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距离产生美
“同居”的第一个夜晚很平静地过去了，既没有摸错房也没有上错床。居家服饰、素面朝天的女明星们该干嘛还是干嘛，仿佛当唯一的雄性生物不存在。完全没有影视剧里面的那些惊天地泣鬼神的同居故事。
一夜无梦，难得地睡了个好觉；林东却是被饿醒了。昨晚的晚餐被小恐龙吃去一半，又怎能不饿醒呢？
揉着干瘪的肚子，林东踱步到厨房，然后就像个傻瓜似的呆立不动。又被秒到了，被一个穿着密实戴着围裙的女人秒到。
朴孝敏哼着不知是啥语言的歌曲，旋律听起来像《bo-beep-bo-peep》；脚下也踩着轻快的舞步，手上却是不停地翻炒着。
变色龙皇冠团，变化的好像不只是舞台造型，起码林东就从没想过t-ara性感担当朴孝敏会变成怀着少女心的煮妇。
一时之间，竟是看得有些痴了，为什么会觉得穿围裙比穿舞台服更性感呢？
朴孝敏并不知道自己正被痴汉行注目礼，依然自嗨地唱唱跳跳，玩得兴起的时候甚至来了个360度旋转曼舞，很漂亮，也很逗比。
“啊！”例牌的惊声尖叫乘以二！
没错，连林东也嗨得叫了。旋转的逗比少女将饭勺的汤汁也甩出来，正好打中林东的氪金狗眼。火辣辣的大酱汤教导东哥偷窥是不对滴。
高分贝的早晨问候并没维持多久，得亏这房子隔音还不错，否则林东欧巴的一天就要从杯具开始。
“你没事吧？”朴孝敏一脸吓死宝宝的怯懦模样。
林东很想酷酷地甩一句没事；但他做不到。眼泪不自然就留下来了。辣妹子真的很辣，尤其是做饭的时候就更辣。
朴孝敏急得满脸通红。“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早起。我帮你吹一吹吧。”
林东可耻地又想歪了。为什么朴孝敏言行举止总是那么容易让东哥想到色色的事情呢？不愧是性感担当，自带被动天赋光环的吧。
“呼！呼！呼！”
清早起来就被美女吹吹，林东的内心是崩溃的，这都什么仇什么怨啊。东哥好不容易才摆脱女人的纠缠，绝对不能再掉坑。
此地妖精出没，不宜久留。
“我没事了，谢谢！”
“早饭就要做好了，你稍等一会。”
住家饭？不行，东哥是有原则的人。“早饭就不用了。我们中国人习惯在早上吃些易消化的食物。”
“那我在大酱汤里放拉面吧。”朴孝敏还真就信了林东的瞎扯。
“不用了，我还有事要出去。我只是想问一下我的吉他在哪儿，找不着了。”
“对不起，智妍拿去用了学。”
“朴智妍？小恐龙弹吉他？”林东宁愿相信世界末日，高中成绩差到要转校n次的体力型武将玩乐器，这事不靠谱。
“可能是被iu给气着了吧，某天晚上智妍气鼓鼓地跑回来就说要学吉他跟iu决斗。”
好吧，还真的是小恐龙作风，“你能不能上楼帮我拿一下？”
朴孝敏一边煮菜。一边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她也差不多该起来了，你稍等一会儿吧。”
“她会早起？”林东又被吓着了。
“嗬嗬嗬！”小恐龙顶着鸡窝头打着哈欠登场，用赤果果的事实来打脸。
朴智妍眯瞪着双眼。也不知是怎么看路的，大概是依靠气味指路的吧，“欧尼。我饿了。早饭做好了没有啊？”
难怪会早起，原来是强大的消化系统作闹钟。花名外号这东西果然不是随便起的。朴智妍这怎么吃都不饱的食量，不叫“小恐龙”就是没天理。少女时代鳄鱼允。皇冠团小恐龙，难道女团人气王的必备属性是永远吃不胖吃不够的超人体质？
“赶快去梳洗打扮，这儿有男人呢，要注意形象。”
小恐龙挣扎着睁开眼睛瞄了林东一下，“嗤，把他当作经纪人或者室长不就行了么。我们平时也是这样面对经纪人的啊。”
难怪会居家常服素面朝天，原来是把东哥当成经纪人来看待，合情合理合法；但林东就是觉得不爽，东哥是背负猪脚光环的男子，怎么就成为酱油男了呢？
“朴智妍xi，我的吉他呢？”
“在房间里，大叔自己去拿吧。”朴智妍头也不抬，趴在饭桌上装死狗。
林东倒是有些意动，女明星香闺还是挺有吸引力的。但是他不敢，昨天签下的一零一协议还记忆犹新，搞不好就要被这群逗比赶出家门，流落街头呢。
朴孝敏看着趴在桌上的小姐妹，无奈摇头，把炉具关了火，“我去拿吧。智妍不准偷吃，知道了吗？”
“内。”
望着那婀娜多姿的身影，林东很是感慨：难怪会被称为t-ara食物链底端的女人，朴孝敏这弱受属性恐怕是没救了。
食物链位置高那么一丢丢的小恐龙立即充电弹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进厨房，进行极度凶残的持械行劫案。两支长条状钢制凶器被她挥舞得飞起，“吧唧吧唧，大叔，你要吃吗？”
看着小恐龙那蓬松的鸡窝头还有眼角上的眼shi，林东嘴角不自然抽动，什么偶像包袱都丢到爪哇国去了，“你就不能先刷牙洗脸再吃东西吗？”
“刷牙？早餐都没吃完，为什么要刷牙？”朴智妍说完就咻一声窜回餐桌继续趴下，用双臂把头部遮挡着，就仿佛从来没偷吃过似的。
几秒之后，朴孝敏提着一把吉他，像幼儿园老师一样领着一群半醒半睡衣衫凌乱的“偶像”下楼。
清一色的鸡窝头死鱼眼，给林东带来万吨心理伤害。感觉不再爱了，距离产生美，相见好同住难等等至理名言在脑海中闪现。
可怕的文化差异啊，貌似只有中国是先刷牙洗脸后早餐，其他国家多数都是饭后再洗刷刷。
“早上好！”乘以n，然后小盆友们齐整整地趴在饭桌上等候孝敏老师放饭。
“oppa，你的吉他。要一起吃吗？我做了八人份量的。”
“不用了，我还有事，先走啦。”
林东赶忙提着吉他闪人，刚刚这一幕就当是造梦吧。
(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 致命漏洞
灰蒙蒙的天空，飘荡着不知是雪是雨还是雹的东西，一个背着吉他的单薄身影在行人道上奔跑，街上行人无不驻足回望几眼，然后赏了两字，傻b。
“凡人又怎么会知道天才的想法呢？跑步既有利于恢复身体；还可以迷惑敌人；同时又节能环保。一举多得，才不是傻b呢。”
说那么多废话，不就是因为没钱打出租车么，年度最苦逼重生人氏林东xi。
“嘿咻！嘿咻！”苦逼男子喘着粗气跑远了。
更苦逼的两个女人闪现出了身影，黑色风衣加礼帽，标准的侦探打扮，但是已铺了一层淡淡的白霜。
“欧尼，怎么办呐？上车追么？”全孝盛跺了跺脚，一脸急色。
“你还说是高材生呢？开慢车跟着的话，谁都能看出异常。”刘仁娜俯视着对方，那淡淡的优越感徒然而生，大家都穿平底鞋的时候总算是分出胜负了。
“呀！瘦狐狸别过分了啊，要不是你说林东oppa有可能是假装失忆，我才不会跟你凑一起呢。”
“事实就是事实，虽然你的学历高一点，但是没有我聪明，不是么？”
全孝盛一脸黑线，“人都走远了，再不追就跟丢啦！而且现在还争这些有什么用？他都已经把我们忘了。”
“错，我有30%把握判定他是装失忆的。”刘仁娜一副云淡风轻做派，心情相当的好。
“为什么？”
“呵呵。”刘仁娜望着这个比自己年轻七岁的小姐妹，有些感慨。那个坏家伙挑女人的眼光真毒，“认我做欧尼。我就告诉你。”
“我不是已经叫了你好几次欧尼了么？”全孝盛隐隐有些明白对方在说什么，但宁愿自己是想歪了。
“不用装糊涂了。高材生！”刘仁娜伸出手指在小姐妹脸蛋上刮了几下，“我们一起做林东的女人，认我做大姐！”
“呀！怎么能这样。”全孝盛满脸通红，也不知是因为被刘仁娜摸脸还是因为说话内容劲爆。
“有什么不可能的？哪个大人物没有几个女人啊？林东虽然现在没什么钱，但以他的本事，很快就能弄到钱的；而且他敢把全部身家投入到kakao，那间公司很可能就是金矿。”
“他就算成为大人物，也不一定就要找好多女人啊，爱情就应该从一而终天长地久的。”二十出头的全孝盛向外着童话般的爱情。
“长久的只有亲情和友情。从来就没有爱情。现在的你和十年后的你，还是一个人吗？无论样貌性格身型都应该有很大区别，说是两个人也不过分吧。那样的爱情还是从一而终么？”
全孝盛被辩驳得不知所措，“这是歪理，肯定是不对的。”
“行，不跟你说道理。咱们说事实，越成功的男人身边的女人就越多，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实。你没法狡辩了吧。”
全孝盛无言以对，只得默不作声。
女魔头刘仁娜就像个魔鬼一样。搂着全孝盛，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而且，你一个人肯定应付不了林东。那家伙最强的不是赚钱能力，而是干那坏事。”
“呀！我不跟你说了。”全孝盛浑身发抖。不知是气得还是咋滴，一把推开刘仁娜就向着男人消失的方向跑去。
只是还没跑出二十米，就再次被女魔头捕获。
“孝盛妹妹。你难道没有在naver上查一下我的经历么，学校田径队主力选手哦。”刘仁娜得意的笑。又找到一样强项来压制这个小姐妹，“我这么好的耐力都应付不了林东；你肯定也不行的。咱们做姐妹吧。”
“我不听，我不听！”全孝盛双手捂耳，用生命在反抗。
“行，不说就不说。反正那个坏家伙能为你挡子弹，你肯定是跑不掉的了。到时候记得叫我欧尼，知道吗？”
“呀，你怎么还说！”
“真的不再说了，以后有你哭的时候。到时可不要求我帮你扛枪。”女魔头仁娜仿佛是看破了世俗，打定主意拉拢全孝盛当小姐妹，或者是认命了吧。
全孝盛脸红红地放下捂耳朵的双手，“那现在怎么办？”
“你啊，也就读书厉害点，其实脑筋是真的不行。以后都要听欧尼的话，知道么？”刘仁娜甩了甩车钥匙，“开车跟着他行不通，我们可以提前去堵他啊。这个时间点，除了医院之外，那个坏家伙没其他地方可去了吧。”
——
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林东提着吉他，卖力地表演着各种各样的中文歌，但是母亲的脑电波仪器毫无反应，依然是那么不疾不徐地微微跳动着。
“老妈，你是不是喜欢听粤剧，京剧之类的啊？下次我给你带一些传统戏曲过来，或者邓丽君那些经典歌，好不好……”
林东一边给老妈子推拿按摩，一边以唠叨的方式来表达孝心。
……
医院外的某个女孩可就没那么好耐性了。
“欧尼，我们这样跟踪他有什么意义吗？”全孝盛像是被蚂蚁咬似的，在座位上左摇右摆就是静不下来。
“我要再找些证据确认一下那个坏家伙是不是真的装失忆。”女魔头仁娜倒是静静地斜躺在驾驶位上，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模样。最长时间练习生历史记录保持者，最不缺的就是耐性。
“医生不是说林东oppa颅内有淤血么？你为什么会认为他是在装呢？”
“直觉，还有一点点科学依据。”
全孝盛有些方了，“直觉？欧尼你能靠谱一点吗？”
“听我说完。”女魔头仁娜伸手捏了一下全孝盛让人嫉妒的两团软肉，“手感不错的嘛，难怪那个坏家伙会愿意为你挡子弹。”
“呀！”全孝盛顿时就双手捂胸，神情怪异地提防着女魔头。
“就是这样的反应，连我都忍不住捏一下，何况是那个坏家伙呢？你仔细想想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有没有看你这儿？”刘仁娜一边说着，一边又伸手过去做示范。
全孝盛一时间呆住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真就被林东用手臂蹭到双峰了，那感觉就像是现在这样，“呀，欧尼你干什么呢？色色的，怪怪的。”
“现在明白哪里出问题了吧。林东这次醒过来的时候，一眼都没看你和我的好身材，这事绝对不正常！我回家后查了几天资料，失忆并不会改变性格，尤其是他这种只失去几个月记忆的局部失忆症。”
全孝盛服了，彻底服了这个脑洞大开的仁娜欧尼。男人一本正经的做派，最终却成为致命漏洞。(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 狐狸联盟
昨天是一张废弃的支票；明天是一笔还没有到期的存款；只有今天是你可以支配的现金。
林东不知这话是哪位伟人说的，但是讲得太对了。
过去很辉煌，豪车豪宅锦衣玉食还带明星女伴；往后也值得期待，kakao的股票一到期，那就是妥妥的高富帅没说了。只有他丫的现在最倒霉，可支配的现金是负数。
现代社会有三样东西绝对不能欠款的，否则就寸步难行。
手机欠费，会活得如同原始人。
信用卡欠费，银行会教你复式怎么算。
政府罚单欠费？恭喜你，绝对是中大奖了。
而林东不但三样全欠了，而且欠了许久。望着空空如也的钱包，林东只好提着吉他盒去弘大，重操旧业。
“斑马，斑马，你不要睡着啦；
再给我看看你受伤的尾巴。
……
斑马，斑马，你回到了你的家；
可我浪费着我寒冷的年华。
你的城市没有一扇门，为我打开啊，
我终究还要回到路上。
……
斑马，斑马，你还记得我吗？
我是只会歌唱的傻瓜。
斑马，斑马，你睡吧睡吧。
我会背上吉他离开北方。
……
斑马，斑马，你睡吧睡吧，
我要卖掉我的房子，浪迹天涯。”
或许是天气原因，又或许是过年的原因，以往人声鼎沸的弘大显得有些冷清。
但是林东完全没管其他事情。就那么忘情地唱着。从温暖的南方城市广州来到冷冰冰的北方城市首尔，在这个新春佳节的时候。林东想家了，甚至有想过如同歌词所说那样背上吉他卖掉房子浪迹天涯。
林东就像傻瓜似的一遍又一遍无限循环地唱着。只想将心中的郁闷统统喊出来。身边人群围了又散，散了又围；而吉他盒里面就只有钢镚三两个，恐怕还不够来回车费。上次有中国老板打赏恐怕是撞大运了，街头歌手果然不是那么好混的。
突然，吉他盒上出现了一根冒着热气的烤玉米棒子。
这怎么个意思？林东终于是停止了单曲循环，一脸懵b，这是吐槽东哥是个傻得冒热气的棒子吗？
从吉他盒从下往上看，一双普通的帆布鞋；然后是两条修长笔直的大长腿，修身牛仔裤穿得很是有范儿。看到这里林东刚才的怒气已经消了大半。这万恶看脸的世界就是这么现实。
羽绒服加围巾的组合遮挡着上身的线条和小半张脸，但是林东已经怒气全消，美女总是有特权不是么。
“哥哥，你的歌很好听，我请你吃玉米。”没有声调起伏的韩式普通话响起。
好久没听到过中文发音的“哥哥”了，不，应该说从来没听人这么叫过。林东不但怒气全消，还迅速阴转晴，“谢谢你！平时都是我请人吃棒子。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请我吃呢。”
“我的零花钱用光了，所以只能请你吃玉米了啦。这首歌很好听，能告诉我叫什么名字吗？”
“《斑马斑马》……”林东实在是饿了，一边啃着玉米棒子一边和这个陌生女孩瞎掰。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熟悉的女孩子不敢随便招惹，但是这种萍水相逢的野生美女就完全没压力了。
“你的中文挺不错的，去过中国留学？”
“是的。我去过上海留学。那里的食物比韩国好得多了，还想再去呢。”
林东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能侃的韩国妹子。搞不好自己是被人当成练习中文的对象呢。但有颜任性，东哥不收费教你中文又如何。
……
这边聊得火热。不远处两个跟踪的女孩就气得脸色发黑。
“看到了吧，这才是那个坏家伙的正常反应。他装失忆的可能性提高10%。”女魔头仁娜咬牙切齿地说道。
“欧尼，现在怎么办啊？跑出去拆穿林东oppa装失忆么？”
“你是不是读书的时候还没发育，所以才聪明；现在的养分全部跑到这两团软肉去，所以才那么傻？你忘记了他是因为什么中枪了吗？”
全孝盛拍开来自身后的咸猪手，“我当然记得他为我挡枪，这辈子都忘不了。”
“别自作多情了！事情的起因是我去拆穿他，所以才会让你卷了进来。否则那个坏家伙就不会中枪，他厉害着呢。”刘仁娜一脸黯然，一切都怪自己不听话，非得寻根究底。
“才，才不是呢。你去找他的前一天，我就已经，就已经和他好上了。所以我才是正牌女友。”
“是不是都已经无所谓了，你逃不掉，我也离不开他。我们做好姐妹吧。”
“欧尼！你怎么又说这个事情，真是烦死了！”全孝盛再次一巴掌拍掉趁机搂过来的咸猪手。
“我是认真的，这次不能随便跑出去坏了林东的计划；但是我们可以联手赶跑这些狂蜂浪蝶，绝对不能再添姐妹，知道了吗？”刘仁娜吸取了上次教训，现在谨慎多了。
“林东oppa为什么要装失忆呢？”全孝盛和林东其实只不过见过几次面，严格来说并不熟悉。
“不知道，我们两个加起来都没他一半精明。总之不能轻举妄动，就像上次闹分手赶我走一样；这次装失忆把我们两个赶走，肯定是有计划的。”
“万一林东oppa是真的失忆了呢？”全孝盛还是觉得仁娜欧尼的推测不太靠谱，怎能因为那种原因就判断为装失忆，太不科学太不严谨了。
“如果真失忆的话，难道还不能重新追回来吗？在追男人这件事情上，我不针对谁，但是你真的不如我。呵呵，你还是祈祷他是装失忆的吧。”刘仁娜对于女追男隔层纱有深刻的领悟，占据着绝对优势。
全孝盛不甘示弱，挺了挺凶器，“瘦狐狸不要得意，oppa已经把你甩过一次，肯定是不喜欢你这种排骨精了。”
“总之，如果他装失忆，我们就联手对付那些坏女人；如果他真失忆，我们再单挑。怎样？”刘仁娜举起手掌。
“成交！”全孝盛击掌相交，狐狸联盟正式成立。(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 像中枪一样
“哥哥，你为什么要唱中文歌啊？这里没有其他人唱外语歌的。”
“正是因为独一无二，才会如同漆黑中的萤火虫一样，那么鲜明，那么出众。忧郁的眼神，唏嘘的须根，还有这标准的普通话，才把你深深地吸引住的吧。”
“噗哧！啊哈哈！”长腿美女绷不住了，笑喷出来，“哥哥，你好逗哦。《国产凌凌漆》台词不是这样的，应该还有那神乎其技的刀法。”
一边说着，美女还像抽风似的双手乱挥演示了一下神经刀法。
林东看呆了，除了外貌，完全无法在对方身上找到任何女人特征，要不要这么生猛啊？给哥们留点美好的遐想，可以吗？
美女疯了一会儿，看到“外语教师”吓呆了，顿时就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只是觉得，你在这个时候唱中文歌，会有人听得懂么？现在是寒假，又是春节，根本没有多少中国人来弘大啊。”
万千头草泥马在心中奔腾，林东欧巴丢脸丢大发了；被上次中国大老板的豪爽打赏给冲昏头脑，没考虑好天时地利人和。“切，那是他们不懂欣赏。东哥唱歌只为兴趣，才不是为了嗟来之食。”
长腿美女也不说话，直勾勾地盯着被林东啃得只剩下棒子的玉米。
“好吧，谢谢你的玉米。中文歌也不是无用功，起码把你吸引过来了，不是么。”林东咻一声就把玉米棒子丢进几米开外不知是哪位同行的吉他盒，消灭证据。
“下面为你表演一首韩语歌。认真听了哦。”
我，如果能再次得到允许；
如果能再次见到你；
……
you–are-my-destiny
……
我的命运。呼唤着你。
林东将撩妹杀手锏《my-destiny》施展出来，但是既没有欢呼。也没有尖叫；只有长腿美女敷衍似的拍了几下手掌，打赏更是完全没有。不科学啊。
“哥哥，你是不是第一次来街头表演啊？”
“为什么这样问？”
“没有专业人士会在街头表演大热歌曲，这不是找死么？有金钟国oppa的对比，谁还会听你的啊。而且这首歌大热期才刚过，很多人手机里就有这首歌啊。”
林东欧巴又一次傻眼了，仿佛听到噼里啪啦的打脸声，这长腿美女是不是老天爷专门派来整东哥的啊？
“我唱功就这么差吗？”
“其实还可以啦，就比我差一丢丢而已啦。”修长的白嫩手指比划了一条发丝般的细缝。
林东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这美女就是猴子派来的逗比。特意来恶搞东哥的。林东把吉他递了过去，“说得这么厉害，你来唱一首试试。”
“不行的，我是ab娱乐的练习生，没经公司批准不能随意在公众场所演唱的。啊~”美女以一声尖叫自己打断自己的话，翻出手机看了下时间，“惨了，迟到啦！哥哥，再见！”
长腿美女不等林东回应。转身就跑，充分发挥大长腿的优势，一溜烟就奔出去几十米，甚至很有范儿地做了几个专业跨栏动作。
“喂。喂！你叫什么名字啊。”林东喊破天都没用，伊人早已远去。
林东摇摇头暗道：在思乡的时候碰到一个会说中文的美女，挺好。只可惜幸福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还没来得及认识就要讲拜拜。
ab娱乐。一听就知道是个扑街路边小店；比高大上的s.m差远了。这位长腿美女估计也就跟全孝盛一个命，肯定是扑街得不要不要的。
——
唱什么好呢。虽然东哥的水平不差，但临时工就是临时工，终究比不过天天拿着麦克风混饭吃的专业歌手，《my-destiny》唱起来确实要比情歌老王子金钟国要差一些。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唱原版男歌手的歌恐怕就是找虐，改编？没那个本事。唱女歌手的歌？
像中枪一样，没有了灵魂
只想笑，所以笑了；就那样笑了，就那样
虚伪地笑着，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我们为什么会分手
……
心里有了个洞，无法弥补
所以疼得比死还要难受
像中枪一样
林东更喜欢这些有故事的歌曲，比gee-gee-gee，bo-peep-bo-peep之类的口水歌要打动人；而且东哥是真的中枪了，也真的跟所有女人说拜拜了，难受。
《像中枪一样》代替了《斑马斑马》被林东单曲循环，围观群众多了不少，但是吉他盒依然只有几个钢镚，世宗大王或申师任堂一张都没见到。事实证明，不管林东唱什么，也改变不了韩国人民抠门的本质。
“咚咚！”吉他盒又一次迎来了重物，这次不再是玉米棒子，而是一瓶棒子似的黄色饮料。这怎么个意思？总是拿棒子来嘲讽东哥么？
同样的一双普通的帆布鞋；同样的修长笔直大长腿搭配修身牛仔裤。跟刚走没多久的长腿美女一个style。
林东很没骨气地再一次怂了，甚至都还没来得及看脸，就已经被这逆天大长腿给镇住。
破旧的风衣上点缀着稀奇古怪的油彩，却被美女穿出了艺术家的风范，好身材就是穿什么都好看。
没有佩戴围巾，精致白皙的颈脖曝露在空气中，也曝露在林东的氪金狗眼之内。柔顺的微卷长发以一支铅笔做发簪盘在头顶，相当的有女人味。一副很q的卡通口罩遮着小半张脸。
然而这一切都不是重点。关键是这人就算挡着半边脸林东还是认出来了，相当有吸引力，绝对不能轻易招惹的那种女人。
弘大真小，一点都不大。不是撞着练习生就是撞着出道歌手，能不能给东哥条活路走走。
“我在那边画壁画，已经听你唱了很久啦，唱得很不错，请你喝橙汁。”美女再掏出另外一瓶橙汁，使劲拧瓶盖好几下都拧不动。
林东很想接过橙汁，帮女孩扭开，表现一下绅士风度；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刚刚那个不认识的女生倒是可以聊几句，而这个认识的最好不要招惹，免得掉坑里爬不上来。
“谢谢，我不渴。”
拨了拨吉他，仿佛把美女当成空气，林东又开始了吉他弹唱。
像中枪一样，没有了灵魂
只想笑，所以笑了；就那样笑了，就那样
虚伪地笑着，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
像中枪一样。(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 初战
画家美女呆住了，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万众瞩目的焦点，从来就没有试过被人不屑一顾。
两人就如同《大话西游》画卷里的夕阳武士和紫霞仙子，就那么定定地站着，一个弹琴，一个瞪眼。
直到“噔”一声，吉他的弦断掉。
“看来我不应该来，你的心乱了。”美女微微一笑，仿佛找回自信。
“现在知道也不晚，赶紧走吧。”林东从吉他盒的夹层拿出工具，坐在地上低头换弦，避开美女的目光。
“留下个电话再走，行吗？上次在拳击馆的事情谢谢你了。我叫金亚荣，你肯定有印象的，对吗？”美女金亚荣蹲了下来，跟林东视线平视。
“没有印象，请你不要打扰我的工作。”林东再次微微侧身，不瞧女人的脸庞。长得美不是你的错，但是来撩拨东哥就万万不应该了。
美了一辈子的金亚荣何曾受过这样的待遇？扒拉一下就把口罩解了，仿佛专门跟林东作对似的，再次挪到男人的视线前方，“看清楚啊，那天晚上你借了保姆车给我们开回首尔的。”
“对不起，我失忆了。这样子只能得到我的**，并不能得到我的灵魂。”
“呸！谁要你的臭**？不就是《大话西游》么，香港周星星的电影我都有看过，你不要搞笑了。”
林东无语地摇摇头，刚刚那位长腿美女知道《零零漆》，现在的金亚荣也知道《西游》。不得不感慨上世纪港娱的厉害。席卷整个亚洲，比现在的韩娱还要凶猛。
“总之我失忆了。我们之间不会有结果，你走吧。”
“嗬嗬。”金亚荣阴转晴。被这个乱改对白的逗比演员逗笑了，“我们本来就不认识，你是否失忆有关系吗？”
林东懵圈了，美女要是都这么聪明，那东哥这行骗全世界的逆转版《楚门的世界》还怎么混，是不是该打板收工领盒饭啦？
“喂，别发呆了，把手机给我。”金亚荣心情好了起来，很享受这种把男人看呆了的感觉。
林东还真就傻呆呆地把用来看时间的手机递了过去。东哥在考虑一个致命问题，装失忆好像也阻挡不了狂蜂浪蝶扑面而来。都怪东哥魅力太强，这该怎么办呢。
金亚荣滴滴滴很快就按下自己的号码，但是铃声却没有响起，“喂，你的手机怎么打不通啊？”
“欠费了就打不通啊，这么简单都不知道，你还是地球人吗？”
“为什么？”
“哪你该问通讯公司了，我哪知道为什么？”
“呀！你再开玩笑我就生气了！”金亚荣在林东肩膀上拍了一下。“你上次还开保时捷，现在怎么就手机欠费了啊？”
“关你什么事，我们很熟么？我要走了，再见。”林东被对方的化骨绵掌一拍。顿时就有些扛不住，再呆下去的话搞不好就要被拍成软骨头。
“等会。”金亚荣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申师任堂，拿下用来做发簪的铅笔。一头秀发在风中摇曳。哗啦哗啦写下电话号码，丢到林东的吉他合里。“这是我的电话，需要帮忙的时候打给我。咱们就扯平了。”
“我不花女人钱。”
“把它当成是小纸条吧。”金亚荣一甩秀发扭头就走。有颜任性。
林东又一次呆住了，这美女比自己更不按常理出牌。明明是东哥说要走人，干嘛就抢先了呢？还用五万韩元的申师任堂来做小纸条，你这么任性，家里人知道么？
弘大太凶险，简直就是艺人的后花园，不能再呆了。收拾吉他，林东把那张申师任堂折好放进钱包里“全家福”照片之下。然后背着吉他盒向着金亚荣反方向走去，但愿不要再见。
一回生两回熟三回大结局。坑爹！
——
不远处目睹这一切的两个女人已经面色黑如墨汁。
“欧尼，现在怎么办？”全孝盛急得手足无措，身高是她的短板，对于刚刚出场的两个长腿美女，压力山大。
“又提升10%可能性，我就说了这坏家伙属狼，醒来的时候看都不看你的胸，绝对有古怪。”
“我已经知道他很有可能装失忆了，现在问的是，该怎么办啊？”
“笨蛋，之前不是已经说好了吗。我们不能随便跑出去干扰林东的计划，但是可以联合起来驱赶这些狂蜂浪蝶。之前那个跑得太快，但现在这个还等着我们呢。”刘仁娜一副咬牙切齿模样，指着不远处的金亚荣恨恨地说道。
金亚荣其实并未走远，隐藏在不远处树荫下偷瞄着渐行渐远的清瘦身影，好奇心或是同情心？金亚荣搞不清楚，就像他唱的那首歌《像中枪一样》。
突然，一左一右两条手臂被人拿住了，“啊！”的尖叫声还没来得及施展，就被一只女人的手掌封口。
“别叫！我是刘仁娜，有事找你聊聊。”
金亚荣点头示意明白，《刘仁娜的提高音量》每天晚间八点到十点连播两小时，还是收听率冠军，在那个时间段坐车的话，肯定能从汽车广播听到她的声音。
“跟我来，找个咖啡厅坐下再说。”
一物降一物，半红不紫刘仁娜把小公司的女idol降服得不要不要滴。
韩国的咖啡厅比便利店还多，用不了两分钟，几人就分列桌子两侧，像江湖大佬讲数似的。
金亚荣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样有模样，还气质出众家境良好，安安静静端坐着居然能硬抗对面两人的气场。
刘仁娜心里暗赞，那个坏家伙的眼光实在是太毒了，前有全孝盛后有金亚荣，全都不好相与。但是赞叹归赞叹，想抢食？没门！
“你是怎么认识林东的？”
金亚荣完全无视对方的虎视眈眈，悠闲地加糖加奶轻轻搅拌咖啡，“原来他叫做林东，谢谢你们告知。”
自作聪明的刘仁娜顿时傻眼，好像又干了蠢事。“我也不跟你废话了，林东是我男朋友，你别跟他再有来往。”
毫不拖泥带水，单刀直入。但是还没将金亚荣怎么滴，同盟军全孝盛就率先反水，“林东oppa不是你男朋友，他是我男朋友。”
“这都是小问题，回去再作研究，现在先处理金亚荣的事情。”
“不行。oppa本来就是我的男朋友。”
不牢靠的狐狸联盟第一次登场作战就出糗了。“敌人”金亚荣变成观众，被眼前逗比的一幕吓傻了，那个男人就真的优秀到争抢的程度么？
“两位，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走了。有一幅壁画还没完成，需要在今天内画完。”
肥瘦狐狸对视一眼，很有默契地暂时休战，“总之林东就是我们两个的男朋友，你别纠缠他，知道吗？”
“我的事情，不需要两位操心。谢谢你们的提醒，再见。”金亚荣又拍了一张申师任堂在桌上，一甩秀发转身就走。有颜任性，有颜还有钱那就更任性。
“欧尼，这算怎么个意思？”穷困户出身的全孝盛弄不明白白富美的想法。
“不用管她什么意思，总之第一次出战成功。”
“成功？这就成功了？我们好像什么都没做啊。”全孝盛不但跟不上白富美的思维，连傻白甜同盟军的想法也搞不懂了。
“我们这样宣示主权，那个富家女不可能再对林东有兴趣，这不就是达成目标了么？”
“对哦。欧尼真厉害。但是我们很忙的啊，怎么天天跟在林东oppa后头。”
“放心好了，我有金牌小密探放在林东身边，他一举一动尽在掌握之中。”刘仁娜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切，装什么装，不就是嗬嗬叫的小恐龙么。你就不怕t-ara的人跟林东oppa有什么吗？”全孝盛吐槽道，看过《英雄豪杰》的人都知道小恐龙，iu和仁娜欧尼的铁三角。金牌小密探除了那个吃货还能是谁？
“笨蛋。要是林东只跟她们某一个同居，那肯定是不放心的；但是同时跟她们六个同居，那就再放心不过了。”刚刚被肥狐狸掀了底牌，刘仁娜面子上有些绷不住，马上就再次提出高深论调镇场子。
“为什么？”
“谈情说爱的时候要是有五只大灯泡，还能谈得起来么？根据小密探的汇报，t-ara成员的家都在首尔，但是她们很团结，除了花英之外全部人都住宿舍，根本就没单独面对林东的机会。我们只要对付好外面这些花花草草就行了。”
刘仁娜还隐了半句没说，林东那厮从来就有贼心没贼胆，人多的时候只会躲，要女人主动出击才行的。这是瘦狐狸成功上位的独门秘笈，绝对不能传授给肥狐狸。
智商很高，情商低得一塌糊涂的肥狐狸被忽悠得不要不要滴，仿佛看到金光大道就在眼前，很是热血地做了个fighting手势。
“嗯。必胜！”
两个逗比组成的狐狸联盟恐怕不知道一个中国流行语：瘦田没人耕，耕开有人争。(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妖精
“一七得七，三七二十一……”
林东不是闲得要重新修习乘法口诀表，而是在盘点一个下午加半个晚上的战果。
上半场在弘大，下半场转战明洞，唱到声嘶力竭，嗓子都哑了换来的成果却不够一张申师任堂，还不如金亚荣那张“电话便签”。
看来当街头歌手并没有想象中赚钱，林东觉得自己太傻太天真，随随便便街头演唱就能赚钱的话，全孝盛以前就不需要住地下室了。
辛苦一天得到的只不过是来回车费和几袋方便面，连一顿正经晚饭都不够。在韩国吃饭可不是件轻易解决的问题，进口大米513%的关税教你做人。林东觉得那些走私水果、大米的水兵们其实并没有多坏，来路不正的货怎么也得降价促销吧，简直就是造福人群的好事。
两大袋方便面，就是林东的全副身家，也是最后的尊严。东哥才不会吃软饭呢。
住满了妖精的家还是那么妖气冲天。
短身全宝蓝又在wii战场上大杀四方，特别是网球游戏方面吊打全队简直无情。年纪最大却保持着逆天童颜，估计全是因为运动出奇效。
t-ara食物链顶端的财政大臣李居丽一如既往静静地美美地捧着文件发呆，也不知又在想什么发财大计。
女唐僧朴素妍一边被大姐宝蓝吊打，一边疯狂地语言攻击，企图挽回败局。
带刀侍卫含恩静武力值最高，却是传说中的懒癌重症患者。堪比《rm》的睡神懵懂智孝，此时又趴在沙发上云游太虚。
食物链最底层的洗脚婢小丫鬟朴孝敏还是守卫着自己的最后领土。在厨房忙活着什么。
一切都很和谐，风平浪静。除了老幺小恐龙。
“阿泽西，要不要拉面加蛋？我让孝敏欧尼给你做。”
反常，太反常，换个人来说或许会很合理，但是小恐龙说这样的话就差不多是世界末日的意思。
“不用了，谢谢！oppa自己就买了泡面，不需要加蛋。”林东深深地警惕着，生怕这个中三少女又搞出什么幺蛾子。
“大叔，你干嘛不回我的信息啊？”
“手机欠费。”
“你当我是傻子吗？kakao的信息不用钱。”
“没流量也玩不了kakao啊。”林东内心是崩溃的。跟小恐龙沟通好难。
“家里有免费的wifi啊，密码就是门牌号。”
败了，东哥完败，“智妍呐，如果我回到家了，还用得着看你的kakao信息吗？”
“对哦。直接说不就行了么，不用kakao啦。大叔，明天陪我去拍《英雄豪杰》酒店特辑吧，担当我的临时经纪人好不好。”
“不去。”林东想都不想就拒绝了。《英雄豪杰》女星扎堆，女魔头仁娜、萌神小iu，个个都是惹不起的。
“我请你吃大餐，而且有工资小钱钱的哦。我们拍完《阳光姐妹淘》之后。小钱钱比以前赚得多了。”
“切，你别忘了那部电影的老板是谁。”林东对于经纪人完全无兴趣，再高的工资也不干。
经纪人不是接送艺人那么简单。最重要的任务是要充当艺人代表，跟剧组人员打关系。而这样的交际能力正是林东的弱项。或者说林东不屑去干点头哈腰的事情。
“大叔，你的小钱钱都用来买股票了。都快要破产啦，当我不知道么？”小恐龙一脸同情的小模样。
“我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林东的表情相当严肃，仿佛在爆发边缘。
小恐龙朴智妍只是逗比不是傻比，自然是看出林东不像开玩笑，“是居丽欧尼告诉我的。”
——
林东蹬蹬蹬，三两步就窜到李居丽身前。
戴着居大黑框眼镜的“娘娘”放下手中报表，微微抬头，“有事吗？”
“为什么知道我入股kakao的事情？”
“就这事？随便浏览下那公司的融资公告，和股权变更公示就知道了啦，你占股28.5%，这样的份额是必须对外公示的。以《阳光姐妹淘》的票房收入折算，扣除税率之后……”
这还是女idol么？哪家公司的女歌手会天天盯着融资公告、金融新闻什么的啊。
“行了，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调查我的经济状况。”
“我本来有一份t-ara连锁咖啡店的企划，准备逐步在中日韩三地开设五百家咖啡店，想找一个中国资方当合伙人……”
服了，东哥真的服了。怪不得静静的美美的天仙居丽会被小恐龙称为t-ara最不能惹的人物。怪不得从来都蹲在角落里打酱油笑看姐妹们表演。
恐怕每天都在想着发财大计、经营事务，从另一方面为t-ara添砖加瓦。
“那你是白费心机了，我现在欠了一大堆债务。”
“不。kakao怕是过不了几年就会上市，你的资产会增长不少，现在的穷困只是短暂的。而且我计划先在韩国本土开几间小店试试水，然后逐步推广到咖啡文化更普及的日本，最后才会进军中国市场。其中可以尝试用店面抵押再开新店或者代理加盟等方式降低成本，预计……”
“妹子，你当歌手真心屈才了。”
“闲着也是闲着，当歌手到处旅游到处逛，挺好的。还可以顺便陪陪宝蓝。”
咦？林东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难道又有什么内幕不成？朴孝敏和朴智妍同房，那天她们在浴室玩亲亲。宝蓝和李居丽好像也是同房的耶，难道她们也是？
“我这里有低息贷款，政府指导价是39%年息，我只收30%意思意思一下，你有兴趣贷款十亿八亿韩元玩玩么？”
“咳咳咳！”林东欧巴把肺都咳出来了，十亿八亿，还玩玩；30%年息，还意思意思。算你狠，东哥惹不起。
“不用了，还是去工地搬砖适合我。”
“按你现在的负债额度，乘以银行滞纳金复式利率，只靠搬砖的话，恐怕欠债会越来越大。你如果要赚钱的话，我可以介绍你去小贷公司做一下临时工，吃掉他们收不到款子的坏账只需要一两成的资本，按照你的武力值，很有可能全额收回，这个利润……”
“不，不用了。”林东再也hold不住了，赶忙落荒而逃，这哪里还是天仙居丽啊，简直就是腹黑居丽。虽然韩国放贷是合法的，但也不用谈得那么光明正大吧。
凶残，太凶残了，食物链顶端的人物，认证！
——
“大叔，怎么样？是不是没钱了啊，陪我去《英雄豪杰》酒店特辑，我请你吃肉肉。”
“绝对不去，你死心吧。”小恐龙请吃肉？当东哥是傻子么，这是绝对和鳄鱼的眼泪一个性质。
“真的不去？”
“不去！”
“哼！”小恐龙气鼓鼓地把眼口鼻凑到一块，重重地喷了几下鼻息，“你等着！”
朴智妍蹬蹬蹬地跑回房间，打开笔记本上网聊天，“sos，仁娜欧尼，在不在？”
“在的，怎么样？忽悠到林东去拍酒店特辑了吗？欧尼答应你的大餐绝对会兑现。”
“不行啊。大叔不答应，请他吃肉肉都不答应。”朴智妍相当郁闷，感到大餐在随风而逝。
“这样吧，如果他不答应，你就使劲哭，怎么凄惨怎么来。”
朴智妍傻眼了，哭？无缘无故怎么哭啊，耸拉着脑袋对着电脑抱怨道，“我还没学过演哭戏耶。”
“笨蛋，演员哪里需要真哭的啊。有一样叫催泪棒的东西，就像唇膏似的透明状凝胶，在眼眶边抹一下，你想不哭都难。恩静演过哭戏，肯定有那东西的。”
“嗯！”朴智妍感觉到那顿大餐又慢慢靠近了，“但是欧尼为什么一定要让大叔去参加《英雄豪杰》酒店特辑啊？”
“他欠我的，当然要追债啊。”骗子仁娜张口就来，把人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欧尼，你不要这样。大叔已经够惨了，连手机都欠费，你还追债就过分了耶。”
“我等会就帮他充值，这样行了吧。总之你把他带到节目现场，两顿大餐，成交？”
“成交！”
邪恶的交易达成，朴智妍也修习到演员的最高级技能，顿时就战意激昂，誓要与林东再次决一死战。
而当事人林东一无所知，他正在和别人决一死战。
“嘿咻嘿咻！”
“赫嗬赫嗬！”
“快点！”
“用力！”
只不过是wii的网球游戏而已，被李居丽完虐之后，林东当然是要从她的室友全宝蓝身上找回场子。只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堂堂米八大汉居然输给了“小学生”全宝蓝。
林东现在真的有些佩服金光洙那个死要钱的混蛋。怎么就弄齐如此变态的团队了呢？
静静滴美美滴还有甜腻小奶声的天仙居丽，居然是腹黑属性；萌萌滴小小滴童颜蓝宝宝居然是运动达人，专治各种不服；傲娇属性女王范的主唱居然是女唐僧。
t-ara食物链顶层的人物没有一个好相与的，林东累感不爱，只有跑进厨房找食物链底层的小丫鬟求温暖。(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现真身
最了解你的往往是你的敌人。
刘仁娜多次被林东教训做人道理，还次次都被杀得丢盔弃甲，自然是极其了解林东。
被刘仁娜点拨过boss打法，又装备上催泪棒这样的传说级神装，小恐龙朴智妍的战斗力暴涨几个等级，把林东收拾得不要不要滴。
“求你别哭了，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林东最烦女人哭哭啼啼，咬了咬牙，只好放弃掉小厨娘特制福利，“这个荷包蛋也给你，总行了吧。”
“我，我也不，不想哭；可是停，停不下来啊。呜呜呜~”朴智妍流着泪一边啃咬荷包蛋，还对着林东的泡面虎视眈眈。
“么呀？”林东受惊了，听过笑着哭，站着哭，但从未听说过有吃着哭的牛人。
瘫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含恩静突然跳了起来，大长腿三两步就窜进厨房，一把抢过小厨娘手中的抹布，回身就“啪！”的一下准确命中朴智妍脸部。
“擦擦，再吵着我睡觉，就把你藏起来的零食充公！”
含恩静说完，又再次蹲回沙发上，仿佛从来就没起来过。不动则已，动若疯兔，“静哥哥”就像功夫熊猫似的。
小恐龙朴智妍也顾不得是擦碗布还是擦脚布，拿起湿漉漉的毛巾就使劲擦眼睛。
林东终于发现了不对劲，“朴智妍xi，能解释一下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吗？”
“总之你已经答应了，反悔的人是小狗。”朴智妍说完就从衣兜里掏出一支润唇膏似的物体丢给林东，然后蹬蹬蹬就飞速窜上楼。
刚刚被食物链顶端的三人组教训做人道理。现在食物链中段的两个带刀侍卫又演示什么叫非正常人类。林东的内心是崩溃的，难道东哥在这个家里只能处于食物链最底端？
“oppa。还需要加蛋吗？智妍把你那个蛋蛋吃了。”万年小受朴孝敏的话总是那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林东已经有些麻木了，“那是你的蛋蛋。oppa的还健在。功能正常甚至超常。对了，小恐龙急忙忙跑上去干嘛呢？事情都还没说完啊。”
“帮零食搬新家。只不过智妍每次藏东西之后，都忘记把物件摆放整齐；而恩静欧尼有洁癖，只要一看就知道那里脏乱。所以智妍怎么藏零食都会被恩静欧尼发现的。”
果然是小恐龙风格，只不过恩静哥哥居然有洁癖，这事就有点意思了。林东总算是找到了食物链中层人士的弱点，这个情报相当重要。
“还有这个唇膏又是什么啊？”
“催泪棒，抹在眼眶周围就能催发泪腺，达到哭的效果。”朴孝敏一边煎荷包蛋。一边有问必答。
“刚刚那些泪水全是假的？”林东累感不爱啊，忽悠小王子居然被小小的一根催泪棒给坑了。
“泪水是真的，比眼药水之类的假哭高级多了。oppa不是电影制作人吗？这么基本的道具难道也没见过？”
林东那叫一个羞愧啊，自己只参与了选角，然后除了睡觉啥事都没干，“不说那个了。到底经纪人的事情是什么个情况？我才不信小恐龙能拍板请经纪人呢。”
“我向社长回报了昨天在kbs电视台发生的事情，然后社长就想约你到公司谈谈。至于是不是要请你担当经纪人，你见过社长之后就知道了。”
“好的，明天一定会跟他好好谈！”林东双眼冒火。咬牙切齿，大把的烂账要跟金光洙算一算。
“那oppa到底还要不要蛋蛋啊？一个还是两个？”
“当然是两个啊！”
——
与女神们同居的第二晚还是风平浪静，没发生畅谈人生理想之类的风花雪月事情。
由于晚上泡面加蛋吃得饱饱的，林东起来的时候t-ara几人都被经纪人拉走了。就剩下食物链顶端的那个天仙。
“早上好。”林东窜进厨房，准备弄个泡面充饥。
“保温盒里有大酱汤和紫菜包饭。”李居丽头都没抬，还是戴着副大黑框眼镜看着厚厚的文件。
立下宏愿不吃嗟来之食。还不到一天，林东就很没骨气地打破誓言。端着一碗大酱汤坐在李居丽对面，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
李居丽没有抬头看男人一眼。但是能感受到那道目光正对着自己，手上的文件没有看进去哪怕一个字，漫无目的地随意翻动着。
时间就那么慢慢地流逝，李居丽感到自己面红耳赤，像被烫熟的虾子一样，“如果你对于30%的年息不太满意的话，我可以给你打个折扣，20%年息也是可以的……”
“别演了，李居丽xi。”林东盯了那么久不是犯花痴，而是要证实一些东西，“我只是失忆，不是失心疯，怎么可能看不出你们几个人的异常。”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李居丽不为所动，依然拿着文件翻看着。
“呵呵。你们是当红偶像组合，但连续两晚都是早早就全员回宿舍，表现得太过了。宝蓝玩wii永远是棒球游戏都不带换一个；素妍唠唠叨叨讲了两晚没停过；恩静趴在沙发上打瞌睡却能听到小恐龙说话；孝敏蹲在厨房里就是不出来。这些也都算了，最过分的还是你，李居丽xi！”
“我又怎么了啊？”
“你做生意的事情我相信，但是能不能别装江湖大佬啊？放数，高利贷什么的从来就没有人讲年息的好不好，月息都算是给面子了，狠一些都是按天来算利息，连银行信用卡罚息都是按天算。你要演之前能不能认真做一下资料搜集。”
“那个，那个我从来没欠过银行钱，所以……”
“我突然醒过来。对你们的日常生活影响很大，大家都不知所措。是吗？”第一晚还可以糊弄过去，但是连续两晚都这样。也太小瞧东哥的智商了吧。
“大家只是有些害怕被你赶出去，而不是针对你这个人。其实大家都挺感谢你的，如果不是《阳光姐妹淘》，我们不会红得那么快。”
“你们不用搬，是我该搬走了。”林东明知道不该跟她们走得太近，却总是不自觉地回到这个家。或许是该梦醒了，偶像还是应该活在记忆里，得不到才是最好的。
“啪！”的一声，厚厚的文件掉地上了。李居丽有些着急地道：“我们没有让你搬走的意思，真的！我们会尽快让社长找新宿舍。”
林东摆摆手，“别指望金光洙了，就他那死要钱的性格，才不会给你们找新宿舍呢。就算找新宿舍也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其实社长也不是那么死要钱的，只不过有一个股权激励计划，创造足够多的利润，ccm的股份就会逐步移交到社长手上而脱离总公司m。”李居丽生怕林东没听懂，再次解释道：“股权激励机制很普遍用于管理权和所有权分离的企业中……”
林东脑袋又再次发疼。“行了，我没兴趣知道原因，总之现在金光洙就是死要钱，没错吧？”
“内。”
“那不就结了么。别指望金光洙给你们找条件好的宿舍。而且我还欠着你们t-ara电影奖金，把这房子用来抵数吧。”林东对这个家很陌生，终究是来路不正的房子。一点感情都没有。
“你不是亏了么？”李居丽第一反应居然是关心是否亏本。
林东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感谢对方的关心。但是又觉得很是破坏气氛耶，女孩不是应该感动得不要不要的。痛哭流涕么？
“跟女明星同居两天，值了。要是觉得过意不去的话，把房间给我留着也行，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李居丽本来就羞红的脸颊更是红得发烫，气鼓鼓地拿起桌子上的水果丢向林东。
“诶，对不起，一不小心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呀系八！你还说？！看蕉！”
林东就是故意逗天仙居丽玩儿，拿着条香蕉就追着林东到处跑的逗比李居丽，比戴着大眼镜看经济报告的财神有趣太多了。
运动能力渣渣的李居丽追了没两圈就气喘吁吁，瘫在沙发上回气，“呼~，谢谢你。这间房子比我们以前的宿舍好很多，以前那宿舍连衣服都没地方摆放。”
“t-ara成员的家好像都在首尔或者京畿道，你们为什么不回家住呢？少女时代也只有几个家不在首尔的住宿舍而已。”
“少女时代在出道之前就一起当练习生好几年，她们的感情浓厚多了；而t-ara里面，我和宝蓝完全没当过练习生；素妍只是当过s.m公司的练习生；智妍、恩静、孝敏三个一期成员的练习生经历也只有几个月；我们如果不住宿舍的话，就没机会培养感情培养默契了。”
林东不得不承认自己小瞧了这些女团组合，想不到住宿问题也是一门学问，“那花英呢？怎么就不愿意和你们厮混，难道你们不欢迎她？”
李居丽翻了个白眼，“你觉得我们六人哪个像是那种人么？”
林东还真就很不给面子，正对着李居丽就开始苦思冥想。
小学生全宝蓝？就那个子那样貌，别人不排挤她就算偷笑了。排除！
老二李居丽？只能是嗬嗬了，这妹子连抢镜头都不懂，与世无争得不要不要滴。排除！
老三女唐僧？嗯，有嫌疑。
四爷恩静哥哥？好像也有嫌疑，毕竟武力值太吓人，绝对是金牌打手的料。
万年小受朴孝敏？林东想都不用想就给她打个叉叉。排除！
老幺小恐龙？这个不好说，要看花英是不是跟小恐龙抢食物。
这么一算下来，最有嫌疑的就是老三老四，但是很不巧的，花英来宿舍住的时候却是黏着这两人睡一个屋；而不跟年纪同龄的小恐龙和弱受孝敏一个屋。
林东化身大侦探研究了很久还是没研究出“排挤”之谜，“那为什么花英不爱住宿舍啊？”
“花英孝英是孪生姐妹，感情好喜欢黏在一块，这很正常的吧。而且花英的梦想是当专业演员，而不是歌手，t-ara这个组合对她来说只是跳板，可有可无，不需要用心经营。”
李居丽摇头轻叹，所有成员都知道花英总有离开的一天，但哪又怎样呢。根本阻止不了她的离开，就像无法阻止她加入进来。ccm终归只是m旗下子公司，实在太多掣肘，但愿社长能尽快从总公司拿回股权吧。
“不说这些了，收拾一下，跟我去见社长吧。”李居丽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你不用跑行程么？”
“今天没跑行程的情绪，所以不去了。你快去洗碗，等我换身衣服就出发一起去见社长。”
“谢谢！”林东又不是傻子，才不会相信李居丽只是单纯不想跑行程。
“谢什么谢？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总之赶快准备一下吧。”李居丽说完就蹬蹬蹬跑上楼换衣服。
四十分钟后，林东洗碗洗衣服，扫地清洁等等忙完一通，李居丽才施施然从二楼下来。
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也越需要等待。(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章 非正常人类中心
皇冠团所属的ccm虽然也在江南区，却不在寸土寸金的清潭洞，而是在某个林东叫不出啥名字的洞里；甚至还建在一条斜坡小路之上，距离最近的公交站一公里多。
为何会如此清楚？因为林东正走在这坑爹的斜坡之上。
“李居丽xi，你好歹也是个明星，为什么不买车？！”
两条腿走路本来没啥好吐槽的，但手拎着n个包包就另当别论，尤其是没有任何一包属于自己的时候。下着小雪的日子里，林东却是满头大汗冒着热气，那酸爽就不用多提。
“你还是科技公司股东和电影投资商呢，怎么也没车？”李居丽反问。
“我有车，但是停在车管所，有空再去取。”林东想起自己那一堆超速罚单，顿时脑袋疼。老李办事不靠谱，只帮忙弄回来了驾驶证，却要东哥自己去交钱提车。
“那我是也有车的啊，停在4s店，哪天高兴了就去取。”李居丽双手背于身后，蹦蹦跳跳甚是雀跃，小恐龙上身似的。
林东满脸黑线，变色龙女团还真没叫错外号，连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天仙居丽也有着逗比的一面。“不要开玩笑，干嘛不买车呢？”
“你猜。”行走在前面的李居丽回头甜甜一笑，却是给了一个让人吐血的答案
“呀，李居丽，你死定了！”
两只逗比在斜坡路上犯傻，最终气喘吁吁地进入ccm的四层小楼。至于蹲点的狂粉？别傻了，你以为是s.m那种专玩宣传的“广告公司”么。
&www.uu234.comm的门口除了皇冠团的巨幅海报之外。小虾米都没见到一只。粉丝又不是傻子，明星也不是傻子。除了s.m公司会把正门布置得像红毯现场之外，其他公司很少有二十四小时蹲点的脑残粉。
进入到公司大楼里面。人员倒是不少，虽然只是小破公司，但架不住总公司家大业大，关系户特别多。
李居丽带着拎包跟班林东，一路走一路派礼物，“新年好，在新的一年里祝您……”
食物链最顶端的人物，果然不是开玩笑的，就这逆天的人缘。没谁了。
林东见识了变色龙的又一种颜色，不知道还有多少种呢？
“居丽欧尼~~”
一阵小女孩声音响起，某练习室的房门开启，蹦出一只高瘦的童颜美女，比全宝蓝还要童颜。小女孩身后还跟着一只野生的小酒窝美女，那气质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白富美”三个字。
“居丽欧尼，我的礼物呢？”
“欧尼，新年好！”
大小美女分别向李居丽问好，却是把林东当做空气。让东哥很是郁闷。拎包小弟也是有人权的好吗。
“新年好。这位是社长邀请的客人，林东oppa。”李居丽很是自然地为双方介绍，“这位小美女叫danee，从美国回来的练习生。”
“这位大美女是姜敏京。是davichi组合的二主唱，二人组合的二主唱。”李居丽说到这里卡顿了，转头对大美女问道。“哦，对了。敏京。你们现在属ccm还是m还是cj？”
“这边的环境清静一些，先挂在ccm旗下好了。那么欧尼就是我后辈了哦。嗬嗬嗬~”
“本来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现在没有了。大前辈xi。”
“呀系！”
……
林东傻眼了，属于什么公司还能自己选的啊？ccm难道就没有正常人类？
“你们好，我是林东。”
然后就木有然后了，大小美女还是把东哥当空气，李居丽一番介绍纯粹是无用功。
“我不是小美女，我也是大美女！”童颜小美女拉着李居丽的手，娇嗔道。
“行行行，三月份就上初中了，不是小美女，是中美女行了吧。”
林东又一次被镇住了，这danee小美女不是童颜，压根就是纯种刚毕业的小学生，身高这么凶残的小学生？
&www.uu234.comm妖孽真多，但东哥也不是好相与的，专门降妖伏魔。
林东伸出双手举起未被分发的礼物，向大小美女示意一下。danee和姜敏京以为是给自己的礼物，当然是屁颠屁颠地接了过去。
“拿好了，年轻人就是欠缺教育啊，要帮前辈提东西，知道了吗？”林东整了整衣衫，严厉地批评教育小字辈做人道理，末了还转过头来，给李居丽挖个坑。
“居丽，你先和这两个小朋友玩一会儿。我去见你们社长，其他事情等晚上回家再聊。”
三个目瞪口呆的大中小美女目送林东施施然地消失于楼梯处。
“欧尼，你，你们同居了？”
“不是那样的！”
“有事回家再谈，晚上谈。哇塞~”
“呀！我说了不是那个意思。”
……
逗比女孩欢乐多；但林东就乐不起来了，忽悠小王子终于要正面刚硬忽悠大魔王金光洙。
忽悠界新老高手之间的对决，两人隔着办公桌相对而坐，杀气在弥漫，半空中交汇在一起，电闪雷鸣好不激烈。
新丁林东终究是脸皮薄了一点，被柚子皮似的糟老头子盯得浑身不自在，“金社长，有事就说吧。我不习惯被男人盯着看。”
“那么被女人盯着看就习惯了吗？譬如智妍，孝敏？”
“咳咳咳！”林东惊吓了，为什么偏偏就只点名了那两只呢？难道她们被东哥看过的事情，也被金老头知道了么？“我不知你说什么，有事就说事，别扯这些没用的。”
“你突然闯入t-ara的宿舍，看了不该看的，听了不该听的。对t-ara造成很恶劣的影响，现在是该谈谈善后的事情了。”金老头一改猥琐气质，义正严词地为t-ara主持公道。
“别想蒙我，东哥不是那么好忽悠的。那房子本来就是我家，而不是t-ara宿舍。另外我只看到了在自己家里有两个女人玩亲亲，仅此而已。说起来，我才是受害者，甚至可以报警说你们擅闯民宅。”
“报，尽管报警，最好就把t-ara全体都抓进警察局。”金老头却是一点都不吃林东的招式，“林先生拍摄《阳光姐妹淘》的时候打包了t-ara全队，你敢说自己没歪心思？你舍得让t-ara进警察局？”
人不要脸则无敌。
林东输了，很干脆地输了，输在脸皮不够厚，“说正事吧，找我来干什么？”
“林制作人最近有没有开拍新电影的打算，电视剧也行？t-ara几个女孩的演技还是很不错的，无论什么角色都能接得住……”
“不用再说了，你威迫利诱什么的都没用。我失忆了，流动资金也全部用完，近期都不可能有什么新的影视剧计划。”
被如此干脆地拒绝，金光洙也没有丝毫收敛，“那近期有没有什么新歌创作出来啊，咱们t-ara别的不说，这唱功绝对是让人竖起大拇指的……”
几年外挂式的记忆已经记不清楚，林东现在完全没有任何抄歌的灵感，就算有新歌，也绝对不会给t-ara。
t-ara缺好歌么？不缺，一点都不缺！出道以来的歌曲质量都很高。
泡菜的歌谣界市场就那么大，t-ara如果总是发新歌垄断市场，那就离死不远了。
“金社长，其实t-ara往影视方向发挥她们的专长更好，为什么一定要盯着歌谣界不放呢？一年一专辑就差不多了吧。”
“影视方面要发展，歌谣界也不能落后，t-ara，皇冠就要方方面面都要争第一。不但歌谣界和影视剧，甚至时尚界也要下功夫了，少女时代能在时尚界混得开，没道理t-ara不行的……”
金光洙布拉布拉说了一大堆，处处都要跟少女时代做比较。
“金社长，这样不现实啊。t-ara不过是凑在一起两年时间，少女时代筹划的时间就长得太多了。而且ccm公司的实力比s.m公司也是要……”
话都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凭我金光洙比他们s.m的蠢猪管理层要强！”
林东呆了，这都什么人呐？几十岁的糟老头子说话还这么冲，跟s.m公司有杀父之仇还是夺妻之恨啊？
看来是无法改变金老头的想法了，东哥只好自己想办法，以后使劲地将皇冠团往演员方向的歪路上带，才不要在歌谣界那小池子里面跟大公司抢饭。
“我现在既不拍片，也不写歌。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慢着！听闻林先生入股了kakao，那么安排些广告代言，商业活动什么的应该没问题吧，我们t-ara的孩子们……”金光洙又是哔哩啪啦一顿猛吹，地球人已经阻止不了他的忽悠。
“我在kakao只有股权，没有出任什么实权职位。”林东起身就准备走人，话不投机半句多。
只是聊了一小会，金光洙完全展现了一个死要钱的资本家形象，要电影角色要歌还要广告代言。虽然是为t-ara的几只逗比找工作，但是她们已经是泡菜国数得上的繁忙团队了好么，再找活还不得累死？
整个ccm难道就没一个正常人类吗？(未完待续。)
第三十二章 经纪人
“且慢！”
喊停了林东，金老头却没有下文，只是专注地盯着林东猛瞧，仿佛要将心肝脾肺肾都看穿。
“看什么看！再用这样鸡贼的眼光看东哥，信不信砂锅大的拳头教你做人道理。”
金光洙纵横忽悠界几十年，专注空手套白狼一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完全无视林东的武力威胁，“林先生，确定没有与t-ara的合作意向吗？无论影视、歌曲或者广告。”
林东想了想，就算有这方面的资源也不可能丢给t-ara啊，这不是帮她们，而是害她们。
皇冠团具备一切登顶的自身条件，就是公司不给力，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皇冠越是耀眼就越招人嫉恨，死得也就越快。
东哥不拖她们后腿就已经算给面子了，“没有！近期内肯定不会有什么合作项目。”
“那就到谈正经事的时候了。”金光洙拿出个计算机劈哩啪啦按了起来，“《阳光姐妹淘》中，t-ara的片酬是七个人5亿韩元，过千万人次这么好的票房，按规矩怎么也得再给一份片酬当奖金。”
“别扯了，奖金这事又不是一定要发的。我将房子给她们住，还不收租金，这样算扯平吧。”开天索价落地还钱，林东习惯性地忽悠。
金光洙完全无视林东的话，继续按计算机，“5亿韩元，按政府指导价，民间小额借贷39%的年息。一年就是差不多2亿韩元的利息。林先生的房子月租大概是600到800万韩元左右，那么一年下来扣除租金。您还应该付我们1亿2千万韩元利息。”
“你鬼扯什么啊！只不过是欠了5亿韩元，现在将价值十多二十亿的房子给她们白住。居然还要付每年1.2亿韩元利息？你当我傻子吗？”林东被气疯了，账哪有这样算的啊，39%年息又是什么鬼。
“算这么多，只不过是告诉林先生，5亿韩元现金远比一幢房子来得现实。尤其是，那房子又不是我住的！”金光洙越想越来气，社长住的地方比员工还要差，这事相当不地道。
“哈哈！”林东忍不住笑喷了，“金社长。想不到你还会搞笑啊。说正经的吧，房子卖给你好了。去年还没装修的时候，这房子就值得15亿韩元，现在就算没20亿韩元，也差不了多少。只不过银行有10亿抵押贷款，有兴趣接手没？差价冲抵t-ara的奖金绰绰有余。”
“你确定？”
“当然。”
“呵呵呵~”金光洙笑得相当灿烂，“早这样不就行了吗？我就知道林东xi是做大事的人，爽快！”
林东服了，ccm没有正常人类的根源出在这儿。金光洙社长这尿性。手底下能有正常人就见鬼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那房子必须优先给t-ara当宿舍，否则就没得谈。”
“当然。清潭洞的房子越放越值钱，现在不是脱手的时候。给公司当固定资产挺好的。”
“行了，那些麻烦手续就交给你去办，什么时候签约落实就叫我。没事了吧？”
“谢谢老板啊。不过今天约你，主要是另外一件事。”金光洙从抽屉了翻出了一份合同递给林东。
“经纪人合同？”林东看了标题斗大的几只字。顿时就头大如斗，“老头。你不会是发疯了吧？脑洞大开才会想出让我当经纪人的鬼主意。”
“t-ara需要你，而不是一般的废物经纪人。”
“别再忽悠了，刚刚给你忽悠到一幢房子就差不多了吧。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当经纪人，也不准备当经纪人。点头哈腰鞠躬敬礼什么的，绝不是东哥风格。”林东倒不是歧视经纪人这职业，而是这暴脾气根本就不是经纪人的料。
“t-ara不缺点头哈腰的经纪人，而是缺硬骨头。前天你在kbs电视台的所作所为，让行内人都知道t-ara来了个厉害的经纪人，不能再随便欺负t-ara了。”
“这什么意思？我不过是收拾了个不长眼的老女人而已。”林东想到了那辆被大石头顶在半空的首尔3838。
“电视台门口从来就是流言蜚语传播最快的地方，而你是跟着孝敏、智妍去出演《逃出危机no.1》，当然会被当成是t-ara经纪人啊。”
金光洙说完，再次从抽屉里递过来一张纸，上面是手写的字迹。
“最开始建议你当t-ara经纪人的是孝敏，她还给我递了申请书。这丫头几年以来第一次给我提出要求。”
朴孝敏，那个t-ara食物链最底端的洗脚婢小丫鬟？林东被突然的讯息吓了一跳，小恐龙干出这种事情很符合性格，但是朴孝敏就不科学了。“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让我当经纪人？”
“说起来也怪我这个社长没用。我们ccm是m电视台的子公司，自然和其他三大电视台关系不好。出演三大电视台的节目，多少都会受到些不公平对待。孝敏刚参演《青春不败》的时候，镜头被剪得一个不剩。你能体会到那种心酸么？”
新人刚出道，兴致勃勃地要大展拳脚，然后残酷的现实却是通篇被剪辑掉。朴孝敏的心里有多难受，林东自然是想象得出来。
“然后呢？”
“孝敏那孩子倒是聪明，紧跟着少女时代的sunny混镜头。s.m公司跟三大电视台的关系好到同穿一条裤子。跟着s.m公司的艺人，放送量才得以保证，但孝敏却得到sunny的屏风，这样的外号。真是讽刺，成均馆大学科班高材生给半吊子高中生当屏风。”
林东不得不承认这是个悲伤的故事，但是忽悠小王子也不是浪得虚名的，相当清楚会哭的孩子有奶吃的道理，“故事讲到这里就差不多了，说结论吧。”
金光洙差点没被气死，讲了半天苦情戏，却在最后一刻被破功了，忽悠**完全没有取得应有效果。
“好吧，坦白说，t-ara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任人揉捏的新人小团；t-ara已经有强硬的资格了。你就是我们需要的那种硬骨头，而且你那么照顾孩子们，应该不介意给她们当经纪人吧。”
林东那淡淡的优越感徒然而生，想不到东哥也是这么高逼格的，暴脾气也特么有范儿，“不需要点头哈腰、鞠躬行礼低姿态？”
“不需要！”
“可以随便揍人，发脾气？”
“可以，但是出事了就说你是临时工。”
临时工，又见临时工，哪里需要，哪里就有他的身影，特么伟大的临工，但是林东拒绝了，“不干。我才不要天天跟在女人后边混饭吃，东哥堂堂七尺汉子汉，绝不吃软饭。”
“不干也得干，你知道t-ara那么多秘密，必须当经纪人签个保密协议！”金光洙怒气上涌，学热血骚年那样拍桌子。
“你说什么都没用。女人诚可贵，自由价更高！我绝对不会天天跟在女人后边转的！”就你丫会拍桌子么？林东也是嘭的一下在办公桌上留下个掌印。
金光洙看了看那深深的手掌印，倒吸一口凉气，说话语气顿时柔弱了n个等级，“其实也不需要天天跟着她们后边的啦，只是一些特别演出需要镇场子的时候才用得着你。而且，当了经纪人，就名正言顺和t-ara接触哦，说不定还能再住进去那间房子呢。”
林东的小心脏不争气地跳了跳，名正言顺，四只字太有吸引力了，“你就不怕我跟她们发生些什么事情吗？”
“你有本事就把她们统统收掉，只要不曝光就行，免得让我头疼。现在素妍拍拖的事情就已经够恼火的了，瞒来瞒去找借口忽悠记者，烦死。”
“切，我才不信你那么好心。不就是看中我能拍戏能写歌，想用糖衣炮弹腐蚀我么。真当东哥是傻子啊？”
“不是开玩笑。你模样周正，身家也蛮丰厚，才华那就更是不用说，孩子们要是跟你拍拖总好过便宜外边那些混小子。那些混蛋除了给t-ara带来绯闻之外，什么好事都没有；而你就不同了，电影、歌曲什么的总该来一点吧。而且经纪人可以光明正大跟孩子们来往。”
金老头的话，让林东心里一片火热，太特么有道理了。经纪人和女艺人走在一起，谁也不会怀疑啊，暗处的陈先生应该也不会拿t-ara威胁自己吧。燕瘦环肥，各色各样，林东越想越燥热，就差没留口水了。
“怎么样，这个提议不错吧，看中哪个了？要不要老金帮你撮合撮合？宝蓝挺好的，娇小可爱；恩静孝敏身高跟你正好匹配，而且身材样貌都是顶尖啊；智妍虽然年纪小，但也有发展空间，即使素妍有男朋友，你能抢过来也算是本事……”
金老头像个专业媒人婆似的介绍自家孩子，林东差点就要被忽悠得昏头转向的，但是好像缺了什么，“怎么没有李居丽？”
“你确定？居丽可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下来的啊，反正老金是不敢掺和进去。有本事你就上，我精神上支持你。”
……
林东云里雾里被忽悠得不要不要滴，不知不觉就拿起钢笔签下大名。
被动地成为一枚鲜嫩的临时经纪人。(未完待续。)
第三十三章 惹不起
陷入无限美好的歪歪当中，林东如在云端轻飘飘地出了社长办公室。迎面就是两道冷幽幽的凶光，像追踪导弹似的精准地命中，将林氏小灰机打了下来。
“林东xi，烦请解释一下，什么是晚上回家再聊？”天仙居丽下线了，脸色发黑的暴走居丽上线。
残酷的事实教导林东做人道理，现实世界不是梦境里可以为所欲为。
食物链最底端的小虾米，貌似没有能力降服六只女妖精。
“那个，今天的天气真好，最适合出去拍综艺什么的了。我去找t-ara经纪人组长聊聊工作安排。”惹不起，难道东哥还躲不起么。
“不用去了，你这个经纪人不归公司管，是我们t-ara的专属经纪人。”李居丽一把揪着林东外套的兜帽，身手破天荒的利索。
既然逃不掉，林东就要先搞清楚一个关键问题，“那工资管谁要啊？”
“工资当然是公司发的啊，但是发多少就由我们来决定了？”李居丽露出了一记甜甜的杀人微笑。
“为什么？我刚签的合同明明有福利待遇的啊。”
“不是还有一份补充条款么，临时工的工资按当月办公次数来定的。”李居丽笑眯眯地解释着，“第七页，第63条款。”
“那不是保密条款么？谁会闲得蛋疼看什么保密条款啊。”林东内心是崩溃的，这都招谁惹谁了啊，好不容易找份工作。居然还是临时工，让美女们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临时工。
“别鬼叫了。那条款就是我添上去的。如果不是这样，抠门社长又怎么可能让你当我们专职经纪人呢。”
“呀！李居丽。你好毒！”
“你不知道智妍她们都叫我腹黑居么？走吧，是该回家好好聊了，林东xi。”
——
说是回家，其实并不是；叫做腹黑居，其实还真的是。
从超级市场出来，林东又再次成为人型扛包机，而且还不敢有任何怨言，生怕前边那个背着双手轻快蹦着走的腹黑人士再整出什么幺蛾子。真是苦逼的人生。
t-ara几人出于保密原则，同时确实需要一个罩得住的经纪人。或者说是看家护院，所以建议让林东担当临时经纪人，但是死要钱的金光洙又怎么可能会同意多请人呢？所以腹黑居丽就设计了这个按次数算工资的条款。临时工想点才点，哪里不服点哪里。
“到底是谁想出让我当经纪人这种馊主意的啊？”
李居丽戴着大墨镜加遮脸围巾，完全看不出什么面部表情，但是心情肯定是不差，“呵呵，自然是孝敏提出来的啊。你那天在kbs的表现给了她很深刻的印象呢。能够成为我们t-ara的经纪人，是不是很感动哦？”
“这事能感动么？像个牛郎似的。被七只小仙女点来点去，关键是这七只里面还不一定有织女呢。”
“你说什么啊？什么是牛郎，织女？”李居丽被林东忽悠得晕乎乎的。
“首先，他们一个男的一个女的。其次。他们一个是耕田的，另一个就是那块田。”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如果以为当了经纪人就能有什么不好企图的话。你就尽管试试看有什么后果。”李居丽听不懂，但能猜到肯定不会是好话。
“怎么可能呢。东哥噱号诚实可靠小郎君，守口如瓶真君子。说到经纪人职业修养这件事。我不是针对谁，其他人都是渣渣。”
“行了，别贫嘴啦。今晚你就跟智妍去拍《英雄豪杰》，帮忙向剧组争取一下。智妍的播送时间越来越少，最开始是人气第二，最近几期却总是掉到人气下队，是你发挥硬骨头作用的时候了。如果表现好的话，可以向社长争取转正，粮期准福利好还有鲜明制服哦。”
“切！”金光洙就算肯发工资，也不知够不够吃饭钱呢，指望那糟老头还不如继续拿把吉他上街讨饭吃。而且东哥是个有追求的人，才不愿意当正职经纪人，“我答应当你们专属经纪人，但丑话说在前边，星期一三五我要请假，星期二四六我要放假，星期七上班没问题的。”
“呵呵。”李居丽先是掩嘴轻笑，然后绷不住了，“哈哈哈”弯腰捂着肚子在路边傻笑。“一三五、二四六，你一个星期就上一天班啊？那样也是没问题，让你一天之内干七天的活，其实也蛮有趣的。”
林东呆住了，无奈地摇头。李居丽，t-ara食物链顶端人物，六大惹不起之首；而不是那些耍个帅装个酷，买个包送扎花就能推倒的软萌妹子。二十多岁读完书才进入娱乐圈的成熟女孩要比练习生小丫头难对付多了。
“我总得为自己生计考虑吧，欠着信用卡款，车子也还被扣着没钱取回来，甚至连住的地方都没找好。”
摆事实，讲道理。李居丽果然是恢复天仙状态，“对不起，我刚才只不过是开玩笑的，其实你不需要每天跟着我们的，只是有些特殊情况需要你帮忙。而且，可以先在宿舍住几天，房子还没正式过户不是么。”
“嗯。”
林东虎躯一震，果然把李居丽震得不要不要滴，甚至还主动挽起了一袋苹果，为东哥分担压力。小恐龙贪吃，恩静哥哥洁癖，现在又掌握到一个t-ara弱点了，哭穷对付李天仙管用。林东把这些都深深地记在脑子里。
——
一顿简单的烤肉大餐，就是林东的入职派对。
皇冠团几只逗比的完整版，比前两天的残缺版生猛多了。
“智妍，明天拍摄的时候记着不要总是提裤子，知道了吗！”
“诶，我也不想的啊。pp不长肉肉挂不住裤子，一戴上收音设备就掉下来，烦死了。欧尼，怎样才能够向前后长肉啊？”
林东满脸黑线，这事不靠谱，相当不靠谱，只不过是转职当了临时经纪人而已，却好像被她们当成姐妹一样，什么话题都敢当着东哥的面飙出来。
“你们能不能注意点影响啊？我是个功能正常的大男人耶。”林东坐在饭桌的最远端，跟食物链最底端的小受孝敏一个地位。
挑起pp没肉话题的小恐龙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有什么影响？这个不能说的吗？但是胖子经纪人oppa连我们大姨妈什么时候来都知道，那个话题都能随便说的啊。”
跟这小恐龙完全无法沟通了，根本不是同一个物种。
林东最终还是选择身边的小厨娘，小明同学好欺负。林东就那么定定地盯着这个看似性感，实则相当少女心的食物链底层人物。
朴孝敏被盯得面红耳赤，手足无措，也不知如何是好，端着饭碗蹦到李居丽旁边寻求庇护。
李居丽拍了拍小姐妹的肩膀，“淡定，有我呢。”
“林东xi，看来你还不明白经纪人代表什么。三个字，没秘密。这就是明星的生活，懂了吗？”
林东秒懂，“那你三围多少，有男朋友没啊？”
李居丽夹起一片五花肉，在烤盘最火热的地方“滋滋滋”地反复烤着，微微笑地问道：“你真的想知道吗？”
“不是，不是！”林东像嗑了药似的狂甩头，这么凶悍的李居丽，哪里天仙，哪里文静了？越漂亮的女纸越会骗人。
“看来你已经明白了什么事情该知道，什么事情不该知道。对吗？”
李居丽一边烤肉一边笑眯眯地跟林东搭话，要多和蔼有多和蔼，要多亲切有多亲切。但是林东只感觉自己就像烤盘上的猪肉。“是。大人们让知道的就该知道，不让知道的绝对不能问。”
“正答，有奖。这五花肉赏你了。吃完就跟着智妍上班去吧。”
林东现在啥都不想，只想着赶快赚钱，逃离这个妖精横行的魔窟。(未完待续。)
第三十四章 第一诫
俗话说：傻人有傻福。
好像还真不是胡诌的，小恐龙朴智妍绝对称不上聪明人，但是每天活得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吃饱了睡，睡醒了继续吃，多么轻松愉快的人生啊。
林东自诩聪明人，但是心眼多，事儿多，烦恼自然就更多；现在好像认识的女人也很多。这个喜欢，那个也感兴趣，挑花眼似的，歪歪得漫无边际。
实际上就是心没定下来，总觉得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消失。心之安处即为家，林东却是从没有心安过，感觉自己就像漂泊的浪子一样，哪有资格认真地谈情说爱。现在唯一能让林东付出百分百真心的女人，恐怕就只有还在睡觉的老妈子。
斑马，斑马，你不要睡着啦；
再给我看看你受伤的尾巴。
……
斑马，斑马，你回到了你的家；
可我浪费着我寒冷的年华。
你的城市没有一扇门，为我打开啊，
我终究还要回到路上。
……
斑马，斑马，你睡吧睡吧，
我要卖掉我的房子，浪迹天涯。
林东不知不觉就低声轻唱了起来。越来越喜欢这首歌，甚至还真的如同这首歌一样把房子卖掉，只可惜不能无牵无挂浪迹天涯。
“第一天当经纪人，不习惯吧。”一曲既罢，司机位置上的经纪人（正式的）忍不住搭话。
“有一点。”
“每个刚入行的经纪人都是那样，慢慢就会适应的了。记住第一诫，不要有私心。绝对不能有私心。”
“为什么？你跟她们关系也挺好的，难道不是私心？”
“艺人和公司。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对立的，经纪人就是中间的桥梁。无论偏向哪一边，这平衡都会被打破。”
“胖子，你说的话好文艺哦。讲忽悠也看看对象啊，东哥像是那么容易被忽悠的人么？你还敢说没私心？天天都任由她们胡吃海喝，居丽素妍现在都快要圆成球状了？”林东无情地打脸胖子经纪人。
“好吧，一点点私心是可以的。但是绝对不能爱上她们，这是底线。另外，我姓朴，名叫……”
“知道了。朴胖子！”
龙套就是没人权，让你把姓氏冒出来已经是给面子了。林东没有再理会朴胖子，点了根烟摇开车窗装文艺青年。爱？拿什么去爱，有资格去爱吗？
“嘶嘶沙沙……”朴胖子没有聊天吹水的对象，只好拿车载收音机置气，胡乱调频。
“快乐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又到时候说拜拜，感谢各位听众收听《刘仁娜的提高音量》，明天同一时间。将由尹恩惠xi接替我当一期dj哦，听众们是不是很期待呢？好了，最后送上我亲自演唱的一首歌，希望他能听见。《再见》”
“这位刘仁娜可真是多才多艺啊，电影电视综艺通杀，跑去当个dj却创造收听记录。上星期《英雄豪杰》自制电影特辑，她还自创剧本。现在连唱歌好像也不错，还有她不会的东西么？”朴胖子感叹道。挑起话题。
林东却是丝毫不给面子，一点儿也不想谈论刘仁娜，“胖子，到底去哪里录制节目啊？现在都晚上十点了耶。”
“智妍没告诉你吗？去釜山啊，因为明天早上7点就要开始录制，所以提前一晚过去。四百多公里路程呢。”
“釜山？！”林东懵b了，上次全孝盛就是被劫持到釜山，这个海港城市多的是水兵水鬼什么滴，这不是玩儿东哥么？
“停车，我不去了。”
“第一天上班就翘班？别闹！智妍需要你，她已经连续两期掉进人气下队里，再这么搞下去，这档节目就没有智妍的位置了。”
透过后视镜看到睡得香甜的小恐龙，正式的、临时的两个经纪人相视苦笑，不能有私心？第一诫，见鬼去吧。
“林东xi，现在你的身后已经有需要守护的东西了，她的名字叫t-ara。”胖子经纪人再次很文艺地忽悠。
回应他的是一颗后脑勺，和一根香烟点燃起来的惆怅。
……
釜山市政府蛮拼的，或者说这家五星级酒店蛮拼的，为了拉来《英雄豪杰》剧组，居然给明星们安排了单人房，这待遇比以前几个人挤一起睡通铺好多了。
但是好心遇着驴肝肺，非正常人类小恐龙朴智妍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反抗，“我不要睡单人房，我要和iu睡一起。”
手舞足蹈，蹦蹦跳跳，就差没有满地打滚撒泼，小恐龙如此表现，让在场的剧组人员、酒店人员都相当尴尬。
第一天上班要对付，既不是无良剧组也不是疯狂anti，而是自家艺人，真是够搞笑的。
林东一手捂着小恐龙的嘴巴，一手搂着她的脖子，第一时间把麻烦制造者带离现场；朴胖子点头哈腰，鞠躬致歉收尾圆场，一武一文、一刚一柔配合得天衣无缝。
“呀！放口，你属狗的啊？”
“坏蛋，咬死你。手上有烟味，臭臭。”朴智妍皱着鼻子，还用手掌凌空挥舞了几下，一脸嫌弃的小表情。
“这叫做男人味，小丫头不懂欣赏而已。房卡给我吧，反正我也不想跟朴胖子睡在一个房间。”林东还是很介意跟男人同房的，尤其是陌生男人，天知道朴胖子有木有什么不良嗜好。
“哪我呢？我不要跟大叔睡。”朴智妍退开两步，警惕地盯着林东。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这个经纪人当得好累啊，林东一记脑瓜蹦就敲向那个木头脑袋，“笨蛋。你去找iu一起睡，这么简单的事情。下次能不能长点脑子，别人给你房卡，你就一定要自己睡的吗？”
“还能这样的吗？不是节目组安排去哪儿睡就只能去哪儿睡的么。”
“算了，不跟你扯这话题，否则智商非要被你拉到同一水平线上不可。赶紧打电话问iu在哪个房间，早睡早起，明天7点就要出发去拍摄现场。”
又是一番鸡飞狗跳之后，热闹的酒店总算是恢复宁静。林东占了朴智妍的光，独享单人房待遇，望着窗外远处的港口出神。(未完待续。)
第三十五章 人体测谎机
窗外漫天飞雪，这几天恰巧是釜山数十年来最低气温，零下二十多度呢。除了黑就是白，其实林东根本看不到那遥远的港口，只是习惯性地假装文艺青年。
在医院躺了好几个月，没有缺胳膊断腿，脑袋和身体也没有分家，那么自身应该是没有危险的。至于李检察长所说的账本，林东压根就不知道在哪儿，估计那些水兵水手什么的也没把林东当回事。
唯一要提防的恐怕是哪位对纸条很紧张的陈先生，尤其是那家伙相当阴狠，连女人都不放过。
“叩叩叩！”
“谁啊？”
没人回应。
通过猫眼往外看，连个影子都没有；林东有些发怵，江湖传闻酒店是鬼故事的高发地啊。
“叩叩叩！”
林东被这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吓着了，再次通过猫眼往外看，还是连个鬼影子都没见着。难道真的有不干净东西？
“叩叩叩！”
“靠，谁啊？！”
林东终于忍不住打开房门，习惯性地先向右手边查看；而左手边却飙出来一只乌黑长发盖面，白袍缠身的女子，直直地撞进林东怀里。
“啊！”林东这次真的被吓得大叫了，这造型个传说中的女鬼一个模样，太邪门了。
女鬼趁着林东发愣的机会，使劲一推，将林东撞回房间里。
“别叫了，是我。”女鬼将湿漉漉的长发撩开，露出那精致的童颜小脸蛋。刘仁娜。
林东差点被气死，这臭婆娘总是装神弄鬼。上次在汉拿山顶上也是被她的哭声吓个半死。
“出去！”
刘仁娜无视男人的怒吼，慢悠悠地整理长发。然后霸气地把白色浴袍撩开，露出如玉的洁白肌肤，“你舍得的话，就这样把我赶出去咯。”
“你，你，你想干嘛？”林东连退好几步，差点被女魔头的举动吓尿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男人必有损失。你认为我会干嘛呢？东东~”刘仁娜迈着魔鬼的步伐，一步一步靠近。
独有的bmg《滑板鞋》在脑海里回荡。
摩擦。摩擦，似魔鬼的步伐，一步两步，一步两步……
活生生的事例证明，什么叫女追男隔层纱，什么**头打架床尾和；无数名言警句在这一刻得到认证。
征服与被征服，压制与反压制。窗外是数十年来最低气温，房间内的男女却是打得火热。
“不行了，不行了。先歇一会！”刘仁娜一如既往地率先要求暂停。
林东却是毫无怜悯地将她身体翻转，然后重新开展下一波攻击。
“恩恩，哼哼，呵呵……”刘仁娜只得被动地施展出在《英雄豪杰》里大杀四方的个人技“小狗叫”。
——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东总算是大仇得报，教训了女魔头做人道理。
刘仁娜翻过身，伏在男人的胸膛之上。“现在怎么不装失忆了啊？林东xi。”
“么呀？失忆就是失忆，哪有装呢。”
“呵呵。”刘仁娜拉起林东的大手放到自己身上。“我只有一个男人，除了你。没别人知道我身体的秘密了。你刚才的表现，却是对我了如指掌哦。”
林东懵b了，这一招实在太毒，人体测谎机，谁扛得住不露破绽啊。“如果我是真的失忆呢？”
“真也好，假也罢，林东终究是那个林东。”刘仁娜伸手下探，抓住顶着那蠢蠢欲动的坏东西，“身体永远要比嘴巴诚实，小东东，不乖哦。”
林东叹了口气，终究是无法瞒过最亲密的人，“你不该来。你和孝盛已经见光了，不是每一次都能化险为夷的。”
“我不像全孝盛那个凶大无脑的傻女人，这层楼除了电梯外都没有监控，其他人不会知道我来找你。《提高音量》今晚这期也是我提前录制好的，而不是直播……”
刘仁娜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事前准备，保密措施之类。
林东听得后背发凉，女魔头仁娜果然没起错外号，之前的软萌刘秘书去哪儿了？
“唉。”
“都是我的错，上次要不是我死缠烂打，也不会让你中枪；这次也还是没忍住，对不起……”嘴上软糯糯小奶声说着对不起，身体也是尽了最大努力表达歉意。
女魔头这招正中男人弱点，如何还能生气呢。
“等会还要拍摄节目，睡吧。”
“三十岁的老女人，吸引不到你的兴趣了吧。”刘仁娜趴在林东身上自怨自怜，像个深闺怨妇似的。
“别装可怜，刚刚是谁喊停谁喊救命的，现在倒是赖我了？”林东也是暴脾气，翻身作主就要教她做人道理。
“来吧，来吧。我就是死也要把你榨干，省得你把肥料乱丢，便宜外面的那些花花草草。”
滔天的酸气在房间里蔓延。林东什么兴致都没有了，翻身下床，点了根烟站在窗边吞云吐雾，“你已经知道我是装失忆，那你猜我记不记得济州岛上你说过的话？善妒的女人最可怕，你现在变得让我感到害怕，刘仁娜xi。”
“我是善妒，但哪又怎么了。你天天跟t-ara混在一起，和全孝盛、朴初珑、韩佳人几个不清不楚，连少女时代也有几个女人来过探望你，甚至还有那个金亚荣。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了，就不许我嫉妒？”
“你连金亚荣都知道？跟踪我？”
“那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认识的女人太多了，万一把我甩了怎么办？我嫉妒一下都不行吗？”刘仁娜越想越生气，拿起枕头就砸向臭男人。
林东不闪不躲，坐在窗台上。酷酷地吐了个烟圈。
“首尔就那么大，随便丢块板砖都能砸出几个明星。这么点女明星那都不是事。混几个月还只认识小猫三两只，才真是见鬼的怪事。而且这些女孩子。我从来没有主动结识过，反而是费尽心机躲着她们，甚至连你……”
迎面又是一个枕头飞过来，林东差点把烟给吞进口里，好像又说错话了。
“甚至什么？甚至是我不主动的话，你连瞧都不瞧我？嗯？！”刘仁娜丢完枕头还不解气，连蹦带跳窜到林东身边，一把揪着小东东。
林东拍开那只对自己使坏的咸猪手，“别闹了。我不是开玩笑，不是自恋歪歪；而是告诉你一个事实。我可能会欣赏，会喜欢某个女孩，但是不懂得怎么去爱一个人。”
“为什么？你的身体那么棒，不像是心理不健全的男人啊。”
“呀！”林东一巴掌拍在刘仁娜的pp之上，“讲正经事呢，正经点！”
“你觉得我们现在的姿势，现在的状态适合讲正经事吗？”刘仁娜捏了捏那火热的坏东西。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色呢，刘仁娜xi。看来不好好教训你一顿。是不行的了。”林东将女人压在窗台上，面对着窗外的漫天飞雪开展了新一轮劳作。
“坏家伙，你不是不懂去爱；而是爱得太多了，这个好。那个也不错，不知道该追求谁。所以才不敢找个正式的女朋友！”刘仁娜都快要三十了，自然不像小女孩那么好忽悠。毫不留情地揭短。
“啪啪啪！”林东使劲地在女魔头的肥肉上抽了几巴掌，太不给面子了。一下子就说中东哥的心事。活了两辈子，死里逃生好几次。对情情爱爱还是很向往的。不敢下手的原因，除了害怕突然挂掉，害己害人之外；更害怕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选择困难症啊。
“来啊，使劲抽我，不管你爱谁，爱多少个，总之我肯定不会离开你。来吧！”刘仁娜像个疯婆子一样大喊大叫，发泄着心中的苦闷。
林东被女魔头的疯魔状态吓了一跳，心中隐隐有些古怪的想法，试探性地又在刘仁娜身上为数不多的脂肪堆积物上面抽了几个巴掌，白里透红的甚是诱人。
如同被触发了开关一样，女魔头更疯了，主动地配合着林东的动作。“快，继续！不管你爱谁，总之现在是和我在一起。我要把你榨干！”
此情此景，无需多言，林东已经被刺激得快要爆炸，怒气上涌，运气久未使用的九阳神功教训这个被开发出新属性的婆娘。
——
下半场战罢。
大言不惭的女魔头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像死狗一样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自己的锅自己背，林东的双手在女人红肿的地方为她推拿按压，否则明天铁定下不了床，“转身，要按压另一面了。”
“嗯。好舒服，你的功夫太厉害了。”刘仁娜紧闭着眼睛，满足地直哼哼。
“什么功夫厉害了？”林东一不小心手歪了，按进不该按的地方。
“都厉害，所有一切都厉害，别再来啦。”
“哼，知道怕了吧，还当不当妒妇，玩不玩跟踪？！”
刘仁娜默不作声，只是静静地感受着男人难得的温柔。她不敢再作出什么承诺，毕竟已经说过两次大话，却从来就没做到过。
“你到底最喜欢谁？谁最有可能当正牌女友？”刘仁娜想了很久，还是觉得转移话题最靠谱。
“不知道。这次是真的不知道，我一直都没有主动结识过女明星，却总有美女飞过来。唉，魅力太大那真是个让人烦恼的问题啊。”
“呸！有种你就一辈子都被动，让我一个人独占。”刘仁娜被按摩过后，总算是恢复了几分活力，一翻身就搂着男人的虎背熊腰不松手。
“不，这次我准备主动。装失忆就是要化被动为主动，对付那个躲在暗处的敌人。”
“怎么做？”
“男人的事情，女人少管！现在立刻马上睡觉。”
实际上，林东还没想好完整计划，总之先赚钱就对了。(未完待续。)
第三十六章 赌上自尊的投票
早上八点，釜山车站广场。
十二位韩流女星在零下二十多度的寒流中瑟瑟发抖，进行着《英雄豪杰》最冷酷无情的环节，现场投票，或者说是赌上自尊的“打脸投票”。
明星们一字排开，现场观众轮流进场投票。得票者收获欢喜，失票者却满满都是忧愁。简单、直接，却是非常残酷，尤其是当投票之人有心作弄的时候。
一名外表朴实，身材敦厚的大兵哥进场。或者用生动点的形容词，一头穿着韩**装的猪八戒进场，全民皆兵实则就是全民无兵，战斗力水得一塌糊涂。
军装八戒脚步轻缓，在“韩国凤姐”申凤善的投票箱前稍微停顿。
“我是釜山人，老乡啊老乡……”申凤善马上手舞足蹈地表明身份，甚至飙出一嘴流利的釜山方言。
军装八戒看完凤姐卖力的演出之后，露出人畜无害的微笑，然后继续迈步向前。
申凤善自然是知道自己被耍了，只得趴在投票箱上锤箱子出气，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此时此刻，她不再是明星，而是任人评头评足，肆意践踏的可怜人。
“八戒”又稍微在另外两位女星前面停顿，极度容易害羞的李真除了行注目礼之外毫无表示；脾气火爆的徐仁英更是端坐在投票箱上，给了“八戒”一记鄙视的白眼。
军装八戒装b不成反被x，只得把怨气撒在其他女星身上。
选票的一端在卢世燕大妈的投票箱进进出出，另一端却始终被“八戒”抓在手里。
“想想你的母亲。如果在零下二十度的气温，站在这儿看你如此作弄会是什么感受。”五十多岁的卢世燕语重深长地进行教导。
军装八戒却没有丝毫羞耻之心。“咻”的一下把选票抽了出来，迈步继续走。
本以为能成功留下选票。最终却是浪费口水，卢世燕怒了，“你回来，看我不抽你……”
“八戒”从头到尾走了一遍，最终来到了小恐龙朴智妍的投票箱前。
朴智妍欢快地表演了几下恐龙叫，弯腰鞠躬连说几声“康桑思密达！”
然而选票却始终没有进入投票箱，当朴智妍抬起头的时候，只看见军装八戒把选票轻飘飘地投入到iu的箱子里。然后一脸猪哥相地向iu索要拥抱。
《英雄豪杰》现场投票，就是一个不断被打脸。然后看着iu获得胜利的游戏。而iu尽管心里十分抗拒，却不得不极力应付各种各样来自猪哥的无理要求。
十二位女星统统都是失败者，唯有节目收视率在这些苦逼片段时达到高峰。
……
太阳在缓缓升起，气温却没有随之提高，数十年来最强寒流依然无情地宣示着威力。女明星们的热情被打击得烟消云散，只剩下无尽的冰冷，心冷身体更冷。
朴智妍连自己的投票箱也不守了，窜到隔壁，从后面搂着刘仁娜寻求温暖。“欧尼，我，我好冷啊。”
刘仁娜也是冻得鼻子通红直打哆嗦，而且昨晚没有好好睡觉。现在浑身提不起劲，懒洋洋地趴在投票箱上，“抱紧些。暖宝宝贴在后腰位置，你抱那儿就暖和了。”
小恐龙还真的就在大庭广众。人来人往的车站广场之上给观众们表演了血红的一幕，“欧尼。你pp好多肉哦，软软的弹弹的。为什么我比你重，但是没肉呢？”
“我已经二十九岁了，当然要保持好身材吸引男人啊。天天做腹部和臀部器械锻炼，有空还要去游泳，保持s身型很辛苦的。”刘仁娜回想到昨天晚上，那坏家伙就是喜欢从身后进攻，辛苦塑形也算是值了。
“欧尼教我，我也要s型！”
朴智妍的无厘头爆发把刘仁娜吓了一跳，赶忙翻身站了起来，看着小恐龙问道：“你有喜欢的人了吗？为什么突然要健身塑形。”
朴智妍皱着眉眼，不言不语地望着远处倚着保姆车吃泡面的身影。
刘仁娜循着小姐妹的目光望去，只见那坏蛋在人群后面一边吃泡面一边吸烟，十分欠揍的样子。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肯定是想多了，小恐龙这样的小女生应该是喜欢花美男的。
——
林东烟瘾并不大，但是这几天着实吸了不少；无他，这经纪人的破身份，同行的伙计全都吸烟，自己不吸烟就太过另类了。
“林东，现在怎么办呐？智妍半天都没得到一张选票，位置还站在最边缘。今天要是再掉进下队，那就是连续三期了，相当伤人气啊。”朴胖子也叼着根烟，一脸烦躁。
“我只是个当打手保镖的临时工，出谋划策不归我管的吧。”林东的吸烟姿势就悠闲得多了，甚至还有心情吐烟圈玩儿。
“别玩了，谁敢真的把你当临时工啊？拍电影捧t-ara全体，还把豪宅给她们当宿舍，现在还心甘情愿来当她们的经纪人。不管你是不是有私心，现在智妍需要你。”
林东把烟头丢进泡面汤里，“我警告你，别乱说话，一切都是巧合，绝对的巧合。”
“是是是，总之快想想办法吧。”
看了看远处抱在一起取暖的两只逗比，林东也是有些心疼，这零下二十多度的鬼天气，为了显身型还不能穿得太臃肿，还真是美艳“冻”人。
“你们ccm到底是干了啥坏事啊，怎么老是被节目组搞针对？孝敏算是t-ara里面综艺做得最好的了，拍个《青春不败》被通篇剪辑；现在小恐龙还是那样子，位置居然被分配到边边角角去。”
“是我们！你现在也是ccm的一份子了，应该说我们。ccm的母公司是m电视台啊，被其他三大电视台针对不是顺理成章的么。”
“滚！我才不是ccm的人，顶多算是个t-ara的人。”林东马上纠结这个原则性的问题，“既然跟三大电视台不对付，那节目怎么接回来的啊？她们的综艺节目貌似挺多的。”
“接活只需要找节目pd就行了啊，pd为了收视率才不会管什么人情关系；但播放效果却是要经过无数个环节，随便哪一个环节都有可能被针对……”
“行了，阎王好惹小鬼难缠，秒懂。”
林东把泡面碗递给朴胖子，“有点素质行吗？吸烟要用烟灰缸，拿好了。”
韩国街头上想找个垃圾桶难比登天，什么素质高教育好那都是扯淡，全因已经执行了二十年的“垃圾从量制”。一句话概括，自己制造出来的垃圾就要为这些垃圾付出代价，购买专用垃圾袋，分类装好投放到指定位置，否则就是罚款。
素质真有那么高的话，最高罚款额度会不断提高到100万韩元么？只能是呵呵了。一切都是钱作怪，跟素质没啥关系。无论什么地方狠罚这么二十年，都会变得干干净净的。
免费丢进垃圾桶？想都别想了！一个垃圾桶都不给你，满大街都是闲得蛋疼的居委会老太太专门盯着，敢乱丢垃圾就罚钱。
林东将泡面碗交给朴胖子之后，周围n个老太太的视线也随之转移到胖子经纪人身上，甩锅成功。
……
装模作样地混在人堆里，用兜帽遮挡着刚硬的脸庞和那极具特色的寸头，林东成功地躲开节目组的视线，假装路人混到了一张选票。
李真可怜巴巴地眨着大眼睛，盯着林东手上的选票，每次现场投票都是李真的受难日，曾经显赫一时的finkl每次都被无情地打脸，提醒着李真红颜易老的事实。
林东满怀愧疚之心，径直走了过去。李真的位置在开头，而朴智妍的位置在队伍末尾，东哥要是把票用掉，那就走不下去了啊。
越过了李真的柔情目光，林东迎来了另一挑战，小iu罕见地来了个凶狠的表情，对着林东龇牙瞪眼。雪白的绒毛外套，极度可爱的双马尾辫子，加上卡哇伊风格的耳套，再怎么装狠装恶都没有用，你那么蠢萌，家里人知道吗？
把票递到iu面前，小女孩却很是牛气地转身给林东一记后脑勺，不稀罕！
不远处的朴智妍没心没肺地“嗬嗬”狂笑。这也没什么，林东早已习惯小恐龙的逗比属性；但是刘仁娜火热的目光就让东哥招架不住了，传说中的狼虎之年果然不是开玩笑的。
“咳咳咳！”林东轻咳几声，摆了个黑脸，提醒女魔头注意点影响。“智妍，现在大概有多少票？有可能呆在上队吗？”
“不知道，都没几个学生经过这里，没人投票啦。”朴智妍耸拉着脑袋，一脸苦逼，t-ara的粉丝主力是年轻人，但是这个广场来来往往的不是大爷就是大妈；现在投票的还有好几个是因为误认为金泰熙。
“只要是学生观众就会投票给你吗？”
朴智妍顿时无语问苍天。她只是逗比，但是智商还属于正常范畴。现在的情况，iu是各种年龄段通杀，二号人物刘仁娜也是差不多，就算来了年轻人，恐怕也分不到多少选票。
“我的票已经确保能呆在上队，等会如果有年轻人进场，我也站到智妍的投票箱那边，怎么样？”关键时刻还是刘仁娜比小恐龙靠得住，建议相当具备可行性。
“ok，那我给你们弄些年轻观众过来。”
临时经纪人接受到第一项正经任务，拉壮丁！(未完待续。)
第三十七章 劳心
二月份是学生放寒假的时候，恰逢釜山数十年来最强寒流，那么结果自然是显而易见的。
“靠，这都什么鬼，发了半天传单，十代二十代的年轻人影子都看不到，这个国家没希望了，一点朝气蓬勃都木有。”
林东早就听说韩国死宅多，所以才成了宇宙级的泡面大国。釜山作为韩国第二大城市，在闹市的广场附近，居然连个年轻人都碰不到，这就太不讲道理啦。
怪不得刘仁娜之前说过韩国人不结婚的现象很普遍，这尼玛不是不结婚，而是全都和电脑共结连理比翼双飞。什么房子车子票子统统省下来买卫生纸过日子。
“林东，现在怎么办？还有不到一个小时投票就截止。我问过剧组人员，人气下队今天的任务是要当酒店的清洁工。”
两人不约而同地脑补出朴智妍拿着鲍鱼刷侍弄马桶的场景，恶寒，不掉粉就见鬼了，搞不好还要被anti弄些“厕所忙内”、“皇冠马桶团”之类的恶搞外号。
“你们ccm的都是废柴吗，净拿工资不干活，什么都让我这个第一天上班的临时工拿主意，你还有没有点羞耻之心啊？”
林东这回是真的怒了，本来以为经纪人不过是装个逼，耍个帅，打打酱油混吃混喝的；现在却像个傻子似的满大街拉人头，拉美女倒还好说，这丫的满大街找男丁，这事就有点接受不能。
“别生气，帮帮忙嘛。智妍需要你。”
“能不能换个台词，每次都是智妍需要我；是你丫不想背锅。需要我顶缸吧。”
林东也就习惯性吐槽罢了，要朴智妍在节目里刷马桶？林东第一个就不愿意。“钱包拿来！”
“干嘛？”朴胖子一脸警惕，韩国人小气抠门那是世界闻名的。
“不拿钱来怎么办事啊？难道要临时工倒贴么？赶紧的，否则智妍掉进下队，要刷马桶的话，全赖你。”
朴胖子歪着脑袋想了想，得罪小恐龙朴智妍不可怕，顶多就是在食物里加点芥末什么的小恶作剧；但是朴智妍顶上那几位食物链顶端的姐姐们就没一个好惹的。
恋恋不舍地掏出钱包，朴胖子像是吃了死苍蝇似的恶心表情，“省着点花啊。尽量开具交易凭证啊。”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胖子的钱包相当厚实，整齐的一沓大钞，不愧是随队经纪人啊。
手里有粮，心中不慌。林东拿着别人的钱包那底气就更足了，花，可劲地花。
林东走到一位带着臂章的居委大妈旁边，递过去一张世宗大王，“大婶。这附近哪里聚集年轻人比较多？”
有钱能使鬼推磨。居委大妈拿钱办事，解说得异常详细，“这条路过去三百米的小楼里面有一家网吧，平时很多年轻人；这边过去四百米有个电玩城……”
林东一拍脑门。顿悟了，韩国电玩大国不是浪得虚名的，注册在案的网吧就两万多家。黑网吧什么的就先不算了。两万多间网吧什么概念？全国只有五千万人口而已，这样网吧的数量比便利店还多。
最低两三块rmb。最高也不过七八块，按韩国的消费水平那是真心不贵。下班放学后三五成群去网吧开黑，那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事情了。
“大婶，你能不能召集人马，在三十分钟内到这些网吧宣传一下《英雄豪杰》的投票活动？你看她们都站那么久了，又冷又饿，怪可怜的。这样吧，每一家网吧我给您2万韩元怎么样？”
“五万韩元每间网吧！”居委大妈霸气地张开巴掌。
“这就过了吧，三万。你不干的话，我找那边晨运的大爷来办。”林东使出绝招，引入竞争对手来压价。
“成交！”
林东麻溜地从胖子的钱包里掏出三张申师任堂，“这里是十五万韩元，多的就赏你们，少的再找我补。”
居委大妈拿着新到手的十多万韩元和大叠宣传单张蹦蹦跳跳而去，仿佛年轻了好几岁。至于她是否会收了钱不办事？林东压根就没担心过，这些戴着臂章的大妈无一不是社区里德高望重之辈，比其他公职人员靠谱得多了。而且网吧的人肯定不敢驱赶这些大妈。
你好我好大家好，临时工的第一个任务顺利完成。
“放轻松一些，不就两天工资而已，说不定金光洙会给你报销呢。”
朴胖子这回真的是哭丧着脸，像死了至亲似的，“我从来就没指望过社长给我报销。要交易凭证只不过是给老婆看清楚钱花到哪儿去了，现在可怎办呐！”
“那可就真是个悲伤的故事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走起，回去看看智妍能不能反转。”
“什么意思？”朴胖子显然不是个好学之人。
“意思就是：你的事，关我鸟事啊。”看着胖子一脸苦逼的样子，林东顿时就身心舒畅。同时胡乱一打岔，那傻鸟居然忘记了拿回钱包的事情，那就更加让林东开怀了，“哈哈哈，今儿个天气真好。”
——
居委大妈的轰炸能力果然厉害，窝在网吧里面的宅男们全被炸出来，干起了有益身心的追星大事。
“iu，iu，iu……”
“刘仁娜，撒拉嘿哟！”
尽管年轻观众多了，但最大受益者依然是iu和刘仁娜，幸亏人气上队有六个名额，不然就妥妥的白干活了。
“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啊，给智妍配的都是什么垃圾衣服，这一身黑弄得像奔丧似的；她只有十八岁不到啊，穿这种衣服能吸引现场观众就见鬼了。你看看iu那身纯白的绒毛外套。完全就不是一个档次。”
林东逮着机会对着朴胖子又是一阵吐槽，生怕他记起钱包的事情来。
“这个没办法的啊，智妍的衣服是赞助商提供的，一定要穿出来啊。”
“就是抠门，一件好衣服都不舍得给妞们买，还不让她们穿自己网上商城的衣服录节目。”
正牌经纪人被临时工训成狗样，却是一句话都驳不回去。
在林东的脑力和朴胖子的财力支援底下，朴智妍不负众望成功脱坑，爬到第四位进入人气上队。
林东又不高兴了，“不科学啊，我们折腾了半天，怎么连个前三都捞不着？便宜了那个韩侨，连韩语都说不好的妮可。”
“林大爷，林老板，你已经算圈内人了，能不能关注一下娱乐新闻啊？”
“有情况？”林东也不是不关注韩娱新闻，只是手机欠费看不到新闻。
“kara正在闹解约，下一期开始妮可就退出《英雄豪杰》了，现在肯定是很多同情票的啊。”
“为什么啊？kara不是很牛掰的么，据说在日本那边比少女时代还要凶残。这么利害的女团居然也要闹解约？”
朴胖子翻了翻白眼，“我怎么可能知道原因？！我是t-ara经纪人，而不是kara的经纪人。”
“没用就是没用，解释即是掩饰。还说自己是资深人士呢。走吧，跟着她们的加长车，回酒店了。”
kara解约会不会是个发财机会呢？闹钱荒的林东又开始胡思乱想。(未完待续。)
第三十八章 劳力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干什么都离不开一个钱字。这一期的《英雄豪杰》实在是注水得有些过分，人气上队吃个自助午餐有什么好拍的？而且镜头还不拍人，专拍酒店食物。节目组到底收了多少好处，才会那么丧心病狂地植入广告啊。
“别顾着吃，该干活啦。”林东出言提醒正在胡吃海喝的朴胖子。
“你还好意思说？！为什么用我的钱包买这么贵的自助餐？我不吃回来还不亏死了？”朴胖子摸了摸明显瘦了一圈的钱包，只恨自己身手揍不过对方。
“公事啊，不进来的话，怎么知道哪儿出问题导致智妍播送份量变少。而且这次是有交易凭证，可以拿去报销啊。”
“报销个鬼，公司有餐费上限，最多只能六千韩元一顿饭。”
“难得有机会改善改善伙食嘛，就当是我的迎新宴好了。”六千韩元够干啥？两个苹果。林东决定回去后一定要找居丽老板谈谈伙食问题。
“离我远点，我的钱包不欢迎你。你自己干活去吧！”
林东本来的定位就是硬骨头，现在终于到了武力型经纪人出场的时候了。
……
“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咱们到那边聊聊人生理想。”林东塞了个餐包进vj的嘴里，然后架着他肩膀就往吸烟区走。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仿佛真的就只是老友见面，找地方聊聊。
吸烟区本来有两只说“亚麻爹”的小鬼子在吸烟。林东霸气一瞪眼。两只小鬼子就“苏眯嘛塞，苏眯嘛塞”连滚带爬地逃了。果然是欺软怕硬的货色。
“大哥。你是不是抓错人了啊？我只是个电视台vj，没钱的。”
小vj跟小鬼子一样。也是把林东当成是釜山帮派大佬。这事也不奇怪，韩国警察厅的暴力分布图里，登记在案的釜山帮派一百多个，跟首尔平齐。
“你不认识我？”
林东有些愕然，来《英雄豪杰》打工也不是第一次了，东哥那么拉轰的男子，居然有人不认识？
“小弟有眼不识泰山，不熟悉釜山帮派，请大佬原谅！”
“我这么正派帅气的脸。像是混帮派的么？”
“大哥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一看就知道是混白道的正经人家。小弟看走眼了，请勿见怪，求你把小弟当屁一样放了吧。”小vj不愧是体制内当正式工的人呐，这拍须溜马见风使舵的本事着实了得。
“不跟你鬼扯，说正经事吧。每次拍朴智妍的时候不是提裤就是笑场；不是打哈欠就是风暴进食，总之就没一个好看的镜头。为什么？”
“那个，这个……”小vj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你知道kbs门口那辆艺术品小车吧？我干的。识相就赶紧招供，否则的话……”
林东将香烟咔嚓折成两段，“小车艺术品玩腻了，弄下人体艺术也是极好的。”
条件反射一般低头看了看小丁丁。小vj咬咬牙作最后抗争，“你敢乱来的话，我就报警了啊。”
“随便。我有一万种玩法对付你，还能够让警察抓不到半点漏洞。要试试么？”无论语气还是眼神。都是活脱脱的江湖大佬风范；搭配上凶狠的肢体动作，随手将铁质烟灰盅捏成铁片。林东还真的有点儿像双花红棍、金牌打手。
小vj不过是平民百姓。哪里敢和传说中的“釜山猛人”硬刚？小vj三百六十度转体环顾了一周，终究还是选择保住自己的小丁丁要紧，“电视台里的某个室长给钱让我这么拍的，但是后边怎么剪辑跟我没关系。”
“谁指使的？”
“不能说，否则这工作就没了；求你放过我吧。”
“切！”林东给小vj一记大写的鄙视，“除了s.m公司的人，还能是谁？这档节目邀请了那么多女团成员当嘉宾，但是s.m旗下的艺人却一个没有，他们不下黑手就见鬼了。”
“这是你猜的，我什么都没说。”
“以后知道该怎么做吗？”林东一边问，一边亲切地在小vj的肩膀上拍了几下，只是力度好像没掌握好。
小vj被拍得骨头散架似的，马上指天画地发誓表忠心，“朴智妍去哪，镜头就跟到哪，怎么漂亮怎么拍！”
“滚吧。你没见过我，知道了么？”林东又伸出手掌想轻拍几下，表示亲切的慰问。
“内！”小vj却是见了鬼似的落荒而逃。好心遇着驴肝肺，浪费表情。
……
武力型经纪人还没来得及热身就打板收工，林东很是有些意犹未尽。
一切都不出所料，s.m公司的少女时代《青春不败》、《家族诞生2》、《我们结婚了》、《hello-baby》等等一切合适出演的综艺都不会放过。
这次《英雄豪杰》的拍摄时间都是两天一夜，而少女时代却正在日本圈钱忙，没有时间派人进来这个节目。
s.m公司会甘心看着其他女团出彩？出来搞搞小动作啥的太正常了。
知道了又怎样？还是啥都干不了。人脉关系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建立起来的。行内人都知道是谁搞掉“五少女”，弄残“wonder-girl”，针对皇冠团；甚至正处最鼎盛时期却闹解约的kara恐怕也是有心人挑唆的，但就是拿s.m没办法，第一娱乐公司难道是说着玩儿的么。
林东感到这个经纪人当得很憋屈，有力没处使，只得化悲愤为食量，捧着满满的餐盘回到饭桌。
“问出什么了吗？”朴胖子本来圆滚滚的肚腩现在更是圆得像随时能生娃，扶墙进扶墙出的自助餐。
“s.m！”林东心情不佳，随意敷衍了两字。
“果然是他们。”朴胖子却是秒懂。从t-ara建立那天开始，胖子就担当经纪人，经历得太多了，“有解决办法么？”
“开什么国际玩笑，那边都搭通天地线，除了vj还不知道有哪些人呢。这事情没证没据，再怎么闹也是没用。”
“诶，连你也没办法呀。”
“承蒙看得起，东哥不过是个临时工，难道还想我去单挑s.m么？”林东咬着鸡腿恨恨地道。
“金社长说你是奇迹小子，歌曲电影全都大卖，否则也不会随便让你当t-ara的经纪人啊。”
“那个老混蛋还算是有点儿眼光。”
林东那淡淡的优越感又来了。金光洙匪号“点金手”，被他称赞，就足以说明东哥之前胡搞出来的成绩还不错。只不过要对付s.m显然是想多了。
s.m的市值不咋滴，大股东李秀满持有的股份按现在的价格，也不过七百多亿韩元，比林东的kakao股份差远了，再过一两年东哥的身价就比s.m整个公司都要高。但哪又怎样？韩娱圈里表面的数字没啥用，最关键的是人脉关系。
“唉，只得用孝敏的老办法。等会你去跟智妍说说，让她粘着iu混镜头吧。只要vj拍得好看一点，应该不敢随便剪辑掉。”朴胖子总结发言。
“放心，vj已经搞掂。我还没吃饱，你去跟智妍说吧。”临时工一点面子都不给正式工，继续胡吃海喝。
“吃撑了，走不动。”朴胖子被迫说出难言之忍。
“噗！”林东毫不留情地喷了对方一脸，“这事交给我了，哈哈哈~~”
既要动体力，又要用脑子，三不五时还要当保姆，回去一定要找居丽老板涨工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