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人和
ps：guillaume加更，祝脱单快乐！
受制于人，束手束脚是什么样的感受？
就像去开房间，却没带够钱一样。林东已经憋屈了很久，的确很久，第二卷整整一百二十章呢。现在录个破节目，居然让东哥当装聋扮哑？节目组想多了吧。
离开任务点，林东直接就撕掉嘴巴上的胶带。两个黑衣工作人员刚想制止，就被林东一手一个举起来，“信不信我用胶带把你们捆成木乃伊？”
“林东xi，请放了他们吧，这是节目组商量出来的办法。毕竟你作为中国人，要完成这样的任务实在太简单了。”专跟林东一万年的忙内女作家名为劝架，实为揩油，抱着林东就是不放手。
林东把手上的黑衣人丢开，身体晃了两下，“我说，该放人的是你吧。”
“切。汗津津黏糊糊的，我才不是故意抱你呢。”忙内女作家脸红红地说道。
“不跟你扯这个。总之节目组想控制我，门都没有。大不了就不录！”
看着周围的粉丝人山人海，各种标语层出不穷，却没有一个是为自己加油的。林东更来气了。这是自己主场啊！“我完全不参与自己队伍的任务。这样就用不着限制说话了吧？”
“理论上是可以的，但那样你们队伍就只有两个女孩，有点吃亏耶。”
“没所谓，买几样东西而已。女孩子最不缺的就是帮手，随便问路人都行啦。”林东随意揪了个路边粉丝，“见着刘大神，长颈鹿，金老虎他们没有？跑哪去了？”
“那，那边。什刹海。”粉丝对着镜头结结巴巴地说道。
“哥们，谢啦！”林东拍拍粉丝肩膀，然后转身向着什刹海跑去。
“林东xi，节目组安排了每队一辆三人自行车……”美女作家话都没说完，林东已经窜出去老远。“呀系！都上车追过去，这一期他才是重点。呃，好像他的每一期都是抢戏王。”
男猪脚带着苦逼的拍摄小队消失于视线中，围观群众才反应过来。
“这人谁啊？有《rm》摄影师专门跟着，而且是两个vj。还有作家、编导，好大牌啊。”
“啥时候韩国明星的中文那么流利”
“笨蛋。没看到背后的名牌是中文字【林东】吗？”
“啊~~我居然不认识这帅哥，不行，我要上网人肉他~~”
……
别人怎么抽风怎么发神经，关林东毛事，东哥现在只做自己。真正的“running--man”，脸不红气不喘就追上早已出发的主持人队伍。
金老虎带着两个忠实小弟悠闲地坐在店里，等着任务食品“杂酱面”。
“气死我啦，那两个臭丫头居然嫌弃我。”林东生动地表演着个气急败坏，迳自坐到老虎队的桌子，“我要加入你们队伍。”
老虎队三人带着满满的不信任，对林东不理不睬。
“呀，你们这是什么眼神？我难道还会骗你们吗？”
“经常！”
“这样吧，我们做个交易。”林东拿起桌上的餐牌，“你们请我吃东西，我就帮你们买任务物品，怎么样？”
“tan~~gu~~lu~~”金钟国说着奇怪的中文发音，“你先告诉我们这是什么东西，我们再请你吃。”
林东一听这发音就猜到是糖葫芦，但是东哥是来搞破坏滴，“唉，我就吃亏这么一回，先告诉你们。大葫芦，节目组经常拿葫芦瓢来敲头，应该是让你们买新鲜的葫芦瓜吧。”
“da~~hu~~lu~~hu~lu”金钟国念叨了几次，发音挺像的，而且节目组经常玩葫芦瓢，找新鲜的也说得过去，“你真的跟女孩们闹翻了？帮我们？”
“当然！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林东一脸正气地说。
“好，吃什么算我们账上。”金钟国出了名讲义气，被林东的话感动得不要不要的。
“我也不贪心，就是想吃羊肉而已。韩国也不养羊，坑爹。”林东老实不客气地点菜，“老板，一盘手抓羊排骨打包，最大份的那种！”
数分钟后，林东咬着羊排，跟老虎队说88。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但是这衣服好像比手足还重要！缺胳膊少腿一样正常生活，如果不穿衣服在街上走，看警察叔叔抓你不？”
……
在万能的粉丝指引下，林东又找上了刘在石蚱蜢队，以一大袋芒果达成交易。将蚱蜢队要找的“蝎子”忽悠成了“椰子”
在镜头的见证下，坏蛋林东没有花费一分钱，换来了几斤手抓羊排和芒果。顺便将《rm》主持人队伍的购物之旅也捣乱。
krystal和金亚荣垂头丧气回到任务点，看到林东吃得香甜，顿时就怒了，“你干嘛丢下我们！”
“手抓羊排和芒果，要不要吃？”
金亚荣是肉食动物，krystal是杂食动物但最爱芒果，两人各取所需，将刚刚的事情抛之脑后。
投其所好，林东又学到一招撩妹秘技。
……
“我宣布，获胜的是林东队！”节目组清点完三队的物品之后，无奈地公布最终结果。
“么呀？怎么可能，我们是最早回来的。”
“不对劲，实在不对劲，林东肯定又耍花招了。”
“呀系八！”
《rm》主持人们群情汹涌，围着林东誓要讨一个说法。
“输不起么？动脑不行，难道想动手？”林东冷冷地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继续啃羊排。
“呀系！你等着，后面的项目绝对不会让你再得逞的。”
撂下场面话，rm动物团气鼓鼓地败退，蹲回角落里舔伤口。只留下林东独享这份荣耀时刻，对着两个妹子得意洋洋地说道：“怎么样，oppa是不是很厉害呢？跟着东哥有肉吃。”
“切，流氓！”金亚荣白了林东一眼，拎着几根羊排坐到一边去。
“骗子oppa。”krystal更直接，整袋芒果全没收。
“呵呵。”林东也不恼怒，“使劲吐槽吧，总比不言不语好。”
……
黑夜笼罩大地，繁灯点点，勾勒出比白天更美的精致。
节目组还是不肯收工，向着最后一个拍摄地点出发，将明星当牲口使。
北海公园，北京著名景点之一。《rm》节目组就如同旅游大使一般，花式宣传着北京，是否带着“亲中”的政治任务就不得而知。
第三个项目：长嘴壶斟茶，喝掉之后，在桌上推空杯子，线内则赢。
金亚荣趁机报复，淋了林东满头满脸像水里捞出来似的。然后运动天赋爆棚的krystal负责推杯子，一次成功。
第四个项目：水上脚踏船，最快取胜。
林东队伍有两女孩，正经比赛的话，胜算不大。但是《rm》从来就正经过，林东直接跳水里，将衣服塞进其他两队脚踏船的打水扇叶。
……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林东队毫无悬念取得胜利，把各队的资金全部收入囊中，把《rm》动物团气得生不如死。
“对了，今晚时间来不及。明天拍完节目可别急着走，你们还得请吃大餐呢。”
“唉~”一声叹息，每次都沦为背景板，主持人们连撂下狠话的劲儿都没有了，身心俱疲，不如归去。
“怎么样？信东哥，不会错。拿下胜利简直不要太轻松了。”林东又一次像女孩们邀功。
金亚荣：“切，有什么了不起的，野蛮人一个。”
krystal：“第三个环节是靠我取胜的啊！”
一切都在变好，林东心情舒畅，甚至接下了打板收工的任务。
“《running-man》第61期，北京特辑上，打板！”
“cut！”
……
镜头里外，是两个世界。
导演一喊“cut！”明星就变回正常人。s.m公司的贴身经纪人马上扶着krystal走向公园外的节目组巴士。而金亚荣就苦逼了，经纪人根本就没来。只得很没仪态地坐在地上，先歇一会再走。
林东这次懒得问“我背你”之类的废话，直接对着yura施展公主抱。
“混蛋，你到底想干嘛？”金亚荣知道反抗也没用，还不如直接问个明白。
林东没打算隐瞒自己的意图，坦白地说道：“我打算泡你啊。做我女朋友怎么样？”
“滚！找你那些女人去吧。”这么厚脸皮的人，金亚荣还是第一次见，正手反手就是两记耳光抽过去。
“呵呵。你抽，尽管抽。”林东把公主抱的位置调整了一下，让女人的脸更贴近自己，咬着耳朵小声说道：“你现在怎么抽我，在床上我就怎么抽你。她们是我女人，你也一样。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你别乱来。我要叫了啊！”
“叫吧，我就喜欢你叫。”
林东说得很痞，但没做什么，只是把金亚荣送上节目组班车。干坏事也不是现在这个时间地点。
……
北京饭店，凌晨。
林东推开房门，向着金亚荣的房间走去。软的没效果，林东想试试硬的，先上车后补票。天时地利正好合适了。
但人和却不对，半路却杀出一只怒目相向的郑家二毛，“你果然去找她！”
“大晚上不好好睡觉，专门来逮我干嘛？”林东摸摸鼻子，相当尴尬。坏事都还做就被抓住，太丢脸了。
“哼！你把欧尼弄成那样，却去找其他女人。你对得起欧尼吗？！”
“jessica怎样了？”林东有些莫名其妙，娱乐新闻一直都有关注。jessica自从上次离队十来天之后，一直都没再出幺蛾子。
“你自己看！”krystal丢过来一部水果手机，那是一段聊天记录，和一张相片。
“what-the-fxxx！！！她这是怎么了？”(未完待续。)
第十章 心烦的狐狸
聊天记录只是姐妹之间的日常对话，妹妹说去哪里吃上哪儿玩，姐姐说小心安全注意交通之类的闲话。
只有最后几句较为特殊，二毛向大毛打小报告：“姐夫正在和狐狸精勾勾搭搭。”
大毛回了句：“那个人跟我没关系。”
很普通的一句话，jessica早已对着林东说过无数次，只不知这次对妹妹说的是真心话还是气话？
这都不重要，那婆娘嘴硬属性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真正让林东爆粗口的是一张照片。既不是人物照，也不是风景照，而是几个塑料瓶子的图片。药瓶子，全英文标识，具体疗效不明；但精神类疾病和处方药等字眼表明，这不是开玩笑。
“jessica到底怎么了？”
“你不是要去找那个狐狸精吗？还问欧尼的事情干什么？”高冷krystal冷冷地说道，“欧尼的事情跟你没关系。”
“你当我是傻子吗？真要这样想的话，你还跳出来拦着我干啥？”被这外表高冷内里的萌妹子蠢哭了，林东晃晃手中的水果机，“你给我看这东西，然后让我别管你姐？你是在搞笑吗？囧素囧。”
“我只是，我只是……”高冷krystal秒变逗比囧晶，嘴笨不会说话。恼羞成怒，凶狠地抢回手机，“不要叫我囧素囧！我不囧！”
“噗！咳咳！”林东差点被这逗比逗得笑岔气，“懒得跟你废话，把手机给我。我自己上网查那些要是用来干嘛的。”
“不给！”为了反对而反对，跟坏蛋对着干。krystal把手机放在上衣内袋，双手捂着。
“喜来登华克山庄，金龙餐厅。”林东开出价码。
“不给。”
“两顿。”林东提价。
“呀！我不是那样的人，不给就是不给！”
“那就别怪我抢小女孩的东西。”
两人就前胸内袋里的手机展开争夺，磕磕碰碰，误伤也是在所难免的。
衣衫凌乱，气喘吁吁，被碰到摸到要害部位羞得满脸通红，这就是囧晶姑娘的当前状态。
“咿呀！”旁边的房门开启，睡眼惺忪的金亚荣走了出来，映入眼帘的画面让她登时清醒得不能再清醒。只见林东右手拉开krystal的外衣，左手按在少女的胸脯上面。
“你，你，你们……”金亚荣被吓呆了，上次见到他跟秘书乱搞，这次更过分，“禽兽！连小丫头都不放过的禽兽！”
“我，我不是，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林东顿时懵b了，松开囧晶姑娘，急急忙忙就跑过去要跟金亚荣解释。
“啪！”“啪！”正手反手两记耳光，扇在主动送上门找抽的林东脸上。“嘭！”房门再次关闭，仿佛从来没打开过。
“完了。辛辛苦苦数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林东顶着两个巴掌印，回身恶狠狠地瞪着囧晶，“jessica到底怎么了？不说就拿你来泻火。”
郑秀晶被这凶悍的表情吓破胆，大叫一声“救命！”，转身就跑回房间。只可惜房间里多了一个尾行的坏蛋。
“嘶啦！”凶狠地把女孩身上的运动外套撕成两半，林东丧失了玩游戏的兴致，“赶紧说，否则后果自负！”
“我说，我说。”郑秀晶双手捂胸，自保要紧，再也顾不上其他，“抑郁症，欧尼患了抑郁症。”
“呃！”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词，电视里经常碰到，但林东无法把这个词和冰山女王jessica联系都一起，“为什么？”
“我不知道，自从上次从美国回来之后，欧尼就不跟我说心事了。”郑秀晶想起了什么，“啊，对了，你也去美国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居然没告诉你？”林东琢磨了一下jessica的恋妹属性，“那看来是真的病得不轻。哎呀，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我也是最近才看到这些药瓶子，自己上网查的。”
“废物！你姐那么关心你，而你却什么都不知道。”林东狠狠骂了一句，摔门而去。
krystal茫然不知所措，一直以来都习惯在姐姐羽翼庇护之下，无忧无虑地生活。突然发现这羽翼并没有想象中的坚强，也是需要关爱。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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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字型软瘫在床上，像是被抽空了精气神一样；林东丧失了窃玉偷香，强行开荒yura的“性”致。
甚至隐隐有些后怕。先上车后补票，干得轻松写意，但后遗症好像很大。万一没忍住，把yura也强上了，恐怕要出大事。
虔诚的教徒闵先艺，被强上之后，现在变得神神叨叨。一时像圣母，一时像魔鬼，林东通过视频聊天，亲眼看着她这种转变。
坚强的冰山女王jessica居然患忧郁症，这更是让林东接受不了。感觉就像冰山破碎，完美的形象出现无数裂痕。
“艹。怪不得网上总有被强奸女孩患心理疾病的新闻，有些还爱上施暴的犯人。叉蛋，东哥好像真的禽兽了，草！”
烦躁地在床上滚来滚去睡不着觉，林东实在做不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境界，女孩们的脸庞时不时就在脑海中闪现。
不管是哪个婆娘设下的局，她赢了。
全孝盛，金亚荣，jessica，或者哪个谁谁谁，林东发现自己完全放不下，太多非回韩国不可的理由。
……
胡思乱想熬了一夜，林东根本没怎么睡就要接着干活，《running-man》早餐拍摄任务。正常情况下《rm》每期都是一天搞定，过夜的特辑并不常见。所以节目组对这种早晨任务倾注了不少心血。
甚至严格要求了起床时间和顺序。
当林东进入饭厅的时候，haha和金钟国摆着古怪的螳螂姿势，不言不语，极度诡异。
“你们这是抽风了吗？”
“任务，这是任务，赶紧跟着做。”haha大声对着林东吆喝，“快点，计时的。”
林东拉开椅子坐在餐桌旁，懒得理会这个傻x，“服务员，来一壶普洱，浓一点的。”
“你为什么不中招的呀？”两个傻x演不下去了。
“就做这么一个没有任何意图的脑残动作，傻子才信呢。”林东悠然地倒了杯茶，“你们手上拿着果汁、鲜奶、咖啡之类不同的饮料，好像要凭这些东西来分组似的。那样或许还能蒙得了人。”
两个坑人失败又不死心的傻蛋对望了一眼，感觉这方法靠谱，连忙跑去找道具。
不一会，金钟国嘴里叼着一盒鲜奶，haha头顶一瓶矿泉水，继续摆姿势。
这破绽百出的办法，居然还真的坑了不少人，gray、李光洙和krystal等人，全都像傻子似的在桌上选了瓶饮料就跟着摆起古怪姿势。
直到刘大神进来，坐到林东旁边，也斟茶慢悠悠地喝了起来。“他们这是怎么了？”
“两个傻瓜牺牲自己，引诱一堆傻瓜，这是一个没有胜利者的游戏。”林东总结发言。
“也对，为他们的智商干杯。”刘在石举起茶杯和林东碰了一下。
“么呀？”
“这不是任务吗？”
“都是haha的主意。”金钟国这才反应过来，为了坑别人，自己好像也傻傻地摆了很久的姿势。蠢到家了。
“啊~~喔~~别打脸！”
拍摄计划之外的小游戏，却取得了良好的效果，后期制作组更是直接将“狐狸”头像安到林东身上，《rm》动物园多了一只新品种。
林东跟狐狸还是挺有缘的，肥狐狸，瘦狐狸，狐狸精，还有谁？(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打败林东的人
“金亚荣呢？”看了半天逗比搞笑合集，却独缺一人。林东满脑子问号，不会是临时退出了吧？
虽然放弃了强行开床战的打算，但林东没打算放过金亚荣。如果连理想型都放弃掉，这人生也太没有追求了吧。而且男人的劣根性发作，越是被拒绝，反倒越激起挑战性。一定要攻略下来，让她跪地唱征服。
“不知道耶。”
“没见到。”
大家也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里除了林东，就数金亚荣资历最浅，出道时间比中二少女krystal还晚。而且公司还是路边小店，应该没这个胆量让大家等她一个。
“啪啪啪！”总导演赵孝镇鼓掌引起众人注意。
“我们节目组通知金亚荣xi的录制时间是早上10点，所以她还没起床。”
“早餐任务：在场成员抽签选出一句话或者一个动作，让未起床的金亚荣完成。失败者不能吃早餐。”
林东心里一突，韩娱圈果然是新人没人权。通知都不打一声，就让金亚荣素颜出镜，还是刚睡醒的素颜。过分了吧，这是侵犯东哥的权益啊，女孩的睡姿睡颜是属于东哥专享。
“我们这样闯入女孩的房间不好吧?”林东一边说着，却拿着手机在餐桌下拨打金亚荣的电话。
“没关系的，我们会让女作家先进入房间确保不会走光。”
什么叫不走光？无底线的节目组只要不露三点就照拍，实在不靠谱。
电话被挂断，对方应该是醒了。林东快速录音，“导演nim，没让金亚荣xi完成指定动作，算我们输。那怎样才算金亚荣输呢？”
“呃。”赵孝镇导演被问哑了，根本就没考虑过这问题，“金亚荣xi不会受到惩罚。”
“这不行，《rm》网游戏的原则就是公平公正，凭什么她迟到了还受到优待啊？！”林东一边说，一边用彩信将刚才的录音发送过去，只能帮到这里了。
这一切都在节目录制中完成，林东能料到自己会多出无数黑粉，斤斤计较，没有绅士风度等等。但东哥不在乎，本来就是要塑造一个流氓形象。让那些从来未见过的堂兄弟放心，让那个从未见过的官家小姐死心，别再惦记着东哥。
“对，就该这样才公平。”囧晶姑娘第一个跳出来支持，如果那狐狸精受罚，然后恨上了出主意的坏蛋oppa。最好他们掰了，自家亲姐成功上位，多么完美的剧本啊。中二少女脑洞大开，瞬间就想出肥皂剧片段。
“好吧，如果大家都完成指定任务，那金亚荣就要接受惩罚：在早餐过程中穿女仆装当服务员，为大家服务。”赵孝镇总导演瞬间就想出一个惩罚措施。
“yeah！”
“一定要赢！”
群情汹涌，男人可怕的劣根性，果然都是抵抗不了制服诱惑。
林东摇头不语，有东哥这样的金牌卧底在此，你们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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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酒店提供的后备门卡，直接推门而入，然后大家就傻眼了。
金亚荣穿着密实保守的睡衣，坐在床上看书，早睡早起勤奋学习的励志形象，妥妥的。没有化妆的清纯素颜，迎着淡淡的晨光，像是自带光环效果一般，简直亮瞎了眼。
放下书本，金亚荣跳下床，微笑躬身行礼：“早上好！请问有事吗？”
漂亮又礼貌，非常正面的形象，却没有爆点；完全出乎节目组的意料，这岂不是免费帮忙打广告？
节目组不好过，主持人们也难受。很明显的提示，金亚荣却仿佛看不懂，就是不做出指定的动作。把《rm》帮弄得快要抓狂。
“一帮loser，统统闪开，让我来。”林东甩了甩纹丝不动的毛寸，越众而出。捏了个兰花指，轻轻点着金亚荣额头上。东哥的任务：让金亚荣向自己撒娇！
“啪！你吃坏肚子了吗？”金亚荣非但没有撒娇，反而一巴掌把林东的娘炮兰花指拍开。
“哈哈哈！”
“现在都知谁才是loser了。”
“吃坏肚子了吗？”
《rm》帮自然不会放过千载难逢的落井下石机会，围着林东就是一阵哄笑，让东哥相当受伤。
推开围在身边的损友，林东再次来到金亚荣面前。霸道总裁上身，伸出食指挑起金亚荣光洁的下巴，四目交投，就那么定定地对望着。然后林东的嘴巴一寸一寸靠近过去。
看着越来越靠近的脸孔，金亚荣双颊发红，害羞地说道：“不要，oppa~~不要嘛~~”
不管真心还是假意，总之让人毛管竖起的发嗲撒娇出现，林东顺利完成任务。
“一帮loser，饿肚子吧！”林东得意的笑。
但是得意没多久，金亚荣专门跟林东作对似的。开始按着提示完成《rm》帮的任务，让一帮损友纷纷成功上岸脱离苦海，独独留下一只苦逼的郑家二毛。
“cut！打板。起床任务结束，请各位移步到餐厅继续下一阶段拍摄。”赵孝镇导演一声令下，结束在房间的拍摄环节，“郑秀晶xi，请你不要吃早餐。我们《rm》的惩罚不打折。”
“内，我不会偷吃的。”发育状态的中学生，食量不是开玩笑的。郑秀晶顿时就有些生无可恋的感觉，家传八字眉耸拉着，特写的一个“囧”字。
金亚荣恰好在旁边经过，一时之间风起云涌，杀气漫天。
“yura欧尼，你好，很好，非常好！”
“郑秀晶前辈，请多多指教。我会好好吃的哦。”
电光火花在半空中交汇，默然相望，直到“咕咕咕！”的饿肚子声音响起，宣布结果。第一回合，金亚荣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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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组是真心缺德，几个人在吃饭，只有囧晶姑娘趴在餐桌上，耸拉八字眉眼巴巴地看着别人吃饭。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实在让人心疼。
“藏在衣兜里，等会出去时再吃。”林东从桌子下面递过去能放衣服里的食物，两只鸡蛋和一盒布丁。
“啪！”蛋蛋被打落地上，碎了。“坏蛋，我不要你的臭东西。”
“你才坏呢，明明是好蛋。”林东把鸡蛋捡起来剥开，光洁滑溜如少女肌肤一般，“别像你姐那么犟，你还在长身体，这大热天的在室外录制，状态不好很容易晕倒……”
“我不要！”
“拿着，否则我抽你。”软的不行，林东只好来硬的。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郑秀晶直接起身，坐得远远的，完全无视林东的话。软、硬都不吃！
林东正想发飙的时候，服务员不经召唤端着茶壶闯了进来，“请小心你的钱包（粤语）。”
“请小心你的钱包。（粤语）”
服务员跟每一位成员都重复了这句话，然后飘然离去。
林东努力地憋着笑，节目组真逗，故意让服务员说粤语，难道你们不知道东哥的粤语和普通话一样好吗？
“有古怪，绝对有古怪。”这么明显的提示，《rm》成员又不是傻子，都发现了问题，只是听不懂罢了，“林东，这是什么意思？”
“你猜~”
林东懒得说，反正说了也没用，最终环节肯定要被针对。
果然，吃完早餐来到最终拍摄地。这时才发现钱箱被掉包，里面加起来一万多rmb全变成白纸。
“最终战：你们当中有成员拿了钱。找出盗贼或者被盗贼淘汰，胜利者独享最后奖金。”赵孝镇宣布最终任务。
林东一点都不意外，听到提示就已经猜到。就算自己说出来，节目组还是会找其他办法掉包的，不然就没法拍下去了。
“看什么看！这么明显的局，节目组就是要你们怀疑我，然后把我out掉。”林东环顾一周，怒斥不怀好意的一帮损友。
“说不定就是你呢。”
“这里只有你会中文。”
动手能力爆表的囧晶姑娘甚至已经溜到林东身后，准备突袭。
“都别动，谁上来我就撕掉谁。先进去看看是什么状况。”林东单手抓着囧晶两条纤细的手臂。随意把旁边的横幅标语扯成布条，把囧晶捆了。
“这就是榜样，不怕死的尽管过来。”
牵宠物一样牵着囧晶，走进拍摄地。林东有些意外，《rm》居然在怀柔影视城租了场地，请了三百个临时演员，把拍摄地弄成古代街市。这规模在中国节目里也就小case，但是在韩国节目里，就是少有的大手笔。
没见过大场面的几只小明星顿时呆住，然后不约而同地围着林东。
“不用围，我知道你们想干嘛。”林东放开绑着郑秀晶的布条，“就凭你们几个想撕掉我？”
“哼，我们有八个人，怎么可能抓不住你？”金亚荣跃跃欲试，如同打了鸡血似的。只不过环顾一下左右，其他人好像都退了一步。“么呀？不用怕他！咱们人多。”
“算了，你这样的傻丫头，东哥都不忍心伤害。”林东抓着金亚荣脑袋，把她推回人堆里，“我敢说，节目组为了对抗我，肯定会找除我之外最强的人当盗贼，就是钟国哥。而且这么多临时演员的掩护，说不定就是为了另外的嘉宾。”
林东一番话，把剧组导演、作家团队吓成麻瓜，这丫的刚开场就被猜到了，还玩毛啊？！
但是一秒之后，连《rm》成员们也变成麻瓜。
只见林东脱掉队服，风轻云淡地把自己的名牌撕掉，“能打败林东的人，只有我。”
名牌底下白花花的一片，完全没有半点盗贼印记，“只能帮到这儿了，拜拜了各位。”
在一众人疑惑不解的注视下，还没开拍几分钟，林东欧巴就潇洒地走出怀柔影视城，走出《rm》节目组。
……
《rm》对于林东来说，实在太简单，丧失了挑战的兴致。临时工早就想走人了，最终战划水，提前打卡下班，早退是必然的选择。
还有更重要的事，更重要的人，在等着他。(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截胡
永远不要轻视女人，尤其是在“大染缸”里摸爬滚打的女明星，分分钟教你做人道理。
林东离开《rm》，离开北京之后，并没有直接飞首尔，而是飞回广州的家。然后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真正的家徒四壁。家私家电、衣服书籍统统不见，只留下一张小板凳，以及上面贴着的纸条：“首尔见。”
老妈子的字迹，林东感到双脸被左一巴掌右一耳光无限循环地打脸，被那帮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可怕的女人心计，美人计、苦肉计、连环计等等，千方百计让林东无计可施。老巢被端，老妈子被拐，林东除了认怂回首尔，别无他法。
“丫的，等我回去，看我怎么收拾这帮臭婆娘。”
林东吐槽了几句，出发去下一站，依然没有去机场回首尔。
——
又是一个热力四射汗流浃背的【恒大】主场夜。越秀山只有那么万多个座位，场场爆满不热就见鬼了。
视角最差的山顶位置，两个戴着鸭嘴帽，脖子上挂着望远镜的男人像傻子一样，隐藏在昏暗的角落里，嗑瓜子。
“大庭广众之下见面，会不会太张扬了？”陈忠把鸭舌帽拉低一点，生怕别人看到自己和林东在一起。
“怕什么，这是正对角球区的山顶位，视野差得一塌糊涂，球迷宁愿到前面站着也不会到这儿来。在别的大球场，这里都是作为隔离区来使用，根本不坐人的。”林东伸直大长腿，“越是正大光明，就越不会引起怀疑。”
“你是老大，你说什么都行。到底找我出来什么事情？”
“林宇死了已经有十天，那边是怎么个状况？有没有怀疑到我头上？”林东没有第一时间去首尔，就是要先解决掉后顾之忧，免得到时又整出幺蛾子，绑架事件什么的。烦！
陈忠摇摇头，“林宇是长房长孙，年轻一辈的第一人。他死得这么突然，老一辈的倒是想查一查；但手底下的年轻人都不干活，只顾着争权夺利啊。而且我们干得太隐秘，警方都只能判定为意外。”
“哎呦，别用‘我们’，什么都是你干的！这些大家族真是现实啊。还好东哥没打算趟浑水，他们争个你死我活，都跟我没关系。”相比起富二代，林东还是更喜欢当富二代他爹，“有没有收到什么关于我的风声？”
“有。你在网络上面红了，还上了热搜，只是不太靠前。韩国综艺饭把你许多资料都找出来，甚至有人爆料所你是鸭，专为富婆服务。”
“what？你说的是中文吗？我怎么听不明白。”林东差点被瓜子给噎死，“鸭？是我理解的那个鸭吗？”
“就是那个意思，说你在广州某高级女子会所为女人服务。”
“呃！”林东挠挠头，好像没法抵赖。虽然东哥主要是为了玩女人发泄，但那些婆娘是真的给钱了。“无图无真相，应该没人信的吧？”
“网络上倒是没什么人相信，但林家的年轻人又有了想弄死你的冲动。”陈忠有些感慨，身边这位大爷惹事的本领实在高超，刚弄死仇敌没多久，又引出一帮红眼病。
“为什么呀？我现在天天玩女人，也不跟他们抢那个政治家族的女孩。”林东对自己近期的放荡表现很满意，想不到还有人不满意，这事找谁哭去啊。
“你就是玩女人手段太厉害，把女的玩得都想倒贴。那帮人都怕你先斩后奏把女孩弄上手。”陈忠实在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能把一线女明星玩到要花钱买服务，这本领没谁了。“而且你玩的那些女人太低调了，根本起不到反效果啊。”
“靠，我都这样了，还不够？难道要天天带个女人在大街上晃悠，那么高调才行？”
“你还别说，世家大族谁不玩女人啊？你低调地玩，他们根本不当回事。要是天天和女明星传绯闻什么的，闹得天下皆知，那他们才不敢让你进政治家族。”
林东有些挠头，这和自己一向的低调风格不搭啊；东哥一向信奉闷声大发财，高调不起来，“我再琢磨琢磨。那边到底怎么个情况？已经派人来对付我了吗？”
“我怎么可能知道？我以前是林宇的手下，现在是神憎鬼厌的存在，能打听点大概事情就算不错了。”陈忠郁闷得想吐血，本来跟着家族第一继承人混，小日子过得蛮滋润的。最终却是自己亲手弄死老板，这事太冤了。
“一点事情都打探不到，真是没用。之前应该把你一起弄死，干手净脚。”
陈忠差点被吓尿，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位笑眯眯的年轻人专放暗箭杀人于无形，“我一定会好好努力，鞠躬尽瘁……”
“呵呵。”林东拍了拍陈忠肩膀，打断他说话，“瞧把你吓得，开个玩笑而已。看球吧。”
“这位置怎么看啊？”
“笨蛋，你不会走到前面去看？滚！”
树挪死，人挪活。是该挪窝了。
**********
仁川机场，凌晨。
林东欧巴再战江湖，没有掌声，没有鲜花；只有在路边等着的她或她们。
以及充当拦路虎的他，李检察长。一如既往的精明干练，一如既往的前呼后拥气场十足，还有一如既往的讨人厌。
“咔嚓！”一把手铐直接将林东和李检察长串联在一起。
“这就过了吧。”林东甩了甩被烤着的手臂，“现在解开，还能当什么事情没发生过。否则，友尽了。”
“请你几次都请不到，只能铐你回去咯。”李检察长直接把手铐钥匙丢给手下，表明态度，“而且我不太想和你保持朋友关系了。”
“哦？敌人么，有趣。”林东拿出电话拨给十米外黑色suv里的闵先艺，“告诉我妈：临时有事改了航班，明天才到首尔。”
“走吧，敌人xi，看看咱们谁玩得过谁。”处心积虑花了几个月时间弄死仇敌之后，林东像是开了窍，根本就不怂这些大人物，他们其实也挺脆弱的。
“不！我们不做朋友，但也不是敌人。”老李画风一转，扑克脸秒变和蔼可亲。
“么呀？不是朋友就是敌人。我不搞基！”
“其实做亲人也不错的，用你们中国话来说，就是翁婿关系。”
“翁，翁，翁婿？”
林东望着自己手臂上的手铐，这是神马展开？铐着东哥回去当女婿？完全搞不懂这套路，林东只得疯狂地甩了甩头，肯定是没睡醒，造梦呢。
景色依旧，人面如初。好吧，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一天不死，一天都有新闻。
“你女儿漂亮不？”
“天仙似的！”(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不属于你的
荷枪实弹，前后护卫，坐的还是加厚防弹车。
林东实在不记得最近又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现在周围没人，赶紧说正事吧。我才不相信半夜三更，劳师动众就为那么点芝麻绿豆小事。”
老李从衣兜里摸出一把真正的钥匙，给林东解开手铐。“不是开玩笑，跟我女儿相亲吧。这次说真的。以前你中国人的身份不好办，现在完全没问题。”
“么呀？”林东歪着脑袋，思索着老李的转变。作为高官，不可能轻易改变想法，除非，“明年的大选，你选择的队伍是亲中派？”
“聪明，不愧是我看中的人。现在差不多时候该站队了，太晚的话显不出诚意。如果我有一个中国商人当女婿，谁还能说我的立场不坚定？”李检察长开诚布公，直接把林东当成女婿一样看待。
“老李，你的节操呢？就这么把女儿的婚事当政治资本？”林东刚从中国的政治婚姻事件里逃出来，想不到在韩国居然碰到同样的事情，这也太狗血了吧。
“我从不拿儿女的事情开玩笑。你是千挑万选，最好的选择。”老李严肃地纠正道，并附上详细的说明，“你模样过得去；身家嘛，虽然现在苦逼了点，不过几年后应该发达。也算才貌双全、年少多金；最关键，我女儿并不讨厌你。”
“切，喜欢我的女孩能从东大门排到南大门，我对你女儿没兴趣！就你这样子，能生出漂亮女儿才怪。”林东想起自己那一箩筐的情感问题，实在不想再自找烦恼。老李女儿就算真是天仙，也得靠边站，“赶紧说正事吧，我忙着呢。”
“诶，我女儿真的是天仙，从小美到大……”
“司机，停车。”
“咳咳咳。”李检察长整了整衣衫，“好吧，说正事。你小子给了我一串数字号码，又不说怎么使用。检察厅研究了很久，推断号码为保险箱密码。”
林东憋得满脸通红，最终却还是忍不住，笑喷了，“哈哈哈，太搞笑了，整整几个月，你们就研究出那串字符是密码？哈哈，你怎么不说研究了一辈子才知道自己是男人？”
“再笑就真的没法当朋友了啊。”
“行，不笑。噗哧，哈哈哈~~”林东笑了一会儿，揉揉脸部有些笑抽的肌肉，“这次真不笑了。那个保险箱应该就在釜山，抓住崔老板那栋破楼的地下室。”
“那栋烂尾楼居然是藏保险箱的地点？而且是在人来人往的港口边上？”李检察长震惊得合不拢嘴，“不会是坑我的吧？”
“我有必要坑你吗？你现在人强马壮，坑谁也不敢坑你。”林东把座椅调整成睡觉模式，“先睡会儿，到地方再叫我。”
“喂，说清楚啊。我把人马都拉到釜山去，万一扑空，那就成了‘踩过界’的大事件。”
“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
林东敷衍了一句，把鸭舌帽盖着脸上呼呼大睡。
**********
事实证明，低调才是王道，越不显眼的东西越致命。
李检察长翻遍首尔都找不到的证据，却从烂尾楼的地基里挖出来，这幸福来得太突然，手都有些发抖了。
“小心点，这种保险箱有自毁装置，别磕着碰着了。”
“外面警戒的武装人员注意点，要是有人敢冲击过来就直接开枪。”
……
一连串指令之后，李检察长直接来到保险箱前面，输入密码。他一刻都等不了，现在就要验证里面的东西。
一沓又一沓各国货币，美元为主。让林东脸色微变，淡定，也就看起来有冲击力，实际没多少钱。
好几份屋契房契的出现。林东淡定不了，脸色有些发黑，悔不当初啊，就不该告诉李检察长。
随后是护照，账本之类的东西。林东的脸色稍微恢复了一些，还好啦，损失不算太大。
最终老李拿出一个小盒子，在万众瞩目之下打开。整整一盒钻石，在初升的朝阳照射下熠熠生辉。
林东两眼一黑，差点没晕过去。完全没想过那个早已死成灰的崔老板居然家底如此丰厚。
好人难做，一时良心发现，就这么错过了吊丝逆袭的机会。如果自己来挖宝，不用等kakao上市，东哥就是妥妥的高富帅了吧。坑爹啊。
“老李，是不是应该给点举报线索费之类的？”
李检察长呵呵一笑，“没问题，我女儿是无价之宝。尽管拿去，一毛钱礼金都不收。”
“别再拿你女儿说事，否则我翻脸。现在证据在手，破个大案应该不难吧？用不着卖女儿，站到亲中派了吧？”林东实在没搞懂老李这画风特变到底为了啥。
“检察官就四个级别：1名检察总长8名高等检察长30名检察长其他全是检察官。具体实职还分首席、次席，大检察厅，地方检察厅之类的……”
“说重点。”
“破了这个案，我就能稳稳地当上8名高等检察长之一。站不站队无所谓，功劳在那儿摆着。”老李兴奋地拍着林东肩膀，“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放，放，放心？”林东的心顿时提到嗓子眼，每次听到“放心”两个字的时候，总会出事。
“别再来烦我就行，尤其是别再提你那丑鬼女儿。否则我翻脸了！”瞧着桌面上的钞票钻石，林东的心在滴血。“奖金都没得发，懒得陪你浪费时间。我先走了！”
“派辆车送你回去吧。”
“用不着！”
**********
便宜莫贪，不义之财不入袋。没来过，没见过，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林东一边自我洗脑，一边走向不远处那辆从仁川机场跟到釜山的黑色现代suv。
司机打开车门后，很是自觉地拉起驾驶室和后座之间的挡板，给林东和闵先艺腾出谈话空间。
“哟，配备私人司机了哦。闵老板！”
“oppa，对不起！我不该……”
“废话先不说，道歉是这样的吗？”林东一巴掌抽在闵先艺大腿上，“我在视频里教的东西都忘了？”
闵先艺脸色一红，俯身为林东解开裤链。小嘴张得老大，吞吞吐吐，上下起伏。
林东舒服地仰躺在座椅上，伸手撩开闵先艺的职业装短裙，“几月没上手，想不到丰满了啊。不当idol之后，长胖了吧。”
“嗯嗯~~”
“谁让你松口了？”林东把闵先艺的头按回去，然后在她长了不少肉的pp上抽了几巴掌。调教圣女一般的教徒，相当有成就感。林东觉得自己有些变态，越来越像金凡秀、崔棋媛等人所说的“成功男人”。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回首尔要几个小时。我现在不想说，只想发泄，知道怎么做了吗？”林东被刚刚那些钱财身外物弄得火大。
小秘书上下起伏干活得更勤快一些。
……
“还敢不敢算计我？”林东一脸舒爽地提上裤子。
闵先艺不着片布，没有丝毫力气软瘫着微微有些抽搐。身下的座椅湿漉漉一大片，显示着战况之激烈，“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哼！这才只是热身。”林东伸了伸手脚，车厢内有些施展不开，“说吧，到底什么回事？谁出的主意？”
“十天前，林妈妈说你在中国的事情已经处理完毕，让我们把你请回首尔。”
林东伸出大手按在闵先艺的小馒头上，按压揉捏，“说重点！否则……”
“仁娜欧尼想的办法，由我实施。本来只打算让孝盛引你去旅游，然后让林妈妈搬到首尔来。”闵先艺按着林东作怪的大手，才继续说道，“后来知道《rm》要拍北京特辑，才临时让刘在石xi帮忙的。”
林东仰天长叹，果然不出所料，主谋就是女魔头仁娜，跟自己时间最长的那个女人。
“其他的事情晚些再更你们算账。为什么jessica会得抑郁症？我不是叫过你照顾她的吗！还有，为什么到现在都没人告诉我这事？！”
“我，我……”
“你什么你，长野心了吧？羡慕嫉妒恨，不想跟jessica打交道。是吗？”林东冷冷地注视着，看清这女人每一个表情。
“凭什么她们就是你女人，你还给他们股份。而我只能是泄欲工具！我为什么还要关心照顾她？”闵先艺最终无法在林东的注视下隐藏住心事。
“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付出不一定有收获，努力未必就有结果。”林东摇摇头，“交易就是交易，秘书就只能是秘书。”
“可是……”
“没有可是！做交易时，你想要的，我全都给了。现在你想要更多？对不起，我给不了。”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从一开始林东就告诉闵先艺，她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你可以选择走或留。就像第一次，我也没强迫你留下。”
“我留！”闵先艺舍不得走，也走不了。破掉教义戒律那天，信仰就已经坍塌，林东就是自己的一切。“我只求你一件事。”
“说。”
“给我个孩子。”
“这事随缘。我从来没吝啬过，你得到的甚至比别人多。只不过你总是吃进肚子里而已。”
“我知道了。”闵先艺白了林东一眼，说得好像是自己主动吃那坏东西似的。嘴角却不自然地上扬，“日”久生情的道理韩国人也懂，干得多了，小秘书说不定就有机会上位。
“别以为岔开话题，就能逃掉惩罚。这些账早晚跟你算，现在去清潭洞jessica家。”勉强镇压住小秘书的做反。林东揉了揉太阳穴，头疼啊。
女人，果然不像小说里的大后宫那么简单。现在只有三个就已经勾心斗角，如果拿下金亚荣、全孝盛或者那个谁，会变成啥样呢？多情种子还真tm难扮演。
“这么早就过去？”
“早？我只恨去得太晚。”(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毫无防备掉坑里
使用从侦探阿七那顺来的门禁卡，光明正大地进入别墅区，林东再一次来到jessica家门前。然后林东懵圈了，虽然翻墙窃玉偷香的事情干过好几次，但都不是在早晨接近中午时分。
在附近散步或遛狗的老头老太远远的注视着，翻墙进去的话，到达的不是jessica闺房，而是牢房。
摸出手机，jessica的电话不出所料无法接通。
“只能打给囧晶姑娘了。”
“hot-summer-hot-hot-summer……”打榜歌曲宣传无处不在，来电彩铃也不放过。
“哟卟塞哟，krystal思密达。坏蛋oppa，有什么事情？”krystal的称呼摆明车马，姐夫已经降格为坏蛋欧巴。
“郑秀晶xi……”
“别叫我郑秀晶，听着这发音，我就知道你是在叫‘囧素囧’。”krystal的分贝高了不少，隐隐还传来些哄笑声。
“二毛……”
“别叫我二毛，那是家人才可以叫的昵称。”
林东青筋爆现，怒火飙升，暂且忍你一回，等会要你好看。“小水晶，我在你家门口，出来开门呗。”
“我在公司车上移动中，赶下一个行程。”
“别忽悠，你们f(x)不是闲得在家里抠脚的吗？”
十个明星面对记者采访时，十个都说很忙非常忙，实际上其中九个都是在家抠脚。尤其是韩娱圈，明星饱和，甚至严重过剩。工作机会完全不够分，所以掌握资源的经纪公司才敢开出9：1之类的分成合约。
“才不是抠脚，那叫调整状态，为回归做准备。我们f(x)是暑期工，夏天很忙，很大势的！”
“暑期工？”林东傻眼了，明星也有暑期工？听起来比东哥的临时工还带劲。
“少女时代欧尼们在奖项集中的年初年末回归，我们当然要让路了啦。欧尼们夏天到处开演唱会，就轮到我们f(x)回归，出来活动。”krystal有些丧气，f(x)别说演唱会了，连粉丝名称、应援物、应援色这些基本东西都没有。纯粹就是备胎。
“hot-summer是你们的季节，f(x)大势，f(x)最高。行了吧，赶紧打给jessica，让她给我开门。否则路过的大爷大妈就要报警抓我了。”林东相当的尴尬，周围越来越多人对着自己指指点点。
“你还欠我四顿喜来登华克，金龙餐厅。”
“再加一，有拖无欠。”
“ok，不……等会”电话那端一阵激烈的战斗声响起，“这次要请我们f(x)全体！”
“成交！”
逗比的协议达成，电话瞬间挂断。没过多久，郑家的大别墅里就传来声响，越来越靠近大门。
林东心道：囧晶姑娘虽然年轻，做事还挺靠谱的。
“啪嗒！”大门开启，蹦出一只风韵犹存的熟女，不用猜都知道是郑家姐妹花的妈妈，“你好，请进！”
没有一点点防备，也没有一丝顾虑，她就这样出现。
然后林东欧巴就掉坑里，掉进一个自己主动要求囧晶姑娘挖的深坑，“阿姨，你好。我是来找郑叔叔的。”
毫无准备，两手空空就登门拜访，实在是太失礼。林东不敢说自己找jessica，只得把见过一面的“囧爸”拿来当借口。
“客人请稍坐一会儿，我去叫醒他们。”郑妈妈倒了茶，弄了些点心，就转身而去。这婀娜多姿的身段，这风韵犹存的颜值。年轻时应该不比郑家姐妹花差不到哪去。
天不怕地不怕的林东，第一次见家长也是相当没底气，像个三好学生似的规规矩矩端坐着，连眼睛都不敢乱瞄。
还不到一分钟，“囧爸”打着哈欠登场，戴着黑框眼镜的成年版蜡笔小新和美艳辣妈站在一起，违和感十足。拳击手和体操运动员的故事，搞不好又是先上车后补票。
“年轻人，在这大早上找我就是为了发呆的吗？”郑爸脸色不善地坐在林东对面。
郑妈一巴掌拍在囧爸肩膀上，兰花指戳着囧爸的侧额，“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好好招待客人！我去叫jessica起床。”
妈妈教训儿子的既视感，丑男配美女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看什么看？再看我老婆，信不信我揍你。”
“这么美艳的一枝花，郑叔叔好本事啊，这追女手段没谁了。”林东对着郑爸竖起大拇指。虽然拍马屁，但不违心，确实有些佩服囧爸的撩妹技巧。
“切，哪里用得着我去追？年轻时我也帅过，倒追我的女孩从纽约排到洛杉矶……”吹牛是男人的通病，囧爸被这马屁拍得浑身爽利，顺势就是一顿猛吹，说起威水史完全就停不下来。
“真的吗？好厉害哦。”郑妈妈领着女儿悄然登场，严肃认真地将囧爸的威水史听了大半，那脸色自然是变得异常的“慈祥”。
“你，你们这么快？”囧爸瞬间从威风老虎变成小猫咪。
“jessica已经起床，所以就直接下来啦。”郑妈妈温柔地捏着囧爸的耳朵，“毛毛招待客人，我和你爸有些事情要谈谈。”
相爱相杀，女强男弱的一对运动员夫妇退场。他们的“爱情结晶”郑家大毛接棒登场，却完全没有父母的活力，只是静静地坐着发呆。一双美目没有丝毫神采，像是对准桌上的茶杯，却完全没有焦点。
林东心焦不已，以往的jessica虽然外表冰冷，但内里火热，满满都是逗比气息；现在却里里外外都像一块冰，毫无生气。而且，以睡觉睡到自然醒作为终身事业的“睡神”居然早早起床，这病怕是不轻。
“你还好吗？”千言万语说不出口，最终只有这么一句话。
jessica仿若未闻，还是没有焦点的发呆。
林东走到郑秀妍身边，抚着那柔顺的秀发，“西卡，你怎么了？”
“啊~~”像是被电到一般，jessica瞬间缩到另一边，“对，对不起！”
秀发远离，手却停在半空，林东呆了。什么样的心路历程使得一个傲娇女王变得如此软弱。
“毛毛，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情报工作
林东还想再进一步，深度交流的时候。郑妈训夫的日常任务已然完成，领着“囧爸”再次登场。
“在这吃中午饭吧。”郑妈妈很客气的问话。
“好的，谢谢。”林东很不客气的回答。
郑妈妈愕然了那么两秒钟，无奈摇摇头，本来只打算随意弄点牛排、沙拉喂饱郑家父女，现在不得不花点心思弄大餐招待客人。“你们聊，我去做饭。毛毛，给客人倒茶。”
郑家大毛jessica还是静静地发呆，根本不在同一个频道。
“唉，这丫头总是睡不够，傻傻呆呆的。”郑妈妈一记脑瓜蹦敲在囧爸脑门上，“她爸，去冲茶。”
“内。”囧爸耸拉着八字眉，有神没气应了一声，完全无法和前职业拳击手的身份联系起来。“上辈子欠了你们母女的，这辈子给你们还债。”
“废话什么，赶紧干活。”郑妈妈哼着小曲走向厨房，只留下一个彪悍的形象。
“喝茶自己倒。”囧爸嘭地将水壶丢桌上，恢复拳击手的硬汉形象，“都是你小子惹出来的事情。找我干嘛？”
林东一脸懵b，瞄了一眼还在发呆的jessica。如果说出来，会不会被囧爸真人pk呢？或者被郑妈拿着菜刀追砍？
“我是特意来请教郑叔叔拳击技巧的。”林东理智地选择忽悠，保命要紧。
“算你小子有心，我们昨天从美国回来，今天你就找上门来。看起来很留意我的行程啊。”囧爸顿时就来了精神，耸拉的八字眉一扬，还是八字眉，“说到拳击这事啊。上次在拳击馆你的表现真是糟透了，只知道用蛮力，一点儿技巧都没有……”
囧爸的威水史吹牛模式再次开启，布拉布拉就是一通神侃。林东暗暗叫苦，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等天黑再摸jessica房间。
“只可惜这次回来过中秋，还要去探访一些老朋友；没法跟你去拳击馆练练。”
“原来是中秋。”林东悟了，韩国人过中秋比过年还重视，难怪囧爸专程回来。去年那场拳击赛第一次见郑家父女，好像就是中秋节前后。“郑叔叔过完节就要回美国？”
“是啊。迟些可能将事业慢慢往韩国这边发展吧。”囧爸望向jessica，露出慈父的溺爱目光，“毛毛和水晶都太忙，不像以前那样偶尔抽空回美国。所以我和她妈从美国回来咯。”
“那真是可惜了，无法第一时间领教叔叔的拳技。”林东是真的觉得可惜，以后郑爸郑妈归国发展，那就不方便总是来翻jessica房间。
“看来你是个热爱拳击的棒小伙。这样吧，下午让jessica带你去拳击馆，她跟那里的教练挺熟的。”
“好，太好了，谢谢郑叔叔。”
郑爸爸微微一笑，仿佛看到一颗拳坛新星在冉冉升起。虽然林东年纪大了点，但是天赋强到无视一切，好苗子啊。“毛毛~毛毛~~郑！秀！妍！”
“阿爸，怎么了？”
“你好像比以前更呆了，工作忙也要注意休息啊。”
“内。”
郑爸指了指林东，“你下午带他去拳击馆，介绍个好教练给他。”
jessica傻呆呆地望了林东一眼，歪着脑袋想了一会，“不去，我跟他不熟！”
“就带个路而已。你这几天也没有行程要跑……”
囧爸还没说完，就被打断。jessica八字眉垂下，抿嘴加皱眉，“阿爸，我不想和他在一起！而且我有重要事情要办。”
“好好好，不去就不去，千万别皱眉，否则你妈又说我欺负你。”囧爸双手一摊，对着林东耸耸肩，“年轻人，不是我不帮忙，而是这个家我最没有地位，帮不了。下次回首尔再带你入行练拳吧，或者你去找gary也行。”
“先行谢过。那我就不打搅了。”林东准备走人，留下来估计也没有什么进展，还不如另外想办法。
“也行，再见！”囧爸一丁点儿挽留的心思都没有。团聚之日，家里多了个外人，很是没意思。
“再见！”
男人们道别后潇洒走人，可怜的郑妈妈还茫然不知，在厨房里忙活着。对林东的印象大大的坏。
**********
林东出了别墅区，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转到附近的便利店吃泡面。
摸出手机打给那个非主流鸡公头，葛希。
“东哥，救我！我不想当劳什子练习生了，求你让我回国吧。”电话刚接通，葛希呼天抢地带着哭腔的求救，跟以前那个酷拽装逼的富二代判若两人。
“哟，现在懂得叫人了？才进s.m公司两个月不到，改造效果挺好的嘛。”林东还记得第一次见这小子的时候，拽得没边，“我可是花了真金白银和人情，才送你进去s.m公司当练习生的。怎么能轻易出来。”
“你骗人。我们宿舍就有好几个国内过来的，花点钱就能当练习生。99%都无法出道，纯粹就是花钱买难受，求你救救我吧。让我走。”
“出不出道无所谓，主要是锻炼你。现在效果蛮不错，好好保持。”别人不开心的事情，就是自己的开心事，林东美美地喝了一口面汤庆祝，“废话少说，我有事情问你。答得好的话，就给你点零花钱改善伙食。”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求你赏口饭吃吧。”葛希这次是真哭了，“s.m好狠啊，最低级练习生每个月只有三四百块钱，最高级的也才四千块，在首尔能够买什么啊？！天天在饭堂都是白饭加泡菜，呜呜呜~~”
男儿有泪不轻弹，这落差太大，葛希实在受不了。太苦逼！全职练习，早上7点开始练到晚上9点。因为签证问题，还不能去上学，不能去兼职，比坐牢改造还惨烈。
“哭什么哭，谁让你成绩差，搞不到留学生身份。等会。”林东最是见不得哭哭啼啼，挂掉电话，直接用手机给他转了十万韩元过去。不能给得多，否则这丫肯定买机票逃跑。
隔了一会儿，电话打过来，“谢谢东哥，再生父母啊。”
“谢就不用了，我问你，jessica最近有什么异常？”
“东哥，你睡醒了没有啊？我怎么可能知道jessica的消息？！”葛希茫然不知所措，天天练习，根本没可能见到明星啊。
“自己不知道，那就问问人呗。你们不是一个公司的么。”
“晕。s.m公司的练习生在狎鸥亭，出道艺人在清潭洞。根本不是一个公司的好吧。只有成为公开练习生，准备出道，才有机会过去那边露脸。”
大写的懵b，林东完全傻眼了。被小说坑惨，居然没注意这么常识性的东西。“咳咳咳！那什么，都是你的错。谁让你不努力当上公开练习生！一天练十多个小时，就是傻子也能练出来。”
电话那端的葛希耿直地背锅，不背都不行，“过些天就有选拔，我会努力升级的。求东哥帮忙支支招吧。”
“这关我什么事情？”
“《rm》都播过东哥的演出好几次，狡诈如狐，诡计多端。韩娱圈里除了你，再没谁了。”
这是好话还是坏话，林东傻傻分不清，也懒得追究，“行吧，到时联系我。你小子努力点，尽快到清潭洞那边混。”
“知道了。你不就是想让我当探子帮你沟女么。万事有商量，这情报费……”
“滚！”
林东怒挂电话，本以为不错的一步棋居然是臭棋，这探子起不到半点作用。都怪坑爹的小说，总写练习生和艺人的互动，大忽悠。
那只侦查小兵还得继续练级，神烦。
——
翻开通讯录，再次吹鸡叫人。
“阿七，带齐工具，开那辆模范出租车来清潭洞别墅区。”
“哟，你回首尔啦？不过我现在忙着呢，开水上的士，陆上那辆都很久没开了……”
林东嘴角抽搐，好像离开江湖太久，完全没半点儿号召力啊。“上次的案件好像是收了押金，多退少补的吧。不知道具体能退多少呢？”
“我这就过去，谈钱多伤感情啊。”
“20分钟。”
“不够啊，我刚刚才拉到客户，要从水路去华克山庄。”
“还有19分钟。”
“呀！”
挂掉电话，林东学着jessica的姿势静静地发呆。想起她那毫无生气傻呆呆的表情，林东就是想骂人也无法骂出口，堕胎的事情貌似对女孩伤害更大。该怎么办呢？
……
胡思乱想之间，一辆模范出租车高速驶来，丁点儿安全驾驶的模范都没有。
阿七驾着车原地甩尾，稳稳地停在林东面前，“时间刚刚好，不迟也不早。”
“别贫了，工具带齐没有？我要调查一个人。”林东直接坐到副驾驶，然后开始翻翻找找。
“我已经洗手不干了。现在安安稳稳开的士赚钱。”阿七一脸纠结。
“绝对没危险。而且咱们一起去，有事我扛。”林东拍拍胸脯，然后补充道：“还有，上次的尾款当酬劳。”
“谈钱就俗了，好兄弟讲义气，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目标是谁？”
“少女时代郑秀妍！”(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一对儿神经病（谢“淡淡的潜水者”打赏，加更）
大大的墨镜，大大的口罩，再打散头发遮住小半张脸，jessica的伪装挺完美的。只不过将视线拉低一点点，这胸很好认；再低一点，这腰臀腿也很好认。
但这一切都是浮云，jessica独步idol界霸气又逗比的“兵长步”，林东还真没见过其他女孩会这样。
“目标出现，赶紧上。记得将地址发给我。”林东提醒阿七干活，准备开门下车。
“呼啸”一辆橙黄色的普通出租车斜刺里冲出，直奔小区门口的jessica而去。
林东傻了眼，幸亏车门没打开，否则肯定出事，“这是抢生意？”
“不太像出租车的做法，很可能是狗仔队。韩国的娱乐新闻不值钱，狗仔队跟踪拍摄的话，经常亏油钱。所以都是蹲点的，清潭洞是个最佳蹲点地方。”阿七推了一下林东，“赶紧下车，我要去抢生意了。”
林东也不废话，赶忙跳下车。万一jessica坐了狗仔队的出租就麻烦了。
尊贵而低调的黑色出租，更高，更宽，更有质量保证。阿七轻轻地停在路边，jessica立刻舍弃橙黄的普通出租。这才是真正的抢生意。
疑似狗仔队的家伙还不死心，准备开车再追的时候。林东拉开了车门。“司机，去国立墓地！”
“先生，这车暂停营运，不载客。”
“蒙谁呢你？刚刚我看得清清楚楚，你准备载那个女孩子。现在告诉我不载客？”林东拿出手机咔嚓咔嚓乱拍，“信不信我投诉你拒载？”
狗仔队拍人不成反被拍，顿时懵圈，弄个伪装的出租车也不容易啊，“我载还不成吗？别投诉。”
“等会。这是2万韩元。开去国立墓地，在门口等十分钟，车费刚好够。”林东丢下两张世宗大王，然后跳下车，“这车牌号我已经记住了，你别想半路跑掉，那边有人等着你呢。”
“这，这……”狗仔队被林东这套路弄得不知所措。
“这什么，谁规定给了车费就一定要坐车？赶紧开去国立墓地等着，否则我投诉你拒载。”
**********
打发掉狗仔队，林东根据短信提示来到目的地。城乡结合部，荒芜苍凉、人迹罕至，却矗立着一幢洋气的三层小楼。小小的英文门牌就写着“威廉姆斯私人诊所”。
阿七的黑色模范出租车藏在拐角的树荫之下，远远的监视着。
“没弄死那个狗仔队吧？”阿七小心地问道，这位东哥在北京一挑三十的事情早就在公司传开，典型的暴力分子。
“东哥是靠脑子混饭吃的，怎么可能动不动就揍人呢？”林东坐到副驾驶位，将座椅调整为平躺，隐蔽着身型，“韩国的狗仔队真是业余得离谱。”
“韩流明星没地位，娱乐新闻不值钱。狗仔也不好混啊，经费有限，专业不起来。你以为这些专业器材便宜么？”阿七递过来一只耳塞，“我在jessica的包包里放了窃听器。你也听吧。”
“什么‘也’？本来就只能由我来听。”林东粗暴地将另一只耳塞也夺过来，“滚蛋，这儿没你的事情，去看风吧。”
“这就过分了吧，我没功劳也有苦劳，劲爆的新闻不让我听……”
“是不是想尝尝砂锅大的拳头？”林东握了下拳头，手指关节哔哩吧啦一阵乱想。
“切，野蛮人，还说自己是靠脑子吃饭？”
阿七吐槽了几句，然后只得下车，苦逼地担当望风的工作。
……
宽敞的办公室，异常空旷，也异常寂静；弥漫着淡淡的芬芳，让人心境安宁祥和。
高档真皮的人体工学躺椅之上，jessica舒适地仰躺着，眉头却皱在一起，始终无法平静。
“我办不到。”
满头花白的威廉姆斯医生看了看手表，“你的情况比上次更糟糕，精神散涣，无法集中。是碰到什么烦心的事情了吗？”
“还是睡不好。每当闭上眼睛的时候，就看到一双血淋淋的小手，伸向我……啊~~”jessica暴躁地拍打着真皮躺椅。
“冷静点，你现在很安全，很安全；放松身体，幻想在沙滩边上，蓝天白云，轻风细沙，一切都很美……”
医生帮助jessica平复心情后，再次问道：“这是以前就有的症状，并不会导致你的状态变差。最近的烦心事情，给我说说吧。”
“我，我又遇到那个人。”jessica眉头又皱成一团。
“就是你所说，那个粉碎了你的尊严，却让你无法生气，让你丧失自我的那个人？”威廉姆斯医生无奈摇摇头，“miss郑，你虽然是公众人物，但也是一名病人。不说清楚事情的起因，我无法进一步帮助你。”
“对，对不起。我只能说这么多。”jessica想起那些隐瞒下来的事情，情绪又开始变得激动，“我不想的，我也不想的！”
“冷静，放松~”碰到这样不愿意坦白的病人，医生很无奈，“好吧，我们只谈你能说的事情。”
“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甚至觉得有些愧对他。”
“miss郑，我很严肃地告诉你：这就是你病症的最主要根源，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对侵犯你的犯罪者产生好感，跟你一直以来的人生观、世界观完全不同，形成强烈的心理碰撞。”
“我，我，我控制不了自己。我就是喜欢被他冒犯的感觉。怎么办？”jessica紧闭着双眼，却流下泪水。
“举个例子。刀刺向身体，正常人的反应是躲避，而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反应就像是欢迎刀子进入，喜欢上被刀刺的痛感。这会让伤得越来越重，最终流血而尽。”
“我不想这样，我该怎么办？”
“忘掉他，或者征服他。”
“具体怎么做？”jessica呼吸急促，神色变得紧张。
“我也不知道具体做法，因为你从来没告诉过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威廉姆斯医生也是皱眉，这种病很常见，其实并不难治疗，只是不知道事情真相就无法对症下药。“你决定告诉我了吗？”
“对不起。”
“嗯，那说说其他方面吧。组合内部竞争，你上次说过，始终无法做到最好的那一个，让你承受很大压力。现在有所改善吗？”
“没，没有……”
**********
耳塞里的声音在继续，林东却无法集中听下去。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常见于劫持人质和强奸犯罪后，受害人对罪犯产生感情。而自己就是那个一次又一次实施强奸的罪犯，不断地践踏着jessica的尊严，冲击着她的心理防线。
骄傲如她，也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孩，最终无可避免忧郁成病。
“草！”
发泄的一记拳头，把出租车的窗户砸个稀巴烂，让不远处的阿七吓了一跳。
“你发什么神经啊？无缘无故砸我车干嘛？”
“我就是个神经病，疯子。”林东拳头的鲜血直流，却无法消减心里的痛，又抽了自己两个耳光，“阿七，帮我把jessica的病历从诊所里偷出来。”
“么呀？偷东西是犯法的。”
“你是想跟一个疯子讲道理吗？干还是不干？”林东凄然一笑，“治好她，就是治好我自己。”
滴血的拳头，诡异的傻笑，阿七咕嘟地咽了几下口水。
“干！”(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善恶之间
haha，著名搞笑艺人，特长：装疯卖傻，花心胆小。
但这只是屏幕形象，真正的haha既不蠢也不傻，有正经的硕士学位。尽管这样，他依然是家里学历最低的那个。一家子都是博士学历，相当可怕。
金玉静，haha的妈妈，心理学博士，当过教授和作家。退休闲赋在家，却是圈内咨询心理问题的最好选择。因为她守得住秘密，不会乱说话，否则haha在韩娱圈就没法混了。
偷偷地复印一份病历对侦探阿七来说毫无难度。林东经haha的介绍，当天晚上就顺利和金玉静女士见面。到首尔一天一夜，还没回过家门，林东心急火燎只想着jessica的病情。
“金玉静女士，这病历有什么问题吗？”
放下一沓病历本，金玉静揉揉眼睛，端起咖啡一边喝一边思索，“病情的起因语焉不详，在这种情况下，选择保守治疗并无不妥。”
林东微微松了口气，那个鬼佬医生看来有点本事。
金玉静却很有艺能感，玩起了反转，“只不过，这样的保守治疗收效甚微。根据最新一次治疗效果记录，病症甚至在加重。”
天堂到地狱，林东刚放下的心又揪成一团，“金玉静女士，那她还有机会治愈吗？”
“虽然病历上面的名字都是用miss-j作代号，但很多内容都与娱乐圈有关。病人应该是女明星吧？”
林东点点头。
“来我这里咨询心理问题的明星很多，都是直言不讳的。你这样遮遮掩掩不说清楚，我也没任何办法。”金玉静拎起咖啡杯，惬意地小口品赏着，静候林东做抉择。
林东做了几个深呼吸，“在说之前，我想提醒你一件事。”
“请说。”
“如果谈话内容泄露出去，我会杀了你全家，包括你们养的那条狗。”林东一字一句，慢吞吞地说着。
金玉静作为心理学博士，自然能分辨出对方说话是真还是假。拿咖啡杯的手，不自觉地颤抖着，“你，你别开玩笑。”
“这是一个警告。你最好还是别当成玩笑。”林东活动了一下颈脖、手腿，啪啪一阵阵关节声响起，“我真的杀过人，也不介意再杀。”
“那你还是请回吧，这事跟我没关系。”金玉静一把年纪，什么大场面都见过，还是被林东的气势吓得半死。
“晚了。我现在觉得应该说出来。”林东给金玉静倒了杯咖啡，“压压惊。只要保守秘密的话，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如果能治好，我会报答你们家的。”
事已至此，金玉静也没别的路可走，真的喝起咖啡压惊，静静听讲。
“那个病人是少女时代的jessica。”
“嗯。可以理解的，韩国第一女团，压力自然特别大。根据病历记载，jessica在每一方面都不拔尖，让她的自尊心有些受创。”金玉静拿起病历本，将人物代入进去，“这处估计也是患病的重要原因之一。”
【以前别人都称呼k为j的妹妹，现在越来越多人称呼j为k的姐姐。】
“将jessica和krystal代入进去，骄傲的姐姐发现妹妹越来越出色，甚至比自己还要出色，双方地位在发生着改变。”
对号入座之后，金玉静挖掘出越来越多的东西，“这么骄傲的性格，身边却是一个又一个在某方面比自己优秀的人。尤其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开始脱离自己的羽翼，这样的心理压力确实很大。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是最后的导火索。”
“现在就差最关键的导火索，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金玉静说了一通，又拿起咖啡杯静候下文。同时有些好奇，什么样的打击能将那刚硬的女孩弄崩溃。
“我把jessica强上了，嗯，各种屈辱的姿势。”
“咳咳咳！”金玉静差点被咖啡呛死，脸色古怪地看着林东，思索着是否应该报警。
林东挠挠头，这事确实做得有些不地道，“其实也不算强奸，只是酒后乱性。而且jessica也没有太过抗拒，我们的性生活一直都很愉快。”
“一直？”
“嗯，保持着那关系，大概有过几次吧。”林东脸比城墙厚，此时也不免有些羞耻感。
“那就奇怪了。虽然这事情有些违背jessica的人生观，但她那时候应该没有忧郁症状，应该是被她强行压住这种心理冲突……”
既然已经说了一半，林东犹豫了一下，把最隐秘的事也说出来：“她怀孕，然后堕胎了。”
“什么？！”金玉静拍了一下桌子，勃然大怒，“你们这是犯罪，政府自2010年开始就打击非法堕胎。”
“她是去美国做的手术。”
“美国也有许多州是不允许堕胎的，你们扼杀了一条小生命……”
“嘭”的一下将茶几拍散架，林东阴沉这脸，“你以为我想这样的吗？我知道这个事情的时候，手术已经做完了。”
“韩国的人口增长率本来就小，再堕胎这个国家就完了。”
“我的孩子，就算生下来也只能是中国籍，跟你们韩国有毛关系。”伟光正大道理本来就烦，其他国家的大道理就更是烦得没边。林东冷冷地打断金玉静的说教，“说正经事吧，国计民生那些不正经的，我不想听。”
“唉。事情不已经明摆着了吗。被你强迫，各种屈辱之后；jessica非但不恨，反而对你心生愧疚。这种心理冲突，换谁也得忧郁成疾。尤其是女人产后的那段时间是忧郁症高发期，流产也是产啊。”
金玉静仔细地审视着林东，不像那么坏啊，怎么干得都是坏事？“解决办法很简单，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处理：犯罪记录摆出来，转变受害人的观念，罪犯无恶不作干过各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断绝了爱，只剩下恨，自然就不会有内心纠葛。”
“这，这，”办法很好理解，但是轮到林东纠结了，“让她恨我不难，我特别擅长当坏蛋。但我还想和她在一起，这……”
“掌握好当中的度，病好了，再重新追回来呗。”金玉静习惯性伸手拿咖啡杯，茶几却已成碎片，“jessica的事情到此为止，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办。现在轮到你了。”
“么呀？我？”
“你自己看看这茶几。不觉得有问题吗？”金玉静顿了一下，起身找出纸笔准备做记录，“肆无忌惮强上女人，暴力倾向严重，甚至还杀人了。你的病比jessica严重许多，危害性就更不用说。”
林东嘴巴张成o型，心里万千头草泥马在奔腾。常常自嘲是疯子，没想到自己真的是神经病，还是重症！
“别惊讶了，详细说说你的事情吧。强奸、杀人，还有堕胎都说了，其他事情也不用藏着掖着。”
“好吧，故事从几年前的一场车祸开始，我爸死了，我妈变成植物人……”
除了重生的事情之外，林东把一切都说了。
“因为仇敌的存在，装疯卖傻，不敢接近自己喜欢的女人。但最终发现一切都是无用功，甚至是反效果。”
“昏迷期间，如同《盗梦空间》一样，在自己的梦境里为所欲为。”
……
没有抑扬顿挫的技巧，没有起承转合的剧情，但足够让金玉静震惊得合不拢嘴。这就是一本书，装逼不成反被草的情节大合集，难怪会纠结成疯子。
“妄想症、狂躁症、暴力倾向……”金玉静揉揉眉头，这样的病因还真是头疼，完全没有可供参考的案例，“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你晕迷那段时间，在梦境里无法无天，苏醒过来之后，性情和办事手法没能及时调整过来。”
大写、特写的懵b，林东除了摇头叹息，毫无办法。意外的事情谁也控制不了，东哥也不想昏迷的啊。都是作者菌的锅，活该在那些情节扑街、弃书。
“还有救吗？”
“心理学说白了就是一门统计学。将过往的案例集中起来，分析统计出哪一种治疗手段最有效。”金玉静双手一摊，“一切都建立在案例之上，而你的情况，绝无仅有。”
“你这是报复我吗？不怕我揍人？”林东冷冷地说道。
“看吧，你这病又发作了。”金玉静摇摇头，神经病都是可怜人啊，“给你个建议。治病如同治河，‘疏’和‘堵’就这两种办法。在已经缺堤的地方深挖，疏通；保护还没受到伤害的堤岸。这样的损失最少。”
“怎么掌握这一个度？你在给我出难题啊，金女士。”
金玉静打了个哈欠，“时间不早了，我要睡觉。一觉醒过来之后，什么事情都忘记咯。”
**********
“哥，谢谢你。”
在屋外等了一晚上的haha随意挥挥手，踮起脚搂着林东的肩膀，“没关系的，这些都是小事情。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呢。让我们几个提前入股kakao，还帮我的饮食店打广告，现在都不愁老婆本了。”
“老婆本，唉~~”
“别垂头丧气，一切都会好起来的。”haha拉低林东，在他脑袋上使劲乱揉，“石镇哥、在石哥、钟国哥，他们全都找我妈咨询过感情问题，现在都过得不错啊。你也会好起来的。”
“可我不但是感情问题，还有……”
“别说！我不想听，我妈也不会告诉我这些事情。”haha拧出手机，“烦心事以后再说，今晚是你的回归party，整整半年没聚过了。”
“疏”和“堵”两个字反复在脑海里出现，林东咬咬牙，疏一疏吧，“干了，就疯玩一把。”
“疯的？你确定？”人来疯的haha最喜欢就是疯玩，【弘大】小王子不是白叫的。“我也早就烦了吃饭、汗蒸那一套，太老旧啦。”
“你随意。”
……
说得很疯，实际上只是到私人会所，喝酒唱k再加几个嫩模平衡男女人数。《rm》成员里面有一只雌性动物，顶多就只能疯到这个程度。
“呀！混小子，先自怼三杯。”宋智孝却一点都没把自己当女人看，拎着酒品找林东晦气。
“我好想没有得罪过你吧？”
“上一期《rm》北京特辑，我就是盗贼头子。被你提前通知有神秘嘉宾，我自然是输掉啦。”宋智孝按着林东的头就开始灌酒，“穿着古装，热出一身汗，全都怪你。”
狂放的“疏通之夜”，灌与被灌作为热身；在刘在石领着李孝利进来时，正式开场……(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坏坏的事
酒壮怂人胆。如果喝酒的不是怂人，又会怎样呢？
暧昧昏暗的卧室内，赤身果体的男女交缠在一起，古铜色的健康肌肤布满点点汗珠，战况之激烈可见一斑。但这酒并没有乱性，他和她只是纯纯的男女关系，正在严肃认真地讨论着学术问题。
李孝利光洁的玉背如绸缎一般顺滑。林东的大手沿着弧线来回游荡，“想不到你已经三十出头，皮肤还是这么光滑紧致。“
“天生丽质，随便锻炼一下就成这样子，我也没办法。”李孝利侧身趴在林东身侧，不服输地反击，玉手顺着男人巧克力块状腹肌向下，“想不到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硬成这样还能忍得住。”
“你这是在邀请我吗？先喊一声oppa听听。”
“不。我只是在挑逗你。”李孝利加快了手部律动的节奏，“比我小六岁的弟弟，你不乖哦。叫一声怒那，我帮你灭火。”
“呵，我还真就不信了。‘天下无敌’很厉害么？我偏要让你喊‘oppa’！”林东在女子会所的兼职不是白干的，双手舞动，施展魔力。
……
“oppa，林东oppa，上吧！”李孝利面色潮红，浑身冒着香汗，肌肤微微有些过度兴奋的颤动，“求你了，oppa~~”
“这么快就认输了？我还有许多手段没施展呢。”林东腰身一沉，发力向前挺。将零距离变成负距离，纯纯的男女关系，也变得不那么纯了。
时间在流逝，大床在摇曳。
“咿呀~咿呀~”的弹簧声，“啪！啪！啪！”的肉搏声，以及“嗯~哦~啊~~oppa，轻点！救命~~”的欢叫声。
完美的旋律，动人的乐章，宣示第一偶像女歌手的魅力。
……
“真是个野蛮人，你想把我弄死吗？”李孝利趴在林东胸口上画圈圈，没有舞台上的霸道气势，只剩下女人的娇媚。
“心理医生说我是神经病。”林东大手也不客气，在女人的屁股蛋子上画圈圈。
“呵呵，说得太对了。”李孝利翻身侧躺背对着林东，把男人的大手拉入怀里，“娱乐圈里每个人都是神经病。刘在石十年如一日的谦逊，几十米外的阿姨打个招呼，他也要跑过去握手。活得累成狗，你说他傻不傻？”
“特傻，特累。那只蚱蜢好像也是神经病。”
“金钟国出道十多年，一直到现在都不敢和女人开玩笑，拉个手搂个腰都脸红。你说他傻不傻，是不是有病。”
林东大手揉着李孝利的乳鸽，“嗯，真的傻到家了。金钟国是神经病，认证！”
“混蛋，别那么大力，捏痛我了。”李孝利调整一下躺姿，继续说：“就连我自己，也有无数人说我是神经病，非要争什么‘天下无敌’。”
“这么说来，娱乐圈还真像疯人院似的。”林东顿了顿，一巴掌抽在李孝利pp上，“不过最傻还是你，居然跟那个丑鬼作曲家约会。连‘傻子们’都说你傻了。”
“呀系八！我现在不已经躺你床上了吗？！”李孝利伸手向下，回了一击捣蛋。
林东坐直身体，神情变得严肃，“你这是什么意思，玩真的？”
“瞧把你吓得。我这种女人有什么资格玩真？高的看不上我们，低的我看不上他们。”李孝利单手托着头部侧卧，另一手在自己身上抚摸，摆出撩人姿势，“总是听刘在石说你的事情，上次聊得也挺愉快的，所以想试试咯。感觉还不错。”
“只是不错吗？”
“你最棒行了吧。”李孝利翻了记白眼，“刘在石说你诡计多端，电视上看过你的表演也确实是狡猾。帮我想想办法吧，否则就真的只能随便找个丑男，退休嫁人，搬到乡下养老。”
林东伸手在床下捞出一条牛仔裤，从裤兜里掏出烟盒，点燃起淡淡的思绪。把李孝利的头按向腰间，“闲着也是闲着，你也帮我吸一吸。我干坏事的时候，脑袋最灵光。”
“呸，坏蛋。”李孝利骂了一声，趴在林东胯间吞吞吐吐。
……
“潮流的事情不是一个人就能逆转的，现在已经是女团盛世。单人solo终究无法兼顾到所有粉丝群体……嗷~~你搞毛啊，很疼的。”
林东刚说到一半，蛋蛋一阵剧痛，真的被拔毛了。
“呸。”李孝利丢出一小撮黑毛，“混蛋，你是不是故意骗我吸？这些女团和solo之类的东西，我唱歌一辈子，还能不知道？用你来说？！”
“我还没说完，你急什么？！”林东施展龙爪手反捏，教训李孝利做人道理，“你现在solo不行，难道就不能再弄个女团出来吗？”
“我都一把年纪了，还弄女团？”李孝利一脸迷糊。
林东一巴掌抽在她pp上，“笨蛋。你脑袋是不是长pp上了？弄女团出来，你自己当老板。韩国大大小小数百家娱乐公司，好像还没女人当家的。天下无敌李孝利开这个头，带不带劲？过不过瘾？能不能治你的神经病？”
李孝利愣住了，这提议相当让人心动。既不用离开娱乐圈，还能继续“天下无敌”的霸气路线，“这，这能行么？”
“哟，难道你怕了？”林东把李孝利压在身下，直勾勾地望着她的眼睛。
“绝不！”眼里露出无限自信和坚定。
“现在女团基本靠综艺攒人气，以你跟各个电视台综艺部门的关系，把女团带出来并不难吧。”林东提枪上马，将女人刺穿，“就算失败了又怎样，亏不了几个钱。”
“你干嘛啊？”
“很明显是在干你啊。你的神经病算是对症下药了。我的神经病还没治呢，医生说什么‘堵’和‘疏’，傻傻分不清。只记得一句：已经缺堤的就顺势疏通，完好的堤岸就保护好。”
“什么意思？”李孝利双手抱着林东，配合着每一下冲刺。
“就是干过的使劲干狠狠干，没干过的保护好以后慢慢干。”
“嗯~哦~~啊~~~”
**********
神经病？
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一般女孩承受不住东哥的野蛮暴力、胡搞瞎搞。难道还不能找承受得了的么？
偶尔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友谊赛，发泄发泄也挺好的。漫步在清晨的大街上，阳光显得更明媚，微分闲得更轻柔，总之格外的爽利。
“斑马，斑马，你不要睡着啦……”
这个电铃声该换了。
“在石哥，大早上找我干嘛？”
“九点钟方向，几十米外的咖啡厅。我等着你。”刘在石罕见地寡言少语，只说了一句话就挂断。
……
韩国职工上班时间很早，但不包括李孝利所住的高档小区。
整个咖啡厅只有员工在做着准备，十分清幽，舒适轻缓的音乐，夹杂着咖啡的芬芳，相当有谈话气氛。
刘在石顶着两只大大的黑眼圈，像扫描仪一样扫视着林东。良久，吐出了一句：“吃干抹净了吧？”
“你闲得蛋疼？在小区外蹲点一晚？”林东神色怪异地反过来扫视刘在石，“你这么紧张她，不会是跟李孝利有不正当关系吧？”
“我只把她当妹妹，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而且我也是刚刚到这儿。”刘在石抿了口咖啡，“你现在才出来，肯定是和孝利发生关系了吧。”
林东一脸牙疼的样子，大早上的跟男人谈这个话题，十分没意思。“你能不能别八卦？”
“很多人说我的事业巅峰是《x-man》或者《running-man》时期。但在我心里《家族诞生》才是最只得怀念的节目，我们那帮主持人真的是一个‘家族’，每个家族成员的事情，我都很关心。”
“行，算我怕你了。你到底想说什么？”林东挠挠头，感觉就像搞了妹妹，哥哥出来讲数似的。
“那你就要负责。不能让她再去那个宠物收容所和丑鬼作曲家见面。”
“负，负，负责？”林东嘴巴张得老大，这丫的不会专门设局坑东哥的吧。“在石哥，你别玩我。李孝利比我大整整六岁，根本没可能在一起。我跟她就是纯纯的**关系。”
“情人也好，结婚也罢。这些我都不管，总之她就交给你了。如果你让她不开心，我就是拼了命也要让你开心不起来。”
这个坑深不见底。全都是套路，林东大写特写的懵b，萍水相逢的一场友谊赛，没想到会是终身制。“在石哥，你这样就过分了吧。我有自己的生活，怎么能无缘无故背锅？”
“切，说得好像你是从一而终的正人君子似的。kakao公司闵先艺，上一期《rm》那个金亚荣，我知道的就两个了。不，还有一个，我们认证过的小胖妞女朋友，名字叫啥来着？”刘在石拍着林东肩膀，“不差孝利一个。说不定她以后找到更好的，就把你甩了。”
林东嘴角抽搐，情人也有【临时工】制度？多么奇葩的人生观、价值观。难道这个圈子里难道就没正常人吗？
“行吧。她要是不反对，我也没意见。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情人多了，好吧，多了我也不知道怎办。”林东抓住刘在石的手臂，防止他逃跑，“有来有往，你把锅甩给我背。是不是应该付点报酬？”
“我上有老，下有少。中间还有个失业的老婆……”
“stop！别想糊弄过去，说什么都没用。我只是想你帮忙约一档综艺节目的总pd。”无论是国内压力，还是jessica的事情，亦或是林东的本心。总总因素聚在一起，是时候该干点坏坏的事情了。
“嘿，就这事？当然没问题啊，三大电视台综艺局我都混得很熟。对了，你找哪档节目？”刘在石拍着胸脯保证，约pd见个面聚一聚，根本不是事。
“《我们结婚了》”
让jessica勃然大怒，怀恨在心的事情有无数种。最简单直接就是把二毛也强上了，但那就不仅仅是恨，百分之一百会被jessica提刀追着砍。
爱人结婚了，新娘不是我。这样的痛苦应该也足够让jessica把东哥恨死了吧。
而且，如此嚣张的在电视上秀恩爱，也足矣让国内那些心怀鬼胎的家伙彻底安心。
最重要的还是，撩妹环节什么的不用东哥动脑子，节目组能想出一万种方法可供选择。哇咔咔，一石数鸟，太机智了！
“不行！绝对不行！刚说过会好好对待孝利，你居然要上《我们结婚了》？”刘在石如同马景涛上身，咆哮式的浮夸演技，七情上脸，用生命在拒绝。
“你答应过的事情如果不算数，那我干过的事情也可以不负责任咯？”(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存在感 （wei-wei加更）
ps：感谢wei-wei自新书上传以来一路支持，谢谢！
古时候有个专门搞水利工程的牛人，“疏”和“堵”玩得很顺溜，三过家门而不入，堪称典范。
林东也搞治水，专帮女孩子排洪通渠。待遇却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只不过是晚了一天回家，就被老妈子揪着耳朵。
“老妈子别扭，我是去干正经事。”
“我知道。扭你纯粹就是因为我想这么干，你有意见吗？”东妈霸气地宣言，老母教子，天经地义，完全没道理可讲。
林东其实也没觉得多疼，只不过成年人总是被老妈子教训，脸上不好看。“医生说我是神经病，说不定就是被你体罚弄出来的。”
“神经病？”东妈吓了一跳，儿子虽然做事做人都疯疯癫癫，但也不至于神经病吧。“你怎么了，会咬人吗？”
“你当我是狗呀？”
“拿刀砍人？”
林东狂翻白眼，无奈摇头。
“切，不咬人不砍人，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神经病？”东妈揉了揉林东的脑袋，“你这鬼头鬼脑，就算真是神经病，吃亏的也只能是别人。”
“老妈子，你还真是了解我。医生说我控制不住的话，会乱搞男女关系，乱揍人。”
“行了，别再鬼扯。你在这等着，饿了就去厨房拿早餐吃。我去去就来。”东妈粗暴地打断林东的说话，在她的观念里，不咬人不砍人，算逑的神经病啊。
半年没住人的小别墅已经被老妈子收拾得整齐干净，满满都是家的味道。普普通通一碗爱心牌住家白粥，好像也特别的香甜。
林东还没来得及再发一些风骚的感慨，东妈就风风火火再次登场，一手相册，一手ipad。“臭小子，刚才差点被你糊弄过去。这个叫金亚荣的女孩，什么时候带上门让我瞧瞧？长得这么像王薇，你却藏着掖着不告诉我，是不是皮痒痒了？”
王薇的照片相册和ipad上金亚荣的照片，放在一起对比，还真是傻傻分不清楚。“那时候大敌未除，我根本不敢让人知道金亚荣的存在。”
“我不管，我就要见她。这个肯定是儿媳妇，没跑了。”东妈捧着ipad点来点去，网络上yura的照片一张也不放过，“啧啧啧，这模样，这身段，妥妥的好生养、旺夫益子。”
“噗！”喝到嘴里的白粥喷涌而出，林东被老妈子的点评给吓着了，“老妈子，你能有点儿节操么？前不久才说过最好的选择是孝盛，现在又改口。这都改了多少次啦？”
“孝盛身材倒是真的好生养，就是矮了点。这个金亚荣好啊，170的大高个，奶孩子应该差不多哪去。”东妈越看越入迷，像极了狂热粉丝，“看看这简历，女子中学，女子大学，一直都是读女子学校。绝对纯种贤妻良母。”
“就是纯过头了。女子学校都不是好东西，把女人教育到善妒得不要不要的。”林东心里暗怒，当初崔棋媛还说sk的女孩多么大方得体，纯粹坑人的。
“善妒哪个女人都有，先拿下来慢慢调教就是。”东妈一副专家派头，“那个什么kakao公司我也去过，可气派啦。你现在已经是有钱人，要是连女人也治不了，丢份！”
“唉，我会尽力把她教训得贴贴服服的。”林东从钱包里掏出张银行卡，“那公司如果上市，我就是富豪；上市之前，我依然是个小吊丝。这卡里还有点钱，用完就告诉我。”
“那我也去找份工作吧，咱们又不是没穷过。有手有脚还怕饿死？”
林东摇摇头，“好好享受你的退休生活吧，钱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可是，”
“没有可是，你儿子泡妞的本事不咋滴；但赚钱还不错。”林东撂下饭碗，回房间换衣服。“我去公司看看。你随意，附近有汉江公园，多走走，对身体有好处。”
“滚吧，我都来首尔好几天了，还用得着你说么？”
**********
半年没来kakao，居然连公司地址都搬迁了，搬到同工业园区内最高最大的建筑物。
站在崭新的公司大楼面前，林东很是自豪。如果没有东哥的出现，kakao估计还蹲在原来那栋破楼里继续苦逼熬日子吧。现在抢先一步将日本的line软件扼杀于摇篮之中，抢占下来的份额，岂是原来kakao可比的？
脑海里还回想起第一次见金凡秀的画面，谈话之前先打一场lol，哈哈，真是个有意思的大叔。第一次股东大会……
“喂，你是什么人？没事别站在我们公司门口乱瞧。”一名高大威猛的保安指着林东吆喝道。
林东摇摇头，并没有太多火气，大概是因为境界的提高吧。换一个爱装逼的暴发户，应该就是暴揍一顿再羞辱一番，然后表露身份打脸，最后炒对方鱿鱼的戏码。
保安有错吗？他不来赶人才是真的错。
公司董事跟保安置气？根本不是同一个级别的对手，爽点在哪儿？
“我叫林东。不认识的话就打给你们队长，你们队长不认识就打给部长，总有一个认识的。不是么？”林东背着双手，继续打量着kakao新办公楼。环境什么的都没得说，就是停车位不太够，是不是应该鼓励员工都骑单车上班呢？
保安队长和前台秘书林丽美连滚带爬，飞奔而来。
kakao第一不好惹，非林东理事莫属。遥想半年期那场浩浩荡荡的粉丝包围事件，林东理事雄姿英发，谈笑间，让粉丝团四分五裂。那阴谋诡计着实让人不寒而栗。而且江湖传闻，林东理事的武力值比智力值更可怕。
“林理事，对不起！这位保安是新来的。”
林东摆摆手，“不用说了，他很不错。尽忠职守，就是说话冲了点。”
保安哥哥也傻眼了，理事？“对不起！我，我……”
“尽忠职守是很应该的。公司就需要你这样的员工。”林东拍拍保安肩膀，指着停车场说道：“车位不太够用，凡是停车压线，占用两个车位等情况，一律罚款。念他们初犯，先罚每辆十万韩元吧。收账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林东说完，迈步进入公司大楼，前台林丽美瞬间走在前台带路。
只留下保安队长和保安哥哥面面相觑。
“队长，救命啊。敢那样停车的人，全都是公司管理层，这罚款怎么收？”
“照办吧，我觉得林理事的用意：一是惩罚你。二是借你之口，向公司管理层怒刷存在感。告诉大家，他回来了！”
“这么邪门？”保安哥哥咽了下口水。
“更邪的事情都发生过，咱们公司最可怕就是这位林东理事，切记，切记！”队长说完，瞬间闪人，生怕被这倒霉的小子缠着。
“队长，你别走啊，咱们一起去收罚款，唉，别走啊……”
保安哥哥看着那一辆辆违章停放的进口车，咬牙走了过去登记号码，“被管理层骂，总好过炒鱿鱼，死就死吧。”
**********
“oppa，你的办公室在顶层。需要咖啡还是茶呢？我会为你服务的哦……”
林东一把推开林丽美，“别想揩油，我对你完全没兴趣！赶紧找其他目标，不要总是惦记我。”
“oppa~~”
“滚！”
新办公室就一个字，大。空间，书桌，沙发等等，什么都大。
甚至连头都大，林东揉着太阳穴，对身前的女人问道：“你怎么在这儿？”(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一点寒芒先至
减肥是女人一生的事业，这只是一句广告词。就像商家为了卖货，创造了情人节、光棍节等等。
但是对于女明星来说，减肥真的关乎事业。胖瘦十斤，就是路人与女神之间的差别。
当然，凡事有例外。
李知恩，iu是少数几个能让观众忽视胖瘦身材变化的女星，瘦的时候萌，胖的时候更萌。尤其是只化淡妆，戴着圆框大眼睛学生装打扮的时候，两字，萌神。
左右手捏住圆滚滚的脸蛋，轻轻往外一拉，人型的鸡泡鱼就此诞生，“哇哈哈~~”
“咕噜咕噜”脸蛋被掐，iu说话有些不清晰。
肉乎乎的小短手在半空中乱挥，却是够不着林东的身体。那就用脚踹呗，iu的头脑还是挺灵活滴，但是运动细胞无限接近于0。抬腿乱甩了没两下，“噗咚”一声向后摔倒。
用生命在表演“蠢萌”两个字的含义。
林东双手停在半空，保持着捏人的姿势。目瞪口呆看着地上的小萌物表演。
一手捂pp，一手捂脸，“哎呦~哎呦~~”叫个不停。iu这个艺名，搞不好真的就是哎呦的意思。
“你没事吧？”林东伸手将地上的小萌物拎起来。
“哎呦，坏蛋oppa，你为什么捏我脸？为什么不松手？”iu考虑到双方武力值差距，只得呲牙瞪眼，气鼓鼓地怒视林东。
“太萌了，一时忍不住轻轻捏了两下，别小气了嘛。”林东揉着iu的小脑袋，“而且我刚才放手了呀，否则你的脸皮都要被拉成长条形。说起来，你还得感谢我呢。”
“噗哧。”iu一巴掌拍开脑门上那只大手，“你当我是傻子吗？还得感谢你哦？”
“你不是傻子，你现在是胖子。”林东抱臂托腮，围着iu转了两圈，“你怎么胖成这样？都快赶得上卢士燕大妈了。”
iu双手捂着脸蛋，大概是掩耳盗铃的意思。双脚咚咚咚原地猛蹬，“不是，不是，我这不是胖；这叫健康，健康的身型。”
“健康？”林东抚着下巴想了一会，嗯，少女时代那只胖丁也用健康来代指胖。“那你为什么健壮成这样？”
“我，我在准备今年的高考，所以，所以吃得……”iu越说越小声，最后都有点羞于启齿；胡吃海喝有没有补脑不清楚，肉肉却是实实在在长出来了。
林东被小萌物吓着了，“就你这脑袋容量，还高考？韩国的高考就算不是全世界最可怕，也应该是最可怕之一。你确定没在说胡话么？”
“我要好好学习，将来退役了，也要像先艺欧尼那样成为出色的商界精英。”iu昂起头颅，瞪着大眼睛，散发出浓浓的斗心。
“闵先艺？”林东不由有些感慨，自己改变了kakao的发展进度；改变了闵先艺的命运。也为这些女偶像树立了一盏明灯指引，提高她们学习积极性，甚至还可能提高偶像界的知识水平。
世界因东哥而改变，但这丫的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闵先艺的确是精英，专门****的“精英小秘”，这个榜样把女idol坑惨了吧。
“有志气，oppa精神上支持你。”不管有用没用，多看书多学习总不会坏事，林东习惯性地揉着iu小脑袋，“那你找我干嘛？oppa可没参加过韩国高考，帮不了你。”
“呃，哦，那个，仁娜欧尼说你能帮人减肥，我，我想请你帮忙……”唱歌越唱越高音，说话却越说越没气，iu实力地表演着什么叫反差萌。
刚刚还理直气壮地说健康体态，还不到一分钟就求东哥帮忙减肥？
“你这是搞笑么？我的减肥手法不适合你。没事就回去吧。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李知恩fighting！”
“oppa，你这台词说得好假哦。”iu也做了个fighting的姿势，无论表情还是台词都到位太多了，“为什么减肥不适合我？帮帮忙嘛~oppa~~”
林东摇摇头，双手抱臂默然不语。
李知恩撒娇卖萌，无所不用其极，却始终无法让林东松口。只得放大招，施展从演技培训班里学到的最终招式。小嘴一扁，小鼻子抽抽，眉头一皱，大眼睛半眯起来，只不过几秒时间，水雾就开始在眼眶里凝结，眼泪完成进度40%。
“收回去！”林东低喝一声，把凝聚的水汽吓得退散。右手轻柔地抚摸着iu的脸蛋，慢慢往下移，下巴尖，脖子。轻轻的拂动，就像一阵冷风扫过，iu毛管倒竖，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把玩了一会儿精致的锁骨，林东大手继续下移，停在深沟的入口处，“我的按摩就是这样摸遍全身哦，你确定自己要尝试？”
“啊~啊~~啊~~~”标志性的三段高音响起，iu总算是清醒过来，捂着胸脯，头也不回地冲出办公室。
“嗤，小丫头身材倒是发育得不错的，就是不长脑子，被刘仁娜当枪使都不知道。”
女魔头仁娜现在估计快要成精了，投石问路，抛砖引玉什么手段都敢用。全孝盛，iu，闵先艺，甚至是东妈，好像都被她拿来当枪使。有点意思。
————
“叩！叩！叩！”
闵先艺穿着一身高档ol套装，精神干练，还真有几分职场精英的派头，“boss，最近的业绩报告还没准备好，不过三十分钟后有例会，你要参加吗？”
“算了，我答应过金凡秀不参与公司经营。”
“你现在参与得还少吗？”闵先艺翻了翻白眼。
“哟，你这是皮痒吗？jessica的事情还没找你算账，居然还敢顶嘴，真的是欠缺调教啊。过来！”
林东瘫坐在大班椅，聚精会神盯着电脑。单手抓着鼠标在办公桌上时而点击，时而移动，严肃认真地干正经事。
桌子下方，闵先艺跪在地上，趴在林东双腿间，卖力地吞吐着也在干正经事。“精英小秘”的本职工作。
“公司的事情已经上了轨道，现阶段还是以完善服务为主，客户大增，服务器容量好像都有些不太够。暂时无力开拓新的功能模块。你先把kakao的事情放一放。”
闵先艺口齿不清，只得用力啜了两下，表示明白。
“嗯，功夫涨了。继续努力。”人都是锻炼出来的，将圣母调教成小秘，林东满满都是成就感，“帮我收集一下消息，《我们结婚了》节目组给艺人的条件大概是什么，尼坤好像就上过这档节目，你找jyp的人了解下详情。”
“啜，啜。”
“去编剧工会，电影工会什么的，弄些资料回来。我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剧本投资……”
闵先艺这下不淡定了，吐出大丁丁，抬头问道：“你要搞大动作，拍电影？”
“切，很奇怪吗？我的第一桶金就是通过拍电影挖来的。呃，说起来，我自己还从来没看过《阳光姐妹淘》的上映版本，靠！”林东挠挠头，这电影被自己换掉了绝大部分演员，却从未看过最终版，好像说不过去啊。
去年这个时间开始筹拍第一部电影，现在又将目光对准电影圈。难道这就是缘分么？
“可是风险很高的耶，而且资金从哪里来？”闵先艺一脸不解，跟不上这男人的思路。
林东收腰提臀，向上一挺，大丁丁打在闵先艺脸上，“你是老板，还我是老板啊？干活！”
“高风险，高收益。零资金照样拍，不然怎么显出东哥本事。”(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随后枪出如龙
韩国的女作家很多，电视剧的编剧基本都是女的；但女导演却很少，执掌大权的女制作人就更是凤毛麟角。
《我们结婚了》的总pd宣惠允就是这么一名稀有的女制作人，比常人付出更多的努力，熬资历也更久，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宣惠允自问能扛得住各种惊吓惊喜。
但是此时此刻，宣惠允感到大脑有些不够用，脑洞需要再开阔一些。
她接触过各类明星，在咖啡厅，在会议室，在汗蒸房，甚至是在床上坦呈相见。但却从未在对方的办公室内见面，韩娱圈里有独立办公室的明星屈指可数。
尤其是对方穿着t恤牛仔裤，手里却捏着根雪茄，这情况别说是亲眼见，连听都没听说过。
“宣pd，您的咖啡。”闵先艺做着秘书的本职工作，招待完客人之后，安分地坐在旁边拿出笔记本准备做纪录。
宣惠允嘴角抽搐，眼眉狂跳。曾经的韩国第一女团队长当秘书？这情况已超脱见过听过的范畴，而是想都没想过。
“林东xi，你找我有何事？”
“xi前xi后就没必要了，pd-nim年纪比我大。”林东轻轻将带着烟灰的雪茄放下，不用多久它就会自动熄灭，然后等候东哥的再次点燃。雪茄女人的最终奥义，想抽就抽，想点才点，收放自如。
“啪！”只可惜大力临时工学艺未精，又把烟灰抖掉。
“不好意思啊，宣pd。我不是故意要抽着雪茄跟你谈话，只是这烟灰掉了雪茄就不能自动熄灭，现在不吸就浪费啦。这东西贼贵，浪费可耻哟。”
宣惠允目瞪口呆，这又是什么路数？不知不觉间谈话的主动权全在对方那边，自己还只能咬紧牙关，“没关系。有话直说吧。”
“爽快，那我就不客气了。”林东从桌上拿起两张照片递过去，“金元俊和朴素贤，71年生，这都四十岁了，还准备上《我们结婚了》？让年轻观众看大叔大婶玩浪漫？”
“哈哈哈，太搞笑了。”林东吐了个烟圈，转头问先艺小秘书，“这对假想夫妻出现在屏幕上，你能不转台吗？”
闵先艺摇摇头，不单单是配合林东，而是觉得这一对的设定很无厘头，大爷大妈浪漫一下下还行，当固定嘉宾？这就是纯粹恶心观众啊。
二人秀像是打脸一般的取笑，换了平时，宣惠允早就拂袖而去。但此刻却只能拿着两张照片发呆，万千头草泥马在心里奔腾，“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结》第三季的嘉宾名单？”
“mbc电视台别的不多，就是派系内斗特别多。消息来源简直太简单了。”林东拿回那两张照片，丢给闵先艺，“去碎纸！只要脑补出两人秀恩爱的画面，我就有些后背发凉，隐隐欲吐。”
“内。”闵先艺再次配合地起身走到碎纸机旁边咔嚓咔嚓。
宣惠允感觉自己的脸被哔哩吧啦打的发疼，“你到底想怎样？”
“取消这对嘉宾的计划，换我来。”把对方踩得差不多了，掌握上风后，林东出招。
“这，这，”宣惠允仔细打量着林东，外形条件通过；上过几档综艺节目，知名度有一些；大热作曲家，还是知名企业的理事，这身份绝对罩得住，“我还得回去和节目组商量一下。”
“别装了，我加入《我们结婚了》第三季，你们就偷笑吧。我的中国户口本就是收视率保障，就像第二季的宋千。韩国民众喜欢看中国人怎么谈恋爱。”林东拿出一张纸条，“这是我的待遇要求，你们同意就最好。不同意，我就找人来让你同意。”
宣惠允望着眼前的a4纸，却一个字也没法看进去。她感觉自己的尊严被践踏了，从来都是节目组给艺人提要求；什么时候轮到艺人当大爷了？
就算是s.m那样的大经纪公司想塞人进《我结》，那也得规规矩矩拜山头给好处，有商有量。林东算哪颗葱？！
“对不起，这话没法谈下去了。我先走啦。”
“请便。我本来就是通知你一声，没打算和你谈。”林东起身季节性地和宣惠允握握手，“先艺，送宣pd出去。然后让广告部和宣传部办事。嗯，再重新煮一壶咖啡。”
“内。宣pd请跟我来。”
宣惠允搞不懂对方什么路数，请刘在石铺桥搭路，最终却是一言不合就结束谈话，完全没有诚意嘛。而且他最后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呢？
茫然不知所措，傻傻分不清楚，糊里糊涂之间，宣惠允回到自己车上，安全带都没系好。
“叮叮咚咚”电话响。
“哟卟塞哟，宣惠允思密达……”
“pd，不好了。我们节目组选定的金元俊和某个女子所拍的亲密照，在kakao上被anti组织爆出来了。”
宣惠允一呆，完了，这一对人选彻底没戏。就像当初第一季金泰妍郑亨敦那对假想夫妻，一旦爆出绯闻就完蛋，必须放弃。不然呢？难道顶着绯闻在电视上和其他人秀恩爱么？
“pd，还有耶。”
深呼吸几下，宣惠允准备迎接下一波冲击，“说。”
“第三季嘉宾阵容揭秘，s.m公司某男idol，和某g姓女演员。网上现在传播开了，根本止不住。”
宣惠允眼前一黑，自然明白，这是警告的意思。kakao已经成为圈内人最害怕的存在。碾压任何媒体，任何狗仔队。因为它的用户更多，传播更快，完全不给活路，想像网页删帖那样控制消息根本做不到。
“我知道了。”宣惠允挂掉电话，还在犹豫着是否认怂。
“叮叮咚咚！”电话再一次响起，来自mbc电视台某位理事。
“哟卟塞哟，宣惠允思密达……”
“kakao公司刚通知我们电视台，准备终止广告合约。我需要一个解释！”
“对不起，理事……我会将事情办好的。”宣惠允费尽唇舌，说了半天，终于将这理事稳住。
“叮叮咚咚。”电话如同夺命凶铃一般响起。来自某部长。
“你是不是不想干了？刚才好几档节目的主持人都打电话过来，让我们赶紧支付演出费，再延期支付，咱就法庭上见……”
宣惠允深深的无力感，节目演出费一般都是季度结，半年结，甚至一年结算；而不是合同上的现结，真要闹上法庭，mbc不但丢脸，还要赔偿。“我知道了，事情很快会办妥的！”
“叮叮咚咚！”电话响，这一次，宣惠允却直接把手机掐掉，关机。
“呼~呼~~林东是哪颗葱？大葱！打脸要不要这么狠？！要不要这么残忍？！”
宣惠允像疯婆子一样在车厢内大吵大闹发泄着，调整着。为自己那可笑的优越感而悔恨。
**********
“制作人？pd？算哪颗葱？”林东摇摇头，权力越大，限制也就更多，全世界通用的道理。
制作人控制着这个剧组，很是威风。但他的限制更多，满世界都是他爹，切入点不要太多了。尤其是mbc这个半公半私的奇葩电视台，股东比员工还多，全都是大爷。
身后的闵先艺感触良多，以往只能仰望的pd，现在却是在脚下。“其实没必要得罪一个pd吧。”
“圣母属性又犯了？想教我做人道理？”林东叼着雪茄，斜着眼，痞痞的色色的说道：“嘿嘿，是不是皮痒痒，想被oppa调教？”
被这目光一扫，闵先艺顿时有种被狼盯上的感觉，连忙甩手兼摇头，“不，不是！等会宣pd还会上来呢。”
“哼，今天就先放你一马。咖啡煮好了没有？别让人说我们kakao待客不周。我这人最讲道理的。”林东吐个烟圈，补充了下半句：“在我的规则之下。”
“哦，对了。飞姐手上还有那个s.m公司男艺人的绯闻照片，要拿过来吗？”
“姐什么姐，明明是小丫头片子。以后叫她小飞妹！”林东揉揉太阳穴，这才刚回韩国，那个金泰妍的狂粉，玩模拟人生玩上瘾的飞妹就找上门，烦得要死。“让她滚，我们不要她的照片，反正也用不着。看，宣惠允怂了。”
落地玻璃窗外，宣惠允打开车门，重新走进kakao。
……
“时间刚刚好，新咖啡煮得够火候了。”
林东刚说完，闵先艺就很配合地倒出咖啡给客人。
宣惠允总算明白林东刚道别时说的话是什么含义。只可惜知道得有些太晚。傲气离开，丧气地再回来，脸面已经丢进。
“林东xi好手段，佩服！”
“我都说过别xi前xi后，特烦。客套的废话就不多说了，说了也没用。宣pd看看条件合适就最好，不合适就再谈。我这人一向都是摆事实讲道理的。”
“内。”宣惠允忍无可忍，还需再忍。而且，林东的加入确实对节目收视率有机大帮助。都怪自己太冲动，刚刚就应该先试着谈。
“这演出费是否太过…”
“嗯？我给你面子才收这么点。以我的身价难道不该按最高标准？kakao公司的理事，难道应该降价？”林东在笑，起码看起来是笑眯眯的，只不过双眼泛着寒芒。
“这价位……应当的。”宣惠允欲言又止，最后只得忍了，反正不是自己掏钱。
“拍摄过程不能丑化中国的国家形象……”
“你有意见？要不要我让大使馆介入。”林东提前打预防针，泡菜的电视节目就喜欢抹黑别国。
“没意见。”
……
以这样的基调双方展开“友好”的谈判。林东欧巴也是民主人士，在穿长衫还是短衫，球鞋还是皮鞋等鸡毛蒜皮事情上，作出极大让步。
“女嘉宾由你来指定？！还要节目组保密你的信息。用合同限制女方不得随意退出，违约金一千亿韩元？”忍无可忍，宣惠允爆炸了，这破条件一看就是用来泡妞的，把《我们结婚了》节目组当成什么了？
“当然啦，否则我搞这么多事干嘛？不指定女嘉宾的话，我闲得蛋疼才会上你们节目。行不行一句话。”
“行！”宣惠允咬牙切齿地回答，“但是我也想请你帮忙，出演一档综艺节目。”
“什么节目？”
“满世界到处逛的旅游节目。”
“没问题。”这样的旅游节目，只有傻瓜才会拒绝，“你好我好大家好，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两只手掌再次握在一起，友谊的小船说开就开。
(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章 雪茄女人吊丝版
“狗血，扯淡！”
“人设完全不行，搞基还送女，谁看啊？！”
“顶你个肺，全都是辣鸡。”林东暴躁地把桌子上的剧本一扫而空，公示出来找投资找合作的项目果然没什么好货。初步处理完《我结》的事情，林东整个下午都在看剧本，却找不出哪怕一本能稍微看得入眼的。
韩国每年上映200多部本土电影，加上100来部进口片，全年总共2，3亿观影人次。换成人民币的话，年度总票房还不到百亿rmb，还得再除以二，本土电影只占一半呢。
这个市场很小，当中90%电影是亏本或者勉强保本，只有10%能赚钱。嗯，比写书的码字工人好一点，毕竟码字作者扑街率99%。
在电影工会、编剧工会那些街边档寻找能大赚的剧本，难度之大，可想而知。林东只恨金手指一样的五年记忆变得时灵时不灵。看到实物才可以稍微想起来一点；没有触发点，就完全想不起来。
就像《国产007》里面文西发明的太阳能电筒，摆设。
“boss，林妈妈问你回不回家吃饭？”闵先艺弯腰收拾打落在地的东西，日渐圆润的pp正对林东，黑丝短裙ol装摇摇晃晃，若隐若现。
林东却是不解风情，一脚踢在小秘书的臀瓣之间，“你抽筋了吗？捡个东西像蛇精病似的扭来扭去。告诉我妈，我不回去吃饭了。咦？为什么我跟老妈子中间要通过你传递消息呢？这到底是谁的妈妈？”
闵先艺揉着pp，摇头叹气，“亏你还是kakao的股东呢，明星公众号下面有粉丝群，功能是你亲自设计的！林妈妈在你的群里很受欢迎哦，有事没事就在群里灌水。”
“呃，想不到东哥已经算明星了啊。把手机给我，看看你们聊什么。”抢过手机，群里活跃刷屏玩得飞起，“咦？我的照片为什么会出现在聊天群里？”
“那，那，”闵先艺眼神闪躲，羞怯怯一脸难为情，“我觉得你认真工作的样子特别帅，所以分享到群里。”
“办公照就算了，为什么连抽雪茄也要放进去？搞得我像个堕落资本家似的。”
“抽雪茄的样子更帅。”
“刚刚扮性感，现在扮花痴？”林东摇摇头，“以你这破演技就想勾引我？滚蛋！去饭堂帮我弄吃的。”
“破，破演技。”闵先艺吐吐舌，没脸见人了，还是专心干小秘这份有前途的工作吧。
“等会。顺路帮我去金凡秀那儿弄点雪茄口粮。”
“金理事长已经下班了啊。”
“废话，等的就是他下班，否则怎么拿东西？！”
林东一脸烦躁。雪茄女人，别人玩得很顺溜，收放自如；自己却是没学到精髓，各种苦逼。
金凡秀那老鬼头，一根雪茄可以抽整个下午；而东哥一根雪茄就他丫的十来分钟玩完，总是不知不觉间把烟灰抖掉。
“我还真就不信了。”林东又拿起一根雪茄当烟抽，捧着闵小秘的手机玩kakao，“林妈妈，oppa不回去吃了。”
是的，林东就是这么恶趣味冒充闵先艺。没过多久，信息果然来了。
【早就说了男人这个时间点不容易发情，勾引失败了吧？下次继续努力。记得办完事，马上抬高屁股，千万别让种子流出来，否则怀不上……】
“啪！”雪茄掉地上，林东完全呆住，老妈子也太生猛了吧。“老妈冲动，老爸稳重。中和出来的产物才是我。那老妈子岂不是比我还疯狂？”
丧夫，昏迷几年，孙子还被打掉。这种状态下的老妈子，不会也是个精神病吧？“是不是该找点事情分散她注意力呢？”
“吃饭啦！”
林东刚想着分散别人注意力，自己却被正版闵先艺打断，赶忙将手机聊天记录删掉。“你也下班吧，今天没你的事情了。”
“内。”闵先艺将饭盒和雪茄盒丢在桌上。心里暗怒：这混蛋肯定是准备去泡妞，但那又怎样呢，自己还只是小秘。“那我先回去了，boss别玩太晚，早点休息！”
“等会，我订购的新车送来了没？”
“二号车位。”
“钥匙呢？”
闵先艺两手一摊，双肩一耸，“有这个需要么？”
**********
从保时捷到摩托车，再到单车，越来越环保。
“对，东哥只是环保，绝对不是因为越活越掉价。”林东站在汉江大桥【请留步】牌子旁边，等候着。
“叮叮叮~~”她来了。
安全头盔内夹着一方汗巾，稍微遮着脸蛋，让人无法看清样貌。短衣短裤却无法掩藏那白嫩的藕臂蜜腿，隆隆鼓起的t恤宣告世人，她叫奶盛，胸为她代言。
“oppa~~我来啦。”全孝盛甜甜地打招呼。只属于两个人的时间，伴着夏夜凉风，在汉江边上骑车漫行，太浪漫了。
“你这破车叮当响，几百米外就听见你来啦。”林东的车也破，但是很安静；跟全孝盛并排而行，差别相当明显。
十分满分的十分，瞬间掉到七分。全孝盛胸前的波涛起伏了一下，勉强保持住良好的心情，“我夜间视力不太好，为免撞到行人，所以故意将单车整修得叮叮当当响。很好听的，就像风铃一样。”
全孝盛面带微笑，昂首挺胸，等候着【好聪明】【真善良】之类的赞美。
“又是夜盲症。女人呐，就是要靓不要命，胡乱减肥。缺少维生素a，别总吃泡菜；要多吃新鲜菠菜、胡萝卜之类的。还有动物肝脏、鱼肝油……”
小手一抖，老司机全孝盛差点出车祸，这是关心，是关心，关心！重要事情说三遍，全孝盛三思之后，只是将7分调到5分，“内。我知道了，oppa也要保重身体哦。”
“欧巴的身体杠杠的，你也是见识过的啦。反倒是你的身体素质不太行，上次在酒店帮我撸几下就喊累。不是手抽筋就是嘴巴抽筋，要多多锻炼啊。”
“呀！”全孝盛努力，帮他撸管居然还被嫌弃，5分噌噌地掉到1分，心里还抱着那一点点期望值，“我已经每天骑单车锻炼身体了啦。”
“要说锻炼效果嘛，还是跑步最好。刘仁娜以前是田径队的，那耐力值就厉害多了……”
刘仁娜和李孝利两个大龄女很能战；jessica和闵先艺89年出生的年轻女孩却不耐干。林东觉得必须锻炼一下同是89年的全孝盛，这个年份的孩子身体不够健壮啊。
“我是扁平足，不适合跑步！”全孝盛大喊，将心底里的话统统发泄出来，“笨蛋，呆子，木头人！0分！”
“么呀？！什么零分？”林东搞不懂她说什么，视线下移瞄向全孝盛的脚丫子，“怪不得偶像运动会的时候你们secret团跑最末尾啦。原来是小个子队长拖后腿，哈哈~~”
“呀！负分，负分！！”全孝盛迈着小短腿狂踩，将林东甩开几个车位。
“等等我，咱们去盘浦大桥吧。你的naver百科里写着：梦想和心爱的人去盘浦大桥看夜景。那个人就是我啊。”林东大长腿一蹬，瞬间追上。一手驾车，另一手搭着全孝盛肩膀，相当亲密。
“滚蛋！你不懂浪漫，别糟蹋盘浦大桥。那是我最后的梦想。”全孝盛怒气冲冲地甩开林东的咸猪手。
“诶，女人每个月总有几天心情不好，没关系的。咱们明天再去。”
“呀~~~”
**********
结束了“浪漫”的单车约会，林东随意将破车丢在地铁站口，摄像头监控范围之内，百分百安全，连锁都不用锁。
“该出发去下一站了，泡妞累，同时泡几个妞，那就更是累死人。”
林东熟练地混进清潭洞别墅区，熟练地翻上jessica房间外面的阳台。无声无息，无视屋内住着的郑家二老。
林东并没有砸窗户，现在不是窃玉偷香的时候。
爱与恨的交缠，最是伤人心神。jessica的心理状态到底如何，该怎么治疗。林东还是选择相信专业人士，心理医生的建议很有说服力。只有恨透了东哥，堕胎的愧疚心情才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拿出从退役侦探阿七那儿顺来的蛇形摄像头，沿着通风口塞进去。房间的一切都显现在屏幕上。
早睡晚起，每天要睡12个小时的睡美人，并没有睡。
jessica抱着膝盖坐在床头，既没有看书，也没有玩手机；就那么静静地、呆呆地坐着。昏暗的灯光，无法看清样貌，却能够看到泪滴反射出的光芒。
忧郁症有多痛苦，林东不知道。只是看着她这样，就已经感觉到很难受，心里像有什么堵着似的，哽咽着无法说出口。
隔着一堵墙壁，林东抱着膝盖，静静地、呆呆地看着屏幕里的她。直到她累了，倦了，睡了。
夜还长着，路也还长着。
雪茄女人？
“呵呵。”林东只能苦笑。(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 老婆本
月明星稀，乌鸦满天飞。
刚走出别墅区的大门，幽暗处就飘过来一团黑漆漆的东西，像女鬼似的。
“滚开。”林东笔直的大长腿前踢，47码的巨型球鞋停留在女鬼的脸蛋前面，“你以为我不敢揍女人么？东哥发起狠来，将你脑袋当球踢。”
女鬼却丝毫不惧，展开双臂就想抱住林东的大腿。
最近碰到很多精神病，却没见过攻击性这么强的，林东吓了一跳，赶忙收腿，双手反抓住对方两条豆芽菜似的手臂，“呀，你疯了吗？”
“不能喜欢jessica，绝对不能！你只能喜欢泰妍，金泰妍！否则我咬死你。”玩模拟人生玩到精神病的小飞妹真的张开小嘴咬向林东手臂。
“滚！”林东懒得和她玩，直接拦腰抱起，将小飞妹摔在路边草坪上，“别再跟踪我！否则下次就把你干了，省得你丫整天幻想模拟人生发神经。”
揉着被摔得生疼的pp，看着渐行渐远的男人，飞姐双要变成心形，“高大帅气有才华，健壮刚硬够男人；还懂得玩单车约会这样的小浪漫。理想型啊，理想型！”
“唉，就是花心了点。不过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从来就不是一帆风顺的。浪子回头，和泰妍组成明星情侣，这样的剧本也不错。明星梦的完美happy-ending。哇咔咔~~”
……
再疯再癫再神经，生活还是照样过。
一大早和老妈子去汉江公园晨运完毕，林东骑着单车再次来到kakao。不是因为关心公司发展，而是他压根没其他地方可去。
“林理事，早上好！”
“林理事，可以帮我签个名吗？我女儿可喜欢你了。”
“呃，好吧。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祝你找到有我一半优秀的男朋友。”林东在签名本上乱写乱画，反正别人也看不懂中文，爱要不要。
“中国字真是美啊，像艺术品似的。”大叔员工由衷的赞美，管他是不是拍马屁。总之林东听得挺爽的，咱们的汉字确实是艺术品啊。
要签名要合照什么的，林东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最新一期《running-man》北京特辑播出了呗。换了轻便的拍摄器材，能够在室外狂奔乱跑，《rm》渐渐腾飞，动不动就超过20%收视率。再加上一些网络重播，露脸效果相当强。
“差不多就行了，都去干活吧。”
林东脸色一紧，眼睛一瞪，魔鬼理事的气场扑面而来，员工只得四散而逃。
只剩下昨天拦路的保安哥哥，双手恭敬地递上一个白色信封，“林理事，昨天违规停车的罚款已经收回来了。27人，每人10万韩元，总共270万韩元。”
“嗯，你做得不错，但要搞清楚。这不是我个人要罚他们钱，而是违章停车对公司其他人造成不便影响。这钱呢，是要用在所有员工身上的。你去通知饭堂，中午加餐，每人一个大鸡腿，算我的。”
“内。林理事英明！”
“去做事吧。”林东当然英明，去饭堂吃饭的员工才多少个啊？每人加鸡腿也用不了一百万韩元，剩下的就是东哥的啦，哇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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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愉悦的心情推开办公室大门，林东整个人都不好了。
昨天是一只胖嘟嘟的小萌物；今天换成了短裙黑丝ol装扮的女魔头仁娜，衬衫领口解开了好几个纽扣，诱惑力十段。
“滚出去。这里不是片场，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刘仁娜身体前倾，半弯着腰，让深沟显得更深邃更勾人，拉着林东的手臂发嗲，“oppa，我知道错了，以后都不会再拍戏，更不会拍吻戏。不要生气了嘛~~”
“呵呵，这话我听了九千多次，骗子。”林东甩开手臂，“发嗲也没用，可一可再不可三。”
“不就是一个吻戏嘛~~我全身上下让你玩个遍，这还不行吗？”文的不行，女魔头直接用武的。开始动手脱衣服。
该大的特别大，该小的异常小，纤细修长却又很丰满，确实是极品。但林东脑海里想到的却是电视屏幕上那一段吻戏。这戏确实没什么大不了。李孝利不是处，林东也没有太介意。
但是第一个女人，意义是不同的。林东很自私，不希望特殊的第一次掺了杂质。只可惜，残酷的现实总是打脸，而且打得很响亮。直接在电视上播放的吻戏，林东实在接受不了。现在的刘仁娜已经不是那个特殊的刘仁娜了。
“你走不走？不走我叫保安丢你出去。”
“我就这样光着身子。你就这么把我丢出去吧。”刘仁娜把小裤裤丢在地上，全身就一双黑丝袜和高更鞋，再没其他了。女魔头发狠的时候，极狠。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把林东吓了一跳，赶忙跑向门口准备反锁，“别进来！”
说时迟那时快，门已经开了，闵先艺捧着一壶咖啡出现在门口。看到办公室内的场面，顿时呆了一下，“想不到你们动作那么快，我这就走，你们继续。”
“回来！”林东一把揪着闵先艺的头发，把她拉回办公室，“给我说清楚，这到底什么回事？她怎么会在这儿？！”
“仁娜欧尼现在是我的秘书。自然可能进来最顶层办公室啊。”闵先艺慢悠悠地林东倒咖啡，眼睛却偷瞄刘仁娜让女人也发狂的迷人身体。
“秘书的秘书？”林东双眼圆瞪，青筋爆现，“合伙对付我是吧？好得很，她不走，我走！”
林东说完，正眼都不瞧两个女人一眼，真的走了。
“仁娜欧尼，你太心急了。boss的脾气吃软不吃硬。上次我们设局把他逼回来，已经有些过分了，现在……”
“饱汉不知穷汉饥。你天天跟在他屁股后边转悠，当然不急。我能不急么？等他上了《我们结婚了》这个节目，还能记得我吗？”刘仁娜捡起衣服穿上，打定主意死缠烂打。
“你有没有想过就这样算了？这世上不是只有林东一个男人。”闵先艺看着对方的身体，满满的都是羡慕嫉妒，是不是找错合作对象了呢？
“你呢？舍得吗？人品相貌，金钱才华，他样样不缺。甚至连干坏事的能力都是一等一的厉害。我们都是过来人，你别说你不迷恋那感觉。”
“呀！我才不是因为那个。一切都是交易，我是被强迫的。”闵先艺给自己的放荡行为找了个完美的借口，身不由己。
刘仁娜翻了记白眼，没再说什么。既是合作伙伴，也是竞争对手，闵先艺越逗比对自己就越没威胁，而且那豆芽菜似的身材，呵呵。
刘仁娜满满都是自信心，连闵先艺都能干好秘书的活儿，没理由自己不行。“开始吧，教我怎么在kakao当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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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凡秀的办公室内，两个穿着t恤沙滩裤的男人，在撸啊撸，撸得飞起。
“你是不是玩得太过分了啊。一个闵先艺还不够？”金凡秀叼着雪茄吞云吐雾，他操控的小安妮正在躺尸，闲着也是闲着。
“你以为我想的啊？我又不能干预公司的日常经营，有本事你把她炒鱿鱼啊。”
“装，使劲装。你要是不想的话，有一万种办法将她弄出去。”合作那么久，金凡秀早就看穿林东的心肝脾肺肾，“早就告诉你，女教师才是最好选择。女明星心高气傲，难管教啊。”
林东沉默，无力辩驳，能混出来的女明星满满都是心机，而且被粉丝惯坏了。居然敢将心机用到东哥身上来。“不说这个烦人的问题。说说kakao吧，消化了这波暴增的用户，该上线新项目。”
“又有什么鬼点子？”金凡秀顿时来了兴趣，以前他很反感林东接触公司事务，但合作大半年后，彼此的默契已经培养出来了。林东负责出主意，公司大权还掌握在金凡秀手中，不怕被架空。
“现在是互联网金融的时代，连银行也开始搞网上理财。我们kakao掌握着这么庞大的用户群体，没理由不搞这个。”
“p2p，众筹，还是自融？”金凡秀不但想过，而且比林东想得更激进。
“靠。我们用不着搞这些高风险的东西。只代销，不自营，不承担风险。”打爆敌方水晶，林东也点起雪茄，“你刚设计kakao的时候，盈利点就是游戏平台。现在不妨把平台做得更大一点，不局限于游戏。”
“我知道你的意思。餐饮平台，娱乐平台的明星公众号，发展得确实不错；快要进入盈利阶段。但是代销低风险的信托、货币基金之类，赚个价差或者手续费，恐怕还不够买服务器的钱。”
林东摇摇头，“我们不需要盈利，只要一点点代销费用来维持服务器运行，甚至亏本经营也在所不惜。当所有用户都习惯将钱放在kakao的时候，你想想那画面？随便干点什么都能把这窟窿补回来。”
“也行，开个大会，详细研究一下。”金凡秀眯着眼睛，打量林东，“说说你的打算，按以往的经验，kakao新功能恐怕只是副产品吧。”
“真是难为情啊。我不过是想筹钱拍个电影，赚点儿老婆本。现在连剧本都没有，不急的。”林东的境界提升到新阶段，用别人的钱来生钱，才是真的赚钱。
“就这事？拍电影的钱我借给你就行了啦。”金凡秀被这混蛋气死了，“刚刚还说着只代销不自营，不担风险。”
“我把项目让基金公司包装一下，再转回来，这就不是自营了嘛。”林东习惯性弹烟灰，好好的一支雪茄，又抽废了，“我才不要借你钱，欠你人情。”
“混蛋，连这事都不肯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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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进来。”
“金理事长，你好。”刘仁娜跟金凡秀打了个招呼，给林东递过去两份合同，“这是演出合约。请boss签字。”
“你都检查过了吗？”
“内。我签过的演出合约很多，绝对不会看走眼的。”刘仁娜一脸傲娇，这事她比林东擅长。
林东拿起《我们结婚了》的合约随意扫了下，确实和自己定的条件没太大出入，签了。
“咦，这档旅游节目为什么连名字都是未定？”
“这是试播节目，播放档期都未定，节目名不确定也很正常的。如果拍摄效果不好，甚至连播出的机会都没有，很可能直接砍掉。”
林东挠挠头，当明星这事，东哥纯新丁啊。“那就签呗，区区一档旅游节目而已。”
“另外，《我们结婚了》明天晚上开始录制，而且需要录制好几期的内容。”
“这么快？”林东吓了一跳，mbc电视台出了名的慢，各种罢工抗议三天两头就来一发。想不到这次的效率逆天的快。
“配合档期啊，你要赶着去拍那个旅游节目。听说那边挺赶时间的。”
“行吧。正事干完就出去，我不想看到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