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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罗晓     超级黄金左手txt下载     超级黄金左手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百一十一章 皇家紫

    周萱对紫罗兰种和红翠并不熟,以前也没见过,这次也只不过是用冰气探朴到,提前知道了,但实际价值他并不明白,但是反正只要不花大本钸的,里面有玉的,他都会买下来。

    许俊成却是个行家了,一块玉,基本上他只要一眼便能初步估计出来,能做多少件,最适合做什么,然后卖价大概是多少。

    当然这块紫色的毛料具体值多少钱,许俊成暂时也不敢肯定,因为老陈师傅还没有解出来,只是日前这一刀切出了色而已,就以目前这个淡紫色的颜色切面,这块毛料能值一百万到两百万之间,因为紫罗兰种的翡翠也是要分色彩和饱和度的,到底是什么级别的质地那得等到全部解出来才知道。

    而且这只是切出了色,出了色通常只表示里面出翡翠的可能性增大了些而已,并不代表就肯定里面就有翡翠了。

    李为是在现场伞最不懂的一个人,听许俊成介绍了一番,不由得赞道:“老许,你懂得还不少啊,啥时候抽个空跟你学学!”

    李为是见到周宣专门搞了这么一个解石厂子,格计他是爱好j!翠玉石这一行,所以倒是真想找许俊成学一学,至少在周宣面前不会显得那么白,在他看来,在场的所有人中,最懂玉的就是许俊成了。

    许俊成苦笑道:“三哥要学,我当然是得倾囊相授了,不过你学这个没什么意思,又不需要打拼,又不用担心生活来源,哪像得我这样呢!

    老陈师傅见周宣没有表态说不切了,估计周宣仍然是要完全解出来,开始那四块毛料切出绿来后,值两千万的时候他都不准备出手,现在这块紫色毛料估计也就一两百万,周宣不卖也很正常。

    再沿着另一面的线条往下切,这块毛料个头又小,切起来很快,而这时候老陈师傅对周宣的眼力着实佩服得不得了!

    还是要靠实力说话啊,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对周宣再产生怀疑了,而更多的是期待了,不知道这厂房中上千块的毛料能解出多少价值的翡翠来,但不可否认的是,就以目前所解出的几块翡翠,那都是让普通人努力一辈子都无法挣得到的巨额财富。

    第二面只切了两刀又出现了淡紫色,接着第三面花了三刀出现紫色,第四面又只两刀。

    老陈师傅边切边叹,果然这今年轻的小周老板不是普通人,看来以前对他的想法都是错误的,他并不是个胡乱好赌,而是有计划有Q的而且又极有技术的聪明人。

    这块紫色毛料的解石过程中,切一面出来价值又不同,紧接着切到了最后一面出紫色时,价格便已经成倍向上翻了。

    许俊成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大气儿也不敢出一口,紧紧的盯着老陈师傅再小心的擦着石,等到擦出一块直径大约二十百厘米左右的圆球形模样的紫色翡翠来时,嘴都张得半圆形合不拢来。

    老陈师傅和另外三个师傅对紫罗兰种也只是见过,但紫罗兰种比较稀少,寻常并不多见,而在他们的解石生涯中,却是从来都没解出来过,所以对这块紫罗兰种并不熟悉。

    许俊成把颢抖的手定了定,然后说道:“陈师傅,你把这块翡翠拿给我瞧瞧!”老陈师傅递过来,许俊成小心的接过来后,捧在手心中仔细瞧了起来。

    许俊成眯着眼睛越看越是惊讶,然后瞧了瞧周宣,说道:“周老板,这是紫翠中色泽最好的‘皇家紫,!”

    这个周宣就真不知道了,冰气是早就清楚的探测到了这块紫罗兰的翡翠,而且毛料中还有一块红色的翡翠,但以之前所得到的那种极品的翡翠来说,周宣就认为紫翠和红翠的价值就要便宜些,所以也不十分在意,加之买毛料的价格又低,也就顺便买了来。

    不过周宣听“皇家紫”这个名字时,还是估计到不会大差,因为凡是沾惹到“皇帝”这些字眼关系的,通常都不会太差,怎么说「皇帝与平民的差距那也是不可以以里计的。呵呵,这个我不是很懂,你说说看!”周宣笑了笑,然后对许俊成说着。

    他这话,在许俊成和老陈师傅几个人看来,那都是谦虚的话,能以这种惊人的效率赌石的人,又岂能是不懂玉的人?估计是想听许俊成先说说看法吧。

    许俊成也不客气,说虞话,他也客气不起来了,满心都是激动,看别人大财除了眼红,也还有激动,虽然不是自己的,这跟买彩票一样,如果有一个人中了几亿大奖,那至少都会有十天半个月的让全国人民都轰动起来,无不津津乐道的谈论这个幸运儿。

    但买彩中奖的人,始终对大众是一个虚幻的影子,而不像就在自己面前的周宣,这可是个活生生在自己面前的人啊!

    “紫色翡翠又称为紫翠,颜色称为春色,春花等等!”许俊成叹了叹,忍不住表现出对周宣的羡慕,然后接着道:“紫色浓艳高雅「没紫清淡秀美,红紫庄重富丽,都是独具特色,市场上根据紫色翡翠的色彩和饱和度将紫翠分为了五种,这五计分别是皇家紫,红紫,蓝紫「紫罗兰,粉紫!”

    许俊成说到这儿,然后又扳着手指头道:“粉紫色是一种较浅的紫色,可以有偏红或8蓝的感觉,但达不到红紫和蓝紫的水平,虽然紫仍然比较明晷,但饱和度比较低,如果说商业价值的话,粉紫是最低的。

    “紫罗兰就是商业翡翠中最常见的了,紫色从中等深庋到浅色,这种紫色常常出现在一些质地粗或细的翡翠中,有时也会和绿色一起出现,这种又叫做‘春带彩”是紫罗兰翡翠的标准色!”

    “而蓝紫是一种偏向蓝色的紫色,它的饱和庋变化较大,从没蓝到深蓝紫都可以见到,是紫色$!翠中比较常见的类型,在行话中称为‘茄紫,有茄子的颜色,当饱和度8高,颜色常有灰蓝色的感觉,亮度一般比其它类型要低一些。”周室和在现场的十来个人都是听得

    津津有味,而许俊成见他们听得有劲,也就更加说得有劲了。”说了三种了,第四种红紫是一种偏向蓟红色的紫色,它的颜色饱和度通常是中等,但很少见饱和度很高的类型,不过在紫色翡翠中也不算常见,价值颇高。”

    李为听得有兴趣,但瞧着许俊成手中的紫翡翠,又问道:“说了这么多,你还没说现在切出来的这块翡翠是什么种类,值多少钱啊?”李为鲁莽,问得直接,却也是大部份人想问的问题。许俊成-讪讪笑道:“三哥,你别急,我慢慢说过来。

    听着四十多岁的许俊成叫二十来岁的李为“三哥”一群人都是有些好笑,但周宣倒是明白,现在这个社会,有能力或者身份出众者,是要比别人高出一等的,不管有的人喊得多么响,什么“人人平等”啊等等,叫得再响,在现实面前,仍然还是有高低之分的。

    许俊成然后又紧接着说道:“紫翡翠的第五种就是皇家紫了,这一种紫色极为浓艳纯正,饱和度也很高,但高度只有中等,这种色泽一看就有一种富贵逼人,雍容大度的美感,不过这种紫色实际上极为罕见,跟绿翡翠中的极品玻璃地钟一样,只属于理论上,在紫色翡翠中那也是万里挑一,价值不可估量的!”

    说到这儿,许俊成又将手中的紫翡翠捧i&了些,对众人说道:“你们看,这一块就是皇家紫!”

    众人听他说了半天,最后才听到说出这块是“皇家紫”的字样来,不禁又都凑拢了些。

    许俊成叹道:“说实话,皇家紫的饰品,我还是三年前在香港周氏珠宝展上见过一块观音像的饰品,标价是一千七百万港元,而那个观音像还只有一点五寸的高度,大家再瞧瞧我手中这块皇家紫的个头,这可是直径差不多二十厘米啊,就是镯子也能打六七副,然后戒子面料无数,我估计,单单就是这块皇家紫原石面料,价值就会过八千万人民币,加工成成品后,其价值最少翻一番!”“八千万!”李为不禁瞠日结舌!“我的个天!”

    傅盈是知道周宣的能力鹄,虽然也有估计,但还是被切出来这些财富惊到了,像这样的赚钱度,那是极恐怖的,像她们家,那可是几辈人的拼搏才积攒下来的大量财富,虽然远比周宣多,但以周宣这种恐怖惊人的赚钱度,很难想像以后会是什么层度。

    再说了,她们家干的都是实业,西周宣的就是无本生意一般「出的本极少,但赚的钱却又是极为惊人,所依靠的是异能力,这也是其他人不可能拥有的。

    周宣自己也有些意外,本以为这块紫色的和另外一块红色的j!翠不值什么钱,但因为毛料外表太差,没有颜色,所以本钱不用费什么,所以就买了下来,却不曾想到无心插柳之下,却是又撞到了大运。

    周宣对财富确实没有刺激感了,但能弄到值钱的总是心欣一些,想了想,心里一动,就又想问一问许俊成,红色的翡翠又是什么价钱,如果跟这块皇家紫一样,那就不得了,就今天解出来的这几块翡翠价值就过两个亿了!

    这厂房中还有上千块呢,虽说绝大多数质量要比这几块差些了,但极品的玻璃地也还有四块,全部解出来后,总价值按理说应该也会过五个亿吧,不知道古玩店消不消耗得了这么大的量!

    周宣还没有问那个红翠的事,许俊成喘了几口粗气,忽然拉了周宣低声道:“周……周老板,可不可以到静一点的地方,跟你单独谈一谈?”

    周宣见他神情激动,也不知道他激动什么,这些翡翠再值谶,又不是他的,他激动个什么?难道是见到解出了这么好的翡翠来,又要把这个厂子的售价提高了?

    疑惑归疑惑,在没说出来之前,那都不是事实。

    周宣笑了笑,向傅盈招了招手,又跟众人说道:“老陈师傅「你们继续解石吧,今天就正式工作了,反正解出来的翡翠都会按照实际价值给予一定的奖金!”

    “好!”老陈师傅先拍了拍手,干劲浓烈,开始的疑惑犹豫早抛得一干二净,就冲今天解出来的这五块绿紫翡翠,周宣最少会给他们提成几万块,而且厂房中还有那么多的毛料,以他们四个人,估计最少都要干上几个月,如果要全部细工擦出来,当然要讲这些毛料里面如果全部有玉的话,那得干上一年!

    周涛周莹,赵老二几个人就呆呆的瞧着几个老师傅再细致的擦石,以前对这个是半点都不懂,但在巨大的财富面前,兴趣自然就高涨了起来。周室招了傅盈一起,带着许俊成走出厂房。

    运儿是嫜-俊成的老窝,他比周宣还要熟,走出来便加快了脚步,反而是他领着周宣两个人到了前边的办公楼。

    办公楼是两层楼的小洋房,在底下一层,许俊成进了房间里,赶紧拉了椅子请周宣和傅盈坐下。

    周室还是先向许俊成介绍了傅盈:“许老板,这个是我的未婚妻,傅盈!”

    许俊成点了点头,说道:“傅小姐,你好!”对于傅盈的美丽,许俊成自然是极为惊艳,这个是跟上官明月一般的绝色,那贵气和高雅的气质就让人不敢仰视。

    周宣也摆摆手请许俊成坐下,然后问道:“许老板,有什么话就请说,是这间厂子的事情吗?”

    许俊成摆摆手,说道:“周老板,以我现在的处境,叫我许老板是高抬我了,就叫我老许吧,自然一点,这间厂子昨天周老板就说了,随意,我并不在意这个事情,我是想跟周老板说另一件事,当然「也是请求!”

    周宣倒还真是不明白了,瞧着许俊成的表情很诚恳,也很悲观,便问道:“好,我也是一个爽快人,有什么事也不拐弯抹角,老许,说吧,什么事?

第二百一十二章 膝下黄金

    “周老板,你也是知道我是做珠宝生意的,许氏珠宝一度在京城也算得上有吝号,规模也还上去了,但这两年我疯狂的赌石,几乎输进去了近十个亿,资金链断掉,如今我是举步维艰!”

    “以前我也有不少关系,但落难时,关系也就不成关系了,没得说的,人生如此,关系本来就是维持在利益之上的,利益没了,关系自然也主没有关系了!”

    许俊成叹息着说:“其中又有几家大珠宝商想借机吞并我,其手段也是无所不用其极,打压削减,我自己也算过这笔帐,我的总资本大约是十四亿,我这几年赌石输掉了十亿,银行贷款还有三亿五千万,按这个算,我只有五千万的资产,但我那四十几间店西都是优质资产,只是现在没有资金周转,营业额自然也几近于无,濒临倒闭,但要算我店面的无形资产,那绝不会少于两个亿,而目前打压我的几个大商家都想吞并我,出的收购价却只有两个亿,唉,两个亿,也太黑心了!”周宣心里一41,随即明白了些,问道:“老许,你的意思是不是要我把你的珠宝行收购了?”

    许俊成摇摇头,眼圈都有些红了,叹了一声又才说道:“不是,周老板,我的意思是这样的,周老板今天不是解出手这五块极品的绿紫翡翠吗,我想你只要把这几块籁翠做低押,可以申请银行暂缓迫贷,然后把这几块翡翠做成成品销售,后面就可以还了这三亿多贷款「而我的本意就是,如果周老板愿意,我想把许氏珠宝转手,转手的价格就是那三亿多的贷款,以我的经验,只要还清了贷款,又有新的资金投入,许氏珠宝的前景仍然很好!”

    周宣这才算是明白了,心里在盘算着,如果不用掏现金,就是以自己刚刚解出的那几块翡翠就能换取一家珠宝行,那也算值得,许俊成并不是生意做得不好,只是倒在了赌石上面,而这却偏偏又是自己最擅长的,如果换过来,以后自己的货源充足,货源滚滚,倒也不是一件坏事。

    许俊成见周宣低头思索着,还以为他不愿意,便又道:“周老板,你昨天对我的慷慨我就已经很感激了,在我这个落难的时候,以前认识的朋友们就没一个能伸手,而你这个不认识我的人却能帮我,我真的很感激你,我跟你谈的这件事,如果你不同意,我也不会怪你,我只是不愿意我的心血被我痛恨的人抢去,像孩子一样,确实心痛!”

    周宣瞧着许俊成这个大男人,凹十多岁了,眼圉红红的样子,确实也不好受,笑了笑,说道:“老许,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刚刚说了,之前我也确实没有想过插足这一行,不过我对赌石颇有研究,也不是做不得,你有这个意思,我倒也愿意,这样吧,我做事不能太过份,再者■rI,十■■11:r

    许俊成怔了怔,听到周宣说愿意,一下子倒是没反应过来,随即欢喜之极的道:“好好好,你说你说!”

    周宣笑笑道:“这样吧,我以四个亿的价格收购你的公司,其中三亿五千万用来还银行贷款,另外五千万是你的钱,不过我还有两个条件,不知道老许能不能答应?”

    许俊成这段时间已经被逼得走投无路,好几次都想一死了之,但一个曾经成功的亿万富翁,又如何舍得抛下这花花世界就此而去?家人儿女又怎么办?

    只是其他收购者心确实黑,就算他卖掉了公司,依然还要欠一亿多,欠了一屁股债,仍然是个穷光蛋,那又有什么用?

    直到遇到了周宣,当然一开始绝对也没有想到这个上面来,而是只想着把这间厂子卖给周宣,但在厂子里见到周宣的毛料竟然解出了价值几个亿的翡翠来,心里顿时又活了。

    要说许俊成这个人,确实是块做生意的好料,就是倒在了赌石上面,当他看到周宣的几块极品籁翠后,马上就想到,如果说动周宣担这几块翡翠利用起来,可以做来抵押贷款的抵押品,然后雕刻成成品后卖掉,其利润就可以完全偿还掉债务而有盈余,再说他这厂子里还有那么毛料,就算其中再解出一部份翡翠来,不要最好的,那也能保证货源,周转一些时候,许氏珠宝行就又活转过来,也不用好死那些想吞并他的人!

    而许俊成唯一的私心只是想周宣把他的债务完全接收过去,这样他就不用欠债,而这间厂子周宣又给了他六百万,虽然不能像以前过那般奢侈的生活,但六百万现金节省着用,也能把家照顾好,把儿女养大了!

    周宣一同意,许俊成真是欣喜若狂,但周宣到最后却又说要一个条件,在周宣的意思里,说得很明白了,不仅仅是接收了他全部的债务,而且还另外给多五千万,这样的条件如何能不答应?

    “周老板,你说你说,什么条件?只要我办得到的,我都能答应!”许俊成涨红着脸赶紧说着,这一段落魄的时光简直把他的以往的能力眼光魄力都消怠了个干净。

    周宣点点头又道:“我的条体就是,第一,除了三亿贷款以外,剩下的那五千万,我不以现金支付给你,是拿来作股份,我给你百分之十的股份,也就是说,你虽然转手给我了,但你仍然是这间珠宝行的股东,第二点,我对珠宝业并不熟,我再聘请你为珠宝行的总经理,让你再管理珠宝店面的销售策划等等,另外,进源,货源和资金由我负责,老许,就这两个条件,你答应不?”许俊成呆了半晌,忽然站起身到周宣面前跪下-了,叩了两个响头。

    周宣吓了一跳,赶紧把他拖起来,说道:“老许,你这是干什么?”

    许俊成哽咽着道:“周老板,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我自己从长大后就没跪过,现在跪你是因为你救了我和我一家人,如果没有我了,我想我的妻子儿女也会是一个悲剧,你的条件哪里条件,就是对我的恩赐!”

    周宣的条件一说出来,许俊成就明白,周宣这是在帮他,五千万占百分之十的股份,虽然许氏从此不是他的许氏了,但仍然是他在管理,他仍然在管理着他的孩子,而且如果周宣投入计划恰当,还掉债务后,又有强力的货源■支持,许俊成可以肯定,四十七间店面的利润总额是很惊人的,一年的时间,他仍然能把许氏珠宝的!$产打拼到十五亿以上,百分之十的股份,他还是有一亿五千万,他还是个亿万富翁!这样的好事,他怎么会不答应?周室简直就是他的福星,他的救星!

    周宣其时是另外一种想法,不管做什么生意,如果以不懂行而插入,就算再赚谶的生意都会亏本,珠宝行,他是完全不懂,但许俊成懂,而且是强能力,如果他不是因为赌石,他的境地就不会是现在这样!

    周宣不会管理-,但当老板的只要是能懂得管员工就好,把会管理的人管好那就是成功了。

    而给许俊成百分之十的股份也是如此,把他牢牢套在自己一起,既给恩又给利,他也会死心塌地的把事干好,何乐而不为?

    而且最关键的一点是,周宣有无穷无尽的货源,这比其它珠宝商有更大的优越性,人家赌石可没这么厉害,靠的是真金白银买回来,但他就可以以极低的价格把毛料买回来,再解出蓟翠来做成成品高价售出,这个利润就不是一般人能想像的了!

    说实话,周宣虽然没想过要插入珠宝行,但还是在考虑着自己赌回来这么多的翡翠究竟要怎么销出去,现在好了,许俊成的及时加盟,一来解除了他的困境,二来又给了自己另一个扩大商业的门子,两全其美!

    许俊成已经是唏嘘不已,确实没想到这一行倒是把他从地狱深渊中解救了出来!

    周宣轻轻拍了拍他肩膀,然后又从衣袋里取出了一张填好六百万的支票给他,说道:“老许,呵呵,我应该叫你许总了,来,这六百万的支票你拿好!”

    许俊成一愣,赶紧又摇手道:“周老板,我不能要,不能要,你帮了我这么多,这个厂子本来就不值什么钱,现在正好派上用场,就算我也出了一点力,……

    周宣打断了他的话头,笑笑着把支票塞进他的手里,说道:“老许,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铜,你一家大小都要吃穿用吧?再说,你一个总经理,房子和车那都得解决,不说奢侈,但派头还是要的!”

    听周宣这么一说,许俊成还是红着眼接了支票,手上无钱也是不行,再说家里最近也确实惨了些,房子银行已经递了最后通碟,将要查封了,车早已经被卖掉了,周宣给的钱还真要拿出来用。接过支票,许俊成呆了半晌,脑子里没了头绪,成了一团浆糊。

    周室又拍拍他肩头,笑道:“老许,啥也别想,回去休息一晚上,明天再说!”

    许俊成点点头,然后又想起来了,赶紧说道:“周老板,这样吧,我们先把经营权过户到你头上,然后再协商其他事情!”

    周宣摇摇头,笑笑说:“老许,都说了,别急在这一时,明天再说,好好睡个觉,你需要休息,现在你什么都不用担心了,钱,不是问题,就算银行不同意抵押缓赁,我也有现金,所以你就安心的回去睡觉!”

    许俊成还真的有这样的担心,这时听了周宣自己提出来,心里更是松了一大口气,不过又好奇起来,周宣年纪轻轻的,在京城又没有见过,很面生,像这今年纪一般不可能自己打拼出过亿的财产吧?

    听周宣的口气,好像几个亿并不是着紧的事,还真是很好奇,不过也知道,李为对他那么恭敬,就一定是有来头的人了,心里也高兴,有这样的靠山,做生意其实就安稽得多,一般的商人,有哪个不想找个大靠山?没有很稳的后台,想做大生意那简直就是在薄冰上走路,指不定哪一下便栽进了冰里面。

    许俊成把支票放好,正要跟周宣再说事,忽然间周宣身上的电话就响了!

    周宣把手机拿出来一看,是店里的电话,当即接通了问道:“什么事?”

    电话里是老吴的声音:“小周老板,店里来了个老婆蕃,说是那个卖掉笔筒的中年男子的母亲,想来要回那个笔筒,但身上又没有钱,这事儿我得跟你说说,因为笔筒是你私人的,不算店里的财产,要怎么样,那还得你回来处理一下!”

    周宣沉吟了一下,随即道:“好,我马上过来!”

    关了手机然后对许俊成说道:“老许,我另外的店里有点事,得过去一下,你先回去休息休息,明天我们再来商量具体的事情!”

    见周宣有事,而自己的事也得到最完美的解决,许俊成欣喜莫明的向周宣告别。

    周宣也到厂房边叫了李为出来,是的时候又嘱咐了一下弟妹和赵老二三个人,让他们一边招人一边看管好解石厂子,人事由赵老二和周涛管理,财务开支就由周莹管理,技术上就由老陈师傅管理。

    这会儿老陈四个师傅和他侄子都忙得不可开交,还在擦那几块解出来的翡翠,也不知道周宣要走,也没空出来。周宣也不打扰他们,叫了李为开车,跟傅盈一起往潘家园赶过去。

    在路上,李为兴奋的问着:“宣哥,你玩魔术那么神奇,没想到你玩石头还更神奇了,就那么五块破石头,切来切去就切出了两个↑乙,你那厂房里面还有千多块石头吧,那得切多少钱出来?”

    周宣笑笑道:“哪有那么好的事?也就这几块碰到好的了,也许其他的石头里便切不出来了,也有可能切出来也没有这几块这么好,你不知道,这几块都是质量最好的翡翠,可难出得很!”

    “宣哥。”李为又涎着脸回头说道:“反正你也不想教我玩魔术,那就教我玩这石头吧,随手弄他个几亿的,也不用老是跟我老妈苦苦要个三几万的费事!”!

第二百一十三章 疯狂诈金花(上)

    周宣忍不住又头痛又好笑。李为还真会挑,就算他想教。那也没有办法。技术可以教,异能却是无法教出去的。

    傅盈也是笑吟吟的,这小子挺搞笑的。但对周宣却还是真的恭敬有加。在潘家园的外边的停车场停了车,三个人穿过旧货市场,回到店里后,在店里的里边坐着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太婆,一身衣服都洗得有些白了,看得出来,经济状态肯定不是很好。

    老吴对周宣说道:小周老板,就是这位老太太!”

    周宣上前对老太太道:“婆婆,我就是矣那个笔筒的人,您找我吗?。

    老太太扭头瞧了瞧周宣,当即哆嗦着手从身上掏出一个手绢包来,颤抖着慢慢打开手绢,里面是包着的一叠钱。

    有一张一百块的,有一张五十的,然后是几张十块的,其中最多的是一块的,大约几十张,老太太把这一叠钱递到周宣面前,颤抖着说道:“老板,那叮,笔筒是我公公传给我丈夫的,我丈夫当命根子,现在丈夫不在了,我也不能伤他的心啦,都是我那不争气的儿子我

    说着忍不住就抽泣起来,傅盈在一边觉得不忍心,便递了一张纸巾给她。劝道:“婆婆,有话慢慢说!”

    老婆婆拿着纸巾擦了擦混浊的眼泪,然后又道:“在我们那老宅子后面有个工地,是新建小区的工地,我儿子张思年也不知道怎么就认识了工地上的几叮,包工头,天天跟着他们赌。我老伴去世后,他的退休工资就没了,我一叮,月有六百块的补助,儿子又游手好闲的,不过吃得差一点。我们母子两的生活还是勉强能过,但儿子好赌,输多赢少。开始输了就问我要。一万多块的积攒都被他输了个干净,后来就拿家里的东西去卖。我老伴喜欢收藏什么的。不过在文革时都被没收和打坏了,剩下也没什么了,其它的我都不说,就这一件笔筒,那是我老伴家传下来的。老辈吩咐过,无论如何都不能把这件东西弄丢了,说是有秘密。这老伴去世了,我也没别的恋想,就老伴的东西不能丢小老板。我家里确实没有钱了,就这两百一十七块,我全给你,求求你把笔筒还给我吧”。

    周宣叹了一声,对老爸说道:“爸,你把那个笔筒拿出来”。

    等周苍松拿出来后,周宣接过来瞧了瞧。底子上给老吴修补过。又补了漆,看不出来什么。然后才递给了老婆婆。说道:“婆婆,您拿回去吧,要小心看好,别再让您儿子拿走了。这钱,我就不要了。您拿回去吧!”

    老婆婆一怔,随即摇头道:小老板,我不知道我儿子卖了多少钱,但我知道肯定不止这两百一十七块,我也没办法拿更多的,所以这一点钱我是不能拿回来的!”

    老婆婆虽然年纪大,但却是很明事,好在这笔筒确实不值什么钱,但也确如她所说,是有一个秘密在里面,想来她丈夫的先人们传着传着就传丢秘密了,也可能是因为办不到吧。所以时间一长,后人们也没有把这秘密当一回事了!

    周宣淡淡一笑,把钱拿起来塞进老婆婆的衣袋中,说道:“婆婆,您儿子在我这儿确实没卖到什么钱,而且我也实话跟您说,这个笔筒确实不算有价值的古董,不值钱,您收好了!”

    老婆婆又是流泪又是感激。连连道:小老板,你真是个好人。我谢谢你了”。

    谢过周宣后,老婆婆才捧着笔筒佝偻着身子慢慢往门外走去。

    看着老婆婆走到门口,周宣忽然又想到一件事,赶紧弄道:“婆婆,您等一下!”

    老婆婆停下转过身又诧道:小老板。你还有事吗?”

    “您儿子呢?。周宣问道。“您儿子现在又去赌了?”

    老婆婆摇摇头,悲哀的回答着:“现在正在家里睡觉,昨晚又是通宵,出去跟那帮包工头赌,人家都是有钱人。又有钱又有手段,他哪里能赢到别人的钱,而且他现在也没有钱了。没钱就在家睡觉,睡醒了就脾气骂人!”

    那个中年男子,其实周宣是见过的,也有印像,前两次拿东西来就是急急的想换钱,看样子就像是要拿了钱就去赌一般,没想到还真是换钱赌博了。

    周宣想了想,又说道:“婆婆,我想见一见您儿子,可以吗?。

    虽然不认识,但经过刚刚这一会儿,老婆婆从心里感觉到,周宣是个好人,不会害她,也不会害她儿子,虽然也不知道周宣为什么要见她子。

    犹豫了一下,老婆婆问道:“小壬略。汽可以带你们尖亚我儿午,但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周宣点点头,微微笑道:“婆婆,您放心。我不是要对您儿子怎么样。我只是想问问他,在哪儿赌博被哪些人骗了,我有个朋友很会玩这个,也许能帮他讨回债!,小

    老婆婆这才放了心,周宣跟了她一起,傅盈也跟着,李为又过去开了车。车开过来,周宣把老婆婆扶上了车。然后自己坐了前边,后边让傅盈跟老婆婆坐一起。

    老婆婆的住宅是崇文区靠郊区界边的老房子,老京城的人都知道,东城富。西城贵,穷宣武,破崇文,崇文是老城区,地势局限展不开,改建补偿也是个大问题,所以老城区还是老城区。

    老婆婆住宅是一栋九层棱的老房子,没有电梯,她家住六楼,沿着旧朴的楼梯上到六楼,房间是两室一厅,大约有六十个平方,家具都是看得出来有几十年的老家具。

    老婆婆把周宣,傅盈和李为三个人请到旧沙上坐下,然后倒了几杯白开水,这才到房间里把儿子张思年叫了起来。

    张思年揉着眼睛嘀咕着:“干嘛呀,睡得好好的把我叫起来”。

    到厅里猛然见到周宣几个人,当即呆了呆,马上又朝老婆婆叫道:“你这个老太婆,干嘛把这些人带到家里来?”

    李为立即脸一沉,伸手在桌子一拍,骂道:“对自己老娘都这样,能是什么好东西,真想他妈收拾你一顿”。

    张思年也不乏善茬,迅即跑到厨房里握了一把菜刀出来,骂道:“***,跑到我家里来撒野。滚,否则老子劈了你们!”

    老婆婆又惊又慌,急急道:“思年,你这个逆子,他们都是好人,你看。把你偷卖的笔筒都还回给我们了,你快放下刀,快放下刀”。

    李为小时候经常打架,不过大了就很少了,主要是他的身份摆在那,平常也没有人敢去动他。这时一见张思年提了菜刀耀武扬威的撒泼,赶紧站起身左瞧右瞧的找防身武器。

    不过李为还没找到武器时。傅盈早轻巧巧纵出去闪电般踢了两脚,当的一声。张思年便扔了菜刀蹲到地上捂手呼痛。

    这一下李为和周宣都没有瞧清楚傅盈是怎么动手的,张思年就已经扔了菜刀呼痛了。

    李为当然不知道傅盈的厉害,周宣是知道的,也不吃惊,只有李为惊讶得不得了,绝没想到傅盈这个娇滴滴的大美女,竟然有如此厉害的身手!

    老婆婆也吃了一惊,赶紧过去瞧着儿子。虽然张思年不孝又赌。但儿子就是儿子,老伴去世后,就只有这个儿子了,哪里能不心痛!

    张思年蹲在地上,左手紧紧的握着右手腕,手上瞧起来也没有什么伤势伤口,但就是痛得厉害,额头上的汗水像豆子一般颗颗滚落!

    傅盈是踢了张思年手上的一处穴道,不会肿不会伤,但就是要命的痛,而张思年也确实是个孬种。这苦头一吃。马上就软了,一边呼着特,一边求饶道:“痛痛,,好痛啊你们要干什么就说,哎哟”。傅盈。多了。兰,上前又是一脚,张思年害怕,但想躲都躲不开。不过傅盈这一脚踢了后,倒是不痛了!

    张思年活动着右手腕,很奇怪,就是一下子就不痛了,瞧着傅盈又是害怕又是吃惊,但再也不敢胡乱叫嚷了,心里知道了这个漂亮女孩子可是不能惹的。

    周宣淡淡道:“张先生,只要你不动粗动武就没事,我只是想问问你,你是在哪儿赌钱的,跟哪些人赌的”。

    张思年怔了怔,问道:“你们来只是要问这个?没别的事?问这叮,又想干什么?”

    周宣笑笑道:“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你们是怎么赌的,我估计你被人骗了。因为赌局就是骗局”。

    “被骗?妈的。可能还真是被骗了!”张思年一提起这个马上就激动起来,恼道,“跟他们玩。我就没赢过一次!”

    张思年说着瞧了瞧周宣,见他微笑着并没有答话,又说道:“就是在我们后面的一叮,新投建的工地上,这个工地有五六百个工人,白天晚上都有人玩牌,玩的是“诈金花”不知道你们见过没有?

    “诈金花?”周宣笑了笑。这个是赌法是内地,川渝湖北湖南一带兴起的。因为可以同时让多人一起玩,现金刺激强,玩法又极为简单,但同时也极考智力,自己到南方后也曾玩过,不过都是小赌……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州章节更多。支持作

第二百一十四章疯狂诈金花(中)

    辰思年点点头,说道!“就是玩金花,因为人多,般研渊讥有五六个人,最高时曾有十三个人一起玩!”

    玩金花是每个玩家三张牌,如果人少。剩余的牌可以第二把再牌,不过像人太多,通常一次牌剩余的牌不够下一次,所以玩工把洗一把。

    “都是些什么人玩?”周宣问他。

    张思年瞄了瞄傅盈,对这个漂亮到极点的女孩子着实忌惮,暗暗挪动了几步,然后道:“起头的是工地的两个包工头,一个叫王亮。一介。叫朱永红,他们两个都是承包室内的装修粉刷的,因为现在主体还有几层没建好,室内的装修还要等一个星期左右,但他们在一个月前就开始招工人了,也有几十个工人,平常还有些小活儿干,没活儿干的就赌钱!”

    张思年是个爱赌的人,赌技眼力都只有一般,人一多,便顾不到了,第一次弃那儿就输了四百,但其中有一下他一把顺子赢了一千六百块,后来虽然输了钱,但心里很激动,觉得在那儿能财。

    接着便从家里把老太太的一万多私钱偷出来去豪赌了一晚上,结果一万三千块输在了一把牌上,那把牌张思年拿了三个十,当时心便颤动得不得了,这可是一把好的牌面,每次往桌上押钱的时候很狠,连连的涨价。

    张思年记得很清楚,那把起初有六个人跟,跟了四五把就只剩三介。人,除了他,王亮,还有一个工人,那个工人的牌面是黑桃九十,这个是同花顺,在诈金花里牌面也是极大的,但可惜遇到了张思年的三条。

    因为诈金花在中段的时候是可以拿钱看其中一家的底牌的,那工人显然是看钱说话,因为自己牌面好,先没有看他工头王亮的牌,而是选择看张思年的牌。张思年又怕他们暴露自己的底牌,便捂住了自己的牌让那工人把牌给他看,那工人把牌面偷偷亮给他一着,张思年当时还是吃了一惊。同花顺啊。这可真不是小牌,但心里还是得意,当即手一挥,说道:“你趴下!”

    这个意思是他的牌死了,那工人很是不相信,还瞪着眼说:“你看清楚些,我是什么牌!”

    张思年哼哼说:“我看得很清楚了,你趴下,我的牌等最后自然会给你看!”

    那个工人当即就不吭声了,把自己的牌盖好放在一边,要是等一下结束后张思年的牌面比他那张思年就要包赔他,桌面上有多少钱就赔多少。

    桌面上也只剩下包工头王亮和张思年两个人了,而王亮自始自终都没有出声,桌面上拼死了的几个人所投入的现金总和过了五千块,张思年手头上也还剩一万一千块左右,然后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是往上面搭钱。

    为了防止钱多的人拿钱压人,所以封了顶的,以一千封顶,就是说每一把你最多只能往上面放一千,不能出这个数了,否则就是有钱人的游戏了,因为只要有钱,忽然往桌面上放十万八万的,而你牌面再大,却没有钱跟,那就看不了对方的底牌,就算人家牌面很垃圾,你也没办法的,所以封顶是必要的,除非几个相知,而又都是有钱的朋友就无所谓。

    通常在哪个场合下,玩大玩小的金花赌客都会事先说好封顶的数。

    张思年早被桌子上的钱刺激得面红心跳的,一千一千的往桌子上扔,而王亮也一样的放,直到张思年把最后两千块放上去就要求看牌了。

    结果却是,王亮的底牌是三条,是最大的牌面,大过了张思年的三条十,这一把王亮纯赢了两万块左右,几乎把赌局上的赌客们的钱赢走了十分七,而张思年一个人却是全军覆没。

    张思年呆怔了半天,似乎不信,但王亮却把桌面上的钱抹走了个干净,而在后面还是笑笑的向张思年扔了一百块钱,说抽烟坐车。

    那个工人看到张思年的底牌是三条十,也不吭声了,人家确实比他大,不过更羡慕的是工头王亮,人家才是笑到了最后的人。

    听了张思年断断续续的说了这件事,周宣又问道:“那个包工头王亮和朱永红再个人有没有帮手。僻如他的监工,手下什么的人?”

    张思年想了想,点点头道:“有,有两个,一个叫吴勇,一个叫王大毛,两个人都是五大三粗的,听说是练过的,是王亮和朱永红专门请的打手,以防有工人闹事的。这两个人天天也跟着他们两个上桌赌金花的。”

    周宣笑了笑,然后说道:“张思年,我告诉你,你被骗了,那就是王亮和朱永红设的局,我以前也经常玩金花,没事时还计算过,一副牌五十四张,除去大小王不要,五十二张牌如果任意组合,三张牌的牌面会有两万两千一百种,但要在同一次出现两个三条和一个同花顺的牌面,按照理论计算,这个概率只有万分之零点零几,就跟买彩票中五百万一样,是可遇不可求的事,只是因为我不在场”估计是他们设的局

    听周宣说得好像很懂这个的高手一样。说得有模有样的,张思年呆了呆,又问道:“我也这样想过,可是没看出来什么

    “呵呵,要是你看得出来,他们怎么骗你的钱?”周宣淡淡笑道,“玩金花的骗术多得很,人多更好弄,如果他有帮手,那就更好说了,比较常见的是,你注意的是他本人吧,那他的帮手你就注意不到了,我说几个很容易做的手法。”

    张思年怔了怔,赶紧竖着耳朵听着,不知道周宣是真懂还是假懂。

    周宣问道:“你有扑克牌吧?”

    “有有有!”张思年是个老赌棍,哪会没有扑克牌,当即从边上的柜上面拿了一副过来递给他。

    周宣把大小王择出来往边上一放,然后对张思年道:“你看好了,我先给你和另外一个人一副牌

    说着就给他和李为面前各了三张牌。是明牌,张思年的是灼,而李为的是钢,两个人都是散牌,但张思年的牌面大。

    周宣又取了三张牌握在自己右手心,这个动作张思年并没有瞧见,然后说:“我是李为的帮手,我在旁边看看他的牌吧。”说着把李为面前那个卿拿起来捧在手中看,随即又放回原处,但牌面却是盖了起来。

    周宣笑笑着对张思年道:“知道李为这三张牌是什么牌面吧?。

    张思年点点头道:“知道,是钢,我的牌面大过他,我赢了!”

    周宣指着桌面上的牌说:“你拿起来看看!”

    张思年伸手把三张牌翻过来。瞧了瞧却是愣了!

    这三张牌这时候却是变成了三条,呆了呆,张思年才盯着周宣的手问道:“你几时把牌换了啊?我怎么没瞧见?”

    周宣淡淡道:“我完牌后,你就只注意出去的几副牌了。而我手上的剩余牌你根本就没看。我偷偷取了三张。然后握在右手心你只见到我手背面,然后我左手把李为那三张钢又拿到手心里看,接下来我放回去的却是三张了。你又只注意面前的牌,我就顺手把牌放回剩余牌里面,这样我身上也没有牌,你就找不到任何证据了”。

    张思年呆了半晌,周宣又笑笑道:“其实手法是很多很多,俗话说十赌九骗,经常赢钱的玩的是手法骗术,而不是靠运气机率,赌。靠运气是赢不了钱的

    张思年呆了呆,然后问道:“就算他们是玩诈吧,但现在又无凭无证的,找他们也没有用,再说他们有钱又有关系,评理是不行的,这可是赌博,想打架,那就更不是对手,他们那些打手耳是心狠着,我上次就亲眼见到有两个工人给打得头破血流,那个吴勇和王大毛抓到什么都能下手,心狠手辣得很!”

    李为也呵呵呵的笑了起来,周宣的意思他可是明白了,来张思年这儿就是想要张思年把他们几个人带到那包工头那儿赌金花,这事儿他可是喜欢得很,又听说包工头有打手,心里头更是痒痒的,好久没玩过这种事了,平时还要担心爷爷和老子的严管教,但现在可是奉了钦命,跟着周宣不管怎么闹都没事,而想不到的,周宣居然也爱搞这些!

    笑了几声,李为悄悄对周宣说道:“宣哥,我打个电话,叫我老子派两个能打的兵过来,咱们去吧。有防备最好,他们不闹事就算了,如果闹事,那也得不吃亏才行”。

    周宣笑笑着点头,心想他找两个人来也好,如果是李雷派来的人,身手就不用说了,对付包工头那些地痨流氓自然是小菜一碟了,如果对方又有些关系什么的扯出来,有李为这家伙在一起,那也省事了,除非那些人不扯,越扯得宽他们越吃亏越难收场,也省得自己再去找人拉关系。

    周宣又对张思年道:“你带我们去赌一场,我跟你承诺,不论输赢,我都给你一万块,另外打架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会找两个小帮手,除非他们不惹事,要惹事的话,我们不会吃亏的,走吧,先带我们到附近的银行里取十万块现金,够了不?。

    张思年大喜,连连道:“够了够了,就是那几个包工头,平时也不会带这么多现金在身上的,要是你取这么多钱,等会儿到了,我还提前跟他们说,让他们多取点钱。”

    张思年一时心痒难抓,赶紧在前点带路,下了楼。

    周宣最后一个出门,到门口时又偷偷塞了两万块钱给那老婆婆,嘱咐道:“婆婆,把这钱藏好一点,别再让你儿子现了,拿来当生活费吧

    没再跟老婆婆多说,径直就下楼,傅盈跟在他身边,叹息着道:“周宣,老婆婆这钱最终还是会被她儿子拿去赌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瞧那张思年很难改过来的!”

    周宣摇摇头,淡淡道:“是啊,我又不是神,人力有时也尽了,我就是尽份心,让自己心里好过一些!”刚……口阳…8。o…(渔书凹)不样的体验!

    年带着他们到附沂的一间,商行,周富取了十万块”暂四处贵宾卡,度还是很快,十来分钟后,周宣取了钱出银行,在门口,李为联系的人也来了。

    是他老子李雷派的人,开了一辆黑色的通用,一下车,周宣就不禁笑了,这两个人竟然是郑兵和江晋!

    周宣笑呵呵的上前跟两人来了个拥抱。然后又侧头对傅盈说:“盈盈,这是上次你见过的,郑连长和江排长,县手了得!”

    傅盈点点头,礼貌又客气的道:“你们好!”

    李为还不认识,毕竟他的身份跟郑兵他们悬殊太大,事情也巧。李雷因为有别的事回京,顺便就安排了他们两个来执行任务,不过他们不是李雷的警卫员,又刚刚好李为打回去。李雷一听说是周宣要用人,赶紧就派了他们两个过来,还问要不要多几个,李为心想既然是去赌钱,人多了那还有什么好玩的?三几下就把人家打得个落花流水的,没意思,就跟他老子说不用了,小事。

    李为叫了张思年上郑兵他们那辆通用,自弓再开了吉普,周宣和傅盈坐他的车,郑兵的车开在前面,张思年指路。

    这时候才下午两点多,张思年带他们到的是崇文老城区拆建的一个工地。在工地门口说是找王亮,门卫见他们又是开的车,也没有问,直接放行,工地上本来人进人出的,多是工人,门卫也就是个摆设,作不得大用的,工地上主要是防盗。

    在广场边有一大长排工棚。第三个工棚里,王亮和朱永红正在聚赌,一桌子六个人。

    工棚门口有一个大胖子抽烟守着门,张思年笑着说道:“胖哥,我有几个朋友也想来玩玩,反正就是有钱没事,闲得慌。”

    大胖子瞧了瞧他们六个人,然后说道:“你们等着,我进去给王哥说说”。

    一分钟不到,大胖子又出来拉开了门。说:“进去吧!”

    工棚里面乌烟痒气的,一张大长木板钉成的简易桌子边,六个人正在赌金花。

    张思年瞧了瞧这几个人,基本上都认识,两个工人以前也一起玩过,剩下四个人就是王亮,朱永红,吴勇。王大毛。

    王亮三十多岁,瘦长脸,朱永红倒是一表人材的样子,三十岁左右,吴勇和王大毛却都是一脸横肉,身材粗壮,年纪二十四五的样子。

    张思年给周宣做了个介绍。然后又对王亮和朱永红介绍了周宣。

    王亮的眼神膘了膘周宣。没怎么瞧得起,太普通了,不像太有钱的人,不过紧挨着的傅盈可就让他们几个人都瞧得呆了!

    别说工地上了,就是在大街上,在美女出现极多的地方,那也难得一见这种绝色!

    周宣提了装钱的塑料袋子往桌子上一放,把钱一下子全倒在桌子上,整整十扎,银行纸封都还没有打开的,让桌子边的几个人眼睛都亮了起来!

    有钱就好说,王亮让吴勇赶紧找了条板凳过来,周宣这边上场的是周宣和李为两个人,坐上板凳后,周宣想分给李为一半的钱,谁知道李为自己就掏了一大叠钱出来,看样子也有**千。

    周宣笑了笑,问道:“我们来玩,那就客随主便吧,王老板,先说说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嘛!”

    王亮瞄了瞄他面前那一堆钱,嘿嘿笑道:“那好,我就简单说说吧,大家都是老玩家,基本规矩你们肯定是知道的,大小都是一样的,就说说一些界限,以带头的最大,比如三条大三条,同花顺以联。最大,飞最三条大同花顺,同花顺大同花,同花大对子,对子大散牌,不同花色的茁大三条,明白吗?。

    周宣点点头,金花的玩法各地都是大同小异,只是有些些微的规矩不同,那都是随场定的,通常来说,是三条最大,到天顶了,然而诈金花就像是玩剪刀,石头,布一样,永远都是互相相生相克,但如果抓到三条了,那基本上还是到天了的最大牌面。

    因为同时在抓到三条的同时,又出现不同花色的茁,这种机率实在是跟中大奖彩票一般的难,而且就算同时出现了,因为还有其他玩家,如果赌局在继续,飞5还得坚持到最后,只剩下三条的玩家时,他才能赢。因为赌金押得大了,会有跟不下去的人会掏钱看别的玩家的底牌。

    在这个时候,如果有人看了伤的底牌,那他就死了,因为不同花色的强只能打三条,除了三条,他的牌面是所有牌面中最小的,必死无疑,所以既使同时出现了三条和不同花色的茁,那也很难坚持到底。

    王亮见周宣同意规矩,当即又道:“瞧你们是想玩大的,那锅底就涨到十块吧,太小没意思,封顶的数字就由你们定吧!”

第二百一十五章 疯狂诈金花(下)

    “序所说的锅底,是玩金花的每一位玩家每魅所下的们巫,泣个底金不退还,全部归这一局最后的那位玩家。

    十块钱的锅底对一般玩家来说算大的了,因为玩诈金花的次数很快,通常一天下来,会有上千次,如果你拿不到好牌,或者赢不到几局,你可以算得到,一次锅底十块,十次就一百,百次一千,一千次就是一万块了,就是说你光下底就会输掉一万块。

    然后王亮又说了几条规矩,比如暗注最低是锅底数,也就是说,牌后,玩家不看牌直接下暗注十块,那么后面的玩家如果看牌后要跟的话,就必需翻一番,得花二十块跟上,如果前面暗注是一百,那看牌跟的就必需用两百块才能跟上。

    在每一局中间,如果玩家过两个人时,如果有人支持不下去,一是选择放弃,二是可以投钱看某一个玩家的底牌,如果那个玩家是下暗注一百块的话,那么跟注就是两百块,要看他的底牌就得再翻一番,那得四百块才可以看他的底牌。

    看底牌后,如果他的底牌过自己的,那么那个人就被比掉了,也就是说他死了,你继续,你可以继续跟注,也可以再看其他人的底牌,当然,看另外一家的底牌又得轮到顺序,而且还要再投入翻倍的钱,所以玩金花一是刺激,二是要讲胆量,也极考智力。

    不过周宣相信王亮这一伙人绝不会是单纯的靠运气赢钱的,一定做了手脚,只要自己逼得他们做不了手脚,那自己就不怕,因为自己的冰气是可以探测到他们的底牌,无论如何,都是胜卷在握。

    王亮和朱永红两人相互递了一个眼色,这一个表情一闪即逝,不过周宣却是敏锐的特捉到了。

    王亮先是冲吴勇说道:“吴勇,去把我那九万块现金全部拿来”。

    加上桌上王亮还有两万块,朱永红桌子上有四万多,吴勇把钱拿来后,一共就有十五万多。

    一桌子上的成捆的钱,让其他人都眼红不已,还没开始赌,气氛就热了!

    王亮笑呵呵的把钱摆在面前,说道:“小周,你姓周吧,呵呵,你带了钱来,那我们也得把钱摆出来,大家都看到钱了,输赢也都爽快,是不,输了,那心里也痛快,要是给一空军把钱赢走了,那着实就不痛快了!”

    朱永红笑笑道:“那就开始吧,下锅底下锅底!”

    挨着轮子过来,朱永红,王大毛,吴勇,王亮,两个工人,然后是周宣,李为,一人扔了一张十块钱的锅底。

    周宣见张思年眼巴巴的瞧着,又眼红又涎,便扔了一万块钱给他,说道:“张思年,我早说了,带我们来玩,就给你一万块,这钱我是给你了,你是赌还是拿回去存起来,那都是你自个儿的事了,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别玩,我毫不介意的说,你如果继续赌下去的话,多少钱都会输光”。

    张思年接了钱,脸都笑成了圆的,哪里还听得进去周宣的话,慌不迭的就放了一张钱进桌子上,说道:“我一份,我一份!”

    周宣摇摇头,心想这个张思年是没得救了!

    傅盈则站在周宣背后,郑兵和江晋两个人一人在周宣身侧,一人在李为身侧。

    朱永红开始洗牌,周宣笑笑道:“朱哥慢着,我瞧瞧!”

    说着把他正在洗的牌拿过来瞧了瞧,然后又瞧了瞧背面,然后淡淡道:“我想,朱哥这副牌还是换一副吧”。

    朱永红和王亮四个人都是一怔,眼睛眯了眯,这副牌是副钓鱼扑克,背面的花纹是有记号的,从花纹上可以分辨出牌面来,这个牌用了很久,一直没有人怀疑和认出来,但周宣第一句话便淡淡的提了出来。

    四个人暗暗心惊,看来这个周宣并不是轻易就能瞒过去的,不过周宣也给他们留了面子,并没有把记号扑克牌的底细翻出来。

    朱永红当即笑着说:“是是,这副牌已经玩了一两个小时了。新赌局新扑克,吴勇,再拿几副新扑克牌来

    吴勇应了一声,跑出去到工地店里面买了十副新扑克牌,这些牌不是假的了,周宣在拆开一看就知道。

    朱永红拆开一副取出大小王扔了,然后洗了几遍,由他前面的张思年切牌,张思年少少的揭了十来张。

    一共是九个人,每人三张牌,朱永红手法挺纯熟的,挨个派了牌,然后把剩下的牌放到桌子中间,跟锅底混在一起。

    锅底有九十块钱,派完牌后,第一位就是朱永红的下家,也就是王大毛,看也不看就扔了五十块钱进去。

    他这是暗注,暗注五十块钱,后面的玩家如果看牌后再跟的话就需要翻番,要一百块了,第二家是吴勇,提牌看了一下,然后扔了。

    第三家是王亮,也看了看牌,然后倒是又问了问的宣:“周老板,时呵,忘了问你,那个封顶多少好像你还没决定吧?”

    周宣想了想,说道:“就两千封顶吧,四千看牌,也不是搏命,随便玩玩小一点吧!”

    听着周宣轻描淡写的说着,王亮眼睛眯了眯,摸不清周宣是真有钱还是装样子的,不过面前摆了十万块倒不是假东西。

    想了想,王亮不动声色的扔了两百块钱进去,算是跟注了。接下来是两个工人,第一个看牌后直接扔了,叹着运气不好第二个也是看牌扔了,在他们看来,玩得这么大了,没有牌就不敢跟注,否则随便一跟就是需要成百上千的钱,而后面还有那么多人,随便有人跟,就得考虑着花更多的钱跟人家拼,这就必需要有很好的牌面才敢跟了。

    接下来就是周宣了,周宣早放出冰气探测了一遍,这第一把,还是没有弄假玩手法,下暗注的王大毛的底牌是一对六加一个,暗注能有对子的牌,算是很好了。

    第二个吴勇是直接看牌扔了,而看牌跟的王亮的底牌却是一把渣,四五,这个牌面是散牌,就是最大,遇到别的牌,只要有,另一张大过六,就赢他了,当然,有对有顺和拿金花就更别谈了。

    说明了,王亮就是诈鸡。

    周宣自己的牌面是四五川,同花煮。也是把渣,而且是更渣的,很小的牌面”凡周宣也不看牌,扔了两百块钱进去,暗注两百,已经很大了。

    周宣后面是李为,这小小子拿了一副二三,也是不同花色的渣牌,看了牌后也放了两百块钱,王亮当即说道:“你看牌跟注,要翻倍,要下四百块了

    李为又添了两百块钱,四百块钱对他来说当然不算什么,翻番就翻番。再下来就是张思年了,前面下得这么大了,他当然不敢再暗下去,拿了牌一瞧,是一对七加个五,这个牌面是对子,犹豫了起来。

    说实话,这时候他是看牌,是明牌,再跟注就要四百块了,抛开暗注的王大毛和周宣不算,他们两个没看牌。不考虑,但王亮和李为可是看牌下注的,想必手面上至少都有点格数。

    犹豫了一阵,朱永红催道:“你跟不跟?跟就放钱,不跟就扔钱,别像个女人撒!”

    张思年叹了叹,很可惜的把牌扔了,说道:“我一对七,太小了,不跟”。

    朱永红撇了撇嘴,然后也拿起牌看了看,也是一副散牌,单最大,想了想就把牌扔了。

    又回归到王大毛那儿了,他开始是下的暗注,五十块,但现在再暗注就得两百块了,想了想,还是拿起牌看了看,当看到是一对六后,又是懊悔不已,这个牌面不大,但剩下的人不多,又有两家明牌跟着,很容易就死掉,不过扔了又可惜,还是放了四百块进去,先试探一下,如果把明牌的两家打飞了,那是最好的结果,要对付暗牌的周宣。那就好多了。

    王亮想也不想的又扔了四百块,他是明牌,这四百块就是审试后面的周宣和李为两个人了,因为是第一次交手,不知道他们的玩牌心理,而且他还有王大毛顶着,如果王大毛收底了,这钱也没落到别人手里。

    周宣这个时候明白,王亮是在诈鸡,但王大毛却是有一对六,如果自己看牌再跟,或许他就会拿钱看自己的底牌,那自己就死了,当即又扔了五百块进去。

    五百的暗注已经很大了,因为明牌要一千,如果看底牌就需要再翻一番,那就是两千了,因为刚刚周宣又说了,两千封顶,四千看牌。

    周宣扔五百块钱的时候,王亮和朱永红又相互对视了一眼,眼神里又烫又热,他们遇到了一个待宰的肥羊了,因为周宣敢下大注也肯下大注,这样的人最难得,一般的就算是个有钱人,如果不敢下大注。老是给你十块十块的下,那也难赢到他的钱。

    李为就扔牌了,虽然这点钱不是数,但也不能瞎扔白扔,因为他再跟就要花一千块钱了,不值得。

    这时候场面上就只剩下三家,周宣,王大毛和王亮。

    王亮毫不犹豫的又跟了一千块,王亮接着也跟了一千,不过跟的时候,手迟疑了一下,虽然很短,但周宣却是瞧得清楚。

    周宣这时候就不再暗牌了,伸手拿起牌来,虽然不用看就知道底牌,但还是装作看了一下,依然是不同花色的四五九,周宣只是瞧了一眼便即放下牌,然后数了两千块跟上去。

    很轻淡,王大毛这一下就犹豫了起来,如果再跟牌要再花两千,如果周宣继续跟注而不是选择要看他的底牌,那他就要再花四千才能看他的底牌,这一跟一看就要花六千块,即使不跟注现在直接看他的底牌,那也得花四千块,而自己的底牌只有一对六,牌面相当小!

    虽然王大毛跟王亮是一伙的,但在他手上如果输掉了大笔的钱,那也是要挨骂的,因为这个心理,王大毛犹豫了起来,扔个一千两千,输了无所谓,但一把这样的小牌输了个六七千,可就不好受了,关键是周宣这个混蛋下的注太大了,要是小一点,他就翻番看底牌了。

    有了这种想法,王大毛又后悔起来,刚刚为什么要装比呢?要是网,才不跟注,而是选择看周宣的底牌,那也不用花这么多钱啊?就转了这么一手,周宣立马就涨价了,搞得他不敢跟又不敢看。

    刚刚张大年犹豫的时候,朱永红就曾经催了,现在王大毛也在犹豫着,周宣虽然没说话,李为就不客气了,叫道:“你快点好不好。磨蹭什么?。

    王大毛咬了咬牙,把牌扔进中间,说道:“我扔了!”说着又朝李为瞄了瞄,要在平时,李为说这话,他拳脚就过来了,但现在周宣和李为是他们的财神爷,送钱来的,不能先得罪。

    王大毛一扔,王亮也犹豫起来,他手里面的牌就是烂牌,诈鸡归诈鸡,但能不能赢牌却是有估计的。

    像周宣这种性格,哪怕才第一次见面,第一次交手,但王亮敢肯定,周宣绝不会因为他再跟一手就扔牌,或者他一跟,周宣掏钱看他的底牌,那他还是死定了!

    四五的牌面是没有任何底气的,没有把握把周宣打得自己扔牌,王亮就没有再跟下去的必要了,也当然不能拿钱开他的底牌。

    想了想,王亮默默的把牌插进中间的牌堆里,淡淡道:“我扔牌了!”

    他这个举动,是不想别人知道他是诈鸡的,不让别人知道他的底牌。

    李为一声欢呼,傅盈也在周宣背后微微笑着,这个牌她虽然没玩过,但一讲她就懂了,看到周宣一把烂牌居然把这几人玩得狼狈不已,心里头着实高兴。

    周宣笑笑着把底牌翻到桌面上,梅花四,方片五,黑心九,不同花色,很烂的牌。

    王亮一怔,脸色抽畜了一下,心里像刀割了一下!

    ***,这家伙居然也是诈鸡!

    牌面具他还小!

    王大毛愕然半晌,心里懊悔得不得了。心想要是把周宣的底牌硬着心花四千看了多好啊!

    而另一边,张思年却是一巴掌把桌子拍得轰的一声大响,妈老娘的喃喃的骂了起来,他的底牌是一对七,可是最大的啊!

    周宣就这么一手,就把王亮几个人的心神打乱了,当然,他亮出底牌也是故意的!

第二百一十六章 斗智斗勇斗赌技

    周宣把桌子中间的钱一张一张的捡出来放到自己面前,有点故意炫耀的味道。

    在场的人中,心情那真是各有不同,但无疑,周宣这第一手便把王亮四个人的心情打乱了,想要靠心理作用来打压赢钱的路子是行不通了。

    因为从心理上打压,让别人不敢跟你拼,那就得要有极强的气势,但就目前来说,王亮朱永红一伙人的气势都给周宣打没了!

    气势上不敌人家,似乎从金钱上也压不倒周宣,那就没什么优势了。

    派牌是由赢家派的,所以第二把牌就要由周宣来派了。

    周宣随便把牌洗了两遍,然后递给前面的一个工人切牌,那工人切了上面二十张左右,然后周宣就开始派牌。

    他派牌的手法不像朱永红那么熟练,甚至还有些笨拙,派完牌后由下家说话。

    周宣的下家是李为,这愣头青也学到了周宣那一手,牌也不看,数了十张一百的扔下去,洋洋得意的道:“我来暗注一千块!”

    张思年苦着脸看了看牌,然后扔了,上一把应该赢几千块的没赢到,现在自己的上家又遇到李为这咋。又愣又傻的家伙,一出手暗注就是一千块,那可是到了顶,一家子出手就到了顶,这让后面的人很为难,暗注要一千,明注要两千,而且按规定来说,第一轮是不能看底牌的,必需要跟注过庄后才可以看底牌。

    这样一来,后面的要跟的话,第二轮看底牌,那至少要花六千以上了。而且如果玩家还剩三名以上的话,那就还需要更多的现金来维持,这样就纯粹是拿钱拼了!

    接下来是朱永红,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还是数了一千块跟下去,是暗注。

    王大毛没有了气势,因为一开头李为起得太高,算也算得到,跟下去两圈加上开牌,那得花八千块,不敢再暗注,当即拿了牌悄悄看了看。当真是那么巧,他这副牌又是一对六,只是另一张是一个,瞧了瞧其他人,李为是第一家,暗牌,第二家张思年扔了,朱永红又是暗牌,想了想,他还是值得一搏。

    王大毛咬了咬牙数了两千块钱放进去。

    说实话,王大毛这咋。动作表情就已经让人明了,他的牌并不大,因为注额太大,到了他不敢轻易对待的地步,也就不知不觉的露出了真实表情。

    再下一咋。就是吴勇,暗注是不敢,一两百无所谓,但一扔就是一千块,也不敢随便扔,拿起牌来,先是弄整齐了,然后才慢慢一张一张轻轻开出来,第一张是黑色的七,第二张是红色,先看到这两张牌面,吴勇心里便是一冷,这个牌面最大就只能拿到一对,这是理想中的最大牌面,然后是一对七。其次就是散牌了。

    不过就算拿到对子,吴勇心里也直是打鼓,注下得这么大,随便一跟,就得上万块才能跟到最后,如果不是大牌,跟着心里也是上占下下的,哪里会有底?

    好在最后一张牌是个六,一副烂牌,上不沾天,下不沾地,不用费心思去想那么多了,在扔了牌后,吴勇才又想起:今天是怎么回事,一点都没有以往的气势了,要是以往,跟那些工地工人玩的时候,随便抓一副烂扔几百块进去,就能把他们吓跑,但今天却是想着拿对子牌都不敢上去,可真是怪了,这里可是自己的地盘,这几个人就四男一女,难道还怕了他们不成?

    轮到王亮了,上一把被周安偷了鸡,一直心里极是愤怒,脸上只是强行忍住而已,向来只有他戏弄别人的,但今天反被别人戏弄了对周宣的愤怒比谁都强,心里早狠狠的下了狠心,今天不把他身上的钱弄咋。干净,***连王都不姓了!

    既然要斗,那就要把气势也斗起来再说,等到他做了庄后,然后就可以让吴勇做牌了,那时才让周宣痛苦!

    王亮也不看牌,数了一千扔进桌子中间,然后淡淡的向后面的人摊摊手。

    他后面的是两个工地工人,身上也就几百块钱,便是要跟也跟不了啊,这个时候指望的就是能拿一副好的牌,然后找王亮借钱,能赢一把就不玩了,不过像这样的心思,就是拿了对子,顺子什么的,也不大敢上,每一盘基本上就是花十块钱买个锅底,买个机会,不过这个代价对他们两个来说,确实是大了些。

    一个月也就两千来块的薪水,这可是干苦力得来的血汗钱,就这样输掉,当然是不痛快。

    两个工人依次看了底牌,对子都没有,满脸失望的扔了牌,嘴里喃喃的低声骂着。

    然后就是轮到周宣了,周宣冰气一探,现自己的底牌牌面居然是红心九十,居然拿了一副不算小的金花,当真是有信心时,好牌就来了,没有好牌时,又诈到鸡。

    笑了笑,周宣自然是不看底牌,数了一千块放进去。

    李为这个愣小子还是不看底牌,仍然数了一千扔进去,周宣也不说他,反正自己有把握赢王亮这一帮人,也不在乎李为瞎捣乱,其时这一把还全靠他在第一手就暗注了一千,让后面的人无法轻松的过,也遂不了王亮几个人的心意,当真是歪打正着。

    朱永红心里冷冷一哼,他跟王亮的想法一样,慢慢的也冷静下来,在他们的地盘,他们有人有手段。只要时间稍长,自然就能设下局,周宣这几个人有多少钱那都会落到他们手中。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没有多的表情,朱永红又数了十张百元大钞扔进桌子中间。

    再接下来的王大毛就有些傻眼了,因为诈金花有个规矩,如果在局的玩家过两咋”而且除了他自己外,其他玩家都是暗注的话,那他就不能看别人的底牌。这就逼着他,要么是扔牌,要么是掏着两千的数目继续往里扔钱。

    想了想上一次的情形,这还才第二把,其他人还都是暗着牌的,搞不好都是烂牌呢,尤其是周宣,这个人刚刚偷了鸡!

    王大毛咬了咬牙,又扔了两千进去,才两把,额头

    又轮到王亮了,作为在场的他们一帮人的领,当然不能弱了气势,他们还有三个人在场,他和朱永红的牌面还不知道,但至少王大毛的牌面还是有格,而周宣和李为都是暗牌,又只有两副牌,机率自然要比他们少一些,有什么不敢斗的?

    想也不想的,王亮又扔了一千进去。

    周宣自然是不给王大毛翻身的机会,估计只要自己一提牌看,他马上就要掏钱看自己的底牌了,马上又扔了一千继续暗注。

    在丢了暗注进去后,周宣又运起冰气探测了一下所有人的牌面,下手李为的牌面是烂牌,朱永红的底牌也是一副烂牌,连单点都没有花牌,最大的单牌都只有十,王大毛的是一对六,最后王亮的牌,周宣一测到时,心里便呵呵的笑了起来!

    当真是冤家路窄,这家伙的底牌竟然是个比的顺子,这个牌面可不算小了,仅仅次于自己的同花!

    心里有了底后,周宣便放出冰气注意着王亮四个人,以免他们做小小动作。李为又扔了一千块,根本就没有看底牌的意思,朱永红也跟着继续放钱,王大毛已经栽进去了几千块钱,这时候自然也不肯松手,而且在牌面上,估计他一个人还是最有格的,咬着牙又放了两千块钱。

    王亮眼睛眯了眯,心想着这样搞下去有点吃亏,要是只是他和朱永红两个暗注,那也还好,至少不会比周宣这边多掏钱,但现在他们那一方,王大毛每一把要多付出两千块钱,要是没有人看底牌,那王大毛就得死死的跟进去,要是后面他死了,那可就栽得狠了!

    王亮想了想,不再暗注。拿起底牌,先叠整齐了,然后再看,面上一张是黑桃,这是个好兆头,就算是单牌,那这个也是最大的一张。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王亮才缓缓的将第一张黑桃掠开一丁点,先露出了一丝黑色,心里便是一喜,有可能是同花,然后又出现了一个半圆形,再弄开一丝丝,半圆形边上出现一个小黑点,毫不无疑问,这是一个!

    两张牌的牌面已经不算错了。有可能是同花顺,有可能是同花,也有可能拿顺子,也有可能拿对子,如果是散牌,这个牌面也能算散牌中很大的了。

    王亮没有先看花色,再继续看最后一张牌,这一次,拉开一条缝后,先露出的却是一丝红色。

    王亮心里一颤,有了一丝失望,然后又想着最好是一张,这将会是他有可能拿到最大的牌面,接下来就是一对,或者一对,不过最好的结果是的大顺子,这个牌面是最理想的。

    王亮吸了一口气,然后才又缓缓拉开了一丝,接着便看到了红色的一竖,心里不由得狂喜,心道:,,!千万别来十!

    当再拉开一丝丝后,便见到了红色的一条斜扛,心里咚的跳了跳,然后努力镇定了下来,他的牌面是的大顺子!

    如他心意,王亮这时候心里安定下来,先装着犹豫不决的样子,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投钱下去,这个动作可以表明,他手上的牌面不大,以一般人的想法,就算是有一对十以上的大对子,那钱也是毫不犹的就扔了进去,他这个表情就是要让别人估计他的牌面不大,最大不过是一对小对子。

    这个别人当然是周妄了。

    好在周宣是完全知道他的底牌的,就是想骗也骗不过他,王亮这一

    王亮做了一番犹豫不决的动作后,又拿着牌似乎要扔进桌中废牌中去,然后咬了咬牙缩回手,仍然数了两千块钱放进去。

    周宣毫不犹豫的又扔了一千块钱,暗注继续。

    李为就不再暗注了,因为王亮是看了牌跟的,有两个人明牌了,王亮这个人不说,王大毛这个家伙一看就是个马仔,是个跟班,打手一类的,他可没有那个胆量和财力,跟了两十块的两手,应该手里也是有点牌的。

    如果剩下的人还是全都暗注,李为也会继续下去,拖都要把王大毛拖死,但王亮瞧出了这一点,这么拖他们可是要吃亏得多,所以看牌了,李为也就拿起牌看了,也没有后悔,也没有失要,直接把牌扔进废牌中。

    轮到朱永红了,现在是他们三家斗一个周宣,而且周宣是暗注,他们那边又有王大毛和王亮是明牌,手里的牌面无论如冉都不会比周宣弱,心里倒是安心了,为了继续勾引起周宣的赌性,朱永红也仍然不看牌,暗注一千。

    王大毛再也跟不下去了,决定看王亮的底牌,数了四千块钱放进桌中央,然后说看王亮的底牌。

    王亮也由得他看,王大毛先是拿了王亮的底牌看了看,现王亮的牌竟然是大顺子后,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因为他的牌面太没有太大把握,要是输了就惨了,但现在王亮的底牌这么大。那最终的赢家应该就是他了,自己的接近一万块钱到了他手里,那也算是没输,还可以承受。

    心里安宁了,王大毛又开始做戏了,先是看了看王亮的牌,后又瞧瞧自己的牌,好像是很愿意相信的样子,然后又瞧了瞧王亮,再瞧了瞧自己,好像是专门瞧一张单牌一样。

    周宣很明白,王大毛这个动作就是一伙人经常做的配合动作。故意做得显得他们底牌很小的表情来。

    王大毛最终还是扔了牌,他趴了。

    王亮淡淡笑了笑,这时候的他也不装了,就直接数了两千块钱放进桌子中间。

    这时桌子中间的百元大钞堆了一大堆。至少过了两万块,瞧得一圈的多数人都眼红不已!

    周宣呵呵一笑,继续数了一千块钱放到桌子中,到现在,他扔的钱不到五千,因为是暗注,占了大便宜,而王大毛和王亮扔的钱就不少了,这两个家伙是明注,那是要翻番跟注的。

第二百一十七章揭皮

    二大毛看王亮的底牌死了后。场面卜就只剩王亮,朱永粒,训占二家了,而明牌又只有王亮一家。

    从各自己的心理上讲,周宣是全盘明了,所有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自然是不用说的了,而王亮又自以为他是场面中最大的,因为他的牌面确实算极大了,而朱永红和周宣两个人又都没有看牌,而且从头到尾他的人都在紧盯着周宣,不可能让他搞到鬼。

    从这样想,王亮是信心十足的,他可不相信周宣暗注还能拿到比他更大的牌,朱永红那儿赌的就是一个心理了,也是赌的运气,反正他跟周宣都没看牌,谁大谁小就是运气,更重要的是,他还有王亮这个底子,王亮是看牌跟的,而且还把王大毛的牌打死了,王大毛刚才做那番动作他可是明白,王亮手里面绝对是一副好牌!

    有胆子又有底子,自然是跟得下去,朱永红也一个劲的往里添,王亮也自然不肯松劲,在场上,他是自以为牌面最大的,赢定了的,又哪里肯先看牌?

    周宣是最愿意看到这种情况生的,加上朱永红和王亮的,他基本上是一千块拖他们两个三千块,又扔了一万块后,王亮和朱永红就放进了三万块之多了。

    看着桌子中间越来越多的百元大钞,一桌子边的人又眼红又激动,以往赌得再凶,又哪里见到这么猛的场景?

    赌局要好。那还得有好角色,没有好角色,你有再多的钱,没人有胆量跟你猛赌,那场合一样壮不起来。不过不管怎么下赌注进去,周宣都不曾开口说要看王亮和朱永红的底牌,那个样子似乎是要等到王亮和朱永红把各自面前的钱都投进去。

    王亮的总数差不多是有九万多,朱永红的总数也有七万多,而吴勇和王大毛各有两万的样子,王大毛两把就输了一大半。

    而周宣的钱是九万,上一把赢了一万多。总数是十万有多,他本身是十万。开始拿了一万给了张思年。

    像现在这个情形放下去,周宣是以一千赌他们三千,无论如何都是王亮和朱永红先完,王亮在放了接近四万块的时候,面前的钱去了一半,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想了想,就对朱永红递了个眼色。

    朱永红眯了眯眼,也就提牌看了,牌是烂牌,只有单。最大,想了想,反正有王亮的大牌做底,也不怕,不动声色的数了两千跟下去,接着王亮也跟了两千。

    这时候他们两个都是明牌了,这个意思也是有意看看周宣的反应,也是逼他看牌,如果看了底牌,估计就能瞧出表情了。

    周宣不动声色的又放了钱进去,现在他可是一千块拖四千块,底牌又赢定了,再怎么都要再拖他们一些钱进来。

    如果是暗注的话,在这一局中的玩家如果还剩下两个以上的话。那明家是不能看暗注的,所以王亮和朱永红两个人必需得有一个趴下死,掉,剩下的一个人才能看周宣的底牌。

    想着这样拖下去也不是一个事,至少在桌面上是要把朱永红拖死,的,所以朱永红不再跟了,而是数了四千块看王亮的底牌。

    朱永红看了王亮的底牌后,不动声色的把王亮的牌放回去,然后把自己的牌放进桌子中间的废牌中,这个就表示他输了。

    这时只剩下王亮和周宣两个人了,王亮底气足得很,两千两千的又跟了两手,周宣不再跟了,做样子也是有个限度的,毕竟人家是看了牌跟注的,而他是暗注,人家死跟不开牌,那肯定是牌面不错了。

    周宣拿了牌起来,他看牌的动作不像王亮那样细细慢慢的一张一张的看,随手拿到眼前一亮,在他后面的郑兵和傅盈瞧得清楚,是清一色的红心九十,按规矩来讲,这就是金花,是大的金花,牌面应该是极大了,只次于,金花和同花顺,三条。不过同花顺和三条能出来的机率太小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周宣没有做什么动作,表情上也瞧不出来什么,微微笑着数了两千块放进去,说道:“我跟两千!”

    王亮怔了怔,问道:“你不开牌?继续跟注?”

    “不开!”周宣淡淡回答道。

    王亮呆了呆,倒真是有些搞不透周宣的了,从这个表情上分析不出来什么。

    周宣却在这个时候说道:“其实我的牌面不大,一开就是输。只能跟了!”

    王亮心里一动,当即想起了上一把,周宣偷鸡的事,狠狠的一咬牙,认定了周宣是在偷鸡,又加上自己的底牌大,嘿嘿一笑,也数了两千甩进去,说道:“我也开不起,只能跟了!”

    接下来,两个人便像斗气的公鸡一样,你一下我一下的又各自扔了一万块进去。

    瞧着周宣毫不犹豫的跟进去,手都不颤一下,王亮忽然心里一颤,有一种上了当,钻进了陷阱的感觉!

    这一下迟疑了起来,说实话,暗注拿到金花的机率也不是没有,只是拿到同花顺和三条的机率但金花的机率还是有的,像这样子猛烈的跟注进去,到最后,不管是大牌还是小牌,都是会开牌的,因为跟进去的注码太大,就算输,那也是要花钱看底牌的。

    有了这种想法,王亮马上想到,周宣又不傻,现在只剩下他们两咋小人了,无论如何,自己都会看他的底牌的,但他还是一点也不犹豫的跟注,难道他傻得故意给钱他们?

    绝不可能!

    王亮一想就觉得不对劲了,一开始觉得底气十足,但就在这一瞬间,王亮忽然就有些害怕了,这种感觉以往自不曾有过,因为在一起赌的人,没有任何人能从气势上压倒他,但今天从周宣一上场开始他就没有站在上风过。

    但现在要王亮举白旗直接投降那也是不可能,因为看底牌只要四千块,而他扔进去就差不多五万了。桌面上的总数至少就过了十三万块,这一把,赢家就会拿走在场玩家财产总数的一半还多一点!

    王亮额头上出了冷汗,不过心里还是颇为镇定,因为他还没有用手段,既使用手段行不通,或者给瞧穿了,到最口心与然会用强硬的弄段把钱留下,不说赢钱。系少他们自辄肯定能要回来的,再说赌桌上,谁知道哪些钱是谁的?

    只要手底下硬。周宣这伙人服软就好,不服软就打到他们服,不过最好是不希望到那一步,最好的结果就是,王大毛吴勇几个人在自己的掩护下,做好牌局,一把就能把周宣等人的钱财赢个干净!

    因为如果用硬手段的话,怕是会引起一些不可预料的后果来的。毕竟扯出麻烦还是不好,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走那一步的,最好是能赢掉周宣一伙的钱。原赌服输嘛,哪怕是出鸡,只要赢到钱后,就算周宣看出了破绽来,那也可以凭强硬的手段耍无赖。谅他们也无可奈何!

    想了想,王亮数了四千块慢慢放进去,阴沉着脸色说道:“我开牌!”

    说这话的时候,王亮心里有种强烈的感觉,他会输!

    周宣淡淡笑着把三张底牌翻过来摆着。红心九十!

    王亮已经有预感了,只是嘿嘿冷笑,而吴勇和王大毛以及朱永红三个人就呆了一下,王亮的最大顺子输了,这可有些想像不到!

    吴勇和王大毛都拿眼瞧着王亮,看王亮有什么表示,是继续赌呢还是让他们动人,把桌上所有的钱都归为己有。

    但王亮只是阴沉着脸嘿嘿冷笑,一句话不说,由得周宣把十三万多块钱收到自己面前,钱太多,周宣也不数也不清,就收拢了堆在面前。

    然后周宣继续洗牌,两个工人就退了场,这个场合他们清楚的认识到是不可能赢到别人的钱的,因为本钱不够,而他们的老板王亮和朱永红都输了钱,又怎么好开口借钱?既使借钱,那最多也只会借给他们两三千,这个数字又有什么用?像周宣他们下的注,就只够跟一次,要再开牌都不够钱,说白了,他们再赌下去。那是有多少输多少,绝对赢不了钱的,干脆不玩了,在旁边看看也刺激。

    周宣牌的时候还特意问了一下张思年:“我看你也不用玩了吧?留着钱当生活费,吃了喝了还好!”

    但张思年满脸的艳羡,眼光瞧着周宣面前的那一堆钱直闪光。又哪里肯收手,讪讪的道:“周老板,牌牌,我也想赢一票呢!”

    周宣叹息了一声,输钱都只为赢钱起啊,瞧王亮一伙如狼似虎的,他们这种人又如何能赢走钱?像张思年这种性格,就算不遇到王亮,那也会跟张亮,吴亮,周亮赌。那还是有多少输多少的份!

    周宣洗好了牌,然后请王亮切牌,因为他上家的那两个工人不敢玩了,上家就是王亮了。

    王亮眯了眯眼,从牌面上拿了一张牌放进桌中。

    有个名堂,这叫做“揭皮!”按玩家的话说就是要揭你的皮!

    周宣自然是不管这些,挨个挨个的派牌。现在少了两家,桌面上就只有七个人了,按玩金花的人数来说,也还是不算少,但他们这个又有点特别。

    因为周宣和李为是一伙,只能算一家吧,而王亮跟吴勇,王大毛,朱永红是一伙,他们也只能算一家,剩下的张思年算单独一家,所以严格的算起来只有三家人玩,这样算就不算多了。

    派完牌后,由周宣的下家话,李为依然又是一千块扔进去。他的下家是张思年,嘴里喃喃的念着,心里极不爽快,遇到李为这么个莽夫,实在没办法,在他下家真是吃亏!

    张思年可不敢暗注,手中就只有一万块,这样跟下去要不了几手,他那一万块就没了!

    当即拿起三张底牌来拿到眼前,遮住了方向,只能他一个人偷偷看到,看了看,张思年忽然手一颤,然后又仔细再看了一下,随即把牌合拢来压到桌子上,压牌的左手有些颤抖,右手却是哆嗦着数了两千块钱跟进去,他是明牌,跟注就要翻一番。

    张思年这个动作,是谁都瞧得出来,他手上的牌面是有数的不会太

    周宣把冰气探出去一测。张思年的牌面确实不竟然也拿到了金花,是方片四七十,难怪他那么激动!

    张思年太表情,太脸谱化了,这个动作让所有人都瞧得出来他有牌了。

    朱永红不傻,张思年可不比周宣,如果是周宣,他会暗注拼一拼,但张思年肯定是有牌了,否则像这个场合他没牌根本就不敢跟注。

    朱永红也拿了底牌瞧了瞧,又是烂牌。不同花色,最大的是。想也不想的就扔了牌,这样的牌去诈鸡的话。很危险,因为遇到的是张思年这个不诈鸡的人,他是会看底牌的。

    接下来王大毛和吴勇也都提了牌,然后也都扔了牌,牌面不好,也就不跟。

    王亮倒是思索了一下,提牌还是看牌,先是瞧了瞧周宣,不管怎么样,现在他只认周宣才是他的对手,张思年对他没有威胁,就算他这把拿了手不差的牌面,但后面王亮有的是办法把张思年打趴。

    这样一想,王亮就数了一千块钱放进去,暗注。

    王亮想扔一千块来试探一下周宣,看他是暗注还是提牌,要是周宣也暗注的话,那就拖也把张思年拖死了,因为如果场面上的玩家还过三个时,明牌的那一家是不能看暗注的底牌的。

    周宣在王亮暗注后,猜到了王亮的心思,要是自己也暗注,后面还有李为,那就拖死张思年,只需要再九次。张思年就没钱了。

    周宣笑了笑,对张思年他倒是没有什么再值得同情的,给他一万块和他老娘那两万块不为别的。就为了他家那笔筒里的秘密,虽然自己不打算去找这个宝藏,但总归是个宝藏图吧。

    运起了冰气又测了测王亮的底牌,这一测,周宣不由得一惊。好家伙!

    这家伙居然拿到了一副黑桃十的大同花,这个金花的牌面很大,比他上把都大得多,看来所说的,输家就是输家,怎么挣扎也是输,张思年啊张思年,你就是个输钱的份儿!

第二百一十八章陷阱中的陷阱

    一一三亮的年段。自然是几把就将张思年的万块弄个干州,

    周宣又测了测自己的牌,冰气一过,立即知道了底牌,方片四。梅花七梅花九,最大的就一张九。这牌就没必要暗注了,因为知道王亮的底牌了,再暗注或者明注,王亮都得开他的牌,跟上一把一样,而且还把张思年拖死了。

    周宣拿起牌随便瞧了瞧,淡淡一笑,随后把牌扔进了废牌中,说道:“我不跟了!”

    王亮心里一松,又高兴又失望,高兴的是周宣一扔牌。他的压力就没了。但失望的是,周宣弃牌了,他跟别的人也没什么好斗的,就算赢,那也赢不到多的钱。

    周宣一扔牌。李为也不暗注了,抓起牌瞧了瞧,恼了一声:“妈的。尽是废牌”。然后扔了牌。

    这么一来,这一局就只剩两家了,就是张思年和王亮。

    张思年又激动又兴奋,哆嗦着手又数了两千块放进去,说道:“再跟两千”。

    王亮面对张思年就冷静了许多,淡淡道:“张思年,不看我的底牌吗?。

    张思东摇摇头道:“不看不看!”

    王亮便知道,张思年确实有牌,心想反正他也才扔一千块钱的暗注。无所谓,这时候再提牌一看。当看到底牌居然是黑桃盯十的大金花,眼睛眯了眯。拿着牌在手里装作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还是数了两千块钱放进去,说道:“张思年,你看不看我的底牌,我是不看,再跟你拼几手我就扔牌。反正看底牌我也是输”。

    王亮这虚虚实实的话意,张思年一听就认为王亮是在偷鸡,因为他自己手里抓的是大牌,任凭王亮怎么玩,他都会跟注,所以也笑笑道:“那就拼吧,我也不看,跟了!”

    说着也数了两千推到中间。不过他脸上的笑容却是紧张的笑容。看起来一点也不轻松。

    赌钱吧,当真是有心栽花它就是不,无心插柳却是柳成了荫。王亮是这种想法。

    微微笑着,王亮又数了两千块放进去。

    说实话,张思年从在这儿玩牌以后,打心眼里就对王亮一伙人很忌惮,王亮这一不动声色的又放了两千,心里就直打鼓了。

    如果张思年手里钱还多,那也无所谓,至少还要再跟几手,但现在已经跟了注三手,已经六千块钱了,刨除三次锅底,手上的一万块钱就只剩下了三千九百七十块,就算看王亮的底牌,那都还差三十块钱,跟是不敢再跟了。

    张思年抹了抹额头的冷汗,然后把面前的钱全部推出去,说道:“王头,我这儿还有三千九百七,差三十块,看你的底牌,行不?。

    王亮笑了笑,要是偷鸡就肯定不行,不过估计自己是赢了,要这时硬是不答应,那也显得自己太小气了,就三十块,又不是一千两千的。没所谓。

    “行,看就看吧!”王亮淡淡说着,然后把牌翻过来摊在桌面上了。

    张思年却是先嘿嘿笑着把牌翻过来,说道:“不好意思,我是方片四七十。十金花!”说着就准备伸手把桌子中的钱捞回来,不过瞧见王亮伸手把钱按住了,怔了怔道:“王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王亮笑笑道。“赌局有赌局的规矩吧,你怎么就不看清楚我的底牌呢?”

    王亮的话让吴勇。王大毛,朱永红都是哈哈大笑起来。

    张思年倒是一怔,赶紧瞧了瞧王亮摊在桌面上的底牌,一瞧竟然是黑桃几十,这么大的金花,一时间傻了,好像被大铁锤狠砸了一锤一般,好一会儿才省悟过来。却又如一盆冰凉凉的水倒在了身上。从头凉到脚!

    一万块钱,还没揣热呼,才三把牌就输了个干净!

    张思年呆了半晌,然后又哭丧着脸瞧着周宣,说道:“周老板。您,,要不您再借我一点。再借一万”。

    李为喝道:“就你那样,还借?借了你还是输,输了拿什么还?。

    周宣摆摆手,制止了李为。淡淡道:“耍借,也不是不可以,这样吧,你打个借条,不过我不借给你,我借给李为,你再跟李为借,而且不借一万,要借就借十万,可以不?”

    张思年呆了呆,听到这话。还不仅仅是他一个人呆,而且其他人都愣了。对张思年的底细,王亮他们都知道,要借给他十万,那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吗?不过对他们来说倒是好事,至少他们可以轻易的从张思年把钱赢走。

    当然他们不知道李为的底细,要是明白了就不敢这么想,周宣是清楚,这钱借给张思年,那是绝对会输个干净,但他欠的是李为的债,李为是什么人?

    随便说句话,便会有大把的人吹捧拍马献殷勤,张思年要是欠了他的债,要是周宣让李为吩咐下去,那还不把他逼得死去活来?

    所以周宣就想着,要逼张思年,那还得让他债务欠得越大越好。这才一开口说借就借十万,债务大才好逼得张思年脱不了身,以后还不得乖乖的听李为的整

    或许凭李为的手段倒是可以把张思年戒了赌,倒有可能是一件好事。瞧张思年的老妈,真是挺可怜的。

    张思年呆了半晌,随即又兴奋得不得了。人家要借十万块钱给他,这样的好事哪里去找?管他是借谁的,反正写一张借条,借谁的都一样。了大财就还,了小财连本钱都不还,这十万块钱到了他手里,那就是老天爷白送的,管他谁的!

    王亮是包工头,纸笔印泥一应俱全,叫了吴勇找出来。

    张思年笑容满面的写了借条,最后又问了问:“呵呵。再问一下。小哥叫什么名字?”

    李为没有做声,但他对周宣的意思还是估计到了,冷冷道:“李为,李世民的李,为难的为”。

    张思年笑呵呵的把名字写了。然后再签了自己的名字,又在名字上摁了大拇指印,随即把大拇指上的印泥擦干净了,这才把借条递给周宣。

    周宣略略一看,随手又递给了李为,然后从面前数了十万给他。

    周从一开始就是赢钱,自己带来的十万只给了李为一万,还有九万。连银行的封纸都没开的,网好就给了张思年九扎,然后又数了一百张散的百元钞票。

    张思羔还真从没有自己拥有这么多钱过。兴奋得不得了。

    周宣和李为从他表情上就知道,这家伙绝对没有想要把这笔钱再还回的意思,李为只是冷笑,现在不用先说,等后面再来整治他。

    数好了钱,王亮笑道:“好了吧?好了我就开始派牌了!”

    在周宣跟张思年纠集的这一阵子,吴勇早拿了中间的牌一直洗着,李为和张思年都没有注意,郑兵和江晋也没注意,因为他们也不太懂这个。有人洗牌也是很正常的,因为最后还有赢家还要再洗牌的。

    傅盈倒是暗暗注意到了,吴勇在洗牌的时候,却是有意的把其中一些牌分了顺序,这手法很熟练,也很快,不注意也瞧不出来。

    傅盈轻轻在周宣背上用手指按了按,周宣自然知道,早就用了冰气注视着一桌子人的动静,吴勇搞的小动作完全落在了他的脑子中,被冰气像摄像机一般全部看了个透。按照吴勇洗牌里设好的顺序,周宣测到了他设置了三副好牌,不仅仅是好牌,而且是级大牌,是三条,三条,三条,因为吴勇担心给瞧出来,所以也没弄更多的牌,只设了三副,然后又在牌上端岔开了一个分界口,分界口上面只有十来张牌。

    别人都没瞧出来什么,周宣早瞧得仔细,也没出声。

    然后就是王亮洗牌,王亮的动作也快,拿起牌来刷刷刷的就洗着,周宣注意着,看起来他洗得很快,其实始终只是挪动着最下端的十来张牌。这样子洗了两遍后,王亮把扑克牌摊在左手让上家吴勇切牌。

    吴勇顺手就切了自己早就安好的那个分界口处,王亮洗牌洗的只是下端的一点点,上端吴勇留的那个分界口,他可是一点都没动过。

    吴勇拿了那十来张就扔进桌子中间,桌子中间还有七个人的七十块锅底。

    王亮接着就开始派牌,第一家就是周宣。周宣先就用冰气探测着,给自己的是一张,心里就用估计了。看来吴勇是预计让自己拿三条,不知道三条是李为拿呢,还是张思年拿,不过三条就肯定是他们四个人中之一了,估计最有可能的就是王亮拿,因为他是头。

    第二个是李为,王亮派出来的牌是一张梅花七,周宣就知道三条肯定是耍派给张思年了,因为刚刚借了十万块钱给他,有钱嘛,自然是要整治的勺

    果然,第三张派出去给张思年的果然是,然后周宣又探测着。没有到朱永红手上,也没有到王大毛手上,吴勇也没得到,最后他自己的时候,是那张了。

    一直到王亮把牌派完,周宣测得清清楚楚,自己拿了三条,李为是烂牌。张思年是三条。朱永红和吴勇,王大毛三个人都是烂牌。王亮是三条几

    这一把牌,吴勇做手脚的时候,王大毛和朱永红都知道,这在以前也搞过多次,这一把按照牌面来讲,那是要斗个倾家荡产了,斗个你死我活了。

    牌面那是他们赢定了,不过周宣一开始表现出来的冷静和眼利让王亮几个人还有些警惧,怕做手脚的时候给周宣瞧出来,但吴勇做好牌后,周宣一直没说话,后面又顺顺利利的让王亮派了牌,他们一伙人心都定了下来,心道这一把将是一局定江山的时候了。

    周宣自然知道,淡淡的没什么表情。

    然后又轮到周宣说话,想了想,周宣还是没看牌,然后数了一千放进桌子中间,仍然一下子把注推到了最高点,暗注一千。

    李为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不过对周宣实在是很有信心,前两天看他玩的那一手魔术,如果现在用在这个赌局上,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啊?对方拿再好的牌面,周宣都能将他们牌变没!

    李为在没弄懂周宣的意思州,川2井看看底牌再说,拿了牌看了看,是副散牌,最大圳尔今天是不适合他玩牌”亨了”亨,把牌扔了。

    虽然不在乎这点输赢,但老是输,任谁也高兴不起来。

    轮到张思年了,这一下他有了十万块钱在手中,当然心不惊肉不跳了,大大方方的数了一千块进赌池中,暗注跟上。

    朱永红,吴勇。王大毛三个人也都看牌了。因为知道王亮是最大的牌。又做好了局,他们的牌就算碰巧拿到好的,那仍然是输,没必要多搭进去,要把钱省下来给王亮凑数。

    三个人都是看牌扔了,最后是王亮,心里有数,当即数了一千放进去。

    场面上就只剩下王亮,周宣,张思年三个人了。

    周宣更不说话,只是放钱,然后张思年。别看是借的钱,但张思年赌起来一点也不手软,三个人你来我往的。一千一千的扔了二十多下。每个人都放了差不多两万五。

    张思年在放了两万五后,自己的钱差不多也少了四分之一了。心里也哆嗦了一下,不敢再暗注下去,喘了口气后拿起底牌,然后屏住呼吸慢慢看了起来。

    第一张是黑桃,然后挪开一点点牌角。露出的是一丝红色,心里凉了一下,心想金花就没了,只能求一个大顺子了,有个大顺子那也是赢面极大。

    再挪开一丁点,半圆形的圈边有一个小红点,心里一怔,这又是一个,红心,顺子是拿不到了。不过有一对也还算是可以,这个对子也是大对子了,而另外两家王亮和周宣又都是暗牌,谅他们也不可能有太好的牌。

    张思年这样想着。随便的就把最后一张牌露出来,最后一张牌却是一张方片,又是一个!

    张思年呆了呆,随即才想起来,手里的牌面竟然是三条,天牌啊!

    本以为是一对,却来了三条,老天爷要他今晚大财了!

    张思年脸色一下子充血了。红得紫了,跟猪肝一样,气也喘不动了。差一点就耍窒息,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

    吴勇和王大毛,朱永红,王亮四个人是知道的,就算不知道,张思年这个表情那也是抓了一副级牌面的样子。又哪里瞒得了人?

    周宣是淡然。李为是冷笑。瞧他这个样子,有好牌就激动成这咋)样子,能赢到钱吗?

    张思年好不容易才镇定下来,然后哆嗦着手放了四千块钱。

    王亮提醒道:“张思年,你放多了,是两千,你现在就算要看我们的底牌也看不到,我们是暗注呢”。张思年一扭脖子,粗声道:“谁说我要看牌了,多两千就多两千,下把轮到我再跟!”

    王亮脸一沉,手一拍桌子。佯怒道:“张思年,你想偷鸡啊,好啊,我奉陪到底,你偷鸡我就暗注,看谁抗得住!”

    说着王亮放了一千块进去。

    王亮的这个举动就是故意刺激张思年,让他更死心踏地的跟进去。

    其实不用王亮刺激他,张思年在看了底牌后,心里早激动得恨不得一下子把自个儿都搭到桌子押进去。

    周宣淡淡笑着,依旧数了一千跟注,不动声色。

    周宣的这个表情让王亮害怕。要不是这一把是吴勇做了局的,王亮还真有些心虚,但现在心里踏实得很,他的底牌是最大的,吴勇在做好局后给他私底下用大拇指做了个手势,最大的。

    这样又跟了五手,周宣和王亮一人五千,张思年却是一万,不过他心里不慌张,就是再多那也要跟,因为底牌大,心不虚。

    王亮想了想,笑说道:“我觉得这样跟下去没意思,懒得数钱。反正大家都不想起牌,这样吧。我跟周老板一人放两万五,张思年放五万,怎么样?。

    因为他跟周宣是暗牌,张思年要跟的话就得翻番,涨一倍的注额是正数。只是把慢慢下的注集到一次了。

    周宣笑笑道:“我无所谓。两万五就两万五吧!”说着就数了两万五出来,王亮也数了两万五。

    张思年瞧着一大堆的钱,心里早激动得不成形了,反正都将会是他的钱。那当然是越多越好,自然是不反对的。当即点头同意,数了五万放进去。

    放了这些钱后,张思年手中还有一万五左右。

    然后周宣就看牌了,当然也只是表面动作,在看到是三条后,周宣面无表情,放下牌后,就又数了两千跟进去,也不说话也不扔牌。

    周宣的这个样子,张思年就觉得他是强行在跟,因为赌池中将近有十六万多了,不管是什么牌,那都得硬着头皮跟下去。

    张思年自然是不会先看周宣的底牌的,再跟了两千。

    王亮还是不看牌,仍然暗注。

    周宣笑笑,又数了两千放进去,还是不说话。

    张思年沉不住气了,问道:“周老板,你不看我的底牌吗?。

第二百一十九章最后的机会

    张思年一气,又扔了两千进去。

    周宣淡淡道:“张思年,你觉得你的底牌很大吧,那好,我遂了你的心意,你手上还有多少钱?我们局外赌了这些钱,谁的底牌大谁拿钱!”

    张思年一怔,他手上还有一万三,周宣说这个话,他犹豫了一下。

    周宣又道:“如果你以为绝对会赢,那又何必在乎什么?赌多少,你都会拿过去,如果你要输,那迟早就是输,一回事,你担心的不就是要是输了,后面你哪里还有钱开牌?”

    周宣这话还真是说到了张思年心里头,他正想着,要是出了意外,那他还哪里有钱再来开牌了?

    “真是笨得可以,你也不想想,你都输了,还要去开别人的牌?”李为在一边冷冷的嘲着。

    张思年又一愣,心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啊,自己都输了,哪还用开牌?

    “好,我还有一万三,赌就赌!”张思系一咬牙,把剩下的钱放到边上。

    周宣也数了一万三推过去跟张思年的钱放在一起,然后说道:“我也懒得看你的牌了,你看我的底牌吧,你赢了你就拿钱,再麻烦你把我的牌扔中间的废牌中去!”

    周宣这话说得好像他输了一样,又不在乎这些钱,就冲这表情,王亮说实话,还真佩服,要不是自己心里有底,还真不敢跟周宣拼下去。

    王亮一直是微笑着瞧着,也不反对,周宣和张思年无论谁赢谁输,到最后,赢的那一家都要把钱输给他。王亮知道自己的那一手牌是最大的,但还搞不清楚周宣和张思年两个人谁大谁但在心里面,王亮是希望周宣的底牌大一些,因为周宣手中的钱更多。他赢了自己还可以赢更多的钱,如果是张思年赢的鼻,那他就算加上现在赢周宣的一万三,那也只有两万六,不如周宣赢来得刺激。

    周宣做得大方,说得无所谓,张思年也就不客气,一伸手把周宣的底牌拿起来,还注意了一下左右,不让别人看到,仰了头放到眼前。

    这一看却是把他弄呆了!

    这个动行几乎是僵硬了二十秒!

    可是不相信也没办法,这三条是要大过他的三条的,不过张思年就是没办法相信,甚至是想狂了!

    十万块钱拿过来,就一盘居然就输了个干净,一分钱都没留下!

    张思年甚至想赖周宣出千,想反悔,但瞧见傅盈冷冷的表情,就不敢说出这个话来,而且他们还有四个男人,自己一个人如何打得过?瞧现在这个样子,王亮这一伙人肯定是不会帮他的忙的!

    舔了舔嘴唇,张思年苍白着脸把周宣的底牌放回去,然后把自己的牌放进了废牌中。

    之所以最终安静下来,张思年还是想着,周宣这个人好说话,跟他也没有什么交情,但就借给了他十万块钱,起初还白给了他一万块,要是等会儿他赢得多了,再跟他借个十万八万的,也好开口说话。

    周宣把单赌的两万六收回到了自己面前,然后对王亮道:“王老板。就剩我们两个了,你说话!”

    王亮在周宣赢钱的那一刹那,心里爽快到了极点,心想终于如愿以偿了,这一把无论如冉得把他打死,让他早死早投胎!

    “周老板,就剩我们两个人了,我觉得慢慢跟注没什么意思。也不说谁看底牌,我想这样好不好,咱们两数一下各自面前的钱,有多少就放多少,然后开牌,可不可以?”

    “好!”周宣一口应允!

    然后周宣和王亮都各自己数了起来,周宣除开借了给张思年的十万后,前两把赢六七万,刚刚又赢了张思年一万三,除了下注接近三万后,手中约有五万。

    王亮手头大约还有两万。但吴勇手里还有接近两万,王大毛的输完,朱永红还有四万多,凑拢来一共还有八万。

    傅盈在背后把提包取下来,拉开来取了三万块整数给周宣,说道:“我这儿还有三万!”

    周宣接过这三万,凑起来网好八万块,桌子中间已经下了十七万多了,再加上周宣和王亮这最后一搏,十六万加上十七万多,一共是三十三万多了!

    旁边除了傅盈和李为,郑兵,江晋这几个人外,其他人都是紧张得不得了,一盘赌了三十多万,这个也够刺激到了极点!

    不过郑兵和江晋一点也不意外,在云南便见到周宣动不动就是几千万的收入,这一丁点钱算什么?

    两人把钱都推进赌桌中间的大堆中,笑了笑,各自一摊手。

    周宣倒是先开了牌,说道:“我是三条则”

    吴勇笑了笑,伸手把牌一翻。说道:“周老板,不好意思啊,我的底牌是三条!”

    张思年在听到王亮说他的底牌是三条时,顿时恍然大悟,心知中了他们的局了,早在家里时就见周宣说起过,王亮就是做局,骗了他,怎么周宣此时依然中了局?

    不过王亮在掀牌后却是呆了呆!

    因为他掀开底牌后,自己的牌却只有一张,就是一张黑桃,其他两张扑克呢?

    而对面,周宣三狄却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摆在桌面上!

    王亮一急,站起身四下里瞧了瞧,到处都没有牌,吴勇也是诧异不已,因为妾亮派牌过后,这三张牌就没动过,包括王亮自己都没有动过,怎么会不见了呢?周宣淡淡道:“王老板,这牌是你洗的,你派的,咱们其他人都没动过牌,你自己的牌少了,那又怎么算?按规矩,是不是我赢了?”

    按规矩来说,当然是周宣赢了,因为王亮是洗牌派牌的,别人没动过牌,牌多牌少,他的牌都没用处,是不能算数的,只能是别人赢。

    但这一局,王亮又如何能让!

    呆了呆后,王亮随即凶相一露,喝道:“慢着,***,老子三条最大,肯定是刚刚放钱时带进中间废牌中去了,等我找出来”。

    张思年却是一喜,讪讪道:“王头,我看这一局还是算了吧,反正就都是我们三个人的钱,各自还回来再接着玩吧!”

    张思年心里有了一丝希望,倒真是想这一局不算数,那他还能退回八万多块钱啦!

    王亮冲他一指手,骂道:“你***给老子住嘴!”

    周宣冷冷的瞧着他,没有出声,周宣没说话,没指示,李为,傅盈,郑兵和江晋当然也不出手。

    王亮把废牌全集到手中,然后翻过正面。一张一张的清起来,但加上他和周宣的牌,一共才四十八张牌,除掉大小王,应该还有五丰二张牌才对,现在只有四十八张,总数就少了四张!

    王亮呆了呆,再清清牌面,却怎么也找不到一张出来,里面的扑克牌,就缺了三张和一张梅花二!

    王亮和吴勇,王大毛,朱永红都有些怔,这牌去哪儿了?一直他们都是紧盯着周宣这几个人,也知道他们没做任何手脚,得的牌也是他们做好局的牌面,但是这个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王亮呆了半晌,想不出所以然来,然后忽然道:“这牌少了四张,这局不算,退回我们三个人的钱再来吧”。

    张思年大喜道:“好好好,我就说嘛,少了牌,这赌局当然不算,退钱退钱!”

    周宣伸手一拦,淡淡道:“王老板,我想不妥吧,那牌是你派的,洗牌也是你,别人都没动过牌,挨都挨不到,按照规矩来说,这一局是我赢了吧!”

    王亮一横,道:“什么规矩不规矩,在这儿我就是规矩,牌都少了几张,算什么算?”

    周宣笑笑道:“王老板,恕我直言,这一局牌,从头到尾,你都是暗注,牌都没看过,我跟你谈最后各加八万的时候,你都没有提,我是明牌,你是暗注,你应该要比我少出一半的钱吧?这么大一个漏洞你都忘了?”

    王亮一怔,吴勇也是一呆,确实是啊。都是老赌徒了,怎么就忘了?可能还是看到赌桌上钱太多。一时太激动,因为知道要赢,还真忘事了!

    “王老板!”周宣冷嘲道,“不看底牌就知道你自己是三条,那只能说明一个结果,你出千了!”

    这话是事实,王亮确实出千了,但出千似乎出过头了,把赢牌的扑克都弄不见了!

    吴勇和妾大毛,朱永红三个人都站起身抖着,又到处瞧着,来找那几张,但无论怎么找,都是找不出来。

    李为在这个时候就明白了,这肯定是周宣把牌变走了,心里直乐乐。

    周宣微微笑着,伸手收钱,王亮却是又一伸手拦着,恼道:“谁他妈也不准收钱,老子三条,这钱都是老子的”。

    周宣笑笑道:“姓王的。我忠告你一句,如果你爽快的认输了,那也就算了,否则你会有大麻烦!”

    “麻你妈!”王亮怒道,伸手收钱,同时又对王大毛和吴勇道:“看着干嘛,还不动手揍他娘的!”

    王亮就这样说着时,蓦地里觉碍手指剧痛,“哎哟。一声喊!

    原来他拿钱时一双手就给抢上前的郑兵抓住,将十根手指都扭断了,然后又被提起来扔出去。

    王亮几乎一百四十多斤的身体腾空飞起来,然后摔在五六米外,“啪。的一声响,这一下摔得喊也喊不出,动也动不了,瘫在了那儿!

    王大毛和吴勇一声喊,从边上扑了过来,江晋早迎了上去,“喀嚓喀嚓”几下,这两个人就手脚都给扭脱了向,躺在地上直叫唤。动弹不得!

    朱永红见在这一刹那间,他甚至都没有看清楚,自己这一方三个人就都躺在了地上,顿时吓得不敢动弹,生怕一动,自己也就变成了那咋。样子!

    的确是,朱永蛮聪明,他没动手,江晋和郑兵也就没动手,傅盈更是动都没动。

    另一边,张思年也吓得傻了,没料到傅盈都那么厉害了,这两个人同样丝毫不弱,瞧这个样子小周宣说他赢了,旁人也没法反对,那自己的如意算盘也打不响了!

    朱永红傻了一阵,然后赶紧退到后边,边退边摇手道:“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这时守门口的那个大胖子一见屋里打了起来,赶紧冲着外面打了一个口哨,然后就冲

    江晋毫不犹豫的迎了上去,与大胖子面对面时,两人就是两个极端。

    江晋身高约一米七,身材瘦削,而那大胖子身高几乎有一米九以上,身高体胖,像一座大山一般。

    两人一对面,大胖子一双大手像蒲扇一般盖了下来,照旁人看来,这一下如果打到江晋头上,那他就得成一滩烂泥!

    可想像归想像,事实归事实。

    大胖子一双手压下时,江晋是怎么出手的,除了傅盈和郑兵,其他人都没看清楚。

    大胖子虽然身高体壮,但郑兵早瞧出来,他并没有接受过任何练。也不会武,只不过本身高壮有力,所以郑兵一点都不担心。

    江晋只是动作极迅的踢了大胖子膝盖一脚,大胖子一痛,随即跪倒,江晋随即又猛踢了他一又手肘处,大胖子双手就给踢脱向了,膝盖又剧痛不已,滚在地上站不起来!

    朱永红是唯一完好无损的一个人,在他们那一方,但此刻却是屁都不敢放一介”因为他们最具威胁的三个打手都躺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而且怎么被打到的都没看清楚!

    周宣瞧了瞧他们几咋。人,随手找了个胶袋把三十多万现金装了起来,然后对李为说道:“李为,现在交给你了,你要怎么玩?”

    李为呵呵一笑,说道:“那好!”

    门外呼喊连连,又涌来十多个手持钢条铁棍的壮汉,都是王亮和朱永红的乡村人,大胖子一个口哨,立即都奔了过来。

    郑兵闪身挡在了周宣前边,江晋毫不闪躲的迎上这一帮人,因为是从门口进来的,一下子也不可能进来多的,基本上是进一个江晋打倒一个,一连十多个就都密密麻麻的躺倒了在门里数米处,呼天叫地的喊痛。

    其实江晋也没伤到他们要害,只是把手脚踢脱向,这些人都是普通人,不会武术搏斗,要有,也只是有些蛮力,江晋要对付他们自然是手到擒来,不在话下。王亮和朱永红的人都被江晋干翻了后。朱永红更是不敢有丝毫动作,生怕就引来江晋的凶狠出手。

    这个时候,场面都被江晋一个人出手镇住了。

    李为笑呵呵的对躺在地上的王亮说道:“王亮,我给你个机会,说吧,你还有什么靠山都尽管叫过来,如果不叫,那我们就走了!”

    王亮又惊又疑,惊的是周宣这两个打手竟然这么恐怖,几乎就像电影里那种身手高强的武林高手一样,自己几十个壮汉不到几分钟就被他一个人打倒了!

    而又怀疑的是,李为竟然又叫他打电话求救,他会有这么好的心?

    李为笑了笑,存他身上掏出一个手机,然后又丢在他面前,说道:“打电话,给你机会!,小然后转头对张思年说道:“张思年。现在再来说说你我的事了,你欠我十万块,说说怎么还?”

    张思年一怔,没想到李为的茅头马上就转到了他身上,怔了怔才讪讪道:“李哥,这,钱暂时是没有,以后我挣到了就会还!”

    张思年这话就是顺口打哇哇。谁都瞧得出来半点诚意都没有更没有以后会挣了还的意思。

    李为不是傻子,嘿嘿笑着。

    王亮躺在地上,李为给了他机会,哪有不用的,赶紧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电话一通,急急的就说道:“成哥,快过来帮帮手,我的赌局被几个人踢了”有三十多万,我给你一半”好好好,全部给你,不过我告诉你,成哥,对方有两个高手,其中一个人就打倒了我手下十几个人”。

    李为听了王亮说的求援电话,笑呵呵的又转身面对他:“王亮,希望你叫的人有点份量!”

    王亮现在可是不敢再说话,好汉不吃眼前亏,像在工地上,在自己的地盘上还吃这么大的亏,那可是从没有过的事。

    王亮打电话叫的那个成哥,名叫郭志成,手底下有些人,很有些份量,干的活就是给某些大老板有钱人收帐,做打手,为人心狠手辣,王亮也是没办法才叫他,刚刚在电话里说了。郭志成最少要三十万才出手,因为这是赌局中的钱,收费自然要比别的活更高,而且王亮的麻烦不是钱,而是对手,这些钱他们来也是抢回来,并不算是王亮的!

    张思年一个人却是希望越乱越好,要是来的人更狠,把周宣他们打跑就更好,自己算倒霉,找个机会趁乱溜了吧。

    场子中,只有周宣和李为,傅盈三个人坐着,郑兵和江晋盯着王亮这一帮人,被打倒的十几个人也不敢大声呼痛,也真的站不起来。只能躺在地上忍着。

    好在郭志成来得不慢,没有过二十分钟,一共来了十四个人。

    郭志成的人就不同王亮的人了,他是靠替别人收帐打架吃饭的,手底下的人都是练过的,个个像肌肉男。

    郭志成本人大约有三十五岁左右,身材高瘦,几乎有一米八,右脸有一条两寸长的刀疤,一看就有种凶悍的味道。

第二百二十章惹不得的人

    二二成的脸煮有此阴冷,讲了,棚里后,他身后一骡佩了一条板凳给他。

    郭志成大马金刀的坐下后。瞧了瞧躺了一地的人,又瞧了瞧周宣这边五个人,眼睛眯了眯,心里有了些警惧。

    王亮这一伙人虽然不是练家子,但都是干工地的,成天做的是体力活,都有一把子蛮力,还有王亮手底下的吴勇和王大毛,这两个人出手颇狠,要对付他们这一帮人。就算是他的人过来,那至少也得出动五六个人才搞得定。

    而躺在地上这些人,瞧了瞧伤处,个个都是要紧部位,很管用,又有杀伤力,却又不致命致残。

    王亮见到郭志成来了,挣扎着坐起来。说道:“成哥,就”就他们五个人,动手的是过”。说着指了江晋和郑兵两个人”“动手的是这两个人!”

    郭志成更是吃惊,动手的只有两个人,两个人就将王亮这一伙十几个人打得躺了一地,就是他的人小那也做不到,看来不简单,得试探一下。

    郭志成瞧了瞧周宣几个人,先就把周宣,李为和傅盈三个人排除了,因为王亮指了是前面两个人,那就是江晋和郑兵两个,一看那份沉稳的势态就像是当过兵的,估计是丰过侦察兵和特种兵,否则一般的兵也没这种身手,而后面的三个人,周宣和李为瞧样子就不像能打的人,傅盈又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就更不计算在内。

    郭志成想了想,就问道:“二位,有些面生,从哪里来?。

    郑兵和江晋自是理都不理他。冷冷的瞧着他这一伙人,分明就指着他们动手。

    李为却是大大咧咧的道:“京城这么大,你***有面子个个都认识?就算你想,也不见得人家鸟你,你管得着从哪里来,少说废话,要打你就赶紧叫你的人动就赶紧夹着尾巴滚,不过我劝你,赶紧滚蛋算你识相!”

    张思年在一边听到李为这样说,心里直乐,这个二愣子,当他是太子啊,口气大得也不怕把天撑破,郭志成是什么人?在京城北边这一带稍带点混的人都知道,谁都不认识,那也得知道他郭老大,这李为的口气别说是郭志成,就是一般的人也会火冒三丈!

    郭志成的确是生气了,本来也想试探一下李为这几个人的底细,但他们也太嚣张了,没把他当回事小又有这么多兄弟跟着,他不气,他带来的兄弟早就摩拳擦掌的了!

    不过郭志成算不得上层人,在京城充其量就是一条有钱人的狗,跑腿的而已,所以他并不认识李为,要是认识,那早就半点气焰就没了,像他们这种人,在社会上跟普通人怎么讲狠都没事。但要是跟李为这种人讲狠,那就是活到头了!

    俗话都说好汉敌不过人多,双拳敌不过四手,李为这边就四个男人,而郭志成带来的可是有十三个人,在王亮的电话中知道有可能会棘手,所以特地挑了手底下最能打的几个人。

    他手底下这些人。一向是没吃过什么亏,当然也主要是没遇到过特别硬的。而且郭志成在接手时。也要摸一下接任务对像的底细,在京城,有很多人是惹不得的,所以接不得的事他从来不接,所以他的人都没吃过苦头,这也间接养成了他们的嚣张气焰,平时都是一副天底下他们最大的样子。

    郭志成作为他们的老大,当然在面子上也得装作牛气的派头,手底下的人只要四肢达头脑简单就好。

    李为嚣张的话立即惹怒了郭志成手底下的人,有几个就窜出来要揪人打。

    郭志成的人显然要比王亮的人能打得多,郑兵和江晋也不敢大意,两人一齐上。要打就要先折掉郭志成这一帮人的几条臂膀,等一下才更有把握保证周宣等人的安全,来的时候,他们两个可是接到通知的,周宣和李为的安全最重要,在普通情况下,能应付就应付。如果情况危急,立即通知上级增派人手。

    但目前的情况!郑兵和江晋也没有把握是不是完全能保证,所以也毫不客气的两人一齐出手,先折掉对手一部份人手。那后对付少数人就有把握多了。

    这一接手,“喀喀吧吧的几个来回,又几声闷哼,郭志成身边窜出去的五个人,四个人断了手,一个人被踢断了腿。

    因为知道郭志成的人要难对付得多,所以江晋和郑兵都是毫不收藏的全力出手,把这五个人都整得无法再有攻击威胁时,这才退开两步,又紧紧的盯着郭志成这一群人。

    郑兵和江晋这一下全力出手,却也不轻松,这几个人都是练过的,可不像王亮那一帮人容易对付,堪堪将这五个人治服,累得直喘粗气,但神情却仍像是累坏了的狮子,虽然累了,但仍然是危险的动物,只要一动,那还是致命的。

    郭志成吓了一跳,不仅仅是他,而且他身边那些还没出手的剩下八个人。也都是吃惊不已!

    刚才上去的五个人中间,有三介。人是他们中间最能打的,平常一个人能对付五六个普通壮汉,但这时候却被人家干翻了!

    而且这个时间只有几秒钟,几秒钟之内就把他们最能打的三个人打倒了,甚至是再没有了动手的能力,因为这三个人有两个是断了右手。一个断了左腿!

    这五个人受的伤,可又不像王亮的那些人,那些人只是给扭脱了向,而这五个人却都是断了,而不是脱向,这有本质上的区别,脱向的只需要接上位就可以了。而断了的那却需要接位再过半月甚至月余才能恢复。

    因为这些人威胁性大一些,所以郑兵和江晋为了保证周宣和李为的安全,那就得先彻底把郭志成的威胁打掉一部份。郭志成又惊又疑的瞧着郑兵和江晋两个人,呆了半晌才问道:“两位,我瞧你们的身手也不像是普通人,犯不着来这种地方跟王亮这种人抢食吧?是不是有什么难处?如果是钱的问题,可以到我那儿做一份事,一个月万儿八千的没问题,像你们的身

    “混帐东西!”李为窜出来打断了郭志成的话,骂道:“你个屁都算不上的东西,还来老子面前挖人?看来老子今天还得给你上点课了”。

    郭志成何时给人这样说过?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加上李为和周宣这几个人脸又生,一时恼了起来:“哪里来的狗东西,别他妈给脸不要脸。我郭志成在京城也是叫得响的人,跟你好说那是瞧得起你,妈的,现在就是你给老子瞌头叫爷爷,老子都不放过你!”

    “哈哈哈!”李为倒是忍不住笑了起来。郭志成要跟他叫横,那正是合了他的意,上一个星期给爷爷关得狠了,一肚子的气没地方出,正好拿这个郭志成出气。再说今天又是跟着周宣的,有什么事他顶着,爷爷不会怪他。而且还有郑兵和江晋这两个老子派来的人,老子那儿也放心了,不会来找他麻烦,哪里还会担心后果?

    “要我叫你爷爷啊,不知道我的爷爷肯不肯,也不知道我老子肯不肯”。李为笑呵呵的说着,倒是不生气,心里还想着,要是把这话念给爷爷和他老子李雷听听,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

    “管你妈的有什么反应”。郭志成怒道。“给我打,特别把那个狗具的腿打断,嘴打烂,看他***还怎么跑还怎么嚣张!”

    李为笑呵呵的道:“郑连长,就按他说的,把他的腿打断,再把他的嘴打烂,看他还怎么跟还怎么嚣张!”

    李为这话是无意的,但却让郭志成惊了一下!

    “小慢”。郭志成伸手拦了一下身边的人,惊疑不定的瞧着郑兵江晋和李为,李为刚刚叫了一声“郑连长”这就是让郭志成最吃惊的地方!

    不管郭志成这种人如何嚣张但他们心里都是明白的,在这个国家,官兵,那都是他们得罪不得的,普通人牛叉一下没事,但若是当官的和当兵的,得罪了可就有无究无尽的麻烦,因为他们就是在制度的空隙生存的,不像国外那些黑帮黑党,在这个国家,在强大的国家机器下,一切其他势力都是那么无力,说灭就把你给灭了,不灰吹灰之力!

    “你们两个是部队里的人?”郭志成惊疑的问着,这时郭志成背后的一个手下悄悄跟他说道:“老大,这两个人是部队的,而且不是一般的兵种,我是当过兵的,他们刚才用的全是近身搏杀的部队格斗术,是特种兵!”郭志成愣了愣,一腔心思的嚣张和忿怒都消失了个一干二净。呆了呆后,才又放低了声音问道:“那”那位。请问你是哪里人。贵姓大名?”

    郭志成瞧得出,郑兵和江晋虽然厉害,但却不是主角,作主的是后面的周宣和李为这两个人,心里头更惊讶。一个特种部队的连长能规规矩矩的听从他们的吩咐,那他们的身份就值得怀疑了,不过瞧他们的年纪和举动显然不会是部队里的人,应该是部队里的高级官员的子弟,这个可能性尤其大!

    一想到这个后果,郭志成冷汗都吓出来了!

    李为见郭志成忽然露出怯相,顿时便觉得扫兴了,不过对于服软的人,他还是没有要赶尽杀绝穷追猛打的意思。

    “你要问我姓什么?你没那个资格”。李为摆摆手,不屑的说道。他倒不是故意嚣张,其实以他这种身份来对没底蕴的混子,确实也算不得嚣张,要换了别的人,比如说吴建国,那郭志成要是得罪了他,吃的苦头恐怕就不止是苦头了,恐怕就是大祸临头了!

    李为依然是很嚣张的话意。但郭志成现在听起来就不觉得那么刺耳了,因为有的人就算嚣张。那也有他嚣张的资格,怕是李为就是那一号人。那他郭志成就真是大祸临头了!

    “这个,我郭志成在东城也算得上是有些名头的人,各方面的朋友也不少,自问也还是一个对得起朋友的人,今天眼拙,如果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原谅!”

    郭志成现在越想越不得劲,越想越像。说的话也小心翼翼起来,“小哥子,可以让郭某人交个朋友么?”

    李为嘿嘿笑了笑,说道:“郭志成,你在东城有名号?我怎么没听说过?我倒是听过什么江真源,罗光伟,郭志成,呵呵,没听过”。

    郭志成脸色一白,身子都颤了一下,江真源,罗光伟,这可是京城名头响当当的人物,江真源和罗光伟一个是并保安公司的老板,一个是做**夜总会的,都是黑白两道中间的顶尖人物。

    郭志成算得上是罗光伟手下的一个小虾仔,算得他的一个打手,罗光伟有些小生意也派给了郭志成,让他有一口饭吃,对于罗光伟的能力,郭志成可是明白得很,要是罗光伟一句话出来,郭志成就得当圣旨一样供着,如果让罗光伟不满意了,那他郭志成至少在京城就没了活路,得夹着尾巴逃命!

    而现在李为嘴里却是轻描淡写的说出罗光伟和江真源的名字,没有一点恭敬的味道,郭志成不是听不出来,要再听不出来,那他就真是眼也瞎了。耳也聋了!

    “你你,”你认识罗光伟罗老板?”郭志成实在是吃惊得很,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

    李为也没意思了,跟郭志成再横也没意思,人家跟他不是一个级别的,赢了面子上也无光,还是像把吴建国那种人整得灰头土脸的心里才兴奋。以前还没爽快过,这回倒好,因为周宣的原因,李为第一次爽爽快快的赢了吴建国一次。

    “算了,懒得跟你再多说什么,你如果认识罗光伟的话,就问一下他,说你想让我李为叫你爷爷。看看他有什么意见?”李为摆摆手,随口说道。当然,他这话其实也还是将了郭志成一军,因为听他的口气好像与罗光伟有些关系。

    郭志成哪里还敢犹豫,急忙掏出手机给罗光伟拨电话。

第二百二十一章 老大的老大的老大

”罗总,我,郭志成,有点儿事想跟您谧说!,殿※郭志成放低了声音小心的说着,罗光伟有个规矩,从不许有人叫他“伟哥”因为这名字听起来别扭,所以他手底下的人全都是称呼他为罗总。“我知道是你小子,什么事,说,别磨磨叽叽的!”罗光伟从来电显示就知道是他郭志成,明有不明白的。    “罗总,是这样的,我在东城这边的一个工地上遇到点麻烦,想问一下您!”郭志成不敢太大声说,一边顾忌着李为。

    罗光伟在电话里有些不耐烦,说道:“我说郭志成,你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连工地上的小渣子事都搞不定,算了,我叫阿光带几个人过来,你说清楚点,什么地址?。

    “不是那个意思,罗总,我只是想跟您问一下!”郭志成把声音放得更低了些,“罗总,我想问一下,李为。这个人不知道您认不认识?。

    “李为?。罗光伟怔了怔,随即道:“不认识,我哪认识什么李为,有什么事?”

    郭志成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要罗光伟说不认识,那就好说,也放了心,看来那个李为也就是吹牛而已。

    “您不认识啊,呵呵,罗总。我的人被他的人打了,现在我们正面对面顶着呢,您叫阿光赶紧过来吧,事后照旧”郭志成放低了声音笑呵呵的说着,他怕李为这几个人听到要溜走,而且他们有郑兵和江晋那样的好手,如果硬打的话,怕是难以应付。

    一想到江晋和郑兵这两个人,郭志成又吃了一惊,这才想起来,赶紧又道:“罗总,他们还有两个是当小

    话没说完,那边的罗光伟忽然大声问道:“等等,你说什么”李为?李为”,***,郭志成,你***”

    罗光伟忽然嘴里泼出脏话来,郭志成倒是愣了愣,罗光伟虽然不是文质斌斌的一咋。人,但也很少露脏话出来。

    郭志成还没说话,罗光伟又急急道:“郭志成,他是不是二十五六岁,嗯,,左边眉毛上有一颗针头大的痣?。

    郭志成呆了呆,又偷偷瞄了瞄李为,瞧仔细了,李为左边眉毛上还真有颗痣,当即小声的道:“罗总,他”那个李为眉毛上真有颗痣

    “妈的”罗光伟气不打一处来的骂道,“郭志成,你***闯大祸了,是你打了他的人,还是他的人打了你的人?还有,”最后又补了句:“别跟他们提起认识我!”

    郭志成心里一凉,罗光伟说闯了大祸,心里头又惊又怕,罗光伟可不是随便能说出这种话来的,从认识他来,好像就没听过见过他怕过什么人来!

    “是他的人打了我的人,这个”是他让我给你打的电话”郭志成哭丧着脸说着,罗光伟的话,让他心里诚惶诚恐的。又怕罗光伟恼怒,但又不得不说。

    罗光伟当真怒了,一下就破口大骂:“你***,阿光不去了,老子不管你是瞌头叫爷爷叫祖先,你都要求他别找麻烦,否则老子把你手脚砍了丢海里喂鱼”。

    罗光伟这话说得狠,郭志成却是吓得冷汗都出来了,伸手揩了揩汗水。

    罗光伟又说道:“告诉你,这个李为的身份可不是你想像和接触得到的,他要是整你,别说是你,就是我,那也没地儿躲,不管怎么样,你识相的就别把我扯进去,否则我就要你生不如死!”

    罗光伟说了这句话,随即就咔嚓一下挂了电话。

    郭志成呆了一阵,身后面的手下又悄悄的说:“成哥,我打电话先拉人过来,再叫阿杰带两把枪过来!”郭志成气不打一处来,提手就给了他一巴掌,骂道:“拉你妈呀,赶紧把他们几个抬出去”。

    然后郭志成就堆起了笑脸上前,看这个子也不像是要上来动手的,江晋和郑兵也就只是盯着他,以防他对李为动手,但到了三四米的距离时就不让他再过去了,在这个范围中,他们是有把握制服郭志成的。

    李为等郭志成走近了才嘿嘿笑了笑,正要说话,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掏出来一瞧,屏幕上显示的就是“罗光伟”当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李为想了想,在按下接听键的同时又按了免提键,接着罗光伟的声音就传了出来,虽然手机里不算太大,但郭志成却是听得很清楚包括仍然躺在地下的王亮朱永红几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三哥,不好意思,郭志成那王八蛋干的事,我是一点都不知道,三哥,你也不是不知道,要是知道是你在这儿,打死我也不会跟郭志成说那些话,还有啊,郭志成不是我的人,只是见他还算讲义气,也就照顾了他几次

    罗光伟在电话里说的这些话,旁边的人都是听得清清楚楚的。郭志成的脸色是又红又白的,红白都是害怕惹起的,罗光伟在电话中那个“三哥”叫得让他心里都毛了!

    能让罗光伟都拍着马屁叫着“三哥”的人,那能是什么样的身份啊?

    郭志成猜不到,不过他知道,反正要是让李为不能饶过他的话,那他的麻烦就大了。

    李为嘿嘿笑着对手机上说道:“老罗啊,这个郭志成呢,也没干出什么事来,你想一想,要是他干出事了,我还能站着跟你说话啊?那就是躺着跟你说话了!”

    “他敢!”罗光伟把声音放大了很多,这让郭志成和王亮那几个人听得更清楚,“三哥,我马上亲自过来,看这混凝土蛋敢对你怎么样!”

    李为呵呵笑着,扫了一眼郭志成和王亮一干人,个个都吓得脸色苍白,半点声都不敢做,偌大一间工棚里,就只有呼呼的粗重喘息声。

    “算了吧,老罗,没什么事。那个郭志成吧,也不认识我,要是认识我,给他个天胆,他也不敢来找我的麻烦吧?”

    李为本来想给罗光伟说说郭志成让他叫爷爷的事情,心里想了想,还是算了,要说了这话,郭志成就算完了。

    郭志成知道李为现在开着手机的免提,也不敢说话,但望着李为只是点头。

    周宣坐在板凳上淡淡笑着,李为瞧了瞧周宣,然后对手机里的罗光伟道:“老罗,我挂了,这事就算了,我看郭志成也是误会,有空再跟你聊”。罗光伟赶紧道:“那好那好,三哥,你说时间,我来找地儿,让郭志成给你陪礼道歉!”

    李为笑了笑,把手机摁掉,然后对周宣道:“宣哥,你还有什么意思?”

    郭志成心里又是一惊,在这儿已经有了李为这样惊人身份的人了,难道还有比他来头更大的?要说不是,但李为都恭敬的叫“宣哥。的,能简单得了吗?

    周宣淡淡道:“李为,这事完了,应该算算张思年的欠债了吧!”

    张思年这时正在一边凉快,一直以为他是个中间人,两边打都不关他事,也希望周宣这边跟王亮和郭志成一方能打起来,打起来后,周宣吃了亏或许他还能跟王亮一起要回那一局中输了的八万块钱,但现在是彻底失望了。

    不过周宣这一边占了上风,他认为对他是没有什么问题,因为他也算是周宣一边的,是跟着他一起来的,但周宣一句“欠债”的话,顿时把他从天上拉到了地上,刹时间才想起他还借了周宣他们十万块钱!

    因为一开始打心底里就没想过要还这十万块钱,不管是输赢,他都不会还,钱到了他的手,那就只有进的没有出的,他就一个十足的无赖地瘾,这样的事也干得多了,不过他以往能借到的也没有多钱。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大矛盾出现。

    以前他欠过的债单一人的也没有过一千的,为了一千块不还,你也不会杀他吧?

    但现在张思年也有些忐忑不安,因为他借钱没有借过像郭志成这种人的,要是借了这种人的借,他就算再瘾再赖,他也不敢赖郭志成这种人的钱,而郭志成好像对李为都怕得不得了,李为究竟是什么人?

    郭志成的名头,张思年是清楚的,也是知道的,给他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得罪郭志成这样的人,没想到李为是来头比郭志成还大的,一时间就有些害怕起来。

    像张思年这种人,欺软怕硬,狠人是怕遇到更狠的人,何况张思年根本连狠人都不卓。

    李为不知道周宣到底要他把张思年怎么样,但周宣一开始要他借给张思年十万块钱的时候,心里就知道,周宣是要做什么了。

    “宣哥,你说,要把张思年的手还是脚给朵下来?”李为笑嘻嘻的问着周宣,不过这话当然是说笑的,只是说笑的意思也只有他跟周宣明白,其他人,像郭志成一伙人和王亮一伙人,那就绝不会当成是笑话了,而是当成切切实实的真话,只要是李为说的话,现在的他们。没有人敢当作说笑的意思。

    周宣自然是早有计算,笑笑着对郭志成说道:“郭志成,我可以让李为不追究你,让你好过,但我有一个条件,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当然答应!”郭志成一喜,赶紧问道。

    看起来,李为是个大有来头的人,连自己的老大罗光伟都害怕的人,但现在好像连自己老大的老大,都还对这个周宣更恭敬的意思,那就是老大的老大的老大了!

第二百二十二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

”只要是我郭志成办得到的。绝对没有问题!,殿※郭志成对周宣的要求一口应了下来,当然也是惴惴着不知道周宣到底会要他干什么,也不知道到底办不办得到,但先答应下来,取得李为的好感还是必需的,再说他也说了,只要他办得到的,如果办不到的,那也是没办法。周宣淡淡一笑,指着张思年说道:“这个人,欠了李为十万块钱,我想郭老板帮个忙,帮忙收这十万块钱的欠债!”    郭志成一怔,就这点事?那就好说,收债是他的长处,在他手上,就没有收不回来的债,实在没钱。那也要把他榨得死去活来!

    “这个当然没问题,包在我郭志成身上!”郭志成一边答应着,一边又问道,“您还有别的事么?”

    “呵呵,不过李为这个债,要收得有点特别!”周宣笑笑道,“这个债呢,不需要你去逼他一次性把十万块钱拿出来,你给他找个工作吧,最好是在你手底下!”

    “我手底下?给他找斤,工作?”郭志成越糊涂了,不知道周宣是什么意思,瞧瞧张思年,这家伙早吓得哆嗦个不停,现在才明白周宣和李为的狠处来,原来他们并不是大善人,也不是他所想像的能赖帐的主,现在更是自己不出面,把打手工作推给了郭志成,郭志成是他敢得罪的吗?要是还不出来这十万块钱,郭志成有的是办法来录他的皮!

    周宣笑笑着,有些坏意,倒真是佩服起自己忽然间就能想到这么咋。好的办法来,说道:“郭老板,你看张思年的能力,给他个你能给的工作,当然也是他力所能及的工作,值五百薪水就给五百,值一千就给一千,然后每个月薪水的一半你拿来给李为,剩下一半给他自己开支,还有要限制他赌博,赌一次你斩他一根手指,赌两次就斩两根,手指斩完斩脚趾,就这个事,郭老板,方便么?。小

    郭志成顿时笑了得像鸡啄米一般,“当然没问题,绝对没问题,您就放心吧!”

    周宣又道:“那行,你给李为一个电话。等过两天他给你个银行帐号,你每月把张思年一半的薪水打到这个帐上!”

    周宣说完又对张思东道:“张思年,一个男人还是要活得像一个男人的样子,好手好脚的还要卓六十多岁的老娘吃饭,我也没话说了,现在你给一句话,这钱,你是打算还还是不打算还,给个准话我们好作计较!”

    张思东哭丧着脸,无可奈何的道:“我还我还,你的条件我也答应,能不能不让郭老板追我,我自己来还可以吗?”

    李为上前就给他踹了一脚,骂道:“他娘的,你小子还以为我李为好唬弄,你只怕郭志成不怕我是不是?以为我就可以赖帐了吧?。

    说实话,张思年还真是这个意思,他好吃懒做惯了,哪里又愿意去做工干活?再说他还是有那点想法,以为只耍郭志成不管这事,李为嘛,怕是没有郭志成那么恐怖了。

    郭志成面对得最多的就是这种人,对这种人的心理熟得很,当即也上前拎着张思年啪啪啦啦就是几巴掌,将他脸扇得红肿起来,脑子也是翁翁直响。

    “张思年,瞎了你的狗眼!对付你这样的渣子还用得着李先生?”郭志成对付张思年这样的地瘩拿手得很,又打又骂的凶狠劲一出来,张思年捂着脸哆嗦个不停,他耍赖可不敢对郭志成耍。

    “正好,我朋友的**缺一个保安。底薪一千二,加奖金福利补助,一共有一千八,一咋。月可以还九百,一年能还一万零八百,九年零三个月就可以还清了!”郭志成收帐的经历多,对数字很敏感,脑子一转便想了出来。

    张思年脸上火辣辣的,给打了个晕头转向,网好一点,又听清楚了郭志成的话,嘴里顿时像吃了黄莲一般的苦,算盘打不响,这一下子还被卖了十年的身,而且还不准再赌了,这可不像跟家长老师那阵随便信口定个保证什么的,在郭志成手底下,要真再赌了的话,那手指头是真会给切了的,而且要不上这个班不还钱的话,那肯定会给郭志成整得生不如死,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郭志成说完又道:“张思年,你干不干?给一句话,干就顺便今天就干,不干我再做打算!”他说这个再做打算可是说得咬牙切齿的,让张思年心里头直打颤!

    张思年想都不用再想,赶紧道:“我干我干!”

    “那就这样吧,我们先走”。周宣笑笑起身,心想这时候还是把阵地留给郭志成吧,有了刚刚这么一出,等他们一走,王亮这伙人和张思年就有苦头吃了。

    郭志成赶紧笑容可掬的送走了周宣李为这五个人,当周宣几个人出了工棚,身影不见了的时候,这才转身进了工棚。

    在工棚里,郭志成立马凶相毕露,上前就朝王亮朱永红几个人伤手脱向处狠狠使劲踩,一时间搞得鬼哭狼嚎起来。

    今天要不是周宣好说话,李为放过了他,那他郭志成好不容易一二十年才打出来的底子,差一点今天就完全崩塌了,这份怒火如何不找这罪魁祸王亮一伙人出呢?

    回去的路上,郑兵和江晋开一辆车,傅盈和周宣坐李为的吉普,在车上,李为才问周宣:“宣哥,今天你对付张思年这一招,我可真是佩服到了极点,一下子锁死了这混蛋十年,还不敢不听呢,他那工资,你是想给他老娘吧?”

    李为当然明自周宣可不会为了张思年那一千几百块的工资了,但他偏偏又对张思年那么上心,又做下了对张思年来说是一个终生都摆不脱的局,后来就明白了周宣的意思。周宣是个有心人啊,像张思年这种人,说什么教育改邪归正,那都是屁话,这种人就是需要恶人给恶人磨。只有这样才是对付张思年最正确的办法。

    周宣笑笑道:“是啊,一个月九百块对别人来说,那不算什么,但对张思年的老娘来说,那还是很重要的,要是郭志成能把张思年磨得规规矩矩的过日子,那也算他郭志成干了一件有功德的事!”

    到了潘家园后,郑兵和江晋跟周宣李为告别回去,他们的任务到这儿也就算完成了。

    回到古玩店后,还碰巧**,老吴都在,**一见到周宣就喜道:“你来了?那正好,我还网想给你打个电话呢,有个地下拍卖会,我想叫你过去瞧瞧。

    周宣诧道:“熟吗?”

    **点点头,笑道:“我不熟,不过老吴是人家请的五个鉴定专家之一,你说我们是老吴的东家,要去那也不是难事,再说我们不是还有两件宝物要拍卖吗,我跟老吴商量了,就拿到现场拍一拍,我想叫你去的原因就是。如果拍卖的价钱低的话,那你就出手拍回来,咱们亏点进场费,反正你也面生,也没人知道我们是一伙儿的,是不?”

    周宣笑呵呵的点头,反正也没什么事,去瞧瞧这个场合也好。

    地下拍卖和正规拍卖可是大不相同的,正规拍卖,进驻拍卖的物品方在拍卖成功后是要交一定份额的费用的,这个手续费可不便宜而地下拍卖就没有这一项,而且参加拍卖的物品,在现场也有请的五名专家来鉴定,除了不是正规拍卖场那几道手续外,其他的基本上也没多大区别,不过进到拍卖场的人,那都是很场主很熟,或者是有行业内比较有地位威信的人担保。

    因为地下拍卖不像正规拍卖场那样要收保证金,如果拍了物品没有钱付或者又不要了,保证金就得没收,而地下拍卖就没有保证金一说,但却从来没有出现流拍的事,那就是因为虽然是地下拍卖,但却都遵循着守信用的原则。

    因为在这一行,信用就成了最大的通行证,如果一个没有信用的人,还会有谁信任呢?

    周宣瞧了瞧傅盈,“盈盈,你就不用跟我东奔西走的,估计那地下拍卖场,都是些臭男人,你还是回家里跟妈妹妹逛逛街吧,要是累了,就在家休息,就别跟我去了!”

    因为不是什么大事,没有危险性,傅盈想了想,也就答应了。没见过地下拍卖,估计真像周宣说的那样,到处是拥挤的男人臭汗。

    但是又一想,傅盈就把袋子打开,取出钱夹拿了两张银行卡递给周宣,说道:“那你把这两张卡带上,如果你有想买,就算不买,男人腰包里有钱,那也才能挺得起来!”

    周宣呵呵一笑,傅盈太为他着想了,自己手里还有几个亿的现金,哪里缺钱,她给的这两张卡可是傅天来和傅玉海给的,里面一共是两咋。亿的美金,值人民币十四亿多,他又哪里用得着这么多钱?

    不过还给傅盈她肯定不会高兴,周宣想了想,收了一张,笑道:“盈盈,我拿一张吧,一人一张,公平,你身上也要有钱才行吧!”

    傅盈也没反对,笑吟吟的答应了,周宣接了一张那就好,因为冉宣拿了这个钱,就表示跟她不分你我了,这才是令她高兴的地方。

    周宣又问:“盈盈,我出去给你叫车!”

    傅盈摇摇头,轻盈盈的走出店,边走边说:“你们商量你们的事吧,我自己搭车回去。”

    傅盈走后,李丽给周宣倒了杯开水过来,周宣端着轻轻喝了一点点润口,然后问道:小李,在这儿上班还习惯吗?”

    李丽脸一红,但却是直点头,“周”周老板,我还好,很习惯了!”

    在店里这段时间,李丽因为扎实的财务功底,把古玩店的帐目明细整理得规规矩矩明明白白的,**,老吴都是很欣喜,二来古玩店的生意是看着一天比一天好,她以前想都想不到,有时候就一件小小的东西价值却是几十上百万,同样利润也是高得惊人,完全不存在她想像的,做这个行当会不会倒闭,会不会连工资都不起的事。

    再就是,李丽来这儿,主要却是为了感恩,抱着少赚少拿,但也要报答恩人的心理来的,但结果却是出乎了她的预料之外。

    而现在,李丽也慢慢喜欢上了这个行当,平时有货来的时候也跟着老吴瞧着看着,问什么,老吴也不藏着掖着,问什么就说什么。

    最近这段时间以后,周涛天天回来,时间长了,李丽就明白周涛的意思,虽然他不说,但自己却也明白,不过心里有负担,因为他们兄弟是自己父亲的救命恩人,而他们自身的财富显然不是她那个阶层能比的,所以就觉得会不会不合适,周涛家里会不会反对,诸如此类的想法。

    其实这事的问题就出在周涛自己身上,因为他的害羞和顾虑,又担心李丽瞧不上他,结果就是两人天天含情脉脉的相对,却都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眼。

    “习惯了那就好,还有啊,你以后不要老是叫我周老板周老板的,叫我周大哥吧!”

    李丽犹豫了一下,但随即就爽快的叫道:“那好,我以后就叫周大哥了!”

    周宣心里一喜,李丽这个表情看来,应该是对弟弟有好感,估计这事好说,要是这事真成了,那就跟老妈说一声,让爸妈都高兴高兴。

    只是可惜弟弟现在并不在这儿,周宣心里想着是不是把周涛调回来,解石厂那边基本上稳定了,等明天跟许俊成签完合同,办好手续后,把赵老二留在那边管理就够了,只要一正式,什么都好说。不过店里要是走了老吴后,就基本上只能做卖而不能做买的生意了,不过现在已经是午后三点多了,周宣干脆说:“今天提前两个小小时下班吧!”

    周宣说的话,**当然不会反对,再者因为老吴走了,店里没掌眼,开着几乎也等于没开,反正就两个小时了,也无所谓。

    去地下拍卖场,周**特意开了他自己那辆现代,便宜车不惹人注意。

    地方很远,不在市区,周宣有一种第一次跟陈三眼一起到魏海洪的别墅那次的感觉,不禁感慨起来,时间没有多久,不过那时跟今日却似乎是太遥远的记忆,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想像到今天的样子。,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心,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二百二十三章 地下拍卖场

    二浩卜,老莫就给周富和**两人介绍了众类地下拍卖糊糊洲

    其实名义上虽然说是地下拍卖场,但却基本上是专门为一些喜欢收藏的富豪们准备的,也可以说是量身定做的,信用上都是可以保证的,像到了一定级别层度的级富豪,信用尤其重要。

    当然并不是说他们这些人有多诚信,做生意大财的,自古便有句话叫做“无商不奸,无奸不商。!

    这句话解释出来就是说,商人是没有不奸的,奸商奸商,便是由此而来。但有一点,级富豪们奸归奸,但言出必行,这一点到是肯定的。

    老吴就是经常跟这些人打交道的,他因为深厚的鉴别功底,所以也经常被邀请来作鉴定,真正买古玩古董的富豪,大多都是不懂的。之所以花大价钱买,无非就是想以这些价值千金的古董来障显身份和财富而已。师。报酬也是极高的。

    在邻近郊区的一栋大厦的最顶层,这一层被分成了几个大间,拍卖场在左,约有二百咋小*平方,比正规的拍卖场小了不少,当然人也少了很多。

    通常来的人都是富豪们本人,在正规拍卖场里,一般都是富豪的代理们,虽然代理们都是言听计从,但毕竟比不得私底下亲身与在商场中互不相让的对手们在这儿又斗个你死我活的,从一件件古董上翻翻滚滚的斗,也许在商场中受了一肚子的气,这时候就在对手身上找了回来,心里当然痛快。

    当然最高兴的就是举办者。又赚钱又跟这些级富豪们有来往。

    座位上只有据稀少少的十六七个人,周宣一扫眼间居然瞧到了一个熟人,而那咋,人也是诧异的盯着他,眼睛里又是欢喜又是讶异。

    这个人竟然是上官明月!

    而上官明月显然也没想到竟然能在这儿遇到周宣,因为她明白,能到这儿来,能进入到这层楼中。那都是身家至少在十亿人民币以上的富豪,再怎么估计,她也没想到周宣居然会有这个身家。

    上官明月当然没想到,周宣能来这儿并不是因为他的身家过了十亿。而是因为周宣和**作为周张古玩店的老板身份被邀请来的,他们有两件价值昂贵的拍卖品而被特别邀请来的。

    当然周宣实际的身家也过了十亿,但他的身份和身家都不被外人知道。他本人的财产几乎没有几个人知道,就算魏海洪,那也是只知道其中一小部份,后面还有许多无形的财产。比如从云南赌回来的毛料。这又是价值几个亿。

    而还有另外一个特殊的身份:纽约华人富傅氏的继承人身份。那可是整个傅氏百分之八十的财富,至少是一百五十亿美金的巨额财富,要说起这咋”那国内还没有一个级富豪能得过周宣了!

    拍卖场的老板当然也不知道周宣的身份。他只是被周宣店里送过来拍卖的夜明珠和十几颗祖母绿给震住了,要是有人买,有他们自己在场才方便,免得临时找人麻烦。

    上官明月却是以为周宣是因为财富而被邀请来,两人相互一望。周宣淡淡一笑。微微点点头,因为不愿意被外人知道这些不必耍的关系,也就没说话。

    上官明月是比较引人注目的。毕竟来的富豪们大多数都是六七十的老头,有几咋,稍稍年轻一点的,也是四五十多了,而她一个人是唯一的女孩子,更主要的原因是她太漂亮了。上官明月见周宣并没有跟她说话,只是淡淡一笑。然后就坐在了座位上。而他旁边一咋小人笑了笑小倒是跟她说话了:“上官小姐,真巧啊。在这儿也能遇到你!”

    说话的是李为,这咋。家伙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这些级富豪们在普通人眼里很了不起,但在李为眼中却也并不算得什么,在他心目中。除了爷爷和他老子李雷,其他人都不算什么,因为他不怕,说实在的,李为最怕的是他老子。李雷那是半点不好就要揍他的家伙,而且是真揍。逃都逃不掉,爷爷虽然也让他怕,但出手比他老子李雷还是要好一些,至少不这么狠打他,只是一关十天半月的,那也难受,记得有一次撞了祸后,爷爷一气之下把他押送到蒙古草原上在一个朋友那儿放了整整三个月的牛。

    这件事李为记忆犹新,不过现在大了还是明白了,那时爷爷并不是真罚他。而是把被他老子李雷打坏,送得远远的让他老子手都伸不到

    所以李为就明白了,其实爷爷虽然严厉,但却是真的疼他,不像他老子,那可是真下黑手!

    李为大声的说话让一众人都侧目相向,面露讶然,但李为依旧大大咧咧的道:“上官小姐,要不到这边来,我们坐一起讨论讨论!”

    以大家对上官明月的认识。都估计到上官明月对李为的反应,一是冷眼相向,丝毫不理睬,二是出言讥讽嘲笑。

    但上官明月的举动却是让在场的人更是诧异。

    上官明月稍稍犹豫了一下。却是笑吟吟的起身走了过来,李为赶紧起身让了个位置给她。

    李为是咋。直性子,也没什么害怕的,但以往对上官明月的见面经过那是记忆犹新的,上官明月可没有给过他好脸色,心里估计她是肯定不会过来的,搞不好又是一阵冷言相向,但也习惯了,反正在场的那些人他也没有真正的打过交道,用不着给他们面子脸色。

    这些人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富豪,**就知道,他在京城混了五六年,这些人他当然认识,都是京城商场中的大人物,不过只是他认识人家。人家可不认识他,但一下子就在一个地方忽然见到了这么多的他羡慕之极的人,心里的激动可是无法形容。

    可周宣却是一咋。也不认识。静静的坐在个子上。

    上官明月坐在了他和李为的中间,眼角却是偷偷瞄了瞄他,见周宣没瞧她。心里倒是有些松了下来。但同时却也有一丝儿失望,到底是失望什么。这会儿她也没有去细想。

    五个专家坐了前面一排,因为人并不多。所以大家坐的个置都靠前。只是方向不同,拍卖场的圆台是在厅正中间,所以圆台四面都是座位,但为了方便面对一个方向。所以也只是一半边的方向坐了人。

    拍卖场的老板姓杨,名叫师园,周宣和**都不认得,但跟老吴是很熟的。这个杨师园是咋。殷实户。外面的人不知道,但行内人估计他的身家绝不低于十亿。

    杨师园带了两名助手上台,两名助手都是二十一二岁的妙龄女郎。低胸短裙的装束,很是诱人,脸蛋儿也同样诱人。

    要是今天没来上官明月,这两个助手的杀伤力可不本来就儿见犹怜的容貌,再加上微隐微现的服装,确实是很有魅力,但上官明月在场。虽然是一身随便装束,但漂亮就是漂亮,在一起就是个比较,一比较之下,高下立分。两名助手的诱惑力就少了。

    杨师园和两个美女助手出来后,还有服务生给每一个都送上了热气腾腾的咖啡,这咋。服务还真是不错。

    在中间的圆台上,杨师园笑容满面的说道:“各个老板,基本上都到齐了,我也不拖泥带水,这就开始吧!”

    杨师园在台上的距离隔周宣几乎有七八米,但说话的声音却就像在耳边上。周宣冰气一探,便知道装饰的墙壁中,暗藏了音响设备,音响设备质量好,没有一点麦克风扑扑的声音,很自然,就像在耳边自然的说话一般。

    十几个中年老年富豪显然对上官明月的笑脸走到李为身边坐下的举动极为惊讶,这咋小京城商场中名声最响的美女,从来对人都不假辞色,但今天怎么变了天了?

    但场中所有人都不知道原因。上官明月可不是为了李为,而是为了周宣,当然并不就是说喜欢了周宣,而是因为周宣实在太神秘了,他的一举一动无不让上官明月觉得惊奇和诧异,从来为了接近她而用了多少计策的男人们,上官明月一眼便识破了,当然也不会以好颜相对。

    但周宣明明是帮了她一个天大的大忙,而上官明月也是有心要报答。但周宣似乎根本就不想要她的报答,而且好像对她像避瘟疲一般避之不及,那就是真的让她很奇怪了!

    不是她不够漂亮,不是她不够有钱,不是她不够魅力,想来想去,她都觉得是这咋。男人有问题,难道是想施展欲擒故纵的手法?这对她来说是没有用的,但上官明月又是觉得不大像。

    前一天,车轮胎莫明其妙的掉了,送到保时捷维修店一检查,得出的结果让她吃了一惊,轮胎脱落的原因并不是螺丝松落,而是骡丝齐根断裂掉,更奇怪的是,如果一颗摞丝断裂了还情有可原,但偏偏是轮胎上的摞丝全部断裂掉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 金包水

    是普通钢材,是特制的,别看小小的跟手指头一般大,但每一颗能承受的拉力郗过了两吨以上,而且经检测了,也不是金属疲劳。

    因为金属疲劳是要过时间限制才会出现的一种情况,上官明月这辆保时捷才网下线不到一年,提车才半年。这么短的时间那是绝不可能出现金属疲劳现象的,要出现金属疲劳的现象,那至少得跑十年以上。

    上官明月这辆车出现的情况,技术很奇怪,最后跟她打了个比喻说,就好像切菜一样,她这辆车上的轮胎螺丝,就好像是用刀直接切断的,可现实中,哪有这么利的刀?

    这种螺丝可是没有任何刀具甚至钢锯能切断的,再说了,这轮胎螺丝断裂的个置是在里面,是车轴边,就是用工具,那也伸不到这个地方。

    没法解释,最后只能用倒霉这句话来解释。

    上官明月偷偷斜睨了周宣几眼,犹自在沉思,台面上,杨师园的两名美女助手先取来了第一个拍卖物。

    这是一截三四寸长左右的黑色物体,样子就像农村人土治土灌的腊香肠,周宣最是熟悉,自己老家就是家家都做,是把猪大肠洗净后,再把瘦猪肉和其他配料混合然后朵成末,最后灌进大肠中。

    最后还有一道工序是拿到炕上用烟火熏出来,所以颜色就变成了黑呼呼的样子,称之为腊香肠,别看样子不好看,但做出来却是特别的香,是周宣老家的一道很有特色的土特产。

    难道杨师园找一条香肠出来拍卖?

    周宣知道,那当然是不可能的,只是没见过,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杨师园在两名美女助手把这个黑色东西用白色的瓷盘端出来后,也没有先说明,只是微笑着让大家先看一看。

    在前面的几个老头瞧了瞧,很是诧异,然后又凑拢了些,似乎在用鼻子闻着味道。

    李为呵呵笑道:“这些老头,隔了三四米用鼻子嗅个啥?这东西就像一条狗大粪,能嗅出个什么来?”

    听李为话说得粗鲁,上官明月皱了皱眉。

    李为的粗鲁却不是故意的,是家传,他爷爷和老子李雷都是武人,说话粗鲁直爽,平时都民以为常了。

    周宣却是很喜欢李为这种性格,笑笑着不以为然,这时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台子那盘子中的狗大便一般黑呼呼的东西吸引住了。

    李为说是狗大便,其实外形看起来很为贴切,而且这时候,大家似乎还都闻到了一丝丝的臭味!

    周宣怔了怔,心里一动。当即运起冰气探测了测,果然,冰气得出的结果是龙涎香!

    上官明月一直注意着周宣,这时听到周宣诧异的说了声:“龙涎香!”也没觉着什么,顺口就道:“龙涎香?”

    上官明月的声音就大了些,几乎绝大部份人都听见了,左右的一些人都盯着她。

    台子上的杨师园呵呵一笑,然后说道:“上官小姐好眼力,没想到上官小姐生意做得好,对这些东西竟然也有这么深的见识,佩服佩服!”上官明月脸一红,没有吭声,她这是顺口跟着周宣说了一句,说实在的,她对龙涎香并不熟,甚至可以说是不知道,听起来还以为是什么香水,但瞧这样子就不是,应该可能是像肃香一样的东西,靡香也是名贵香料之一,但没治过的肃香闻起来也是臭的,跟台子上这个还挺像的。

    龙涎香又跟靡香不同,靡香也很名贵,而现在又严禁私猎,产量稀少,所以名贵,但龙诞香就更难了,龙涎香,在西方又称灰琥珀,是一种外貌阴灰或黑色的固态腊状可燃物质,从抹香鲸消化系统所产生。

    周宣在测到是龙诞香后,顿时就想了起来,以前其实是有见过一次的。

    杨师园呵呵笑了笑,然后道:“对了,这个东西别看外形特别难看,但它实际上就是传说中最名贵的香料:龙涎香!”

    瞧了瞧台边一众富豪们有了兴趣的眼神,杨师园又笑呵呵的说道:“龙涎香之所以名贵,就是因为它的得来不易,传说中,龙涎香是龙滴落的口涎而化,但实际上是,龙涎香是抹香鲸身上所产生,当然,这个秘密一直是到中世纪时期,英国人所现的,在英国,他们对龙涎香又称为“灰色琥珀”欧洲香料公司也要用龙涎香来作香精原料,其价格比黄金还贵,而龙诞香的药用价值更高,能行气活血,散结止痛,利水通淋。治咳喘气逆,气结症积,心腹疼痛,淋病。长期在房中点燃龙涎香,可以延年益寿,强心健脑,呵呵,这东西对各位级富豪可是个好东西,俗话说,钱易赚,寿难延啦,赚再多的钱,到死时,那也是回天无力,像这种难得的好东西,对你们来说,那是可遇不可求的啊!”

    周宣瞧了瞧身边的老吴,见老吴微笑不语,就低声的问道:“吴老,您说这条龙涎香怎么样?”

    老吴笑了笑,淡淡道:“我只看古玩古董吧,这玩意儿,是药材,不是古董!”

    老吴并没有回答周宣的问话,只是顾左右而言他的说了另一个意思,停了停,到是问了问周宣:小周,你有什么看法?”

    周宣笑了笑,瞧了瞧四周的富豪们,然后才偏过头,用极低的声音对老吴说道:“我瞧啊,这条龙涎香一钱不值!”

    老吴一怔,但眼睛里明显一亮,随即又呵呵笑了起来,也没再说话。

    周宣明白老吴的意思了,在这儿,人家赚的是荐,是利润,因为来这儿的人非富即贵,钱对他们来说,什么都不是,周师园也没说假话,这东西确实是龙涎香,但却不是值钱的龙涎香!

    龙诞香是抹香鲸的排泄物,抹香鲸隶属齿鲸亚目抹香鲸科,是齿鲸亚目中体型最大的一种,雄性最大体长达飞米,雌性达口米,体呈圆锥形。头部约占体长的三分之一。呈圆桶形,上颌齐钝,远远过下颌。四二六部特别巨大,故叉有“巨头鲸”户称呼。女的头部,咒庄何生物都没法比!

    抹香鲸吃吞掉的大乌贼和章鱼口中有坚韧的角质顾和舌齿,很不容易消化,当抹香鲸吞食大型软体动物后,颖和舌齿在胃肠内积聚,刺激了肠道,肠道就分泌出一种特殊的蜡状物,将食物的残核包起来,慢慢地就形成了龙涎香。有的抹香鲸会将凝结物呕吐出来,有的会从肠道排出体外。仅有少部分抹香鲸将龙涎香留在体内。

    排入海中的龙涎香起初为浅黑色,在海水的作用下,渐渐地变为灰色、浅灰色,最后成为白色。白色的龙涎香品质最好,它要经过百年以上海水的浸泡,将杂质全漂出来,才能成为龙涎香中的上品。

    从被打死的抹香鲸的肠道中取出的龙涎香是是没有任何价值的,它必须在海水中漂浮浸泡几十年才会获得高昂的身份,有的龙涎香块在海水中浸泡长达百年以上。身价最高的是白色的龙诞香,价值最低的是褐色的,它在海水中只浸泡了十来年。

    而现在台上,杨师园拿出来的这条龙涎香却是黑色的,根本就不曾在海水中浸泡过,最有可能就是从捕杀的鲸鱼身体里直接取出来的,因为现在真正的龙涎香很难遇到,大海何其大,抹香鲸又何其少!

    周宣猜测的其实很准确,杨师园这条龙涎香还真是渔民从捕到的一条小抹香鲸身体内得到的,东西确实是真货,但没有丝毫的价值。

    杨师园介绍这一番后,当即又道:“说了这些,我想大家都明白了,其实我们拍卖的都是古玩古董,今天这个有点例外,但是好东西不假,我出个价吧,一百五十万起!”

    “两百子!”

    台前沿的一个六十左右的老头还了第一次价,其实说他是老头,还有些过了,都是有钱人,保养得好,充其量也就五十左右,但这个人,**却是认识,在京城的大刊小报,电视上都经常见到,他的财富最少是五十亿人民币以上。

    今天能在这儿面对面的见到十多个平时只能在电视和报纸上见到的大人物,**激动得不得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周宣说的话,不过听到了也会不以为然,他也不会来竟拍,也没有那个实力,在旁边看看这些偶像,过过刺激的瘾就够了。

    老吴是明白的,对杨师园的意思他也清楚,就是想从这些富翁身上赚一票而已,赚这些人的钱,老吴无所谓,反正这些人有的是钱,而且有钱人大多都不是好人,赚就赚吧,再说了,他一句话也说清了。他看的是古玩古董,这个玩意儿不属于那一类,有什么不妥那都是杨师园自己的事,与他们鉴定师无关。

    周宣淡淡笑着,不过没注意到旁边的上官明月忽然加了价:“我出三百万!”

    美女一出价,顿时可起其他人的注意,沉静了一下,然后就有人笑呵呵的竞价了:“三百五十万!”

    上官明月正要再加价,周宣不想她上这个当,总算是认识一场吧,看着给人骗总是不爽快,不过也不好明说出来,那样就得罪了杨师园,人家跟他无怨无仇的,再说这个东西确实不是古董,是药材,只分次优而已,人家愿意买愿意上这个当那是他们事,这跟玩古董一回事,否则哪有那么多打眼的事?

    周宣不好开口说出来,一急之下,因为与上官明月挨着座位。当即从下边伸了手过去,准备拉一下她的衣服,给她提个醒。

    但一拉之下,谁知道上官明月也网好把手放到那儿,周宣一伸手没拉到衣服,却拉了她的手。

    这一下,两人都是怔了怔,周宣先脸红起来,当即扭扭捏捏的道:“上官小姐,对,,对不起,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上官明月咬了咬唇,顿了顿才问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周宣瞧了瞧众人这时都给再提价的人所吸引,没有人注意到他跟上官明月,这才低声道:“我只是不想你买这条龙涎香!”

    “不想我买?”上官明月诧道,“为什么?我还想买回去送给我爸,因为我爸有病在身,我想买回去放在我爸房中燃香!”

    周宣又瞧了瞧旁边的人,然后把嘴凑到上官明月的耳边,轻轻的道:“上官小姐,这条龙涎香是一文钱都不值的东西,你买回去也没有药用价值,我只是想偷偷告诉你别买,想拉拉你的衣服却拉了你的手!”

    原来是这个意思!

    上官明月嫣然一笑,觉得周宣倒是有些朴实得可爱,还真不像是有意来拉她的手,因为周宣的眼神很清澈,半分儿杂质也没有,就像个小小孩子一般。

    当然这只是周宣给上官明月的感觉,而实际上她又见到周宣狡猾的一面,在与吴建国那样的人面对时,他都没吃过半点亏,绝不像是一介,单纯的人。

    就这么一会儿,那条龙涎香最终就以七百五十万的价钱被拍走了。

    上官明月微微一笑,瞧着周宣的眼神有些怪怪的。杨师园拍拍手,美女助手又以白盘子端上第二件拍卖品。

    在盘子中,是一块拳头般大的金灿灿的东西。

    在最前边的一个人就诧道:“你这是金矿石吧,金矿有什么稀奇的?对于我们来说,钱是算不了什么的,就是纯金也引不起大家的观注吧,更何况一块普通的金矿石呢?”

    “呵呵,这可不是一块普通的金矿石!”杨师园笑笑道,“这是在非洲南部的一个的石坑中现的,是不是从天上来的陨石黄金不知道,但这块金矿被检测过,金矿石里面的核心里不是金矿,而是一包液体,因为没有切开,不能检测是什么样的液体,但这块金矿石的特异之处,就是因为有了这一包水!”

    “这块金矿石的名字就叫做。“金包水,!”杨师园停了停又补了一句。

第二百二十五章 翻脸如翻书

    令包水。就算甲面包了水,那也迈是只是块金矿石别”也没什么不得了的”。

    上官明月轻轻说了一声,确实觉得没什么值得收藏的价值,一块金矿石,就算再奇特,那也还是一块金矿石,像她和在场的这些富豪们都不觉得有多珍贵。

    相对的来说,像上一个拍卖的龙涎香对富豪们的吸引力就要大得多了。

    上官明月是这样想的,其他人大多数同样也是这样想的。

    杨师园这个时候报了金矿石的起拍价:“各位,这块金包水的起拍价是五十万!”

    在杨师园报价了后,在场的富豪们还真的没有人加价竟拍,杨师园自己就有些讪讪然的,这东西是他自己搞回来的,目的当然是要赚一笔钱。当然他所有的东西弄回来都是准备赚钱的。

    周宣对黄金有极强的感觉。因为冰气异能的原因,冰气的粮食就是黄金。现所当然的对黄金有兴趣。

    周宣坐着的地方离台子上杨师园助手的距离只有六七米,冰气运了出去,当一探到金矿石上面,周宣便觉得有些奇怪,因为冰气探到金矿石里面时,冰气到金矿石里只有一分左右便再也无法探进去。

    这种情况很少见。以前也有探测不到的东西,那就是自己冰气的来源之处。那些金黄色石头自己便探测不进去。想到这一点,周宣心里一动,难道这块金矿石也是来自于自己得到异能的金黄石的故乡?

    不过周宣猜测归猜测,他是没有办法能确切证实这块金矿石就是跟金黄石来自同样的外星体上面,但周宣却是兴起了极大的兴趣,这块金矿石。他要拍下来!

    想了想,周宣便举了手,说道:“五十五万!”

    杨师园见有人竞价了,心里一喜,马上说道:“五十五万,这位先生出价五十五万,有没有再加价的?,小

    别的人都不喜欢这金矿石。所以也不还价,杨师园叫了两遍也没有人再加价,周宣就估计这金矿石会属于他了。

    却不料周宣正这样想着的时候,身边的上官明月却忽然开口加了价。脆生生的声音说道:“我出八十万”。周宣怔了怔,没料到上官明月会跟他来竞这个东西,因为她刚刚还跟自己说了,这咋。东西没有什么特殊之处,言下之意自然是不喜欢这咋。东西,这也是其他富豪们差不多一样的想法。

    不过意外归意外,上官明月既然出价了,那就是有人要买,周宣脑子里想了想,就当作生意来谈吧,只要在适当的范围以内,都还是可以竟拍一下。

    “呵呵,上官小姐对金包水也有意思了?”杨师园笑呵呵的说着,又对其他人说道,“各位老板,在矿石的历史中,像金矿石里包了液体的。那还是绝无仅有的事,这个意义可不说实话,这金包水还真是一件极有意义的收藏品,还有哪位老板有意思没有?”

    问了两遍,没有人回答小杨师园想再度把价钱提起来的意思又落了空!

    “八十五万”。

    就在杨师园以为就此定局的时候,最先出价的周宣又加了五万块钱,不过看得出来,周宣出价的力度和信心那可远不如上官明月了。当然绝大部份人都估计是周宣的财力肯定是不如上官明月的,因为周宣是个面生的新人,从没见过,在国内的级富豪圈子中,不管是哪个省,其实这些人都是认识的,级富豪的数量,毕竟是极少极少的。

    杨师国正在想着周宣如果想要的话,只要他出价,哪怕数字加得再少,那也是一件好事,因为有人竞争,那才会引得出上官明月的高价来。

    “一百五十万!”

    果然,杨师园才这么想,上官明月就又出了价,而且这次增加的数字更加猛。

    杨师园当即就笑了起来,这种情形是他拍卖物体的时候最喜欢见到的。

    周宣这时就诧异了,刚刚一下还以为上官明月是忽然兴小意思,但上官明月迅猛的加价却是让他吃惊了!

    诧异的时候,周宣侧头瞧了瞧上官明月。上官明月却是向他扬了扬漂亮的嘴唇,眼里尽是挑衅的味道!

    从这一个眼神中,周宣就知道,上官明月原来并不是对这块金包水有了兴趣,而是想跟他计较,不禁是又好气又好笑!

    自己算起来可是她的恩人。帮了她大忙的恩人,却想不到她说翻脸就翻脸了。

    当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啊,摸不着也是看不清的,女人的脸就像翻书一样,好好的说翻就翻了。

    “上官小姐。你如果想要。我可以让给你,没必要我们两来争个你死我活。那样不是好死了这里的老板?”周宣低声对上官明月说了这几句话,有意提醒着她。

    月月轻轻笑,很古怪的说道就是要从你年甲牲才不,那又怎么样?”

    周宣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说道:“我出一百五十五万!”

    对于上官明月的竞争,周宣确实很无奈。他也不想跟上官明月来争抢。只是那个金包水对他的诱惑实在太大了。他全力运起冰气时就感觉得到,那个金包水里面似乎隐藏了一个秘密!

    但周宣用冰气探测不出来。没有办法知道。

    杨师园笑容满面的对上官明月道:“上官小姐,这位先生又加价五万,你还有没有意思要?”

    上官明月笑吟吟的伸了伸白晰的右手掌,说道:“我出五百万!”

    她这一下加价,顿时引起了其他人的惊讶,低声说起话来。

    五百万的数目,对于在场的那些富豪们来说,这其实是一个很小的数字,根本无所谓,但对于一块金矿石来说,他们都是明眼人,这块金矿石真正的价值不会过五万块,杨师园出五十万的底价实际上就已经远远出了金矿石本身的价值,而上官明月的这一次最猛的加价让他们更是惊讶!

    从他们以往认识的上官明月来说,那是不会吃亏,不会退让,是一个精明的上官明月,今天的表现太反常了!

    周宣也是讶然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叹了一声,然后才说道:“算了。上官小姐,我不要了。你可是介真的有钱人。贵了我要不起。你拿去吧。”

    杨师园也在左右的目光中瞧了瞧,见没有人再出价,也就笑呵呵的道:“最后一次,五百万,上官小姐成交!”

    周宣很是惋惜的叹了一声,李为在一边也很是奇怪,向上官明月问道:“上官小姐,你脑子没问题吧,五百万能买很多金条了,可不是这么一小块还没炼过的矿石!”

    又因为周宣是他极力要维护的人,要不是对上官明月有追求的意思。要是换了别的女人,李为几乎就要破口骂出臭娘们的话来,他可是看得出周宣是很想要这块金包水的。上官明月对李为的话很生气,眉头一皱。愠道:“你想骂我是傻子是不是?”

    李为讪讪的一笑,随即摇了摇头。

    **对周宣的举动不怀疑,因为在几百万甚至是几千万之间的数目。周宣完全没有影响,但老吴就觉得奇怪了,因为他可是瞧得出来,一块金矿石,价值明显摆在那儿小周宣前几次的举动都隐隐流露出高手的味道。难道那只是表面现像?

    因为这块所谓的金包水确实是不值一题。普通的金矿石而已,没多大的意思。

    当上官明月签了字票,杨师园的美女助手用一只小盒子装了那块金包水。然后送到上官明月手上。

    美女助手一弯腰的时候。低胸的领口顿时露得更低,一道深深的白白的沟很显然。**和李为差不多都呆了,口水都险些掉了出来。

    上官明月在面前。并不是说这个女助手比上官明月漂亮多少,其实她比上官明月差距很大,但胜在身材好,暴露得多,在这种场合下是很有吸引力,上官明月嘛,是过份的漂亮,但只能看却不能碰。

    美女助手把盒子交给上官明月,然后拿了上官明月签的支票回到台上。

    上官明目瞧着盒子中的金矿石,很小的一块,比一只火柴盒大不了多少,拿到手中瞧了瞧,也没看出来什么不同,笑了笑,然后放进盒子里,双手一伸,送到了周宣面前。

    周宣一怔,问道:“你干嘛?”

    “送给你啊!”上官明月笑吟吟的说着。

    周宣又是一呆,这女人!

    疯的!自己买,五十五万。她要来抢,花了五百万高价从他手里抢过去,却又是要白送给他,真不可理喻!

    “你”周宣忍不住气道。“你真是”努力忍了一下,这才没说出后面的话来。

    上官明月微微一笑,很认真的说道:“送人的东西就要有诚意。你那么想要,证明你是很想要这个东西,我送你才有意思,欠你天大的人情,这样才算还了吧?”

    周宣很是无语,心里叹着真是搞不懂女人,或许盈盈才是他唯一能懂的女人!

    台子上,杨师园让美女助手又捧了一个盒子上来,然后说道:“呵呵。大家静一静,现在才是正式的拍卖了,这一件可是一件绝对的宝物”…把窗帘都放下来,然后把灯都关掉!”

    杨师园瞧着众人脸上都是诧异的表情,然后才呵呵笑着道:“这一件宝物耍在黑暗中才能见识到它的奇特之处。因为这是一颗“彩光夜明珠。!”

    ,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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