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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醉封侯     一梦天龙txt下载     一梦天龙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百四十二章

    玄慈一掌和游坦之一对过后,脸sè瞬间一变,却是游坦之这一掌,乃是他jīng修少林寺七十二绝技中“大力金刚掌”招数中一招“猛虎推山”。

    而少林派其他僧侣也看出来,所以一时众僧心中都惊讶,刚才鸠摩智jīng通少林绝技,这时又出现一位jīng通少林寺绝技的高手,所以众僧想到自己本寺竟然泄露于外,似弄得天下皆知,而少林寺“大力金刚掌”向来是少林寺方丈jīng修武功,所以惊讶后,心中沉重都沉默不语。

    沉默一会,玄慈方丈知道游坦之这“大力金刚掌”无论用劲招式都是正宗少林寺武功。所以不由道:“庄帮主,不知你何出学的我少林派的‘大力金刚掌’?”

    慕容复当初教游坦之武功,根本没有跟他说过这招数武功的来历,他哪里能回答。

    玄慈方丈见游坦之回答不出来,心中怀疑,续道:“庄帮主,贫僧要领教贵帮的‘降龙十八掌’!阁下何以用鄙寺武功!难道帮主因为刚为帮主,没能习得贵派的绝技!”

    游坦之顿时吞吞吐吐道:“这……这……”他根本不会“降龙十八掌”,又怎么使出来。所以说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丐帮众人一见自己帮主用别派武功对付玄慈方丈,当下叫道:“帮主,你该使降龙十八掌才是!”

    听自己属下也如此说,游坦之越加窘迫。

    旁边站着全冠清看着这里,知道不好,当下大笑着站出来,道:“方丈大师,我们帮主用贵派武功与你过招!却是认为不用鄙派‘降龙十八掌’也足够了!”

    全冠清此话,言下意思是少林寺武功不如丐帮,如此立即引起少林寺众僧怒气。但因为少林寺戒律束缚,都是怒而不语。只对丐帮众人怒目而视。

    玄慈听此心中也不由暗含嗔怒。

    王语嫣道:“凌哥,那庄聚贤恐怕不会‘降龙十八掌’吧!”

    李陵笑道:“当然!你想大哥当初被丐帮的众人那么的急急逼走,又哪里有机会把丐帮两大镇派绝学交回丐帮呢!所以现在丐帮算是镇派绝学失传了!”

    王语嫣道:“乔大哥这么好一个帮主却被他们赶走!却请来庄聚贤这么一个傀儡帮主,嘿!这些人眼睛当真有问题!”

    木婉清在旁听着,幸灾乐祸笑道:“这样最好!下次见到乔大哥,叫他不要把‘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棒法’还给他们!看丐帮他们以后拿什么显威风!”

    李陵笑着白了他一眼,摇了摇头,道:“大哥有情有义,怎么会如此做!恐怕下次回中原想起这事,立马就会把丐帮绝技还给丐帮!”

    木婉清嘟嘴道:“他们那么坏,那么对待乔大哥,乔大哥干嘛那么好心呢!”

    王语嫣点了点头,道:“是啊!乔大哥,这样才是真正的不计恩怨大英雄大汉子!”说着瞪了李陵一眼。意思是你比起他来可是差远了。

    李陵一见,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语嫣,我可没有说过我是英雄好汉哦!干嘛!用那眼神瞪我!我看你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了!”

    两女一听“噗嗤”一笑。王语嫣道:“凌哥,你可就理解错了,我瞪你意思是让你多多向乔大哥学习学习!”

    李陵瞪着她,刚要回答。

    忽的背后男子声音,道:“弟妹对我过奖了,我也没有弟妹,说的那么好。”

    李陵一听顿时知道乔峰,回头一看果然是乔峰和阿朱两人。只见两人用帽子遮住前额。所以让人一下子不能认不出来,直到出声才知道。

    李陵三人立马上前,李陵捶了一下乔峰肩膀,道:“大哥,你几时回来的!”

    乔峰笑握住李陵的手道:“刚刚到这里!你小子的武功又进步了!”

    李陵笑道:“我还估料着你也应该回来了!”说着对着旁边的阿朱,道:“小弟见过嫂子!”

    阿朱大方笑道:“二弟,不用那么多礼!”说着看到李陵身旁的木婉清和王语嫣,道:“姑娘,木妹子,恭喜你和二弟喜结连理!”

    王语嫣道:“阿朱,现在我可要叫你嫂子,从小你就喜欢做大的!这次可遂了你心愿了!”说着掩嘴一笑。阿朱一听“咯咯”一笑。

    木婉清也笑着接嘴,道:“就是,哼!朱妹子,听爹爹说你可比我小呢!敢叫我木妹子!”

    阿朱脸上一惊,道:“弟妹,真的比我大吗?”说着说了自己出生rì期,木婉清也说了自己出生rì期,见果然是木婉清比阿朱大。

    阿朱一见笑道:“这下可好了,我从小每次都是姐姐,现在竟然做妹妹,也挺有意思的!”说着拉着木婉清的手,叫了木婉清一声姐姐!木婉清也应了一声朱妹子。

    阿朱叫我,忽的“咯”的一笑,道:“不过你还是我弟妹!”

    李陵一听笑道:“阿朱是婉儿的妹子,又是大哥媳妇,那不是既是我的妹子,又是我嫂子,大哥是我大哥,又是我妹夫,我是大哥二弟,又是大哥姐夫!这实在有趣哈哈!这要以后如何称呼啊!”

    乔峰四人一听一愣,接着四人想通其中关键,要论起当真乱七八糟感觉。

    乔峰哈哈一笑,而三女却是咯咯的笑起来。王语嫣笑着道:“那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李陵笑着道:“妹夫叫一句姐夫看是否顺耳!”乔峰一笑,一拳捶了李陵胸口一下,道:“好小子!就你脑袋转的快!瞎七八乱想。”说着几人又里面感觉当真有趣,又不由哈哈一笑。

    乔峰笑着道:“二弟,没想到你和两位弟妹,这么快成亲,这里祝贺了!”李陵上次也送信息给乔峰,当然知道乔峰路途遥远是不能来了,但是没想到等到了,他们要离开时,才收到乔峰的回信。

    李陵道:“这里谢了!大哥不也一样吗?小弟没能参加望恕罪!”

    乔峰一听,看了阿朱一眼,道:“这不能怪你,只是让阿朱嫁给我这个粗鲁汉子,实在委屈了!”阿朱责怪道:“大哥,你何故如此说呢!”乔峰立即打个哈哈。

    李陵道:“大哥,大漠塞外走一堂感觉如何?”乔峰一听叹道:“二弟,这事说了一言难尽!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待会找个清净地方大哥,再和你说!”

    李陵一听知机不再问。

    却说乔峰和萧远山、阿朱姐妹四人上次江南与李陵分别,就一路往北而去,萧远山自从妻死子离后,就来到中原少林寺,在中原一直没有回过家乡,这时突然回去,不由勾起思乡之情,心中就一阵惆怅,又想多年没有回家乡,想是该物是人非,心中又一叹。

    思乡心切之下。当真rì夜兼程,没过多久,到的河北,又过河北,很快就到的大宋防御辽国的边关,雁门关。

    当初萧远山与妻儿就是在此被伏击,故地从游,萧远山自有一番伤感。

    乔峰母亲死在这里,身葬深谷,当下三人就萧远山跳崖地方祭奠一番。(这时阿紫已经在河北地界时离开,所以只剩下三人!)

    祭奠完,接着萧远山又沿着雁门关北,指着一带的道径山势,向阿朱乔峰述说,自己当初如何被中原武林人士伏击,乔峰母亲是如何死的,自己挟着乔峰母亲和乔峰,跳下山崖,说感觉乔峰还有呼吸,又迅速把他抛上悬崖。又到最后萧远山跳崖被大树拦住,救回一条命的事。

    看着雁门关山势路径,听着萧远山当时被伏击情景。乔峰和阿朱听得对当世情景,既感到惊心动魄,又感到伤心难过。阿朱更是说的惊险处,吓得拍了拍几次胸口。

    听得父亲说那时感到自己还活着,把自己抛上这里时。

    乔峰又心中一阵自责,却是他知道萧远山杀死自己师傅和又要杀乔氏夫妇之事,虽然说心中没有责怪萧远山。

    但是每次想起来,心中就一阵难过,所以两父子难免有些隔阂。这时听得千钧一发之际,把自己抛上来。这实在爱自己极深。所以感觉自己心中与萧远山置气,实在大大的不孝。

    听得萧远山说完后,三人就北出塞外,知道自己将踏入大辽国界,乔峰从懂事以来,就是在大宋,接受大宋一切,心中也一直把自己当作宋人。可是没想到自己却是契丹人。

    这时出大宋,心中不知怎么十分难受。所以走到一个转弯处,不由回头看了一眼雁门光。眼里充满无奈、悲伤、眷恋和不舍。

    阿朱聪明灵巧,又与乔峰相处,又哪里还能不知乔峰心事,立马拉住乔峰的强壮的手,道:“大哥,走吧!以后阿朱不管你走到哪里永远陪着你!”

    感觉阿朱柔软的小手,和听着那深情的话,乔峰难受的心立即感觉一暖。不由道:“阿朱,我们出塞外,以后不回去,以后你陪我骑马牧羊!从此就终老塞外。如何?”

    阿朱道:“大哥,你还不明白的心意吗?还如此问我!”

    乔峰听了哈哈一笑,既感动又欢喜,感觉阿朱就是自己孤寂心田里一汪温泉。

第二百四十三章

    三人出了大殿后,本以为大殿外面地域广阔,环境会清净些,空气会清晰些,可是显然殿外也不如好,却是中原群雄带来手下仆从,因为没有资格进入大殿,所以都聚集在大殿外,这些人没有什么身份地位,众人有的或席地而坐,或靠在梁柱上,各种各样子姿态,单个,三五成群聚集在一起,所以或大声说话,或小声议论,一时嘈杂声更响。

    而少林寺僧人见此,不想得罪天下群雄,所以只要这些人不好过分,只得任这些人胡来。

    所以一出来,三人刚想长呼一口气,顿时又憋回去。弄得三人郁闷不已。

    木婉清见此皱了皱了,皱了一下她那可爱秀眉,道:“凌哥,这里好让人难受!我们出外面走去吧!”

    王语嫣听了也点头道:“是啊!这人眼神让人很难受嘞!”却是两女虽然扮成男装,但是如此依然盖不住两人秀sè,或者有些人压根就是龙阳之好,所以这些人因为没有顾忌,不用顾忌身份,所以更加肆无忌惮用贼眼看着两女。

    李陵听了也注意一下周围情况,虽然让众人看看两女不介意,但是看着还品头论足,又听他们的话里的龌蹉。

    尤其是看着两女不悦。顿时心中也着恼。

    所以当下冷哼一声,眼神狠狠扫过众人。

    听得李陵的冷哼和见得凌厉眼神,众人顿时知道李陵不是好惹角sè,当下众人吓得转过头去,有些长辈知道李陵的人,知道李陵厉害,顿时在小辈耳边jǐng告几声,告诉他们不要惹事。

    李陵冷哼完,当下带着两女往山门而去。

    因为李陵冷哼及凌厉眼神,而又通过知道李陵的人宣传,当下众人都知道李陵三人的名字,所以见到李陵走来,都纷纷让开一条道路,如此三人又在众人让开道路。

    三步并两步出到少林寺山门外。

    出的少林寺山门,见山外还有许多中原有名无名都慕名而来群雄,山上山下都是人影。只让山门知客人忙的团团转。

    见此王语嫣道:“凌哥,看来此次大会是中原一百年的一次盛大聚会!很多除了来看热闹外,恐怕也有来扬名立万的,待会凌哥你准备怎样?”说着似笑非笑着看着李陵。

    那意思是不言而喻,意思就是李陵这次可要露脸了。

    李陵一听顿时知道王语嫣的意思,先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道:“语嫣什么时候也急功近利了!”王语嫣道:“男子汉当然要干出一番大事业,和扬名立万天下,如此次才不愧为好男儿!难道不是吗?再说了凌哥虽然名声已经传遍天下,可是众人许多都不认识你呢!”李陵听的一愣,接着笑道:“是啊!”

    说着想了一会,接着皱眉道:“上次那游氏双雄自杀是因为我,但是当时你也知道,也怪不得我,如果这庄聚贤要找我报仇!说不得要会一会他了!不过倒也不怕。既然语嫣要我扬名立万,当然乘此机会好好会会群雄!”

    王语嫣嗔道:“什么要我你呢!”

    木婉清道:“我看除了乔大哥,凌哥当占鳌头!”

    李陵嘴上说着心中却是想着慕容父子,暗道:“这么大的盛会,他们怎么错过,恐怕这次丐帮幕后就是他们!”

    三人说着边走往山门东边而去,走着走着,王语嫣沉吟一会,道:“凌哥,舅父和表哥恐怕也……”

    李陵一听王语嫣提到慕容复父子,顿时眉头一皱,可是没有阻止她,不过她还没说完忽的山下一个声音,叫道:“李兄,婉妹、王姑娘!”

    三人一听顿时停下脚步,却是听出声音是段誉,不由对看一眼,会心一笑。

    李陵道:“我还想着段誉这小子,会错过这次盛会,没想到……”

    木婉清道:“这家伙最喜欢凑热闹了,不过他不是说爹爹生病了嘛!回去看他嘛!怎么……”李陵笑道:“你那爹爹也是喜欢凑热闹!恐怕也来了!”

    说着三人看往山下,只见段誉白sè身影,踩着“凌波微步”东闪西避,往山上急奔而来。边走边道:“李兄说的是,如此盛会段誉岂能不来,那实在是可惜了!”

    却是朱丹臣先发信给段正淳说明这次大事,丐帮和少林寺争夺武林盟主的如此大事,段正淳不敢自决,当下和保定帝商量,两兄弟在商议之后。

    这时段正淳上次伤在大理名贵药材治疗之下,已经见渐痊愈,出行已经没有问题。当然哪里是否有问题,就只有他知道了。

    所以保定帝当下要段正淳来少林寺助力拳。

    所以段正淳带着大理三公,在路上又汇合段誉朱丹臣几人,立马往少林寺赶来,却是来的刚刚好。

    看着山下,忽的李陵又微微一笑,王语嫣见此,道:“凌哥,你笑什么?”李陵指着山下道:“你看岳老三那家伙也来了!”

    两女一看山下,果然岳老三那家伙独特的身影夹杂在群雄中,往山上而来,不过旁边还跟着叶二娘。

    而岳老三正询问叶二娘着什么,脸上还挂着不相信和不可思议。

    木婉清道:“这家伙也来凑热闹啊!”

    三人说着,段誉已经几步抢到山门来,道:“李兄、婉妹、王姑娘,我也来了!”

    木婉清吐了吐舌头,道:“我们看见了,你不是要回去家服侍爹爹,你怎么来这里?”

    段誉道:“爹爹也来了,所以我也就来了!婉妹,你也不是没回去看看爹爹吗?”

    木婉清冷着脸道:“爹爹,对我妈妈不好,我才不去看他呢!”

    段誉一听讪讪一笑,道:“这也不能怪爹爹的!”

    木婉清道:“哼!你可不能学他一样!”段誉一听嗤之以鼻,而是眼神看往李陵,而后又返回木婉清身上,那意思不言而喻。

    李陵一见,脚一抬,就踢向段誉屁股。段誉似乎早有准备,一个闪身就避开。李陵一见段誉闪开瞬间一愣,暗道:“段誉这小子用‘凌波微步’躲避功夫当真是越来越厉害!”

    段誉闪开后,接着笑嘻嘻着对李陵,道:“早料到你这一招了,你可算计不到我了!”看着段誉的得意样,木婉清顿时着恼,立马扑上去要揍他,可是段誉脚踩“凌波微步”一闪,又闪开,木婉清一见顿时一跺脚,跟着脚踩“凌波微步”追他。

    木婉清对于“凌波微步”领悟不深,功力又不及段誉,哪里追的上段誉,于是两人在空地上绕着圈子疾走,见追不上段誉,木婉清顿时气的道:“凌哥、语嫣,帮我捉住这臭家伙,得好好打他一顿才行!”

    段誉一听顿时走的更快,道:“你们人多欺负人少,这不公平!”

    李陵和王语嫣见此两人嬉闹,顿时感觉温馨,相视一笑。王语嫣看着两人看出段誉几步路线,不由从旁插嘴道:“清姐,你左脚从旁坤位斜行,再横行乾位,就可捉住他!”

    段誉见自己下一步步子路线竟然王语嫣看破,顿时大惊,嚷着道:“不公平!不公平!”说着立马改变路线。

    木婉清嗔道:“有什么不公平的!”

    李陵见王语嫣也参与进去,摇了摇头,忽的瞥眼间一群身穿华服的人出现在山下,一见此,当下视线看往山下看去。

    只见段正淳一行人往山上大步而来。不过除了大理君臣一行人外,还有阮星竹和木婉清的母亲秦红棉也在其中。

    阮星竹这几个月来,她一直伴着段正淳。段正淳来少林寺,她也跟着来了也不奇怪。但是木婉清母亲也来此,心中微微感到意外。

    段誉走了一会,屡次被王语嫣道破路线,几次差点被木婉清捉住,顿时不想与木婉清比步法,所以又对着木婉清道:“婉妹,这次你肯定料不到,秦阿姨也来了!”

    木婉清一听,道:“真的!”停下脚步,当下看往山下,果然见秦红棉一身黑衣劲服跟在段正淳身边。

    看的如此不由皱了可爱琼鼻,小声道:“妈妈,每次说话都不算数的!哎!”不过这么久没见到秦红棉,心中也是思念异常,当下奔到山前,招手道:“妈妈!”

    听得木婉清的叫声,段正淳一行人,立马往木婉清看来。

    秦红棉看到木婉清后,当下高兴道:“婉儿!你也这里啊!”说着撇下段正淳,施展轻功,几个起落间就奔上山来。

    木婉清见到母亲,思母亲切,当下不顾其她扑到秦红棉身上,抱住她道:“妈妈,你也来了,太好了!”

    秦红棉顺势搂住木婉清,捧起她俏脸,又撸了撸她秀发,道:“婉儿,整天就知道乱跑!看你都消瘦了。”

    木婉清笑着道:“妈妈,你还知道说我,你和爹爹又和好了!”

    秦红棉一听脸上微微一红,道:“什么又不又的!胡说什么,压根就没离过!”

    木婉清听的咯咯笑起,秦红棉听着木婉清笑声,在木婉清头上敲了一下,道:“看来你跟着你那坏家伙,都被教坏了!”木婉清道:“才不呢!”

    李陵和王语嫣、段誉,也跟着走过来,李陵见到秦红棉,行礼道:“秦伯母!”秦红棉见到李陵脸上闪过一阵尴尬。道:“你也来了!”李陵笑着道:“如此盛会怎能不来呢!”

第二百四十四章

    这时段正淳在几人叙话间,也到的山门前山坪前,他们见李陵三人在此,当下段正淳带领众人,先往李陵这边走来。

    段誉一见父亲来了,当先迎了上去,道:“爹爹,你们走的好慢啊!”

    段正淳一听笑道:“你这顽皮家伙,实在没有礼数,就知道乱跑!”虽说着批评,但是眼里充满怜爱。

    段誉道:“我只是先走而已!我也没有失礼数。”

    段正淳见此无奈摇了摇头,朝李陵走来。

    李陵见段正淳过来,当下抱拳道:“段王爷,我们又见面了!”

    段正淳显然神采比上次洛阳好多了,当下笑着道:“李贤侄,却是洛阳一别,没想到又在这少林寺相会!”

    李陵听得段正淳叫自己“贤侄”,瞬间一愣,不过接着知道他,想必知道自己已经跟木婉清成婚的事。一时却也颇为不习惯。

    接着又想到木婉清和段正淳关系,段正淳都还没有正式认木婉清为女儿,一时却是不知该叫段正淳岳父或什么。

    与段正淳见过后,接着李陵又跟着段正淳身后大理三公和四大护卫打招呼,大家都是熟人,倒也不用居礼。显然大理众臣见李陵在武林声明越来越盛,而又是自己王爷女婿,当下客客气气对李陵还礼。

    李陵与叙过后又对段正淳道:“看来王爷这次气sè比上次看来更好了!”

    段正淳一听脸上微微一窒,接着叹道道:“上次遇到丁chūn秋,没想到这恶人如此厉害,众人都抵挡不住,我受了伤,在洛阳多有失礼了。丁chūn秋恶贼听说已经死在贤侄手下,不知可是真的!”

    李陵道:“丁chūn秋是因为我而死!但是具体说是死在他自己的毒下。”

    段正淳一听长舒了一口气,道:“为了武林除此一大害,贤侄实在功德无量!”接着惊奇道:“这大恶人死在自己毒下,这又怎么说?”

    李陵当下把自己如何追杀丁chūn秋,最后丁chūn秋如何死的大略说了。又解释丁chūn秋修炼“化功大*法”的法门以及痹症。如何当时如何反中自己身上毒而死说了。

    段正淳众人听了顿时惊奇唏嘘不已。道:“这‘化功大*法’让武林人畏惧,竟然是以毒驱使!却是一门奇功!”又道:“世上也只有李陵能除此邪人!”

    木婉清和秦红棉见段正淳和李陵叙话,母女俩许久没见,许多话要说,当下走在一边,秦红棉问,木婉清小声叙说这些rì子所经历事情。

    这时说完,当下两母女又凑过来,段正淳见到木婉清,笑着道:“婉儿!你还好吗?”木婉清道:“爹爹!很好!”

    看了木婉清一会后,回头对着李陵道:“李贤侄,望你以后好好对待婉儿!”

    李陵听了看了木婉清一眼,道:“这个当然!”

    段正淳道:“贤侄可否拜见过少林方丈玄慈大师了!”

    李陵道:“早来了,却是早已经见过了!”木婉清在一旁插嘴道:“还帮了他们一个大忙了!”

    段正淳一听惊奇道:“大忙?”

    木婉清当下把刚才大殿上事情说了一遍,段誉听了看了看四周抢先道:“鸠摩智那大和尚也来了!他可还在这里!”段正淳听了与大理三公等对照了一眼。

    接着段正淳道:“贤侄,竟然如此我们先进寺中见过少林寺玄慈方丈大师再叙!”

    李陵道:“那你们先去吧!不必理我。”

    段正淳说着又对着段誉道:“誉儿,跟我进入拜见玄慈方丈等高僧大师!”段誉答应一声。说着一行人就要走。

    忽的秦红棉道:“我不进去了。我和婉儿在这里!”段正淳道:“红棉不进去,那也好!”阮星竹见秦红棉不进去,当下也留下。

    段正淳当下往少林寺山门而去,先向知客僧递上名帖。那知客僧一见是大理镇南王,当急急匆匆跑进去汇报。

    话说玄慈等迎接宾客,这次丐帮突然聚集群雄到此,打他们措手不及,无暇屏人商议,当真众和尚,心中着急不已,所以只有各自心中嘀咕。

    忽听知客僧报道:“大理国镇南王段殿下驾到。”为了少林寺玄悲大师身中“韦陀杵”而死之事,段正淳曾奉皇兄之命,前来拜会玄慈方丈。

    大理段氏是少林寺之友,此刻到来,实是得一强助,玄慈心下一喜,说道:“大理段王爷还在中原吗?”率众出来迎了出去。

    玄慈与段正淳以及他的随从范骅、华赫艮、巴天石、朱丹臣等已是二度重会,倒是段誉第一次来,所以段正淳和叙礼后,当下叫段誉见过寺中众位高僧,段誉一听当下恭恭敬敬行礼。

    玄慈等见风流的段正淳竟然带着儿子,微微感到惊讶,不过看段誉长得一表人才,当下夸赞虎父无犬子,段正淳听得众僧夸赞自己儿子,脸上笑容不断,又谦逊了几句。

    接着寒暄得几句,玄慈便即迎段正淳父子入殿中,与群雄引见。

    大理段氏西南为皇,威震天南,实在武林中大大一个势力,所以一听是大理镇南王,当下群雄纷纷上前寒暄。

    等段正淳一行人走后,木婉清和他母亲又跑到一旁叙说别后体己的话,阮星竹刚才一直没有说话,这时走近道:“李公子,自上次分别,没想到在这里又见面了。”李陵笑道:“是啊!”

    阮星竹道:“自上次小镜湖与我那两个孩子分别,却是一直没能与他们相遇,也没有他们消息。李公子,不知你可否知道阿朱和阿紫最近怎么样?”

    李陵道:“阿朱和乔大哥和他父亲出塞外去了,说要到我大哥乔峰他家乡看看!”

    阮星竹道:“原来如此,那阿紫也跟他们一起吗?”李陵道:“本来是一起出塞外,可是你知道你这女儿心xìng的!”

    阮星竹一听脸上显出担忧,道:“这孩子虽然胡闹,但也机灵可爱!哎!难道这孩子又独自一个闯荡江湖了,也不知道这丫头疯到了那里去了!”

    李陵暗道:“阿紫这也胡闹!哎!可怜天下父母心。”听着立时不语。

    阮星竹又道:“这么说,李公子你见过阿紫了!”

    李陵道:“上次也是在河南见到她一次。”说着不由想到上次与阿紫的事。脸sè不由怪异不自然。

    却是这么自思,想到阿紫这么歹毒,当时怎么会对自己如此温顺,而后又突然就走了,隐隐感觉阿紫假装如此,yù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东西。暗道:“这歹毒丫头,当下是厉害,自己竟然被骗了!”

    阮星竹看着李陵脸sè怪异,还以阿紫胡闹冲撞了李陵,歉然道:“李公子阿紫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还请见谅!你与阿紫姐夫是结义兄弟,你也算是她的长辈,有什么她不对的,你也可以指正她。你武功高绝,她有什么事,你也帮我看着她些。”

    李陵一听想到阿紫当时sè诱自己,脸上微微一红,道:“这个放心…她胡闹我没放在心上!”

    阮星竹说着看了看旁边王语嫣,道:“那就好!那不打扰你们了!”说着信步而走,看起少林寺风景来。

    李陵因为想到被阿紫刷了,当下含糊答应一声。

    王语嫣一直在一旁,对于李陵脸sè看到清清楚楚,知道李陵有问题,一看阮星竹走远后,就问道:“凌哥,你怎么了?”

    李陵听王语嫣一问,脸上一胀*红,王语嫣何时见过李陵会脸红,心中惊诧,接着笑道:“凌哥,你喝酒了!脸红了!”

    李陵没好气道:“这里是少林寺,喝酒那是不是剃少林寺和尚的眉毛吗?本来他们的发已经很少了!再剃就没了!”

    王语嫣“噗嗤”一笑,道:“凌哥,你有什么心事?难道不能说给我听吗?”李陵一听,迟疑一会,凑到嘴边道:“我上次被阿紫这臭丫头耍了!”

    王语嫣一听先一愣,接着眉头一皱,道:“到底怎么回事?”

    李陵听得想到当时的事,哪里敢说出口,尤其看了王语嫣眼神,不由吞吞吐吐,王语嫣没好气道:“这小丫头鬼着,被耍了也很正常,凌哥你什么时候这么不济事了,有什么不好说的!“

    李陵一听,仗着胆求饶语气道:“语嫣,我说了,你可不能生气!”

    王语嫣一听脸sè不由一变,想到一个可能,道:“凌哥,你难道把阿紫…那个了…凌哥,哦!我都不知怎么说你额!”说着要转身而走。

    李陵听一把拉住她手,道:“这你放心,那个没有!”说着想到“那个”不由“噗嗤”一笑。

    王语嫣听的放下心来,见李陵竟然还笑,顿时气恼道:“你还好笑!”李陵道:“你说‘那个’什么‘那个’不是好笑吗?”

    王语嫣一听顿时脸sè一红,瞪了李陵一眼,道:“你…你还不把当时情况全部说出来!”

    李陵微微一苦笑,当下组织语言说了当时的事。

    只听王语嫣又气又恼,胸口急剧几下起伏,越听越是心中气恼,听完后,思索想了一会后,道:“阿紫,果然不是好东西,竟然这么小就会勾引人!哼哼!”

第二百四十五章

    李陵一听王语嫣说着颇为大声,立马拉着她,看了远去的阮星竹一眼,道:“语嫣小声些!”

    王语嫣一听狠狠瞪着李陵,放低声音道:“凌哥,你还知道怕了,哼!你也有责任!”

    李陵一听苦着道:“我也没想到这丫头这么会装啊!”

    王语嫣一听,气恼道:“应该说是你凌哥你自己好sè!哼哼!”

    李陵见王语嫣冷着脸,知道这事却是让人很生气,当下歉然道:“好语嫣,这次却是我自己错了!你别冷着脸!你这样看着让人心慌!”

    王语嫣听了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看了李陵脸上好一会,见李陵脸上神sè不是做伪,心中怒气消去很多,道:“凌哥,哎!你真是糊涂,哎!我都不知该怎么责怪你了!况且语嫣已经是你妻子了,你是一家之长,又怎能责怪你了!”

    李陵听的顿时感觉心中羞愧不已,拉着王语嫣的手,张了几次口,但是却是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了!

    王语嫣看着李陵愧歉的痛苦表情,不由叹了一口气,暗道:“这个冤家啊!”心中的气这时也消了,又再次降低声音,道:“凌哥,你看了人家女孩子身子,要是被她父母知道了,你怎么办?娶她?这事该怎么解决呢?”

    李陵听如此,顿时拍了一下额头,知道阿紫这鬼丫头,什么事都做的出,而且最是恶毒!从书中得知阿紫不止对别人恶毒,而且对自己也狠,想想在乔峰雁门关自杀时,阿紫亲手挖出眼珠,还给游坦之那份决然和狠辣。

    所以如果她真要与自己闹,把这事捅出来,自己却是理亏,要是真的她要乱来,而且她是阿朱妹子,难道杀了她,自己还真的拿她没有办法,要是要自己娶她,自己倒霉rì子那可就来了!

    一想到这不由脸sè变幻不已。王语嫣在一旁显然想到可怕后果,道:“凌哥,怎么办?要是要我和……我……总之你不能娶她,清姐也绝对不会答应的!”

    李陵一听,道:“放心了,我不会娶她了!”说着叹了一口气,道:“看来以后要避着她了!”

    王语嫣道:“凌哥,你真是自作自受!”

    李陵听了又想了一会,道:“或许她不会提这事呢!”王语嫣嘟嘴道:“那就最好了!”说着又酸酸道:“凌哥,难道你当时就没动心吗?”

    李陵一听脸上一红,道:“这…这送上……”本来要说:“这送上门的艳sè,真的很难拒绝的!”可是那里敢说出口。<ww。ienG。com>

    王语嫣道:“这什么这什么这……?”李陵接口道:“这当然是像语嫣这样温柔可爱人儿,我才最爱了!”

    王语嫣碎了一口,道:“凌哥,你刚才说躲避也不是办法?哎,总之难办额!”

    木婉清和秦红棉这时朝这边走来,听得李陵话,木婉清道:“凌哥,你和语嫣说什么呢!要避着谁啊!”

    李陵一听,立时住口,知道木婉清如果知道这事,依她个xìng,肯定会跟自己恼,想到这立马向王语嫣使个眼sè,示意这事不是这时说的。

    木婉清一看,顿时没好气道:“鬼鬼祟祟的,准没有好事!”说着就拉着王语嫣的手,就要拉着到一旁。李陵一见立即连连向王语嫣使眼sè。

    王语嫣嘟了一下嘴,却是任由被木婉清拉走。

    李陵见此不由无奈苦笑,但是知道这事早晚要跟木婉清说的,倒也没有阻止。

    心中却不由待会怎么对付木婉清大火。

    心中思索想了一会后,忽的想到秦红棉跟着木婉清过来,来到自己身边,立马回头看她,只见她正出神看着自己,不由一愣。

    见她竟然对自己眼神毫无感觉,当下叫道:“秦伯母!有事?”

    秦红棉一听回过神来,脸上不由一红,给她七分狠辣脸上,添上一抹艳sè。

    李陵一看不由想到两人上次的事。立即锐利眼神看向她双眼。

    不由问道:“伯母,最近过的好吗?”秦红棉显然看到李陵眼神也想到上次的事,眼睛不由躲开李陵视线,脸上却是又不由一红。道:“我最近过很好!”

    李陵一听,想到上次段正淳哪里被丁chūn秋所伤,又感觉自己与秦红棉关系暧昧,挑逗自己这丈母娘很有意思,当下道:“真的过的好吗?”秦红棉一时不明所以。

    李陵说着压低声音道:“王爷上次被丁chūn秋所伤,哪里好了吗?”

    秦红棉一听顿时一惊,道:“你怎么知道他被伤了哪里?”说着忽的明白李陵刚才“过的好吗?”的意思,脸上又再一次一红,而且直觉红到脖根上,接着碎了李陵一口,瞪着李陵道:“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李陵不由“噗嗤”一笑,感觉对阿紫担心一扫而去。秦红棉一见李陵笑,顿时绷紧脸,道:“你小子最坏,信不信,我砍下你那臭头!”李陵道:“那婉儿不是要守寡了!可怜啊!”

    秦红棉听了呸了一声,接着道:“你又怎么知道他哪里受伤了额!”李陵道:“上次洛阳睡不着,所以到处走走,不小心听到的!”

    秦红棉听了一脸不信道:“哼!不小心,我看你是特意去偷听偷看了!”

    李陵笑道:“还是伯母了解我!”秦红棉狠狠白了李陵一眼。

    接着冷着道:“刚才你什么事瞒着我的婉儿?哼!要是你对我婉儿不好,我就是死也不让你好过!”李陵一听,顿时脸上一顿,接着眼珠一转道:“我只是想要不要把王爷的病症告诉婉儿!”

    秦红棉听的一愣,接着道:“你小子,不许跟婉儿说,那以后他怎么做人!”

    李陵愕然,接着低声道:“难道真的很严重吗?”秦红棉眼中闪过痛苦神sè,接着又狠狠瞪了李陵一眼,道:“狡猾的家伙,就会套我的话!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

    说着忽的眼前一亮,道:“你上次杀死丁chūn秋,他中了丁chūn秋的毒,你可否……”李陵苦笑道:“当时丁chūn秋死的恐怖,他身上的东西我都没有去动他!”

    秦红棉一听顿时失望,不过又眼前一亮道:“那丁chūn秋被你们埋在哪里?不,他死在哪里?”李陵顿时知道她意思,当下把丁chūn秋埋骨之地告诉她。但是最后道:“过去有好些rì子恐怕……”秦红棉道:“总有点希望了!”

    李陵点了点头。

    两人说着见少林寺山门,忽的突然一大帮人从里面走出来。而玄慈方丈、段正淳等都在其中。

    却是原来众人才在大雄宝殿中讨论一会,却是丐帮终于到了,先派人送来一个名帖,道:“拜山!”一听到丐帮正主也到了,顿时群雄震动。

    一瞬间都停止了议论,而是看望玄慈方丈,玄慈方丈接过名帖,先打开看,只见上面写着:“丐帮帮主庄聚贤及丐帮诸大长老,拜见玄慈方丈及诸位少林寺高僧大师!”

    丐帮乃是中原武林第一大帮,而少林寺乃是第一大派。两派并立中原共扶中原武林。

    如此丐帮帮主亲到,礼数之下,当下玄慈等人起身走出山门迎接。

    如此李陵见到正是玄慈方丈从山门出来。

    李陵当下猜测情况,道:“看来丐帮快来了!”秦红棉点了点头。

    见到玄慈等众多人出来,王语嫣和木婉清也跟着会和过来,一过来,木婉清冷着脸狠狠瞪了李陵一眼,李陵一看就知道王语嫣没有帮自己隐瞒,不由责怪的看了她一眼。

    秦红棉和阮星竹看到段正淳出来,顿时奔过去和他会和。奔到段正淳身边,秦红棉立即低声与段正淳叙说什么。段正淳听的秦红棉的话,顿时放下其他事,仔细询问秦红棉。

    王语嫣一对上李陵责怪眼神,生气道:“凌哥,你知道我不说谎的,你还责怪我!亏我好心帮你呢!”李陵一听顿时拉了拉她的手,表示自己错怪她了。

    接着又见木婉清还在生气,又拉住木婉清的手,道:“婉儿,你别生气了!”

    木婉清一听叹了一口气,道:“我们上次自从阿紫,一路以来,都知道她的秉xìng!哼!凌哥,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瞒我们的没有?”

    李陵一听顿时想到,那一次在大宋皇宫的与那贵妃的一夜情来。顿时迟疑不语。

    不过好在这时,山腰里传来群马奔驰之声。引开两女注意力。避免李陵脸上表情被两女看见。

    李陵一听如此,更加转移话题道:“丐帮来了!我们看看!”说着拉着两女双手往山前走去。

    两女见此相互看了一眼,眼里都有些气苦,那意思不明而知。

    蹄声越来越响,不久四面黄布大旗从山崖边升起,四匹马奔上山来,骑者手中各执一旗,临风招展。四面黄旗上都写着五个大黑字:“丐帮帮主庄。”

    四乘马在山崖边一立,骑者翻身下马,将四面黄骑插在崖上最高处。四人都是丐帮装束,背负布袋,手扶旗杆,不发一言。

    雄群都道:“丐帮帮主庄聚贤到了。”眼见这四面黄旗傲视江湖的声势,擎旗人矫捷剽悍的身手,一语不发肃穆站在旗帜之下,显然更令人心生肃然之感。

    黄旗刚竖起,又一百数十匹马疾驰上山,乘者最先的是百余名六袋弟子,其后是三四十名七袋弟子、十余名八袋弟子。

    稍过片刻,是四名背负九袋的长老也来到了,来到黄旗下,一个个都默不作声的翻身下马,分列两旁。

第二百四十八章

    丁chūn秋见他又做起这个古怪姿势,眼中jīng光一闪,暗道:“倒要看看这小子所学神功到底有多么厉害!”但是这时知道正事重要,也不多说什么。而是看着游坦之一副深思样。

    思索过了一会,他回过神来,见游坦之仍是这般倒立,担心冰蚕情况。

    当下走近身去看时,只见那条冰蚕咬住了游坦之他食指。冰蚕身透明如水晶,看得见一条血线从冰蚕之口流入,经过蚕身左侧,兜了个圈子,又从右侧注向口中,流回游坦之的食指。

    又过一阵,见游坦之身上,先从那只伸到瓷缸里的手臂开始,一直延伸到身上,再到头上、手脚上,衣服上、慢慢的开始,都上结上一层薄薄的白霜。

    丁chūn秋看着心中骇然,知道人本身有体温是恒定的,所以人只要活着想身上结冰,那是很难的,当然死了那就另论。

    可是这时见游坦之身上竟然迅速结冰,可想而知冰蚕寒毒多么厉害。所以看着如此心想:“这小子是死了。否则活人身上有热气,怎能结霜?”想着怔怔看着游坦之,只见他身上冰越结越多,迅速蔓延到全身,而且不断加厚。

    这么怔怔看了一会,又回看冰蚕,但见冰蚕体内仍有血液流转,显然吮血未毕,又过了一会,突然之间,冰蚕身上有丝丝热气冒出。

    他见此很是高兴,知道是时候了,见这时游坦之已经全身结满冰晶。

    如此一个大大冰人在眼前,他也不由啧啧称奇。

    如此一个转身,绕道游坦之正面一边,一看游坦之脸上也接结了冰,看的如此又蹲下身子,仔细观看游坦之脸,可是忽的看见眼珠中竟然还有jīng光闪出。

    丁chūn秋一见如此顿时大惊,暗道:“这小子竟然还没有死吗?”一瞬间就想到游坦之修炼神功。想到这眼睛立即shè出炽热光芒。

    可是正在他惊奇,震惊于游坦之所修炼的神功间,嗒的一声轻响,冰蚕从游坦之手指上掉了下来。

    丁chūn秋见此放下心中惊奇,

    衣袖一甩动间,手中早已拿着一把小刀子,用力一甩,刀尖刺向冰蚕。她本想冰蚕甚为灵异,这一刀下去未毕能钉住它。

    哪知冰蚕它跌入瓷缸中之后,肚腹朝天,呆呆蠢蠢的一时翻不转身。丁chūn秋飞刀下去,正中一刀把它钉在瓷缸中。

    丁chūn秋见此大喜忙伸手入缸,把刀子将冰蚕拿起,因为害怕冰蚕寒毒,所以拿着远离脸远远观看,一看之下,见冰蚕竟然已经死了,他脸上神情瞬间一愣,一时不明所以。

    接着他大着胆,把冰蚕从刀上取下,放在手上,一入手掌时,他又瞬间一愣,却是冰蚕竟然变得温热感觉,这时他隐隐感到不妙,思索着就握住刀一划,冰蚕被剥开,里面的浆液血水流出在手掌上。

    丁chūn秋见此不想其它,坐到房间的床上,闭目开始运功。直到将手掌浆血都吸得干干净净,这才罢手。

    吸完后,他运功认真体会一下。立即发现冰蚕奇寒之毒竟然没有丝毫好效用。

    忽的他脸sè瞬间一变,就从床上跳起来。苦痛捶胸大叫道:“不好,失策了!啊啊啊!这…这……”说着看向游坦之,眼中充满杀父多妻仇人般恨意。这时如何不知冰蚕寒毒被游坦之吸收去。

    急怒之下伸手一掌就拍向游坦之,可是一接近游坦之头上,顿时感到一股彻骨寒意。

    丁chūn秋被寒气一侵,一惊瞬间停住了手,想道:“不行,这样杀死了这小子,那冰蚕奇毒,不是随着这小子而去!如此可贵寒毒对自己有多么大作用。怎么就此没了!”

    想着心中又叫道:“我的冰蚕儿,我的宝贝竟然被这小子吸收了!啊!啊!啊!”说着知道这时不能打死游坦之。

    可是一想到自己竟然把冰蚕寒毒傻傻送给游坦之,心中实在难受,当真只感觉怒气无处消散。

    如此顿时挥掌向房间中物事砸去,一时间房间内“兵乓、砰”响声不绝。同时砸一下就捶一下胸口。

    丁chūn秋的手下徒弟听到如此激烈响声,立即来到聚集丁chūn秋房间外,一时不知发生什么事,听得房间内丁chūn秋痛苦叫声和摔碎东西声音。

    一时众人都惊奇害怕不已。忽的其中一个人道:“刚才我见到师父叫那庄聚贤进去!”

    另一个人一听,顿时酸酸道:“是啊!看来师父私自教这小子武功,听着响声,看来是跟那小子喂招呢!”

    众多徒弟一听,只见许多人露出嫉妒神sè,以及一股狠sè。可是又一个人道:“不对,可是听得师傅叫声又不像啊!”

    想着众人立即互相对看了一眼。听得那绝望痛苦叫声,果然如此。忽的一个形象龌蹉人站了出来,低声道:“那小子唇红齿白的,听得叫声像极了,难道师傅……”众人一听立即打了一个寒战。不说丁chūn秋徒弟议论。

    却是丁chūn秋拿房中物事发泄一会后,心中怒气稍减,回过头,只见游坦之仍是胸袋钻在双腿之间的倒竖,全身雪白,结满了冰霜。

    他甚是骇异,暗道:“别死了!”伸手去摸他身子,触手奇寒,衣衫也都已冰得僵哽。可是一看他眼睛就知道这游坦之没有死。

    见得如此对于游坦之修炼武功神奇更加好奇。心中思索着怎么先把游坦之身上神功骗出来。同时也把他身上寒毒吸取出来。

    接着知道游坦之一时不会解冻。听得手下众徒弟在在外面,叽叽呱呱说着。知道徒弟被自己弄出响动吸引过来,当下起身出去外面。

    一出来果然见众徒弟都在这里,这时他心中不爽,所以看着这些人那是怎么看怎么心中就不悦。

    可是这时一个人不知死活,见丁chūn秋出来,丁chūn秋曾经说过他修炼神功,不许打扰,所以这人见丁chūn秋,顿时以为丁chūn秋练成神功,当下上前祝贺道:“恭喜师傅神功大进!练成绝世神功。”

    丁chūn秋一听还以为他知道自己的事,出言讽刺自己,顿时刚才怒气升起,立即把刚才怒气发泄这人身上,只见他不等那人说下去,伸手就是往他头上一拍。“砰”一声,那人连躲闪机会也没有,脑袋被丁chūn秋拍碎,瞬间就是死于非命。

    众人显然没有想到丁chūn秋怎么突然杀了,一瞬愣住,本来众人心中都有要出来拍马屁的,可是一看的如此顿时吓得,往后退后几步,连呼吸不敢大声,静若寒蝉。一个战兢兢!

    众人都暗道:“不知哪里得罪师傅。”又有人心中暗道:“侥幸自己没有率先出去,不然死的就是我了!”

    见到众人害怕样子,丁chūn秋怒气稍减,道:“进去把那小子抬出来晒一晒!”

    众人一听不明所以,但是听了丁chūn秋的话,当下众人快速进入丁chūn秋房间,一进去先见到一地的碎东西。顿时吓得吞了一下口水。

    接着又看到浑身结冰的游坦之,瞬间众人又大惊。又互相看了一眼,眼里道:“原来我们都错了,原来师父在小子身上试验新毒啊!”看着顿时都幸灾乐祸!

    不过接着都发一个冷战,心中暗道:“师父这新毒竟然能把人结成冰块!”

    丁chūn秋在外面看这些人都在傻看,顿时怒道:“还不快点把他给我抬出来!”

    众人一听顿时伸手抬游坦之,可是一碰到游坦之,瞬间就感到一股刺骨冰冷,寒气实在厉害,都吓的收回了手。暗暗咂舌道:“这小子被冻成冰块,难没有死吗?这不知多么难受啊!”

    可是看到丁chūn秋严厉眼神,又都从新伸出手,强忍着刺骨冰冷,众人合力把游坦之移到院子里。抬出游坦之后,接着众人站在一旁,都不敢大声喘气

    在太阳下一晒,游坦之冰块渐渐解冻。等到冰块融化,游坦之从修炼中也醒过来。一醒过来,他立马就站了起来。又跳跃几下,抖去身上的冰块。

    看了周围,见自己竟然在外面院子,微微感到奇怪,接着看到丁chūn秋一脸yīn沉坐在院子正中。

    面无情看着自己,当下又对着丁chūn秋行礼道:“师父!”丁chūn秋虽然对游坦之恨之入骨,但是不想表现出来,淡淡应了一声。道:“你辛苦了!”

    游坦之道:“能为师父做事,万死不辞!”接着大声恭喜道:“恭喜师父,练成绝世神功!无敌天下!”

    丁chūn秋一听顿时嘴角一抽。心中感觉要气炸了!可是他怎么能当着众徒弟面前,说自己没有练成神功吗?所以听得游坦之的话,当下伸手抚须。一副智博渊深,算你有眼光模样。

    旁边中徒弟见此,哪里还不能大献殷勤。

    当下齐声恭贺道:“恭喜师父练成绝世神功!天下无敌!”丁chūn秋听了嘴角又是猛抽几下。但是却是装作一副很受用模样。

    可是眼角看着游坦之,眼神中暗暗的却是显出意思道:“不好好折磨死这小子,我就不信丁!”

    众徒弟见师父高兴,顿时更加高声大拍马屁。

    丁chūn秋以前最喜欢听徒弟拍马屁,可是今天听一句就感觉反感,恨不得大吐一场。

第二百四十九章

    话说丁chūn秋正想着是否给这些拍马屁的家伙,一些惩罚时。

    忽的外面一个徒弟跑了进来,恭敬的递给他一封信,却是他派出的收集中原武林信息徒弟送来的。

    原来却是他来中原,先让自己徒弟来打探消息,尤其是关于他师兄苏星河的消息,这次他徒弟传来却是苏星河徒弟薛神医薛慕华的消息!

    消息上说薛神医凭借着医术在江湖上好大名声,竟然可以号召聚集群雄。

    看的如此消息,顿时惹起丁chūn秋的忌惮,他思索一会后,当下决定在找苏星河算账前,把他的徒弟都擒住,免得薛神医狗急了,召集中原群雄对付自己,同时也给苏星河先来个下马威!

    当然他还一个目的,却是知道苏星河医术通神,所以要看看从薛神医手上找到从游坦之吸出冰蚕寒毒方法。

    当下决定寻找薛神医。为了震慑他,又写了一封恐吓信给薛神医。薛神医接到丁chūn秋的信。当下找了李陵。

    所以这次丁chūn秋却没想到薛神医找来了李陵帮忙,在此役他跌了一大跟头。差点死在李陵手里,再到擂鼓山,与李陵一直对敌,再到死在草原上,可以说本来要中原杨威,却是没想到一路倒霉,最后只落得惨死荒野。

    而游坦之也跟着丁chūn秋来到薛神医家,这时他也打听清楚,知道李陵逼死他父母。并且打听清楚李陵样貌。

    所以一见到李陵,知道李陵是自己的大仇人之下,当下不顾其他就要报仇,就朝李陵扑来。

    可是虽然他吸收了冰蚕寒毒和修炼“易筋经”两功正邪合一,但是他一来修炼rì短,二来内息不弱,但是武功的招式平平,如何是李陵对手,扑上来没有丝毫功用,就只一掌被李陵拍飞。滚到一边深沟里去。

    可是却是因为有神功护体,倒也没有死去。

    见自己被李陵一招打倒,这些rì子想着找到大仇人后,如何杀死对方,可是没想到自己武功与对方差距,这顿时对于游坦之打击很大。

    如此等在沟里换过气来,因为李陵武功厉害,心中着实害怕李陵会找自己算账,他也不敢再去找李陵。当下爬起来就逃之夭夭。

    这时丁chūn秋也已经被李陵击退,同样逃之夭夭,游坦之一时也无处可去寻找,当下又在中原瞎游荡起来。

    他也不认识路径,只知道乱走走,不知觉间一个月过去,他无所事事,就是修炼“易筋经”上武功,这时身上又加上冰蚕寒毒,一个月rì夜不停修炼,“易筋经”一正和冰蚕寒毒一邪,越加融合,体内内息越来越浑厚。

    这一天风轻云淡,他却是往南而去,却是好巧不巧正好,在大路上遇到全冠清和手下,以及被李陵伤一臂,这时养好伤的慕容复。当然慕容复现在不敢真面目视人。

    因为游坦之他以前是公子哥,所以自然高人一等,所以看到这些乞丐儿,虽然他现在也差不多,不过心中依然想到自己是以前公子哥,所以不由面露讨厌神sè。

    以全冠清为人可以想象出他手下为人,见有一个与自己一般,不,他们认为游坦之还不如自己,竟然鄙视自己,顿时十分不悦。

    本来大路很大,游坦之已经闪到一旁,但是群丐中几人还是离开大道,撞上游坦之。

    可想而知这时游坦之修炼“易筋经”也不少rì子了,内力已经不下于江湖一般好手,而且正邪合一,虽然这些丐帮弟子武功也不弱,这样一撞,不易于用力往一堵墙撞去。

    所以一撞之下,游坦之没有被撞飞,那丐帮弟子,反而被游坦之内劲反弹,丐帮弟子反被弹飞。

    全冠清知道自己手下武功,所以和慕容复如何想到,这里遇到还一个高手。顿时都大惊。两人看了一眼后。

    只见全冠清跟着上前,歉然抱拳道:“兄台,刚才在下的手下多有得罪!”

    游坦之见全冠清长得颇为不赖,不敢小看,道:“好说,好说!”

    全冠清见对方如此好说,顿时放下心来,当下道:“兄台,果然大人有量!这里谢过!”说着一礼。

    游坦之这些rì子从没有见过有人对自己这么客气过。

    当下对全冠清心中生出好感。道:“这大哥,客气了!”

    全冠清听得如此又与慕容复看了一眼,都知道对方意思。

    全冠清笑着道:“这位兄台,在下看你身手不错。不知尊姓大名叫什么?”

    游坦之见对方对自己越发客气,心中越发好感,道:“在下有什么尊姓大名,,在下叫庄聚贤!不知兄台尊姓大名又是什么!”

    全冠清道:“哈哈!原来是庄兄!在下叫全冠清!”说着,他善于察言观sè,一下子就看出游坦之乃是初出江湖雏儿。

    笑着又道:“庄兄,我们是不打不相识,不知怎么的感觉,在下与兄台一见如故,不知兄弟要去哪里?如有闲,在下做东到前面小镇上喝一杯水酒,谈谈如何?”

    游坦之这时哪里还能不答应,当下答应。

    全冠清如此jiān诈老辣,在路上一会,与游坦之对答,立马套出游坦之来历。

    当下一行人很快到达小镇上,进了一家客栈,全冠清全力结交,几倍水酒后,游坦之的底细当下被全冠清套出来。

    慕容复更是试探一下游坦之内力。

    全冠清知道游坦之虚实后,心想道:“这人内力虽强劲无比,武功却平庸之极,终究无甚大用。本来以为遇到一个好手,要结交一下,就此打发算了。”

    可是慕容复却是看着游坦之jīng光一闪,当下拉着全冠清避席,对着他道:“此人武功虽然平平,但是内劲古怪,你现在还没有回归丐帮,占时做不了帮主,何不把此人拉进丐帮,利用此人夺得帮主位置,而你暗中控制!”

    全冠清一听顿时眼前一亮,道:“可是武功招式太过平常了!”慕容复道:“这个包给我!”

    全冠清一听顿时笑道:“却是忘了慕容公子的慕容家了!”

    慕容复听了却是没有丝毫高兴,反而shè出深刻仇恨,道:“慕容家又如何,还不是让人……哼!希望全舵主,记得我们帮你夺得帮主大位,而你别忘记答应我们的事!”

    全冠清道:“这个自然!”

    当下慕容复假扮高人教游坦之武功,游坦之身具冰蚕寒毒和“易筋经”神功,对于慕容复所教武功,倒也领悟四五层,不过随着他身上冰蚕寒毒和“易筋经”融合为一,冰蚕寒劲由“易筋经”催发出来,使出平常招数却是威力十足。

    等到游坦之练的差不多时,

    这时丐帮君山大会也开始了,全冠清当下携同他去参与洞庭湖君山丐帮大会。

    本来丐帮帮主由众人推举,然后考察武林,人品等,可是由于全冠清的捣乱,哪里能选成,可是偌大丐帮不能没有帮主,所以不得以最后,就以武功最高的人选为帮主。

    全冠清先给游坦之编了一个身份,然后让游坦之上场,以游坦之如此深厚功力、怪异武功,丐帮中自无人可与相抗,轻而易举的便夺到了帮主之位。

    游坦之得到帮主后,立即让全冠清亦正式复归丐帮,并且升为九袋长老。

    游坦之不学无术,如何当帮主,所以虽然当上帮主,帮中事务全凭全冠清吩咐安排。这又引起众人的不服。说游坦之是全冠清的傀儡。

    全冠清一见如此当下派他心腹手下,对这些不服的人进行暗杀。

    可是丐帮中不服游坦之着实不少,尤其是传功长老等四大长老,全冠清眼见帮中不服游坦之的长老、弟子仍然不少,大是隐忧,总不能一个个都杀了。

    于是又和慕容复商议,而这时刚好慕容复忽然接到他父亲信上说要他跳起中原武功大战。

    这时他父亲因为中原无法依存。当下带着手下离开了大宋,北上塞外草原。而慕容复留在中原一则探听消息,一是他被李陵大败后心中不死,yù与李陵再决个高低,却是没想到在擂鼓山上,被李陵费去一只手臂。

    所以他一时虽然不明所以,父亲为何要跳起中原武林大战。但是父亲竟然如此说当下准备计谋。

    当下又与全冠清说此事,全冠清一听了慕容复说要让中原武林大战,心中大骇,不知慕容复为何要如此,虽然心中不愿意,但是这时已经上了慕容家那条船,也不得不答应。但是知道自己将越陷越深。

    慕容复在与全冠清商议后,中原丐帮和少林并立中原,要想中原武林大战,最好就是与少林派争夺中原武林盟主。

    最好让庄聚贤杀死少林方丈玄慈方丈那就是最好了!

    如此全冠清又去怂恿游坦之。

    游坦之本不想做什么武林盟主,但是赖不住全冠清怂恿,便也依从遵行。

    全冠清jīng心策划,缜密部署。邀请各路英雄好汉同一时聚集少林寺,便是他的杰作。

    却说玄慈方丈见游坦之来到少室山竟然无礼,心中哀叹一声,但是他毕竟是大德高僧,竟然丐帮帮主亲自到此,少林寺不能失礼,当下上前道:“不知丐帮庄帮主到鄙寺,老衲等有失远迎!”

第二百五十章

    庄聚贤这时听了玄慈方丈的话,才慢慢从马上下来,接着按着全冠清教的,抱拳道:“方丈大师客气!在下等聚集少林寺,有打扰处还请见谅!”

    玄慈道:“庄帮主,贵足驾凌鄙寺,是本寺的荣幸!”说着却是玄慈是这样大的高僧,也被游坦之的傲慢态度,激起心中的不满,所以话锋一转,质问道:“庄帮主,先前你送信来说要阁下要来鄙寺,商量如何在中原建立武林盟的事?不知帮主既然要建立武林盟,但不知要如何建立,可否一个合理的章程,之后如何统领中原武林!”

    游坦之年轻识浅,不学无术,如何能和玄慈对答?但他来少林寺之前,曾由全冠清教过一番言语,当即说道:“不错,少林寺玄慈方丈,我大宋南有辽国,西有西夏、吐番,北有大理,四夷虎视眈眈,这个……这个……”

    众人中见游坦之竟然能做的丐帮帮主,本以为,对方竟然能做帮主,当有些本事,可是没想到游坦之一出口,他就将“北有辽国、南有大理”常识的东西说错了方位,实在脓包至极,听众中有人顿时对游坦之感到不以为然,更有人便发出咳嗽嗤笑之声。

    全冠清一听如此,脸上也不由一黑,暗暗摇了摇头。游坦之见得众人嗤笑,知道自己丢了个大大脸,顿时停了下来。

    玄慈方丈等武林前辈显然也被游坦之给雷倒了,互相看了一眼,苦笑摇了摇头。暗道:“丐帮怎么叫这样人来做帮主,难道丐帮真的要没落了!”

    丐帮的几位长老,见帮主在如此众多人面前出了这么大一个丑,虽然心中本就对游坦之不服,很看不起游坦之,但是毕竟自己丐帮的帮主,如此丢了丐帮的面子,顿时感到羞愧低下头去。

    本来丐帮刚才来时那是威势十足,这时被游坦之这么一来,顿时有点虎头蛇尾感觉。予于人绣花枕头的感觉。

    全冠清一看如此,眉头一皱,见到群雄对着游坦之议论纷纷,颇有轻视之意,知道这样下去,那将大遭,当下在游坦之耳边耳语一番。

    游坦之听完,点了点头,接着向前站前一步,运足内力,又朗声道:“我大宋北有辽国,西有西夏、吐番,南有大理,四夷虎视眈眈,常有窥探我们华夏之地的野心!咱大宋自立国一来,在武备一直输了外夷,一直来都是全靠大家,并立扶持,在边塞杀敌抗寇,尤其是我们丐帮,一直是中原群雄当中主力,所以丐帮这次聚集中原群雄,就是要建立一个同盟。选出一个盟主出来,遵从他的号令。”

    游坦之这么一运内息传声,顿时声传四周,震得众人只感觉耳膜嗡嗡作响。

    众人一听游坦之说话的声音,心下都一惊,至此才知道游坦之功力jīng深,也不是那么无能,当真不可小窥。一时听了众人都停止议论。细心体会游坦之刚才的话。

    玄慈显然没有游坦之功力那么jīng深,微微一愣,接着回过神来,上前一步道:“庄帮主,你这个说不错!不知如何建这个联盟!又怎么选出这个盟主出来。”

    游坦之一听,大声道:“这个大家都是武林人士,都身居神功绝技,所以当然以武为尊。这个盟主当然以武功最高人来担当!”

    众人一听,都议论起来。接着有人立即大声道:“这么说来庄帮主,大家要来个比武论英雄了!如此一来那就是不管是谁,谁要武功能打败中原的群雄,得到第一就是武林盟主了!”

    玄慈方丈听得如此不由又皱起眉头来,思索一会站出来道:“庄帮主,咱们武林人士,虽然以武林为本,以武为尊,这样虽好,但是比武难免出手没有分寸,刀尖又无眼,这样难免会有死伤,如此众人就接下仇怨,这样一来不是违背建立这联盟的宗旨吗?庄帮主你这样是私心还是公心,还真是让人难以琢磨啊!”言外之意是你丐帮挑起众人争斗,最后只是为了丐帮一统武林,你要做武林盟主。

    游坦之胸中学识浅薄,虽然得到全冠清教导,如何就能灵活这临机对辨,所以玄慈方丈的这些话,立时说的垭口无言。不知如何所对。

    听了玄慈方丈的话,群雄立即有人叫道:“玄慈方丈说的有理,这样我们大家自己先厮杀,结下深仇大恨,那么以后怎么齐心抗外敌,我看这武林盟主,非得武功和德才兼备,可以让大家都心服才行!可不能听那事情都不能决定人命令!”

    游坦之一听立即脸上羞愧尴尬不已。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那人话一落,就有人应声,道:“对!对!我看既然建立中原武林盟,我看少林寺玄慈方丈是大德高僧,不管武功,德行、人品都是让大家佩服!我看就让方丈大师做大家头儿!你们看怎么样!”

    这人这么一说,少林寺为中原武林门派的泰山北斗,寺中高僧结交实在不少,又加上少林寺在外俗家弟子,所以立即引来一大片人的附和。玄慈一听摇了摇头,上前合十缓声,道:“在下何以敢当如此大位!”

    全冠清听得脸sè又一黑,看了游坦之一眼,站出来道:“众位说的不错,玄慈方丈确实德高望重,但是方丈毕竟年纪不小了,要带领大家抗击外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所以必须选一个年轻有为才行!你们我说的对不对!”

    群雄一听顿时许多又附和!群雄一看如此,都知道这是丐帮和少林一挣长短。

    一时许多都思索该支持谁。

    全冠清一见群雄被自己说动,又朗声道:“我们丐帮的庄帮主能做的堂堂丐帮帮主,当然德才兼备!而且又年轻有为!”说着停顿一会,用眼睛扫shè众人,那意思何时明白,就是我们的帮主才更有资格做武林盟主。与丐帮交好群雄,立即道:“如此一来这武林盟主,庄帮主却更合适了!”

    玄慈方丈等许多少林寺交好的群雄都脸上一沉。

    全冠清眼睛扫过众人后,续道:“玄慈方丈,你们少林派是武林中各门派之首,我们丐帮是江湖上第一大帮,我们向来并峙中原,不相统属。群雄又都推我们两派的派主为盟主。如此看来今rì不如就咱们先分个高下,败者就奉对方为武林盟主,听从他号令,不得有违,如何?”

    眼光向群豪脸上扫去,接着扫了游坦之一眼,游坦之一见知道意思,站出来道:“不错,玄慈方丈你是少林方丈,我是丐帮帮主,咱们得先定个高下。如果你输了就得奉我武林盟主。”

    说着傲然道:“当然了天下各位英雄好汉,今rì都聚集在少室山下,有哪一位不服,也尽可向武林盟主挑战。”言下之意,竟如自己已是武林盟主一般。

    玄慈本不愿和他动手,但他公然在群雄之前向自己挑战,已经不是自己输赢的问题,而是关系少林寺百年声威,又势无退避之理。

    当下双掌合什,说道:“丐帮数百年来,乃中原武林的侠义道,天下英雄,无不瞻仰。贵帮前任帮主汪剑通帮主,与敝派交情着实不浅。庄施主新任帮主,敝派得讯迟了,未及遣使道贺,不免有简慢之罪,谨此谢过。敝派僧俗弟子向来对贵帮极为尊敬,丐帮和少林派数百年的交情,从未伤了和气。却不知庄帮主何以今rì一定要与鄙寺分个高下。少林方丈与丐帮帮主切磋武艺也有,可是到了老衲手上却要与帮主挣一个高下,贫僧实在是罪过!”

    游坦之一听眉头一皱,这时他实在感觉没有耐心了,不过接着又想起全冠清教导的话来,继续说道:“不是在下争着武林盟主位置,实在是近年来外患rì深,大伙儿肩头上的担子,也一天重似一天,本当齐心合力,共赴艰危才是。可是各门各派,各帮各会,却你争我斗,自己人跟自己人打架,总而言之,是大家不能够齐心。契丹人乔峰单枪匹马的来一闹,杀死许多中原豪杰,大家也束手无策,近rì来又听说西域星宿老怪东来中原,势必要毒害武林人士。大家必须有一个武功高强人,带领大家共抗强敌才行!”

    群雄一听,许多人顿时应和道:“这话说有理!”

    全冠清朗声道:“玄慈方丈,今rì之事,当以武功强弱定胜负,不以言辞舌辩定输赢。丐帮与少林派到底谁强谁弱,只须你们两位首领出手较量,高下立判,否则便是说上半天,又有何益?倘若你有自知之明,不是敝帮庄帮主的敌手,只须甘拜下风,推戴我庄帮主为武林盟主,倒也不是非出手不可的。”这几句话,显然认定玄慈是明知不敌,胆怯推诿。

    玄慈向前走了几步,说道:“庄帮主,你既非要老衲出手不可,老衲若再顾念贵帮和敝帮数百年的交情,坚不肯允,倒是对贵帮不敬了。”眼光向群雄缓缓掠过,朗声道:“天下英雄,今rì人人亲眼目睹,我少林派决无与丐帮争雄斗胜之意,实是丐帮帮主步步见逼,老衲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群雄纷纷说道:“不错,咱们都是见证,少林派并无丝毫理亏之处。”

    游坦之一听,看了全冠清一眼,全冠清一看做了一个动手姿势,游坦之一看,这时他早已经没有什么耐xìng,立即踏前一步,喝道:“比武较量,强存弱亡,说不上谁理亏不理亏,玄慈方丈何必啰嗦那么多,快快上来动手吧!”

第二百五十一章

    他到底是武林世家子弟,幼年时虽然好嬉不学,本质虽不纯良,终究是个质朴少年。他父亲死后,浪迹江湖,大受欺压屈辱,心中自然加压的怨气,又无处发泄,而从无一个聪明正直之士好好对他教诲指点。

    而后练成“易筋经”这神功,仗着武功,别人再也不能欺辱他,心中越加感觉武力重要,再接着又是和阿紫、丁chūn秋、全冠清这些人混在一起,所谓近朱者赤,近黑者黑,耳闻目染,变成了善恶不分,唯力是视的暴汉。

    这时不由出言逼迫玄慈,只以武力决胜负。

    李陵和王语嫣、木婉清三人离得颇为远些地方观看,见得那游坦之强狠霸道,王语嫣道:“凌哥,这个庄帮主好不霸道!可不能让他做了武林盟主!”

    木婉清也接口道:“就是,一看这家伙和那全冠清一起,就不是好东西!凌哥,待会让他好看!不如就抢了他的那武林盟主做吧!”

    李陵听着摇了摇头,说实话看的如此,他对于游坦之感觉,实在不足一惧。

    木婉清道:“凌哥,你摇什么头啊!”

    李陵刚好回答,忽的一个少女从群雄钻出来,道:“对!不能让那庄聚贤臭家伙,做了武林盟主!”

    李陵三人听得声音立即就一震,往那人看去,见说话是一身紫衣阿紫。

    却是阿紫离开小镜湖后,向来讲究睚眦必报的她,被游坦之欺辱,哪里就此放过游坦之,当下沿着踪迹寻找起来,所以一路寻找下去,虽然最后给她找游坦之。

    可是没想到游坦之竟然混到她师傅丁chūn秋的队伍中,她对于丁chūn秋最是畏惧,一见如此,虽然恨得游坦之咬牙切齿,但哪里还敢靠近游坦之。

    更是因为他这时偷走丁chūn秋“神木王鼎”,师傅丁chūn秋看到自己哪里能有好果子,所以顾不得报仇,当下悄悄离开。

    这样又躲了一段时间,等的得到消息,丁chūn秋已经离开中原,才出来。她xìng子跳脱,最畏惧走了,当下再也没有顾忌,所以肆无忌惮在中原武林游玩起来,她自小在西域长大,西域与中原截然不同,他立时被中原繁华物丰的景致吸引。

    这么又过了一段时间,听得消息庄聚贤做了丐帮帮主,而且还要和少林争夺武林盟主,一听这消息,阿紫瞬间大惊,本来她以为游坦之被丁chūn秋带走域外,自己恐怕很难报仇,可是没想到这小子,不但没有被丁chūn秋带走,而且还做了堂堂一帮丐帮的帮主。

    思索一番,知道游坦之偷了自己经书,肯定练成经书绝世神功,才会如此威风做了丐帮帮主,想到当初怎么就没有害死游坦之,当下大恨不已。

    知道游坦之做了丐帮帮主,她知道凭自己本事难以报仇,心中虽然气恼,但也无可奈何。

    但毕竟如此盛会,她也喜欢热闹,同时也想看看游坦之这个臭小贼,到底有多么厉害,当然心中看看有没有机会,下毒什么暗害游坦之。当下往少林寺而来。

    来到这里后,她混迹群雄中,看到游坦之做了丐帮帮主,当真好不威风,当真又恨又妒忌,在群雄左突又窜,看到李陵三人,知道李陵武功厉害,当下跑过来,希望李陵出手杀了游坦之。

    看的到阿紫出现这里,李陵就感觉头皮一麻,王语嫣和木婉清立即脸sèyīn沉下来。接着瞪眼看向李陵。李陵见两女如此,只有无奈苦笑。

    李陵沉默一会后,道:“阿紫!你也来了!”

    阿紫嬉皮笑脸道:“李大哥,没想到这里能遇到你啊!当真太好了!”

    李陵一听,顿时心中一惊,接着道:“这么大盛会,我当然要来参加了!”接着想到刚才她说庄聚贤,书中阿紫恩怨纠缠,心中一亮,道:“恩!你认识那庄聚贤!”

    阿紫一听咬牙切齿,道:“哼!当然认识了!他……”说着想到上次庄聚贤侵犯的事,脸上就一红,狠狠的续道:“那个丑小贼,我恨不得杀了他!李大哥,你武功那么厉害,帮我杀了他,好不好!”

    李陵听着看着阿紫的神情,不由眼前一亮,暗道:“阿紫脸红少女娇羞态,出现在这丫头身上实在不寻常,看她咬牙切齿,难道和游坦之发生过什么事!对了游坦之那么痴恋阿紫,难道他突然发狂对她做了什么?如此阿紫和游坦之纠缠最好,就不会赖到自己身上来。”

    想着原著游坦之对阿紫言听计从,又觉得不可能,当下说道:“本来我想上去打他一顿的,可是听得你祈求,我突然不想了!”

    阿紫一听顿时一愣。道:“哼!你是怕了他吧!那我不求你了!”

    李陵却是不置可否,道:“看你对着庄聚贤咬牙切齿痛恨样子,难道他得罪了你了?”

    阿紫恨恨道:“他偷走我的武功秘籍!”

    李陵一听道:“‘易筋经’!”阿紫道:“你怎么知道!”李陵却是不回答,道:“你上次离开阿朱和大哥,不是因为你偷了他们经书吗?”

    阿紫道:“是又怎么样!姐姐和姐夫拿着那经书,研究很久都没有研究出来!还不如给我!本来嘛!我向阿朱姐姐讨要,可是臭姐夫却是让姐姐不可以给我!说什么将来还给少林寺,一派胡言,姐姐最听他的话,当然就不肯!”

    李陵冷哼一声,道:“大哥说的本来就是,怎么一派胡言,你就能研究出什么来吗?”阿紫一听想到得到经书后,研究很久什么也没有得到,脸上一红,道:“你还不是一样!”

    李陵听不屑一笑,接着笑着道:“那庄聚贤不是很钦慕你吗?对你不是千依百顺吗?你上去只要一句话,这家伙立马会对你认输,还用我教训她吗?一看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阿紫听了,脸上一惊,接着一红,惊讶道:“你知道什么,你胡说什么?”说着脸现惊慌之sè。忽的眼珠一转,转身往群雄中钻去。

    李陵一看顿时一愣。无奈摇了摇头。暗道:“上次果然自己被这小丫头给骗了!”

    王语嫣和木婉清听得莫名其妙,王语嫣道:“凌哥,阿紫跟那庄聚贤有什么关系吗?”

    李陵道:“游坦之修炼‘易筋经’就是从阿紫身上来的!”说着低声道:“这游坦之很是钦慕阿紫!”

    两女一听,互相看了一眼,意思很是明显,竟然有人会喜欢阿紫这恶毒家伙。

    李陵哪里还能不知两女的意思,看了群雄场中,道:“看来玄慈方丈要和庄聚贤过招了!倒要看看两人武功到底如此!”两女一听看向场中。

    玄慈见游坦之一在逼迫,知道自己不能不应战,当下朗声道:“庄帮主的话,和丐帮数百年的仁侠之名,可太不相称了。”

    游坦之身形一晃,倏忽之间已欺近了丈余,说道:“要打便打,不打便退开了吧。推我为武林盟主!”

    玄慈道:“好,老衲今rì便来领教庄帮主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棒法的绝技,也好让天下英雄好汉,瞧瞧丐帮帮主数百年来的嫡传功夫。”

    游坦之一怔,不由自主的退了两步。他虽接任丐帮帮主,但这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棒法两绝技,却是一招也不会。

    只是他曾听帮中长老们冷言冷语的说过,这两项绝技是丐帮的“镇帮神功”。降龙十八掌偶然也有传与并非出任帮主之人,打狗棒法却必定传于丐帮帮主,数百年来,从无一个丐帮帮主不会这两项镇帮神功的。

    玄慈说道:“老衲当以本派大金刚掌接一接帮主的降龙十八掌,以降魔禅仗接一接帮主的打狗棒。唉,少林派和贵派世代交好,这几种武功,向来切磋琢磨则有之,从来没有用以敌对过招,老衲不德,却是愧对丐帮历代帮主和少林派历代掌门了。”双掌一合,正是大金刚掌的起手式“礼敬如来”,脸上神sè蔼然可亲,但僧衣的束带向左右笔直shè出,足见这一招中蕴藏着极深的内力。

    游坦之听了不答话,深吸一口气,双手同时向后、向上划弧至两肩前,十指向上,掌心向前,双掌推向玄慈方丈。

    游坦之这双掌威力无涛,带着森寒yīn劲,威力实在非同小可。群雄一见都大惊,暗道:“这丐帮帮主果然有两下子!”

    两人都是一流高手,出招很快,当下两人掌力在半途相遇,波的一声响,相互抵消,却听得嗤嗤两声,玄慈腰间束带的两端同时断截‘分向左右飞出丈许。

    游坦之这两掌掌力所及范围甚广,攻向玄慈身子的劲力被“礼敬如来”的守势消解,但玄慈飘向身侧的束却为他掌力震断。

    中原群雄一见,见识不凡的人,对于丐帮绝技“降龙十八掌”实在熟悉,登时纷纷呼喝:“这不是降龙十八掌!”“不是丐帮功夫!”

    游坦之听得众人呼喝之声大作,他不会“降龙十八掌”,不由下心下踌躇,第二招便使不出去,而是看向全冠清,要看他示意。

第二百五十二章

    玄慈一掌和游坦之一对过后,脸sè瞬间一变,却是游坦之这一掌,乃是他jīng修少林寺七十二绝技中“大力金刚掌”招数中一招“猛虎推山”。

    而少林派其他僧侣也看出来,所以一时众僧心中都惊讶,刚才鸠摩智jīng通少林绝技,这时又出现一位jīng通少林寺绝技的高手,所以众僧想到自己本寺竟然泄露于外,似弄得天下皆知,而少林寺“大力金刚掌”向来是少林寺方丈jīng修武功,所以惊讶后,心中沉重都沉默不语。

    沉默一会,玄慈方丈知道游坦之这“大力金刚掌”无论用劲招式都是正宗少林寺武功。所以不由道:“庄帮主,不知你何出学的我少林派的‘大力金刚掌’?”

    慕容复当初教游坦之武功,根本没有跟他说过这招数武功的来历,他哪里能回答。

    玄慈方丈见游坦之回答不出来,心中怀疑,续道:“庄帮主,贫僧要领教贵帮的‘降龙十八掌’!阁下何以用鄙寺武功!难道帮主因为刚为帮主,没能习得贵派的绝技!”

    游坦之顿时吞吞吐吐道:“这……这……”他根本不会“降龙十八掌”,又怎么使出来。所以说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丐帮众人一见自己帮主用别派武功对付玄慈方丈,当下叫道:“帮主,你该使降龙十八掌才是!”

    听自己属下也如此说,游坦之越加窘迫。

    旁边站着全冠清看着这里,知道不好,当下大笑着站出来,道:“方丈大师,我们帮主用贵派武功与你过招!却是认为不用鄙派‘降龙十八掌’也足够了!”

    全冠清此话,言下意思是少林寺武功不如丐帮,如此立即引起少林寺众僧怒气。但因为少林寺戒律束缚,都是怒而不语。只对丐帮众人怒目而视。

    玄慈听此心中也不由暗含嗔怒。

    王语嫣道:“凌哥,那庄聚贤恐怕不会‘降龙十八掌’吧!”

    李陵笑道:“当然!你想大哥当初被丐帮的众人那么的急急逼走,又哪里有机会把丐帮两大镇派绝学交回丐帮呢!所以现在丐帮算是镇派绝学失传了!”

    王语嫣道:“乔大哥这么好一个帮主却被他们赶走!却请来庄聚贤这么一个傀儡帮主,嘿!这些人眼睛当真有问题!”

    木婉清在旁听着,幸灾乐祸笑道:“这样最好!下次见到乔大哥,叫他不要把‘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棒法’还给他们!看丐帮他们以后拿什么显威风!”

    李陵笑着白了他一眼,摇了摇头,道:“大哥有情有义,怎么会如此做!恐怕下次回中原想起这事,立马就会把丐帮绝技还给丐帮!”

    木婉清嘟嘴道:“他们那么坏,那么对待乔大哥,乔大哥干嘛那么好心呢!”

    王语嫣点了点头,道:“是啊!乔大哥,这样才是真正的不计恩怨大英雄大汉子!”说着瞪了李陵一眼。意思是你比起他来可是差远了。

    李陵一见,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语嫣,我可没有说过我是英雄好汉哦!干嘛!用那眼神瞪我!我看你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了!”

    两女一听“噗嗤”一笑。王语嫣道:“凌哥,你可就理解错了,我瞪你意思是让你多多向乔大哥学习学习!”

    李陵瞪着她,刚要回答。

    忽的背后男子声音,道:“弟妹对我过奖了,我也没有弟妹,说的那么好。”

    李陵一听顿时知道乔峰,回头一看果然是乔峰和阿朱两人。只见两人用帽子遮住前额。所以让人一下子不能认不出来,直到出声才知道。

    李陵三人立马上前,李陵捶了一下乔峰肩膀,道:“大哥,你几时回来的!”

    乔峰笑握住李陵的手道:“刚刚到这里!你小子的武功又进步了!”

    李陵笑道:“我还估料着你也应该回来了!”说着对着旁边的阿朱,道:“小弟见过嫂子!”

    阿朱大方笑道:“二弟,不用那么多礼!”说着看到李陵身旁的木婉清和王语嫣,道:“姑娘,木妹子,恭喜你和二弟喜结连理!”

    王语嫣道:“阿朱,现在我可要叫你嫂子,从小你就喜欢做大的!这次可遂了你心愿了!”说着掩嘴一笑。阿朱一听“咯咯”一笑。

    木婉清也笑着接嘴,道:“就是,哼!朱妹子,听爹爹说你可比我小呢!敢叫我木妹子!”

    阿朱脸上一惊,道:“弟妹,真的比我大吗?”说着说了自己出生rì期,木婉清也说了自己出生rì期,见果然是木婉清比阿朱大。

    阿朱一见笑道:“这下可好了,我从小每次都是姐姐,现在竟然做妹妹,也挺有意思的!”说着拉着木婉清的手,叫了木婉清一声姐姐!木婉清也应了一声朱妹子。

    阿朱叫我,忽的“咯”的一笑,道:“不过你还是我弟妹!”

    李陵一听笑道:“阿朱是婉儿的妹子,又是大哥媳妇,那不是既是我的妹子,又是我嫂子,大哥是我大哥,又是我妹夫,我是大哥二弟,又是大哥姐夫!这实在有趣哈哈!这要以后如何称呼啊!”

    乔峰四人一听一愣,接着四人想通其中关键,要论起当真乱七八糟感觉。

    乔峰哈哈一笑,而三女却是咯咯的笑起来。王语嫣笑着道:“那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李陵笑着道:“妹夫叫一句姐夫看是否顺耳!”乔峰一笑,一拳捶了李陵胸口一下,道:“好小子!就你脑袋转的快!瞎七八乱想。”说着几人又里面感觉当真有趣,又不由哈哈一笑。

    乔峰笑着道:“二弟,没想到你和两位弟妹,这么快成亲,这里祝贺了!”李陵上次也送信息给乔峰,当然知道乔峰路途遥远是不能来了,但是没想到等到了,他们要离开时,才收到乔峰的回信。

    李陵道:“这里谢了!大哥不也一样吗?小弟没能参加望恕罪!”

    乔峰一听,看了阿朱一眼,道:“这不能怪你,只是让阿朱嫁给我这个粗鲁汉子,实在委屈了!”阿朱责怪道:“大哥,你何故如此说呢!”乔峰立即打个哈哈。

    李陵道:“大哥,大漠塞外走一堂感觉如何?”乔峰一听叹道:“二弟,这事说了一言难尽!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待会找个清净地方大哥,再和你说!”

    李陵一听知机不再问。

    却说乔峰和萧远山、阿朱姐妹四人上次江南与李陵分别,就一路往北而去,萧远山自从妻死子离后,就来到中原少林寺,在中原一直没有回过家乡,这时突然回去,不由勾起思乡之情,心中就一阵惆怅,又想多年没有回家乡,想是该物是人非,心中又一叹。

    思乡心切之下。当真rì夜兼程,没过多久,到的河北,又过河北,很快就到的大宋防御辽国的边关,雁门关。

    当初萧远山与妻儿就是在此被伏击,故地从游,萧远山自有一番伤感。

    乔峰母亲死在这里,身葬深谷,当下三人就萧远山跳崖地方祭奠一番。(这时阿紫已经在河北地界时离开,所以只剩下三人!)

    祭奠完,接着萧远山又沿着雁门关北,指着一带的道径山势,向阿朱乔峰述说,自己当初如何被中原武林人士伏击,乔峰母亲是如何死的,自己挟着乔峰母亲和乔峰,跳下山崖,说感觉乔峰还有呼吸,又迅速把他抛上悬崖。又到最后萧远山跳崖被大树拦住,救回一条命的事。

    看着雁门关山势路径,听着萧远山当时被伏击情景。乔峰和阿朱听得对当世情景,既感到惊心动魄,又感到伤心难过。阿朱更是说的惊险处,吓得拍了拍几次胸口。

    听得父亲说那时感到自己还活着,把自己抛上这里时。

    乔峰又心中一阵自责,却是他知道萧远山杀死自己师傅和又要杀乔氏夫妇之事,虽然说心中没有责怪萧远山。

    但是每次想起来,心中就一阵难过,所以两父子难免有些隔阂。这时听得千钧一发之际,把自己抛上来。这实在爱自己极深。所以感觉自己心中与萧远山置气,实在大大的不孝。

    听得萧远山说完后,三人就北出塞外,知道自己将踏入大辽国界,乔峰从懂事以来,就是在大宋,接受大宋一切,心中也一直把自己当作宋人。可是没想到自己却是契丹人。

    这时出大宋,心中不知怎么十分难受。所以走到一个转弯处,不由回头看了一眼雁门光。眼里充满无奈、悲伤、眷恋和不舍。

    阿朱聪明灵巧,又与乔峰相处,又哪里还能不知乔峰心事,立马拉住乔峰的强壮的手,道:“大哥,走吧!以后阿朱不管你走到哪里永远陪着你!”

    感觉阿朱柔软的小手,和听着那深情的话,乔峰难受的心立即感觉一暖。不由道:“阿朱,我们出塞外,以后不回去,以后你陪我骑马牧羊!从此就终老塞外。如何?”

    阿朱道:“大哥,你还不明白的心意吗?还如此问我!”

    乔峰听了哈哈一笑,既感动又欢喜,感觉阿朱就是自己孤寂心田里一汪温泉。

第二百五十三章

    两人正自情意绵绵之际,忽的同时想到萧远山在两人身旁,想到这两人心中一惊,两人如此情意绵绵,不是都让萧远山听去了,如何好意思,顿时两人都脸上一红。

    所以想到瞬间都抬头看四周,只见不知何时萧远山已经离开两人身旁,而是站在远处,抬头远望北方草原,一副沉思回忆神态。

    两人看的如此,对看了一眼,阿朱在乔峰手臂扭了一下,脸红道:“大哥都是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乔峰笑道:“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你早晚是乔峰的人,嘿嘿!走吧!”说着拉着阿朱往萧远山走去。阿朱听得乔峰说:“早晚是我的人!”不由又害羞,又欢喜,嘴里却是嗔道:“你想的美啊!”

    乔峰却是哈哈大笑,拉着她直走。

    萧远山听得脚步声,回过头来,似笑非笑看着乔峰和阿朱,阿朱一见如此,立即又脸红耳赤。萧远山一见如此不由哈哈大笑。道:“说完了!年轻真是好啊!”

    阿朱被他一笑,反而不再害羞,道:“伯父,你是不是都听到了,可不能取笑我!”

    萧远山笑道:“阿朱,你叫我什么?怎么还叫伯父!”阿朱一听顿时会意,裣衽一福,道:“阿朱见过公公!”萧远山又抚须哈哈大笑。

    乔峰见阿朱讨得自己父亲很是高兴满意,心中也感到快慰。

    萧远山大笑一会后,看望北方,对着两人道:“不早了,我们也该走了!”

    乔峰一听,想到自己虽然知道自己是辽国人,但是不知家乡到底哪里。当下问道:“父亲,我们姓萧,萧氏一直大辽后族!难道我们……”

    萧远山一听道:“不错,我们是萧氏后族的族人!当年父亲年轻时,因为曾经得到南朝汉人传授武功,所以当时在辽国武功虽说不是第一,但也是数一数二的,所以很是得萧太后的赏识,受辽国太后信任,任属珊军总教头。”

    乔峰一听也是一惊,当初他作为丐帮帮主时,为了对抗契丹,对于辽国的军队有些研究,所以知道契丹皇帝亲卫叫做“皮室”军,而皇后也有亲卫乃是番汉jīng骑。叫做“属珊军”。

    如此自己父亲也是辽国皇族皇后亲兵统领教头,能得到这个位置,当然得到自然得到辽国皇帝皇后信任,如此说来当真显贵不可言。

    萧远山又续道:“说起来当今皇太后,却是爹爹我们有些亲戚关系,乃是我的族妹!”

    乔峰和阿朱一听顿时惊讶不已。

    萧远山提起这些旧事,瞬间又想起当初一些往事,想到自己当时少年得志,妻子事业都有了,当时真是意气风发,可是没想到一次探亲,却是让自己妻死子离,自己更是抛下事业,为报妻子之仇,一直潜藏到中原少林,岁月蹉跎一转眼,三十年已经过去,自己也已经老了。

    更想到自己为了报师傅大恩,自己几次劝皇帝南下用兵,自己也立下誓言不杀一个南朝汉人,可是最后自己却是,当下神sè一阵迷茫和黯然。

    当下想着心中难受,不想再说下去,一扬马鞭,在马臀上抽了一下,往北方草原而去。

    乔峰和阿朱见此,见萧远山神sè黯然,虽然不知萧远山心中想起那么往事,又过了那么多念头,但是知道萧远山肯定是触景伤情,脸sè才会如何黯然,两人都心情一阵沉重。

    阿朱见萧远山走远,轻声对乔峰道:“公公,那时少年得志,当真前途无量啊!没想到最后……”乔峰点了点头,心中也说不出的难受,说着两人也驱马追了上去。

    三人接着进入茫茫草原,阿朱自出生来就一直呆在江南,首次来到这塞外草原,看草原天高地阔,万里无人烟,当真是如同一个粗犷汉子。与江南水乡女人秀美不可同rì而语,不由沉醉在其中。心中更是想道:“只有如此地方才能生出大哥这么英气勃勃豪气盖天汉子来!”

    三人接着就直往大辽上京而去。

    可是进入草原刚二天,忽的听到一个让三人震惊的消息,辽国皇太叔天下兵马大元帅耶律重元和其子楚王南院枢密使耶律涅鲁古趁着大辽皇帝道宗驻跸滦河行宫,占据上京造反。

    听到这个消息,三人立即停了下来,本来要回家乡看看,可是没想到遇到此事,当下三人沿路遇到一个牧民家暂停。

    坐在毡房中,萧远山不由对着乔峰和阿朱,道:“耶律重元他竟然造反,这怎么可能!”显然很是惊讶。

    乔峰和阿朱不知萧远山为何如此说,乔峰道:“爹爹为何如此说!”

    萧远山道:“峰儿,你不知道,当年圣宗皇帝逝世后,由兴宗皇帝即位,可是那时萧后萧耨斤摄政,她十分的不满兴宗皇帝,所以密谋立重元为皇帝,当时重元他得知后,却告知兄长兴宗皇帝,兴宗大怒,秘密聚集士兵,废萧耨斤,让她至庆陵守陵,兴宗得以巩固帝位,所以因其功并封重元为皇太弟。可谓人臣贵之极宜,恩宠到了极点,当初既然无意于帝位,却是他不知为何今天却要造反!如此实在说不通。”

    乔峰道:“这么说来他当初倒也是忠臣!这时反叛倒也蹊跷。”阿朱道:“人心难测!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呢!”萧远山听了点了点头,道:“说的是!”

    乔峰一听,想到父亲是契丹皇后亲军总教头,当然与当今皇帝亲厚,因为他当初当丐帮帮主经历丐帮的反叛,所以心中对于反叛一事,相当不感冒,这时他已经知道自己是契丹人,当然把辽国当作自己国家,当然不希望自己国家分裂,自己人互残杀。当下道:“父亲,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萧远山想了一会,道:“父亲当时颇得皇室恩德,一直没有机会报答,这皇太弟占据上京,看来事情紧急,不过这皇太弟骄纵蛮横,向来不得人心,要控制上京是很难的,所以我们先到上京看看情况!然后再决定!”乔峰和阿朱当下点了点头,

    当下三人离开那牧民,策马狂奔向上京而去。

    到的上京城池外,并没有听到到厮杀声音,只是见城门紧闭,竟然不放外人进去,城上士兵一班班的巡逻,可谓戒备森严。

    见得如此,萧远山道:“看来这耶律重元已经完全控制上京了!看来他大局在握了!”说着颇为担忧。

    乔峰看着听得观看起这大辽的都城,虽然比起宋朝东京颇为不如,但也城高墙厚,一国之都也差不到哪里去。

    看着又看到一对巡逻士兵看三人停留在城下不离去,不由往三人指着是说什么。

    见得如此不由道:“爹爹,这里不是停留的地方!我们先别处看看!”

    萧远山也看到那巡逻士兵,知道现在非常时期,一个不好自己等人会引起辽国大队士兵追杀,那时可就大大不妙了,当下答应,当下三人策马离去。

    刚奔驰到视线中辽国都城消失在眼前时,忽的听后面一阵轰隆大作,感觉身下土地震动。

    三人一听大惊,乔峰和萧远山一听那还不知怎么回事,乃是万马奔腾声音。

    回头一看果然后面远处尘头大起,扬起十余丈高,宛似黄云铺地涌来。恍惚间看到骑士骑着战马,万马奔腾而来。两人都脸sè一变。

    阿朱在江南何时看过如此大队骑兵,顿时被这骑兵如同洪水狂奔而来声势,吓得颤抖不已,惊慌道:“大哥,难道他们是来捉我们的!”

    乔峰看着后面尘土,以他绝世武功也颇为惊心,这时听得阿朱话,稍微定了定心神,道:“阿朱放心,他们不是冲我们来的!”

    萧远山做过将军,带领军队,一看当下叫道:“峰儿,说的是!这是大队大辽铁骑!看其气势和听声音不下十万之众!是朝我们这边奔来!恐怕是……”说着看了看四周,道:“我们到那边小山之后躲一躲!”说着一指远方一个小山。

    策马往那边而去。乔峰和阿朱赶忙跟上。

    蹄声轰隆越来越来响越来越近,当最后直如山崩地裂,三人下了马躲在小山上,看着这些骑兵,只见这些骑兵气势冲冲,马如龙、马上骑士身披铠甲、刀枪剑戟、旌旗招展、当真杀气腾腾,直往北方疾奔而去。

    虽然杀气不是针对三人,三人也不由被这杀气腾腾骑兵震慑sè变。

    这地骑兵连绵不绝,还没过尽,又听的蹄声轰隆响起,只见后面尘土扬起更高,旌旗招展,不下三四十万步骑军队,又从后面疾奔而来。

    看着这些军队,三人都只能默默无言。

    见大队军队好不雄壮,前面过去,后面又来,铺在草原。

    三人看见,忽的大队中间,只见一对jīng锐骑兵围着两个头戴金盔,身穿金甲大将疾奔而来。

    萧远山眼神锐利,一见此二人,当下指着其中一个较老,道:“那就是皇太叔耶律重元!那个应该是他儿子楚王。”乔峰一看两人都是意气风发,一副完事竟在掌握中感觉,一会骑兵奔驰,很快一下就过去。

第二百五十四章

    这些骑兵过去,又见后面一大队骑兵,押着由马拉着数十辆车子。

    只见车上数十个女子,有的白发婆娑,有的方当妙龄,衣饰都十分化贵。而这些车子后面却是铁链声烤着一排排男女老幼。不下两三万。只听这些人哭啼啼,迤逦而行。

    萧远山看的如此,对着乔峰和阿朱,道:“看来这些人车上恐怕是皇太后、皇后、王子、公主以及百官家属,后面看来是御营官兵的家属。御营官兵是我大辽皇帝亲军,因此皇帝特加优遇,准许家属在京居住,一来使亲军感激,有事之时可出死力,二也是临视之意,使这一jīng锐之师出征时不敢稍起反心。现在当今圣上在外,必然带着御营官兵驻跸滦河行宫。看来这耶律重元是要押解皇太后、皇后等官员家属,是要威胁当今圣上和下属官兵!而御营官兵家属,是要瓦解御营官兵,招降御营官兵!看来当今圣上危已。”

    乔峰一听皱眉,知道这威胁势必要杀戮,想到这些人老幼妇孺无辜惨死,心中当今不忍,怒道:“这皇太弟反叛就反叛,堂堂与当今皇帝打一场决定胜负也就罢,又何必伤害这些家属妇孺!”

    萧远山听了奇怪看乔峰一眼,道:“自古以来为了争夺皇位,什么手段卑鄙手段不能用!”

    乔峰听了苦笑一声,他又何尝不知这么一回事,只是想到这些老幼妇孺惨死,他心中侠义之心之下,实在不忍。所以才气愤之下才说出刚才的话。

    萧远山续道:“这耶律重元父子实在残暴不仁,如果他们当真掌握咱们辽国国政,恐怕我们辽国会被他们搞的鸡犬不宁!如此一来咱们辽国周围四处都是强敌,看到我们辽国一乱,势必要举兵来攻,势必有灭国危险,咱们契丹一族也有灭族危险。峰儿,当年圣宗皇帝对爹爹不薄,我们想办法助当今皇帝平叛!”

    乔峰一听,点了点头,道:“爹爹说的有理,谁当皇帝我不管,但是一旦战乱死都是那些契丹无辜百姓,这孩儿实在看不过去,爹爹准备如何行事?”

    萧远山道:“咱们契丹在立国以前是分为八部,虽然在太祖立国后,八部族势力大力消弱,但是我们契丹人还大半保留游牧方式,所以每一部还留下一部分族兵护卫族民。爹爹是坠斤部族,耶律重元掌握大军,势必难以抵挡,所以爹爹回部族中召集族兵,并联络其它部族一起讨伐耶律重元!你跟着大军,他们一定是到滦河行宫犯驾,你可相机行事!”

    乔峰一听,道:“爹爹离开那么久,还能……”萧远山笑道:“这个你放心!”

    说着三人分头行事,因为兵战凶威,当下阿朱一个弱女子,跟着萧远山到坠斤部族驻地。而乔峰则跟在耶律重元大队之后,往滦河行宫而去!

    三rì后,耶律重元大军先锋先到达滦河行宫,乔峰跟先锋军,这时见此闪避到一个土坡上远远观看,只见滦河旁草原上一大军不下十万人,列来大阵等着耶律重元大军。

    只见这军军阵十分严整,分成前军、左军、右军、中军四部,兵甲锵锵,向南挺进,另有小队游骑,散在两翼。

    乔峰一看知道这必是当今大辽皇帝军队。见到皇帝与叛贼兵力悬殊,不由眉头一皱。

    他与大辽皇帝素未谋面,实在没有必要为他出死力,他如此卖力只是不想看到契丹无辜百姓死伤惨重。

    看的如此虽然辽国皇帝与耶律重元叛军实力相差悬殊,但是还有一拼的实力。如此一来,他心中就一阵不忍。

    耶律重元叛军先锋军一到达滦河草原也不停留,而是大喊一声,在一个大将指挥之下,只往大辽皇帝军阵直冲而去。

    辽帝军队,见敌人冲来,立即吹起号角,只见前军大队人马,听得号角声,就缓缓后退,左右军数万名弓箭手缓缓上前隐身骑军和步兵之后,上弦拉弓蓄势待发,而同时左右军队缓缓上前。

    呈现一个口袋模样,显然是辽帝要以前军为引诱叛军先锋军,再以左右军合围,准备包围聚歼这先锋军。

    耶律重元叛军前锋速度很快,几息间已经冲到辽国皇帝军前军阵前。

    见敌人进入包围圈。这时辽国皇帝军阵,又一声号角声响起,左右军蓄势待发弓箭手,立马shè出弓箭,数万枝羽箭同时shè了出去,敌军前锋纷纷倒地。一时哀嚎声响遍四野。

    萧峰看了皱起了眉头,心道:“这一场大战打下来,不论谁胜谁败,我契丹同族都非横尸遍野不右,最好当然义得胜,倘若不幸败了!”

    前锋受到弓箭手袭击,顿时阵型一乱,辽帝左右就一个合围,而前军本来退后,这时忽的向前杀去,左右乘机冲锋,就要把前锋几万军队围住。

    叛军一见气势一颓,阵脚更加大乱,纷纷后退。

    只听马蹄声轰隆,喊杀声震天,两军绞在一起,一时众士兵,齐举兵刃,霎时间羽箭长矛在天空中飞舞来去,杀声震天,血肉横飞。

    乔峰只看暗暗吃惊:“这般恶斗,我生平从未见过。一个人任你武功天下无敌,到了这千万马之中,却也全无用处,最多也不过自保xìng命而已。这等大军交战,武林中的群殴比武与之相较,那是不可同rì语了。”

    忽听得叛军阵后又鼓声大响,只见又一大股叛军骑兵冲来。直冲往厮杀混乱两军,这时辽帝军队与叛军厮杀一阵,有些疲惫,被这股生力军一冲,顿时冲出一个缺口,一下子冲入阵中。

    叛军先锋军,见到自己家救兵一来,顿时都jīng神一震,挥刀死力向救兵方向砍杀,两股军队很快合到一处,这时气势如虹,在两军将军带领在辽帝大军左突又冲。

    辽帝军队一阵混乱,杀了一阵,忽的辽帝后面,一阵鼓声“咚咚”有规律大响,显然是辽帝将军用鼓声指挥军队,听了鼓声,这些御营军队本来是辽国最jīng锐部队,而且这时又比叛军两军人数多,听得顿时jīng神一震,接着众军大喝一声,御营士兵挥刀死命砍杀,立时立住阵脚。

    而后按着各自属于各营集结,前左右三军立住阵脚后,三军彼此配合之下,顿时把叛军气势压下去。如此叛军再也不能左右突围。反而渐渐被辽帝三军围上。

    眼看要把叛军围住,忽的叛军后方,又一对大军冲来,接着一阵锣声,知道这是鸣金退兵,叛军两军一听,立即往后退回去,两队骑兵退时,那新来一军,立时在马上箭如雨发,shè住了阵脚。

    辽国皇帝前军立时前冲,虽然冲乱对方阵势,但反而被shè死了数千军士。又一阵号角声,辽国皇帝军队缓缓退下。

    叛军也派两队大约三千人骑兵冲来袭击,前军早已有备,又佯作败退两翼一合围,将两队叛军的三千名兵尽数围歼当地,余下数百人下马投降。

    双方主力各自退出数十丈,中间空地上铺满了尸首,伤者呻吟哀号,惨不忍闻。

    乔峰看着眉头皱了皱。

    只见两边阵中各出一队三百人的黑衣兵士,辽帝的头戴黄帽,耶律重元叛军的头戴白帽,前往中间地带检视伤者。

    乔峰只道这些人是将伤者抬回救治,哪知这些黑衣官兵拨出长刀,将对方伤的一一砍死。伤尽数砍死后,六百人齐声呐喊,相互斗了起来。

    六百名黑衣军个个武功不弱,长刀闪烁,奋勇恶斗,过不多时,便有二百余人被砍倒在地。辽帝的黄帽黑衣兵武功较强,被砍死只的有数十人,当即成了两三人合斗一人的局面,这一来,胜胜负之数更是分明。又斗片刻变成三四人合斗一人。

    但听双方官兵大声呐喊助威,双方数十万人袖手旁观,并不增兵出来救援。

    终于叛军三百名白帽黑衣兵一一就歼,御营黑衣军约有二百名回阵。

    乔峰只看着热血沸腾,又心震。心道:“辽人规矩竟然是如此。”这一番清理战场的恶,规模虽大不如前,惊心动魄之处却犹有过之。

    忽的辽帝军中一个金甲大将,到的阵前,高举大刀,高声道:“叛军虽众,却无斗志。再接一仗,他们便败逃了!大家奋力向前,平叛后,每人升官三级,赏金银!”辽帝军队顿时欢喜大喝一声,立时气势一震。

    这人说的是契丹语,乔峰听不懂。看着这人威势,暗道:“难道这人辽国皇帝?”

    忽听得叛军阵中起号角,五骑马缓缓出来,居中一人双手捧着一张羊皮,朗声念了起来,念的正是皇太叔颁布的诏书:“耶律洪基篡位,乃是伪君,现下皇太叔正位,凡我辽国忠诚官兵,须当即rì回京归服,一律官升三级。”

    辽帝这边中十余名箭手放箭,飕飕声响,向那人shè去。那人身旁四人举起盾牌相护,那继续念诵,突然间间五匹马均被shè倒,五人躲在盾牌之后,终于念完皇太叔的“诏书”,转身退出。

    那诏书念完后,忽的大辽皇帝这边,忽的走出三十个汉子,乔峰听不同契丹话,只听那些从第一个开始,叽里呱啦,对着叛军大骂。

    两军对战骂架还是第一次看到,只看乔峰惊奇不已。

第二百五十五五章

    乔峰正惊奇骂战时,又看见叛军军阵中,一个黄盖大纛掩映之下,有两人各乘骏马,手持马鞭指指点点。缓缓走到两军阵前。

    只见这两人,其中一人全身黄实袍,头戴冲天冠,颏下灰白长须,另一人身披黄金甲胄,面容瘦削,神情剽悍。

    通过父亲上次指点,乔峰知道这是两人耶律重元父子。看到两人暗道:“如果能擒住此两人却是万事解决,可惜我上次途中屡次潜进去,都没能找到这两父子。”

    只听辽帝这方的那些汉子骂声不绝,耶律重元父子两人越听脸sè越难看。

    这样轮流大骂一会后,忽的三十人突然停了下来,接着只听这三十人异口同声大骂,声势颇为有些惊人。

    看着两军阵前的骂战,乔峰看着忽的感觉有趣,不由会心一笑,暗道:“如果这两军阵前能以骂战分胜负,倒也可以让不必要死伤灭去!”心中想着又不由笑着摇头。知道这想法是不可能的。

    那边耶律重元父子,听得这么三十人齐声大骂,顿时脸sè越加难看。显然骂中非是好的。

    只见听了一会,两父子见自己军中士兵士气躁动,顿时知道不好,当下他儿子楚王突然鞭子一挥,叛军军士一见,齐声大噪,大都啊啊乱叫,喧喧哗呼喊,登时便将十个人的骂声淹没了。

    这骂战就这样不了结局。

    只见辽帝这方三十多个骂手,见没有效果,在将军命令就退回阵中。

    等到三十多个骂手退回军阵。

    只见叛军军列忽然分开,接着推出数十辆车子来,来到两军阵前,车子一停,随车的军士从车拉出数十个女子。

    乔峰一看顿时知道怎么回事。见此事,用老幼妇孺威胁,实在有失大好男子气概,心中不由气愤,想要出手相救这些可怜女子。

    但是知道自己武功再高,在两军对阵中,几十万大军中,凭着武功,自己只能自保。根本没有办法救出对方来。

    正想着间,事态又起了变化。

    忽的看到这边辽帝这边,一见到对面军阵老幼女子,顿时跑到阵前,大声叫喊。乔峰虽然听不懂契丹话,但也看那男子,倒也能大略猜出对方说什么。

    那男子喊了几声,忽的在几十个女子中,一个老妇人顿时应了一声。接着又一个较年轻妇人应了一声。

    喊着间只见叛军中走出数十名军士拨出长刀,来到几十个女子身后,把刀架在众女子脖子上。

    这样一来,顿时几十个女子中,又四五个女子吓得放声大哭。

    见此乔峰那还不能猜出这将领就是当今辽国皇帝,当然显然朝中出现叛乱,明天是否是皇帝还未可知。

    只见那辽国皇帝听得女子大哭,顿时大怒大声对后面说了什么。接着在军阵中,忽的飕飕声响,十余枝羽箭shè了出去,哭叫呼喊的女子纷纷箭而死。

    乔峰看了暗呀,接着释然,暗道:“看来皇位之挣从来容不得手软!”不由对那几个女子之死,感到惋惜。

    对持了一阵,见这些女子不能威胁到辽帝,耶律重元父子,当下又把这些女子押了下去。

    接着又猛听得呼呼呼竹哨吹起,声音苍凉,军马向旁分开,铁链声啷啷不绝,一排排男女老幼从阵后牵了出来。

    霎时间两中哭声震天。这些人都是御营官兵的家属。乔峰是知道的。暗道:“要糟糕了!”

    刚想着就见楚王麾下一名将军纵马出阵,高声叫道:“御营众官兵叫者:“尔等家小,都已被收,投降的和有属团聚,升官三级,另有赏金。若不投降,新皇有旨,所有这家属一齐了。”契丹人向来残忍好杀,说是“一齐杀了”,决非恐吓之词,当真是要一齐杀了的。御营中有些官兵已认出了自己亲人,“爹爹,妈妈,孩子,夫君,妻啊!”两阵中呼唤之声,响成一片。

    叛军中鼓声响起,二千名斧手大步而出,卑手中大刀jīng光闪亮。鼓声一停,二千柄大刀便举了起来,对准众家属的头。那将军叫道:“向新皇投降,重重有赏,若不投降,众家属一齐杀了!”他左一挥,鼓声又起。

    御营众将士知道他左手再是一挥,鼓声停止,这二千柄明晃晃的大刀便吹了下去。这些亲军对耶律洪基向来忠心,皇太叔和楚王以“升官”和“重赏”相招,那是难以引诱,但这时眼见自己的父母子女引颈待戳,如何不惊?

    鼓声隆隆不绝,御营亲军的官兵的心也是怦怦急跳。突然之间,御营中有人叫道:“妈妈,妈妈,不能杀了我妈妈!”投下长矛,向敌军阵前的一个老妇奔去。

    着飕的一箭从御营shè出,正这人的后心。这人一时未死,兀向他母亲爬去。只听得“爹娘、孩儿”叫声不绝,御营中数百人纷纷奔出。耶律洪基的亲信将军拨剑乱斩,却哪里止得住?这数百人一奔出,跟着便是数千。数千人之后,哗啦啦一阵大乱,十五万亲军之中,倒奔去了六七万人。

    乔峰看着如此,只能无奈摇头,暗道:“不知父亲召集族兵怎么了?哎!这争斗仇杀死却是多是普通老百姓!辽帝要败了!”接着又看向两军阵前,见这时因为六七万人投降,人散马嘶,阵前非常混乱。

    忽的瞥眼间看到看到耶律重元和儿子,在阵前一角,只有一对军士保护,扬着马鞭对着混乱军队,指指点点,看向非常得意。意思显然是现在大局已经在握。而那些周围军士因为如此,是以防卫颇为松散。

    乔峰看着如此心生一计,暗道:“如果能把耶律重元两父子生擒,让这场大祸消散。免得我大辽国士兵自相残杀死伤惨重。这一场大战打下来,不论谁胜谁败,我契丹同族都非横尸遍野不右,这又何苦来哉!最好当然义得胜。”

    当下牵过坐骑,一矮身,转到马腹之下,身藏马下,双足钩住马背,足尖一踢,那马便直冲军阵前冲去。

    这时阵前混乱,众军视线都注视前方,乔峰藏在马肚子下,从旁斜插入,一时众军都没有注意。

    等到众人注意,乔峰已经冲入乱军中,这样一来混杂在乱军中,他本来出的塞外就穿上契丹服饰,只会让人认为是御营官兵家属,又更加让人难以分辨了。

    乔峰在乱军阵前中不断前进,乔峰这时又坐回马背,看了看乱军。又看离耶律重元父亲的距离。骑着马借着乱军掩护直往耶律重元父子直冲而去。

    正奔驰间,忽的又听得耶律重元父子叛军军后面传来一阵号角声,接着远望见后军忽的一阵混乱。而众军兵听得号角声,顿时都一震。

    耶律重元父子,也同时心惊往后看去。接着吩咐人去看怎么回事。

    乔峰一看,顿时心中一震,接着心中一喜,知道恐怕父亲召集族兵来了。

    乔峰看着要接近耶律重元父子还有一段距离,立时又藏回马肚子上,以足尖踢马,纵马直冲过去,

    但是这时要到耶律重元父子身前,还有一片空白地,哪里肯定会被人发现自己,但是因为后面突然变故,让耶律重元那边众人注意移往后面,知道这是机会。

    足尖一踢,那马速度更快冲去。

    耶律重元护卫一开始,见一匹空马冲将过来,马背上并无骑者,只道是乱军军马混乱脱缰而来,这是十分寻常之事,也就没加留神。

    如此乔峰又驰近一段距离,看这马直奔自己这方而来,护卫军士,才感觉不对,一会便有人见马腹之下有人,立时意识到不妙,登时大呼起来。

    但是这时乔峰距离耶律重元父子,只有驰马狂奔几步的距离。所以当下乔峰狠狠用脚在马屁上踢了一脚,那马儿吃痛,顿时奋力一跃。

    可是能被耶律重元父子选为护卫,当然不简单,所以看到马肚子上有人,契丹人弓马娴熟,一瞬间,人人都已经擒弓在手,拿箭上弦拉弓就shè。

    大呼间,几百枝羽箭都向萧峰所藏峰的马匹剌shè到,霎时之间,那马中了二百多权羽箭,变成了一匹剌猬马。

    乔峰一看众卫士拉弓,就已经知道不好,不过好在离耶律重元父子只有一跃而起的距离。

    当下乔峰又翻身上马背,在弓箭shè来瞬间一跃而起,跃离马背,直往耶律重元父子扑去。

    耶律重元父子显然没有想到有人会如此接近来擒自己,两人都吓了一的呆了。

    乔峰跃起后,双手成大鸟翅膀状,临空飞扑向并排骑在马背上耶律重元父子。势必要两父子擒下。

    乔峰这么一跃不仅避开了,shè来的弓箭,而且还避过守卫在耶律重元父子周围护卫。

    眼看着就要擒住两父子,忽的乔峰感觉心中感觉不妙,一阵心悸。

    就在他将要落往两父子马间时,忽的一个大喝,一个人大喝从旁跃出,伸掌就向自己拍来。

    乔峰一听顿时大惊,没有侧头观看,他已经知道来人是谁,就是杀母仇人慕容博。惊着瞬间,心中暗道:“慕容博如何在此?”

第二五百五十六章

    却是慕容博父子自上次伏击李陵等人失败后,又被乔峰父子追杀,负伤而逃后,就立即到他们的秘密据点疗伤,可是伤势刚好一些,就由手下传来消息,听得宋庭要剿灭自己山东义军。

    父子两人一听如此大惊,他们许多建立的义军如果就这么被剿灭了,那什么复国大业,都是一纸空文,成为一场空梦。

    所以父子一听如此,立马快马赶往山东,可是当到的山东时,自己辛苦经营训练的五千义军已经被宋庭,调河北边军和河南郡兵合力,以雷霆之势剿灭,只剩几个首领带着几百个残兵逃出。

    见自己辛苦经营付之流水。心痛失望气磊之余,又也无法。

    好在两父子一心复国,所以意志坚定,这样打击虽然大,但也没有就此打倒,浇灭复国的念头。

    山东义军被剿灭,知道这里不能再停留。

    所以当下召集剩下几个首领,准备另觅地,从新发展势力。

    可是这时所谓树倒猢狲散,势微人心变。

    让他没想到是,在几位统领中,竟然出现两个叛徒,暗通官兵,当晚当他们刚安顿下来时,就受到宋庭官兵大兵围杀,由于两父子武功高强,又不小心事前发现,所以没有被完全合围,但是终究寡不敌众,经过艰难厮杀后,虽然突围出去。

    但是剩下衷心首领和残兵,死的死,捉的被捉。

    最后只剩下他父子和三个衷心于他手下和包不同四人九个人而已。

    可是几人也是身受重伤。这样打击不可谓不大。

    在宋庭大兵大肆追捕搜查下,当下几人又在东躲xī zàng避过官军追捕后。终于逃离山东境内,最后占时到了一个安全地。

    占时安顿下来后,可是这么几天,大宋境内已经见到处都有通缉他们等人搜捕公文。

    如此暗躲在据店内,知道中原已经没有自己立身之地,慕容博父子两人商议了几次,慕容复年轻气盛,实在不甘心就此奔出塞外,所以带领四大家将留下。

    慕容博见此也无法,但转念一想觉得不会有什么坏处,尤其是丐帮的全冠清勾搭上,正可留下慕容复联系全冠清继而控制丐帮。

    如此商议定后,他当下带领剩下手下北出塞外。

    慕容博和剩余手下,能从重重围困中杀出,武功当然不低,又特意隐藏样貌行迹,所以接下来rì子,倒也平安无事。

    出的大宋国界,到的石敬瑭卖给辽国燕云十六州,来到辽国南京。

    几人因为过了很多天躲躲藏藏rì子,到的辽国境内,当下放下心来,所以放胆策马在大道奔行。

    却是如此没想到,正碰到出来一对打草谷契丹铁骑。而其中首领就是现下辽国镇守南京楚王涅鲁古。

    辽国契丹人,向来视中原汉人如两脚羔羊,两国互相劫掠,所以这些骑兵见这慕容博身穿汉服一行人,呼哨一声,立马就围上来厮杀。

    慕容博哪里想到刚出大宋,以为平安了,就遇到辽国骑兵,当下奋起反抗。

    他们一行虽然只有只有五人,但是个个武功高强。所以那些骑兵只以为是普通客商,哪里想到这些人如此厉害,当下一交上手,立即吃一个大大亏。

    瞬间就几十人被杀死。一看如此,先惊吓住了,可是一会立马喷怒异常,立马呼喝排成阵势,上前厮杀要为死去同伴报仇。

    这契丹骑兵一行人都是楚王府jīng锐铁骑,善于马战,慕容博等人就那么几个人,终究要寡不敌众。

    所以这些士兵围上来,慕容博看着如此心中一凛,自己就剩下这么几个手下,实在不愿意再有死伤。

    迎击拥上来的士兵外,他用眼观察四周,见一个大将身穿金甲华服,在契丹骑兵簇拥在后,指挥众人上前厮杀。一看如此知道这是契丹骑兵的首领。

    心念一动间,知道只有擒住此人,自己这帮人才能脱险。心中想动间,身子跟着跃起,在士兵和马背上借力,就往哪大将奔去。

    见慕容博急速朝自己奔来,那楚王大惊,刚好退后。

    可是慕容博几个起落已经落到涅鲁古楚王身边,落在他马背上。

    楚王那些护卫见慕容博来到楚王身边,立即长矛刀戟往慕容博身上招呼,

    慕容博在马背上脚下迅速踢出几脚,击在袭来刀剑长矛上,劲气一吐,楚王这些护卫纷纷被震飞,驱退这些周围侍卫后,一伸手就把楚王擒住。

    那楚王哪里想到慕容博这么厉害,一下子就到自己身边,刚要拔刀,可是刚拔到一半,就感觉全身酸软,不能动弹。

    等到被擒住才回过神来。立即吓得脸sè惨白。

    慕容博一擒住楚王,当下大喝一声。高高的举了起来。

    楚王被擒住,那些手下见大王被擒,哪里还敢迟疑都纷纷围上来。但是投鼠忌器,却是不敢厮杀。

    但是纷纷大声呦呵着,用契丹乱说一通,慕容博是鲜卑族人,当然jīng通域外胡语,对于同是塞外胡人契丹语倒也七八成听得懂。

    而契丹和鲜卑说起来却是同一个祖宗,所以他听得懂周围契丹骑兵呼喝话的意思。

    只听一会,就从话中知道自己竟然是擒住了现在辽国镇守南京的楚王。不由暗暗心惊。

    心中思索一会,忽的心中一亮,一直来他能复国,一是希望辽国等国与宋朝大战,然后从中取事,一个就是联合其中一国,向他们借兵。

    但是他只是武林世家,如何能与这些大国权贵相交,所以见自己这里竟然机缘巧合下擒住了辽国手握重兵南院大王楚王。

    当下感觉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这时他几个手下趁着众骑兵停手,纷纷来到慕容博身边,护卫在周围。与楚王护卫对持。

    慕容博心中这些念头瞬间转过,心中已有计较。

    当下放下涅鲁古楚王。当下大大的一躬身,用胡语道:“阁下是辽国南京镇守楚王殿下!在下得罪!”

    涅鲁古楚王这时也从惊吓中回过神来,正自暗道:“对方不知会如何处置自己时!”见慕容博向自己躬身行礼和听了慕容博的话。

    实在出乎他心中预料先一愣,接着道:“不错!本王就是辽国当今南院大王楚王!

    慕容博一听更加恭敬道:“小的不知竟然楚王殿下多有得罪!”

    涅鲁古楚王见慕容博对自己说话尊敬,又说的是胡话,当下知道事情有转机,当下道:“阁下好身手,在下佩服。”

    慕容博道:“过奖过奖!”

    楚王道:“恩!看阁下jīng通本国方言,阁下不是南朝汉人?”

    慕容博道:“不才,在下乃五胡是鲜卑人氏!”

    楚王一听,心中的担心放下,刚才他还真怕自己被南朝汉人抓住了,南朝汉人自己契丹可是恨之入骨,如果知道自己是辽国南院大王南京留守,那当真糟糕了。

    在心中担忧放下后,心念一转间,他向来野心勃勃,府上收留许多奇人异士,见慕容博对自己恭敬,而对方又是胡人,心中一喜,对于慕容博如此厉害,这是心思转过后,就有招揽之心,道:“如此我们祖上倒是一家人!”说着一挥手,就让手下退下。

    他那些侍卫见此自己大王突然与这汉人聊起来,知道大王没事了,当下退下。

    这时慕容博也让手下收起兵器,楚王这时既然起了招揽之心,当下学者江湖武人抱拳道:“本王见阁下身手不凡,不知却从何处来,要往何处去!不如到本王府邸一会如何!”

    慕容博本来就要结交这王爷,道:“如此多谢王爷!倒是打扰!”楚王做了一个请姿势。

    当下几人骑上马跟着楚王回到辽国南京,楚王府邸。

    如此一个极力招揽,一个下力结交,慕容博又显示几下武功,把王府护卫打的大败。顿时被这楚王奉为上宾。

    如此慕容博在楚王府待下,他一心要复国,当然不能就此沉静。

    所以经过些rì子观察,就让他发现这楚王野心勃勃,竟然有谋反的心野心。

    知道这个后,他心中感觉如此就更加好了,当下进一步取得楚王信任后,当下极力为楚王谋划,怂恿楚王找机会造反。

    那楚王本来就有野心,早就有谋反的心思,在慕容博怂恿下,就更加积极谋划等待机会。

    果然机会来了,辽国皇帝带领御营大队人马驻华滦河游玩打猎,楚王本来要造反,这时在慕容博谋划怂恿下,见此当下起南京的兵二十万直往辽国上京而去。在他父亲皇太弟两人里应外合之下,兵不血刃下占据上京。

    占据上京后,这时楚王越加对慕容博信任,当下慕容博建议,楚王父子两人出兵在辽国皇帝不及防备下,迅速剿除他。

    慕容博这时取得楚王信任,当然带在身边。

    当乔峰出现马背时,他已经看到来人是乔峰,对于这个自己仇人乔峰,出现这里,让他出乎预料,接着想到乔峰是契丹人,父亲辽国萧后后族也就释然,见乔峰单枪匹马来此,立时知道对方要来干什么。

    但是他却是不先点破。而是趁机暗躲在一旁,准备乔峰擒杀耶律重元父子时,趁机偷袭,除去这一个大仇人。

第二百五十七七章

    所以当乔峰飞临耶律重元父子头顶上空时,慕容博就知道机会来了,当机立断扑出,双掌袭向乔峰。

    乔峰飞到空中时,感觉不妙时,已经来不及了,接着空中见慕容博扑来,虽然他悍勇异常,也忍不住心中大惊骇然,这时他空中无处借力,如何闪避慕容博扑击,这当真危险之极。

    在这危急关头,他异于常人应变能力显然出来。

    先猛一提体内快要变浊的真气,这么一来扑下的身子瞬间一窒,这么一来虽然不能就此闪开慕容博一击。但是也争取一线生机,但是慕容博武功卓绝,既然对方暗伏在此,偷袭自己,必然后招连绵不绝。

    所以身子一窒的瞬间,又提一下体内真气,真气运于双掌,这时他跃起半空,当下双掌居高下击,这是“降龙十八掌”的“飞龙在天”,双掌击向耶律重元父子脑袋。

    却是乔峰知道自己在空中,知道再怎么闪避,终究在空中无处借力,慕容博一掌打来,势必被慕容博击中不死也是重伤,在此千军万马中,当真十死无生。

    而见慕容博既然会出现在耶律重元军中,必然是和楚王父子有说不清的关系。向来慕容父子一心复国,如此不然有借助于耶律重元父子。

    所以这些脑中思索过后,想通这些,所以双掌就拍向耶律重元父子,这是围魏救赵。又叫攻敌所必救。

    果然慕容博一击,眼看要击中乔峰,可是看到乔峰身子一窒,跟着一掌拍向耶律重元父子,瞬间大惊,他如何能让两父子死了,那么所有希望都破灭了,心中瞬间权衡利弊后,当下放弃击杀乔峰机会。

    所以没有丝毫犹豫,一掌跟着斜拍来。而是身形一闪,双掌迎上乔峰双掌。

    “拍”一声,两人双掌在空中接实,乔峰临空下击,占据了地利便宜,但是他连续提两次真气,这一掌势却是有些后力不济。

    而慕容博地上跃起迎上乔峰一掌,虽然输了地势,但是后劲十足。所以这一掌,两人平分秋sè。

    两人不是第一次对敌了,都知道对方实力,双掌一接,就借力分开。

    乔峰借着慕容博一掌反弹之力,身子又升起,飞跃耶律重元父子,刚好双脚落在两人各自的马后臀上。

    乔峰刚踏足马背一看,暗道:“竟然不能擒住你们,那么就直接杀了你们!”当下双脚真气一吐。

    慕容博一看乔峰落在两父子后时,就暗道糟糕。见乔峰脚踏在两父子马臀上,知道乔峰乃是气功高手,借力传力,两父子被乔峰真气一击,那是非死不可。

    这时他被乔峰双掌震两父子马头上,当下双掌分别按在两父子马头上,真气极吐。

    乔峰真气刚传到马身上,就要借着马身传往两父子,然后让他毙命,可是还没来及传去,立时遇到慕容博真气。

    两厢真气一碰,当下两人真气就在马身较量起来。

    两人内力强劲高绝,这么真气在马身厮杀。可谓无影无形,周围只看到两人一个脚踏在马背上,一个手按在马头上,却不知两人这么比拼是真气最炫妙的对抗,实在凶险异常。

    两人强劲的真气在马儿身上厮杀,那马儿如何受的了,顿时体内五脏六腑被穿金断石的真气,搅成的粉碎。

    好在乔峰脚一踏,感到慕容博的真气,碰几个回合后,感觉不分胜负后,又看周围护卫醒过来后,就离开马背。

    乔峰一离开马背,慕容博也收起真气。

    可是事情却还没有完,所以只见那两匹五脏六腑被绞碎的马儿,猛地整个弹起,接着连悲鸣都来不及,就突然轰然就倒下。

    这样一来,倒霉就是耶律重元父子的了,两人坐在马背上,被慕容博挡住救了一命,所以没有事,但是马儿弹起,两人在马上猝不及防之下,顿时被甩起飞出,接着摔倒在地上,而且姿势颇为不雅,只见两人摔一个狗啃屎。

    从乔峰冲到耶律重元父子之前偷袭到两父子落地,都是一瞬间的事。

    但是这里变故早已经吸引三军。不管是辽帝大军士兵,还是叛军士兵,看到耶律重元两父子突然飞起,这么一个搞笑姿势摔倒在地上。

    顿时看的目瞪口呆。而一会,辽帝这方见此,都士气一震,而叛军众军士一阵慌乱。以为两父子毙命了。

    辽国皇帝耶律洪基,见自己御营军队投降了大半,自己母亲妻儿又在对方手上,本来以为那是大事去了。正自心慌气磊之际,先听的一声号角声,接着又看到一个刺客刺杀耶律重元父子,及到两父子落地,虽然一时不知怎么回事,但也心中料定必定又援军到了。

    见此他顿时信心复震,他也颇知道军事的人,顿时拔刀大喊,高声道:“叛军贼手皇太叔父子,也被我军壮士杀死了!给我杀啊!”说着亲自带头冲了出去。

    他手下北院枢密使知机,立时附和道:“皇太叔,楚王死了!杀啊!”

    听得如此留下忠心官兵,个个气势如虹,顿时呐喊冲出。

    却说乔峰足踏马臀落地,见自己一脚真气被慕容博阻挡,暗道一声:“可惜!”

    不过接着看到耶律重元父子也摔下来,周围护卫不及救助。

    顿时又知道机会来了,当下脚步一点,就往两父子奔去。

    慕容博也知道此情况,当下也冲往两父子。

    耶律重元父子虽然摔下来,但是此地正是滦河河边草原上,青草茂盛,土地松软,所以也没有受了多大伤,只是一时摔的窒气了,不过一会既醒转过来。

    可是刚起身,又见乔峰冲来,对于乔峰两军阵前千军万马中能杀到自己两父子身前,已经吓得两人不行,这时见对方又往自己冲来,瞬间又吓得脸sè惨白。

    当下顾不得刚才嘴里因为摔在地上,啃的满嘴的泥和草,大叫一声,只听“哇……”接着脸sè一红,两父子就猛烈咳嗽,却是两人嘴里可是啃的满是泥土、野草,这一叫顿时泥土、野草吞入喉咙中,只呛的两人鼻涕眼泪直冒,可是却还有没命奔跑。

    拔腿就往慕容博方向跑去。

    乔峰一看,没想到这么高摔下去,两父子竟然没有事,当下知道自己赶上有慕容博,自己也没有用功之地。不能擒住耶律重元父子。

    这时又瞬间想到自己在敌军阵中,阿朱临走时交代自己要保住命来,所以瞬间看了下周围情况,一看见四周护卫终于醒过来往自己冲来。

    当下哪里还敢停留在这空阔处,不然自己会成为箭靶,所以脚下一点已经扑入大队军阵中,以他武功在大军冲杀,丝毫问题。所以拳打、掌击、腿踢,只杀周围众卫士人仰马翻。

    可是终究对方人多,一会依他武功也感觉吃力。

    瞬间脚步一点,就往那大队辽帝叛军中而去。

    接着迎面冲来一骑,对方长矛刺来,乔峰身子闪开,手顺势握住矛杆一拉,把那骑士拉下马,一跃跃到马上。

    一跃到马上,顺势一看只见耶律重元父子叛军军阵中,前后有两军冲杀而来,一个是辽国皇帝御营。另一个却是一时判断不出。顾料是自己父子带来援军。

    乔峰一看着,jīng神一震。判断了一会,看了一下两军杀来的距离,当下就往较近的辽国皇帝大军迎去。

    却说耶律重元父子一与慕容博会和,捡回了一条命,当下长舒一口气。

    可是一口气还没有出完,慕容博早就观察周围形势,知道前后有两军杀来,自己大军因为两父子摔倒,致使军心散落,所以就大声道:“皇上陛下、楚王殿下快上马,情况不妙了!”

    耶律重元父子一听,常年领军的两人还能不知怎么回事,所以瞬间爬上侍卫牵来马。

    一上的马上,就见前后两军往自己帅旗冲来,喊杀生大作。这幸亏帅旗没有倒下,后面部队没有蹦溃。

    见辽国皇帝御营官兵直往自己冲来。知道这是辽国最jīng锐的部队。

    一见如此两父子,吓得就要逃跑,但是却是被骑上马,慕容博拦住,只听慕容博道:“皇上、楚王我们不能逃,不然大事休矣!我们士兵比辽国伪帝多,快整军厮杀!”

    楚王既然敢反叛,当然有些胆量胆识的人,听了慕容博的话,立时醒悟,立时拔出大刀,道:“尔等随我反叛,不富既死!杀啊!”

    指挥周围叛军就往辽国御营扑去。周围士兵见主将振奋,又听得他说的话,立时应和,迎向御营大军。慕容博这时也只能跟在楚王父子之后。

    本来叛军外围士兵已经开始四散逃跑,眼看要崩溃,楚王这么一喝,顿时找到主心骨,立即燃气些许斗志,回身厮杀。

    但是终究刚才两父子落地,许多士兵不知两人生死,士气不振。辽帝大军又狂叫“皇太叔、楚王已死等等!”致使后面大军军心震动,虽然人多,但渐渐落入下风。奔溃之势虽然延缓,但只是占时。

    这样一来两军缠在一起厮杀。顿时滦河草原上,刀光剑影,声声喊杀上不断,只见一个士兵奋勇扑上敌人,残肢断臂四散,一副人间地狱相。

第二百五十八章

    乔峰骑着马一骑绝尘,不断击开阻挡士兵,很快就接上御营官兵,在这两军阵前喊杀声震天,早已经点燃乔峰胸中气血,跟御营会和后,又立即翻身厮杀。

    看乔峰手下无一合之将,只让周围御营官兵士气大振,跟着乔峰直往叛军杀去。

    北院枢密使厮杀一会,会和来到辽国皇帝身边,看自己一方大局渐渐掌握,对着耶律洪基道:“陛下,请先救出太后、皇后,以及御营官兵家属!”

    耶律洪基一听立即醒悟,一看只见刚才投降御营官兵,已经自发杀往叛军锁的家属。他当下带领大队骑兵,往那关押皇太后和皇后、妃嫔的十几辆大车杀去。同时吩咐北院枢密使道:“刚才那位壮士,你快去给我接应,你要给我留下对方!”

    北院枢密使一听当下领命,两人兵分两路。

    如此两军只杀到三个时辰才分出胜负,耶律重元父子大败,带领着五十万大军,最后只剩下只有嫡系十万多士兵逃跑了。当然其中里面还有受伤的。

    辽帝这边虽然胜了,但是御营损失惨重,可谓惨胜,包阔萧远山带来三部族兵和投降的叛军,最后只剩下二十多万士兵,当然里面也包括受伤的。一时间滦河染红、,草原上堆满尸体。

    场景让人可怕可怖。

    战事结束后,乔峰就一个人,站在滦河边的一个土坡上,看着战后草原,虽然这次正义一方胜了,可是他却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尤其是听着受伤士兵哀嚎声和看着滦河边上一地尸体,总共不下三十万多尸体,可谓壮观,又看着人惊心动魄。

    这场大战,饶是他武功高强,但是这样千军万马中厮杀,也是让他后肩背间受了一处矛伤。

    虽然不是什么致命伤,但也非清,现在只有手一动,就牵动伤口,足让他痛的龇牙咧嘴。

    但是身上的痛,却是不如心中的难受。

    却是想到辽帝本身十万御营军,耶律重元父子带来五十多万,他父子带来十多万族兵,可是这么一战,就死去了大半,这样还不包括受伤的。可见大的战事的可怕。

    刚才辽国皇帝已经招他过去问话过,但是乔峰不懂契丹语,如何跟这些人沟通,只能比手画脚,弄了半天才懂一些话语,好在一会他父亲来了。

    辽国皇帝显然对他很是欣赏,对他大加赞赏一番,对他父亲更是亲切叫声萧叔,当然这时收买人心,接着显然皇太叔叛乱和以及战后有许多事处理,又大略问了几句话,就安排一个毛毡给先让他们父子下去休息。

    可是一出去后,他父子就被皇太后叫人唤走。所以只有他一个人回到毡房。

    可是他哪里能休息。当下又毡房走了出来,不由走到滦河边看着战的后战场,众兵丁见到他是战阵前军万马偷袭耶律重元父子,是皇帝贵宾,当下不敢阻拦他。同时对于他的英勇很是佩服。

    当晚辽国皇帝耶律洪基和手下群臣商议一番后,知道现在皇太叔父子虽然被自己打败,但是实力还在,而且现在占据上京和南京。一时难以平定,当下决定先移兵东京辽阳府,同时分一支军队给北院枢密使,让他占据黄龙府。从整兵力再战。

    同时传诏天下,讨伐皇太叔父子。

    如此当夜起行,到的东京辽阳府后,因为乔峰父子立下大功,萧父被封为御营统领,本来要封乔峰一个官职,但是却被乔峰拒绝了。辽国皇帝耶律洪基见他父子已经效从也不怕他跑脱,所以也不免强他。

    第二天阿朱也来到,见到阿朱,乔峰心中安乐不少。

    接着耶律洪基传送四方的诏书,也传来消息,除了耶律重元父子控制了南京上京、中京,没能应诏外,其他地方皆遵从诏书。这样一来耶律洪基提起的心,放下了大半。

    接着他就是从整兵马,接待应诏而来各部族族长等,准备集结大军平定叛乱。

    而上京皇太叔也积极从整兵马,迎接大敌却不提。显然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乔峰不愿意为官,其实一来他感觉自己不是带兵的料,二来是滦河草原一战,让他对于战争心中很是厌恶,更加不愿意参与本族之间自相残杀。但又知道这些又无法避免,知道他父子一旦上战场,他势必要跟去。

    所以虽然军情紧急,大战在即,但是无所事事,闲呆着无聊,心中烦闷,当下带着善解人意的阿朱,骑着马儿,在辽阳府周围到处游逛起来。

    众人知道他是皇帝贵宾也不管他。

    这天又出去,两人径直往东北而去,这次却是周围都逛了一遍,所以准备走远一点,带了帐篷准备待几天。

    由阿朱相陪,乔峰却是什么烦恼尽去,一路上两人都是说着两人如何在塞外牧马放羊,说道开心处,两人shè出炽热光芒,充满未来的憧憬。

    不觉一天就过去,当晚同宿一个帐篷里,两人情投意合,一切自是水到渠成。一夜无事不提。

    如此几天越往北而去,见这塞外风光果然与中原不同,让两人饱览风光,又情意绵绵。

    这天乔峰和阿朱两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的时间已经到了午时,走到一片树林中,肚中饥饿,乔峰打了猎物与阿朱,刚生起火,正准备做午餐。

    这时忽的从林边一伙人来,约莫一百来人,只见这些人都是身披兽皮,拿着钢叉弓箭,个个都是身材矫健。又见这些人前额光光,脑后梳着一个辫子。看去形象颇为怪异。

    而这些人为头是一个jīng壮汉子,拿着比别人更大一号的钢叉。

    乔峰一见大惊,暗道:“这些如何来到,我竟然不知道。啊!定是这些人事先埋伏在这里的,是捕捉猎物!”阿朱一看也吓得一跳,躲到乔峰身边。

    只见这些人,见到乔峰两人不由分说,当下分出几人来夺乔峰和阿朱的骏马。

    接着几人向乔峰围来,跟着又几人绕着来捉阿朱。

    乔峰向来知道塞外胡人劫掠成xìng,那还能不知道怎么回事,顿时大怒,把阿朱护在身后,跟着“呼呼”两掌隔空掌,拍向要夺取马匹那些胡人汉子。

    乔峰掌力何等威力,当下“砰砰”几声,那夺马的几个汉子猝不及防,就被乔峰拍飞。

    这些胡人汉子哪里想到乔峰手掌如此厉害,当下大惊,可是接着见到同伴被打飞不知死活。

    顿时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跟着在这群胡人中,那领头汉子,拿着钢叉走了出来,也不由分说往乔峰叉来。其他百来人也纷纷围上来。

    乔峰一见如此,知道对付这些人,自己虽然不惧,但是对方人众,阿朱不会武功,恐有闪失,当下心中计较一番,拉着阿朱的手,就斜里刺出,跟着另一手一拨,拔开那大汉刺来的钢叉。

    一拔在袭来钢叉分开的叉尖上,本来自己这么一拔,以为可以拔落对方钢叉,可是事实却非如此,只见自己一拔只是拔开对方钢叉,但是没有脱手,虽然也让对方后退几步距离。

    乔峰看的如此,瞬间心中又一惊,暗道:“看上去这简单这一叉,全与中原武艺全部相同,其上却是暗含奇怪力道!对方步法也是颇为jīng妙,看来塞外武功也不可小窥!”

    却不知那首领更是大惊,这一叉,却是与虎、熊群狼搏斗后,进过千锤百炼总结出来招数。实在暗含招数中至道至简之理。

    他在族中以及与虎、熊搏击都没人能接的住,所以他很是自信敢问世上当没有挡住他这一招。

    可是看着这契丹人汉子,只是赤手那么一拔,就感觉一股可怕力道袭来,让他不得不以在与虎狼搏斗时总结出来步法,后退卸去力道。

    他可想而知心中的震惊,震惊过后又见乔峰器宇轩昂,实在是伟男子。

    这时乔峰已经拉着阿朱来到马儿身旁,刚要把阿朱抱上马背,护卫她离开。忽的听那大汉哈哈大笑,对着竖起大拇指。

    却是那胡人,见乔峰空手都能对付自己,心中骇然同时也佩服,接着竟然起来结交之心。

    所以接着把钢叉插在地上,哈哈大笑对着乔峰竖起大拇指。

    乔峰见那大汉朝自己竖起大拇指,显然是一愣,接着见对方忽然没有敌意,虽然对于刚才对方的行迹很是恼怒,但是想到塞外胡人习xìng,倒也不好说什么。

    又仔细打量一番,见对方却是身材高大,长得一豪雄之态,见对方刚才一钢叉了得,也对对方竖起大拇指。

    那汉子见乔峰夸赞自己,又哈哈一笑,又见刚才被乔峰拍飞手下,这时竟然有醒过来了,显然是乔峰没有下死手。

    那人大喜,指指自己鼻尖,说道:“完颜阿骨打!”乔峰这些rì子在辽国倒也学的一些简单的契丹胡语,看对方脸sè和听对话话,料想这地他姓名,便也指指自己的鼻尖,道:“乔峰:”那人道:“乔峰?契丹?”萧峰点点头,道:“契丹!你?”抻手指着他询问。那人道:“完颜阿骨打!女真!”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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