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 二师姐
迷迷忽忽中,耳边似乎传来“啪”一声轻响,随后一股极致的痛感从脸上升起,一路向着身体蔓延而下,由胸膛而下,经过小腹,并且还在不断向下延伸,似乎还有一缕粘热的液体与那道延伸的痛楚感向前而去。
在剧烈的痛楚中,陈伟的心里很清楚,可他的眼皮忽闪两下,却沉重如同被人缝在一起似的,根本无法睁开,在眼皮重新闭合在一起的同时,他的精神似乎再次回到了睡状态,根本就不愿醒来一般。
“吱!”
陈伟那边没动静,趴在他肩头的阿大突然发出一声高亢地鸣叫,几只爪子在陈他肩头一按,给陈伟带来一轻微刺痛感的同时已经一跃而起,向对面冲去。
“畜生,我等一念之仁,你不赶紧逃命,居然还有胆子敢阻拦我们?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们姐妹就成全你!大家一起上,先把这烦人的东西给收拾了,然后就是那只破碗,等破碗到手,再把陈伟这二愣子给挂了。”
随着一阵风声响起,随后兵器的碰撞声传来,随后有人尖叫着恶狠狠地开口。
“对,一大家一起上,先把这只讨厌的虫子杀掉!”
“对对对,这小子被师姐打晕后又中了咱们的迷香,一时半会哪里醒得过来,现在全凭着这个小东西在挡着,虽然他它找的可爱一点,可那又能怎么样,既然想护着这傻小子,那就是和我们作对,各位师姐师妹,大家一起上,弄死他。”
当最先的那道声音落下,马上就有数道女声响起,并且那几道声音都在与最先开口女子的声音呼应。
“等等,几位姐妹还先听我说一句,依咱们这些人的实力,要杀死那只小虫子当然是小问题,要杀死眼前这傻小子也轻而易举,可你们不知道有没有想过后果?”
就在将近一半妹纸都同意寻那位师姐的说法时,突然有人开口说道,声音传出的同时身体一晃,带着剩余的其它妹子拦在了那群人之前,双臂一展,将她们拦了下来。
“哦,那按师弟的意思是说,我们要是杀了这个人的话,师弟就会和我们过不去?那我就想当着同门这么多姐妹的面问一句:这人到底和师姐是什么关系?”
那边带头的妹纸走前一步,与拦在前面的妹纸面对面站到了一起,两人相距离极近,差不多达到了鼻尖碰鼻尖,****撞****的位置,那女子衅似地盯着对面的女子,大声开口。
“我和他之间……”把陈伟带回来那女子说到一半,突然眼睛转了转,为才接着说道:“我和他之间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告诉你?但是,他要真有个三长短,那你就摊上大麻烦了,话已尽此,你自己看着办吧。”
把陈伟带来那女子说完后,双手抱起,让原本就起伏不平的****更加鼓鼓囊囊。
“哼,今天就是杀了他,看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那女子盯着对方的脸面看了一阵,可对方从始至终,一直是一副极其平静的样子,并且眼神里似乎还带着一丝讥笑。
眼前这女子和她是同一天到来,而对方却被师父指定为大师姐,自己只能屈居第二,对此,这女子心里极为不悦。
当然,对其师的种种不满他只能压在心底,但对眼前这所谓的大师姐就不一样了,可以说是处处针锋,只要逮住机会,那就会想方设法地让方难看。
“随我一起把这个臭男人拿下,不管出了什么事情,自然有我给你们顶着!”
心里不爽归不爽,但毕竟大门都是同门,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况且对言又是个大师姐的身份,所以,女子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阿大和陈伟的身上。
“是,师姐!”
刚才大师姐出面时,这些小弟子们自然而然都收住了手脚,明实际上她们都是二师姐的人,现在既然顶头的二师姐把这些事情包揽了下来,那他们自然就没什么好怕的,取出兵器就向陈伟身前攻去。
“都让开。”
当二师姐带着一群莺莺燕燕再次向前时,大师姐的手臂向外一挥,冷声开口。
随着他的声音,随他而来的那群弟子“哗啦”一声散了开来。
在大师姐让身边人散开的那一瞬间,二师姐的心里闪过定丝疑惑,抬头向对面的大师姐看了一眼。
“师妹请吧,哦,对了,你可千万不要连一只不起眼的虫子和一个半死不活的人都拿不下,到那时候,那可就很难看了。”
大师姐一双美目在陈伟和陈大的身上扫了一圈,随后又望了二师姐一眼,最后轻笑了起来。
“是吗?师姐只管拭目以待就是了。”
本来那二师姐的心里还有点疑惑,但现在听到大师姐这样说,心头的愤怒自然而然的就将那丝疑惑压了下去,不由提高了嗓门喊了一声,第一个向陈伟出了手。
回到陈伟肩头后,阿大都一直睁着眼睛看着眼前众人,在二师姐带着众人出手时,它焦急地陈伟耳边低鸣几声,见陈伟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时,不由的急了起来,身体晃动间,毫不客气地迎了上去。
眨眼间,阿大与冲来的那群女子再次斗在了一起。
女子的尖叫声几乎同一时间响起,随后叮叮光光的声音连成一片,其间还夹杂着女子的尖叫和阿大的低鸣声。
“哪怕它的速度再快一些,但畜生终归还是畜生,想要阻住我们的脚步吗?门都没有!”
二师姐的声音再次响起,手底下的攻击又加快了几份。
阿大的速度虽快,但对面的妹纸子却人数多,手中的兵器交织成了一张张光网,将阿大牢牢地阻挡在外。
经过不要命的数次冲击,仗着皮粗壳厚地阿大终于冲进了那些妹纸兵器织就的光网内,可这些妹纸不是陈伟,几乎每个人在做战方面都比陈伟要强上许多。
“啊!”
随着一道惊呼传来,其中一名妹纸的咽喉处多了数只细小的孔洞,鲜血由那些孔洞中不断向外冒,那女子扔了兵器,双手紧捏着脖子,脚下显的有些散乱。
而阿大在击伤对面妹纸的同时,它自己身上也多了几次深浅不一的划痕,甚至还被斩断了只爪子。
“你们这群不成器的东西,还不赶紧给我住手!”
愤怒的二师姐带着其它人手中的兵器挥的更劲,想要给同伴报仇时,一道声音远远地响起。(未完待续。)
225 回师父的话
在声音传出的同一时间,一道身影由远处向众人所在的位置迅速造近,眨间功夫,那身形已到了众人身前,直接落到了那名被阿大击中的咽喉的弟子身前。
“弟子拜见师父!”
不论是大师姐也好,还是二师姐也罢,或者是其它弟子也是,不管是看热闹的还是进攻,在那一瞬间都向来人行起了大礼。
潘迎菊连哼都懒得哼一声,更不要说拿正眼去看那群伏在地上的弟子,只是仔细察看那名被阿大击伤的弟子,看了一阵,双眼放出精芒,猛然向向阿大看去。
接触到潘迎菊的那目光,阿大的身体轻轻晃了一眼,一道惧色在它眼底一闪而逝,马上又镇定了下来,毫不退缩地与潘迎菊对视着。
潘迎菊的脸色铁青下来,身体猛然绷紧,不过在看到陈伟时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铁青的脸色这才稍稍缓合了一此,随后闭上了双眼。
再睁开双眼时,潘迎菊的脸色这才重新变的平静,低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几个瓶瓶罐罐,将那些尽数打开,其中一些给弟大外敷在伤口中,又有一些让其内服下去。
“带他回去休息吧,等她醒后,这两样药外敷即可。”
做完这些后,那名弟子的脸色这才不那么吓人,潘迎菊顺手其交给了身边一名弟子,并递给了对方两只瓶子,顺手将其它瓶瓶罐罐收了起来。
“我让你把他带回来的时候他还清醒着,现在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你们为什么会和他那只虫子斗起来,并且还有人被伤的那么严重?”
潘迎菊问了一句,一对目光由众弟子的脸上扫地,扫过二师姐的脸面时,略略停留了一下。
见师父的双眼向自己望来,二师姐迅速低下头去,偷眼向大师姐瞅了一眼,随后又下意识地望了望陈伟。
“回师父的话,昨晚弟子按照您的吩咐将这人带回,一路之人尽可能的避免他受到伤害,将他带回后便将他安置在师父指定之处,安顿好之后弟子便去休息了,等弟子醒来后,看到师妹正带着一部份弟子对他出手,还没等弟子问出原因,师父您就已经回山。”
也不知道是经常这样,还是认为在路上没有对陈伟造成生命危害就不算伤害,反正在这番话的时候脸不红心跳,说的那叫一个自然。
“是吗?”
在家最懂自儿女的是父母,学艺的时候最懂弟子莫过师父,并且做为大弟子,比起别的弟子来,师弟当然接触的更多一点,潘迎菊对于这个弟子脾性还是很了解的,听到自己的弟子这样话,她不由的反问了一句。
“那……那是自然,但……但凡师父交代下来的事情,弟子自……自然尽心尽力做好。”
在潘迎菊的扫视下,大师姐只觉的浑身遍体生凉,有种光着身体站在师父面前的样子,说话的时候也不自觉的结巴了起来。
看到大师姐那副结结巴巴的样子,二师姐直到这时才明白在她对陈伟出手时大师姐给他所说那句话的指的是什么,心里不由的打起了鼓,不由将头低了更低了,并向距离陈伟最近的一名弟子悄悄使了个眼色。
那弟子轻轻点了点头,随后小心地向陈伟身边靠了造,极其谨慎地摸出一个小小的香水瓶一样的东西。
阿大虽然把绝大多数注意力都放在潘迎菊身上,但并不代表他就完全忽视了在场的其它人,当那名女弟子向陈伟靠近时,阿大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盯向她。
在那妹纸的手指按住喷头,正准备向陈伟身上喷洒时,阿大猛然站起身体,一双眼睛死死地盯向她,做好了随时出击的准备。
“胆子不小,在我面前居然也敢搞东搞西!”
在阿大和妹纸两人之间一触即发时,潘迎菊突然猛然将目光转向她,低吼一声。
吼声响起的同一时间,潘迎菊已跃身而起,转瞬间到了那名弟子身前,手臂一伸,劈手由那弟子的手里将瓶子夺过。
“要是我没记得的话,一直是由你指点她修行的,你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潘迎菊看也不看夺过来的瓶子,紧紧一把攥在了手心,五指向内一扣,只听的一阵稀里哗拉的声音传来,顺手往地上一丢,只见地上多了一块泛着七彩的晶色,在晶体落地的同一时间,他伸手一指二师姐,沉声问道。
“回师父的话,这……”
二师姐的身体抖了一下,抬头向潘迎菊看了一眼,但马上就像触了电一样,迅速低下头去,结结巴巴地却说不出话来。
“有什么就说什么,要是再这样磨磨蹭蹭就别怪我不客气。”
潘迎菊闭上双眼,板起了面孔。
在潘迎菊闭上眼睛的时候,二师姐迅速转过头去,恨恨地瞪了那名女子一眼。
那女弟子感受到二师姐那道杀人的目光,浑身颤抖一下,一张小脸瞬间就失去了血色,变的一片苍白。
“回师父的话,记得您以前说过,整个门中,无论是内门还是外门,除了师伯与师叔之外,无论是哪个男人,只要他胆敢踏入我们这里半步,便不能对他们客气,您曾说过,这里是我等女流清修之地,容不得那些臭男人玷污,所以,所以弟子如此做正是执行您的命令,维护我们上下一门的清白。”
二师姐低着头,大声开口,越说越是激动,越说越是激昂。
“你所说的话对也不对,我是说过除了你师伯和师叔之外,若有其它男人踏足这里,就要将其击杀,要不然为何我让你大师姐亲自去将他带回来呢?”
潘迎菊平静地开口,但说到后面却话锋突然一转。
“可是,我也说过若是我或者大师姐带人到此,谁也不许为难那人,难道你忘记了不成?”
潘迎菊说到这里,大师姐抬起头来,笑吟吟地看向二师姐。
大师姐的笑容落在眼里,二师姐只感觉格外刺眼,可潘迎菊就在身前,哪怕她心里再不爽,也只能埋在心底。
(未完待续。)
226 实话不能实说吗
“行了,除了她们俩人留下外,其它人都散了吧,近段时间你们没事不要外出,努力提升自己的修为。”
经过整整一夜拼斗,潘迎菊估计也是困了,伸手打了个哈欠,随后指着指大师姐和二师姐,袖子一甩,淡淡地开口。
“是,谨遵师命!”
潘迎菊一声令下,所有弟子自然不敢有异议,向她行了一礼后,缓缓退下。
“唉!你们二人,带着他,随我来吧。”
在其它弟子都散去后,潘迎菊向抬头看向天空,也不知道他在看着什么,最后叹了一口气,向两人吩咐了一句,举步向前走去。
作为大弟子和二弟,这两女子一直都在明争暗斗,尽可能的笼络同门的师妹们,依靠师妹的多寡来巩固在师门内的实际地位。
虽然谁也不服谁,在当着师父的面,谁也不敢造次,最多只是瞪了对方一眼,但马上就按照师父的意图,一左一右将陈伟扶了起来,紧跟在潘迎菊的身后。
“吱呀!”随着一道让人牙酸的声音响起,潘迎菊将大门推开,举步跨了进去。
潘迎菊所在一系所在的山头本就风景极美,有花有草有树木,高山流水、楼台亭榭样样皆全,但那外面的风景和他们现在所处的房间相比,那根本就是荒山野岭与土豪的私人花园的差距。
只看整个房间的陈设,根本就是一个小型的旅游景点,有花有草有树木不说,更是有水有桥,清澈的水里时不时游过几尾小鱼,花草丛中时不时传出一阵鸟鸣声,其间时不时跑过一只兔子、雉鸡啥的等小动物,空中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更有一团团如同云雾般的东西在头顶悠悠漂荡,看起来如梦似幻。
“睡够了就该起来了。”
潘迎菊停住了脚步,静静地看着被大师姐和二师姐两人扶着进来的陈伟,一张脸上看不起一丝喜怒,待他走到身前时,这才悠悠开口。
阿大对潘迎菊极为忌惮,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变的有些焦燥起来,在陈伟的肩上转着圈,当潘迎菊张嘴说出那句话时,一双眼睛更是极其谨慎地看向她,几只爪子聚起了力气。
“虽然看起来长的比较恶心,没想到你还有护主之心,刚才那件事情本就她们有错在先,我也不与你计较了。”
潘迎菊一双美目在阿大的身上流转一周,随后浅笑了一声。
在潘迎菊转过身云的时候,大师姐和二师姐这对既是同门,又一直互相争斗,一路相爱又相杀的主交换了一个眼色,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了惊诧。
在她们两人的印像里,自己这师父可从来没有这么好说话的,虽说她们这一系全是女子,但师父为人却极为强势。
此前也不是没有其它男弟子未经邀请就进入这里,但凡那些不请自来的,只要落到潘迎菊的手里,内门的都被伤的不成人样,至于外门的,自从进入这里后,再就没人看到过,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也有些弟子是被邀请来,但是和这一系弟子发生了矛盾,那后果同样的是惨的不要不要的,据说至今还有某几个不长眼弟子,进来的时候客人身份,但不小心和这一系的女弟子发生点中角,结果就被关在这里每里挑水生火,活脱脱的成了个男保姆。
当然,做为修炼者,那可都是心高气傲的主,仗着自已有点修为,自然没有人愿意做这种低三下四的活,可当他们失去了修为呢?那就是另一番景像了。
至此,在潘迎春这个当师父的使出种种不为人知的霸道手法后,那些以为这一系女弟子好欺负,或者对她们抱着小心思的其它系弟子都老实了下来,也奠定了他们这一系在门中的地位。
种种迹像表明,潘迎春这里并不是那么好进的,以前那些弟子无论是身上带着兵器还是身边所带的宠物,碰到这个护短到了极致、根本不讲理的潘迎菊时,全部都葬身在了此地。
所以,在大弟子和二弟子两人的眼里,潘迎菊可谓是第一次对外人和颜悦色,更是第一次对一只虫子如此说话。
也不知道是因为身处这片地方的原因,还是潘迎菊暗地里出手的原因,反正从他那对陈伟说话开始,陈伟的意识不再那么沉重,身体也不再瘫的像一团软泥,双臂也双腿也渐渐回复了一丝气力。
“呼!”
在大师姐和二师姐两人对目相望,疑惑不解时,陈伟发出一道长长的呼气声,一双眼皮动了动,终于睁了开来。
“这是哪里,处长这么香?还有这个,这玩意明明就是我的!我记得清清楚楚,昨晚就是你把我打晕的,而且还晕了这么久!对了,还有你,特玛的我好像是第一次才见到你吧?肿么我总感在我昏迷的时候你想挂了我!”
恢复神智后,陈伟第一件事情就是扭头看向肩上,看看阿大还不在身上,当他看到阿大后,长长松了一口气,一双手腕活动了一下,很快就意识到手里的破碗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劈手将破碗从二师姐的手里夺过来后,紧接着就数落起了两人。
陈伟说的虽然是实情,但当面拆穿就让人难堪了,况且此时她们的师父——潘迎菊还在这里,这更让两人脸上有些挂不住,特别是大师姐,毕竟她告诉潘迎菊的和陈伟所说出来的出入太大。
“你……你还不快点拜见我师父!”
大师姐一双眼里快要喷出火来,恨恨地盯着陈伟,咬着牙根挤出这么一句话来,并且在说话的同时,体内灵务运行,伸掌在陈伟肩头一按,把陈伟向下按去。
毕竟是同门师姐妹,平时窝里斗,可真碰到事的时候二师姐还是顾全大局的,看到大师姐的行动,他也照葫芦画瓢,向陈伟另一只肩膀按去。
昏迷过去后,陈伟不只是意识迷糊,就连灵力似乎也被禁锢,此时意识已经恢复,可灵力的恢复显然还是要慢上许多,所以他现在想要抵抗都没有那么多大的灵力。
“啪”一声轻响,陈伟的膝盖撞到了地上,疼的他嘴角抽抽了一下。
“行了,起来吧,都是一个门派的,不用这么多礼。”
在陈伟跪到地上时,潘迎菊突然转过身来,坦然受了陈伟这一礼,抬了抬手臂,示意他起来。
“我不……”
陈传的心里一阵郁闷,扯着嗓门发泄着自己的不爽,可他刚刚说出两个字时,潘迎菊的衣袖拂了一下,陈伟把后面没说完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未完待续。)
227 哪里有吃的
“不愿起来吗?你们两人看到没有,这就是你大师伯教出来的弟子,看看别人多有礼貌,拜见我后我让他起来都都不愿意起来,再看看你们,每次对我行礼时,还不等我开口你们都急着站起来,这就是差距。”
那陈风吹过,陈伟张不开嘴时,潘迎菊却板起脸上,对自己最得意的两名弟子开口。
“是,这些都是弟子的不是,弟子二人愿向这位师……兄学习。”
两人嘴里虽然说的极为客气,那两双快要杀人的眼神却显示出她们内心的想法和嘴里所说的根本就是背道而驰。
我了擦的,果然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小女人这样,老女人更是这样,这尼玛的哪里是在夸我,我倒是越听越像是在给我拉仇恨呀!
虽然口不能言,但他心里却明的跟镜一样。
“好了,见过礼就行了,你起来吧。”
潘迎菊袖了甩了甩,陈伟身上一轻,压力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一晃身站了起来。
站起身后,陈伟打量起了身前这三人。
正对面那个,看起来差不多三多岁的样子,一头长发挽起,五官虽然不是很精致,但至少还算漂亮,身上透出一股既成熟又孤单的感觉,说白一点就是到了该出嫁的年龄,却一直没有嫁出去那种感觉。
至于左手边那一位,那妹纸身条高挑,一双眼睛灵极为灵活,虽然有些地方不是很大,但也不是很小,至少是广大男同胞能够接受的范围内吧,在陈伟看向她时,她也和陈伟对视了一眼,随后像天鹅一样,骄傲地把脸转到了一边去。
右手边那位,比起左手边的个头稍微矮一点,但是身材好,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特别是那对梨花带水的眼睛,在和陈伟对视中眨巴一下,不是媚眼却胜似媚眼,甚至还那故意扭动下身形,把最美好的一面尽可能的展示给陈伟,哪怕她已经把这些做足了,但眉宇间一股戾气还是难掩。
嗯,一个高傲但却比较真实,另一个身体好也风情,但明显不是好东西,看来没有一个简单货色。
不只是货和货要比,人和人同样也要比较着看,以前哥们感觉林洁就不算什么好人,但现在和这俩货一比,我才发现林洁简直好人中的好人。
不知道从上次分别后,他现在在哪里?
收回目光后,陈伟心里盘算着,不知不觉间却想起了林洁,而且那么自然,自然到连他都没有察觉到。
“把那个东西交给他吧,那毕竟是他的东西,对了,从今天开始,在往后的一段时间里,他会在我们门中居住一段时间,或者说他会在这段时间里成为你们的师兄弟,以后他就住在后山,传我的话,没我命令,谁也不得接近那块地方。”
潘迎菊挥了挥手,示意两人下去。
“是,师父!”
虽然不明白一向对男人极为排外的潘迎菊这为什么突然转了性子,但师父发下话来,他们两人却不敢多问什么,只是奇怪地的扫了扫陈伟,对视了一眼,向潘迎菊行了一礼后转身离去。
“哼!”
临出门时,那高傲的女子见陈伟一直看着他时,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冷哼了一声。
而那位风情的妹纸则是扭过头来,对陈伟甜甜一笑。
“唉,那个……啊,师叔,这不对呀,不是传说你们这里全都是女弟子吗?怎么会收留我一个大男人?难道你就不怕我在趁机祸害这些大……这些师妹吗?”
对于潘迎春的作法,陈伟的震惊并不比那两人小,最大的区别是陈伟能问出来,而那两人在其师不解释的情况下,只能埋在心里。
“把你留在这里自然有我的道理,还有,你要我知道你和我哪个弟子走的过近的话,那你就可以进皇宫了!”
潘迎菊并没有打算告诉陈伟原因,反而危胁了一句,在说话的过程中,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双指一使力,那块石头上产生一道裂纹,并且迅速蔓延,眨眼间便化成了大小不一的碎块。
“这手劲,我擦,看来这单身久了果然牛比,而且男女都一样,男人能练成麒麟臂,而女人同样也能练成大铁指,单身男人惹不起,单身的女人晚惹不起,看来还是我输了。”
双眼紧盯着从潘迎菊手里纷纷落下的碎石,陈伟吞了一口口水,两腿不由的一紧,虽然他的身体被改造过,但依他的估计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好像还远远没有达到和那块石头相媲美的程度。
“记住,不该问的就不要乱问,不该说的就不要乱说,不该做的就不要乱做,哼!拿着这个,滚到后山去,没有我的召唤,不得踏出那块地方半步,要不然的话,就跺下你的脚!”
潘迎菊一脸厌烦地向陈伟挥了挥手。
“师叔,那个有事情虽然我不想问,但是我现在却又必须要问,虽然知道我问了师叔你会不高兴,可要是不问的话我可能会挂掉。“
陈伟根本没有挪窝,一双眼睛盯着那潘迎菊,夹着双腿缓声说道。
“什么事情?”
虽然不愿意和陈似地多说,但既然答应了别人的事情,那自然不能让陈伟挂掉,见他说的这么严重,还是耐着性子问了一句。
“师叔,不知道哪里有吃的东西?”
陈伟一双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潘迎菊,问出了一句让他差点惊掉眼珠子的话。
“你刚才问什么?”
任凭潘迎菊修为多高,但他却从来没有听到过有弟子给他说这样的话,生怕自己听错了似的,不敢相信地反问了一句。
“弟子也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吃过东西了,早就饿的前心贴后北背了,就问一句哪里有吃的!”
不提吃字还好,一提起这个字,陈伟的肚子里就传来打雷似的声音,肠胃剧烈的抽搐着,一阵阵眩晕感直冲脑际,要不是伸手扶住桌子,他毫不怀疑自己已经饿晕过去。
“好好好,果然是师兄的好弟子,真是个大饭桶,你说你跟要饭的有什么区别?走到哪要到哪,你师父和我的脸面都让你给丢……哎,来人,拿吃的东西来!”
潘迎菊咬着牙根数落陈伟,伸出的食指差点能戳到陈伟的额头,直到陈伟快要倒下去的时候,这才让人拿吃的过来。(未完待续。)
228 吃啥啥不剩
话声传出去没多久,刚才走出去两人中的那名风情女子走了进来,手里托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几饭菜。
当女子再次翩翩走进时,已经快要晕过去的陈伟耸起鼻子深嗅了两口,一双眼睛更是瞪直了看出女子,不对,是女子手里所拿的托盘,喉结蠕动了一下,“咕咚”一声吞了一口口水。
“呐,饭菜来了,吃完了早些滚到后山去。”
潘迎菊对于陈伟这副猪哥样看来是极为厌烦,皱着眉头冷冷地哼了一句。
“师弟慢用!”
那女子将托盘放到桌上,虽然在心里把陈伟这饥渴,呃,是饥饿的样子鄙视了一番,但表面上还是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脸上依然挂着虚伪的笑容。
“那什么,那我就不客气,您二位请自便,嘿嘿嘿嘿。”
在饭菜香味的冲击下,陈伟肠胃的抽搐更加剧烈,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但兴奋的神经却支撑着他不至于昏死过去,从头至尾他的双眼就没离开过桌上的饭菜,说话的同时一双眼睛更是看都没看两人一眼。
还不等两人答话,他已经像狼一样,双眼里闪动着绿芒扑了上去,一阵杯盘响动,他甩开腮帮子大嚼大咽起来,一阵像猪拱食似的声音由陈伟与食物之间传来。
“嗝……等等……嗝……那什么,这里有水没……嗝……”
不过这种声音持续了没多久,陈伟突然就站在了原地,脖子伸的跟鸭脖子似乎,翻着白眼望向天顶,手掌拍着那胸口口,面红耳赤地开口。
“去给他倒一杯水吧,小心把他噎死到这里了。”
听到那陈伟那急赤白赖的喊声,潘迎菊睁开眼睛,极度鄙视地瞅了陈伟一眼,极其厌恶地向自己的弟子吩咐了一句。
因为有潘迎菊在场,女子想笑又不敢大声,只能抿着嘴唇,憋的花枝招展,轻移脚步,给陈伟倒了一大杯水过来。
“谢谢了呀!”
接过水杯,“咕咚”一声喝了下去,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后,陈伟再次埋头大嚼。
“呼,好过瘾,就是饭太少了,才垫了个底,那什么,妹纸,还有没吃的?既然给吃总要吃饱吧!”
将最后一口饭菜吞下去后,陈伟终于抬起头来喊了一声。
在陈伟的声音喊出口的时候,间脚已经跨出门的女子停了下来,扭头向陈闭着眼睛的潘迎菊看了一眼。
潘迎菊早已听到了陈伟喊话声,在女子向他看去时,她的眼皮抬也没抬,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多带一点过来,免得你又要多跑几次。”
看着女子出门而去,陈伟“非常关心”地交代了一句。
女子笑了笑,笑的不再含蓄,而是那笑容里带着浓浓的鄙视。
“鄙视个毛线呀,我吃的多怎么了?难道还有问题吗?没听人说过能吃才能干吗,擦!”
陈伟伸手在嘴上抹了一下,翻了个白眼,悠悠地开口。
在陈伟说到能吃能干的时候,那女子的脚步一顿,扭头瞅了陈伟一眼,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最后是由他两腿中间收回目光的。
潘迎菊在听到那几个字的时候身体微微一颤,随后抬了抬眼皮,但马上又闭上双眼,进入了入静中。
当女子再次回来时,不再是一个人,而是带着另一个人同行,并且在看到陈伟的时候,一双眼睛在他身上不断的打量着,似乎想要看穿陈伟衣服下面的身体上是不是长着花似的。
任凭女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陈伟对于其它的事情既不想关心没那份心思去关心,只是心无旁笃地紧紧盯着她们手里的食物。
食物放下,陈伟嗷地低吼一声,再次眩了上去,几分钟时间后,那两份食物已经尽数落进了他的肚子里。
“好抠门,拿了两次才拿吃了个小半饱,我说你们能不能大方一点不这么抠。”
陈伟搓着牙花子,再次开口。
那女子的耳睛缩了缩,等他第三次到来时,同身后带着的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三个人,每个人手上同样托着一个托盘。
“嗯,这次应该就差不多了。”
狼吞虎咽中的陈含糊不清地开口。
“怎么样,吃饱了吧?”
在陈伟再次风卷残云,把那些食物扫荡一空后,潘迎菊这才睁开双眼,极度不爽的问了一句。
“啊,还差一点点,不过算了,怕把你们给吃穷了。“
陈伟打了个饱嗝,拍了拍脚肚皮,悠悠地开口。
“不知道大师兄做了什么孽,居然收了这么一个不成器的弟子,吃啥啥不剩,简直就是一头,不,是一群猪,而且修为更是稀松平常,唉!”
潘迎菊眼睛睁也不睁,悠悠开口。
“啥啥啥,啥情况,我明明是饿了好几天才吃这么多的,怎么到了你这个做师叔的眼里就变的和一群猪差不多了,你说你一个做师叔的这样说一个后辈,好意思吗?”
对于潘迎菊的话陈伟就有些不愿意了,他可不是这她的弟子,所以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哼,牙尖嘴利,真不知道你师父处长教你的!”
潘迎菊冷哼一声,右手一展,看似随意的挥出一巴掌,一团白茫茫的雾气随着她手臂挥动卷起起,化做虚幻的巴掌向陈陈伟拍去。
“给我来下马威吗?”
先是被整缚,还又饿着肚子,现在酒啼饭饱,灵力也恢复了大半,陈伟有了反抗的资本,自然不会任由别人捏方捏圆,随着灵力催动,一只幽光闪现,那只已经被他温养了七七八八的短刃从嘴里吐了出来。
短刃甫一出现,其上幽芒爆长,带着他还没完全吞咽下去的饭渣子向前疾冲而去,一路所过,饭渣子被气流卷动着,纷纷扬扬挥洒而下。
几名送饭来的妹纸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一个个惊呆了,睁大了眼睛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而潘迎菊那边,在看到这些的时候,深深地皱起了眉头,嘴巴动了几下,这才压下了心头的恶心,右手向着一挥,随后一招,那道向陈伟击去的那虚幻巴掌被收了回来。
“滚,赶紧滚回后山去。”
潘迎菊突然向陈伟挥了挥手,大声喊道。
“什么东西,恶心死我了!”
在陈伟踏出门时,潘迎菊的声音在门内响起。(未完待续。)
229 你有病我有药
比起前山来,后山虽然也是花红草绿,但却极为安静,安静的让从外门到内门一路溜达的陈伟感觉有些不大习惯。
“看你年纪也不大,就叫你师弟吧,对了,还不知道师弟做什么呢?”
在潘迎菊的命令下,带着陈伟前往后山的二师姐还是耐不住了,首先开口打破了沉寂,同时将身体向个耸了耸,让自己的上半身更加向前突出,显示出自己美妙的线条。
“我叫什么很重要吗?反正也没你大,你直接就叫我师弟好了。”
吃饱喝足之后,陈似地只想着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根本提不起谈话的兴趣,打了个哈欠,悠悠地开口,说话的时候看都没看身边的妹纸一眼。
妹纸的妹头皱了皱,扫了陈伟一眼,嘴唇动了动,却闭上了嘴巴,脸色也变的黑了下来。
“哪个,师姐,不知道从还有多久才能走到我住的地方?真特玛的累呀。”
走过一片树林后,陈伟哈欠连天,眼皮也开始打起了架,斜了身边地妹纸一眼,开口问了一句。
“哎呀,虽然我进门早几年,但是看大家实际的年龄都差不多,你也不用师姐长师姐短的太客气,直接叫我绮儿就可以了。”
见陈伟和自己说话,妹纸不再黑着一张脸,而是嬉笑妍开地回了一句,说话的同时身体还不忘向陈伟身边靠了靠,对他抛了媚眼。
“呃,师姐原来叫绮儿呀,虽然说这样叫着是不错,可这毕竟是内门,什么都是排资论辈对呀,要是真这样的叫下去,改不过口来,以后倒霉的还是我,师姐你看我这张脸像不是像是倒霉催的?”
对于绮儿这卖弄风情的样子,陈伟向外面让了让。
“不就是叫个名字嘛,那有什么大小了的,又没有上床怕什么,反正那些小妹又没有敢说出去,在我们这里,只要不传到我师父的耳朵里,什么事都没有。”
绮儿一脸笑意盈盈,两片嘴唇凑到了陈伟耳朵,随后低笑一声,伸了个懒腰,再次把美妙的曲线展现在陈伟面前。
我擦,你这么折腾来折腾去是几个意思?这特玛明显的不是在引诱我犯罪吗?哥可是个正常的男人,也是需要的,你丫的再这样折腾来折腾去,小心哥一不小心走了火,把你丫的给就地正法了!
陈伟心里想着,却再次把身形向外晃了晃,和二师姐再次拉开一段距离。
“哎呀,这条路不好走,你扶着我一点呀。”
在陈伟向移去的瞬间,妹纸趁机跨前一步,脚下一绊顺势向陈伟怀里倒去。
“对了,还不知道师姐你姓什么呢?要是直接叫你绮儿的话,我总感觉太唐突了一点,要不这样吧,师姐你还是行告诉我你姓什么吧?为了表示诚意,我先告诉你我姓陈。”
陈伟一伸手,将绮儿靠向他的身体拦了下来,随后挑了挑眉头,笑着开口。
“这么大的个子你还会不好意思?没看出来你的脸皮还真薄,我呀姓申……哎,啊,你个王八蛋,扶紧我呀!”
见陈伟越来越主动,绮儿笑颜如花,更靠近陈伟一些,谁知道陈伟这货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把绮儿往外一推,转身逃了开来。
“申绮?神奇!你还真够神奇的,我们这才第一天见面,你难道就不感觉到这样太特玛的快了吗?”
陈伟边向后退去边开口说道。
“姓陈的,你个神经病,你特玛的就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你就长了一对猪眼,别人等都等不来的及会现在就放在你的面前,你却视而不见,活该你撸一辈子的管!”
被陈伟闪开后跌了个灰头土脸的申绮从地上站了起来,指着陈伟就是一顿臭骂。
“修真修真,修来修去到底为的是个什么?不就是为了自己的实力更高,实力高了又为的什么?不就是为了活的比别人更好更久!”
陈伟并没有生气,悠然开口。
“那又能怎么样?像我师父的他们那种级别的都可能随时会挂掉,更不要说我们这些只修个皮毛的了,最多也就是比别人活的久一些而已,最后还不是一样要做作一杯黄土,活的更久自然也就能享受的更久一些,既然这样,那当然就久时行乐了,既然要及时,那当然就是从眼下开始。”
申绮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平静地开口,说话的同时,一只手向前扬起,另一只手指划过脸庞,随后顺着肩头,结过高耸的胸前,再掠过平坦的小腹,顺着腰际继续向下摸去。
刚才一直没有正眼看,陈伟还不觉的怎么样,此时直面相对,申绮的样子让陈伟只觉的口中干舌燥,心头砰砰乱跳,就连意识也开始变的模糊起来。
等等,这这这这不对,刚才明明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变的不正常了?这女人不会是玩了什么花样了吧?
自己的身体的变化自己最清楚,在感觉到体内发生异常时,陈伟马上警惕了起来,运起全身灵力,试图把那股异动给压制下去。
不采取手段的时候,陈伟心往下觉,采用了手段的时候陈伟的心更加往下沉——任凭他侧枝动灵力,身体的异动根压根就没有一丝改变,甚至那火热的感觉更加火热,心跳的速度也变的更快,扑通扑通的似乎要从他的腔内跳出来。
“申绮,你到底在我身上动了什么手脚?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陈伟的呼唤变的极为浓重,一双眼睛甚至也变的通红,更要命的是下身那不可描述的部位也渐渐抬起了头来,将那本就千疮百洞的裤子的高高顶起,似乎随时都有被顶爆开的感觉。
“做为师姐,我还是劝陈师弟一句,及时行乐吧,放心,师姐我会很温柔地对你的!”
申绮再不紧不慢地向陈伟靠近,展颜一笑,如同百花盛开一般。
“别别别,你现在可千万别过来,我估计我得了什么传染病,要是不小心给你传染上了那就不好了。”
陈伟双手乱摆,扯着嗓门说道。
“不要紧,我知道你得了传染病,我这有药,专医你这种病,保证药到病除。”
申绮嘴里说着,脸上的笑容更加媚惑。
“我感觉自己的申美观出现了问题,现在看以猪都感觉眉清目秀……”
(未完待续。)
230 对付男人
陈伟的话一说出口,正满面含俏,对着他不断抛媚眼的申绮面色凝固了,双眼死死地盯着面红耳赤的陈伟。
“你个王八蛋,滚!”
申绮的眉头皱起,恨恨地骂了一句,伸出的食指差点没戳到陈伟的脸上,随后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小巧的瓶子,狠狠向陈伟脸上甩去,扭身便走。
“这个社会怎么了?说句实话也有错吗?女人果然是小心眼,擦!”
陈伟下意识地一伸手,将瓶子接到了手里,愣愣地盯着申绮渐行渐远的背影,低声嘀咕了一句。
“话说这特玛的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浑身火辣辣的,这特玛的简直比摸了辣椒后不洗手摸菊花还要爽。”
陈伟的鼻子里呼出两股热气,红着眼睛向四周张望着,看看能不能找到条小溪小河啥的,好进去泡一会。
满山遍野除了花草之外就是树木,哪里有半点水流的痕迹。
浑身上下好像被火烧着一样,血液似乎也跟着沸腾起来,喉咙里更像是被塞进了一块炽热的火炭,一双眼睛里似乎都滴出血来,心脏更是跳动的极为剧烈,眼前的景像也慢慢变的模糊,那不可描述的部位更是坚挺的就像一把锥子。
“死了死了,特玛的老资怎么感像是内服了韦歌还外用了阿三神油似的,这特玛的太不科学了,刚才那神奇的妹纸只是碰了我一下,怎么特玛的就会出现这种神奇的效果,等等,刚才那妹纸好像说什么来的?哦,对了,说我有病他有药,难道这玩意里面装的就是那什么药?”
火热的感觉越来越浓烈,他的思维已经变的缓慢,愣愣的想着刚才的事情,最后想到申绮所说的什么药时,他把那只小巧的瓶子摸了出来,放在掌心端详起来。
看了两眼,陈伟坐了下来,把左手里的破碗放在地上,伸出拇指和食指向瓶口的塞子摸去。
“啵”一声轻响,瓶口的塞子被陈似地拿开,一股极其浓郁的气味由瓶口飘出,还饮用,只闻了一口,陈伟的双那对充血的眼睛便向上翻起——瓶子里散出的味道就像申绮的名字一样,太过神奇。
那股味道怎么说呢,就和臭豆腐加榴莲化开后,再在腐肉里浸泡过的味道差不多吧,反正陈伟只吸入了一丁点,胃里便翻腾了起来,把此前吃下的东西全都给吐了出来。
还别说,这味道虽然太过浓厚,但效果还是不错的,当他直起腰时,血压也下降了不少,心脏跳动的频率也跟着减慢,脑中的嗡嗡声随随之消散了不少,再看前方的景物时也不再那么老眼昏花,总之,这效果那是相当明显的。
“玛蛋的,俗话都说良药苦口,可我怎么感觉不只是苦口,而且还特玛的恶心人,我了个擦!”
药物虽然生效,但并不代表的他的异状就完全消失,陈伟嘀咕了一句,摇了摇头,随后深吸一口气,再次掀开瓶塞,深吸了一大口。
酒到浓时方知醉,药吸大口效果猛!
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幻觉,反正在他那一口下,好像看到了一股黑色的烟气从瓶中飘出,进入鼻腔的同时,他的眼睛还传来一阵不适。
“呕!这玩意不只是辣鼻子,还特玛的的辣眼睛,呕!这种药用一次还好,要是要连着吸上几个疗程,那不给恶心死才见鬼了,呕!”
陈伟一边弯腰干呕着,一边摇着脑袋断断续续地自言自语。
连吸了好几口,一直吐到苦胆疼,吐到快要虎脱时,这才感觉身体的异状消失,陈伟站直了身体,有气无力地靠在一棵树上,把那只小瓶子捏在指间,在看到瓶子的那一瞬间,陈伟有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
“麻痹的,就是这个小玩意,特玛的坑死老资了!”
越看心里越烦燥,越看浑身不舒服,陈伟手臂一展,将那只小瓶往外扔去。
“等等,这玩意并不是单纯的药,根本就是生化武器呀!谁要是以后再惹到老资,老资就搞个胶袋套在丫脑袋上,然后把这玩意塞进去,恶心死丫……呕!”
就在那只小瓶将要脱手之际,陈伟突然想到了个好主意,一张脸笑的跟盛开的菊花差不多,将手臂收了回来,珍而重之地将那只小瓶子收了起来,一想到刚才闻到的那种味道,刚刚才吐的直起腰来的陈伟又忍不住低头干呕了起来。
“好了,闹剧总算结束了,特玛的,吐的我感都感觉肾虚了,我也该去看看我的住所了,顺便好好睡上一觉。”
靠着树杆休息一阵,陈似地这才觉的精神好了一点,从地上捡起破碗,伸手在由始到终都一动未动,趴在他肩头的阿大背上摸了摸,继续向前走去。
“哼,姐姐我都送上门了,使上药了还在那里装什么道貌岸然,昨走后又把东西收起来,估计是带回去偷偷撸管去了!还真能装,活该撸一辈子!”
申绮其实并未真正离开,只是暂时退出了陈伟的视线,绕了一个小圈子后,又伏在了另一边,偷偷观察着它的一举一动,直到陈伟离开后这才从原地站立起来,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陈伟的背影,幽幽地开口。
在申绮深深地感觉自己陈伟无视,愤愤不平地低声嘀咕时,随着风声响起,一道人影由远处而来,在她身边站定。
察觉到背后有人,申绮迅速转过身去。
“不知大师姐来到这里有何指教?”
申绮的脸色变的冷漠下来,向对方的胸口看了一眼,故意把自己的胸脯向上挺了挺,眼底闪过一丝那衅的神情。
“师父问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成效,让你回去复命!”
大师姐的眼皮抬都不抬,直接把申绮的眼神给过滤掉,背起双手,悠悠地开口。
“回去复命就回去复命,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做不到的事情,你也不一定能做到,修为上或许你比我强,但论起身材来,你就跟我差远了,对付男人的话,你压根就比不过我,不相信的话咱们看着!”
申绮愤愤不平地回了一句,转身就向前山而去。
“你那也配叫做对付?最多只能算是勾引,哼!”
大师姐不以为然地回了一句。
(未完待续。)
231 你继续说
“这就是那老女人嘴里说的居处?我怎么看这里都不像是人住的地方?还不如我以前和老王那老家伙住的猪圈好,最起码那里一直还有老王个大活人在那里住着,多少少少还有些人气,再看这地方,这灰都有寸巴厚了,擦!”
只站在门外,还没走进去,陈伟感觉一阵荒凉的气息扑面而来,伸手在门上摸了一把,留下一道深深的印子,他甩了甩手掌,一脸的不满。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反正也没其它地方可以去,这老妇人就算对我没什么好感,但好像也没什么恶意,要是出去了也没地方去,还不是要让小舅子的师父到处追,跟着丧家犬没什么区别。”
在门口站了一阵,他有心不踏进这道门,但想了想,好像还真的没地方可去,虽然这地方差一点,但也终究是个落脚的地方,那种颠沛流离的生活他可是体会过,当初一个小舅子就把他折腾的上窜下跳,现在出手的可是他的师父,那在他心目中可是变态级的存在,要是不小心被他盯上的话,估计逃命都是奢望。
所以,比起那离开这里过上那种朝不保夕的苦日子,他倒是更愿意享受几天安宁日子,也好让自己有时间把经历的事情消化消化,要是有机会的话,寻回那两个走失的小伙伴当然更好。
既然不走了,那就暂时要在这里住下,在住下之前他首先要做的当然就是先把这片容身之所给收拾出来,总不能睡在一堆垃圾上面吧?虽然他没有洁癖,但也有一颗过舒适生活的心。
随着脸上阴睛变化,陈伟最后长叹了一口气,终于做出了决定,伸将向眼前那扇被灰尘的覆盖下足足晒太阳了一寸的大门推去。
“喀吱吱吱!”
在陈伟推动下,那扇大门缓缓向内展开,陈伟探头向里面瞅了一眼,脸上神情变了几下,有惊讶,也有感叹,更有一丝不敢相信。
“不对吧?明明外面的灰都这么厚了,为毛里面却这么干净?地上没有脚印子,门上也没有手印子,谁特玛的能告诉我,这打扫的人是怎么进去的?就算丫的是飞进去,可开门也总该留下一点印子才对吧?”
看到房内和门外炯然不同的情况时,陈伟愣怔在了原地,一双眼里尽是不赶相信,双眼瞅瞅门外,又瞅瞅门内,甚至还让他一度认为眼睛出现了错觉。
“哼,你不过才进入内门几天?对于修真所知道的恐怕连皮毛都谈不起吧?以你这种见识和修为,我师父的手段你恐怕连想都想不到!”
在陈伟站在那里揉着眼睛发愣时,一道冷冰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只听声音,不用回头陈伟也知道来的人是谁。
“原来是大师姐,你师父不是说过不许你们来打扰我吗?你怎么还跑到这里来,就不怕他收拾你?”
被大师姐带回来时,陈伟在他手里可没少吃零碎苦,当然对他没有什么好感,眼皮抬了抬,冷冷地回了一句,随后转过身去,径直向门内走去。
在陈伟踏进大门,正准备回身关时,大师姐一声不响地也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大师姐,请回吧,我要休息了。”
陈伟关门的手停在了那里,双眼直视大师姐。
“连大门都关不动吗?让开!”
大师姐瞅了陈伟一眼,见陈伟极度不友好地看着自己时,伸手在陈伟的肩头推了一下,顺势握住了门扇向外推去。
“等等,我想睡觉了,麻烦大师姐你出去,至于道门,我自己会关,就不劳烦大师姐了。”
陈伟跨前一步站在门口,手里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要是说我不想走呢?难道你以为依自己的实历程还能赶我出去不成?”
大师姐不屑地翻了陈伟一眼,随手关上了大门,然后面对面站在了陈伟身前,双眼直视着陈伟,一声不响地的看着他。
“你你你想做什么?虽然我长知道自己长很帅,虽然你们这里从上到下全是女的,虽然你们都没有男人,可我却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哪怕我随便起来不是人,要是我愿意的话,在树林里把上一个已经都办了,别的不说,至少她的身材比你好上不少……”
被大师姐瞪着双眼盯着,陈伟的心里有些发紧,把身上的衣服向里拉了拉,有些结巴地开口。
“说完了没有?”
还不等陈伟把话说完,便冷无异常地问了一句。
“……说完,呃,我还没说完呢,现代社会,言论自由,难道你还能管住我的嘴不让我说话?你不让我说,我还偏要说,我就是要说,有能耐堵住我的嘴不要让我说呀!”
此时的陈伟就像一个怄气的小孩子一样冷冷的反驳,其实被打断后让他再接着说下去他也不知道接下去再说什么,只是感觉自己正在说话被大师姐压下去,心里极其郁闷发泄而已。
“那你继续,我听着就是。”
大师姐斜着眼睛瞅了瞅陈伟,不紧不慢地开口,摆出一副你说我听我神态。
“……”
陈伟的嘴巴张了张,却没有说出一个字,刚才他已经没话说了,现在再让他说下去那简直就是难为人。
“好,既然你现在没话说了,那就该我说了。你姓什么叫什么?”
见陈似地没有什么话可说,大师姐便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双眼看着陈伟,厉声问道。
这什么态度?特玛的是在把老资当犯人审吗?
“问我叫什么,那你就先拿出点诚意来,最起码也要先告诉我你姓什么叫什么吧?”
陈伟也有样学样的拉过一张椅子来,叉开双腿毫无形像地坐了下来,伸手在阿大的背上摸了一把,翻着眼睛反问一句。
“你要先搞清楚,这里是我的师门,又是我先问你,当然是你先回答我!”
大师姐两眼一瞪,极其强势。
“毛线,这里是你的师门,当然也是我的师门,只不过你在这里学艺而已,难不成我不在学艺还就不是内门弟子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是什么行径,这压根就是在搞分裂!”
陈伟伸手在椅背上一拍站了起来,眼睛比大师姐瞪的更大。
“好好好,算你有种,我们手底下见真章!”
大师姐被陈伟一句呛住了,便不再和他扯皮,一闪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摆出要动手的架势。(未完待续。)
232 你个不要脸
“哟,说不过就想玩横的吗?告诉你,上次在树林里要不是我让你师父和她师弟揍的到处乱窜的话,你还真以为你能斗的过我,既然今天你想和我比一下,我也正好和你试试,看看到底谁更牛比!”
看到大师姐摆出架势,做为一个大男人,陈伟当然毫不退缩,再加上一次在树林里被大师姐那么一折腾,现在好不容易抓住这个机会,他当然要想办法找到场子。
大师姐衣袖一摆,一柄不足半长的分水刺出现在手里,随着他手臂摆动,灵力随着手臂传到分水同治上,那柄分水刺迎风便涨,长到二尺左右时候这才正式定型,随着他手臂甩动,那柄分水刺由手中飞出,带着厉啸声,拖着长长的光华向陈伟击射而去。
那柄分水刺出现在手中时,陈伟还不觉的什么,当看到分水刺迎风而张时,陈伟瞬间便睁大双眼,直勾勾的盯向分水刺。
“哎哎哎,等等,你那玩意到底是怎么长到那么大个的?”
在大师姐发出分水刺的时候,陈伟却没有一丁点想要躲开的意思,反而紧紧地盯着大师姐地胸口,大声吆喝开了。
这句话传入耳中,大师姐微微一怔,飞的分水刺随着他的气机感应,也稍稍慢了一些,顺着陈伟的目光低头向胸口看去,随既便明白了过来,脸闪过一丝怒意。
“好个不是随便的人,随便起来不是人,果然是个大不要脸,亏我上次没有趁你病要你命,反而还手下留情,早知道的话我应该把你整成个半残废才对!”
大师姐胸口起伏着,脸色铁青地骂道。
在大师姐骂他同时,肩头的阿大已经跃了起来,挥动几只爪子向那柄分水刺迎了上去。
“叮”一声脆响,分水刺与阿大的爪子撞到一起,分水刺被撞的向外偏移出去,同时阿大的身形也被击的倒飞出去,在空中翻了个跟头,这才收住退势,几只爪子虚空一踩,再次向分水刺迎了上去。
这特玛的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虽然说我要和她斗,但最多也只能算是同门切磋,用不着使这么大的力气吧?
这也怪不得孔老二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以前我碰到林洁的时候我还只是半信半疑,现在总算是全信了!
刚才我只不过是问了下那个分水刺是怎么从那么小变成这么大个的,他丫的不说就不说,还突然发怒又是几个意思?要不是有阿大在这里的话,估计我身上现在已经多出了一个透明窟窿了!
“哎,我说你丫,哦不,是大师姐,你听我说呀,我只问下你那个是用什么方法整成那么大个的……”
眼看大师姐的分水刺绕了个圈子意图再向自己现次袭来,陈伟不由的心头着急,急声分辨了起来,但不知道为什么,陈伟不开口的时候大师姐攻击的力度还不是那么大,当他说出那句话后,大师姐的声音却更显恼怒,分水刺攻的更加劲疾。
“……我了个擦的,好心给你说话你丫的却更来劲,就算我不该问你也没必要发这么大火吧?我擦,好说歹说你丫的都听不进去,别以为只有你有兵器,特玛的老资也有!”
被大师姐压着打,陈伟也是心头来气,不由的骂了一声,随后猛然张开嘴巴,短刃从他的嘴里****而出,带起一道幽光向击来的分水刺****而去。
最先迎上陈伟的并非是陈伟放出的短刃,而是一直紧追着分水刺的阿大。
随着阿大几只爪子向前一伸,数只爪子织成一片银网直向分水刺卷了上去,将分水刺紧紧的缚在中间,但却因为他的个头太小,力气有限,空中又无处借力,只是将分水刺的速度拉慢了一点,随后便被分水刺拉着向前飞了出去。
而就是在阿大的努力下,给陈伟争取了一点时间,随后继续向陈伟身前袭去。
“呜!”
直到此时,陈伟的短刃这才真正出手,带着尖锐地破空声向分水刺迎去。
“当!”锐器相撞的脆鸣声响起,短刃的刃尖撞中了分水刺,分水刺被撞的向一边斜飞出去,可因为手法、灵力运用、对敌的熟练程度,兵刃的形态等等各方面地差异,陈伟的短刃则更快的速度倒向着另一个方向激飞出去。
两件兵器相撞的一瞬间,由于灵力的反噬,大师姐的脸上的闪过一线异样的红润,而陈伟那边除了脸色极度难看外,更是退出了三步这才拿桩站定。
两人之间谁高谁低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还要继续吗?”
将那股反噬的灵力压下去后,大师姐淡淡地问了一句。
“麻辣个隔壁的,我就不相信了,我还真搞不过你了,再来!”
深吸了一口气,陈伟这才觉的好了一些,随着灵海转动,将灵力运遍全身,短刃在手中放出灼灼光芒,随时准备出手。
“再来就再来,说的好像我怕了你一样。这次不会再像刚才一样把你击退就完事,做为惩罚,这次这次我会让你挂点伤!”
大师姐的脸上尽是冷漠,语气冰冷地开口,同时手腕一个翻转,分水刺绕着他的身周挥了一个圈子。
“等等!”
就在大师姐手中的分刺再次变大的同时,陈伟大声开口。
“怎么?怕了?准备少受些零碎苦认输?”
大师姐紧盯着陈伟,嘴角闪过一丝得意,作为这一系的大师姐,她自然有她的骄傲,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别人在向他认输,向他低头,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内心感觉满足。
“不是,难道你现在不认为我们这样争斗有失公平吗?”
陈伟伸手捏了捏额头,一脸无奈地开口,他也感觉到了她的骄傲,但他并不以为然,反而翻起了白眼。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不公平?难道说你修为没有我高,我现在还要等你修为和我一样了才来和再打过,就是为了什么所谓的公平吗?”
大师姐自己也清楚不公平的地方太多了,但是被陈伟当面点出,却让他的脸上有些挂不住,恼怒地回了一句。
“也不是这个意思,咱们是同门,先不说其它的,至少在表面上总要公平一点吧,比如你那个变大……”
“闭嘴!”
还不等陈伟的话说完,大师姐再次恼火起来,挥动分水刺就向陈伟击去。(未完待续。)
233 随便你们说
“我去,我说大师姐,你丫的能不能讲点理了?不是给你说了这样不公平,你特玛的还要对我出手!”
见大师姐出手,陈伟也不由的有些恼火了起来,甚至扯着嗓门骂了起来。
“跟你这种不要脸的货色还讲什么公平不公平?刚才我还觉的要是不小把你伤了是给个教训,现在我想通了,就算不小心把你挂了,那也是你绺由自取!”
陈伟这一开骂,大师姐并没有跟着骂回去,而是极为冷淡地回了一句,同时手一招,分水刺再次飞出,向陈伟击去。
至此,陈伟对大师姨的不满可谓是达到了极点,也不再和他多废话,手里的短刃摆动,迎头向分水刺击去。
在陈伟出手的同时,阿大同时也低鸣一声,银光四散的外壳上,一对短小而坚硬的翅膀振动之下,发出一阵“嗡嗡”声,几只爪子在陈伟肩头上一撑,意图向前迎去。
“回来!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由我自己来解决,你给我把它们看好了就行!”
在阿大将要飞起时,陈伟低吼一声,将阿大喊住,顺势将手里的破碗向外一抛。
已经离开陈伟肩头的阿大虽然对陈伟的命令有些不解,但在陈伟抛出破碗时,还是在空中一个转身向破碗扑了过去,几只爪子一伸,在破碗将要落到地上时,将其牢牢在扣在了爪间。
“愚蠢!要是有那小东西给你帮忙,你还能和我斡旋一阵,现在却非自大的要和我对着干,既然你把自己看的这么起,就算挂了也怪不得谁!”
在出手的同时,陈伟一眼睛在自己和短刃和大师姐胸前的手掌之间扫来扫去,甚至对大师姐手指间的变化反而比关注自己的短刃还要多。
“真能装,在面对我师妹的时候还把自己装成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现在在这没人的地方终于露出你的护理尾巴来了吧?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不要你的命,而是要你的眼珠子!”
大师姐的眼睛顺着陈伟目光看了一眼,下意识地向自己的胸口看了一眼,顺手拉了拉衣服,倒竖眉毛,怒吼一声。
说话间,分水刺已到与陈伟的短刃撞到了一起,“叮”一声响,分水刺的刃口与短刃的刃口重重撞在一起,崩出一星火花,分水刺的刃口上明显多出了一块芝麻大小的缺口。
因为分水刺是由意念控制,所以对于分水刺的变化大师姐极为清楚,几乎和放在自己眼前所看没有什么区别,刃口被磕出缺口的瞬间,大师姐的脸色一变,双眼猛然睁大,紧紧地盯着向前方。
一来修为太低,二来对于兵器的控制和感知比起大师姐来低上了许多,所以对于兵器相撞时的发生的事情几乎没有什么觉察,除了发现自己的兵刃在那次撞击下倒磕的倒飞回来,其它的再无所知。
发觉手中短刃被磕飞回来时,陈伟这才将目光由大师姐手上收回,转头向那短刃上看去。
“呜”短刃在空中划过一道幽芒,打着转飞了回来。
“我擦!”
陈伟低吼一声,心里有些发慌,心里一慌,灵力和意意但有些紊乱,使得本来就对短刃控制力不是很强的陈伟控制力更低,不由的低吼一声。
“刀是把好刀,可用的人却不是什么好人,品性既不好,控制力也好不到哪去,这不,就连这把刀都看不惯你,要把你给灭了!”
大师姐冷笑一声,淡淡地开口,虽然嘴里说的凶狠,但却没有真如他所说的那样要了陈伟的命,反而一招手收回了自己的分水刺,至于那柄短刃,他自然没有去阻挡,在她看来没有落井下石已经算是给陈伟面子了,怎么可能去阻挡?
短刃飞行的速度极快,虽然陈伟已经倾入了全身心,但倒飞而回的短刃也不来得及摆正姿势,便已经到了陈伟身前,无奈之下,他只得低下头去,这才逃过被自己兵器给弄死的惨剧发生。
“唰”地一声,敌刃带拖着一道长长的尾巴由陈伟的脑袋边飞过,斩过了他一缕头发,飘飘荡荡地飞扬在空中。
直到短刃将要接近地面的时候,这才被惊魂稍定的陈伟再次控制住,挥过一个圈子,再次飞了过来,在陈伟身前定住.
“有些人呀,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连最基本的手法都不懂,却得瑟地去挑战比自己强的高手,我真替师伯感觉悲哀!”
大师姐的双眼里尽是失望,将手里的分水刺收起,抬步就向门口走去。
“等等,就像你说的那样,我的确修为低,也的确不懂的什么控制兵器的手法,那是因我特玛的从进入内门以后,压根在师门里就没呆过,哪里像你们这样的,整天守着师父,什么不懂问什么,哪里不懂问哪里,我要是也有这样的条件,咱俩还不知道谁胜谁负呢!”
对于大师姐的鄙视,陈伟早就看在眼里,只是他一直不想说出来而已。
大师姐的脚步一顿,扭头看向陈伟。
“陈伟,咱们说话靠谱一点行不行,据师叔那边的弟子说,你早在几个月前就入门了,入门后就一直守在你师父身边,还有人说,你在进入师门之前就碰到了你师父,而你师父在那个时候就传授你功法了,谁知道你练来练去,练到现在却练成这么个德行,我还真是服了你了!”
大师姐抬了抬脑袋,眼睛里的鄙视更加浓郁。
“我就想问你,这些话都是谁特玛的告诉你的,还我进了师门之后就一直守在我师父身边,真特玛的能扯……算了,实力低就是实力低,控制力差就是控制力差,随便你们怎么说,我懒的和你们解释。”
做为心高气傲之人,被别人所成这副德行,陈伟心里当然不服,猛然抬起头来,狠狠地盯着大师姐,但说到最后,声音突然低了下来,不再显的那么冲动。
听到陈伟的话,大师姐看向陈伟的眼睛里鄙视瞬间消失,反而带着一丝异样。
那丝异样也只不过是一闪而过,瞬息之间,愤怒再次爬上大师姐的脸颊。(未完待续。)
234 变粗变长
“你个王八蛋,你给我说这么多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就是你盯着我胸口看的原因!”
大师姐的声音突然变的高亢起来。
“呃……扯机八蛋,你还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自己也不瞅瞅,玛蛋的,你的胸差不多和我的一样平,看你的我还不如看我自己的呢。”
陈伟被大师姐一句话给呛住了,呃了半天也怒了起来,毫不客气反击了一句。
他这句话的效果那是立杆见影,大师姐瞅了瞅陈伟亮在破烂衣服外面的胸肌,随后又低头瞅了瞅自己的,脸上既有羞涩又有愤怒。
“好,就算我的不够大,就算你没有盯着我看,可你前前后后总是说什么变大的手法,那又是几个意思?你敢说你这不是在调戏我?!”
大师姐脸色更加阴沉,看起来极为气恼,把一口牙齿咬的嘣嘣作响,分水刺再一次出手在了手里,刺尖遥遥指向陈伟。
“我擦,眼前这女强人单身久了果然比男人更恐怖,男人大不了撸上一管,女人就不一样了,总是想像着有人在看自己,你怎么就不想着所有的男人都想泡你呐?!”
陈伟低下脑袋,用只有自己一个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个不要脸的货,说什么呢?小心我把你个王八蛋给捅死在这里!”
陈伟的声音虽小,但大师姐还是略略听到了一丁点,虽然没有听清楚陈伟到底说的是什么,但还是反问了一句。
“呵呵,没,没说什么,我就是说咱俩的理解方式不一样,我说的变大指的是它,不是它,那个什么,估计是我说的太隐瞒,让你理解错了,呵呵!”
陈伟讪笑了一声,抬起手指,先是指了指大师姐手上的分水刺。
大师姐没有说话,一双眼睛只是紧盯着陈伟,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重点更是他的脸,他的眼神。
我晕,这是几个意思?这女人为毛一直盯着我看,连眼睛转都不转,难道说这个胸不大的女人相中我了?丫的身材不好,脾气又不大,应该是找不到男的着急了,所以这才把我堵在这里,估计过会就要让我表态了。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在相处中都想占据主动,而往往能占据主动的一方肯定是强势的一方,所以这也就是这女人为毛见了我的面什么都不说,先把我狂揍几顿,然后这要是再组成一个家庭,那不是所有家务事都落在了我头上,要是再……
只不过这么长一段时间,陈伟那边却想了很多很很多,甚至是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线,竟然联想到了他和她在一起能发展到什么关系的程度。
陈伟说着这些的时候,大师姐回想起刚才陈伟和他交手的情况,陈伟手里有一柄短刃没错,那柄短刃极其锋利也没错,短刃并不会像他的分水刺一样变化,这就有些不合常理了。
也不知道是这货修为太低还是人太二不懂的控制造成这样,还是这柄短刃的材料太过特殊在锋利的同时束缚住了短刃的形态,让其形态根本无法发生变化。
当然,要是说这短刃根本就是平常人用的,那根本就是在扯淡,因为这些修士所用的东西无论是在材料还是打造的手法上都守全不一样,所以在使用的手法上也就发生了根本的区别,所以不存在比陈伟拿着一柄凡人所用兵器的可能。
“人那柄短刀看起来锋利是锋利,不过看起来就是太小一些了,男人吗,当然要长一些大一些女人才会喜欢,你那玩意现在那么小,你不觉得丢人吗?”
大师姐行事说话的确是汉子了一些,但这就不代表她有傻,抬头扫了扫陈伟,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在陈伟说那句什么变大的话时候,大师姐总感觉陈伟这丫的是在调戏她,可当他说了这句话的时候,有种豁然开郞的感觉,从这句话里品出另一种意味——其实是这该死货把几个字故意隐去了,所以听到他的耳朵里面才感觉变了味。
“就是因我的又短又小,而且还无力,所以这才说不公平,所以才问你那玩意是怎么变大变长的,结果你不但没告诉我,还说我是在耍流氓,擦!”
显然对于这些简化了一些的话,陈伟的理解比大师姐要深刻的多,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两眼放出光彩,笑着开口。
“哼,按你的说法,把话不说清和你没有关系,都是的我错了?”
想通了这些,大师姐的脸色虽然还不好看,可比起刚才来却强了许多,冷哼了一声,缓声答道。
“现在不说是你的错还是我的错,至少那个手法就像鸿沟一样横在咱俩之间,要真想分出个胜负的话,那咱俩不说绝对的公平,至少在手法上要相差不远,两个人的东西也要大小差不多,要能配套吧。”
陈伟向围绕在大师姐身边的那柄分水刺瞅了几眼,随后撇了撇嘴巴,眉头挑了挑,眉宇间散出一股浓浓的猥琐气息。
这话听的大师姐还是有些脸红,但做为女汉子,他还是能够接受的,当然这种接受和申绮那种内心荡漾的表现还是有很大区别的,至于区别在哪,做为大男人,陈伟当然对女人的内心不了解,更无法分别出两人的差异在哪里。
他只是感觉和申绮说这些的时候,申绮那边又是脸红又是撒娇的,而大师姐这边看起来则脸色更红也更加强势。
“你那玩意到底粗不粗、长不长,威力强晃强,那是你自己的问题,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到底行不行,你应该在你自己身上找问题。”
大师姐的脸色平静了一些,悠悠地开口,神情间多了些害羞却少了些强势。
“当然和和有关系了,这里就你和我两人,也只有你能帮的上我,别的不说,至少你那些口决对我来说就灰常有用,要是我能变的又粗又长,当然少不了大师姐您的一半功劳。”
陈伟挑了挑眉头,咧嘴一笑,一双眼睛更是带着笑意将大师姐上上下下扫视了一遍。
“好了,我算是懂了,说来说支,你不就是想清要我的法决,法决我可以传给你,但是我必须要知道法决传授给谁了吧。”
听到这里,大师姐终于算是明白过来。
(未完待续。)
235 不用名头压你
听到大师姐这样说,陈伟当然乐了起来,毕竟他自从看到大师姐发动武器时掐动法决时,马上就明白了自己与她之间的差距,可由于面子问题,他却一直说的比较隐晦,现在既然眼前这女人自己提起了这件事情,他自然打蛇顺杆上。
“大师姐果然是大师姐,比起申绮来,还是大师姐你更懂我这样的小男人,为了咱俩之间更加接近,能够把距离缩到最短,那就麻烦大师姐你……”
“师弟,你到底是耳朵不大好,还是健忘症太过严重。”
还不等陈伟的话说完,大师姐就把陈伟的话打断,悠悠地开口。
“没有呀,我的耳朵很好的,我可是目慧耳聪,不只是看的远,听的距离也不近,至于你说的那什么健忘症,虽说我已经到了快二十岁的年纪,但这健忘症却和我沾不上边,不是我吹,虽然我看书做不到一目十行,可至少过目不忘还是能做到的,特别是那些少儿不宜的。”
提起这些,陈伟一脸得意洋洋,说到后面时挤眉弄眼,嬉皮笑脸,眉角更是不断挑动着。
在陈伟说话时,大师姐一声不响,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啊,那什么,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的?”
看到大师姐那副表情,陈伟脸上表情一凝,收住了刚才的话头,眨巴着双眼。
大师姐依然冷冷地看着他,依旧一声不响,双眼向门口扫了一下。
看到大师姐这副样子,陈伟也不知怎么的,心里突然莫名地抽了一下,隐隐地感觉他要是再这么扯下去,眼前这妹纸极有可能就拍腚走人,真要那样的话,那可就得不偿失,最后落得个一场空。
“啊,我想起来了,大师姐刚才好像问了句什么,哦,对了,想起来了,大师姐刚才是问我姓甚名谁来着对吧,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陈伟。”
说起姓名这事,陈伟感觉没什么好隐瞒的,反正这内门也就这么大,况且眼前这女人和她的师父对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恶意,干脆就毫不隐瞒地抖落了出来。
“陈伟,原来你就是陈伟?”
在陈伟说出名字时,大师姐将他上上下下再次扫视了一遍,那眼神好像是第一次才看到他似的。
什么个情况?难道她认识我还是怎么样?搞的我现在好像还成了名人似的,不过,看他的眼神估计他这个名声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陈伟的目光与大师姐对视了一下,随后悠悠地开口,心里却在这样想着。
“不知我这名不见经传、几乎在同门面前根本没露过面的名字怎么能传到师姐您的耳中,估计也不是什么好名声。”
陈伟抬头看向头顶,他似乎已经看到了大师姐的表情。
“看来陈师弟还蛮有自知之明的,听说陈师弟没入门的时候就见过师斧,刚刚进入门内时又在吴胖子的手下作事,好像还在老王那猪圈里还呆过一段时间,而那老王头却是师伯的他老家的分身,不知这件事情是真是假?”
大师姐淡淡地开口,说话的同时一双眼睛在陈伟放在地上的破碗上扫视了两眼。
“哪,师姐说这个呀,这个是有这么回事,碰到我师父真身那事纯粹只是个意外,至于养猪那回事,那是我喜欢猪,所以这才去的,难道这也有错?”
陈伟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沉声回了一句。
“好,就算养猪是你的爱好,后来你是回了内门吧?不过听说你回内门的时候是给人抬着回来的,不知道是真是假?还听说你回到内门后又去了外门一趟,不知道陈伟弟这一趟又是去做什么?甚至还听说陈师弟在外门招惹了师叔座下的一名弟子,而后来只有你一个人在你俩位师兄接引下回来,并且还有师叔的门人在路上阻拦你,我就想问一句,在外门时又发生了些什么?”
大师姐不紧不慢地开口,接连抛出一个又一个问题,声音虽然不大,但每个字落在耳中,使阵伟不由的心往下沉。
“不知道师姐什么意思?难道是在审我吗?就算知道了这些,对师姐又有什么用处呢?”
陈伟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说话的声音极为深沉。
“呵呵,陈师弟不用想的太多,这些本是我想要听的,而是我师父他老人家,所以师弟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就不说,我绝无二话,至于到底回不回答这些,师弟只要照顾我师父他老人家的感受就行了,不用理会我!”
大师姐似乎猜到了陈伟心里的想法,轻声笑了笑,缓声开口。
“想问大师姐一句,你这是在拿你师父的名头在压我吗?”
陈伟抬起头来,瞅了瞅了大师姐,沉声开口。
“这样想的话,只能说是你想多了,做为我们这一系的堂堂大师姐,你看我是那种以势压人的人吗?我只是提醒你一句:对于很多事情,我师父可是很好奇的,说不定她老人家会自行找上门来。”
大师姐不咸不淡地开口,斜着眼睛扫了陈伟一眼。
我擦,没想到还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话已经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说什么不是在以势压人,做人能做到这么无耻的女人还真是少见,明明轻轻松松就能搞得过我,现在居然还拿自己师父的名头来压我,擦!
陈伟在鄙视大师姐的同时,又对她的作法深深地不解,想不通他的葫芦里在想什么药。
突然陈紧皱着的眉头一跳,一个可能从他的脑海闪过。
“所以,我也不和陈师弟你拐弯抹脚了,明白一点说吧,要是你把那几个问题的答案告诉我,我就告诉你这御器之法,要是我师父从我这里得不到答案,那必然会亲自来找你,你认为她老人家也会像我一样好说话吗?往白了说,我并不是在用他的名头来压你,而是和你交换。”
大师姐这句话和陈伟的想法不谋而合,实话实说吧,大师姐这样做还是给足了他的面子。
“算了,既然这些都是已经发生了的事情,告诉你也无妨,不过大师姐也总该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考虑了一阵,陈伟终于点了点头。(未完待续。)
236 我喜欢果睡
嘴里答应了要讲,那当然就要讲出来,以示自己君子埋荡荡,当然在叙述的过程中总要缩水和遗忘一些东西,比如说那处“皇陵”里的所见所闻能精简到什么程度陈伟自然精简到什么程度。
再比如说杀死小舅子那一节,陈伟当然不会实话实话,而是只字不提,就像自己压根就没去过那里一样。
虽然小舅子和带去的人全部挂在了那里,但小舅子的师父却去过那里,虽然寻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却没有极其有力的证据,何况现在又扯上了面前这妹纸的这一系,只要自己不透出一点口风,小舅子的师父就不敢正面找自己的麻烦,毕竟那个老女人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所以,只要滴水不漏,那自己就是相当安全的。
当然,对于那件人命关天的大事,要是自己放出一点风声,那将面临的是他已经结下梁子的小舅子那一系疯狂的报复,要真是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老女人这一系自然不会为了自己这么一个外来人员而把另一系给得罪的太狠,毕竟自己这一系把才家伙挂了以后,就没落了下去。
“……随后就碰到了你师父和另一位师叔,再往后就碰到了你,事情就是酱紫。”
一口气把自己精挑细选后剩下来的话讲了一遍,陈伟便停了下来,双眼望着门外,作出一副还浸在回忆里的样子。
陈伟住口后,大师姐双眼依然望着陈伟,分辩他的话里哪里是真哪些是假。
“好吧,虽然我感觉你的话能信的最多只有七成,但我还是会把这些原话都传达给我师父,这是你要的东西。”
思索了一阵,大师姐突然抬起头来,一伸手将一本巴掌大小的小册子扔给了陈伟。
多少?七成?让我自己感觉,没说的就占了差了多一半,你居然还信了七成?好吧,你赢了。
陈伟心里想着,对大师姐拱了拱手。
“我姓莫,单名一个红字。”
在说自己名字的时候,莫红把脸扭到一边去,还不等话声落下,再次提步向外走去。
莫红?这比二师姐那个神奇的名字来顺耳多了,不知道他到底是个怎么的人,但至少眼前看来,她比起那个申绮来可是要直上许多。
陈伟心里想着,目送莫红离开。
“对了,有件事情问下陈师弟,不知道陈师弟还记不记得那个叫做林洁的妹纸。”
将要踏出大门时,莫红突然转过头来,难得的露出一丝笑容,开口问了一句。
听到林洁这个名字,陈伟的心头猛然一跳,眼前闪出现那张俏丽的脸庞。
“莫师姐,你认识林洁吗?她现在在哪里?”
就在陈伟发愣的这阵功夫里,莫红已经飘然远去,只留下一道背影,哪怕他喊的声音再大,根本没人来回答他。
“不知道你现在在哪里?过的好不好?”
陈伟低头那喃喃了几句,随后把莫红给他的那本小册子收好,和身躺在了床上。
这段时间来的经历一幕幕出现在眼前,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陈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吱”
一道声音传进耳中,朦胧之中的陈伟也没在意,翻了个身,再次沉睡过去。
“吱吱吱吱”
连续数道声音再次响起,同时脸上只没错的一阵痒痒。
“搞毛线呀,别闹,这几天可累死老资了,让我好好睡上一觉,你自己找个地方玩去。”
陈伟伸手在脸上摩挲了一下,含糊不清地开口。
“咯咯咯,陈师弟,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呀,看你睡的这么香,师姨我也有些累了,要不然你让这小虫子挪开,师姐我陪着你一起睡吧!”
话声刚刚落下,一道清脆的女声传了过来。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陈伟的脑子里不由的浮现起一张面孔,不对,准确的来说是浮现出一对大胸,顿时睡意全无,虎地一声坐了起来。
“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眼睛扫去,申绮正抱着手臂站在面前,笑意盈盈地望着他,在手臂的扩挤压下,原本就不少的那对****更加凸出。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这里本来就是我们的地盘,我要到哪里去,难道不有人管我不成?我的同门没人能得得住,做为一个外人,师弟你更有理由管我去哪里。”
申绮看着陈伟那,一张脸上依然笑意盎然。
“嗯,师姐你说的的确没错,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要是去别的地方我当然管不着,可你特玛的跑到我睡觉的地方来,你说我管得着管不着?再说了,平时我都喜欢果睡的,这还是不是因为这两天太累了,还没来及扒光就睡着了,你说一个女人家家地,看着别的男人果睡,你怎么好意思看得下去?”
申绮的话听着似乎还真的没毛病,可每个人都希望有点私密的空间,特别他还身处这种寄人篱下的境地,并且自己身上还有一些她们所认为的秘密,所以陈伟考虑再三,抛出了自己果睡这个巨磅炸弹。
对于别的女人来说,陈伟说出这样的话,她们会知难而退,而对于申绮这个神奇的人来说,陈伟的话不但没有让她有丝毫的退意,反而让她两眼放光。
“咯咯,师弟可真会开玩,居然说要果睡,其实吧,师姐我也有这个爱好,要不然咱们现在就示范一下,看谁果睡睡的香,不过先说清楚了,你可不能对师姐我动手动脚呀。”
申绮笑的花技招展,凹凸有致的身形随着笑声不断颤抖着,甚至伸手向衣领出拉出,一团白花花直晃人眼睛,并且向陈伟投抛了个媚眼。
我擦,这是什么个情况?这尼玛的不就是赤果果的引诱!
看到那团半遮半掩的雪白,陈伟的心头砰砰乱跳,血压也隐隐有升高的趋势。
“哎,我说师姐,咱不这样玩行不行?到底有什么事情你直说就行,这一言不合就脱衣服我可受不了。”
还不等申绮的衣服再往下拉,陈伟把头扭到一边去,双手乱摆,急急忙忙开口。
“好吧,这次全当我来的太早了,等你下次不那么累了,再果睡的时候我再来找你。”
申绮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冲陈伟眨了眨眼睛,扭身就向外走去。(未完待续。)
237 你第一次还在不在
“师姐,既然来都来了,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这样玩下去有意思吗?”
要是说申绮跑来就为了调戏自己一下,打死陈伟也不会相信,毕竟那老女人可是明确的表示过,不管是谁都不能随随便便出入自己这里的,所以他在申绮临出门时喊了一嗓子。
以为陈伟对于这个随时找个机会调戏自己的女人有好感?当然不是,虽然这女人表面上看起来像是个胸大无脑的主,但陈伟潜意识里却不这样认为,所以他不得不把她喊回来。
“陈伟弟是舍不得我走吗?”
申绮向陈伟抛了个媚眼,绽放着笑容。
麻痹的,你以为我想喊你吗?要是不弄清楚你想知道什么事,不想办法从根里把事情解决了,我特玛的哪里还有安生日子过,擦!
陈伟翻了申绮一眼,心里如此想着。
“到底有什么事情,师姐就直说吧,我句话我不想重复来重复去。”
虽然要和这女人打交道,但同时也要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陈伟不得不摆出一副冷冰冰的嘴脸。
“哎,都说红颜薄命,说的恐怕就是我这种人吧,想我们这里全是女人,师父又不会我们在外面勾三搭四,好不容易碰到陈伟弟这种男人,谁知道师姐我有心向明月,明月却只照渠沟,唉!”
申绮的脸上的笑容收起,悠悠地开口。
“……”
对于申绮的话,陈伟不知道怎么接口,所以他感觉自己最好还是保持沉默,听对方说话就好。
“师弟你觉的是我好看,还是大师姐更漂亮?”
申绮动摆腰肢,款款走到陈伟身边,挨着他坐了下来,临坐下时还不忘把胸膛向上挺一挺,让自己的曲线更突出。
“怎么说呢,你俩各有千秋,只不过莫师姐更英姿一些,而申师姐你更女人一些。”
陈伟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渐渐加速的心跳,向一边挪了挪,尽量和申绮拉开距离。
“哦,原来是这样呀,看来陈师弟对我师姐的兴趣更浓一些,也怪不得她能给我师父交出满意的答卷,而我就不行了,唉!果然是每个人的口味不一样呀。”
在陈伟说话时,申绮目光流转,一眨不眨地看他,直到话声落下,这才悠悠地叹息了一声,那样子就像深闺幽怨妇一样幽怨,在这一瞬间让陈伟出现了一种自己成了负心人的错觉,似乎他把那些事情告诉了莫红,是对眼前这申绮的背叛一样。
在种想法刚刚升上心头浮起,陈伟就暗呼了一声不好,自己以前对付的基本都是男人,而那那些男人都是直来直去,林洁那丫头虽然也对付过自己,但那也属于正常人的范畴,至于大师姐莫红,那大大咧咧的性格和男人的区别不是太大,只有这个申绮,不光名字比较神奇,就连手法也邪魅。
不行,这女人太邪门了,估计这是一种什么控制心性的手法,玛蛋的,你说别人走都走了,你却闲着没事把她叫回来做什么?这不是吃饱了撑的?
脑中变的昏昏沉沉,陈伟不由的暗骂了自己一句,同时运转灵力,试图以灵力来抵抗申绮给自己带来的这种感觉。
灵海不断翻腾着,灵力被催动着向全身各处奔涌而去,可所做这一切并没有给他带来一丁点作用,脑中反而更加空白,整海脑海里唯一剩下的只有申绮的影子。
说话时,申绮的一双眼睛一直停留在陈伟的脸上,看到陈伟的眼睛渐渐变的呆滞时,掩不住脸上的一丝笑意。
“师弟,我现在再问你一次,是我更好看呢,还是我师姐更好看?”
申绮笑颜如花,红唇轻启,再次问出刚才的问题。
“当然是师姐你好看,就像是临凡的仙子。”
陈伟呆滞的回答道。
“我在问你,你的第一次还在不在?”
申绮脸上的笑容更浓了,一双眼睛在陈伟的身体上上下下扫视了一遍。
“吱!”
还不等陈伟说话,智力跟上线的阿大已经看出了陈伟的不对,低鸣一声,猛然向申绮扑了上去。
“哼,你个小东西,没看你的主子已经向我屈服了,你还想怎么样?”
申绮手掌一挥,一团丝线由手里抛了出去,把阿大扫来的爪子捆在了一起,随后再在它身上绕了几周,把阿大捆了个结结实实,“啪嗒”一声跌在地上。
被捆成一团后,阿大不断地挣扎鸣叫着。
“闭嘴!”
申绮皱了皱眉头,恼怒地你低吼一声,手指向阿大指去,在他手指伸出的同一时间,一张黄纸符向阿大飘了过去,正正地贴在阿大的嘴巴上,使得阿大再发不出一道声音。
在阿大不断鸣叫着和申绮出手的同一时间,陈伟的意识稍稍恢复了一丁点,在他意识的干扰下,正在体内涌动不息的灵力突然一滞。
灵力停滞的那一瞬间,一直沉浸在灵海内,几乎已经被完全同化的短刃突然震动了一下,随后翻转了起来,一缕寒意从短刃最深处传来,冷的他心底一个抽抽,整个人也清醒了不少。
寒意还在源源不断地由短刃上散发而出,那寒意冷彻骨髓,似乎要把他的血肉,内脏全部都冻住似的。
不对,怎么会这样?这特玛的到底是什么个情况?这短刃眼看着就要完全同化了,怎么在这个节骨眼造起反来了?这特玛可真是要了老命了!难道是眼前这申绮还有什么关系……
陈伟胡思乱想的时候,心里极为着急,发动能调集的所有灵力向短刃围堵而去。
在陈伟催动灵力向短刃围堵而去的同时,申绮那边也已经处理完了阿大的事情,捆住了阿大,并且还有纸符封住了阿大的嘴,让阿大既不能动,也不能言。
“咦?”
当申绮再次把脸转向陈伟时,却发现了陈伟的脸色已经和刚才有了极大的区别,虽然目光还像刚才那样无神,但却明显有了些不同,一张脸变的极其苍白,额上青筋也暴起极高,显然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真没想到,你居然还能反应过来,要是你以为凭借自己的灵力就能抵住的话,那你就错了!”
申绮的脸色冷了一下,随后又笑了起来,悠悠开口。
不等话声落下,他的手掌一抖,一股异香向陈伟扑面而去。
(未完待续。)
238 来师姐怀里
陈伟只觉的口鼻间一甜,申绮撒出的异香便已经尽数进入他的体内,这股异香与他的灵力和短刃既不同宗更不同源,原本还是两股力量的争持,此时却变的更加扑朔起来。
火属性灵力与短刃上散发出的那寒冷气息各分股一股抵抗这股外来的侵扰之力,而同样也正是因为这水火不相融的力量阻拦,使得那股异香无法散到陈伟的体内。
“不是说这小子的修为不高吗?可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就算你能抵抗,那又怎么样?在我这迷香的作用下,修为越高的人反而更容易迷失心性!”
申绮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眼睛缩了缩。
既然已经出手,那就一定要成功,自然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怪就怪在陈伟的第一次还在,而陈伟这第一次却对自己的好处极大,胜过了整年的苦修。
之所以申绮敢这么大胆对陈伟出手,一来她是看出了师父虽然把陈伟带回来,但却并不如何重视,更像是受人所托;二来她也从某此渠道听说陈伟的师父已经挂掉,而他那两个师兄现在也成了阶下囚。
只要自己不要他的命,师父也就不会对自己太过责难,大不了面避几天,面避出来后,也不用担心他的那两个师兄找他麻烦,毕竟他们自身已经难保。
像他和陈伟之间不能用强,所以他才会一而再的勾引陈伟,甚至不惜动用了迷药。
“陈伟呀陈伟,这怪不得我,要怪只能怪你们这些男人太不洁身自好,想找个第一次还在的那简直就和天方夜谭差不多,今天,我就替我们那些失了身的姐妹从你身上连本带利一次收回来!”
申绮看着陈伟那张痛苦的脸,咋巴着嘴开口。
“不对,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难道说他就是因为那方面无能这才把第一次保留到现在吗?看来只有再加大点药量试试了!”
双眼向陈伟两腿间看去,看到毫无动静时,申绮的脸色更加难看。
白晰的手掌翻动,出现了一只瓶子,随着瓶塞拔出,她一抬手,将药瓶里的药物向陈伟身上倒去。
在申绮有意识的控制下,出了瓶子的药物并未纷纷扬扬的散开,均匀地散在了陈伟的皮肤上,随着灵力催动,那些药粉通过皮肤尽数汇入了陈伟的体内。
药物顺着皮肤进入身体后,陈伟从脚指甲到额头变的异常的红润,红的就像被火烧过一样,更像是马上要渗出血来一般。
在皮肤发红的同时,陈伟的呼吸突然变的凝重起来,额上更是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液。
“对,就是这亲,更火烧的更浓烈一些吧!”
眼里看到陈伟的反应,申绮变的亢奋起来,似乎他已经预见到了马上将要发生的事情,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双眼里更是那散发着极度的渴望。
当药粉进入体内时,陈伟只觉的浑身上下上下升起一阵燥热,感觉自己被架在火堆上一样,空白的脑子里也开始泛起一幅幅绮丽的画面,随着画面不断铺展开来,心脏的跳动也达到了极致,血液的流速也变的极快。
该死的申绮,你特玛的这是真真要玩死老资的节奏,我去你玛,我去你老头子,你去你爷爷,我去你……!
陈伟此时处在迷糊和清醒之间,感官系统虽然变的迟滞,但却发挥着作用,做为当事人,他虽然不是太明白,但却隐隐地能猜到自己在经历些什么,心里把申绮的祖上八代全部问候了一遍。
可问候归问候,根本不能解决问题,体内快压抑不住的燥动和那交灵力与短刃的交战还在不断的折磨着他,要想脱出现在的困境,他要做的自然是先把体内的不安完全解决掉。
身体的燥热还在不断升级,让他口舌发干,就像上了岸的鱼一样大张着嘴巴不断呼吸着。
“陈师弟,很热很烦燥对吗?来师姐的怀里,师姐可以治好你!”
在陈伟神情愰惚中,申绮的声音传了过来,那话语娇滴入耳,听的陈伟酥麻入骨,一团灼热的气息由小腹升起,直冲脑际,而那不可描述的部位也随着灼热的气息而站了起来,向对他说话的申绮致敬。
“来呀,陈师弟,师姐我一定会像对待自己一样对待你,让你体验从未享受过的快活,别人想到都不到的东西,师姐我今天就让你享受个够,快来呀,师姐我在这里等着你……”
申绮的眼睛向陈伟的两腿间扫了一眼,看到那里撑起个小帐篷时,脸上尽是喜悦,将衣服向下拉了拉,向陈伟挥动手臂。
身体燥热的陈伟哪里会受的了这种勾引,在申绮那充满引诱的声音里,他脑中的最后一丝理智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现在只想着与申绮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哪里还管得上体内的灵力与知刃争持不争持,脸上挂着傻笑,站起身来缓步向申绮走去。
陈伟在申绮的引诱下失去理智的那一刻,体内的灵力也失去了控制,猛然停顿了下来,不再去与散发着寒意的短刃争持,而是倒卷而回,事着熊熊烈焰猛然向渗入体内那散发着异香的迷药包裹而去。
“呼拉”一声,所有灵力一涌而上,将那些还在不断向血肉、神经内渗入的异香药物包裹起来,随后烈焰大涨。
灵力所带烈焰的炙烤和包裹下,那些药物上所带的杂质纷纷被燃烧殆尽,只留下那些最核心的东西被不断的向内压制,这些东西虽然和灵力中所带的火属性不同源,但确有些相似,毕竟它们能让陈伟浑身发热,不可描述的火中烧。
在灵力的不断挤压吞噬下,药物最核心的东西被灵力迅速吸收,转化成了自身的火属性,只是这火属性并不单纯,反而能让人发狂,颜色也与灵力中火焰的颜色有些区别——略略带着一丝粉色。
当药物被体内的火灵力给解决以后,正在前行的陈伟虽然还喘的跟老牛似的,但他的脑中已经有了意识。
此时陈伟距离申绮只有不到三十厘米的地方,而申绮正一脸春意地看着他。
我擦,好险好险,只差一点点就被她给占了便宜了!
看清了申绮脸面的一瞬间,陈伟便已明白了怎么回事,脚下略略一顿,再次向申绮身前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