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阳光
咖啡文化，全世界范围内都在不断地发展、壮大。
意大利、法国为代表的欧式咖啡，强调品质和口味，基本都是很有格调的欧式小店；以星巴克为代表的美式咖啡，强调专业、快捷，店面布置得如同第二个办公室一般。
泡菜国这个一颗咖啡豆都不生产的小国家，咖啡店的数量却是全球第六，但林东实在是总结不出这些店面属于什么风格。蛋糕、雪糕、拉面、炒年糕甚至还有烤肉，这还是咖啡店么？
不远处的另一张桌子上，大建正在大快朵颐，猛吃烤肉。林东无尽的后悔，不应该找这个坑货来假扮专业司机，像个饿死鬼投胎似的，根本不符合今天cosplay的主题。
换上一身名牌休闲装，还很是少见地打了发蜡，林东妥妥的就是一副豪门贵公子模样，轻抿一口咖啡，慢悠悠地说道；“姜炯哲导演，是否正在筹备一部新电影，可以谈谈吗？”
“是的，是的，您有兴趣投资吗？”姜炯哲急忙答道，语气中带有些殷切期盼。
或许是雅科仕豪车打头，贵公子卖相收尾，总之林东的装b计划初步成功，已经塑造出一个有钱任性的水鱼投资人形象。
“嗯。我听太贤哥说过，姜导演很有才华啊，执导拍摄的第一部电影《超速绯闻》就超过八百万人次收看。”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这些生意谈判，但是林东从国内s.n健身的黑心老板那里学到了不少，兜圈子应该是基本功吧，绕个十圈八圈恐怕也不嫌多。
“呵呵，不敢居功，不敢居功。都是演员发挥出色的缘故啦，车太贤、朴宝英都很适合《超速绯闻》的角色定位。”嘴上说不敢居功，但姜炯哲笑得都见牙不见眼了。
……
话题算是聊开了，林东如同像领导人下基层一样，对《超速绯闻》的成功表示祝贺，对工作在第一线的姜导演表示亲切的慰问，总之怎么虚势就怎么演。
出钱拍片的人，说得好听点，那叫做电影投资人；说的不好听，那就是吸血鬼。真以为有钱就是大爷？
导演那也分好几种？像姜炯哲这样只拍完第一部电影就跻身顶级行列，心高气傲得不要不要滴，这种大导演最不缺的就是投资方？一切都不过是是条件谈不拢罢了，买卖双方完全是双向的选择。
一个月之前，林东早就选择了姜炯哲，选择了《阳光姐妹淘》。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让姜导演选择林东来投资。
兜了半天圈子，耍了n趟太极，两人算是有个初步了解。姜炯哲终于憋不住气，率先进入主题。
“《阳光姐妹淘》的剧本由我本人亲自创作，经过几年时间的完善，绝对算得上优良作品。”姜炯哲卖力地推销。
重生人士林东当然知道这部电影足够优秀，但是谈判呢，鸡蛋里都要挑出骨头来。“故事内容我从太贤哥那里稍微听说过一些，在这方面当然是没有姜导演专业的。所以就不评价，我唯一要说的是，这完全是女人电影，在泡菜国影史上并没有同类型。”
“不，不，不！”姜炯哲当场就炸刺了，“虽然角色都是女人。但电影的主题围绕着两个m字，memory回忆，melody旋律。这是一个追忆青春，讲述友情的故事，适合所有人观看。”
“这方面我当然是相信姜导演的专业眼光。但是电影市场，还是要讲究统计数据的。姜导演能不能谈谈你对这部电影的预期，还有投资额度要求？”林东懒得跟他谈什么2m之类的，门外汉装装样子还行，真要谈专业的东西，那不是找虐吗？
“这部电影的题材所限，票房收入方面可能不会有太过逆天的表现。我预计应该会比《超速绯闻》的票房稍差一些，但应该也在五百万人次以上。”姜炯哲很是坦然地说道。
林东却是吓了一跳，这大导演着实有些本事。《阳光姐妹淘》单纯从票房上来看，最终七百多万观看人次，的确没有姜炯哲拍摄第一部电影时那么高票房。
姜炯哲继续补充道：“但是电影收入不全是看票房的。《阳光姐妹淘》这部片，我瞄准的就是dvd方面的收入，还有版权收入。这种追忆过往，回忆青春的电影，在毕业季，同学聚会等场合都非常适合观看。dvd肯定是值得收藏的。”
重生人士这会儿已经收起了那种预知未来的优越感，这尼玛，全都让姜炯哲猜对了。在版权保护很严格的国家里，票房收入一般也就占据全部电影收益的三四成左右，某些特殊的电影，票房甚至是可有可无。
《阳光姐妹淘》票房成绩很好，但最赚钱的却是其他方面的收入，而且那些收入是细水长流，每年都有。
林东的表情很是沉默，使得姜炯哲猜不透林东的心里想法。只好继续补充说道：“这部电影没有特效，也没有过多的外景，而且我打算启用新人，所以拍摄成本预算只需要10亿韩元左右。”
姜炯哲小心翼翼地说道，10亿韩元真的只是小成本，换算rmb也不到五百万。但是他这部电影完全是新题材，泡菜国影史上没出现过同类的纯女人电影，那些收益什么的全是个人评估，并没有过往数据可以参考。
“10亿？我听说只需要2亿韩元的成本啊。”一时口快，林东说漏嘴了。
“你，你，你怎么知道我给cj公司的报价？”姜炯哲一脸活见鬼的表情，他已经和cj公司初步谈过一下，但是很隐秘。
林东闻言，只剩下苦笑，和一点点庆幸。还好没有等到那几首歌曲的分成下来，不然的话，到那个时候黄花菜都凉了。这姜导演还真是鬼精鬼精的，居然到处撒网捞鱼。
一时口快说漏嘴的林东，这会儿顺势装b，“圈内的事情，我多多少少都是知道一些的。cj那样的大公司，人多口杂嘛，呵呵。”
简单而又富含深意的“呵呵”轻笑，把姜炯哲导演唬得不要不要滴。
姜炯哲连续喝了好几口咖啡，掩饰一下震惊以及尴尬的表情。心里直打鼓，摸不准林东到底知道多少？自己这样双重标准会不会造成不良影响，搞黄了这次投资的事情呢？姜炯哲心里七上八下，乱作一团。
林东也举起咖啡杯，做着相同的举动。他只是知道2亿韩元的投入，换来数百倍的收益，但是具体内情，啥都不清楚啊。重生人士又不是电脑，能记得《阳光姐妹淘》可以发家致富就已经不错了。
现在的内幕情况有些出乎林东的意料之外，通过未来记忆已知的那些东西全都用完了，剩下就只能靠自己的临场发挥。
“姜导演，说说你跟cj谈的情况吧。咱们都是明白人，没必要藏着掖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种基本常识，林东还是知道的，所以急切地要知道cj的情况。
“我跟cj说制作成本2亿韩元，是因为他们那种大集团，能够拉来不少植入广告，抵消了一部分拍摄费用，另外宣传成本方面也更低。”姜炯哲在解释，2亿和10亿这两个数字实在是相差得有点离谱，很容易让人误会啊。
cj集团那可是泡菜国著名的大企业，跟三星集团的知名度差不多。而且涉及的范围更广，各行各业的子公司遍布整个泡菜国。单纯地依靠cj旗下自有的各类型业务，就能把一部电影的植入广告给承包下来了。姜炯哲的两套拍摄成本算法，其实也没有太多的过错。
“不管是2亿，还是10亿，其实都是小成本而已。姜导演不需要太过计较这些细节，我不会介意的。”林东继续装b，扮演着不差钱的贵公子角色。“只不过这些小钱，为什么姜导演不自己独资拍摄呢？”
这是林东心里一直存在的问题。因为国内很多出名演员都是“演而优则导”，好像随随便便拍电影玩儿似的。大导演对《阳光姐妹淘》那么有信心的话，自己拍摄更好啊。最高十亿韩元的成本，也不过是几百万rmb而已，应该不差钱啊。
“《超速绯闻》我拿的是导演费用和剧本费用，没有拿票房分成，所以……”
“噗。”正在喝咖啡的林东喷了，极力地忍着笑意，这姜炯哲真是个可怜的娃，泡菜国电影票价一万韩元，《超速绯闻》八百多万人次观看，票房就是800亿韩元，随便分一点都够肥的了吧。可是这逗比拿的却是固定工资，活该他倒霉了。
泡菜国顶级“影帝”的片酬也就7亿韩元左右，不到400万rmb，只有中国顶级明星的十分之一。所以出名之后，泡菜国演员都喜欢去其他国家拍戏。
第一次执导的新人导演，酬劳能高到哪里去？拿固定工资的逗比姜炯哲，可能到手也就5亿韩元左右。而且闭关修炼了三年，才再次创作出《阳光姐妹淘》，恐怕之前的家底早就花得七七八八了吧。
别人不开心的事情，就是自己的开心事。林东乐开怀了：姜炯哲越是苦逼，后面就越好谈啊。
第六十章 好日子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第一部电影就大获成功，姜炯哲对自己第二部电影抱有更高的期望，也是人之常情，合情合理可以理解。
区区几亿韩元的拍摄成本，自然不可能成为姜炯哲与cj谈崩的理由。那么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分歧肯定是出在姜炯哲个人待遇问题上面了。
“那么姜导演的要求是？”情况都了解得差不多。林东决定不再绕圈子，单刀直入指向关键问题。
“全版权10%分成。”姜炯哲喊得很是响亮，完全是狮子开大口。
林东算了一下数。泡菜国在几年后全年观影人数才突破两亿人次，现在2010年，观影人次应该在全年1.5亿人次，每年总共发行二三百部新电影。那么平均算下来就是六十万人次左右的票房。
60万人次票房的话，制作方分到的钱大概在20亿韩元左右，那么仅仅按照全年电影的平均票房分成，10%都已经是2亿了。如果按照姜炯哲自己的预计的话，《阳光姐妹淘》按10%分，怎么也得几十亿韩元，那远远超出导演酬劳了。
开天索价，落地还钱。林东自然不会傻乎乎就点头答应。“姜导演这个价就有些太多了，已经是顶级导演的分成。而你现在只拍过一部《超速绯闻》。”
“10亿韩元拍摄成本，后期宣传成本看情况再追加，个人10%全版权分成。这些就是我全部条件。”姜炯哲在第一部电影上面吃了大亏，这会儿缺钱缺得快要发狂，怎么也不会再次放过赚钱的机会了。
虽然差那么几个百分点的收入，对于《阳光姐妹淘》这个大金矿影响并不大，但是生意不是那么做的。这次要是轻易答应了姜炯哲，以后谁都会在林东身上咬一口。
“姜导演呐，cj那边的条件可是远远达不到10%哦，你可别把我当凯子。”林东才不知道cj回的是一个什么价位，闲着也是闲着，随便蒙一下姜炯哲看看。
“cj虽然只给了3%分成，但是有导演和剧本创作费用，而且他们的宣传渠道更好。我如果选择其他小公司，当然需要更好的收益来保障啊。”姜炯哲果然被林东诈出来了，大概是因为之前拍摄成本的事情被林东知道，这会儿也认为林东对分成情况一清二楚吧。
cj确实有能力，由他们来制作发行的话，宣传效果肯定差不了，而且cj集团本身就有不少影院，随便多排几场，票房就相差很远了。在这方面林东并没有丝毫优势，但这一切都是浮云，忽悠神功一经施展，要多牛b就有多牛b，反正吹牛又不打税。
“泡菜国这儿才不过五千万人口，能跟中国比？cj来搞宣发的话，最多也就不过提高一两成票房而已。我把《阳光姐妹淘》弄到中国去上映，票房最少也给你翻一倍。”林东这会儿纯忽悠，他有个毛的人脉把电影弄到国内上映。
嘴里说着大泡菜国宇宙第一，但是娱乐圈里面却是以走出国门为荣。去日本市场最容易，因为语言都属于粘着语，差别不大。去米国最荣耀，因为泡菜国就是老米的小弟，能够得到老大哥的认同是最光荣滴。而去中国发展却是来钱最快，因为市场大啊；只不过龙蛇混杂实在是太过复杂了，所以不容易找到好路子。
“你是中国人？”聊了半天，姜炯哲压根没往那方面想。毕竟开雅科仕可是地地道道的泡菜国本土车。
“啪！”一张中国身份证拍在桌子上，林东第一次感觉到原来咱们国家居民身份是那么高大上的。
“当真可以在中国上映？”
“那必须的！咱们写进合同里。”林东后半句没说完，只是不知道哪一年上映而已，审个三五年也是常有的事情；再不济的情况，随便去香港、澳门、湾湾什么的包个电影院放映几场，那也是中国上映啊。
“哪待遇方面？”姜炯哲显然是被忽悠到动心了，保证中国上映的话，只要电影质量过得去，票房绝对差不了。
“全版权5%，另外给你1亿韩元的酬劳。”林东仔细观察了姜导演很久，衣着什么的就先不谈了，毕竟个人口味不同。但是手机居然不是新款智能机，那就绝逼说不过去，泡菜国手机那是便宜到爆炸啊。
姜炯哲年龄大概四十左右，算得上年轻导演。这个岁数老婆孩子，供车供楼什么的，正是生活压力最大的时候，现成的酬劳，应该能打动他。
“3亿韩元！5%加3亿片酬。除了这3亿之外，还必须准备10亿制作费用，10亿宣传费用。”姜炯哲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尼玛，10亿加10亿，那就是二十亿韩元了，比记忆中的两亿成本足足翻了十倍。个人投资者和cj集团就差那么远？
但是林东找不到发难的理由，毕竟这钱又不是给姜炯哲自己的，而是投入到剧组，一切有理有据。泡菜国这边的影视制作相当变态，小到买一瓶矿泉水的钱都要详细计入账目，想坑投资人的钱很难很难。
“2亿韩元导演费，签约给1亿韩元，拍完再1亿韩元。其他条件都按你意思，但我要求参与选角，保留挑选演员的权利。”
《阳光姐妹淘》的一切事情都已经改变，林东实在不知道蝴蝶效应会造成什么影响。最起码能够确认的，没有cj集团参与进来的话，演员就是一个大问题。小成本制作，没有名气的投资人，想要演员低价加盟？别造梦了。
林东生怕自己的出现，把这部电影改得面目全非，那投资就真要打水漂了。
“不行。选角的权利我是不会放手的。”姜炯哲作为一个导演，当然是要捍卫自己的权利。
“我们共同参与选角。而且戏份最重的年轻女主角，由你来决定。”在林东看来，那个角色根本就不需要选。交给姜炯哲去选人，也不会有多少改变。
泡菜国二十岁以下的演员里面，沈恩京完全没有任何对手，1994年出生的她现在就已经有影后的实力，完全是个妖孽。《阳光姐妹淘》的女主角，只要通知沈恩京同学过来面试，那么其他竞争女主角的演员就可以洗洗睡，从哪儿来回到哪儿去了。
配角的变数最大，没有名气的剧组，能不能吸引到足够优秀的演员？这是个很难搞的问题。而且除了沈恩京之外，其他角色的名字，林东一个都记不起。只能去选角现场看看有木有什么印象。
“成交！合作愉快。”姜炯哲笑得很是灿烂，心里想着：今天真是个好日子，遇到了来自中国的大水鱼。
“合作愉快！”林东笑得更加灿烂，心里也是想着：泡菜国逗比何其多，太好忽悠了。
在咖啡店里吃了一顿烤肉大餐的大建同样很愉快，虽然听不太懂，但是拍电影几个词语还是勉强听懂的。东哥混娱乐圈，那哥们的代购事业还能不红火？
真是个适合挖坑的好日子啊。
几人各怀鬼胎，相互告别。各自回去准备版权文件、准备合约还有准备开店的，快乐地忙碌着。
——
大首尔郊区某个小乡镇，《我的黑色小礼服》剧组。
“天空多么蔚蓝啊，恰好今天风又是那么完美，假装不知道，假装一句听不见……”
《好日子》响起，小iu不讲理乱入。好姬友来剧组探班，木有道理可讲。
“欧尼，我这首歌怎么样啊？”演唱完毕，小萌物iu低眉顺眼像个受罚的小学生一样，等待着老师们的点评。
土豪得一塌糊涂，“暴发户”到掉渣的乡村大别墅里，四只特色各异的“淑女”很没仪态地软瘫在真皮沙发上。作为《我的黑色小礼服》的主演，假公济私，把拍摄用到的豪华别墅作为短期宿舍，自然是无人会反对滴。反正乡下地方的大别墅，还没有首尔清潭洞的小套间贵呢。
“知恩，别管这几个老姑娘，她们是闲着无聊，逗你玩的。一屋子都是演员，哪里懂得鉴赏音乐？”刘仁娜看着一脸认真的好姬友，有些替她的智商担忧。
“呀！我可是1999年就出道的歌谣界大前辈。别把我和另外两个老女人比，再说了，这里就刘仁娜欧尼年纪最大！”这部电影的女主角尹恩惠第一时间就反驳，女人最不能谈论的事情就是年龄啊。
“尹恩惠前辈，你好！我是09年出道的新人刘仁娜，请多多指教！”
“尹恩惠前辈，我是03年出道的半新人朴韩星，请指教思密达！”
……
嘴上说得好听，但半点尊敬的意思都木有，甚至还手腿并用，将15岁就出道的“大前辈”尹恩惠压在地上，使劲地揉捏、挠痒，“老姑娘”们发起狠来十分的凶残。将“大前辈”本来就没有什么规模的小馒头压成搓衣板。
真正的小字辈iu，习惯性地目瞪口呆摆起了小金鱼造型，希望自己也能像金鱼一样只有几秒钟的记忆，将现场这颠覆形象的一幕彻底忘掉。
活得像金鱼也是挺好的，无忧无虑，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转眼就能忘记。
第六十一章 腐女F4
泡菜国的饮酒文化非常可怕，酒量猛不猛暂且不作研究，毕竟棒子喝得都是低度酒。但是泡菜国全民皆饮酒却是实打实的，号称“国民妹妹”的清纯型女偶像小iu代言真露酒，中国清纯女星敢去为名酒代言？基本都能反映出一些问题了吧。
早上7点到晚上8点，一周上班六天，工作时间冠绝全球，下班喝几杯酒再去睡觉基本是日常任务，泡菜国女人也不例外。
几只熟女明星加上一只青涩的小萌物，聚在一起，自然少不了酒这个东西。只不过明星的逼格稍微高一些，不喝几块钱的泡菜国酒真露，换成小资情调的红酒。
虽然经常扮演一些假小子之类的中性角色，但是尹恩惠还是很有女人味的，几杯酒下肚，微醺的酡红脸庞更显娇艳。也不知是发酒疯还是怎的，突然捧起小iu的脸蛋就啃了一口，“iu呐，太可爱了。让欧尼bobo。”
“呀！别装醉揩油！小iu是我的。”女魔头仁娜一把揪着尹恩惠的短发。
“仁娜欧尼，你不要我了吗？我们才是真爱啊。”曾经也是yg公司旗下艺人的朴寒星，从后面抱着刘仁娜，很是狗血地演绎“n角恋”小短剧。
女魔头仁娜在yg蹲草丛蹲了11年，朴寒星后来跳槽离开了yg，但是她的男盆友还在yg呢，所以和yg的艺人还是非常熟的，跟年龄相近又同样向演员发展的刘仁娜自然就是好姬友了。
“你还说？要不是你这个疯女人非要拉我去夜店，现在就不用陪着你们几个疯婆子浪费美好夜晚了。”或许是酒后真言，又或许是心里苦闷不吐不快，总之刘仁娜憋不住了，都怪这个疯女人。
“呀！我又怎么了我？带你这个没人要的老女人去夜店认识帅哥，还是我的错了？”朴寒星大声争辩，同时双手也不老实，改搂抱姿势为挠痒痒，不断往刘仁娜腰腹、腋下位置招呼。
“呜呜呜……”
想象中的哈哈笑声没有到来，朴寒星有些愕然地看了看自己一双玉手，什么时候这么厉害，居然挠痒痒就把别人挠哭了？
几个装醉耍酒疯的女人当场就恢复清醒状态，大家都是面面相觑，这什么个情况？玩着玩着居然就哭了。
萌神小iu虽然被无良姐姐灌了一杯红酒，但心智还算清醒。像模范小学生一样，高举小手，打报告：“仁娜欧尼不是没人要的老女人，她身上有好多好多小草莓。”
“小草莓？”几个老姑娘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刘仁娜，只是没看出什么异样，然后扭头不怀好意地望着实名举报人小iu。
小绵羊被一群狼给盯得心里发毛，赶忙双手猛摇，“真的，真的！欧尼全身都是小草莓，那天洗澡的时候，我看得很清楚。”
“哇哦！洗澡？你们一起洗澡？”
“小iu宝，不要跟仁娜玩，跟欧尼玩好不好？我们也一起洗澡。”
……
小iu下意识地双手护着身体，真心累感不爱啊。“欧尼，能不能说回小草莓的事情？我只是打酱油的，当事人还在那哭着呢。”
刘仁娜一旦哭起来就啥都不管了，想到那个再也拨打不通的快速拨号。心就如同被刀割一样，眼泪也止不住地往下流。
“仁娜欧尼，你是不是真的有男人了啊？那也不用哭啊，我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又不是真的诅咒你是没人要的老女人。”朴寒星搂着仁娜的肩膀，轻声安慰。
不说还好，一说反倒像引爆了火药桶似的。刘仁娜一把将朴寒星推开，像泼妇骂街一样发泄大喊：“都是你的错，都是你拉我去夜店，让他看个正着了！现在他不要我啦，你赔给我，你赔……呜呜呜！”
骂着骂着，居然又哭起来了，让妹妹们看得心伤。
朴寒星也不是好欺负的狠角色，自然不愿意背这个导致别人分手的罪名，“哭什么哭！那种连夜店都不让去的小气男人，甩了最好，现在应该庆祝呢。”
“啪！”刘仁娜一记巴掌直接往朴寒星脸上招呼，“你知道什么？！他发了一条kakao讯息问我在哪里？但是我回答在睡觉。那时就正在夜店里！呜呜呜！都是你非要拉我去夜店。”
“呀！那是你自己作死，关我什么事？我还能逼着你说谎不成？！”被甩了一记耳光，朴寒星当然无法淡定啊，扑了上去就与刘仁娜扭作一团。
这女人打架，不动则已，一动就是地动山摇风云变色。甚至连围观的小伙伴们都轻易不敢上前劝架，一个搞不好劝架不成就会被拖入战场，只得默默地行注目礼。
过了一会儿，不知是打累了，还是发泄够了，两个疯女人居然自己停手，只是还保持着互相拥抱的状态。
“对不起！”
“欧尼，我错了。”
几乎同时，两人说出差不多的道歉话。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女人的感情大概就是这样吵吵闹闹中建立起来的吧。
一番收拾之后，几人再次萌萌哒美美的聚在真皮沙发上，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欧尼，那个人是谁啊？我认识吗？”刚刚抖了猛料的线人小iu其实也是蛮八卦滴。
“小孩子管那么多干嘛？上楼睡觉去！”哭了一场，打了一架，刘仁娜总算是恢复了几分女魔头本色。
“我不说，不说总行了吧。我就静静地当酱油党，好不好？”小iu实力卖萌，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女魔头，如同被欺负的小狗狗一样。
萌神iu的招式总能轻易软化别人内心，好姬友仁娜自然抵抗不住，揉了揉iu宝的小脑袋，没再说什么。
打了一架，感情却好像得到升华一样，朴寒星很是有些忧心地问道：“哪现在怎么样了？是分手还是其他状况？”
“不知道，电话打不通，短信发不过去。失去联系了。”刘仁娜摸出手机，捧在手心上黯然神伤。
“那换个新号码打过去试试啊。”出道十多年的“大前辈”尹恩惠也出言建议。
“试过了，完全不接陌生号码。”
“那直接上门去找，或者让熟人传话啊！”
“唉。”女魔头长叹一口气，这些办法要是行得通，那就不用愁了。“情况有些特殊，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的事情。所以直接找上门和传话之类的，都行不通。”
“这，这个。”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胜过猪哥亮，但是现在三个女版臭皮匠也是懵圈了，面面相觑想不出其他好办法。
酱油党，未成年版女猪哥靓，小iu摇着《英雄豪杰》里标志性的大蒲扇登场。“欧尼，上次洗澡的时候，好多好多小草莓哦。你男朋友一定很喜欢你的身体。如果要请求原谅，就献身灭火吧。”
生猛，太生猛。怪不得《英雄豪杰》里面爆料，小学生手册里面六年级班主任评价iu是这么说的：早熟，对青少年的事情充满求知欲。
四个熟透了的“淑女”被小萌物吓呆了，一副看外星人的表情看着小iu。完全想象不到蠢萌蠢萌的萝莉外表下面隐藏着腐女的心。
“呀！这些是你一个中学生该说的话吗？李知恩，上楼睡觉！立刻，马上，go！”女魔头暴走了，感觉自己上一次对iu的青春期生理、心理辅导做得很失败。
小萌物使用惯常的装呆卖萌手段。但是……
“卖萌也没用，回房间睡觉。再说这些古怪话，以后都不帮你做饭。”女魔头仁娜这次是彻底怒了，现场还有其他人呢，要是不小心把话传出去，iu的国民妹妹清纯形象还要不要了？
“睡觉就睡觉，有什么了不起的。”小萌物气鼓鼓的，但没有反抗女魔头的勇气。
清理掉乱入腐女队伍的小萝莉，真正的腐女现出真身，“欧尼。那未尝不是好办法啊？哪有猫咪不吃鱼，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朴寒星早就公开恋情，高中时期就开始拍拖，跟男友同时签入yg公司，一个当演员，一个当歌手。多年经验下来，最是有发言权。
驱赶了乱入的未成年人，微微有些醉意的女魔头也没什么好忌讳的，“他是挺喜欢我的身体，但是依然行不通啊，我会死掉的。”
“么呀？那个男人是虐待狂？”三个女版臭皮匠充满了好奇。
“不是，不是。”刘仁娜连忙否定，同时双颊通红，不自觉就有些羞意，虽然有些猛烈，算不得多么温柔，但绝对和虐待沾不上边。“我好像扛不住他全力攻击，灭不了火。”
“what-the-fxxx！”
“呐尼？”
……
各种奇葩惊叹词语汇聚，显然是被刘仁娜的说法给震得语言能力失调了。
资深人士朴寒星咽了几下口水，问道：“真的那么强？确定是没吃药吗？”
一连串直白得过分的问话，让女魔头也不得不感叹对方的生猛，“切，我家男人是纯天然的天赋异禀，完全不需要吃药。不是谁都像你那个男朋友seven那么虚势的，你也该管管seven了，总是上按摩院乱搞，弄的现在虚成那个鬼样子。”
“管？怎么管？七年之痒都过了。男人都那样喜新厌旧，喜欢尝鲜。把你男朋友给我也尝尝鲜吧。”想到自己男朋友自甘堕落到要去按摩院吃全家桶，朴寒星没来由就是一阵气恼，甚至有些报复的冲动。
“呀！是不是还要再打一架？”女魔头撸起衣袖，一副要拼命的样子。
“那么小气干嘛呀，试试又不会少块肉。况且你们不是要分手了么，散了就介绍给我吧。”
刘仁娜忍不住再给不老实的妹妹一顿胖揍之后，“看开些吧，咱们圈子的男人哪有不逢场作戏的？seven玩够了肯定会回来找你，都已经坚持快十年了，别轻易放弃。而且，现在不是说你的问题，说回我的事情行不。现在根本联系不上我家男人，怎办呐？”
专注打酱油的小透明车艺莲一晚上都没抢到台词，这会儿总算是找着机会露露脸，“那就弄个绯闻什么的，男人见了自然就会追上来问个明白。男人都那样，瘦田没人耕，耕开有人争。”
“真的行吗？”女魔头有点儿动心了，一直以来好像都是自己主动进攻，好像还真没见过那臭男人主动。
“靠谱。”资深人士朴寒星总结道。
然后……
“呀，你们都看着我干嘛？我是歌谣界大前辈，又不是腐女界人士。”尹恩惠虽然出道十多年，但在那方面却是不折不扣的菜鸟。一直都在默默地听着腐女心经，涨涨经验值；突然被众人盯着，感到十分不自然。
“你不是很金钟国传过绯闻么，说说看法呗？”
“呀！那都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现在还提这个干嘛？我这辈子就传过那么一次绯闻而已。”尹恩惠实话实说，尽着一个情场初丁的本分。
“那算你弃权。已经两票通过，一票弃权，刘仁娜xi，你自己看着办吧。”
“洗澡睡觉去咯。恩惠啊，今晚跟我一起好不好？”
“呀！色女走开！”
一阵鸡飞狗跳，狼奔豕突。为了拍摄好《我的黑色小礼服》四只女主演纷纷代入到腐女角色中。凶残的腐女f4女生夜话到此打板收工，cut！
第六十二章 临时老板
这个世界没有谁离不开谁，地球少了谁都照样转动。
离开了弟弟，大建却更加忙碌。在异国他乡找到了自己的发展方向，签名专辑cd，明星海报，真人比例玩偶等等，无论是大额订单，还是芝麻绿豆小生意。大建都乐此不疲，尽心尽力地去完成。
粉丝对明星的支持，或许明星本人感受不到；但是大建却能毫无压力地将那份对明星的支持，理解成对自己事业的支持。不管是经济上，还是精神上，大建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金钟国也在致力于《my-destiny》的制作事宜，录歌并不是随随便便演唱几遍就行的，每一个音节每一种乐器组合都要尽善尽美。尤其是按金老虎那吹毛求疵的性格，录音室里面完全就是灾难现场，甚至忙得连十年如一日的健身计划都断掉了好几天。
各人有各人的生活，忙起来更精彩。
即便是一直在温室里长大的小女纸soya，也是有些发愤图强。此时soya神情肃穆，一本正经地坐在电脑前忙活着。
只有林东一脸魂不守舍地看着jk娱乐旁边新挂上去的牌子发呆。sunny-entertainment，阳光娱乐，林东新公司的名字，为了《阳光姐妹淘》而开的公司，起名字自然是贪方便直接用电影名。（绝对不是因为少女时代那只奶圭的原因。）
“哟，看不出你小子还挺自恋的，望着公司名牌看个不停。”作为经纪人，孙亨南的行程自然跟soya是一样的，此时也蹲在办公室里，正好拿林东来解闷。
“自恋个球。我只是在想，为什么阳光娱乐的牌子那么小，jk娱乐的招牌却大了好几倍。”林东才不会承认什么自恋呢。虽然从无到有，忙活了好几天才弄出自己的事业，确实有那么一丢丢成就感。
“让你将办公地址挂靠在这里，还不收钱，这已经是恩赐了。你丫还想怎样？”名为经纪人，实为jk娱乐的办公室主任，孙亨南看着自己公司牌子旁边拖着个小尾巴，同样是不爽的。只不过当家作主的是金钟国，孙亨南也没办法阻止阳光娱乐挂靠办公地址。
林东一脸的不好意思，之前有些理所当然地认为有钱任性，有钱投资电影就万事大吉。然后残酷的现实教导林东做人道理了，电影拍摄许可证不是那么容易拿下来的。什么验资证明、办公场地证明、法人专业培训证明等等，杂七杂八一大堆东西。
如果没有金钟国、刘在石等人帮衬着，林东估计得忙活一两个月都不一定能弄下来，这会儿仅仅花费了几天，就将空壳的阳光娱乐架设起来，已经算是神速了。
“你真的不打算租个办公室吗？怎么说都是正规公司，还要开拍电影啊。”孙亨南卖力地促成林东搬迁滚蛋。
“租办公室，然后请人？我像是有钱没处花的凯子吗？整个公司真正的业务只不过是些财务帐款往来和法律事务，委托给事务所代理就行。比自己请会计、法务专员什么的省钱多了。”林东现在恨不得一块钱掰成两半来花，又怎么可能请员工花冤枉钱呢。
泡菜国的佣工成本实在是高，尤其是财务法务人员，都是在平均工资标准之上，三四百万韩元的月薪绝对少不了，加上保险之类的各项费用，请三几个办公室人员，一个月就是一两千多万工资发出去了。
如果将这些工作外包出去给专业的事务所，不但省钱还省事，虽然有些机密的事情也被别人知道了，但林东又没想过要干些偷税漏税之类的肮脏事，公开账目也没啥关系。
“可是你总蹲在这里，不方便啊！”孙亨南终究还是没忍住，喷了出来，这都什么事啊，挂靠个办公地址就算了，没让你真的鸠占鹊巢啊。
“诶~。不要那么小气嘛，今天约了导演商量点事情，所以才占用一下办公室而已。”
“那昨天，前天还有大前天呢？每天都有各种事情！”
……
“呀！你们两个大男人吵什么吵，搞得我又输掉啦！”半吊子歌手soya的高音确实有些厉害，顿时把两个大男人镇住了。
“soya，别玩了，下午还要拍摄画报。现在应该好好休息养精蓄锐。”孙亨南那可是看着soya长大的，真的把她当闺女养。
“这不是玩，这是粉丝互动，粉丝互动懂吗？如果不是这个游戏，哪来的商演，哪来行程可跑。诶，跟你说不清楚，有代沟了。”soya一脸烦躁，跟粉丝互动双排美服lol，但很是丢脸地输了，这让soya很受伤啊。
“我说，你们吵架之前，能不能先把soya的麦克风给关一下？聊天室里已经炸锅了，亨南哥，你这几天最好不要在大街上乱走，搞不好要被粉丝围攻。”林东好言提醒道。
2010年的视频直播还没成熟，但语音聊天什么的已经很是普遍。soya跟粉丝双排可是在语音直播的呢。孙亨南这样公然阻止soya和粉丝的互动，那结果就是，呵呵。
“呀！”“啊！”一阵鸡飞狗跳，赔礼道歉，许下无数承诺之后，两人总算是把汹涌的语音聊天群给安抚下来。花了十多分钟，才心有余悸地退出聊天群，甚至还拔掉麦克风，以防万一。
对明星来说，粉丝就是上帝，粉丝就是一切。尤其是在泡菜国这个国家，伺候不好粉丝？那明星路就差不多走到头了。
“死丫头，下次注意点。再来两次的话，oppa的心脏扛不住。”孙亨南一脸吓死宝宝的表情，看来是真的被吓得不轻。他正职是金钟国的经纪人，亲自经历了老虎被全民抵制打下神坛的事情，现在对于粉丝的反应那是相当重视。
小女纸soya吐了吐小香舌，有些不好意思。粉丝数量暴涨得太快，有点适应不过来。“还好这时间尚早，在聊天群里的粉丝不是很多，万幸啊。”
林东已经很久没有关注soya的事情，这时也来了点兴趣。“soya现在是真的红了？”
小女纸soya头部微微抬起30度，鼻孔朝人，一脸傲娇的小模样，“那当然！我的付费fansculb粉丝数量已经超过舅舅了。娱乐圈里我玩游戏最强，游戏圈里我唱歌最好，哈哈哈。”
这台词听起来闹木闹木熟悉，林东也没想到自己随便胡诌，居然造就出一个靠英雄联盟来圈粉的歌手，果然是传说中不会玩游戏的歌手不是好厨子啊。
“soya，你现在有多少付费粉丝了？”林东很是有些好奇，soya傲娇成这个模样，应该有些本事。
“已经三万多了，突破十万也是指日可待的。舅舅才两万多付费粉丝呢。嗬嗬嗬。”一想到自己粉丝超过出道十多年的舅舅，soya就乐得不行。
林东也是吓了一跳，这尼玛不科学啊。少女时代第一女团，官方付费粉丝也只有二十多万而已。泡菜国历史上最猛的圈粉王，男团东方神起八十万粉丝数量已经是打破了吉尼斯世界纪录。
这些付费粉丝那都是钱啊，不是免费的贴吧和聊天群之类可比的。soya这个半吊子的歌手，居然短时间内圈粉三万人，怎么想都不科学，不靠谱啊。
看来是自己还是有些小看了电子游戏在泡菜国的地位。半导体、数字tv、移动通信、数码产品等等电子行业算得上这个国家的支柱产业，附带的电子竞技行业不红火就真见鬼了。
中国那边，学生玩游戏如果被家长逮住了，一般是这种情况：臭小子，赶紧回家写作业去，再玩游戏今晚就没饭吃。
而泡菜国这边，情况却是这样滴：臭小子，用心玩，认真的玩。读书不行了，以后就靠这个当职业玩家混饭吃。
棒子国这边人口不多，但几乎是全民玩游戏。而且还是从娃娃抓起的那种，从小就想往职业发展的人着实不少。这么庞大的基础玩家数量，也难怪电子竞技方面成绩不弱。而中国那边玩家不少，但职业的就没几个，真正从小就开始培养的更是压根没有，唉。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泡菜国的产业模式决定了娱乐事业方面与中国那边完全不同。林东有想过soya可以凭游戏窜红，但没想过会红到这个程度。
“soya，圈粉容易，留住粉丝难啊。你现在都怎么干的？”林东之前只是忽悠了soya如何玩游戏圈粉，下文却没有说过。
“之前就是把美服冲上王者的视频发上了youtube韩国分站，然后粉丝就自己涨上来了，现在每天抽时间和粉丝双排玩一会儿之外，就没其他了啊。行程忙了许多，都木有时间玩游戏了啦。”痛并快乐着，soya窜红的同时，也失去了不少。
美国第一赛季的官网首页王者榜，rank2200啊，难度超越后面赛季的王者段位n倍。一个业余的小女纸弄到这么逆天，泡菜的游戏迷不追捧就见鬼了。
只是圈粉之后怎么搞，林东也毫无头绪。视频直播平台现在还没有呢，soya语音直播已经算得上高科技了。
第六十三章 国庆火锅
小女纸soya一步三回头，不情不愿地被大魔王孙亨南拉走，开始忙活下午的拍摄画报行程去了。当上“老板”之后，林东却丝毫没有老板气度，这一旦闲暇下来，浑身就不得劲，
看来是一辈子的劳碌命。
坐不住也静不下来的林东，只好接管soya的电脑，同时接手了那个名字高挂在美服官网首页置顶的帐号。
林东无心的举动，却在soya的fans-club炸出滔天巨浪。虽然现在没有视频直播，但是soya的好友位置长期满员，好友观看还是很多的，再复述到fans-club上。
“soya小公主为什么没排在第一位啊？不是默认soya第一吗？”
“笨蛋，小公主和我们双排时，比赛段位被拉低了，她的rank分肯定是最高啊。这次应该是单排了吧。”
“提莫君，老鼠，小安妮，三个都被禁了，为什么啊？为什么要针对我们soya小公主！”
“可怜的小公主，可恶的米国佬。小公主soya的id被高分段职业玩家列入黑名单了吧。”
“偶尔看看小公主被虐成狗，也是挺好的，预祝soya超鬼。”
“楼上+1，这么多天只看到过soya玩提莫君和小安妮。她只会这两个英雄，这次懵圈了吧。”
“+10086。”
……
“弟兄们，你们也看到了么。ap剑圣，我不会是在造梦吧。”
“楼上，我们两个人造着同一个梦，肯定是梦。”
“+1，这绝对是梦。不是说soya只是偷鸡取巧才冲到rank2200，她真正实力只有1800吗？为什么能在职业选手的顶端局里超神，还拿下五杀？！绝对是造梦！”
“呜呜呜呜，我玩了半年人机都没拿过一次五杀，soya小公主只是qqq就轻松五杀了，我不活啦。”
“看来平时那个逗比、腹黑、猥琐套路流的打野提莫君只是娱乐观众，这会儿才是小公主的真正实力啊。soya，请接受我的膝盖！”
“soya，我也给你生猴子！”
“楼上的，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给soya生猴子啊。”
一张纯美的嫩妹子图片贴出，背景还是fans-club界面的认证照。
“我是女的，就要跟soya小公主一起生猴子，你有意见吗？”
“妹子回头是岸啊，同性相斥。来和我生猴子吧。”
……
林东压根不知道自己弄出什么动静，只不过闲着也是闲着，逗那些职业玩家而已。ap剑圣玩了几局，再换ap赵信，那就更加把敌人恶心得毫无脾气。这版本赵信的w技能被动回血，ap加成很高。装备齐全后，直接抗着防御塔来拆，这尼玛谁受得了啊。
无心的举动，不经意间帮soya彻底巩固神位。韩娱圈游戏第一人的位置完全被认证了。
一直到下午两点多，办公室的门铃响起，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林东才赶忙直接alt+f4关机下线，赢了那么多局，送回去一局，算是平复一下老米职业玩家们脆弱的小心脏吧。
（soya的fans-club里一阵鸡飞狗跳，soya怎么掉线了？不会是出事了吧……）
——
“大导演”姜炯哲挽着大包小包许多包东西走进jk娱乐，呃，附带小尾巴阳光娱乐的办公室。
“老姜，你来得也太晚了吧。我都快要饿死啦！”林东早餐都没吃，特意空着肚子为中午的大餐留位置，只是老姜买东西忒慢，有预谋的空肚子就变成犯傻的饿肚子。
“你还好意思说？这都什么鬼东西啊？我走了好几家商场才买齐全。我是导演，不是你手下员工，下次再让我买东西，咱们就绝交！”姜炯哲这会儿气得不轻，被当成跑腿也就罢了，居然还被恶人先告状。
“这可是好东西，咱们国家出名的麻辣火锅啊，保准让你吃了之后心花怒放，爽歪歪的。”林东赶忙过去接下大导演的大包小包许多包。办公室里什么厨具到齐全，很快就能收拾妥当。
姜炯哲不停地按压揉捏发酸的双手，总算是活过来了，恢复了几分大导演的风采，“你是有病吗？这三十度的大热天，吃火锅？”
“别这么说嘛。十月一日，咱们国家的国庆节，吃吃中国菜聊表寸心而已，庆祝咱们国家红红火火，兴旺发达。而且冷天吃雪糕，热天吃火锅；这冰上加冰，火上加火，那才叫一个过瘾，懂不？”
一份又一份新鲜食材被林东整理出来，围绕着电热锅摆放在饭桌上，再加上几瓶中国白酒。顿时就有点儿国内过节的气氛。
“想吃中国菜，出去饭店吃不就行了吗，非得要这么折腾我？”姜炯哲筷子下得飞快，嘴上却不依不饶地埋怨着。
“切。咱们正宗中国菜在韩国，那是高端大气上档次，比西餐还贵得多了。出去饭馆吃的话，你买单吗？”
这些东西林东自己都想不明白，中国锅包肉和泡菜国糖醋肉，做法什么的都差不多，但是价格相差足有十倍。泡菜国人经营的那些“韩版中国菜”价格很亲民，但这边正宗的中餐馆却是贵得有些过分，吃一盘麻婆豆腐什么的居然比烤肉还贵。
谈到一个钱字，姜炯哲就一脸吃了不干净东西的臭表情。咕嘟咕嘟拿起酒杯灌进肚，那结果自然就是，“咳咳咳！太呛了，这什么酒啊这是？”
“52度中国白酒。”林东小抿了一口，实话实说。
泡菜国人酒量很好，但喝的都是二十多度的烧酒，哪曾喝过中国五十度往上的白酒啊。这一整杯灌下去，不把肺咳出来就算有点儿本事了。
“我不活了我。你把我的《阳光姐妹淘》骗了去，现在还拿这些酒坑我！”姜炯哲在那装疯扮傻。
林东却继续一小口一小口地呡着，笑看大导演的业余演技。“差不多就行了。再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这事可得说清楚，否则我告你诽谤哦。”
“你丫答应的10亿韩元拍摄成本，加10亿韩元宣传成本，现在去哪里了？”导演嘛，总是盯着制作费的，姜炯哲也不例外。
“我是答应了啊。现在不已经将前期款项打进去了吗？第一期资金超过制作成本的三分一，就可以去申请拍摄许可证什么的。我打了7亿韩元进《阳光姐妹淘》剧组，完全合符法规啊。”
林东贷款下来实收只有九亿多韩元，还要给姜炯哲一亿韩元的前期酬劳，上哪儿给他打二十亿韩元进去啊。刚好这几天跑流程办手续下来，知道第一期只需三分一资金即可启动，那妥妥的7亿韩元教你做人，让你丫心服口服。
姜炯哲也是不服都不行，约都已经签完，自己那一亿酬劳也收了，这会儿想走回头路都不行，甚至连《阳光姐妹淘》的版权都不属于自己了。“哪辆雅科仕呢？把它卖了不就2亿韩元了吗？”
“我好像从没说过那辆雅科仕是我的。你自个儿表错情会错意，关我什么事情呢，好好想想，我哪一件事情上面骗你了吗？”林东得意洋洋地说道，成功忽悠到这位大导演，实在是太可乐了。
姜炯哲装疯卖傻失败，只得学林东那样一口接一口喝着闷酒。他虽然是大导演，但演技实在不咋滴，哭穷都骗不了人。
“老姜，来尝尝这个，火锅烫着吃口味一流，而且还是大补之物，最适合你补补啊。”林东当初说的是鹌鹑蛋，没想到姜炯哲买回来的却是鸡子。这没女人在身旁，东哥可不敢轻易吃这玩意，搞不好就是玩火**。
“姜是老的辣，我这块老姜却一点都不辣，被你个小年青吃得死死的。这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啊。”泡菜国人姜炯哲估计一辈子也未曾吃过什么鸡子，吃了之后完全停不下，一颗接着一颗，心情好像都稍稍好了那么一丢丢。
“哪有什么仇怨，咱们一起赚钱，一起发财啦。你的合约分成可是比cj那条件高，不是吗？搞不好那5%分成就让你发家致富了呢。”鸡子不敢碰，鸡肠、牛杂之类的东西，林东却是吃得很是畅快。泡菜国人不喜欢吃动物内脏，这些东西在泡菜国便宜得不行呢。
“那有个屁用，电影都不知能不能拍出来。人家cj自己有制作公司，设备人员什么的随时可以用。我们呢，什么都没有，设备要去租，人员要找重新搭建。这是区区7亿能搞得定的吗？”姜炯哲连喷一大串，火气又有些上涌。
说来说去还是回到一个钱字。林东只记得以前的报道说2亿韩元投资翻了几百倍，但没想到人家cj那种大集团，很多自有资源不算在投资额里面呢。现在自己插手了，才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重生人士这么一份有前途的职业，果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真正踏入各行各业，那里面的水可不是行外人随便一知半解就能弄得通透的啊。
临时工越级挑战临时老板的岗位，现在却是有点儿要玩脱的迹象，林东欧巴表示淡淡滴忧伤。
第六十四章 光杆司令
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很有意思，也很现实的说法，常见于古玩店和奢侈品店之类的。虚拟价值大于实际价值的时候，成功的营销手法就能早就这样的效果。
从某种意义上，明星实际也是“奢侈品”，拍一部大热的代表作，就相当于成功的营销手法。然后几年之内都能靠着那一波人气，狂接商演、广告什么的赚票子。
泡菜国明星就更是只能如此，只有三大电视台，电影每年上映也就两三百部（包含近半进口米国大片）。根本满足不了好几万泡菜国艺人的需求，那么拍个代表作然后吃几年老本，就成了约定俗成的惯例。
中国那些当红女星，杨某某、刘某某之类的一年之内拍好几部电影电视，那种情况绝对不可能在泡菜国出现。经济学上面的供求关系，就是那么简单直接，根本不需要去对比谁漂亮、谁红之类的主观看法。
废话鬼扯完了，那么回到实际上。
泡菜国明星可以“开张吃三年”，但是电影电视的制作人员呢？那可就不是奢侈品，没有吃三年的资本啊。所以大部分剧组人员都是临时工，甚至连拍摄用到的设备都是临时的。
忙了几天下来，林东还是知道一些事情的，“消消气嘛，现在独立制片公司哪个不是租用设备的啊？小公司一年都开不了几部戏，哪里会傻b到买设备回来，长草吗？租用设备又不会贵太多，你找找人脉帮衬一下呗。”
“我们用不到那些高端特效摄像头，设备方面倒也容易解决。但是人呢？工作人员上哪儿找去。泡菜国演员满地走，但是剧组人员完全不够，懂吗？我原本还以为你有中国关系，能招来中国的剧组，想不到又是坑我的。”姜炯哲越想越气，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将鸡子咬破，汁液四下里乱飞。
林东没来由一阵蛋疼，姜炯哲那极具冲击力的咬鸡子动作，给了东哥造成万吨心理伤害。
“这样吧，先去工会发布筹建剧组的信息，咱们先等等，看看情况。同时嘛，我的一些歌曲创作也快要到收获的季节，尾款会陆续到来的。”
姜炯哲却像吃了枪药似的，一脸火气，“等？等什么等？！我拍的是旋律与回忆题材，这内容的片子只能在秋天、冬天那种气氛才适合拍摄，要是能遇着些小雪什么的，那就最好。现在都十月份了，马上就进入秋冬季节，还等什么等，等一年吗？”
林东仔细想了想，还真的那么回事。大热天拍的那些都是动作科幻大片，或者是卖肉的偶像剧，搞笑片什么的；真正讲内涵，有深度的电影还真的都是穿得密密实实，在秋冬季拍的啊。
这事恐怕没法再拖，《阳光姐妹淘》整部电影的故事源头，那可是大姐大绝症快死了，临终前要见姐妹们最后一面的故事。这尼玛在大热天，阳光明媚的时候拍绝症生离死别苦情戏，丧礼什么的？只是想想都觉得违和，这画面压根就是作死啊。
“老姜，提价30%吧，这样应该可以短时间内搭建起剧组了吧。”
姜炯哲所有言行举止，无非就是表达一个意思，要钱！谁让林东第一期只拨进去7亿韩元呢，大导演看在眼里，肯定是放心不下来。“工作人员提价了，演员也是需要跟着提的。不然就说不过去，演员工会也不是吃素的。”
“提价，都提价总行了吧。”林东怒火飙升，这个老板当得太憋屈了，总是钱钱钱的追个不停；是不是还要写大字淋红油横批欠债还钱？
姜大导演目标达成，开心愉快地啃咬鸡子。当然，作为专业人士，还提出几个有点用的建议，“电影里还有几个片段可以植入广告的，你要是有门路的话，可以弄点儿广告费。别指望你那个什么歌曲收入了，你丫就是一个大忽悠，创作水平估计也就那样了。”
姜炯哲被忽悠得水深火热，这会儿对林东的那几首歌曲深表怀疑。
就算是林东自己，也有些没底，《my-destiny》不是主流泡菜国风的歌曲，有没有市场很难说。《好日子》那当然是大杀器，而且是原唱iu亲自操刀，绝对没有失败的道理。但是这首歌作为专辑主打歌，要跟另外十多首歌同步上线，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至于那首孝琳原唱的《再见》，林东已经将它遗忘了，歌是好歌，甚至可以说三首歌里面质量最高。但是歌手不行啊，刘仁娜那是当歌手出道失败的小扑街，后来转型演员才得以成功出道。把这首歌交给她，完全是林东头脑发热的后果，好像过夜数一样。
“有哪些片段可以插入广告的？”死马当活马医，林东快让钱这个字逼疯了。
“汽车是肯定少不了的，女主角开着车召集队友的场景不少。豪华病房可以试试有没有私家医院愿意做广告。服装植入也不少，尤其是校服，整部电影多的是高中校服造型。……最后，还有手机广告，电影里面有好多个通话、发短信的镜头。”
姜炯哲这么一说，林东是真吓着了，这尼玛广告植入无处不在啊。“这些都可以植入广告吗？哪得多少钱？”
梦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总是那么残酷。姜炯哲仿佛像回报之前林东对的忽悠，这会儿加倍还回来了。“可以植入的地方很多，但是只能挑几个植入广告，泡菜国广告法有明确规定，严格限制了广告数量，时长，品牌标志的大小。”
啪啪地打脸，林东美梦瞬间被抽醒了。“哪你上次为什么说cj靠植入广告就能将拍摄成本压到2亿韩元？”
“cj去谈广告费，那是按四五百万人次的票房去跟商家谈的。你呢？商家愿不愿意跟你谈都难说，就算谈下来，你按多少人次的票房去谈广告费？”姜炯哲再次抛出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林东是毫无名气的江湖小虾米，这尼玛会有人愿意投放广告？就算有，那估计都是看着姜炯哲的过往成绩吧。虽然在另一时空，原版《阳光姐妹淘》有七百多万人次收看，但这会儿说出来，谁信啊？连姜炯哲导演自己都不信。
“老姜，植入广告的事情就交给你办了。《超速绯闻》八百万人次票房的大导演名头，比我好使，更能忽悠商家。”这就是见鬼的现实，就像写小说一样，大神写注水文都有人捧，小扑街就只能继续扑街了。
“你才是制作人，制作人，懂吗？让我这个导演去干制作人的事情？不干！”姜炯哲又不是傻b，受虐狂，现在已经将剧组大小事务一肩挑了，还得干制作人的活？造梦去吧。
“广告费的10%。直接作为你的额外片酬来支出。”林东心里苦啊，传说中那些王八之气一震，小弟纳头便拜的主角待遇都上哪儿去了？
“嗯？”姜炯哲稍微停下筷子，有点儿心动，又有点儿犹豫。
但始终是扑街演技，比林东的业余一段还不如。“行了，别装啦。15%，一口价。不成就算数，就当没有广告费这回事吧。”
“成交，成交！老板你就瞧好了，拉两三亿韩元广告回来，那是绝对没问题滴。”虽然要拉下脸去求人投广告，但是那额外的收入，对于养家糊口压力甚大的姜大导演来说，无异于天降横财啊。
一口酒，一口鸡子，姜炯哲心里那个美，这老板虽然穷，但做事确实大气，一点儿都不婆妈。“那老板你干嘛去啊？制作人的活都不干了？”
“谁说我不干活？电影里面的通话、短信什么的片段，统统给我改了。”林东发了狠，电影什么的自己是门外汉，但是忽悠人的本事绝对不差。那就再次去忽悠，再创辉煌。
“怎么改？”
“现代版的手机片段全部改成视频通话，语音讯息。回忆版的情节就不需要改动，这个影响不大吧？”
“当然没问题。一般通话改成视频通话而已，不影响主线剧情。”姜导演松了一口气，这老板还是靠谱，这种程度的修改还能接受。
“这就行，明天我就去kakao好好忽悠忽悠他们。”林东豪气顿生，这超前五年的见识，不把他忽悠晕了，那还叫什么重生人士？
“忽悠？！”姜炯哲一脸不自然，他就是被忽悠的一员。
“呃，谈生意。你肯定是听错了，我从来不忽悠人。”
正事谈完了，姜炯哲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但是林东就很憋屈了，不但员工成本提高30%，还被姜炯哲这丫的顶撞，这哪里能忍啊。
“老姜呐，你现在没有些火热火热的感觉吗？”
“为什么这样问？肚子里倒是有些暖暖的，也不算很热啊。我能吃辣的，麻辣火锅而已。”
林东指了指那个空盘子，一整盘鸡子让姜炯哲全部扫光了。“我说的是这玩意，你没什么感觉吗？”
“这不是鹌鹑蛋吗，为什么要有感觉？”姜炯哲捞起锅里最后的两颗鸡子，一边咀嚼一边问道。
“这个东西名称是鸡子。”
“鸡子？鸡蛋的意思吗？可是好小只哦。”
“母鸡的东西就叫鸡蛋，公鸡的那东西才是鸡子。”
“公鸡？那东西？”姜炯哲有些呆b的表情，不太确定自己是否听错。
“是的，公鸡的蛋蛋！”林东还很是形象地用手势描述了一下。
“呕！”姜大导演飞奔向洗手间。
不把豆包当干粮，不把村长当干部？东哥教你做人，让你知道空壳公司，光杆司令，那也叫“老板”！
第六十五章 炒作的必要
大导演姜炯哲肚子里塞进去一大盘鸡子，得知真相后，想吐又吐不出来，一脸的恶心样子；而且脸红耳赤，气息急促。应该是同时受到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攻击。
林东还没来得及说上两句场面话，教导他做人道理。老姜就急匆匆跑掉了，也不知是要回家找老婆还是路边江湖救急，但愿他赶得及吧，别弄得蛋蛋爆炸就好，呵呵。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办公室大门再次被打开。金钟国带着新员工大建，挽着大包小包登场。
“咦，这么早就已经开吃了么？”金钟国看着摆满饭桌的食材，有些惊讶。
这时间点着实有些尴尬，下午四点多，说是中午饭太晚；说是晚餐又有些早；说是下午茶吧，谁会在下午茶吃火锅大餐？
“这一期《rm》快要开播了嘛，咱边吃边看，乐呵乐呵。预祝《rm》大火，《my-destiny》大卖，中国大发！”林东这忽悠的功力愈发见涨，无缝连接就把场面糊弄过去。
大建把手里的东西放到厨房，原来也是火锅食材。这跟林东完全是一个想法，其他中国菜不好弄，中国火锅那就毫无压力，火锅底料到处都有卖。“东哥，看来是英雄所见略同啊。咱们买的东西都差不多，我这就比你多买了两盘鸡子。”
“噗！”鸡子你好，鸡子再见。林东被大建的鸡子偷袭，差点没笑喷。想想可怜的姜炯哲，“拿走拿走，这东西你留着自己慢慢吃吧。”
金钟国这个饮食清汤寡水的养生人士，看到红油飘飘的火锅汤底，就一阵厌烦，坐得远远的，根本没有上桌的打算。“你们晚上再吃火锅吧。我买了些水果，现在先弄些水果就好。”
“钟国哥，一切都准备好了么？等会儿《rm》的情侣特辑可就要播出了耶。”一向神经大条的林东，此时却是有些忐忑地问道。
《rm》播出不是什么大事，但节目里面金钟国唱的那首《命运》可就关系到林东的发家致富大事。按照原计划在节目播出之后，预热几小时，半夜零点这首歌就会正式登录各大音源网站。
林东现在那是一个破釜沉舟的状态，不但把房子抵押了，还欠着剧组尾数呢。要是《命运》这首歌扑街的话，林东就只能扑街重回吊丝队列，那些后续的发财计划统统gg思密达。
“一切都准备好，录制这首歌的时候已经是我这几年以来最好的状态……”
林东拿起西瓜刀，手起刀落相当凶残，大抵是把西瓜幻想成金老虎了，“打住，打住，谁问你歌曲的事情？！我要问的是几天前说好的绯闻计划。”
古语有云：酒香不怕巷子深。
但是现实里，每天打开电视机，白酒红酒啤酒各种酒广告多到数都数不过来。社会在发展，时代在进步，商品包装宣传已经成为销量多少的关键因素。尤其在这个残酷的娱乐圈里面，那就更是如此。有才有貌的艺人多的是，能红的却只有那么小部分人，没有足够的曝光度的话，压根就红不起来。
举个例子说明，咱们国内当红女明星那个f开头的某bb，三天两头就上上头条什么的，火红火红的，但是，
代表作品都有啥？好像木有！拍过的片子不少，但都不咋滴。
获得过影后吗？木有！
视后呢？还是木有！
唱歌总行了吧？对不起，不会唱歌呀！
那么f开头的某bb为什么就红了呢？难道就真的因为是bb好么？炒作，炒作，还是炒作，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黑粉脑残粉什么的都无所谓，曝光度话题性够高就ok。以前是人红是非多，现在是非多才能红。
泡菜国其实也喜欢玩炒作，以第一女团少女时代为例，出道那段时间，几只女娃娃跟同属s.m公司的男团东方神起、super-junior玩亲密照玩得飞起，借着师兄团的人气曝光度很是不错。虽然后来好像有点儿玩过头了，闹出个“黑海事件”，同公司的三个组合粉丝互黑，想想都觉得可乐。
但是谁能说所谓的“黑海事件”是坏事呢？恰恰相反，那段时间虽然天天被喷被黑出翔，但却是少女时代出道以来曝光率最高的时间。把娱乐新闻玩成了全民关注的社会新闻，几乎所有媒体都有报道这桩黑海事件，关注度高到没朋友。尤其是国外媒体，更是追踪报道这起算得上丑闻的“黑海事件”。
真正受到伤害的是九只少女，而不是“少女时代”四个字的商标。确实是商标，s.m公司一向都是把组合名当成商品来经营。有人说金英敏社长的宣传方案玩砸了，那纯粹就是搞笑。“黑海事件”是近十年来韩娱最成功的危机公关营销方案，没有之一。
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足足弄了三次黑海事件，而且还是中、韩、泰三国各一次？隔了半年多，拖到《gee》发布前夕才公布调查结果出来澄清呢？
为什么明明被全民anti，但门面林允儿、队长金泰妍的个人行程却一点没少，其他成员也时不时跳出来被人围攻，保持着相当高的曝光度？
为什么“黑海”之后推出的专辑马上就登顶神位，粉丝数量直接翻了几番，甚至首次出现女团粉丝比男团多的现象？
完全是教科书式的宣传方案有木有：操控着“黑海事件”的扩散范围，一次韩国，一次中国，一次泰国；三次下来之后积攒了足够多的黑粉和中立粉，然后再澄清事实马上又接连推出《gee》正名，一波流横扫三个国家，黑转粉，路人转粉，总之就是圈了无数铁粉。
悲情英雄，才是营销学里面最有广告价值的形象，整整经历了三次“黑海事件“，熬了半年有多，少女时代绝对是苦逼中的苦逼。远超《好声音》里学员催泪弹悲惨故事的总和。
金英敏那厮玩宣传营销起家，s.m公司海外市场全是他接棒当社长之前打下来的，玩宣传又怎么会玩砸呢。什么？你说李秀满才是大佬？上世纪末期金大中总统上台后，s.m就姓金的了，金英旭、金英敏两兄弟先后当社长，把持着s.m公司的大小事务，至于李秀满？管理艺人，以及担当代言人，露脸出风头。
金英敏的宣传方案唯一没有达到最大效果的就是，来不及在日本也安排一场“黑海事件”，所以少女时代在日本的人气比不上玩过“黑海”的中韩泰三个国家，甚至在日本还不如韩国另一个女团kara。
但效果已足够逆天，只是苦了站在台上默默承受压力，顶着全民anti也要跳出来保持曝光的九只“炮灰少女”，尤其是门面林允儿，拍日日剧的时候每天都要被anti围攻。但哪又跟金英敏社长，跟s.m公司有什么关系呢？公司会在乎九只少女的感受么。
不管是丑闻、绯闻、新闻还是传闻，总之能让人知道就行。不管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就是好猫。
——
只是s.m公司那么大的布局，那么牛x的媒体掌控力，不是谁都能玩的。甚至连s.m公司都没把握再玩一次，被黑半年多，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坚持下来的，所以才有了少女时代不可复制的说法。经得住多大的诋毁，就能受得起多大的赞美，那九只确实有傲视群雄的资本。
金钟国显然就没有s.m公司那么敢玩，曾经的“兵役体检造假”事件把他打下神坛，到现在都还没有从深坑里爬出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现在的老虎国儿连玩绯闻的胆气都木有了，“我想了想，那个绯闻计划还是算了吧。有《rm》来宣传新歌就够了吧。”
“钟国哥，错过了这次，就再也没法挽回了。尹恩惠好几年都没有传过什么绯闻，你有想过为什么吗？会不会就是在等着你呢？”
林东的忽悠功力见涨，一下子就直击要害。金钟国听到这话，顿时又开始犹犹豫豫了，有贼心没贼胆的节奏，活该单身汪一辈子。
“这样吧，我有一个绝对不会失手的方案，你要不要听？”林东已经不再对金钟国的积极性抱有任何期望。准备给他全程操办，就当是报恩吧。
“快说！”如果毫无风险，傻子才不干呢。
“首先，约一大帮人出来吃饭，必须包含李真姐。没难度吧？”林东这个小老板也不是混饭吃的，这些天来其实也是想好了几种方案。
“应该没问题吧。就说是一般聚餐，邀请拍过情侣特辑的全体嘉宾出席。”
金钟国一点都不傻，马上就能想出具体措施来配合林东的计划。“国教练”的外号不是白叫的，只是这丫纯粹是嘴炮，真要动手的时候，保准连邀约电话都不敢打。
林东：“第二，你要和李真姐面对面就坐，这样拍摄起来如果忽略其他人的话，就像情侣拍拖一样。能办到吗？”
金钟国挠了挠头，难度倒是不大，但是和李真面对面就坐吃饭，会不会有些尴尬呢？
林东实在是再也受不了啦，把西瓜刀扒在桌面，轻敲了几下，一脸凶神恶煞地说道：“如果这事都办不了，你就出家当和尚吧！或者我帮你拖一刀，斩除烦恼根。”
“行行行，没问题，保证完成任务。”金钟国也不知林东是开玩笑还是动真格的，还是先保命吧。
“那剩下的就好办了，我找个角度找个位置，偷拍到你和李真姐两个人的单独照片。然后卖给报社，这样绯闻就跑不掉了吧……”
“这，这和最初的计划有什么不同？不行的！”
林东再次拍了拍西瓜刀，不怀好意地斜视老虎腰下几寸位置，把金钟国瞬间吓成麻瓜。
“你就不能听我说完吗？还有下文呢，绯闻传开了之后，可以观察一下尹恩惠的反应，顺便宣传宣传新歌。发酵几天之后，再公布一些你们聚餐的集体照出来澄清。真相大白，什么事情都没有。”
一辈子都没玩过绯闻宣传的金钟国傻眼了，“还，还能这么玩？这不是欺骗观众吗？”
“切，少见多怪。”林东那作为重生人士的优越感徒然而生，这种手法早就被国内的那些明星玩烂了好不。“怎么样？是不是对谁都没害处啊。至于观众的想法？那都不重要，看娱乐版新闻的观众才不会管是真还是假呢，有谈资有笑料就够他们乐的了。”
“这，这，难道报社不会追究你责任么？”
林东没来由一阵感动，金钟国这厮对女人怂，但是对兄弟还真没说的。“你放心吧。什么叫临时工？就是他丫的出事了找不到负责人的那种。”
“真没问题？”金钟国又是习惯性的碎碎念。
“你烦不烦啊，再磨叽的话。我就不干了，你自己想办法去。”
林东发了狠，西瓜刀往桌上一搁，顿时就有那么点传说中的王霸之气，把金老虎震得不要不要滴，只好点头同意。
第六十六章 一加一
一加一到底是等于二，大于二，还是小于二？这么深奥的问题，那是要上幼儿园进修进修才可以弄懂的。但可以拍胸脯保证，一加一肯定大于一。
刚起步尚处于扑街状态的《running-man》和全程都是扑街的《英雄豪杰》，互相碰撞在一起的时候。两个扑街剧组居然就产生化学反应了，尽管不知道实时收视率如何，但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网络上正一片火热的讨论声呢.。
语言能力半桶水的大建一边大快朵颐打火锅一边对着电视看《rm》学韩语。而林东和金钟国却没有太多看电视的兴趣，对别人来说是直播，但对他俩来说，那都是重播，两人可都是亲身经历拍摄现场啊。
潜水各大论坛看看观众反馈是主持人的必修课。当电视里面《my-destiny》响起的时候，《rm》的粉丝论坛和金钟国的地盘同时乱作一团，各种各样的信息刷屏、屠版。
“大发，三冠王的实力果然名不虚传，这首歌叫什么名字啊？萌新求科普~”
“这是现场告白吗？钟国oppa跟李真欧尼好般配哦。”
“我，如果能再次得到允许；如果能再次见到你；……you–are-my-destiny……我的命运，呼唤着你。”
“好美的歌词，我猜歌名肯定是叫《my-destiny》，要是有男人给我唱这首情歌，我就嫁了。”
……
“如果两人真是有内情的话。以后钟国oppa要怎么称呼李孝利欧尼呢？”
“好听+10086”
“金钟国这是要抛弃尹恩惠了吗？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还记得那双被你捂着的耳朵么？”
……
“这，这个，唉！”金钟国一脸苦逼，只不过是节目效果而已，就已经被观众吐槽成这样。如果按原定的绯闻计划？那后果，金钟国没来由有些后背发凉。
“别这个那个的了。告诉你，再犹豫不决改变主意的话，我就把你金老虎给揍成hello-kitty。现在网络上的反应很不错的嘛。再加把劲，说不定就刺激得尹恩惠哭着喊着，跑过来跟你说：欧巴，我爱你！”林东又是威逼又是利诱，使劲地坚定金老虎的信心。
“那，那好吧。晚上聚餐想好去哪儿没有？”前有娇花吊胃口，后有砂锅大拳头。金钟国的深度女人恐惧症也是发作不起来。
“吃寿司吧。餐厅我已经订好了，就今天晚上7点。你现在去打电话约人吧。”
中国菜聚餐都是大圆桌，欧美菜系的那些餐厅又太过注重**，不好偷拍。只有小鬼子的日式餐厅，不但大长桌子容易造成一男一女面对面的角度；而且那些低矮屏风做格挡的风格，也非常适合偷拍。
早期《rm》的播出时间是下午四点，现在正好时候约人晚饭聚餐。但是金钟国这丫的就是事儿多，“时间是不是太匆忙了啊？没有提前预约的话，有些失礼。”
林东早已看穿老虎的心肝脾肺肾，什么失礼不失礼的全是借口，综艺主持人什么时候讲究过这些礼数？金钟国这丫的恐怕又想借机拖延。
“你尽管打电话就是，至于他们来还是不来，有关系么？原本的意图就不是为了请客吃饭。只要李真肯来，再凑三两只小猫当人证不就行了嘛！”
金钟国被林东盯得心里发毛，又衡量了一下双方的武力值，只好掏出手机开始不情不愿地邀约。
泡菜这边大部分上班族都是六天工作制，难得的周日当然就是happy-sunday。但这一天却是明星最为苦逼的杀人行程，商演、节目什么的忙得飞起。金钟国最终只能约到人气低落在家抠脚的几位“闲人”；曾经的人气idol，现在的大龄剩女李真显然就是其中之一。
放下电话之后，金钟国长吁了一口气。李真应该也是在家收看《rm》，自然是看到两人的暧昧片段的，尤其是经过无节操的节目组神剪辑之后，没事都变有事，有事就直接变成出大事了。李真讲电话时那语气，那用词，十足十的小女儿姿态，让金钟国一时之间心里好乱。
金钟国：“这样就行了吧？”
算无遗策，临时被猪哥亮上身的林东，补充道：“正常吃饭，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偷拍这件事。不然的话，万一他们泄露了出去，这绯闻事件就要被公众骂死了。”
“行。没其他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回家洗个澡顺便休息下。”金钟国此刻有些心乱如麻，李真好像也是个挺不错的选择。
“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什么？”
“我要去你们隔壁那一桌偷拍，那么也是要点菜的吧？餐费给报销不？”林东怎么说都是已经晋升为“资本家”，虽然一个员工都木有，但也算是老板不是么。抠门好像是当资本家的必备属性啊。
回应林东的是半空飞过来的两条香蕉。
“喂，给两条蕉算什么个意思啊，是报销还是不报销啊？”林东追到门口时，老虎的身影已经被电梯门给隔断了。
“靠，资本家是不能白干活的，必须要把照片卖个好价钱。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
“大建过来。帮我搜一下dispatch报社和首尔体育报的办公地址在哪儿？”时间紧迫，林东只好发挥一下大建的专长，算是废物利用吧。
“哪你呢？”大建吃得正爽，有些不太愿意离开位置。
“我要提前去那个餐厅踩点啊，然后还要去sbs电视台借点设备什么滴。”单靠手机偷拍的话好像不靠谱，现在的智能机那个像素，呵呵不解释。
“好吧。但是为什么一定要那两间报社？其他的报社不行吗？”找爆料电话很容易，但要具体指定的某一家报社就不是那么容易搜索到了。
“笨蛋，你以为这里是国内吗？泡菜国不兴狗仔队，只有这d社和首尔体育专干狗仔跟拍的事情。不找他们找谁？”林东解释了一下，真的怕大建随便找个不搭界的报社，那就白费心机了。
——
泡菜国娱乐行业十分兴旺，但是劲爆新闻什么的多数来自私生饭、anti粉爆料，狗仔队的贡献其实并不大。
无他，全因为狗仔队也不过是打工仔罢了，如果付出与收入不成正比，谁还会干狗仔队这份被很多人讨厌的职业呢？
这边的经纪公司管理极严，艺人出入大部分时间都跟着经纪人。狗仔队偷拍到的东西自然不多，但是跟踪的车马费什么的可绝对不算少啊。
而且几家大经纪公司基本都有黑色背景，跟踪偷拍一个搞不好的话，被人逮住那就是一顿胖揍，十分的不划算。
这么简单的经济数学题，专人跟踪偷拍的那种狗仔队十分没前途和钱途。所以这边的记者基本都是靠蹲点。蹲在机场警局、著名饭点、夜店什么的，完全是守株待兔，哪个明星不长眼自己撞上来了，那就怨不得别人啦。
……
当然哪个行业都是有异类的，《首尔体育》因为02年世界杯的时候雇佣了大量专业的跟拍人士去跟踪各国球队球星。世界杯打完之后，这些记者闲下来可就得安排工作啊，所以转向娱乐圈继续跟拍，算是废物利用，就那样成了泡菜国狗仔队的开山鼻祖。
然后《首尔体育》的这帮狗仔队有了点成绩之后，羽毛就硬了。自立门户创办了专攻娱乐圈狗仔事业的《dispatch》。所以d社和首尔体育就成了这圈子里面臭名昭著的狗仔专业户爆料媒体。
——
卧龙再世，凤雏上身。天时地利人和全占了，配上严密的事前准备，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在服务员加了第四次清水之后，林东总算是把金钟国和李真之间的错位镜头给偷拍到了。
错位拍摄手法，这东西真是个大杀器啊，金钟国和李真只不过是平平淡淡地吃饭聊天，但在镜头之下却成了打情骂俏，甚至还有暧昧眼神交流。摄影这门手艺博大精深，同时又害人不浅。
但那又关林东鸟事，“服务员，买单！”
“先生，盛惠十万韩元。”
“what？！我就喝了四杯清水，怎么要十万韩元了啊？”
“先生，是这样的，本店最低消费就是十万韩元，请问是现金还是刷卡支付呢？”
“先给我打包十万韩元寿司，不带海鲜的那种。”林东海鲜过敏呢。
服务员顿时懵b了，高端寿司店还真很少有不带海鲜的，这不是找碴吗？给你丫十万韩元青瓜手卷，撑死你。
“好的，客人请稍等。”
……
林东拎着几大盒青瓜卷狼狈逃离寿司店，回jk健身把大建接上。
“东哥，为什么你自己不去？非要我去卖啊？”
作为lol高手，林东自然是掌握卖队友这种基本技能的，“我是临时工，那还只是工作不稳定；你比我还惨，连身份都是临时的。旅游签证耶，真要是出事的话，你丫回国就是了。”
“可是，可是……”
“五五分账！”
“成交！”
本以为我们之间的感情是建筑在感情之上，想不到还是一盘生意。
看着大建飞也似的冲进d社办公楼，林东淡淡的忧伤。相比起来还是憨厚的细建比较好忽悠，也可爱多了。不知道他这几天去当陪练有没有受苦呢。
十多分钟后，大建一脸便便不畅的臭表情回到保姆车上。
“诶。那个混蛋总编死活不肯涨价，只卖到533万8千6百五十韩元，跟新闻上看到的那些狗仔队收入差多了啊。是不是欺负我韩语说不好？”
林东心道：人才呐，这有零有整的价码可不是谁都能谈下来的。
“笨蛋，你也不想想泡菜国才多少人口？报纸能卖出去多少张啊？哪里能跟国内的娱乐新闻比较。”
理解归理解，大建还是心里不爽，代购生意的起步资金可就全指望这个了。“诶。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继续到首尔体育卖照片去。”
“算了，既然说好了独家就独家吧。五百多万韩元已经不少了，三万块rmb。现在要去接细建，今天晚上那场拳赛就要开打了。”林东却是冷幽幽地打断大建的发财大计。
“你朋友gary哥不是会送他回来吗？”相比接人这种小事，大建对世宗大王更迷恋。
“笨蛋！接细建那只是顺手的，你没听说今晚的拳赛jessica也会去看吗？”
林东来泡菜国混了那么久，野生的少女时代一个都没见着，那是相当的说不过去。
第六十七章 八字
保姆车上路之后，才发现一个非常致命的问题。两人都都以为对方会记地址，所以两人都没忘住那拳赛究竟具体在哪儿开打。而知情人士gary的电话却怎么都拨不通。
“东哥，这怎么办啊？不如回去卖照片吧。”
“卖什么，做人能不能有点儿原则？！说好了独家就是独家。走，喝酒去！”
林东还真的就载着大建去路边摊喝酒了。其实想去看拳赛也不全是为了认识jessica，更多的是想发泄心里的情绪吧。
绯闻炒作，以前林东是最讨厌这些事情的。例如fbb和大水牛之间的狗血日日剧，什么三角，四角之类的破新闻天天霸屏，林东相当反感的；想不到今天居然是亲自操刀绯闻炒作，自己的节cao又比大建好到哪儿去呢？
唉。一声叹息，又是一瓶真露下肚。作为重生人士东哥混得太憋屈了，一点都不威武霸气。自己现在得到的东西居然是靠着狗屁神功跟人打了一架换来的。
靠！又是一瓶真露下肚。
泡菜的国酒真露，那是真心便宜，林东如同喝白开水似的一瓶一瓶往肚里灌，一醉解千愁，不管有没有用，先醉了再说。
大建倒是滴酒不沾，不是因为生活习惯良好，而是身上有五百多万韩元现钞，这厮看得比命还重要呢。
“东哥，要喝酒咱回去再喝吧。今天不是特意买了好几瓶中国白酒么？”大建还是觉得大半夜的身怀现金在路边不靠谱。
“滚蛋。我是要喝醉，不是要喝死。中国白酒灌几瓶下肚，明年今日我坟头上就该长草了。”
“醉个毛线啊？你现在说话还那么条理清晰。真露这种低度酒能喝醉就见鬼了，还是回去吧。”
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手机“叮叮叮”地打断这场无厘头的闹剧。
陌生固定电话？林东想都不想就把它给挂断了，不是卖保险就是小额贷款。
“叮叮叮！”电话再响，对方居然很是坚持。
林东还是挂断了，没别的意思，就是恶趣味而已。如果对方打第三次，不管他是卖保险还是卖坟地，林东都会和他侃大山，就为了那连续被人拒绝三次还能坚持下去的勇气。
第三次响声居然还真的来了，林东有些佩服这位业务员了。“你好。卖什么的？”
“我是gary，姜健熙。你今晚来不来看拳赛？现在都开始热身了啊。”
“来！当然来！晚上的拳赛在哪里打？麻烦报一下地址吧。”
林东登时酒也醒了，问路边摊老板借了纸笔就哗啦哗啦记录起来。这就是传说中，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姜gary。
……
四十分钟后。
“东哥，这地址好像有点儿偏僻，是不是导航仪出错了？”大建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他是新司机，而且来泡菜国没多久，开车全靠导航。
“偏僻就对了，地下拳赛还能在闹市里举行吗？放心按着那地址导航来开，别磨磨唧唧的！”林东有些酒精上脑，正在闭目养神，懒得跟猥琐男多说废话。
前几年世界杯的原因，泡菜国闹了一阵运动热潮，各市各区的运动场馆配套很是齐全。
但是除了棒球和足球之外，其他运动都没什么人关注。而且青少年越来越倾向于游戏宅，所以很多篮球场馆都是无人问津，闲置长草的。
杳无人烟的郊外，一座有些残旧的篮球馆灯火通明，在一片漆黑的荒野里如同指路明灯一样鲜明。
偌大的停车场内停满了豪车，林东他们这辆保姆车相当扎眼。早就在门口等着的gary自然很容易就找到两人。
“跟我走吧。带你们去后场看看，他们正在热身呢。”
“gary哥，这里连看守都没有，不怕警察吗？”林东有些谨慎，也不得不谨慎，那位李检察长时刻盯着呢。
“怕？为什么要怕，拳赛而已，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里面多的是高官要员呢。而且附近警局都有眼线蹲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把大货车往路中心一搁，警车什么的统统进不来。”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还真是有些门道。
大建跟在后头，充当跟班的角色，不知是不是晚饭吃了鸡子的原因，“gary哥，这里有没有电视上看到的那种举牌女郎啊？就是有前有后，衣服不够，那种……”
一连串猥琐的描述喷涌而出。林东听得两眼冒火，深深地为自己小弟感到丢脸。
“平和gary”这个绰号也不是浪得虚名的，gary一脸平静地解答：“每场个回合比赛前后都有停顿，方便观众去投注。同时也会安排一些美女表演节目。”
“投注？美女？”大建两眼发光，肾上腺素飙升，“gary哥，都有些什么美女啊？有少女时代木有？投注有没有什么内幕啊？……”
林东再也忍不住了，一记脑瓜崩就敲在大建头上，“再让我听到你说一句话，就让你赤果果走着回首尔！”
大建衡量了一下双方的武力值，很是明智地选择双手捂嘴。
gary倒是好脾气，有问必答，“美女不少，应该都是些不太红的idol组合，不过少女时代就别想了，出多少钱都请不来这种地方；投注的话，全凭自己眼光吧，哦，这里只能现金投注。”
一边说一边走，很快就在gary刷脸通行证带领下，进入到后场。
作为压轴的北美拳王，独占一大片地方。多日不见的好兄弟细建全身戴满各种护具，正硬抗着拳王的热身拳脚。
不吃世间苦，不得世间财。看似挨揍，实则屁事没有，林东也懒得管他。
但凡空闲下来的男人，目光都转移向角落那位戴着巨大墨镜的女子。冰山女王果然厉害，静静地站在角落就能成为全场焦点。只是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臂真的好么。
“gary哥，那个人是谁啊？”林东指着冰山女旁边的男人。
“jessica的爸爸，以前也是个轻量级职业拳手，我还给他当过陪练呢。只不过，现在该叫他郑大哥，还是郑爸爸？”因为jessica的关系，gary陷入了辈分问题的烦恼中。
这就是传说中的“囧爸”，蜡笔小新一般的囧脸，还有那标志性的八字眉。还真的跟两个女儿的八字眉毛一个款式。
只是为什么小女儿郑秀晶怎么就没跟来看比赛呢？只见到j，没看到k，遗憾啊。
——
林东在看人，别人也在看着他。只不过看他的人却不是貌美如花的冰山女王，而是老腊肉一般的崔老板。真是冤家路窄啊。
“崔老板，哪里不舒服吗？你的脸色有点儿难看耶。”
老崔上次被林东坑了一把狠的，不但满足对方三个条件赔偿了不少。善后的事情更是头疼，一下子将几十个打手送进牢里，安家费就够肉疼好久了。这会儿仇人见面哪能不眼红？恨不得将对方煎皮拆骨。
只是老崔纵横商场数十年，喜怒不形于色，很快就恢复冷淡的模样，对新认识的生意伙伴说道：“没什么事，只是看到一个有些过节的小人而已。”
“有过节就去报复啊，这里可是拳击场！走过去约战一场，好好教训他一顿！”生意伙伴怂恿地说道。
老崔有些意动，只是想起了对方的武力值，老崔顿时打消了自找难受的念头。“那个人很能打，不好对付。”
生意伙伴呵呵轻笑了几声，“崔老板还真是正直啊，居然想堂堂正正地单挑。不知道做生意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正直？”
树要皮，人要脸。老崔这种生意人最是受不得冷嘲热讽，“那就先失陪一下，我去准备准备，再让陈老板看看我的办事能力。”
——
被人密谋针对的当事人林东一无所知，目光直直地盯着冰山女王发呆。
他不是看到美女就走不动的人，只是对jk确实有些念想。
大姐jessica和小妹krystal这对亲生姐妹花合体，绝对是宅男们的最终幻想。两人一起拍摄了那档综艺节目，故事情节，内涵笑点什么的一概全无，被吐槽得一塌糊涂。完全就是吃饭睡觉打豆豆一般无聊，但是深受广大宅男追捧，没别的原因，单纯看着姐妹花就够了。一加一大于二的威力绝不可小觑。
“林东，你总是盯着jessica看，需要我帮你介绍一下吗？”平和gary果然靠谱，妥妥的助攻手。
“好，正巧我带来了几大盒寿司，请他们一起吃吧。”林东稍有些得意，机智如我，想出的借口简直完美。
“东哥，我也要。”
猥琐大建跳出来作死，换来的又是林东一记脑瓜蹦。
“滚蛋！我让你说话了吗？是不是想走着回首尔？就你这猥琐样子走过去的话，还不得把人吓着了。”
衡量了一下双方武力值，大建只好蹲回墙角画圈圈诅咒你。
“这位是我尊敬的郑大哥，这是他女儿jessica。”gary指着那对父母，给林东做介绍。
“你还是叫我郑爸爸好了，不然秀妍就成侄女。以后有你好受的啦。”深知女儿脾性的郑爸爸给gary指路。
“嗯哼！”
冰山女王郑秀妍傲娇地一声娇哼说明一切，看样子怕是连“囧爸”都降伏不住这冰山。
“这位是我的好朋友，来自中国的作曲家，林东。”gary实在是太靠谱了。东哥有一大堆各式各样的临时工身份，gary却介绍成最有范儿的作曲家。
“你们好！我是中国作曲家林东，请多多指教。”林东对作曲家这个头衔挺喜欢的，有文艺范儿。
“作曲家？”冰山女王对其他事情不太上心，倒是对林东作曲家的名头有些兴趣。
“是的，今晚十二点，我给钟国哥写的《my-destiny》就会在音源网上线，请多多支持。”林东说得很是客气，郑爸爸在场呢，不客气都不成。
“内，我是少女时代的jessica，请多多指教。”
一番介绍下来，众人算是相互认识了，jessica终于把那副讨人厌的遮脸大墨镜摘了下来。不知是不是心理暗示还是错觉，林东觉得室温顿时暖和了不少，去掉外壳后的郑家大毛不再像冰山，反倒有点儿像暖女。
“我带了些寿司过来，大家都一起吃么？”
一张厕纸，一条内-裤，都有它的用处；十万韩元打包来不含海鲜的廉价寿司，也派上了用场。
“不错，挺好吃的。”“还行，就是口味单调了一点。”男人们给予了好评。
“咳咳咳！”“呸呸呸！”在场唯一的女人相当不给面子，差评还不够，直接就喷了林东一脸，甚至还重复地喷了几次。
“黄瓜，你给我吃黄瓜？！”刚刚还有那么点暖意的郑家大毛此时完完全全就剩下寒冰，室温顿时降了好几度。
林东有些懵圈，不就是黄瓜么，又不是让你吃那啥，用得着这么大反应吗？
“对不起，不喜欢的话，换种口味吧。这儿还有哈密瓜寿司卷，香瓜手卷，牛油果手卷……”
冰山女王的八字眉秒变倒八字，一记势大力沉的高跟鞋攻击直接命中说话中的林东，甚至不给对方问为什么的机会。
“哼！”的一声冷哼，然后只留给对方一个完美的后脑勺身影。
……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林东被踩得直跳脚，女人的高跟鞋杀伤力太大了。
gary一脸同情地，但也只能是同情了，“jessica对瓜类过敏，所以踩了也就白踩，认命吧。”
出师未捷身先死，绝逼被几条瓜给坑了。林东淡淡的惆怅，但又发觉有些不对劲。这事不科学啊，不能吃瓜的话，为何会长得如此威武雄壮呢？江湖传闻，女生不都是要吃木瓜的么。
第六十八章 临时打手
郑家大毛是外面极冷，内里半冷不热；而郑家爸爸就表里如一了，始终那么逗比，那么像蜡笔小新。
从小就混在米国，郑爸爸侃大山的功夫特别厉害，就是那种“今天阳光真好”然后巴拉巴拉能接着灌水几小时不带重样的。跟gary这样的闷骚男做对手戏，郑爸爸依然可以自说自话，吹水无压力。
期间还揭露了郑家两女儿大毛、二毛的“冰山之谜”。据“囧爸”报道，郑氏大毛还穿着开裆裤到处跑的时候就特别爱甜食，久而久之牙齿自然就长歪了呗。
上学之后被小伙伴取笑，心生不忿的郑家大毛就去做了“箍牙”。箍牙的人都不愿意让人看到那个牙套，所以郑家大毛就不知不觉地养成了抿嘴装酷的小动作。
偏偏小女儿郑家二毛好的不学专学这坏的，也学着姐姐抿嘴装酷；最终就养成了大小冰山姐妹花。
“阿爸！”站在远处生闷气的郑家大毛被无良老爸揭短，冰山脸再也绷不住，对着“囧爸”发娇嗲，隐隐有些气温回暖的迹象。
——
突然。
“啪啪啪！”崔老板拍着手掌吸引注意力，同时也打断众人的聊天。“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林先生，又见面了。”
“是你硬要黏上来，我可不想看到这张老脸。有事就说，没事就滚蛋！”林东正在刷经验，刷声望什么的，刚刚让冰山融化了那么一丢丢就被打断。自然是对搅局者十分上火。
众目睽睽之下被吐槽，老崔差点气爆炸，咬牙切齿地说道：“既然碰巧在拳击场遇到，不如玩一场吧。”
“你和我打？”林东一副看傻b的模样看着老崔，“想不开就找幢高楼跳下去，别跑出来害人行吗？”
“咳咳咳！”老崔面红耳赤，气血上涌，“当然不是我亲自下场。是上次那帮人的武术教练，想跟林先生交流交流。”
林东暗自郁闷，这尼玛没完没了，打完小怪来老怪，后面是不是还有终极boss？“老崔，你这样就过分了吧，这一次又一次的，烦不烦啊？”
“林先生这话就不对了，我可是从没出过手。而且上次答应的事情可是一件都没落下。这是不是该给我个表示表示的机会啊？”老崔一副和蔼老朋友模样，仿佛在争抢请客似的。
两人在打机锋，说话说得天一半地一半，让旁边的观众们听得云里雾里，一脸迷糊。
“擂台都不敢上，还是不是男人啊。”冰山女王话不多，但只要说了总是能造成些冷场效果。
正常情况下男人肯定会回一句，“是不是男人，你要亲自试试吗？”
林东其实也想这么说，但话到嘴边就不得不憋回去。“囧爸”还在旁边呢，家长在场还调戏郑家女儿？这不是找抽么。
冰山女王皱着鼻子傲娇的小眼神，给林东带来万点心理伤害，所以东哥的暴脾气发作了，“既然崔老板这么说了，那就给你一个机会。不过今天这场过后，我俩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了，再纠缠不休的话，……”
后面的林东没说也不需要说。活动了一下拳头，指骨“叩叩”作响，相信老崔会明白的。
“那是自然。一笔勾销！”老崔伸出手掌，跟林东来了个击掌为誓。
正事谈完了，林东正准备回身继续刷声望，却见老崔像扎了跟一样，还是站在原地当灯泡。“崔老板还有事？是不是还要玩玩彩头什么的，送钱给我花？”
“谈钱就俗了，而且你把房子都抵押了吧，恐怕也没东西来当彩头。听闻林先生喜欢玩女明星，我用一个美女跟林先生赌那份录音。怎么样？”老崔真正想拿回去的是自己妨碍司法的罪证。
这话要是在私下里说说那也没什么的，但现场可是有不少围观群众，而且还有美女jessica。此时已经躲到“囧爸”身后，一脸厌恶地盯着林东。
“老崔你可别乱说话，否则我告你诽谤了啊！”林东郁闷得吐血，刷了半天声望才涨那么一丢丢；让老崔一下子搅和了，声望从中立降到厌恶。
“上次那个小明星，你敢说自己没吃下去？”老崔才不相信林东无缘无故的会要求解约一个女明星呢。
好吧，林东这下跳黄河也甭想洗清了。冰山女王jessica刚刚的厌恶，再次转变为深深的警惕，看都不想再看林东一眼。
再让老崔说下去，指不定还爆出什么猛料呢，林东赶忙出言打发老崔，“行了，赶紧滚蛋吧你！”
“最后一场加赛，给足林先生准备时间。没意见的话，我就去安排了。”老崔故意空出时间，给手下充足的时间来实施原定计划。
“求求你赶紧走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这张老脸。”
只不过老崔离开得有些迟了，jessica已经拉着郑爸爸躲得远远的。
林东无语了，这事怎么也解释不清楚，毕竟他还真的就把小明星刘仁娜给吃了。
“东哥，你真的睡过小明星吗？你住的地方都没人知道，是不是金屋藏娇啊？”大建在老崔出场的时候就带着亲弟弟细建走了过来，本想给东哥撑场子的，却听到如此劲爆的消息。
“管你屁事！刚才不是想要内幕吗？现在发财机会来了，等一下如果我那场拳赛开盘，有多少就压多少懂不。”林东懒得跟这八卦精废话，丢出另一个大炸弹转移视线。
“那，东哥能不能把刚刚五五分的现金借我啊？”大建一脸苦逼的表情，这横财的机会就在眼前，本金却是不够，坑爹啊。
“少造梦！有钱我都自己押注了。细建这几天的陪练工作，收到钱没有？”林东转头对细建问道。
“今天的还没收。不过现在已经练完了，我这就去问问。”细建是个老实人，林东怎么说，他就怎么干。
林东翻开钱包，有些后悔，带的现金太少了，只有不到五十万韩元的钞票。还好有三张一百万韩元的现金支票，在泡菜国可以当现金使。加上刚刚分到手的照片钱，刚好凑够六百万韩元。丢给大建让他去下注。
“等会全都砸到我的盘上，买我赢。”
旁边的gary看得一呆，这尼玛信心也太足了吧？“林东，全押是不是太冒险了啊？”
林东也不是吃独食的人，指了指远处那位北美拳王，“那种只练肌肉的拳王，我让他一只手也可以十秒内就ko他。只要最后一场的对手不是中国武功高手，我绝对是稳赢的！有多少钱就砸多少进去。你不买就借我，到时双倍还你。”
gary不是笨蛋，而且平时一起健身，他也是知道林东的卧推数据的，脑补一下几百斤的重拳，还真没多少人可以扛得住，“我自己买。其实找熟人的话，这里还可以压车的，你要是有信心就把车也拿去压注咯。”
gary话刚说完，一串钥匙就飞了过来，“gary哥帮我去压车吧，这里你熟。”
金钟国的保姆车虽然破了一些，但毕竟个头足够大，那种车型还是值一点钱的吧。
几兄弟在那里翻翻找找，就差没把衣服脱下来做押注。这种天降横财的机会可不多啊。
然而林东没想到的是，老实人gary发起狠来居然更是没下限。将自己的车和林东的车都押上之后，居然跑去找郑爸爸借钱，“郑大哥，林东那场拳赛有把握。你有兴趣就压林东玩玩，剩下的就借给我吧。”
当过职业拳手的郑爸爸，自然对这些投注之类的事情熟得不能再熟，“好，那就小玩一把，小赌怡情。”郑爸爸从钱包里拿出五张一百万韩元的现金支票，递给gary三张。
由于泡菜国钞票的最大面值是五万。对于一些不能刷卡的大额交易来说，五万韩元是真的不够用，所以泡菜国十万到一百万的现金支票很常见，可以直接当纸币使用。郑爸爸今天来这里看拳赛，其实也有小赌的打算，所以早就准备了一些现金支票。
跟郑爸爸很熟的gary自然不会客气，没现金暂借的情况，在这个拳击场实在是太寻常了。只不过gary还没厚面皮到可以问jessica借钱的地步，转头对着冰山女王说了一句，“西卡，你有兴趣也可以玩玩，林东那场稳赚。”
在一帮有心人士做着投注准备的时候，拳赛也正式开始了，首先出场的是三对本土拳手之间的对抗。
现场虽然只有两三千观众，但是气氛热烈到爆炸，毕竟这些人都是抱着小赌的打算来到这里。或多或少都有在拳手身上下注，这会儿带着目标来观看拳赛，那加油助威的声音震耳欲聋。
“东哥，好像有些不对啊。最后那一场写着蒙面中国拳手1vs3泡菜国高手。”大建这会儿有些头疼，刚才没头没脑就直接喊下注最后一场，拿到下注单之后才发现不妥。
1vs3？林东暗道，果然是老崔的手法，就好像上次那样送房子不送装修一样，总是留着后手。“那赔率是多少呢？”
“一赔二十，这个场子的赔率只能这么大，封顶了。”大建如实答道，他也有点儿担心，这可是赌上了所有家底。
“可惜了。真后悔刚才为什么没将绯闻照片多卖几家报社。”
“东哥，你不是教我做人要讲原则，说独家就要卖独家的么？”
“卖照片的人是你，关我毛事。”
这就是林东的原则！
第六十九章 热身
相比林东的云淡风轻，气定神闲；gary的表情就苦逼了，好像吃坏肚子一般的黑脸。gary也和大建一个尿性，都是下注之后才知道1vs3的事情，而且他不但自己下注，还呼朋引伴的大家齐齐发财。这拳赛要是输了，那后果实在有点儿可怕。
“林东，要不要到后场热热身？我给你做陪练，试试拳脚吧。”gary鸭梨山大，忧心忡忡地在林东耳边说道。
林东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老虎狮子和小猫小狗打架，难道还要热身？“真的不需要热身，我在这儿看看拳击手的打法就好。”
“对对对，是该好好看看了，跟你们国家那边的打法区别很大。”林东随便胡诌的借口，没想到gary当真了，一副专家派头地分析道：“你看台上的两个拳手，他们的活动幅度其实很小，直拳勾拳之外，很少有其他大动作。”
听他这么一说，林东还真是有点儿感觉了，这些拳击手很少做大范围的闪躲动作，基本都是用前臂来格挡。所以这类型拳击比赛其实一点都不好看，就是你一拳我一拳，看谁先倒。
“不要以为他们这样的打法很傻。”gary仿佛看透林东的内心想法，“这是一种很有效直接的打法，引诱敌人出重拳露出破绽，用前臂格挡之后直接反击。这样只需要用很小的代价就能收到奇效。”
“而中国武术的打法，一般都是以闪躲为主；虽然受到伤害更小，但是闪避后不一定能够抓住敌人全力攻击之后留下来的空档。”
林东仔细看了好一会儿，再对比国内的武林高手的打法，还真有点儿区别。就像玩游戏那样，中国高手就敏捷闪避流，全额闪避，伺机反击；而这些拳手走的却是招架格挡为主，硬抗的同时马上反击。又有点儿像技能对拼和装备对拼的区别。
这些东西没可能短时间内学会，所以gary也就总结了一些能迅速掌握的要点，“所以你上台之后，千万要注意一点：收回来的拳头才是最有威胁的。拳头攻击出去之后，就是你弱势的时候，这时一定要注意对手的反击。没有把握的时候，千万不要全力出击，否则一旦打空，露出来破绽就是致命的。”
“好的，我明白了。”虽然心里还是认为这些人并不需要如此重视，但gary说的打法其实也没有错，林东还真就研究起台上拳手的打法，临时工就是要从各种工作中吸取养分。
第一场打完，林东却是没能学到些什么，毕竟暖场的选手实在不咋滴，你一拳我一拳的互抽，能学到东西就见鬼了。
场间休息时间，但观众的却如同抽风似的，疯狂欢呼，吹口哨。
本来漆黑的擂台突然亮起五道光柱，身材火辣，衣着清凉的五个青春少女登场，热唱热舞随即开始。
“girl’s-day？！”林东有些惊住了，想不到会这这样的场合看到野生的girl’s-day，这个以性感出名的女团还真是相当有料啊，只是为什么会有五人呢？
“你，你居然知道这个团？！”gary相当的惊讶。
“怎么了？不能知道她们吗？”
“这个团几个月前刚出道就扑街了，想不到现在又重组了啊。你连这种女团都知道，看来是真的下了功夫要在歌谣界发展啊。”
林东老脸一红，五人版的girl’s-day真的不知道；记忆之中就只看过四人版，笑眼女神方敏雅，完美身材金亚荣，让人印象很深刻。
“gary哥，出道的女团还能来这种地方演出？”
“韩国女团几百个，出名的就那么二三十个。她们这种刚出道的十八线小团，能有个小舞台就不错了。要不是身材好够性感，这种过千人的大舞台哪里轮得到她们来表演呢。”
林东懵b了，没想到这个性感女团混得如此悲催，“不至于吧，她们几个无论身材，颜值，唱功都还不错啊。”
“那又怎样，小公司没实力推广。你知道她们是怎么出道的吗？在明洞和弘大做街头表演，要不是住在弘大的haha跟我说起这事，连我都不知道这个女团的事情呢。你是中国人，居然也知道她们，是不是看上哪个女孩了啊？”
“欣赏，纯粹是欣赏，对美好事物的向往。”林东还真就盯着几个女孩猛看，这种素质却红不起来，可惜了。
……
看着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林东身边就挤过来两个身材火辣容貌姣好的白人美女，衣着还特别的清凉，夹心饼一样将林东夹在中间。
平和gary很有风度地让开了位置，只以为林东这小白脸招蜂引蝶。
不远处的老崔将这一幕“夹心饼”瞧在眼里，对着旁边的狗头军师问道：“确定这计划有效？”
“肯定没问题。来自北方那个战斗民族的高科技产品，喷雾式烈性情药，再配上两个顶级美女，就是和尚都忍不住。据说这个产品是专门为女间谍设计，效果绝对杠杠的。”
“迷晕，下药之类的其他办法不行吗？这两个美女是不是太便宜那小子了？”不远处的林东就像唐僧一样被女妖精环绕，老崔看得快要吐血。
“其他方法不太好用啊。直接投毒的话，在这样的陌生环境，对方肯定不会随便吃东西的啊。针剂注射的话，应该也是无法凑效。唯有这种喷雾式药品，让人防不胜防；唯一弱点就是药效不太直接，要靠美女来催发。”
老崔早就知道这些，否则也不会决定用这个方案。只不过事到临头，看到那两位美女，老崔有些不舒服，这哪里是对付敌人啊？这简直就是送温暖好不好。
“时间还够不够？”鱼饵下了那么多，万一不起效的话，老崔非得吐血而亡不可。
“可以的。现在才刚开始第一场，距离第五场拳赛开始还有两三个小时，药效肯定能让他干到腿软。”狗头军师马上回复道，他比老崔还要紧张呢，这样明摆着稳赢的局，赔率再低也要倾家荡产全押。
——
林东不知自己是怎么了，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小东东也有些蠢蠢欲动，难道是被girl＇s-day给撩拨的？“gary哥，我出去透透气。”
看了看林东身旁的两个金发美女，gary无奈地摇摇头，年轻人就是经不住诱惑，只得大声说道：“去吧，上台比赛之前一个人静静，养精蓄锐。一个人！”
gary特别大声地强调“一个人”，但旁边的两位美女却像是跟他作对似的，居然同时跟在林东后头离开了。
林东走到寂静无人空旷处，连续几个深呼吸，只是心里那团火毫无压下去的迹象，要不要洗个澡什么的降降温？
然而通往洗手间的道路却被尾随而来的两位鬼妹仔美女挡住了。外貌素质都相当高，尤其两人都是明显东欧血统的白人妹子，身高腿长有前有后，那吸引力就更是爆表。再这么撩拨下去的话，非出事不可，“请让一下路，谢谢。”
白人妹子眼咕噜一转，一把抓住林东的手臂就往自己怀里塞，“我们两个也要去洗手间，这里太黑了，你陪着我们好不好嘛。”
旁边的另一位美女也走过来抱着林东的手臂，两人隆隆鼓起的软肉把林东夹在中间，拉拉扯扯就要把林东拖向另一边的女士洗手间。
……
这贼老天往往就是看不得别人好过。狗血的巧合事情再次发生。
郑家大毛不想排队，也是跑到这偏僻的洗手间。放水完毕的大毛就正好看到走廊上的这一幕。
室温顿时降低好几度似的，寒冰气息扑面而来，“你果然就是个坏蛋，我要告诉gary欧巴以后不要跟你来往！”
林东心里那个苦啊，东哥就算要找女人那也该找你这样的啊，这些来路不明的番邦马儿哪里入得了东哥法眼，“郑秀妍xi，你听我解释……”
然而回答林东的却只有“蹬蹬蹬”高跟鞋急速跑远的声音。如同外号冰山一般难以靠近。
林东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挣脱了两只白色马的纠缠，追向郑秀妍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现实太残酷了，无缘无故的却是背负上狼人之名。
满满的都是泪啊，还是先把心里那团火压下去吧。
……
拳击场的赛事已经进行到第四场，北美拳王正在花式完虐那位南美拳王，但是亲友团这边的大细建、gary等人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如果东哥不能出赛，是不是退还投注额啊？”大建小心翼翼地向gary问道。
“直接判弃权，当输！”gary的回答却让人绝望。
“这可怎么办啊？我全部身家都押进去了，有一些还是代购的货款。这次不跳楼都不行了。”大建奔溃了，才刚刚建立没几天的事业，马上就遭到毁灭式的打击。
“跳楼？干嘛要跳楼啊？”一阵熟悉，而且特别动听，让人忍不住要掉眼泪的声音响起。
“东哥，你干嘛去了啊？差点把我们吓尿啦！”
林东摸摸鼻子，一脸的不好意思，“只是去热身而已，gary哥刚刚不是建议我去热身的么？”
“热身？”
“是啊，像个傻x似的在外面绕场跑了好久，总算是恢复状态了。”林东真的很火热，跑了半天才勉强压下一点儿**，现在只想揍人发泄一下多余的精力。
第七十章 还有谁
时间已经超过了凌晨一点，但拳击赛场内的气氛还是一片火热，无论是拳击赛还是美女表演都让观众们情绪激昂，完全忘却了时间的观念。
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在许多人的期盼中，最后一场比赛开始。
“雷得森and砖头们，小盆友和大人们，忍受了一晚上的磨磨叽叽，大家应该都讨厌我了，那就不废话啦。万众期待的最后一场中韩大战现在开始！”专业的主持人挑动着现场气氛，并开始报幕。
“首先出场的是捍卫大韩民-国尊严的三位勇士，路人甲乙丙！这几位可是地下拳赛赫赫有名的高手，已经分别在这座场馆拿下6连胜，9连胜和13连胜，今天他们将联手对抗挑战这座场馆的一切敌人。为他们欢呼！”
林东在场地的另一端，静静地看着台上三只蹦达的蚱蜢，心里想着：是应该早一些打卡下班收工，还是稍微演一演呢？现在观众那么多，如果不演的话，会不会被人以为自己是打假拳呢？
“gary哥，如果打假拳的话，观众会不会造反啊？”
“废话。新闻不是经常报道，非洲国家的足球黑哨被愤怒球迷枪击之类的。这里可是两三千人，很多人都下注了，要是敢玩太过明显的假拳，估计连场馆都要被观众给拆了。”gary一边帮林东涂抹五颜六色的油彩，一边回答。
林东总算是拿定主意了，那就先演一演吧，不然观众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淹死自己。“多涂点颜料啊，万一被人认出来就不好了。我只打算临时玩玩，可不想以后都靠打拳混饭吃啊。”
“放心，就是伯母醒过来也认不出你来。”大建的嘴巴就是欠揍，好端端的居然提到林东母亲。
“滚！”林东的逆鳞岂能轻易触碰，大建被一脚踢飞了好几米，嘭的一声撞在旁边的郑家爸爸身上。
“哇塞，这后生仔可不得了啊，看来我那二百万韩元的投注有着落了。”郑家爸爸笑眯眯地对着女儿说道。
“嗤！”冰山女王完全不认同，那个坏家伙肯定会输。带着两只金丝猫进洗手间干坏事，这会儿不腿软就见鬼了。
……
“下面是另一位来自中国的神秘拳手，零战绩，零数据，一切都是谜团。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有勇气挑战我们的精英高手？”
涂抹了浓厚油彩的林东上场，四方八面嘘声汹涌而至，妥妥的客场待遇。什么瓜皮纸屑之类的丢了一地，甚至还飞过来一只手机，得亏东哥身手敏捷，否则未上台就要先被砸得满头包啦。
“双方选手听好了，无限制车轮战，倒地十秒算输，其他规则……”
裁判的话都还没说完，就被路人甲一拳ko倒地，算是宣布了比赛开始。
路人甲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枪药，火气猛得一b，连句场面话都不说，一记直拳就往林东头部招呼。
林东习惯性地就想一脚把他踹飞，但是脚举到一半，才想起自己要“演一演”的艰巨任务。只见林演员举起左手前臂，微微格挡住对方的直拳；同时右手一记勾拳反击向路人甲的胸腹位置。
林演员已经很是收敛，只用了三四分力气。路人甲却像是被炮弹击中一般，连续后退好几步，方才稳住身形。
“点子扎手，一起上！”路人甲感到了对方的拳头很硬，也不敢大意，连忙招呼另外两位打手进场围攻。
就这样三打一的局面形成，林演员为了不让观众以为自己打假拳，只得举起双臂，以格挡招架为主，硬抗一些拳头；偶尔抽空稍微回击几下。
场面很是热闹，观众也是看得热血沸腾，画面就像是三个泡菜国高手把中国路人围在角落一顿胖揍。
“叮叮叮！”第一回合的钟声敲响，双方暂时休息。
林东装模作样地回到己方角落，拿起毛巾擦了擦汗。
“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喝水？一定要挺住，撑过头两回合。对方力竭的时候，就用你重拳反击……”郑爸爸不知什么时候跑到台上来，居然充当起林东的教练了。
林东挠挠头，不知怎么回答，总不能说自己在装假狗吧？“郑爸爸，我知道了。”
“呀！谁让你叫郑爸爸的？！叫郑叔叔！”冰山女王jessica的女高音从擂台下飙了过来。
“好的，郑叔叔！”林东没有对着囧爸说这话，却是对着冰山脸说的。
这边是一派轻松，安静祥和，斗嘴吵趣十分和谐。
——
擂台的另一边就完全不同了，老崔一副打了鸡血的模样，“对，就这么干，使劲揍他。绝对不要留力，打死了算我的。”
几位拳手默默地点点头，将老板糊弄过去，“我们知道了。”
看着老板志得意满地跳下擂台，路人甲乙丙再也绷不住了，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喘着粗气，“这样下去不行，对方体力消耗比我们还少。下一个回合，一定要速战速决。”
“用那招？”
“必要的时候就用吧，老板不是说过他负责吗？”
“好吧，我连车都押进去了，不拼都不行。”
……
“叮叮叮！round-2！”
第二回合开始，林演员还是被几人围在角落，左支右绌“勉强”地抵挡着对方的拳头。
“林东，挺住，他们消耗比你大，挺住！”下边的郑爸爸声嘶力竭地喊道，仿佛找回当初做拳击手的感觉。
“东哥加油！食粥食饭就看这一铺了。”
“东哥，我的老婆本都押进去啦，能不能娶老婆就看你了。”细建是真的把老婆本压了。
“fighting！”连冰山女王也是鬼使神差地喊上那么一嗓子。
亲友团的各种呐喊助威，让林东有些感动，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有人支持自己的感觉真棒。差不多到发力的时候了，否则演得太过分，把亲友团的小心脏吓坏了可就不好啦。
路人甲直拳过来，只见林演员没有再使用前臂格挡，而是一记巴掌抓住对方的拳头，向后一拉。把路人甲拉到身前，接着一记头撞头的顶牛，“嘭”的一声巨响，路人甲就弹飞出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
路人乙和路人丙对视了一眼，很默契地同时用手摸向腰带，是该出绝招的时候了。
两人很默契地一左一右勾拳、直拳，分别攻向林东的头部和胸膛。
林演员本想再次以掌抓拳，顶头锤的套路送两位对手回家gg思密达。但敌人的拳头临近的时候，却泛着一丝金属的光芒，让林东后背发凉。勉强避过要害位置，很是狼狈地在地上一滚，逃离出被围困的角落。
“啊！”一阵刺破耳膜的女高音从台下响起。
擂台经验丰富的郑爸爸马上就看出门道，跑到裁判台上大声抗议：“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没看到有人犯规了吗，那种伤口肯定是刀片造成的割伤，对方拳头肯定是夹着刀片了！快点敲钟停止比赛。”
“郑先生，请不要再干扰比赛。拳击台上面流点血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你想要停止，就丢白毛巾弃权吧。”裁判无视郑爸爸的投诉，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身后发生什么事情，林东一无所知，也无暇回头细看。伸手摸了摸被对方拳头划过的脸颊和右边肩膀，一滩血水印在手掌之上。这是逗东哥玩儿吗？说好的打拳，居然动刀子？
林东怒了，“撕拉”一声将上衣扯成碎步，擦了擦两处伤口的血迹，露出伤口，还好是鲜红的血液，没有如同武侠小说的反派人士那样涂抹什么见血封喉的毒药。
路人乙、路人丙见刚才的杀招没有奏效，也是一片茫然，“怎么办？”
“不要留情了。”
路人乙再次摸向腰带位置，只是这次摸出来的不再是刀片，而是两片柳叶小刀，如同小号的手术刀一样，泛着冷幽幽的寒芒。
林东忍不住心里吐槽：怪不得什么金腰带、银腰带都要造得那么大条，这尼玛全是藏着私货的啊。
既然动真格了，那就别怪哥们下重手了。
林东一记铁板桥闪开对方的柳叶小刀，腿脚顺势踢在路人乙肚子上；趁在对方痛得弯腰像虾米，在小腿上下五寸的位置上补上一记蹬踏，“叩”的一声脆响，路人乙的小腿便以一个诡异的角度耸拉着。谁说中国功夫闪避流就找不到反击空档？那是你丫练得不到位。
解决掉一个，林东也不再磨叽，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路人丙身前，左拳虚击头部佯攻，却是迅速近身拿住对方手臂一扭，完成了夺刃的动作；然后顺势一甩就将路人丙甩飞出擂台，“嘭！”的一声巨响，砸在了裁判台上面，和几位黑心裁判滚作一团。
画面转换太快，观众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韩方三位高手就已经躺下两位，生死不知；还有一位抱着断腿在场上哀嚎，挥舞着白毛巾跪地唱征服。
喧嚣的欢呼声被这样的场景戛然而止，徒然间整个拳击场都变得悄然无声，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
“还有谁？！”擂台上唯一站立着的男人，发出一声呐喊。在安静的场馆内，直直地刺入各人的心灵。
第七十一章 横财
俗话说：吃亏就是占便宜。
林东原本是不信的，只以为是那些个老和尚用来忽悠人的。现在却是有些松动了，来泡菜国之后第一次吃亏进了医院，换来一幢房子；第二次吃亏，被女魔头仁娜给逆推了，结果是功力精进了一些。（呸！还不知道谁吃亏呢。）
现在第三次吃亏，结果一屋子的人都面带微笑，恭喜发财，大家发财。除了那个冰山郑家大毛。
大建细建扛着个手提包进来，开始太公分猪肉，人人有份。
“东哥，这是你的一亿两千万韩元。”林东有些杯具，二十倍的赔率，手头上居然只有600万韩元的本钱，最后只赢了一亿多韩元，这才几十万rmb，比上次那栋楼差多了，东哥淡淡的忧伤，难道是因为吃亏不够大。
“郑叔叔，这是你的四千万韩元。”囧爸笑呵呵的接过去，看看拳赛还能为小金库添砖加瓦。这会儿笑得更像蜡笔小新了。
“gary哥，这是你的两亿三千万韩元。”大建相当肉疼地将一大沓现金支票推给gary。当了一辈子老实人的gary这次是赚大发，比他拍摄一年《rm》还赚得多一些，而且这丫还把车都押了。
“jessica小姐，这是二百万韩元。”轻飘飘的两张现金支票，完全不像其他人小堆大堆的规模。
赢钱的冰山女王却还是一脸寒冰，她只是意思意思投了林东10万韩元。后来目睹了林东那啥状况之后，却是在老崔那端压了五百万韩元，里外里还亏了三百万韩元呢。数目不大，但人人赢钱，只有她一个亏钱，心情能好就见鬼了。
大建给众人分完，就开始自个数钱钱玩儿。
“大哥，我的呢？”细建左等右等，也听不见响声，这时着急地追问亲生大哥。
“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亲兄弟计较什么啊。”大建一把搂过弟弟的肩膀，一脸兄弟情深的样子。
“呀，我投了这几天的全部工资，一千五百万韩元啊；你只有不到三百多万韩元而已。”大建只是憨厚，而不是傻b，当然不会让哥哥坑了自己老婆本。
说起来细建才是大赢家，这里只有他刚发工资正巧现金充足。老实人就是福缘深厚，这会儿足足赢回来了三亿韩元，足够他回老家盖房子娶媳妇了。
“别总是想着回老家盖房了，把这当成起步资金，正好可以扩大我的代购事业。”大建勾着兄弟肩膀，小声地商量着。
……
血液冷却下来，就到了处理伤口的时候了。
“嘶！”林东呲牙咧嘴，疼得直抽抽。
“别动，你脸上油彩太多。不把伤口清洗干净，要是留个伤疤什么的可就杯具了。”gary拿着消毒水，不要钱地往林东脸上倾洒。
林东顿时变作乖宝宝，这伤口要是在其他地方，他管都懒得管；可是伤在脸上，那就不得不谨慎了，咱可是靠脸吃饭的啊。
“切，一点儿伤口都喊成这样，还是不是男人？”亏了点小钱钱的冰山公主再次吐槽。
林东有些无语，就不能换一句吗，次次都问候东哥是不是男人，就这么关心东哥的身体功能？“刚才上擂台之前你是这么问，现在拳赛都打完了，现在还有什么看法吗？郑秀妍xi。”
“切，能打，能打就了不起吗？”虽然1vs3的那一幕深深地印在脑海里，还真是很有男人味，但是冰山女王是绝地不会认怂。
“哪还能怎么证明呢？”
“要，要……”jessica张嘴咿咿呀呀了半天，还是没能想到怎么接这话，“总之，总之……”
“啪啪啪！”又是一阵熟悉的鼓掌声打断了林东刷经验刷声望大业。
“林先生果然身手了得，不服都不行啊。”万年电灯泡崔老板再次乱入。
“老崔，求你别装啦，咱们打交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丫现在恨不得把我煎皮拆骨了吧，有事说事没事滚蛋。”林东很烦躁，本来还想跟郑西卡聊几句之后，就解释一下刚才在洗手间的误会；现在却又一次被老崔打断。
老崔像吃了苍蝇似的，面色一僵差点就要暴走，“废话就不说了，我是来兑现赌注的。临急临忙没法给你准备个美女明星。刚刚上台表演的女团girl’s-day，我把她们的保姆车弄坏掉了，然后安排林先生送她们回去，至于能不能得手就看阁下的本事了。”
林东对老崔的愿赌服输脾气很欣赏，对girl’s-day也很期待；但是尼玛能不能看看场合啊，就不能偷偷说么。
“老崔，你再乱说话，我可是真的告你诽谤啊……”
“哼！山水有相逢。”老崔转身拂袖而去。
“喂，喂，你倒是解释清楚了再走啊……”完了，林东心里万千头草泥马在奔腾。
刚刚还有些逗比的郑家大毛果然秒变冰山jessica，拉着“囧爸”就要离开，完全不想给林东再说话的机会。
“那我们就先走了，秀妍明天还有工作呢。”囧爸其实很想留，但是家里地位实在不咋滴，被老婆和两个女儿吃得死死的。
“好的，下次有机会再约。”gary递过去一个信封，里面装着些现金支票，看厚度肯定不止三张。借回来是三百万，还回去就不知多少了，平和gary果然靠谱。
“郑爸爸，再见。”林东见缝插针，怒刷存在感。
“呀！你别乱叫，我们跟你不认识！”冰山又不高兴了，第一时间就出来断绝关系，大有老死不相来往之势。
林东心里黯然，彻底完蛋了，狼人之名绝逼跑不掉啦。
——
“gary哥，为什么还不去领押车的赌注啊？”林东不得不将心思放回到发财的事情上。
“兄弟啊，你也要考虑考虑一下我公众人物的身份啊。现在走出去挑车，不就等于告诉民众：我参与赌博。”gary还是不紧不慢地为林东清理伤口。
“挑车？”林东有些不明白。
“对。赌车，自然就是赔车，庄家才懒得处理赢回来的车呢。直接让赢家自己挑价值合适的车子。”
林东傻眼了，他现在缺的是现金，要车干啥用呢？，一脸哭b地问道：“不能直接现金吗？”
“可以，但是没有人会拿现金走人，那样太亏了。首先庄家为免麻烦，这车价都是打折的；另外如果自己买这些进口车，需要等好几个月呢。”gary笑眯眯地解释着，他也是押了车的人啊。
林东仔细想想还真是有那么点儿道理。在泡菜国直接拿到豪华进口车，还带打折的，这事情靠谱，相当靠谱。
泡菜国可没有外国牌子本国生产的合资车概念，外国牌子全都是原装进口。另一方面因为国家地理位置三面环海，陆地方面却是连接着敌对关系的朝鲜，这样的孤立市场，外国车厂哪里敢在泡菜国囤货啊？
所以外国豪车全都要先行预订，然后等上三两月才能提车。韩剧里面那种装b打脸直接到店里提车走人的场面全是yy！开那些低配的样板车，哪还能叫豪么？低配和高配相差好几倍的价格。
泡菜国人不喜欢开豪车，除了大忽悠的“爱国情怀”之外，更多的是因为买进口车不但贵而且特别麻烦。
几兄弟只得聊天打屁混时间，等着观众散尽。
——
伤口处理停当，外面热闹喧嚣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下来。
“不会真的留疤痕吧？”摸了摸脸上的ok绷，林东感觉有些不太靠谱。
“不知道，我又不是专业医生。这儿除了ok绷就没有其他了，你自己再去医院看看吧。就算留疤痕也没什么啊，大不了去做个整容而已。钟国哥的亲哥就是整容医师，说不定还给你打折呢。”gary的心态平和，完全不放在心上。。
“那赶快出去选车走人吧，我可不想以后要整容什么的，咱大男人不兴那个。”林东感受到破相危机，马上就蛋定不了。
“那行吧。你押的那辆保姆车估计二千万韩元，所以可以挑四亿韩元的车，等会自己留意吧。”gary相当羡慕，四亿韩元的车在韩国算得上很毫了。
“你呢？”
“我押的是辆现代破车，还不到六百万韩元，唉！”这才是gary羡慕林东的根源。
“赫赫。”让损友郁闷的事情，就是自己的笑料，林东心里顿时舒畅多了。
“东哥，你们去选车吧。我和细建两个人护着这些钱。”大建一副守财奴的模样。
林东的一亿出头韩元也就一个公文袋能装完，自己带着也很放心，但大建细建加起来近四亿韩元厚厚的一大沓呢，外面乌灯黑火的确实有点儿不安全。林东也懒得理会守财奴兄弟，拖着gary兴高采烈而去。
香车、美人，自古就是男人的向往所在。林东自然也不例外，对自己的第一辆车还是很有想法的。
第七十二章 香车，没人
奔驰、宝马、奥迪、大众清一色德国车遍布整个停车场，跟咱们国内的进口汽车销量排行榜几乎是一致的。泡菜国人民不愧是深受中华传统思想熏陶，也是懂得挑选稳重大气，实用上档次的德国车。
至于传说中千万rmb起步的布加迪威龙、阿斯顿马丁等超级跑车，林东来泡菜国那么久还真没见过几辆。
这不是买不买得起的问题，而是能不能开上路的问题。考虑一下实际国情好么？
超级跑车的底盘超级低，郊区的破路就别想了；只能在市中心的好路上面开，不是堵车就是各种限速电子眼，超跑还不如电动小绵羊呢。
在泡菜国开那种车上街，就是在左右脸上分别大写“装b”和“傻b”的意思。所以那些超跑基本都是用于收藏，而不是实际使用。
林东还没混到豪车收藏家的地步，最重要的是4亿韩元也换不了超级跑车，吃不到的葡萄都是酸的，绝对错不了；买不起的超级跑车肯定都是不行的。吐槽一番，林东只得一辆一辆认真地挑选实用车型。
“gary哥，你选这辆奔驰slk，敞篷小跑车？”林东被gary的选择吓着了，老实人形象的平和gary居然这么风骚，敞篷小跑？
gary笑呵呵，摸着奔驰slk的车身，像抚摸老婆一样，“一亿多韩元的价格正好合适，而且我们泡菜国人就是喜欢这三角星的标志，追女孩就该用这种车才有面子。”
“这，这个！”林东说不下去了，gary今晚的表现太过反常，不会是被金钟国的绯闻什么的刺激着了吧？老实人也发起浪了？
其实gary也吸入了一点儿那种喷雾情药，只不过是纯属躺枪，摄入量并不太大，所以只是有点儿浪，而没有像林东那样苦逼。
gary发了一会儿花痴，才想起这位带他发财的兄弟还没选好，“林东，你要选什么车？这里没有的话，另一个停车场应该还有些以前攒下来的抵押品。”
相比起拉轰的跑车，林东更偏好厚实的越野车。他自己亲身经历过的车祸就已经有好几场，开跑车不太靠谱，跑车撞成碎片的新闻太多了，“我想要沃尔沃xc90，但是这里没有啊。”
“沃尔沃是什么车？我怎么没听说过。”泡菜国人的进口车基本全是选择德国产，其他车型还真很少见。
“瑞典的车，只记住一件事情就可以。英国的戴安娜王妃是在奔驰车上面车毁人亡的。沃尔沃在事发第二天就敢登报纸发广告：自沃尔沃面世以来，没有人因为乘坐沃尔沃而在车祸中丧生，没有人！”
这就是林东想要选择沃尔沃的原因，尽管有可能是个虚假广告；但是沃尔沃敢这么嚣张地打奔驰的脸，那怎么也有几分真本事的吧。
“戴安娜王妃，奔驰，车毁人亡……”gary没有注意后半句，焦点全集中在前半句了，他刚选的敞篷小跑正正就是奔驰slk！
林东打击完花痴病患者gary之后，就正式开始了自己的选车大业。刚刚那不过是开玩笑的，沃尔沃或许安全性方面很好，但是沃尔沃最贵的xc90都没超过2亿韩元；东哥四亿在手，怎么可能换沃尔沃？
突然，一辆跑车和越野车的混合体出现在林东视线里，然后就再也移不开了。跑车出身的保时捷卡宴，既有跑车的拉轰外形和速度，也有刚硬耐撞的厚实身板，而且作为德国车，造工品质方面就不用细说了。
林东赶忙找了负责人过来问道：“这辆车具体是什么情况？”
“保时捷卡宴trubo-s，是suv车型当中最快的型号。加了立体音响和屏幕等等顶级配置，原价5.5亿韩元，这里折价处理算4.5亿韩元。不过需要等几天时间才能确认车主要不要赎回，毕竟这辆车落地还不到一百公里，算是纯新车来着。”
林东傻眼了，好不容易碰着一辆自己看得上眼的，居然不能直接开走。“能不能现在就开走？”
“你要是选一些旧款车型的话倒是好办，很少有人赎回。但这是2010款私人订制的顶配，在外面买的话需要提前六个月预定，车主恐怕不会轻易放弃掉。”
gary这时候也从奔驰的“戴安娜车祸”事件中恢复过来，反正就是用来装b的，把小跑车开成电动车的速度，应该撞不死吧。
“你丫别再鬼扯了，押车的人敢来找你们闹事？你们养着一大帮拳击手，谁tm嫌命长过来闹事？什么预留不预留的鬼话就别说了，无非就是不想折价处理。今天这场爆冷，你们庄家也赚不少啦，还在乎这点儿小钱？……”
老司机老江湖gary这一登场，一连串的发问就把工作人员晃晕了，不服都不行。gary的正职可不是主持人，更不是拳手。这丫的正职居然是饶舌歌手，唱rap的！一大串歌词喷出来都不带重样滴。可怜的车管小弟只得拿起对讲机求助。
没过多久，一个肥头大耳的胖纸搂着个美女登场，人未到，声先至，“哈哈哈，都怪这些不懂事的小弟不长眼。你们大人有大量原谅则个。”
胖纸走到现场，拍了拍手，美女很是配合地递上一张除了电话什么都没有的古怪名片，“我叫老金，这儿大小事情都归我管。今天还多亏了两位，交个好朋友。这车就开走吧。”
事有反常必为妖，林东才不相信这些混黑的大佬会如此好说话，“有事说事，我不习惯兜圈子。”
“林先生今天惹出的事情不少。为了治安问题，希望林先生以后不要来咱们这小场子了，可好？”
老金作为庄家，最讨厌实力太悬殊的擂台，开盘的话绝逼是爆庄没第二个结果。要么亏钱，要么就弄很假的爆冷，两个都不是好选择。而林东表现出来的能力，正是老金最讨厌的类型，强到没朋友还不容易操控。下次开盘的话，就不再是爆冷而是爆庄。
“我本来就不想上台的，我还要问问你们是怎么组织比赛的，打拳打到动刀子？而且，你说不来就不来，当东哥是什么？”林东习惯性就想敲竹杆，不管对方是什么人什么事，纯属本能反应。
“确实是我们的错。这辆保时捷林先生开着，另外再挑一辆作为赔礼，可好？”老金也不是蠢人，谈生意就得下本钱。
林东将名片丢回美女身上，“那名片就也不用啦，以后应该不再来这里了吧。老金，你们这里有没有沃尔沃xc90？”林东也是有眼色的，不可能再选保时捷之类的车型，不然对方非发飙不可。
“90没有，60的话，另一个停车场里有一辆。”管车的小弟马上接话。
林东也没打算自己开，管他90还是60呢，“那就这个了，这些过户手续都包办的吧？”
“资本家”林东已经抠门到极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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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调而大气的棕色喷漆很是搭配保时捷卡宴的外型。内饰是经典的米色，顶级配置一看就不是凡品。不到一百公里的里程数，和新车完全没区别，林东对自己拥有的第一辆车很是满意。
香车有了，美人也有了，就在不远处等着呢。
五只女孩围在一辆破旧保姆车周围，看着经纪人换轮胎，只是四个轮胎都破了，根本没那么多后备胎啊。
“欧巴，现在怎么办呐？”
“没事，我刚跟主办方联系过，会安排车辆送你们几个回宿舍。”
五只女娃面面相觑，这荒山野岭的，让陌生人送回宿舍，不靠谱，相当不靠谱，“欧巴不跟我们一起吗？”
“我要留下来修车啊。”
经纪人的拒绝让女孩们抓急了。
“这个，那个，我们还是自己打出租回去吧。”
“笨蛋，你看这儿有出租车会经过么。”
“亚荣家里条件不是挺好的么，让你爸爸派司机过来吧。”
“欧尼，我家在蔚山，距离这里四百多公里……”
在女孩们苦逼得直跳脚的时候，一辆保时捷suv停在她们旁边。
不愧是以性感而闻名的girl’s-day，几个女孩的身材都相当火辣，尤其是金亚荣，“完美身材”果然不是随便说说的，逆天的大长腿近看之下更是凶残，让人转不开眼。
林东也就只能看看罢了，时间地点都完全不对，根本不是撩妹的好时机；都怪老崔在大庭广众之下乱说话，这会儿要是真的把几个女孩接上车，那跳黄河都洗不清了。
摇下车窗，递出去一把车钥匙，“你们谁会开车？如果会开车就先开后面那辆保姆车回去吧，明天再把车开到金钟国的jk娱乐还给孙亨南。”
“好的，太感谢了。”
林东摆摆手，把车窗关上，一踩油门就离开了，相当潇洒，也不得不潇洒。体内好像又有点儿蠢蠢欲动的感觉，再留在这儿搞不好就要出事。果然是红颜祸水，山水有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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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时捷打头，奔驰小跑居中，沃尔沃收尾。
gary对于奔驰敞篷小跑很是满意，虽然“车毁人亡”四个字时不时在脑海里浮现。但是深夜的高速路上总不会出事吧，存心显摆一下小跑车，狂踩油门要超越林东。
然后gary就杯具了，奔驰小跑车居然还追不上林东的suv。高速路上面小跑车已经开到180km了，却是连保时捷的车尾灯都看不到，这尼玛太不科学了。
越野车的大块头却拥有跑车的速度，这就和林东本人一个尿性，人畜无害的小白脸却很是能打。物似主人型，都是怪胎。
更杯具的还是大建，新车到手，本来也想显摆一下；但沃尔沃真的就只能是安全厚实，然后就木有然后了，跟着跟着还跟丢了，没有导航的沃尔沃，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到首尔。
速度与激情，最能刺激男人的肾上腺素，深夜的高速路上，保时捷卡宴turbo-s就像幽灵一样，只听到轰鸣声却看不清身影。
经历过好几次车祸，挑选车型当然是先考虑安全性。但仪表板上二百多快三百公里的时速又是怎么回事啊？林东相当懵b，自己到底怎么了？好像压抑不住要踩油门的冲动。
第七十三章 自食恶果
“医生，我脸部的伤应该没问题吧？”林东还真的驾车去医院疗伤了。伤口在脸上不得不谨慎，当时还涂满了油彩，不能保证是否会被感染。
医生仔细端详了好久，眉头皱成川字型，一脸凝重的臭表情。
林东差点被吓尿了，语气颤抖地问：“不会是真的要破相，留疤痕那么惨烈吧？”
医生闻言，摇头不语。用手电筒照了一下林东的瞳孔；然后戴上听诊器，扒开林东上衣，将拾音部件按在心脏位置，仔细倾听着林东心跳。
“噗通噗通！”林东就算没戴听诊器都知道自己的心跳肯定是快到爆炸了，这医生到底闹哪样啊？伤口在脸上，却按着东哥的胸肌算个什么意思？不会是个变态吧？林东想到那些可怕的事情，没来由菊花一紧。
逗比医生还真的如林东所料那样，将视线转移到林东腰下边那个拱起的部位，定定地注视着，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林东的内心是奔溃滴，遇到这种事情是不是应该大声喊救命呢？双手赶忙捂着裆部，同时发狠话：“我，我不好那口。医生你再这样的话，别怪我的拳头不客气了。”
“挡什么挡，哥哥我什么物件没看过？你的东西不就个头大一点而已，有什么稀罕的？把手拿开，让我再看看。”逗比医生无视林东的威胁，依然定定地注视着那部位。
林东长这么大，经历了两辈子，何尝被男人如此调戏过？当然是怒不可遏，抓着逗比医生的领子，单手就把他举了起来，“我再说一遍：我不是基！你再骚扰我的话，把你揍得生活不能自理！”
“咳咳咳！”逗比医生被武力威胁，头脑顿时清醒了，连忙解释道：“我也不是基。不是！我看你那物件是因为，你的脸没问题，但是那儿出问题了。”
“呸！你丫那儿才出问题呢！东哥那儿好用着呢。”林东被人当面说那事不行，就更怒了，举着医生嘭的一声把他撞到墙壁上。
“你听我解释，别冲动！你拿块镜子，看看脸上的伤口就知道。”逗比医生感到自己快要被撞散架了，赶忙求救。
林东左看右看，这在急诊室呢，上哪儿找镜子啊？拿出兜里的手机勉强当成镜子用，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伤口那里居然还有血丝，斜斜的血红一字型十分扎眼。再也顾不得威胁医生，连忙双手操控，玩起了自拍照。
“不用看了。你的脸没事，只不过你现在浑身都处于亢奋状态，连肌肉都不自然抖动，所以伤口被挣开了。”逗比医生深呼吸了几口自由的空气，然后就马上解释道。他现在怕了林东，要是伺候不好的话，后果有些恐怖。
“这，这怎么回事？”林东看着自拍照里面的伤口，和刚受伤的时候状况一模一样，没有一点点愈合的迹象。
“心跳数据，瞳孔症状等等都显示你处于亢奋状态。而且医疗室里连一个雌性动物都没有，你那东西却兴奋成这样。基本能断定，你吃了某些亢奋的药物。”医生一边解释，一边指着林东腰腿间那团拱起。
“可是我整个晚上都没有吃过东西啊。”林东虽然感到有些冲动，但是也只是怀疑自己的内功出问题，从没想到药物方面去。
“那就需要进一步化验才知道具体情况。但是你自己举起双手看一下，都已经抖成这样了，脸上的伤口能好得了么？”医生也不过是初步判断，没化验结果之前什么都不清楚。
关乎自己切身大事，林东很是听话地举起双手一看，还真的抖成震动棒似的。“这，这个。怎么会这样？”
“先处理完伤口，再说其他事情。”医生拿出各种工具，一一摆放好，“本来只需要清理伤口就可以，但你现在的情况就需要一些医疗辅助，局部麻醉之类的。”
林东自然没有意见，任由医生施为。只是后背阵阵发凉，有些后怕，如果自己没来医院检查的话，恐怕脸部真的要留下疤痕了。
“好了，一定要保持伤口干爽，还有保持身体清洁，否则很容易有细菌感染。”
“那药物的事情？”
“按我个人估计应该是情药，但是需要进一步检验才能确定。要不你明天再来吧？现在时间太晚，化验科不开门。”逗比医生处理完伤害，又恢复色色的表情，再次注视着林东那物件。
林东顿时头都大了，这会儿距离化验科上班时间还好几个小时呢，“我现在这种状态会有什么不良后果吗？能不能先用药治疗一下？”
“没有化验清楚的话，就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东西引起；我是不能随便给你用药的，万一出现些不好的后果，那我就要吃官司咯。根据以往经验来看，这种亢奋状态持续时间过长的话，会损害器官功能，甚至是脑部功能。”
逗比医生仿佛是要报复林东，完全不理会当事人着急的表情。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起了茶水。
“你给我说清楚！”不知是不是药物的关系，林东的暴脾气又控制不住了，再一次把医生举了起来。
“其实办法很简单，一般中了这类型药物，最快速最原始的解决办法就是找女人啊。”医生被举起来，马上就怂了，简单直接地说出那个粗暴的方法。
“这，这事儿闹得！”林东傻眼了，这事要不要那么狗血啊？
……
回到车上，林东一脸苦大仇深地摸出手机。
几天前还很是牛气轰轰地把女魔头仁娜拉黑了，这会儿一出事，第一时间想到的居然还是刘仁娜。男人就都不是好东西，被烦恼根支配的蠢货，一切烦恼都来自那根东西。
不爽归不爽，丢脸归丢脸，林东还是不得不拨打那个电话。不然呢？混到现在居然就捕获那么一只韩娱小虾米刘仁娜，而且还是主动送上门的，重生人士淡淡滴忧伤。如果上天能再给一次机会，林东只想跟金亚荣说四个字，放学别走！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靠，《我的黑色小礼服》果然不靠谱，片名叫小礼服，实际上真正内容是“黑色超短裙”，讲的就是腐女的事情，总是在夜间拍摄。
直接去片场吧，用手机查了一下《我的黑色小礼服》的拍摄地点，准备去解决生理危机。
但关键字搜索出来的除了地址为，还有：
“《我的黑色小礼服》戏假情真，姐弟恋情火热”
“凭着综艺节目窜红的新人演员刘仁娜与高中生小正太申东浩，在电影里……”
一张身穿校服的情侣照，拍得很唯美，照片中的男女也笑得非常灿烂。
绯闻手段果然是宣传的大杀器，林东几个小时之前才亲自炮制了一出绯闻，想不到几个小时之后就被教育绯闻照应该是怎样拍的。
前几天说谎，现在还闹绯闻。全都犯了林东禁忌，这婆娘是故意的么？东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一定要好好地教导她做人道理。
林东一踩油门，新到手的保时捷就轰隆一声狂飙向剧组所在的清潭洞夜店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