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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姜梵     三国之超级召唤系统txt下载     三国之超级召唤系统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389章骗出薛仁贵

    颜良领兵马退后十里驻扎,为防止先登营再次袭击,颜良兵马安营,只是让兵马就地休息,四周派遣骑兵巡逻,严阵以待。

    颜良与郭图二人席地对坐,颜良向郭图问计:“军师,斥候来报,先前那山谷两侧山林之中,有幽州大股兵马埋伏。为首乃是幽州偏将乐进。兵马大约有两万左右,他们主动出击,咱们该当如何是好呢。”

    “主动出击?他们只有两万人,咱们五万,跟咱们硬碰是不可能的。如今天气凉爽,他们可以不携带粮草輜重,只携带几天的干粮,跟咱们拖延,等待潘凤兵马赶回。”郭图抚须思忖着乐进的意图。

    “他们没有粮草輜重,若是袭扰咱们,让咱们办不成事,拖延个十来天,狄青潘凤兵马回来之后,咱们岂不是空手而归了?”颜良眉头紧锁道。

    “岂止是空手而归?沮授岂是泛泛之辈,若是他想出什么狠招数,咱们恐怕有来无回!”郭图脸色阴沉道。

    “军师,主公以我为将,为报主公大恩,我不能败,还请军师教我,我愿听军师驱策!”颜良起身拱手道。

    郭图负手而立,眉头紧缩道:“你别急,主公以我为军师,我也担不起此次大败!”

    眼下郭图一人为军师出征,不用在与许攸,审配等人争权夺利。因此郭图格外用心,并且他也不能败,就算不能胜,最少也要将兵马完好无损的带回去。否则,许攸,逢纪等人还不知怎么对付他,到时候郭图在袁绍麾下就没有什么话语权了。

    人到危机时刻,便总能爆发出潜能,更何况郭图还是袁绍麾下久负盛名的谋士。眼下没有许攸等人与他争夺,他也能全心全意出谋划策了。

    “若是乐进兵马轻装与咱们拖延,那他们身上肯定只有干粮,没有水的,也就是说他们几万人驻扎肯定是驻扎在水源旁!”

    颜良连连点头道:“不错,咱们一路过来,水也是沿途补充,他们与咱们拖延,水不是那么好带的,几万人肯定是在水源旁休息驻扎!这么说来他们是驻扎在易水一带?”

    郭图点了点头继续分析:“他们不会坐视咱们渡过易水突袭涿县的,易水周边的船只肯定被他们搜集起来了,此刻乐进大对人马便在易水旁驻守!”

    “他们主力尽出,涿县必定空虚,只有击败,摆脱他们的主力,涿县必下!我这就派遣骑兵去追寻他们主力!”颜良眼睛一亮兴奋道。

    “来人,你即可率领五百骑兵前去易水一带寻找乐进主力兵马!颜良当即召开一人下令道。

    “别急,你忘了先登营和那些骑兵了,他们就是防着咱们你,你一派兵出去,一定会被他们灭了,派少了被鞠义灭了,派多了打草惊蛇,行不通的!”郭图摇了摇头道。

    “那怎么办?难不成咱们坐以待毙不成?”

    “不,他们抛弃粮草輜重与我们迂回战斗,咱们也效仿之!我们人数占据优势,便在此处使一万兵马看护粮草輜重,使骑兵防备先登,我主力大军携带几日干粮,汇成一股平推过去!”郭图寒声道。

    “抛却粮草輜重?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颜良担心道。

    “兵行险着罢了,他们主动出击也是行险,我们这样也是行险。就看谁的运气好了。另外主公后续大军屯兵高阳正在赶来,你立刻传信主公,让他派大队兵马赶来支援。”

    颜良沉思片刻,终于咬牙道:“好,就依军师之计。”

    颜良听从郭图之计,使一万兵马看守粮草輜重,抽调出军中三千骑兵巡逻与主力大军四周。沿途砍伐树木准备建造木伐,一路向北而去。一面让人传信袁绍,请他派兵支援。

    而先登营则驻扎在颜良大军不足十里之处,勘察颜良大军的动静。

    一行兵马驻扎坐地休息,张士贵看着鞠义心急的模样,知道他瞒不下去了。在想办法图谋高览的性命。虽然高览身边有自己的骑兵看着,但眼下大战,鞠义想要杀了高览灭口轻而易举。张士贵吸了口气,决定冒险将薛仁贵骗出来。

    张士贵走到鞠义身边低声道:“鞠义校尉,借一步说话如何?”

    鞠义眉头一挑,周围心腹也顿时紧张起来,鞠义点了点头跟着张士贵来到一个偏僻处,鞠义麾下心腹也带着几百将士跟了过去。

    “鞠校尉你做了些什么不用我明说了吧?今日战场之上那白衣武将是不是你?待高览醒来自然真相大白!”张士贵陡然变脸,冷冷的看着鞠义。

    鞠义双眼一眯,原本他以为张士贵会一直盯着他,保护高览的安全。想不到张士贵居然按耐不住主动暴露身份。就不怕我杀人灭口?

    鞠义心思百转,见张士贵的模样,陡然一个念头自心头掠过。莫非张士贵也居心不良?想要分一杯羹?就算张士贵不怕死,眼下周围也是自己的兵马,大不了杀了张士贵灭口。鞠义松了口气嘴角一勾笑道:“张司马,你我此刻也算并肩作战,出生入死了吧,我一见你,就觉得与张兄弟颇为投缘,想要将一场大富贵送给兄弟如何??”

    “哦?此话怎讲?”张士贵故作不知。。

    “明人不说暗话,你是乐进派来监视我的,话已经说明白了,这场富贵送给你,就看你想不想要了!”鞠义沉声道。

    “富贵?什么富贵?”

    鞠义冷笑道:“应梦贤臣之事你应该知道吧?天子仅仅靠着一个梦便让一个白身平步青云,你心中服气吗?实不相瞒,薛仁贵此人就在我军中,先前擒拿高览,箭伤颜良都是此人所为!”

    “果然如此!你心中不服气,所以对薛仁贵将此事隐瞒了起来,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让他为你所用,用他立功,将他的功劳都贪没下来了?”张士贵冷笑道。

    “不错!此刻我将这个秘密与你共享,战后功劳我也与你平分,你不过一行军司马,麾下几百人,有了这个功劳,过后便会升迁将军。到时候我的功劳也足以盖过狄青,潘凤等人。你我二人同心协力总督幽州,日后天子一统天下,你我二人出将入相也不是不可能!”鞠义诱惑道。

    “所以呢?我要怎么做?”

    鞠义一把抽出腰间配剑,插入地下,地上躺着昏迷不醒的高览,鞠义冷声道:“杀了高览,或者你死!”

    鞠义死字一出口,周围数百先登营顿时手持弓箭围了上来。

    “杀了高览灭口,那薛仁贵呢?留着他终究是个麻烦!”张士贵阴沉道。

    “哦?你答应了?”鞠义眼睛一亮,兴奋道。

    “天子以一个梦,便让一个白身为应梦贤臣,我等厮杀半生也不及他一个梦,我如何心服?校尉你说的对,杀了高览死无对证,咱们将这功劳夺下来,足以平步青云。至于应梦贤臣?一个梦罢了,岂会成真?”张士贵冷笑着点了点头道。

    “那请了!”鞠义拱了拱手,示意张士贵杀了高览做投名状。

    张士贵负手而立,却并不动手,环视一周道:“天子锦衣卫遍布天下,你这些心腹并不可信。你将薛仁贵请来,让他杀了高览,然后咱们在杀了薛仁贵。便可以推脱为薛仁贵谋反杀了高览,咱们便可以将这些推脱得一干二净了。”

    鞠义眉头微皱,细想下来应梦贤臣在他军中之事,确实是锦衣卫调查的,若是这些心腹中真的有锦衣卫那就麻烦了,张士贵有此顾虑也算正常。

    鞠义点了点头道:“可以,不过那薛仁贵武艺高强,又有几个武艺不凡的兄弟,恐怕不好杀啊!”

    “你我二人联手,又有心算无心偷袭他,加上这些士卒还杀不了他么?”张士贵轻笑道。

    “好,便将他找来!咱们联手杀了他!”鞠义点了点头。

    以有心算无心偷袭,加上二人联手,又有士兵从旁协助,鞠义也觉得杀一个薛仁贵不成问题。

    不过一会,鞠义喊来薛仁贵,薛仁贵大步又来,但见周围兵马矗立,也长了个心眼,手持当天画戟,震天弓套在肩上。来到二人身前拱手道:“不知校尉喊我过来有何要事?”

    “你的事情我已经与张司马说了,他也认为天子对你颇为不公。我们二人商议一番,决定杀了高览,替你保住秘密!”鞠义看着薛仁贵低声道。

    薛仁贵一听大喜,向着张士贵躬身拜倒道:“多谢张司马信任,天子言薛仁贵是应梦反臣,可我薛仁贵一心为国,无奈化名薛礼,在鞠义校尉麾下,打算立些功劳以弥补我的罪过。”

    张士贵双眼微眯,心中总算弄清楚了鞠义是如何让薛仁贵心甘情愿为他立功了,好好的一个应梦贤臣,居然被他说成了应梦反臣。张士贵点了点连忙扶起薛仁贵道:“不必多谢,我向来不信梦,有机会我一定向州牧大人进言,让他上书天子,赦免你的罪过!”

    此时,由于薛仁贵向张士贵向行礼的关系,鞠义在薛仁贵背后,张士贵在薛仁贵身前。薛仁贵人高马大,却是遮住了鞠义。

    张士贵一边扶起薛仁贵,却是迅速的在薛仁贵面前露出手背,只见他手背之上居然有两个一片通红,细看下来居然是两个字:‘小心’

    原来先前张士贵一边与鞠义虚与委蛇,心里想着向薛仁贵示警的办法。负手而立之时,在手背上用指甲刻出小心二字。

    薛仁贵看了这两个字心下一惊,张士贵死死抓着薛仁贵的双手,用眼神示意薛仁贵小心鞠义。

    薛仁贵虽然不明白,但终究是多了个心眼,适时张士贵也松开捉着薛仁贵的手。(未完待续。)

第390章杀出重围

    张士贵在手背上用指甲写出小心二字,字体通红很好辨认,过不了多久也能消散,不用担心被鞠义识破。

    看了张士贵的提示,又用眼神示意他小心鞠义,薛仁贵不明所以,但终究多了个心眼,暗自戒备起来。张士贵这才收回双手,站在一旁。

    “咳咳!”站在薛仁贵身后的鞠义轻咳一声,指着高览道:“你虽然活抓此人,若是将他交给州牧大人,功劳更甚。但他毕竟见过你的模样,我们二人虽然决定在州牧大人面前维护你,但若是这高览为人奸诈,若是在州牧大人面前说什么坏话,难保州牧大人听信他的谎话,对你不利。”

    “所以我们二人决定杀了他以绝后患,不过这高览终究是你生擒,还是由你来杀为好!”张士贵拔起地上的长剑递给薛仁贵。

    “好!”看了一眼地上昏迷不醒的高览,薛仁贵点了点头,接过配剑。

    张士贵与鞠义一前以后围着薛仁贵,只待薛仁贵杀了高览,二人便突袭薛仁贵杀之。

    若是没有张士贵示警,薛仁贵可能还深信不疑,可如今他心里暗自警惕,见了二人这个站位,显然是要对他不利。薛仁贵疑惑的看了一眼张士贵,只可惜却看不出他有什么提示。

    薛仁贵警惕着,却也提起配剑向地上的高览刺去。便要在剑尖刺中高览之时,陡然地上的高览一动,就地打了个滚,一个鲤鱼打挺爬了起来大喊道:“薛仁贵你不要杀我,他们二人要害你!”

    高览陡然虎口逃生,众人才醒悟过来,原来高览早就醒了,居然还偷听了鞠义与张士贵的对话。莫说鞠义,便是张士贵也没有想到这突然的变故。

    不过这突然的变故,让张士贵觉得此事多了个转机。张士贵眼睛一转,一把抽出腰间的配剑,便向薛仁贵刺去。薛仁贵身后的鞠义也连忙反应过来,一把夺过身边一个将士手中的砍刀,气势汹汹的向薛仁贵横削而来。

    二人一前一后,围攻薛仁贵,而那高览见势不妙便欲夺路而逃。周围先登营将士将他包围,他夺了一把砍刀,与士卒战成一团,一时之间却无法逃脱。

    张士贵先是一剑刺向薛仁贵,不过薛仁贵手中有方天画戟,还有一把长剑,便是二人围攻,薛仁贵也毫不畏惧。

    张士贵一剑刺来,薛仁贵也以剑挡之,剑尖一点,张士贵手腕一痛长剑便落地。薛仁贵不管张士贵,回过头来方天画戟一横,鞠义一刀便砍在方天画戟之上。

    “鞠义,你为何害我?”薛仁贵怒目而视,寒声道。

    “薛礼意图谋反,勾结高览给我杀!”鞠义冷哼一声大喝道,随着鞠义一声令下,周围先登营士卒也跟着围了上来,张士贵的骑兵也跟了上来。

    张士贵有心中的打算,他故意欺骗,诈出薛仁贵,假装与鞠义合作。不过联合薛仁贵杀鞠义,他确是不能这么做的,毕竟鞠义手下有三千先登,眼下又是大战的紧要关头。若是自己这边出了内讧,对于战事大大的不利。

    张士贵心里的打算是稳住鞠义,放了薛仁贵让他去涿县,自然真相大白。

    眼下正是个契机,周围兵马围了上来,薛仁贵毫不畏惧,但鞠义却不愿对薛仁贵说清实情,手持砍刀上前便要杀了薛仁贵。薛仁贵不明实情,却又不好下死手。

    周围兵马众多,薛仁贵又不好下死守,无奈之下他只得清啸一声。不过片刻一匹白色骏马撞飞周围人群,直冲薛仁贵而来,正是白龙驹。

    薛仁贵翻身上马,丢了配剑使当天画戟御敌,便欲冲出重围。

    众人都是马下,哪里拦得住薛仁贵?很快就要被薛仁贵逃了,张士贵嘴巴一泯,对着鞠义喊道:“鞠校尉,我骑马去追!”

    张士贵说完,便飞快跑去一边,夺过一名骑兵的马匹,翻身上马,向薛仁贵杀来。

    张士贵纵马向薛仁贵冲来,手持长枪便交手了,张士贵压低声音道:“快去涿县,告诉州牧大人你是薛仁贵,自然真相大白!”

    “什么?”薛仁贵不明所以,眼中满是疑惑。

    张士贵说完便向着薛仁贵一通猛攻,薛仁贵一枪逼退张士贵,环视周围,骑兵,先登营都包围了上来,眼下他不能杀人,只能逃了。

    薛仁贵欲杀出重围,一边高览被众先登营包围,虽手刃十数人,却无法杀出重围。他见薛仁贵要杀出重围,眼睛一亮大喊道:“薛仁贵救我出去,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知道。”

    薛仁贵一听,策马向高览而去,方天画戟逼退周围士兵,向着马下的高览喝道:“快上来。”

    高览大喜,翻身爬上白龙驹,薛仁贵带着高览,一路杀出重围,朝北面而去。

    张士贵担心薛仁贵就此离开幽州,连忙纵马去追。

    两骑冲出大约百丈,后面鞠义才带着骑兵追赶上来。薛仁贵见是张士贵追来。故意放慢速度,张士贵追了上来低声上:“且战且走,我有话对你说。”

    “到底是怎么回事,鞠义为何要害我?”薛仁贵一面挡开张士贵刺来的长枪,疑惑问道。

    “薛仁贵是陛下的应梦贤臣,鞠义故意说你是应梦反臣,借你立功,事后杀了你。我是乐进将军派来调查此事的。你去找州牧大人,事情自然大白于天下。”张士贵低声道。

    “应梦贤臣?”薛仁贵大惊失色道。

    “眼下大战,军队不能乱,我还要回去稳住鞠义,你刺我一戟以免鞠义生疑!还有这高览,你万不可让他逃了!”张士贵点了点头道。

    “什么?”薛仁贵一听这话,顿时楞了。

    “快点,来不及了,鞠义马上便追上来了!”张士贵急道。

    “好,若你所言是真,薛某他日必报答你的恩德!”薛仁贵点了点头,一戟挑飞张士贵手中的长枪,戟尖点在张士贵左肩之上。虽然薛仁贵下手极轻,但一戟下来,张士贵左肩顿时血流泊泊,染红了白色战甲。张士贵痛叫一声跌下马去,薛仁贵纵马便向北而去了。

    白龙驹速度如飞,等鞠义赶上来了之后,薛仁贵已经不见了踪影。一众骑兵来到张士贵身边将他扶起,鞠义满脸铁青道:“怎么办,让他逃了会不会坏我等大事。”

    “薛礼勾结高览刺杀我与鞠义校尉,尔等可知道了?”张士贵没有回答鞠义的话,而是看向周围的士兵。眼下张士贵的目的已经达到,现在正是大战,鞠义陷阵营还是很重要的一环,还是稳重鞠义要紧。

    鞠义一听张士贵的话,眼睛一亮,如今就只有薛仁贵与高览逃了出去。就算高览告诉薛仁贵应梦贤臣的事,薛仁贵去找刘虞,可眼下这里几千人,刘虞是信薛仁贵还是自己?

    见张士贵追击薛仁贵还受了伤,鞠义心中也相信了张士贵拱了拱手道:“那反贼跑了便跑了,眼下大战紧急,咱们二人应该同心协力,破了颜良大军再说!”

    张士贵包扎好了伤口,笑道:“若是此次败了颜良,还请将军提携啊!”

    “哈哈!”一听将军的称呼,鞠义心中乐开了花,拉着张士贵便向驻扎之地走去。

    不过一会,一骑兵飞马赶来汇报:“将军,薛礼几个兄弟,周青,薛先图等四人听闻薛礼叛逃,都夺了马匹去投薛仁贵了。”

    “哼,这些人整日在一起称兄道弟。我早识破他们不对劲,将他们放在伙房中,如今看来他们沆瀣一气,又救了袁军大将高览,应该是袁绍的奸细了!”鞠义大怒道,实则心里却非常高兴,薛仁贵几个兄弟周青等人,他本想也杀了灭口,如今他们逃跑,更坐实薛仁贵是袁绍的奸细。他们这一跑,不仅仅省了他的一番麻烦,更帮了他的大忙。

    另一边,薛仁贵带着高览逃出数里之外,见后方没有兵马追来,薛仁贵才停了下来。

    刚一停马,高览在薛仁贵身后,陡然伸出手臂拦住薛仁贵的脖子。他是袁绍大将,眼下逃出重围,却是想杀了薛仁贵,重新回到颜良大军之中。

    高览手臂死死抠住薛仁贵的脖子,便欲杀了薛仁贵。薛仁贵本就防了高览一手,就算没有防备,以高览的本事,也绝计杀不可薛仁贵的。薛仁贵一个肘击便打在高览的肚子上,高览痛叫一声松开手臂,落下马去。

    薛仁贵也跳下战马,一脚踩在高览胸口冷声道:“你刚才说你什么事情都知道了,快说!”

    “哈哈,薛仁贵我说了又怎么样,现在你跟我在一起,便是回到涿县又能怎么样。刘虞会相信你吗?黑的也变成白的了,不如你跟我去冀州,以你的武艺,便是颜良文丑也不是你的对手,到时候你就是主公麾下武将第一人,等主公夺了天下,你位列三公也不是不可能的!”高览轻笑道。

    薛仁贵沉声道:“袁绍一个叛逆,也敢夺取天下?薛某忠于陛下,忠于大汉,纵死无悔!”

    “不对,刘虞是天子的人,他听命于刘辩?”陡然,高览才反应过来,眼皮一阵狂跳惊骇道。

    “哼,既然你知道了,我就留不得你了,是死还是降?”薛仁贵脚下一用力,死死踩着高览。(未完待续。)

第391章吃亏是福,苦尽甘来

    高览怕死,但也不怕死。武将本就是征战沙场,战死沙场也是在所难免的。若是在战场之上技不如人被杀,高览自然不怕。可如今因为卷入应梦贤臣之事,死的不明不白的话,高览怕了,他不想死,一股求生的**充斥高览的心头。

    “不要杀我,我说我说!”薛仁贵的脚踩在高览心口,高览感觉一阵呼吸困难,顿时求饶道。

    “将你知道的通通说出来,若敢撒谎,我绝不饶你!”薛仁贵冷声道。

    “当时张士贵找来鞠义,我也被带了过去,当时我已经醒了,为求活命,我故意装作昏迷,所以他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薛仁贵眼神一厉道:“他们二人说了什么?”

    “原来张士贵是乐进派来监视鞠义的,当时他们……”高览将当时张士贵与鞠义的对话都一一告诉了薛仁贵。

    “这么说我是应梦贤臣,不是应梦反臣?他是想借助我为他立功?当初我薛仁贵的身份只告诉了他一人,想不到被他钻了空子,白白虚度一年的光阴,这个恶贼真是可恨!”薛仁贵怒气冲冲道。

    一个小人害了自己,自己反而还对他感恩戴德,一年的时间,足够自己做太多事了,而自己家里,还有娘子苦局寒窑啊。想到这里,薛仁贵铁拳紧握,骨骼发出一阵咯咯声。

    “薛仁贵他们陷害你,你还有什么好回幽州的,幽州不能人尽其用,都是一群小人,不如你跟我回冀州吧!”高览不甘,继续诱惑薛仁贵。

    “幽州不能人尽其用?都是小人?你忘了鞠义是冀州跑过去的?要不是他,我会落得如此局面?”薛仁贵冷声道。

    高览脸色一呆,居然忘了鞠义是冀州跑过去的败类。但高览继续说道:“就算你被鞠义陷害又如何?张士贵与鞠义勾结。你回到涿县又如何,他们几千人,你又与我在一起,若是他们说你与我勾结,你百口莫辩,难逃一死!”

    薛仁贵眼神一阵变幻,终于神色一定:“我相信张士贵他会帮我的,我要回涿县,哪怕死,我也无憾了。”

    “你要回涿县便放了我,我可不跟你一起送死!”高览顿时叫道。

    “有你一起,我还有一线生机,没了你我才真是百口莫辩!”薛仁贵冷哼一声,蹲下身子,一个掌刀打在高览后颈,未免高览在生变故,薛仁贵却是直接将高览击昏了。

    如今天色昏暗,天色已经黑了,薛仁贵坐下身子取出身上的干粮吃了起来。填饱了肚子,薛仁贵便思忖起来:“张士贵应该是真心帮我,不管是应梦贤臣还是应梦反臣,我一定要回一趟涿县,若是刘虞待我不公,我便杀出重围亲自去洛阳!”

    “天将降大任于厮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弗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我薛仁贵经历此次磨难,日后一定要小心谨慎,学会识人之明!”薛仁贵读着孟子的古语,暗自告诫自己。

    “大哥!”

    “大哥,你在哪啊?”

    便在此时,自南响起一阵马蹄之声,隐约间,薛仁贵听到一阵叫喊声,薛仁贵眉头一挑当即喊道:“周青,我在这!”

    周青等人策马赶来,周青连忙询问道:“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鞠义说大哥你勾结高览意图行刺,我们兄弟不信,所以追了过来。”

    薛仁贵将事情向四人这么一说,周青等人义愤填膺道:“大哥,既然有张司马相助,我们愿意陪您回涿县见刘虞大人,鞠义这个小人,居然如此陷害大哥!”

    “好,有几位兄弟陪着,我薛仁贵一生也死而无憾了!咱们走!”薛仁贵翻身上马,一行人向北而去。由于易水周边的船只尽皆被乐进收集,薛仁贵等人只得绕道十余里,才寻找到几条渔船,几人连夜往涿县而去。

    第二天一早,先登营驻扎之处,骑兵飞快来报:“不好了将军,颜良大军往北朝易水而去了。”

    “朝易水而去?他们想要渡过易水攻打涿县?”鞠义眉头一挑道。

    “是这样,他们沿途砍伐树木像是要用来渡河,周围有骑兵巡逻守护防备咱们,不过他们却是轻装前行,使一万兵马看护粮草輜重!”斥候拱手道。

    “什么?他们居然放弃了粮草輜重轻装前行?”鞠义大惊失色道。

    “糟糕,他们是看破了咱们的计划,仿照咱们轻装作战,如此一来,咱们的战术便对他们不管用了啊!”张士贵眉头紧锁道。

    鞠义脸色铁青,这个战术是他想出来的,如今却不过三天时间,便行不通了?

    鞠义此刻已经没了主意连忙向张士贵问道:“现在如何是好啊?”

    “他们留下驻守輜重的兵马可有骑兵守护?”张士贵向斥候问道。

    “没有骑兵,只有一万步卒!”斥候回答道。

    “颜良一心要攻取涿县,乐进将军得知其兵马轻装前行,也一定会回援涿县的,这样你带着陷阵营返回涿县!”张士贵思忖道。

    “那你呢?”

    “他们一万兵马留下来看守粮草輜重,必不会就这么枯等,若是他们劫掠易南,那该怎么办?所以我要带领骑兵留下来防备他们,若是他们出兵劫掠,我就趁机出击,找机会断他们后路!”张士贵沉声道。

    “好,我这就率领先登营返回涿县!”鞠义点了点头道。

    另一边,易水河畔。

    易水河上,船只遍布河面之上,铺天盖地延绵数里。兵马大多驻扎在船只上休息,河岸上有骑兵巡逻。

    乐进在一条船上休息,突然几个骑兵纵马冲来,向乐进秉报:“将军,后方数里颜良大军赶到他们轻装前行,沿途建造木伐,估计在有半个时辰便能赶到易水了。”

    “先登营呢?怎么没有突袭?”乐进沉声问道。

    “他们没有粮草輜重,周围骑兵严防,先登营无法突袭!不过兵马只有四万左右!”

    “他们是想要一心攻取涿县了?如此一来情况便大大不秒了啊,他们轻装前行咱们也拖延不住了,现在涿县郡兵还未集合起来,咱们快回涿县!”乐进当机立断下令回援涿县。

    两万兵马当即渡过易水,渡河之后,乐进便下令将船只木伐烧毁。带着兵马飞快往涿县赶回。

    两个时辰之后,颜良大军也建造好船只木伐,渡过易水留下五百人看守船只,四万人马直奔涿县而去。没过多久,鞠义也寻一处狭窄河面,收集船只渡河而去。

    战争便是这样,计谋层出不穷,千变万化,无迹可寻。鞠义想出城作战拖延颜良兵马的计划还是失败了,战场还是要在涿县上展开。

    薛仁贵最先赶回涿县,不过已经是第二天傍晚十分了。此时涿县如临大敌,周边郡兵赶回涿县驻守,刘虞便在城楼上指挥。

    薛仁贵突然赶回,刘虞将几人召集而来问道:“薛礼,你不在鞠义军中作战,为何返回涿县,莫不是临阵脱逃?”

    “大人,小人不叫薛礼,而是薛仁贵!”薛仁贵正色道。

    “薛仁贵?”刘虞脸色一冷寒声道:“陛下的应梦贤臣之说军中不少将校都知道,不知什么时候泄露出去让你得知,怎么,你也想借此机会一步登天不成?”

    这断时间,冒充薛仁贵的人不少,但都被刘虞识破,因为其才能太垃圾了,根本不堪考校。刘虞本来就对薛仁贵印象不好,薛仁贵一说这话,刘虞就更显厌恶了。

    “你明明是薛礼,何敢冒充应梦贤臣?”刘虞大怒道。

    “当初小人前来送信,不想信中关系天大机密,小人担心大人您杀我灭口,祸及妻儿,所以自称薛礼。可当初那信使并未言明到底将信送给何人便不幸遇难,小人误拆密涵也是无奈之举。小人甘愿冒着杀头的危险,仍坚持将信送到使君手中,难道不是忠义么?还请使君您不要因为我拆信之时亏损的德行而忽视了我本身的忠义!”薛仁贵经过这断时间的思考,总算弄清楚了刘虞为什么看不惯他,对于刘虞也心声怨气,躬身拜倒,不卑不亢道。

    刘虞眉头一挑,当初他确实是因为薛仁贵拆信之举认为薛仁贵是德行有缺,投机取巧的小人。故而刘辩的第二封信中所说送信的便是薛仁贵他也自动排除了眼前之人的可能。

    刘虞虽然古板,但不是狂妄自大,听了薛仁贵的话,也陷入了思考当中,若是他真的德行有失,怎么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送信呢?毕竟有可能会得到天大的利益,也有可能被杀人灭口啊。

    “军中找寻薛仁贵的事,许多人都知道,为何你今日才来找本官言明?还是这大战的紧要关头?”刘虞疑惑道。

    “大人容秉!”薛仁贵拱了拱手,就将鞠义如何蒙骗他,以及以及擒拿高览,箭伤颜良,以及昨日鞠义要害他性命,张士贵如何助他的事情一一向刘虞道来。

    “这个鞠义,本官好心收留他,想不他居然敢对本官瞒下应梦贤臣之事,还想对你不利!”刘虞怒气冲冲道。

    “薛某当初被鞠义蒙骗,每日只向着能够建功立业,抵过应梦反臣的罪名,薛某对大汉,对陛下忠心耿耿,还请大人明鉴!”薛仁贵对着刘虞拜倒道。

    见薛仁贵如此真情真意,刘虞连忙扶起薛仁贵,拱手道:“当初本官因为你误拆密涵之事,故而对你不喜,此事是本官的过错!”

    刘虞顿了顿道:“不过眼下战事正急,你又跟高览一同前来,本官也不能对你全信!这样你先在府中住下,不要四处走动,待鞠义回来,本官让你跟他当面对峙如何?”

    薛仁贵听了点了点头,拱手道:“大人眼下听我一人之言,信不过我也是正常,便是将我关入大牢,我也心服。不过易南战事紧急,当初鞠义计策多有漏洞,若是颜良兵马也抛弃輜重定然无法拖延他们,恐怕不出两日,颜良大军必可兵临城下!大人信不过我无可厚非,不过薛某有一计策,大人一定要听,否则颜良大军赶到涿县,各处百姓便遭殃了!”(未完待续。)

第392章才能初显

    听了薛仁贵的话,刘虞眉头紧皱,坐上位子上望着薛仁贵道:“你说鞠义的计谋有漏洞?颜良大军还会进攻涿县?”

    “不错,颜良为人莽撞,袁绍此人虽然有缺陷,但稍微的知人善用还是有的。两日前乐进将军埋伏颜良,他虽被我射伤因此而怒不可揭,但还是没有进入埋伏,军中一定有谋士劝阻了他,为他出谋划策。鞠义的计策对于若只针对颜良那是绰绰有余,可他军中若是有智者便行不通了!”薛仁贵点了点头,为刘虞分析情况。

    “你且与我细说!”刘虞听了薛仁贵的话点了点头,示意薛仁贵继续说。

    “颜良兵马是我军两倍有余,若是我遇到这种情况,便差人看守粮草輜重,也轻装前行,逼迫乐进将军主力交战。颜良兵马人数过多,他们又轻装前行,袭扰的计划自然是行不通了。所以颜良大军一定会强度易水,以涿县为目标。”

    刘虞点了点头道:“若是颜良大军也轻装前行,那的确不能在野外多呆,稍有不慎便会与颜良兵马对上,他们人数劣势,一旦交战便大大的不妙了啊。”

    “使君不必担心,若是颜良大军轻装前行,乐进将军为人谨慎,不会硬拼,他也一定会赶回涿县驻守的!”薛仁贵拱手安慰道。

    “嗯,文谦谨慎我倒是不担心,可若是颜良大军围城困守涿县,那范阳必定遭受他们劫掠了啊!”刘虞为难道。

    战争为什么会死人?作战而死的人其实并不多,但因战争而死的人,却是无数。发动战争,军队会攻城略地,抢夺各地物资,一旦颜良大军围住涿县,就算不攻城,他们一旦劫掠周边,那百姓没有了钱粮,便不能存活,不久之后因为战争而死的百姓便会不计其数了。幽州几年的积累也会因此而元气大伤。

    冀州为天下第一大州,可曹操得到冀州之后,百姓不过几十万,人口消耗十不存一。百姓并没有参与战斗,但是冀州支撑袁绍与公孙瓒大战数年,连年征战下来,被战争累级牵连百姓无法存活,人口也因此才发生锐减的。

    这才是战争最大的危害,也是刘虞最担心的事情。

    “你说你有计策御敌,说来听听!”刘虞看着薛仁贵沉声道。

    “若是大人信得过薛某,待乐进将军回来,我能出战阵斩颜良,到时候颜良一死,乐进将军出城领军厮杀,袁军必败!只是眼下鞠义不在,大人信不过我也是人之常情,所以在下只有一个折中的办法!”

    刘虞满脸愧疚之色,无奈道:“你能理解本官的难处,本官感激不尽,陛下对我委以重任,本官大意不得。若你真是应梦贤臣,待击退颜良之后,本官必定向你赔礼谢罪!对了,你所说折中的办法又是什么呢?”

    “求借大人纸笔一用!”薛仁贵拱手道。

    刘虞点了点头,从桌案之上站了起来,拿出宣纸,又取出毛笔研墨。薛仁贵走上前来,在宣纸上书写了起来。

    刘虞站在一旁看薛仁贵书写着,不过片刻刘虞眉头越来越紧,薛仁贵所画的是营寨建立图纸。刘虞身为一方诸侯,安营扎寨他也略知一二,只是薛仁贵所画图纸却复杂无比,刘虞看不太懂。

    可刘虞也能看出着图纸的不凡之处来,薛仁贵画的极为认真,刘虞也没有急着询问,砚台中墨水用尽,刘虞便在一边为其研墨。

    图纸极为繁琐,薛仁贵直画了半个时辰才画好。薛仁贵画好之后,将图纸递给刘虞道:“大人请看,这是我所画营寨图纸!”

    刘虞结过图纸,他先前是看着薛仁贵画出来的,可刘虞看不太懂疑惑道:“你这图纸极为高明,可这营寨设在何处,又有何用处?”

    “若是颜良兵马直取涿县,不是攻城便是解决周边百姓。使君可依照我这图纸,在四面城外建立营寨,每营只两千五百人马,即可守住营寨。有兵马在城外,依靠这营寨则能牵制住颜良大军!”薛仁贵自信满满道。

    “依靠你这图纸建造出来的营寨当真有此效果?”刘虞胡疑道。

    “这营寨多依靠弓箭御敌,与城内互为犄角,若是颜良大军分兵攻打则死伤惨重,若是集中兵马,我军可以从其他城门出城袭击其后方!”薛仁贵解释道。

    “容我想想!”刘虞摆了摆手,心中颇为纠结。

    他对薛仁贵信了一半,可他的任务实在太重了,假如薛仁贵是奸细该怎么办呢?涿县有失,幽州就完了了。刘虞也不得不谨慎。

    “使君,这营寨建立只需要一晚上的时间,大人发动城内青壮连夜建造就可以完成。至于建立营寨所需要的木材资源,城内更是无数,守卫营寨所需要的弓箭城内也不缺!大人若是信不过我,可以在建造大营之时将我关入大牢之中。使军先将四面营寨建好,将弓箭等物资准备好,若是乐进将军赶回,可以让他决定派不派兵马驻扎营寨。若是他认为营寨会对幽州不利,大不了一把火烧了也无伤大雅!”薛仁贵躬身拜倒请求道。

    听了薛仁贵的话,刘虞这才点了点头,乐进是个懂行的人,营寨有没有用,他一看便知。若是无用,反正俱是木头制造,大不了烧了便是。

    “我这就派人建造营寨,不过你……”刘虞看了看薛仁贵。

    “大人可以将我与几位兄弟关入大牢,严加看管!”薛仁贵拱手道。

    “好,来人啊,将他们带下去,关入大牢,好生招待,严密看守!”刘虞摆了摆手,让人将薛仁贵带下去。

    薛仁贵被带下之后,刘虞早来田畴,田畴不仅精通政务,更是知晓兵事,这图纸,田畴比刘虞更懂。所以刘虞要听听田畴的意见。

    “子泰,你看看这图纸可有问题?”田畴到了之后,刘虞将图纸递给田畴。

    田畴一看这图纸,便双目放光,看了足足一刻钟时间,不住的啧啧称奇。良久之后他惊喜道:“使君,这图纸您是从哪里得来的?”

    “怎么,这图纸有问题?”刘虞脸色一沉道。

    “不不,这图纸中所画营寨步步为营,相互依托,便是以两千兵马守万人,只要军械足够,可以说稳如泰山。能画出这图纸之人,必定是兵法大家,主公到底是何人向主公献此图纸?”田畴惊喜道。

    “哦?果真有此威能?”刘虞惊喜道。

    “只会更强,这图纸的玄秒之处,有些地方我也无法参透!”田畴手握图纸,肯定的点了点头道。

    “是这样的……”刘虞连忙将薛仁贵的事情向田畴解释一番。

    “哎呀,想不到应梦贤臣便在军中,居然被鞠义这小人隐瞒足足一年时间!”田畴惋惜道。

    “你也觉得他是真正的薛仁贵?”刘虞惊讶道。

    田畴点了点头道:“他武能擒拿高览,两百步射伤颜良,胸中滔略能画出此等悬念的军寨图纸,当是应梦贤臣无疑了。”

    “既然如此,我这就去向薛仁贵赔罪,将他释放出来。”说话间,刘虞便要向着大牢的方向赶去。

    “大人莫急,虽然此人是应梦贤臣大有可能,但并未与鞠义对峙,不可全信。二来鞠义见他逃跑,说不定想出了什么法子来狡辩,所以咱们应该以不变应万变!”田畴连忙拉住刘虞劝阻道。

    “也罢,先委屈他两天,到时候真相大白,我要方面跟他赔罪!”刘虞点了点头道。

    “若是真如薛仁贵所说,眼下还是应该速速召集人手在城外建立好营寨作为防备!”

    “好,你拿着这图纸,速速如召集人手于城外建立营寨。”刘虞摆了摆手,让田畴前去主持建立营寨之事。

    田畴拿着图纸拱手出门,城内这几日召集数千郡兵,城内青壮也被临时征召,作为守城是搬运器械的劳夫。一番敲锣打鼓,田畴便召集万余青壮。他骑着马匹,于城外寻找高处平坦之地,建立营寨。

    待到第二日中午十分,涿县城外四门不远之处,便都耸立起一座营寨。营寨俱是木头搭建,仿佛一座木城。营寨用于防守之用,大量的箭塔环绕营寨四周,营寨之上仿佛城门之上一般可以让士兵站立射箭,也能躲避敌军的箭矢。

    这营寨建立在高处,本就易守难攻,只要少数人马,箭矢足够的情况下,足以抵御数倍人马的攻击。

    营寨建好之后,人手便退守涿县,不过营寨中所需要的弓箭,器械水源,干粮都已经在城内准备好了。只要乐进兵马回来,需要用这营寨,半个时辰便能进入营寨驻守。

    不过薛仁贵等人是当晚便赶回涿县,又是骑马,而乐进是第二日一早才回军涿县,又是步军,应该到营寨建立好了之后的第二天早上乐进兵马才赶回涿县。

    “文谦,你不是领军出去与颜良大军作战了么,为何不过五天便回来了?”刘虞出城相迎,连忙询问乐进。

    “颜良兵马抛弃粮草輜重,只带干粮前行,他们目标是涿县,我拖延不住,只能领军返回,驻守涿县。对了使君,城外营寨是何人所建?我看那营寨建在高处,易守难攻,只需派遣少数兵马,便可驻守,若是颜良兵马赶来之后,完全可以凭借这营寨拖住颜良兵马,不让他们劫掠各地!”乐进望着城外不远的营寨,惊喜的问道。

    刘虞在乐进耳边将薛仁贵的事情解释一番,乐进听了一排手掌道:“张士贵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将薛仁贵找了出来!”

    “哦?张士贵果真是你派去监视鞠义的?”刘虞眉头一挑道。

    “不错,锦衣卫曾经找过我让我,言薛礼便有可能是薛仁贵,所以我才趁着这个机会,让张士贵去监视鞠义,找出薛仁贵!”望着远处的营寨,乐进随口说道。

    “锦衣卫…”刘虞喃喃道,好似想到了,脸色一暗,随后苦笑着摇了摇头笑道:“乐进将军,既然那营寨有用,你便派兵前去驻扎,营寨中需要的物资,我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听了这话,乐进惊喜道:“着薛仁贵真是帮了我的大忙,有着几个营寨,与涿县城互为犄角,完全拖住颜良大军也不是不可能了!”

    乐进带回两万兵马,乐进当即分出一万兵马,每个营寨两千五百,驻扎在四个营寨之中。之后又将准备的弓箭,水源搬去个个营寨,只等待颜良大军赶来涿县。(未完待续。)

第393章只有请他出来了

    眼下战事紧急,乐进也暂时顾不得薛仁贵,当即抽调出一万人马出来,前往四方新建立的营寨驻守。

    涿县城内则有一万兵马并五千郡兵驻守,守城器械已经准备完毕,乐进又前往四方营寨亲自布防,交代一番,准备完毕之后已经到了正午十分。

    乐进估摸着颜良大军也快赶到了,这才回到涿县,关闭城门等待颜良大军来袭击。刘虞乐进等人俱是在南门城上等待,不过小半个时辰,远远便见着数万兵马远远赶来。

    “果然不出薛仁贵所料,俱是被他言中了文谦你可有把握守住县城?”刘虞脸色凝重看着数万大军向涿县而来,向着乐进问道。

    “涿县尚且坚固,城中粮草器械充足,颜良大军虽有四万,但守住县城应该不成问题。只是不知道颜良是分而攻之还是集中兵力攻打一门!”乐进沉声道。

    “有何区别吗?”刘虞疑惑道。

    “分而攻之的话,他们兵力分散,而我军兵力则正好分布四门,不会拥挤也不会不够用。凭借门外四个营寨,他们适时袭扰,我们守城便相对轻松了。但他们若是集中攻打一门,我军压力便会增大,因为咱们城楼上只有待的下这么多将士。但他们也会死伤惨重,只是这样城外营寨袭击他们便多有不便,若是颜良用人命来填,说不定真的会攻上城楼。”

    “不过他们集中攻打一门,必将损失惨重,多半不会如此的,大人放心吧!”乐进摆了摆手安慰道。

    不过刘虞没有发现的是乐进眼中深处的那股凝重,乐进心里清楚,颜良大军没了多少时间,说到底能够来到涿县城下,必将是下了决心要拿下涿县了。攻城?要不了多久狄青大军便会返回,颜良必定会拼了命的拿下涿县。

    此次守城,必将惨烈,乐进只是为了稳!住刘虞,才故意如此说。城下颜良兵马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来到城下颜良催马上前:“刘虞,你背弃盟约,收容我冀州叛徒鞠义,交出鞠义,否则城破之日休怪本将无情。”

    “哼,袁绍狼子野心,如今犯我幽州,必将叫你有来无回,有胆子便放马过来!”刘虞也站在城上破口大骂。

    如今幽州可是刘辩的,刘辩是汉室复兴的希望,袁绍逐鹿天下之心也是昭然若揭。袁绍如今前来攻打幽州,刘虞哪里会有好脾气?

    刘虞向来是以老好人出名,如今突然变得这么硬气让颜良一愣,冷冷一笑道:“到破城之后你倒是硬气吧,到时候别怪我……”

    “住口!”颜良刚想放几句狠话,说说什么屠城的话吓吓刘虞,一边的郭图连忙制止低声呵斥道:“刘虞有些不大对劲,以前他软弱可欺,今日这么硬气是为了什么暂且不知。不过你不要说什么屠城的话,否则他们必定众志成城,拼死守城!”

    “我军占据大义,让士卒叫骂一番乱其军心,派人打造攻城云梯集中南门攻城!”郭图寒声道。

    “一上来便集中兵力攻打南门?”颜良听了惊讶道。

    “我军輜重没有多带,等不了多久了的,更何况攻城器械也没有多少,分散攻打有什么用?只有集中兵马攻打一门才有可能拿下涿县!”郭图沉声道。

    颜良为难道:“这样一来,我军兵马必定死伤惨重。”

    “死伤惨重又如何?若是拿下涿县,幽州也就到了手,死伤些兵士算的了什么?”郭图冷笑道。

    看着郭图冷冷的笑容,颜良打了个寒颤,他虽然也出身世家,但与士兵作战,也多少有了些感情,用士兵的命拿下涿县,颜良多少还有些舍不得。可郭图一个纯粹的世家公子,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可这些士卒的性命在他眼中与猪狗没有什么区别,还真是心狠啊。

    颜良吸了口气点了点头道:“狄青在渔阳的兵马用不了几天便能回来,那便强攻吧,用人命拿下涿县!”

    二人拔马向后,使伶牙俐齿的士卒上前骂阵,以刘虞背弃盟约为由头,收容鞠义等罪名谩骂,想要以大义降低士卒士气。趁着这个时间,颜良则派遣兵马建造云梯,准备攻城。

    袁绍大军在城下一阵大骂,不过城楼之上的正规军训练几年时间心态正常,而袁绍大军不管如何终究是侵略者。颜良大军想借助大义打击幽州军士气终究是没有多大作用。

    不过半个时辰,颜良大军打造好数十架攻城云梯,却纷纷搬到南门城下,看着这个架势刘虞瞬间变了脸色:“文谦怎么回事,颜良兵马这个架势是要全力攻打南门?怎会如此?”

    乐进吸了口气道:“他们是孤注一掷要拿人命来填,此次必定是一场恶战了,使君,城门之上刀枪无眼,您先退下城楼,我要守住城楼!”

    “杀啊,拿下涿县!”

    一阵铺天盖地的叫喊之声响起,城下颜良大军也发起了进攻。

    城楼之上乐进下令道:“他们孤注一掷攻取南门,可咱们在南门呆不下这么多将士,南门保留三千将士,一万正规兵马剩下七千人三千分布左右准备,南门人马一旦有失你们便上来补充,剩下的一千正规兵马与两千郡兵去北门驻守。剩下郡兵运送守城器械!”

    “诺,将军!”众将纷纷拱手领命。

    “咱们众志成城上下一心,一定要守住涿县!”乐进沉声大喝道。

    “上下一心,齐心守城!”众将士也跟着大喝。先前颜良兵马废尽心思想打压幽州军士气,如今被乐进这一激励,幽州军士气大震。

    袁军兵马将云梯架上城墙,喊杀声中铺天盖地的向城墙上攻去。

    喊杀声瞬间响彻方面数里范围,城上城下箭矢铺天盖地。袁绍大军向爬上云梯,一个个举着盾牌向城楼爬去。而城楼之上,金汁,滚石不断落下,轰向云梯之上的袁军。

    惨叫声络绎不绝,不过还是以袁军居多,城下箭矢射向城楼,对于守城一方来说还是占据一些优势的。

    可袁军人数占据优势,颜良又存心用人命来填,不过一会城下便倒下千余袁军将士的尸体。

    “给我冲!你们带头上去一定要给我攻上去!”颜良气势汹汹,喝令麾下将领带头冲锋。

    几个将领咬牙上阵,有将校带头士卒作战更猛,随着袁军悍不畏死的冲锋。城头之上压力逐渐增加了,袁军人数占据优势,城下城下士卒对射,一个袁军从云梯上落下,后面的士卒又紧跟其上。

    刚开始幽州军还能将袁军的攀爬高度控制在云梯中部,随着时间的推移,城楼上幽州军也有不少将军因为丢弃石块而被流矢射中,阵型逐渐出战紊乱。虽有士卒补充,但打击袁军的速度却逐渐便慢。袁军的攀爬高度也从云梯中部逐渐能够攀爬到接近城墙的位置。

    时间逐渐推移,天色渐黑,可那又如何?即使视线不明,也毫不影响颜良要拿下涿县的决心。更何况天色黑暗视线不明的情况下,城楼上守城方的守城利器弓箭的作用便大大降低了。

    黑夜继续厮杀,城楼上的幽州军士卒早已经疲惫不堪,虽有士卒从两边补充轮换休息,但也没有袁军人多可以休息的优势大。

    凭借这这个优势,待到半夜之时便有袁军爬上城上了。不过黑夜中视线不明,无法与友军联合占据城楼作战,放城下兵马上城。虽爬上城上,但俱是被幽州军斩杀。

    至于城外几个营寨的的作用主要是针对分散攻城,以及防止袁军劫掠百姓所用。如今袁军集成一股攻打南门,营寨中的将士虽然试图出营袭击,但颜城内兵马外围俱是被布置的骑兵击退。

    喊杀声持续了大半夜,城内刺史府中,刘虞急得团团转,听着着喊杀声刘虞深恐涿县被袁军拿下。他死不要紧,可若是涿县城破,刘辩一番精心布置便功亏一篑了。

    “城上情况如何了?”天色逐渐变亮,刘虞忧心忡忡,召集来一个侍从询问道。

    “袁军数次登上城楼,可几次都被乐进将军击退,使君放心,乐进将军一定会拼死守城的!”

    “在探!”刘虞摆了摆手,在房内来回度步!

    陡然刘虞眼睛一亮,想到了昨日薛仁贵所说的一句话:“若是使君信得过在下,薛某带兵出城阵斩颜良,乐进将军带兵出城,必能大败袁军!”

    咬了咬牙刘虞喃喃道:“我便信你一次!”

    说话间,刘虞向着大牢而去。不过一会,刘虞赶到大牢,薛仁贵与麾下四个兄弟关在一个牢房,门外重兵把手。

    “使君,城外喊杀声震天,莫不是颜良大军集中兵马攻打一门?”薛仁贵见了刘虞连忙起身问道。

    “不错,你可有办法解决?”刘虞大喜,连忙询问道。

    薛仁贵沉吟一番,躬身道:“还请使君放我出去,如今颜良大军孤注一掷,不是计谋能够解决的。我一手箭术自信天下无双,若让我出去守城,薛某自信涿县稳如泰山!”

    刘虞看着薛仁贵,良久过后点了点头道:“好,本官便放你出去,不过你这几个兄弟还不能出去,你不要让本官失望。”

    “多谢大人!”薛仁贵向刘虞拱了拱手向着周青等人道:“你们好生在这呆着,我出去守城!”

    “大哥保重!”

    薛仁贵点了点头,跟随刘虞出了大牢领了方天画戟,震天弓上的南门而去。

    城墙之上,已经有不少袁军上得城来,与幽州军厮杀在一起。这就仿佛是大堤出了个缺口,这个缺口会越来越大,而攻上城来的袁军越来越多,会影响幽州军守城,仿佛是多米诺骨牌效应,将会变得一发而不可收拾。

    “薛仁贵再此!”薛仁贵上得城来,当下挺起方天画戟便向着袁军杀去。与幽州军杀成一团,还势均力敌的袁军,在薛仁贵的方天画戟之下,仿佛是土鸡瓦狗一般,方天画戟每挥动一次,便有一个袁军落下城去。

    有着薛仁贵的加入,不过片刻功夫,在薛仁贵的协助之下,薛仁贵从城门一边,杀至城门另一边,城上的袁军便不见踪影了。

    薛仁贵一出,袁军一个晚上的努力,顿时便化为泡影了。(未完待续。)

第394章一箭挡千军

    薛仁贵一身白甲,手持方天画戟,肩别震天弓登上城楼。有白甲在身的薛仁贵武力已经高达107点,已经是这个世界的最强武力。

    一人成军在城头之上成了现实!

    方天画戟在薛仁贵手上下翻飞,每次挥动都有袁军掉落城下。而薛仁贵下手也极有分寸,虽然城头狭窄,但一丈五的方天画戟施展开来,却丝毫不影响薛仁贵的发挥,也没有伤害到幽州军一分一毫。

    但幽州军见薛仁贵犹如猛虎如羊群,方天画戟舞得嚯嚯生风,一个个唯恐伤了自己,俱是纷纷躲避。

    薛仁贵从城头左边一直杀到右边,终于将城头之上的袁军斩尽杀绝。虽然云梯之上的袁军还在源源不断向上攀爬,但经过薛仁贵来回冲杀一遍,城头之上压力便减轻许多。

    一个晚上的时间,袁军拼死杀上城头,但薛仁贵一处,袁军一个晚上的心血便化为梦幻泡影了。

    “你就是薛仁贵?”薛仁贵暂时缓解城头上的压力之后,手持方天画戟向城下看去,乐进走到薛仁贵身边问道。

    “薛仁贵见过将军!”乐进一身血污,脸色疲惫不堪,薛仁贵见了乐进连忙拱手行礼。

    “你是薛礼,也是薛仁贵?你知不知道陛下找了你一年时间,姜兴本兄弟多次向我提起你来!你若是肯早点来见我,哪有这么多事!”乐进见了薛仁贵没好气道。

    “薛某让陛下找寻一年时间真乃罪该万死,只是薛某被鞠义蒙蔽,委实不知实情。薛某听姜兄弟所言,多次想要去见将军,但都被鞠义劝阻!”薛仁贵连忙解释道。

    “嗯,到时候我必定不会让鞠义这等小人好过,你且起来!”乐进伸出手来扶起薛仁贵,二人面朝城外,乐进凝声道:“你是应梦贤臣,外面那几坐营寨也是你主张建立的。只是他们如今兵马汇聚成一股,营寨作用不大,城上压力大增,你有什么办法缓解吗?”

    虽然先前薛仁贵来回杀了一通,但云梯之上的袁军仍是奋力向上攀爬,城头之上也只是暂时稳住局势而已,但过不了多久,又会有源源不断的袁军攻上城头。薛仁贵的到来,也不过是缓解一时的危局而已。

    “攻城全靠士气,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眼下颜良兵马拼死攻城,想用人命来拿下涿县,他们眼下拼死冲杀,但只要击退他们一次,让他们泄了士气,便不足为虑了!”薛仁贵摇了摇头道。

    “只是如今袁军士气正盛,他们不要命的冲击,士气仿佛看不到尽头啊!”乐进看着城下源源不绝的袁军,脸色凝重道。

    “将军不必多虑,看我打击袁军士气!”薛仁贵的表情与乐进正好相反,脸上还有些轻松的神色。

    “哦?你有何办法?”乐进惊喜道。

    薛仁贵一把取下别在肩膀上的震天弓看向乐进笑道:“便用此物打击袁军士气!”

    “弓箭?”乐进脸色一呆,城头之上一千多弓箭手都没能打击到袁军士气,你一个人一张弓又能怎么样?

    见乐进神色,薛仁贵知道乐进不信自己之能,坚定道:“将军放心,薛仁贵震天弓在手,袁军绝不会上城一步!将军带着兵马阻拦袁军,且看我箭术立功!”

    乐进点了点头道:“好,便看你箭数有何不同,来人啊,给薛仁贵拿一壶弓箭过来!”

    “一壶不够,我要五捆!”薛仁贵沉声道。

    “五捆……”乐进惊骇的看着薛仁贵,一壶弓箭也只有三五十支箭矢,一捆则有两百根左右,五捆则有一千根箭矢。这么多箭矢,普通人便是射上一天一夜也用不完啊,薛仁贵一个人便完霸占五捆箭矢?

    “小子,你一个人射得完嘛?如今箭矢稀缺,你可别浪费了啊!”一个士兵顿时怒目而视。

    薛仁贵拱手道:“薛仁贵若有一箭虚发,甘领死罪!”

    周围将士顿时发出一阵嗤笑,一千支箭,莫说说射得射不完,就算射得完手也受不了,手受得了,那也不可能所有的箭矢都能命中啊。

    乐进也只道薛仁贵说了大话,连忙摆了摆手道:“箭矢而已,涿县储藏数十万,一千支箭算得了什么?来人啊,给我般五捆箭矢给他!薛仁贵你在此御敌,我去别处督促!”

    “将军放心!”薛仁贵拱了拱手,乐进也拱手离开薛仁贵之处,在城头上来回督促士卒守城。

    箭矢送到薛仁贵身边,薛仁贵周边也有几个幽州将士看着。先前薛仁贵所说若是一箭虚发,甘领死罪,这些将士虽然没有真要薛仁贵死,但都认为薛仁贵是说大话,想要看看薛仁贵出丑。

    薛仁贵弯功搭箭,却先没急着射出,而是环视一周。

    南门之下,数十架云梯简直将南面城墙覆盖起来了,袁军一个个顺着向上攀爬,远远看去,仿佛整个南面城墙覆盖了一层蚂蚁一般。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薛仁贵自然知道。眼下袁军攻城甚猛,俱是由凶猛的将校带头冲锋,薛仁贵便是将目标,放在这些人头上。没了凶猛将校带头,士卒士气大降低,到时候袁军攻城便泄了士气。

    “给我冲,今日一定要拿下涿县!”便在此时,薛仁贵耳朵一动,远远听到了这个呼喊声。薛仁贵闻声看去,只见城外颜良跨坐在战马之上,遥遥指挥。

    “你倒是射啊,怎么?不敢了?”见薛仁贵迟迟未动,一个将士出言讥讽道。

    “你看清楚了,五百步外,我要射颜良!”薛仁贵话音刚落,陡然一松紧崩的弓弦,啾的一声,箭矢激射而出。

    “薛仁贵神射属性发动,五百步外射击颜良,武力加二,震天弓武力加一,当前武力105!”

    薛仁贵一箭即出,幽州军顿时楞了,五百步?还要射颜良?一个将士哈哈大笑道:“这是我这辈子听到过的最大的笑话了!”

    陡然一众将士脸色一变,因为他们远远看到距离他们五百步远的颜良跌落下马了。一个将士呆呆看着薛仁贵:“真的中了!”

    “只可惜五百步太远,准度大大降低,力度也大大降低,没能取了颜良性命!”薛仁贵无奈摇了摇头道。

    众人脸色俱是无比呆滞,五百步谁能射得出去啊?还别说能够射中了,更何况你射得还是河北上将颜良?没射杀他你还这么一副遗憾的表情?

    只见颜良军阵之中,颜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这一箭终究是距离太远了,薛仁贵勉强射中了颜良,但只是射中他的左臂。上一次他被薛仁贵射中右臂,这一次又被薛仁贵射中左臂。如今他两只手臂俱是疼的不能动弹了。

    上马?颜良这次可不敢了,马上目标极大,颜良只敢夺取兵将之中,以防再被暗箭射伤了。

    只是颜良两次被射伤,气的破口大骂:“何方小人安敢放冷箭?”

    声音传到城头之上,众将士惊骇的看着薛仁贵,一个个吞咽着唾沫,眼中俱是不敢置信。

    薛仁贵不理会众人惊讶的目光,又捻起一直箭矢,弯功搭箭顿时激射而出。众人连忙顺着箭矢看去,左边云梯之上,一个带着袁军攀爬云梯的猛士顿时跌落马下。

    “这……”众士卒惊喜无比,大叫道:“这人好生勇猛,我们先前射他数箭都被他躲过去了,想不到一箭就被你杀了!”

    薛仁贵不理会周边将士,继续弯功搭箭,射!射!射!一根根箭矢从薛仁贵手中射出。当先死亡的是各个云梯之上,攀爬甚为迅捷的军士,将校等人。

    “四个,五个,六个……十八个,十九个,二十个……五十五个……一百零一个!”薛仁贵出箭速度快捷无比,一旁的士卒看的已经呆了,不自觉的数着薛仁贵被射杀的人数。

    初时,薛仁贵的效果还没有显露出来,可人数逐渐多了以后,效果便逐渐出来了。那些凶猛的将校一死,后面的将士便泄了一些胆气。袁军攻城的速度便慢了许多,城头上的压力顿时变小了。

    薛仁贵隐藏的极好,但袁军将士也逐渐发现了薛仁贵这个恐怖的大狙。逐渐袁军城下的箭矢许多向着薛仁贵招呼过来。

    “你放心射敌,我们来为你抵挡箭矢!”见箭矢袭来,薛仁贵眉头一挑,便要提起一旁的方天画戟格挡,但周围的将士见了,纷纷举起盾挥舞兵器,让薛仁贵安心射敌。

    薛仁贵点了点头,继续弯功搭箭,可这个时候,袁军也长了记性,许多猛士纷纷举起了盾牌攀爬。

    可盾牌又如何?百步之内,薛仁贵的箭矢足以射穿兵甲,更何况木质盾牌?这城墙不过数米高大,百步远远算不上,虽然袁军猛士举起盾牌格挡,可这盾牌在薛仁贵的箭矢面前,如同纸糊的一般。箭矢直接没过盾牌,射入盾牌下躲藏的士兵身上。

    一个个攀爬最为凶猛的袁军被薛仁贵射落城下,盾牌也挡不住薛仁贵的狙杀。不知过了多久,天色从上午来到正午十分。这个时候,袁军一来奋力攻城已经一天有余,疲惫不堪,二来凶猛之人已经被射杀怠尽,袁军攻城的士气逐渐泄了。士气一泄,袁军奇迹般的逐渐退下了。从原本的要登上城门的高度,逐渐被打压控制在了云梯中部的高度。

    “九百九十七,九百九十八,九百九十九,一千!”

    千矢尽出,薛仁贵仍是要去摸箭矢,却发现已经没有箭矢可以射了,连忙说道:“箭呢?”

    “稍等稍等,我这就去拿!”一个士兵飞快跑去拿箭矢。

    “一千支箭,真的都射中了,箭无虚发,真乃箭神也!”士卒惊叹道。(未完待续。)

第394章一箭挡千军

    薛仁贵一身白甲,手持方天画戟,肩别震天弓登上城楼。有白甲在身的薛仁贵武力已经高达107点,已经是这个世界的最强武力。

    一人成军在城头之上成了现实!

    方天画戟在薛仁贵手上下翻飞,每次挥动都有袁军掉落城下。而薛仁贵下手也极有分寸,虽然城头狭窄,但一丈五的方天画戟施展开来,却丝毫不影响薛仁贵的发挥,也没有伤害到幽州军一分一毫。

    但幽州军见薛仁贵犹如猛虎如羊群,方天画戟舞得嚯嚯生风,一个个唯恐伤了自己,俱是纷纷躲避。

    薛仁贵从城头左边一直杀到右边,终于将城头之上的袁军斩尽杀绝。虽然云梯之上的袁军还在源源不断向上攀爬,但经过薛仁贵来回冲杀一遍,城头之上压力便减轻许多。

    一个晚上的时间,袁军拼死杀上城头,但薛仁贵一处,袁军一个晚上的心血便化为梦幻泡影了。

    “你就是薛仁贵?”薛仁贵暂时缓解城头上的压力之后,手持方天画戟向城下看去,乐进走到薛仁贵身边问道。

    “薛仁贵见过将军!”乐进一身血污,脸色疲惫不堪,薛仁贵见了乐进连忙拱手行礼。

    “你是薛礼,也是薛仁贵?你知不知道陛下找了你一年时间,姜兴本兄弟多次向我提起你来!你若是肯早点来见我,哪有这么多事!”乐进见了薛仁贵没好气道。

    “薛某让陛下找寻一年时间真乃罪该万死,只是薛某被鞠义蒙蔽,委实不知实情。薛某听姜兄弟所言,多次想要去见将军,但都被鞠义劝阻!”薛仁贵连忙解释道。

    “嗯,到时候我必定不会让鞠义这等小人好过,你且起来!”乐进伸出手来扶起薛仁贵,二人面朝城外,乐进凝声道:“你是应梦贤臣,外面那几坐营寨也是你主张建立的。只是他们如今兵马汇聚成一股,营寨作用不大,城上压力大增,你有什么办法缓解吗?”

    虽然先前薛仁贵来回杀了一通,但云梯之上的袁军仍是奋力向上攀爬,城头之上也只是暂时稳住局势而已,但过不了多久,又会有源源不断的袁军攻上城头。薛仁贵的到来,也不过是缓解一时的危局而已。

    “攻城全靠士气,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眼下颜良兵马拼死攻城,想用人命来拿下涿县,他们眼下拼死冲杀,但只要击退他们一次,让他们泄了士气,便不足为虑了!”薛仁贵摇了摇头道。

    “只是如今袁军士气正盛,他们不要命的冲击,士气仿佛看不到尽头啊!”乐进看着城下源源不绝的袁军,脸色凝重道。

    “将军不必多虑,看我打击袁军士气!”薛仁贵的表情与乐进正好相反,脸上还有些轻松的神色。

    “哦?你有何办法?”乐进惊喜道。

    薛仁贵一把取下别在肩膀上的震天弓看向乐进笑道:“便用此物打击袁军士气!”

    “弓箭?”乐进脸色一呆,城头之上一千多弓箭手都没能打击到袁军士气,你一个人一张弓又能怎么样?

    见乐进神色,薛仁贵知道乐进不信自己之能,坚定道:“将军放心,薛仁贵震天弓在手,袁军绝不会上城一步!将军带着兵马阻拦袁军,且看我箭术立功!”

    乐进点了点头道:“好,便看你箭数有何不同,来人啊,给薛仁贵拿一壶弓箭过来!”

    “一壶不够,我要五捆!”薛仁贵沉声道。

    “五捆……”乐进惊骇的看着薛仁贵,一壶弓箭也只有三五十支箭矢,一捆则有两百根左右,五捆则有一千根箭矢。这么多箭矢,普通人便是射上一天一夜也用不完啊,薛仁贵一个人便完霸占五捆箭矢?

    “小子,你一个人射得完嘛?如今箭矢稀缺,你可别浪费了啊!”一个士兵顿时怒目而视。

    薛仁贵拱手道:“薛仁贵若有一箭虚发,甘领死罪!”

    周围将士顿时发出一阵嗤笑,一千支箭,莫说说射得射不完,就算射得完手也受不了,手受得了,那也不可能所有的箭矢都能命中啊。

    乐进也只道薛仁贵说了大话,连忙摆了摆手道:“箭矢而已,涿县储藏数十万,一千支箭算得了什么?来人啊,给我般五捆箭矢给他!薛仁贵你在此御敌,我去别处督促!”

    “将军放心!”薛仁贵拱了拱手,乐进也拱手离开薛仁贵之处,在城头上来回督促士卒守城。

    箭矢送到薛仁贵身边,薛仁贵周边也有几个幽州将士看着。先前薛仁贵所说若是一箭虚发,甘领死罪,这些将士虽然没有真要薛仁贵死,但都认为薛仁贵是说大话,想要看看薛仁贵出丑。

    薛仁贵弯功搭箭,却先没急着射出,而是环视一周。

    南门之下,数十架云梯简直将南面城墙覆盖起来了,袁军一个个顺着向上攀爬,远远看去,仿佛整个南面城墙覆盖了一层蚂蚁一般。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薛仁贵自然知道。眼下袁军攻城甚猛,俱是由凶猛的将校带头冲锋,薛仁贵便是将目标,放在这些人头上。没了凶猛将校带头,士卒士气大降低,到时候袁军攻城便泄了士气。

    “给我冲,今日一定要拿下涿县!”便在此时,薛仁贵耳朵一动,远远听到了这个呼喊声。薛仁贵闻声看去,只见城外颜良跨坐在战马之上,遥遥指挥。

    “你倒是射啊,怎么?不敢了?”见薛仁贵迟迟未动,一个将士出言讥讽道。

    “你看清楚了,五百步外,我要射颜良!”薛仁贵话音刚落,陡然一松紧崩的弓弦,啾的一声,箭矢激射而出。

    “薛仁贵神射属性发动,五百步外射击颜良,武力加二,震天弓武力加一,当前武力105!”

    薛仁贵一箭即出,幽州军顿时楞了,五百步?还要射颜良?一个将士哈哈大笑道:“这是我这辈子听到过的最大的笑话了!”

    陡然一众将士脸色一变,因为他们远远看到距离他们五百步远的颜良跌落下马了。一个将士呆呆看着薛仁贵:“真的中了!”

    “只可惜五百步太远,准度大大降低,力度也大大降低,没能取了颜良性命!”薛仁贵无奈摇了摇头道。

    众人脸色俱是无比呆滞,五百步谁能射得出去啊?还别说能够射中了,更何况你射得还是河北上将颜良?没射杀他你还这么一副遗憾的表情?

    只见颜良军阵之中,颜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这一箭终究是距离太远了,薛仁贵勉强射中了颜良,但只是射中他的左臂。上一次他被薛仁贵射中右臂,这一次又被薛仁贵射中左臂。如今他两只手臂俱是疼的不能动弹了。

    上马?颜良这次可不敢了,马上目标极大,颜良只敢夺取兵将之中,以防再被暗箭射伤了。

    只是颜良两次被射伤,气的破口大骂:“何方小人安敢放冷箭?”

    声音传到城头之上,众将士惊骇的看着薛仁贵,一个个吞咽着唾沫,眼中俱是不敢置信。

    薛仁贵不理会众人惊讶的目光,又捻起一直箭矢,弯功搭箭顿时激射而出。众人连忙顺着箭矢看去,左边云梯之上,一个带着袁军攀爬云梯的猛士顿时跌落马下。

    “这……”众士卒惊喜无比,大叫道:“这人好生勇猛,我们先前射他数箭都被他躲过去了,想不到一箭就被你杀了!”

    薛仁贵不理会周边将士,继续弯功搭箭,射!射!射!一根根箭矢从薛仁贵手中射出。当先死亡的是各个云梯之上,攀爬甚为迅捷的军士,将校等人。

    “四个,五个,六个……十八个,十九个,二十个……五十五个……一百零一个!”薛仁贵出箭速度快捷无比,一旁的士卒看的已经呆了,不自觉的数着薛仁贵被射杀的人数。

    初时,薛仁贵的效果还没有显露出来,可人数逐渐多了以后,效果便逐渐出来了。那些凶猛的将校一死,后面的将士便泄了一些胆气。袁军攻城的速度便慢了许多,城头上的压力顿时变小了。

    薛仁贵隐藏的极好,但袁军将士也逐渐发现了薛仁贵这个恐怖的大狙。逐渐袁军城下的箭矢许多向着薛仁贵招呼过来。

    “你放心射敌,我们来为你抵挡箭矢!”见箭矢袭来,薛仁贵眉头一挑,便要提起一旁的方天画戟格挡,但周围的将士见了,纷纷举起盾挥舞兵器,让薛仁贵安心射敌。

    薛仁贵点了点头,继续弯功搭箭,可这个时候,袁军也长了记性,许多猛士纷纷举起了盾牌攀爬。

    可盾牌又如何?百步之内,薛仁贵的箭矢足以射穿兵甲,更何况木质盾牌?这城墙不过数米高大,百步远远算不上,虽然袁军猛士举起盾牌格挡,可这盾牌在薛仁贵的箭矢面前,如同纸糊的一般。箭矢直接没过盾牌,射入盾牌下躲藏的士兵身上。

    一个个攀爬最为凶猛的袁军被薛仁贵射落城下,盾牌也挡不住薛仁贵的狙杀。不知过了多久,天色从上午来到正午十分。这个时候,袁军一来奋力攻城已经一天有余,疲惫不堪,二来凶猛之人已经被射杀怠尽,袁军攻城的士气逐渐泄了。士气一泄,袁军奇迹般的逐渐退下了。从原本的要登上城门的高度,逐渐被打压控制在了云梯中部的高度。

    “九百九十七,九百九十八,九百九十九,一千!”

    千矢尽出,薛仁贵仍是要去摸箭矢,却发现已经没有箭矢可以射了,连忙说道:“箭呢?”

    “稍等稍等,我这就去拿!”一个士兵飞快跑去拿箭矢。

    “一千支箭,真的都射中了,箭无虚发,真乃箭神也!”士卒惊叹道。(未完待续。)

第395章坐看小人卖丑

    薛仁贵从日渐天明之时,到太阳当空,震天弓在手,一千根箭矢尽数被射光了。并且这一千根箭矢,尽数射中袁军,除了颜良侥幸未死,剩下的九百九十九个袁兵尽皆倒落城下。

    服?敬佩已经不足以表明城头上幽州军对于薛仁贵的敬佩了。

    惊为天人!这群士兵看向薛仁贵的目光,仿佛是看待天神一般。

    “箭神,箭神!”袁军被压制在云梯中间部分,城头之上的将士终于可以松了口气。一个个看向薛仁贵,兴奋的大声呼喊着。

    “箭来了,箭来了!”一个士兵飞快从城下奔来,肩膀上扛着一捆箭矢。

    有的士卒先前因为守城没有看到薛仁贵的箭矢神技,如今得了空闲,一个个看向薛仁贵,想要目睹薛仁贵的神箭之术。

    “还请薛兄弟一射,让我等一观神箭之术!”士卒纷纷大喊道。

    “哎呀,薛兄弟你手指磨破了,还是休息休息,免得伤了手指!”一个士兵陡然休息到薛仁贵的手指血迹斑斑,连忙劝阻道。

    “哦?”薛仁贵这才反应过来,抬起右手一看,捏箭的手指因为连续的射击将手指给磨破了,滴滴鲜血从手指上滴落。

    “薛兄弟歇歇吧,如今袁军已经稳住,您不需要如此卖力了!”

    “哎,只是不能见识薛兄弟神射,真是可惜啊!”

    薛仁贵听了微微一笑,随手从衣衫之上撕下一块布条,随意包裹住流血的手指,捻起一根箭矢道:“我便只射这一根箭矢!你们且瞧好了!”

    整个城头的将士顿时看向薛仁贵的方向,薛仁贵弯功搭箭,双眼微眯,注视着城下。若是只射一般人,见不得他的本事,得显露一手才行。

    “啾啾!”

    陡然,一声凄厉的鹰鸣之声在薛仁贵的耳边响起,薛仁贵抬头看去,只见一支老鹰在涿县上空盘旋着。估计是此地血腥味吸引了老鹰前来,只是此地战争激烈,老鹰无法下来觅食,故而急得在天空中盘旋鸣叫。

    众人顺着薛仁贵的目光看去,一个个脸色一呆,一个士兵呆呆道:“薛兄弟,这老鹰离咱们足足几百丈六百步有余啊,您要射这老鹰?”

    “不错,你们且看好了!”薛仁贵点了点头,震天弓向天仰着,箭矢斜指天空中盘旋的老鹰。薛仁贵双眼微眯,旋即手指陡然一松,只见那根箭矢,顿时向着那箭矢激射而去。

    数息时间过后,那箭矢越飞越高,甚至眼力不好的人都看不见箭矢了。几个呼吸的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一般。

    “嘎……”陡然天空之上,那盘旋涿县上空的老鹰发出凄厉的嘶鸣之声,旋即只见天空那黑影越来越近,向着大地急坠而来。

    “射中了,真的射中了!”见老鹰落下,任谁也知道六百步的距离,薛仁贵真的射中了天空中的老鹰。

    老鹰急坠大地,轰的一声,正好落在云梯之上,老鹰尚未死透,张牙舞爪间将一排云梯之上的袁军纷纷掉落城下。

    “哈哈,薛兄弟这一箭虽只中雄鹰,但却让袁军丧命十余人,真是高明啊!”城头危局解除,袁军泄了士气,想要再次攻上城楼已经是不可能了。乐进松了口气,也向着薛仁贵的方向走来,见薛仁贵正中雄鹰,衷心佩服道。

    薛仁贵笑了笑,向着乐进拱手道:“将军,幸不辱命,袁军兵力被压制在云梯中间部分,他们士气枯竭,想要在攻上来便不可能了!”

    “好好啊,果然不愧是陛下的应梦贤臣,这手箭术,便是古之养由基也万万不及啊,听说你擒拿高览,想必武艺也是卓绝!你文韬武略,陛下若是见了你必当重用啊!”乐进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于薛仁贵,再无几分轻视了。

    城楼之上一片喜悦,而城外的袁军,颜良等人躲在中军之中,远远躲出数百步,以防被薛仁贵用箭狙杀。远远看去,袁军被城头上的幽州兵马控制在云梯中间部分,由于袁军中那些攻城凶猛的将士尽皆被薛仁贵射杀,袁军这一退,便不能在进了。

    躲在军中的颜良脸色铁青愤愤指着薛仁贵道:“有此人在涿县,我军想要拿下涿县,当真是千难万难啊!”

    “我军猛士被此人射杀怠尽,军队已经泄了士气,这一天一夜我军死伤万人,不足以攻下涿县了,下令兵马退下来吧!”郭图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士卒已经没有希望攻上城楼,在攻城只会白白送命。

    “撤退!”颜良下令道。

    一阵鸣金之声响起,袁军逐渐从城楼上撤退下来,颜良兵马在城外驻扎,颜良与郭图商议道:“军师,涿县有那白袍小将在是攻不下来了,咱们现在该当如何啊?”

    “涿县攻不下来,狄青等人的兵马只怕现在已经得到了消息,时间不多了,咱们便只有尽快劫掠周边县城钱粮,返回冀州吧!”郭图无奈道。

    颜良拳头紧握,不甘道:“哎,也只能如此了,只是必来幽州白白损失这么多兄弟,真是……”

    “些许兵士死了便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待多劫掠些钱粮,幽州元气大伤,来年攻打幽州便轻而易举,而有了这些钱粮也能招兵买马!”郭图冷笑道。

    涿县城下血流成河,袁军退去之后,乐进带着薛仁贵回到刺史府中。

    “是老夫误会薛英雄,还请英雄勿怪!”刺史府门口,刘虞等待良久,薛仁贵一过来,刘虞便向着薛仁贵躬身至歉。

    刘虞的歉意一来是因为一年前,薛仁贵送信时他意气用事而导致应梦贤臣被鞠义隐瞒。二来是先前他为了提防薛仁贵而将他关入大牢之中。

    如今薛仁贵解了攻城之危,一战下来先是肃清城楼袁军,后是接连射杀近千袁军。一战下来共计诸杀袁军一千多人,到了这个地步,刘虞哪里还怀疑薛仁贵的身份?

    “大人快快请起,此事都是鞠义那奸贼的过错,与您没有干系啊!”薛仁贵连忙上前扶起刘虞劝慰道。

    刘虞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老夫年迈,若是当初设身处地为你想想,也不会……。罢了,罢了,老夫不中用了,此战过后老夫便向陛下请辞,去洛阳陪伴陛下,幽州日后是四战之地,也让你们这些青年才俊施展才华!”

    “大人何出此言,幽州如今安泰,全靠您老一把操持,若是幽州没有了您……”乐进大惊失色道,也不知道刘虞为何生出了要离开幽州,放权的念头。

    刘虞摆了摆手道:“此事暂且不谈,咱们入府,你们二人辛苦了,我在府内设宴,款待二位!”

    “多谢大人!”薛仁贵,乐进二人对视一眼,拱手至谢,跟着刘虞进了刺史府。

    至于周青等人也被释放了出来,薛仁贵进了府之后,武将一排,只在乐进之后,刘虞又在薛仁贵的座位后面设置小座,供周青等人乘坐。

    宴席开始,其主题自然是围绕着薛仁贵展开,一众文武纷纷询问薛仁贵,对他的情况也摸了个清楚。而薛仁贵表现出来的文韬武略,更是让殿内文武佩服无比,治政,武艺,行军打仗,薛仁贵样样精通。

    应梦贤臣,果然名不虚传!这是一场宴席下来,众人对薛仁贵的评价。

    酒足饭饱,众人谈天说地了说的好不畅快,陡然一个士卒跑上殿来向刘虞秉报道:“使君,鞠义兵马此刻往北门而来!”

    “北门?南门有颜良兵马,他估计是绕道从北门过来了吧!”乐进猜测道。

    “这个奸贼来的正好,我正要问他治罪!”刘虞脸色一板,拍案而起。

    “大人且慢,鞠义手下终究有些心腹,若是急于治罪必会失了人心,且先让薛先生去屏风之后躲避,将鞠义召见过来,且看看他如何说!”田畴连忙拱手,制止刘虞要立刻治罪的打算。

    “哼,那就将他带上来且看看他如何说!”刘虞摆了摆手,重新坐回了座位之上。

    不过多时,鞠义,便上得大殿来。不过鞠义一入城便被带了过来,薛仁贵退敌之事,鞠义并不知道。

    “末将见过使君!”鞠义上得大殿,便向着刘虞躬身行礼。

    “噢,你回来的正好,颜良兵马赶到我军全力守城,终于逼退颜良,正摆宴庆祝呢!你且就坐吧!”刘虞摆了摆手,在武将末尾给鞠义增加一个席位。

    看着乐进之后的一个座位,如今空无一人,但食物明显动过,鞠义眉头一凝拱手问道:“这不知是哪位……”

    “此人是先前军中出来的一个猛士,以一人之力守住城池,所以我将他放在第二位!不过他身体受伤,稍微饮了些酒水便下去休息了。对了,听说你日前于战场之上擒拿高览,如今高览何在啊,押上来给我看看!”

    “高览?”鞠义脸色一呆,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若是说他逃了肯定行不通,说他反叛被杀了吧,又担心军中有锦衣卫告密。好在鞠义已经想好了说辞,将事情推在薛仁贵头上。

    “哎!”鞠义故意装的脸色铁青,一拍桌暗道:“大人不知,鞠义被人救走了!”

    “救走了?到底是什么回事?”刘虞脸色一沉。事实上高览如今就在涿县大牢之中,他要看看这鞠义还要想出什么恶毒的法子来陷害薛仁贵。(未完待续。)

第396章被打压的抬不起头

    刘虞向鞠义问及高览之事,鞠义便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拱手道:“使君,末将无能,那高览被人救走了!”

    “救走了?怎么回事?”刘虞脸色一沉,低声喝道。

    殿内众人皆是面无表情的看着鞠义,如今高览可就在涿县大牢,鞠义的小人行径已经无人不知了。可终究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眼下就是要让鞠义在众人面前暴露他的本性。

    鞠义拱手解释,脸上满是愤慨的神情:“大人,都怪末将御下不严,我先登营中出现冀州的奸细,他偷袭我与张司马,混乱中将高览救走了,张司马乘马去追,反而被他所伤!”

    “张士贵现在何处?”乐进眉头一挑,连忙询问道。毕竟薛仁贵被张士贵诈了出来,若是没有稳住鞠义被鞠义灭口,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颜良留下一万人马看守粮草輜重,张司马担心那一万兵马劫掠四方百姓,所以带着一千骑兵看守!”

    乐进点了点头,心中松了口气,张士贵有他留下的一千骑兵,鞠义想要凭借三千先登灭杀张士贵那是根本不可能,就算张士贵被害,剩下的一千骑兵也总有人能回来吧?张士贵可是他的爱将,其武艺还远在他之上,日后必有大用,乐进自然不想他出什么事。

    “你军中出了奸细?还救走了高览?”此时,刘虞看着鞠义沉声道。

    “不错,末将御下无方,还请使君治罪!”

    刘虞脸色一沉,冷喝道:“胡说八道,你擒拿高览武艺可见一斑,而那张司马也是我军中的佼佼者。奸细?最多也不过三五七八人,有什么本事在你眼皮子底下,三千先登一千骑兵手下堂而皇之救走高览?还能伤了张司马?”

    “这……”鞠义没想到沮绶,狄青等人不在涿县,这平时一贯昏庸的刘虞怎么又精明起来了。好在先前鞠义也想出了说辞,眼睛一转道:“使君啊,那奸细有五人,个个武艺高强,几人先是救出高览夺了马匹,他们合力之下,并不厮杀只是逃命我与张司马也阻拦不住啊。”

    “哦?那几个奸细如此厉害?都是些什么人啊?”刘虞眉头眉头一挑道。

    “此五人分别是薛礼,周青,薛先图,姜兴本,姜兴霸!”鞠义不止污蔑了薛仁贵,还将周青等人也带上了。

    “薛礼?你说他是奸细?”刘辩阴沉道。

    鞠义面色一喜,他早就打听到薛仁贵在刘虞府中呆过,刘虞对他不喜,只要说薛礼是奸细,那事情就妥了,只是乐进那里还不好解决。

    “姜兴本,姜兴霸兄弟二人是我收服的山贼,盘剧幽州多年。你说他们是袁绍的奸细?二人兴风作浪之时,只怕袁本初当时还是洛阳城声色犬马的公子哥吧,莫不成袁本初料事如神,提前几年就在幽州布置了奸细不成?更何况二人乃是我亲自收服,忠心可鉴,奸细?绝无可能!”果然,一提及姜兴本兄弟,乐进立刻变了脸色。

    “不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虞也脸色一沉,重新看向鞠义。

    眼下就是要逼迫鞠义露出马脚来,因此殿内众人都十分配合,乐进一说都是附和着。可鞠义还是有着说辞:“使君明鉴,我也以为姜兴本兄弟可信。可是他们背叛却是千真万确的事情,袁本初提前布置应该不大可能,应该是薛礼蛊惑他们,让他们反叛的!”

    眼前鞠义就是一个办法,推,反正薛仁贵不在这里,死无对证,全部都推到薛仁贵头上就行了。

    陡然,鞠义好似想到了什么拱手道:“听说薛礼还在使君府上呆过几日,使君大概是识破了他是袁绍的奸细,所以并不优待他。我也看薛礼为人奸滑,他虽有十分本事,我却将他放在伙房中,伙房中也大多是军中高手看着他,想不到居然被薛礼蛊惑了周青等人,真是可恨!”

    此话说完,鞠义还一拍桌案,显示心中的愤怒。

    鞠义此言一出,殿后薛仁贵周青等人义愤填膺,周青薛先图还算冷静,姜兴霸兄弟二人若不是被薛仁贵拉着,只怕早就冲出来要生吃了鞠义。鞠义如此巧言令色,若不是薛仁贵冒死返回涿县。恐怕等鞠义一回来,他就是在怎么说,也洗不白了。

    不过刘虞乐进二人对视一眼,鞠义自以为是,暗中借用薛仁贵抬了刘虞和他自己一把,却不知其中,已经有天大的漏洞了。而这个漏洞就是他的死穴!

    乐进刘虞沉吟一番,心中思量着怎么让鞠义露出马脚,而鞠义见此,以为他们疑虑尽消,加之腹中饥饿,便动了动桌上的酒菜。

    鞠义刚刚一块酒肉入嘴,乐进便说道:“我原本以为你将军中的好手发配到伙头军,是嫉贤妒能,担心这些人不服管教,压压他们,原来你是深谋远虑,让他们防备薛礼啊?”

    “将军过奖了!”鞠义一口吞掉嘴里的食物,连忙拱手谦虚道。

    “你将那些军中猛士发配伙房,这么说伙房之中的那些将士大多领了你的意思了。只是你让他们看着薛礼,怎么还是让他蛊惑了周青等人,救出了高览?你莫不是在胡诌,是你疏于防备逃了高览,担心使君责罚,所以把罪责推脱到薛礼等人的头上?”不想乐进并不罢休,找着鞠义话中的漏洞,使劲打压鞠义。

    “嗯?鞠义?乐进将军所言是否属实?”刘虞也极为配合,冷眼看向鞠义。

    鞠义脸色一变,若是一般人这么说也就过去了,怎么乐进还对他死缠烂打要追究出个所以然来?鞠义哪里想得到,他要诬陷的薛礼薛仁贵就在大殿后面,乐进刘虞存心要问他讨回公道,自然要对鞠义使劲拷问了。

    鞠义连忙跪道在地:“使君,鞠义所言句句属实,那高览确实是被薛礼等人救走的,大人若是不信,等张司马回来一问便知!”

    乐进摆了摆手道:“不用了,你说你提前看出薛礼奸滑,他一来投军你就将薛礼发配伙房,还连同军中猛士一同发配过去说是监视薛礼。这些人必然能为你作证,薛礼是否是奸细,一问便知,来人啊,将先登营中的伙头军喊上来!”

    “这…这…”鞠义脸色大变,这些话,他先前不过是临时起意,想捧自己和刘虞一把。谁知道乐进居然死死抓着这句话不放,要核实鞠义话中真伪。鞠义表示我只是想装个逼,伙头军将士我可没有打过招呼啊,而且这些人又不服我,若是把他们喊上来,我岂不是大祸临头?背上一个打压军中能人的名头?

    而乐进之所以要召见伙头军,一来他知道鞠义是说谎,将他们召见上来,更能让鞠义露出破绽,二来乐进知道刘辩在薛仁贵身边安插了锦衣卫,眼下正是要锦衣卫戳破鞠义谎言的时候。

    不过多时,先登营中伙房将士便被带了上来。大约二三十人,一个个俱是高大威猛的大汉,一看便是颇具勇武之人。看的刘虞脸皮一阵颤动,这么多猛士被鞠义拿出伙房烧饭?刘虞他都心疼啊!

    刘虞吸了口气,一众士卒在大殿内站好刘虞沉声问道:“薛礼是你们伙房的人?”

    “秉报使君,薛大哥是我们的头!”一众士卒拱手道。

    乐进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些士卒俱是眼高于顶的高手,在伙房之中被薛礼治得服服帖帖,如今鞠义说薛礼是奸细,这些人还是以薛大哥相称,可见薛仁贵的魅力了。

    “大胆,薛礼救出鞠义,又伤了张司马乃是袁军奸细,你们敢称呼他为大哥?莫不成你们也受了他的蛊惑不成?”鞠义大喝道。

    众人脸色一变,这可是杀头的大罪,虽然不服鞠义,但都不敢在多争辩,一个个都把头低着。刘虞摆了摆手,示意鞠义不要说话,刘虞沉声道:“你们都认识薛礼,那他反叛之事你们可清楚?”

    “薛大哥忠心报国,怎么会是奸细,肯定是弄错了!”

    “他每日教导我们兵法武艺,这些难道是奸细该做的事情吗?”

    “当初薛大哥被鞠校尉喊去,随后他们便打了起来,校尉指挥兵马要杀薛大哥,薛大哥没有办法只能逃命,临走前还把高览也带走了,周青等四人随后也夺了马匹去追薛大哥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将当时的事情说了个七七八八。鞠义冷哼一声道:“我当时找来薛礼,想要戳破他奸细的身份,他见势不妙想要刺杀我,可惜被我察觉,只是他武艺高强,高览还是被他救走了!”

    这些伙头军当时在远处,终究没有看清当时的具体情况,知道的也都是鞠义的心腹,因此鞠义才如此信誓旦旦。

    “那鞠义校尉有没有说过薛礼是奸细,让你们监视他的话?”乐进看着一众伙头军沉声问道。

    “没有!”

    “从未有这回事!”

    “当时鞠义任用亲信为军中骨干,我等不服,随后商量比武,谁赢谁为军侯,百夫长。我等俱是挑战成功的,最后薛大哥跟鞠校尉比武,反而被薛大哥落了面子!”

    “他被落了面子,反而说话不算话,将我们都以不服管教的罪名都打入伙房中去了!”

    这些伙头军早就气愤鞠义所为,如今得了机会,一个个都要咬死鞠义。

    殿内突然发出一阵嗤笑之声,一众文武看向鞠义俱是不屑。

    跪道在地的鞠义脸色发苦,暗道:“这一次嫉贤妒能,任人唯亲,打压贤能的罪名可跑不了。这个乐进还真是可恨,死死咬着我不放,我是哪里得罪他了?只只希望他打压我够了能揭过这件事。”(未完待续。)

第397章洗澡都被偷窥了

    乐进死死咬住鞠义的漏洞,如今鞠义在众人中,形象已经是一个没有容人之量,嫉贤妒能的小人。鞠义知道自己被乐进整得抬不起头来了,恐怕幽州以后没人在看得起他了。

    鞠义只有把头尽量埋低,周围的嗤笑声入耳,鞠义装作视而不见,心中只能期盼乐进能过揭过此事,不要在不依不饶的打压他了。

    揭过此事?鞠义今日注定要生败名裂,众人哪里肯罢休。

    “哼,此人在冀州居功自傲逃入咱们幽州,使君让他为校尉,掌管一营将士,想不他居然做出这等嫉贤妒能的小人行径!”

    “咱们当初就不应该收留这等小人,这些勐士个个以一当十,居然屈就伙夫,日后宣扬出去,天下豪杰谁肯投靠使君,谁肯在使君麾下效力啊!”

    “此人将我幽州勐士发配伙房,却任用他手下亲信担任军中的骨干。莫非是想把先登营打造成他的私兵,哼,我看他是居心不良!”

    众人看不起鞠义那还是轻的,一阵嗤笑过后,众文武纷纷议论起来。一阵口伐笔诛,入耳的尽是诛心之言。

    鞠义心中陡然一紧,这些罪名,哪怕刘虞信了一条,他也难逃一死啊。鞠义连忙看向刘虞,只见刘虞面沉如水,鞠义连忙趴倒在地告饶道:“使君恕罪,当初我新来幽州,您让我组建先登,我为了尽快稳定军心才使心腹执掌大军,以免军队生乱。我对使君,对陛下那可是忠心耿耿啊!”

    “哼,此事暂且揭过,你先前说你是故意将这些人发配伙房监视薛礼,可是并无此事。你居然敢对本官胡言乱语,你且说说,高览究竟在哪?”刘虞寒声道。

    鞠义心思百转,连忙解释道:“末将知罪,末将并未派人监视薛礼,见大人有先见之明提防薛礼,小人虚荣心作祟,才这么说的。不过那高览确实是被薛礼等人救走,这个末将绝对没有欺瞒大人啊。”

    “哈哈哈,本官提防薛礼,你可知道这是为何?”刘虞陡然哈哈大笑道。

    “那薛礼是袁绍的奸细,大人事先便有察觉,他来投靠大人,大人故意对他轻慢。您将他放在我军中,只可惜我没有及时提防他,如今才陡然醒悟过来,所以刚才我才欺瞒大人,说使人监视薛礼!”鞠义尴尬的笑着说道。

    刘虞冷笑道:“呵呵,本官给你数次机会,可你却仍要欺瞒,也罢,本官便让你死个明白!”

    鞠义的笑容陡然一滞:“大人何出此言,鞠义虽然有过,但罪不至死啊!”

    “哼,那你看看这是什么!”刘虞从桌案上拿起一封书信递给鞠义。

    鞠义接过一看,疑惑道:“这是陛下给您的书信,信中交代对我的处置,让我组建先登营,大人您为何要对我治罪呢?”

    “你可知这封信自然是谁送给本官的?”

    “这,自然是您的信使了。”鞠义疑惑道。

    “送信之人,正是你口中的袁绍奸细薛礼!”刘虞寒声道。

    “什么?薛礼是天子派来的信使?”鞠义大惊失色,一瞬间,脑中想过无数种可能。薛仁贵要是刘辩的信使,为什么刘虞对他态度不好?他是应梦贤臣刘辩为何苦苦寻找?难道这一切都是刘虞试探监视他不成?

    鞠义顿时心中产生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见鞠义那惊骇的模样,刘虞冷笑道:“当初送这封信的信使被山贼所杀,你口中的薛礼正好路过相救,信使弥留之际将信涵交给他的时候,还未说出送给谁便死了,他无奈之下只有拆开这信,才得知要送给本官!”

    “这薛礼撕拆天子密信,乃是死罪,由此看来他乃是奸滑小人!”鞠义立刻说道。

    “哼,只是你忘了,薛礼明知此乃死罪,他仍是义无反顾前来送信,这乃是大忠,大义!并且陛下之后又送来一封信,当时你也在场,你不会不记得吧!”乐进在一旁冷声道。

    陡然鞠义瞳孔一缩,身体不住颤抖起来。

    乐进冷笑道:“陛下当时说梦境之中有贼子刺驾,又有应梦贤臣护驾,而应梦贤臣姓薛名仁贵,就在我幽州军中,你当时在场不会不知道吧!”

    鞠义反驳道:“那又如何?你还想说薛礼就是薛仁贵不成?”

    “不错,陛下信中所说,送信之人便是薛仁贵,薛仁贵便应梦贤臣!”

    鞠义笑道:“可是送信之人,我只知道他姓薛名礼,并非薛仁贵,我军中也只有薛礼,没有薛仁贵,而且他如今更擅自救出冀州大将高览,乃是袁军奸细!”

    “薛礼?当初他送信之时怕我责怪累及家小,所以化名薛礼,而他本名便是薛仁贵!”刘虞摇了摇头,轻笑道。

    鞠义怒视刘虞,脸上满是失望道:“大人,你如此包庇一个袁军奸细,却如此打压我,难道就不怕将士们心寒吗?我于战场之上擒拿高览,箭伤颜良,这一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那薛礼,不过陛下一个梦,如今更是背叛幽州,背叛陛下,您还要如此包庇他?”

    刘虞当即厉声问道:“你当真不知道薛礼便是薛仁贵?还有擒拿高览,箭伤颜良真的是你做的吗。”

    “末将不知,末将擒高览,伤颜良问心无愧!”鞠义冷哼一声道。

    “那应梦反臣之事又是什么回事?还请给我一个交代!”陡然,大殿之后传来一声怒喝。

    鞠义脸色大变,望向殿后侧门喃喃道:“薛礼?他回来了?”

    薛仁贵大步从殿后侧门走出,鞠义知道自己如今已经走上一条不归路,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鞠义连忙脸色愤怒看向薛仁贵的方向,向刘虞拱手道:“使君,您千万不要听信薛礼小人之言,他明明就是薛礼,不知从哪里听到了应梦贤臣的事,想要冒充薛仁贵,平步青云获得天大的富贵,您乃贤明之仁,万万不可相信他啊!”

    “薛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薛草字仁贵。不过担心用真名累及家小,才化名薛礼。你得知我就是薛仁贵,告诉我薛仁贵是应梦反臣,借我之力为你立功,事到如今你还要冤枉于我?”见鞠义仍是不知悔改,薛仁贵大怒道。

    “应梦反臣?你还真是会想办法,用这个来诬陷我?怎么南方被张司马兵马布下防御,你无法逃脱,便前来涿县迷惑大人?那高览与你沆瀣一气,肯定也以你马首是瞻吧?薛礼啊薛礼,你还真是处心积虑啊,拌倒了我,你就可以博取大人信任,里应外合开城放颜良大军入城了!”鞠义冷笑道。

    鞠义原本以为,这个说法一出,殿内众人就算不相信自己,也会怀疑薛仁贵了吧?怎么他们看自己的表情,跟看白痴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哈哈,我若是要里应外合接应颜良兵马入城?今日我大可坐视颜良攻城,而不出手相救!”薛仁贵冷笑道。

    “出手相救?你一人之力,颜良数万兵马攻城,难道你又另外能出多少气力不成?真是可笑,你怕是以应梦贤臣之名迷惑大人上城头作战,借机接应颜良大军吧?”鞠义冷笑道。

    “今日袁军攻城勐烈,几次攻上城头,涿县岌岌可危,薛仁贵于城头之上,一手箭术接连射杀袁军攻城勐士千人,箭无虚发,袁军由此泄了士气,守城之功,薛仁贵居最!”台上的刘虞也适时冷笑道。

    鞠义笑容一滞,只要他说什么便有什么来打脸,心道难道天要亡我不成?

    “大人就算如此,薛礼救了高览来到涿县不知有什么阴谋,或许针对陛下也说不定。他虽然帮助您守住了涿县,但仍不可轻信,更不该因为他的一面之词而定我的罪!”

    刘虞沉声道:“你隐瞒应梦贤臣之事,更蛊惑应梦贤臣为应梦反臣,借他之力立功而据为己有,几日前事情泄露,你更是打算杀了薛仁贵灭口,怎么这些你还不打算承认么?”

    “捉贼拿脏,捉奸捉双,大人若是听信薛礼之言,要将这些罪名强加在鞠义的头上,鞠义无话可说!”鞠义此时也豁出去了,挺直身躯,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你要证据是吧?”乐进冷笑道。

    “不错,薛礼说他是薛仁贵谁能证明?他说我诬陷他利用他立功,谁又能证明?”

    乐进起身,看向殿中央的一众伙头军道:“你们谁能拿出证据?”

    鞠义一阵冷笑,这些伙头军怎么可能想掌握这些证据?然而却有一个锦衣卫踏步而出,拱手道:“将军,在下有证据能证明!”

    乐进双眼一眯,果然,薛仁贵身边有锦衣卫保护,并且已经掌控了鞠义的证据!乐进点了点头道:“好,将你的证据呈上来!”

    然而薛仁贵看着这伙头军有些疑惑道:“兄弟,你怎么会有证据?”

    “锦衣卫百户见过薛大哥,此次过后我便要离开先登,今日一别恐怕日后在难相见,这次帮大哥,权当答谢这一年来大哥对我的教导吧!”锦衣卫对着薛仁贵躬身一礼,无奈笑了笑。

    锦衣卫的身份泄露,这里自然不能在待下去,以后会换个身份,换个名字开启其他的生活。一年时间终究与薛仁贵有了感情,因此这锦衣卫也不好受。

    薛仁贵满脸惊讶:“你竟然是锦衣卫百户?”

    “我奉命入军监视鞠义,正好当初你也入军,我发现了你的不同,暗中调查,原来薛大哥就是应梦贤臣!这一年来,我也收集了足够的证据!”锦衣卫点了点头道。

    殿内众人良久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等身处幽州,都没有找到应梦贤臣,而天子的锦衣卫早就已经发现,并且已经收集了证据?这种效率,众人齐齐打了个寒颤,锦衣卫还真是无孔不入啊。

    鞠义心中早已经是惊涛骇浪了,本以为自己做的无声无息,原来锦衣卫早就知道了,证据都被他们找到了?

    乐进摆了摆手道:“且将证据拿出来给鞠义校尉瞧瞧,让他死个明明白白!”

    “诺!”锦衣卫拱了拱手,从怀中掏出许多物件。

    “这是河东绛县官府开出的身份,足以证明薛仁贵的身份!”

    “这是当初军队花名策,薛大哥当初报名还是用薛仁贵的名字,那花名策被重坐,废弃的被我得到了,这上面还是薛大哥的本命,并非薛礼!”

    “这本是一年来先登练兵,四处歼匪的功名策,薛大哥的功劳都在上面,不过鞠义校尉却将他的功劳都贪没了!”

    ……

    一件一件,甚至鞠义琢磨怎么对付薛仁贵的时候不小心自己说出来的阴谋都被锦衣卫记录在策,编造成书了。

    鞠义背心一阵发凉,听着锦衣卫将证据一样一样的拿出来,他只感觉自己洗澡都被偷窥了。(未完待续。。)

第398章执掌先登

    此时鞠义脸色当真是说不出的恶心,证据?锦衣卫简直是将他一年来的所作所为都编撰成书了,好似鞠义吃的什么,穿的什么都了如执掌。

    鞠义感觉自己只怕洗澡的时候都被锦衣卫给盯着了。不止是鞠义心中恶心的不行,一众文武中有些人心中也是心虚的不行,自己做的那些事会不会被锦衣卫知道?

    证据?锦衣卫手中简直是要多少有多少,有证明薛仁贵身份的,有鞠义隐瞒薛仁贵身份的,甚至还有夺取薛仁贵功劳的。一份份记录的详细无比,鞠义此时早已经是面如死灰,这些证据中任何一样,都能要了他的性命,让他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啊。

    终于,锦衣卫将所有证据一一拿了出来,拱手道:“至于擒拿高览,箭伤颜良,此事也是薛大哥所为。当时鞠义他身着白衣,周边心腹也身着白衣想要混淆视听。不过他心腹中也有我锦衣卫的人马,几位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召见他们上来一问便知!”

    众人皆是看向鞠义,只见鞠义如今身子瘫软在地,辩解?已经没有用了。

    刘虞摆了摆手示意锦衣卫暂且退下,并未召集剩下的锦衣卫,毕竟锦衣卫身份敏感,如今鞠义这种情况他已经是山穷水尽了,不差锦衣卫那点人证指控他了,锦衣卫的身份能不暴露还是隐藏起来最好。

    刘虞看着地上一脸绝望的鞠义,冷笑道:“鞠义,事到如今你可认罪?”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锦衣卫?原来一开始从先登建立之初,我就被锦衣卫所监视着,毫无秘密可言!”鞠义满脸灰败之色,瘫软在地,摇头苦笑道。

    众人只道鞠义放弃抵抗,放弃辩解,却不想鞠义此事眼中满是狠辣之色。他怎么这么心甘情愿就认输送死呢?便在众人放松警惕之时,陡然鞠义身体一动飞跃而起。

    “老贼拿命来!”鞠义的目光并没有放在其他文武之上,而是将主意达到了刘虞身上。奋力一搏,若是能擒获刘虞他也能以此为要挟,大不了逃出幽州,浪迹天涯落草为寇同样逍遥快活。若是失败。反正鞠义也觉得自己活不了,不如奋力一搏!

    鞠义身体跃起间寒芒一闪,手中陡然多了一把匕首。鞠义陡然冲向刘虞,殿内众人却猝不及防啊,一个个大惊失色的喊道:“保护大人!”

    只是有薛仁贵在场,岂容鞠义行凶?薛仁贵便站在鞠义身边不远,鞠义一动薛仁贵立即便反应了过来。薛仁贵踏步而出,伸手这么一抓。只见冲向刘虞的鞠义顿时止住了脚步,薛仁贵一手便抓住了鞠义的后背。鞠义被制前进不得,陡然一个转身匕首刺向薛仁贵。

    薛仁贵只伸出左手,匕首寒光凛凛刺来,薛仁贵却一把捉住了鞠义那些匕首的手腕。稍微这么一用力,鞠义吃痛匕首便掉落在地了。

    “逆贼安敢行凶?”捏着鞠义的右手手腕薛仁贵这么一用力便将其手腕扭折了,以防他在伤人。薛仁贵将鞠义推到在地,周围将校顿时拔出配剑看着鞠义,防止他在暴起伤人。

    刘虞惊魂未定,吸了口气看向薛仁贵笑道:“你又救了本官一条性命,这鞠义当初本官就不该收容他。以至于养了这白眼狼一年,不仅仅不思回报君嗯,反而隐瞒陛下苦心寻找的应梦贤臣。哼,薛仁贵,这鞠义他陷害了你一年,我便将鞠义交给你来处置如何!”

    “使君且慢,薛某不敢处置此人!”薛仁贵连忙拱手拒绝道。

    “怎么?这鞠义作恶多端,罪该致死,陷害于你,让你这一年来浑浑噩噩毫无作为,你便不想报仇雪恨么?”刘虞疑惑道。

    薛仁贵吸了口气解释道:“鞠义以应梦反臣之事诓骗于我,让我虚度一年光阴,每每想起在家中寒窑受苦的妻儿我便心如刀割,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只是处置鞠义,小人是万万不敢的!”

    “既然你如此恨他,我将他交给你处置,那是两全其美,你为何不敢啊?”

    “使君容秉,收留鞠义乃是陛下的主意,陛下仁慈暂且相信鞠义,让他组建先登营,想不到他做出这种这种小人行径。可是如今他犯下这等罪过,只有将他交给陛下处置,若是我们擅自处置,传扬出去,岂不是说陛下不会用人,无识人之明了么。”薛仁贵拱手解释道。

    刘虞听了连连点头,道:“你说的不错,本官还没想到,这鞠义应该交给陛下处置,咱们擅自处置了他,到时候天下人便说陛下不会用人了!”

    看了一眼地上的鞠义,刘虞沉吟一番道:“这样吧,待颜良兵马退去之后,就由你押送鞠义入京面圣。陛下找寻你良久,此次你又立了大功,正好一并嘉赏!”

    “多谢使君!”薛仁贵听了喜形于色,熬了一年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来人,将鞠义收押天牢严加看管!”刘虞看了眼被制的鞠义,沉声下令道。

    鞠义被带下去之后,一场风波总算结束了,田畴拱手道:“使君,鞠义虽然犯罪被擒,但其先登营中却又不少心腹,如今涿县正是多事之秋,还是应当尽快稳定这先登营为好!”

    “既是铁证,想来鞠义那些心腹也不会为他卖命。只是由谁去统领这先登营呢?”刘虞抚须为难道。

    “使君,在下推荐一人!”那锦衣卫百户拱手道。

    “哦?是何人?”刘虞惊喜道。

    “正是我薛大哥!”

    刘虞摇了摇头道:“不可,先前鞠义在军中宣扬仁贵造反,若是在使他去统领先登一时恐难以心服!”

    “使君放心,这一年来先登营训练之时,四处歼灭山贼,薛大哥便立功无数,军中将士都知道他,对他心服口服,而鞠义任人唯亲,嫉贤妒能,若不是他有些亲信,将士们早就对他恨之入骨了。并且先前鞠义说薛大哥是奸细反贼,军队中不信的也大有人在!只要军侯派遣官吏去军中宣传鞠义的罪过,在由锦衣卫从旁协助,以薛大哥的本事,掌控先登便不成问题了!”

    刘虞听了大喜道:“若果真如此,先登营将士如狼似虎,非薛仁贵不能统领!田畴你跟随薛仁贵与这百户一同前往先登营,协助他掌控先登!”

    刘虞在看向薛仁贵道:“这先登营就先交在你手里了!”

    “大人放心!”几人拱了拱手,便退了下去前去整合先登营。

    毕竟鞠义被擒拿的消息很快就会传出去,先登营为两极分化,一部分是鞠义的铁杆心腹,一部分则是不服鞠义的人。若是鞠义的心腹担心降罪下来,而出逃叛乱,眼下正是交战的紧要关头,可不能有半点马虎。

    鞠义一被拿下来,薛仁贵等人就立刻前来掌控先登营了。

    薛仁贵等人来到先登营营房之中,见薛仁贵过来,众将士大惊失色,纷纷赶来。

    一部分人为鞠义心腹,见了薛仁贵立刻拔刀相向:“薛礼你这逆贼为何再此?”

    “快将他捉拿起来!”

    而另一部分人,见了薛仁贵则是无比的惊喜:“薛大哥你果然不是奸细,肯定是弄错了!”

    “能在见到薛大哥真是太好了!”

    两批人对待薛仁贵的态度全然不同,薛仁贵没有做声,而是看向田畴,他是刘虞的心腹,由他来说才有说服力。

    田畴点了点头,由他带头,几人走上点将台,田畴沉声道:“鞠义犯上作乱,薛礼本名薛仁贵,乃是陛下要寻找的应梦贤臣,可是鞠义知道后却隐而不报,反而以应梦反臣蛊惑薛仁贵,利用他立功,并贪墨之!”

    此言一出,台下议论纷纷,鞠义几个心腹,知道实情的人脸色大变,而不知道实情的人纷纷开始谴责鞠义了。毕竟鞠义只是一个冀州外来的将领,人本就拍外,更何况鞠义不得人心?一时间鞠义被人骂的狗血喷头,甚至鞠义从冀州带来的心腹也被牵连了。

    “薛仁贵擒拿高览,射伤颜良,鞠义见功劳也差不多了,便打算杀薛仁贵下手。幸好薛仁贵武艺好强,逃出他的手掌回到涿县,这也是鞠义告诉你们薛仁贵是奸细的愿意!”田畴见众人义愤填膺,继续说道。

    众人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

    “薛仁贵回到涿县,告知使君大人实情,今日又守城有功,射杀袁军勐士千人,获得我等信任。鞠义回来之后,与薛仁贵对峙,如今他已经俯首认罪被关押大牢!”

    “然先登营不可无主,使君决定暂时让薛仁贵执掌先登,你们可心服?”

    “服!服!服!”顿时,先登营将士一个个大喊起来。

    叫喊声响彻云霄,良久之后众将士才停了下来,但一个个却欣喜无比,跟着鞠义这个嫉贤妒能的小人,这辈子哪有出来之日?只有跟着薛仁贵这种有本事,有才能的人,才有出头之日啊。

    薛仁贵苦尽甘来,先登营中被埋没的将士其实他是苦尽甘来了。(未完待续。。)

第399章运筹帷幄,用兵如神

    鞠义的丑事已经败露,他手底下那些心腹一个个也惊恐无比,担心大祸临头。

    锦衣卫站在薛仁贵身边,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薛仁贵道:“薛大哥这个是鞠义心腹名单,跟着他一起为非作歹的都在上面了!”

    薛仁贵大喜,接过纸条走上前来,士卒们正兴奋的大叫,薛仁贵压了压手,不过片刻士卒便平静下来了。

    薛仁贵将纸条捏在手中大声道:“如今颜良大军就在城外,我不得不谨慎了。跟着鞠义的人还请出列,我暂时收缴你们兵权。不过你们放心,此事只追究鞠义一人,待颜良大军退去,我自将你们释放!”

    薛仁贵话音落下良久却无人出列,薛仁贵脸色一沉晃动纸条道:“这上面都是名单,跟着鞠义行过恶事的自己站出来。交出兵权此次过后既往不咎!若是等我喊出名字,与鞠义同罪!”

    薛仁贵此言一出,军中几个鞠义的心腹终于按耐不住了,只得咬了咬牙踏步而出。不过终究还是有几个人心怀侥幸,薛仁贵在营中呆了一年,这些人可以说他都能喊出名字了,薛仁贵当即便将几个不肯出来的鞠义心腹揪了出来。

    “饶命啊,我等知错了!”几人纷纷跪地求饶。

    薛仁贵脸色一冷沉声道:“先前我已经给过一次机会了,你们本就有罪,可却心存侥幸怪得了谁?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军法更不容情!我话已经说了出去,绝无收回的道理,将他们给我带下去!”

    几人哭喊着被兵士带了下去,先前几个主动出列的鞠义心腹见此一个个都吓得身体颤抖。薛仁贵看着这这人笑道:“我先前说了主动出列我既往不咎!只不过如今颜良大军在城外暂时不能让你们掌军!便将你们先收押起来待颜良退兵之后你们在回来!”

    几人大喜,纷纷躬身致谢:“多谢大人饶命。”

    恩威并施,才能掌控大军,这些心腹自然是死有余辜,可这些人虽然为恶,却是军中的军侯,百夫长等将领,他们手下还有许多兵士。若是都杀了,兵士难免人心惶惶。所以薛仁贵便杀一半,用一半。

    看着这几人薛仁贵大喝道:“空缺出来的职位暂时由伙头军接替,待大战过后便行军中比武,所有人皆可参加,能者局之!”

    如此一来,鞠义的那几个心腹也是大喜,不仅不用死,等颜良退军之后还能参加比武,甚至可能继续担任军中官职?几人拱手谢恩也被带了下去,连鞠义的几个心腹都服气了,更何况这些士卒?

    恩威并施之下,先登营已定!

    田畴满意的看着薛仁贵,笑道:“薛将军治军之能真是让我佩服,弹指间便定了先登!日后前途定然不可限量啊。”

    “先生过誉了!”薛仁贵笑了笑,陡然眉头一挑,只见营门外几个骑兵纵马过来了。

    “先生,将军,颜良兵马又有异动,乐进将军已经赶往城头,请你们前往城头!”骑兵飞马赶到,冲着薛仁贵与田畴秉报。

    “袁军士气已泄又退下云梯想要攻城已经是不可能了。估计他们是想外出劫掠四方,破坏我幽州富庶!”薛仁贵思忖道。

    “走,咱们快去看看!”田畴点了点头,二人上了马匹,直奔城楼而去。

    上得南门城楼,乐进此刻正望着城外,薛仁贵也向城外看去,只见颜良大军军营之中,许多将士分批出城向着四方而去。

    “袁军要劫掠我幽州了!”乐进凝重道。

    “将军不必担心,我先前建造的营寨便是为了应付此事。袁军分批出去劫掠,可下令四门旗手打出旗号,下令营寨兵马出击!”薛仁贵自信道。

    “好!”乐进点了点头,下令城头上的旗手打出信号,远处营寨之上也有旗手响应。不会一会营寨之中便有一千五百兵士杀出,袭击袁军。

    劫掠?袁军自然不会是几万人马单单劫掠一个地方了,那样效果太小,耗费时间太长,恐怕没有得到什么狄青兵马便赶回了。颜良兵马攻城伤亡近万,只剩下三万兵马,于是颜良使两万兵马仍是驻扎在城下,派出一万兵马于四方劫掠。

    一万兵马分布四方的话,四门外的营寨也有一万兵马分别驻扎。并且袁军劫掠阵营溃散,而营寨中的兵马确是以弓箭长枪为兵器阵型整齐出击。

    每个营寨有两千五百兵马。如今出来拦截袁军的是一千五百兵马。五百长枪兵在前,一千弓箭手在后,剩下的一千将士也是驻守营寨,在营寨高墙上使弓箭严阵以待,准备接应出击的兵马。

    袁军一万兵马分成数批向当个方向赶去,而营寨之中的幽州军长枪兵在前,弓箭手在后前来拦截。

    “竟然敢主动出击?给我杀?”两军交锋,可袁军因为劫掠的缘故阵营散乱,而幽州军却阵营整齐。袁军冲锋而上,但幽州军确是手挺长枪结阵缓步上前推进。后面的弓箭手不停向着袁军放箭。

    以散乱阵营冲击长枪阵,袁军自然是不敌的,又有弓箭手放箭,不过一会,袁军便死伤惨重。袁军溃散奔向四方,幽州军也不追赶,径直返回了营寨之中。

    城头之上乐进见袁军纷纷溃逃至城下大营,满意的点了点头,但旋即他又有些担心道:“袁军败退回去,若是颜良大军也组织阵型前进,或者是大举进攻营寨又该怎么办啊?”

    薛仁贵笑道:“不用担心,他们组织阵型劫掠,速度自然不快,等到狄青将军回来,能得到什么?至于他们集中兵马攻打营寨,也不是那么好攻打的,他们现在三万人马,而我们两万正规军,五千郡兵,他们已经没有优势了!他若是全力攻打营寨,我先率领骑兵冲杀一阵,步兵随后出击必能大败他们!”

    听了薛仁贵的话,乐进忧心尽去笑道:“听闻你擒拿高览,射伤颜良,马上功夫必定独步天下,吕布也是用方天画戟,我看你丝毫不下于他,待会便看你神威了!”

    “将军放心!”薛仁贵拱了拱手,二人看向城下,且看颜良大军如何行动,准备见机行事。

    城下,数股准备劫掠的袁军俱是被营寨之中的兵马杀退。纷纷返回南门城下袁军大营向颜良秉报。

    “岂有此理,他们居然敢主动出击?来人给我出击灭了四方营寨!”颜良大怒道。

    “分兵灭之?”郭图眉头一皱道。

    “军师有何不妥?”颜良立刻询问道。

    “每个营寨有两千五百袁军?居高临下易守难攻,你用多少兵马攻打?”郭图询问道。

    “五千兵马可否?”颜良轻声问道。

    “北门暂且不要攻打,否则城内兵马出兵马里应外合我们无法接应,只攻打南面与东西两面,若是城内兵马出击,咱们也好接应!”郭图想了想吩咐道。

    “还是军师谨慎!传令下去,南东西三个方向营寨各出五千兵马攻打!”颜良当即下令道。

    很快袁军中兵马各出,一万五千人马分布各个三个方向攻打营寨,独留北门营寨不攻。

    “五千人马?营寨可能守得住?咦,为何他们不攻打北门营寨?”乐进疑惑道。

    “北门营寨太远,他们是怕我涿县兵马出北门与营寨中的兵马里应外合,他们无法来得及援救!”薛仁贵解释道。

    “咱们现在可出击?”

    薛仁贵摇了摇头笑道:“将军放心,他们没有大型器械,五千人马想要攻打下来不可能的!先消耗他们,等颜良大军进退两难之时在主动出击!”

    城下,颜良大军出击,南门方向,是袁绍大军蒋奇率兵攻打。五千兵马直奔营寨之下,营寨建立在高坡之上,蒋奇在坡下,看了这营寨,只见营寨上的女墙上弓箭手严阵以待,下方也是几排长枪兵持枪严防。

    本就是居高临下,从高处向下射箭简单,从低处向上射箭却不容易啊。果然是易守难攻!

    不过蒋奇好似发现了什么,轻笑道:“哼,木制营寨有何可怕?来人给我放火箭!”

    顿时,袁军纷纷将箭矢点过,火箭向着营寨中激射而去。只是火箭射在营寨上的木头之上,箭矢燃烧之后就灭了,而营寨却无法点燃。

    “这是活木?又浇了水?”蒋奇脸色一沉,发现了营寨的不同。

    若是平时,这种营寨围个三五日,里面清水粮食用完,弹尽粮绝自然拿下,若是携带了投石机之类的攻城利器一番轰炸自然就拿下了。只是眼下时间根本不够,投石机也是没有,只有强攻了。

    “给我杀!盾牌兵在前,枪兵在后,弓箭手掩护!”蒋奇一声令下,袁军顿时结起阵营杀向营寨。

    这个阵营若是是在平地之上自然是十分恰当,可眼下幽州兵占据地利。袁军虽然有前排盾牌兵掩护,但营寨上的弓箭手占据高处,盾牌?箭矢直接越过了盾牌射向了后面的枪兵,甚至还在后面的弓箭手。

    而那营寨,其上建造的仿佛就像城墙一般,幽州军站在里面,就好像前面有了盾牌一般,箭矢对于营寨里面的将士威胁不大。(未完待续。。)

第400章河北上将畏薛仁贵如虎

    涿县南门城外,袁军大将蒋奇率领五千兵马攻打薛仁贵在城外建立的营寨。只是营寨建立在高处,居高临下之下,袁军虽然结阵前行,但营寨上幽州军的箭矢直接越过了前拍的盾牌兵射如后面的枪兵弓箭手中。

    袁军还未向上移动几步,一阵箭矢激射而来,袁军便死伤甚多,前进的阵型有些混乱了。士卒连忙向下撤退,蒋奇大怒:“不许退,给我冲上去,谁若撤退,我便杀谁!”

    袁军这才咬牙冲了上去,只是幽州军占据地形的优势,袁军每进一步当真是举步维艰。不过一会,营寨四方的坡道之下便有数百多袁军长眠于此了。

    袁军勉强爬了上来,可这个时候营寨下方的幽州军却占据坡道顶端,手持长枪盾牌严阵以待。也是一排盾牌兵在前,后面长枪兵手持长枪,长枪从盾牌兵分出的缝隙之中透出。

    占据高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袁军冲了上来,其上幽州军长枪挺刺,至于袁军虽也有盾牌兵,但先前因为弓箭手的射击,袁军的阵型早已经乱了,盾牌手也不足以防守了。

    袁军被死死控制在坡道之上无法接近营寨。坡道之上尸横遍野,袁军伤亡一千多人,而幽州军伤亡不过三四百人。

    坡道之上满是尸体,袁军本就不好前行,又被地上的尸体阻碍,终于是一哄而散,向着坡道之下奔来。

    “给我冲,后退者杀无赦!”袁军逃了下来,蒋奇气的大怒,挥剑便杀了两个带头逃跑的士兵。似这等世家统帅,根本不将士卒的性命放在心上。

    “根本冲不上去,你是让我们送死!”

    “要冲你冲,你为什么躲在后面不上?”

    谁料蒋奇立威不仅没震慑士卒,反而士卒一个个群情激奋,纷纷对着蒋奇怒目而视。

    蒋奇副将见状大叫不好,低声道:“将军这营寨确实难以攻打,我看若是把他打下来,将士死的也差不多了,咱们兵马已经没有多大的优势了。士卒如今屡次受挫,已经没有战心在冲杀只怕军队哗变,不如退去请示颜良将军吧!”

    看了一眼丝毫不理会自己这个主将只顾逃回大营的士兵,蒋奇惊怒之间却又无奈。士兵都不听他的了,那还打个屁啊?蒋奇咬牙切齿道:“退兵吧!”

    从南门上远望,只见包围营寨的袁军逐渐退去,袁军一退,营寨中的幽州军当即收集坡道上的箭矢的武器,虽然营寨之中储藏极多,但一战下来也消耗不小。

    攻打营寨?袁军以留下千余将士性命,无数箭矢而落败收场。

    “秉报将军,东门西门外攻打营寨的袁军也退军了!”城头上士卒过来向乐进秉报。

    “薛仁贵,你这营寨果然是易守难攻!此番你又立了大功了!”见袁军撤退,乐进兴奋道。

    这营寨的作用到了如今终于是体现出来,面对颜良大军这种情况最为适用。首先颜良大军没有辎重,无法强力进攻,而狄青兵马很快便能返回涿县。颜良大军最多就三天时间。

    进去涿县拿不下来,空手而回,他们定然不甘心,所以只有劫掠财富而回。可颜良只剩三万大军若是全部去劫掠,到时候他们乱做一团乐进大军要是适时进攻他们便败了。

    而小股人马劫掠,又被营寨所阻拦,如今他们五千兵马也没有拿下营寨,反倒是损兵折将。

    薛仁贵利用颜良大军时间不够的缺点,巧妙的建立营寨,却活活将颜良大军给拖死,弄得他进退两难,不仅损兵折将而且什么事都没做到。

    “若我所料不错,袁军不是该退兵,便是要集中兵力围攻一个营寨了!若是他们先退兵,薛某便先领骑兵冲杀一阵,您在杀出,若是他们全力攻打一方营寨,便等他们攻上高地,我军出击包围厮杀!”薛仁贵沉吟一番说道。

    乐进对薛仁贵用兵如神已经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当下点头应允。乐进仍是在城头上观望,而薛仁贵则是下了城上,只见城内街道上骑兵矗立,大约两千之众,薛仁贵手持方天画戟,胯下白龙驹来到前排,他面前就是南城门,只待颜良大军一有动向,他便率军杀出。

    袁军大营,三路兵马还是败逃而回,蒋奇与另外两个攻打东西方向营寨的将校来见颜良。

    “将军,我等无能没能拿下营寨,他居高临下易守难攻我军将士死伤千余只能无奈退兵了!”

    颜良郭图二人脸色阴沉的可怕,郭图叹了口气道:“退兵吧,我军已经没了多少优势,在拖下去恐怕全军覆没了!”

    “退兵?我不甘心,区区木寨也敢拦我大军,我亲自提兵去灭了他!”颜良起身大喝道。

    “不行,那营寨易守难攻,非得全力围攻不可,我军如今也只有接近三万不到,若是全力攻打。其他三方营寨兵马与涿县城内兵马合围过来,咱们非得大败不可!”郭图当即反对道。

    “我军全力攻打片刻便能拿下高地营寨,确是他们出城与我军作战,那我更是求之不得!我意已决,即刻出兵先灭了南门营寨!”这一次,颜良在没有听郭图建议退兵,坚决要攻打营寨。

    只见城下袁军大营所有兵马尽出向着南门外营寨包围而去。

    两万兵马将营寨下方团团围住,围了个水泄不通之后,兵马向着营寨的高地推进。而在下方,颜良自领万人,骑兵分布在外围严密防守。看来颜良也做好了与幽州军出城大战的准备。

    两万人马人多势众,幽州军虽然占据地形的优势,但营寨上的箭矢攻势对于袁军来说不过毛毛雨,片刻时间袁军便攻上高地,与上面的枪兵厮杀起来。不需多时,便能歼灭守军,拿下营寨。

    而南门上的乐进见此,放下大手一挥,陡然城门打开,薛仁贵当先纵马而出,率领两千骑兵直取颜良中军。

    乐进也飞快下了城门,带着领着步军围了上去,而另外三个营寨的兵马也出了营寨,向着南门外的袁军包围过去。

    第袁军两万兵马距离在高地之上围攻营寨,下方平地上颜良的一万中军严阵以待。若是薛仁贵使骑兵惊其中军,配合着包围而来的兵马,便能大败袁军了。

    南门大开,薛仁贵率领骑兵杀出,颜良当即看向薛仁贵的方向,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自己左右肩膀上两个窟窿就是此人射的!

    颜良眼睛通红,当即爬上马背挺起长刀冲向薛仁贵。虽然他被薛仁贵射枪,但一次因为被挡了下来,一次距离太远,虽然看似眼中,但终究是皮肉伤,无伤大雅。

    颜良知道薛仁贵箭术高超,而几日前擒拿高览确是废了不少力气,还是用计,颜良不知是薛仁贵故意为之,分析薛仁贵的实力与高览差不多甚至还要弱。颜良自思忖自己实力还在高览之上,那对付薛仁贵也应该绰绰有余。

    颜良觉得薛仁贵厉害的是弓箭,如今自己正面冲锋,就算他射箭,自己也能躲开!颜良冲向薛仁贵欲报一箭之仇!

    颜良一马当先,袁军中三千骑兵也跟了上去。

    见颜良冲来,薛仁贵便欲抬弓射击,但旋即他又放了下来。自己这断时间一直以箭术立攻,擒拿高览别人也以为他是用计,无人不知道他的真是实力。

    薛仁贵放下弓箭,想以实力击败颜良。

    两马相交,颜良气势汹汹,嘴里大骂:“暗箭伤人的小人给我死来!”

    “叮,颜良与薛仁贵交战,当前薛仁贵武力102,方天画戟加一,白龙驹加一,白衣神将属性加三,当前武力107!颜良巅峰武力99,统帅83,智力60,政治48!因颜良受箭伤影响,当前武力98!”

    “不愧是能二十回合败退徐晃的颜良啊,没有一点水分。看来关羽斩颜良,真的是得利于刘备的那句话,让颜良没有防范啊!不过颜良在强,遇到史足以一争前十的薛仁贵,还是得歇菜!”听了系统的提示,刘辩评价道。

    颜良一招泰山压鼎砍向薛仁贵,薛仁贵不为所动,方天画戟一挥,便迎上了长刀。叮的一声,颜良只感觉自己双手好似断了一般,本就受了箭伤,如今手里的长刀更是拿捏不住抛飞了出去。

    而颜良的身体也好似断了线的风筝,一戟便被薛仁贵击飞了。

    一戟之威恐怖如厮,堂堂冀州上将军,被一个无名小卒一招就给击败了?

    不说颜良始料未及,便是袁军,幽州军也是懵逼了。乐进刚刚赶到城门口,见此情形也是惊骇不已,虽然知道薛仁贵强,将他的实力无限拔高,但也没想到强到这个地步啊。

    颜良虽然臂膀受伤少力,但终究是现在的冀州第一人,一招便败了?

    “颜良已死,给我杀!”颜良吐血落马,乐进也没管颜良死没死,高声呐喊着,领着四方兵马围了上去。

    颜良没死,但也受伤颇重,颜良身体被一戟击下马去。周围士兵连忙围了上去,颜良惊骇欲绝,大叫道:“快给我拦住他!”

    颜良说完,当即抢过一匹战马,向着本阵逃去。

    被薛仁贵一戟击败,颜良在无战心,夺路而逃,堂堂河北上将,居然畏薛仁贵如虎!(未完待续。。)

第401章大败袁军

    堂堂冀州上将,河北四庭柱之首的颜良在薛仁贵手中居然一招也没有走过就败了。颜良口吐鲜血,夺了匹马抱鞍吐

    血而逃。

    颜良一逃,他身边的骑兵连忙上前防止薛仁贵继续追击。薛仁贵持戟斩杀数名袁军骑兵,在看颜良之时,颜良已经逃出数丈,冲回本阵了。

    “随我杀!”薛仁贵摇了摇头,这颜良未免太好运了,接连三次在他手上逃了性命。既然如此薛仁贵也不去追了,颜良毕竟是袁绍麾下武将第一人,杀了他,跟冀州袁绍便没有迂回的余地了。

    而眼下诸侯大战,虽说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但能不彻底结下冀州这个敌人最好。冀州相比幽州富庶,若是袁绍视幽州为仇敌,拼命攻打幽州,几战下来,幽州就支撑不下去了,而冀州底子厚没有这个顾虑。颜良要跑,薛仁贵也没有斩尽杀绝,毕竟日后若是有利用袁绍的地方,也还有说话的余地。

    颜良跑了,可这三千骑兵群龙无首却逃不了,薛仁贵纵马冲杀过去,冀州骑兵可远远比不上幽州久经沙场的骑兵。又有薛仁贵这个绝世勐将在场,一个冲锋,袁军骑兵便溃散了。

    骑兵四散而逃,薛仁贵带着骑兵径直杀向高地营寨之下的袁军。

    颜良逃回中军,惊恐看着薛仁贵,郭图进言道:“如今骑兵溃散,那贼将勇勐无敌,连你也敌不过他,还是尽快撤退吧!”

    “撤退?”颜良望着涿县内不断涌出兵马,其他几面营寨士兵也纷纷聚拢而来。在看气势汹汹,在骑兵中纵横无敌的薛仁贵,若是等薛仁贵带领骑兵冲了进来,那必然是死伤惨重啊。

    看着薛仁贵,颜良心里一寒,不自觉的心里一颤:“退兵,快退兵!”

    颜良已经受伤自不能断后了,袁军其他将校纷纷收拢骑兵前去阻拦薛仁贵。颜良郭图等人纵马而逃,其余步卒紧随死后,营寨下的坡道之上袁军也纷纷退下而逃。

    幽州军聚拢而来,追上袁军一阵厮杀,喊杀声立时响起,声传数里。

    一路追杀,薛仁贵只率领骑兵冲锋,杀入步卒之中摧毁其阵型,随后步军跟上,斩杀,擒拿被冲乱的袁军。

    从涿县到易水之畔,几十里范围内尸横遍野,颜良率领大军一路逃到先前停放船只之处。好在先前让人看守船只,如今只需直接上船便能渡河。

    粗略清点一番兵马,只剩下一万五千有余,虽然后方源源不断逃来士卒,但眼下逃命要紧,顾不上他们了。也就是说那些兵马不是被幽州军斩杀便要被生擒了。

    “四万兵马入渡易水,如今只有一万五千兵马才得归来,五万兵马我损失过半!如何对得起主公的信任啊,不如一死谢罪!”

    颜良面色凄凉,面难跪到拔出配剑架在脖子上,便要自吻。周围将校连忙将他抱住,纷纷劝阻道:

    “将军,咱们尚有一万五千人马,易水对面还有一万人马看守粮草,整合兵马过后未必不能反败为胜啊!”

    “谁知道幽州实力如此强悍,狄青潘凤等人不在,涿县还有这等精兵强将啊!”

    “您是主公麾下栋梁,主公没了谁也不能没有你啊!”

    “是啊,有那白甲小将在幽州,幽州根本攻不下来啊,若是主公知道,不会怪罪你的!”

    一说到薛仁贵,颜良也没了脾气,自己武艺独步天下,但在薛仁贵手上居然一个回合就败了,尽管因为受伤了,但就是没受伤又能如何?想到这里颜良才松开配剑,悲凄道:“也罢,我便留此残躯由主公处置吧!”

    颜良等人上了战船,大股兵马还在登船,便在此时,薛仁贵率领骑兵追了上来。颜良仓皇失措,连忙下令兵马开船逃命。

    只是一行步卒在岸边被薛仁贵的骑兵追上,大多数兵马逃上了战船,少数人落下易水,或者被薛仁贵骑兵追上。来时能容纳四万人的船只,如今只有一万多袁军逃了,其余木伐船只袁军无法销毁,正好能让幽州军渡河。

    易水河畔大约还有两千袁军无法渡河,被薛仁贵骑兵赶上,许多人急于渡河惊慌失措想要渡河反而落下易水。燕赵大地多豪杰,但水性却是不佳,掉落易水的袁军一阵哭爹喊娘。北方又有逃蹿而来的袁军。因此易水河畔一阵混乱,薛仁贵短时间也无法渡河,追击颜良。

    许多袁军想要趁乱上传渡河,河畔之上混乱不堪,薛仁贵见此眉头一挑,取出震天弓接连射杀几十个制造出混乱的袁军。

    这时袁军才稍微冷静下来,不敢妄动,薛仁贵大喝道:“降者不杀,否则本将将你们赶入易水!”

    赶入易水?听着这个杀气凛凛的恐吓,袁军看向那宽阔的易水,不识水性的他们进了易水便是死路一条啊。薛仁贵虽是名将,但却不是善茬。等候片刻袁军仍是没有投降,薛仁贵大手一挥,骑兵向前推进,便要将袁军挤下易水。

    河畔拥挤,袁军退无可退,骑兵只前进几步,便有袁军被挤落易水。见薛仁贵真这么凶狠,袁军这才纷纷下跪放下武器投降了。

    薛仁贵挥手让降军退去一边,对着一个骑将道:“你率领五百骑兵看守降军,等待乐进将军过来,我先率领骑兵追击颜良!”

    薛仁贵带着剩下的一千多骑兵上了打的船只,渡过易水,前去追击颜良。

    渡过易水之后,还有广袤的幽州之地,若是放任不管,颜良大军势必还要侵略百姓。只有将颜良带来的兵马赶回冀州才行。

    薛仁贵带着一千多骑兵渡过了易水,上了南岸便向前奔去。而颜良直奔粮草辎重囤积之地,此地数里之外,张士贵率领骑兵在地驻扎。

    这几日来,这看守辎重的袁军曾多次想要劫掠幽州,但张士贵有先见之明,凭借着骑兵的优势,不断袭扰,让这一万步卒一事无成。这些步卒吃了大亏,又担心辎重被张士贵毁了,于是便也放弃了劫掠四方,老老实实的看守着辎重。

    “张司马前方发现颜良兵马!”张士贵正歇息,骑兵飞马来报。

    “颜良?他回来了?”张士贵惊讶道。

    “颜良如今身边只有一万多兵马,似是溃败!”骑兵回答道。

    “他们可有骑兵?”张士贵问道。

    “骑兵没有,只有落荒而逃的步卒!”

    张士贵一排手掌,笑道:“既是步卒,咱们便前去截杀,拖住颜良大军。”

    说干便干,张士贵当即翻身上马,前去拦截颜良。颜良都是步卒,眼下优势溃败之势,便是他们人多敌不过。凭借着马力也能安稳逃脱。两千骑兵当即跟张士贵向前拦截颜良。

    不过一会,旷野之上张士贵率领骑兵正欲着颜良的败军。

    “是你?”颜良顿时认出了张士贵,几日前便是他率领骑兵策应鞠义的先登营想要将他引入埋伏当中。并且耳根还大战几十个回合。颜良顿时有些头痛,想不到张士贵还率领骑兵在这儿。若是平日,颜良自然不惧怕张士贵,可现在他有伤在身,后有追兵,若是张士贵成功拖延,等薛仁贵一到,那后果当真是不堪设想。

    “将军先走,我去拦着他们!”看着张士兵骑兵冲了上来,大将蒋奇当即带着麾下步卒前去拦截张士贵的骑兵。

    “冀州大将蒋奇在此,来将通名!”蒋奇大喝道。

    “吾乃张士贵是也!”

    蒋奇破口大骂:“无名小卒也敢放肆!看我杀你!”

    “哼,大言不惭!”张士贵只冷笑,催马挺枪直取蒋奇。战无三合,张士贵反手一枪将蒋奇刺于马下。

    前方袁军步卒死死拦住骑兵,颜良主力还是逃了,后方看守辎重的兵马也听见战斗的声音,赶来接应颜良。若是被他们两方夹击,便是他是骑兵也难以逃脱,无奈之下张士贵只得率领骑兵暂时离开。

    颜良汇合了看守粮草辎重的大军,便下令放弃粮草辎重,逃回冀州。薛仁贵等是骑兵为前部,眼下他们的兵力相差不大,可一想到薛仁贵,颜良就放弃了继续作战的想法。一人成军,更何况对面骑兵众多,继续作战,殊为不智。

    颜良大军撤退,拼命向冀州狂奔,可人力再快,也快不过马力。张士贵只率领骑兵远远跟着,打算等待主力前来一起追击。从这里距离冀州高唐县尚有百里,想要逃脱起码也要一天多的时间,因此张士贵并不急躁。

    果然不过半个时辰,张尸体便听到后方一阵马蹄声响起。张士贵回头看去,只见为首一将一身白甲威风凛凛正是薛仁贵。

    张士贵大喜,暗道:“薛仁贵亲自领兵,看着鞠义那个小人被正法了!”

    薛仁贵纵马赶来,见着马上的张士贵却翻身下马了,向着张士贵拱手躬身行礼:“薛某多谢张司马大恩,若不是张司马,恐怕薛某还不知要被鞠义这恶贼蒙骗多久!”

    说起来,薛仁贵如今恢复了应梦贤臣的身份,又是先登营临时的统帅。虽然没有明确的职位,但地位怎么也比张士贵一个司马高。可薛仁贵却还是起身行礼,足以见他对张士贵的感激之情。(未完待续。。)

第402章这是要三个打一个?

    如今薛仁贵应梦贤臣的身份已经坐实,并且又是先登营的统帅。虽然没有明确的职位,但执掌三千人,怎么也比张士贵一个几百人的行军司马要显赫得多。

    更何况薛仁贵此次大战又立下大功,功劳在众将中居最,擒高览,数伤颜良,巧立营寨与袁军周旋,率领骑兵追击颜良大败之。

    这些功劳,在加上应梦贤臣的身份,可以说薛仁贵此次过后不出意外在幽州的身份足以与狄青比肩。

    但尽管如此,面对张士贵,薛仁贵也没有一分一毫的桀骜,面对这个让自己脱胎换骨的恩人,薛仁贵亲自下马,向着张士贵拱手道谢。

    薛仁贵对张士贵如此尊敬,一来张士贵对于自己有大恩,他亲身冒险与鞠义虚与委蛇,让自己的身份大白。若是鞠义察觉,张士贵自己也有性命之危,并且自己一直被鞠义蒙在鼓里的话。鞠义将来觉得自己没有作用了,刺杀自己灭口还能逃过一劫,可若是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来一杯毒酒,薛仁贵自然为自己不能抵挡的了。

    张士贵以身犯险于自己有救命之恩,薛仁贵尊敬于他,当然这只是一个原因,另外一个原因便是张士贵有这个实力让薛仁贵礼遇尊敬。

    薛仁贵发现张士贵的武力能够与颜良大战数十回合,已经士难得的将才,其次张士贵还有胆色与智慧。从奸诈的鞠义之处救出自己,率领骑兵看守一万兵马,防备他们劫掠。从这些方面,薛仁贵也看得出张士贵乃是难得的人才,比之他的几个兄弟周青等人却是强上不止一筹。

    对自己有大恩,又能力出众薛仁贵便对张士贵分外的尊敬了。张士贵见薛仁贵在马下行此大礼,连忙翻身下马扶起薛仁贵:“快快请起,张某不过士做了分内之事,哪里当的如此大礼?看你如今身份应该是大白了,这真是太好了!”

    薛仁贵点了点头,将自己回涿县之后的情况向张士贵粗略解释一番。张士贵听罢一拍手掌道:“鞠义这逆贼有此下场真是大块人心啊,既然乐进将军率领主力步军在后,那咱们便率领骑兵继续追击袁军吧!”

    “好!”薛仁贵翻身上马,两员白袍将率领着三千多骑兵向着颜良兵马追去。

    颜良大军一路奔逃,可薛仁贵兵马终究是骑兵,颜良大军刚走出不过十里,其后便想起一阵战马奔腾之声。

    颜良脸色大变,悲伤道:“他们骑兵追上来了,难道士天亡我也?”

    “将军与军师先走,我为你们断后!”众将纷纷道。

    颜良脸色一横,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前番折了断后的蒋奇,如今我怎么能让你们去送死?不过一死有何惧哉?你们保护军师撤退,其他人随我杀!”

    郭图被人保护着继续南逃,颜良带着兵马折返杀向薛仁贵。

    “杀!”颜良带着一万多步兵杀向薛仁贵与张士贵率领的三千骑兵。

    “还算有些骨气,也罢既然你找死我便成全你!”见颜良策马冲来,薛仁贵低喃一声也跟着冲了上去。原本颜良若是一心逃命,自然杀不了他,如今颜良心声气魄要想战死沙场,出于对敌人的尊重,薛仁贵也觉得自己应该成全他。

    颜良一马当先,薛仁贵也一马当先,面对薛仁贵,颜良可以说是强压下心里的恐惧了。这一冲过去就没命了,颜良几乎是闭着眼视死如归的。

    薛仁贵没有选择放箭,两人之间相聚百丈之多,颜良闭着眼睛向前冲去,等待死神的降临。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一样漫长,陡然,后方一阵战马奔腾之声入耳,随后好似他身后的兵马传来一阵欢唿。

    “兄长莫慌,我来援你!”一道熟悉的声音在颜良身后响起。

    颜良惊喜的勒住战马,向后看去,惊唿道:“文丑?”

    “文丑?”听闻颜良的惊唿,薛仁贵大手一挥,骑兵停止冲锋。薛仁贵望向袁军身后,只见一彪骑兵纵马冲来,粗略算来大约有千余。为首一将人高马大,模样甚是勇勐,

    一千骑兵,虽然薛仁贵不惧,但文丑乃是与颜良齐名的上将。他前来接应颜良,后方会不会有袁军主力?薛仁贵谨慎行事,并不追击,骑兵便停在原地见机行事。

    文丑来援,颜良自然不会再去上前送死,兵马也停了下来,他连忙看向后方惊喜道:“兄弟,你怎么来了?”

    “你们出征,主公让我与张屯兵于高唐准备接应你!三日前你们请求援助,我担心兄弟安危便领军赶来了!张率领两万步军在后,也快到了!”文丑连忙解释道。

    “张也到了?”颜良望向远方,只见张也纵马而来,至于步卒则远远在后。

    “兄长到底士怎么回事?你们五万大军,怎么会损失过半,弄得如此地步?”文丑连忙询问道。

    “哎,为兄真是羞于启齿啊!”颜良摇头一叹,满脸都是羞耻,看向薛仁贵的方向眼中则是充满了恐惧。

    “便是此人坏我冀州大事?”见颜良看着薛仁贵的目光,文丑好似明白了什么。

    “哼,无名鼠辈,且看我去斩了他!”文丑冷哼一声,纵马冲向了薛仁贵。

    “兄弟不可,此人其勇武不可力敌!”颜良连忙惊唿道。

    文丑头也不回,毫不在意道:“不必担心,我去会会他!”

    文丑自忖自己与颜良武力独步天下,难逢敌手,便是颜良败在薛仁贵手里,多半也是中计。薛仁贵便是在强,也强不到哪里去,文丑一心要会会薛仁贵,可他哪里想得到,颜良在薛仁贵手中也不过支撑了一个回合!

    而薛仁贵这边,张士贵见文丑策马冲来,提醒薛仁贵道:“薛兄小心,此人乃是冀州上将,在袁绍麾下,武艺只在颜良之下!”

    薛仁贵摆了摆手,纵马冲出回头道:“颜良尚且不是我一合之敌,区区文丑有何惧之?”

    “……”张士贵听了顿时惊骇不已,被薛仁贵惊的说不出话来。薛仁贵擒拿高览之时,虽然看似是用计,但张士贵知道那是薛仁贵故意为之,引诱颜良上当的。暗地里张士贵已经无限估大薛仁贵的实力,可没想到还是低估了。颜良都不是他一合之敌?

    张士贵吞咽着口水,看向薛仁贵的方向,想要看看盛名之下的河北上将对上薛仁贵这个明不见经传的绝世勐将,到底士怎样一番情形。

    而颜良这边,看文丑不听自己的劝阻,执意要去与薛仁贵交战,颜良大叫不妙。好在此时张已经赶来,颜良连忙向张道:“快,隽义,文丑不是他的对手,你快上去帮他!”

    “这?以多欺少岂是我辈英雄所为?”张犹豫道。

    “你快去,文丑若是丢了性命就完了!”颜良急道。

    张胡疑道:“那贼将如此勇勐?文丑将军武艺称雄冀州,他能杀的了文将军不成?”

    “我尚且不是他一合之敌,文丑又能如何?你快去,否则大事休矣!”颜良气急败坏道。

    “什么?”张听此脸色大变,在顾不得以多欺少,颜良此人向来自视甚高,他如今说不是那白甲将一合之敌,那都是谦虚了。若是文丑与他交手……?张不敢在想,连忙策马冲了上去。

    见张冲了上去,颜良还是不放心,咬了咬牙道:“不是我以多欺少,而是敌人太强大了!”

    说着,颜良竟然也是策马冲了上去,这情况,是要以一敌三?

    场上,文丑率先冲向薛仁贵,文丑是枪,薛仁贵是方天画戟。见了薛仁贵的武艺,文丑冷道:“无名小卒,报上名来!我枪下不斩杀无名之辈!”

    薛仁贵战马一停,持戟立在马背之上,先前他虽然大败袁军,却不曾通名,如今文丑问起,正好让自己大名威震天下。于是薛仁贵沉声大喝道:“河东薛仁贵!”

    “果然是无名小卒,哼也敢学吕布用戟?看我取你性命!”文丑冷笑着嘲讽道。

    薛仁贵并不言语,只坐在战马之上等着文丑攻来。文丑杀至薛仁贵身前,手中长枪高挺,角度叼专望薛仁贵心窝里刺去。

    “叮,系统检测到薛仁贵与文丑交手,薛仁贵当前武力107,文丑武力97,统帅83,智力46,政治39!”

    要杀文丑,薛仁贵一枪便够了,不过薛仁贵还想看看这盛名之下的河北上将有何能耐,因此并未下死手。文丑一枪刺来,薛仁贵却只是只躲不还手。

    文丑枪法精湛,沉稳有力,角度叼专,可这一切在薛仁贵眼中却算不得什么。

    方天画戟尚未抬起,薛仁贵只在马背上将身子一转,便躲开了。

    “什么?”文丑眼神一变,惊讶于薛仁贵的实力居然出乎自己意料,自己凌厉的一枪就这么被薛仁贵如此轻描淡写的化解了?但文丑也没有太过放在心上,他薛仁贵便是在强,还能杀了自己不成?(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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