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深宫娘娘
又走了一阵,进进出出不知多少个大殿,这时又来到一个宫殿中,只见黄墙碧瓦,雕梁壁画,不知怎么的,李陵感觉这宫殿福瑞非常,只见这叫福宁宫。李陵就一愣,忽的发现非常熟悉这名字,顿时想起曾经书上看过,这宫殿是宋太祖赵匡胤曾经住的地方。
立时好奇心更重,伏在窗前隐隐一听,里面显然有人居住。当下小心潜进去,也不知该朝那个方向,就随机走,刚来的到一个房间外,其实这房间为厅也还嫌大。忽的听到一个太监嘶哑的声音关心道:“太皇太后,你身体不好,不可劳累过度,还是早点休息吧!”
这话音刚落就听的一个老婆子苍老咳嗽声,接着叹息一声,却没有回答。李陵立时想起这时宋朝当政太皇太后高氏,这人竟然被称为太皇太后,想必就是她,立时想起历史上对她评价,知道她当政时政治清明,是以颇有好名,被称为“女中尧舜”。
不由好奇她长的怎么样,当下施展轻功跳上横梁,悄悄潜了进去,不多时就来到一个大厅中,只见一个身穿华丽的老婆子坐在桌子上,正在翻阅东西,这老婆子年岁不下五十岁样子,一时样貌到时看不清。在他身旁站立侍候着一个老太监。
李陵看了一会,觉得对方也没什么,不由心中哑然失笑,而且李陵感觉那太监似武功颇为厉害,这时武人直觉,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果断就往外潜去,就要走出这房间时,忽的听的一声暴喝道:“谁!”
李陵就感觉一阵掌风气劲往自己拍来,李陵一看暗暗心惊,没想到对方如此灵觉,自己不小心发出一丁点声响对方就发觉,接着暗道:“不好!”可是来袭者好快速度,显然武功非常的高,只感觉对方一击来势凶猛,虽然这时往外跃出去,可是躲过对方一击,但势必被对方如影而至,连绵攻势下,逼入下风。
在电石火光之际这么一想,当下回身,也跟着一掌往对方拍去,顿时两人空中相碰,对了一掌,发出“砰”的一声,李陵一掌震开对方,顿时也借着一掌之力,向外掠去,不过果然对方武功厉害异常,李陵这时只感觉对方真气yīn柔诡异至极,好不厉害,真气浑厚竟然不下自己,震的自己气血翻滚,差点吐血。
李陵掠出外面后,看了看刚才偷袭自己就是那老太监,只见对方也被自己震的退后,显然对方也不好过,这时脸sè苍白中带着诧异,正缓缓呼气,一双眼睛不敢相信看着李陵。
李陵落地后内息一运,平息胸中气血,不敢多停留,就往外掠去,那太监又是诧异一眼,显然没想到李陵恢复那么快,这时也惊动外面侍卫,当下那太监大声招呼,立时侍卫耸动,统统向这里跑来。接着又跟着往李陵追去,那太监说话间,已经恢复过来,就往李陵追来。
这么一追和一喧哗,立时引起宫中侍卫的jǐng戒,许多侍卫闻声而动,往李陵围捕过来,一时李陵飞掠,虽然那些侍卫占时还没有高手,但后面有那武功高强太监追赶,立时行踪暴露,立时暴喝拦截,频频出现,李陵一看不由头皮发麻,颇有点上天无门,下地无路之感。
但他也没有畏惧,毕竟武功摆在那里,显然对于李陵来说,这些侍卫根本不是对手,畏惧只是后面那个飘乎乎追来的老太监,当下他飘忽疾走,同时也一边出手,不过几下子,虽然没能脱离追击,但也脱离刚才的包围,可是后面的太监依然紧追不舍。
这时李陵又踢开一名侍卫,这么一阻挡,立时那太监追近,李陵一看这太监如此纠缠,周围侍卫也越集越多,不由暗暗着急,又踢飞一个侍卫,接着反弹之力,忽的一个转身,猛然一拳,击向掠来的那老太监,显然那老太监却也厉害,当下横掌一架,“砰”的两人又对了一掌,李陵急速向前方掠去,只见那老太监向后退了几步,猛然吐出几口鲜血。看着李陵掠走的方向,惨白的脸带着一丝畏惧,不可思议神sè,怔怔站在原地。
李陵压下胸前翻滚的气血,但是却吐出一口气鲜血,就急速往前掠去,这时一时在亭台楼阁间急速跳掠。后面一堆侍卫追着,又奔驰了一会,在没有那老太监追杀之下,李陵终于摆脱了众多侍卫,不过身后远方火光闪耀,显然众多侍卫正在收索。
李陵这时又来到一个宫殿前,一切如常,显然这里还没有被远处的声音惊动。宫殿外侍卫虽然看上去算十分稀松,但也不疏忽!又大略打量四周一下,发现这里是一个后宫妃子住的地方,只见见亭台楼阁布置jīng致典雅。
这时李陵有点弄不清方向了,一时竟不知往哪里走好,只见远处四周喧闹声越来越大,黑暗中人影越来越多,而且还大刀长戟,弓箭手什么,一对对,一排排,渐渐往这边收索而来,显然这么一闹,肯定是增派更多人手过来了。不由的眉头深锁,知道现在要潜出宫去,当真有些难度,因为如此势必惊动这些人,到时被围住,自己可真抵挡不住这么千军万马的围攻啊!当下决定先躲一躲。
当下就往这宫殿横梁上潜进去,果然这是宫中妃子什么住的地方,一进去后,就闻到一股清香味,李陵这时不由暗暗放慢了脚步,进去后,显然里面的人也开始被远处的人声吵醒!
一下子许多灯也亮了起来,又几个起落,李陵走到一个房间门口,只听的里面娇柔的声音道:“小萱!外面发生什么事?”李陵一听不由停下了脚步,暗道好美的声音,接着只听丫鬟的声音道:“娘娘!不知道,好像福宁宫那边发生什么事,喊声从那边传来!”这丫鬟的声音刚落,忽的喧哗已经在殿堂外边又响了许多,接着脚步声咚咚,李陵暗道好快。
李陵立时皱起眉头,就这样不多时,忽的一对人马已经来到殿门外,接着就听一个不yīn不柔声音传来道:“娘娘!小的内侍总管福海求见!”李陵一听原来又是那老太监声音,又暗暗心惊,接着一思索,马上轻轻一跃,进入到刚才那什么娘娘的房间中房上横梁上,一进去后,向下张望,只见几个丫鬟服侍一个少妇更衣,因为某些遮挡李陵看不清对方容貌。但也能见那个娘娘身材苗条匀称,这时她已经穿好衣服,正在梳理头发,说不出慵懒妩媚。
那少妇听的那老太监的声音,吩咐了一下,就见一个丫鬟,走到门边打开了殿门。李陵又眉头一皱,知道这老太监武功高强,耳朵灵敏,暗道:“他如果进来说不定自己在会被对方发现。”显然在横梁上看了一下更无遮挡处。
这太监是当今那个太皇大后的人,进来后,恐怕会带人收索一番,不由举目张望,忽的看到那房间中一张大大的床榻,只见那床珠帘玉踏,床上前头挂着有一个大大帷幕,极具奢华。
又见那锦被隆起,显然是因为那娘娘刚刚起床还来不及收拾。这外面如果往里张望看去一时竟模模糊糊。李陵心中一动,速度是何等快,瞬间趁着众人注意力放在外面时,钻进了床里。锦被遮住身子,不过李陵又做了巧妙的锦被一个角翻起。一进入锦被中就感觉一阵温热,一股幽香。
开门声响后,只见脚步声响起,一对人走了进来,接着只听那老太监行礼声,那娘娘显然对这老太监有些畏惧,立马请那老太监起来,然后只见那娘娘问道:“福总管,不知深夜到此有何事?”
那老太监福海道:“娘娘,今晚老太后那边来了一个武功高强的刺客!好在小的及时发现,结果让那刺客逃跑了,小的这一路追踪追到这边来了。”那娘娘一听刺客,讶然道:“刺客!老太后有没有事?”
福海不卑不亢道:“放心老太后洪福齐天,没有事!娘娘,太皇太后吩咐了,为了怕那刺客藏在这伤害大宋官家和宫中诸位贵人!所以每一处都必须严厉搜查一番,所以小的多有得罪了!”那娘娘一听,顿时一阵沉默,李陵听的如此,不用猜那娘娘脸sè不是很好看。
接着只见那娘娘道:“福总管竟然如此说,那你就到处看看吧!”那娘娘说着忽的往床榻上走去,李陵立时听的轻轻的脚步声接近床榻,接着感觉床身一震,感觉有人坐下,那幽香更浓了。
那福海又一声道:“那就得罪了!娘娘!”说着低声吩咐一下,顿时李陵听的凌乱的脚步声走动,那老太监更是走到帷幕外面,躬身又向那娘娘说了些赔罪的话。李陵心顿时提起。
一会后,只听的有人向那老太监轻声回报,显然什么都没有查到,那老太监听了沉吟了一会,忽的道:“娘娘!……”那娘娘不等他说完,忽的道:“难道福总管以为刺客会在这床榻上吗?”那福海一听顿了顿,道:“娘娘刚刚才就寝,刺客当然不可能在娘娘床榻上。小的告退!”
那娘娘什么也没说。只听脚步声退出宫殿,李陵长舒一口气,可是这一口气还没出完,就听的一个丫鬟道:“娘娘……”那娘娘似乎挺生气的,打断喝道:“你们给我出去!”李陵被这一喝,心中也轻震一下,那些丫鬟奴婢立时吓的跪下,然后出去了,立时宫殿这剩下那娘娘和躲在锦被下的李陵。
第一百六十七章 床前夜谈
等这些侍女丫鬟一出去后,就听那娘娘大声呼呼喘气,显然为刚才事生气,李陵刚让动一下,忽的感觉头顶上一空,却是那娘娘一抓把枕头扔了出去,呼的掉在地上。
李陵这时刚想怎么离开这床的,感觉那娘娘生气扔枕头,心里嘿嘿一笑,忽的,心中又想看看这娘娘长的怎么样,想着就掀开锦被,一掀开,一看忽的一愣,只见一张柔美俏脸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却是不知何时那娘娘已经转过身来,正好李陵这时也刚好掀开锦被,四眼相对。
李陵一愣时,那娘娘显然也看到李陵,不过没想到自己被子里,还真的藏了一个人,一时也愣住。不过李陵瞬间醒过来,伸手就是一点,那娘娘被李陵一点,也清醒过来,瞬间脸上立时出现恐慌,张嘴却是叫不来,却是被李陵制住连带点了哑穴。
李陵点了那娘娘的穴道后,彻底从被子里出来,又用眼睛仔细打量了那娘娘,看后不由点了点头,只觉得此女当真给人感觉似水一般柔,一股成熟少妇风采诱人之极。
李陵那上下打量的眼神和点头,显然那娘娘看在眼里,又是另一重意思,她只觉的李陵双眼中冒出sè光,立时把李陵看成yín贼,想到这她就心中一颤,脸sè瞬间变白,惊惧yù死模样。
李陵这么一眼不眨看着那娘娘,那娘娘突然脸sè转白等神sè,自然一丝不差落入李陵眼中,不由一愣,不过接着一想便知对方的意思,不由的轻轻的一笑,不过他这时黑布蒙面,显然那娘娘看不见李陵的笑容,可是听的李陵笑声。
那娘娘又是一惊,自然把李陵那笑声听成是得逞yín笑了,这下吓的脸sè瞬间惨白,眼泪就流了出来,向李陵一脸求恳,李陵看把这么一个美女吓成这样,心中微感歉意,不由坐到床沿边,然后拉下脸上黑布,露出他那俊秀的脸来,轻笑道:“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那娘娘看到李陵脸之后,又是一愣,止住了泪水,李陵一看,道:“我不是坏人!”说着心里暗道:“难道好人坏人,难道就从表面可以看的出来吗?”那娘娘又愣愣看了李陵,不过惊慌随着而去,李陵看着对方一直看着自己,又道:“我是不是挺好看的!”
那娘娘一听,先脸sè一窒,接着忽的脸sè一红,似害羞,想要低下头去,可是这时被李陵制住,那里还能动,一觉之下,脸上红sè,一直红脖子上,接着又反而惊讶,显然没想到李陵竟然是如此俊俏青年,见李陵笑着看着自己,不由白了李陵一眼。
李陵呵呵一笑,这时又把功聚耳内,倾听外面响动,只听外面还是人生沸腾,显然自己还走不了,但是也不在搜索这间宫殿,放下心来,不由的回头看着美丽的娘娘,只见对方也是一脸好奇的打量自己,看自己看她像是受了惊吓的小鹿一样,移开眼神。
李陵一看不由呵呵一笑,这一笑,她又回过眼神来看李陵,脸上大含嗔意,李陵笑着道:“你真的挺好看的!”那娘娘被李陵一称赞,脸上有面红耳赤,李陵又呵呵而笑,接着笑着道:“我还占时走不了,我们聊一聊,我解开你穴道,你不许大声叫喊可行!答应的话,你就眨一眨眼睛!”
那娘娘这时也知道李陵不会伤害自己,但心中依然害怕,还夹杂着好奇,所以听了李陵的话后,想了一会,就眨了眨眼睛。李陵伸手一点一拍,解开了她穴道,那娘娘轻嗯了一声,竟然真的没有出声大叫。
一时打量着李陵,李陵也在此看向她,看她柔媚成熟中,这时身体能动,立时正襟危坐,又有一种端庄贤淑,不由笑着道:“不愧为皇帝妃子,美真不够形容!”听的李陵夸奖,那娘娘虽然心中这时不安害怕,但也脸上不由的一红,接着道:“你是谁?你竟然跑到大宋皇宫里来!还跑到我床上被子里?”说到这里脸上又一红。
李陵立时感觉骨头一阵酥,那声音是那么柔,接着笑道:“难道大宋皇宫就不能让人进来嘛!对了问别人名字之前,最好先说自己名字!至于躲到被子当然是躲避人搜查。”
那娘娘顿时一愣,显然第一次有人在她面前如此说话,接着道:“你就是刚才那海总管抓拿的刺客,嗯!你为什么擅闯皇宫,刺杀太皇太后,这是谋反,是死罪的,要诛九族的!”
李陵啧啧笑道:“他们要是能抓住我再说吧!”说着不等那娘娘回答,续道:“对了,你是那个皇帝的皇后、妃子?看你的样貌,应该不是当今皇帝赵煦那小子的妃子!”说着又仔细打量她。
那娘娘又是一愣,李陵这问话,实在大胆至极,也太不把宋朝放眼里,直呼皇帝名字,愣了一会,讶然道:“你这人真的好大胆子啊!不怕死的了!”说着脸上一红,道:“你别乱说,我可不是当今官家妃子!”
李陵笑道:“怕死就不敢跑进来了!美女娘娘可以告诉我芳名吗?”那娘娘一听眉头一皱,瞪了李陵一眼,道:“你进来干嘛?难道真的要刺杀太皇太后?”
李陵一听笑道:“我才没那些闲工夫刺杀她!再说杀他我也没什么好处!”那娘娘一听忽的jǐng戒看着李陵,一时眼中闪烁不定,李陵被她看的一愣,那娘娘看了一会,忽的摇了摇头,叹道道:“可是你不会是别人派你去杀太皇太后她!她要是死了,自然有人得到好处!”
李陵一听,讶然道:“你不会以为我是当真皇帝派去的刺客吧!”那娘娘明显一惊,看着李陵,李陵立时想到当今宋朝皇帝赵煦,自顾续道:“也对,要是我当皇帝,头上有这么一个老祖宗压着,做什么事都不能自己做主,那还有什么意思,我也会想尽办法把她移开!刺杀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显然那娘娘听了李陵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心中害怕,忽的伸手,下意识挡住李陵的嘴,道:“你可别乱说啊!”说着四处张望,显然是害怕什么。
顿时李陵就感觉一直温润的手按在自己嘴上,一股幽幽香气从手上传来,一愣,接着不由轻吻一下,显然那娘娘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放在一个陌生男子嘴上,而且还被对方吻了一下,立时惊慌失措,脸红耳赤。
李陵却是呵呵一笑,忽的感觉一口气呼不上来,却是刚才被与那老太监对掌,震荡下,竟然有小小内伤,这时竟然发作,接着不由暗运内息,调息一会才感觉烦闷渐去,接着长呼一口气,又看向那美女娘娘,只见她正着急看着自己,看自己睁开眼睛,问道:“你怎么了?”
李陵笑着道:“刚才跟那个什么福海对了几掌,受了点伤!”那娘娘一惊,道:“那福海是宫内总管,是太皇太后的心腹,武功极高!宫中没人是他对手。你竟然能与他对打!”
李陵自信道:“他肯定比我伤的重!”那娘娘惊讶轻嗯一声,李陵续道:“那家伙,武功确实厉害,而且内家真气很怪异,放眼外面武林江湖,恐怕也没有几人是他对手!”
那娘娘又轻嗯一声,接着好奇道:“我听过那些侍卫说过外面江湖,到底是怎么样的?你也是武林高手吗?”
李陵一听,眉头一皱,这还真不知怎么说,不过看着美女娘娘一副好奇心,大男人主义作祟,又不好不说,当下一一说来。当然李陵夹七夹八的又一些小说里面的故事说了出来,一时听的那些惊险又刺激江湖故事,听那美女娘娘眼放异光。
说着忽的感觉互不相识的两人,竟然此刻拉近了很多。或者是深宫寂寞,没有一个可以谈心的人,或是李陵大胆,以及那给她毫无拘束感觉,总之那娘娘竟然对李陵这如此出现的陌生人一起聊起来。
两人两个陌生的人,就这样越聊越多,越聊越深,与美女聊天李陵当然不感到厌烦,李陵天南地北乱慨,而那美女娘娘也说出自己的身份来历,这美女娘娘她叫宋静,是宋神宗宋贵妃!今年才二十七八芳龄。
听了后,让李陵暗暗心惊,不过似乎命运不好,她虽然在神宗宠爱,可惜没有为其所出,而且尤其是她变为贵妃后,不久神宗就死了,所以宋神宗死后,也只能保守贵妃尊严。虽然吃喝不缺。但总是人走茶凉,许多人口里尊敬,心里却没有几个尊敬她。
而且李陵知道这时神宗死了起码五六年,不由偷偷看了这宋贵妃她一眼,暗道:“这么年轻,这守寡滋味应该不好受吧!”显然一打开话夹子,立时似几年来憋在心里的没说的话,就要向李陵全部说出来,开始还李陵有讲,后面都是李陵在听,显然这位贵妃娘娘,心中是很不安。这深宫内院,就如同一个牢笼。
虽然知道深宫内院斗争如此激烈,但听的这贵妃美人亲口说出后,还是暗暗心惊。对这失去了依靠深宫贵妃,暗暗为其可怜。说到最后,只听她幽幽的道:“好在以前我没有得罪那么多人,后来更是深入简出,太皇太后也算略微照顾了一下,所以一直才能安然活到今天!”说着一副深思样子。
接着又道:“听李公子你说外面的事,当真两个不同世界啊!虽然同样有危险,但起码zì yóu多了!”李陵笑道:“有没想过出去玩玩!美女贵妃娘娘!”听的李陵说美女贵妃娘娘,立时那宋贵妃展颜一笑,嘴角一翘,道:“你这人真是胆大包天!你是不是要走了!”说着又嗔白了李陵一眼。
李陵立时有种电到的感觉,诈作晕样,贵妃娘娘一看,立时“扑哧”一笑,李陵瞬间感觉芙蓉盛开,又一愣看着她,看李陵这样看着自己,那贵妃娘娘脸上有一红,李陵呵呵一笑,心里大叫过瘾。
听的她那么说,才想起此地是何处,又倾耳细听一下,就站起来,道:“是啊!外面是没有在搜查了,我现在就要趁着天黑出去!”说着忽的心中这时感到一点不舍。说着看向那那贵妃娘娘。只见她这时听了自己的话低着头,手抓着床沿,不知在想什么!
第一百六十八章 皇宫内院
李陵赶走心中不舒服后,就yù告辞,忽的看宋静抬起头来,手一下子抓紧床沿,一双眼睛水盈盈的,咬了下嘴唇,似有话要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李陵看着她笑了笑,道:“我走了!”说着从跃上横梁,掠出宫殿外,接着施展轻功往皇宫外掠去,一路上只见到处都是侍卫官兵,一对对的,严密巡逻,枕戈以待。<.. ..>
刚才他已经向那宋贵妃娘娘,问清了大略位置,往西是后花园,往南离皇城墙最近,所以李陵径直往南而去,一路窜高伏地,小心翼翼躲避那些侍卫,终于在一阵辛苦疾走,皇宫城墙在望,李陵心中一喜,李陵一跃而起,就往城墙上跳去,这时忽的一阵jǐng觉,一道冷风和一道冷芒从地上分别往自己后腰、双脚袭来,李陵暗道:“不好,受伏了。”显然设伏者在这里等候多时,能避过李陵耳目,必然武功高绝,又抓住李陵快要出宫瞬间空隙,袭击而来。
好在李陵这时已非吴下阿蒙,在人身在半空的情况,虽惊而不乱,当下猛提一口真气,顿时身体往上提升,忽的这时感觉眼角被一点光一闪,瞬间感觉身体遍体生寒,却是宫墙外埋伏一排弓箭手,在脑中电石火花之际,已经知道怎么回事,当下心中已经有决断,猛使千斤坠,身体陡然下降。
同时一掌拍出迎向那一掌拍来的冷风,同时身子一斜,不敢以血肉之躯,迎向那砍来一刀,只听“砰”的一声,李陵一掌先与那人对了一掌,顿时感觉那熟悉诡异真气输来,李陵知道对方是谁,就是那老太监,真气一涌,顿时震开对方,只听对方被自己震开后,“哇”的一声吐血声。
接着他脚上也一阵火辣辣疼痛,却是砍来的一刀,虽然被避开,但还是划着皮肤而过,割出一道伤口,同时头顶一阵“梭梭”声,却是一阵箭雨飞过。
李陵还没来得及叫侥幸,只觉的身体一巨震,却是刚才被偷袭匆忙应掌,立时被对方震伤,张口吐出一口鲜血。
可是这冷风又起,一道光闪过,却是那拿刀偷袭,一刀又劈来,李陵一看,当下脚下一点,飘然而退,靠到城墙上,正见那使刀偷袭者,显然是一个将军,身穿一副盔甲,一刀不成,又一刀劈来,李陵利芒一闪,压下伤势,猛提一口真气,“呼”的!跟着一掌拍出,正是少林寺绝技“一拍两散”。
那将军一点也不惧,刀势不变,迎头劈来,可是那老太监却是明眼人,一看惊叫道:“梁将军快快闪开!”可是还是慢了一步,“砰”的一阵金属胶鸣声,那位梁将军直接被李陵拍飞当场毙命。
如此恐怖掌力看的那老太监也惊惧不已,冷然道:“好掌力,阁下到底是何人?武功如此之高,不知进在皇宫所谓何事?”李陵却是没有回答他,而是趁着这时间真气在身体运行几遍,把身体刚才的震伤经脉理顺,一等那太监说完。
嘿嘿冷笑,呼的又是一掌掌力拍出,那老太监竟然跟着也一掌拍来,两人身体都震了一下,那老太监又吐了一口血,李陵却是不敢停留,立马往旁边掠去,喧哗喝声又起,宫墙外有弓箭手列队,当然不敢贸然出去,又经过一阵追逐,李陵才摆脱众人,眼下他躲在一个花园里,脚上这时传来一阵疼痛,却是这么飞奔,伤口上出了不少血。裤脚上染红一大片。
这时又一阵喝声传来,知道哪些侍卫又搜索过来了,李陵眼珠一转,处理了一下伤口,接着往一个方向奔出一阵,点到一对侍卫,然后又往回走,往那贵妃娘娘的宫殿而去。\.. \\
进入宫殿中,见那贵妃娘娘不知怎么的竟然一个人在发呆,李陵跃下,一见李陵身上的血,惊讶道:“你怎么受伤了!”李陵无奈笑道:“不小心摔了一跤!”美女娘娘一听,顿时白了李陵一眼,接着关心问道:“你伤的怎么样?要不要我那些金疮药给你!”
李陵道:“这个倒不用了!”说着拿出自带金疮药,坐到那床上,撒开裤脚,敷上伤药,接着一抬头见宋娘娘,拿来一个干净白布,道:“这个你包扎一下!”李陵接过顺手包扎好伤口上。就在这时,宫殿外一阵喧哗声和脚步声响起,两人都一惊,相互看了一眼。
宋静道:“你躲到我被窝里去!”李陵一听点了点头,收拾好,就钻进床上被窝,刚躺好,就那宋娘娘,脱掉外衫袍子,只剩下露出香肩到胸的内衣,李陵一看她香肩间的肌肤胜雪白,不由多看了几眼,接着蒙上被子。
如此经过几番收索,终于安静下来,李陵钻出锦被,对着宋娘娘道:“谢谢了!”只见那宋娘娘这时没有穿回外袍,坐下床沿边,轻声道:“你…你今晚是不能走了吧!”说着脸一红,李陵一下子愣住,不知何意思,宋静看着李陵的表情,立时羞的低下头去,可是一会,就抬起头来,这时眼睛却是明亮而撩人。
这时胆子大了许多,看着李陵道:“你不知道这深宫中有多么寂寞……”说着忽的又说不下去了,李陵这时那还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那就是猪了,可是知道后,却是又被惊讶到了,接着又听那贵妃道:“李公子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无耻!”
李陵摇了摇头,坐起来道:“不会!”宋贵妃一愣,看向李陵,李陵续道:“食sèxìng也,人之大yù!”宋贵妃脸sè瞬间羞红,低下头去,李陵用肩碰了一下她的肩膀,只见她明显一颤,李陵笑着道:“你是不是每天晚上想的很幸苦!”
显然那宋贵妃没有想到李陵会问出这样的话,身子又是一颤,强忍不让自己惊呼出来,李陵看着她一副深宫寂寞,楚楚动人的样子,心中大动,不由俯身过去,在她娇唇上亲了一下,宋静“嗯”一声,接着抬起头,热烈的眼神shè来,没有丝毫胆怯道:“现在才发现,你原来是大坏蛋!”
李陵笑了笑,忽的皱眉想了想,接着道:“静儿!你如果真的不想在这皇宫里生活了,舍得抛下尊贵的贵妃身份,不如今晚就跟我走吧,我带你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宋静一听手一下就紧抓床沿,皱眉想了一会,问道:“你能保证一心一意对我吗?”
李陵被她一问,顿时愣住,想到了木婉清和王语嫣。李陵眼神被宋贵妃看在眼里,笑了笑,道:“我也舍不得这里的一切跟你走!”
李陵神sè一暗,沉声道:“这个我还真不能保证!”说着站了起来,道:“我还是走吧!”说着向前几步,就yù跃上横梁从天窗上出去,忽的感觉身子一紧,已经被身后美女娘娘抱住,立时感觉一个玲珑凹凸有致的身体,紧贴着自己后背,这娇躯这时微微颤抖,显然非常激动,李陵被这一抱,立时止步,接着握住紧搂自己腰柔软的手,转过身来,看着这面前美丽贵妃,只见这时她扬起俏脸,一双眼睛水盈盈热烈看着自己。
对上那惹火的眼睛,燃着熊熊烈火,李陵双手也抱住她娇躯,轻声道:“不后悔吗?”只听宋贵妃轻声答道:“不后悔!”李陵立时抱起她,随手一拍,立时房间内灯光被一阵风吹灭。
随着珠帘起来落下,接着房间中传出一阵低低亲嘴声,接着悉悉索索声,不多时,只见那床帏轻轻颤抖,似在来回轻舞。
黑暗中,只见李陵捡起衣服一件一件往身上穿好,床上一个**美丽妖娆宋贵妃,正锦被半遮半露,正睁着大大眼睛看着李陵。脸上有欢愉后满足,又一脸不舍。
不一会,李陵终于穿好衣服,不由看向那床上的美丽妖娆,两人四目相对,一时说不出愁,看了一会,李陵走到床榻上坐下,李陵一坐下,就见那宋贵妃,一把扑到李陵怀中,两人立时吻到了一起。
良久,李陵费了好劲,才离开那诱人香唇,道:“跟我一起走吧!我的静儿!我想好了,我会好好待你!”宋贵妃身子又是一颤,显然是在挣扎,一会,就在李陵脸sè剧变时,忽的道:“李郎!给我时间好好考虑,你还能再来吗?”
李陵看着那美丽的俏脸,道:“我还会再进来一次,下次我再进来时,如果你还没考虑好,我就再也不进来了!”宋贵妃立时点了点头,李陵又吻了她一下,宋贵妃把头埋在李陵怀中,道:“你几时还会进来!”
李陵想了一会,道:“到年底之内!”宋贵妃一听,幽怨看了李陵一眼,道:“李郎,奴家真的喜欢上你了,好久了,奴家都没有这么快乐。天还有几个时辰才亮!”说着又一双勾魂眼,又水汪汪看着李陵。
李陵看着她的眼睛,想到宋贵妃火热的娇躯,狠狠吻了一口,笑道:“刚才人家穿衣时怎么不说!”宋贵妃顿时嗔了一眼,道:“郎君,奴家为你宽衣!”说着就脱起李陵衣服,李陵轻声道:“小声点,别让你外面的丫鬟听到了。”顿时又床幔轻摇。
第一百六十九章
离开皇宫回到客栈,天sè还没亮,李陵又躺倒在床上睡下,这一觉,只睡到中午午时才醒来,醒来后,想到昨晚潜入皇宫里事,感觉如做了一场梦一般,可是胸口上的玉佩,显然告诉自己这是真的。
想着就想到那贵妃美人儿,又笑了笑,如此美人与她共度**实在不可多得美事,不过接着又暗道:“不知她是寂寞,是一响贪欢,还是真的恋上自己!哎!自己何尝不是只是贪恋她美丽**呢!下次不知她可否真的舍去富贵。不管怎么样,再去一次,其实她那里过的也挺可怜的,如果她真的肯跟着自己,自己就应该好好对她!”想着就一阵烦恼一阵不爽。
骑着马,沿着街道走出城门时,又对那高高大宋皇宫城墙望望,心中叹了一口气,接着一拉马头,又启程上路,就往北而去。
出了城门,马鞭狠抽了几下马腹,那马吃痛,放蹄狂奔,一时一路风紧景飞,立时也让心中不快,随风而去减少很多。
这路通往大宋都城,自然商旅、豪客、旅人,一路上或来或去,那是频频遇到。
看着这些人为自己生计、重要事情而奔波着,演绎着不同人生,一时不由又感叹。自己现下生活可比以前自己舒适多了,暗道:“自己似乎挺贪心的!”想着正自出神之际。
忽的听到,前方传来一阵,兵器交击之声,和喝骂喝叱声,距离有些远,一时听不清男的还是女的喝声,李陵一听,瞬间回过神来,暗道:“难道又遇到打劫了!”想着嘴里轻声道:“哎!行侠仗义了!”只见前头那方路上行人一到那里就加快脚步离开。
当下就驱马加快向前驰去,刚走的近处,这时又一声喝叱传来,李陵一听就一震,接着脸瞬间黑了下来,这喝叱声分明是木婉清的声音,一听到这声音,也不及多想了,立时一夹马腹,马儿吃痛,立时加速向前跑去。
转过一个弯,地势一下子开阔,视线看处,只见四五个劲装的汉子手持长剑,正在围攻黑衣少女,那少女就是木婉清。
那五人武功说不上高,但木婉清武功也不是很好,一个人显然对付这些人围攻,左右见拙,渐渐不支,而旁边还有一个青年,只见他身穿锦衣华服,高头大马,得意洋洋看着场zhōng yāng。
李陵一看眉头一皱,立时脑中想到一个可能,看着自己心中可人儿,被人如此围攻,心中怒火可想而知,眼睛瞬间似喷出火来。
那青年公子哥,听的李陵的马蹄声,也回头看了看,不过看的李陵打扮,又马上回过头去,显然没办李陵放在心上。
李陵更是不喝骂,这时急催马匹,已经离这些人很近了,手上的马鞭,猛的我在手心上,内力一涌,一震之下断为五截,接着衣袖一抚,五截马鞭立时像利箭一般,就朝那围攻木婉清的五人激shè而去。
“嗖”的一阵破空声后,立时就听的五声惨叫,李陵何等功力,这一抚又是含怒而出,只见五人察觉都没察觉,就被李陵一抚的马鞭击中,被软软的马鞭贯体而过,三个当场死亡,两个打位置稍偏,但也立时惨叫吐血倒地,显然身受重伤。马鞭贯体而出后,带着鲜血shè入坚硬土地上。
那公子哥一看,瞬间明显愣住,他何事看过如此威力的手段,木婉清也震惊,但毕竟行走江湖多年,定力是有的,这时身旁围攻自己五人即死,没人围攻自己,转过头来一看,看到是李陵,瞬间刚才含怒的脸,化为温柔。
李陵这时早已从马上跃了下来,脚下一点,就来到木婉清身边。一把搂住她,叫道:“婉儿!”木婉清惊呼道:“凌哥!……”感觉被李陵抱住,靠到李陵怀中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这时那公子哥回过神来,看着李陵和木婉清一眼,接着看着自己手下这些人的惨状,忽的从心底感到一阵惊恐,他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所以脑中一思索间,就想到保命要紧,想着就滚落马背,刚要求饶。
可是这时李陵衣袖就向他一甩,顿时那公子哥还没说话,就感觉一阵风往身子吹来,接着身子不由自主飞起,他立时“啊”的一声,可是惊叫声还没落,就感觉身子落下,“扑哧”一声,人已经挂在道旁的一棵树树杈上。
惊魂未定时,那公子哥忽的喉咙一甜,吐出一口鲜血,立时脸sè一阵惨白,一时胸中窒闷说不出话,刚要抬头看向李陵。
可是这时忽的一个声音飘来,道:“在下李陵,今rì给你一个小小教训,如果不服!他rì可以随时可以来找我!”
那青年公子哥显然也是江湖人士,知道李陵的名字,一听脸上更加惊惧,接着抬头看向来路上,只见一身白衣的李陵和黑衣木婉清相依相偎,骑在一匹黑马上,远远而去。一时脸上变幻,最后畏惧的眼神看着李陵离去的方向。又吐了几口鲜血,但却没有晕过去。
搂着木婉清,李陵又是疾驰,这里遇到木婉清心里欢喜,显然木婉清这时在李陵怀中对于刚才的事,就已经忘记了。两人一时也没有说话,就这样相依相偎在马上。
只听木婉清哼着不知名曲调,又走了一段路程,忽的木婉清轻声道:“凌哥,好久没有跟你这样在一起了!”李陵一听一震,手上不由的紧了紧,心里一阵亏谦,在她耳边道:“哎!婉妹,对不起!”
木婉清呵呵一笑,道:“我们之间还用道歉吗?”李陵一听又一震,感受着木婉清对自己浓浓爱意,一时感到不知怎么报答她,深吸一口气,把脸贴在木婉清脸上,温柔道:“今晚我好好疼你!”
木婉清嗔道:“好不害臊,就知道欺负人家!”李陵哈哈一笑,手臂往木婉清胸前蹭蹭,感受那酥软以及弹xìng,木婉清一阵迷醉之sè,又向李陵怀里拱了拱,又是一阵沉默,两人沉寂在幸福中。
当晚两人在一个小镇歇息,两人久别从逢的小夫妻一样,当夜抵死缠绵了一番,李陵心中亏谦,当然极尽温柔体贴木婉清。木婉清似开放多了,婉转承欢,极力迎合。
第二天太阳高挂才起来,接着又启程上路,似为了抚慰木婉清,同骑着黑玫瑰,李陵放慢了速度,陪着佳人一路说笑欣赏风景,说不出歉意逍遥。
走着走着,忽的木婉清咬着李陵耳朵,道:“凌哥,有没有感觉有人远远跟着我们!”李陵一听,轻声道:“婉妹,你也发现了!”
木婉清轻声道:“嗯!”李陵皱眉道:“不知对方是何人?嗯!前面不远就有一个市镇。有了!待会过的那山转弯处,我趁机留下来,看看对方是何人!那里离市镇就几步路了,你骑着黑玫瑰,快速到哪市镇去,在市镇上最大客栈等我!”木婉清一听点了点头。
当下两人悄悄加快马速,加快绕过那山转弯处,当山体遮挡后,李陵一提真气,飞上路旁的大树上,隐住了身形。
木婉清则李陵一离开,就快速往市镇而去,一会就到达小镇,进入小镇,消失在进进出出来往人群中。
李陵在那隐藏身形好一会,只听一阵马蹄声响起,一骑往这边驰来,李陵在高处,看到马上的人时,瞬间明显一愣,来人也是一身黑装劲服,是个极其成熟的少妇,竟然是秦红棉。
在确定秦红棉后又一疑惑,接着往后看了看,再三确定后,发现真的是秦红棉跟着自己和木婉清两人,
秦红棉拐过山弯后,停了停,看着小镇方向望望,接着一拉马缰,也就同样往市镇而去,李陵一看脚下一点悄然跟上,见她进镇以后,一路沿街而去,接着看到木婉清在一家客栈外,在暗处停了停,接着见她过后,避到另一条街道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李陵一时弄不清楚,自己这岳母为什么跟踪自己,不由想起那次的事,暗道:“难道为了那次的事!”当下看清秦红棉的住处,就去回去跟木婉清会和。
显然木婉清这么一会,等李陵就已经着急不已,一见李陵就问道:“你没有什么事吧!”李陵一听一愣,接着心中一暖,接着抓住木婉清手,笑着道:“婉妹放心!”木婉清道:“那我们进去吧!”李陵又深情看了她一眼,接着两人走了进去。
走到一张桌子坐下,店小二上来殷勤招待,李陵点了一桌丰盛饭菜。趁着还没上酒菜,先喝起先送上来的茶水,喝了一杯茶后。
木婉清道:“凌哥,那跟踪我们的人是谁?”李陵一听,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斟酌了一会,道:“那人我也不知是谁?今晚我再去查看一番。”
木婉清眉头一皱,道:“危不危险!”李陵伸出手握住她柔腻。道:“今晚你先睡!”木婉清笑了笑点了点头。
第一百七十章
从窗上跃出,在街上一阵横掠,几个起落就来到秦红棉住的客栈外,停下来看了看,就跃到屋顶,轻功起跃间,在屋顶上轻点几下,来到秦红棉房间外,这时李陵心中忽地踌躇起来,暗道:“自己该以什么方式进入秦红棉房间呢?敲门进去!悄悄进去!还是直接大大略略的闯进去!”一时心中竟然冒出这些奇怪的想法。
不由在她房间窗户上屋顶缓缓坐下,奇怪的念头在心中转过后,一会就已经想好了,轻轻一笑,接着倾耳一听,只听里面呼吸均匀,显然秦红棉熟睡中,一溜一翻一推,人已经从窗户上进入秦红棉的房间,刚进的房间,站稳身子时。
只听一声叱喝,道:“谁?”接着一阵刀光闪烁,风声响起,一把刀就向自己劈来。却是李凌平常的推窗进去,就是要看看自己这岳母到底有多jǐng戒,没想到刚站稳,进惊醒了对方。
李陵听风辨位,伸手一捏,捏住砍来刀锋,顿时刀光风声噶然而止。秦红棉刀锋被人捏住,立时这一惊非同小可。来人能进入房间才被自己发现,显然非常高,想着就猛然一脚,就往李陵下yīn踢来。
李陵无心与秦红棉对打,手一放刀锋跟着身子一退,闪到房间园桌子边,出声道:“伯母你也太狠了吧!”秦红棉听得李凌的声音,先“啊”一声轻呼,道:“你……”接着收起了手上的刀,沉默了一会,道:“你怎么会到我这里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李陵用火折子点燃了蜡烛,火光闪烁了几下,蜡烛燃烧,顿时房间里亮起来了,李凌只见看秦红棉一身劲装,满脸戒备看着自己,李陵看了她一会,回答道:“伯母,你不是先跟踪我们吗?”
秦红棉一听一愣,接着狡辩道:“谁跟踪你们。路那么大,难道不让人走吗?”李陵立马温和古怪的眼神看向她,秦红棉被李陵这眼神一看,先浑身不自在,接着不知怎么的心中就有气,怒道:“你这臭小子!信不信我一刀杀了你!”李陵眼神不变,笑着点了点头,表示相信了,看着李凌无赖的眼神,秦红棉立时更加怒不竭。
可是这是忽的李陵眼神shè出一股奇异光芒,向秦红棉走去,秦红棉本来满脸怒气,一看李陵走过来,心中不知怎么的一阵紧张害怕,但依然怒目道:“你想干嘛?”说着把刀横在身前。
李陵却视而不见,依然往她走去,秦红棉又急又怒,道:“你还过来?不准过来!”看李陵浑然不听,看李凌越来越接近,秦红棉一跺脚,闪了开去,李陵却是笑嘻嘻走到她床边,一转身,接着看向她,身子倒在她床上,道:“啊!真是舒服啊!”说着又拿起刚才秦红棉盖的被子,盖在身上,同时蒙住脸嗅了嗅,掀开来,道:“真香!”
可是刚说完,就感觉一道刀光闪过,往自己砍来,李陵当下脚一张开,同时一按,身子向后退去,只听“扑哧”一声,秦红棉修罗刀几乎擦着衣服砍在床上。李陵立时惊出一声冷汗,不可思议看着秦红棉,而秦红棉也瞬间错愕。
接着李陵不由苦笑,看着秦红棉道:“伯母,你想让婉儿守活寡啊!”秦红棉听李陵的话瞬间回过神来,脸先一红,似害羞,接着道:“你怎么不躲开,你没伤到吧!”
李陵这时已经坐了起来,道:“就差那么一点!”说着手指比了一下,秦红棉明显舒了一口气,没好气瞪了李陵一眼,接着道:“你真是个坏蛋小子!”说着神sè一暗,接着哀伤的眼神瞪着李陵。
李陵被她那眼神瞪着,立时感觉有点不知所措,心中有点心疼。
接着秦红棉想了一会,想到了什么,下定了决心,正sè道:“贤侄,我们是岳母与女婿,以后不能再逾越了!”
李陵一听神情变幻,接着忽的想到木婉清对自己情意,点了点头,脸sè一整,道:“我们明白!”秦红棉又长舒一口气,道:“你明白就好!”
李陵笑了笑,秦红棉又狠狠瞪了李陵一眼,李陵看着秦红棉,由衷赞道:“伯母你真是美艳动人!”
秦红棉立时又浑身戒备,狠狠瞪着李陵,李陵讪讪笑道:“我只是夸奖伯母!你别想歪了!”秦红棉瞪了李陵很久,忽的“扑哧”一笑,道:“你…你…油嘴滑舌!”说着似乎想到什么。
忽的欺身到李陵身边,一把拉住李陵的耳朵,就一提。李陵一时没防备,根本不防备她,顿时感觉耳朵一痛,“啊”一声叫出来,还没向秦红棉挣脱。
只听秦红棉满脸怒气,道:“你说实话,你是不是跟那贱人好过?”李陵一时没反应过来,道:“什么贱人!”秦红棉道:“什么贱人,难道你不知道吗?”
李陵顿时一窒,忽的感觉耳朵又是一痛,顿时道:“放开先!”秦红棉哼了一声,放开了手,李陵顿时柔了一下耳朵。看着秦红棉,眉头轻皱了一下,这时已经知道秦红棉所说的是谁。
秦红棉又哼了一声,道:“说你是不是与那贱人欢好过?”李陵愣了一会后,摇头了摇头,秦红棉听瞪了李陵,好一会,李陵被看的越加心虚,揶揄道:“伯母,为什么这么想知道?”
秦红棉表情一顿,接着冷哼一声,李陵又道:“好像我们也曾……哎哟!”顿时抱起脚,却是被秦红棉狠狠踩了一下,只见秦红棉横瞪着眼,接着轻声道:“好了,我不问就是!你以后也不许提起这件事!”
李陵揉着脚苦笑道:“是你逼我说的!”秦红棉又手伸过来,李陵当下一闪,笑着道:“伯母又香又软,伯母又那么魅力动人,我得回去陪我的宝贝婉儿,不然待会可走不了了!”
当下一闪身,就跃出窗外,秦红棉一听,心中又嗔又怒,道:“你还说,信不信我割了你舌头!”说完看李陵跃出窗外真的走了,不知怎么的心中又一股淡淡的失落。
站原地怔怔沉思着,忽的耳边响起李陵声音道:“伯母,是不是舍不得我走啊!”秦红棉一惊,下了一跳,不知何时李陵又出现在她面前,先一喜,不知怎么的又无名火起,怒眼瞪着李陵。
可是忽的只见李陵竟然把嘴亲过来,立时就往后一退,可是这时刚好在床沿边,一下子倒在床上。一下子害怕,可是摔倒后,也没见李凌压下来,一撑的她从新爬起来,见李陵这时已经不知去向。
一时苦笑不得,一时又怒火难消!狠狠躲了几脚,接着对李凌离去的窗口又嗔了几下,接着关上窗门,从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天快亮后,才睡着!
李陵离开秦红棉后,就回到他住的客栈,到的客栈外面,见木婉清房间灯还亮着,立时木婉清还没睡,竟然在等自己回去,一股温馨一种感动涌出心头,从窗边轻轻跃了进去。
随手就一关窗,刚站好就感觉一娇躯扑入怀中,李陵感觉心中爱意感动从未如此深过,吻上木婉清唇,温柔又不失野xìng,把她压倒在床上,只觉今晚一定要好好疼爱身下玉人。
木婉清先一声惊呼,没想到李凌一回来,就如此急sè,不过却立时回应,接着听到李凌嘴里不断重复,那近乎失去理智的“婉妹!我爱你”五个字,身心中融化,恨不得此刻永远不过去。
第二天醒来,李凌被脸上一阵搔痒弄醒,醒来后,只见木婉清用头发不断扫着自己脸庞,在作怪,手一伸在她翘臀上扇了一下,一时两人都不想起床,两人于是又一阵打闹。
直到大阳老高,才起身离开客栈,结账后,刚走出客栈,与木婉清还没走出城镇。
忽的,只见一个汉字,见到李陵两人,愣看了一会,走上几步,向李陵和木婉清躬身行礼,呈上一张大红名帖。
李陵接过疑惑看向那汉子,那汉子看着李陵,嘴里“咿咿呀呀”双手比划了一下,竟然是个哑巴,示意李陵看那红贴。
李陵一愣,接着眼睛一眨,明白了过来,于是打开名帖。见帖上写着四行字道:“苏星河奉请天下jīng通棋艺才俊,于下月初八rì驾临河南擂鼓山天聋弈棋。”看完后抱拳道:“到时晚辈一定到!”那人抱拳行礼一番,然后就走了。
木婉清待那人一走,就问道:“凌哥,那人是什么事?”李陵笑道:“下棋!”说着把那名帖交给木婉清。木婉清看过后,道:“凌哥,你要去吗?”
李陵点了点头,木婉清道:“凌哥,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下棋了!”李陵捏了捏木婉清的鼻子,道:“不会下就不能去吗?”木婉清嘻嘻一笑,道:“哪有什么好去的!哼!你不能撇下我了!”
李陵又道:“当然!到时你就知道,那可是有一场好戏看!走,我们与语嫣会合,然后一起去!”木婉清嘴角一嘟,酸酸的道:“就知道你疼语嫣!”
李陵看着木婉清一脸醋样,顿时温声,道:“婉妹,难道我就不疼爱你吗?”木婉清嘴角一翘,忽的木婉清一声惊呼,却是李陵一把抱起她,飞身跳到马背上,李陵从背后抱住她笑道:“好了,婉妹。”木婉清哼哼两声,李陵立时笑着在木婉清耳边轻说一下,木婉清立时脸红耳赤,娇嗔一下。
李陵一夹马腹,向远处驰去,嘴里哈哈大笑,听的李陵大笑,木婉清娇躯扭着大叫不依。李陵不但没有减弱笑声,反而笑的更大声。一时两人都沉寂在这暖暖情意中。
第一百七十一章 虚竹和尚
与木婉清两人亲亲我我,紧走慢走间,又过的两天,两人终于回到王语嫣那山庄。. .
小别胜新婚,一别几rì再见李陵,王语嫣当然高兴不得了,口里不断嗔怪李陵不肯带她一起去,又那么慢回来,李陵当然好言好语哄她,立马王语嫣喜开言笑,拉着王语嫣不理李凌。
回到山庄后,不知怎么的王夫人,竟然避开李陵,回去后一整天都没见她,李陵心中暗暗诧异,但是两女缠着却也一时不好找她。
从出去回到山庄,这时已经七月二十三,算算rì子,下月初八也没几天,当下李陵也跟王语嫣说赴棋会的事,少女心思少不了好奇,又吹催促李陵赶快一起去,李凌一听王语嫣一副跃跃yù试要出去的样子,不由奇怪问道:“语嫣,你怎么那么想出去了玩了?”王语嫣嘟着嘴道:“家里那么闷!出去多好玩!”
李凌一听假装伤心的叹道:“我的大家闺秀的语嫣那里去了!”王语嫣一听,顿时娇嗔一声,粉拳往李凌身上捶来,翘着嘴道:“难道出去,语嫣就不大家闺秀了吗?哼!凌哥你讨厌!”李凌哈哈大笑。顿时又惹来一顿粉拳。
于是在那庄园休息一天后,第二天三人又从新上路,打听清楚知道擂鼓山在河南中州,倒也不远,所以往南而去,当下三人一路三骑并驱而行,因为时间充足,慢悠慢悠,欣赏着风景,一路玩玩乐乐,当真其乐融融,歉意无比,往河南中州而去。
李陵带着两美上路,嘻嘻打闹,听得两女娇嗔翘嘴,一时享尽她们温柔,齐人之福,而木婉清和王语嫣美貌出众,所以一路上投来许多羡慕的目光,让李凌他心中大感满足,不由在心里暗叹:“这才是真正的生活啊!”
这么走走玩玩,一下子就过了十天过去,这一天到的河南中州,擂鼓山在中州东方,当下三人又向东而去,这次算是加快了脚程,这时已经初六,好在两天时间就可以到达擂鼓山,当晚在一个小镇休息。{.
第二天一早又上路,这一天行路到的午时,三人也感觉累了,这时刚好有一个凉亭,当下三人又在路边的一个凉亭中休息。
亭子不大,也没有名字,亭子里却是一口水缸,一个竹排从远方山上延伸下来,一弯清水被竹排灌进缸里,想来不知是谁建造的给那些过路人休息喝水用的。同时还有一张石桌,几张长条石凳子。
三人进去后就并排坐在石凳子上,只见木婉清两女用锦帕擦着汗水,并用手扇风。却是两女骑了这么久的马,要下来走路,这时来到这里时,已经走的出了些汗,两女擦汗的同时也喝着李陵递过的清水,并且一句一句的与李凌说着,不时咯咯的笑着,在这荒山路上,如同动听的歌声,显然两女没有因为累而不高兴。
说着说着,忽的,山风吹来,一阵不急但稳健的脚步声,从来路的方向传来,李凌武功高深,首先听到,就往外面大路上看去,两女也随着李凌抬头往路上看去。
只见刚才两人走来的大陆上,一个年轻僧人,大踏步而来。李陵一看眉头微微一跳,似想到了什么。
那僧人看走路时步履就知道,武功不是很高,但年轻步履稳健轻快,只一会就已经来到亭子外,一看这亭子,先望了望,看到那口水缸,立时停了下来,接着看向李陵三人,看到李陵还没什么,不过看到王语嫣和木婉清样貌时,明显愣愣,显然第一次看到王语嫣和木婉清这样美貌出众的美丽,而且还是两个。
不过一会,就低下了头,嘴里轻声念了一句什么,接着就见他双手合什,恭恭敬敬的道:”众位施主,小僧行道渴了,要在亭中歇歇,喝一碗水。”
李陵三人听的那僧人话,又仔细打量了一下他,这僧人二十五六岁年纪,浓眉大眼,一个大大的鼻子扁平下塌,容貌颇为丑陋,僧袍上打了多补钉,却甚是干净。
李陵看完他样貌后,眉头又跳了跳,笑着道:“师父!我们大家都是过路人。请吧!”那僧人道:“啊弥陀佛,多谢了。”走进亭来。从怀中拿出一个水壶,在水缸里打了一些清水。
李陵一直注意着他,木婉清两女也看着这和尚,只见这和尚打好水后,双手握住水壶,双目低垂,恭恭敬敬的说偈道:“佛观一钵水,八万四千虫,若不持此咒,如食众生肉。”念咒道:“奄缚悉波罗摩尼莎诃。”念罢,端起碗来,就口喝水。
李陵看他样子,嘴角有淡淡笑意,立时想到一个人来,暗道:“真是巧,这里竟然能碰见他!”木婉清和王语嫣看着这和尚喝水时样子,傻里傻气的还念经,顿时“扑哧”一笑。
那和尚听的木婉清和王语嫣的笑声,就停了下来,不由轻轻抬起眼看了一下,脸上微微一红,又低下头去,又喝了几口把一壶水喝完。看来他还真不是一半的渴!喝完后把水壶放回身上,然后向双掌合十,恭谨道:“众位施主,打扰各位,小僧告辞了!”说着就要走出去。
李陵一看,叫道:“小师父,稍等一下,请教上下如何称呼?可是少林寺的高僧!”那僧人一听,停了下来,微微躬身,说道:“小僧虚竹,在少林寺出家。”接着摇手道:“施主谬赞了,小僧只是少林寺清洗打扫的小僧人,不是什么高僧!”
李陵笑道:“小师父谦虚了!我看师父不仅是高僧,而且还是法力无边,功德无量的高僧!”虚竹立时愕然,木婉清和王语嫣一听,立时知道李陵开这僧人的玩笑,不过看着僧人呆头呆脑,感觉挺有趣的,立时掩嘴偷笑。
李陵续道:“虚竹大师,刚才念的可是饮水咒?”虚竹不可思议看着李陵,接着佩服道:“是!施主真是见识广博!连小僧念的这饮水咒也知道!阿弥陀佛!”木婉清和王语嫣也愣住,没想到李凌还知道佛经。
李陵听虚竹如此,心里暗道:“惭愧!”接着厚着脸皮道:“这算不得什么,不过比起师父你来就差远了,小师父真乃高僧啊!佛说每一碗水中,有八万四千条小虫,小师父刚才的水壶差不多两碗,啊!小师父,刚才你一举超度十六万多条的xìng命啊!真是法力无边,功德无量!”
虚竹一听,顿时愣住,咋舌喃喃的道:“一举超度十六万多条的xìng命?小僧万万没这么大的法力。”李陵说着假装啧啧佩服,虚竹被李凌这么一说,睁着眼睛看着李凌,一时竟不能说话,李凌看着虚竹的样子,强忍着笑意续问道:“师父,不知你念了这饮水咒后,那小虫喝到你肚子里,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活了?”
虚竹一听愣神中回过身来,踌躇道:“这……这个……师父倒没教过。多半小虫便不死了。”李陵道:“师父,你看吃进肚子里的东西还能活吗?”虚竹又愕然,喃喃道:“吃到肚子里当然不能活了!”李陵续道:“所以说大师,你也是罪孽深重,一举杀死了十六万条的xìng命啊!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说着一脸虔诚。
木婉清和王语嫣听得李凌说到这里,而那虚竹僧人似乎吓呆了,早已经笑着弯下了腰,呵呵笑着不停。同时两女伸出手来,在李陵背上,狠狠掐了一下。
虚竹一听,脸sè瞬间惨白,惊恐道:“施主没那么严重吧!十六万条的xìng命啊!这……这造多大的孽啊!”
这时看着虚竹如此害怕的样子,两女立时也止住笑声,王语嫣这时走前一步,对着虚竹,道:“虚竹师父,你不用害怕,我凌哥,是跟你开玩笑的!”
虚竹一听抬起头来看着李陵,李陵摇了摇头,感觉这虚竹挺有趣的,当真敦厚老实,笑着道:“虚竹师父,刚才在下却是与你开玩笑的!”
虚竹长吁一口气,道:“施主可吓死我了!”不过心里却暗自嘀咕道:“不过这小虫喝到肚子里,到底是生是死,看来我的回去好好问师父了!”
李陵道:“虚竹师父啊!俗话说的好‘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所以就算真的喝下八万四千条小虫也不用介怀!”虚竹一听一愣,宣了一声佛号,道:“施主出家人,是戒荤戒酒的!”
李陵笑了笑也不说了,道:“你们佛祖不是吃肉杀鹰吗?所以小师父应该追崇先烈英迹。”虚竹一听立时一阵咳嗽,道:“施主!佛祖那是割肉喂鹰!”李凌立时哈哈一笑,道:“是吗?原来如此!”
虚竹却是不知怎么的不等,李凌再说而是先问道:“施主,不知阁下高姓大名,可否告知小僧?”
李陵道:“在下李陵!”虚竹一听,想了一会,道:“你可是前丐帮帮主乔峰的结拜兄弟,李陵李公子!”
李陵一听,道:“正是在下!”虚竹又合十行礼,道:“失敬!失敬!”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油布包袱,打了开来,拿出一张大红贴子,恭恭敬敬递过,说道:“小僧此次下山,乃是为了送鄙寺方丈大师,所发的英雄帖!”
李陵伸手接过,见贴上写道:“少林寺住持玄慈,合什恭请天下英雄,于九月初九重阳佳节,驾临嵩山少林寺随喜,广结善缘,以及前任帮主乔峰一事,并睹姑苏慕容氏,‘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之风范。其他云云!”
第一百七十二章 虚竹段誉
李陵看完后,抱拳道:“请禀告贵寺玄慈方丈,到时李凌一定到!”
虚竹道:“那好,小僧回寺后,一定转达施主意思!鄙寺到时恭候大驾!”说着一礼道:“那小僧还需送这英雄帖,就此告辞了!”
李陵一看道:“一路保重!”虚竹接着走出小亭,看着虚竹离去。
忽的李陵想到:“段延庆在天龙寺出家了,那虚竹所有的好运气就没有,不!他是被丁chūn秋擒上擂鼓山的。这么说来虚竹的好运气都是两人造成的,丁chūn秋上次被自己打伤,不知还会不会去擂鼓山,现在看来虚竹他就没有那好运气了,嗯!他本来就喜欢做和尚,这也没有什么。不过嘛!虚竹这家伙还是挺好,不如……”
想着就叫道:“虚竹师父,稍等一下!”虚竹刚踏出亭子,一听回头,道:“不知施主还有何吩咐?”
李陵走到虚竹身边,道:“虚竹师父,我看你挺不错的,不像某些秃驴那样让人看着不顺眼!有件好事要让你去做!”
虚竹听着开始还没什么,听到李凌说秃驴时,脸sè立时瞪大眼睛,不过虚竹就是虚竹,也没有因此动气,听李凌说完后,双掌合十道:“李施主,这秃驴,施主还是慎言!”
李陵却是有意说的,看虚竹没有因此而动气,暗道:“原著中就看出他极具佛xìng,果然!”一听笑道:“虚竹师父,我不是骂你!我是在考验你!”
虚竹愕然看着李陵暗道:“我是和尚,秃驴不就是骂和尚的吗?怎么就不是骂我了!什么考验我!”但心里想着嘴上道:“不知施主有何事?”
李陵道:“虚竹师父,是这样的,我认识不认识,你们藏经阁一个扫地老僧啊?”虚竹一听想了一会,道:“嗯!你是说那么整天在藏金阁扫地老师叔吗?”
李陵一听惊讶道:“你认识他!”虚竹道:“没有!小僧有时被师父罚到藏经阁抄写经书时,总是看见他在藏经阁扫地!”
李陵“哦”的一声,然一把抱住虚竹肩膀,满是惋惜样子,道:“虚竹师父,你知道不知道,你错过了大机缘、大幅分啊!你知道嘛!那位老师父可是高人啊!”
虚竹一听看着李凌神棍样,一时反应不过来愣住,接着惊讶道:“高人!”
李陵点点头,道:“那当然!”虚竹奇怪道:“李陵施主啊!那位老师叔,胡子都稀疏花白了,整天颤颤巍巍的在那扫地!”说着小心翼翼的道:“是高人?”说着又悄悄挣开李陵放在他肩膀上的手。..
满脸疑惑看着李凌,续道:“李施主,你说这位老师叔是有何事?”李陵笑着道:“你这叫有眼不识泰山!不关系!”说着又搂住虚竹肩膀,虚竹似乎甚是不舒服,心里更是暗道:“这位李施主,怎么那么喜欢抱人家啊!哎!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可是李凌浑然未觉,笑着道:“虚竹师父,你知不知这位扫地大师,不仅佛法jīng深,武功更是高深莫测,所以呢!我希望你能常去请教他!”
虚竹一听古怪打量了李陵一下,心中好生疑惑,但他终究是敦厚诚实的人,看李陵也不会害自己,当下道:“多谢李施主了,小僧一定谨记!不知施主还有何事?”李陵道:“没有了!”虚竹又小心挣脱李凌,道:“李施主,那小僧这就告辞!”说着就快步而去,一副后怕的神情,李凌看着虚竹惊慌的走,心中也莫名其妙。
“扑哧”的两声,后面王语嫣和木婉清看着虚竹的样子,以及李凌刚才那神棍样,再也忍不住笑出来,两双手四只粉拳就往后背打来,同时只听两女笑着道:“凌哥你真坏!”“就是!欺负老实人!”说着呵呵娇笑。. . 李凌一本正经的道:“我可没有欺负人家!婉妹!嫣妹!这三天我们好像没亲嘴了,来来!让夫君每人亲一下!”
“啊”的两声娇笑,两女立马躲开,三人就在这凉亭打闹起来。
忽的,这时亭外,一阵马蹄声响起,远远的只见一行五人往这里而来,三人不由的停了下来,都向路上往远处看去,虚竹这时已经消失在路途。
看了一会,已经看清楚来人,李陵瞬间眼睛眯了一下,接着在这等待,两女看李凌的样子,靠近李凌身边,拉住李凌的手,不多时那五骑就奔到亭子前,带头的青年男子。
只听的那青年男子一来到凉亭,忽的“啊”的一声,勒住了马缰,停了下来,他一停后面几人也瞬间都停了下来。
李陵看着笑着上前抱拳道:“段兄,别来无恙!”却是一行来人是段誉极其段家四大护卫,朱丹臣四人。
段誉显然听不到李陵的话,不过满脸高兴,一双眼睛盯着王语嫣,叫道:“王姑娘!你也在这里,真是巧啊!”说着跳下马来。
李陵眉头一皱,接着跟朱丹臣等人打了一声招呼,接着看段誉直愣愣看着王语嫣,似外人都不存在了。
李陵瞬间一怒,不过接着又摇了摇头,感觉无法,但是却是一步跨出,挡在王语嫣身前,被挡住了视线,段誉一愣,接着看到李陵,神sè一暗,苦涩笑道:“李兄,好久不见!”
李陵笑道:“是啊!好久不见!”这时他也看到木婉清,也向木婉清道:“妹子!你也在这里啊!”木婉清道:“是啊!书呆子哥哥!”说着“哼”了一声,续道:“你呆呆盯着人家姑娘看干什么?真是跟爹爹一个样!”
段誉被木婉清一说,立时脸上一红,又向王语嫣看了一眼,问道:“李兄,你们这是要去那里?莫不是参加聪辩先生的棋会?”
李陵道:“我正是要去!”王语嫣这时也走出来,道:“段公子!好久不见!”段誉一见王语嫣立即神魂颠倒,紧张道:“王姑娘,你也……”说着忽的看到和李陵紧握的手,心中这些rì子来奢望,似被大锤击的粉碎,话一停,接着深吸一口气,但也神sè黯然道:“你跟李兄在一起啊!”显然朱丹臣等人看段誉,如此对王语嫣神魂颠倒的样子,眉头不由皱了一下。
王语嫣笑了笑,道:“是啊!我跟凌哥,要一起去擂鼓山!”说着对李陵道:“凌哥,我们也歇够了,启程吧!”李陵笑着道:“好!”说着三人一起走了出去。
段誉又感觉心被锤猛击一下,听王语嫣如此亲密叫李陵,虽然心中早已猜测,但当真的现实出现在自己面前,心中那种痛以及绝望,是那么让人难受,晕痛上脑,但好在他是意志坚定的人,站了好一会后,才把心中那份难受压下,终究他也是洒脱的人。
也就跟着回头一看,李陵已经三人坐上马匹,李陵坐在马上,对着段誉等人笑着,道:“段兄,反正我们顺道,就一起上路吧!”
段誉听了,迟疑了一会,看了看王语嫣,终究还是一时舍不得,放不下,道:“那也好!”说着几人就一起往擂鼓山而去。
一路上段誉眼睛不断瞄向王语嫣,李陵一开始也皱眉不已,不过接着想到原著中,段誉对王语嫣的痴迷,又不得不无奈苦笑。
放慢马速,来到他身边,忽的出声道:“段兄!”李陵说话时声音有些高,段誉立时吓了一下,结结巴巴,道:“李…兄,嗯!什么…有事吗?”朱丹臣等人一看自己的世子这样都无奈的摇头,暗道:“丢脸啊!哎!王爷那么风流,可是世子怎么就一点都没有遗传他的东西,难道不是王爷的种!啊!怎么会有这想法呢!看来得有时间好好劝劝世子才行啊!”
李陵一看段誉吓到的样子,笑道:“段兄,那晚杏子林中怎么突然就走了呢?让我大哥乔峰好生担心你!不知段兄这些rì子在那里快活了?”
段誉一听,接着脸sè现苦涩,暗道:“我怎么能快活啊!”强装出笑容道:“那天我看大哥和李兄要进去与西夏人拼斗,想到我本领低微,所以先行离开了!我也没去那里快活了,只是到处逛逛!”
却是原来段誉那天李陵搂抱王语嫣让他受了刺激后,浑浑噩噩离开了杏子林,因为西夏一品堂面对乔峰这大敌,一时对于他也没留意,他就安全离开那里,因为心中难受,所以几天都浑浑噩噩,一路失魂落魄的走着。
但他毕竟非常人,后来就被南方风土人情,山山水水所迷,一时忘了所有,但始终对王语嫣念念不忘,过不了久,又思念起王语嫣来,就往北而去,东瞧瞧西看看,就为了能看见王语嫣。
就这样几月悄然而过,又在路上打听到王语嫣在河南出现,就立即赶到河南来,不巧在荣阳竟让遇到他那风流父亲镇南王,一时父子亲情,暂时忘了所有,这时聪辩先生苏星河,广发出邀请帖,邀请中原武林豪杰,参加擂鼓山棋会,请帖也送到他们手上,镇南王对这棋会显然不是很想来,结果就派了段誉来,又叫四大护卫随从。
这半路遇到李陵一行人。
当下李陵有一搭没一搭与段誉闲聊。
第一百七十三章
接下来一路去擂鼓山都是旷野郊外,虽然段誉在跟自己说着话,却始终心不在焉,李凌心中不由想这事该如何解决。
天sè渐渐暗将下来,附近没有村镇,当晚却是荒郊野外过夜,几人来到一个背风山坡下,这时天气已经转冷,晚上旷野中,山风吹来,让人感到一阵阵冷意。尤其是武功较低的两女。
李陵停下来后,就去捡了些枯树枝生起了一堆火,立时驱散了山风吹来的冷意,干粮却是带充足,几人当下围着火堆坐下,大家都是老熟人,自然没有什么生疏感觉,又是说说笑笑的聊着。
只见李凌虽然与众人说着话,但却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一会星转月移,众人走了一天,都疲惫了,显然众人都有风度的人,当下火堆旁让给木婉清和王语嫣休息。
一时或躺或坐各自休息,一时山坡下,只剩下火堆树枝“噼噼啵啵”燃烧的响声,和山间虫鸣声。李凌躺在草地上眼望天空,一时思绪飘往远方。
时间悄悄而过,忽的,睡着的李陵眼睛瞬间睁开,用手撑起下半身看向前方,只见段誉不知为何在此深夜,起身竟然不睡觉,往旁边的山坡走去,李陵看了一会,眉头皱了一下,忽的也起身往山坡而去。
段誉这时已经走上山坡顶,就停了下来,看向远方,李陵不多时也追上了他,到达山坡上,段誉一看到李陵来此,明显一愣。
李陵走到他身边,不等他说,就先道:“坐下,我们聊聊了!”说着坐在山坡草地上,段誉点了点头,也坐下来。
坐下后,忽的一时两人却是一阵沉默,李陵看着远处的群山峻岭,黑暗中给人一股漆黑一片,如一个大大怪兽的感觉,看了一会,忽的道:“段兄,你是否倾心语嫣?”
段誉一听一惊,显然没有想到李凌会问这个,而且还那么直接,心中一阵恐慌,接着脸sè一红,支支吾吾一时说不出话来。. .
李陵看了看段誉神情,严肃道:“段兄,语嫣与那无量玉*洞中是雕刻玉像,是不是非常的相似?”
段誉一听一愣,不知李凌为何问这个,所以点了点头,道:“何止相似那么简单!”李陵道:“当初我记得段兄可是对那玉像痴迷不已的啊!”
段誉一听脸上又一红,吞吞吐吐道:“李兄…我……”李陵摆正脸,打断续道:“段兄,不知你有没有想过,你到底是真心喜欢语嫣,还是语嫣与那玉像如此相似,你把对那玉像痴迷,转嫁到语嫣身上了?”
段誉一听瞬间傻愣住了,看了看李凌,嘴张了张,一时说不出话来,接着陷入苦思中,显然李凌说的他没有想过这个,或者根本不会去想。
李陵说完看了看段誉,接着就站起身来,看了看群山,又在看了看怔怔出神的段誉一眼,接着转身走下山坡。
不多时就回到刚才的火堆旁,看木婉清和王语嫣相偎一起,身上盖着特意准备的抵御风寒的绣被,呼吸匀称,轻声酣睡,但这野外确实冷,见两女缩颈藏臂,李凌武功jīng深,根本不惧寒暑,看的如此当下脱下身上外衣盖在她们身上,并且坐下挡住夜风。
忽的看见两女眼睛动了一下,就睁开来,接着看着自己,黑夜中就像宝石一样美丽,显然他们感受到遮盖在身上的衣物,款款深情从里面流出,脸上充满蜜意。
李陵笑了笑,轻声道:“睡吧!”说着自己就在一旁盘膝坐下。却是他一时没有睡意。
第二天众人醒来后,找了一小溪洗漱一番,又继续上路。
擂鼓山虽然不甚高奇骏,但也山清水秀,自有一番风味。如此李陵几人快近午时时,终于来到山下,只见一座山峰在面前,山峰上一道山间小道蜿蜒下来,曲直循环,道路甚是崎岖,显然只能人行走,骑马却是不能了,看了一会,当下几人下了马,放在山下。
又看了看,接着就往山上走去,地势越往上越难走,好在几人武功都不错,不多时到的一地,地势忽的开阔一些,只见却是竹荫森森,景sè清幽,山涧旁用巨竹搭着一个凉亭,构筑jīng雅,极尽巧思,竹即是亭,亭即是竹,一眼看去,竟分不出是竹林还是亭子。
李陵这样不懂建筑构造的人,也感觉这亭子建造真是巧夺天工,只感觉亭子似长出来的一般,不由暗暗佩服逍遥派的这些人。段誉等人也看着这凉亭暗暗称奇。
几人这时也走的累了,尤其是王语嫣这个不会武功的人,而且李陵觉得如此天然的亭子不进去坐坐,是否可惜了,当下就走进去坐在亭中。
众人在凉亭中坐定,一时对亭子品头论足,一边休息一会,正说的热烈处。忽的山下一阵丝竹声锣鼓声远远传来,众人除了李陵外,都忍不住轻“咦”了一声,不过李陵也瞬间愣了一下,接着李陵却是呵呵一笑。
众人回过神来时,看李凌的样子,都不知李陵为何发笑,一起看向他,李陵笑着道:“先不忙着走了,你看看待会就知道怎么回事儿?”
木婉清一听,道:“凌哥,你卖什么关子啊!弄的人家心痒痒的!”王语嫣一听,忽地“扑哧”一声,不知想到什么,似笑非笑看着木婉清,木婉清看王语嫣如此笑意,那还能不明白,但这么多人在这,却也不好对王语嫣发飙,所以狠狠瞪了她一眼。道:“语嫣妹子就不心痒了!”
李凌看着两女,对话和神情立时知道她们在说什么,立时给两女一个只有三人才懂的眼神,两女一对上李凌的眼神,立时大翻白眼。
看着李凌与木婉清王语嫣两女彼此那么融洽高兴的样子,段誉心中实在说不出的难受,忽的,心中一动,似放开、似放下、似无奈。暗道:“罢了!这一场痴情,终归一场失望!就此忘了吧!”想到这,心中忽的感觉好受多了。
就这么众人讨论间,这时丝竹锣鼓声渐渐从山下上来,众人又视线看往山路,没有让人等多久,只见一群人从山下走了上来,拿着旗幡,锣鼓喧天好不热闹。
只见为首是一个老翁,一副仙风道骨模样,不是星宿老仙,又是谁。
后面跟着吹吹打打的一群人,山道崎岖,所以随着山道排成一长排,让李凌没想到星宿老怪,又集聚一些妖魔鬼怪。只见这些人依然还拿着锣鼓乐器,手执着长幡。李凌又是一笑,暗道:“星宿老怪死xìng不改!”
众人都一时不知,这是谁,在这山野峻岭中,忽的看见又是丝竹锣鼓,又是长幡的,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是某人下葬呢!来的送葬队呢!
除了李凌其他几人都没有见过丁chūn秋,看到此情景忽地又滑稽又是好笑,只见木婉清两女一个劲轻笑看着这些人。木婉清更是问道:“凌哥,这些人是谁啊,你知道吗?”李凌点了点头,却是没回答她,立时惹来木婉清的二指禅。
段誉更是问道:“朱丹臣,朱大哥,这些人这是干嘛?办丧事吗?”朱丹臣等人开始也觉得好笑,等到看清楚长幡上的字时,轻声惊叫道:“不好,这是星宿老怪,及其手下妖人!”段誉道:“星宿老怪,恩!……”忽的段誉嘴巴被朱丹臣按住。只听的朱丹臣轻声道:“是啊!公子爷!这星宿老怪,我们在这里暂时还是不要招惹他为好!”
显然星宿老怪也看到李凌一行人,尤其是看到了李凌,顿时脚步就停了下来,在这里遇到李凌,让星宿老怪,暗道倒霉的同时,心中也栗栗,毕竟上次差点就让李凌杀了,但此次来此乃是事关重大的一件大事,却是为了他师傅逍遥派毕生武学,他知道只要得到这些武学,以后练成后,就可以再找李凌算账,所以站在远处看着李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李凌这时却是站起走出亭子,朱丹臣看李凌如此眉头一皱,李凌在丁chūn秋面前几步站定,看着丁chūn秋等人,丁chūn秋不由退了一步,李凌只见丁chūn秋后面这些人中,有熟悉的,又见许多陌生的面孔。
尤其是其中一个特别站在丁chūn秋身后,这人一身白衣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身材高瘦,脸sè青中带泛黄,面目却是颇为英俊,眼神jīng光闪烁,显然武功不低,后面一排是有高有矮,一半是西域胡人,一半是汉人。
李凌看了一会丁chūn秋后,笑道:“丁老怪,我们又见面了!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丁chūn秋一听李凌的话,面上变幻了一下,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自己对付不了人家,于是笑着道:“呵呵!李公子,别来无恙!”
李凌道:“当然,我好的狠!哈哈!丁老怪,上次你逃之夭夭神功确实厉害!在下甘拜下风!星宿老仙当真称的上法力无边,神通广大!哈哈!”
丁chūn秋一听,立时脸sè铁青,上次落荒而逃,他视为奇耻大辱,可是这样被李凌讽刺的提起,可是这时他可是畏惧死了李凌。一时铁青后,却是看着李凌眼中闪烁不定,不知想些什么。
第一百七十四章 苏星河
作为上次与丁chūn秋一起去薛神医家,丁chūn秋那些徒弟,这时又在这里见到李凌,心中惊讶的同时却是更加惊惧不已,要不是摄于丁chūn秋的威慑以及歹毒,这些恐怕早就已经逃跑了。
但丁chūn秋的那几个徒弟不知道,尤其时那个白衣青年,丁chūn秋的大徒弟摘星子,却是因为丁chūn秋的传染让他妄自尊大。看李凌如此如何能够忍受,所以听了李凌的话,想要在师傅面前表现一番,当下一步跨出,道:“阁下是谁,好大的胆子!竟然如此跟我师傅说话?”说着衣袖一甩,一道火焰往李凌shè来。
李凌看到这些人丁chūn秋陌生的弟子,就已经想到这些人可能就是丁chūn秋的核心的几个弟子。而那白衣青年恐怕就是所谓的大师兄摘星子,这时看那青年摘星子不说两句就向自己shè出火焰,心中立时嘿嘿冷笑。
眼神一转却是看也不看对方,而是盯着丁chūn秋,只见他见自己的大徒弟向李凌动手,似无动于衷,眼神时刻注意自己。那道火焰来的很多,不多时就已经到李凌身前。
等那道火焰接近自己时,李凌冷哼一声,忽地伸手对着火焰就轻轻一扇,那道火焰一顿,接着一个旋转,倒往摘星子飞去,这一下去势刚猛迅捷无比,转眼间,就到摘星子身前,摘星子暗暗心惊的同时,伸手一接。
可是猛然间感觉自己是泰山往胸口压了一下一般,接着仰天喷出一口鲜血,颓然向后倒去,那火焰却是去势,趁机黏住他身,燃烧起来,噼里啪啦,衣服着起火来,本来以为摘星子会惨号大叫,可是见他倒在地上火焰燃烧,竟然一点动静也没有,却是原来那摘星子被李凌扇回的火焰一撞之下,撞身受重伤同时也昏迷过去,所以火焰燃烧却是没有丝毫感觉。
星宿老怪眼睛猛然一缩,虽然领教过李凌的武功,但是对李凌武功深浅,星宿老怪始终还是不能判断出出来,所以脸sè瞬间惨白,而同时那些新来的丁chūn秋的那些核心弟子,看着摘星子的惨状,也深吸一口凉气,惊恐的向后退了一步,一会看看摘星子一会又看李凌,脸上神情jīng彩无比。/\/..\/\/
却是没有一个人上前相救,果然是星宿做派。虽然知道李凌武功高深,朱丹臣等人看李凌出手后,依然心惊不已。而木婉清两女则是满脸钦佩的看着李凌。
李凌拍了拍手,笑着道:“看来丁老先生门下,都是一些目中无人,狂妄自大的人。”被李凌这么一说,丁chūn秋虽然不是李凌的对手,也是怒气心中烧起,最主要的是李凌每次都打自己的脸面。
这时那摘星子终于忍受不得火烧之痛刺激神经,竟然醒了过来,这时火焰已经快蔓延全身,这种火烤痛苦如何能够忍受,摘星子顿时一阵惨号,丁chūn秋一听,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接着衣袖一甩,一掌凌空拍在摘星子身上,那摘星子被丁chūn秋衣袖一拍,“砰”的一声,又向后倒跌出去,摔倒在山道上,火焰任然烧着,但人再也无声无息,摔倒在山道上后,山道陡峭,余力未歇,接着又滚了几下,滚落山去。
众弟子看的连不大气都不敢喘,惊恐无比。杀了摘星子后,丁chūn秋看着李凌,脸sè又变幻了一下,忽地抱拳道:“李凌,李公子,我们说起来那是无冤无仇!是吧?”
他说完嘴角一抽,想他丁chūn秋何时与人说话如此低声下气,这时却要对李凌说出如此低声下气的话,可是形势比人强。所以心中暗暗发誓,将来这笔帐一定要跟李凌算回来。
李凌听了丁chūn秋低眉顺耳跟自己说话,心中一阵舒爽,笑道:“算是吧!”丁chūn秋道:“如此不知为何,李公子处处与老夫作对!”
李凌一听笑着道:“我好像没有处处与你作对!”丁chūn秋道:“李公子上次在我那薛师侄那……”
李凌伸手阻止道:“错了,那次是你师侄,请我过去帮忙的!不是我与你作对!你要搞清楚!还有刚才我也没做什么,你那徒弟不知死活就上来就出杀招。-. -嘿嘿!不知是谁跟谁过不去!”
丁chūn秋立时语噎,没想到李凌如此说,接着心中怒气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可是接着又想到李凌武功处处克制自己,又把心中怒气压下。怒极笑着道:“如此李公子那是老夫的不是!之前的事一笔勾销如何?”
李凌一听看着丁chūn秋的话,脸上笑意更浓,心中却是想着是不是这次就把丁chūn秋干掉,想着忽地道:“你要找苏星河算账!”丁chūn秋听了一愣,李凌续道:“不如我们的事,等这棋会完了再说!”丁chūn秋一听,深深看了李凌一眼。
忽的这时山上,两个身穿乡农衣衫的青年汉子,从山上奔下来,走到丁chūn秋面前,躬身行礼,呈上一封书信,丁chūn秋伸手接过,看了看李凌,拆了开来看了看,接着冷笑道:“很好!很好!你还没有死心,要再决生死,自当奉陪!”
那青年汉子从怀中取出一个炮仗,打火点燃。砰的一声,炮仗窜上了天空。寻常炮仗都是“砰”的一声响过,跟着在半空中“拍”的一声,炸得粉碎,这炮仗飞到半空之后,却拍拍拍连响三下。丁chūn秋一看兀自冷笑。
忽的又看了看李凌,立即把冷笑收起,暗道:“这家伙,不知会不会破坏自己的大事!哎!看来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我一定要得到那贼的武功秘籍。”说着却是不敢先上山,而是看着李凌道:“李公子,你想必是来参加我那师哥的棋会的吧。请!”
李凌一听笑道:“为何丁老先生你不先请呢!是否怕了。”丁chūn秋嘴角又一抽,接着抱一抱拳,就往山上掠去,他的门人弟子,也快步跟着后面而去,不过这时却没人敢敲敲打打。
李凌看丁chūn秋走了,对这木婉清等人道:“我们也走吧!”说着间,一只手挽一个,带着王语嫣和木婉清两女,也往山上而去,只见李凌脚下轻点,没几下就飘上那山道,进入一片竹林内。朱丹臣后面看着赞道:“李公子果然厉害!”他们几人也跟着上去。
不多时,一行人先后已进了一个山谷。谷中都是松树,山风过去,松声若涛。在林间行了里许,来到三间木屋之前。
李凌内力深厚脚程快,带着两女在后紧跟丁chūn秋等人。
不多时,就来到一个木屋前,眼睛看去,只见谷中没有其他,一个屋子外,屋前有石桌石椅上,哪里坐着一个人,是个矮瘦的干瘪老头儿,李凌想那就是苏星河。只见他先看见丁chūn秋,顿时眼睛shè出怒火的光芒。
丁chūn秋理都不理对方,而是站在屋子不远处,看到李凌携着木婉清两女时,jīng光一闪而过,接着又看向远方。
李凌与木婉清王语嫣三人走近屋子,在屋前站定,接着李凌向苏星河抱拳道:“后学晚辈李凌,特来赴苏前辈擂鼓山棋会!”
苏星河一听,高兴的站了起来,抱拳道:“你就是李凌!久仰大名!”说着点了点头,道:“果然英雄出少年,一表人才!好,请!”说着往石头凳上作了一个请的姿势。
李凌笑了笑,道:“说来不怕前辈见笑!在下对这枰上黑白,实在是七窍通六窍,那是一窍不通,所以此次来此赴前辈之邀,只是来这棋会看看而已!”苏星河一愣,接着叹口气道:“那就可惜了!本来公子人才……哎!那也没有关系!”
这时段誉等人也终于来到屋门前,李凌笑着道:“这位大理镇南王世子段誉段公子,乃是大理国一流国手,想必他能破解这棋局!”
苏星河一听,看向段誉,见段誉英俊潇洒,立时喜开言笑。段誉几人也跟着向苏星河行礼拜见,苏星河看着段誉,道:“恩!这位段公子,不错!我也不多说,段公子请!”
段誉他本来就是大理国的围棋国手,自然对于棋道颇为喜爱,这时早就注意力,放到了石桌上棋盘上,听的苏星河一说,谦让一下,已经坐下,苏星河也来到段誉对面坐下。丁chūn秋这时站在远处,看着苏星河冷笑了一下,接着又看向李凌,只见李凌也正朝自己笑了笑,顿时感觉不舒服。
段誉只看了一下棋局,就立时大吃一惊,因为这棋局,他在无量山洞看到过,就是他心目中认为所谓神仙姐姐摆的“珍珑”。立时心中暗道:“这老前辈难道与神仙姐姐有关系吗?”想到李凌也曾经进过那山洞,立时回头看李凌。可是李凌却是若无其事根本没有回应他。
苏星河道:“段公子,请!”段誉虽然心中惊讶疑惑,但依然压下心头的躁动,这棋局他当时也认真看过,虽然没能解开,但心中早已有数,所以从旁边拿起一个白子,想了一下,就下在棋盘中,这正是解开棋盘的关键所在,苏星河一看,捻须道:“好!”跟着也拿起黑子,以应一招。
李凌不懂棋,但好奇是有的,当下站前一步,看着段誉与苏星河对弈。木婉清和王语嫣也跟着走前,李凌看了一会,这时段誉与苏星河下了好几手,李凌看着棋局忽的问道:“语嫣,这围棋你懂不懂?”
王语嫣听了李凌的话,轻启朱唇,道:“语嫣略懂一二,也不是十分jīng通!”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轻皱了一下眉头。
李凌听了点点头,看向木婉清,木婉清嘴角一翘,道:“凌哥不懂,婉儿也不懂!”李凌呵呵笑道:“这多好啊!叫做夫唱妇随!”王语嫣立时掩嘴一笑,白了李凌一眼。木婉清则没好气的瞪了李凌一眼。
第一百七十五章
忽的这时,听到旁边不远处,传来丁chūn秋一声冷哼,就听的后面一阵响动,接着知道又有几个人上山来,李凌回头一看,却是薛神医师兄等人,看着他们师兄弟几人,暗道:“如果自己不出手他们这些人恐怕逃脱不了丁chūn秋的毒手啊!”
只见他们快步走到离苏星河棋盘桌子几步多距离,就停了下来,一个个的神情激动看着苏星河,而苏星河一脸慈祥看着他们。李凌却是从他们眼中看出一种无奈痛苦,暗自叹了一口气,接着薛神医等几人,相互看了一眼,忽的一齐跪下,向苏星河跪了几个响头。
接着起来,康广陵向苏星河道:“你老人家还轻健如昔!我们心中很欢喜!”函谷八友被聪辩先生苏星河逐出了师门,不敢再以师徒相称。是以康广陵不敢以师傅尊称,苏星河听了向他们微微颔首,表示知道。
李凌等人看着薛神医师徒等人一脸愁苦,见面如陌生人打招呼般,暗道:“这几师徒可被丁chūn秋逼的够惨的!”李凌想着就摇了摇头,暗道:“这以武为尊的世界,当真武功才是根本!”
薛神医师兄弟这时也看到李凌,都走过来一一见礼,接着先怒目看着丁chūn秋,不过丁chūn秋似对他们不屑一顾,看丁chūn秋不理自己等人,接着却是看向棋局,尤其是范百龄,对棋道一声痴迷,更是凝神观看。
薛神医这时走到李凌身边,高兴对李凌道:“李公子你也来这里了?”李凌笑道:“是!收到苏前辈请帖,所以来看看热闹!”
薛神医点了点头,看了一下丁chūn秋,轻声道:“李公子,这丁chūn秋……”李凌笑着阻止道:“等一下再说!”薛神医点了点头,立时不再说下去。
丁chūn秋看薛神医与李凌走近说话,刚才想着要惩治一下薛神医师兄几人的念头也暂时压下,而是jǐng戒看着几人,眉头也皱了一下。
这时段誉与苏星河也不知下了几手,这时只见段誉手执着黑子,凝神观看棋局,出神思考!已经没有刚才初始下子如飞的速度,见他凝神思索了一会,将那枚黑子下在棋盘上,苏星河一看点头示意嘉许,也应了一招。
段誉又接着下了一枚,如此两人一个凝神思索,小心落子,一个却是沉着大方,冷静对待,你来我往的对弈。如此堪堪过的一百余子,段誉越下越慢,而且额头渐渐渗出汗珠,显然出尽全力极力思考,如此下了几十手。
突的,段誉拿着棋子,凝神思索很久,就是不敢放在棋盘上,如此最后把棋子放回碗里,算是先弃子,接着见他吁了一口气,摇头道:“老先生所摆的珍珑深奥巧妙之极,晚生破解不来。”
却是段誉输了,眼见苏星河是赢了,可是他脸上反现惨然之sè,叹了一口气,说道:“公子棋思jīng密,这十几路棋已臻极高的境界,只是未能再想深一步,可惜,可惜。唉,公子风流俊朗,可惜,可惜了!”
他连说了四声“可惜”,惋惜之情,确是十分深挚。段誉将自己所下的十余枚白子从棋盘上捡起,放入木盒。向苏星河告罪一声。
苏星河也捡起了十余枚黑子。棋局上仍然留着原来的阵势。接着看范百龄凝神看棋局,出声道:“百龄,这个‘珍珑’,牵涉异常重大,你好好的瞧上一瞧,倘能破解得开,那是一件大大的妙事。”范百龄大喜,应道:“是!”
段誉往接着后退往一旁后,依然观看棋局,看着忽的想到什么,走到李凌身边道:“李兄,那棋局在无量山洞中也有一个你知道,你上次看到了吗?”
李凌一听回头,道:“见过了!”段誉忽的靠近,轻声道:“李兄,你说那个是否与那苏老前辈有关系?”李凌笑道:“神仙姐姐吗?”段誉老脸一红,接着道:“李兄,能不能别那么大声!”
忽地李凌听到旁边“扑哧”一声笑声,却是木婉清听了段誉的话笑了出来,只听他道:“呆头哥哥,你又想你的神仙姐姐了?”段誉一听,脸红耳赤,忽的转头对李凌,幽怨道:“李兄,你怎么把这事也说出去了!”说着忽的头上一痛,却是被木婉清拍了一掌,只听木婉清怒道:“你凶什么凶!”
段誉一看木婉清顿时阉了,接着给了李凌一个鄙视的眼神。心里暗道:“靠女人的家伙。婉妹这么泼辣也就李兄才能忍受的了!”嘴里却是道:“婉妹,好说歹说我也是你哥哥!你怎么能拍我头!”一看木婉清又要手抬起,马上求饶,道:“好婉妹!我错了还不行!”
木婉清冷哼一声,这时王语嫣旁边好奇道:“什么神仙姐姐啊?”木婉清一听又“扑哧”一笑,段誉不知是上次李凌与他谈话起了效果还是怎么的,似对王语嫣渐渐不再痴迷,但依然还是在乎王语嫣这大美女的看法,一听王语嫣一问,脸上又是一红,赶忙解释道:“没有!王姑娘,你不要听他们乱说!”
木婉清白了他一眼,接着在王语嫣耳边轻声说起来,段誉内功深厚,自然听的一清二楚,越听脸sè越来越红,王语嫣听着不时向段誉望一眼,并且强忍着笑意。等到木婉清说完,也“扑哧”一笑。
段誉正看向她,立时一愣,看到王语嫣脸的笑意,那是有多尴尬就有多尴尬。王语嫣看着又掩嘴一笑,接着对着木婉清道:“大理竟然有此地方,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看!”
木婉清道:“好!那个地方还挺好玩的!”说着忽的脸上一红,看向李凌,似想到了什么让人害羞的事。王语嫣一看木婉清的样子,这些rì子相处可谓相知甚深,那还能不猜到什么,所以小嘴凑到木婉清耳边低语几下,木婉清脸sè一红嗔道:“你找打啊!”
王语嫣咯咯一笑,闪了开来,木婉清说完,忽地拉着王语嫣上看下看了一遍,只把王语嫣看的莫名其妙,睁大眼睛,道:“清姐怎么了?”木婉清却是转过头来,伸手一拉李凌,道:“凌哥,你说语嫣与那个玉雕像,是不是很相像!不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李凌一听,看了一下木婉清,接着点了点头。木婉清眉头一皱,道:“凌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哼!也不告诉人家!”王语嫣听了惊讶,道:“我怎么样貌与那玉像相像吗?”
木婉清点了点头,又仔细看了一遍,补充道:“简直是一模一样啊!”段誉那边也道:“是啊!王姑娘跟神仙姐姐一模一样!”王语嫣眉头一皱,暗自诧异,接着对这段誉道:“难怪你上次一见到我就叫我什么神仙姐姐!”说着看向李凌道:“凌哥,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李凌笑着道:“这个…这个你妈妈应该知道,因为她小时候就在那长大的!那是山洞是你外祖父、外祖母生活的地方。”
王语嫣“啊”一声,满脸惊讶,段誉与木婉清也一脸好奇,当然两人好奇是不相同的。王语嫣又要再问,忽地众人只听的“哇”的一声大叫,只见那范百龄正在计算棋子,却是他终究棋力有限,心神受创,突然间他眼前一团漆黑,喉头一甜,“哇”的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
一时众人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李凌这时对王语嫣补充道:“语嫣,等会带你见个人,你就会知道那山洞的事!”王语嫣点了点头。
苏星河冷冷的看着范百龄,说道:“这局棋原是极难,你天资有限,虽然棋力不弱,却也多半解不开,何况又有丁chūn秋这恶贼在旁施展邪术,迷人心魄,实在大是凶险,你到底要想下去呢,还是不想了?”
范百龄道:“生死有命,弟……我……我……决意尽心尽力。”苏星河点点头,道:“那你慢慢想罢。”范百龄凝视棋局,身子摇摇晃晃,又喷了一大口鲜血。
丁chūn秋冷笑道:“枉自送命,却又何苦来?这老贼布下的机关,原是用来折磨、杀伤人的,范百龄,你这叫做自投罗网。”苏星河斜眼向他睨了一眼,道:“你称师父做什么?”
丁chūn秋道:“他是老贼,我便叫他老贼!”苏星河道:“聋哑老人今rì不聋不哑了,你想必知道其中缘由。”丁chūn秋道:“妙极!你自毁誓言,是自己要寻死,须怪我不得。”
李凌看着如此暗道:“这鬼棋子怎么那么厉害?”
丁chūn秋说着衣袖微微摆动,似就要动手,薛神医几师兄一看,立即站在师傅身前,护卫着他,一脸神情戒备看着丁chūn秋,丁chūn秋一看这架势,轻蔑的一冷笑,不过却是向李凌看了看,却是见李凌向他似是而非的笑了笑。丁chūn秋立时眉头又一皱,一时竟然迟疑不敢先动手了,但也形式剑拔弩张。
猛然间,听得范百龄大叫一声,口中鲜血狂喷,向后便倒。苏星河左手微抬,嗤嗤嗤三声,三枚棋子弹出,打中了他胸中穴道,这才止了他喷血。
第一百七十六章
范百龄刚止住伤势,这时谷外传来一个清郎的声音,道:“晚辈姑苏慕容复,特来参加擂鼓山棋会,拜见聪辩先生!”
众人一听都脸sè一变,慕容家造反的事,早已传遍武林,众人都没想到慕容复竟然还敢来中原,在此现身,王语嫣听到慕容复的声音,更是轻“啊”一声,接着意识到自己失态,立马握住李凌的手,李凌眉头一皱,接着一声冷哼,针对慕容复而去,立时把全场声音压下。
李凌的冷哼也把众人惊醒过来,都看向李凌,苏星河听得慕容复,心中暗道:“又来了一个青年俊杰!”本来刚刚站起了身,但李凌一声冷哼,他又坐了下去。
李凌冷哼过后,转过身看向谷外,接着朗声道:“慕容复,你小子竟敢来此,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慕容复一听丝毫不惧李凌,却是哈哈一笑,道:“李兄,没想到你也在此,要取我慕容复的命,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李凌一听眉头一皱,暗道:“难道慕容复武功进步那么快,竟然不惧怕自己了,还是有什么凭障!”想着间,紧接着慕容复的声音后,一个中正平和的声音,道:“吐蕃国国师鸠摩智拜见聪辩先生!”
苏星河这时也管不了李凌,站起抱拳道:“慕容公子、大轮明王,两位能来此,老朽欢迎之至!”
鸠摩智道:“好说!好说!”接着对着李凌道:“李公子,你也在里!贫僧真是好生高兴!”
李凌一听眉毛一皱,谷外只见慕容复带着邓百川四大手下款款走来。同时鸠摩智竟然与他并排而行,李凌心中一惊,暗道:“这鸠摩智怎么与慕容家和好了!这是似联袂而来。还是偶然相遇,难道两人关系似还没反目。. . ”
李凌看着暗暗实在吃惊不已。段誉一看到鸠摩智也吓了一大跳,心道:“鸠摩智这魔头又来了!他要谋夺我段家‘六脉神剑’,这可怎么办?恩!那就是慕容复,慕容公子吗?嗯!怎么……不是说慕容公子面容俊俏吗!怎么这幅模样啊!”
王语嫣也看着慕容复,忽的又“啊”的一声,李凌不知王语嫣怎么回事,不由回头,拧着眉头看着她。
只见王语嫣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慕容复,更是吃惊的道:“表哥,你的脸怎么了?”
却是慕容复右边脸上竟然有一道疤痕,斜弯向后,慕容复一听,恨意一闪而过,不用说这是李凌在小镜湖中送给慕容复的礼物了。
只见慕容复冷笑看着王语嫣,接着回头看着李凌,笑着道:“表妹!这都是你的好爱郎,我的好妹夫所送给我的大礼啊!”
王语嫣立时语窒,蹙起眉头,看了看李凌,道:“凌哥,他从没有出手害过你!你却整rì想要害他,是非对错,你自己清楚!”说着低下头去,不在看慕容复的脸。
慕容复一听脸sè一变,心中暗骂了一句贱人。李凌一听脸上得意看着慕容复,慕容复只气的半死,却又无可奈何。
李凌这时忽的放开王语嫣的手,转过头看着鸠摩智,道:“吐蕃国师,别来无恙,没想到国师与慕容公子还依然那么亲近啊!”
鸠摩智听了李凌的话,眉头一皱,他当然知道李凌这句话的含义,摇了摇头,道:“李公子此一时彼一时啊!”李凌一听,立时眼睛一眯,一缕jīng芒闪过,难道鸠摩智与慕容家有什么密谋。
苏星河这时看着李凌与慕容复,显然两人有仇,眼看着就要起冲突,不由眉头一皱,接着立时厉声道:“先师布下此局,恭请天下高手破解。倘若破解不得,那是无妨,若有后殃,也是咎由自取。但如有人前来捣乱棋局,渎亵了先师毕生的心血,纵然人多势众,嘿嘿,老夫虽然又聋又哑,却也要誓死周旋到底。”李凌一听脸sè一变。
鸠摩智一听,道:“哈哈!聪辩先生面子我们岂能不给!对吧,李公子!”李凌看了看鸠摩智和慕容复,哈哈一笑,道:“当然!”说着突然拂袖向前一拍,顿时一阵狂风吹起,吹的众人不由自主散开,又接着“咔嚓”一声,只见屋子前一丈外,两个人大腿粗的大树应声而断。
李凌拂完笑着道:“你们两个一起也未必是我对手!哼!”众人都sè变,实在是觉得李凌猖狂之极。
慕容复和鸠摩智脸sè也一青。而丁chūn秋却在远处,幸灾乐祸嘿嘿冷笑。苏星河也是看着李凌眼sè闪烁不定。
李凌看着众人神sè,忽的又笑着道:“聪辩先生,请继续,啊哈哈!”
苏星河一听,道:“李公子,先师遗愿,老朽不得不如此,有不周之处,还请原谅!”说着又对这慕容复和鸠摩智,道:“两位不知谁先来?”
鸠摩智一听笑道:“贫僧只是来此,只是来来看看这盛会,贫僧棋艺有限,刚才看此棋局贫僧已经知道无法破解,慕容公子还是你来吧!”
苏星河道:“慕容公子请!”李凌一看嘴角邪意的一笑,慕容复从容一笑,看了李凌一眼,走到棋局之旁,坐下石凳上,拈起白子,看着棋局思索一会,就下在棋局之中。
苏星河也立马应了一招,李凌看两人对了几手后,忽的转头对鸠摩智,用传音入密之法,道:“大和尚,你的佛法又jīng深了!”
鸠摩智一听,他乃是聪明之人,立时知道李凌的讽刺之音,也传音入密之法,但也脸皮颇厚,道:“李公子过奖了!”
李凌道:“大和尚,不知你的隐疾可治好了!”鸠摩智心中一震,脸上却是从容道:“多谢李公子指点之恩,贫僧早已经痊愈。”
李凌一听,jīng芒一闪,打量了鸠摩智一眼,道:“那就恭喜了!倒要多多请教啊!”说着不理鸠摩智,看向棋局。
两人你来我往,不知不觉,时间悄悄过去,这时那边慕容复和苏星河,已经四五十子,显然慕容复棋力不是很好,到了这时只见他额头,不断渗出汗珠,手拿棋子迟疑不定。
李凌一看,忽的哈哈一笑,道:“连祖宗基业都丢失了,还想争霸天下!哈哈!”慕容复凝神看着棋局心头一震,一时之间百感交集,众人都看向李凌,接着看向慕容复,鸠摩智看着李凌眼中jīng光一闪,丁chūn秋嘿嘿冷笑。
李凌又道:“慕容复你连我都胜不了,连个女人都保不住,你还想逐鹿中原么?”王语嫣一听,一拉了一下李凌的手,李凌一感觉,传音道:“语嫣,你心中这时该有数!”
王语嫣一听,拉着李凌的手一紧,然后点了点头,就平静了下来。慕容复一听,神sè巨变。只见他站着浑身颤抖起来,额头冷汗更是不可遏制流出。
慕容复这时呆立不语,神sè不定之际,浑身颤抖时,邓百川、公冶乾等都目不转睛的凝视着他,看的李凌话语影响到慕容复,心中又知道李凌不安好心,就yù抢上前去,李凌衣袖一摆,四指连弹凌空打穴,封住了他们的穴道。
他们四人立时动弹不了,感觉自己身体的状况,立时心中惊恐,可是显然不能动弹所以也就什么都做不了。
鸠摩智这时怎么能看不出李凌的用心,就是要引慕容复走火入魔,但他微眯着眼睛,一副我不知道的表情,就知道他显然不会出手帮助慕容复。
丁chūn秋更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苏星河赖于师训不得帮忙。其他人一时也看出不好的端倪,但也一时没能力唤醒慕容复。就是知道也不敢随便出手,李凌挥动衣袖的后,身子一移动,站在段誉身前,而段誉这时除了看棋局外,还打量慕容复,也看出慕容复不对劲,刚要动身。
就看李凌挡在自己身前,一时也不知怎么回事。同时听到李凌的话:“段兄,这事你还是不要参与好了!”段誉一听迟疑道:“这……”却是被朱丹臣一拉,拉了回去。
李凌做完这些,看着慕容复依然拿着棋子,神sè变幻更快,额头冷汗更是如水般流下,不过可能是他武功进步很多,依然还能坚持住,竟然还没拔剑自杀。李凌眉头一皱,就要再次迷乱慕容复心神。
这时忽的身后突然的一个沉闷的佛号宣来,众人只觉得耳边“嗡”的一声。接着一个沉闷声音道:“大理天龙寺了缘拜见聪辩先生,特来参加棋会。贫僧不请自来还望勿怪!”
李凌一听暗道:“是段延庆!不好!你来就来,何必提气震喝!”慕容复被这一喝,一惊之下,就从幻境中醒了过来。
慕容复一醒来后,就狠狠瞪向李凌,接着看向鸠摩智,眼中异样光芒一闪而过。朱丹臣等人一听的段延庆的声音,眉头一皱,段誉也同时一愣,暗道:“他怎么来了!”其他众人都是一时疑惑,没有再管慕容复,而是看向来人,不知道段延庆的都暗中猜测不知这是何人。
第一百七十七章
随着段延庆的到来,立时场上剑拔弩张之势缓解,丁chūn秋眉头一皱,往后退了几步,看着这几人,苏星河一看到段延庆,立时站起来道:“欢迎之至!”
众人接着就见一身僧衣剃着光头的段延庆,撑着铁杖缓缓而来。虽然听说“四大恶人”之首段延庆出家做和尚,一直以来许多人不信,但当真的看见后,知道事实真相后,却也吃惊不小。
说起来段延庆会来此,也是因为段誉,当初在天龙寺鸠摩智掳走段誉,众人救护不得,鸠摩智掳着段誉退走后,也只有段延庆一个追去,因为段誉是他亲生儿子的缘故。
段延庆武功也是当世一流水平,作为四大恶人之首,自然智计高绝之辈,所以出的天龙寺,就对鸠摩智一直穷追不舍。
可是鸠摩智智计虽然不高于他,但武功却是比他高出很多,却是几次都被鸠摩智击退后,被鸠摩智摆脱,于是鸠摩智把段誉带到江南,几经转折,段延庆最后依然追到江南。
不过那时段誉已经脱离鸠摩智的手掌,心中庆幸的同时,对于段誉这么一个亲生儿子,段延庆当然喜爱的很,自然留下来,一直暗中保护着他,所以段誉一路来的事,他也深知,因为要保护段誉,所以跟着段誉一路来到这擂鼓山。
“四大恶人”众人都知道,一见段延庆如此样子,苏星河和丁chūn秋等人都一愣,不过接着很快恢复过来,苏星河对这段延庆抱拳道:“段…了缘大师!”
段延庆道:“段延庆已经早在天龙寺出家,法号了缘。从此世上再也没有段延庆,只有了缘!也没有‘四大恶人’。”苏星河道:“善哉!请了!了缘大师!”
段延庆点了点头称谢,接着看到李凌,对着李凌道:“李公子,别来无恙!”语气中有些许冷意。[ . ]
李凌一听段延庆的话,其中的冷意自然听出来,至于段延庆如此对自己不感冒,虽然心中疑惑,但李凌却是丝毫不惧笑道:“没想到了缘大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
段延庆听了李凌话中讽刺顿时一窒,不过却也没怎么,而是眼神看向段誉,段誉被段延庆一看,抱拳道:“了缘大师!”段延庆高兴的点了点头,接着看向王语嫣,又看向段誉,看到王语嫣亲密跟在李凌身边,眉头皱了一下。
丁chūn秋看着段延庆,这时忽地一声冷哼,道:“佛门真是好广大,什么罪大恶极,只有放下屠刀就立地成佛!果然是藏污纳垢之地。可笑可笑!”
段延庆一听眉头一皱看了一眼丁chūn秋,丁chūn秋满脸冷笑,立时两人火花四shè。段延庆接着看向鸠摩智,笑着道:“大轮明王,别来无恙!”
鸠摩智哈哈道:“了缘大师轻健了!”段延庆冷声道:“等这事过后有时间,贫僧要领教国师jīng妙佛法!”
鸠摩智笑着道:“贫僧随时奉陪!”段延庆说着嘿嘿一笑。
李凌虽然对于佛家不是很讨厌,但对于佛家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却是感觉不能接受。尤其是段延庆刚才破坏自己的好事,心中颇为不爽,道:“光头和尚向来都是虚伪的!”鸠摩智和段延庆同时冷哼一声看向李凌。
李凌却是嘿嘿一笑,而是向丁chūn秋投去友好的笑意,可是丁chūn秋对李凌的笑意却是没有领会,看着李凌对自己笑的那么yín*荡,心反而不安,心中七上八下,不知李凌这是干嘛!所以笑不是,不笑也不是。不过李凌却不知丁chūn秋的难受。
慕容复这时已经离开那棋局,等段延庆消停后,立时对李凌冷哼,道:“李公子,这笔帐待会我们好好算一算!”
李凌笑道:“何必要等待会呢!现在就可以。”说着冷笑不已。鸠摩智这时却是插入道:“李公子、慕容公子,我们来此参加聪辩先生的棋会,如果在这里计算个人私人恩怨,是否不妥呢!”
段延庆这时也回头看着慕容复道:“这位就是姑苏慕容复公子。”慕容复抱拳道:“了缘大师,在下也如雷贯耳!”段延庆道:“‘北乔峰、南慕容’今rì能见的南慕容,贫僧幸甚!”
苏星河听了李凌与慕容复的话,也站了起来。李凌一看眉头一皱,扫过众人,看着几人竟然有联合之势,哈哈一笑,道:“倒是在下的不是。各位请!”同时心里暗道:“待会把慕容复那小子解决了!段延庆不知怎么对自己敌意那么深呢?好在这些人各怀鬼胎,嘿嘿!待会在好好跟这些人周旋!”
坐下后,段延庆立时凝视棋局,凝神思索,过了良久良久,右手铁杖交予左手,拿起一枚白子,放在棋局之上。苏星河对这局棋的千变万化,每一着都早已了然于胸,当即应了一着黑棋。段延庆想了一想,又下了一子。如此两人黑子白子你来我往的。不多时两人就浑然忘我。
众人更是都凝神观看,忽的李凌耳膜一震动,感觉有人上山来,一回头只见是少林僧人,玄难等人。暗道:“他们怎么也来了!嘿嘿越来越热闹了!”
玄难等人很快走近,见苏星河凝神下棋,也就不急着拜见,到与其他众人寒暄了一番后,而是也在一旁观看,看到玄难等人来此,丁chūn秋神sè变了变,向旁边走了几步。李凌接着认真看玄难等人,却是见虚竹也在其中,显然对方也看到了李凌,李凌立时向他笑了笑,虚竹则颔首行礼。
玄难等到来没有打扰棋盘上的两人,接着众人又把眼神看向苏星河和段延庆的对弈,段延庆一子一子的下,下了百来子,这时似也穷尽其力,只见他拿着棋子在手中,迟疑不定,不敢落入棋盘中,神情更是有些恍惚。李凌一看段延庆被这棋局迷惑心神,暗道:“这棋局真是邪乎!邪乎!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哎!自己不懂的棋道,却也猜测不出来。”
丁chūn秋看着段延庆神情,嘿嘿冷笑,忽的道:“一个人由正入邪易,改邪归正难,做下了大恶事,岂能说该就能改的!你这一生啊,注定是毁了,毁了,毁了!唉,可惜,一失足成千古恨,再想回首,那也是不能了!”说话之中,充满了怜惜之情。
李凌一听眉头一皱,接着也嘿嘿冷笑,丁chūn秋刚才的话,用内力送出,实有**乱神之效。只见场上功力低下者,俱都有眩晕之像。
段延庆一听,脸上更加迷茫。玄难等高手却都知道这星宿老怪不怀好意,乘火打劫,要引得段延庆走火入魔,显然是不安好心。但也一时没有出手相助。即使是慕容复,刚才段延庆救了他一命也是一样。鸠摩智依然事不关己的样子。
李凌先双手握住木婉清两女柔腻,驱除她们心中的烦恶感。这时他心中根本就没有要救段延庆的意思。甚至希望段延庆走火入魔,甚至阻止别人插手,在知道少林寺玄难功力深厚,甚至踏出一步,已成威压之势,似乎你要上去救人,我就攻击你。一时竟然没有人出手相助段延庆。
段延庆呆呆不动,凄然说道:“我以大理国皇子之尊,今rì落魄江湖,沦落到这步田地,实在愧对列祖列宗。不过好在……”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神sè挣扎,丁chūn秋一看自己这**之术有效,立时又要再进一步。
只听的丁chūn秋道:“你死在九泉之下,也是无颜去见段氏的先人,倘若自知羞愧,不如图个自尽,也算是英雄好汉的行径,唉,唉!不如自尽了罢,不如自尽了罢!”
段延庆听的身体那是一颤斗,可是忽的段延庆脸sè一阵变幻,就要举起铁杖,忽的神sè一阵清明,接着回头向丁chūn秋狠狠瞪来。
丁chūn秋本能一退,没想到段延庆竟然这么快就醒过来,立时一惊。段延庆瞪了他一眼,也没有说话,而是回头对苏星河道:“聪辩先生,贫僧看来解不开这棋局!”
苏星河叹了一口气,道:“无妨!”段延庆道退到一边,对着丁chūn秋道:“星宿老怪,你乘人之危,暗施毒手,咱们可不能善罢甘休。待会好好跟你算!”
李凌没想到段延庆竟然能这样逃脱出来,看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暗道:“算你运起好!”却是不知这一切还多归功李凌,因为段延庆知道自己有个儿子,放下了心中许多杂念。心中恶念,执着放下。自然不受外物侵扰。
苏星河看到玄难,抱拳道:“少林玄难大师到了,有失远迎!”说着抬起一块石头放在玄难面前。
玄难道:“聪辩先生客气!”说着坐下,苏星河道:“先师布下此局,恭请天下高手破解。大师也是此中高手,不如破解一下!”
玄难笑道:“刚才一观,贫僧已经知道自己棋力有限!”苏星河道:“哎!那就可惜了!”说着看向周围众人。朗声道:“不知那位英雄愿意来尝试解开这棋局的!”众人一时都没有人敢上前去。苏星河神sè一暗。众人一时都看着这棋局思索。
第一百七十八章
李凌看到这里,暗道:“难道这棋局真的就那么难吗?没有人能够解开。<.. ..>嗯!难道真的就要虚竹来解吗?”说着看向虚竹,接着却是摇了摇头,接着又看向棋局,心中暗道:“这棋局要先死后活,到底怎么死呢!原著中虚竹蒙着眼睛胡乱下了一子,刚好填在一片棋的气眼上,自杀自己一片,然后棋局才豁然开朗。”想着走上前一步,认真观看。
可是终究对棋艺一点也不懂,所以看不出来所以然来,忽的想到段誉,就回头看了一下段誉,暗道:“这棋局不解开怎么能行呢!不解开那么不是太可惜了!”
想着就带着木婉清两女,来到段誉身边拉开他走开几步,小声道:“段兄,刚才试下了一下,不知再这么看了一会,可否看出门道来了破解之道来?”
段誉一听摇了摇头,道:“这棋局很难解,劫中有劫,既有共活,又有长生,或反扑,或收气,花五聚六,复杂无比。所以我无能为力!”
李凌一听“哦”的一声,笑着道:“你看看这棋局上都是棋子,密密麻麻的,能不能先杀掉一些棋子?”
段誉一听,想来一会,又摇了摇头,道:“白子现在处于下风,要杀掉对方棋子谈何容易,杀出一片天空来谈何容易!”
李凌又笑着道:“段兄,我又没说杀对方的棋子,我是让你自杀自己一方的棋子。”
段誉一听先愕然,然后摇了摇头,想笑又不敢笑,接着道:“李兄,这……这下棋不能这样下的!”
李凌道:“谁定的规矩,谁说不能这样下的。难道规矩中就不能杀死自己的棋子吗?”段誉一听,道:“这到没有。”说着笑了笑,道:“李兄,不懂的这棋局,也难怪!”
李凌没好气瞪着段誉道:“既然没有规定,哎!你去看看能不能,自杀了自己一方棋子后,到底行不行?能不能破解这棋局!”
段誉一听,眉头一皱,思考起来,思考间段誉忽的感到头上一痛,却是木婉清看段誉不信李凌的话,在一旁,伸手在段誉脑袋上拍了一下,段誉哎呦一声,看是木婉清,他心中十分畏惧自己这个便宜妹妹,只得弱弱的道:“婉妹,你这时干嘛?”只听木婉清蛮很道:“凌哥,叫你去试试,你怎么不去?”
段誉一听,顿时苦也,但是在木婉清yín威下,却不敢拒绝,当真是答应也不好,不答应压不好。/\/..\/\/李凌看着段誉这样不由道:“书呆子!榆木脑袋!”
段誉一听,复议了一下李凌,想了想,就往石桌走去,认真看起棋局来。李凌后面看着嘿嘿一笑。王语嫣问道:“这样真的能行吗?”
李凌摇头道:“不知道!”木婉清笑道:“凌哥,整天忽悠我书呆子哥哥!”李凌呵呵一笑道:“我可没有忽悠他!你不是也强逼人家吗?”
木婉清嘴角一翘,道:“你看他呆头呆脑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大理王府的世子,我这是帮他,要他拿出点大理世子的风范来!”
李凌和王语嫣一听,都笑了起来,李凌笑一会,指了指那木屋,道:“我们到那边看看。”说着看向这里的谷中三间木屋子。
段誉在木婉清威逼下,走前对着棋局看了一会后,还真让他发现有三个活眼,只要三个中任何一个填上自己的棋子,就会死死掉自己一方的白子。
接着按着李凌说的就试了试,开始计算棋局。. . 他本身棋艺就高,这一会过后,还真的给他算出一些眉目来,不由的心中一喜。
在段誉在此走前时,苏星河看到,以为段誉想到方法,就一直观察他,看到段誉脸上的笑意,笑道:“段公子,难道想到解开这棋局的方法。”
段誉笑道:“有些眉目!我再认真看看!”苏星河笑道:“哦!那你再看看!”众人一听段誉这么一说,都慢慢的围了上来。连丁chūn秋也例外。
李凌却与木婉清俩女,悄悄往屋子走去,竟然没有人注意他们。只见这屋子无门无户,建构得好生奇怪。
王语嫣道:“凌哥,这屋子好奇怪!是吧!”李凌点了点头,走到木屋前,停了下来,看了一会木屋,接着又凝神看王语嫣,王语嫣被李凌一看,道:“凌哥,怎么了?”李凌摇了摇头,道:“想不想进这屋子看看?”两女立时惊讶张大嘴巴。
这时忽的一阵惊呼,三人回头一看,却是众人纷纷围上去,却是原来段誉从新坐在石凳上,准备解破那棋局。
李凌回过头来道:“婉妹!把你那软剑借我!”木婉清道:“凌哥,你真的要进去啊!”说着把软件递给李凌。
李凌笑道:“当然了!”说着看向王语嫣,王语嫣被李凌这么一看,道:“凌哥,你今天怎么老是用这个眼神看我了!”
王语嫣话音刚落那边棋局却是起了变化,只听几个同时“咦”的一声,李凌一听看向那边,只见那些人全部被吸引到石桌棋局上去。暗道:“段誉说不定能破解那棋局也说不定呢!”
想着就接过木婉清递给自己软剑,拔出鞘,对着板壁连划四下,这紫薇软剑乃是神兵利器,那木屋门板,如同豆腐般立时被划开,却入木无声,同时划断木板竟然也不掉下来,李凌一伸手到门板一吸,拿了出来。
顿时出现一个门户来,只见里面黑漆漆的。李凌道:“我们进去吧!”说着提剑进去。
进去是黑黑的房间,只能从门缝中透出一点点的光。木婉清和王语嫣互相看了一眼,心中虽然对这黑漆漆的屋子不舒服,但看李凌进去也就跟着进去,李凌看两女进来后把木板从新装上,而这一切外面人竟然因为专心看棋局,竟然没有注意到李凌三人。
两女看着黑黑的地方,自然靠近李凌身边,木婉清道:“凌哥,这是什么地方啊?”李凌道:“跟着我就是!”说着向面前的板壁而去,软剑一挥,又出现一个门户来,三人又跟着走了进去,依然还是一样的房间。
李凌打量了一下,道:“晚辈李凌三人冒昧拜访前辈,打扰之处,还望勿怪!”李凌的话一落,木婉清和王语嫣都暗暗吃了一惊,话音一落,就听一个苍老“咦”声,显然对李凌知道他而感到奇怪,这一声虽然不大声,但这屋子中感觉一股yīn森恐怖,木婉清和王语嫣都紧紧靠着李凌。
李凌说着向前走去,两女紧跟着,李凌知道无涯子就在那板壁后,当下也客气,还是原来那样,弄出一个门户,一进去后,就感觉这屋子不同,却是有许多通气孔,光从孔中透进来,房间亮堂了许多。
房间空荡荡,一无他物,只见一个人,就是无涯子端坐在半空中。李凌却是知道用绳子悬着,没有任何惊奇处,但木婉清两女一看之下,立时吓的“啊”的一声,躲在李凌身后。
李凌这时打量起无涯子来,只见他长须三尺,没一根斑白,脸如冠玉,更无半丝皱纹,年纪显然已经不小,却仍神采飞扬,风度闲雅端坐空中。
而无涯子也仔细打量李凌,却是刚才他通过脚步声感应到有人进来,却是没有感应到李凌,心中好生疑惑。在无涯子打量自己时,李凌立时感觉无涯子锐利眼神像刀子般刮过自己,木婉清和王语嫣这会儿,恐惧之心尽去,也不由伸出头端详无涯子。
无涯子看完李凌,高兴道:“好!好!好!”李凌这时现在真气内敛,却是无涯子一时没有看出李凌武功的深厚。
李凌知道这个好字,恐怕是赞扬自己的样貌。接无涯子看木婉清两女,看向王语嫣时,身体就一震,不自觉的颤抖起来,睁大眼睛看着王语嫣,王语嫣被他这么一看,心中一惧,本能向李凌身上靠去。
李凌这时看无涯子注意到王语嫣,于是道:“前辈!”无涯子一听,回过神来,接着眉头一皱思索了一番,看着李凌道:“你们不是解开我的棋局进来的?”
李凌点了点头,道:“在下对棋艺一窍不通!”无涯子一听,轻“咦”一声,身体一震,从身上发出气劲,就向往李凌三人压来,瞪眼厉声道:“你们怎么进来的!星河呢!你对他怎么样了?”
李凌一感觉对方压来的气劲,脸sè也一变,李凌却是也没有想到无涯子如此样子,还有此功力,立时运起真气,自然一股气劲产生,挡住了无涯子气势不说,还反压向对方。
无涯子被李凌这么气劲一回敬,立时眼中jīng光爆闪,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收回气劲,只听无涯子冷冷的道:“你到底是谁,却是为何来此?难道是我那孽徒丁chūn秋叫你来的?”
李凌笑了笑,道:“在下李凌,这两位是在下妻子,这位叫木婉清。”说着指了指木婉清,接着指向王语嫣道:“这位是王语嫣,她母亲叫李青萝。”李凌这么一说,无涯子脸sè一变,立马*眼睛死死盯着王语嫣。
第一百七十九
而王语嫣和木婉清听了李凌的话,则是一脑袋的疑问看着李凌,尤其是王语嫣更是诧异不已,一会后,只听无涯子出声道:“像!像!像!实在是像!”一连说了三个“像”字。看着两人打哑谜,两女一时更是感觉摸不着头脑.
接着无涯子打量完王语嫣后,把眼神看向李凌,李凌一看,道:“不知前辈还有何疑问?”
无涯子道:“你就是李凌?最近江湖上可是盛传你的名声!”李凌笑道:“如假包换!些许名声无足挂齿!”
听得李凌这么一说,无涯子眼中爆出强烈的光芒,认真打量了一会李凌,不过接着却是一脸黯然,道:“可惜!可惜!可惜一表人才!”李凌知道无涯子可惜的意思,出口道:“缘分天定,何来可惜呢!”无涯子道:“你倒是聪明!竟然知道!哎!”李凌道:“前辈不会没事干,摆个棋局只为了让人破解那么简单!”
无涯子点了点头,道:“你想必也不可能舍去这一身武功!”说着叹了一口气,接着转头对着王语嫣,满脸慈爱道:“孩子,你叫语嫣,你母亲过的好吗?”
王语嫣一开始还有些害怕,但看无涯子慈祥的面容,答道:“是!我叫王语嫣,我母亲过的很好!”
无涯子一听,点了点头,自语道:“没想到时间过的这么快,一转眼,阿萝的孩子都这么大了!”
王语嫣道:“前辈你是……”无涯子道:“你母亲叫青萝,这名字还是我取得呢!孩子我也不隐瞒你,我就是你母亲的亲生父亲,你的外祖父!”
王语嫣和木婉清都不可思议的“啊”的叫了一声,好一会,王语嫣激动道:“你是我外祖父,这怎么可能,母亲说你已经不在世了!”
无涯子一听似乎想到什么,神sè一暗道:“这也难怪!这不能怪她!”说着一震把系在横梁上的绳子震断,人飘飘的落下,稳稳坐在地上。
王语嫣又带着惊奇问道:“你真是我外祖父吗?”无涯子道:“呵呵!孩子,难道我骗你不成,你母亲是我与你外祖母所生!”说着拿出一个jīng致的玉佩,道:“想必你母亲也有一个吧!”王语嫣一看点了点头,无涯子得意道:“这是还我亲手雕刻的呢!”
李凌也一看,暗道:“上次与王夫人欢好时,也看过这样一模一样的玉佩!”只见王语嫣看着这玉佩后,看着无涯子眼中激动泪水盈眶。
这时李凌,突然道:“语嫣,无涯子前辈是你外祖父无疑。嗯!前辈你与语嫣在此叙旧,我们先出去!”
无涯子看了李凌一眼,点了点头,道:“难得了你懂事!”李凌点了点头,接着对这王语嫣道:“语嫣,那我在外面等你!”
王语嫣一看立时露出不肯的神sè,李凌笑着道:“放心!”王语嫣点了点头,李凌说着拉着震惊中的木婉清从那门洞出去,走出第一个门洞,木婉清清醒过来,轻声道:“凌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李凌手一伸,搂住木婉清细腰,道:“还是我的婉妹聪明,什么都瞒不过你!”木婉清奇道:“那人真是语嫣的外祖父?”李凌道:“难道有假的不成!”木婉清道:“世间事真是奇妙!没想到这里语嫣遇到她的亲人!”说着忽的在李凌腰间扭了一把,嗔道:“这么多事也不告诉人家!哼!”
李凌只得无奈苦笑,说着拉着木婉清走出第二个门洞,来到一开始进入的那个黑漆漆的房间,一来到这房间,就听得外面一阵喧哗声,暗道:“段誉或许解开了棋局了!呵呵!可惜了你没有什么好处了!”
果然想着就听到段誉的声音,只听笑着的声音道:“哈哈!这一下下去,好像成了!”李凌一听知道段誉真的解开了棋局。段誉声音刚落,接着又听的苏星河那苍老笑声,道:“段公子,天赋英才,可喜可贺。”李凌一听的这些,对这木婉清道:“婉儿,我们就在这里等语嫣!”说着站在屋子里。
外面段誉解开棋局,得到苏星河夸奖后,段誉就站起来还礼道:“不敢,不敢,在下也是侥幸,这还得多谢李兄提醒点拨!”说着回头寻找李凌,可是扫shè一圈后,却没有见到李凌三人。不由叫道:“李兄呢?”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也左右查看,却没有看到李凌三人。苏星河站起身来,说道:“先师布下此局,数十年来无人能解,段公子解开这个珍珑,在下感激不尽。”
段誉找不到李凌三人,无法只得回头谦虚应道:“我这是误打误撞,刚才得李凌李公子指点才能破的此棋局,老先生过奖,实在愧不敢当。”
慕容复和鸠摩智、丁chūn秋、段延庆见李凌不知往何处,互相对看了一眼,心中好生疑惑,都害怕李凌躲在暗处偷袭自己,纷纷凝神戒备。
苏星河一听,也左右扫shè一遍,暗道:“哎!这李凌李公子倒是去那里了?”想着就不在深究。
苏星河想着就站了起来,道:“段公子请跟我来!”段誉一听跟着苏星河而走,苏星河走到那三间木屋之前,停了下来,伸手肃客,道:“段公子,请进!”
段誉见这三间木屋建构得好生奇怪,竟没门户,不知如何进去,更不知进去作甚,苏星河竟然让自己请!一时好生惊奇,呆在当地,没了主意。不由问道:“前辈,这是……”
苏星河道:“段公子刚才能在棋局中奇思妙想,想出这么一个破开棋局的方法,难道木屋无门,段公子就不知如何了?请!”
段誉一听一想就明白,是你让进屋去,而且还有自己打开一个门户来,但是不明不白就进入这木屋中,实在心中有些不安,问道:“前辈不知要我到这屋里……”这时众人都看着苏星河和段誉,尤其是丁chūn秋,看着苏星河如此心中疑惑,一步跨出就往段誉苏星河而来。
鸠摩智和慕容复相互对了一眼,也隐隐的围了上来。段延庆一看这架势,也立马上前,却是保护段誉。
苏星河一看段誉迟疑,心中着急,威严道:“速速进去!”段誉一听,道:“是!”就走前去,丁chūn秋一见,暗道:“这苏老鬼,搞什么把戏!难道里面……嗯!可不能让你得逞!”
心中想着哪能让段誉进去,于是就出口叫道:“这是本门的门户,你外人岂可擅入?”说着衣袖一挥,暗道:“你小子找死!”衣袖挥动间,手上一股暗劲朝段誉shè去,于至段誉于死地。
朱丹臣一看丁chūn秋挥动衣袖,知道yù对段誉不理,于是几人立马上前相救,段延庆在一旁早就等候,一看,当下伸铁杖一拦,挡住了丁chūn秋的一击。
丁chūn秋一看,没想到段延庆挡住自己,于是恶狠狠看着段延庆,但是苏星河在一旁虎视眈眈,鸠摩智和慕容复也不知是敌是友。挥手一击后,一时倒也不敢随便出手。却是双手拢在袖中,准备什么yīn招还是要暗释毒药。
段誉这时走到木板前,就要砸碎木壁,但一看后却是见木壁板上,有一个割开四方门板遮挡的门洞,当下伸手一推,门板应声而落,段誉这时又回头看了一眼,见众人都看着他,苏星河又催促自己快进去,当下回头就往屋子里面跨进去。
丁chūn秋一看再也不等保持沉默,先一掌拍向段延庆,另一只手伸手向段誉一弹,把一毒粉弹向段誉。
这时鸠摩智和慕容复一看,都能看出对方的意思。只见鸠摩智突的运起“控鹤功”,向段誉身后虚空一抓,想要把段誉拉出来。
苏星河一看,一掌挡住鸠摩智,一掌轻拍段誉后背,想要把他推进去,可是这时慕容复出手从段誉旁边斜拍,却是要把段誉拍到一旁去。
众人这时都知道里面肯定有什么好东西。苏星河才会那么急的让段誉进去。虽说插手别人门派的事,有违武林公义,但也不想看段誉独得好处不是。
如此众人各施一记绝招,竭力阻止段誉。
丁chūn秋的毒药先弹到段誉身上,可是段誉练过“北冥神功”这么一段时间以来,他在江湖上磕磕碰碰,不知吸了多少功力。
所以丁chūn秋毒药一临身,顿时被段誉胡乱吸来强劲内劲弹开,丁chūn秋知道这结果,心中大骇。虽然如此却是不动声sè,跟段延庆接了一掌。两人都身体一震,都暗道:“对方果然了得,盛名之下无虚士!”
接着慕容复和苏星河的一人一掌拍在段誉身上,也是同样效果,内劲一临段誉身体,就感觉泥入大海。两人都暗暗奇怪。苏星河抵挡鸠摩“控鹤功”功力不如鸠摩智身子向后退了一步。
鸠摩智和慕容复看没能留下段誉,都明智选择收手,丁chūn秋一看慕容复和鸠摩智收手,立即停了下来。而是对着苏星河,道:“这是本门门户怎么能让外人进去!”苏星河一听火冒三丈,道:“你这叛师逆徒,早就不是本门中人,有何资格说如此话!”
第一百八十章
段誉跨进去后,只见是一个漆黑的屋子,一开始里面什么也看不清,眨一眨眼睛想要看清楚些,可是他还没有打量完屋子,就感觉有人走近,还不及防备,风声乍起,他自己屁股上受了一脚,只来及“啊”的一声惨叫,身体飞起,从门洞中飞了出去。..
却是李凌在里面听得外面的声音,猜想到事情可能,当下来到门洞边,就在这里等段誉。其义不明而喻,毕竟李凌不能看着段誉进来,吸走无涯子百年功力啊!
所以怎么能放段誉进去了,所以知道段誉要进来,当下准备,段誉一进来,就一脚把段誉踢了出去。同时大声道:“出去!”有心算无心,段誉还来不及使出“凌波微步”躲闪,这可怜的家伙就被李凌踢了出去。
众人在外面这时都停手,只有丁chūn秋和苏星河在嘴仗,当然就快动手了,这时听段誉惨叫声,还来及反应,就听的风声响起,接着一物从门洞中飞了出来,本来堵在门边的众人都急忙闪开。
而李凌也没想让段誉难堪,可是李凌这一脚踢在段誉屁股上时,内劲使出,立时感觉段誉身上“北冥神功”的吸力。好在李凌进入先天,真气xìng质不同,而且他也深知北冥神功运行法门,当下内劲一弹震开北冥神功的吸力。
接着巧劲纯粹力气一挑,本身力气就不小,加上练武有成,纯粹力气更是不得了,这不把段誉直接提出门外,可是却是不得不让段誉摔了一跤,不过还好屁股落地。
当然段誉内力深厚,摔一下也没事,不过也摔的段誉这贵公子,哼哼唧唧叫个不停,好一会才站起来。
众人看段誉突然摔出来,一时都不知怎么回事,吃惊的看着段誉,丁chūn秋和苏星河立时停了下来,丁chūn秋脸上还有笑意,苏星河惊讶不得了,一把跑到段誉身边道:“段公子,你这是……”
段誉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看了看众人,在众人面前出那么大的丑,绕是他脸皮厚,也不由脸红了一下,不理苏星河,向门洞埋怨道:“李兄,让小弟出来就是,又何必必要让我摔上那么一跤。\.. \\”
李凌一听段誉的话,一个人笑着走了出来,耸了耸肩膀,道:“我也不是故意的!”一句话说的段誉无可奈何。
苏星河等人立即脸sè一变,尤其是苏星河,眼见李凌竟然从隐藏师傅木屋中出来,那还用想有什么好事嘛!脸现惊恐之sè,这时再也做不得隐瞒,指着李凌厉声道:“你怎么到里面去了?你把我师傅怎么样子?”
李凌还没有说,丁chūn秋一听苏星河的话,立马往后退了几步,不可思议看着苏星河。道:“什么那老贼,还活着!”
苏星河听的丁chūn秋的话,恶狠狠瞪了丁chūn秋一眼,知道这时不可与丁chūn秋计较,接着看着李凌近乎疯狂道:“李凌李公子,我们无冤无仇,如果我师父出了什么事,我苏星河就算再差劲,拼着这把老骨头不要,也与你不甘休!”
鸠摩智等人看到这里,都不由的眉头一皱,看了看李凌与苏星河,一时脸上露出耐人寻味的表情,看着李凌与苏星河似要剑拔弩张,却是从都冷眼旁观。
李凌眉头一皱,暗道:“神经过敏死老头子!”嘴里道:“他在里面好好的,没怎么样?不过快了……”
苏星河一听,脸sè又一变,暗道:“什么快了,那不是快要死了!”想着忽的一掌就向李凌拍来,李凌嘿嘿冷笑,一掌一拦,挡开他一掌,同时暗道:“这苏星河,却也有几分本事!”
苏星河见自己一掌雷霆一击,被李凌轻轻松松挡住,脸sè更是巨变,李凌眉头一皱,忽的眼睛睁开,向苏星河一指点去,点向苏星河胸口穴道,苏星河看李凌向自己一指点来,刚才已经试出李凌的武功,不敢怠慢,当下伸掌一挡。
可是李凌嘴角一笑,忽的中途一变,五指成爪,猛然间拽住苏星河手掌,内力一涌,封住他穴道,接着身形一退,又回到门洞边,这几下出手之快,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苏星河就被李凌制住。要上前抢救已经来不及。李凌制住苏星河,就往后面门洞就一扔。
苏星河被李凌抓住后,就感觉全身一麻,动弹不得,只得任李凌处置,暗叹道:“我命休矣!”可是李凌却是把他就像扔货物般,扔进了屋里,所以他就感觉身体飞起着地,接着滚了滚,滚到木屋的第二个屋子中。苏星河当真感觉即窝囊又无能。
而这时众人反应过来,苏星河的弟子,薛神医等人立时抢前相救,李凌冷哼一声,手指连弹,顿时刚刚跃起薛神医等人,在空中被李凌临空制住,纷纷往地上落去。“砰砰”声响。就像被抢打中的大雁般,从空中坠落地上,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薛神医等人落地后,就要开口喝骂,可是李凌早就算计好了,已封住他们哑穴,所以他们张嘴却是发不出声来,一时几人脸sè急的通红,羞愤同时还有惊恐不已。
看苏星河被制住,鸠摩智等人都眉头又一皱,看了看李凌又看他身后的木屋,一副思索神情。
不过丁chūn秋却是脸sè变得十分难看,刚才听到自己的师傅还活着时,心中对于无涯子畏惧,让他惊恐,立时让他下意识退开几步,可是这时冷静下来后,想一想,立时就知道自己师傅,当年被自己暗算,深受了重伤,这么多年恐怕就是躲藏在这里养伤,暗道自己被苏星河那混蛋骗了,心中就一个后悔,怎么就没有细细查看呢!
又想到自己这个暗算他的人来此,师傅都没有出来对付自己,恐怕这时伤势也没有调养好,没有恢复当年功力,也就是没有多少反抗能力了。
想到心中就一动,他一直谋夺逍遥派的武功秘籍,星宿海找了这么多年,没有找到,心中就已经很怀疑秘籍是不是在哪里,这次来此未尝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来找苏星河的,这次没有想到自己的师傅没死,而是一直躲藏在这里,那些秘籍下落恐怕就要从自己师傅口中得知,想到这心中就一热。
可是想着看到李凌,心中一颤,李凌刚才进入里面,恐怕武功秘籍落入李凌这个外人手中。虽然心中着急,但李凌武功实在高强,一时也不敢贸然上前,又看了周围忽的嘴角一阵冷笑。
这时段延庆几人,都已经看出一些门道来,恐怕里面好东西,武功秘籍什么的。如果刚才段誉进去,众人或许不会争夺,毕竟经过苏星河的允许,所以众人也不想甘冒武林大忌插手别人门派的事,可是现在不同了。
李凌从里面出来,明现就是巧取豪夺了,当然众人也想分一杯羹了,想到这众人心中一热。尤其是鸠摩智,因为他比众人知道更多东西。而段延庆则是怨恨李凌破坏段誉的机缘。
李凌把众人表情都看在眼里,哪能不知他眼里的意思,目光一凝,一眨间,一抬手,藏在衣袖的手指,就向段延庆一指无声无息的点去,却是少林绝技“无相劫指”。同时一掌拍向鸠摩智。众人都没有想到李凌会率先出手,就这么就攻击而来。
不过还好众人都凝神戒备,指力临身,段延庆才察觉到,心中立时大骇,不过他也是身经百战,当下铁杖一放脱,一阳指点出迎上李凌这一指力。却是感觉到李凌指力刚猛凌厉,铁杖恐怕会被李凌震断。
而鸠摩智看李凌一掌拍来,也是同样,伸手就是一挡。以一对二,指力与掌力相溶时,忽的鸠摩智和段延庆,发现李凌袭击而来的劲力轻飘飘的丝毫不受力,两人立时感觉一拳打在空气中,胸中难受异常。
两人心中正自奇怪时,却是见李凌身上紫光一闪,就向慕容复斩下去。却是李凌攻向鸠摩智和段延庆的都是虚的,就是为了两人不能相救慕容复。点出一指和拍出一掌后,伸手就拔出腰间软件,斩向慕容复。
慕容复本凝神戒备。但李凌先攻鸠摩智和段延庆,本来他可以上前夹击的,可是这家伙,明显有坐收渔翁之利的心思,就是要让鸠摩智和段延庆,耗尽李凌jīng力,所以在一旁凝神戒备。
看李凌一剑斩来,顿时愕然,却是李凌这一击,使出全身气劲,心中一骇,但也成名之辈,经历无数激战,当下横剑挡,yù挡住李凌一击。
忽的看见李凌手上的那把软剑神兵,立时一阵惊恐,他这一挡凡兵可挡不住李凌这一神兵一剑,到时非把自己劈成两半不可。可是软剑已经临身,慕容复也是有决断之人,目光一凝,心中已经有所抉择,而且由于李凌刺激,他武功最近进步很快。当下脚步一搓,身子向旁边移了一下。
李凌一看心中冷笑,去势不减,紫芒一闪,只听的慕容复一声凄厉的惨叫,只见慕容复脚步一移动,虽然躲过劈成两半的命运。但他拿剑哪只手,硬生生被李凌斩了下来。
只见手臂断后,鲜血飙着四shè,如喷泉般,众人或多或少洒到一点。慕容复惨叫后,却也硬狠,知道这是生死关头,咬牙点住手臂穴道,止住伤口血液。同时立时向后一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