洪哥是安全的!
“洪哥,你……你还好吗?你在哪儿?”电话一通,周宣就急急的问道。
“嘿嘿嘿,魏海洪么,现在在我手上,想要他安全,嘿嘿……”手机里传来的不是魏海洪的声音,而是一个低沉的陌生的男子声音。
周宣呆了呆,随即急道:“你……要多少钱?你说!”
对方花了这么大的心思,想必是为了钱吧,如果不是为了钱,还能为了什么?
“钱,老子当然要,嘿嘿,不过老子觉得份量还不够,你出来,老子还要你这个人质,再让你跟魏海洪的家人准备钱!”
对方的这些话又让周宣愣了一下,有了魏海洪还不够么?如果他们只是要钱,哪怕就只有魏海洪一个人,要多少钱,他也会筹备到这笔钱啊,怎么会说人质的份量还不够?
不过周宣根本没有时间来细细寻思考虑,当即回答道:“好好好,我马上出来,但你们不能伤害洪哥,否则你们一分钱都拿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