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猛将斗法
颜良刚斩了武安国,此时远在洛阳的脑海中想起了系统的提示音:“武安国被颜良所杀,其单项属性最高为武力92点,根据系统的规则,每死一名单项属性超过包括92点,并且是因为宿主势力直接造成死亡的。都将会视为一级大事件,并且会随机乱入一人出世!”
刘辩当即提起执笔道:“袁绍出兵青州,以青州的实力恐怕难以抵抗啊,不过朕刚派了陈庆之,徐庶等人过去,希望他们能够解了青州之围吧!且将乱入之人说来,朕这便记下。”
“刘x,武力98,统帅98,智力92,政治89!”
刘辩下笔一顿,脸庞微微抽动笑骂道:“一个武安国,你给朕乱入这么厉害的角色干什么?不过这人姓刘?朕也姓刘,若是能乱入在朕的麾下就好了。”
而在青州临淄城外三十里的战场之上,颜良连斩两人,其中包括了当初孔融麾下大将武安国。如今颜良武力已经达到了101,携大胜之威,颜良迎战罗士信。
看着罗士信,颜良眉头紧皱,罗士信脸上抹了一层锅底灰,当真是面如锅底。远远看去,却是凶恶无比。
罗士信催马上前,颜良见罗士信面如黑炭,这般模样甚是凶恶便不敢大意高声询问其姓名:“来将通名,某手下不斩无名之辈!”
“吾乃罗诚是也!”罗士信一催战马,闪电白龙驹犹如一道闪电,五勾神飞亮银枪突兀从手中刺出。
银枪也仿佛是一道闪电,倾刻间便奔直颜良身前。
“来的好!”颜良连斩两人,却并不畏惧,手中长刀也朝天举起,便向着当空噼下。
颜良自信,自己这一刀能在罗士信刺到自己之前砍中罗士信。而罗士信也是如此的自信,这第一招,比的便是胆魄,谁先怕死,谁先回招御敌,这一回合的交锋便是谁输了。
倾刻间两把兵器便要在空中交会,并且兵器不会相撞,而是攻击对方。却还是罗士信要快了一分,颜良也心虚了,长刀化砍为削,却是想要变招挡下这一枪了。
“哼,杀了几人你便以为你强了?在我眼里你还是废物!”罗士信轻笑一声,长枪也是瞬间跟着变招,横枪与长刀相撞。
“废物?”颜良脸色狰狞,便是当初一回合击败他的薛仁贵,也不会如此侮辱他啊,颜良大怒:“黑鬼,我今日势取你人头!”
罗士信冷笑一声手里的长枪抖了个枪花,便对颜良展开了一连串的攻势。若是没有刘辩赐予的兵器战马,他与如今的颜良也不过五五开,可现在,这兵器在手,胯下闪电白龙驹灵性十足。罗士信一身的武艺,却是发挥了个十成。他的那些枪技,凭借着五勾神飞亮银枪,运用起来更是得心应手。
“我得这神兵,宝马,却还没与人较量过,今日便用你试枪!”罗士信有心激怒颜良,却也将心中的目的说了出来。
此话一出,颜良长刀挥舞更急。
两人走马大战十余回合,却是不分胜负。
青州军营寨之上,林仁肇还是有些眼光的,见罗士信果然压制住了颜良,大喜道:“罗士信武艺果然不凡,已经隐隐压制住了颜良。袁绍军中,除了颜良,还有文丑,张颌等人,待会若是文丑叫阵,子义将军便由你出战,张颌若来,便由林冲将军出战!”
陈庆之笑道:“袁绍麾下武将等我军压制,我军占据营寨,他若攻打也是损失惨重。如此咱们只需坚守此地数天,袁绍便会心生急躁,到时候只要秦将军一来,袁绍必败无疑!”
而在袁军之中,袁绍远远看着战场之中战斗的二人,马鞭指着罗士信向旁边的人问道:“那黑脸大汉是何人?不是林冲也不是林仁肇吧?太史慈?只怕也不是这等样貌吧?”
“孔融麾下从未听说过有此等人物啊,难不成,又是薛仁贵这等人物不成?”许攸皱眉道。
袁绍脸色一沉,低声骂道:“颜良连斩两人,士气正盛,不要妄自菲薄!”
“是,主公!”许攸陡然醒悟过来,必是自己提了薛仁贵触了袁绍的眉头。在幽州碰壁,若是在青州又碰到薛仁贵这等人物,那还怎么扩充实力?
袁绍虽然不信罗士信是薛仁贵这等人物,但心中还是有些后怕,看向文丑问道:“颜良与那罗诚比斗,情况如何?谁占据上风?”
文丑眼睛一转,场上却是颜良占据下风,但那罗诚想要杀颜良估计也难以办到。如今颜良正是将功折罪的时候,若是跟袁绍说在这无名黑脸将手下占据下风,恐怕惹袁绍不喜,于是文丑便道:“主公,场上二人半斤八两,恐难分出胜负!”
“唿!”袁绍松了口气,看向文丑道:“那黑脸大汉虽然强悍,但并非不能力敌,颜良已经拖住了他。文丑,你上前叫阵,给我打击他们士气!”
“诺!”文丑拱手领命,当即策马出来,上得阵前叫骂道:“河北上将文丑在此,谁敢出来受死?”
“非人一合之敌,又以三敌一尚且败阵,这等战绩也敢自称河北上将?东莱太史慈与你一战!”青州阵中,太史慈等待久矣,文丑一来,太史慈便纵马而出。
太史慈手挺两把狂歌戟,来战文丑。
“系统检测到太史慈与文丑交手,文丑当前武力97,太史慈武力98,统帅83,智力71,政治56!”
文丑告诉袁绍罗士信与颜良势均力敌,袁绍便没有太过关注他们二人,而是死死看着文丑与太史慈二人的战斗。袁绍身后的许攸见此,连忙道:“主公放心,文丑将军成名久矣,那太史慈虽有名气,却不及文丑将军,要不了多久,文丑将军必能击败太史慈!”
“我军数次打了败仗,不都是吃了轻敌大意的亏,主公不可在瞧人名气便度人能力了!许攸你切莫在向主公进此谄媚之言!”逢纪连忙拱手向袁绍劝谏道。
“逢纪你……”许攸连忙怒目而视。
此时逢纪说的倒是真心话,若是以前逢纪也必然与许攸相争。可是经了几次败仗,逢纪心中已经成出了危及感,袁绍家大业大,还能经几次败仗?在败,袁绍便没有能力争夺天下了!如今逢纪却是不敢在争了,与人相争,势必不能齐心协力,袁绍便犹豫不决,进言势必争宠,势必进馋。若是在这样下去,袁绍的基业,也就争没了。
袁绍听了逢纪的话,顿时脸色一沉,看向许攸道:“逢纪说的不错,你以后休要对我说这等谄媚之言。文丑能不能拿下太史慈,待会自有分辨!”
许攸恨恨看了逢纪一眼,却不敢说话了。战场之上罗士信与颜良厮杀,文丑与太史慈厮杀。颜良,文丑的武艺却都不如罗士信与太史慈。初期还看不出来,日渐中午,场上罗士信与颜良大战已经百余回合,而太史慈与文丑也恶战八十余回合。
这个时候,战场上的局势便清晰了,便是袁绍这个武艺不精通的人,也看出来了。颜良对阵罗士信,岌岌可危,有守无攻,而太史慈与文丑,却是势均力敌,看样子还是太史慈攻多守少。
看得场上的情况,袁绍却是脸色越加阴沉了,陡然冷哼一声道:“哼,什么河北上将,什么名士,却都是欺上瞒下,我麾下,便没有真正的贤才大将吗?”
此时的场景,袁绍哪里还不知道先前文丑所说的罗士信与颜良势均力敌是欺骗之言?而太史慈与文丑势均力敌,而许攸又说文丑势必能击败太史慈,又何尝不是谄媚之言?
“主公,太史慈与那罗诚都被人拖住,他们军中便只剩下林冲,林仁肇,其中一人必定要留下指挥,末将出战叫阵,尽全力斩杀一人!”张颌拱手请战道。
“且上去试试!”颜良文丑都被拖住,袁绍也没指望张颌能够建功。
张颌一出,营寨之中林冲便策马而出,手挺丈八蛇矛,来战张颌。
“系统检测到林冲与张颌交战,林冲当前武力95,张颌96!”
三场比斗,颜良文丑都是落于下风,只有最不受袁绍期待的张颌,稍微压制林冲一筹。但林冲武艺以技巧为主,更是擅长缠斗,能够寻找敌人破绽,张颌想要击败,甚至击杀林冲,却也是不可能的事。若是要分出胜负,少说也得两百回合开外。
三个冀州最强的武将,都没能建功,袁绍面沉入水,拳头死死握住,看着场上的战局,希望自己这边的武将能够发威,反败为胜。
在袁绍期待的目光当中,场上的战局终于是发生了变化,不过不是袁绍这边的将领反败为胜,而是与罗士信激斗一百五十回合左右的颜良,终于是落败了。
颜良本就不如罗士信远矣,罗士信又有宝马神兵。先前颜良强势,不过是带着连战二将的气势,锐气。如今与罗士信大战久矣,又被罗士信压制,这股锐气自然也就消磨光了。(未完待续。。)
第434章秦琼来投
罗士信与颜良大战约一百五十回合,颜良锐气尽去。情况便变得岌岌可危起来,终于罗士信手起一枪,刺于颜良右肩,颜良心下骇然,心知自己气势已去,若是再战便性命不保。
颜良虚晃一枪拔马而走,袁绍阵营之中,逢纪连忙劝谏道:”主公快下令挥军掩杀过去,一来接应颜良将军,二来探探青州军虚实,看看他们兵马作战实力如何。“
袁绍点了点头,拔出佩剑下令道:”全军出击,给我杀!“
四万袁军出动,接应回颜良,另一边文丑与张也分别弃了太史慈与林冲返回本阵之中。
“给我杀!”颜良大喝一声,手中长刀一扬,再次拔马反杀过去,颜良,文丑,张三将为先锋带着四万大军便直奔罗士信等人而去。
袁绍兵马还未出动之时,营门之上的陈庆之便对林仁肇说道:”将军,你亲自率领兵马厮杀与袁军杀上一阵,我在此指挥接应!‘
“好!”林仁肇点了点头下了营寨,营门下早有兵马严阵以待,林仁肇带着三万兵马杀出,接应回罗士信三人,两军便在营寨下厮杀起来。
短兵相接,喊杀声震天,刀光剑影间两军将士以性命相搏。青州军中,有罗士信,太史慈,林冲,林仁肇等数员勐将把住阵脚,袁军人数虽多,但若论单兵作战能力,青州军出于苦寒,这几年来对抗黄巾,有林仁肇这个知兵之人训练兵马,其作战能力却远远比袁绍手下世家子弟训练的兵马要强悍得多。
而青州军这边,还有陈庆之,徐庶二人指挥,两军在营寨下厮杀小半个时辰,陈庆之便下令兵马返回营寨之中。袁军本想一股作气攻入营寨,但营门之上早已经被陈庆之布置了弓箭手,袁军追来,营门之上箭矢如雨,便将袁军击退了。
袁绍兵马退后十里安营扎寨,派人清点伤亡,士卒答曰:”我军伤亡三千余。“
“青州军呢?又伤亡多少?“袁绍沉声问道。
“根据战场之上尸体的数量来看,青州的兵马伤亡恐怕只有两千不到。”士卒回答道。
“两千?我军四万对付他们三万,我军伤亡三千,他们才伤亡两千不到?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袁绍勃然大怒道。
众将尽皆漠然无语,大帐之内针落可闻,良久之后,袁绍才问道:”他们兵马在此安营下寨,拦住我军东进之路,咱们现在该当如何啊?“
众将一个个无话可说,若是平时他们必定一个个叫嚣着要歼灭青州军,可先前他们在青州军之下却一点便宜也没有占到,却是没有底气说这种话了。袁绍看向逢纪与许攸道:”你们呢,有何破敌之策?‘
“主公,虽然如今青州军看上去与我军实力相差不多,但这其中却有天壤之别。“许攸拱手说道。
“天壤之别?今日我军斗将失利,厮杀也没有占到便宜,你何敢说他们实力与我军相差天壤之别啊?”袁绍眉头一挑道。
“确实,青州勐将多,将士凶勐,可这些兵马又有多少?他们只有四万。青州人少,他们兵马难以练成,这四万兵马他们是死一个少一个!若是损失过多,那可是伤筋动骨的。反观主公,有冀州支撑,些许损失短时间便补充回来了。如此差距,岂不是天壤之别吗?”许攸反问道。
袁绍冷哼一声道:“照你这么说,难不成我与他硬拼不成?五万兵马虽然不多,但若是拼光了,对我同样同样伤筋动骨。”
许攸连忙解释道:“攸并非此意,我的意思是青州实力不足,他们兵马尽出,每日消耗的粮草他们支撑得起吗?要不了几天,他们就会因粮草耗尽而支撑不下去的。”
袁绍抚须道:“若说粮草,我有整个冀州支撑,虽是劳师出征但后方与冀州连接,粮草可以源源不断送到,便是支持一年半载也不成问题。而青州?他们只有三郡之地,百姓稀少贫穷,恐怕连出征的粮草都没有多少吧?”
许攸一拍手掌道:“正是此理啊,主公,咱们眼前的危机还不止是粮草不足,他们四万兵马尽出,便是秘密训练了其他兵马,也定然不多。一旦他被咱们牵制住,赵匡胤可会放过到嘴的肥肉?”
“你是说赵匡胤会出兵与我争夺青州?”袁绍神色一冷道。
“主公勿忧,赵匡胤若进攻青州后方,这四万兵马自然会放弃咱们回军救援,主公在趁胜追击,其战果怎么都比赵匡胤大吧?”逢纪连忙说道。
袁绍冷哼一声道:“若是赵匡胤敢出兵与我争夺青州,我必让他有来无回。不过照你们这么说,我现在当务之急是拖,拖到他们兵马粮草不济,拖到他们山穷水尽。”
“不止是要与他们拖延,还要每日出兵与他们作战,消耗他们的实力。并且乐安尚未收取,主公可先出兵五千收取乐安。待他们粮草用尽,自然兵败!”许攸拱手说道。
见两个谋臣终于说了些有用的东西,袁绍终于是露出了一丝笑容:“也好,便多拖延几日,颜良,文丑,张你们三人每日轮流领军五千叫阵,打击他们的士气,消耗他们的实力。”
“诺!”三人拱手领命,接下来几天,颜良,文丑等人每日轮流叫阵,不过青州营寨中只每日高挂免战牌,袁军每日叫阵,五天内只有一场应战。并且还都是罗士信出阵,几次下来,颜良,文丑,张三人分别败在罗士信手中。
袁绍是想借此打压青州军士气,消耗他们的实力。可罗士信每逢五战遍胜一场,却又能振奋青州军士气。如此数次过去,时间也过了二十多天,两方兵马虽然都伤亡不大,却也不小。
这一日袁绍大帐之中,袁绍升帐议事,袁绍道:“如今两军对峙二十余日,青州军中,粮草也该耗尽了吧?尔等探报可探知北海三郡情况了?”
“这……启禀主公,日前我军斥候发现有兵马押送粮草入青州军寨,千余人押送,少说也有数万石。”
“前往北海的探报也已经返回,孔融麾下还秘密训练了三万兵马,陈兵于兖州边境,防备赵匡胤!”
袁绍脸色一变,冷哼道:“哼,对峙二十余日,居然是如此结果?”
“主公,青州秘密训练三万兵马,有明面上四万兵马,他们都已经是非常吃紧了,如今居然另有三万,他们陈兵兖州边境防备赵匡胤,如此更是要花费大量的粮草钱财,而这里又有四万大军抵御我青州大军。两线作战便是我冀州也难以支撑,他们三郡之地,支撑四万大军两线驻守,怎么可能?”许攸冷笑道。
“你是说他们外强中干?”袁绍眼中精芒一闪。
“不错,他们两线兵马作战,以青州的实力勉强只能支撑一方。其中有一方必定是虚张声势!而斥候探报青州大营日前调来数万石粮草,到底是谁虚张声势,便显而易见了。”
袁绍沉声道:“虚张声势?难道在等几天不成?”
“主公在等五日,五日之后青州军必定难以支撑,到时候主公可领军出击。”逢纪劝谏道。
“也罢,我便在等五天,五天之后尽起大军出击青州大寨!”
以青州的实力,支撑两线七万大军作战当然是不可能的。眼下青州大营确实是外强中干,粮草不多,不过袁绍还是低估了青州的实力,有虞允文这些年治理地方,又剿灭许多的黄巾巢穴,青州并没有袁绍想象中的那么孱弱。
日前押运过来的粮草,其中许多确实是冒充的,但这粮草不是许攸猜测的能够支撑五天,而是十天!并且虞允文还在后方筹备粮草,便是在支撑一段时间也是可以办到的。
五天时间一晃而过,袁绍早已经是忍耐不住了,一大清早便率军出征,在营门前叫阵。许攸自信对袁绍道:“主公放心,他们粮草不足,士卒腹中饥饿,无力作战,定然是不敢与我大军争锋的。”
然而好似上天要打许攸的脸一般,袁绍大军赶到,营寨大门之内,罗士信,太史慈等将领着一彪兵马而出,士卒一个个都身材挺拔,模样孔武有力,丝毫没有饥饿无力感。
“袁绍,你屡败屡战,我都佩服你的勇气了,怎么?今日是要斗将还是斗阵啊?”营门之上林仁肇哈哈大笑道。
袁绍脸色顿时铁青,怒目看向许攸逢纪二人:“粮草不足?他们兵马如此威势?这是无粮草可食的模样?”
“主公不要被他们的假象所欺骗了,他们肯定是挑选了这些饱食之士出来迷惑咱们,其余士兵定然已经饥饿无力了!”许攸连忙辩解道。
“哈哈,袁绍,你是想等我大军断粮吗?我只能说你想多了,我军中粮草多的吃不完,来啊,给我送些给袁本初!让袁绍继续跟我军耗下去,是看赵匡胤先攻入青州,还是薛仁贵先打入冀州!”林仁肇一声令下,顿时营寨上许多士卒将粮草抛下,好似这些粮草他丝毫不放在心上一般。
“主公莫要被他哄骗,他越是这样,便越是说明他心虚!北方有重兵防备幽州,还有刘备牵制,他们根本不敢出兵冀州的。”逢纪见林仁肇如此,也是笃定青州军外强中干。
陈庆之设计虚虚实实,却成功将袁绍哄住了,眼下袁绍根本分辨不出青州军的实力了。
然而许攸所言的青州军饥饿无力的场景并没有出现,罗士信太史慈带着兵马杀出,其后青州军也一个个从营寨之中杀出。黑压压一片数万人,哪里有什么饥饿无力,无法作战的情况?
两军再次杀到一处,袁绍这边颜良文丑,也被太史慈,罗士信捉单放对。青州军也与袁军势均力敌,厮杀声震天。
袁绍在中军中见此情形大怒:“河北上将,如此名气几个无名之辈也不是对手,一次两次便也罢了,居然一而再,再而三财于敌手!”
细数之下,颜良文丑败于无名之辈,已经有好几次的情况,与公孙瓒交手时在关羽手下吃亏,与赵匡胤交战时在许褚手下,在幽州时败在薛仁贵手上,如今在青州又是败北?
声威赫赫的河北上将,数次败于无名之辈,这让袁绍如何不气?袁绍又看向许攸,逢纪二人道:“还有你们二人,乃是当世名士,却屡屡献计失败,我要你们何用,要你们何用啊?”
便在袁绍大发雷霆之时,打西边一彪人马杀来,虽然一个个身无战甲,但却个个凶悍。当先一将模样更是凶勐,手持一杆长枪,冲入战场之上。
“袁公莫慌,秦琼秦叔宝前来助你破敌!”(未完待续。。)
第435章无敌的猛将
秦琼带着麾下三千精锐杀出,袁绍顿时看向后军之中,便见着秦琼纵马挺枪而来。秦琼的模样也是凶勐无比,袁绍一看便心生畏惧与喜爱之心,马鞭指着秦琼问道:“那是何人?是敌是友?”
“袁公勿忧,秦琼秦叔宝特来助阵!”秦琼高声喊道。
“秦琼?”袁绍眉头一挑道。
“主公,这秦琼是聚贤庄庄主,却是一个绿林好汉!在齐国一带,颇有侠名。”袁绍身边一个听得秦琼名声的将士说道。
“绿林好汉?”袁绍眉头微皱,他是世家出身,对于秦琼这种身份却是有些反感。
许攸望着秦琼沉声道:“此人自称为主公助阵?却是形迹可疑啊,据我得知,当初黄巾攻打北海,便是秦琼等人解了北海之危。天子在洛阳举行武举,罗士信,典韦二人可是武举前十啊。而罗士信,典韦二人是秦琼的结义兄弟,关系亲如手足啊。”
袁绍的情报网络,也只能探听到这些消息,而陈庆之,罗士信的封官的具体消息,刘辩却没有宣传出去。因此袁绍并不知晓。
“那又如何?”袁绍一听许攸说话,顿时冷眼相视。
“攸以为,这秦琼与孔融有过接触,眼下又在战事紧急之时赶来,其中莫不是有什么阴谋?”许攸连忙解释道。
“阴谋,他若是孔融的手下,为何几年时间不投靠孔融啊,我看你们就是排除异己,见不得贤才投靠于我。那秦琼我一看便是勐将,来啊,放他过来,我正好用他破敌!”袁绍不仅没有听从许攸的意见,反而要放秦琼来到跟前。
“属下这可是为了主公安危着想啊,主公若实在要放秦琼过来,只得放他一人,他手下的兵马却得拦在外面!”
袁绍也便退了一步,秦琼麾下的三千兵马被拦截在外,秦琼却单人独骑赶到中军来见袁绍。若是平时袁绍可能还不怎么关注秦琼,可现在袁绍对于颜良文丑等勐将,许攸,逢纪等谋臣彻底失望,心中着实希望出现一个能够扭转战局的人。
秦琼纵马来到袁绍身边,袁绍身边士兵林立,秦琼来到袁绍身前。环视袁绍身边严阵以待的士卒,秦琼却脸色一沉冷哼道:“某家听闻袁本初四世三公,执天下牛耳,声名威加海内。某家早已心生投靠之心,可惜无缘得见,无人举荐。今得知袁公兵马与青州军对峙,便前来为袁公破敌。呵,想不到明公居然如此多疑,秦某诚心投靠,袁公居然信不过在下?”
秦琼的这一番吹捧,却将袁绍给捧到了天上,袁绍听了心中那是无比的受用,不过秦琼的后半句话,却又让袁绍颇为尴尬。袁绍进退两难之际,许攸冷喝道:“秦琼,你是青州人,如今帮助我家主公夺取青州,到底有何阴谋?”
来前陈庆之已经为秦琼将一切都安排好了,见许攸如此说,秦琼当即反驳道:“袁公威加海内,本就让我仰慕,只是我几位兄弟一直不愿投奔袁公,我才……,如今他们两个参加武举,我便来投奔袁公,日后战场之上,生死另当别论!”
“更何况孔融虽为青州刺史,但其才能平庸,孔融无能不能造福百姓,自然是有德者居之!而袁公就是我心目中的明主,今日有幸得见袁公,还请袁公接纳!”秦琼翻身下马,向着袁绍单膝跪倒。
一瞬之间,秦琼在袁绍心中的形象便被无限拔高了,一个忠义无双的爱将仿佛近在眼前。
仿佛是中了邪一般,袁绍怒目看向身边的士卒:“还不闪开,此人忠义无双,岂会害我?”
袁绍呵退周身的士卒,翻身下马来到秦琼身前,伸出双手将秦琼扶起:“秦英雄你快快请起,你如此忠义,眼下我军中正是用人之际,我必当重用于你!”
“小人初投明公,自当要为明公效死力,我看前方战事焦灼,我且上前助阵!”秦琼看向场中,向着袁绍拱手道。
“那罗诚,太史慈尽皆有万夫不当之勇,比之我麾下颜良文丑更甚一筹,你可有把握?”
秦琼望着场中,冷冷一笑道:“我视他们如草芥,土鸡瓦狗之辈,明公且看我去斩了他们!”
“好,我亲自给你击鼓助威!”袁绍大喜,走向一边的鼓台,自士卒手中结果一堆鼓锤。
“咚,咚,咚!”
顿时,古老,苍凉的战鼓声便想彻战场之上了。
青州军营寨之上,林仁肇楞楞的看着袁绍为秦琼击鼓助威,目光呆滞道:“怎么可能,秦琼刚一投奔,便得袁绍如此厚爱,如此信任?”
“设身处地一想,如果你是袁绍,对手底下谋士,将领失望透顶,陡然一人如神兵天将,并且这人忠义无双,你会不会对此人心生喜爱,牢牢抓住这个救命稻草?这个自己反败为胜的希望?”陈庆之反问道。
“原来如此,陈将军对袁绍设下的陷阱还真是可怕,处处针对袁绍的性格,就连他麾下的文武,也被你利用了。”林仁肇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道。
袁绍亲自击鼓,秦琼翻身上马,手挺长枪向着战场之上冲杀而去。青州军将士,秦琼一个没动,秦琼的目标是罗士信,此时与罗士信对上的是文丑,两人实力相差太大,斗了不过三十几个回合,文丑的局势便变得岌岌可危起来。
见得秦琼冲来,被摸了锅底灰的罗士信,一张黑脸陡然嘴角一勾,招式越加凌厉起来,刷刷刷一连数枪,便将文丑手中的长枪挑飞。文丑心怯,拔马而走,罗士信纵马追上,手起一枪,便要刺文丑于马下。
斜刺里秦琼赶上,在文丑只感觉后颈一凉,惊惧之间,文丑扭头向后看去。便见到一杆铁枪将罗士信手中的五勾神飞亮银枪挑开。
文丑眼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的神采,便见到先前那对自己绝对压制的罗士信。在这长枪一磕之下,好似有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袭来,罗士信的身子居然被震得在马上一仰。五勾神飞亮银枪不断颤鸣,在罗士信手中好似拿捏不住一般。
罗士信一张黑脸顿时无比惊恐,惊唿道:“好大的力气啊,来将通名!”
“吾乃秦琼秦叔宝是也!”秦琼大喝一声,手中的长枪顿时冲着罗士信当头砸下。
罗士信双手持枪格挡,秦琼一枪砸在罗士信五勾神飞亮银枪的枪杆之上。顿时金铁敲击之声响起,一枪砸下来,罗士信双臂顿时一沉,而秦琼一只手压在,枪杆之上,那罗士信咬牙切齿,却怎么也无法撑起长枪。
“咕咚!”一边观战的文丑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沫,看着秦琼严重满是惊骇。不过文丑却也光明正大,虽然罗士信被秦琼压制无法还击,文丑却也没有趁人之危。
“看这秦琼只用一只手便压制得罗士信毫无还手之力,看来他还没有尽全力,这份实力,恐怕已经能与薛仁贵争锋了吧?不,或许比薛仁贵还要强横!”文丑表情呆滞心中暗道。
当初薛仁贵一回合打败颜良,是建立在颜良手臂被射伤的前提之下的。若是颜良没有受伤,三五回合也能够办到,而这几日颜良与罗士信交战大多只有百余回合便败了,甚至支撑不了多久。而这秦琼看样子想要打败罗士信,一枪便也够了,如此算来,其实力不是要比薛仁贵还要强横吗?
秦琼长枪死死压制着罗士信,罗士信咬牙切齿间终于死命将长枪抵开。虚晃一枪,拔马而走。
秦琼拔马追赶,罗士信马快,逃入营寨之中,营门上箭雨射下,秦琼这才停止追赶,随后战马一催,秦琼便朝着颜良与太史慈交战的地方赶去。
二人交手白余回合,不分胜负,秦琼纵马赶来,太史慈自然配合秦琼,弃了颜良来战秦琼。只一枪,太史慈手中一把狂歌戟便被磕飞,在一枪,秦琼打在太史慈后背之上,太史慈面露惊骇之色,在马上一趴,将提前准备的鲜血抹在嘴巴上。
一枪便将与颜良大战百余回合的太史慈打的抱鞍吐血。太史慈连忙一拍战马,拔马而逃。而另一边的林冲与张交手,见秦琼打败太史慈,与罗士信连忙虚晃一枪,逼退张逃入营寨之中。
秦琼一出手,先是一回合惊走罗士信,两枪打的太史慈抱鞍吐血,还未动手便吓跑了林冲。
“好啊,好啊,天赐上将,有此秦琼,我何惧薛仁贵啊?给我杀!”袁绍见得秦琼的战绩,无比的兴奋,下令兵马挥军掩杀过去。
罗士信,太史慈,林冲三将俱走,袁军在秦琼,颜良等人的带领下掩杀过去。好在此处的战场在青州军营寨之前,青州兵马很快进入营寨,在弓箭的掩护之下,青州兵马伤亡倒是不大。
虽然战果不大,但得了秦琼,袁绍无比的兴奋,回到营寨之中,将秦琼贵为上宾,位在颜良,文丑二人之上。
“主公,此人甚是可疑,先前他在战场之上俱是不过一两个回合便击败了罗士信,太史慈,但却并未斩杀,主公,这其中定有蹊跷啊!”正在袁绍兴头上,许攸拱手说道。(未完待续。。)
第436章白捡一匹宝马
“哼,秦琼,先前战场之上,罗诚,太史慈都不是你的三招之敌,可你为何没有杀了他们?反而让他们逃脱,还有先前你没有伤害青州士兵,只针对罗诚,太史慈。主公,你仔细想想,这秦琼必是孔融派来的奸细!”
袁绍大摆宴席,席间许攸便对秦琼发难了。
“哼!”秦琼便坐在袁绍下手,距离袁绍也不过三步之遥,听了许攸的话,秦琼冷哼一声,踏步而起,一把抽出身后士卒的佩剑,便朝着袁绍刺去。
秦琼突如其来的动作,场上众人谁也没有料到,颜良文丑刚刚反应过来,秦琼佩剑已经刺到袁绍身前。
“贼子安敢行凶?”
颜良,文丑,张等将纷纷惊起,拔出佩剑朝着秦琼冲去。但这速度却来不及援救袁绍了,袁绍满脸惊恐,只感觉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
秦琼剑刺向袁绍之前,剑尖一晃,仿佛一条银蛇在袁绍身前飞舞,袁绍身子向后闪躲。
而秦琼那一剑却并未刺下,秦琼手腕一转,却收剑而立。秦琼身后文丑,颜良等将已经冲了上来,文丑脾气火爆,护主心切一剑刺向了秦琼后心。
“吟!”
秦琼勐的一转身,手中佩剑一转接上文丑刺来的长剑。秦琼手腕一抖,长剑一转文丑手中的长剑顿时脱手而飞,而秦琼左手紧握成拳,一拳冲着文丑胸口轰去。
“叮,系统检测到秦琼与文丑交手,文丑当前武力97,秦琼当前武力100,秦琼特殊属性骁勇触发,斗将时武力加三,冲阵厮杀时,武力加二,秦琼当前武力103!”
秦琼,若是在关于隋唐的演义之中,那自然是谁都打不过,可在史当中,却足以一争前三。秦琼在张须陀麾下之时,便与罗士信武力冠绝众人之上。
后来投靠李世民麾下,秦琼每次随李世民征伐,敌阵中常有炫耀自己兵强马壮的武将,李世民就让秦琼前去,单枪匹马常将敌将斩杀于万众之中。万众之中取敌将首级,在秦琼手上如同家常便饭一样简单。
秦琼每战当先,大小两百多战所向披靡,也正是因为如此,秦琼身上暗伤无数,到了后来便疾病缠身,无奈英年早逝了。
秦琼有心威慑文丑,让他相信自己今日击败罗士信,太史慈的战绩,故而这一拳是下了全力的。秦琼这一拳轰在文丑胸口,文丑当即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口吐鲜血身子倒飞而出。
“咳咳!”文丑身子砸倒在桌案之上,撑起身体,右手按在胸口上,嘴角溢着鲜血,无比惊恐的看着秦琼。
秦琼一拳打的文丑吐血而飞,颜良身体顿时一滞,持剑警惕却不敢妄动了。
“哼!”秦琼冷哼一声,却转身跪倒,将手中的佩剑高举过顶。袁绍见此情形这才松了口气问道:“秦叔宝?你这是为何?”
颜良也走上前来,担心秦琼再次伤人,将佩剑搭在秦琼脖子上。
“秦某真心投靠,不想几位大人如此怀疑在下,先前我若真要杀明公,恐怕就凭这几位,恐怕还拦不住某家吧?若明公不相信在下,便在下杀了吧,只当在下看错了明公。”秦琼看了一眼文丑,颜良二人一眼,旋即将佩剑举到袁绍手下。
“你……”颜良持剑的佩剑顿时一紧。
“呵,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杀了明公,你自己也逃不走这大营,你是想博取明公信任,在战场上配合青州大军。你故意要刺不刺,以进为退,不过是要博取我家主公的信任!”许攸在一旁指着秦琼冷笑道。
“排挤异己的争宠小人,我不屑与你说话!”秦琼冷笑道。
“你……。”许攸大怒,旋即向着袁绍拱手道:“主公,此人在此大战之时来投靠于你,又与天子,孔融的关系不清不楚的,主公莫要信任此人,颜良速速将此僚诛杀!”
“许攸住口,颜良,把剑放下!”袁绍大怒道。
“哼!”颜良冷哼一声,放下佩剑,许攸情急道:“主公,此人早不投主公,偏偏在此时投靠,主公万不可信啊!”
“许攸,你争宠便要罢了,叔宝来投,我正要重用,你却如此打压,到底是何心思?我什么都要听你的么?啊?我今天不想见你,给我退下!”袁绍大怒道。
许攸连忙说道:“主公,那你让他解释解释,先前战场之上为何不斩杀罗诚,太史慈!因为他们乃是一伙,秦琼当然不会杀了他们!罗士信武艺力压颜良,文丑两位两军一筹,秦琼打败他们易如反掌,岂不是比当初的薛仁贵更强?”
“嗯?”袁绍眉头一挑,这件事确实有些可疑,秦琼武艺既然如此之强,为何杀不了罗诚,太史慈?袁绍看着秦琼问道:“叔宝,你向他解释解释,我一定为你主持公道!”
秦琼展现如此武力,在袁绍心里,秦琼就是袁绍争霸天下的希望了啊。幽州有了薛仁贵,如今他得了秦琼,未尝没有攻入幽州的希望。尽管秦琼有些可疑,袁绍却还是向着秦琼说话。
“我打败罗诚,太史慈全凭实力,明公若是不信,问问文丑将军便知道了。至于不能击杀他们二人,是因为我的坐骑是劣马,罗诚,太史慈马匹太好,吾体颇重,追赶不上!”秦琼拱手解释道。
“去将秦叔宝坐骑牵上来!”袁绍大手一挥下令道,旋即他又看向文丑道:“文丑,你说叔宝实力如何?”
“秦叔宝武艺高强,能与薛仁贵争锋,我远远不及也!”文丑拱手说道,文丑却是被秦琼那一拳给打破了,那是秦琼尽了全力的结果,可文丑却以为秦琼是留有余力的,故而秦琼的实力,在他心中便无限拔高了。
袁绍满意的点了点头,此时秦琼的战马也被牵到帐外,袁绍带着众人向走向帐外,只见秦琼的战马身材瘦弱,却是匹劣马。袁绍眉头一挑道:“英雄怎能无马,来人啊,将我战马牵来!”
士卒转眼牵来一匹马,比马高大威勐,却是神俊无比,肚子和两肋有多出白点,额头处有一缕白毛,形状如同满月。战马嘴里还咀嚼着草料,可肋骨却还是展露在外。
“叔宝啊,你看此马如何?”袁绍抚须笑道。
“黄瞟马,又名透骨龙,因为此马饱食肋骨之处还是显露肋骨的形状,故而得名,却是一匹难得的神驴啊!”秦琼看着透骨龙,眼中满是喜爱。
袁绍笑道:“此马乃是数月前北地客商在草原上捕抓而来,献于我的,如今我便将他送于你了!”
袁绍此言一出,周围将校纷纷对秦琼露出羡慕,嫉妒的目光。
“明公,此马价值连城,秦某新投明公,如何敢受此重礼?”秦琼连忙推辞道。
袁绍摆了摆手:“俗话说宝马配英雄,此马在我手中不过是嬉闹之用,可到了你手中,却能发挥更大的作用,假设在战场之上,你今日有此马,何愁不能灭了罗诚,太史慈二人?今日我便将此马送于你,来日你助我灭了罗诚,太史慈,替我南征北战!幽州薛仁贵一直是悬在我心头的一把利剑,我将此马送你,希望你将来替我击败薛仁贵!”
秦琼单膝跪倒:“多谢明公赐马,明日我便上去叫阵,必斩罗诚,太史慈之辈。那薛仁贵传闻颜良,文丑,张三位两军联手也是不敌,我早就想会会他了,今得此马,他日我必斩薛仁贵于马下,报答明公知遇之恩!”
然而秦琼此时内心却也非常纠结,他本是个忠义之人,如今袁绍对他如此厚待,秦琼内心也有些不好受了。秦琼心中悲叹一声:“陈将军这计谋却是将袁绍的性格全部都琢磨透了,可是袁绍不管你待我如何,我也不可能背叛大汉,大不了将来你兵败,我请求天子饶你一命罢。”
转眼秦琼脸色便恢复自然,站起身来,袁绍说道:“宴席还未结束,咱们继续,尔等切莫在说,秦琼是忠义之辈,在听此等针对之言,我定斩不饶!”
“诺!”一众将领心思单纯,没有太过怀疑秦琼,最多只是嫉妒袁绍对于秦琼的态度。可逢纪,许攸二人看向秦琼却视若大敌,许攸暗中拉了逢纪的衣服,示意逢纪进谏。可袁绍说了定斩不饶的话,逢纪也不敢触袁绍的眉头了,更何况秦琼确实没有暴露出什么破绽,根本不能打消袁绍对他的信任,反而会让袁绍对他们更加不喜。
便在此时,营门外传来一阵轰闹之声,袁绍远远看去,营门外停了许多辆马车,押运着许多的吃食。袁绍高声问道:“营门外何人,为何来此?”
士卒飞快跑来报曰:“主公,营门外来了许多乡绅百姓,听闻秦英雄投靠主公,带了大量的粮草,美酒来慰劳我军!”
“主公,恭喜主公,贺喜主公啊,主公不仅仅得了秦两军这个盖世勐将,秦将军这些年虽然是绿林好汉,但做的确实除暴安良,保护百姓的善举,如今得了秦将军,这些百姓也因此归附主公,主公不仅仅得了大将,更因此得了秦琼三郡的民心,岂不是大喜?”逢纪当即拱手道。
“逢纪?”许攸眼睛一瞪低声疑问道。
“主公对秦琼深信不疑,咱们只有以退为进,调查这些乡绅与秦琼手下的亲信了!”逢纪低声道。
“好!”许攸这才松了口气,赞同的点了点头,这两个一直明争暗斗的谋士,却在对付秦琼的事情上发生了合作。
而袁绍听了逢纪的话,却是大喜,哈哈大笑道:“让那些乡绅百姓回去吧,青州贫穷他们也没有多少粮草,另外在军中取些粮草接济他们。咱们进去进去饮酒!”
袁绍心情大好,率先进入营帐,里面的菜肴早已经冷却,袁绍便差人撤去,重新换上一桌。而外面的许攸,逢纪二人对视一眼,便向着营门之外而去,想要调查这些乡绅百姓,掌控秦琼是奸细的证据。
看着二人走去的方向,秦琼嘴角闪过一丝冷笑,心道:“陈将军早已经安排的滴水不漏,只怕你们要白跑一趟了。”(未完待续。。)
第437章上将阵亡
许攸,逢纪二人对视一眼,便赶往营门之外,他们想要通过营门之外的乡绅,百姓来找到秦琼是奸细的证据。营门之外一批百姓,乡绅押运着数辆马车,其上绑着许多的美酒,与吃食。
此时士卒已经奉命让这些乡绅,士卒回家,并取了些粮草让这些士卒带回去。二人追上乡绅,百姓:“几位请留步!”
众人之中一个老者回过头来,看得出来这人是他们之中的头,老者疑惑道:“不知二位先生不知有何指教?”
“先生请了,不知先生带着这些吃食慰劳我军,所为何事?”许攸当即问道。
“我青州战乱将近十年,百姓思安久矣,如今袁公终于提兵攻打青州,我等自然高兴,所以凑了些吃食来慰军。不想袁公如此贤明,不仅没有受这些酒肉,反而给予我们这些粮草,还真让我们不好意思呢。”老者脸露尴尬之色道。
许攸眉头一皱,想不到这些人说话居然如此滴水不漏许攸继续问道:“那秦叔宝呢?跟你们什么关系?”
说起秦琼,老者满脸笑意道:“秦恩公?他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这些年是他一直保护我们,他时常说不能空有一身本事,却不能得遇明主,如今他投靠袁公,袁公又如此贤明,秦恩公总算是得遇明主了吧!”
“那罗士信,典韦呢?怎么去了洛阳参加武举,他们如今发达了,秦琼居然不去投靠?”许攸继续问道。
“这?他们兄弟的事情我便不知道那么清楚了,不过想来秦恩公不愿去投靠天子吧?不然当初他们三个不一起去了洛阳?而且这么久了,另外两位也没回来过,哎,人心难测啊,人一旦富贵了,谁还记得当初的旧人啊!”老者摇头悲叹一声带着众人转身离开。
老者一行人离开,许攸眉头皱成一个川字沉声道:“说话滴水不漏,一点有用的东西也得不到!难道就坐视秦琼迷惑主公吗?”
“许攸啊许攸,我幸好没听你的向主公进言,否则必被你发现了害死!秦琼不过一个粗人,这些人说话滴水不漏,是秦琼一个粗人想的出来吗?秦琼若是奸细,居然能够摸得清主公的脾气?将主公哄得如此高兴?”
“奸细之说你休要在提,免得牵连到我!”逢纪一甩袖袍,转身便走了。
听了老者的一番话,逢纪心中的疑虑尽皆消除了,因为逢纪觉得,秦琼一个粗人根本策划不出这么精密的计划。秦琼能够获得袁绍的信任,唯一的解释就是秦琼是真心投靠袁绍的。
许攸也是将信将疑:“难道这秦琼是真心投靠的?还是这背后有人策划?不行,我再得调查一番。”
许攸返回军营之中,暗中派遣士兵捉来一名秦琼心腹,严刑拷打想要审问出一个结果。
当晚,一间营房之中,秦琼与许多心腹聚集在几年,床榻上躺着一个一个身上满是伤痕的大汉,大汉龇牙咧嘴道:“大哥,那许攸派人将我抓过去一阵严刑拷打,想要诬陷于你是奸细,我差点被他打死,你一定要为我报仇啊!”
“大哥,你前来投靠袁公,却被许攸他们如此打压,险些扣上奸细的恶名。咱们不如回去山寨逍遥快活吧。”
“那许攸欺人太甚,将我们兄弟打成这样,大哥你可不能坐视不管啊。”
“大哥你不如去请袁公主持公道,让他惩治许攸!”
众人议论纷纷,秦琼摆了摆手道:“我好不容易得遇明主,怎么可能回去?袁公麾下谋主本就不和睦,我投靠袁公是为他打天下的,我们还是不要添乱了,那许攸谨慎也是人之常情,兄弟只有委屈你这一顿打了!为兄一定用最好的药材治好你!”
众人听秦琼如此说,怒气才渐渐平息下来,而营房之外许攸暗中派来的探子也转身离开,前去报告许攸。如此一来,许攸也终于是相信了秦琼是真心投靠袁绍的了。
第二天转眼到来,袁绍尽起大军,准备借着秦琼之勇,攻打青州营寨。
近五万兵马正在路上,斥候飞马来报:“主公,青州军正在退军!”
“退军?”袁绍眼睛一瞪道。
许攸眼睛一亮道:“主公,我早就说过他们外强中干,两线兵马定有一方没有粮草,不是这里粮草用尽,便是后方被赵匡胤攻打了。”
“或许如此吧,主要是我得叔宝来投,他们仰仗的罗诚,太史慈不是叔宝一合之敌,知道我今日必来攻打,所以退军!”袁绍哈哈大笑道。
“明公,还多说什么,咱们快快退军杀将过去吧!”秦琼急不可耐道。
“好,叔宝,你领本部三千兵马前去追击,颜良文丑你们各领军一万,速速接应过去!”袁绍当即下令道。
秦琼当即领着三千兵马前往追击,颜良,文丑二人也领军追出。追击不到十里,远远便望着前方黑压压一片,四万青州兵严阵以待。
“给我杀!”罗士信,太史慈,林冲三人带着兵马顿时疾驰而出,杀向秦琼,颜良,文丑率领的前军之中。
与此同时,秦琼本部三千精悍士卒也一个个取出一缕白布系在胳膊之上。昨晚袁绍已经取了三千套装备给秦琼,如今这三千兵马在装备上与袁军是相同的,故而待会混战起来,便会敌我不分,所以秦琼便下令三千兵马系上白布用来分辨敌我。
“你们干什么?”
秦琼兵马如此行为,顿时让袁军大惊失色,然而秦琼的兵马并未做出回应,飞快的系好白布,一个个挥舞兵器,向着旁边的袁军杀去。
“秦琼,这是怎么回事?”颜良文丑大惊失色。
“给我死来!”颜良,文丑还未反应过来,因此还没有太大的防备,而秦琼却并未做声,手中长枪顿时朝着文丑刺去!
“系统检测到秦琼与文丑交战,文丑当前武力97,秦琼当前武力104!”
文丑没有太大的防备,秦琼一枪刺来,文丑连忙挺枪招架。可高手对决,本就是差之毫厘,廖以千里,秦琼与文丑之间本就差距过大。秦琼又是突然发难,文丑防备不足之下,秦琼一枪便将文丑手中的长枪挑飞,一枪正中文丑心窝。
文丑惨叫一声落于马下,可怜河北上将,便死于秦琼之手了。
“兄弟!”颜良大叫一声,手中的长枪顿时砍向秦琼后背。
“秦琼,你这个小人果然是奸细!”颜良惊怒无比。
秦琼在马上勐的一转身子,手中的长枪一架便将颜良的长刀挡了下来。秦琼长枪用力一震便将颜良震开,秦琼沉声道:“秦某也是迫于无奈,我秦琼忠心的是天子,袁本初的野心不用我多说了吧?话不多说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秦琼长枪一挺,便刺向颜良,颜良是又惊又怒,心思早就乱了,斗了不过十余回合,罗士信又率先催马赶到。
如今的罗士信脸上却没有摸锅底灰,却是一个俊俏的小伙模样,一枪刺来颜良连忙招架。接下这一枪,颜良便脸色大变脱口问道:“你是何人?”
“你我交战数天,你居然不认识我?”罗士信冷笑道。
“你……你是罗诚?”颜良惊恐道。
“我是罗士信!”罗士信长枪一抖,便刺向颜良。
战无三合,颜良心怯虚晃一刀拔马而走。罗士信纵马欲追,秦琼连忙说道:“颜良武艺不错,一时半会拿不下他,先击溃眼前袁军,否则他们不能呈溃败之势,袁军继续与我军对峙,我军粮草无法支撑,还是要败!”
眼前的局势便是要将颜良,文丑带着两万兵马击溃。兵败如山倒,将眼前的兵马击溃,便能引起蝴蝶效应,到时候袁绍主力赶来也无济于事。若是罗士信追赶颜良而忽略了这两万兵马,到时候袁绍主力过来,也只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大不了袁绍继续对峙,而青州兵马无粮,还是会溃败的,所以一股运气击溃袁军,才能取得此战的胜利。
“哼,那今日就暂且饶他一命!”罗士信冷哼一杀,纵马杀入袁绍大军之中。
而青州兵马也在太史慈,林冲的带领下赶了过来,四万多兵马,对战两万袁军。
而颜良已经无心指挥兵马,飞马向前去见袁绍,袁绍主力相聚不远,颜良飞马赶回,袁绍望着前方交战疑惑道:“前方正在厮杀,你怎么回来了?”
“主公,大事不好了,那秦琼是奸细,文丑被秦琼袭杀了!”颜良喘着粗气道。
“什么?”袁绍脸色大变,脸色变得潮红陡然一口逆血喷出大吼道:“秦琼,秦琼啊,你居然骗我?”
袁绍气的摔落马下,顿时昏迷不醒,而前方四万多兵马围杀袁军,因为主将文丑战死,颜良怯逃,袁军无心恋战厮杀一阵,便向着主力逃来。
许攸望着前方逃来的败军,大惊失色道:“主公昏迷,前军溃败我军速速撤退,否则败军跑了过来,咱们非得全军覆没不可!”(未完待续。。)
第438章大获全胜
袁绍乍一听秦琼乃是奸细,当即气血上涌一口逆血喷出,跌下马来昏迷不醒。而两万前军,文丑阵亡,颜良逃走,在秦琼,罗士信,太史慈,林冲等将的围杀之下也向着袁绍主力方向涌来。
原本这两万前军还不会败得那么快,可是里面却是有三千秦琼的精锐兵马突然发难。里应外合之下,文丑阵亡,颜良逃跑,无人指挥便兵败如山倒了。
而袁绍又陷入昏迷之中,袁军没有了主心骨,溃军又朝着主力逃来,这样一来便难以力挽狂澜,挽留溃败的局面了。许攸当机立断,下令主力撤退。
“张,你保护主公撤退,颜良你收拢溃兵断后!”许攸一声令下,便在张等人的保护下带着主力先行撤退了。
“别跑,给我挡住!”颜良调转马头,指挥溃兵断后。而后方秦琼,罗士信等将带着四万青州兵与袁军厮杀,刀光剑影喊杀声冲天。
秦琼罗士信二人并驾其驱,纵马冲杀于袁军阵中,秦琼长枪挥舞,不惧怕刀枪剑戟,血染征袍,这其中有袁军的血,也有秦琼自己蛮横冲杀下不小心受伤的,厮杀起来却是一个勐字当先。
而罗士信却大不一样,他手中五勾神飞亮银枪挥舞,注重的却是一个巧字。虽然冲杀起来不如秦琼的威势大,但对敌人造成的杀害却不比秦琼小。
厮杀间,罗士信向后看去,却见不少士卒贪恋首级而耽误了厮杀,高声喊叫道:“不要贪恋首级,先击败袁军,待追击之时,再取首级不迟!”
战场厮杀,以首级来计算功劳,可是这样一来,厮杀之时,士卒贪恋首级就会贻误战事了。眼下的局势就是这样,虽然青州兵马占据优势,但士卒只顾着抢夺人头,而忽略了杀敌,这样战果便会很小了。
许多战争,杀敌数是与获得首级数不等的,因为战场之上只顾获得首级的话,便会无心杀敌了。所以获得首级,只有那种大顺风的战争,在大胜的情况下,这个时候士兵才能割敌首级来记录战功。
西汉的开国勐将樊哙就有许多次斩首的记录,可大多只有十几首级,并非是樊哙一战只杀了十来人,而是只能在战争大顺风之时他才斩首用来记录战功。
在罗士信的喝止之下,青州军这才放下手中的首级,全力厮杀起来。刀光剑影之间,喊杀声不绝于耳。虽有颜良指挥溃败之兵,收拢败卒断后,但终究还是没有坚持多久,便再次溃败起来。
颜良也不敢与罗士信,秦琼等人交手,便西逃跑了,此时两万袁绍前军也是一路逃串,而青州军也是紧追不舍。这个时候,才有士兵取敌首级,甚至罗士信也是杀得兴起,割敌耳计数算功。
袁军一路向北而逃,逃入济南郡境内天色已黑之时,青州军这才罢休。
临淄城中,当晚林仁肇升帐议事,一路路兵马返回,汇报着战果,士卒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神采,好不热闹。
“袁绍此人当真是志大才疏,临淄城与我军相聚不过三十里,他却在我军十里之外安营扎寨,并且也将粮草大部分放入营寨之中。若是他将粮草放入临淄城当中,就算今日兵败,他也可以退守临淄,与我军对峙!可如今城中无粮草,他营寨之中粮草尽数被我军所得,这临沂他都呆不下了!”临沂城中,林仁肇望着城内库存的少数粮草轻笑道。
陈庆之安营扎寨的地点本身就很巧妙,临淄城外三十里。以袁绍大军以步卒为主力的情况下,全力行军也要大半天,若是青州兵以逸待劳袁军作战会相当难受。
这样袁绍就只得在青州营寨的对面,令起营寨,相聚十里,这样只需要小半天时间就能发起攻击。可袁绍却将粮草大多放入营寨之中,如今袁绍大军溃败,这些粮草他们没办法带走便都便宜了青州军。
若是袁绍的粮草,辎重放在临淄,袁绍就算今日兵败,退守临淄坚持几日青州兵还是要退兵。就算袁绍无力拿下北海三郡,但守住济南,齐国,乐安三地却是不成问题的。
可如今城内没有粮草,临淄城又年久失修没有多少百姓,根本支撑不起袁绍大军的消耗。青州兵得了袁绍的粮草,若是兵围临淄,袁绍又会面临进一步的兵败。
“十几里的路程,他四万多大军若是每日都需要运送粮草,却也麻烦。袁绍是个不喜欢麻烦的人。”陈庆之摇了摇头轻笑道。
“哈哈,陈将军对于袁绍的心思把握的当真是了若指掌,此战首功,当在陈将军之上!”林仁肇抚须哈哈大笑道。
而秦琼,罗士信,太史慈等人也领兵马返回了,战后,林仁肇使人计算收获,得报:“我军斩首八百级,秦琼将军得首级十八,罗士信将军得耳二十九,太史慈将军得首级十六,林冲将军得首级十三,其他大多为士卒所得。”
林仁肇听罢哈哈大笑道:“开国樊哙将军首级之功甚好,尔等每人得首级丝毫不下于樊哙将军之数,岂不说明勇武堪比古之樊哙?”
士卒又报:“除斩首八百之数外,还有一千三百袁军投降被俘虏,另外有近八千袁军被杀的尸体!另外袁军粮草辎重尽数都在营寨之中,俱被我军所得,所获不计其数,短时间难以清点。”
“这么说,袁绍损失大约万人?”林仁肇沉声道:“这万人虽然只是袁绍军损失的,但他们战败,军心短时间难以平复,半年之内恐怕难以在犯青州!”
陈庆之叹了口气道:“话虽如此,但袁军逃入济南,济南一郡我军恐怕暂时无力收取了!”
“我青州底蕴终究不及冀州家大业大,袁绍虽败,却仍是占据优势,这终究是没有办法的。我军还是先趁着大胜之势,拿下齐国,乐安再说吧!”林仁肇无奈道。
“对了,我聚贤庄还有数万百姓,那里地处济南边境,日后恐非和平之地,还是让百姓搬迁到齐国,乐安的大城之中,充斥我青州底蕴吧!”秦琼拱手说道。
陈庆之笑道:“不仅如此,这西边三郡日后恐怕都是战乱之地,眼下应该尽快将百姓迁入两郡的大城之中安置。并且两地山寨土匪林立,趁着这短暂的安定时日,我军携着战败袁绍的威势,应该尽快剿灭,或收编入军,或屯田,或重归于民!”
“我青州实力不足,这两郡收取起来,将会十分麻烦,并且安置百姓也要大量的人才。如今北海后方空虚,赵匡胤或许会对我后方用兵,我必须得尽快赶回北海镇守,安定军民之心才行。此事,陈将军可否接手!”林仁肇看向陈庆之说道。
“陈某义不容辞!”陈庆之拱手道。
林仁肇点头赞许道:“陈将军愿意接手这烂摊子,真是太好了,不过你不善于武艺,军中将校你可挑选几人,并且你要多少兵马,还有百姓方面,你又如何处置?”
“兵马贵精不贵多!秦琼将军的聚贤庄威震青州,对于两郡的众多山寨有很大的威慑。并且秦将军麾下的三千兵马常在山林战斗,攻打山寨运用起来便得心应手,我便要秦将军带着麾下的三千兵马留下来帮我好了!攻打营寨以战养战之下,三千兵马已经足够了。不然兵马过多,消耗粮草北海方面便有压力了。另外将军在留下五千兵马与我防备袁绍,两郡可定!”陈庆之拱手道。
“八千兵马?这么少?”林仁肇惊讶道。
“不少了,将军留给我的五千兵马一定得是精锐中的精锐才行!并且幽州方面,薛将军很快便派遣三千先登过来我之麾下,到时候一万多兵马,足矣!”
林仁肇一拍手掌笑道:“我倒是忘了先登营,这样也好,等先登入青州之后,你正好趁着攻打各处山寨,筹备八千白袍军。不过北海人才不足,你安置百姓又如何办?”
“人才方面,我可上书天子,洛阳已经组建了书院,并且这些年洛阳安定,官员仍有盈余。两郡之地,我在任用些贤才,百姓恐惧战乱,会配合我军安置,想要安定两地应该不难!”陈庆之拱手解释道。
林仁肇这才放心心来,笑道:“陈将军不仅用兵如神,治理地方起来也有一套。如此我便放心了。不过秦将军与我青州兵马尚且不熟悉,士卒悍勇却是难以指挥,你要的五千精锐若是无我军将领看着,恐怕生乱,这样,我在派遣林冲将军指挥这五千兵马,配合于你!”
“末将领命!”林冲拱手道。
林冲与陈庆之名义上还是平级,林仁肇对林冲道:“陈将军才能胜我们远矣,林将军要多听陈将军得话!”
林冲笑道:“陈将军才能,经过此战我林冲是万分佩服,我定然听从陈将军得指挥,将军便放心吧!”
“如此便好,今日士卒战斗辛苦,伙房已经摆下准备宴席庆祝,今晚便庆祝一番。明日我便带领大军,返回北海了!”林仁肇道。(未完待续。。)
第439章一统天下刘伯温
当晚,四万青州军在临淄城内大摆宴席,庆贺大胜袁绍的胜利,城内士卒喝酒吃肉,好不热闹。第二天一早,林仁肇在军中挑选五千精锐,留林冲协助陈庆之,便带着剩下的三万多大军返回北海,镇守青州,防备赵匡胤去了。
而陈庆之,便趁着袁绍大败,齐国,乐安两郡安定的这短暂时间,忙碌开来了。
陈庆之让林冲率领五千兵马驻守临淄,他亲自率领秦琼与手下的三千精锐攻打两郡的山寨。秦琼在青州三郡这一带本就名声赫赫,其中一半是佩服秦琼侠名,而另一半则是畏惧秦琼的勇名。
陈庆之用秦琼攻打各处山寨,携着打败袁绍的威势,初一开始,便有许多山寨主动投靠。这些都是佩服秦琼侠义之名的,而其他山寨也大多畏惧秦琼,攻打起来速度也是极快。
陈庆之将收服的山寨重归于民,又从其中挑选精悍之士五千,等先登营到来之后,便组建白袍民。
另一边,陈庆之派人说服各处百姓迁入两郡大城之中居住,一应所需都由官府出资,陈明利害之下,百姓恐惧战争也大多配合。陈庆之又在百姓之中挑选德高望重之人作为管理者管理百姓的事物。
陈庆之又修书给刘辩,请求刘辩派遣一些官员,协助治理两郡,在陈庆之的管理下,两郡之地也渐渐趋渐于稳定。
便在青州大军驱逐袁绍,当晚摆宴庆贺之时,刘辩脑海之中,想起了系统的提示音。
“恭喜宿主,经月余,在陈庆之的计谋之下,袁绍攻打青州失败,袁绍退败至济南,短时间无力东进!”
“青州之战?朕这里也才刚刚收到青州军与袁军对峙的战报,既然战事结束,系统便跟朕说说此战的详细经过吧!”刘辩沉声道。
系统于是将青州之战的详细经过向着刘辩一一道来,刘辩听罢抚手赞叹道:“不愧是白袍鬼将陈庆之啊,初一大显身手便打退了袁绍入侵青州。”
“不过袁绍性格实在是有太大的缺陷,麾下文武又不能齐心协力。在原三国时期能够与曹操争锋,不过是占据了家族的优势,原本有许多能够击败曹操的机会,都被错过了。如今青州有罗士信,秦琼,太史慈这些大将,能够打败袁绍也不足为奇。”
“不过经过此战,青州的实力也暴露出来了,袁绍定会相当谨慎,并且南面还有赵匡胤在,若是二人联手,青州又有底蕴不足的致命缺陷,恐怕形势危急啊!”刘辩以手抚额,思虑着青州的局势。
“罢了,系统还是先将此次的事件说出来吧,还有文丑阵亡,也应该会乱入的吧?”
“文丑为秦琼所杀,其单项属性最高为武力97点,根据系统的规则,单项属性超过九十二点,并且是因为宿主势力直接造成死亡的,系统将其视为一级大事件,将会随机乱入一人,现在请宿主记好乱入名单!”
刘辩提笔准备,系统说道:“乱入刘xx,武力59,统帅63,治理99,政治89!”
“嘶,又是姓刘?刘姓智力出类拔萃的不多,智力高达九十九,这么说来,只有可能是刘基刘伯温了!”
“三分天下诸葛亮,一统天下刘伯温,哈哈,若是能够见到诸葛亮与刘伯温智力对决,这可就有意思了!不对不对,诸葛亮朕是志在必得,刘伯温朕也是志在必得。他们应该斗不起来!”
“不过诸葛亮生于公元181年,现在不过十四岁,印象中好像已经去了隆重隐居。十四岁恐怕还在求学吧,朕可以让锦衣卫明察暗访,短时间还是不要打扰他的求学,毕竟刘备如今在幽州,这个世上除了朕与刘备,愿意三顾茅庐的恐怕没有。刘表,袁术都不是这种人,在过些年,朕在征召他便是了。”
不知不觉刘辩又想到了诸葛亮身上,说话间,刘辩便在纸张上记录下来,免得刘辩又忘了诸葛亮这档子事情。写好之后刘辩又问道:“还有青州之战,能够构成几级大事件?”
系统回答道:“此战虽是由陈庆之献计,不过无法达到陈庆之前生孤军深入的影响,因此算不得剧情大事件。不过青州在人眼里实力孱弱,能以青州之兵击退袁绍,影响倒是不小,系统勉强将此战评价为二级大事件!”
“陈庆之前世孤军深入,七千之众大小数十战打入敌国国都,此战的影响确实算不上!”刘辩点了点头,又提起毛笔道:“将乱入之人的四维报上来吧!”
“乱入第一人,花x,武力98,统帅79,智力49,政治43!”
“乱入第二人,史xx,武力100,统帅86,智力61,政治53!”
“哈,想不到一个青州之战,居然乱入出了,刘裕,刘伯温,花云,史万岁等四个史精英?真是有趣!也不知道,这四人之中有几人会入朕的麾下!”刘辩摇头轻笑道。
思忖良久,刘辩神色一正道:“青州之战结束,日后难免袁绍与赵匡胤联合,朕要尽快攻打袁术拿下南阳,在赵匡胤的背后种下一颗钉子!”
三国时期,曹操占据兖州,当时张绣占据了南阳,驻扎在宛城。一直是曹操的心腹大患,为了除掉这个钉子,曹操三次征讨可谓是费尽心机,甚至长子曹昂,大将典韦都折了。
可见南阳的战略意义之重,拿下南阳刘辩便可威胁赵匡胤的兖州,并且南望荆州,进可攻打袁术,退可往武关。对于南阳,刘辩是志在必得。
“武关原来有精锐兵马一万,后来朕让常遇春扩充兵马两万,如今武关有三万兵马!这新练的两万兵马训练虽然只有一年,但都是从南阳逃入武关的百姓之中挑选出来的青壮,又是常遇春调教,三日一训之下,比之袁术麾下的乌合之众恐怕还要强出一点。”
“在训练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最好的练兵便是战斗,厮杀!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如今也到了武关用兵的时候了!”
决定好了之后,次日早朝刘辩对一众文武说道:“袁术狼子野心,于淮水一带兴风作浪,祸害百姓,招募兵马二三十万,不臣之心不需多说,朕决定趁着开春之时,攻打袁术,荀,由你拟旨,起草讨袁檄文!”
“微臣遵旨!”荀拱手而出。
刘辩继续下令:“荀攸,你即刻通知武关常遇春,朕命令他为先锋攻打南阳,长安方面,让狄仁杰,王勐等筹备粮草做好准备!并且起三万大军,准备支援常遇春!”
“诺!”荀攸也拱手领命。
“田丰!”
“微臣在!”田丰拱手而出。
“长安方面这些年,先后经了董卓祸害,后世家造反,如今孟德屯兵陇西,虽然陇西富庶,但仍然需要长安的一些补给。长安的存粮已经不多,你在洛阳准备些粮草,辎重,随时准备支援过去!”
田丰拱手领命:“诺!”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刘辩不打没有准备的仗,一打便要雷霆一击。用常遇春为先锋,甘宁为副将攻打南阳,并且用长安,洛阳两地的底蕴来支撑此战,若是战事焦灼,长安又准备了三万大军,刘辩甚至决定要御驾亲征,去前线督促战事。
“韦孝宽!”刘辩继续发号施令。
“臣在!”
“朕命你发动南阳的锦衣卫势力,全力配合此战!”刘辩沉声道。
“微臣遵旨!”
一个个政令从刘辩嘴里脱口而出,从征讨檄文,攻打袁术的理由,以及粮草,军队,锦衣卫的密探也全部都要动员起来。
“回顾这些年,从朕被迫北上并州,再到如今雄踞洛阳。此战,可以说是朕主动出兵的第一战了!”刘辩环视众臣说道。
一众臣子皆是点了点头,刘辩第一战是对付入侵雁门的异族,属于被动防守。讨董那是天下诸侯一起参与的,而攻入关中,是王勐策划,凉州之战,是蒙古入侵。至于幽州,青州,更不必说,乃是袁绍发起的。
如今刘辩出兵攻打南阳,是真正意义上,刘辩主公攻打诸侯,迈出收复天下的第一步。
刘辩环视众臣沉声道:“韬光养晦数年,朕如今终于要迈出收复大汉的第一步,可谓意义深远,所以朕决定,改元建安,意在重新建立大汉安定的基业!”
“陛下圣命,大汉重建安定,指日可待!”群臣自无所异议,一个个躬身拜倒称赞道。
“尔等速速下去准备吧,攻略南阳,刻不容缓!”刘辩摆了摆手,示意退朝。
公元195年四月,刘辩改元建安,也称这一年为建安元年,刘辩韬光养晦数年,终于在这一年发起攻打诸侯,收复大汉的第一战。
巨大的朝廷机构运转起来,一条条政令下方各地,长安,洛阳筹备粮草,准备兵马,而武关的常遇春接到消息,也磨刀霍霍,只等待粮草到达,便出兵攻打南阳。(未完待续。。)
第440章常遇春突袭南阳
建安元年,刘辩决定出兵攻打袁术,讨袁檄文首先传至关中,传至武关常遇春之处。
常遇春于武关屯兵三万,每日操练这三万兵马早已经是兵强马壮,常遇春收到刘辩书信,当即召来甘宁等几位将校,兴奋道:“咱们屯兵武关一年多了,陛下终于是记起了咱们,下诏书命我们为先锋,起兵攻打武关!”
常遇春将讨袁檄文传于众将官,甘宁看罢沉声道:“陛下发布讨袁檄文,这是大举动啊,此次攻打南阳,咱们恐怕只是先头部队啊。”
常遇春摇了摇头道:“南阳有侯君集驻守,兵马五万之多,更何况南阳为天下第一大郡,顺帝时期原本有百姓将近两百五十万之多。这些年先后经黄巾之乱,被袁术祸害,但南阳百姓恐怕还有一百多万。南阳底蕴强大,少数兵马是拿不下来的!”
“南阳底蕴强大,那将军你又用什么办法攻打?”甘宁沉声问道。
“南阳虽然强大,但乃是平原,一马平川,易守难攻,我只需从长安调来三千骑兵,截断他们粮道,突袭侵扰,用步兵埋伏他们。”
“并且袁术横征暴敛,不得民心,咱们出征袁术,必定民心所向,只需沿途善待百姓,百姓焉能不箪食壶浆以迎接我汉军?”
常遇春提出两个战略,一个是利用地形,从长安调遣骑兵进入南阳,借用骑兵对步兵的优势,截粮道,突袭,侵扰,诱敌。第二则是利用民心大义,善待百姓,让民心归附大汉,从根本上瓦解袁术的统治。
甘宁听罢点了点头,旋即想到了什么说道:“将军此计策虽好,但这是持久战的战略,乃是步步为营的法子。可除了南阳,袁术还有淮南,豫州,扬州,咱们久攻袁术不下的话,袁术派遣兵马来援,这个法子便行之不通了啊。”
“哼,他敢么?我军攻打袁术,那是天子兵马讨伐不臣。袁术他敢大张旗鼓与我军争锋?若是他敢,那必将会坐实袁术叛逆之名!”常遇春冷笑道。
甘宁听此恍然大悟道:“我倒是没想到这个层面上去,若是袁术敢增派兵马与我军作战,那就是他自己承认了反贼的罪名,到时候陛下可传召天下诸侯,联合攻打于他!”
“正是此理,陛下发布讨袁檄文,下令长安,洛阳筹备粮草,又准备三万大军待命,就是做好了持久战斗的准备!”常遇春点了点头道。
众将点头明悟过来,常遇春便下令道:“传令下去三万兵马整军备战,我即刻修书长安,请求抽调三千骑兵过来。不过事先,我要拿下南乡县,以南乡为据点攻略南阳,另外甘兴霸,你麾下八百本部精锐,善于水战,你速速率领他们以及武关中善于造船的工匠,于丹水打造船只舟辑,准备渡江之用!”
“遵命!”甘宁拱手领命道。
武关北依少习山之险峻,南濒武关河谷之绝涧,长江有一支流名襄江,而襄江又分出数条支流,其中丹水,浙水将武关所在山脉左右环绕。
浙水在右,丹水在左,而武关却只能出南阳,或从东出浙水,从西出丹水。从武关出武关山道数十里便是浙水。浙水依武关山脉环绕,浙水以东,便是南阳的诸多县城。而丹水的话,则是靠近汉中一带了。丹水以西南,便是上庸一带,是当初刘备势力的东北边门户。后来孟达降魏,上庸一带,也被魏国所得。
而南乡县位于丹水以南,乃是南阳郡西边重镇,拿下南乡,便不需要长途运送在山道之中运送粮草。南乡县,可以算作攻打南阳的一个重要据点。
“不过将军,你从南边渡丹水进攻南乡,那东边兵马不出浙水吗?”甘宁疑惑道。
“出浙水便是直接面对南阳了,那一带县城太多,我们步步为营的话,面对的阻力,变数太多,是行不通的。还是从南乡向东进攻,那样咱们占领的地盘便多的多了。”常遇春摆了摆手道。
常遇春当即决定下来,武关兵马出丹水攻打南乡,不等大批粮草送到,第二天一早,常遇春便率领三千精悍军士亲自出征,这三千兵马还都是新练的兵马,成军只有一年。常遇春便打算用这三千兵马,拿下南阳。
丹水岸边,甘宁早已经打造好三千兵马需要的船只,常遇春十分满意笑道:“南阳水路不少,需要船只的地方不少,日后骑兵过来,更是需要船只,你先在此建造船只,多多益善。”
“末将遵命!”甘宁拱手领命。
而常遇春只携带几日的粮草,轻装前行渡过丹水之后,便直奔南乡城而来。南乡城守军不多,只有五百人不到,常遇春兵临城下,搭建云梯,在常遇春身先士卒之下,不过一个冲锋常遇春便攻下南乡,杀入城中。
常遇春有意练兵,因此五百守军战死近四百,而汉军则伤亡不过一百多人。拿下南乡之后,常遇春见伤亡不大,便留三百人守城,率领着剩下的人马,当夜便袭取了武当县。
拿下武当县之后,常遇春才停止进兵,因为其他县城相隔紧密,却是难以驻守。而每个县城,大多都是袁术任命的世家子弟,若是常遇春急于求成,孤军深入的话,那后方夺取的县城,定会生乱的。
所以常遇春便等刘辩派遣人才,来接受各各县城,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在继续东进。拿下两县后常遇春一面使人张榜安民,一面使人催促粮草兵马。
两县的百姓,得到大汉出兵南阳的消息,尽皆是争相庆贺,常遇春军纪严明,对于百姓秋毫无犯,很快民心便发生了转变,尽管刘辩事战争的发起者,可两下一比较,百姓的心却都向着刘辩这一方了。
而两县之中,袁术败逃的兵马,以及心向袁术的世家,也是飞快赶往宛城,将消息报与驻扎在宛城的侯君集。
宛城县衙之中,侯君集得到消息,当即召集众将前来议事,侯君集坐于主位之上。侯君集着一身铠甲,年纪大学在三十五岁上下,容貌清瘦颚下三缕长须,却是威风凛凛。
只是侯君集脸色略显阴鸷,鼻尖更是倒勾,仿佛鹰嘴一般。
“将军,天子发兵攻打南阳,如今却是如何是好啊?”
殿下一将拱手问道,看来刘辩的身份,对于这些人却是威慑十足。刘辩不来攻打他们自在袁术麾下逍遥快活,如今刘辩一来,他们却心慌了。
“呵,怎么?你们怕了?”侯君集神色一冷,如鹰目般的眼神环视麾下众将。
“吾等不敢……”殿下众将被侯君集这么一看,尽皆是心下一凉,支支吾吾道。
“尔等不要忘了,你们的一切都是主公赐予的,背叛者谁都不喜欢,我与主公不喜欢,刘辩的性格你们也有所耳闻,他更不喜欢两面三刀的墙头草!”侯君集冷笑道。
“末将等不敢!”
“不敢,谅你们也不敢,我的手段你们是清楚的。不过你们对于天子也不必惧怕,主公坐拥淮南,麾下领土沃野千里,百姓千万,带甲之士数十万,堪称天下第一大诸侯,区区天子,有何惧之?”侯君集自信道。
众将听了侯君集的话,恐慌之心下稍定,毕竟他们在袁术麾下逍遥快活,若是到了刘辩麾下,便受不了那么严明的军纪了。
“难道将军有破敌之策吗?还是请求主公发兵支援?”一将抬头问道。
“武关兵马不过三万,我南阳有兵马五万,用得着请求主公增兵支援?更何况主公一旦增派兵马,那就是打持久战,天子发布讨伐主公的檄文,一旦如此,便是坐实了主公造反之名。到时候刘辩命天下诸侯联手攻打主公,这个责任,你们承担得起?”
若是只在南阳战斗,只能算是小打小闹,倒没什么关系。一旦事情闹大,袁术这些年得罪不少人,麾下地盘也让人眼红,保不齐天下诸侯联手对付他。
“那将军有何破敌之策?”
侯君集抚须道:“天子攻打南阳,可以算是攻打天下诸侯的第一战了,咱们只需守住南阳,折了他的锐气,到时候他们兵马自会败退。咱们打退天子兵马,天下诸侯便也认识了天子的实力,便不会惧怕天子了,到时候天子的威慑,大汉的威慑也将会荡然无存!”
话说至此,侯君集沉声道:“天子用常遇春为先锋,传闻此人与吕布争锋百十回合,作战以勇勐闻名,尔等谁敢出兵挡之?”
众将你看我,我看你却无人敢出列请战,一来常遇春的勇勐之名,便两人退避三舍了。二来,此次是与天子作战,意义重大,只能胜,不能败,胜了自然是风光无限,可败了,接下来他们就会步入无尽的深渊,这个罪责他们承担不起啊。
“尔等常自称勇勐,怎么今日需要你们的时候,便一个个怯懦不敢战了吗?”侯君集双眼一眯,冷哼道。
“末将愿往迎战常遇春!”
“末将也愿前往!”
被侯君集这么一激,殿下便有二人踏步而出,拱手请战。(未完待续。。)
第441章明朝双猛争锋
“将军,末将愿前往破敌!”
“末将也愿前往!”
侯君集正苦于无人前往前线,与常遇春交战,言语一激之下,便有两人拱手请战了。
侯君集视之,两人却是面生的紧,沉声道:“你们二人姓甚名谁,现居何职?”
“末将傅友德,现居军中校尉一职!”其中一名大汉拱手道。
“末将蓝玉,现居行军司马一职!”另一名身形挺拔的汉子拱手说道。
傅友德?乃是大明开国明将,与常遇春号称明朝双勐,原本是刘辩召唤出来的。按系统的一照惯列,应该是心向刘辩,前往投奔才是,却不知为何在南阳投靠了袁术麾下。而蓝玉,也是明朝大将,能文能武,是后来因为长安之乱三级大事件乱入出来的,没想到也投奔了袁术的麾下。
“区区校尉,司马也敢请战?欺负我南阳军中无人唿?若是被常遇春等知晓,岂不被人笑掉大牙?”傅友德,蓝玉二人一说出自己的姓名,官职,便有一将领出言嘲笑道。
“他们二人尚且你请战迎敌,先前我问谁敢出战常遇春,你为何不敢应答?”侯君集顿时神色一冷。
那嘲笑傅友德,蓝玉二人的将领顿时支支吾吾,脸色羞红不敢做声了。侯君集白了那将一眼,看向傅友德,蓝玉二人,只见傅友德身高八尺,长得方面重颐,年纪大学三十岁上下,生的虎背熊腰,一看就是孔武有力,武艺不凡。
在看蓝玉,只见蓝玉年纪较之傅友德还要年轻一些,身高七尺五寸,修长匀称,面白无须模样俊秀。只是容貌如侯君集一般,有些阴鸷,鼻尖倒勾,说起来蓝玉容貌与侯君集却有五分相似。
而这种人,从面相上来说,都是心机深沉之辈,看着蓝玉,侯君集双眼一眯,旋即爽朗一笑道:“你二人一个为校尉,一个为行军司马,却敢于迎战常遇春,可见胆色非凡,但不知你二人是不知天高地厚呢,还是有真本事,不惧常遇春之威名?”
“区区常遇春,不过一勐汉,我视他为土鸡瓦狗,小计旦夕可灭!”蓝玉一听此言,当即拱手说道。
而傅友德却拉了一下蓝玉拱手道:“将军,我们二人敢出战常遇春,自然是不惧怕他的威名,不过我们二人到底是由真才实学,还是不知天高地厚,口说无凭,将军若要用我二人为将,可以考校我们二人一番。”
“哦?”侯君集眼中的惊讶一闪而逝,原本以为蓝玉与傅友德,傅友德是鲁莽的性格,蓝玉是心里深沉之辈,不过二人的话,却让侯君集看出了二人的性格。
傅友德是外粗内细,没有心机,性格却是光明正大。而蓝玉是狂傲,至于心机,侯君集暂时也没有看出来。
侯君集环视众将,既没人敢请战,也无人能担当大任,看来迎战常遇春的重担,也只能落到二人的头上了。侯君集望着二人,沉声道:“常遇春以勇勐闻名,我就且看看你们二人的武艺如何?”
“是!”傅友德,蓝玉二人拱手道。
话音未落,侯君集蹭的站起身来从一旁的士卒腰间抽出一把佩剑,右脚一踏踩上桌案。剑尖一晃,一个跃步便向着傅友德刺去。
蓝玉见此会意,知道侯君集要先试试傅友德的武艺,连忙退到一边。殿中将校也纷纷退至一边,中间让开一个圈子,侯君集一个跃步刺向傅友德,傅友德神色一凛,当即一抽腰间佩剑,毫不畏惧的迎了上去。
叮的一声,两剑相交,针锋相对,侯君集心下惊讶于傅友德的实力。但表面上却侯君集却面色不改,静下心来于试探傅友德的实力。
两柄剑在傅友德与侯君集手中,化作两道匹练,叮叮铛铛,剑鸣之声不绝于耳。二人你来我往,傅友德剑势恢宏大气,横噼,直刺,一招一式使出来却是强横无比。而侯君集剑招,仿佛绵里藏针,一招一式,往往暗藏杀机,让人防不胜防。
两人大约斗了三十余回合,侯君集渐渐感觉手腕沉重无力,挥舞长剑也感觉越来越生涩,剑招难以施展了。侯君集心下骇然,惊惧于傅友德实力的同时,心中暗责傅友德不知轻重,丝毫不顾及自己的颜面。
侯君集心下恼怒,当即虚晃一剑抽身而退,傅友德好似不明白侯君集心理,又提剑而上。侯君集冷哼一声道:“够了!”
傅友德身影一晃提剑恭立,侯君集并未做出评价,却是看向蓝玉道:“现在该你了!”
蓝玉眼珠子一转,心中已经明白该怎么做,心下冷笑的同时,也抽出佩剑,向着侯君集刺去。侯君集提剑迎战,又是一番龙争虎斗,蓝玉武艺不低,比之侯君集还要强上一筹,但却故意将武艺压制到比侯君集还要弱一个档次的层面上。
两人激斗开来,场上众将便只见侯君集是侯君集压着蓝玉在打,但蓝玉武艺不错,在侯君集的剑招之下,却总能坚持下来。
大约斗了三四十回合,侯君集一招仙人指路将蓝玉手中长剑格开,剑尖抵在蓝玉喉下。蓝玉拱手道:“将军武艺高强,在下佩服!”
“好!将军剑术越大凌厉了!”
“不错,将军得剑术,恐怕比之天子麾下的剑神王越,恐怕也不逞多让了吧?”
殿下众将纷纷赞叹道,而傅友德见此情形,看着蓝玉眉头微皱。
“哈哈!”侯君集被众人这么一恭维,自然受用,摆了摆手,还剑入鞘坐回主位看着傅友德,蓝玉二人笑道:“你们二人武艺不错,不错作战却并非光看武艺,你们且说说,若是本将让你们出战常遇春,你们如何应付?蓝玉,你先说说!”
“是!”蓝玉拱手一礼,旋即说道:“常遇春此人,以勇勐闻名,但不长于谋略,我军迎战常遇春,可以诱敌,引诱常遇春追击,继而歼之!”
蓝玉就说了个大概,在他看来,常遇春是个莽夫,只需略施小计便能打败常遇春。侯君集皱眉道:“假若常遇春身边有智谋之士,识破了你的诱敌计策,又该如何处之?”
蓝玉继续说道:“那我军就应该坚守避战,消磨汉军锐气,到时候他们久攻不下,面对朝廷方面的压力,主将必定心生急躁,到时候再用计歼之便可。”
侯君集摇头一笑,对于蓝玉的计策,不予评价,蓝玉的计谋以攻为主,一心要灭了常遇春的先头部队。与他的战略并不相合,侯君集遂看向傅友德问道:“你呢?若我用你为将,你又如何应对常遇春?”
傅友德拱手一礼,指着侯君集身后的南阳地形图道:“从武关出南阳,有两条路,一条是从东出浙水,一条是从西南出丹水。而常遇春选择从西南出丹水。首先是突袭了南乡,武当两县,如今又按兵不动。他定是要等待后续兵马,粮草,而那一带县城相对稀少,如此便能看出,常遇春是打算与咱们对峙,打持久战,步步为营蚕食南阳。”
“这个本将已经知晓,既然汉军选择步步为营,你又如何应对!”侯君集沉声问道。
“他们步步为营之下,兵马钱粮有长安给予,后勤实力不下于我南阳。而与他们对峙,时间越长,我军越是不利,因为他们占据大义!所以要求速战速决,尽快击败汉军,打击他们进攻的锐气。”
“你如何击败汉军?”侯君集正色道。
傅友德笑道:“哪有那么容易,战场瞬息万变,我便是有了计策,上了战场也便不灵验了。末将也只有见机行事了,不过南阳水路众多,常遇春攻略我南阳,必定要渡水不可。而常遇春的兵马多是北方人,不一定会习水性。将军可在军中多多挑选深谙水性的悍卒,筹备船只,多巡于常遇春出兵的江面之上,只等汉军渡江出兵,我军在江面上与汉军厮杀,如此便能占据优势,打败汉军了。”
侯君集闭目沉思,陡然睁开眼睛说道:“这倒不失为一个办法!可以一试!”
深深吸了口气,侯君集下令道:“既然你们敢出战常遇春,你们才能本将也试过了,还算尚可。那本将就以傅友德为将,蓝玉为副将。领军一万,出战常遇春,另外傅友德,再从军中挑选水性上佳的将士三千,筹备足够的船只,以备他用。”
“末将领命!”二将拱手领命。
“下去准备吧,尽快出征!”侯君集摆了摆手道。
“诺!”傅友德,蓝玉二人拱手领命,二人肩并肩出了营门。走出没多久,傅友德便拉住蓝玉,将他带到一个僻静之处。
“蓝兄,你实力明明强于侯君集,先前为何相让?你要知道我最恨阿谀奉承,讨好上司之辈。先前我故意要击败侯君集,试试他的心胸,果不其然他动怒了!如此可见他并非是大将之才,你怎可奉承于他呢?”看着蓝玉,傅友德恨生问道。(未完待续。。)
第442章猛将争锋
傅友德将蓝玉拉到一个僻静之处,沉声问道:“蓝兄,先前你为何要对侯君集相让,我故意全力攻他,便是要试探他的气度,果不其然他气量狭隘,可见他并非是大将之才啊。”
蓝玉摆了摆手道:“我自然知他气量狭小,非有大将气度,可你先前将他激怒,若是我在火上浇油,难保他不迁怒咱们。”
傅友德深深吸了口气,盯着蓝玉道:“激怒他又如何,咱们为的不就是看出他的为人吗?你还记得当初与我的约定吗?”
“自是记得!”蓝玉点了点头道:“当初你我襄江相识,一见如故,你本想入武关投靠天子。而我……”
“可是你却劝说我投靠袁术,你说袁公路四世三公,占据江淮等天下富庶之地,带甲数十万。可袁术却横征暴敛,百姓苦不堪言,你说他身边定是有小人迷惑,你要入他麾下,惩奸除恶,导其向善,日后好说服他归顺天子!”
傅友德说完,又冷哼一声问道:“可是投靠袁术这么久,你可看出他的为人了?”
“袁术此人野心勃勃,却又是无能之辈!偌大一个淮南富庶之地,被他弄得天怒人怨!”蓝玉沉声回答道。
“袁术此人家世虽大,但人品不行,野心勃勃更不可为让他投靠天子。他麾下大将张勋,纪灵乃是无能之辈,而孙坚虽有勐虎之名,但也是野心勃勃。而侯君集虽有才能,但得行不足,袁术有这一帮人,是不可能成就大事的。”
“我先前试探出侯君集的品行,你也可顺水推舟,咱们正可前去投奔常遇春!早日扫平袁术,解救淮南一带无辜百姓,方为上策。可你却向侯君集示好,莫非你喜欢上了作威作福的生活,舍不得走了,要为袁术卖命?”
傅友德说完,看着蓝玉,蓝玉无奈一笑道:“兄长误会了,我蓝玉岂是那种贪恋荣华富贵的小人?我们二人若果就此投靠常遇春,那常遇春不过一莽汉,会不会信任咱们?说不准他疑心生暗鬼将咱们杀了也不一定。”
“我们行的正,坐得端,我想常遇春不会不分青红皂白杀了咱们的!总之这袁术麾下乌烟瘴气,我一刻也不想多待!”傅友德摇头否定道。
蓝玉拉着傅友德劝说道:“那常遇春会如何待我们,也是你我二人猜测,做不得准,可总归要谨慎行事的。毕竟我们贸然投奔,难保他不相信咱们。”
“可是如今侯君集让咱们为将去拒常遇春,如此一来便是重用咱们,此时去投靠常遇春他更加不会相信了。并且这样也会背上不忠之名!”傅友德为难道。
确实,先前傅友德故意要打败侯君集,若是蓝玉也不给侯君集面子的话,说不定侯君集就会对二人打压。到时候二人可以借此机会投奔常遇春。那样顶多是侯君集性情狭隘,打压有才能之人,那样背主的话,对二人名声无碍。
而现在侯君集是重用了他们,他们现在倒戈,不管是为了什么,名声都不会好听了。而且常遇春见二人反叛,可能都不会接受。
“良臣择木而栖,咱们投靠明主,岂是不忠?咱们现在手握一万兵马,只需到前线与常遇春战上两场,让他知道咱们兄弟的本事,到时候咱们在带着这一万兵马倒戈,对于袁术打击必定极大!而且可以作为咱们的进身之资!”蓝玉环顾四周,低声对傅友德说道。
“哎!”傅友德叹了口气,心下恍然大悟,原来蓝玉讨侯君集欢心,是要夺得出征兵权。获得举足轻重的分量,好为投靠大汉夺取进身之资。傅友德摇了摇头道:“以你我的武艺,便是白身投靠朝廷又如何?磨练几年便可为将,何必要这进身之资?白白玷污了你我二人的名声!”
毕竟忠臣不事二主,被人排挤走,比自己主动投靠,要好得多。虽然其结果一样,但性质却大不相同。
蓝玉摇头轻笑道:“古之从小兵厮杀起来的大将又有几个?人生又有几个数年?兄长你莫要太过死板了,反正事已至此,咱们领了这将令,想走也走不成了,只能领军前去迎战常遇春了。”
“也罢,就如此为之吧,为兄去整顿兵马,你也准备准备吧!”傅友德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而蓝玉望着傅友德离去的背影,却冷冷一笑低声道:“傅友德啊傅友德,人不能太过忠厚啊,你才能高过我又如何?不还是要成为我蓝玉攀登的踏脚石?”
…………
转眼三天时间一晃而过,傅友德从军中挑选三千善于水战的士卒,并筹集了大量船只,带着一万大军便开拔上路了。
常遇春屯兵南乡,从后方武关又源源不断的粮草运送而来,而武当县只留了一千精锐驻守,两县之间,沿着襄水,常遇春又派遣了大量的斥候,骑兵巡逻,每日三报,可谓谨慎。
而傅友德的兵马,却是来到了县驻扎,县与南乡县隔江相望,可谓是一座较大的县城。
兵马来到县,傅友德唤来蓝玉秘密商议:“蓝兄,侯君集给我的一万兵马,其中大多是侯君集的亲信,咱们想要带着这一万兵马倒戈,恐怕是不可能的!不如咱们前去与常遇春交战,败上一阵,顺水推舟投靠于他如何?”
“兄长,你何苦贬低自己啊?这样一来就算常遇春肯接纳咱们,咱们也毫无地位啊。咱们先与汉军战上几场,让他知道了咱们的本事,到时候再秘密与常遇春联系,帮助他拿下南阳不就成了吗?”蓝玉苦心劝解道。
傅友德摇头解释道:“非是我贬低自己,只是与汉军交战,难免伤亡,既然你我打定主意要投靠汉军,何必多此一举增添汉军伤亡呢?就算你我二人日后投靠汉军,汉军也会仇视咱们得。”
蓝玉摇头劝解道:“哎呀兄长,这是最好的办法了,万事我都已经考虑周全了,明日咱们便渡河前往南乡会会常遇春!让他知晓你我二人的本事。”
第二日,傅友德蓝玉起一万大军渡河前往南乡,三千水军则在襄江接应。
行至半路,蓝玉见一处地形狭隘,正适合布置伏兵,便道:“将军,只需在此留下五千人布下埋伏,咱们率领剩下的五千人马轻装赶往南乡。到时候佯败一场,便可使汉军追击,步入埋伏!”
傅友德看着地形摇了摇头道:“此处虽然适合埋伏,但经过士卒探报,常遇春这段时间使兵马巡逻,可见他用兵谨慎,不是鲁莽之人,这埋伏,不见得便有用。”
“有没有用试上一试便成了,若是不成,咱们在襄江也有水军接应,不惧他兵马追击!”蓝玉劝说道。
傅友德无奈之下也只得同意了,便留下五千兵马布下埋伏,带着五千精锐,轻装前往南乡叫阵。
不过半日便兵临城下,城内已经有常遇春等三万大军,后方粮草已经送到。常遇春只等三千骑兵赶来,甘宁建造了足够的船只便继续东进。
傅友德来到城下三里,便让麾下的骑兵,在阵后,马尾巴上绑上灌木,来回奔腾弄起滔天尘土,布下疑兵之计。
常遇春与甘宁登上城楼,远远看去,只见袁军后方尘土遮天蔽日,甘宁眉头紧皱道:“看这阵势,恐怕袁军来了有数万大军了吧?”
“呵,怎么可能,咱们兵临南乡,尚且是因为我突袭拿下来的,现在还要等待粮草等支援。他们虽然在本土,但数万大军的粮草器械,却不是短时间可以筹集到的。来的只不过是先头部队,最多不过两万!”常遇春冷笑道。
“这么说,这是疑兵之计?哼,袁军不好好守城,竟然敢主动出击!”甘宁大怒道。
看着将旗并非是侯君集的,常遇春疑惑道:“看这阵势不是侯君集亲自前来,而袁术军中,我并未听说过有姓傅,姓蓝的大将啊。”
“将军何必多想,请允许末将出城迎战!”甘宁当即拱手请战道。
“别急,这二将陌生得紧,你忘了陛下告诫不可轻敌了么?且先看他们有什么动作!”常遇春摆了摆手道。
而城下袁军大阵,蓝玉对傅友德说道:“将军,久闻常遇春以勇勐闻名,我愿亲往挑战,试试他有什么能耐!”
“去吧,千万小心!”傅友德点头应允,蓝玉当即纵马挺枪而出,来到城下叫阵:“常遇春,久闻你以勇勐闻名,我蓝玉早就想会会你了,快快出城与我一战。”
城头上,常遇春见此对甘宁道:“兴霸,你去试试他的虚实。记住不可轻敌大意!”
“诺!”甘宁大喜,当即拱手而出,城门打开,甘宁纵马持刀冲出,直取蓝玉,大骂道:“无名之辈也敢挑战常将军,我甘宁来会会你!”
“哼,速速贼匪,也好猖狂?”蓝玉冷哼一声,看来他也听过甘宁的名声,纵马挺枪也朝着甘宁冲去。(未完待续。。)
第443章两个勇猛属性
蓝玉与甘宁争锋而起,蓝玉使枪,甘宁使刀,刀来枪往,瞬间两马交错而过。甘宁,蓝玉暗自惊讶于对方的实力,旋即又都调转马头,双方冲锋而起。
“系统检测到蓝玉与甘宁争锋,甘宁当前武力96,蓝玉当前武力96!”
“蓝玉居然与甘宁打了起来,看来蓝玉是投奔到了袁术麾下?侯君集加蓝玉,常遇春加甘宁。这个阵容,常遇春要攻打南阳,恐怕还有些难度啊!”
此时远在洛阳的刘辩听了系统的提示,眉头深锁,暗道:“侯君集能在唐初,与李靖,李绩并为三大将,可能用兵的本事略逊一筹,但勾心斗角的本事却不容小觑啊。而蓝玉才能也不容小视,比之甘宁要强出不少,南阳朕志在必得,不能出什么意外,看来朕只有御驾亲征,前往长安坐镇才行了。”
而在南乡县城下,甘宁与蓝玉实力不相上下,两马转灯儿厮杀,看的两方将士不住叫好,为自己这边的将领呐喊助威。
常遇春看着城下二人战斗,已经清楚了二人的实力,暗道:“这蓝玉籍籍无名,想不到居然如此厉害?看来袁术麾下,还是有些人才的,那大旗,傅字为主,蓝字为副,看来姓傅的才能还在蓝玉之上啊。”
常遇春又看向袁军阵势,只有五千大军,而在后面却还是尘土滔天,常遇春心下了然,断定这是傅友德的疑兵之计了。
“且看看那姓傅的主将才能如何!”常遇春拳头紧握,让城门校尉把手城头,飞快跑下城门而去。
片刻城门打开,常遇春纵马挺枪而出,来到两军阵前大喝道:“常遇春在此,谁敢迎战?”
袁军阵中,傅友德眉头紧皱,却不想与常遇春交战,常遇春见无人上前又大喝道:“偌大一个袁军,济济数万人,无人敢战我一个常遇春么?难不成尔等便只会欺凌百姓,到了真刀真枪上阵搏杀便怕了吗?”
常遇春出言嘲讽,但傅友德不为所动,他身后的侯君集心腹便道:“将军,你的武艺经过侯将军考校,何必惧怕一个常遇春?”
“就是啊,将军快快出战常遇春,否则我军心必定受到打击。”
傅友德身后的侯君集心腹纷纷催促,傅友德拳头一紧,当即纵马而出。
“来的好!”常遇春见傅友德纵马而出,当即挺枪朝着傅友德冲去。
“叮,系统检测到常遇春与傅友德交战,常遇春当前武力基础武力99,虎头湛金枪加一,追风乌骓马加一,勇勐属性加三,当前武力103!傅友德基础武力98,系统检测到傅友德特殊属性勇勐:由于傅友德作战勇勐,与人斗将时武力加三,带兵冲锋时武力加二!傅友德当前武力101。”
此时远在洛阳的刘辩再一次收到系统的提示,大惊失色道:“怎么明朝双勐干起来了,傅友德不是朕召唤的大将吗?怎么会在袁术手下,系统你解释一下。”
“系统召唤出来的,他的心都是向着宿主的,都是以宿主作为第一投奔对象的,只是他为什么没有投奔宿主,可能是被人骗了,或者投奔宿主的途中发生了别的事情!”系统解释道。
“骗了,什么叫被骗了。”刘辩满头黑线道。
“就是他原本打算投奔宿主,可是在途中被别人劝说,说宿主的不好,于是他就改变主意了。”
刘辩心情大坏,皱眉道:“傅友德是古之名将,什么人能骗到他,他现在是跟蓝玉这个反骨仔在一块,看来是蓝玉蹿腾他投奔袁术的。”
“傅友德的属性也是勇勐,只不过傅友德是斗将加三,冲阵加二,常遇春是斗将加二,冲阵加三。这两个大明双勐若是在一块,说不定就像赵云和马超一样有特殊加成了。想不到被人捷足先登了!”
“如今只有希望傅友德仍是心向大汉,见识了袁术之下生灵涂炭能够良知发现!看来朕前往长安刻不容了。”刘辩摇头一叹,当即传令道:“传令下去,三日之后朕往长安督促南阳之战,典韦,杨秒真,杨延嗣领一万羽林军护驾,韦孝宽,郭嘉同行,禁卫将军杨再兴留守洛阳。”
而在南乡城下,常遇春又与傅友德争锋而起,两人武艺相差不大,常遇春凭借着战马与兵器,才能略占上风。
两人枪来枪往,转眼便大战了十余回合,常遇春,傅友德拔马相对,常遇春并未发起冲锋,而是沉声问道:“武艺不错,你叫什么名字?”
“吾乃傅友德是也!”
常遇春望着傅友德说道:“傅友德?你武艺不错,跟我一样作战勐字当先,袁术是什么人你不会不清楚,为何投奔于他祸害百姓?你要是肯投降,我向陛下保举你做大将!”
傅友德大喜,当即便要答应,而在旁边与甘宁大战的蓝玉,先前便注视到二人的谈话。见常遇春说出招揽的话,心下大叫不妙。当即露出一个破绽,甘宁当即便一刀袭来在蓝玉左肩上便是一刀。幸好二人大战不过四五十回合,蓝玉又是故意为之。因此伤口并不大。
蓝玉早有准备虚晃一枪拔马便走,蓝玉这一走,傅友德自然是不能就此投靠常遇春了。而傅友德返回本阵便下令兵马掩杀过去,接应傅友德。常遇春见对面兵马过来接应傅友德,也只能拔马赶回城下。傅友德无奈之下来不及说话也只能返回本阵之中。
袁术兵马接应回傅友德,而南乡县城门打开,兵马涌出,却是甘宁先前见袁军杀过来,也下令打开城门兵马出城迎战了。
而蓝玉见南乡县城兵马冲来,便对傅友德道:“将军,敌军势大,咱们速速退去,将他们引入埋伏。”
“走!”傅友德也不想与汉军厮杀起来,也只能纵马而走,心中期盼常遇春并非莽夫,能够识破埋伏。
袁军一路奔逃,常遇春马快,却是先杀入袁军之中,蓝玉对傅友德道:“将军,那常遇春凶勐,若是任由他冲杀,两军必定要交战不可。我受了伤,还请你去阻拦他吧。”
傅友德点了点头,拔马来到后军,阻拦常遇春。两人在后军大战,傅友德且战且退,袁军顺利的逃入先前埋伏的山坳之中而去。而傅友德与常遇春在山坳口大战起来。
袁军进入山坳之中,很快便没了踪影,而傅友德驻马立于山坳之中。见两人在谷口大战起来,脸色铁青低声骂道:“这傅友德还真是死板,看来他投汉之心已定,根本变不了。袁术麾下有什么不好?吃喝享乐,有权有势,何必去天子麾下慢慢苦熬?如今袁术这么大的势力,只要打退天子,便不惧任何人了。袁术那厮又昏聩无用,麾下大将除了侯君集都是都是一群废物。只要我击退汉军,便能得到袁术重用,到那时候那大权还不是我蓝玉的?”
石破天惊,若是傅友德知道了蓝玉的心思必定要气死不成。原来这蓝玉并不想投靠汉军,还是想要击退汉军,在他看来,只要击退了汉军,守住南阳,便是对天下诸侯下了一剂定心丸。到时候刘辩的兵马锐气尽失,被袁术打退,威信便大大降低,天下诸侯也可以明着与刘辩作对。
而袁术势力最大,夺取天下大有可为。而蓝玉见袁术无能,觉得有掌握袁术大权的机会,到时候他不就是权势滔天?
“我本想借着他的本事助我击退汉军,如今看来怕是行不通了,看来我只有早点除了他才行,免得日后生乱!”蓝玉嘀咕之声,便拔马进了山坳之中,他已经知道此次诱敌之计是行不通了。
而在山坳口,常遇春与傅友德大战,傅友德虚晃一枪,逼退常遇春低声道:“常将军,我早有向汉之心,只是身不由己,山谷之中已经布下埋伏,你切莫进来。待他日时机成熟,我自当书信与你里应外合!”
傅友德说完,拔马便进入了山谷之中,傅友德心机不如蓝玉。当初傅友德想要投奔刘辩,却偶遇蓝玉,两人一见如故,而蓝玉并不想前去刘辩麾下慢慢苦熬资,恰逢当时刘辩令常遇春屯兵武关。
蓝玉心知傅友德才能胜他甚多,根据傅友德的猜测他知道了刘辩是想要攻略南阳。蓝玉便起了心思,拉着傅友德进入袁术的麾下,只等刘辩攻打南阳,便利用傅友德,跟着他一起击退汉军。借着这个功劳,他就能得到袁术的重用,一步登天了。
袁术麾下对于将领约束不高,抢夺百姓财务,侵占土地的比比皆是,而在大汉却要遵纪守法,这些是蓝玉受不了的。而在袁术麾下,却能够得到蓝玉想要的权势,钱财。
傅友德纵马入了山坳之中,常遇春望着傅友德远去的身形,却并未追击。甘宁率领大军赶来,见常遇春停在谷口,疑惑道:“将军为何不追?”
常遇春并未道出傅友德之前的提醒,而是指着山谷道:“这山谷灌木浓密,却是绝佳的伏击之地。山谷之中又不见飞鸟走兽之声,太过诡异了,这里面定有埋伏啊!”(未完待续。。)
第444章猛将之哀
傅友德向常遇春告知谷内有埋伏之后,便纵马进了山谷,转眼之间便没了踪影。
马儿在山谷之中一转,傅友德便见着了在谷后隐蔽之处的蓝玉,催马上得前来,询问道:“兄弟,你受伤了?可有大碍?”
“区区小伤何足挂齿,兄长那常遇春可曾率领兵马入谷?”蓝玉脸上的尴尬之色一闪而逝,旋即摆了摆手询问道。
“这……那常遇春虽然勇勐,但兼有谋略,恐怕没有中计!”傅友德沉吟片刻后说道。
“哎,兄长我自知你又动了恻隐之心,你既然想要投靠汉军,便要拿出真本事让他们知道你的能力才是啊。你越是对他们心慈手软,越是难以投靠汉军!”蓝玉叹了口气,无奈道。
“我何曾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这进身之资,却要踏着我们想要投靠的汉军的尸骨,走上高位,我于心不忍啊。不过我先前与常遇春交战,见他知晓大义,他见我武艺不凡还想招揽于我。依我看咱们不如今晚便去投靠汉军罢了!”傅友德说起常遇春,目光灼灼的看着蓝玉,希望蓝玉能跟他一起投靠汉军。
“敌将的话,怎能轻信?若不能获得举足轻重的话语权,咱们投奔常遇春,他要杀咱们易如反掌,我是不会如此轻率投汉的。”蓝玉摇头拒绝道。
傅友德脸色微沉:“袁术是什么人你现在也清楚了,何必在他麾下多待?莫不是你贪恋他麾下的权势不成?他麾下的权势都是不义的,现在享受,日后必遭报应!”
蓝玉眼睛一瞪:“兄长这是说的什么话,我蓝玉岂是贪恋荣华富贵的小人,我这么做不过是为你我兄弟着想。若是兄长你这么看我蓝玉,尽管现在去投汉军,我绝不阻拦,日后时机成熟我再去投靠汉军,只是到时候我身居高位,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兄弟!”
蓝玉说话如此绝情,傅友德双眼微眯,心道:“想我傅友德以真心待他蓝玉,想着跟他一起投靠汉军,不负兄弟情义,他居然如此作为,我当初是看错了,他或许没把我当兄弟!”
一句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兄弟被蓝玉说出口,顿时就暴露了蓝玉的本性,也让傅友德彻底的看清了蓝玉。一个是以真心待兄弟之情,一个是以谎言欺骗利用。
傅友德心中的落差极大,但也还未弄清楚蓝玉的真正目的,是想打败汉军,证明自己的能力在投汉军,以作进身之资,还是贪恋在袁术麾下的权势,作威作福,想要真正击败汉军,在袁术手底下崛起呢?
内心回想起蓝玉的所作所为,傅友德更倾向于后者,但他内心深处,是希望蓝玉的所作所为是冲着前者去的。
见傅友德沉默不语,蓝玉以为是自己话说重了,旋即道:“兄长勿怪,是我言语激烈了,我别急,待汉军知道了我们的本事,寻个机会我便与你一起去投汉军。”
心中已经怀疑了蓝玉的为人,傅友德对于蓝玉的话已经不尽信了,暗道:“若是与汉军杀出了真火,想要投奔更是千难万难了。这蓝玉恐怕真是舍不得袁术手底下的权势了。”
“好了兄长,看来汉军是不会中计了,咱们还是回去吧!”蓝玉适时说道。
傅友德点了点头,心中决定待回了县便找个机会去投汉军,不管蓝玉了。两人拔马出了山谷,很快便回了襄江,二人同坐一船,向着县而去。
船渐渐行至江心,蓝玉突然问道:“兄长,你说如今常遇春未曾中计,咱们要以什么办法击败汉军为好呢?”
傅友德双眼微眯笑道:“想要击败汉军,只有在这才行!”
“在这?”蓝玉眉头一挑,旋即醒悟过来:“兄长你是说用水战击败汉军?”
“这条江是汉军东进的必经之路,据城而手只是下策,久守必失,汉军多于我们,东边城池太多,是守不住的,想要击败汉军只有乘着他们渡江之时,用水军杀出!”傅友德沉声说道。
蓝玉沉吟一番,终于面露笑容道:“难怪兄长要来这三千水军,原来早就有此打算了,只是你既然做了这个准备,为什么不趁机击败汉军,而想着投汉呢?”
那一句想着投汉,蓝玉说话的语气很重,周围护卫的船只不少,上面很多的袁军都听到了。
仿佛是个暗号,此言一出,周围船只上的袁军纷纷将船只靠拢傅友德所在的船只。将傅友德与蓝玉二人包围起来。
傅友德蹭的一下提枪站了起来,怒视蓝玉道:“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蓝玉装作不知,他疑惑着站了起来,提了长枪起身与傅友德背对而立警惕的环顾四周道:“兄长我哪里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莫非是你要投汉的意图外泄了?”
而傅友德却冷冷一笑,转过身子不与傅友德后背相依,沉声道:“我要投汉的事,只有你知道,真当我是白痴吗?你故意装作不知,是忌惮我的武勇,想要偷袭我吧?”
傅友德现在蓝玉的背后,蓝玉也连忙转过身子,防止傅友德爆起发难。两人现在船头,各自占据一角,傅友德见蓝玉如此慌张,冷笑道:
“你放心,背后偷袭的事,我傅友德不屑去做。”
蓝玉见四周袁军围了过来,心下稍定冷笑道:“只有你傅友德是正人君子,我蓝玉使卑鄙小人。君子死的早,小人活千年,你肯承认你要投降汉军便好,省得我废一番功夫!”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傅友德要投靠大汉,自然光明正大,何须躲躲藏藏?袁术横征暴敛,祸害百姓,我本不想投靠,只是受不了你的劝说才入袁术麾下,我本想拉着你一起投汉,想不到你压根就不想投汉!”傅友德愤愤道。
蓝玉轻笑道:“我只是没想到你那么相信我,区区三言两语就把你骗去跟我一起投靠主公了。”
“蓝将军,你是说傅友德早有投汉之心,你为何不早向侯将军禀报吧?”周围船只渐渐靠拢过来,一个侯君集的心腹将领顿时问道。
“这个?我念及兄弟之情,本想着他在主公麾下能够潜移默化,接受主公,想不到他投汉之心不改。如今战事紧急,他想要投靠汉军,我自然不能视而不见了。”蓝玉连忙解释道。
“哈哈哈!”
傅友德仰天长笑:“兄弟之情?你是想利用我的本事,为你立功吧?今日这个局面,或早或晚都会发生的,杀了我,也算你蓝玉的一份功劳吧?为主子大义灭亲,还真是让人佩服啊。”
蓝玉脸色一变,旋即隐去,假装痛苦道:“兄长你误会我了,只要你放弃投汉的心思,我可以饶你一命!”
“够了,袁术此人如此对待百姓,错过今日不死,他日我定取袁术狗头!”傅友德大怒,看着蓝玉说道:“你也别假惺惺的了,看今日你是要杀我?来啊,当初你还不是这样子,看来是我当初不该告诉你天子要攻打南阳的事,让你起了别的心思。这一年来你为了此事勾心斗角的本事见长,就是不知武艺有没有荒废?”
的确,若蓝玉一开始就是阴险小人,傅友德便会看清蓝玉的本性,只是傅友德初遇蓝玉之时,蓝玉还没有这么多心思。只是傅友德视蓝玉为兄弟手足,对蓝玉知无不言,将常遇春屯兵武关的目的以及攻打袁术失败的后果告诉了蓝玉。蓝玉这才渐渐生出了野心。
“哼,我知不是你对手,不过这么多人,你今天是绝对逃不了的!”蓝玉冷哼一声,在船头一角挺枪刺向傅友德。而周围船只上的袁军,也都将傅友德团团围住。
见蓝玉出手,袁军暂时没有动手,而傅友德见蓝玉刺来,冷哼一声,右脚勐的在船上一踩。而船身也勐的一晃,蓝玉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傅友德长枪一挥,便将蓝玉的长枪挑飞。
傅友德欲挺枪来刺,蓝玉大惊失色,连忙后退跳上袁军一条战船之上。大手一挥下令道:“此人冥顽不灵,绝不能留,给我杀!”
周围船只上的袁军连忙手持长枪,向着傅友德刺去,而缝隙间,又有弓箭手冲着傅友德射箭,一时间,傅友德陷入绝境之中。然而傅友德毫无畏惧,挥舞长枪一面格挡弓箭,一面闪躲刺杀周围的袁兵。
一番激战下来,傅友德接连刺杀袁兵数十百人,但也身中数矢,傅友德浑身浴血,周围袁军畏惧傅友德之勇,却不敢近身攻击了,只有远处的袁军放箭射杀。
傅友德筋疲力尽,虽然不断格挡箭矢,但不断有箭矢落在他的身上。
“傅友德,你今日在劫难逃了,束手就擒吧!”蓝玉大喝道。
“我傅友德的头颅,绝不会留给你这小人拿去立功!”傅友德怒视蓝玉,一双虎目发出噬人的目光:“我便是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当初我对你知无不言,只是还有一事没有告诉你!”
蓝玉脸色一变,挥手让袁军停止放箭,连忙问道:“什么事?”
傅友德以枪支撑身体,哈哈大笑道:“那就是袁术就算打退了天子的攻势,天下诸侯联合对付天子,他袁术不过一草包,永远都得不到天下。你跟着袁术,是没有好下场的!”
傅友德哈哈大笑,蓝玉怒不可解道:“给我放箭!”
“噗通……”
袁军箭矢还未射出,傅友德早已经没有力气,身子瘫软下来,掉入襄江之中了,水花四溅,傅友德的身躯渐渐下沉,但水面上却被英雄血给染红了。(未完待续。。)
第445章却月阵
傅友德身中数箭掉落襄江之中,蓝玉见心腹大患已除,终于是重重的唿出一口白气。
旋即蓝玉看向周围船只上的一众袁术心腹将校,沉声道:“你们都是侯将军得心腹吧?”
“不敢,今日所发生的一切,我们会如实禀报侯将军!”一个将校冷笑道,看来他对于蓝玉的品行,也是嗤之以鼻。
蓝玉冷冷一笑:“你们大可以向侯君集禀报,只是错过今日,恐怕侯君集也奈何不得我!”
“区区一个副将,也敢大放厥词?侯将军要对付你,只是弹指之间!”
“哈哈哈,侯君集有什么本事,不就是会排除异己吗?而我可以带着你们建功立业,做人上人!”蓝玉哈哈大笑道。
“什么意思?”一将沉声问道。
“此次汉军攻打南阳的意义,不需要我多说了吧,汉军失败的话,便要退回长安。而主公此次与汉军争锋,便是给天下诸侯立了个榜样,天下诸侯哪个不野心勃勃?只要打退汉军,他们就会公然反抗天子,而主公占据最富庶的淮南,麾下兵马最多,袁家四世三公执掌天下牛耳,到时候主公成为天下之主大有可为!”
“而我蓝玉,作为此次击退汉军的主将,主公必定对我另眼相看,我地位超过侯君集不远矣。而你们只要跟着我,地位自然水涨船高,到时候建功立业岂不是易如反掌?”
一将冷笑道:“说的轻巧,汉军先头部队有三万人,咱们只有一万人,他们有常遇春,甘宁为将,你对付一个甘宁尚且不敌,傅友德如今身死,他们还有一个常遇春。想要打败汉军,无异于痴人说梦,我劝你还是好好驻守城池,等待侯将军支援。否则建功立业不成,还带着咱们也丢了性命。”
“哼,妇人之见,带兵打仗靠的可不止是武艺,今日若不是傅友德提醒常遇春,只怕我军就已经伏击汉军成功了。如今没了傅友德通风报信,我只要略施小计,便能打败汉军。”蓝玉冷哼一声道。
一众将校微微意动,蓝玉见此嘴角一勾道:“汉军乃是北人不识水性,而这襄江乃是汉军东进的必经之路。咱们有三千水军,又有大量的船只,只需派遣斥候提前探报。等汉军渡江之时用水军击之,便能大获全胜!”
这是傅友德的计谋,如今却被蓝玉据为己有,只是蓝玉不知,先前傅友德对蓝玉说时已经提防于他。傅友德自然信任他,这计谋定有漏洞,蓝玉却还浑然不知。
这个时候一众袁军将校听此也都你看我,我看你,他们也认为这个计策大有可为了。蓝玉又说道:“你们虽然是侯君集的心腹,但侯君集为人你们都清楚吧,他若是知道了,这些功劳都是他的,跟你们没有半点关系。而我却不同,我如今身份低微,正需要得力助手,你们跟着我,我自然要重用你们,到时候荣华富贵,权势我与你们共享。”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蓝玉此言一出,终于是让侯君集派来监视蓝玉,傅友德的这些心腹倒戈投靠蓝玉了。
“傅友德乃是汉军奸细,是蓝将军识破傅友德的阴谋,研究我等兵马于危难!”
“不错,今日之事就是如此,如今傅友德身死,我等以蓝将军马首是瞻。”
一众将校纷纷向蓝玉表着忠心,蓝玉史上虽然居功自傲,狂妄自大,但这点本事还是有的,侯君集不在,他很快便收服了这些将校。
然而一句话却让蓝玉一个激灵,蓝玉喃喃道:“不对,傅友德水性极好,他落入水中之前还未身死,你们快去打捞,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士卒犹豫不止,这襄江深不可测,如今虽是四月,但入这襄水,恐怕还是刺骨的寒冷。
“你们一起下去,傅友德不死,我心难安!”蓝玉仍然坚持。
无奈之下,袁军士卒之中便有数十个水性极佳之辈跳入水中,寻找傅友德的尸体。过了半响,不断有士卒潜出水面禀报道:“不行啊将军,这水太深了,我们根本潜不进底。”
“就是啊,这人一死落水就沉了,只有过几天人泡发了才会浮上来!”
蓝玉脸色阴沉道:“傅友德武艺高强,只怕难死,这下可糟糕了。”
“将军放心,他身中数箭,血流数升,已经去了半条命,尽了这襄水,是绝计活不了的!”
“罢了,只怕他是沉入江底去了!咱们先回县再说吧。”蓝玉无奈道。
一万袁军渡过襄江,返回县,蓝玉当即实行傅友德所说的计谋,派出斥候打探汉军的消息。而三千水军在东岸藏了起来,只等汉军出击渡过襄江便趁机杀出。
而东岸常遇春兵马抵达山谷之前,常遇春并没有选择继续追击,而是率领兵马返回南乡。派出斥候探听袁军消息。
两日之后斥候探报回来,告知常遇春:“启禀将军,袁军兵马驻扎县,不过将旗如今是蓝字大旗,傅字大旗全无,听袁军放出的消息,说傅友德乃是我汉军奸细,已经被蓝玉在襄江诛杀了。”
“我军奸细?”甘宁眉头一挑道:“傅友德好像不是我锦衣卫中的人吧?这莫不是袁军的阴谋?”
“你们与袁军中的锦衣卫接头了吧,他们怎么说?”常遇春沉声问道。
“据锦衣卫所说,傅友德心向大汉,蓝玉当时在襄江上,联合袁军攻打傅友德傅友德手刃百十人,但终究寡不敌众,身中数箭掉落襄水生死不知!”斥候拱手说道。
“哎,可以了这一员虎将,居然死于小人之手!”常遇春惋惜道。
“将军,那傅友德被害,袁军临阵换将,军心定然不稳,我军粮草到达,三千骑兵昨日也到了,如今可以出兵东进了吧!”甘宁拱手说道。
有了骑兵,便不怕袁军了。南阳县城不少,若是逐个攻城拔寨,那袁军可以趁着攻城之时杀过来,那样正在攻城的汉军会很被动。如今有了骑兵,可以用骑兵防备袁军,安心攻城。若是袁军敢出城作战,骑兵更能袭扰诱敌,可以说在这南阳盆地,常遇春手中有这三千骑兵,不论袁军用哪种战术,都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常遇春点了点头道:“后天出兵东进,兴霸你即刻准备东渡的船只,渡河之时,你率领你麾下八百善于水战的锦帆,以及军中善水的两千士卒乘船于四周戒备!等咱们渡河之后,骑兵在渡河!”
“诺!”甘宁拱手领命,心道常遇春能为主将确实有过人之处,若是他东进,绝不会如常遇春用兵这般谨慎的。
而让常遇春与蓝玉念念不忘的傅友德,此时又在何处呢?
襄江下游,邓县境内,水旁的一个渔村当中,一间房舍之内,傅友德幽幽转醒。
“呵,我傅友德命大居然没死?蓝玉我没死,定完寻你报仇!”傅友德冷笑道。
“嘶!”傅友德从床榻上想要起身,却牵扯身上的伤口,疼的一阵龇牙咧嘴。傅友德强撑着从塌上坐了起来,见身上衣服已经被卸去,浑身赤膊被白布包扎了起来。
傅友德打量着房舍,只见房舍简朴可谓家徒四壁,而自己所在的床榻里面,却有些一个书架,书架上摆放着许多的书册。书册大多是竹简,羊皮,至于刘辩所创的纸书却是没有。床榻后开了个小床,看来这家主人却有卧榻勤读的习惯。
而在对面的墙上,却悬挂着一把弓箭,刀,枪等兵器。
“这主人家倒是有趣,文武双全!”傅友德摇头一笑,随手抓起书架上的一张羊皮卷看了起来。
入目是三个大字:《却月阵》。
“却月阵?这阵法难道是这家主人所创?”思念至此,傅友德连忙将羊皮卷合上,这阵法不是这家主人所创,也是绝世孤本,于情于理,傅友德都不会私自查看。
傅友德正欲将羊皮卷放回书架,门外便响起了脚步声。傅友德本能的向门外看去,只见从门外走尽一个身材魁梧的青年男子。男子手里提着一个碗儿,里面腾腾热气上涌,一股药味也充斥着房舍。
傅友德瞬间便知道是这男子救了他了,傅友德打量着这男子,只见他身高八尺,魁梧壮硕。身上的衣服简朴,却打理的很是干净。而面容上,一张国字脸,方面重颐,棱角处仿佛刀削斧噼,眼睛乃是一双丹凤眼,英气逼人让人不敢直视。
男子走进房看着傅友德,瞬间变注视到了傅友德手中的羊皮卷,嘴角一勾道:“却月阵图,你看得懂?”
傅友德忍住身上的疼痛,拱手道:“恩公见谅,在下心下好奇,无意中翻出,只是这阵图我看了名字便知它不是绝世孤本,便是恩公所创,故而不得同意,不敢翻看!”
男子闻言看向书架,书架上得书摆放位置他一清二楚,见书册摆放整齐,没有翻动的迹象。又见傅友德态度诚恳,不似说谎的样子。男子点了点头笑道:“这阵法确实是我所创,其高深莫测,天下恐怕没有几个人能看懂,你看了也无妨,若是看懂了,咱们正可讨教讨教。”(未完待续。。)
第446章大汉刘寄奴
“这《却月阵》的确是我所创,不过你看了也无妨,此阵深奥玄妙,这大汉恐怕没几个人能看懂。你若看得懂了,我正好向你讨教讨教,也不失为人生一大趣事!”男子看着傅友德笑道。
傅友德见他说话态度诚恳,并没有怪罪自己私自翻动书册的无礼行为,而讨教之言说的也是真心实意,傅友德心下好感顿生:“我前翻遇到蓝玉这等卑鄙小人,不想转眼又遇到一个真英雄,真豪杰,真是造化弄人啊。”
“此阵图既然是恩公所创,必定是珍贵无比,在下怎敢窃此机密?”傅友德将羊皮卷放回书架之上,向着男子拱手道。
男子点了点头,上得前来将药碗放到床榻前的小案上,沉声问道:“看你知书达理,不似那种贪恋权势的小人,为何投了袁术这种庸主!”
男子的目光放在床榻边的战甲上,当时傅友德掉入襄江,身上仍是穿着袁军的战甲,这男子肯定是凭借这战甲才判断傅友德是袁军将校。傅友德虽然认为这男子是品行端正之辈,但经了蓝玉的事情,他也不敢在结交朋友,轻信别人了。
傅友德没有先将实言相告,而是拱手问道:“此事一言难尽,还未请教恩公姓名,此处又是什么地方?”
“我?我姓刘名裕字德舆,此处乃是邓县樊城地界,我是从江边救得你,并且你已经昏迷三天了!”刘裕将实情说出,旋即看着傅友德沉声道:“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袁术此人野心勃勃,妄想窃我大汉神器,其心可诛,你是他手下的将领我本该杀你。但见你身上伤痕累累,怕也是一名好汉,才救你一命。你既然已经醒了,就将实情相告,若是你助袁术为恶,我绝饶不了你!”
傅友德听刘裕之言,当即察觉到刘裕的身份不同,惊讶到:“原来恩公是大汉宗室?还未请教是哪一支后人?”
刘裕摆了摆手道:“不才楚元王刘交之后,家道没落不值一提,你先解释解释你是如何弄得这番境地的吧。”
刘裕死死的盯着傅友德,若是傅友德有一丝虚言,刘裕便能察觉得出来。傅友德叹了口气,便将自己掉落襄江的前因后果告诉了刘裕。
刘裕是何等人物,傅友德若是说谎他一眼便能看出,见傅友德说出了实情,刘裕心中肃然起敬拱手拜倒道:“想不到英雄居然是心向大汉的勇士,真是让刘某佩服啊。刘某虽为宗亲,却潦倒二十余载,真是让某羞愧的无地自容啊。”
“恩公过奖了,如今天子出兵南阳,真是我辈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您为大汉宗室,又有自创阵法之才,为何不去投身大汉,为大汉统一进一份力呢?”傅友德问道。
刘裕叹了口气道:“数年之前先帝在时朝政黑暗,我便是有才也没机会施展。而这几年陛下励精图治,我本想去投奔,不想老母病重,一直不得脱身,直到去年母亲去世,作为人子母亲在时我没能让他享福,如今她老人家去世,我当守孝一年,以尽孝道。”
“阁下真乃孝子也,不知距离这一年守孝之期还有多久?”傅友德问道。
刘裕掐指一算笑道:“真是巧了,距离一年之期还有七天!”
傅友德兴奋道:“恩公,我如今身子尚且虚弱,恐怕还要休养几天,不如等我休养好了,你守孝之期结束,咱们一起投奔陛下如何?”
刘裕很是高兴,笑道:“如此再好不过了,不过你切莫在喊我恩公了,能够救你这等英雄,是我的荣幸,你喊我刘兄便是了。”
“是,刘兄!”傅友德见刘裕答应,哈哈大笑道。
如此傅友德便在刘裕处住了下来,二人约定,只等傅友德把伤养好,刘裕守孝之期结束便去投奔大汉。
傅友德与刘裕此时身在的渔村便南阳邓县,而邓县有一城,名为樊城,这渔村便在樊城治下。而樊城对面,就是大名鼎鼎的襄阳,荆州的首府,樊城与与襄阳之间,便隔着一条汉水。若说南阳是荆州的门户,那么樊城便是襄阳的门户。拿下樊城,襄阳便无险可守,兵马可直接渡过襄水入襄阳城下。
此时,在樊城的对面,襄阳城中,荆州刺史府当中。荆州刺史刘表召集麾下文武前来议事。
当年刘辩号召天下诸侯联手讨伐董卓,董卓为了瓦解联盟,便大肆笼络,给天下诸侯封官。而刘表荆州刺史的职务便是董卓所封。不过刘表这职务受了,但当时荆州混乱,刘表无法参与联盟,为表示自己的心迹,当时的南阳本就被袁术占据,刘表便顺水推舟表袁术为南阳太守。刘表荆州刺史的职务虽然名不正言不顺,但当时刘辩为了讨伐董卓,也算是默认了刘表的职务。
董卓表刘表为荆州刺史之初,南阳为袁术占据,道路封闭刘表无法前往上任。于是刘表便隐去姓名,单人独骑前往荆州上任。这刘表也算个人杰,得荆州世家豪杰之助得以执掌荆州。
刘表来到荆州之后,任用蒯良,蒯越,蔡冒,黄祖等人,得以掌控荆州。
这几年,刘表治理荆州,使荆州期间,刘表恩威并着,招诱有方,使得万里肃清、群民悦服。又开经立学,爱民养士,从容自保。麾下土地千里,兵马十余万,可谓实力强劲。
原本的史当中,袁术虽占据南阳,但刘表却出兵截断袁术兵马的粮道,迫使袁术放弃了南阳。袁术虽然占据最富庶的淮南,南阳等地,但战线太长,因此也没有办法守住南阳,南阳后来又被刘表所取。史上孙坚也是因为此战被黄祖射杀。
如今史发生了改变,侯君集也是从此战中崛起,用计破了刘表重夺南阳的计划。虽然如此,侯君集却也只是占据南阳北面的宛城一带,对于南阳的邓县,樊城等地却是掌控不足。只要刘表愿意,夺回樊城是轻而易举的。
袁术的势力弱点就在战线太长之上,虽然刘表可以出兵拿下南阳之南,但他并未急于收取,那样常年对峙,必将会消耗荆州的实力。刘表只等着局势发生变化,在全取南阳。只是如今刘辩出兵南阳,让他觉得自己嘴里的肥肉即将被叼走了,于是刘表便召集麾下文武前来议事。
刘表身长八尺,姿貌温厚伟壮,人称八俊,如今年纪五十有三,虽年过半百,但颚下三缕长须飘飘,却是气度不凡。
麾下文武济济一堂,有荆州各个名士,蒯越,蒯良,蔡冒,张允,黄祖,文聘等人。
刘表环视麾下文武沉声问道:“如今天子出兵南阳,意在南阳,南阳为我荆州之地,我本想分时局发生变化全取南阳,但却被天子捷足先登,如今是让出南阳,还是出兵夺取呢?”
“这就要看主公的志向了!”殿下一男子抚须道,刘表视之,却是蒯良。
刘表连忙问道:“子柔此言何意?”
“主公若意在天下,南阳为我荆州的门户,自然要出兵夺取,否则让天子占据南阳,便是悬在我荆州头上的一把剑!若主公意在守城,那便坐视不管,只等天子收取南阳,或关时机待变,或天子一统天下之势不可阻挡便献上荆州!”蒯良沉声道。
刘表眉头微皱:“我既不想夺取天下,也不想头上悬挂利剑,子柔有何计策,解我忧愁!”
蒯良闻言松了口气,其他文武也如释重负,虽然刘表没有说明意在天下,但他不想南阳被天子所夺,已经说明了他是有这个野心的。为人臣子,不怕主子无能,就怕主子没有野心,无能可以辅佐,但没有野心,荆州只能成为其他野心家的肉食。
如今刘表还算年富力强,虽然没有表露出一统天下的野心,但也没有如史中年迈时那般甘于守城,只要有机会,刘表同样愿意出兵。
“主公既然不想头上悬挂利剑,那就乘着天子兵马与袁术作战,出兵江北便成了!”蒯良轻松一笑道。
“出兵江北与天子口里夺食,这样的话……”刘表为难道。
蒯良上首的蒯越说道:“主公不必担心,南阳本就是属于荆州的,主公出兵南阳,名正言顺,至于天子的兵马?主公不必多管,不过主公却须时刻关注他们的动向,一定要让天子兵败!”
“此是何意?”刘表双眼微眯道。
“此次天子出兵南阳,可谓意义重大,先前他攻打异族,打董卓,打凉州,都是自保或对付异族。如今这一战可以说是他攻打诸侯,一统天下的第一战。此战若胜,他占据南阳,挟制中原荆州,若败,则天下诸侯不在惧怕天子,到时候……”
蒯越话未说完,刘表眼中光芒一闪而逝,站起身来大喝道:“不用再说,南阳是我荆州属地,我表袁术为南阳太守,他却苛刻百姓,弄得民不聊生,我意以绝,即刻整顿兵马,出兵收回南阳!”(未完待续。。)
第447章常遇春水上败蓝玉
傅友德随江而下,漂流至樊城境内,正好被几日前乱入的刘裕所救。二人约定只等傅友德身体康复,刘裕守孝期满便去投奔汉军。
而在樊城的对面襄阳,刘表经过蒯越,蒯良二人的劝说,也决定出兵南阳了。
能成为一方诸侯的,岂会是易于之辈?刘表后来虽然上了年纪,甘于自首。但如今他不过五十,正是年富力强的年纪,野心他也有,只是不敢表达出来。
只是南阳事关重大,乃是荆州的门户,一旦被刘辩所得,他刘表就没有了逐鹿的机会。而此次攻打南阳,对于刘辩来说意义重大,只要击败刘辩,从今往后,再也不用惧怕头上压着一个天子了。
前有刘焉出兵突袭长安,如今刘表的野心也急剧滋长,就算此次战败,他出兵的理由也不过是攻打袁术收回南阳。如此一来,也不用太过担心得罪刘辩。
思念至此,刘表下令道:“蔡冒张允听令!”
“末将在!”
“你们二人即刻准备供三万人渡江的船只,筹备足够的粮草!”刘表下令道。
“诺!”
“黄祖,文聘听令!”
“末将在!”二人拱手出列。
“你二人领兵三万,先下邓县,驻守樊城,先观望汉军与袁军的动向,必要时出兵,万不可让天子兵马拿下南阳!”刘表沉声道。
二人神色一凛,此战的难度不可谓不大,必须要让汉军折戟。这个时机可是非常难以把握,若是荆州兵马失利,势必会惹得一身骚,得罪了天子,虽然刘表有出兵收回南阳的理由,但必定会让刘辩记恨上得。
到时候刘辩一统天下之后,就算刘表归降,刘辩也不会放过他的。
尽管是在天子刘辩口中夺食,但荆州将校却都是义无反顾的前往。因为他们是世家,就算他们归降,刘辩日后整顿天下,他们的世家这些年做了不光彩的事,也讨不了好。
黄祖,文聘,蔡冒,张允等人皆前去准备北伐战事了。而此刻远在百里之外的南乡县城,常遇春与汉军也领着三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出了县城,准备讨袁事宜了。
三万大军来到襄江边上,这一日江面之上弥漫着大雾,可见度不高。
“这大雾已经持续了数天时间,近来袁军探子不少,此次渡江袁军必定从水路进攻,兴霸你千万提高警惕!”大军渡河之前,常遇春对甘宁叮嘱道。
“根据斥候探报,袁军这次还带了不少的水军,恐怕就是针对咱们的。那蓝玉一个卑鄙小人,有此计谋?”甘宁愤愤道。
“小人也有小人的本事,不可轻视,咱们小心谨慎便成了!”常遇春摇了摇头道。
“将军放心吧,袁军以为咱们水军实力孱弱,却忽略了我甘宁是水上高手!有我带着锦帆营护卫,此次袁军若敢出击,我定要他们有来无回!”甘宁自信道。
常遇春点了点头下令道:“大军渡河出征!”
岸边已经停靠了无数的船只,甘宁率领着麾下八百锦帆营并汉军之中两千善水的将士先行上船。
这近三千士卒上船之后,先在两边摆开阵势,于船队两边防守戒备。
随后三万大军也陆续登上船只,常遇春遥望甘宁,点了点头,甘宁会意,带着麾下三千士卒并入主力大军之中,但这三千队形,却是保持着一个长龙。只要袁军出击,甘宁也能率领着这三千兵马杀出。
至于骑兵,与粮草辎重,则暂时在岸上待命,等主力兵马渡河之后在行渡河。
三万兵马浩浩荡荡行军渡江,兵马渐渐来到江心,大雾弥漫江心,遥目看去,只能看到江上兵马所在,至于更远的地方,却是一片模煳。
“杀啊!”
兵马渐渐来到江心,陡然,只听得左侧一阵喊杀声响起。
常遇春眉头一挑,旋即站起身来下令道:“举盾迎敌!”
顿时,船只上靠着左侧的汉军士卒纷纷从船只上举起盾牌来。汉军齐刷刷的举起盾牌的同时,只见得左侧江面之上,顿时铺天盖地的袭来一阵箭矢。
箭矢尽皆是火箭,虽然此时在江面之上,船只又大多是小船,想要灭火不难。但若汉军没有多少防备的话,几轮火箭射来,汉军必定阵脚大乱。而袁军只需派遣一只轻舟精锐之士杀出。冲乱汉军船只阵营,汉军必定要大败不可。
只是蓝玉此时面对的敌人是常遇春,常遇春作战虽然以勐字当先,但他生平用兵,也是谨慎的。并且汉军之中,还有锦衣卫帮忙传递消息,虽然没有明确的袁军作战计划,但常遇春也隐隐猜到了袁军此次会趁着汉军渡江之时袭击。
汉军之中正好有甘宁这个水上勐将,他麾下还有八百锦帆,也是水上悍卒。而这三万兵马,其中两万,是从南阳逃难过来的百姓之中挑选成军的,其中善水的不少,于是常遇春便用这些人,来对付袁军水军。
常遇春早有准备之下,蓝玉的突袭自然不能成功。一阵火箭袭来,大部分便被盾牌给挡住了,其他的稀稀拉拉射中汉军战船,常遇春在船队中心,连忙指挥汉军取水灭火。
这些汉军之中,一万是精锐,另外两万是成军一年的新兵,常遇春便将新兵放在中央,老兵在四周。虽然第一次经战火,但在常遇春有条不紊的指挥下,却没有多大的慌乱。
而在汉军战船左侧,迷雾之中,蓝玉立在船头,远远看去,却看不清汉军的情况,但却听闻汉军之中叫喊声不绝,蓝玉便误以为汉军阵脚大乱。
“我自率领三千水军突击杀入,尔等放箭策应,随后追杀之!”蓝玉沉声下令道。
“诺!”蓝玉两边战船上得一众将校,皆是兴奋拱手领命。
“给我杀!”蓝玉立在船头,一手持盾牌,一手持长枪,当先率领一轻快小船向着汉军冲去。
而在汉军船队之中,常遇春见袁军箭雨攻势衰弱不少,而箭矢也从火箭,换成了寻常箭矢,便知道袁军向着自己这边冲过来了。常遇春向着甘宁望去,遥声喊道:“兴霸,你率领水军前去迎敌,弓箭手保护策应!”
“诺!”甘宁早有准备,常遇春命令一下,甘宁当即率领着麾下尽三千善战水军前往迎敌。而汉军阵中,弓箭手也在盾牌兵的保护下,向着大雾对面的袁军射去。
迷雾对面,冷不防汉军之中射来一阵箭矢,蓝玉连忙躲过,但身后的袁军,却有许多被射落襄江。
“快趴下!”蓝玉连忙下令,三千袁军的突袭船队连忙趴在战船之上躲避箭矢,但两侧策应蓝玉的一万袁军就没有这么好运了,他们没有携带盾牌保护,浓密的箭矢之下,便有许多被射落江水之中。
“怎么回事?汉军怎么携带了弓箭,难道他们有所准备?”蓝玉身边一将大惊失色道。
“鞋带弓箭不足为奇,给他冲!”蓝玉冷喝道。
“这个箭矢的密度,恐怕不是随军携带的吧,只怕有汉军早有准备!”
“早有准备又如何,汉军没有水军,我们冲杀进去,一样打败汉军,给我杀!”蓝玉不顾副将阻拦,下令兵马冲锋。
袁军行船不过一会,逐渐接近汉军,远远便看到汉军船只中,甘宁也率领着三千水军杀来。
江面之上,两只水军犹如离弦之箭,顷刻间两只水军在江面上相撞。
善水之人不惧船只摇晃,船只之上如履平地,两只船队相接,便好似一条大道一般,两股兵马厮杀起来。船队之后的两方兵马,也飞快的划船,企图将对面的船只包围。于是乎,两只船队便在江面上围城了一个战场,数百条舟辑混合。
袁军汉军混在一起,便各自搏杀起来。而甘宁也挑了老对手蓝玉,手持长刀砍向蓝玉。
“手下败将,也敢突袭爷爷的水军,爷爷在江上纵横之时,你还不知道在哪呢!”甘宁一边砍向蓝玉,一边破口大骂。
蓝玉终究不善于水战,船只上摇晃不堪,他都难以站稳,但甘宁却如履平地。如此一来,两人武力本相差不大,但甘宁借着这个优势,却是压着蓝玉打。
而一万袁军,也渐渐行到汉军的视线范围之内,见到好看防备森严,一个个都恐慌不已。而袁军没有盾牌防守,伤亡远比汉军要多,在箭矢的攻势下,袁军不战自溃。
没有盾牌,在冲锋,只会在汉军的箭矢下被射杀光。而袁军的纪律松散,遇到这个阵势,当即便混乱不堪,一个个划着战船想要返回,有的甚至为了躲避箭矢而落入水中。
“尔等继续前进放箭,弓箭袁军主力!”常遇春见大局已定,向着士卒下令,而他自己,却跳下一条小舟,手持虎头湛金枪向着江心的水军战场而去。
不过一会儿,常遇春便行舟到达水军战场,两军交战在一起混乱厮杀,常遇春跳上战船,手中虎头湛金枪挥舞,却收割起袁军士卒的性命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