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索超心宽宽(继续求订阅啊)
“师师,我们已经出城了,但我担心李蕴脱困之后会遣人来追,稳重起见我们先多赶些路可好?”
出了城,汇合了在这里等待的人马,一同上了往东去的官道,李景驱马来到马车前,如此问道。
却见李师师掀开了马车旁边的帘子,说道:“哥哥尽管赶路便是,小妹这里无碍的!”
“先辛苦这两天,待到了京东地界,便基本无碍了!这马车还算安稳,不怎么颠簸,趁着现在官道上的路还算平整,好好休息一下吧!”,说罢,见李师师颌首称是,李景摆摆手,便驱马往前去了。
前面,李哲正在等候着李景。
相处的时间长了,李景也算差不多把李哲的脾性摸清楚了,虽然每每总是唠叨着自己老了,但却是不愿意闲着,总的来说,是一个有点爱唠叨、还有点毒舌的老头子,不过,这个老头子还是很厉害的。
“老伯,人联系上了吗?”
“唉,老头子到底是受累的命啊!”,习惯性地感慨了一句,李哲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说道:“我昨晚派人去拜访了你说的丁大,不过人家运气好,不知走了什么门路,复了原职,所以……”
“没事!”,李景试着安慰道,其实他本就没有必须拐走丁大的想法,李景一直想着的,可是凌振本人!
不过李哲却是翻了一个白眼,显然不领李景的情。
李景也不计较,再度驱马向前,那里,武松正骑马走在队首。
“话说,梁中书的生辰纲差不多要出发了吧。不过,没了杨志,又是谁押送的呢?”,在与武松攀谈的时候,李景暗暗思量。
……
……
却说大名府中,在蔡夫人的再次催促之下。苦于没有合适人选押送生辰纲的梁中书终于派人宣来了索超,一番吩咐之下,依着梁中书所说,着落大名府差十辆平车,帐前拨十个厢禁军监押着车,每辆上各插一把黄旗,上写着:‘献贺太师生辰纲’。每辆车子再使个军健跟着,索超自恃一身武艺,也不害怕。慨然应了。
但索超这样作态,倒让梁中书有些不太心安了,须知,去年梁中书送去的额生辰纲就被贼人给劫了,到现在还没有抓捕到贼人呢!
梁中书与蔡夫人商量了一道,又招来闻达和李成询问一番,又改了一番主意,依旧推着十辆平车。将本来准备插在车上的黄旗去了,出了推车的军汉之外。每辆车再跟上两个军键,总计三十人,又有蔡夫人的奶公谢都管带着蔡夫人的书信和礼物、并两个虞侯。
索超对此也浑然不在意,回家收拾了东西,带了两个军中心腹,另有那三十人中。倒有二十个是索超手下的精兵,第二日索超便带着人出发了。
至于如何对待沿途的山匪贼人,索超浑然不像杨志那么小心谨慎,索超表示,先问过某家手中的大斧再说!
就这样。索超一路上走官道,进州县,各州县的知州、知县知道生辰纲是孝敬给蔡京的,无不殷勤接待,每每都要派人护送。
在索超这般招摇无畏之下,虽说财帛动人心,但却没有寻常的小贼敢下手了,便是有那么几个不长眼的,也都祭了索超的斧头。
尤其是在经过伞盖山的时候,索超一斧头将伞盖山无名头领的脑袋给砍了,至此,更没有小贼愿意招惹索超了。
但东溪村的一伙人却除外,此时,出了尚在梁山的阮氏三兄弟,原本的七星聚义倒是变成了四星临门,分别是晁盖、吴用、公孙胜以及刘唐,此四人正在商议着如何去取那生辰纲!
……
……
李景一路东行,路上倒是一切顺利,只不过,李景很悲哀的发现,他生病了……
不知怎的了,李景离京的第二日就发起了烧,而且途中吃的药却是根本一点效果都没有,该怎么烧还是怎么烧。
生病的第一日李景还能强打着精神骑马,但第二日却是不行了,都说病来如山倒,李景没想到自己终日习武,也会病得如此之重。
不过,也因为病着,李景倒是享受了几天齐人之福,每天被李师师很是温柔的照顾着,可惜每每头很晕、很痛,只能说痛并快乐着。
这一日,一行人匆忙赶路之下,总算赶到了阳谷县,而安道全,此时就同李巧奴住在这里。
“官人三四年前是不是生过一场重病?”,刚给李景把过一次脉,安道全就这么问道。或许是看出了武松等人对李景的安危很是紧张,安道全表现的有些恭敬。
不愧是安道全,李景点了点头,他刚刚穿越的时候可不就是生了一场大病了嘛!
“是不是身体有什么隐患?”,李师师忙忙问道。
李师师貌美,安道全不由多看了她一眼,这才开口道:“官人这病看起来是阴虚发热,但究其根本,还是早前旧病埋下的隐患,光凭着治阴虚发热的方子,怎么可能治得好!”
安道全看过李景这几日吃的方子,在夸耀自己的同时,也得顺便贬低一下同行才好呀!
“官人最近几年定是时常习武,所以才将这隐患压了下去,但一日不除,这病患便一日埋在身体里,如今爆发出来了,却也好治!且容我开一个方子!”
说完,安道全取出纸笔,洋洋洒洒写下一篇药方。
李师师方才听安道全所说,本还担心不已,听到最后,方才舒了心,却也嗔怪的瞥了安道全一眼。
李景不过在阳谷县待了一日,不过服了安道全的一剂药,情况就明显好了许多,其间,武大郎与潘金莲前来拜谢自是不提。
李景心念梁山,阳谷县离着梁山也不算远,病情好了一些之后李景便打算回去,武松不放心,便也跟着,安道全当然是要相随的。
阳谷县至梁山,若不想绕路的话,需经过一段黄泥岗,正是智取生辰纲的那个黄泥岗,不过李景却没想到,才到黄泥岗,就看到几辆大车横在路中间,二三十个军士正躺在车边,眼睁睁的看着另一伙人将平车推走……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 生辰纲
即便是去了三星之后,剩下的四星聚义也有些逆天,而索超,则同原本的杨志一样,在这次事件中,注定要成为背景板的存在。
病情有所好转,李景本想接着骑马,但却拗不过李师师的要求,只能在马车上躺着,不过在被十辆平车拦住了去路之后,李景总算是得到了允许可以出马车。
到底是个病人啊,李景这么安慰自己,绝不是什么妹控或者妹管严!绝不是!
却说一个时辰以前,晁盖就带着人装扮好等候在黄泥岗了,而智多星吴用也早已想好了计策,到也与原来的一样,该贩枣的贩枣,该卖酒的卖酒,就等着索超过来了。
黄泥岗,位于皲州境内,索超原本的路经便是经皲州往西行,直去东京,不过当时正值五月下旬,天气分外炎热,但蔡京正是六月十五生辰,这生辰纲却也不能迟了。
索超的两个心腹并他挑选的那二十位精壮军士每每想的都是防匪防贼,自不会去推车,只留那十个军汉****推着平车,至于蔡夫人送出的礼物,自有谢都管并两个虞侯带着,索超并不去管他们。
谢都管年纪大了,虽有两个殷勤的虞侯分担,每日五更出发,天热便歇,但两个虞侯都有礼物在身,便是想也不怎么能照顾到,谢都管的身体还是有些吃不消,不过索超却根本没注意到这些。
谢都管每每见到索超骑着高头大马,一身的惬意,便是咬牙切齿,更是深恨索超没有帮衬他一些。
索超却不知,他一时疏忽之下,竟叫那谢都管将他恨上了。谢都管心思重,并不在明面上与索超作对,心中已经想着待回到大名府之后狠狠地参他一笔。
这一日,索超一行人再度起了个大早,带到了天热的时辰,一伙人找了半晌都没找到一处乘凉的地方。眼瞧着前方有一个林子,不说寻常的军士了,便是索超也心中也有些兴奋。
一声欢呼,却见索超一人遥遥领先,身后跟着那二十个精锐军士,只留着那十个推平车的军汉与谢都管三个在后面慢悠悠的追着。
且说索超进了林子,却见有一伙人以及在林子里歇着了,索超进林子时,正见到这伙人中有人在吃枣。索超想着,除却这伙人旁边停着的两辆大车,便没有别的盛枣的地方了,遂问道:“兀那汉子,你们车里是些什么呀?”
只见一个满脸胡须的壮硕汉子答道:“大官人,小人与几个兄弟来卖枣,却不想剩下了许多,官人要枣子吗?”
索超离大名府之前。梁中书为了稳妥起见,遣了闻达、李成二人向他传授些江湖经验。比如说不要喝陌生的酒水,怕有蒙汗药之类的,毕竟索超虽说在大名府比较出名,是实至名归的正牌军,但论及江湖经验却是个雏。
“枣子里面怎么也不会掺了蒙汗药吧!”索超喃喃的想着,未久。想必是说服了自己,索超开口朝那买枣的汉子喊道:“先来个三十斤枣子,不够的话某家再要!”
满脸胡须的汉子重重的道了一声“诶!”,便与同伴称量枣子去了。
说话间,不止索超身后那二十个精锐军士到齐了。后面推着平车的军汉也都到了,谢都管更是老汗直流,肯本停不下来。
这些军汉并谢都管对着索超自是一肚子的怨言。
未久,那位满脸胡须的买枣汉子带着半筐枣子走到了索超身边,将筐子放到索超身边,道了一句“官人慢用”,也不想着要钱,径自离开了。
买枣汉子方才离开,林子不远处便传来了歌声,不一会儿,便有一个挑酒的汉子担着两桶酒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军汉热了一路,本带着的水早就喝光了,见这担酒的汉子来了,询问了一番,便嚷着要买酒。
索超虽是莽撞的性子,但却牢牢记着闻达和李成的告诫,这来历不明的酒哪里敢喝?
不过索超不敢喝,却有买枣的汉子敢喝,见此,一肚子牢骚的军汉们更加抱怨了,只不过碍于索超身边的精锐军士,不敢太过火了。
眼见着那些买枣的汉子喝了酒之后啥事都没有,谢都管劝道:“索正牌,我观那些买枣的汉子也喝了酒,却并无大碍,不若买上一桶,分着喝了,也好解解暑!”
听了谢都管所说,那十个推车的军汉只如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纷纷附和着,谢都管见此,却是暗暗冷笑。
“那……好吧!”,索超看到酒,其实也有些口渴了,只不过因记着叮嘱,方才这般坚持,如今见那些个买枣的喝了都没事,已然放下心来。
然则,此时两桶酒全都被买枣的客人买下了,无奈,谢都管身边的一个虞侯出马,商量了好久,方才花了五贯钱,将其中一桶只被舀过一瓢的白酒买了回来。
浑然没人注意到,方才那舀酒的瓢有些不对劲。
酒到手之后,索超却是当先喝了一口,除了留了些给谢都管并两个虞侯,其他的便分润给手下军士。
但这一桶就哪够三十多人喝的,等分润到军汉手中时,没人也就喝的上两口,这下军汉们更是不依了。
无奈之下,军汉们自己又凑了些银钱,从那六个贩枣的汉子手中又买回了小半桶酒,掕着桶回来的时候,本就只有小半桶的酒又被一个贩枣的汉子偷偷舀了半瓢。
然后……事情的结果便显而易见了,正是李景一行人所碰见的那一幕。
李景这一行人的动静自然早早地就被晁盖吴用等人探查到了,不过四人当初为了保险起见,只带了晁盖庄上十来个心腹庄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行人靠近。
就在李景出马车的时候,晁盖已经带着吴用、公孙胜、刘唐以及几个心腹庄客拦路了,只不过,很显然,李景这边人数并不比他们少。
李景注意到,当晁盖看到自己的时候,明显瞳孔一缩。
那么……是要分一杯羹呢?还是分一杯羹呢!(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 见者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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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者有份,这是一个不需要思考就能得到的答案,虽然说应该要不了多久眼前这些人就要投奔梁山了,但李景总觉得,如果不趁着现在这个机会敲诈一番,等以后大家一起大碗喝酒当兄弟的时候,不就没机会,也不好意思开口了嘛!
所以,在有机会坑人的时候,还是坑一下下的,等到他们走投无路,准备去投梁山的时候,想必他们也不好意思再提吧!
想到自己这一个月都没给梁山做出什么贡献,如今一回来就要进一笔账,李景笑的很开心。
与李景不同,晁盖本来脸就有些黑,这是常年在户外打磨身体时被阳光晒的,后世有一种称呼,叫做小麦色。但现在,晁盖的脸却更黑了,马上就要能和李逵靠齐了,尤其是在李景笑的眼角都眯成一条缝的时候。
就像一只偷到了鸡的狐狸!
但,现在的李景可不就是只偷鸡的狐狸嘛!
李景已经下了马车,就站在马车旁边,这时,掀开车帘准备看看动静的李师师正好瞧见了李景眯着眼睛笑的时候。
李师师的嘴角也不由的勾出了一抹笑意,轻声问道:“哥哥,你在笑什么呀?”,或许她自己都没注意到,语气中竟带着一丝甜腻。
李景并没有转头,依旧在看着晁盖等人,只在嘴上解释道:“我笑,是因为高兴啊!师师,你信不信,待会就会有人送我一大笔钱!”
接着,李景大方道:“其中的首饰什么的。师师你到时候随便挑!”
尽管情况有些异常,但李师师对此却有些不信,轻笑一声,道:“我可不信!”
“这样,我们打个赌吧……”,李景真准备说赌注了。却被不耐一直僵持着的晁盖给打断了。
晁盖没有别的话好说,却又不愿李景当着自己的面和一个漂亮姑娘寒暄,只能寒暄道:“李头领,好久不见!”
李景却并不答话,只是喜道:“晁兄,方才是我赢了!”
晁盖满脑子的问号,正疑惑不解间,却听身旁额吴用问道:“小可却是不解,李头领哪里赢了?”
李景笑道:“方才晁兄不是在和我大眼瞪小眼。玩谁先眨眼谁就输的游戏吗?我可看的清楚,是我赢了,晁兄你可不能耍赖啊!”,虽是带着笑意,李景却说得郑重其事,只听“噗嗤”一声,却是一旁的李师师忍不住笑了。
晁盖却是一脑子黑线,在听到李师师悦耳的笑声之后。晁盖的脸更黑了,谁有时间和你玩什么瞪眼睛啊!
便是吴用。也是抽了抽嘴角,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阁下便是梁山李头领吧!小道公孙胜,拜见李头领。”,看来公孙胜也看不过眼,过来解围了。
“哦,原来是孙道长……噢不。公孙道长,是在下孟浪了,道长也这么盯着在下看,是想给在下看相吗?”,李景打定主意。敌不动我不动,你不说我也不说,反正李景心中有底气,早在李景到达阳谷县的时候,就派人通过阳谷县附近的据点通报了梁山,想必这个时候,迎接的人应该快要来了!
公孙胜:“……”,好吧,公孙胜也无话可说了,半晌之后,公孙胜才说道:“小道倒是有些看相的本事,就不知李头领愿不愿意让小道看一看了……”
既然你想拖延,那就拖延呗!
李景才要说话,却听晁盖断然道:“李大头领,见者有份,不若大头领推两车子走,可好!”
最后两个字,晁盖特意加重了语气。
两成就两成吧,李景并不想和晁盖等人翻脸,毕竟过些日子应该就要收拢他们了,现在的两成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再多,恐怕这帮人都不愿意了。
李景可是注意到对面那个发髻处有一块红色胎记的家伙已经有些焦躁了。
正要开口答应,李景却听见队伍中的武松喝道:“单就两辆车,也太少了吧!”
却是武松看李景方才有些犹豫,以为李景嫌少了,又不好说出口,而且李景与那些人的关系明显不熟,这才断然喝出声。本来,以武松的性格不会做这种事,但武松自觉欠了李景很大的人情,早先在东京只帮了李景一个小忙。
眼见着就要到梁山了,平心而论,武松现在还没达到心甘情愿上梁山的事情,假使李景提的话,按武松的性格定会答应,但李景又不提请他上梁山的事情,武松只能自己尽量去报答了。
看到武松自作主张,李景不过一个思量便猜出了武松的大半想法,心中却是苦笑一声,自不好去反驳武松说的话。
但见武松话音刚落,带着红色胎记的赤发鬼刘唐就跳了出来,刚要叫骂两句,却被身后伸出的一只手按住了肩膀。
刘唐回头一看,却是吴用。
吴用见刘唐回头,朝他一笑,用力将刘唐拉了回来,这才上前一步,对着晁盖小声说道:“保正若是信得过小可,便将此事交给小可处理。”
晁盖倒也大方,只一思索,但答应道:“但听学究安排便是!”
吴用再度上前一步,朝李景拜道:“李头领,当日一别,却没想到今日相见却是这般光景!”
李景见吴用提起了旧交情,心中也是一动,若是吴用劝自己不要多拿,应下了也好。便宜不能占得太过,占个两三成,到时候在生辰纲事发的时候提前帮助一二便能了结,而且,晁盖等人还会感恩。但若是再多,恐怕就有些难化解了。
“是啊,小可也没想到。”,李景附和道。
“小可愿代晁保正送上一半生辰纲给李头领,还望李头领……”
“好……”李景正准备答应,才说出口,忽反应过来,被吴用的大方吓了一跳,看刘唐时,李景发现这厮眼睛都有些发红了!
“呵,吴教授,给个两三成就行了,多了我也不好意思收啊!”
吴用却不知李景为何推脱,接着道:“只希望李头领能够为今日之事保密!”
李景还继续推脱道:“真的不需要五成这么多啊!”
晁盖倒是很信任吴用,也拍板道:“李头领,你就不要推辞了,刘兄弟,我们去把剩下的平车推走。”
刘唐见晁盖和吴用都发话了,而公孙胜显然没有反对的意思,跺了跺脚,帮着推车去了。
“我只要两三成!”,李景还是道。
只不过,没人理会……
李景怒了:“你们有没有听我说话!”
瞬间,所有目光都聚焦到了李景身上,连去推车的刘唐也不例外。
“晁兄,留下三辆车,其他全推走!”,就是这么任性!(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 意外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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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在吴用的示意,晁盖等人还是留下了五成的生辰纲,而李景,也总算明白了吴用的用意,说到底,李景想要收拢晁盖刘唐等人,但晁盖等人又何尝不想结交李景,为自己多留一个退路?
所以,李景也就最开始的时候任性了一把,后来也就没有再推辞,想必,吴用定会解释清楚的。
“张三、李四,带人推着车子,出发!”,不劳而获之下,哪怕是拖着病体,李景也显得意气风发,毕竟五万贯钱呢!
张三、李四自是安排人去推车子,一行人再度上路,因要照顾推车的人,闲庭漫步般地往梁山方向去。
但,才出发不久,却听不远处一阵马蹄声传来,而且马蹄声是从阳谷县方向来的……
而且听着数量,显然不是个把人这么简单,怎么也有几十上百匹。
不需李景的吩咐,张三、李四二人便带着人戒备起来了,因推着平车,李景干脆决定停下来看看动静,心中也着实有些好奇,这地界有谁能凑齐这么多的马匹?便是济州军也不成吧。
猛然间,李景想到一个可能,自己也被吓了一跳,在这个地界,离着独龙岗可不算太远,独龙岗上的三个庄子,尤其是祝家庄,绝对有这个实力的……
“应该不会吧,这样不科学!”,李景不由有些烦恼。
“什么科学呀?”
李景回头看,却是李师师又跟着他除了马车,正巧听见李景你呢喃自语。
“没什么,你先回马车!”
李师师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见李景一脸严肃、不容反驳的模样,只是微微撇着嘴角。顺从的进了马车。
“所有人上马,那几辆车先别管了!”,李景很清楚,若真是那三庄的人马,今日恐怕就难以善了了。财帛动人心啊!
另一面,李景又叫张三和李四骑马跟着马车先行一步。剩下的十来人俱是备着兵器,骑在马上,守候在路边。
未久,许多人马出现在李景面前,为首的是一个年轻人,李景粗略看了一下,少说也得百多号人,全是骑着马的。
李景不认得那个为首的,但见这人也就和自己一般大小。因着天气炎热,连李景都换上了一身薄衫,但这年轻人却仍在身上套了一件布甲,虽说布甲做工精细,颜色亮银,看起来十分华丽。
这些人在经过李景等人身边的时候果然减速了,为首的那个年轻人看到路边的五辆平车之后,更是眼睛一亮。
李景早就在戒备了。年轻人的反应李景也看在眼中,“拖延时间。等师师的马车远了,再杀出去!”李景瞬间做下了决定,至于那五万贯生辰纲,只能等着来日再抢回来了。
思索间,武松业已经驱马来到了李景的身边。
“喂,小子。你在看什么?”
听到这轻视的话语,祝彪心中一怒,他自视甚高,怎能容得别人轻视!但就“小子”两个字,就让祝彪出奇愤怒了。
不过祝彪到底是祝彪。一面暗暗指挥手下包围住李景一行,一边强笑着问道:“我方才经过黄泥岗,却见有不少官军躺倒在那里,不省人事,其中还有一个模样威猛的将军,看起来倒像是押送生辰纲的那些人。你等方才经过,可曾发现?”
李景心中暗道一句“果然”,却并不接祝彪的话,只是问道:“你是祝家庄的哪位?祝龙、祝虎、还是祝彪?”
李景自不会任由着祝彪带人围住自己,边说边退,已然出了官道。
“我是……”祝彪才说了两个字,便住了嘴,这时,他身边已经有手下下了马,打开了平车上的箱子。
祝彪看到了亮闪闪的金银,大吼道:“我是杀你的人!二郎们,拿下他们!”
这一百多号人纷纷拔出了兵刃,驱马冲向李景这十来人,还好李景先前后撤的时候就调转好了马头。
李景带头驱马冲了出去,却并非是朝着梁山的方向,既然拖延不了时间,只能试着引开他们了。
官道旁是一片开阔地带,先是一片荒地,再往前便是长庄稼的田地了,现在正是收庄稼的时候,李景才骑马跑了没多久,便可以遥遥看到收割的农人了。
回头见身后那一百来号人杀气腾腾的样子,“不能再往庄稼地去了!”,李景喊道,“掉头往阳谷县去!”
虽有被追上的风险,但李景不愿意将灾祸转嫁给他人。
“二郎,你我断后!”
武松却抽出单刀,将刀鞘奋力一丢,狠狠地砸在李景座下乌骓马的屁股上。
乌骓本就是万里挑一的好马,受了这一惊,撒欢似的驮着李景往前跑,不一会儿便遥遥领先了。
李景的耳中出了呼呼的风声,便是武松的喊声:“哥哥放心,断后的事情交给武松就行了!”
李景试着拉一拉乌骓的缰绳,却发现不管用了,或许是武松那一下真的有些重了,又或者是乌骓察觉到了危险,总之,乌骓半点没有停下了的意思,依旧在全力奔跑。
李景不免有些欲哭无泪,“你想要自己断后跟我说一下不久完了嘛,干嘛要搞这一出呢!”,李景也知道武松是为了自己考虑,但他现在只有死死的抱着乌骓的脖子才不至于摔下去,连路都顾不上看。更不要说身后是否还跟着梁山人马了。
头一次,李景觉得这好马也有不好的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李景只觉得自己的脸都要被吹僵了,乌骓马总算渐渐停了下来,李景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下马。
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但李景终究还生着病,经过长时间的颠簸,李景头再次痛了起来。
环顾四周,哪里还有别人,李景甚至连什么时候与武松分散的都不知道。
这是哪里啊?李景毫不意外的迷路了。
见着不远处有一棵大柳树,密密麻麻的柳条低垂,旁边有条小溪悄然流过。李景牵着安静下来的乌骓,径直朝那里去。
口干舌燥的,李景也想洗把脸清醒一下。(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清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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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李景牵着乌骓马来到小溪边,在柳树的阴影之下,溪水冰凉清澈,李景单将手放入,便觉察到一阵清凉,分外舒爽,便连头痛都感觉减轻了不少。
一旁的乌骓好似也瞧出了溪水的好处,也伸着大脑袋凑了上来,想要喝两口水,李景见了忙忙将乌骓推到另外一边,他可不想用乌骓马添剩的水!
用手捧了一捧水,正准备洗一把脸,水都碰到鼻尖了,在这一刻,李景甚至都想喝一口了,惊险了一路,不免有些口干舌燥,只是,李景余光忽然瞥到水中的一抹白色,不知是布还是什么。
下意识的放开手中的水,李景往水来处看去,却见不远处,也就五六十米的距离,正有一位小娘子在濯足。
李景此时已经将那抹白色捞了上来,可不就是一只绸袜嘛!
“险些喝了这小妮子的洗脚水!”,李景心中一阵庆幸,还好有这么一只绸袜漂过这里,那位小娘子本就离李景不算太近,又有树木阻挡,李景的注意力又全被溪水吸引了,之前根本没注意到那位姑娘。
虽然在波光粼粼的溪水的相衬之下,那小娘子显得很是耀眼,玉雪肌肤,甚是明显,但洗脚水总是难以让人想到什么美好的事物。
李景再一看,身边的乌骓马依旧在伸着大舌头舔着水,没好气的起身轻轻拍了一下乌骓马的头,却见乌骓马只是打了一个响鼻,便不理会李景,继续伸出了大舌头。
那位濯足的小娘子早就注意到了李景,在李景洗手洗脸的时候并没有出口阻止。但见到李景拾起她的绸袜,却有些坐不住了。
她本是爱干净的人,擦干了玉足,换上一双新的绸袜,穿上马靴,一个英武的小娘子便亭亭玉立了。
牵过拴在树后的宝马。她一个翻身便上了马,一拉缰绳,驱马朝李景奔了过来。
小娘子的表现李景看在眼里,不过李景本就想打听一下路,只是靠在乌骓马旁边等候着,而那只袜子,则被李景随意的放在了小溪边上。
未久,那位小娘子果然骑着高头大马趾高气昂的来到了李景的面前,并不下马。只在马上俯视着李景,打量一番,小娘子方才樱唇微张,问李景道:“你把我的东西藏哪去了?”,却是环顾李景身上都没有发现她的绸袜。
“在那呢!”,随着李景手指的方向,小娘子看见自己的绸袜正安静的躺在溪边呢!
小娘子不免有些尴尬,微微红着脸。一言不吭的下马去捡起自己的袜子,才走了两步。就听李景说道:“敢问小娘子,此处是何处地界?在下与同伴走散了,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呢!”
或许是因为早先错怪李景的原因,这次小娘子说话倒带了几丝温柔:“这里是清溪,你听过吗?”
李景摇了摇头。
小娘子又解释道:“离这里也就十里路有一地唤作独龙岗,这你总应该听过吧!”
李景轻轻颌首。随即问道:“小娘子住在独龙岗?”
“正是!”
……
……
再说武松一刀鞘砸在乌骓马上,便退居在最后断后,祝彪这次来得急,并没有带上弓箭,身后的一百来号人大多都是只会骑马而已。更不会带着弓箭。
李景这一行人骑的马自然不会差,是以祝彪追了许久还是追不上,反而是他自己带了的人有不少都掉队了。
但由于李景先前当着他的面喊出了祝家庄的名号,祝彪还以为李景认识他,是以,为防止走漏消息,祝彪很想将前面那十来个人全部拿下。
祝彪仗着马好,每每都是冲在最前面,但却不想前面那个殿后的大汉,每每都能丝毫不伤的将他击退,如是几次,祝彪离着眼前那十来个人越来越远。
祝彪这次贪心生辰纲,本就是瞒着老父祝朝奉出发的,他料定一心安稳的祝朝奉不会冒险,但十万贯生辰纲的诱惑是在太大了。
而且,黄泥岗是个好地方,虽然地处皲州,但离阳谷县也远不了多少,关键是,祝彪在分析之后,看出假如索超押着生辰纲走皲州转道的话,必然要经过黄泥岗,以索超一路上所表现出来的性子,应该不会为了寻求官府帮助而特意走一遍皲城县。
所以,祝彪动心了。
只是,祝彪没想到,他来晚了一步,只看到瘫软在地上的一众军士,暗骂了一句废物,料想夺财的人并没有走远,祝彪寻了一个方向追了上去。
本来只是碰碰运气,却没想到真教他碰见了!
又追了一盏茶的工夫,祝彪见武松他们越来越远,无奈之下只能挥手停止追击,策马往回赶,那里可还有五车金银珠宝呢!
想到生辰纲,祝彪心中猛然一惊,财帛动人心,留下的那十来个杀才可别起了歪心思将金银偷走了!想到这里,祝彪的心更急了,心中不由暗暗有些后悔先前追了这么久。
他却不想,留下来的十来个人都是有家眷在祝家庄的,怎么可能会为了金银而置家中的亲眷而不顾呢!
紧急慢赶,祝彪驱马跑的比先前追人的时候都要快上几分,官道已经遥遥在望,祝彪注意到车子还在那里,总算好似舒缓了心情……不对,等等,车子旁边多出的人是怎么回事!
待靠的近了,认出多出来的那几人,饶是祝彪本就想到过这种情形,心情也不由有些瑟瑟。
祝彪深知这个时候不能顶罪,认错才是王道,反正事情已经做下了,死猪不怕开水烫!
祝彪下了马,微微耸拉着闹到,慢步走到车子旁一个老者面前,低声叫道:“父亲,你来了!”
多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闻讯赶来的祝朝奉以及祝龙祝虎两兄弟。
祝朝奉看到祝彪的样子,联想到祝彪惹出的祸事,心下一怒,骂道:“你这逆子眼中还有我这个父亲?”
说罢好似还不解气,扬起手中的马鞭就要去抽祝彪,祝龙到底是老大,手疾,忙忙拦住祝朝奉,却也嗔怪的看向祝彪,责怪道:“三哥,这次却是是你的不是,若是栾教师察觉到庄上少了不少人,我与父亲还不知道你竟然打起了这……这件东西的主意!”
只不过祝龙虽然嘴上责怪,手上却拉住祝朝奉挥鞭的手,丝毫不放。
祝彪显然看出了祝龙的意图,忙忙说了许多的软话,祝虎虽说脑子迟钝些,但也瞧出来了其中奥妙,瞬间就加入了劝解大军。
饶是心中有怒气,但见这兄弟三人团结友爱的模样,祝朝奉一阵欣慰,也罢,事情已经做下了,是该想想如何善后了。
就在此时,不远处却有一大阵马蹄声传来……(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林冲在此(求张月票)
伴随着哒哒的马蹄声,一营数百人马出现在祝家父子的面前,即便是在觉察到马蹄声的前一刻便命人遮掩那五辆平车,祝朝奉心中依旧惴惴不安。
尤其是在注意到眼前的人马全是官军打扮之后,祝朝奉更是在心中深恨自己早前为何不在索超等人转醒之前将他们解决了,万一让他们汇合了……想到这里,祝朝奉不寒而栗。
林冲却没想这么多,他带着前锋营来迎接李景,却不想半路上碰见护着马车的张三李四二人,得知李景竟然被人劫了,现在情况不明!
这还了得?不说林冲的反应,便是前锋营中,大小军官基本都是李景手下的老人,张三李四本就心急,通报消息的时候根本想不到收敛一下。
结果,前锋营瞬间群情激奋起来,根本不需林冲动员,尤其是早就接了老娘上梁山,自告奋勇来接李景的李逵,更是怒发冲冠,坐在马上,还没看见敌人,斧头都已经轮转起来了。
在林冲一声令下,只留了一伍人马并李四留下,其余人皆在张三的带领下朝着事发地一路策马狂奔而去。
到了事发地,张三却发现那伙人竟然还聚集在官道旁,而李景,早已不见了踪迹。
左顾右盼瞧不见李景的踪迹,林冲也有些心急,见面前这些人中并不像经过厮杀的,总算有了少许心安。
张三也不知道到底来了多少人,他寻不见李景,忙忙求救似的看向林冲,却见林冲大吼一声,道:“梁山林冲在此,谁是主事的?出来说话!”
祝朝奉听罢先是心中一松。不是官军就好,但随即又头痛起来,梁山的贼厮也不好惹啊!
慢条斯理地走上前,祝朝奉说道:“老夫独龙岗祝家庄祝朝奉,不知梁山各位好汉来此所谓何事?”,不在自家地头。人数也不占优势,祝朝奉话语中也带了几分客气。
还不等林冲开口,李逵已经嚷嚷了起来:“你这老鸟贼,休要装聋作哑,我家寨主在哪里,快快说来!若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休怪俺铁牛的斧头砍头太利索!”
一听李逵如此叫骂,祝氏三杰哪里还沉默的住,其中以祝虎最为冲动。当即反骂起来:“你这黑厮休的叫唤,什么寨主?你梁山的寨主我哪里知道!管好你的臭嘴,否则,小爷我总有一天让你说不出话来!”
李逵自然不肯罢休,不过才反骂了两句,就听身边的张三惊叫道:“在那里!装钱的箱子在那里,定是他们抢了!”
李逵见此更是激动,对着喊道:“林哥哥。还等什么?先杀散这帮鸟人,再去寻得东家!”
林冲微微点头。既然确定是他们抢了梁山的银钱,而李景应该无恙,那就没有不动手的理由了。
单手迟着丈八蛇矛,后段夹在臂膀处,林冲将枪尖微微上扬,大声吼道:“前锋营。出击!”
营中众人齐声应道:“出击!”俱是举起了手中的马刀。
其中,尤以并不隶属于前锋营的李逵叫喊的最为大声,只不过李逵叫喊的明显有些不合拍,两个字全都慢了一拍,听起来倒是颇为破坏氛围。
不过。这般大吼很大程度是是为了营造出一种势,军势,而效果也很明显,人数偏少,还是乌合之众的祝家庄庄客单是看到、听到前锋营的这种架势,便没多少人有战而胜之的心思,纷纷怂了。
即便有跟随祝朝奉一同前来的祝家庄枪棒教师栾廷玉在一旁鼓劲,也只是堪堪排出阵型,想要真刀真枪的两方交战,基本是不可能的了。
祝朝奉在听到张三惊叫的时候就察觉到了不对,待听到了张三惊叫的内容之后,刚准备解释两句,却发现林冲等人根本就不理会他,就这么决定了攻击。
……
……
“敢问小娘子,皲城县怎么走?”,既已知道她家住独龙岗,这般英姿飒爽,尤其是在注意到对方马背上那两柄带鞘的弯刀,以及她腰间的红锦套索,李景怎会想不到她是何人。
除了“一丈青”扈三娘还能有谁!
所以,李景现在也只好问问皲城县怎么走,不过,在听了扈三娘的回答之后,李景觉得自己更晕了……
“这样,你先沿着清溪的方向往东走差不多五里地……”,沉吟片刻之后,扈三娘如是说道,不过,片刻之后,她又改了说法:“不对,应该走七八里!然后再往南走,然后……然后……”
然后李景就看见这个英姿飒爽的小娘子扣着手指计算路程……
算计了半天,扈三娘终于放弃了这个念头,一抬头,却发现李景正盯着她看,而且,还看得很入神。
“喂,回神!”……叫了两遍,方才吧李景叫回了神,只听扈三娘道:“也罢,反正我今日无事,便送你往皲城去吧!”
那感情好!李景朝扈三娘拜谢道:“既然如此,就有劳这位小娘子了!在下还不知小姐家住独龙岗?他日在下也好去感谢一二。”
扈三娘闻言一喜,摆摆手道:“不过举手之劳而已,不必言谢!”
但在李景眼中,那含笑的眉角早已暴露了一切,是以,李景很是坚持,正色道:“既有恩情,在下定当铭记在心,哪有不言谢的道理?”
扈三娘好似也被说服了,答道:“那独龙岗上扈家庄的便是!”
二人边说着,边在扈三娘的引领下往皲城县去。
却说黄泥岗,索超刚刚转醒,晕倒前的一幕还在他脑海中回放:浑身乏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贼人取走生辰纲,只可惜,当时没有坚持的久,连贼人最后往哪去的都不知道。
挣扎着起了身,索超发现他竟是第一个转醒的,另一旁,谢都管与那两个虞候正在酣睡,倒像是丝毫不在意这里发生的事情。
“唉,还怎么同恩相交代呢!”,想到自己来时拍着胸脯跟梁中书打的包票,索超一阵头痛。
“不行,我一定要把生辰纲找回来!”(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章 扈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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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不知你是哪里的人呢!”,古道热肠的扈三娘引着李景往皲城县去,在路上问道。
“在下乃是东京人士,年前在这里置办了产业,这次过来看看,却没想到与同伴因故分散了。”
扈三娘轻点螓首,却没问李景为何与同伴分散了,一路且行,两人有一句每一句的搭话,看得出,扈三娘出了在某些方面有些呆萌之外,更多的还是落落大方,其间,李景也将自己的姓名告知了扈三娘。
不过,扈三娘显然没把眼前这人同凶名远播的梁山泊寨主联系在一起。
据据李景所闻,扈三娘眼中的梁山泊寨主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人物,而这一切,很大程度上事受了她兄长的影响。
“不说他一上山便不顾江湖道义火并了梁山原寨主王伦,单说他上了上了梁山之后,水泊附近的渔村都已经十室九空了,更不要说他还勒索商人,四处设立关卡!”
“这种人若不是兄长拦着,我都想去替天行道了!”,说着,扈三娘甚至抽出了挂在马上的一柄腰刀当着李景的面做出了劈砍的动作……
看着前面扈三娘一脸恶狠狠的模样,李景瞬间感觉脖子凉飕飕的,任谁在被妖魔化之后,还时刻被人惦记着“取尔狗命,替天行道”,总不会有什么好心情的。
弱弱的说一句:“扈娘子,或许那位梁山寨主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呢?”
扈三娘却满脸确定。声音虽然悦耳,却不容置疑:“这是我哥哥对我说的,怎么有假?”
“这扈成……”,李景心中很是无语,看来这扈成才是罪魁祸首!
“我倒是听说过这地界有人人物,唤作扈成。不知……”李景还是不愿放弃,任谁也不愿意在别人心中是个恶棍的形象吧!不过第一步,应该是先创造出一个好印象吧!
“对”,扈三娘对于李景听说过扈成的名头显然很是惊喜,答道,“我哥哥便是唤作扈成!”
“原是如此,”李景赞同的点了点头。
又说道:“不过,我却听说这扈成有个小妹,最是英雄……”
扈三娘却以为李景在故意夸奖自己。心中不免有些对李景看低了几分,原来,他也是个阿谀之人,闲谈的兴致不免低了一些。
李景却没有注意这么多,继续说道:“我听闻那扈成的小妹人称扈三娘,两柄弯刀着实了得!”,说着,李景惊叹一声。问道:“该不会就是姑娘吧!”
扈三娘被李景说道了得意之处,心中一喜。连带着看李景都多了几分顺眼,她平日里被爹爹和哥哥管束着,寻常时候虽自得自身的武艺,但哪有男儿这么当面夸奖她!
至于方才的小心思,早已不翼而飞了,心中甚至对自己方才的怀疑有些懊恼:原来。她真的听说过我的名头!
扈三娘从小被爹爹和哥哥宠着,后来更是拜了以为女子为师学习武艺,本来与男子接触的就少,浑然没看破李景的这个稍微拐了点弯,却带着点漏洞的恭维话。
见扈三娘满目含笑。李景这个时候才真正注意到,眼前的这位小娘子肤白如雪,笑颜如花,眼中秋波流转,常含美态,俨然一个含苞待放的美人,常年练武非但没让她的肤质变差,反而让其身形更为矫健。
李景可是知道,比起花小妹那三脚猫的武艺,眼前这位,可是有真材实料的,最起码,比花小妹强多了。
让花小妹狼狈万分的王英,在扈三娘手中不过是个堪够货擒的货色。
回过神来,李景咳嗽两声,先拉近关系,现在可以直奔主题了。
“扈娘子见过那位梁山寨主,亲眼见着他作恶了吗?”,
才刚被夸过名头响亮,扈三娘闻言脸上一僵,随即抱怨道:“要不是爹爹与哥哥拦着我,我早就行侠仗义去了!岂容那叫……叫啥的梁山泊寨主放肆!”
李景不由地摸了摸鼻子,有些苦笑地问道:“扈娘子,你不会不知道那梁山泊新寨主的名姓吧!”
扈三娘才准备昂起脖子嘴硬两句,犹豫了片刻才颓然道:“我确实不知道……”
李景拍了拍脑门,顺便缓解一下已经渐渐又开始头痛的脑袋,不免有些哭笑不得,最后,只得道:“那梁山寨主和我同名同姓,下次见面你可一定不要忘了!”
扈三娘却不管李景话中的无奈,闻言惊讶道:“你与那梁山泊寨主同名同姓?那可真是巧!”
“是……真巧……”,李景声音显得有些低沉。
这还是那个英姿飒爽的梁山头号女将吗?
“你怎么了?老是抚着额头干嘛?”,未来的女将适时的表达了她的关心。
“没什么,我头痛!”
……
……
看着林冲带着前锋营挺起刀枪,冲了过来,栾廷玉一脸的心忧,这么打没有胜算呀!
“官人,不能打啊!”,在祝家庄能被栾廷玉称为官人的,也就只有祝朝奉了。
祝朝奉为人老成,倒也果断,当即下令道:“全部掉头回去!”
说着,祝朝奉也翻身上了马,与栾廷玉并三杰一起,准备离开。
但祝朝奉的命令下的模糊,这一百多号人聚在官道上,纷纷策马回转,但却有马术不精的,不免有些混乱。
不过祝朝奉却不再去管那些庄客了,庄客死了可以再招,自己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与李景当时的选择一样,并不走官道,当先策马踏上了官道旁的荒地。
临走时,祝彪还在惦记那五车生辰纲,却被祝龙给拉走了,祝龙武艺不及祝彪,行事谨小慎微,说白了,胆子不大,祝彪被祝龙死死的抓着,心中这生辰纲恐怕得不到了,狠狠的锤了一下大腿,祝彪也驱马随着祝龙走了。
登时就有聪明的人瞧出祝朝奉的动态,聪明一些的全都往荒地跑去,在后方的也都飞马散去了,等到片刻之后林冲带人冲到那五辆木车的所在之地时,竟没有遇到半点反抗。
而斩获也不过是十来个倒霉的庄客。
李逵还欲挥着两板斧头去追杀,却被林冲给拦住了。
现在,对于林冲来说,最要紧的是找到李景!
先前来的时候安道全还特意叮嘱张三,尽快找回李景——回来喝药……(未完待续。)
第三十三章 智多星(继续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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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押着一半的生辰纲回村的路上,刘唐嘟囔了半天,总算忍不住开口了:“吴教授,咱们辛辛苦苦劫的生辰纲,为何要分给他梁山泊一半!”
一路上,晁盖也差不多想通了为何吴用要拿出一半的财物,不过他却觉得吴用拿出的财物有点多,按照他的想法,两三成就差不多了。是以,晁盖也不说话,只等着吴用解释一番。
一旁的公孙胜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神棍模样,唯有“白日鼠”白胜并那几个晁盖庄上的心腹庄客竖起了耳朵。
“兄弟有所不知,当时便是那李景不愿,小可也想把生辰纲分一半给他,甚至,再多分一成小可也是愿意的!”
刘唐更是疑惑不解:“那李景啥事没干,凭啥要送这么一大桩富贵给他?”
吴用轻轻瞥了刘唐一眼,对于面前这位的榆木脑袋显然有些郁闷,反问道:“兄弟以为那生辰纲单就只是一大桩富贵?”
见刘唐还是不懂,吴用只得继续解释道:“刘兄弟,去年梁中书的生辰纲也被劫了一次,至今都没有找到正主,这件事你知道吧!”
刘唐点了点头,在场的人都知道此事。
“去年生辰纲是在齐州被劫,你知道齐州除了知州以外,相关的知县、捕盗等人全被问罪了一遍。”
刘唐似懂非懂,虽然不太能听得懂吴用在说什么,但感觉很有道理的样子,书生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吧!刘唐心中感慨道。
吴用已经不指望刘唐能理解自己的意思了,接着说道:“黄泥岗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是个极佳的动手之地。但却有一点,黄泥岗属于皲州皲城县治下,所以此行回去之后,各位全都按照以前的过活,整个皲州恐怕都有大事要发生了!”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小可也已经尽力将计谋想的稳妥一下。但终究非天衣无缝,小可私想着,若是事有不逮,梁山,也是个不错的退路。”
几人既已想着要劫生辰纲,自然考虑过万一败露的后果,见吴用甚至连后路都考虑好了,就连刘唐都是肃然起敬:“不愧是‘智多星’!”
只是,刘唐想到要投梁山。不免有些犹豫,试探着问道:“几位哥哥,今日我瞧那个李景不像是什么爽利的人,年纪又不大……以后投靠他……真的值得吗?”
吴用却是淡然一笑,道:“刘兄弟,你要是这样看,可就太小瞧他李景了!”说到此处,吴用不愿意再往下说了。转而又道:“还是先前那句话,我送给李景五成的生辰纲绝不是白送的!”
“皲州治下只有梁山这一处强人聚集之所。你们觉得,假如说咱们皲城新来的时知县旷日良久都找不到生辰纲的踪迹,他会怎么办?”
“梁山泊!”,刘唐惊呼道,这次,他的脑袋总算跟得上了。
“没错。而且,梁山泊确实取了五成的生辰纲,虽算不上占大头,但终究是不劳而获,你觉得李景会选择说出我等才是劫取生辰纲的人吗?”。吴用很欣赏刘唐此时的表情,很有成就感!任你是梁山之主,那又如何!还不是被我算计,中了我的计!
晁盖也是听明白了,不由伸手拍了拍吴用的肩膀,随即又想到这样不是很郑重,又拱手赞道:“贤弟高才!”
吴用听罢谦逊不已,摆摆手推辞,心中却不免有些得意。
唯有在一旁半眯着眼的公孙胜有些心惊,却没想到吴用这般会算计!公孙胜确定今日与李景一行人绝对是偶遇,能在那么短的时间没想清楚利害得失,甚至还为自己准备好了退路,给对手挖了一个陷阱,这份心智,可想而知。可不正是应了那一句“智多星”!
至于白日鼠白胜,则听的有些呆了,心中不免有些腹诽:“这些个书生,心可真黑呀!”,对吴用,已然有了几分忌惮。
待回到了晁盖庄上,吴用特意交代了众人这段时间避一避风头,约定等到事情平息之后再来分一分生辰纲,这才散去。
好在晁盖的名望在场的众人都是信的,倒也不存在什么心疑晁盖会私吞的问题。
……
……
却说索超决意找出劫取生辰纲的贼人,但他一时之间哪有地方好去!没别的选择,索超只能等着谢都管转醒之后再做决定。
伴随着一阵哼哼唧唧的呻?吟,索超心中一动:总算是醒了!
快步走到谢都管面前,索超忙忙问道:“谢都管,生辰纲被劫,我等该如何是好?”
谢都管睁着迷茫的眼,半晌才回过神来,这时,谢都管好似突然想到一般,一下子惊跳了起来,口中大呼道:“生辰纲?生辰纲呢!”
便是索超,都被谢都管吓了一跳!
隔了一会,谢都管才回过神来,指着索超大骂道:“是你,都是你!若不是你粗心大意,生辰纲怎么会被劫呀!”
说到这里,谢都管的情绪又有些激动起来了,喃喃嘟囔道:“夫人交给我的礼物全没了呀!我该怎么交代啊!”
索超见谢都管这般作态,不免有些不屑,伸出两双大手,牢牢的按住谢都管,一双虎目死死地盯住谢都管的眼睛,正色道:“谢都管,此番某是想同你商量如何找回生辰纲的,如此,才好于恩相交代!”
谢都管先是被索超吓住了,神情一呆,随即反应过来,不免有些恼羞成怒,用力的挣开了索超的手,索超本就没想拿他怎么样,倒也轻易的就挣脱了。
挣脱之后,谢都管不免想起早前一路上索超对自己的不屑一顾,现如今的对自己的态度,不禁骂道:“怎么交代?怎么跟恩相交待那是你的事,我只需如是同夫人禀报如何丢了生辰纲的事便行了!索超,你别忘了,酒水是你买的,人马也是你带着的,生辰纲更是恩相点名用你押运的!”
说到这里,谢都管仿佛也被自己话中的意思安抚住,不由的对着索超冷笑起来。(未完待续。)
关于本书以后的更新(必看)
上架已经一周了,尽管心里也清楚的知道这本书扑街的态势,但还是被结果吓了一跳。
小弟也是要生活的,这本书写到现在,以小弟每小时千字的速度,投入的时间精力不想多说,到现在,收益为0,而未来的收益对我来说,也是遥遥无期。。。
能坚持到现在,想必大家应该可以相信,太监这种伤人品的事情我是干不出来的,但是,估计更新要缓缓了。
以后只能每天抽时间来写,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一天两三千字吧,还望见谅。
还在支持本书的朋友,在这里道一句,多谢了。
谢谢你们的肯定!!!(未完待续。)
第三十四章 流年不利(求订阅)
“瞧你说的头头是道,你见过那个……梁山李景吗?”,或许是觉得碰见一个同名的很好笑,扈三娘在发问的时候眼角都弯了起来,如两弯闪烁着明亮光芒的月牙儿。
李景深感面前人儿的反应迟钝,回答的很快:“当然,我还见过不止一次呢!”,心中却在腹诽:岂止不止一次,每次照镜子的时候都能看到呢!不过这么逗弄,还蛮有意思的!
正准备再说上一番,一抬头,李景却猛然注意到前方零零散散来了一大队人马,为首的一个李景看的很清楚,可不正是那个劫了他五车生辰纲的人嘛!
现在又撞上了可不妙啊。
这时,祝彪显然也看见了和扈三娘走在一起的李景!
扈三娘与祝彪是定了婚约的,祝彪对于扈三娘可谓是垂涎已久,不仅是对扈三娘本身,还有对扈家庄的垂涎。若不是扈老庄主舍不得女儿,现在说不定两人都成婚了。
祝彪很愤怒!他不知道李景是如何同扈三娘走在一起的,但他也管不了许多了,没等祝龙阻止,祝彪驱马就朝着李景和扈三娘的所在冲了过去。
祝朝奉把这一切都看到眼里,他虽然没认出李景,但在他的示意之下,霎时间冲出了五六个人跟在了祝彪的身后。
看见祝彪拍马冲过来,李景只匆匆与扈三娘说了一句:“早先打劫我的贼人来了,我先走了!”,才说完,李景不等扈三娘反应,拨马回身便走。
扈三娘还欲喊住李景问问怎么回事,却听到了远处祝彪压抑着愤怒的喊话:“三娘。你怎么会在这里?”
扈三娘几乎是同李景一齐发现的祝彪,听见祝彪的喊话,只得止住了询问李景的心思,任由李景离开。
对于祝彪,扈三娘谈不上有多喜欢,但好感是有的。是以对于祝彪的反应,扈三娘不能不顾,同一个才认识的陌生人相比,扈三娘很快就做出了选择。
驱马迎向祝彪,扈三娘解释道:“那人是我在半道上认识的,因他因故迷了路,所以我才指引他一段,却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就走了……”
犹豫了一下。扈三娘还是没有吧李景临走时说的话和盘托出。
祝彪想了一下,时间上倒也对得上,瞬间就消了不少的气,只是说道:“那人并非什么善类,三娘下次碰见他千万别再给他好脸色了!”
若是在扈三娘碰见李景之前,祝彪说这话,扈三娘说不得就信了,但李景临走时的一句话就像一个引子。勾起了扈三娘的好奇心。
但见她问道:“三郎怎么会在这里?”,祝彪排行第三。三郎算是很亲切的称谓了。
祝彪这回做的事情怎可随意为外人所知!见扈三娘有此一问,祝彪只是打着哈哈,顾左右而言他,却不知这样更加剧了扈三娘的疑心。
……
……
李景离了扈三娘,只能往回走,但却又不认得路了。这一路人烟不多,走了许久,李景总算找到了一个村子,打听了半晌,才选准正确的方向。
与祝彪等人错开了一条路。李景满心期待,就要回梁山了,不知道梁山现在有什么变化,这下,应该没人来阻止自己了吧!
骑着乌骓漫步在一条小道上,才走了不久,李景竟又听见了马蹄声从身后传来……
“今天的运道不会这么背吧!”,李景哀叹着转了头,果然,又有人从来追自己……不过,领头的那个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呢!
看着面前一脸愧疚的武松,李景狠狠的温言安慰了一番,武松的脸色方才好转,之后才知道,武松之所以能追过来,正是在李景打听道路的那个村子里探听到的行踪。
清点了一下人数,全都在,李景振臂一挥:“走,回梁山!”
“回梁山喽!”,喽啰们纷纷附和!
黄泥岗,索超与谢都管正在对峙,只不过,相对于索超只是红着眼、握紧拳头、大口喘粗气,谢都管的表现则要过分多了。
仿佛要把这几日的气都撒出来,谢都管说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许久之后,索超终于忍不住了,大吼一声,把谢都管都吓退了两步。
瞪着泛红的眼睛,索超怒道:“你不去,老子自己去,这黄泥岗属于皲州皲城县治下,某便先去找找那皲城知县!”
谢都管撒泼道:“你有本事就去呀,看你过两天会不会被恩相派人带回去降罪!”
索超兀自不服,道:“我定会把生辰纲找回来的!二郎们,跟我走!”,原来,对峙期间,一众军士、军汉全都醒了过来。
谢都管继续唱着反调:“你们千万要想好了,他索超浑不吝的,已经惹了祸,你们若是不怕牵扯,尽管跟着去!”
原本,那十个军汉便不会跟索超走的,此话一出,便是原本索超带着的二十个军士,也都纷纷犹豫了起来。
一个是即将失势的上官,一个是大名府梁中书的心腹人物,很快,许多军士都做出了选择,到最后,也不过两个军士愿意跟着索超……
索超又是一阵怒火攻心,带着那两个军士转头就走,却是半句话都不想多说。
索超走后,很快,就有一个虞侯来问谢都管:“都管,我等,又该何去何从呢?”
谢都管思索一番,冷笑道:“他索超是找皲城知县,我们便去找皲州知州,有着我家太师的面子,谅他皲州知州也不敢怠慢我等!”
话音刚落,便有脑子活络的军士献出了自己的奉承,片刻之后,谢都管的笑声便传开了。
李景一行人回合之后,便朝着皲城去,还没到呢,路上,正见前方有三个人正在步行,其中一人牵着一匹骏马,待李景骑马经过的时候,回头一看,走在最前面的一个,可不就是早前有过一面之缘的“急先锋”索超吗!
不愿去纠结索超出现在皲城县的原因,李景正准备继续前行,却听索超喊了一句:“前面的人,请等一下!”
李景身形一僵……真是流年不利!(未完待续。)
第三十五章 基友二人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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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士,某家打听一下道路,这条是不是通往皲城的?”
“是的,直走就可以了!”,李景话毕,不作停留,继续策马而去,身后的武松等人也不过是一顿,便跟上了李景。
这些人有急事吗?索超没有多想,兀自带着人往皲城赶去。
而在索超之后,谢都管则带着剩下的军士、军汉一路往皲州州治东平县去,打算去寻寻这皲州知州的晦气了。
李景却没管这许多,同武松等人一起,过皲城,直奔梁山。
远远地瞧见朱贵原先的酒店,此时正有一辆马车停在那里,正是李师师一直乘坐的马车!
待快马加鞭,来到酒店的时候,李景这才得知林冲带着人去寻自己,到现在还没回来,只不过,却差人提前把五车装着生辰纲的箱子押了回来。
派人将林冲唤回来,李景这才苦着脸在李师师冷冽目光的监视下喝下才煎好的药。
未久,林冲与李逵便风尘仆仆的同归而来,林冲自不必多说,单说李逵,却是一声大喊,嚷嚷着要李景带着他踏平祝家庄!
原来,却是李景拆分前锋营后,有一个补充进来的喽啰本是祝家庄的庄户,认出了祝氏父子。
李景本就有此猜测,尤其是他在离开的时候回头注意到扈三娘与那个打劫自己的年轻汉子明显认识之后。
是以,听罢李景也不觉得意外,只是安慰李逵定会向祝家庄讨个说法,心中却想着,要想攻打祝家庄,先要破坏独龙岗三庄联盟才好!
回到梁山泊。闻着湖边略带清凉、湿润的空气,吸一口入肺,李景一阵惬意,这是我的梁山啊!
等李景到了金沙滩,在梁山的众位头领纷纷已经到了,正在山寨的第一道山门前守候着。
见李景过来。纷纷迎了上来。
一阵喧嚣之后,一众头领簇拥着李景往聚义大厅去了,毕竟李景离开也有月余,总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一番,更何况,还有一个近在眼前拔了虎须的祝家庄呢!
看着被拥在人群中的李景,李师师不免有些失神。
本来印象中那种土匪窝中环境脏乱差、随处抠脚汉的画面并没有出现,虽有恶汉,但看起来却对李景很是追捧。让李师师心中涌现一抹欢喜。
在她身旁,婉儿、绣儿以及岳老丈也在用探究的目光审视着梁山上下,这里,就是他们未来很长一段时间的栖身之所了。
一旁,一直没什么表现,连李景留下来断后都没什么言语的李哲却凑了上来,摸着胡须问道:“怎么样?我这侄儿的梁山经营的不错吧!”
李师师看时,却见李哲满脸红光。一脸的得意,略带促狭地问道:“老丈。在小女子看来,先前哥哥断后的时候,你老可一点都不紧张哦!”
李哲闻言清咳两声,低声道:“小娘子可莫要开老头子的玩笑了,老夫不过是相信这点小事难不住他而已……”
话音刚落,李哲就听见李师师身后传来一声轻笑。看过去时,婉儿已经拿手轻轻挡住了嘴唇,再看李师师,嘴角已经勾了起来。
李哲哀叹一声,大呼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现在的后生都不知道照顾老人家了……”,说了半晌,却见面前的几位一点表示都没有,李哲不免有些讪讪,总算停了感慨。
李师师这时才说道:“要是某个老人家没有每天感慨几遍的话,说不定就世风偏转、人心向善了呢!”
此言一出,便是一路上都不是很开心的婉儿老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显然,李哲在路上与他们的此类的“互动”并不少。
李哲是归义堂的老人,办事也很稳妥,就连李景都想不通,李哲竟有这般孩子气的一面。对于李哲的安排,李景早有腹稿,张保、张正到底是武人出身,管理梁山的钱粮本就力有不逮,但梁山实在没有此类的人才,所以,在得知了李哲是这方面的能手之后,李景便有了这方面的念头。
不过,老人家性格的反差……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大!
聚义大厅,李景正在说着:
“我在来时曾碰到一个人,在她的口中,我梁山全是无恶不作的匪类……”
李景才说道这里,李逵就翻了天了,跳将起来,冲李景喊道:“东家,你且说话,是哪个鸟厮敢说这样的话,铁牛这就去看了那贼厮的脑袋!”
李逵都上了,作为同李逵一见钟情的好基友鲍旭自然不甘人后,也站起身嚷道:“哥哥,正是这个到底,哥哥且说句话,俺鲍旭一定冲在最前头!”
这两个活宝……李景腹诽一声,摆了摆手,道了一句稍安勿躁,这才继续说道:“我想着,眼下贪官污吏甚多,百姓深受其苦,我等兄弟大多都是受其迫害方才上了咱们这梁山……”
“所以,我时常想着,咱们梁山总不能只顾着自己,须得在江湖上打出咱们梁山的旗号,总要让那贪官酷吏听到咱们梁山的名号便不敢作恶,让咱们大宋的百姓,江湖上的好汉,听闻梁山的名号便要夸赞一句‘好汉子’,这才不枉在这世间走一遭!”
李逵这觉得李景这话句句说中自己的内心深处,心中更是激动,再一次咋呼道:“就依东家所言,铁牛这便下上去将那些个贪官酷吏杀上一圈!”
作为梁山目前基友二人组的鲍旭自不会不言语,也附和着要同李逵一起下山。
林冲却是想起了自己本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却不成想来了一场人为的横祸,阮氏兄弟则想到了卖鱼时坊市上小吏的层层盘剥,朱贵更是回想起了自己放弃家业,落草为寇的经过,甚至,在王伦的手下,很长一段时间都只是个管酒店的头目……
“谨遵寨主所言!”,一众头领纷纷应和。
“好!”,李景拍板道,“那我等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竖起一面大旗,上面别的不写,单就写四个大字:‘替天行道’!”(未完待续。)
第三十六章 饮马川
李景才说完,在李逵的带领下,霎时间,“替天行道”的呼声响彻整个聚义厅!久久不能停歇。
正准备去找一间居住房屋的李师师闻言神情一滞,轻声呢喃道:“这便是哥哥的志向吗?”
话毕,李景环顾座下,这才注意到,这大厅内竟然少了一个人,待众人安静下来,李景方问道:“杜迁头领哪儿去了?”
朱贵这才出列将饮马川一事细细讲了,李景听罢也觉得是个好机会,就是不知杜迁饮马川一行的结果怎么样了。
却说几日之前,饮马川,杜迁正代表着梁山同裴宣对坐而谈,交谈的自然是关乎饮马川众人今后何去何从的大事。
一阵寒暄之后,裴宣直入正题,道:“哥哥或许不知道,就在哥哥来此之后,威胜州也派出了一人……”
接下来的话,裴宣并没有多说,只等着杜迁自己领会,他虽然正直,却不是浑然不知变通的人物。
只不过,杜迁对于裴宣的话却是……满脸迷茫:威胜州是什么鬼?
场面登时安静下来,或许是杜迁意识到貌似他不理解一件本该清楚的事情了,但见他问道:“几位头领,这威胜州……有什么江湖好汉吗?”
看杜迁的表情不似作假,便是裴宣都忍不住瞅了瞅嘴角,解释道:“河北众山寨盟主,河北田虎的总寨便是在威胜州。”
“哦……”,杜迁恍然大悟。不过随即不屑道,“依我看,他田虎也不算什么英雄好汉!”。说着,杜迁也不管裴宣几人愿不愿意听,兀自便将当初田虎欠下李景黄金并以卞祥为抵押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喝了一口茶水,杜迁尤有些意犹未尽,而从没听说过此事的裴宣邓飞等人俱是有些呆了,他们从来没想过这梁山之主和威胜州之主在几个月前就已经交过手了,而且胜负很是明显。
“所以说呀!这也不怪我没想到。谁知道兄弟说的那个人物竟是我家寨主哥哥的手下败将呢!”,杜迁继续补刀。
这本来有些冒犯的话,听在不同人的耳中却有不同的反应:
邓飞的第一反应便是:“以前却是从来没听过田虎竟还有这样的一面。身为一方豪杰,竟能干出盗马这等事!”
孟康则是感慨:“这杜迁好大的底气,竟不把河北田虎放在眼里!梁山……当真有这么强吗?不过,梁山泊那边好像可以造船诶。假如那个梁山寨主愿意让我随便造的话。投梁山倒是个可行之事!”
朱三更是满心欢喜:“这下,应该没多少意外了吧,不过待会还要跟杜头领说一下,小心那个田虎的使者!”
而裴宣更加关注的,却是杜迁提起李景时的语气,丝毫不像是旧主被杀的样子,要知道,王伦被杀也不过才过了四五个月。杜迁作为梁山的老人,提起李景。用的竟是“我家寨主哥哥”,不仅亲密,还显得尊敬。
裴宣自然不知道,杜迁同宋万一样,都有些没心没肺,没什么野心,在王伦还在梁山的时候,两人顶着二头领、三头领的名号,但权力却紧紧的掌握在王伦的手中,两人不过是有几个心腹的光杆将军……
而在李景到了之后,带领兵马守备梁山,这可是二人从来没有想过的权势,两相对比,可想而知。
尤其是在一点点看着梁山蒸蒸日上的情况下。
不过,马上裴宣就警惕起来了,望着翘着二郎腿,一晃一晃,满脸笑意,时而喝口茶润润嘴的杜迁,裴宣不免有些怀疑:“这厮方才的话是正巧被引了出来还是这厮故意这么说的?”
想到后一种可能,裴宣倒吸了一口冷气:“梁山,当真是人才济济啊!”
“兄弟,你这是?”,却是杜迁发现裴宣的异样,很是殷勤的表达他的关心。
咳嗽一声,裴宣恢复了一下神态,抱拳道:“冒昧问一句,哥哥在梁山的职司是……”
提起这个,杜迁一脸的骄傲,很是傲然的拍着胸脯说道:“兄弟我是脸上辅兵营右头领,兼梁山守备营右头领!”
包括朱三在内,在场的几个饮马川头领纷纷表示,虽然不明白,但感觉很厉害的样子呢!
杜迁的职司可是很有讲究的,一是右头领之说,辅兵本就是宋万和杜迁一直管着的,开始时杜迁是副头领,宋万为正,在最开始时,两人摄于李景的威势自然不敢反对,不过,在梁山扩兵之后,又加之与李景熟悉了,杜迁便对这个副字有些深恶痛疾了起来。
说出去的时候和宋万一比,瞬间就落了下风了!好吧,杜迁想的就是这么简单耿直。
所以,在李景与宋万提过之后,正副头领变成了左右头领。
而梁山守备营,本就是辅兵营的一个组成部分,负责的,其实只是梁山上的治安以及寨门守卫而已。
但,对于这些细节,裴宣几人不知道呀,所以,在这几人略带些敬佩的眼神中,杜迁再次拍了胸脯:“总而言之,不管今日结果如何,几位兄弟将来碰见我梁山人马,只管提我杜迁的名号!”
听到此处,由着杜迁的职司,裴宣更加确定心中的猜测,这杜迁绝不是个简单人物,必须小心应对!
与此同时,田虎派来的使者董澄处,一个饮马川喽啰正将山上众头领正与梁山杜迁碰面的事情说与了董澄听。
董澄闻言大怒,当即就要拿上他的三十斤重泼风刀要去教训,这通风报信的喽啰正不知如何是好,却见董澄身后有一人劝道:“哥哥,此处不是自家地界,还需收敛一些,我等这就去差喽啰去找一找这饮马川的几位头领,就说我等现在就要见他们,且看他们如何应对!哥哥看如何?”
董澄一看,说话的人田虎派来协助他的耿恭,只得点了点头,留下了那个报信的喽啰,董澄依旧拿着他的重泼风刀,出房门使唤喽啰去通知裴宣了。
望着董澄的背影,耿恭轻轻摇了摇头,心中平白生出了一股不详的预感。(未完待续。)
第三十七章 上梁山去
在得知董澄想要马上见到自己的消息后,裴宣也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在听喽啰汇报说董澄手中还掕着一柄大砍刀。
而且,这位报信的喽啰明显智商有些不够用,不等那些弯弯绕绕,当着杜迁的面就把这急事说出来了。
杜迁才在裴宣等人面前吹嘘梁山,贬低田虎,那位董澄是何人,杜迁不用想都知道,这下,扬我梁山之威的重任就落在俺杜迁身上了!
杜迁瞬间觉得自己高大了许多,他心中只是想着,先前光说俺梁山厉害,他们怕是有所不信,待俺教训了那个撒泼的董澄,扬一扬俺梁山的威风,不愁他们不信俺的话!
当即就向裴宣保证道:“不过小小的董澄而已,兄弟这就让他瞧一瞧我梁山的厉害!”
裴宣却是心中一惊:不好,杜迁这厮想要借着董澄立威,逼迫我等入梁山!一但他把董澄给杀了,想到此处,裴宣不免有些不寒而栗——这厮好重的心机!
虽说上梁山的结果并不坏,但裴宣绝对不愿意被逼上梁山。
自愿与被迫,两者所造成的结果可是截然不同的!地位、待遇、种种问题裴宣都要考虑到。
“必须阻止这厮!”,裴宣的心在怒吼!
见杜迁就要动身了,裴宣忙忙起身拦住杜迁,温言劝道:“哥哥莫急,交给小弟处理便是!”
杜迁倒是又坚持了一次,不过裴宣还是婉拒,邓飞虽不懂裴宣的用意,但他敬佩这位哥哥的为人,也陪着裴宣劝说杜迁。
见此,杜迁最后倒是很愉快的同意了。干脆的甚至让裴宣心中又是一阵嘀咕,生怕杜迁又想起了什么“歹毒”的主意。
留下孟康与朱三陪着杜迁,裴宣便与邓飞去见董澄了
孟康是个浑不吝的性子,自不会多说话,这样,便只有朱三与杜迁相谈了。
却见朱三扭捏了半天。这才有些磕磕绊绊的问道:“杜头领,你知道山寨酒店的王老汉的女儿出嫁了吗?”
“王老汉?”杜迁小声嘀咕了一句,猛地一拍大腿,说道:“若不是你提起,我都险些忘记了,我来的时候,朱贵兄弟托我告诉你,翠花现在还没嫁人呢,王老汉都等的着急了!”
说到此处。杜迁很是痛恨自己的记性,又狠狠地拍了一下大腿!
“真的!”朱三闻言一阵惊喜,现在自己怎么说也是个头领了,想想到时候翠花对他低眉顺眼的模样,朱三嘴角的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
……
“董家哥哥,你还是把这重泼风刀放下来吧!”,耿恭依旧在锲而不舍的劝说,只可惜董澄却全然不理会。口中还在嚷嚷道:“正好让他饮马川瞧瞧俺的威风,让他们不敢小觑咱们。你就勿要多言了!”
说完,董澄又抱怨道:“不过是个二三百人的寨子,也不知总寨主怎么想的,不过弹指一挥就能灭掉的小寨子,偏偏要来招揽,看那几个小头领再不上道。我这便去带人平了这寨子!”
耿恭皱了皱眉头,还欲劝说,但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叹:“总寨主怎么会派此人来呢!”,现如今,耿恭只能在心中期盼这饮马川山寨主事的人并非是个刚强的性子吧!
“哼!”
伴随着一声冷哼。裴宣当先走进了屋内,包括身后的邓飞,俱是一脸寒霜,走进屋来,裴宣一声不吭,只是眼神定定的看着屋内的两人。
耿恭心中一个激灵:先前董澄说的话,不会被听见了吧!
思及至此,耿恭只能尽量去挽回了,忙道:“两位头领,方才……”
耿恭一开口,裴宣便听出先前说话的人并不是他,不理会耿恭,裴宣冷冷地注视着董澄,说道:“我饮马川是小寨子,比不上阁下河北数十座山寨联盟的威风!”
此话一出,耿恭便知事情无法挽回了,见董澄甚至有些恼羞成怒的想要挥刀砍人,耿恭连忙制止董澄,另苦笑着对裴宣解释道:“我这哥哥嗜酒,老是喜欢说醉话,几位头领莫要见怪!小弟这就把他带回去醒酒!”
董澄还欲杀人,又被耿恭在耳边低喝一声“你不要命啦!”,董澄这才猛然意识到他的处境,反而很配合的装出了醉酒的反应,至于重泼风刀,却是牢牢的握在手里。
房门处站的的正是裴宣与邓飞,不过裴宣倒是很配合地拉着邓飞让出了一条道路。
这一番表演,宾主各得其所,在董澄与耿恭远去之时,裴宣远远地喊道:“尔等回去告诉尔等的总寨主,饮马川,投了梁山了!”
瞧见那两人走的更快了,邓飞有些疑惑:“哥哥,方才那人出言不逊,为何不趁机教训一下?而且……”,邓飞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我们既然已经和他们交恶,而且梁山与威胜州的关系明显不和,为何不……”
裴宣听懂了邓飞的意思,摇了摇头,解释道:“那个出言不逊的,鲁莽凶残,以他的性子,他日恐遭横祸!另一个,虽说看起来聪明谨慎,但却是个没担当的,不足为虑!”
“小弟只是见另一个着实有几分急智……”
裴宣到底不愧是蓟州本府的铁面孔目,看人倒有几分慧眼,说道:“他若是有几分担当的话,定会及时阻止,我兄弟二人便听不到那一番厥词了!”
邓飞闻言摸了摸后脑勺,咧嘴一笑,赞道:“到底是哥哥思虑广!”
裴宣闻言,摸了一把胡须,笑道:“而且,我还想让他们给田虎报个信呢!”
说罢,裴宣长吸了一口气,叹道:“是时候跟梁山杜迁谈一谈我饮马川将来何去何从了。只希望杜迁不要提什么过分的要求才好!”
“杜迁哥哥能提什么要求?”,邓飞一脸的不解。
裴宣苦笑一声,却也不好将心中的猜测告诉邓飞,只不过心中已经做好了为饮马川苦争的准备!
绝不能让这帮兄弟到了梁山之后成了靠边站的人物!裴宣心中暗暗肯定!
回到招待杜迁的房间,朱三正在流着哈喇子,杜迁和孟康不知道在说什么,待裴宣走的近了,才隐约听到“造船”二字。
“这人果然老奸巨猾,知道孟康兄弟造船出身……看来,跟他绕弯子没用,还是开门见山吧!”
“杜头领,方才兄弟赶走了田虎派来的人……”
“这个好啊!”,杜迁再一次拍了大腿,满脸喜色,就差说一个梁山欢迎你了。
“兄弟想做什么只管说,本来寨主哥哥打算将商道开展道这里的,不过后来改了主意……莫不如,我们去梁山,我去求寨主,将你们的人马扩展到一个营,如何?”
意料中的讨价还价并没有出现,裴宣也有些惊愕,“就这么简单?”
回头看到孟康与朱三略带期盼的眼神,又见邓飞一脸的支持,裴宣喊道:“好,我等这边上梁山去!”(未完待续。)
第三十八章 入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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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众人散去之后,李景把朱贵留了下来,交待道:“朱贵兄弟,你待会派人送一封书信到祝家庄。”
“书信的内容就说……嗯……因他祝家庄冒犯我梁山,抢了我梁山的银钱……就让他们赔个五万贯吧!”,沉吟了一会,李景如是说道。
朱贵听罢拱手道是,话毕,犹豫了一会,方才说道:“哥哥,那独龙岗不止一家,以目前咱们梁山的实力,对付那三个庄子,怕是有点……”
“不自量力是吧!”李景却表现的很坦然,“这三庄的实力不弱,我梁山与他们开战,败倒是不会,怕也会损失惨重。”
“不过,我怎么会想着同时与独龙岗上的三庄开战!只不过,祝家庄招惹了我,却也不能弱了我梁山的威风!”,李景心中很清楚,对于祝家庄这等强邻,绝对不能示弱,否则,等待梁山的绝对是祝家庄的得寸进尺。
“所以,你在派人去给祝家庄送信的时候,还要去李家庄和扈家庄拜访,记住,派去祝家庄的人直接投书一封即可,不过去李家庄和扈家庄拜访的人须得是个有分量的。兄弟觉得山上谁最合适!”
朱贵思索一番,正欲毛遂自荐,忽听得厅外喧闹起来了,不一会儿,张三出现在厅外,禀报道:“杜头领带着一大票人回来了!”
朱贵听罢登时面露喜色,也顾不得回答李景的问题了,忙说道:“哥哥,杜迁哥哥北上的时候不过带了数个随从,如此看来,应该是成了!”
李景心中也是一喜。闻言起身笑道:“既然如此,我等就去迎一迎远道归来的杜头领!”
说罢,李景当先出了聚义大厅,朱贵紧随其后,厅外,张三正在候着呢!
……
……
与此同时。正在与李景碰面的裴宣、邓飞等人皆是没有想到,还剩下百十号人的饮马川山寨此时正在经受着一场灾难!
“二郎们,随我冲!”
饮马川山寨山下,董澄手中挥舞着新做好的大泼风刀,趾高气扬的叫喊道。除了武器感觉有些不顺手之外,董澄觉得满意极了。
一旁,耿恭苦着脸,看着董澄一脸的得意模样,虽然嘴上叫喊着‘二郎们。随我冲,’但实际上,脚步却一点都没有向前的意思。
心念及此,耿恭更是长叹一声,假如董澄愿意听他的,悄悄地派人摸上山,肯定比现在光明正大的往上攻要好很多!最起码,山上的人不会有太多防备!
当日二人带着几个随从狼狈离开饮马川。回去之后董澄便向田虎哭诉了在饮马川遭受的“不公待遇”,以及饮马川藐视田总寨主反而尊奉梁山的种种“真相”!
如此。本就对梁山很敏感,欲除之而后快的田虎二话不说,便准许了董澄带上小喽啰平了饮马川的请求,而耿恭,则被田虎大手一挥,继续做董澄的副手。
最近一段时间连续收了好几个好汉。田虎的也有些膨胀了。
就这样,准备了一些日子,董澄便带着五百喽啰前来攻打饮马川了!
就在耿恭做好准备去看杀上山的喽啰被打退的时候,却看见了很是令他诧异的一幕:山上竟然没有半点反抗——不是山上没人,而是山上的人在碰见冲杀的喽啰时候。竟不约而同的选择了逃跑。
“莫非有诈?”,耿恭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看着董澄已经哈哈大笑着准备跟着喽啰往山上去了,耿恭忙忙上前拦住董澄,劝解道:“哥哥,不可,前些日子我等来的时候可是瞧得清楚,这饮马川绝不是善地,兄弟不信我等这般大摇大摆的来,他们竟会毫不清楚,定是他们的诱敌之计!”
董澄却是一脸的不以为然,摆了摆手,道:“兄弟你什么都好,就是啊,这胆子太小,老子就不信了,他饮马川能闹出什么幺蛾子!”
耿恭还欲开口,却听董澄再次说道:“好了,勿要多言!”,说罢,董澄不理耿恭,在一队小喽啰的簇拥下,直奔着山上去了。
耿恭见状只得重重的挥一挥衣袖,也带着人跟了上去。
却说饮马川山寨,此时正乱作一团,根本没有个能够主事的人,裴宣等人去投奔梁山,未免招人耳目以及路上出差错,只带了些精干人马,山上虽说留了几个管事的,但在此等混乱的情况下,这些管事的头目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所以,当董澄上了山之后,映现在他面前的正是一副残败景象,地上熙熙散散躺着一具尸体或是正在地上呻吟的喽啰。
更多的原饮马川喽啰不是逃了便是已经跪地投降了!
只不过,裴宣那厮在哪里!邓飞那厮在哪里!董澄在怒吼!是以,在从投降的喽啰口中得知真相后,董澄的第一反应便是:“来人,把这里给我烧了!”
预料中的有诈根本就是无中生有,耿恭也没脸再去阻止董澄了,眼看着喽啰们去放火烧山寨,耿恭没别的办法,得,回报田虎吧!
梁山,聚义大厅,才散去的众位头领再度聚集一堂,大厅里已经摆上了酒席,正是为了迎接新来的三位饮马川头领裴宣、邓飞、孟康以及原梁山泊酒店小管事朱三。
“先上酒!”,李景这个主人做的很是到位。
未久,便有一队的喽啰抱着一坛坛酒走了进来,只不过,抱酒来给李景的喽啰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正是李师师身边的绣儿。
绣儿随着那喽啰到了李景的身前,轻声道:“安神医吩咐说官人不能喝酒,所以娘子便将这坛酒里掺了许多的茶水,娘子吩咐了,请官人少饮些酒!”
李景闻言点头表示了解,待将眼前的碗里倒满“酒水”,李景端起酒碗,道:“都是爽快汉子,我等便不搞那么多繁文缛节,今日有几位饮马川的好汉子要入我梁山,共举咱们这替天行道的大旗,闲话不多说,共饮此杯,大家便是兄弟!”
“共饮此杯!”,台下齐声应和。
李景见状朗声一笑,碗中的“酒水”一饮而尽。(未完待续。)
第三十九章 江山美人 不外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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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聚义大厅,正在饮酒欢歌,庆祝着饮马川的来投。
作为第一个主动来投的山寨,裴宣等人受到的待遇甚至要比当日的鲍旭还要高。
酒至半酣,邓飞端着酒碗来到李景面前,已然是喝得半醉了。李景看时,却见邓飞已经不单单只是“火眼狻猊”了,不仅红着一双眼珠子,连双颊都有些泛红,若不是邓飞的脸型没那么凶恶,怕是直如一个恶鬼了。
但见邓飞扯着嗓子喊道:“早就听说哥哥的大名,一直无缘相见,今日初见,邓飞在这里先干为敬!”
李景也是端起了掺了水的假酒,回敬邓飞,一饮而尽。
平心而论,李景对于邓飞的印象很不错,邓飞一辈子都在救人,哪怕最后丧命战场,也是在救人的路上。
“兄弟火眼狻猊的名头我也曾听闻,今日能有饮马川几位兄弟的来投,当真是我梁山的一大喜事!以后大家都是兄弟,不必客套!”
但这却不是邓飞想要的答案,他本就有几分醉意,这下子没听到想要的结果,便有些不想走,只是愣愣的定在那里,不知道想说些什么。
见邓飞欲言又止,李景眨了眨眼睛,杜迁虽说有点神经大条,但答应裴宣邓飞一营人马的消息还是早早地告诉了李景。问道:“兄弟来时可曾想过要做什么?”
不等邓飞回答,李景又道:“不若兄弟先领一营人马,以观后效如何?”
邓飞自是喜不自禁,忙忙点头称是,正要拜谢,忽又想到裴宣等几位兄弟还没有着落。不免有些犹豫。
李景自是瞧得清楚,微微一笑,说道:“至于裴宣孟康几位兄弟,我也自有安排,只是尚需准备一番,不必担心!”
邓飞听罢连忙点头称是。他已经得到了准信,又从李景这里得知裴宣几人的待遇绝不会差,一时间志得意满,拱手朝李景拜了一拜,继而转身离开,去寻杜迁拼酒去了!
安抚好了邓飞,虽然酒宴正酣,但李景却无心多留,递给朱贵一个眼神。李景便当先离开了聚义大厅。
厅内的众位头领好酒的早已喝了个尽兴,不好酒的自然也不会强拉李景,是以李景虽然穿过了整个酒席,却也没有再多喝一杯。
其间,李景略一犹豫,也叫上了半醉的时迁。
出得大厅,在门外的阴凉之处,带着水泊潮湿气息的凉风席席吹来。聚义厅内的嘈杂依然回响在耳边,但站在高处。望着远方的水泊景色,李景不免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远远地,一抹倩影出现在李景的视线之内,方才将李景的心神拉转回来,李景淡然一笑,都三四年。怎么可能是梦?若真是梦的话,就让我一睡不醒吧!
这时,那抹倩影仿佛也察觉到身后的目光,回过身来,瞧见那道笔直的身影。嘴角一弯,勾勒出一幅如花的笑靥。
“哥哥?”
李景闻声转头,正是朱贵,酒宴已经进行了半晌,但瞧朱贵的神情,显然是没怎么喝酒,双眼依旧是那么的炯炯有神。
打量间,朱贵也随着李景的目光往远处看去,自然是瞧见了李景方才看到的一幕,只不过佳人也已背过身去,只留给朱贵一个背影。不过,朱贵还是认出了那位小娘子,正是这回自家寨主带回来的那位!
朱贵并不知道李师师的身份,但这并不妨碍他幻想一波,寨主每回出门都能带回来一个小娘子……看来,寨主也是个风流人物……
“所谓江山美人者,不外如是!”
但就这李景下意识感慨的一句话,却让朱贵眯起了双眼——自家寨主果然所图不小!心中更是激动万分,寨主当着我的面说这样的话,是要让我表明心智啊!
朱贵却不知道,在李景的那个时代,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本就是被背懒的诗句,正在想着怎么表明自己的心思呢!正沉浸在感慨间的李景已经说起了正事。
“派人守着皲州县衙,我估计过两天生辰纲的事情就会暴露,找两个熟门熟路的,只要有生人前往,立马快马来报!”
见朱贵一脸严肃的模样,李景点了点头,又问道:“山上有没有和李家庄李应以及扈家庄扈成相熟的人?”
朱贵显然心中早有腹稿,只不过说的时候却略带犹豫:“这‘扑天雕’李应到没别的问题,小弟与他也见过几面,只是,那扈家庄扈成……”
平心而论,李景对于扈成绝对很想了解,毕竟,李景可是亲自从扈三娘口中听说了那个“穷凶极恶”的梁山大头领李景!
“莫非是扈成与我梁山有什么冲突?”
李景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一种可能性了。
“正是如此!”,说话间,朱贵一脸的敬佩,“扈家庄在我梁山之前,就曾接过护送的生意,以往,经过我梁山的商队,从北边来的十有**便有着扈家庄庄客的护卫。不过,这些日子以来,随着我梁山有了名气,扈家庄的这桩买卖便一日不如一日了,所以……”
朱贵的话外之音李景听的分明,原来梁山和祝家庄不止是竞争对手,还有切身的利益纠缠啊!
在李景看来,扈家庄已经有了后来镖局的雏形,看来,这个扈成还是挺有生意头脑的嘛!不过,李景不免有些咬牙切齿,就因为这个来抹黑我,哼哼……
“那么,就托一托李应,看他愿不愿意帮个忙!”
“嗯!”,朱贵点头称是。
说话间,时迁也已经洗了把脸清醒了一下来到了李景身边,正听李景的吩咐。
“兄弟派些个机灵的人去盯住一个人,此人名叫白胜,人称白日鼠,与东溪村晁保正交好。”
但时迁却是挠了挠头,他根本没听说过此人。
一旁朱贵接口道:“兄弟知道这白大郎的住处,待会便差人引兄弟去!”
时迁听罢自是连声道谢。
李景见状继续交代道:“若是生辰纲之事暴露,估计就应在白胜身上,你带人若是碰见有官兵捉拿白胜的……”
李景犹豫了一下,说道:“暂且莫要救他!此事,也勿要让其他人知晓!”
朱贵与时迁闻言心神一凛,但俱是不作犹豫,郑重的应了下来!(未完待续。)